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鑑前人用過的東西,未必就是不道德的抄襲,也可以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面,只是爲了看的更遠,因此魯迅先生的拿來主義是經過論辯得來的真理,即便是參加辯論賽,那也可以贏得冠軍,和我意料的一樣,他們的觀點同我一模一樣,就這樣發展,成功和勝利指日可待。
我開心的心底裡發笑,拍拍他們兩個的肩膀,然後問他們,“你說我們應該給各個分堂取什麼名字,最好能和英雄門掛鉤的。”
沒有軍師,只能靠三個臭皮匠來思考,不過古有俗話,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倒還是有道理的,壯漢王虎或許是在小說裡面看到的,照搬了過來,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劉老大,我覺得我們可以用動物的名字來給各個分堂做名字,因爲自然界的動物原本就是一種圖騰,好多的原始部落都供奉它們爲真神,比如飛豹堂,獵狼堂,獅人堂之類的,你們覺得怎麼樣?”
王虎講出這種頗有道理的話來,確實有點兒令人驚訝,我還以爲他只是一個出蠻力的壯漢而已,眼下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於是紛紛稱讚,道,“就這個,我覺得不錯。”
李順在旁邊也是讚不絕口,附和着講,“這個確實不錯,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各個校園的混混都拉到英雄門的。”
對於他們,我是充滿信任的,幾乎是毫無保留的告之,攤開手來,實話實說,“其實也不是我拉到英雄門來,只是我佈置的任務給底下的小弟,他在附近的各個學校都有老同學,而且和各個校園的混混都有過交情。”
李順對我除去佩服還是佩服,因爲他的豬腦子不會去想這些事情,他只能夠由你分配一個任務給他,然後他完美的完成任務,有缺陷但是老子喜歡,要的就是這種性格的,比較容易管理,無論你提升他到多麼位高權重的位置,他也不會想到去叛變,自己去做那個絕一無二的統領,而且即便是他有那個心,他也沒用那個能力。
正事有許多要談的,上面的對白只是一個開心,期間我們談了許多,我心裡面清楚的很,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要想獲得巨大的成功,那就必須要有一個智囊團,要有軍師,最好還不止一個,集思廣益方能有大的出息,這也是爲何春秋戰國期間,好多掌權者家中都養活着許多門客的緣故。
嚴肅的話題談了不少,當談到末了時,說說比較清楚點兒的,來自李順的發問,他比較貪圖享受,問,“老大,手下有那麼多的堂主,我們是不是應該弄個什麼寫字樓,顯得正規一點兒,以後開會或者談事情總不能次次在ktv或者公園裡面吧,萬一趕上下雨天什麼的,或者像你說的,我們要壟斷不止這一個區的校園,而是去壟斷整座城市的校園,那樣人就會很大,如果不用話筒恐怕站在後面的人都聽不清你在講些什麼。”
李順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僅僅這個區的這一片地方,大大小小的高中校園就有十幾個,等整座城市的高中校園都壟斷了,那就可能是上百人,到時候在哪裡見面,走在大街上說不定要被判個聚衆集會的罪名,若有所思的點頭,稱道,“這個我來想辦法,很快我們就得開會,然後一個校園一個校園開始攻佔了。”
坐在凳子上,苦思冥想,因此連木頭硌的屁股痛都快忘記了,到哪裡弄寫字樓,租的話價格還不便宜,眼下里又沒有賺錢的渠道,而如果向幫會內的小弟們收取入會費,恐怕勢必引起內部騷亂,想來想去,只能寄託在兩個富二代同性戀身上了,原本不想催他們的,但眼下火燒眉毛,晚上就得和他們聯繫聯繫,看看他們那邊酒吧進展的怎麼樣了,奶奶的,小馬不加鞭,還不給死命裡跑呢。
想着這些幫派內的事情,頭稍微有點兒大,尤其是想到人數越來越多時,既興奮又恐慌,就怕到時候警‘——’察找麻煩,倘若關到監獄裡面待個兩年,等出來,菊花都要大一圈,那它媽的可就慘了,真夠令人發愁呢,如何去打點白道上的人,這是接下來的必備工作之一,關紅菱社會關係複雜,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幫上忙,願不願意幫忙。
屋子裡面太過於狹窄,三個人腦袋靠在一起講了半個多小時的話,加上全是在思考問題,額頭上面出了一層汗,等所有事情考慮了一遍之後,我待不住,站起身來在房間中溜達,看着李順牀鋪旁的海報,海報裡的女明星都它媽的快把胸擠爆掉了,真是爲了博人眼球,無所不用其極。
調侃李順兩句,問他是不是常常對着這張海報打飛機,壯漢王虎在旁邊聽了憨憨的笑,而我則暗想他飛機肯定打的也不少,一直戀着原來的女朋友,不思進取,老光棍一條,估計他平時都是躲在被窩裡面,一邊閉着眼睛去回想前女友的模樣,一邊把右手當做自己的女朋友,唉,墮落呀。
聯想到這裡,想不再下去,問他們兩個,“要不要出去逛逛?屋子裡面太悶了,請你們去喝酒。”
我的話正中他們的心懷,他們也有這個意思,起身迫不及待的往外面走,三人同行,經過狹窄的樓道,然後到了校園道路上,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旁昏黃的燈光亮起,照着腳底的水泥地,看不清楚迎面而來的路人模樣,就這麼一徑走出了校園,往商業街上去。
在這個鎮上,商業街有兩個,一個是新建的商業街,另一個是老的商業街,不過由於多數商店都已經搬遷,所以那邊剩下來的多是些洗頭房、成人用品店、按摩桑拿浴室之類的,不折不扣的紅燈區,明目張膽的做着交易,她們白天關門,夜晚營業,甚至有的時候即便是白天也大模大樣的招呼客人,老闆應該是和白道上面的人有關心的,所以從來不見有警‘?——’察抓嫖客,安全係數極高。
因爲我在宿舍裡面嘲笑李順打飛機,所以他堅持要去找小姐發泄發泄,我們在新的商業街買了三瓶冰鎮啤酒,然後一邊往胃裡面灌,一邊搖頭晃腦的往老商業街去,模樣十分囂張,誰見了都想揍一頓的那種,嘴裡面還哼着走調走的八頭牛拉不回來的流行歌曲,不過壯漢王虎走在旁邊,有人想打架也都被嚇破了膽。
我們一徑走到了老的商業街,手中冰鎮的啤酒也喝了個精光,朝地上猛的摔破,玻璃瓶發出的響聲,驚的周圍的路人惶恐不安,不過我們視若無睹,按照之前說好的,他們兩個去玩小姐,我去成人用品店逛逛,在那兒等着他們,等他們完事了再過來找我。
亮着紅色燈光的成人用品店,像洗頭房一般的曖昧,門口貼着幾個紅色大字,當我大跨步走進去,看到裡面櫃檯前坐着一個四十來歲,燙着波浪短髮的女人,頭髮太短,看起來模樣比較醜,不禁暗想,接下來要在這兒待到李順和王虎過來,也它媽真夠煩的。
裡面有好幾個玻璃櫃臺,挨個看過去,醜女人也不和我打招呼,任由我自己挑選,仔細瞅了瞅,有避孕套之類的,也有紙盒裝的電動玩具,上面有平面的圖片,使用說明則在裡面,像藥店的藥品那樣,除去這些還有催情的藥物,取的名字都非常有特點,囊括世界各地品牌。
春藥儘管用它是犯罪的,但如果用在那種不聽話的女人身上倒也不失爲一種辦法,比如葉幸,或許有了這種東西,得到她就將輕而易舉,一時的好奇,我指着其中的一個,問,“這個管用嗎?”
醜女人側過身子,隨便看了一眼,漫不經心的回答,“管不管用,試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不喜歡醜女人的這種態度,顧客是上帝,這它媽的在她這兒完全得不到體現,而且她的模樣本來就令人沒有好感,所以不想再同她講話,繼續往別的地方看,全部看了一遍之後,想來想去還是沒有決定買還是不買,等回過頭再看第二遍的時候,眼睛盯在電動玩具上,聯想起皮夾裡面徐婉玲付我的工資,何不買了送給她,或許她一個女人家不好意思到這種地方買,那老子就給她代勞了吧。
想到做到,非常的爽快,當我消費買東西時,這次醜女人看到有錢可賺,開始把我當做了上帝,不僅態度改善,還買一送一,把剛剛看的那種催情春藥送了我一盒,我當場打開看了看,像藥片一樣的奇怪感覺,突然害怕吃了會有副作用,原本想過給趙靜和麥加吃的,到時候狂歡,後來還是放棄了,畢竟她們將來還要爲我們劉家傳宗接代,萬一生出個畸形那可就慘了,拖累一輩子。
東西買完了,我不想再在成人用品店裡待下去,和這麼一個醜女人一起,所以果斷提着黑色塑料袋子,在店門口溜達,眼睛望着街上走過的人們,密切觀察着那些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當他們經過洗髮店時,如果沒有人注意他們,他們就會盯着裡面看上幾眼,可一旦有姑娘衝他們招手,示意他們進來玩玩,他們就會趕緊加快腳步,做賊心虛的逃離現場,不失爲一種趣味。
在成人用品店門口等了大約二十分鐘,李順先王虎一步出來了,老的商業街因爲多數店鋪搬遷,所剩的店面已經不多,所以兩個店隔着也就幾十米,我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拖着疲憊的身軀走來,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等着急了吧,我已經儘量快的速度了,王虎人呢,還沒有出來?”
趁壯漢王虎不在,開了一句他的玩笑,道,“或許他比較節儉,花錢要花的值,所以控制着速度,不管他了,給你說個事。”頓了頓,揮揮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接着講,“我買的,電動玩具。”
李順好奇心還是比較重的,估計之前沒有見過這玩意兒,不等我講話,立刻打斷了我的話,同一時刻,接過黑色塑料袋,翻看裡面的東西,驚訝的問,“大哥,你自己又不是不行,幹嘛還買這種東西伺候嫂子,是不是不行了呀,你可以吃偉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