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李順講的直要吐血,擡腳輕輕踢他屁股一下,瞎想什麼呢,老子的身板這麼好,一次性來個十個八個少婦都沒有問題,慌忙解釋,“no,no,no,這個不是給你嫂子用的,是給別的女人買的,還得讓你幫個忙,等有空了幫我寄出去,記得不要寫我的名字,寫你的名字,你的聯繫方式,到時候我把地址發你手機上。”
李順聽的糊里糊塗的,匿名寄電動玩具給女人,不能寫自己的聯繫方式,這是什麼樣的關係呀,好奇心按耐不住,試圖問個明白,“到底是送給誰呀,哪個女人,是不是上次我們一次見的那個,叫什麼來,不會吧,那麼小的年齡也用這個呀,受不受得了呀。”
我真的有點兒受不了,一個老爺們這麼嘮叨,趕緊擺手讓他停,重複的講,“得得得,打住,是個你不認識的女人,別問這麼多了,到時候你只管幫我寄一下就行。”
李順半張着嘴,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不過緊接着又張開了,這次我搶在他前面,板着臉示意他,“不該知道的不要問,再問我要生氣了。”
還好這一次他問的是應該問的問題,堆着笑,“大哥,別這麼敏感,我就是問一下,到時候用什麼郵寄方式,郵局還是順通、順風、宅急送什麼的。”
我簡單想了片刻,覺得這都無所謂,反正只要最後送到徐婉玲手中就行,說,“隨便吧,哪個方便你就用哪個。”
當天夜裡,在老商業街買了電動玩具,託付李順寄送給徐婉玲,這想法看起來挺衝動的,不過也倒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在早前幾日,當她把錢塞到手中的時候就有了這種念頭,她一個女人家,老公去世了,或者不在身邊,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如何熬得了生理的需求,以及心理的需要,她不方便購買,那我就代爲幫助,也算是積善行德。
或許有人會有疑問,現實生活中礙於面子,羞澀不能進出成人用品店,那麼徐婉玲如果有需求,她大可以在網絡上購買的呀,我想了想,覺得可能性也不大,萬一快遞公司的人看到了如何,即便是沒有人知道,她自己接的時候也會做賊心虛,現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寄給她,等她打開看到裡面是什麼時,估計她仍舊會臉紅心跳好一陣子。
當然了,人都是有私心的,在替她滿足個人需求的基礎上,我也是希望自己和她能夠有所進展,等她用上了我送她的這個好東西,某一次我去找出來,擺在她面前,讓她愧於自己是個騷女人,到時候再上下其手,她又如何拒絕,反正本質都被我看到了,裝也是沒有用的。
個人的事情已經辦妥,接下來就是幫派的,同李順和王虎分開之後,我往家裡去,回想前面李順提出的租寫字樓弄辦公地點開會的事情,一個幫派如果想有大的發展,沒有經濟的支持是不可以的,而且那兩個富二代這段時間如同消失了一般,一直再沒有聯繫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打個電話催催他們,該死的酒吧什麼時候搞起來。
在小區的石子路上,最終下定了決心,翻開手機,找到其中一個富二代黃偉山的名字,裡面有他的號碼,徑直撥通了過去,那天留號碼時,我記了他的號碼,他也記得我的手機號碼,所以撥通過去,他沒有問我是誰這種蠢問題,只是驚訝老子會這麼晚給他打電話,那時間夜色籠罩,已有晚點鐘。
未來的合作伙伴,但實在算不上朋友,所以無需客套,開門見山的問,“酒吧的事情,你們搞的怎麼樣了?”
一個問一個答,儘管對白生硬,但也是情理之中,他的富二代戀人權志彬不在身邊,所以主意都是他定的,爽快的回答,“進展之中,你要去看看嗎?地方我們已經買了下來,面積非常大,絕對夠你大展拳腳的。”
意料之外的順利,欣喜之餘,當場約定了次日過去看看,他也沒有找藉口推諉,只是問了一句,“等看了酒吧之後,你能不能把拍的那些照片刪掉?如果你拿我們當朋友,請你刪掉,好嗎?”
Wшw▪ Tтkд n▪ ¢Ο
照片時捆綁他們的唯一利器,傻子纔會現在就告訴他實情,不過心情好,所以講話的語氣比較容易令人接受,“照片我肯定會刪掉的,這個你們儘管放心,只是現在爲時過早,等酒吧盈利之後吧,而且我想說,我真的拿你們當朋友,要知道酒吧盈利之後,賺錢的其實更是你們,我只是分一杯羹而已,你們儘管坐享其成。”
電話掛掉之後,我在小區的石子路上又踱步了許久,在幫派發展的過程中,栓住兩個富二代是必須的步驟,因爲這是一個起步,倘若他們退出,沒有經濟來源就等於失去了新鮮血液,同時腦海憧憬着未來酒吧的景象,可以在高中生中聘請漂亮的身材好的未成年小美眉,讓她們做服務員,主打特色便是回到初戀,保證到時候那些有戀童癖的怪叔叔全都來這兒消費,只要名頭打響,生意就會興隆的。
次日,關紅菱準時來接我,上了車,同她打過招呼,說的第一句便是讓她送我到另外一個地址,而非練車場那兒,而等到了目的地,趕緊撥了電話給劉教練,告訴他一聲,自己今天不過去學車了,一切事情完畢,這才方朝着約定的地址走去,黃偉山的車停在路邊,整個人依靠在車上,伸着脖子四下張望,當他看到我時,眼神裡寫滿了情緒,既帶着一種被威逼的憎恨,又帶着不得不屈服的無奈。
兩個人客氣的打聲招呼,繼而往他所說的酒吧去,就在旁邊不遠處,等拿鑰匙打開來看,面積確實是不小,到時候舉行個幾百人派對完全沒有問題,而且這地方原本就是個酒吧,看裝修就能夠看的出來,包括外面的招牌上面也有痕跡,只是不知道爲何好端端的賣掉不營業了。
果不出我意料,黃偉山在旁邊介紹說,“這兒本來就是個酒吧,不過因爲招牌遲遲打不起來,而且沒有特色,越來越少有人光顧,於是我們找到老闆,和他談了一下,他們願意轉讓給我們,其實你昨晚上打電話之前,我也正想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你覺得要不要重新裝修。”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裡面的裝修其實並沒有問題,而且因爲是營業中的,而非擱置了很久,絲毫沒有灰塵,屬於開業便能接客的那種,思量琢磨道,“不用,這樣就挺不錯的,重要的不在裡面的設施,而在於什麼人來經營。”
黃偉山並不是十分在意能賺多少錢,他關心的依舊是那些照片,畢竟那種照片傳出去,他可能就繼承不了家族的遺產,當然了,這只是我的猜測,至於真相如何,或許沒有這麼簡單,問,“照片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有這個還不夠嗎?如果你覺得誠意不足,我還可以再另外付給你一筆錢。”
我衝他笑了笑,走到裡面一個俯身坐在櫃檯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晃着腿吊兒郎當的講,“放心吧,照片會銷燬的,不過我想和你談件別的事情。”
黃偉山帶着疑慮走到旁邊,依照他的心願,他是不願意和我這種無賴的打交道的,一件事情就夠多得了,可不想再牽扯上別的事情,但也沒有辦法,因爲已經被無賴釣上了,無奈的問,“談什麼別的事情?”
我用輕輕敲着櫃檯,在偌大的空間發出清脆的回聲,居高臨下望着矮個子的黃偉山,喜歡這種感覺,有錢也沒有用,有錢也得屈服在小人的膝下,道,“我想邀請你加入英雄門。”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提議,那是有原因的,幫派發展需要經濟的支持,而黃偉山毫無疑問是好運氣帶來的最佳選擇,同他捆綁在一起,更能擁有保證,越藕斷絲連越好,只不過強迫不得,還得看他自己的意願,以及如何去勸服他,只聽他脫口而出,“英雄門是你的幫派吧,不好意思,我對加入幫派沒有興趣。”
或許黃偉山只是對加入一個幾十人的小幫派沒有意思,但是上千人的那就未必了,所以我誇大其詞試了一試,發出一串笑聲之後,站在他的角度,講,“別這麼急着拒絕,我們英雄門是個近千人的組織,試想一下,你加入了英雄門,如果以後再有人勒索你,或者同你過不去,你是不是多了一種解決方案。”
我的話已經說的足夠棒,完全可以和談判專家相媲美,只不過黃偉山的原則性非常強,皺着眉頭苦思了許久之後,最終還是猶豫着怕惹是非在身上,畢竟白道上的人是不願意惹案底在身上,畢竟幫派是個不合法的東西,委婉的拒絕,“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真的不需要,希望你不要怪我敬酒不吃。”
酒吧隨時可以營業,這是接下來要付出汗水的第一個據點,事關重大,因爲經濟永遠影響着其他事情的進展,原因非常簡單,在這個一切向錢看的時代,沒有錢便沒有忠誠,或許在某些程度上,你給了小弟未來的承諾,一時的忠誠還是可以的,但是想要長久的,那你就必須讓他唱到甜頭,他能給你忠誠,你又能給他什麼。
同富二代黃偉山分開之前,握握手錶示一下,不過和同性戀握手,真是有點兒彆扭,因爲你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的菜,尷尬的手心直冒汗,彼此恭維兩句,說是合作愉快,有錢大家賺,不過心照不宣,帶着威脅的合作,彼此算不上朋友,不過利益決定一切,有一天會讓他明白,大家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倆人分開之後,我沒有往前趕,直接撥了電話給李順和王虎,要他們放學之後立刻趕到這邊來,同時也發了信息給小猴、古力,讓他們通知所有小弟,以及那些將來的分堂堂主,明天準時到這邊來開會,有重大的事情商量,特別是古力,發完信息不放心,又加撥了一個電話給他,問一下統計敵人的情況怎麼樣了,馬上就要開始一個校園一個校園的壟斷,不服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