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今後夜逐曦一定對你百依百順

醉三千,篡心皇后 247後 今後夜逐曦一定對你百依百順

夜逐曦纔不得不道出實情。

“是公主,是公主跟我說,大嫂跟凌瀾有問題,她親眼所見。”

公主,左相夜逐曦的妻子溪公主?

就在衆人怔愣之際,女子又開了口,只是這一次不是對夜逐曦,而是對着帝王,“皇上,鶩顏自認爲問心無愧,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不知公主何來有此一說,還說是親眼所見?鶩顏斗膽,懇請皇上讓公主前來當面一問!”

女子說完,再次行了一個大禮,埋首地上,一副如果錦弦不答應,便磕頭不起的樣子鈳。

文武百官的目光齊刷刷看向高座上的帝王。

哦,有一人沒有,那就是腰夾長劍站在帝王身側的禁衛統領葉炫,他從女子進殿以來,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女子的臉,面色凝重、眉心微攏,不知在想什麼。

帝王沉默了好一會兒,面無表情、不知心中意味,在衆人的注視下,終是朝趙賢揚手,“派人去宣溪公主速速進宮!明”

“是!”趙賢領命而去。

於是,偌大的金鑾殿再次靜謐了下來。

也出現了今日的第二次等待。

帝王高座龍椅之上,一雙深邃的鳳眸不時掃向殿下,掠過眼觀鼻鼻觀心的衆人,最後在跪着的三人頭頂盤旋。

三人都低眉垂目。

衆人皆大氣不敢出,四下靜得出奇。

在良久的等待以後,錦溪終於來了,妝容精緻,一身的雍容華貴,畢竟是公主,當今帝王的妹妹,也未見一絲膽怯,直接進了殿。

見殿內衆人皆站,獨獨夜逐曦三人跪着,錦溪心下一驚,不知發生了何事,連忙對着錦弦欠身行了個禮:“皇兄,他們……”

見她一臉的茫然,錦弦沉聲開口:“你在相府,難道不知道右相休妻之事嗎?”

休妻?

錦溪一震,愕然看向跪着的夜逐寒和鶩顏。

夜逐寒休了鶩顏?

幾時的事?

她還真不知道呢。

難以置信地將目光收回,她轉眸看向錦弦,搖了搖頭。

未等錦弦開口,夜逐寒已是先出了聲:“也是剛剛早上才發生的事,休書給鶩顏讓其出府,我就來上朝了,見公主還睡着,還沒來得及告訴公主,原本是想着下朝後回府再說的。”

錦溪點點頭,“昨夜……”

頓了頓,她眼角瞟了一記跪在邊上的夜逐曦,兩頰一熱,有些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道:“昨夜……睡得有些晚,早上就沒起得來……”

錦弦皺眉,沒有讓她的話說完,“知道右相爲何休妻嗎?”

錦溪再次搖頭。

雖然她盼星星盼月亮,早就盼望着這個女人下堂,可真聽到這個消息,她還是有些震驚,昨夜她回府的時候,看兩人不是還好好的嗎?

“爲何?”她問。

她也很想知道。

“讓你的夫君告訴你!”錦弦沉聲道。

錦溪莫名,轉眸看向夜逐曦,夜逐曦也擡眸回看了她一眼,然後才緩緩開口道:“昨夜公主跟我說,大嫂跟朝廷通緝的要犯凌瀾有染,原本我是不信,但是公主言辭肯定,說自己親眼所見,並拿項上人頭保證,此事絕對是真,所以,我想想,想想,覺得事關重大,不僅僅是關係大哥幸福的問題,還關乎整個相府,以防引火燒身,我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大哥,大哥一怒之下就休了大嫂。”

夜逐曦一口氣說完,錦溪也一直聽完,才明白,原來是因爲這個。

“錦溪,左相所言可是屬實?你有沒有說過那樣的話?”錦弦眸光微閃,開口問道。

錦溪點頭,坦然承認:“說了。”

一副很不以爲然的樣子。

場下一陣壓抑的唏噓聲。

“既然公主說得如此肯定,又是親眼所見,又是拿人頭保證,那鶩顏敢問公主,公主幾時親眼所見,又有何證明?”

出言之人是鶩顏,口氣明顯不善。

錦溪最討厭看她這個樣子,非常討厭,頓時,小臉一冷,不屑道:“本宮既然敢說,自是不會空口無憑。”

真有證據?

此言一出,一直處在等待觀望的衆人頓時又來了勁。

“所謂人正不怕影子斜,公主不妨將證據拿出來,鶩顏自己也很想知道,幾時跟凌瀾好上的?”

“你——不知羞恥!”

“錦溪!”錦弦厲聲道:“說正事!”

錦溪原本還想挖苦幾句鶩顏,見錦弦臉色難看,便也只得氣鼓鼓作罷。

“我親眼見過鶩顏跟奸人凌瀾的畫像,請注意,是兩個人站在一起,畫在一張宣紙上的畫像,這個大哥也應該知道吧?”

錦溪一邊說,一邊轉眸看向夜逐寒。

場下再次傳來一陣低低壓抑的譁然。

原來,還真有證據。

雖然一張畫像說明不了什麼,但,畢竟男女有別,不是一般關係的人是絕對不會畫在一起的,何況是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所以,還是很能說明什麼的。

然而,夜逐寒卻似乎有些茫然,“公主說哪張畫像?”

“就是那夜在書房,大哥在看的那張畫像,畫像上有三個人……”

“公主是說,一個大人和兩個小孩的那張畫像嗎?”夜逐寒一副猛然想起來的模樣。

“是!”錦溪點頭,心中竊喜。

有夜逐寒一起,算不算一個人證?

“可是……那個……那個是凌瀾嗎?”夜逐寒一臉的不可思議,“那張畫是鶩顏的,當時鶩顏跟我說,另外兩個人是她已逝的父親跟哥哥……被公主這麼一說,還真是……”

“本來就是我的哥哥!”鶩顏篤聲將夜逐寒的話打斷。

末了,又取下肩頭包裹,自裡面取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宣紙,慢慢展開。

宣紙似乎有些年代了,微微發黃,且邊緣的地方都有些毛掉了。

“公主說的可是這張畫像?”

鶩顏將宣紙攤開,舉向錦溪。

錦溪看了看,點頭:“正是!”

鶩顏輕笑搖頭,忽然對着錦弦一拜,又雙手將畫像舉過頭頂:“皇上,這副畫像上的三人的確是鶩顏跟家父和家兄,跟凌瀾沒有任何關係,還請皇上明察。”

因爲鶩顏跪在大殿的正中間,兩邊都是百官,而她將畫像鋪開高舉在頭頂的動作,百官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張畫像。

畫像上是一箇中年男人以及一男一女兩孩童,皆四五歲的模樣,雖眉眼還未盡數長開,但是依舊可見其輪廓,女孩恰似如今的鶩顏,男的嘛,眉清目秀,粗一看,還真有幾分像凌瀾,但,仔細端詳,卻又全然不像。

不知爲何,帝王一直沒有讓人將畫像呈上去親自查看,只是默然坐在那裡,面色冷峻,眸色深深地看着場下一切。

衆臣交頭接耳、低低議論。

錦溪看到大家似乎紛紛都在說不是凌瀾,心中不免慌了,又是急,又是不相信,快步上前,將鶩顏手中的畫像奪過,再仔仔細細地端詳。

的確,像,又不像。

“如果公主所謂的親眼所見,指的是親眼所見這幅畫,那麼,鶩顏也不想再說什麼了,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鶩顏跪在那裡,灼灼而語。

“你——”錦溪氣結,卻又不得發作,心裡虛得很,畢竟那夜她是看得有些急了,想細看,夜逐寒就收了起來。

所幸,這一切她的皇兄也知道,就是他讓她這樣做的,所以,也應該不會因此責罰於她。

昨日下午,她皇兄去太廟看她,並說可以讓她提前回府,還問她過得怎麼樣,嫁到相府幸福不幸福,夜逐曦對她好嗎?相府的人對她好嗎?問了她很多問題。

這也是自從她嫁人以後,兄妹二人第一次交心談了那麼久。

從夜逐曦談到夜逐寒,從夜逐寒談到鶩顏,她陡然想起,鶩顏跟凌瀾的那幅畫,便告訴了他。

她清楚地記得,他聽完之後說了句,難怪,她問難怪什麼,他又不說,就開始數落她,說,你真是傻啊,你有這麼好的把柄,完全可以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還怕那個夜逐曦對你不好。

她當時不明白,他就拿手指戳她腦袋,說,真是笨得出奇,朕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傻妹妹?朕教你,你將這個消息告訴夜逐曦,你要說得肯定,就不要說那幅畫了,就肯定地說鶩顏跟凌瀾有關係,然後,你說,因爲鶩顏是你們的嫂子,爲了夜逐曦跟相府,所以,這件事你沒有告訴朕。朕保證,今後夜逐曦一定對你百依百順。

有這般好事,她何樂而不爲。

所以,昨夜她就跟夜逐曦說了,她皇兄讓她不要提畫像的事,她就不提,讓她說得肯定,她就加了兩句狠的,一句是親眼所見,一句是拿項上人頭保證。

她告訴夜逐曦,爲了他,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皇兄。

果然,如她皇兄所料,夜逐曦感激得不行,當場就吻住了她,將她吻得腦子裡七葷八素的,還將她抱到了牀上,壓在身下,激烈地要她。

她還以爲,從此以後,她的好日子要來了。

誰知道,最終還是鬧到了她皇兄這裡。

鬧到朝堂上來,她倒是不怕,她怕的是,夜逐曦會不會又怪她,怪她看到風就是雨、想當然地瞎說?

正渾渾噩噩想着,上方一直沉默不語的帝王忽然出了聲:“所謂禍從口出,錦溪你身爲公主,不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吧?還虧你在太廟自省這麼長時間。”

錦溪心中委屈,差點脫口而出,還不是你讓我說的,後又馬上意識到,如果這樣講出來,那豈不是告訴夜逐曦,她說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是騙他的?

所以,雖心中不悅,卻終究只能啞巴吃黃連,強自忍了下來。

“右相可有什麼要說的?”錦弦又看向夜逐寒。

“都是微臣不好,說到底,還是微臣作爲丈夫,沒有給鶩顏最基本的信任。”夜逐寒說完,一臉歉意看向鶩顏。

“那你這個妻還休不休?”錦弦再問。

“微臣……”

“皇上,”一道女子清冷的聲音將夜逐寒的話打斷。

正是鶩顏。

只見其對着錦弦深深一鞠:“多謝皇上爲鶩顏做主,還鶩顏清白,鶩顏說過,鶩顏擊鼓鳴冤告御狀,並不是在意那相國夫人的名分,如今鶩顏願望達成,別無所求!”

願望達成,別無所求?

什麼意思?

衆人一怔,夜逐寒亦是面色僵住。

意思是不是說,就算夜逐寒不休妻,她也不願意再回相府,做這個夫人?

想想也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名節,夜逐寒又是休妻,又是趕出府,實則過分!而且事情還鬧得那麼大,都鬧到了金鑾殿上,作爲妻子來說,怎能不寒心?

“金鑾殿如此神聖之地,不是鶩顏一介女流和一介草民該來的地方,若皇上沒有其他吩咐,鶩顏就先行告退!”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鶩顏再次對錦弦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大禮,起身站起,伸手將錦溪手中的畫像接過,緩緩疊好,攏進袖中,便轉身往外走。

在衆人看不到的方向,脣角禁不住輕輕一揚。

完勝!

她,凌瀾,鶩顏三人演的這齣戲完勝。

是的,她是蔚景。

昨夜,凌瀾過來找她,然後一起去找鶩顏,就是關於錦溪說,知道鶩顏跟凌瀾有染的事。

她想起錦溪也曾經跟她說過的,就是在未央宮前面給蔚卿做法事那天,她原本是準備告訴凌瀾的,後來被禁衛所擒,然後接二連三發生了一堆變故,就也沒有說到這件事上來。

鶩顏也想起,曾經在書房,錦溪看到過她跟凌瀾小時候的一張畫像。

所以,他們三人分析,應該就是這張畫像惹的禍,不然,依照錦溪的性子,她如果有鐵證的話,早鬧開了,也不會等到那麼久。

他們不知道,這件事,錦溪有沒有告訴錦弦,畢竟此次錦弦讓她提前回府回得蹊蹺,但是,他們很清楚,一旦錦弦知道,原本他就已經開始懷疑夜逐寒,只會更加對相府不利。

所以,他們三人商量出了今日這一齣戲。

如果錦溪已經告訴錦弦,他們主動鬧,表示心中無鬼;

如果錦溪真如她所說,沒有告訴錦弦,他們總不能一直被錦溪威脅,而且依照錦溪的性格,遲早會告訴錦弦,與其到時被動,不如先主動,亦證明心中無鬼。

所以,凌瀾連夜讓人重新畫了一副畫像。

畫像容易,要找陳年的宣紙和陳年的墨很難,聽凌瀾說,爲了這個,他幾乎動用了所有隱衛,好在連夜趕製而成了。

她袖中揣的這份便是,他們的父親樣貌完全改了,凌瀾的畫像改了幾分,留了幾分,又加上當時年幼,五官還未長開,所以,最多也就三分像的樣子。

一切順風順水。

而之所以最後讓鶩顏拒絕夜逐寒,決絕離開相府,一是爲了讓戲演得更加逼真,而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爲她以後的安全考慮。

凌瀾跟鶩顏都覺得,錦弦已經在懷疑相府,鶩顏這個身份離開相府也好,總歸少在錦弦眼皮下出現。

就拿最近的來說,兩日後的慶功宴,本是百官偕同女眷參加的,她就可以不去,也就免了一份危險。

蔚景扶了扶肩上的包袱,拾步邁過金鑾殿的門檻,驟然,身後傳來一聲沉冷的聲音:“慢着!”

是錦弦。

蔚景腳步一滯。

095 我對你的身子不感興趣031 賢妃娘娘195 如今的她再不怕水047 對左相心生愛慕255 凌瀾會是個好皇帝099 你問哪個公主補22日23日還有083 不用查了那人是臣妾138 怎麼可能是喜脈甜蜜番外021145 可是爲何現在心裡那麼亂229 她就當賭他的這份心144 你還要發瘋到幾時100 凡事要有個度不要逼人太甚308 終於沉不住了193 他在她的心裡也死了229 她就當賭他的這份心187 可終是敵不過自己的心繼續238 葉炫是我199 看來我又自作多情了245 都必須給我穩住她146 她每夜坐在這裡看什麼呢294 明明殺死影君傲的兇手是你甜蜜番外018023 以表面度人043 重重吻住091 她要他的全身心287 我心裡只有你291 她也是想他的003 你的男人049 雙喜臨門122 終是不死心她來了139 打掉083 不用查了那人是臣妾江山如畫怎及你笑靨如花014214 你還認識自己嗎124 事實上她真的是去捉姦的192 終究是他低估了這個男人265 救救我的孩子131 不小心被一隻畜生咬了042 果然是她044 後果是什麼132 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116 他不要她還要呢286 我們把話說清楚013 他來了099 你問哪個公主補22日23日還有268 你這一跪是蔚景該受的068 她便只能用這條命和這副身子180 凌瀾這不是你151 蔚景你怎麼做得出來江山如畫怎及你笑靨如花011202 看的只有一點心在哪裡303 太震撼了018 九公主蔚景292 你怎麼比這匹馬還烈060 以後這種事情少做214 你還認識自己嗎166 凌瀾死了058 你不必放在心上076 就恨不得想要得到更多024 大變活人107 可爺偏偏就要一個女人最後270 你也莫要逼我068 她便只能用這條命和這副身子159 偷窺覬覦天子的女人同樣是死罪江山如畫怎及你笑靨如花009123 是痛所以才這樣難過吧273 我只是想見她一面049 雙喜臨門141 溪公主是滑胎了208 蔚景別走我可以解釋168 我哪個也不信我就信你092 難道這就是世人所說的銷魂其中一千補昨日047 對左相心生愛慕224 總算找到你了015 竟是凌瀾123 是痛所以才這樣難過吧125 你愛我嗎163 是前朝七公主的271 痛就叫出來238 葉炫是我249 你爲何要讓我不孕003 你的男人186 朕先來揪出另一人繼續043 重重吻住176 也沒有人來救她225 我們在這裡甜蜜番外007105 不是我江山如畫怎及你笑靨如花001江山如畫怎及你笑靨如花004295 你怎麼就下得了手146 她每夜坐在這裡看什麼呢280 我是孩子真正的爹甜蜜番外023265 救救我的孩子111 我是她的男人027 傾國傾城021 還是去找死270 你也莫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