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凱被小紅問的很尷尬,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迴避肯定會被人家誤解爲暗地裡在偷偷地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小動作。不然,男人那高貴的東西,不受到什麼別的刺激,它是不會自己隨隨便便溜出來的。
“或許是,因爲……也許是受到異性的作用,夢裡做了和性有關的事情,它就……”文凱本想把話解釋的委婉點,卻詞不達意地吱語着,簡單的話讓他說的稀碎。
“這麼說,你一定還沒有成家,是吧?”小紅頃刻間反客成主,一改剛纔的心緒。
“嗯!哎——你一個姑娘家,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男人的事?”文凱覺得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奇怪的。”小紅伏案,用雙手托住兩腮,臉色平和地望着文凱,“男人和女人對性的都大同小異,女人沒事的時候,絮叨這方面的事,比你們男人要細膩的多,無意中就聽到一些。聽接過婚的姊妹們說,未婚男人經常有夢精現象,特別是未接觸過女人的假男人。
按理說,我一個姑娘家,不該和男人閒扯這些讓人耳熱的事情,可我總覺得你昨天被我害得太委屈了,你那東西流的也太不是時候啦,正好給人留下話把。也是讓我最想不明白的事。
倆人相對無語,還是小紅忍不住心裡的疑慮:“大哥,我想問你,你作爲一個男人,昨晚,我們單獨相處,可以說是女人送上門來,難得的機會,你爲什麼對我無動於衷、是不是眼裡根本就沒看上俺,纔沒啥想法?”
“談不上看不看上,我是想,本來你就夠不幸的,我再對你那個,豈不是雪上加霜,還讓不讓你活了?”文凱不想與他扯的太遠,抿嘴笑了起來,“瞧瞧,我們扯哪去了。”
“大哥,不知你信不信,我真慶幸自己昨天做過的那件事!不然,我不會認識你。”
“可我並沒有幫助你什麼啊。”
“但我認識了一個好男人,讓我改變了對男人的看法。或許說,他是狗剩下的吧!”小紅語中含帶幽默。
“我想,那一定是因爲狗還沒來的急吃,才剩下我這顆良心吧!”
倆人會意地笑了。笑的是那麼純情,是那麼誠善,爽爽的,敞開心扉。
“來了來了。裡邊請!”後廚門的布簾‘呼啦啦’飄起,老闆似乎被勁風從後廚颳了出來。他茫然地望了望着空蕩蕩的屋裡屋外,除了喧笑的扎德他們倆外,啥人也沒有。便目無表情地又折回了後廚。
“小點聲吧,影響人家做生意。”小紅‘撲哧’捂嘴笑道。
“老闆,認識你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姓啥?”
“哦,還是叫我鷹哥好啦,就是雄鷹的‘鷹’。”
“嗯,很好聽的名字,那我改叫燕舞好了,小燕子的‘燕’。”咯咯,小紅嬉笑起來。
“喂!鷹哥,你怎麼長的像外國人?很帥啊!”
“去去,別逗我啦!”
“真的很像嗎!”
“瞧你,像個孩子似的,剛纔還淚流滿面的,這回便雨過天晴!”文凱風趣地同小紅開起了玩笑。
“不是說不提過去嗎?”小紅嗔乖地噘起嘴巴,佯裝生氣的樣子。
“好好好,咱不談不開心的事。”文凱擠眉弄眼的舉手投降,將餐後的碗筷落上,推至一旁。“要不就講講你過去的故事吧。”
小紅癟了癟嘴,輕輕地搖着頭。“還是以後說給你聽吧!”
他那傷感的眼神告訴文凱,那將有一段更悲苦的往事。他不願觸及她那傷痛的心,故意講話題一轉,“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小紅擡頭,目光遊視文凱,煞那間,臉頰泛起紅暈滾燙滾燙的。“大哥,我也能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嗎?”
“看你認真的樣子,不是要我的命吧!”他不想把氣氛搞得緊張,故意調笑說。
“你說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把把女人的貞潔看的很重?”小紅垂下投去,不敢直視文凱的眼睛。她心裡掂量着下一句話應該怎麼才能說的不失體面。
文凱敏感地意識到她話中有話。“這……”
“如果你的女朋友,有過無法抗拒的過失,你是不是還能娶她?”
……文凱無言以對。“你的意思是……”
“鷹哥!你能接受一個失去貞潔,非常愛着你的姑娘的求愛嗎?我……我真想一輩子靠在一個信任的肩膀上歇一歇,只是我沒那……沒那個福分!”
文凱極力地屏住呼吸,安慰慌亂的心。“小紅,你別說了。不行啊,小紅。你瞭解我嗎?當真你嫁給了我,有一天,你突然認識了我,後悔都來不急啦,畢竟丟不掉我們相互的感情。”
“只要能有你在我身旁,我什麼都不怕,我就是相信你!”小紅肅穆的眼睛裡帶着某種期待。
“姑娘,愛情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只是爲了感激!”
“不,我真的喜歡你啊!”小紅不顧一切,起身疾步上前擁住文凱,“我沒看錯,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也是愛我的!大哥你就帶我走吧!”
文凱熱血沸騰,抑制不住內行的激動,將小紅緊緊地攬在壞中。
老闆不知啥時站在店門裡,不解地疑視着這對變幻無常的有情人。他時不時地乾咳幾聲!試圖讓他們知趣地離開。
的確,這鏡頭被食客撞見,誰還能坐得住,吃得下飯!
人,都有年輕的花季和春天,朦朦朧朧忘乎所以的時候大都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