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蠱惑地笑,“好,我們不去牀上,就在這兒。”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要在這裡,去牀上嘛。”
話落間,還是沒有任何用,安言直接被他放在了餐桌上。
而且看男人的架勢,他大有把桌布掀了就在這裡來一場的意思。
安言徹底被嚇到了。
她真是想給自己幾巴掌,爲什麼今天晚上要穿裙子?
她簡直沒有想到他能這麼瘋狂,羞恥的同時臉也紅透了,此時,她衣衫勉強還算整齊地穿在身上,可是她的黑色蕾絲……此刻正掛在男人的手指上——
啊,要死。
他調侃地看着她,安言顧不上什麼,直接從他懷中掙開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安言逃過餐廳,卻沒有逃過樓梯。
這男人就在一樓跟二樓中間,樓梯的緩步臺處……
夜裡,雪下的深沉,四周靜的能夠聽到積雪從樹梢上落下來的聲音。
而臥室裡,兩個頸項交纏的人還沒有停息,指針慢慢指向夜裡十二點,但是那曖昧的氣氛正熱。
這晚,男人說戴T,安言阻止了,她想起來季榎璟軟綿綿的孩子,在他要離開時抱緊了男人汗溼的後背,用已經喊得沙啞的不成樣子的嗓音在他耳邊道,“我們也生個寶寶嘛,榎璟姐跟喬特助的寶寶都好好看。”
男人身形狠狠一頓,抱緊了她,思索間,安言纏他纏的更加緊,抿着脣看着他,“難道你不喜歡孩子嗎?”
主要是,蕭山別墅這麼大個地方,還是少了點兒什麼。
蕭景有些無奈,手指摸着她柔順的長髮,低頭吻在她額頭上,“孩子以後可以要,你現在的身體還沒調理回來,很難負擔孩子,知道嗎?”
安言就是不,不准他離開,還故意弄他讓他受不了。
蕭景沒什麼動作了,抱緊了她嘆氣,“安言,別倔強,你比一切都要重要。”
本身安言身體就屬寒性,加上有了那件事之後她身體要懷孕可能更加的困難,這些蕭景當然知道,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想有什麼意外發生。
“既然我比一切都要重要,那我說的話也很重要,你爲什麼不聽我的?”
他靜靜地看着女人形狀漂亮的眼睛,“你在做的可能將來會傷害到你我爲什麼要聽?”
接着,安言當然要跟他討價還價,但是在牀上的男人大多數都知道,要麼耳根子軟的不行,要麼就強硬的不行。
反正安言還想說點什麼,他直接沒給她任何機會了。
最終,他還是沒弄在裡面。
這算是極度荒淫的一夜,安言在昏過去之前,在腦中默默地回想了一遍今晚都瘋狂在哪裡了。
哦,剛開始是樓梯的緩步臺,然後是二樓的走廊,接着是臥室門板,然後是沙發……最後纔是臥室大牀。
完了之後還不夠,浴室裡也有。
第二天早上,蕭先生一臉獲得重生的樣子,頗是春風得意神清氣爽。
而反觀安言,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傍晚都還沒醒。
中午時分,蕭景已經是第三次去看她醒沒醒時,她還沒醒。
午飯時候,李媽看着從樓上下來的男人,卻沒見到安言,不禁疑惑地問了句,“太太今天還沒起牀嗎?這都飯點兒了。”
蕭景倒是沒什麼表情,兀自拉開椅子在餐桌前坐下,“沒事,讓她繼續睡,等會兒我去看看她。”
李媽點頭,“那也好,中午廚房做了太太喜歡吃的菜,要不要給她點兒?免得待會兒起來之後沒得立馬就能吃的。”
“也好。”男人沉吟,回了這麼一句話。
只是,這安言好像一直都沒有要醒的意思。
再下午點兒,李媽見一直都是蕭景一個人,不禁有些擔心,“先生,這太太也睡的太久了點兒,要不您去叫叫她吧,睡太多了不太好。”
蕭景剛纔纔去看過安言,她就是睡着了,正想揮手跟李媽說不用,結果就聽到李媽接着嘀咕,“別是生病了。”
男人一怔,算了算她平常也沒有睡這麼多的時候,本來不慌的心在這個瞬間就慌了起來。
蕭景默不作聲地起身,邁開長腿朝樓上走去。
臥室裡。
安言睡了整整一天了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他伸手朝她額頭上探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她的呼吸也是均勻的。
他微涼的手指貼在她暖暖的額頭上時她也沒有什麼反應,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很明顯還是當半夜睡覺的那種,睡意深沉。
男人臉色微沉,盯着她白皙的脖子上跟耳後的紅痕,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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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一點上來,怕給我駁回,稍後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