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怎麼迴應“特朗普2024年可能再參選總統”,哈里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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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網報道 記者 張曉雅】“哈哈哈哈哈……”當被問及如何看待“特朗普可能於2024年再次競選美國總統”時,拜登的搭檔哈里斯笑了。

據美國《赫芬頓郵報》報道,當地時間28日,美國當選副總統哈里斯及其丈夫戴着口罩在華盛頓特區一個市場購物,以示支持疫情下的小企業。期間,他們被不少媒體記者尾隨並接受採訪。

《赫芬頓郵報》:卡瑪拉·哈里斯被特朗普再參選的消息搞得哈哈大笑:“拜託”

當被一名記者問及:如何看待特朗普可能於2024年再次競選美國總統,“你和當選總統拜登是否做好了再次遇到他的準備”時,哈里斯憋不住了……

“拜託,”哈里斯回答說。報道說,然後,她開始大笑起來,一旁的記者周圍羣衆也一同大笑。

《赫芬頓郵報》說,問哈里斯這一問題的《大西洋月刊記者愛德華·艾薩克·多維爾(Edward-Isaac Dovere)描述稱,哈里斯發出了“嘲諷的聲音”。

此前不久,美國《野獸日報》援引三位知情人士透露,特朗普一直在與親信顧問和密友討論啓動競選的細節。兩名消息人士還表示,特朗普已經提出,如果他在法律上推翻2020年大選結果的努力失敗,那麼將可能在拜登就職美國總統當週舉行與參選2024年大選相關的活動,且有可能就是就職日當天。

被拜登選中的女人!靠與政客有緋聞進入政治圈,對華政策或更陰險(來源:origi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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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情婦到美國副總統 她用了26年

在美國“鍵盤政治圈”有個笑話說,假如你能說出副總統的名字,你就算是“鍵盤俠”中的高手了。

因爲根據美國廣播公司的統計,這個問題有40%多的人答不上來。

就連美國電影,也經常調侃他們的副總統是個“沒存在感的花瓶”:

(電影《空軍一號》中“美國國家安全顧問”調侃副總統)

但在2020年,假如還按這個標準算,恐怕“鍵盤政治圈”會面臨“高手擴招”了。

因爲這屆大選的副總統候選人、或者說大概率的準副總統,在美國過於出圈,什麼圈子都沾一點。

這個準副總統,就是一邊握着名校學歷、豐富從政經驗優勢的“強勢牌”,另一邊還有女性黑人亞裔、離異單親婦女等“弱勢牌”,江湖人稱“剛柔並濟”、“政治正確界王炸”的卡馬拉·哈里斯。

就在拜登和她被宣佈勝選後,他們的老家美國民主黨自然在歡呼,她任職過的加州也與有榮焉

一向誰也看不爽的女權主義者們,對這個很快要成爲“女性副總統”的人,也難得地露出了笑臉誇了起來:

而跟女權水火不容的宗教保守派們,也覺得哈里斯這個“單親媽媽”非常勵志,居然在“誇哈里斯”這事上,和女權難得地達成共識。

更神奇的是,連遠在地球另一邊的印度,也有一大堆政客和當地人因爲哈里斯的印度血統,對這個“印度的女兒”叫好。

印度明明是美國的兒子,結果把堂堂美國副總統說成是你們的女兒?這輩分可真夠亂的。

當初拜登選擇跟她組隊,大家都開玩笑說,人家玩“政治正確”牌是一張張地打,而哈里斯就比較牛逼了,一打出去就是一把。

誰能想到,恰恰是這句玩笑話,把哈里斯送進了白宮

正如她一大堆“馬甲”般的外號和名字,哈里斯也是個極其善變的政客。

我們總說這些美國政客“嘴上是主義,心裡是生意”,而哈里斯就比較別緻了,她是一個“心口如一”的人,從內到外都只有“生意”。

哈里斯是非印混血,但家境十分優渥,哈里斯的母親,是印度最高種姓婆羅門,生來血統高貴,是一名美國醫學專家。

哈里斯的父親是牙買加人,在斯坦福大學擔任經濟學教授。

這出身的哈里斯,長大後先是拿到了加州大學黑廷斯法學院的法學博士學位,然後在阿拉米達縣當地區副檢察官

檢察官這個職業,就是政界的一個跳板,美國很多政界大佬都是從這個位置幹出頭的。

哈里斯運氣很好,在這個職位幹到第四年之際,就遇到了一個讓她平步青雲的政治大佬,此人名叫威利·布朗(Willie Brown)。

威利·布朗,是加州議會歷史上任期最長的一位議長,隨後又擔任連續兩屆舊金山市市長。

布朗雖然一把年紀,又有家室,但多年來一直外遇不斷,身邊鶯鶯燕燕,女朋友走馬燈似的換了一茬又一茬。

1994年,哈里斯與60歲的威利·布朗相遇時,她只有29歲,正值年輕貌美。

(60歲的布朗和29歲的哈里斯)

儘管有着30歲的年齡差,但二人很快打得火熱。哈里斯成爲布朗當時最喜歡的女友,二人出雙入對,在各種場合上布朗都帶着她。

在頻繁的晚宴和聚會中,哈里斯認識了許多圈中權貴,也漸漸積累了一些人脈。

除了資源和人脈以外,哈里斯還從布朗那裡得到了不少實在的好處。

1994年6月,認識還沒多久,哈里斯就被布朗安排了個肥差,在加州失業保險上訴委員會掛了個職。

這份工作當年每年到手超過9.7萬美元,加上通貨膨脹,相當於現在近17萬美元(約110萬人民幣)。

5個月後,布朗又安排哈里斯到加州醫療援助委員會機構掛了個名,每年最少能再拿7.2萬美元的報酬(相當於現在的12萬美元)。

單單這兩個職位,短短五年內爲哈里斯帶來的明面兒收入就超過40萬美元。

除了爲哈里斯以權謀私大把撈金之外,布朗爲討哈里斯歡心,一些奢侈品和名貴禮物也是送到手軟,在交往期間還送了哈里斯一輛價值不菲的寶馬7系。

在所有人都以爲把布朗吃的死死的哈里斯要小三上位的時候,二人卻在1995年意外分手了。

接下來的一系列事情進一步證明,哈里斯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她的野心和抱負可遠遠不止當個貴婦人。

分手之後,布朗對哈里斯仍舊情未了,在哈里斯的從政之路上一路保駕護航,自願當“護花使者”。

布朗當上舊金山市長的第三年,又把她調到了舊金山檢察官辦公室的職業犯罪部門,隨後又在2003年全力支持她競選舊金山地方檢察官。

2003年哈里斯競選舊金山地方檢察官的時候,布朗不光派出自己的前助理給哈里斯當競選經理,甚至發動自己的朋友圈幫哈里斯募集競選資金,吆喝的是相當賣力。

布朗在加州說話的分量自不用多說,一句話下來,底下的人排着隊的巴結哈里斯。

最後,哈里斯團隊募集的資金遠遠超過了法律規定的21萬美元,達到了62萬美元,因爲這,她還交了不少罰款。

在布朗這個強大的靠山的支持下,競選結果很順利,哈里斯如願成爲舊金山地方檢察官,打入權力核心。

2010年,哈里斯又成功當選加州總檢察長,成爲該州歷史上第一位女性司法部長,當然背後依然少不了威利·布朗的支持。

哈里斯這樣靠着威利·布朗的權勢,一步一步爬上了權力頂峰,按理說應該對布朗心懷感恩藉機報答吧?

還真不是,功成名就之後,“愛惜羽毛”的哈里斯對布朗是用完就扔,能躲他多遠就躲多遠。

和威利布朗的這段經歷,已經成爲哈里斯避之不及的一段黑歷史。

2003年《舊金山週刊》(SF)的一段採訪報道中寫道:“ 哈里斯試圖與她的前男友(布朗)保持距離,甚至不願意提起他。只要一提到他們兩個的曖昧關係,哈里斯的肩膀就開始緊繃,雙手緊握,目光躲閃。”

(《舊金山週刊》2003年對哈里斯的採訪報道)

哈里斯自己是這麼說的:“威利·布朗的職業生涯已經結束了,但是在接下來的40年裡,我將充滿活力地活下去,我什麼也不欠他的!”

翻譯一下意思就是:這老東西沒用了,但老孃好日子還長着呢,哪涼快待哪別擋我道啊!

都說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哈里斯,那是真的狠。

1990年代從政的哈里斯,剛好趕上了一個好時候。

2007年,著名政治數據調查機構皮尤中心發佈了一則報告,介紹了民主黨從1987到2007年的政治主張變化。

報告概括起來其實就2個字——分裂。

在很多關鍵問題上,民主黨是在非常對立的兩派人中間“走平衡木”,老變色龍了。

比如,對低收入少數族裔支持他們,民主黨就說他們支持移民、支持改善收入分配。

但同時,他們在經濟政策上又偏向改革,又利好科技和金融行業的巨頭們。

對黑人,民主黨可以強調他們是“幫助黑人的政黨”,對變性、同性戀羣體,他們宣傳他們是“性少數者的政黨”,對女性,他們又可以當“女權主義者”,對高學歷的IT男,他們就強調自己“懂科技”。

總之,選民們有多少重身份,他們就有多少個量身定做的政治綱領,總有一款適合你。

恰好,要說起“身份”,那哈里斯可就來勁了。

首先,哈里斯剛一出生,就是印度裔、黑人、女性。同時,她又是離異家庭的、名校高材生、律師。

這身份簡直把大部分政治正確全沾了一個遍。

民主黨內所有羣體,都能跟哈里斯在身份上扯關係。哈里斯也很清楚自己這份獨一無二的優勢,把“身份”牌打得特別六。

2003年,哈里斯競選舊金山檢察官。由於當地有30%多的亞裔(主要是華裔)居民,不少政客都會在競選時起一箇中文名和大家套近乎,也方便上年紀的華裔選民記住自己,好方便投票

絕大多數候選人的中文名都是簡單音譯一下,比如下圖這位就是。這些名字讀起來無比彆扭,有的還跟中國文化格格不入。

(圖源:舊金山號角報)

而哈里斯,卻把這個本來是走過場的起中文名放在了心上:“你們都敷衍亞裔,怎麼可能得到人家的選票

哈里斯先找來自己的一位華人下屬,告訴她自己需要一個“聽上去很中國化的名字”,在她和下屬反覆推敲、斟酌字面意思後,選擇了“賀錦麗”這個名字。

相比上面那個不土不洋的“威善高”,賀錦麗這個名字聽着就像鄰居家小姑娘、或者巷口那位大姐的名字。

那一年,哈里斯在華裔選民中得票頗高,“賀錦麗”這個名字也讓全球許多中文媒體注意到了這個人的存在。

(臺媒至今還在叫哈里斯“賀錦麗”)

不過,拉完票後,哈里斯就把投票給她的華人拋在腦後,開始打黑人牌了。說來好笑,據許多美國媒體蒐集的資料看,哈里斯第一次的“黑人牌”打法,居然是“以黑人的身份坑其他黑人”。

(圖源:推特)

據美國《大西洋月刊》等權威媒體報道,包括美國最高法院相關文件等資料顯示,此前,吸大麻在美國加州是犯罪行爲,這一罪行給加州監獄送進去了一大堆黑人囚犯,導致州立監獄爆滿,不得不找私營監獄來搞“外包”。

衆所周知,私營監獄裡問題重重、公立監獄養着太多人也浪費錢,美國最高法院就想搞一個改革,允許那些罪行很輕、甚至判案證據不足的人保釋出獄。

結果,這個提案被哈里斯瘋狂抵制了。

爲啥呢?原來,這些罪犯對很多人來說,就是穿着號衣的“搖錢樹”。

比如加州山火頻發,囚犯經常被當地用來當廉價的消防員,此外,一些重體力或者危險的活,也由這些囚犯來幹,替很多企業和政府部門省了大錢。另外,只有犯人越多,私營監獄纔能有“客戶”。

最高法院的要求,哈里斯不能直接違背,但她搞了個小動作 —— 提高保釋金

既然你說的是“允許保釋出獄”,那我把保釋金提到他們交不起的水平,他們不就是“自願”繼續坐牢了嗎?

以往,假如是白人法官辦這種事,會被黑人用“種族歧視”的大棒施壓,可哈里斯在推動這個政策時,屢次拿自己黑人身份說事,讓“政治正確”就地無效。

果然只有魔法能打敗魔法,這波操作,最高法院都沒轍。

就在黑人罪犯們紛紛罵哈里斯是“叛徒”、“酷吏”時,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哈里斯突然又給他們送了波福利 —— 47號法案

(美國加州法院官網對“47號法案”的介紹)

之前拼命關着人不讓走,是因爲那會民主黨的票倉裡中產階級比重很大,哈里斯可以把自己的操作解釋爲“保護社區”來騙選票。

可自從中下層黑人的選票作用變大、民主黨決定舉起“政治正確”大旗後,哈里斯馬上來了個“我打我自己”:你們不是怪我關太多人了嗎?那我就把定罪標準降低給你們看!

這個“47號法案”簡單說是這麼個東西:只要你單次搶劫的金額不超過950美元,除非警察當場把你抓住,並證明你的贓款超過了標準,否則就算之後再抓到你,以前的罪行也都不會再追究。

更要命的是,就算抓到了你,按照新規,這個也只能是“輕罪”,運氣最好甚至可以當場就釋放了。

理論上來說,假如你是個劫匪,你可以搶劫時帶上計價器,每搶到949美元就換個地方搶,只要你算得夠準、換得夠快,你就不是在搶劫,只能算是在“0元購”。

這波操作下來,誰還敢說哈里斯不夠“政治正確”?

(圖源:美聯社

等到競選加州議員時,哈里斯突然又從黑人“變”成了印度人。

2016年,美聯社這個對她的跟蹤報道中,按照哈里斯的要求,她被稱爲“首位印度裔參議員”。

爲什麼呢?因爲黑人蔘議員已經不是首位了呀,這樣就沒有曝光度。想要出位,當然得用“印度裔”纔有噱頭嘛!

(圖源:美聯社)

早在2018年,美國公共廣播公司有一則報道就說,在2020年的美國大選中,民主黨的王牌,就是拿“身份政治”來說事。

果然被他們說中了,哈里斯就是這張王牌,各種身份反覆橫跳。

很快,哈里斯就躋身民主黨高層。

然而,在拜登挑選搭檔之初,大家都不認爲哈里斯會被選中,因爲她曾經和拜登有過很激烈的矛盾,一度鬧得水火不容。

美國媒體當時都認爲,重點人選要麼是美國前國務卿、黑人女性賴斯;要麼就是某個黑人男議員。

但結果卻是哈里斯。

如果說,哈里斯對前男友布朗,是用完就扔,那對提攜她當副總統的拜登,那就是用完就撕,撕完再舔。在各種角色和身份之間來回轉換,拿得起放得下,宛如一條遊刃有餘的變色龍,切換自如令人歎服。

別看現在哈里斯和拜登兩人在一起時客客氣氣,眉開眼笑,搭檔起來也相當默契,實際上兩人有着極深的恩怨。

哈里斯和拜登已故的長子博·拜登有着很好的交情,博·拜登曾任特拉華州的檢察長,哈里斯在擔任加州檢察長的時候,和博·拜登關係很不錯。

拜登也是通過自己的長子,認識了哈里斯,相互往來當中也逐漸建立起了友誼。哈里斯當時競選參議員的時候,拜登也支持她。

但是,一旦觸動到她的個人利益,哈里斯就翻臉比翻書還快了。

2019年1月,哈里斯宣佈競選美國總統。

爲爭奪民主黨黨內總統提名,哈里斯在黨內角逐中,向老朋友拜登開足火力,狂挖拜登的黑料,指責拜登在從政早期,對打破種族隔離的校車法案投了反對票。作爲一名黑人女性,她小時候就是坐在這種充滿歧視的校車上。

哈里斯說:“你知道嗎,加州曾有個小女孩,在公立學校上二年級,每天乘校車上學。那個小女孩就是我。” 伶牙俐齒的她,猛地扣了一個“種族主義”的大帽,打得拜登措手不及。

拿民主黨善用的政治正確來精準打擊“種族歧視者”拜登,簡直是殺人誅心啊。她這麼一說,美國國內很多有色人種對拜登就有意見了。

當時拜登競選團隊明確要求讓哈里斯道歉,但哈里斯當時態度硬得很,直接表示拒絕。

大選期間,拜登被多名共事過的女性指控性騷擾或性侵。哈里斯立馬站出來聲援這些女性,又插拜登一刀。

所以當拜登宣佈哈里斯作爲自己的競選搭檔的時候,連特朗普都很驚訝。

特朗普說:“你知道,她在(2016年大選)初選中表現非常非常糟糕。大家都期望她表現出色。結果她只得到了2%支持率,花了很多錢。她發生過很多事情。所以我有點驚訝他選擇了她……”

(特朗普在白宮新聞發佈會上批評卡瑪拉·哈里斯 圖源:NBC新聞截圖)

“她非常、非常令人厭惡和不敬(應該是指對拜登)。對喬·拜登來說,她可能甚至比波卡洪塔斯(印第安公主,指的是參議員印第安裔議員伊麗莎白·沃倫)還要惡劣。”

哈里斯對拜登態度惡劣又不敬,當事人拜登當然深有感觸。

就在今年7月28日,拜登在演講時,還被媒體拍到了一些與哈里斯有關的手卡,上面專門寫了“不記恨”、“對她尊敬”、“她對競選幫助很大”。

(7月28日美聯社報道圖片)

如果有選擇,拜登肯定不會選哈里斯。

但他最後放眼整個民主黨,還有哪一個能集各種政治正確於一身,能憑自己政界變色龍的角色巧妙化解各大危機,能讓自己手段說硬就硬,讓身段說軟就軟?

除了哈里斯,還真沒有第二個。

很有意思的是,拜登選擇哈里斯作爲自己競選搭檔以後,哈里斯對拜登的態度又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當時有記者問哈里斯,爲什麼要和這個被她認爲很不堪的人合作(又是種族主義者又性侵女性)。

哈里斯的回答讓人大跌眼鏡,也很符合她的個性,她說:我之前講的話就只是競選演講啦!

雖說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這很哈里斯。

哈里斯這個人,說白了,就是典型的傳統政客,和川寶這種說一不二的人不一樣,她是一切皆可利用,一切也皆可拋棄。在利益面前,什麼臉面,名聲,榮譽通通都不重要,手段可以很硬,身段可以很軟,只要能爬的更高,一切都能豁得出去。

哈里斯,好一個狠人。

特朗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