魔幻2020的“B面”：股市火爆 互聯網券商起飛
（原標題：魔幻2020的“B面”：股市火爆，互聯網券商起飛）
再過一個月，就要與魔幻的2020年說再見了。
這一年，新冠疫情從年頭貫穿到年尾，讓很多人感到異常艱難。李曉雅（化名）卻是個例外，他有點捨不得告別2020。
這是他收穫財富的一年。
李曉雅是一名電商人。2019年底，阿里巴巴在港交所二次上市，他開了港股賬戶參與打新；後來看到拼多多漲勢不錯，又開了賬戶炒美股。
“這是最近幾年做的最正確的決策”，他很感慨，這些一時的衝動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回報——他算了算，從去年底到現在，他在港股和美股的收益率達到了680%。
李曉雅只是2020年人們股市淘金的一個縮影。
回望2020年，股市和現實幾乎成了兩個位面的世界——現實有多魔幻，股市就有多妖豔。
尤其是美股，一邊是疫情確診人數不斷增加，截至11月27日已經達到1300萬，一邊是道瓊斯工業指數不斷飆升，11月25日首次突破3萬點大關。
李曉雅的收益大部分來自美股。確切地說，來自他買入的少數幾隻股票。他買的拼多多、Sea Limited等幾家公司在2020年都有巨大的漲幅。
在美股大牛市的背景下，賺錢似乎就像喝水、吃飯一樣簡單。李曉雅發現，不僅是自己賺了錢，身邊炒美股的人大部分都賺的盆滿鉢滿。
現實就是如此。按照道瓊斯工業指數的走勢，即便是一個不懂股票的人，如果在2020年3月份跟着道瓊斯ETF買入，到現在也能賺取64%的收益。如果是一個火眼金睛的炒股老手，踩中幾個大牛股，收益會更加驚人。
在股市一片繁榮之下，賺錢的當然不僅僅是個人投資者，還有爲他們提供服務的互聯網券商們。
互聯網券商賺翻
股市起飛，讓券商的日子也美滋滋。
11月19日，富途證券發佈了2020年第三季度財報，該季度富途總營收達到1.22億美元（約9.5億港元），同比增長272%，幾乎相當於2019年全年的業績——去年全年營收10.6億港元（1.4億美元）。
在利潤方面，富途證券該季度更是遠超2019年全年。僅2020年第三季度，富途淨利潤達到4.017億港元（5180萬美元），同比增長18倍，是2019年全年淨利潤1.8億港元（2330萬美元）的2.23倍。
圖片來自富途證券
11月25日，另外一家上市的互聯網券商老虎證券也發佈了Q3財報：營收3804萬美元，同比增長148.2%；同期實現淨利潤486萬美元，同比2019年實現扭虧，環比2020年第二季度也增長了89.8%。2020年以來三個季度全部實現正利潤。
圖片來自老虎證券
富途和老虎的今年前三季度財報如此亮眼，背後首要的原因就是港股和美股市場的火爆。
從兩者的營收結構上看，二者大同小異，營收來源主要是交易佣金和手續費。
具體來看，富途證券營收主要來自交易佣金及手續費收入、利息收入、其他收入（含財富管理、企業服務業務等）。其中交易佣金及手續費收入佔據大頭——富途Q3的經紀佣金及手續費爲7270萬美元（約5.6億港元），同比增加358.6%，佔總營收的59.5%。
老虎證券的營收結構包括佣金收入、融資融券及利息收入、其他收入三部分，第三季度其佣金收入達1950萬美元，同比增長211.9%，佔總營收的比重爲51.3%，這個數字也超過了總營收的一半。
佣金收入的增長主要靠兩個“飛輪”帶動：用戶規模的上升和用戶交易規模的擴大。
富途財報顯示，截止Q3末，富途牛牛App註冊用戶數達1040萬，同比增長52%；富途開戶客戶數達117.3萬，同比增長80%。值得注意的是有資產客戶在第三季度迅速增加了11.5萬，是2019年全年（6.6萬）的近兩倍。因此截至該季度末，富途證券有資產客戶數達41.8萬，同比增長137%。
老虎證券第三季度開戶客戶淨增14.2萬達到97.6萬，並在10月末突破100萬大關；入金客戶淨增4.7萬達到21.5萬，新增入金客戶是上年同期的7倍，創下該公司史上最快季度增速。
伴隨着客戶數增長的還有資金交易規模的提升。
在第三季度，富途證券客戶日均收益交易達37.9萬筆，同比大增273%。該季度交易額首次突破10000億港元，爲10147億港元（約1309億美元），同比增長381%。其中，美股交易額達728億美元（約5645億港元），港股交易量爲4362億港元，陸股通爲140億港元。
截至第三季度末，富途客戶總資產達2,009億港元，較去年同期增長177.8％，較上一季度增長41.1％。季度付費客戶留存率連續第七個季度超過98％。
老虎證券在第三季度的總交易額爲628.1億美元，同比增長了143.8%，季度末客戶總資產
達到109億美元，同比增長188.1%。
除了港股和美股交易火爆，兩市IPO的火爆也帶動了兩家公司投行業務和融資融券業務的發展，從而提升其整體業績。
富途證券董事長李華在財報中表示，強勁的IPO市場對富途有利。富途在第三季度參與了小鵬汽車、貝殼找房、農夫山泉、雅樂科技、秦淮數據等多家企業在美股或港股的IPO，其中，有六宗IPO認購額超過100億港元。
具體來看，富途平臺農夫山泉的認購總金額高達351億港元，認購人數突破11.6萬人；小鵬汽車獲富途4.6萬人認購，認購總金額22.1億美元；貝殼找房獲富途2.7萬人認購，認購金額17.4億美元。
老虎證券也披露，其在三季度參與了8家公司的上市。同時，作爲承銷小鵬汽車和理想汽車的投行，分別貢獻24億美元和18.87億美元訂單。
股市的繁榮也帶動了兩家公司融資融券業務的發展，利息收入大幅增長。
財報顯示，截至三季度末，富途證券融資融券餘額達126億港元，同比增長171.3％，三季度富途實現利息收入3600萬美元，同比增長139.9%。
同期，老虎證券保證金融資和證券貸款餘額總額達20億美元，同比增長109.4％，期內利息收入爲810萬美元，同比增長36.8%。
財富管理業務也爲兩家互聯網券商的營收和利潤做出更多貢獻。
富途的財報顯示，在旗下大象財富Q3新增了摩根士丹利、景順和法國巴黎資管等9家合作伙伴，共有超30家基金公司合作伙伴，日均資產規模達10.5億美元（81.5億港元），截至該季度末，超過2.9萬個客戶在平臺上購買理財產品。
而老虎證券也提供“閒錢管家”和“基金超市（Fund Mall）”兩種財富管理產品，數據顯示在Q3“閒錢管家”開通人數季度增長超3倍，而而基金超市目前基金擴充至133只。
日益擁擠的互聯網券商市場
以港股和美股市場爲主要目標的互聯網券商，在中國雖然發展多年，但在過去很長時間都是一種小生意的存在。
以富途爲例，2012年，李華正式在香港創立富途證券，但是在融資時卻屢屢碰壁。
大多數投資人看來，互聯網券商面臨兩大障礙，一方面證券業務是一門“牌照”生意，國有券商一直佔據主導地位；另一方面互聯網出身的團隊做證券跨界太大，沒人相信富途有能力獨自把證券業務做好。就連李華的前老闆馬化騰都曾經不看好這門生意。
經緯中國副總裁黎竹巖稱，富途早期一度靠着李華和妻子一起開了家婚紗攝影工作室提供資金補貼，也有好幾次是依靠李華自己炒股的收益來發工資。
不過，騰訊最終還是投了富途，而且連續投了3次，富途2019年IPO時，騰訊持股30.3%，擁有26.2%的投票權。
隨着國內投資者對海外股票市場認知不斷提升，近年來，越來越多的玩家開始搶食這門生意。
今年10月，媒體報道稱，互聯網券商“長橋證券”獲Pre-A+輪數千萬美元融資，由老股東元璟資本與輝立資本領投。
此前，長橋證券已完成數輪早期融資，主要投資者包括王剛、麻長煒、陸兆禧等在內的阿里系投資人。
據公開信息，長橋證券於2019年3月成立，公司核心創始團隊來自阿里巴巴，覆蓋淘寶、阿里媽媽、阿里雲等業務；金融及交易團隊來自新加坡輝立、香港諾亞財富、恆生電子等企業。當前團隊近200名成員，註冊用戶已超10萬。
除了長橋證券，還有一家名爲“華盛證券”的互聯網券商與阿里存在間接的關聯。公開信息顯示，華盛證券創建於2010年，是新浪旗下的互聯網券商。不過，他們在2016年纔開始依託互聯網開展C端證券業務，主要從事港股和美股的交易，獲得了新西蘭和香港地區的券商牌照。該公司的機構業務包括香港及美國市場的IPO、債權融資、併購重組、ESOP解決方案、諮詢、投資者關係等服務。
據36kr報道，2020年1月到9月，華盛參與了六宗美股IPO，均爲新經濟公司，並參與了14起擁有國際配售的機構業務。在最大的一起國際配售中，總髮行規模超過了130億港幣。
華盛證券在2020年實現了單月盈利，隨後在第三季度實現了單季度盈利，並有可能在今年實現全年首次盈利。
華盛證券董事長許戈在今年10月發給華盛全員的郵件中提到，2020年最近三個季度，華盛交易客戶以5位數增長，環比月均增長保持在20%以上。
另外螞蟻金服參與投資的投資交流交易平臺“雪球”也是互聯網券商的玩家之一。
2017年5月，“雪球”旗下的互聯網券商品牌“雪盈證券”正式露面，官方說法稱雪盈證券是雪球境外股東在境外成立的港美股券商。雪盈證券支持包括港股、美股、A股在內的全球多個金融市場交易，提供包括股票、期權、基金等多種產品的金融交易服務，幫助投資者實現全球資產配置。
到目前爲止，雪盈證券已先後參與過理想汽車、貝殼、小鵬汽車、美團、小米等多家企業的上市，爲這些企業提供投資者引入、股票銷售等服務。
近期全天候科技從接近雪球的人士處獲悉，雪球目前正在籌備上市計劃。“雪球在面試一些求職者的時候也透露了有上市這回事”。
該人士稱，他獲得的信息是，爲了上市，雪球可能和一些投資人簽訂了對賭協議，面臨較大的商業化壓力，因此近期從某些媒體挖了部分資深的媒體人負責商業化業務。
而另外一位互聯網券商圈內人士也提到，雪球尋求上市很正常，“老虎證券也上市了，如果它(雪球)數據跑的比較好，選擇上市是一個很正常的選擇。”
針對該消息，全天候科技與雪球方面進行了求證，不過截至發稿，對方沒有正面迴應。
日益激烈的競爭和不斷探索的方向
互聯網券商行業玩家越來越多，意味着未來市場也可能進入更加激烈的競爭中。
從規模來看，目前富途證券排名第一，老虎證券第二，其他券商目前規模還小。
不過，從最新市值看，兩家公司仍存在較大的差距。截至目前，富途控股美股市值接近破59億美金，已經是老虎（8.8億美金）的6-7倍左右。
從交易額來看，2019年Q1，富途的交易額還僅僅是老虎的1.02倍，雙方差距不大，但到2020年Q3末，富途證券的總交易額已經達到老虎證券的2.08倍。
從營收和淨利潤來看，2020年Q3，富途的營收是老虎的3.2倍，前者的淨利潤則是後者的13.5倍。
爲何雙方的總交易量差距只有兩倍，而淨利潤差距則高達13倍多？
富途與老虎的券商業務模式存在一定區別：老虎證券在底層上與另外一家美國券商盈透證券合作，是盈透的全披露經紀商，可以理解爲老虎證券與盈透證券合作開展股票經紀業務，老虎向盈透證券進行導流。
本質上，用戶是在盈透證券註冊，藉助盈透證券，投資者可以在老虎證券進行美股、港股投資，老虎從盈透證券獲得分傭。
這意味着，對互聯網券商來說，牌照是至關重要的資源。其實富途和老虎近年來都在全球各地獲取牌照。
富途證券財報披露，截止到今年Q3，旗下公司已在中國香港、美國、歐洲和新加坡等地共持有31張金融牌照與資質。
圖片來自富途證券
富途創始人李華說，“我始終認爲金融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事情，一定要選擇主動接受監管，主動去擁抱監管，只有這樣有金融屬性的企業才能走的非常穩健。”
而老虎證券也積極在佈局牌照。今年8月，其美國全資子公司拿下由FINRA（美國金融業監管局）頒發的包括投研、證券自營交易、美國政府證券經紀商、銷售公司債券的經紀商或者交易商、15-6（協助外國經紀商分發其研究報告給美國機構客戶和執行外國證券交易）在內的5張美國金融牌照。
截至目前，其在美國、澳大利亞、新加坡等國家和地區共獲得29塊證券牌照或資質。
圖片來自老虎證券
2019年7月，老虎證券通過收購美國老牌券商Marsco取得自清算牌照。老虎證券創始人及CEO巫天華當時表示，拿下清算牌照將大大提高產品的用戶體驗。
在2020年Q3財報中，CEO巫天華稱，老虎證券完成從依賴外部清算到實現自我清算的轉變，已有10%以上的客戶的美股交易通過老虎自清算。
今年8月，華盛證券獲得香港證監會（SFC）頒發的就期貨合約提供意見（5號牌）金融牌照。這樣華盛證券未來有機會在香港爲客戶提供有關沽出或買入期貨合約的投資意見，發出有關期貨合約的研究報告或分析。
官網資料顯示，目前華盛證券共持有香港證監會授予的1/2/4/5/9號共5類金融牌照。具有證券交易、期貨合約交易、就證券提供意見、就期貨合約提供意見、提供資產管理的資質。
爲了增強競爭力，互聯網券商們都正在揚長補端，向一站式投資服務平臺發展，致力於爲用戶提供從資訊、研報、交流社區、交易等一站式服務。
在交易端見長的富途證券近年來社區和內容方面也有頗多變化，其旗下的富途牛牛APP不僅爲用戶提供傳統經紀業務和財富管理業務外，還提供資訊、市場數據與實時行情、社交等功能與服務。富途證券內部人士提到，富途證券的目標是打造業內最好的內容。
富途證券打造的“牛牛圈”，日活躍用戶（DAU）超50萬，每日UGC內容生產量超10萬。
老虎證券也表示，自己已經不同於單純的交易平臺，而是構建了一個包含從資訊、行情、下單、社交的投資閉環生態。老虎社區可以爲用戶提供在線分享投資策略、交流觀點的開放平臺，另囊括實時資訊、公開課、財報個股解析等專業投教內容，
從社區起家的雪球也在努力引入更豐富的內容，從最早的投資社區變成高淨值用戶一站式交流、交易的社區平臺，提供的服務也更加豐富。在雪球上，除了用戶生產的UGC內容，雪球也在不斷引入越來越多機構媒體和自媒體的內容。
在2020年初，雪球旗下蛋卷基金宣佈正式成立“蛋卷指數基金研究院”，據瞭解該研究院定期產出行業研究報告，及實戰熱點文章、指數投教音頻課程等。
相比之下，華盛證券在內容方面更加側重利用來自新浪的資源。他們開發的“華盛通”App，也是一個集行情、交易、資訊、社區爲一體的一站式港美股服務平臺。
華盛證券CEO張霆曾對媒體表示，新浪除了資金方面的支持外，在資源上也給了很大的幫助，華盛證券藉助微博和新浪財經的流量優勢進行資訊分享、社區互動、品牌宣傳等運營。
按照張霆的說法，新浪旗下微博社區可以幫助華盛證券拓展 “社交+證券” 的金融服務，華盛在微博簽約了數百位財經大V，矩陣覆蓋粉絲數高達數千萬萬。他表示，華盛證券通過微博端口，給投資者提供港股美股和A股投資交流平臺和心得，許多客戶能夠與大V實時交流，快捷地分享投資心得，把握投資機遇。
定位爲社交型證券經紀服務商的長橋證券，同樣在以社交和內容爲抓手拓展用戶。長橋證券表示，其通過算法構建了行業中獨一無二、最完整且個性化的基本面及資訊等內容模塊和社交平臺“圈子”。
據36kr報道，長橋證券CEO朱亮亮曾表示，比起行業發展初期的傳統地推方式，長橋以KOL、KOC等方式吸引新用戶。長橋還在逐步搭建長橋社區，2020年10月，其投資社交模塊“圈子”上線，KOL可以通過建立圈子，提供付費長文、投資者教育等方式建立私域流量生態。
如今，互聯網券商們需要考慮的另一個問題是下一步如何獲得穩定的增長。某種程度上說，互聯網券商是一個靠天吃飯的行業——牛市的時候市場火爆，券商也能獲得不錯的業績，而熊市交易低迷，券商業績自然受到拖累。
爲了掌握更多主動性，互聯網券商們目前主要採取兩種對策。一種是擴大海外市場的覆蓋度，覆蓋更多的交易所和更多的投資者羣體，將“雞蛋”放在更多的“籃子”裡。
富途證券金融與企業服務總裁鄔必偉告訴全天候科技，今年富途證券業績的發展主要受益於港、美股，特別是香港地區的客戶大幅增加。
“富途證券未來肯定是走國際化的道路”，他稱，富途證券在美國有牌照，在新加坡也有牌照，未來會把美國的業務做起來，把新加坡覆蓋的東南亞的業務做起來。
鄔必偉認爲，富途證券未來的用戶主體一定是海外投資者，而不僅僅只是華人，“只是做華人，這個生意做不大的”，“就像TikTok能夠在海外風靡，本質上是因爲技術沒有邊界”。
老虎證券在財報中也披露了海外戰略的進展：在美國，新加坡，新西蘭和澳大利亞已獲得許可運營，並從Q3開始爲客戶提供在新加坡和澳大利亞上市的股票交易服務。
在新加坡，老虎證券組建了本地化管理運營團隊，並通過科技與研發投入，增加英文資訊等功能，還搭建了英文客服團隊。
財報顯示，在今年第三季度，老虎證券海外入金客戶數已經佔到新增入金客戶數的20%。
老虎證券CEO巫天華預計，未來12-24個月內，包括新加坡在內的海外客戶能佔到公司新增入金客戶的一半以上。
圖片來自老虎證券
長橋證券也在積極的擴大海外業務。公司CEO朱亮亮表示，“長橋大概率會在未來的6-9個月內追趕上友商的交易深度”，除了瞄準的港美股之外，長橋迄今累計完成了覆蓋了美國、香港、滬深、新加坡、德國、日本、英國、澳大利亞等8個全球主要金融市場的接入，支持股票、ETF等五大類、超過32000個金融資產的交易。
爲了獲得穩定的增長，互聯網券商採取的第二個對策是擴大業務範圍。
財報顯示，富途證券和老虎證券除了券商業務也都在努力發展其他業務，比如投行業務、ESOP（員工持股計劃）業務、財富管理業務等。這些業務佔兩家營收的比例分別約爲40%和50%。
鄔必偉表示，雖然富途證券的業務目前還是以獲取交易佣金爲主，但是也可以看到，其財富管理業務正在蓬勃發展，除了銷售基金之外，他們還增加了期貨等衍生品的銷售，“這些業務都是能夠協助我們抹平交易波動曲線的。”
圖片來自富途證券
目前，雪球旗下旗下也擁有多款產品，除了雪球網和雪盈證券之外，還擁有蛋卷基金、雪球股票兩個獨立的產品。
以2016年推出的一款基金代銷平臺蛋卷基金爲例，其獨立於雪球並擁有完備功能的APP，蛋卷基金背靠雪球，通過雪球的內容影響和培養用戶，從而引導投資者在蛋卷基金購買產品，共支持6000餘隻公募基金申購和交易。
長橋證券同樣在擴展多樣化的業務，他們在內部除了佈局證券和內容社區外，還有一塊重要的業務就是財富管理。
長橋證券表示，他們的證券線將着力拓展交易的深度和廣度，而財富管理業務的目標是將私人銀行纔有的服務和產品普惠化提供給普通投資者。
在上線初期，長橋證券就引入了外幣貨幣基金產品“餘額通”，目前提供的產品包括貨幣基金、債券基金、股票基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