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番外一

87番外(一)

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爲大。自從嚴景清三番兩次提出嚴家不能絕後,一定要有人繼承嚴家而被嚴敘以兩人還年輕,不急之類的理由拒絕後,嚴景清暫時把這件事放下,等嚴敘大學畢業後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再次提出。

此時嚴敘已達到出竅前期,而嚴景清因爲服用了脫胎換骨丹,起點較高,加上聰慧過人,領悟力極強的原因,修煉一日千里,也達到了辟穀後期。一旦結成元嬰,自身外貌便停留在結嬰的那一刻,不會再改變。容貌不隨着時間的流逝蒼老,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三五年別人也感覺不出有什麼不妥,可十年八年後與同齡人一對比就顯得妖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爲了不讓別人覺得詭異,那時候他們就勢必得離開了。可他們一走,偌大的嚴家不可能甩手不管,所以很有必要在這段時間裡培養個繼承人出來,否則他們哪能安心離開?

嚴景清的話不無道理,瞭解他至深的嚴敘也知道,嚴家對於嚴景清來說有着怎樣的意義,繼承人什麼的,就算他真的不想弄出一個搶奪嚴景清注意力的小破孩,也不得不對嚴景清妥協。

兩人達成統一意見後,便去找了代孕媽媽,十個月後,名叫嚴予的小傢伙出世了。

小小的一團躺在嬰兒暖箱裡,不時的揮動小手小腳。眼睛還沒睜開,全身紅彤彤皺巴巴的,像個小猴子。

嚴景清站在一旁看着,鳳眼睜得老大,激動得臉頰微紅,滿心滿眼的高興。

嚴敘眉頭緊皺,心裡很是不爽。“這像小猴子似的玩意真的是我的兒子了?真醜……”

嚴景清白他一眼,“小孩子剛出世都這樣,過兩天就會好看了。”說完,對小傢伙柔聲道:“小予,我是你叔公,趕快睜開眼睛看看啊……”

嚴敘摸摸鼻子,嫌棄道:“這麼一團能聽得懂人話嗎?”

“小敘!他是你兒子!”嚴景清無奈的糾正道。

我還是他老子呢!嚴敘不爲所動,繼續鄙視。

小傢伙滿月酒的時候,在嚴家大宅子裡隆重地辦了一場慶賀酒會。

小傢伙被抱在保姆的懷裡,這個時候的他已經長開了不少,不再是在暖箱裡的時候那個紅通通皺巴巴的樣子,已經是白白軟軟的一團,在保姆的懷裡閉着眼睛張大嘴不知道是打奶嗝還是打呵欠,兩隻白嫩嫩的小手握着拳,眉毛雖然很淡,但眼睫毛卻濃密捲翹,每次睜開眼,懵懂的看着周圍的一切的時候,純真無暇的樣子非常惹人喜愛,以至於嚴景清每次把他抱在懷裡都一副憐愛的不得了的樣子。

嚴敘坐在嚴景清的身邊,看到保姆把孩子抱過來,立馬臉色就不太好了。

他真懷疑,嚴景清是喜歡那小破孩多一點,還是喜歡他多一點,因爲看到小破孩,嚴景清就

一副眉開眼笑的表情,可看到他都沒有這樣開心過。

嚴景清看着保姆懷裡已經睜開眼睛的小傢伙,一雙烏黑髮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圍,黑漆

漆的瞳仁就像兩顆黑葡萄一樣,才一個月,就特別有靈性地滴溜溜地轉着瞧人。

嚴景清臉上又是那種眉飛色舞的表情,眼睛特別亮,彷佛整個人散發着耀眼的光芒,讓人覺

得春光明媚。

嚴敘很不高興,這小破孩有什麼好看的,要不要這麼目不轉睛的盯着瞧?現在才那麼一丁點

大就把人的目光吸引走了,那要再大一點還得了?到時候嚴景清花在他身上的時間與精力一定會

大大減少!果然孩子什麼的就不應該養!

嚴景清小心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小傢伙軟乎乎的手,微笑着道:“小予,我是叔公哦!”

小傢伙睜着雙黑溜溜的眼睛看他,突然兩隻小手揮動起來,還“咯咯”的笑了。

保姆一臉驚奇的道:“予少爺居然會笑了……看來予少爺很喜歡先生您呢。”

聞言,嚴景清眼睛更亮了,嘴角高揚的伸出手,示意保姆把小傢伙給他抱。

“小敘,你看,他會笑了!”嚴景清把小傢伙抱給嚴敘看。

嚴敘興致缺缺的看着他懷裡不知道在傻笑什麼的小破孩,淡淡的應了聲:“嗯。”

嚴景清滿臉興奮,“我聽人說,寶寶越早會笑就越聰明,我們家小予一定是個聰明的孩子!”

看他興奮得臉頰上暈着一層薄紅,嚴敘心裡很不是滋味,冷冷的道:“不聰明點哪配做我嚴敘的兒子!”

嚴景清不理會他話裡那酸溜溜的味道,握着小傢伙的手,“來,小予給叔公再笑一個!”

小傢伙被人握着手輕輕搖晃,似乎感覺很好玩,搖着搖着又“咯咯”笑起來。

“真聰明!”嚴景清高興得湊上去在小傢伙粉嫩嫩的臉頰上各親了一下,小傢伙這下子笑的更歡了,眼睛亮晶晶的,嚴景清的眼睛也同樣亮晶晶的。“小敘,你看,小予多聰明啊!”

嚴景清一雙眼滿是期待的望着嚴敘,饒是嚴敘再黑的臉在他這樣期待的目光下,也拉不下臉來,只好緩了神色看向他懷裡抱着的小傢伙,小傢伙正睜着大眼睛打量他。嚴敘不知道這麼小的孩子能不能看得清東西,只知道這小破孩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滿眼好奇。

“小予,這是你爸爸哦!”嚴景清握着小傢伙的手碰了碰嚴敘的臉,爲小傢伙介紹道。小傢伙高興的笑起來,嚴景清對嚴敘道:“小予喜歡你呢,小敘你抱抱他吧。”

嚴敘剛緩和的臉色一僵,急忙搖頭,“不要。這小東西那麼軟乎乎的,我把他弄壞了怎麼辦?”

嚴景清輕笑,“不用擔心,沒有問題的,只要注意託着頭和身子就行了。”說着把小傢伙遞過去給他。“小予,讓你爸爸抱。”

小傢伙剛纔還“咯咯”笑個不停,可一到嚴敘手上,不知怎的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嚴敘的臉色立馬黑了,眉頭緊皺的盯着手上的小傢伙。

“乖,別哭別哭。”嚴景清急忙把小傢伙抱回來哄。

小傢伙回到嚴景清手上就止住了哭聲,水漉漉的眼睛看着嚴景清,似乎很委屈的樣子。

嚴敘的臉黑得不能再黑,目光冷然的盯着小傢伙。這小破孩是在和他作對嗎?不信邪的嚴敘

伸手捏了捏小傢伙的臉,小傢伙又“哇”的一聲哭了。

“你幹什麼呢!”嚴景清拍開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嚴敘很鬱悶,他根本就沒用力好吧?

原本這樣嚴敘就已經很不爽了,可讓他更不爽的還在後頭。

嚴予對外宣佈的身份是嚴敘的兒子,可嚴敘並沒有娶老婆,所以嚴家雖然添丁可也只是多了個小破孩,兩個大男人加個小嬰兒就是嚴家全部成員,幸福的‘一家三口’。

在攝影師的提議下,三人來拍全家福。 理所當然,嚴敘就抱着小傢伙站在嚴景清身旁,這會小傢伙十分給臉,居然沒哭,可正當攝影師按下快門的時候,嚴敘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胸口蔓延開來。

於是,全家福的照片裡,嚴景清一臉愕然,抱着小傢伙的嚴敘則一臉陰森,胸口一片溼濡,甚至還有一道白花花的水柱在飛灑,而罪魁禍首的小傢伙卻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着鏡頭……

事發突然,就是嚴景清飛快的把小傢伙抱過來讓他繼續尿在地上也挽救不了嚴敘已經溼身的事實。

嚴敘陰沉着臉,目光危險的瞪着小傢伙。嚴景清憋着笑,讓嚴敘趕緊去換衣服。

等嚴敘換好衣服滿肚子火的出來想要好好教訓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的時候,很無力的發現,小傢伙在保姆懷裡打了個哈欠,優哉遊哉的睡着了!

嚴敘黑着張臉,看得嚴景清悶笑不已。走過去,拍拍他的肩,安撫道:“這麼大的人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啦,再說,小予他又不是故意的,這麼小的孩子,哪能控制得住自己……”

嚴敘氣悶,把人拉到隱蔽處狠狠地啃了好幾口才稍微消了氣。他其實也並不是很在意一個小破孩在他身上尿尿,只是,他總覺得這小破孩是故意的!可是,那僅僅是一個不到一歲的小破孩,真的已經知道如何來捉弄人了麼?

嚴敘又是糾結又是氣惱。最後決定,如果這只是巧合的話,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也就不和他計較,可如果真是故意和他作對,他一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可到底是誰不給誰好果子吃呢?

小傢伙近兩歲的時候,不僅走路已經非常穩當,而且可以很穩地跑動了。那好動活潑的小身板常常讓嚴景清看得入了迷。

嚴敘無比鬱悶,那小破孩已經完全把嚴景清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連他這麼個大活人站在嚴

景清身邊也被視若無睹。

把人的臉轉過來面對着自己,嚴敘十分哀怨的道:“你不愛我了嗎?爲什麼連一眼也不願意施捨給我?”

“亂說什麼呢!”嚴景清哭笑不得,看着不遠處的小傢伙,感慨道:“這個孩子和你很像呢……”

嚴敘一愣,“和我很像?”

“嗯。”嚴景清看着嚴敘狐疑的眼,輕笑道:“小敘小的時候也是這樣活潑好動呢……”

嚴敘挑挑眉,不可置否。那樣久遠的事情,他早已忘記了,可嚴景清卻記得一清二楚……

心中一暖,嚴敘握住他的手。“我是他老子呢,他不像我還能像誰?”

嚴景清笑笑,目光柔和的看着那跑得歡快的小小身影。

小傢伙已經不再是之前圓圓滾滾的模樣,一年多的時間,就長高長大了很多,以前稀疏的眉毛長了出來,濃眉大眼,一雙黑溜溜的眼睛靈動非常,說話已經非常流利,撒嬌也是一流的厲害,尤其是對着嚴景清的時候。

嚴家上下除了嚴敘沒有一個不是把他疼到了骨子裡的,可別人越是疼愛這小破孩,嚴敘就越是恨不得狠狠的抽他一頓。

都說兒女是上輩子欠的債,這輩子就是專門來討債的!

原本嚴景清是和他一起睡的,可自從這小破孩出現後,就粘着嚴景清不放,先是笑呵呵的把嚴景清的視線吸引到他那邊,再然後就是霸着嚴景清不放,一定要嚴景清抱,不抱就哭,哭得鼻涕眼淚齊飛,哭到他腦仁疼!再然後就是得寸進尺的入侵他們的臥室!

嚴景清對小傢伙是疼愛得就差把他含在嘴裡捧在手心裡了,只要有小傢伙在,嚴敘就只能靠邊站。嚴敘多次反對無效,還被嚴景清拿出他老子的例子——“這麼大個人了,還和一個小孩子爭!他是你兒子呢,你這做父親的怎麼就不能讓着兒子呢?當年你小的時候,哥哥可是做得很好呢。你霸着嫂嫂不放的時候,哥哥可是很大方的在一旁看着,不時逗你笑……”打擊得快要吐血。

就因爲這,當小破孩哈欠連天的拉着嚴景清的袖子說要睡覺覺,叔公一起的時候,嚴景清二話不說就把人抱回了臥室,自此小傢伙成功入駐夫夫兩的地盤。

嚴敘回房看到小傢伙正霸佔着半邊牀,眉頭緊擰的走過去,把小傢伙抱起來送過去給保姆。可小傢伙哭鬧着要和嚴景清睡,嚴景清自然護着小傢伙,還怕嚴敘會壓到他,把嚴敘趕回了自己的臥室,氣得嚴敘真想把那窩在嚴景清懷裡的一團從窗口扔出去。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居然敢霸佔你老子的地盤!嚴敘氣呼呼的回了自己的臥室。可等小傢伙睡着之後,嚴敘立馬把他抱給保姆,然後爬上屬於他的地盤,手一用力,把某人拉過來,壓在身下。還沒等嚴景清開口,就先堵住他的嘴,手下更是不留情的從嚴景清的浴袍底下伸進去。

要命的地方被嚴敘拿捏住,還手法嫺熟的挑逗着,欲、望如潮水般涌來,被情、欲滋潤過的身體食髓知味,整個人很快就進入狀態。

嚴景清不耐地動了動身子,腰扭地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嚴敘覺得這樣根本不能盡興,又把他抱起來,嚴景清紅着臉,眼裡盪漾着一層水汽,雙眼迷濛的看着身上四處點火的人。

嚴敘被這勾人的神態激的欲、火焚身,把人放到單人大沙發上,又掰開他的腿大張着架在扶手上。

嚴景清頭仰在沙發上,背部懸空,這樣的姿勢讓他整個人非常沒有安全感,紅着臉要並起腿來,“別這樣,小敘……”

嚴敘哪裡聽得進他此時的求饒,從他的腿上一路往上又親又啃,手指卻揉着他的那裡不放,劇烈的快感襲來,嚴景清全身顫抖起來,禁不住是呻、吟出來。

嚴敘用嘴讓嚴景清釋放了一次,便抱過他,自己坐在沙發上,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嚴景清身上的浴袍經過剛纔的一番撕扯,現下鬆鬆垮垮的掛在他手臂上上,露出半截白皙的

胸膛,圓潤的肩膀和線條誘人的鎖骨。

嚴敘紅着眼啃上那若隱若現的紅豆,手則伸到嚴景清的臀部揉捏起來。嚴景清輕呼一聲,白

皙的肌膚沾染上情、潮的薄紅。嚴敘把他的紅豆蹂躪道紅腫才從胸口往上親舔上去,嚴景清呻、吟着世界都迷離了,只剩下圍繞着周身的似要把他吞噬的濃重的佔有氣息。

睡袍下襬被撩了起來,嚴敘的火熱抵着他,進入的時候,嚴景清全身極具顫抖,之後,便只

剩下癲狂。

之後從沙發上又被抱到牀上去,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嚴景清迷迷糊糊地只覺得身體都要散掉

了,身上的睡袍早就被剝下來了,可身上的人還在勤奮的耕種着。

忽然嚴敘加快了動作,喉頭低吼出聲,嚴景清覺得就快要被澎湃的快感溺斃的時候,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聲驀地爆發出來,嚴敘和他耳力不比尋常人,一聽就知道是小傢伙在哭。

嚴景清心中一緊,也顧不得嚴敘的東西還在他身體裡,而且眼看就要噴發,急忙起身穿衣,想要看看是什麼回事。

嚴敘正在緊要關頭,忽然溫熱的緊緻沒有了,一下子就……

“嚴予!!!”嚴敘整張臉黑得堪比鍋底。可嚴景清視而不見,一運功,剛纔因爲情、欲軟綿的身體立馬恢復過來,不見一絲情、欲的跡象。

嚴景清跑到保姆那一看,才知道是小傢伙突然醒了,發現他不在身邊才扯開嗓子大嚎。嚴景清連忙把人抱過來,柔聲哄道:“乖,小予不哭,叔公在這……”

小傢伙淚眼迷濛的看着他,嘴巴一扁,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嚴景清一邊哄着一邊把人抱回去,一進門就看到嚴敘臉色很臭的盯着他懷裡的小傢伙,眉頭輕皺的對嚴敘道:“小予今晚就和我睡,你還是回自己房間吧,免得他待會又哭。”

於是嚴敘再次被掃地出門。

有一就有二,小傢伙粘嚴景清粘上癮了,此後一定要和嚴景清睡,不讓就大哭大鬧,嚴景清心疼想都沒想就把嚴敘趕回去,嚴敘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別說打就是罵一句都會被嚴景清瞪死。

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所以這小破孩這輩子纔會這樣向他討債!嚴敘忿恨的想。

嚴景清看他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模樣,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輕輕抱住他。

嚴敘正火大着,可被他這麼一抱,心頭的火立刻就焉了,可還是板着臉,惡聲惡氣的道:“別以爲你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嚴景清看着他深邃的眼,輕聲道:“我知道,你沒有真的生氣。”

嚴敘臉色一僵,不自然的別開臉。嚴景清繼續道:“小敘也很喜歡小予的對不對?否則也不會花那麼大功夫給小予煉製玉佩了……”

嚴敘臉上一熱,沒出聲。嚴景清把頭靠在他肩膀,嘆道:“孩子總是長得很快,一轉眼就從那麼個軟綿綿的一團變成現在這樣活潑可愛的孩童,再一轉眼就變成小小少年……就像當年小敘那樣,明明前一天我還抱着逗弄的,可第二天居然就會拉着我到處跑了,再一天就長得比我高了……我可以看到小敘由一個小嬰兒長成英俊成熟的男人,看到小敘陪我闖蕩異界,可小予我卻只能看到他成爲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還要狠心的把他拋下,不負責任的把擔子丟給他……”

“我只是想在還能陪着他的這段日子,儘可能的補償他……小敘你明白嗎?”

嚴敘胸口悶悶的,轉過臉對上那染上憂愁的鳳眼,苦笑道:“我怎麼會不明白呢,我只是……只是……”

“那你幹嘛老是黑着張臉,這樣小予會以爲你不喜歡他的!”嚴景清抱怨道。

明白是一回事,可明白並不代表他就……!嚴敘把他埋在他肩窩,無力的道:“等他懂事的時候,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他,他一定會理解我們的。”如果不理解的話,他就抽死他!

“嗯。”嚴景清點點頭。

“只要我們還沒離開這個世界,你想他的話,我就陪你回來看他。”嚴敘承諾道。

“好。”嚴景清看他一眼,笑着摟上嚴敘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和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幸福了,就是沒有孩子也沒關係,有你就足夠了。”

立時嚴敘心中鬱悶全消。你看,在嚴景清心中他纔是最重要的,小破孩什麼的,他就暫時讓着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