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68 章 合,接受市長大人的檢閱。

列好隊後,何文雲拐了一下那潔的身子,低聲地說:“那潔,你知道嗎?市長大人就是你的第二號追求者齊天陽的父親!”

那潔呆了呆,“這麼巧?”

何文雲有些壞壞地笑着:“你沒有發現齊院長和市長長得很像嗎?”

那潔搖搖頭:“我沒有注意,以前在電視上也沒有怎麼仔細看過。”

“真是服了你了。”何文雲翻了個白眼,“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你看得仔細,估計教官要吃醋了!”

那潔臉紅了一下,何文雲的聲音壓得更低了:“那潔,那個聽說你和教官,是領過證的?”

那潔一驚,下意識地說:“誰說的?”

那天只有內部人在,這個消息應該不會走漏啊!

“全校都知道了啊!”何文雲嘆口氣:“原來你不把我當朋友啊!這麼個重磅的消息也不讓我去宣佈來着!”

那潔沒有說話,只是臉有些紅,何文雲心裡便有些明白了——傳言完全是真實的。

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宣傳一下,不過,還是不要她了,看那邊,不是齊公子也跟着來了,兩個優秀的男人爭奪一下,戲纔好看嘛!

那潔還這麼小,說不定能找到一個更適合她的男人呢!

唉,現在的小女人,都不知道怎麼想的了,這還是商店裡買東西,錢付過了,再來挑一挑,看看有沒有進更好的貨!

兩人說着話,那邊市長在一羣人的簇擁下,已經過來了。

杜校長也想在市長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聽說市長大人和司令的公子是同窗,也算是故友了吧,希望着能爲他美言幾句。

“齊市長,這是我們三班的同學!”他微笑着介紹,“這一屆的學生素質都不錯的。”

齊遠山點點頭,然後側頭對着齊天陽說:“聽說這個班,都是要進你們醫學院的,你要多瞭解一下。”

齊天陽自然說是。

齊遠山又向前走去,但是剛走到最後一排的時候,何文雲就小聲地說:“那潔,齊市長好威嚴哦!”

那潔抿着脣,低低地說:“別說話。”

但是何文雲的話已經讓齊遠山聽見了,本來一個小姑娘說句話並沒有什麼,但是那個姓,觸動了他內心的弦。

他緩緩地踱了回來,看着發聲的那個方向:“這裡的同學之中,哪個姓‘那’?”

但是沒有等別人回答,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潔的臉上…

那瞬間,如果用面如死灰來形容齊市長的臉色的話也是一點也不爲過的。

他瞧了足有半分鐘,校方的人都不敢吱聲,最後還是齊天陽上前,輕聲地說:“市長,該走了!”

齊遠山忽然嚴厲地瞧了他一眼,爾後輕輕地問那潔:“你叫什麼名字。”

那潔抿着脣,好一會兒才說:“那潔。”

齊遠山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才說:“名字很好!你的母親一定是希望你能和梨花一樣潔白無瑕吧!”

她有些奇怪,市長怎麼會知道她名字的由來,還是隻是巧合呢!

“市長,該走了。”齊天陽再次說着,換來市長更嚴厲的一眼。

但是齊遠山沒有再待下去,只是將那潔那張小臉給深深地刻在了腦海裡。

這個時候,秦陸並不在,如果他在,也許後面的發展便不是那樣了。

半個小時後,醫學院的副院長辦公室裡,齊遠山坐着,而齊天陽就站在一旁。

齊遠山煩燥地抽着煙,和人前那個和謁可親的市長完全是兩個樣子。

“天陽,你可能解釋一下嗎?”緩緩地,齊遠山開口了,聲音有些疲憊,也有些期待在裡面。

齊天陽抿了抿脣,最後還是實話實說了:“爸,我是前幾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我相信如果換了你,你也會選擇暫時隱瞞的。”

齊遠山沒有說話,只是繼續抽着煙。

齊天陽仰了仰頭,“當我看到她和秦陸在一起,後來查到她已經結婚的時候,我和您此時一樣震驚,但是我們無能爲力,這已經是成爲了事實,不是嗎?”

齊遠山聽到這裡,終於將煙給熄了,齊天陽走到窗邊打開一扇窗戶,正好遠遠地瞧見那潔在那裡,正在壓腿。

他轉回身,瞧着自己的父親:“但是,我們也應該慶幸不是嗎?她嫁的是秦陸,而不是一個什麼也不是的男人。”

秦陸有多優秀誰都知道,而且秦家的根基那麼深,小潔的未來,是可能預料到的。

齊遠山又有了抽菸的衝動,他聲音嚴厲地說:“你忘了秦陸的潔癖了?”

他以前和秦聖走得近,所以對他來說,這個並不是秘密,而秦陸結婚的時候,他不在國內所以不曾參加。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當時去了,秦家的這場婚禮會不會辦得成。

他齊遠山的女兒,竟然像個貨品一樣賣給了秦家,不是面子過不去,而是怕小潔過不好。

齊天陽何嘗不知道父親的考慮,他抿了抿脣,才說:“據我這些天看,秦陸對她挺好,只是,秦陸太優秀,總是招女孩子,我怕…”

他的話又觸動了齊遠山心裡的那根弦,他思及到歐陽家的那個公主,覺得也是頭疼。

秦陸對小潔好,也架不住別人的糾纏啊,如果哪一天,出了什麼事,小潔又將怎麼辦?

他呼了口氣,“我要將她領回齊家!”

齊天陽緩緩走到父親面前:“爸,選舉在即,您不能有任何不好的傳聞出來!”

他沉着聲音:“你知道,爲什麼秦陸會這麼快結婚嗎?”

他淡笑着說:“因爲秦家不想讓人用秦陸的潔癖來攻擊秦家,所以着急着爲他選了一個他能接受的妻子。”

他冷笑了一聲,“我們家的小潔,是三年來,秦陸唯一一個能接受的女孩子!”

齊遠山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任何一個父親聽到這樣的話時,都會震怒的。

“難道我就讓她這麼流落在外嗎?”他拍着桌子,聲音是震怒的。

齊天陽嘆了口氣:“如果在秦家也算是流落在外,那麼她以前過的,不知道是什麼日子了。”大概是連豬狗也不如的了。

齊天陽這麼一說,齊遠山嘆息着:“是啊!也是我對不起你的母親,她纔會…”

齊天陽聲音有些黯淡,“爸,別這麼說,媽早和我說過,其實您愛的,一直是那姨,要不是因爲她的病,你也不會這麼抱憾終生!”

“那姨是個善良的女人,即使母親不在了,她也沒有回到您的身邊!”齊天陽拍了拍父親的肩,“母親從來沒有恨過您。”

齊遠山嘆息着:“可是我真的對不起你那姨,她一個人懷着孕…”

齊天陽欲言又止:“她後來,過得很不好!”

齊遠山的眼微微眯了起來,有些震驚,又有些難以剋制。

然後,齊天陽便將他知道的說給齊遠山聽,齊遠山的手,緊緊地握着椅子的扶手,“那個畜生現在在哪裡?”

齊天陽神情也頗爲激動,“前些日子放出來了,我讓人去查了一下,現在沒有工作,四處打着散工掙點生活費!”

齊遠山一握椅子把手,“盯着他,絕不能讓他再去騷擾美慧了!”

齊天陽點頭,“這個我知道,爸,您也該回市政去了,不早了!”

齊遠山站了起來,起身的時候,身子微微傾了一下,齊天陽想上去扶他。

他擺了下手:“不用!”

緩緩地走到門口,又回頭看着齊天陽:“我不方便和她見面,你有空的話,和她吃個飯,問問她過得好不好!”

他頓了一下,才說起另一件事情:“至於你那姨,先就住在那裡,就像你說的,選舉過後,我會接她出去的!”

齊天陽微微點了下頭,目光朝着外面看去。

秦陸正在指導那潔,兩人輕輕地靠着,看不清表情,但是他可以肯定,她此刻一定是幸福的。

下班的時候,他特意觀察着秦陸和那潔離開的時間,在他們到達停車場的時候也走了過去。

“秦陸,很巧!”他揚着聲音。

雖然他的父親和秦陸的父親曾是同學,但他和秦陸真的只有點頭之交而已。

而且,兩個人的性子都挺冷的,所以一直沒有深交起來,更何況,現在兩家的關係又很微妙。

但是小潔的加入,讓這本來微妙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了。

秦陸讓那潔先坐進車子,纔看向齊天陽。

他直覺地感覺齊天陽瞧着小潔的目光太熱切,要說是愛慕又不像,但這也足以讓一個雄性不舒服了。

“昨天的事,謝謝你!”秦陸淡淡地說着。

齊天陽在他的目光裡沒有找着一點誠意,他想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雙腿徽叉開着,和秦陸有些不鹹不淡地聊了一會天,甚至還抽了一支菸,最後,他纔有些漫不經心地說:“我車壞了,方便帶我去市區嗎?”

秦陸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才緩緩地說:“當然。”

他打開後座的車門,示意他上去。

齊天陽上車後,那潔出於禮貌,側頭對着他淡淡一笑:“齊院長好!”

齊天陽也微笑示意,秦陸拍了拍那潔的小屁股:“好了,看前面。”

她嘟着小嘴,“我又不開車!”

秦陸有些語塞,半天才說:“那幫我看好不好?”

她不吭聲…

“小姑娘就是愛生氣,齊院長見笑了。”秦陸說得有些不鹹不淡的,但是話裡的意味就是透着一股那潔是自家人的感覺。

齊天陽當然察覺到了,他同意地說:“是的,所以秦教官要包容一點!”

那潔一聽,不樂意了,明明都是她讓着他好不好!

“秦陸,我哪生氣了?”她側頭看着他,小臉繃得緊緊的。

秦陸揉着她的頭髮笑:“還說沒有,小嘴都可能掛油瓶了!”

她別過臉去,不理他。

“齊院長,見笑了。”秦陸輕咳一聲,但是話裡盡是滿足之意。

單純如那潔,哪裡知道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只是秦陸還沒有摸清敵人的底細,倒是教齊天陽有些笑了!

“秦陸,會不會很辛苦?”他淡笑着問。

秦陸在後視鏡裡瞧了瞧他,然後十分自然地回道:“還好,一般小潔還是挺聽話的,我要喂她吃飯她就吃飯,我要幫她洗澡她就乖乖地讓我洗…”

說得她和小動物一樣,那潔氣憤地捶了他的肩一下,秦陸也沒有讓。

“秦陸,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她嚷着,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是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說吧。

秦陸笑着,表示自己讓步,“好,我不說就是了,不過,今天晚上,你要好好地幫我按摩一下,今天的腿有些酸!”

那潔臉紅着,乾脆不理他,看他一個人怎麼說下去。

齊天陽在後面,一直微笑着,但他笑的不是那潔,而是秦陸。

秦陸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十分了解的,即使沒有深交也一樣。

但是今天,秦陸表現的就是一副這個玩具是我的,誰也不能和我搶的樣子。

他搖頭失笑,決定放他一碼,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夫妻的**會被抖出來,小潔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他忽然開口:“秦陸,就在這裡放我下來吧!”

秦陸看了看,這裡離市區還有一段路啊!

但他還是停了車,讓他下車。

“謝謝。”齊天陽的聲音飄散在風中,車子已經開遠了。

他搖了搖頭:“真是個醋罈子!”

而秦陸一邊開着車,一邊看着身邊的那潔,逗着她:“怎麼,不開心了?”

她瞪着他:“你是故意的?”

秦陸不像是那麼無聊的人,他今天和齊院長這麼說,一定有目的,等她想明白後,覺得他真的挺無聊的。

他愣了一下,纔有些輕快地說:“我家小潔不笨!”

她生氣地避開他的撫觸,“別把我當成你的小狗。”

“你不是啊?”他還是笑笑,沒有將她的小脾氣放在眼裡。

那潔還是沒有理他,頭別在一邊。

秦陸側臉瞧着她,“真的生氣了?”

她哼了一聲,樣子可愛極了。

他忽然將車子停下,剎車的聲音刺耳極了。

那潔尖叫一聲,想打開車門,但是秦陸一下子鎖住了她的身子,頭一低,就吻住她的小嘴…

“秦陸,放開我…唔…唔…”她困難地揮着小手,然後就沒有了聲音,被他牢牢地抱在懷裡,細細地吻着。

她的手懸在半空中,好久之後,終於放了下來,抱住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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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吻夠了,才放開她的小嘴。

那潔的臉紅透了,捶打着他的肩:“秦陸,放開我!”

他笑笑,舔吻着她的脣瓣:“我不是已經放開了!”

她瞪他,但是目光又嬌又媚,哪裡有半分兇狠來。

明明,他的脣還沒有放開她,還在那裡親個沒完的!

秦陸當然知道她的小心思,就無賴着不肯起來。

但他也知道這裡不是一個好地方,於是又發動了車子。

那潔看着前面的路,好久以後才發現這不是通往回家的路,倒是越開越遠了,像是到了郊區。

最後,秦陸將車停到一片湖泊旁邊,她看着前面平靜如鏡的蔚藍色的湖面,驚訝萬分。

h市,竟然也有這樣的地方,擡眼,盡是參天的大樹。

加上日暮,有一種悽美的意境。

她想下車,但是秦陸拉住了她的手,然後自己先下了車,再將她拉了出來。

她以爲,他要和她一起去散步的,但是他卻打開了後座的車門,讓她先進去,他進去後,反鎖了車門。

將她抱在大腿上,那潔微微掙扎着:“秦陸…”

他輕聲地哄着:“別怕…不要出聲。”

她只得窩在他的懷裡,聽着他有些快速的心跳。

“我們等月亮出來,這裡的月色很美!”他微微一笑,好看的臉龐柔和了許多。

那潔有些怔忡,然後也有些害羞,她還是不太能適應正對着他的面孔。

秦陸撫着她的頭髮,替她調整了一下姿勢,爾後指着前面說:“這裡,有一個奇景,太陽和月亮會同時出現在湖面上。”

她驚奇不已,訝然地望着他:“那這個地方你是怎麼發現的?”

他淡笑:“一次出任務的時候,無意中看見的,有時候心煩,便會來這裡。”

她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秦陸,這裡是不是壞人特別多啊!”

他聞言大笑着,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傻瓜,你以爲我出任務都是去抓壞人啊?”

他抱着她,開始爲她講解他的工作的性質,聽得她有些出神,原來她的秦陸,以後會是那樣。

“所以,不用擔心以後,我會是很安全的,不像你腦子裡想得那樣!”他溫柔地將她抱着,沒有打算告訴她,這是因爲她而作出的調整。

兩人靜靜地坐着,偶爾分享一下吻。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他拿出一個袋子,打開。

那潔一看,他竟然帶了一包零食過來,想到他的愛潔,應該不太喜歡在車子裡吃東西,於是擺了擺手,“我不餓!”

秦陸笑:“小潔,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拿過他手裡的東西,小口地啃着。

過了一會兒,秦陸忽然拿下她手裡的東西,然後拖着她往外面跑。

兩人站立在湖邊,她驚歎地看着深藍色的湖面上,一邊是火紅的太陽,一邊是潔白如玉的月亮。

“秦陸,是真的,我看到了。”她的聲音有些抖。

他側頭微笑。

但是那奇異的景像就維持了不到一分鐘就消失不見了。

她有些失落,秦沛摟着她的肩:“日和月,原本就不應該同時出現的,不是嗎?”

她嘟着小嘴,還是有些失望。

“以後再來看就有了!”他笑着看着她皺着的小臉,“還是不高興?”

她老實地點頭:“嗯。纔看了一會兒就沒有了。”

他忽然抱起她的身子,往湖裡一扔,她嘭地一聲落在水裡…

“秦…陸,我…我不會…游泳…”她困難地說着,身體浮浮沉沉的。

他愣了一下,爾後飛快地跳了進去,一把摟着她的腰身,在水裡輕划着。

“竟然不會游泳。”他低笑着。

她攀着他的肩,心有餘悸,然後用力地打着他:“秦陸,你混蛋,竟然將我扔進冷水裡。”

“不冷的,你感覺不到嗎?”秦陸吻着她的小嘴,大手摸着她的雙腿,將她的腿弄直,不讓她那麼夾着他的腰身,幾乎將他的火給撩出來了。

可是,她怕得很,小腿立刻又蹬着往下,一下子又繞到他的腰上,死也不肯下來。

她的小臉可憐巴巴的,“秦陸,我怕呢!”

所有溺水的人都會怕水,而現在秦陸就是她的浮木。

他低笑着吻着她的脣,吻夠了,才貼着她的小嘴,“那你聽不聽我的話。”

她有些哀怨地看着他,指控着他的趁人之危。

秦陸的手鬆了一些,她立刻抱緊他的身子:“好嘛,我聽就是了!”

他輕笑,“那你吻我。”

她紅了紅臉,白玉般的小臉硬是紅透了大半,她好不容易纔剋制住自己的羞澀,仰起頭,往上吻去。

可是他故意直着身子,不讓她吻到。

她有些急了,小身子往上竄着,在她自己沒有發現地時候,硬是將秦陸的身子摩擦出了火花。

他忍着沒有動,直到她成功地攀到足夠的高度,如願地吻上他的脣。

她的脣貼着他的,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他的聲音沙啞着:“我以前是怎麼做的?”

她想了想,然後怯怯地探了進去,她還在想下一步的時候,舌尖就被他纏了過去,接下來是一個驚濤駭浪般的吻,吻得有些失了速了。

他扯下她的衣服,將她低到了岸邊,在水裡,在月光下,溫柔地要着她的身子…

“秦陸…”她的聲音嬌柔無力,她的身子比水還要軟,還在柔弱。

他的身體好燙,將她燃燒,再燃燒,最後,她暈倒在他的懷裡。

月光下,秦陸不捨地抱着她的身子,緩緩上了岸。

他從後備廂裡拿出乾淨的衣服,替她換上。

也許,今天準備帶她來的時候,他已經打算在這座湖裡要她了。

他承認自己壞,自己有着所有男人的劣根性,想着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和自己的小妻子盡情地做*愛。

可是她的身體明顯還沒有恢復過來,一次還沒有做完,就暈了過去。

他也沒有盡興,也沒有到。

溫柔地替她將衣服換好,然後放在副駕座位上,他發動了車子,半小時後到了家裡。

抱她下車的時候,她就醒了,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好半天,都臉紅紅的。

秦陸溫柔地笑笑:“醒了。”掏出晶片將電梯刷開

到了裡面,她還是沒有說話,他就取笑着:“不說話我就要扔下你了啊,小姑娘太重了,我都抱不動了!”

“你敢!”她終於悶悶地開口了。

秦陸失笑,哦,還挺霸氣的啊!

他伸出手搔搔她的臉:“你看我敢不敢!”

說着,就要將她的身子往下…

她尖叫一聲,立即抱緊了他的身子。

總算是擡了臉,扁了小嘴:“你壞。”

那一聲‘你壞’將秦陸的心都給說軟了,他親了她的小嘴,親了又親,覺得總也親不夠。

他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喜歡親她的,現在更是覺得恨不得將她的小身體隨時攜帶,隨時放在自己口袋裡纔好!

他會不會有了一種戀童癖?

但是這種念頭,在晚上例行的‘巡迴領土’時打消了,他家小潔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他的心裡有些陰暗地想着,大概現在至少有個‘b’了吧!

心理障礙沒有了,做起事來也順手了,直到十點也不讓她睡覺。

她翻了個身,決定不理他了:“秦陸,我想睡覺了!”

“你睡。”我繼續——他在心裡加了一句話。

這麼親個沒完沒了地,她哪睡得着。

忽然,她有些火了,騰騰地起身,一下子坐到了他的小腹上。

“秦陸,要就快點。”她閉着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秦陸先是一愣,爾後失笑,將她的小身子拉下來,放回自己的懷裡,“好了,寶寶,我不鬧你了!”

其實一晚上,他都在掙扎,要不要再來一次,但是想到她在湖裡暈倒的樣子,他又不忍了。

她現在這麼豪放,倒是讓他覺得自己過份了。

“我真的好睏了。”她有些委屈地說着,小嘴扁着,呼出的熱氣直接觸及到他的裸*胸。

秦陸摟着她的小身子,內疚無比:“好了,寶寶睡吧!我不動你了。”

她安然地睡去,小身子一會兒就熱了起來。

他卻是了無睡意,俊臉一臉無奈。

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地想着——一定要將她的身體訓練得好一點,才能和他打個平手。

至少,也要有一天兩次的水平啊!這樣,才能保證基本的滿足感。

他抱着她,微笑着,手探了去,將牀頭燈關掉。

深夜,兩人的呼吸融爲一體,但這份合諧被一陣電話的聲音給打亂了。

秦陸伸手拿過手機,看到的是一個座機的號,他接起來一聽,聲音也放低了:“我是秦陸!”

那裡傳來一個很急迫的聲音:“秦陸,我是歐陽叔叔啊!求你救救安安吧!”

秦陸心裡一驚,然後很快平靜下來,淡淡地問:“安安怎麼了?”

歐陽文峰有些哽咽着說:“自從上次見到你們後,她在家裡鬧了好些時候了,這兩天,簡直就要死要活的,叔叔求求你,來看看她吧!”

秦陸看了看一旁熟睡的那潔,想了想才說:“叔叔,這個忙我可能幫不上,你應該能理解,我是個有家室的人了!”

那邊,歐陽文峰有些急,“秦陸,叔叔就求你一次,也許你來了,她的病就好了!”

秦陸抿着脣,半響才靜靜地說了句:“對不起!”

然後掛了電話。

他不是一個單純的人,知道一被纏上,絕不是一次就能解決的。

他不想委屈了小潔,她現在只有他,而安安的身邊,有一堆人關心着她。

他躺下來的動作驚醒了那潔,她迷迷糊糊地問了聲:“怎麼不睡?”

他撫了撫她的小臉,柔聲說:“接了一個電話。”

“哦,這麼晚了,誰的啊!”她很自然地問着,小臉貼着他的胸口,眼睛閉着,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秦陸在黑暗中瞧着她的臉,然後躺好:“部隊打來的,也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我讓他們自己處理了…”

“小潔…”他低頭一看,她已經睡着了。

他搖着頭笑笑,抱着她的身子閉上眼。

可是他卻是睡不着了,眼前浮現出安安的樣子。

他其實是知道的,那天大牛打過一個電話過來,說安安吞了安眠藥,結果送到去醫院裡,又查出懷孕了。

沒有人敢問孩子是誰的,只得哄着她洗胃,然後住院。

這兩天大概也回家了。

他以爲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和安安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一樣,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安安她,仍然想不開,不肯打掉肚子裡的孩子,一定要生下來。

他沉痛地閉着眼,即使他現在可以對歐陽文峰說他結婚了,可以撇清和安安的關係,可是他的心裡,終歸是有些內疚的。

如果那時,他不和安安在一起,那麼安安應該不會變成這樣。

他想起身抽根菸,可是又怕吵醒了小潔,便忍住了。

半個多小時後,門被敲響了。

秦陸睜眼的時候,大概已經猜到了是誰,他起身披了件衣服去開門。

那潔醒了,揉着眼睛拉着他的身子:“誰啊?這麼晚了?”

她看了一下時間,都三點了。

秦陸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我去開門,你繼續睡,明天還要上學。”

說着,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那潔打開牀頭燈,擁着被子怎麼也睡不着了。

她有預感,一定是出事了。

因爲秦陸的眉宇間,有一種十分凝重的神情。

秦陸打開門,果然,是歐陽文峰,他的樣子,像是一下子老了十來歲。

他靜靜地看着門外的人,讓開了身子:“叔叔有事進來說吧!”

歐陽文峰小心地走進來,有些爲難地問:“那個,她有沒有被吵醒!”

秦陸抿了下脣,沒有說話。

歐陽文峰看着那邊緊閉的房門,猶豫了一下,然後竟在秦陸的面前跪了下來。

“秦陸,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纔來求你的!安安她這孩子不懂事,不肯將那個孩子打掉,如果被記者知道了,她這人,還要不要做了,以後…”歐陽文峰老淚橫飛,“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對你來說是過份了,可是我如果有辦法,是不會來求你的。”

秦陸深吸了口氣:“叔叔快起來吧!我受不起!”

他拉起歐陽文峰的身子,用的力道有些大。

他望着對面的中年男子,現在已經有些暮年了,他淡淡一笑:“叔叔知道我的爲難,其實是不該來的。”

接着,他緩緩地說:“我知道叔叔在懷疑,但是我可以說,那個孩子不是我的。結婚前一個晚上,我是和安安在一起,但是那次,也是她要自殺,我只得去了,那次以後,我以爲她會想開了,卻不知越來越…”

他舒了口氣,“能救她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抱歉。”

他話說完了,歐陽文峰又要跪下來,聲音再度哽咽了:“秦陸,我知道你可能不管她,可是你就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看在她叫了你那麼多年秦陸哥的份上,好不好?”

他的眼裡,帶着一抹期盼。

秦陸硬生生地別過臉去,這樣的場面,他是預料到的。

他爲難,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小潔。

而歐陽文峰顯然也是知道他的顧慮的,於是拋開老臉說:“我可以去求你的妻子,讓她救救我的女兒。”

秦陸的神色變了一下,聲音也冷了好些:“叔叔如果和她說,那麼,我秦陸絕不會插手此事。”

歐陽文峰有些頹然地站着,表情讓人看了不忍。

秦陸嘆了口氣:“叔叔還是回去吧,這事兒,被司令知道不好!”

歐陽文峰來之前也是知道的,司令對於秦陸相當保護,如果知道自己又來拉秦陸管他的女兒,司令一定是會震怒的,於歐陽家並沒有什麼好處。

但是安安現在那樣了,他也顧不得這許多了,總不能看着女兒死吧!

他沉痛地說:“秦陸,就求你一次,就一次,安安現在快活不成了,求你了。”

他拉着秦陸的手,那一副渴切的樣子,任誰看了都不忍心。

秦陸抿着脣,心裡其實是有幾分鬆動的,但是想到小潔,他還是堅定地說:“叔叔回去吧!抱歉幫不了你!”

這時,房間的忽然開了,那潔走出來。

她的睡衣外面套着他的晨褸,過大的衣服讓她瞧上去嬌小可愛。

秦陸走上去,摸了摸她的小手:“怎麼出來了,冷不冷?”

她搖了搖頭,然後仰頭看着他,“秦陸,你去看一下歐陽小姐吧!”

他的表情微微一僵,然後看着她:“小潔,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她點點頭,轉過身子看着歐陽文峰:“你一定是歐陽叔叔吧!我讓秦陸去,司令問起,我也會說是我讓他去的,司令不會責怪的。”

她抿了抿脣:“我知道秦陸對她,是有愧疚的,所以我讓他去!希望你能明白,秦陸去的目的是什麼,不要再給歐陽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了,那隻會害了她!”

她這麼說着,歐陽文峰的老臉有些郝色,這個小姑娘,竟然看得那麼明白。

他本來的意思就是想讓秦陸暫時哄着安安的,他嘆了口氣:“好,我答應你!”

秦陸盯着她看,像是從來沒有見過她一樣。

那潔重新面對他,小臉微微一笑:“多穿點衣服,來不及的話,我明天自己打車去上學!”

他微微點了下頭,進房去換了衣服,走的時候,又去擁抱了她的小身子

她站得筆直地,任他抱着。

這一幕看在歐陽文峰的眼裡,他心裡明白,秦陸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是安安的了。

兩人走出去,這一夜,那潔沒有再睡着。

她抱着秦陸的枕頭,摸着上面殘存的溫度,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

但是她知道,不讓他去,秦陸心裡永遠有一根刺,時間太久,會爛在裡面,也會痛的。

她的小臉,枕在他的枕頭上,像是枕在了他的胸口,他的肩上。

秦陸開着車,歐陽文峰坐着司機的車上。

車一前一後地停在了歐陽家的大宅前,歐陽大宅是一幢歐式的別墅,白與紅相間的顏色,很大很氣派。

此時,天色已經微微地亮了,已經有僕人來回地走動,加上這一夜不太平,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睡好。

秦陸跟着歐陽文峰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間,歐陽夫人正陪着歐陽安。

此時,歐陽安安靜地睡着,瞧上去沒有什麼異色,但是從歐陽夫人臉上的倦色來看,一定也是才睡下。

果然,看見他們來了,歐陽夫人站了起來,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秦陸你來了,快坐,安安才睡下。”

而牀上的歐陽安才聽到秦陸這個名字,眼驀地睜開了,一雙眼無神地四處搜尋着秦陸的身影,“秦陸,你在哪裡?”

終於,她找着了想要找的人,掀開被子就赤着足跑過來,一下子勾住了秦陸的頸子,臉靠着他的臉,聲音顫抖着:“秦陸,我知道你不會不要我和寶寶的,對不對?”

秦陸用力地拉開她的手,“安安,你醒醒。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她的神情慌亂,急切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秦陸,它是你的,你聽到沒有,它已經會呼吸了,說不定,是個男孩子呢!”

她的小臉迷朦着一種神彩,而她本來長得極美,加上一身白色的睡裙,像是一個剛睡醒的公主一樣。

曾經,秦陸也迷戀她公主一樣的外表,可是後來,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王子。

他絕然地斷了和她的關係,但是安安,變成了這樣子,上次見到她的時候,還很好很正常的——像是以前一樣任性!

歐陽夫人嘆了口氣:“一會好一會兒壞的!”

她泛着淚光,“秦陸,你救救安安,你只要說這個孩子是你的,然後想辦法勸她…”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歐陽文峰就打斷了她的話:“胡鬧。怎麼能這樣!秦陸是個結過婚的人…怎麼能承認這種事情,這樣會毀了他的。”

“可是,安安說這個孩子是他的!”歐陽夫人小聲地說着,她知道不是,但是在心裡,她寧可是。

如果是的,那麼秦陸就可能要負起責任來,那麼…

“都是你慣的!”歐陽文峰瞪了她一眼,纔對秦陸說:“秦陸,對不起,安安她媽媽是急糊塗了,我答應的事情絕不改,只要你勸勸安安就行了!”

秦陸輕輕地別開歐陽安的手,淡淡地說:“她應該送到醫院治療!”

在他看來,歐陽安不僅是懷孕,應該還有不輕的抑鬱症什麼的,嚴重一些,有可能是精神分裂。

因爲她時好時壞,他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他的話讓歐陽夫人哭了出來,她靠在丈夫的肩上:“安安她才二十二歲,絕不能去那種地方,一去就毀了。”

歐陽文峰的心軟了下來,拍着她的肩:“我們再想辦法就是了。”

他擡眼望着秦陸:“我只希望,你能勸動她將孩子給…”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但是歐陽安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抱着自己的身子縮在牆角,一臉驚恐地說:“我不要打掉孩子,我不要…”

她可憐的樣子觸動了秦陸內心,他彷彿看見幼年的安安,也是那麼縮在牆角,可憐巴巴的樣子,那時候,都是他哄她的。

他蹲下身子輕輕地說:“安安,我們不打掉孩子,我們去醫院開些藥,讓孩子長得更好,好不好?”

她側着頭,小臉上有着一抹懷疑,“是真的嗎?”

秦陸微微一笑:“秦陸哥的話你也不信嗎?”

他朝着她伸出一手,她怯怯地將手放在他的手上,然後投進他的懷裡,哭着:“秦陸,我好怕,他們都讓我將孩子打掉,可是那是我們的小寶寶啊!我怎麼捨得,他們好殘忍。”

歐陽夫婦的身體震動了一下,面色都有些不自在。

秦陸抱着她,對他們說:“你們也去休息吧!這兒我看着就行了!”

他摟着她的身子,將她放在牀上,可是她不肯,死死地抱着他的身子。

秦陸只好靠在牀頭,讓她伏在他的肩上,讓她睡一下!

歐陽夫婦輕輕地走出去,走到樓梯的時候,對面歐陽烈走了過來。

他一臉憤怒地說:“你們不該讓秦陸來的,你們是害了姐知道嗎?也是害了秦陸!”

他無法說出口的是,姐真的那麼脆弱嗎?

她真的那麼容易發瘋嗎?

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再是清楚不過了,他們這些人再縱容下去,會毀了姐,也會毀了秦陸的。

歐陽夫婦瞪了他一眼,“別瞎說,小心被你姐聽到!”

歐陽烈眯了眼,“我讓秦陸走,這個孩子又不是他的,你們憑什麼讓人家來淌這趟渾水!”

歐陽文峰怒道:“就憑他以前欺騙了安安的感情,讓她變成這樣子!”

“你情我願的事情,而且你們不覺得陳年爛帳的理由說不來不笑掉大牙。”歐陽烈哼着就要往那裡走。

“來人!看住少爺!”歐陽烈沉着聲音喝着。

兩個保剽一樣的人走了過來,將自家的少爺給架走!

歐陽烈罵着,“混帳!放開我!”

但是嘴一下子被捂上了。

歐陽夫人有些擔心地問:“會不會,烈兒說的是對的。”

她向來是個沒有主見的婦人,丈夫和兒子女兒就是她的全部,她是極容易改變主意的。

而歐陽文峰不同,他要的,就是女兒肚子裡的孩子消失,好重新做人。

他冷冷地說:“一切,等那個孽障結果了再說!”

而房間裡,秦陸好不容易將歐陽安給哄了睡了,他靠在牀頭,身體已經僵硬了,還得忍着心裡翻騰的難受。

安安趴在他的身上,說實話,真的美得像是一幅畫一樣。

但是,他非但沒有感覺,記憶裡那股想吐的感覺又來了。

他忍着,臉色已經發白。

好不容易到了九點鐘的時候,歐陽安總算是醒過來了,美麗的臉蛋上有着一抹腥鬆。

“安安,我帶你去看一下醫生好不好?”秦陸低頭柔聲地說着。

她的小臉一僵,那淡淡的笑意就凍結在脣邊。

“秦陸,你要帶我去拿掉我們的孩子嗎?”她一臉的驚恐。

秦陸摸了摸她的頭,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不是的,寶寶要體檢是不是?媽媽也要補一下營養是不是?”

他的聲音很柔,歐陽安的臉蛋紅了,“哦,是這樣啊!”

她忽然起身,像是漂亮的蝴蝶一樣,在房間裡忙碌着。

“我要換件衣服。”她找着一件墨色的羊毛裙,比劃在自己的胸前,“秦陸,好看嗎?”

他淡淡一笑:“好看!”

她小臉上泛着淡淡的紅,然後竟然就在他的面前脫掉睡衣。

當她只着內衣褲的身體在他面前展露時,秦陸別開了臉,不是因爲不自在,而是因爲尊重。

除了小潔,任何女性的身體都不能引起他的化學反應,看了感覺和商店裡的那些硅膠模特沒有什麼區別,即使安安美得過火,也是一樣的。

歐陽安的臉上浮現一抹沉思,但是她還是將衣服給換好了,然後撲到他懷裡,十分親熱地說:“秦陸,我們可以走了!”

秦陸對她微笑,帶着她往樓下。

他發動車子的時候,看到站在樓上的歐陽文峰比了個手勢。

他打開手機一看——市一院,張主任,已經約好!

秦陸心裡有數,開了車子直接往市一院開去。

到了醫院那裡,歐陽安還是有些怕了,坐在車子裡不肯下來:“秦陸,我們真的是來檢查的哦!”

秦陸安撫着她:“當然是的。”

他其實有些內疚的,他這麼哄着她,就是爲了她將孩子打掉。

他覺得自己對她,有些殘忍。

如果是小潔,他會這樣嗎?

他想都不敢想,小潔會受這種罪,他和她的孩子,如果有了,一定會生下來。

找到張主任那裡,因爲都打好招呼了,所以張主任說話也挺謹慎的,很溫和地說:“我們要先檢查一下孩子。”

他看着歐陽安:“歐陽小姐,請到這裡來。”

歐陽安眼睛看着秦陸,目光中有着害怕。

秦陸忽然生出了幾分不捨——安安她,都不知道她即將要做的,並不是檢查,而是人流。

歐陽安躺了下來,她笑着對張主任說:“我的寶寶一定很好。”

張主任微笑,“當然。”

他翻過她的身子,在她的背上推了一針麻藥。

當那針頭穿透歐陽安的皮膚時,她的眼角緩緩流出了眼淚-

不是因爲疼痛,而是因爲,她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孩子,換來秦陸一天的陪伴!

她其實早就可以處理掉這個孩子,她失去孩子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這次,是她唯一可能再次接近秦陸的機會,她必須牢牢地抓住。

一個男人,如果對一個女人有了同情心,那麼是很容易被攻破心防的,再說,他愛過她不是嗎?

那潔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

只要哪天,她真的和秦陸有了孩子,那麼秦少奶奶這個位置遲早還是她的。

她早厭倦了那種明星的生活,她相念和秦陸一起相處的日子。

她本來以爲,他在結婚前,她能夠跘住他的,畢竟那時,他和那個叫那潔的女孩子還沒有感情,可是沒有想到他毫不猶豫地結婚了。

只給了她一句話,“安安,我們早就結束了!”

她流着淚,感覺到一個小生命在自己的身體裡慢慢地消逝着…

然後,她慢慢地墜入了黑暗…

醒來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的臉色很難看,還是微笑着看着秦陸:“我們的孩子沒有事吧!”

秦陸瞧着她,忽然開了口:“安安,這個孩子可能不太好!”

她怔了一下,然後有些無法接受地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怎麼會呢!明明我感覺它很好也很乖的。”

她的眼,流下了眼淚,撲到秦陸的懷裡:“秦陸,明明它很好的…”

眼淚溼了他的衣服,他無聲地拍着她的肩:“安安,以後你還會有孩子的。”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承認過他是這孩子的父親,但是歐陽安明顯不是這麼認爲了。

她在他的懷裡點點頭。

秦陸送她回家,又被纏着到了下午才離開。

而他不在的時候,從早上開始,那潔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因爲秦陸沒有來,所以這個班由吳剛帶着,他瞧了那潔臉色不好,抽空關心地問:“怎麼了?和秦陸鬧彆扭了?”

那潔垂着頭,還是無精打采,“不是。”

吳剛想拍拍她的肩,但是想想手又放下了——要是秦陸知道了,他這手還要不要了啊!

他還算是照顧那潔,這班女生的訓練都挺輕鬆的。

到了中午,那潔也沒有想去休息室,秦陸不在,她一個人去了也冷清,便去了學校的大餐廳裡,她拿了個盒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一會兒,面前一暗,她先是沒有注意,直到那聲清雅的聲音傳了過來:“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

她擡眼一眼,臉色正了正:“齊院長!”

齊天陽笑笑,摸了摸她的頭:“不要這麼嚴肅,叫我齊大哥吧。”其實她應該將那個姓去掉的。

他的神色因爲這個想法而有些幽深了起來。

那潔的臉紅了紅,垂着頭,沒有叫。

其實她的心裡覺得這樣是不是太過親密了,因爲她和他,也纔是見過幾次而已。

即使,他幫過她好幾次。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撥着飯盒裡的飯,沒有胃口去動它們。

這時,有些教官看到了齊天陽,有些奇怪他怎麼會來這裡用餐,他向來是有特供的啊!

但是看到他對面那個清麗的女孩子時,都會心一笑,不再說什麼。

誰不知道,齊院長現在和秦教官是情敵,都喜歡一個叫那潔的新生。

齊天陽自然知道那些人目光裡的深意,但是他是不在意的。

因爲清者自清,有一天終是會真相大白的,而那潔則是一個勁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渾然未覺。

“不合胃口嗎?”齊天陽忽然輕笑着問。

那潔回過神來,便見着面前的那個盒飯已經被她戳得有些慘不忍睹了,而她一口還沒有吃。

她臉一紅,低下頭:“不是的,只是…”

齊天陽將自己那份送到她面前,將她的放到自己面前,這個動作讓許多人都抽了一口氣…

女主仍是不知情,只是推讓着:“齊院長,這不行,都成這樣了!”

“齊大哥。”他笑着糾正,然後挖了一口飯放到自己的嘴裡,斯文地吃起來。

“哦。”她開始吃飯,再不吃,就有些對不起人家了。

齊天陽發現,除了在秦陸面前,其實那潔對感情是有些遲鈍的,就像是前幾天,明明一個男生將一封情書放在她的手上,她硬是沒有明白,然後還給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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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信發錯了,收信人不是她!

情書,她都不知道有情書這麼回事嗎?

但這背後,他替她有些心酸,她可能,真的是連一個寫信的人也沒有吧!

今天在樓上看到她一直無精打采的,秦陸也沒有來,中午的時候,瞧見她往這邊來,他想也不想地,也沒有顧着彼此的身份,就直接過來了。

他看着對面的小姑娘,心裡溢滿了柔情。

在齊天陽的人生中,女人這個名詞是不具有代表性的。

他有感情的只有母親,而面前的小丫頭,他只是遠遠地瞧着,但是她與自己,有着天生的血緣關係,而且她長得這麼好,這麼招人喜歡。

他一下子就喜歡上她了,只是,他想保護她的時候,她的身邊已經出現了一個保護她一輩子的男人。

而今天,像是保護家園的狼狗終於放了假,他這才暫時地上了場。

她的脣邊有一個小小的米粒,他笑着幫她拭掉…

那潔呆了,餐廳裡所有密切注視着這裡的人都呆了…。

齊院長這是公然地要撬秦教官的牆角啊…

在這麼密集的目光下,當然,還有鏡頭。

下午秦陸剛到辦公室的時候,皇甫軍校的網頁上就出現一幕幕驚天動地的鏡頭…

他的小妻子和齊天陽坐在餐廳一角,似是深情相對,齊天陽的手,放在她的脣邊…

秦陸的臉僵住,他冷着臉,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學校的網絡維護員接聽了電話。

“我是秦陸,立刻將那些照片給我刪掉!”他的聲音很冷,命令也十分直接。

網終維護員驚了一下,今天他還沒有上網呢!

連忙打開一看…唔…這,誰幹的!

066

秦陸並沒有立刻去找那潔,而是直接到了醫學院。

他推開副院長的辦公室大門,齊天陽正在講電話,聽到聲音一擡眼,就是秦陸帶着怒意的面孔。

他對着那邊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後,就掛上電話。

還沒有放穩,就被秦陸一拳給用力揍了過來,當然,他的俊臉是有些變形了。

“秦陸…”齊天陽舉起手:“冷靜!”

但是秦陸無法冷靜,從他見到那些照片開始,他就無法冷靜了!

他走過去,拎着齊天陽的衣領:“離我妻子遠一點!”

說着毫不客氣地放下他,整整自己的衣服,打算離開。

齊天陽抱着胸站在自己的辦公桌旁,一點也不在意門口已經站了好幾個超級八卦。

“秦陸,這麼打了人就想離開嗎?至少,一個理由!”他很輕鬆地說着,也不理會一邊眼側的陰影。

秦陸冷笑:“要理由是嗎?今天中午——這個理由足夠了嗎?”

齊天陽打開網站,當然那些照片消失了,他輕笑一聲:“這麼快沒有了,看來,秦少爺在這個學校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他有些挑釁地看着秦陸:“照片是我放的,怎麼樣?”

秦陸的臉色更難看了,眯緊了眼:“你想做什麼?”

齊天陽勾脣一笑:“就像你想的那樣,你不是一直擔心着嗎?怎麼,現在不敢想了?”

秦陸的眉頭鎖緊,然後又鬆開,他忽然脫掉自己的外套,然後用力甩開。

他從來不曾這麼暴力,也沒有這麼衝動過,但是這個齊天陽,該死的欠揍!

齊天陽微微一笑,極斯文地將自己的白大褂給脫了,兩個男人穿着襯衫,開始在偌大的辦公室裡打起來…

“秦陸,這一拳,是還給你的。”齊天陽也不是文弱書生,用力地打向秦陸的下巴!

秦陸生生地捱了一下,他很快也還了過去,“我要將你打得再也不敢招惹她!”

“是嗎?我還要打得你不敢欺負她呢?”齊天陽輕笑一聲,還了過去,兩個男人都掛了彩,但是身上的力氣似乎是用不完。

其實齊天陽早就想着揍秦陸了,自己的親妹妹才十八歲,就每天被這個秦獸壓着做,他想想就覺得不解氣。

該死的,他一定要打得秦陸一個月沒有辦法性*生活!

秦陸則更兇狠,直接想將齊天陽打得殘廢了最好,省得成天像只蒼蠅一樣在小潔面前飛來飛去的!

外面的人開始瘋狂地打電話,發短信…

——皇甫軍校最大的一起挖牆角事件正在無限地升級中!

當那潔趕過來的時候,兩大帥哥的形象都有些慘淡了,胸前的扣子都掉了好幾顆,露着結實的胸口,讓門口的一干修女護士直接流口水。

好好的身材,好想上前去摸一下啊!

但是誰也不敢,只能讓事件女主角走進裡面。

“秦陸,你怎麼能這樣?”那潔看着兩人的樣子,質問着秦陸。

她當然要問他,這是齊院長的辦公室,當然是他來挑釁別人的。

而秦陸卻覺得她心裡是偏向齊天陽的,瞪着她:“跟我回去。”

齊天陽懶懶地說:“現在才四點鐘,秦陸,你是要帶頭逃課嗎?”

秦陸冷冷地瞧着他,然後拿起地上的外套,勾在手裡,另一隻手抓着那潔:“我和自己的老婆的事,用不着齊院長操心!”

這個齊天陽,他一看就覺得對小潔過度關心,他今天必須對她好好教育,離危險份子遠一點。

其實秦陸是不太在乎院裡的那些傳言的,至於那些照片,他也不相信,角度,還有抓拍,都能讓事實扭曲,但他就是受不了這個男人總是有意無意地接近。

他更在意的是,小潔讓那人的接近。

所以,他纔會生氣,纔會有些失去風度地和齊天陽打在一起。

那潔也有些生氣,她扭着身子:“我不要回去,我有課!”

他好看的脣抿得死緊,爾後聲音微冷:“在休息室裡談也一樣的。”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秦陸已經拖她離開了,他的手勁很大,她根本就掙不了。

門口的人都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剛纔,秦教官親口承認那同學是他的老婆,這,太勁爆了吧!

雖然一直有傳聞說是領了證的,但是當事人親口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挺震驚的…

齊天陽也沒有阻止,此時,他要是再阻止,流言就不是流言了,是落實了!

他有些不捨地瞧着那潔,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秦陸是承認小潔的身份,想來學校裡也不會有人再介入他們,但是秦陸分明地也將他當成是對手了。

他苦笑一聲,他是喜歡小潔,但是,自己的妹妹,疼愛就夠了。

再多,父親真的會打死他的。

他搖搖頭,坐在那裡摸了摸嘴角,秦陸下手真狠,可見當時有多氣憤。

——秦陸拉着那潔,在許多的目光下,將休息的門給用力關上。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他壓在門板上,大手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那潔難受地扭着頭,:“秦陸…我疼!”

他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直接就着這樣的姿勢佔有了她!

她的眼微微睜大,因爲還沒有足夠的時間,她疼得弓起了身子,雙手也打着他的身體,但是這些,都沒有能阻止他…

秦陸一發不語地佔有着她,她叫疼,他就吻住她的脣,她打他,他就扣着她的手,舉高,放在頭頂…

她累了,他就抱着她,到沙發上,繼續折騰着她的身體…

她以爲,一次過後,他會放開她的,但是他沒有,連一點喘息的時間也沒有給她,直接又佔有了她…

他們四點多進去的,直到六點十分的樣子,他才抱着她出來,身上披着他的軍裝…

齊天陽一直是站在窗口,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他的手,握着杯子用力一捏,玻璃劃破了他的手,鮮血順着手往下,將桌上的文件都染滿了紅,但他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只是看着他的妹妹,讓別的男人抱走!

他毫不懷疑秦陸是愛小潔的,但是他的愛,會不會猶如一團火焰,將小潔給焚燒怠盡,他真的不知道…

那潔是暈過去的,所以她並不知道,她和秦陸走的時候,學校是許多人瞧着的,對於她的暈睡,還有她全身包着他的衣服,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秦教官怎麼懲罰了她。

如果她知道,大概是不會再肯回學校裡上學了!

秦陸一回到家裡,就將她放在牀上,也不理她,只在一個小時後,送了飯進來。

她躺在牀上,也不想理會他,身體到處都疼着。

有的是他咬的,有的是他用力地掐的,他從來沒有這麼粗野過。

雖然她也有快感,但是這樣激烈的性*事,是十八歲的女孩子承受不住的。

她彆着臉,不理他。

秦陸看了她一眼,心裡也是有氣沒有消的,自己就出去了。

他走後,她的小臉掛了幾顆眼淚,她將身子埋在被子裡,一會兒,又覺得難受得很,渾身都有些粘,就走下牀打鼻去洗個澡,一下地,雙腿都打着顫。

他做得太狠,她的雙腿幾乎都快被壓斷了!

扶着牆壁,她勉強進去,打開熱水沖洗着疲累的身子。

好幾次,她都要睡着了,但是又因爲疼痛而睡不着。

良久,她關了水,包了條毛巾往房間裡走,因爲身上的那件襯衫被他完全給撕爛了,沒有辦法再穿了。

才走進房間,就碰上了正來收碗的秦陸。

他靜靜地瞧着她的身子,她代了頭,這才感覺到這毛巾太短,遮住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遮住了下面,就遮不住上面…

她的肌膚開始變粉,從臉蛋到頸子,再到胸前,全是誘人的淡粉色,整個人像是粉玉雕琢出來的一樣…

她也看到他的眼神出現一抹驚豔,爾後慢慢地變深,就和今天在休息室裡的眼神是一樣的。

她掉頭就走,那一雙細白的腿兒迷花了秦陸的眼,他只跨出兩步就追上了她,大手一撈,就毫不費力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那潔尖叫着:“秦陸,我不要了!”

她受不了再一次的佔有了。

但是他毫不客氣地抱着她,放到大牀上吃幹抹淨,最後還逼着她一起洗了個澡。

對於她沒有吃東西這件事情,他覺得是個懲罰,在命令無果的情況下,生生地又要了她兩次,直到她再次地暈睡過去。

想起她暗啞的嘶叫,他心裡其實是知道的,今天的事情,他是有些卑鄙了,尋了個好的藉口好好地要了她幾回。

他瞧了瞧自己還沒有滿足的身體,有些吃驚,但是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再對她出手了,走到浴室裡擰了個熱毛巾,幫她擦乾淨。

她有些紅腫,秦陸的臉有些燙,知道自己今天是過份的。

早上的時候,他是有心和好的,做了豐盛的早餐,還特意叫她起牀,連衣服都幫她挑好了。

“寶寶,起牀了。”他叫着只在深夜裡叫的小名,碰碰她的小臉。

那潔動了動身子,一會兒忽然醒了過來,一臉驚恐地瞧着他。

身子不安地動了動,這當然看在他的眼裡,秦陸勉強一笑:“起牀了。”

她當然看到他放在牀邊的衣服,但是昨天的一切,她都覺得好害怕,秦陸像是瘋了一樣地佔有着他,那樣的他,她覺得有些害怕。

她指着門口:“你先出去,我自己換。”

秦陸有些失落,因爲感覺到她的生疏,於是很自覺地到外面等她穿好。

那潔穿好衣服,走到浴室裡,看到放好的洗臉水,還有擠好的牙膏,心裡有些酸楚。

曾經她覺得他很體貼,但是秦陸野蠻起來,是她不曾見過的。

她默默地將自己收拾好,出去的時候,他坐在餐桌前等着她。

她低下頭:“我不吃了,在路上買一點吃。”

秦陸的臉色沉了一些下來:“你的意思是,自己去上學嗎?”

她低着頭,好半天才輕輕地嗯了一聲,秦陸眯起眼看着她。

“長志氣了是啊?”他忽然起了身,少爺脾氣也來了,大手一掀,桌上的東西全部都碎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盪了很久。

她無言地瞧着,然後轉身離開。

秦陸冷着臉坐着,然後站起身,走出去,用力關上門。

他直接跨過她面前,在她前面跨進電梯,等她走進去的時候,他按下了閉合鍵。

到了一樓的時候,他先行下去,也沒有看她一眼。

那潔自己走到路邊等車,她看到秦陸的車子在她面前經過,他連停也沒有停一下…

她垂下頭,眼淚一下子涌出來。

秦陸的臉仍是很難看,他從後視鏡裡瞧着她垂着頭,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緊抿着好看的脣。

這個涼薄的小東西,他不就是昨天對她粗暴了一點兒,值得和他動真格的,說不理他就不理他。

還那麼個姿態!他都那麼低聲下氣了!

秦少爺哪裡受過這種閒氣,心裡想着晾她兩天,等她想通了,和他認個錯,就繼續疼她,寵着她。

但這之前,他非得治一下這個涼薄的小東西不可!

秦陸拉了拉領口,感覺有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他是知道自己的,有些故意將車開慢了。

大約開了十分鐘之後,一輛出租車超過了他的車。

他可以瞧到後座坐着他心念的那個小人,還是低着頭,肩有些搭着。

他就這麼跟在後面,眼睛不時地盯着她看一下。

兩輛車子幾乎是同時到學校的,那潔在門口下了車,而秦陸的車子是可以開進學校的,當然,他同樣沒有停下來,直接從她身邊開過去。

那潔咬着脣,往教學樓走去。

一會兒,一輛車停到她面前,車窗搖了下來,赫然是齊天陽。

他溫和地看着她,像是昨天打架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小潔,上車。”

她退了一步,本能地說:“我自己走進去吧!”

齊天陽笑:“和秦陸鬧彆扭呢?這麼怕他生氣?”

他承認自己用激將法了,但是從這裡走進去也真的挺遠的。

那潔年紀小,一下子就有些賭氣了,想想秦陸將車開過去的絕然,於是真的硬了脾氣上了車。

齊天陽心情很好地將車開得飛快,就在秦陸下車的時候將車停放在他的車位旁邊。

他先下了車,然後替那潔開了門。

那潔下車的時候,沒有敢瞧秦陸。

她以爲,他現在應該到了辦公室的,剛纔車開的那麼快的。

她低着頭,然後頭就被一隻大手給摸了摸,她驚了一下擡起臉,就看着齊天陽帶着笑的面孔:“晚上如果沒有車送你的話,我在這裡等你。”

她胡亂地說了句:“不用了,謝謝齊院長。”然後飛奔而跑。

秦陸站在原地,輕哼了一下:“無聊!”

齊天陽的脣邊仍是掛着淡笑,瞧着自己唯一的‘小舅子’,“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無聊,和個小姑娘計較呢!”

昨天那些照片,是他放在網上的,就是想測一測秦陸對小潔的心意如何。

不試不知道,一試,秦陸原來真的是個大醋罈子。

兩人的臉上,那些傷痕都消失了,可見底子不錯。

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但是這場情火卻還沒有結束。

三班的同學發現,秦教官今天的臉色特別不好看,於是都夾起野巴好好地訓練。

男同學們今天跑得特別賣力,就怕被教官給點名,將心裡的火氣都發在自己身上。

女同學也不敢再亂開玩笑了,誰都瞧得出來,教官和那潔在鬧着彆扭。

秦陸嚴厲地瞧着她們在壓腿,忽然指着那潔,“腿擡高一點,不規範,重來!”

那潔將腿繃直,可是她只要一擡腿,就鑽心的疼。

昨天秦陸那般壓着她做得太狠,今天她還沒有好。

她擡眼,瞧了他一眼,但是秦陸像是沒有看見一樣,繼續說“做不好,就跑六圈,無論誰都是一樣的。”

這話,是說給她聽的吧!

那潔的眼睛有些泛紅了,他簡直就不講理。

她忍着痛,拼命了壓着,可是她真的太疼太疼了,哪裡壓得動。

最後,全班就她一人沒有完成任務。

她咬着脣,一個人站在前面。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都有些緊張教官會怎麼會處罰那潔。

秦陸瞧着她的樣子,其實心微微軟了下來,正要說算了,雖然這於他的原則是相背的,但是碰到她,他已經沒有原則了。

可是他還沒有開口,那潔就冷着聲音說:“教官,我自願受罰。”

他沒有回神,她就開始跑起來。

他注意到她的跑步的姿勢微微有些奇怪,心裡是明白定是昨天自己太粗暴所致。

這小丫頭一定是恨極了自己吧!

他的面孔,因爲這樣想着而冰冷了下來,看得學生們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誰都知道那潔跑不動了,但是她倔強地支撐着自己,看得別人心都疼了,更何況是秦陸。

那潔經過的時候,他輕咳了一聲:“好了,跑三圈就夠了!”

她像是沒有聽到,繼續往前跑。

秦陸有些惱火,但是這麼多人瞧着,他也不能上去追上她。

眼看着她的身體已經有些搖晃了,他抿緊脣,一臉的嚴厲,走上前,抓着她的小肩膀,“現在我命令你別跑了!”

那潔淡漠地瞧了他一眼,然後用力掙開他的手,繼續往前。

他媽的,他現在才知道她的性子有從倔強!

秦少爺的脾氣也上來了,這麼好說歹說的她也不聽,他索性讓她跑,看她還能不能跑完。

結果,那潔還真的跑完了。

停下來的時候,她的小臉都是刷白的,喘着氣。

那模樣,讓秦陸心裡的氣消了大半,也不想和她計較了。

這時,正好也是午休的時候了,秦陸看着她向女廁所走去,便先去了休息室。

他想,她總要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他…認個錯,這事情就算是完了。

就算是他,讓讓她吧!

可是他等了半個小時,她還是沒有過來。

他便走出去找…

廁所,大餐廳,還有教室他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

最後,他走到醫學院的副院辦公室推開門。

齊天陽在,但是隻有他一個人。

“老婆丟了?”齊天陽有些譏誚地說着,十分幸災東禍的樣子。

秦陸的脣抿起:“不關你的事!”

齊天陽緩緩站起,冷笑着:“你能來我這裡找,就已經關了我的事。”

他拉開窗簾,指着操場:“她在那裡!”

秦陸驚了一下,望過去,她果然就在操場的一角,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不時地還用袖子抹一下臉。

她是不是哭了?

“你看見她了,爲什麼不叫她?”秦陸瞪着齊天陽。

齊天陽坐下來心情極好地繼續用餐,“別人的老婆,我可不敢再招惹!”

任務完成,他也不會再去主動找小潔了,分寸他還是有的。

適當的刺激可以,但要一定要把握好度,不然就真的破壞了人家小夫妻的感情了!

一擡眼,秦陸已經不在了。

他拉上窗簾,不再去關注。

接下來的,想也想得到,無非是秦陸低聲下氣,伏低做小了。

哼,看來他家小潔的性子,是可以吃定秦陸一輩子的!

秦陸大步進到操場,蹲到她面前:“哭了?”

她別過臉去,不理他。

他伸手扳正她的小臉:“這麼大了,還哭鼻子。”

從衣袋裡掏出紙巾,替她擦乾眼淚,她又賭氣地將臉轉開。

“真是個愛哭鬼。”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顆奶糖,剝開放在她的嘴裡。

她不肯吃,他威脅着:“吐出來,我就餵你吃下去。”

他的話成功地嚇住了她,乖乖地將糖果含在嘴裡,她吃得出來,這是大白兔的味道。

他這麼大的男人,竟然身上放了糖,不要臉!

看她還是不理他,他站直又拉起她的身子,“好了,去吃飯吧!”

她不動,他就有些強勢地拉着她往休息室走。

吃飯的時候,她也不怎麼動嘴,他嘆了口氣,走到她面前,攬住她的小身子,將自己的額頭貼到她頭上,“寶寶,算我錯了好不好?”

她的心裡一動,但是還是生氣,別開臉去不理會他。

只是臉頰上的紅暈還是泄露了自己的些許心思。

秦陸瞧着,心情好了些,他走回自己的位子,替她挾了兩筷子的菜:“吃吧,下午還有訓練呢!”

她吃得挺少的,秦陸也不太敢爲難她。

他有些感慨,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被一個小女子給牽制住了。

她這性子,招人愛的時候,真的極惹人愛,但是一較真起來,還真是吃不消。

秦陸自己其實並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雖然外表風度翩翩,待人也算是隨和,但是他知道自己一直不算好脾氣,就是以前,他雖然寵着安安,但是隻是他一板起臉,安安還是怕的。

哪像是面前的這個小丫頭,非但不怕他,還越是和他對着幹了。

他早上的時候,想什麼來着,想將這個涼薄的丫頭好好治上一治的,但是現在,他不確定了。

他很沒有骨氣地想,只要她不和他鬧,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想辦法讓人帶一塊回來。

神色有些複雜地瞧了她一眼,最後,還是隻能嘆氣,只能服軟。

他這氣是消了,那個小妮子還在和他鬧騰着呢。

雖然很疲累了,下午還是硬着頭皮訓練,結果,在一次特殊的攀爬中扭傷了腳…

疼痛,讓她皺了秀眉,坐在地上無助地瞧着自己不爭氣的腳。

秦陸發現的時候,立刻將她抱起往醫學院走去。

學校的風雲人物受傷了,有心人當然立即將副院長叫來瞧這點點的小傷。

“不礙事的,只要噴點藥,休息兩三天就能走路了,但是半個月,是不能劇烈運動了。”齊天陽在說‘劇烈運動’這四個字的時候,是看着秦陸說的。

秦陸當然明白他的調侃,有些不自在。

他取了藥,抱着那潔,因爲他下午還有課,就將她先放到了休息室的牀上,讓她先睡一覺。

因爲太累的緣故,那潔很快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秦陸已經坐在牀頭了。

“小潔,我帶你回家好不好?”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臉,她想別開臉,但是他早就知道,微微用了些力道迫她正視着他的面孔。

她瞧着他,沒有說話。

秦陸便知道,她心裡還有力呢!

他嘆口氣,“你都不知道,你這樣鬧着,我心裡多難受。”

他整個下午都沒有心思帶學生,心裡想的滿滿是她。

怕她還要鬧,怕她不理他。

甚至她那清冷的眼神,他也很怕見到。

彎腰抱起她的身子:“回家!”

她無從反抗,是的,別人吵架可以回孃家,可以向父母哭訴…但是她都不可以,她只能一個人,用沉默來表達。

這些,是她無法對秦陸說的,說出來,便是將自己的自尊給徹徹底底地踐踏了。

她不要他的同情,更不要他高興的時候,像是對小寵物一樣對她,不高興的時候,就像是對…

她咬着脣,不想想那個不好的字眼。

其實秦陸那天壓着她做的時候,她不僅疼,還有一種屈辱的感覺。

她不能反抗,因爲她是買來的,只要秦少爺高興,他做什麼都是天經地意的。

那瞬間,其實他們是回到了最初,如果秦陸一直沒有服軟下來,大概他們的關係也降到冰點吧!

但到底,秦陸是喜歡她的,也愛着她,所以在冷靜下來也願意讓一讓步。

現在,她的心有些動搖,但是氣卻真的還沒有消了的。

秦陸帶着她回到家,沒有想到的是,司令還有陸小曼早在家裡等着了。

其實他也是該想到的,有什麼事情瞞得過司令的眼線呢!

秦陸將那潔放在沙發上,就聽着司令吼了一聲,手上的柺杖也敲得巨響:“渾小子,竟然帶頭欺負我的孫媳婦!”

秦陸辯了一句:“我哪有欺負她!”

她不氣死他就不錯了!

秦司令拿着柺杖要打他,陸小曼連忙攔住司令:“司令,有話好好說。”

秦司令恨恨地說:“渾小子,你以爲你做的渾事我不知道,小潔都那麼被你折騰了…還讓她跑那麼遠!”

秦陸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想到那天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做了禽獸之事,司令的人必定是瞧見了一些的,臉孔一紅,斥道:“爺爺以後別整天盯着我了!”

司令氣極:“不盯着你,整天做胡事是不是,我好好的孫媳婦…”

他看着那潔,這時,那潔的臉都紅透了,她當然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事情。

旁邊陸小曼將她摟到自己懷裡,對着一老一小兩人男人說:“你們都別說了,小潔都不好意思了!”

“這小子做得出,就不怕我們說。”司令吹鬍子瞪眼。

秦陸也不相讓:“小潔她是我老婆,有什麼不能做的!司令該非禮勿視纔是!”

司令一柺杖就過去了,秦陸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司令瞪着他:“你小子還和我講什麼孔孟之道,你禽獸的時候都忘在哪了?”

秦陸沒有話回,只得乾站着。

陸小曼又勸着:“算了,他也是…”

“都是你慣的,小潔都那樣了,還要她訓練,晚上訓練得還不夠啊?”秦司令忍不住開了黃腔,實在是這小子太胡來了。

這話一說,不要說那潔和秦陸,就是陸小曼也不自在起來。

一時間場面還真的是有些暖昧,秦司令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失言了,有些‘老不羞’了。

他清了清喉嚨:“你母親讓人給小潔帶來一些補品,你不能偷吃!”

秦陸知道責備告一段落,於是淡笑着:“我哪能和她的搶東西吃呢!”

“這可不一定,沒有準以後還會和孩子搶呢!”陸小曼開了個玩笑,站起來拉着那潔的手:“小潔,看在媽的份上,原諒秦陸一次吧!”

那潔低着頭,不說話。

“秦陸,還不將你媳婦抱過去,小心餓壞了!”陸小曼叫着,秦陸自然遵命。

奉管家也從廚房裡出來,將一碗熱熱的湯放到她面前:“這是太太親自做的,最是補身子骨了,少奶奶快吃了吧!”

其實,司令和太太說是來罵少爺的,還不是來幫着勸和的。

少奶奶的自尊心重,少爺脾氣一上來,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折騰了,這一弄,還不把人給嚇跑。

唉,沒有想到司令也來了,一頓猛訓,好在少爺似乎早就服了軟。

這會子,看在司令和太太的份上,少奶奶一定會心軟的。

奉管家喜滋滋地將碗推到那潔前面,那潔端着那碗,心裡也是明白的。

她覺得那碗有千金重,裡面有恩情,有關愛——

她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她感覺得到司令和陸小曼對她的疼愛,和秦陸鬧一鬧,本來只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會驚動了司令和陸小曼。

她正要喝,秦陸就奪過她手裡的碗,勺了一口吹了一下,才送到她脣邊:“也不怕燙,要是燙着了,司令又要打我!”他的神情其實是有些緊張的,就怕她不給面子。

他的樣子讓那潔微微笑了一下,張開嘴喝了一小口。

秦陸這才鬆了口氣。

陸小曼笑罵着:“就你嘴貧!”

她滿面春風地站了起來:“司令,小倆口沒有事了!我們也好回去了。”

司令起身,威嚴地說:“都結婚了,還折騰我這把老骨頭!”

秦陸放下碗,送到門口,就聽見司令輕咳了一聲,“秦陸啊,以後那檔子事情,去房間做,也不差那幾步路!”

秦陸的臉紅了紅,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那個攝相頭給拆了!

送走了司令和陸小曼,他才蹙回屋子裡,重新端起碗想喂她,那潔自己搶過去,“我自己喝!”

他淡淡一笑:“那我就將司令再叫回來,想來他還沒有走遠。”

那潔睨了他一眼,爾後乖乖地任他喂着。

之後,他又喂她吃了些飯菜,都是她愛吃的。

她一邊吃着,他有些酸酸地說:“少奶奶,有面子了吧!”

她哼了一聲不理會他。

秦陸笑笑,動作溫柔地繼續餵食,一邊嘆了口氣:“小東西,我就折在你手裡了!”

她扁着小嘴,他這會子認錯有什麼用,那會子弄得她那麼疼。

她一直不說話,秦陸逗她也不肯多開口。

他有些失落,但還是強打着精神替她洗澡。

本來她是不肯的,但是身上很髒,她又不能走,只得讓他代勞了。

他將像是小嬰兒一樣光*裸的她放到浴缸裡時,她咬着脣:“我自己洗!”

他沒有走,還舉起了袖子蹲在一旁,小心地幫她清洗着身子。

裡裡外外都洗到了,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

那潔被他這麼伺候着,忽然眼淚就掉了下來,他有些緊張地問:“寶寶,怎麼了?”

她還是掉眼淚,臉別向一邊不肯看他。

他也不管自己還穿着衣服,直接跨進了浴缸裡,將她的身子摟在自己身前,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並用手扳着她帶着淚的小臉面對他:“寶寶,說話。”

她咬着脣,幾乎將脣給咬破了,秦陸心疼地將手指放在她的嘴裡,讓她咬着。

她也真的咬了,咬得用力,幾乎將他的手指給咬破了。

他忍着,直到她鬆開的時候,他才輕鬆地說:“寶寶,氣消了嗎?”

他吻着她的小臉,吻着她的嘴脣,扳着她的小臉,迫她迴應着他。

那潔顫動着身體,自然感覺到他的情動——

而他的大手,已經開始撫着她的身子…

“怎麼了寶寶?”他的聲音暗啞着,渾身都火熱着。

他知道不應該碰她,可是她的身子這麼誘人,再加上兩人一整天都沒有好好說話了,她軟化下來,他竟然覺得像是重新得到了至寶,也就有些不能自制了。

她微微地喘着,好一會兒纔回過身,光着的小身子抱着他。

小手臂抱着他的頸子,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怕疼!”

他僵了一下,才明白昨天自己的粗暴在她的心裡多多少少地留下了陰影,於是輕輕地哄着:“以後我不那樣了,都輕一點好不好!”

她伏在他的肩上沒有動,也沒有出聲,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臉熱了一些。

那潔咬住了他的肩,他忍不住,扳着她的小臉:“寶寶,別再咬了,再咬我要剋制不住了。”

她紅着臉,放下他,將小臉擱在他的胸前,任着他溫柔地愛着她…直到浴缸裡的水都沸騰爲止…

激情過後,他將她和自己都洗乾淨了,抱着浴巾回到牀上。

她想穿衣服,他不讓,兩人就這麼幹淨的抱着。

他將她放在自己身前,用被子包好,拿過吹風機,幫她吹一頭黑亮的直髮。

吹乾後,他可不敢讓她服務,自己也吹乾了,才摟着她的身子躺下。

此時還早,兩人面對面的,他想和她說說話,感覺一天沒有怎麼說話,他好想念她的小嘴,哪怕迸出兩個字,他也覺得好稀奇。

後來,大牛說秦陸現在這樣,是犯賤,有這麼疼女人的麼?

以前的那股子英雄氣概都去哪了?

秦陸摟着那潔,十分幸福地說,“全在老婆的石榴裙下了!”

爲此,那潔臉紅了很久。

但是現在,秦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奴性,他只覺得自己現在該疼老婆,早就忘了今天早上的纔要將她給弄服了的雄心壯志。

看她閉着眼,眼睫輕顫。

他淡笑着,搔了搔她的小臉:“小潔,今天和我置氣,是不是因爲我昨天太粗魯了!”

她的臉紅了紅,聽了他的話就要背過身去,秦陸快她一步,將她的身子摟住,手就放在她的纖腰上,還有往上的危險。

她相信她只要再敢動一下,他是不會客氣的。

她只得睜開眼,神情無限委屈地瞧着他。

秦陸心疼地抱着她,頭低了下去,有些伏低作小地說:“寶寶,是我錯了,我們和好行嗎?”

她不吭聲,只是眼淚沾了他一臉的。

他探手去拿了一些紙巾過來幫她擦乾淨,一點不耐煩也沒有。

她的眼淚越流越多,他嘆了口氣,最後,一下子吻住了她的脣,她嗚嗚兩聲,也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067

一吻過後,秦陸瞧着她暈紅的小臉,低低地笑着:“再哭,我就吻你!”

她委屈地瞧着他,眼淚就掛在小臉上,美得惹人憐愛。

他又嘆口氣,傾身含着她的小嘴,輕輕地吮着,聲音有些暗啞:“寶寶,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剛纔,她在浴缸裡,軟得像是一灘春水一樣,幾乎將他給淹沒。

她那麼軟,那麼甜,他好想再嚐嚐那種滋味。

雖然偶爾的強迫讓他感覺很興奮,很刺激,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她軟軟倒在他懷時的樣子。

小臉染着緋紅,一雙眼裡氤氳着霧氣,那雙眸子因爲他而染上了濃濃的媚態,美得不可方物。

每次見着她這樣子,他的心就柔軟得不可思議,所有的堅硬都棄甲投降了。

現在,她又這般瞧着他,他全身都熱了起來。

而那潔在他的目光裡尋到了那份渴切,她有些羞怯地轉過身子,不想再理會他的無理欲*望!

但是秦陸的興致來了,哪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他從背後抱着她的身子,繼續求*歡。

“寶寶,好不好,我還想來一次,我輕點好不好!”他咬着她的小耳朵,那裡一下子變成了緋紅色。

她忍着那股子的快意,咬着脣不出聲。

“是不是又咬嘴脣了?”隨着他的話音,他的手指了探了過來,只是這次沒有讓她咬,而是探進她的小嘴裡,有些撩撥地在裡面興風作浪着。

她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

她想轉過身子,但是他抱得很牢,好一陣子的激狂過後,才平靜了下來。

他抱過她的身子,大手在她身上仔細地檢查着:“寶寶,沒有傷着你吧!”

她顫着身子,小手捉住他的大手:“別再摸了。”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有的地方就像是軍事基地一樣敏感,而且剛剛她又那樣的。

他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抱着她的身子,又有些不老實起來。

那潔按着他的手,臉上染滿了紅暈,趴在他的胸口,有些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累了!”

他這才從激動的情緒中過來,雖然今晚他一直都很溫柔,但是昨天到今天,她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剛纔又連着做了兩次,時間又都很長,真的有些累了。

他的大手撫着她光潔的背:“那你睡,我哄着你。”

她擡起小臉,“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小嘴,“還說不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她將臉又埋到他懷裡,他沉沉地笑,將她的小臉擡起:“我不笑你了,起來吧,也不怕悶壞了!”

她看着他,忽然又低下頭,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有些強勢地拉起她的頭,對準她的小嘴就是狠狠一吻,吻得夠了,才說:“真是夠暴力的。”

她也不讓步,“秦教官也不差!”

看來她有些恢復生氣,秦陸似笑非笑地說:“要不要我們比比!”

她尖叫一聲,想跑,但是腳又不能下地,只能束手就擒。

看着秦陸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個遍才放開她的身子:“下次再不聽話,就動真格的。”

今天是體貼她的身體,不然他早就不客氣了。

也不知道這丫頭的身體什麼時候能好…秦教官的心裡滿是怨念啊!

睡着的前一秒,她聽到他在她的耳邊念着:“寶寶,我們算是合好了。”

第二天起牀,他仍是當了老媽子替她穿衣,替她洗臉刷牙,就差擦屁股了。

那潔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直到學校的時候,他更是過份了,直接抱着她去了教室,將她放在座位上…

這個舉動,也成功地載入了皇甫軍校的史冊。

軍訓時,那潔有些無聊地瞧着同學們亂蹦亂跳的,心裡有些羨慕,她現在哪裡都去不成。

秦陸抽空過來瞧了瞧坐在草地上的她,柔聲問:“地上涼不涼?”

“還好。”她看見有幾個同學的目光朝着這邊好奇地瞧過來,有些臉紅地說着。

秦陸笑笑,摸了她的頭一下,“乖乖坐一下,中午的時候我陪你。”

他說着就跑到了中央,指揮着同學訓練。

那潔瞧着他修長的身影,英姿勃勃…她想起昨夜,他的身體,他的溫度,還有他的欲*望…還有他的無賴!

夜裡的時候,她醒了過來,就感覺到他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撫觸着,她忍着纔沒有發出聲音。

但她也充分了解了一個成年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有多強烈!

她閉上眼,那磨人的撫觸好一陣子也沒有結束,好幾次太強烈,她幾乎叫出來,她也似乎聽見他的低笑聲。

他真壞!

真可惡!

真無賴!

“誰無賴啊?”面前一張清秀的臉蛋,然後是曖昧的眼神。

那潔嚇了一跳,瞪着面前的何文雲:“你怎麼嚇人?”

何文雲完成了任務,被允許休息一會兒,其實她知道,那是教官放她過來陪他的小情人的。

何文雲笑得一臉神秘:“那潔,你剛纔說誰無賴?是秦教官嗎?”

那潔的臉紅了一下,然後很快地說:“你聽錯了吧!”

何文雲在她面前搖着中指,“不誠實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會被秦教官狠狠地懲罰的哦!”

“去你的。”那潔說了個粗話,然後目光放在遠處的秦陸身上。

何文雲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然後十分惋惜地說:“秦教官這麼帥,竟然死會了,還是我們班上的同學,真是太可悲了!”

那潔抿着脣,但是臉很紅很紅。

看到她這樣,何文雲又有些三八兮兮地說:“那潔,秦教官那方面是不是很厲害?”她說得擠眉弄眼的。

那潔紅着臉,假裝聽不懂,有些不自在地說:“什麼厲害?”

何文雲直截了當地說:“就是夫妻那檔子事。”

她頓了一下,爾後十分暖昧地說:“那個做*愛。”

那潔垂下頭,好半天都沒有擡起頭來。

何文雲湊過去,“我聽別人看片子,說是女生能被男人做得暈死過去,你有沒有過?”

那潔伸手捶了她一下:“亂說的。”

可是她的臉紅得不成樣子,何文雲一下子明白了。

然後就是一臉神往,“原來,傳說都是真的。”

她火速低頭,“教官一天幾次?”

她問的是一天幾次,而不是一晚上幾次!

意思是說,她知道秦陸那天在休息室裡對她…

那潔不說話,何文雲嘿嘿笑了兩聲:“其實那天,大家都瞧得出來,教官可能是失控了,男人嘛,不失控,就不是男人了。”

她說得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那潔反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電視上呀,還有就是你和秦教官,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啊!全班同學都知道。”她說得理直氣壯的。

然後又三八地問:“到底幾次?三次?”

那潔不說話。

“四次?”

那潔不吭聲。

“五次?”何某女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那潔擡了一眼,欲言又止。

何文雲摸着自己的頭,感覺天懸地轉:“秦教官,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那潔聲音很小:“也不是每天都那樣,我要上課,他也挺忙的。”

她想了想,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別出去亂說!”

“我一定不亂說。”何文雲指天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地傳一下。

她望向秦陸——瞬間覺得秦教官身上長滿了肌肉,朝着那潔走過去,“老婆,我們來做吧!”

撲地一聲,她笑了出來。

那潔瞪着她,她連忙舉起手:“好好好,我將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全都消化掉,然後排出體力好不好?”

那潔臉望向前方:“那最好了!”

何文雲瞧着秦教官過來,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秦陸彎腰抱起她的身體,“休息了!”

她將頭埋在自己的懷裡,因爲班上的同學都在笑着。

秦陸用身體擋着,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她捂着脣,瞪着他。

他笑:“不喜歡,下次就不親了啊!”

到了休息室裡,奉管家早將東西準備好,然後自己識趣地退了下去,將空間留給自家的少爺談情說愛。

秦陸抱着她,先進行餵食,爾後才抱着她到沙發上,幫她的腿清洗一下,再噴上一點藥。

那潔的聲音微微顫着,“秦陸,好了。不要了。”

她說的是傷口,他卻有些不懷好意地說:“少奶奶,還沒有開始呢,就說不要了?嗯?”

他抱着她,回到臥房裡。

自從被司令窺見他們的情事後,他打定主意,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在臥室裡辦完。

兩人躺在牀上,他嘆了口氣,溫柔地撫着她的小腿:“這兩天不能逞能,得好好地養着,好不好?”

她顫着身子點頭,他忽然又問:“今天那個女同學又和你說了什麼?你臉紅成那樣?”

那潔想起那個一夜七次論來,嚇得立刻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就是說秦教官長得帥。”

她不動聲色地拍着馬屁,希望能混過去,要是被秦陸知道了,不笑死也會折騰死她!

但是秦陸怎麼會不瞭解她小腦袋裡想的什麼,他也沒有追問下去,只是輕輕地說:“睡覺!”

說着,真的沒有再動手動腳,那潔一會兒也安然地在他懷裡睡着了。

下午的時候,經過何大嘴的一番添油加醋,秦陸和那潔的那點子事被誇大成——秦教官性*欲旺盛,每天都要七次!

可憐的那潔,十八歲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所以,大夥的目光都有些暖昧不清,秦陸叫出一個男同學,一起示範了一組動作後——可憐的男同學,顫顫驚驚地將自己今天才得到的火熱信息全告訴了秦教官,還特別招出了何八卦的大名。

秦陸望向何文雲,眼子裡染上了一抹笑——

原來他的小妻子和別人說他有七次。

他想了想,有過嗎?

好像是有一天做了許多次,看來他還得努力,他的小妻子連次數都記得清清楚楚的,說明他還不足以讓她投入。

所以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秦陸換着她的身子回到家。

他是直着抱着她的,所以,在他來到臥室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她扭着身子,掙扎着:“秦陸,放開我!”

他勾了勾脣:“感覺到危險了,好現象!”

他非但沒有放開她,還有些過份地將她的身體朝着自己按了一下,暗示着…

那潔睨了他一眼,“我腿疼!”

她找着藉口,秦陸淡淡地笑着,坐在牀頭,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把玩着她精巧的小下巴,聲音有些暗啞地說:“可是,我們今天還差七次。”

她一聽,臉立刻就紅了,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低低地說了句‘大嘴巴!

秦陸笑,然後摸着她的小臉,“你們小女生之間什麼都說的嗎?”

他是不反對了,但是她確定他們的房事也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她咬着脣:“我又沒有這麼說。”

“那是她猜的嘍!寶寶,你說要是我做不到,是不是辜負了別人!”他有些無賴地說着。

她的臉更紅了,急急地說:“這和別人又有什麼關係。”

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哦,我們的事情和別人沒有關係,可是今天,寶寶想要幾次呢!”

他問得很正經的樣子,那潔想起身,想逃走,他只消一隻手放在她的背上就足以制止她了。

她紅着臉:“還沒有吃飯呢!”

他點點頭:“對哦,還沒有吃飯,吃完飯再做!”

“秦陸!”她有些急了,瞪着他,滿臉的紅。

他終於笑了,將她摟到自己的懷裡:“我逗你呢!看你,這麼認真!”

他摟着她,抱着到外面,小心地伺候着…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順手接起來。

只兩秒就神色凝重了。

那潔有些奇怪的說:“什麼事?”

他朝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就對着那邊說:“歐陽叔叔,抱歉,這幫不了你。”

說着,他掛了電話。

一會兒,手機又響起來,他沒有接。

手機不停地響着,讓那潔的心都揪了起來。

她小心地看着他,有些害怕——他的神情好嚴肅哦!

秦陸對着她淡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喂她吃東西!

“小潔,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她訝異:“今天又不是週末。”

他揉着她的頭髮,“你的腿又不能訓練,只要不是太晚,沒有關係的!”

她瞧着他的臉,小心地問:“是不是她又出事了?”

秦陸點了點頭:“是,知道孩子沒有了,在鬧着呢!現在在醫院裡!”

那潔抿了下脣:“知道是誰的孩子嗎?那人不應該負起責任嗎?”

秦陸嘆了口氣,她哪裡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並不是像她與他這樣,一對一的,很多的時候,一個女人懷孕,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也是正常的。

這並不奇怪了,但是秦陸是接受不了的。

他從身體上,到心理上,都有一種很深的潔癖!

所以安安,在他的心裡,已經不具備任何讓他憐愛的條件了。

以前也許在身體上不能接受,但是心理上覺得她是可愛的,但是現在,她的自暴自棄,她的放縱不僅毀了自己,也徹底地斷了秦陸最後的一絲愧疚。

每個人做任何事,都要自己負責,安安也是如此。

不是她做了錯事,就理所當然地認爲是別人的錯。

也許他是辜負過她,但他覺得不適合的人,就該忘卻,也許可以留在記憶深處,但是這不應該影響今後的生活。

最重要的人,永遠是和你一起生活的。

原本,安安在他的心裡,是有一席位置的,但是現在,他覺得沒有必要了。

她和她的家人在想什麼,他都明白,上次去了,也有抽不了身的打算,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那麼等不及了嗎?

他知道安安有病,但是歐陽文峰還有歐陽夫人,也有病嗎?

他們知不知道他們的縱容會害了安安,讓她一輩子也無法獨立,一輩子也無法走出來。

安安並不是多愛他,她只是享受那種被許多人愛的感覺,她容忍不了別人不愛她。

如果他今天不結婚,如果他不愛小潔,安安也許就那麼快活地過着她女王的生活,但是他結婚了,她不舒服了,她受不了他的移情別戀。

但她可知道,在他和她結束的時候,他已經不愛她了。

因爲無法給她愛,所以他便不愛她。

他知道有時候,自己是有些薄情的,但是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生活,他不得不如此。

這個世上,並不是一個歐陽安讓他記掛,他還有母親,還有父親,還有司令…

奇異般的,小潔來到他身邊,他才知道,愛情是這麼美好。

他可以親她,可以愛她,可以幫她洗澡,和她相處的一切都那麼新鮮…

他享受,他喜歡,他也不容許別人破壞。

他抱着她出去,將手機留在了家裡。

坐到車上的時候,她垂着頭問:“我們去哪兒?”

他的手放在她的臉蛋上,扳着她的小臉,讓她看着他的面孔:“小潔,說話要看着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她想起他們做那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不允許她不看着他,非要她睜着眼,望着他的臉…看着他的表情。

她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秦陸的脣緩緩揚起,聲音低沉了幾分:“小潔,告訴我,你想到什麼了?”

她的頸子都佈滿了紅暈,他是瞭解她的,只要她心裡想着什麼不純潔的東西,她的頸子就會紅起來,但是耳朵不會紅。

她的耳朵,只有他在親她的時候纔會染上淡紅,會紅得像是粉玉一樣可愛迷人。

他現在就想看見這種顏色,於是湊了身子過去,輕輕地吮住她的小耳垂,如珍似寶地吻着。

她的身子顫着,完全不知道手往哪裡擺放。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然後自己的抱住了她的身子,將這個吻加深了,移到她的小嘴上,將粉色變得更爲紅豔。

他結束的時候,她的臉蛋紅紅的,低下頭更不敢看他了。

這次秦陸沒有再爲難她,只是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就坐正身體發動車子。

那之前,他輕笑了一聲,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她。

“可惡。”她扁了小嘴,將臉別向一邊。

秦陸掉過頭看着她:“吻你也生氣?”

她不說話,其實心裡也算是甜甜的吧!

他停車的時候,她有些訝異他會帶她來ktv,在她的印象中,秦陸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

他幫她解開安全帶,一邊抱着她下車,一邊解釋着:“沒有別人,就只有我們兩人!”

她抿了下脣,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那我們就玩兩個小時吧!”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發現自己已經是無視場所了,因爲她的小嘴太誘人,他無時無刻地都想親到她。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秦陸還是開了一個大包廂,因爲他不喜歡那種狹小壓抑的感覺。

他一直抱着她,所以也引來了一些注視,但是他十分自然地走進去,點了些飲料之類的。

那潔看到他點了酒水,不禁有些抗拒:“還是不要喝酒精類的東西了。”

軍訓期間是不允許的,秦陸笑,爲她和自己各開了一瓶啤酒,那種很小的瓶子的,一邊遞給她一邊說:“少喝點沒什麼的!”

“原來你不是乖寶寶!”她睨了他一眼,他都敢喝了,她有什麼不敢的。

秦陸笑笑,然後摟着她到自己懷裡:“你纔是乖寶寶,是我一個人的乖寶寶。”

說着,又低頭吻住她,這一吹,不像是車裡的淺嘗即止,也許是因爲這裡昏暗的燈光,也許是因爲正在放的情歌,總之,這麼大的空間裡,只有兩個年輕的男女,是不可能不發生點什麼的。

他吻得纏綿,密密地吻着她的小嘴,讓她爲他開啓,讓她跟隨着他一起翻江倒海…他的懷抱,那麼炙熱,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那潔倒在他的懷裡,早就軟成了春水,他覺得自己擁着的,是一具再柔軟不過的身子,那麼嬌小,那麼惹人憐愛…。

所以,動作也有些大膽了起來,到最後,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但是秦陸還是忍住了,雖然他和她在休息室裡做過,但畢竟那也是他的地方,而這裡,他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

將她扶好,目光在瞧見她胸前的扣子解開一大排的時候,眼眸深了些。

他伸手替好重新扣好釦子,她臉紅得不像話,垂着頭。

“好了小潔,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扣好!”他輕咳一聲,有些戲弄地說着。

她咬着脣擡眼,對上他有些凌亂的襯衫,心知是方纔自己太激動,所以扯亂的。

她紅着臉,擡手想將那兩顆釦子扣好,但是秦陸制止了她,非但沒有扣好,他又解開兩顆,然後將她的手放進去——

她一驚,下意識地反抗着,“秦陸…”

他微微一笑,颳了刮她的小臉蛋:“我只是覺得你有些冷,想讓你的手暖和一點罷了!”

她臉發燙,原來是她錯怪他了。

是錯怪了嗎?一會兒他唱歌的時候,她又不確定了,因爲他的手,捉着她的手,四處移動着…

她想抽回來,他不讓,還是帶着她的手,在他的身體上放縱地來回掃蕩着…

“變態。”她小聲地說着,身體是臥在他的懷裡的。

秦陸正在唱歌,是當下十分流行的歌曲,某小天王的最新力作。

她忘了自己的手還在敵佔區,驚呼一聲:“原來,你也喜歡他。”

秦陸低了頭,沒有再唱下去,而是眯了眯眼,“這麼說,你也喜歡他?”

那潔哪知道她已經挑起了一個野獸的獸性,她毫無心機地點着頭,一臉興奮,要不是秦陸按着她,她幾乎要跳起來:“嗯,我真的喜歡他的歌,他寫的歌好好!”

秦陸將話筒放到她脣邊,“你來唱。”

說着,抱正了她的身體,讓她側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潔不疑有他,就唱了起來。

她的聲音有些冷清,在這熱鬧的ktv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就是這種聲音又顯得那麼的空靈,像是能將人的思緒都拋到九宵雲外去,讓人在繁華的塵世中找到一絲安寧。

不得不說,秦陸也是被驚豔了,他沒有想到那潔唱歌這麼好,她幾乎是具備了當歌手的條件,加上外在…

他低頭問:“小潔,有人找過你去唱歌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來過這些地方,一直是在家裡唱着玩玩。”

秦陸沒有再說,不管是秦家,還是他自己,都不希望她去接觸那個魚龍混雜的娛樂圈,更何況,秦家的地位也不允許她出去拋頭露面。

以後,她就只能唱給他一個人聽!

於是,霸道的秦少爺就直接將話筒交給了她,而且專門點那種十分抒情的歌,她唱着,他覺得就像是她在向他訴說着一樣…

他不知道的是,那潔唱着的時候,門口一直站着一個人,表情莫測地瞧着裡面,隔着一道玻璃門,他可以看得出裡面是一對男女。

他想推門進去,但是又怕驚動了裡面的人,所以就一直站着,聽着。

那潔唱了十幾首之後,覺得累了,就將話筒還給了秦陸,有些撒嬌地說:“我不想唱了。”

說完,就滑下了身體,自動地躺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誰高興他的教育成功呢,還是失敗!

她是和他很親密了,可是,卻一點也不怕他了。

當然,秦少爺並不是要秦少奶奶真的怕他,他只是覺得自己得保持一點威嚴,然後在一些特殊的時候用上…

比如說,讓她聽他,她不敢不聽!

又比如,他喜歡什麼樣的方式做,她也不敢不聽…

想到她含羞帶怯的樣子,他的身體就騷動起來,但也知道,她累了。

於是輕輕地唱着,直到她閉上眼睛。

他低着頭,看着她沉睡着的臉孔,心裡是平靜的,在出來之前的那份煩燥已經被沖淡了。

他打算回去,抱起她的身子,一手推開門。

有些訝異地瞧着門外站着的人,那個穿得很體面,看見秦陸出來,立刻拿出一張名片,雙手奉上,“先生,我想請這位小姐去我們公司發展,我是星藝公司的藝術總監,這位小姐很有前途!”

他悄悄地看了一下秦陸懷裡的睡顏,心裡震動了一下,他尋找了許久的未來巨星就是她了。

雖然閉着眼,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她那種空靈的美麗,還有她的年輕,乾淨到幾乎是不染塵埃的氣質,會讓歌迷愛死她的。

秦陸隨意地看了看名片,心知眼前的人並不是個騙子,但是他還是沒有興趣。

他知道小潔的歌被人聽見,勢必會有人來挖的,但是她現在是在他的保護下,誰也不能接近她。

秦陸知道自己算是個老派的男人,他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去娛樂別人,就算是簡簡單單的唱歌也不行。

所以,他靜靜地瞧着面前渴盼的男人,很輕地說:“對不起,我太太不會去的!”

太太?

這個小姑娘應該不超過二十,怎麼就結婚了?

總監大人表示惋惜,爾後一想,又說:“我們可以對她的婚史保密的,不影響她的工作,她將來,是一顆完美的巨星!”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保密?保密個屁!

他秦陸的婚姻需要向人保密嗎?

他輕輕地繞開面前的人向前走,那人怔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到拒絕,他三兩下就追了過去,“先生,你應該問問您太太的意見,也許她會有興趣向這方面發展的!”

秦陸頓住步子,用一種十分淡漠地語氣說:“她不會喜歡的!”

小潔和他一樣,並不嚮往那種衆星捧月的感覺,她喜歡寧靜的生活,而他也是。

當了明星,看似風光,但是再難有那種兩人依偎着一起,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着電視的時光了。

秦陸是個有抱負的男人,他覺得他和小潔的未來,沒有必要讓妻子去拋頭露面換得。

骨子裡,他和秦司令想法是一樣的,演藝圈的,那叫——戲子!

他直直地走向自己的車子,後面的那個也追了過來,來不及叫住人,因爲秦陸已經發動了車子。

他只來得及拍下秦陸的車牌號,依着這個,他就能找到那個女孩。

秦陸帶着那潔回家,直接抱她上牀睡覺,他摟着她的小身子,摟得有些緊。

他感覺他懷裡的這個小東西,像是長了一雙翅膀,一不小心,她就會飛走了。

那潔睡得迷迷糊糊的,睜着眼,“秦陸,你怎麼了?”

他低頭,輕聲哄着:“快睡吧,寶寶,明天還要上學!”

她的臉上有着兩朵可愛的紅暈,他分別親了一口,又拍了拍她的背

一會兒,她又睜開眼,有些可憐地說:“秦陸,你抱得太緊了!”

他回過神來,立刻鬆了一點下來。

她的小嘴呼出一聲十分舒暢的嘆息,秦陸聽在耳朵裡,竟然覺得就像是天籟一樣。

他親親她的小嘴——他家小潔,什麼都是好的!

就是嘆口氣,也比別人來得清新!

抱着她的小身子,他滿足地閉上眼,不去想不去猜測,手機上會有多少個未接來電,會有多少個信息。

天亮的時候,他親親她的小臉:“小懶豬起牀了!”

她不肯起來,蹭着他的身體。

小臉趴到他的胸口,小嘴呼吸着,一熱一熱地灼着他的肌膚。

秦陸感覺自己的身體迅速復活了,只是,時間不夠。

他的手摸着她的頭髮,“再不起來,我要親你了!”

她立刻爬起來,但是一下子竟然忘了自己的腳有傷,結果,痛叫一聲…

“小潔,怎麼了?”他連忙捉住她的腳,仔細察看着。

她忍着眼淚:“疼!”

他替她活動了兩下,還好,沒有傷到。

擡眼,瞧着她委屈的小臉,掛着兩顆眼淚,他笑:“又哭了。”

伸手替她拭去眼淚,然後想替她穿衣服的,但是一瞧着,眼就移不開了。

晨光下,她身上的睡袍捲到了大腿根處,一雙白皙誘人的美腿就這麼裸*露着出現在他的面前。

秦陸幾乎屏住了呼吸,一雙眼也變得炙熱起來。

那潔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神色的變化,他的眼裡,再是明顯不過的**。

她攏起雙腿,結結巴巴地說:“不是要起牀嗎?”

她的手,胡亂地將上面的睡袍往上拉,但是怎麼拉覺得還是短!

秦陸回了神,抱着她的身子往更衣室裡走去,“我帶你去換衣服!”

她摟着他的頸子,心有些顫,她是感覺到他的情動的,但是不知道他爲什麼沒有…

秦陸放她坐在小沙發上,然後在衣櫃裡拿出乾淨的衣服給她穿上,最後的時候,他蹲着身子,握着她潔白的腳丫子,溫柔地替她穿上襪子,再上鞋子。

他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神情和動作都很自然,像是做了許多次一樣。

但是她是知道的,他從來沒有這般委屈自己,爲別人這麼服務過。

她咬着脣,忽然問:“以前,你也這般對她嗎?”

秦陸的身子頓了一下,才說:“沒有!”

她不再問,他卻繼續說下去:“我不太適應接近她!”

不僅安安,還包括所有的女人,只有母親陸小曼,他不排斥,即使如他愛着安安的時候,也是不喜歡和她接近的。

他這麼說着,那潔有些愧疚,低着聲音道歉:“對不起!”

“傻瓜,道什麼歉呢!”他摸了摸她的頭,抱着她去洗了臉刷了牙,最後,好命地坐在餐桌前等他做早餐。

那潔看見他的手機放在餐桌上,她也無聊,想玩一下小遊戲,按了一下才發現關機了!

她笑着打開,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信息聲音。

當她看完,臉色一變。

那些電話和信息,都是歐陽家的人打來或是發的,當然也有歐陽安,問他什麼時候去看她,他們的孩子沒有了,云云…

那潔絲毫不懷疑秦陸,因爲他是個很純綷的人,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她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原來他昨天出去,是心情不好!

等他出來的時候,看了看開着的手機,輕輕地問:“都知道了?”

“嗯。”她點了點頭,兩人沉默着用餐。

一會兒,她說:“你要不要去解釋一下,並不是你…”

她的話讓秦陸笑了,他摸了摸她的頭,“傻瓜,這種事情只能越描越黑,當別人想賴上你的時候,自然會主動找你!不理會就是了!”

“可是…”她垂下頭,心裡是有些心疼他的。

明明不是他的錯!

秦陸當然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淡淡一笑:“小潔,快吃,吃完了去吃上學呢!”

她嗯了一聲,快快地吃,那聽話的樣子讓秦陸很滿意。

她見着他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也就放了心。

可是,到了學校,杜校長卻緊急地將秦陸給召進他的辦公室裡。

他擦擦額頭的汗,感覺到十分地爲難:“少爺,出事了!”

秦陸淡笑着:“杜校長叫我秦教官吧!這樣自在些!”

他沒有司令那麼古板,而且杜校長身上的奴性也該改一改了,如果不改,哪能當好一校之長,站出來氣勢就輸了一大截!

杜校長急得和什麼似的,也就顧不得什麼主僕論了,又快又急地說:“歐陽家將你給賣了!”

情急之下,他說話也有些粗魯了。

秦陸挑了下眉,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起來,瞧來一副萬分尊貴的樣子。

杜校長跟過去,“秦教官,您怎麼一點也不急,那個歐陽安真不是好惹的,直接和媒體說她剛沒有了的孩子是你的!”

秦陸冷冷地笑了,“是嗎?有證據嗎?”

杜校長一跺腳:“這空口白牙的哪有證據來着,還不是陷害嘛!”

上次的事情,那同學沒有追究,所以,他覺得自己到了投桃報李的時候了,也該好好地爲少爺出出主意!

秦陸淡淡一笑:“校長知道是陷害,就不該這麼慌亂!”

說着,拍拍身上的皺摺:“我還有課,就先到這吧!”

校長眼巴巴地瞧着秦陸走出去,這,這,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

秦陸到操場上的時候,那潔小聲地問:“有事嗎?”

他拍拍她的小手,“沒事,就是被一隻狗咬了一下!”

068

那潔瞧着秦陸,看着他一副不怎麼着急的樣子,心也放了些下來。

中午的時候,秦陸正要抱着那潔回休息室裡,操場上出現一道修長的身影,一身白大褂還有斯文的眼鏡。

班上的女同學十分興奮地叫了一聲:“齊院長好。”

齊天陽微微點了下頭:“都去吃飯休息吧!我有話和你們教官說。”

雖然接下來的八卦肯定會十分精彩,但是沒有人敢留下來看。

等人走光了,齊天陽瞧着抱着那潔的秦陸,冷冷地說:“能解釋一下嗎?”

“哦,消息傳得很快,連你都知道了!”秦陸勾起好看的脣,有些懶懶地說。

他狀似慵懶,實則眼微微眯了起來,齊天陽現在的樣子是興師問罪,爲了誰,他們的心裡都清楚。

齊天陽的面孔比秦陸要顯得嚴肅了很多,他的聲音繼續冷着:“秦陸,我只是想知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應對的措施!”

他相信秦陸不是那樣的人,也不會笨到讓自己處在這種境地中。

秦陸看着他,淡淡地笑了:“齊天陽,你是在關心我,還是小潔?”

他的問話十分直接,也帶着幾分火藥味。

齊天陽也直言不諱,“當然是爲了她!”

那潔有些慌亂,她沒有想到齊院長會這麼說,這不是將她推到一個十分不自在的位子上嘛!

她下意識地瞧着秦陸,他的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是忍住了,只朝着齊天陽說:“她有我關心就夠了!”

說着要走,齊天陽攔住了他,低吼着:“秦陸,你可以確定能給她幸福嗎?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都在說那個孩子的事情!”

秦陸揚脣輕笑:“我以爲齊院長和別人是不同的,竟然也一樣會爲流言所擾!”

齊天陽還想說什麼,但是秦陸已經越過他離開了。

秦陸一到休息室,就見着奉管家的神色不對,他放下那潔,帶着笑說:“奉管家今天被司令罵了嗎?”

奉管家嘆了口氣,“少爺,司令發了好大的火,要不是太太攔着,這會子早就來了。”

秦陸挾了一塊魚放在那潔的嘴裡,捏着她的小鼻子:“快吃,瞧你擔心的樣子!”

“少爺還有心思開玩笑,這事兒鬧得可不小!”奉管家的神色嚴肅,“今兒一早,事情鬧開以後,先生的辦公室裡就沒有消停過,司令那也是,上面給的壓力很大。”

她頓了頓才說:“要不是司令那裡撐着,現在少爺的職務怕是要暫停了!”

她說着話的時候,秦陸的手沒有停過,那潔就被迫不停地吃着。

等她飽了,他才住了手,放下筷子,擡眼正色地對奉管家說:“回去告訴司令,事情不是我做的,也必然陷害不到我,歐陽家想用這件事情來迫使我負責,不要說不會成功,就算成功了,我也不會和小潔離婚而娶歐陽安的、”

這是他頭一次指名道姓地叫安安的名字,她在他的心裡的那道痕跡,不知不覺地變淡,那一點情份,也隨着她的做法而消逝了!

他這麼說着,奉管家放了些心:“司令就是怕少爺會想不開,迫於壓力。”

她看了看那潔:“說到底,司令還是疼少奶奶的。”

那潔有些不自在,她擡起眼,看着秦陸輕問:“是不是我的存在,讓你們爲難了!”

秦陸失笑,摸了摸她的頭,“小傻瓜!就算沒有你,我也不會娶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這麼一句,雖然簡簡單單的,但是卻讓她的心裡彷彿升起一股很安心,很親密的感覺。

雖然秦陸這麼說,但是奉管家還是有些不放心,“司令讓我帶話給少爺,這次的事情,少爺必須好好地解決了,不然會影響先生這次的選舉,失利是小,如果連市政委員的位置保不住,那麼秦家以後的路就不太好走了!”

秦陸點頭:“我知道,讓司令放心!”

奉管家得了答案便回去了。

那潔看着他,“你有什麼應對的方法嗎?”她也想不到那位歐陽安小姐會這樣做,她不是愛秦陸,而是在毀他。

秦陸本來在吃飯的,聽她一問,就放下筷子,側着頭反問:“你覺得呢?”

她垂下頭,臉蛋有些紅,“我不知道。”聲音有些低。

秦陸摟着她的身子,嘆了口氣,才說:“其實早在歐陽文峰指定地點爲歐陽安人流的時候,我就留意了。”

他頓了一下,看着那潔聽得出神,就繼續說下去,“市一院的院長和軍區院的王院長是老同學,所以後來,我用了一點人脈,將歐陽安的那個胚胎取到,做了個dna檢測,證明這個孩子是歐陽安的,同時,並不是我的。”

她的小臉上有着迷惑,好半天才消化完了。

秦陸摸着她的頭:“小傻瓜,聽明白了嗎?”

她呆呆地點了頭,好半天才說:“你好奸詐!”

他冷冷地笑了,“如果我不防備,什麼時候死的還不知道呢!”

她的神情有些害怕,他摸了她的頭,“也不是時刻都是如此的,只是對某些人,必須要多個心眼知道嗎?”

有些人和事,無法避免,他只能選擇用自己的方法來保護自己,還有他身邊的人。

現在的政界,都是整個家族的鬥爭,一人敗則整個家族都要敗了。

他秦陸就算沒有什麼建樹,也絕不會拉父親和司令的後腿,一點自保能力還是有的。

他這麼說着,那潔就乖乖地點了個頭,心裡對他十分佩服,想不到他心竟然這麼細。

其實歸根結底,是秦陸對歐陽安已經沒有了心,如果有,他也不會這般防備着她,這般——隨時隨地地準備和她撕破臉皮!

就在秦陸和那潔溫馨地用餐的時候,歐陽安走在她所在公司的過道上。

她要去找總監,她要復工,她要找回明星的感覺。

她要站在鎂光燈下,在掌聲下,接受秦陸的求婚。

她推開門,總監室裡沒有人。

她本來想走的,但是從裡面的一個小客室裡傳來總監的聲音,好像是在打電話。

她輕輕地走過去,站在門外靜靜地聽着。

“總裁,是,那個女孩我已經找到了,雖然結過婚了,但是她還很小,不到二十歲,她的丈夫是個軍人,現在是上校,我想盡量說服他們配合…嗯…名字我已經查到了,叫那潔!”總監明顯說話的對像是大老闆。

歐陽安聽到這裡,眼眯了起來。

竟然又是她!

剛進公司的時候,她就聽說公司挖掘了一個天才少女,想要全力打造一顆巨星出來,她正納悶着要找總監理論,卻不想聽到這樣。

她正要推門進去,那裡,總監大人又說話了:“是的,歐陽安小姐不知檢點,數度人流,對公司的形象已經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此時推出新人正是挽回公司形象的時候!”

歐陽安咬碎了一口銀牙,她立刻走出去,找到自己的私人助理:“我要召開記者會!”

助理有些爲難:“歐陽小姐,這個必須得到公司的允許纔可以的!”

歐陽安挑了下眉:“我說要就要,立刻就去!”

小助理沒有辦法,只得去聯繫了,當然地點是在歐陽家族的私人酒店裡。

一個小時後,歐陽安開始聲淚俱下地哭訴自己的遭遇,她和秦陸是如何相愛,但是被那潔如何橫刀奪愛,在她在國外期間勾引秦陸,進一步坐上秦家少奶奶的寶座!

而她,在秦陸婚後才發現自己懷孕了,爲了成全他們,她寧可流掉了這個孩子!

她出示了證據,就是她的人流手續…

她流着淚,數度哽咽:“今天之所以公佈,是因爲再也不能承受了…”

她對着鏡頭,“那潔,你搶走了秦陸沒有關係,爲什麼現在又要來搶我的工作,如果沒有了公衆的支持,我會活不下去…”

歐陽安說到最後的時候,幾乎要暈倒了…小助理越聽越怕,這是要將公司給弄毀的節奏啊!

但她現在已經和歐陽安是一條船上的蚱蜢了,想脫身也是很難的了。

當然,這一場表演是完美的,足以拿奧斯卡的獎盃了,歐陽安得到了很多的支持,而那潔則成爲拜金、媚骨的代名詞。

一場風暴聚集在秦公館的上方…

無數的記者都在門口蹲着,等待着男女主角。

秦陸和那潔出了校門,就被一些記者給追上了,秦陸甩開了他們,爾後回到公寓門口,那裡也有許多記者採訪車!

他將車停在路邊,爾後拿起電話撥了司令副官的電話瞭解了一下情況,最後只問了一句:“司令怎麼樣?”

林副官淡笑着說:“司令說等着少奶奶回來陪他下棋,至於歐陽小姐,讓她鬧去吧!”

秦陸放了心,側頭對着一臉擔憂的那潔一笑:“走,回去,司令在等着你!”

她心裡仍然不安着,他按下她的頭,讓她的小臉躺在他的大腿上,一手開車,一手就撫着她的小腦袋,聲音有些低沉:“寶寶,你怕嗎?”

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然後輕輕地擡眼,瞧着他堅毅的下巴,“你不怕,我也不怕!”

他讚賞地說:“那就好!我家寶寶最勇敢了對不對?”

她埋着頭,讓自己的小臉蹭着他的腿,“別叫我寶寶了。”

他每次叫她寶寶的時候,大多都是——

寶寶,我們再來一次!

寶寶,我還想要!

寶寶,疼不疼?

弄得她一聽他這麼叫她,她渾身就有了…有了反應!

她這麼說着,秦陸先是一怔,爾後就瞭解了,他沉沉地笑了:“原來我家的寶寶還是個小色鬼。”

在那潔捶了他一記後,他又接着說:“別打了,今晚讓你當主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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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爾後飛快地直起身子,一臉驚恐:“我不要!”

在上面…好累!

一場下來,她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那次他讓她在上面,後來她出了一身的汗,最後,又被迫被壓着做了一次。

從那以後,她再不要那樣了…

秦陸的脣輕輕上揚,他瞧着她可愛的樣子,覺得心裡的陰霾都消散了。

伸手碰碰她的小臉,“放心,我會幫你的。”

她紅着臉咬着牙——他幫,他只能弄得她更累!

她有些撒嬌,又靠在他的大腿上,軟軟地說:“秦陸,我們今天好好地睡一覺好不好!”

他理所當然地接了下去:“當然要好好睡!”

他的睡,是動詞!

那潔小手扭着,好半天才扁着小嘴:“你怎麼這麼壞!”

就知道欺負她!

秦陸笑了,笑得極淡,但是那抹笑意將他清冷的眸子染上了奇異的神彩,那種神彩會讓任何一個看見他的女孩子愛上他。

那潔也不例外,她愣愣地盯着他的俊臉,他抽空低頭,聲音暗啞着說:“寶寶,你確定要在車上和我談牀上的事情嗎?”

她的臉紅透了,立刻坐他腿上起來,不自在地別過臉去!

他繼續開車,像是十分專注的樣子,只有輕揚的脣角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秦公館外,數不清的記者在等着他們。

秦陸的車幾乎開不進去,還是林副官調來了軍備攔着,才讓秦陸順利地進了大院。

秦陸一下車,鎂光燈就亮起來。

他轉過去走到另一邊,抱着那潔下車。

她輕輕地掙了幾下,低聲說:“讓我下來吧!我已經能走了!”

他看着她,用一種十分正經的語氣說:“永遠不要讓人影響你的生活!”

她愣了一下,他已經抱着她進到了大廳裡,外面的記者瘋狂地想衝進來,但是一排拿着機槍的警備站得筆直,整個秦公館像是銅牆鐵壁一樣地堅固!

秦陸和那潔進去的時候,陸小曼瞧見了,從沙發上站起來:“小潔回來啦!快來陪司令下一盤,我都輸了好幾盤了,司令老是喊着要換人。”

司令沉着聲音:“下了二十幾年了,一點長進也沒有!腦子全用在你那破公司上了!”

陸小曼的臉紅了一下,那潔見了有些訝異。

秦陸放下她,然後輕聲說:“我和媽上樓有點事。”

她明白,乖巧地點了一下頭。

陸小曼上樓之前,吩咐春香:“替少奶奶泡杯茶來,不要太燙,少爺不在她旁邊伺候着!”

她的話讓那潔紅了臉,睨了秦陸一眼。

他心頭一蕩,有些貧嘴地說:“我一會兒就下來伺候少奶奶!”

那潔瞪了瞪他,他才笑笑往樓上走!

司令瞧着那潔有些心神不寧,便摸着鬍子說:“輸了不要哭鼻子啊!”

那潔臉一紅,連忙斂了心神:“我纔不會哭呢!”

秦司令哈哈大笑:“可是秦陸說你最會哭了!總是抱着他哭。”

“爺爺。”那潔紅着臉,有些撒嬌,小女兒的羞態讓秦司令樂得和什麼似的。

這時,春香正好端着茶過來,上面冒着熱氣,司令便故意說:“放在一邊吧,等着少爺下來伺候少奶奶。”

春香抿着脣兒笑,將茶放在一邊就退下去了。

那潔假裝瞪着司令,“爺爺再說,我就不和你下棋了。”

說着,假裝要走!

司令連忙招了招手:“爺爺不笑你就是了,不是在家裡閒着慌,也沒有人陪着,難得你們回來一次。”

她有些愧疚,小聲地說:“要不,我們搬回來住吧!”

司令擺擺手:“秦陸不將房頂掀翻纔怪,還是算了吧!你們小兩口住在外面挺好的。”

那潔也不好再說什麼,她看得出司令雖然表面若無其事,其實是有些心思的。

她寬慰着:“爺爺,秦陸說他有辦法的!”

秦司令嘆了口氣,“我當然放心他,只是現在你被扯了進來,外面傳得那麼難聽,小潔,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不會的!我就當沒有聽見就是了。”那潔淺淺一笑。

秦司令知道她還不知道歐陽安開記者會針對她的事情,也不好明說,最好是他們能夠解決了,少給這個孩子一點傷害!

樓上,秦陸和陸小曼母子對坐着。

他們的手邊都放着英式名貴的骨瓷杯,但是都沒有心思喝一口。

秦陸拿着,修長的手指敲打着杯身,半天也沒有再作聲。

陸小曼瞧着自己兒子有些淡漠的面孔,好久以後才輕輕地問:“秦陸,你真的決定了嗎?這個決定,有可能會改變你的一生,或許也會對你的父親選舉造成很大的影響!”

秦陸神情仍是淡淡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母親,才緩緩地說:“現在,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不是嗎?而且,這是保護小潔唯一的方式!”

他不能讓她揹負着狐狸精的罵名,他只有將自己推出去,告訴全世界,小潔對他的重要性…

是與非,對與錯,羸與輸,都是要賭一賭才知道的。

更何況,就算他輸了全世界,他還有小潔,還有整個秦家!

忽然間,陸小曼明白了秦陸的意思。

她的神情也變得堅定,脣角帶着一抹冷冷的笑意:“就算撇開政治,歐陽家也絕對不能和我們秦家平起平坐的!”

這也表明了她的態度,如果歐陽家執意繼續下去,那麼秦家將不會再沉默,該有的措施會有的。

司令和阿聖處在政治中心,他們是不方便出面的,但是她陸小曼不同,秦陸的意思她也明白,如果事情糟糕到一定的程度,他是寧可放棄仕途也會保住小潔的。

她心裡有些安慰,又有些惱怒——

覺得歐陽安太不懂事,她這般做,就連歐陽文峰應該也有些頭疼吧!

她正想着,一個小丫頭就上來了,手裡拿着電話:“太太,是歐陽家的人打來的!”

陸小曼輕輕吐出兩個字:“不接!”

丫頭有些惶恐地問:“那我說太太不在!”

“不用,就說我不接!”陸小曼冷笑着,她想,她的話電話那邊的已經聽見了。

她不在乎,秦家不怕得罪什麼人。

在這h市裡,只有人怕得罪秦家,還沒有秦家怕得罪的人。

歐陽家以爲自己有兩個錢,就能怎麼樣了。

笑話,他們是瞧扁了司令,也瞧扁了秦陸。

她的兒子,就是被人拿着槍指着,也不會去碰歐陽安一下的。

她揮了一下手,直接讓小丫頭下去,省得心煩。

秦陸見着她的樣子,淡笑着:“媽,你不該這麼氣憤的。”

陸小曼這時喝了一口茶,這才笑了:“是啊,是氣糊塗了,你都不知道,司令這兩天將地板都給磨破了,要不是我攔着,你以爲,你還有快活日子過?”

她睨着兒子,伸出白蔥一樣的手指,戳了一下秦陸的腦袋:“小沒有良心的,現在是有了老婆忘了老孃了。”

她難得用這種口氣和秦陸說話,秦陸就笑。

笑完了才反問着:“我這樣,你不高興啊!”

她白了他一眼:“高興,當然高興。”

說完,像是換了一副臉,帶着慈祥的笑:“下去瞧瞧你媳婦去!”

秦陸搖着頭,深覺女人的善變!

兩人下去,司令和那潔正下得入迷。

秦陸坐到那潔身邊,順手拿起茶,放到嘴邊試了下溫度,覺得正好就遞到她脣邊:“喝一口吧!瞧你入神的!”

那潔伸手攔住他,“別動,我在想着呢!”

陸小曼有些幸災樂禍地瞧着他,看他怎麼下臺!

秦陸輕咳一聲:“寶寶,該喝茶了!”

說完,那潔終於有反應了。

不是因爲他,而是他那個‘寶寶’,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立刻放棄了腦子裡想的,然後小嘴湊過去,很乖地喝完他杯子裡的茶水。

再用一雙此時顯得有些萌的眼神瞧着他,好像在問:可以了嗎?

秦陸有些得意地摸着她的頭:“好了,你下棋吧!”

她這纔再次投入戰鬥!

陸小曼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這兒子,是怎麼將小潔給弄得服貼了呢,前兩天好像兒子完全被媳婦牽着鼻子走啊!

這會兒,倒是反過來了!

要是她知道,秦陸方纔使了詐,明知道那潔對那個稱呼有些怕,還故意那麼叫,她一定會暈死。

說到底,還不是秦陸在牀上以武力欺負弱小嘛,說出來也挺沒有面子的。

他只有這個能嚇到她了,其實要是小潔倔脾氣一上來,這招也是沒有用的。

只有在她柔軟的時候管用,現在秦陸已經用得得心應手了,這時候,有些得意地朝着陸小曼拋了個眼神過去,多少有些挑釁的成份。

這事兒,陸小曼記下了,後來,她向那潔問起來,只見小媳婦紅着一張臉,怎麼問也不肯說,心裡便明白了幾分,大抵和牀上的那點子事情脫不了干係!

說眼前的事兒,被秦陸這麼一叫,那潔竟然心神不寧,連輸了三盤,司令樂得開懷大笑:“小潔別再讓爺爺了。”

說着,將那潔面前的小錢錢拿到自己身邊。

她有些委屈地扁着小嘴:“爺爺,這是秦陸的工資,輸給了爺爺,他會罵我,我們也會喝西北風的!”

說着,大着膽子從司令那裡又搶了回來,司令可不讓了,“沒有錢,讓那小子想辦法去,這錢啊,是我辛辛苦苦地掙回來的!”

他一副老無賴的樣子,那潔也耍起了無賴,搶着搶着,就一頭栽到了司令的懷裡。

司令抱着她的小身子,主要是怕她摔倒了,也許這肚子裡已經有了他們秦家的骨血了呢!

讓她乖乖地待在自己身側,才笑着說:“小潔啊,你這個美人計對爺爺是沒有用的,只對秦陸有用。”

說着,將那潔輕輕推給秦陸,秦陸抱着臉紅的她,讓她的臉埋在自己的懷裡,然後斥責着司令:“司令說話也不怕嚇着她!”

秦司令老臉一紅,眼巴巴地瞧了瞧一旁捂着嘴的陸小曼,爾後清了清喉嚨,才正色地說:“小潔還小,風情少了些,要談美人計,還是你母親使起來比較得心應手!”

陸小曼啐了一口:“司令越發地亂說了,讓別人聽到也不怕笑話。”

司令笑:“這不,就我們幾個嗎?”

這話觸動了陸小曼的心絃,她明白司令的意思,心裡有幾分感動。

此時,在他們兩的心裡,秦陸和小潔,並不是司令的孫子和孫媳婦,而是…那種說不出口的關係!

他們的目光對視了一眼,然後自然地錯開了,陸小曼笑了笑:“我去廚房看看晚餐準備好了沒有,再打個電話給阿聖,問問他今晚回來吃飯嗎?”

那潔趴在秦陸的胸口,聽到陸小曼這麼說着,心裡有幾分疑惑的。

當天晚上,秦聖沒有回來吃飯。

所以,那潔在睡覺的時候,就有些遲疑地問:“秦陸,你覺得爸和媽這樣的相處方式,好嗎?”

她住在秦公館裡,幾乎看不到秦聖,他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就是在家裡,也鮮少陪伴陸小曼,大多在書房裡。

秦陸掀開被子躺到她身邊,將她的小身子拉到他懷裡。

她的小臉擱在他的肩上,他的下巴就抵在她的小腦袋上,只留了一盞小小的牀頭燈,暈黃的光線讓房間裡顯得十分地溫馨。

秦陸也難得地沒有求歡,而是和她靜靜地說着話。

聽了她的問題,他有些失笑,笑聲震動了他的胸口,帶着她的小臉都麻麻的。

秦陸低頭,看着她黑黑的小腦袋,“怎麼?覺得那樣不好?”

在他的印象中,父親和母親都是這麼相處的,雖然沒有看得出多恩愛,但是一直相處得十分融洽,沒有急過臉,更加沒有爭吵過。

這樣的方式,和他見過同學家的父親包養情人,和元配離婚要好太多太多了。

母親和父親各自也從來沒有傳過什麼緋聞!

那潔歪着小臉,皺着眉頭:“我只是覺得太生疏了,爸…爸應該多陪媽的。”

這是她的看法。

秦陸則因爲她的話笑了,不是因爲話的內容,而是她真的有些融入了這個家裡,已經學會和他討論事情了!

他嘆了口氣,才說:“他們已經習慣這樣了!”

那潔轉過身子,伸望着他的俊臉:“那我們以後有一天也會變成那樣嗎?”

他也側過頭,望着她一臉的擔心,忽然笑了,有些壞壞地捧着她的小臉:“寶寶,告訴我,你是不是希望我多陪陪你!”

他這麼叫着她,她又不自然了,頭垂着,不肯說話。

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想欺負,頭低了下來,“不說話,我就吻你了!”

她張開嘴想說,但是一下子被他吻住,舌頭也長驅直入,結結實實地侵佔了她的脣舌。

她的手,緊緊地抓緊着他的浴袍,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不斷地升高,再升高!

秦陸吻得有些難捨難分,要不是顧及着她的身了,他早就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鬆開了她的小嘴,她已經發絲凌亂,呼吸急促,他又忍不住湊上去吻了一會兒…

“寶寶,怎麼辦,我總是想吻你!”他一臉的無奈,一邊說着,一邊啄着她豔紅的小嘴。

她索性躲在他的懷裡不出來,不讓他吻。

秦陸也沒有勉強她,只是將她的身體按在自己的胸口,然後用他好聽的中音緩緩地說着:“小潔,我們不會那樣的。”

她的身體一僵,他知道她在聽。

於是靜靜地繼續說下去:“對於父親和母親,這是他們最好的相處方式,但是對於我們,不是的…”

她終於擡起小臉,鼓足勇氣問:“那我們…”

她不好意思說下去,他笑笑,湊上脣吻着她的小嘴,吻完了才說:“小傻瓜,我們不用說的,我們只用做!”

她臉紅着,小手捶打着他的肩:“壞蛋!”

他笑着攬着她的身子,“寶寶,你是不是想得多了,做這個字包括很多,比如…”

他歪着頭想了想:“比如一起做飯,一起洗澡,一起刷牙,都算的!”

秦陸的話讓她更加無地自容,腦袋摁在那裡不肯起來。

“寶寶,別悶着,悶壞了怎麼辦?誰陪我做啊?”他一邊哄着,一邊說渾話,一邊伸出手將她的身子扳正。

她的小臉已經紅透了,全身都泛着粉嫩的顏色,他看得心動…

“寶寶,讓我親一親。”他的話消失在吻裡面。

她伸手捶打着他,聲音斷斷續續的:“秦…陸,你說過…今天。不…不碰我的!”

他用力地吻住她,不讓她再說話,大手也伸進被子裡在她身上興風作浪,直到她的手不再捶打,而抱着他的腰,和他一起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吻裡…

這個吻進行了很長時間,秦陸停下的時候,喘着氣:“寶寶,我後悔死了!”

她咬着:“後悔吻我了?”

他失笑,親了親她的小嘴:“傻蛋!我是說後悔答應你不碰你了!”

她臉紅,然後拉起被子:“秦教官,說話要算數!”

這時,秦陸卻坐起身,還不讓她睡,拉着她的身子一起坐起來。

“啊——”那潔突然尖叫出聲。

他,他,他竟然將她的手放在他那裡…

“不要臉!”她被燙得嚇怕了,潔白的小手背在身後,不肯再放出來,生怕被咬到!

秦陸雙手枕在腦後,靠到牀頭,眼睨着她:“那同學,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看着你的教官去浴室裡自我解決,第二是你幫我解決!”

她一手捂着臉,指着浴室的方面:“你自己去解決!”

他沉沉地笑了笑,真的掀開了被子要往浴室裡走。

她忽然覺得心裡有些不忍心,便咬着脣叫住了他:“那,還是我幫你吧!”

他就知道她捨不得他的。

要走的男人回來得未免太快了些,一下子抱住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朵:“寶寶,你真的答應了?”

她紅着臉點了下頭,才點完頭,就被他拖到被子裡,幫他解決一些‘難題’去了…

一個小時後,她苦着臉,爬出被子。

一隻大手又將她拉了回去,暗啞的聲音傳了出來:“還沒有結束!”

她快哭了:“秦陸,我手疼!”

都酸死了,他怎麼還不…

忽然,她尖叫一聲…

“秦陸…”

“寶寶,對不起!”他滿含歉疚!

靜默了好長時間後,有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來:“寶寶,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哼了一聲,還在生氣,“手還沒有好!”

他騙着她:“這次快了!”

她不上當:“我困了!”

結果就是,手是輕鬆了,人不輕鬆了…到頭來,還是被吃幹抹淨,一點骨頭渣都沒有剩!

第二天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因爲是週六沒有課,所以不用去學校。

秦陸很自然地喂着自己心愛的小寵物,一副滿足得不能再滿足的樣子。

讓秦司令瞧着就光火,就你他媽的秦陸有小寵物是不是,就欺負他沒有是不是?

氣歸氣,到底還是疼孫子的,手裡拿着報紙,嘴上卻淡淡地說:“你也別將這件事不當一回事,外面的記者可還在呢!明天晚上,有一場政商聯合酒會,你帶小潔去吧!該處理的事情就處理掉,放在這裡心煩。”

秦陸的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嗯了一聲,又繼續餵食,直到懷裡的小女人抗議了,纔將她放下,拍拍她的小屁股:“自己去找點事做吧!”

那潔揉着眼睛:“我想睡覺!”

他愣了一下,而秦司令則瞪了秦陸一眼:“你小子,就知道欺負我的寶貝孫媳婦。”

那潔臉紅着,飛快地跑上樓。

秦陸有些不自在地抗議着:“爺爺,你以後在小潔面前少說這話,她都不許我碰了!”

他鮮少叫司令爺爺,叫的時候,一般就是不自在的時候。

司令當然瞭解他了,於是悠閒地喝了口茶,才說:“動靜大了點兒,有我當年的風範兒!”

秦陸臉色迅速地恢復了正常,厚着臉皮說:“以後我和小潔在家的時候,司令就捂着耳朵睡吧!”

“渾小子!”秦司令吹鬍子瞪眼睛的,但是秦陸纔不怕他。

在他面前公然地上樓,摟着自己的小寵物睡回籠覺去了。

他雖然不累,但是卻享受和她貼近的感覺。

秦司令正在光火之間,陸小曼走過來,隨口問道:“誰得罪我家司令了?”

秦司令沒有好氣地說:“還不是你的好兒子,現在完全是跪在老婆的石榴裙下了!”

“我覺得挺好的啊!這樣才早點有孫子抱啊!”陸小曼用的是孫了這個詞,奇異地讓司令的神色好轉了,轉爲笑眯眯的,“說的也是,秦陸小子還得更努力一些纔有希望!”

他頓了一下才說:“這小子,是不是沒有力氣啊!這都多長時間了,也沒有爲咱們秦家播下一顆種子!”

陸小曼忍着笑“已經讓廚房備下了補品,都是生精提氣的!”

秦司令滿意地點頭:“小潔也要補補,這身子骨弱了一點。”

他想了想,“等軍訓完了,讓秦陸放假,不懷上,不許去上班!”

陸小曼撲地一聲笑了:“司令,不帶這麼急的!”

其實她是知道的,小倆口一直在避孕,因爲奉管家在收拾房間的時候,瞧見了那個‘l’號產品,偷偷地告訴她了。

她一直也沒有說什麼,這件事,她還是尊重秦陸的。

小潔還小,確實還不適合懷孩子,還是等個一兩年吧,那時兩人的感情也穩定一些!

秦陸走到樓上,看見那潔睡到了牀上。

他走過去,連人帶被地抱着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頸側,聲音很低地說:“寶寶,明天晚上有個酒會,你和我去好不好?”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很重要嗎?”

他很鄭重地點了點頭,“是的,很重要!”

她又好一陣子的沉默,“她,是不是也會去?”

這個她,他們都知道是誰!

秦陸點頭,沒有一絲猶豫。

他將她臉上的被子掀開,將她的小臉翻出被子外面,他的身體懸在她身體上方,一雙眼,緊緊地盯着她的小臉,“寶寶,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她看着他一臉的溫柔,輕輕地點頭,然後閉上眼,她知道,他現在想吻她了!

預期中的吻落在她臉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脣,沒有一處地方丟下。

這個吻,是珍視的,沒有帶一點情*欲在裡面!

他吻完了,清亮的眼神注視着她的小臉,良久,她才睜開眼。

“寶寶。”他叫着她。

她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用一雙清冷此時卻又有些嬌媚的眼神瞧着他的臉孔,小手遊移在他的臉孔上,讚歎着他的得天獨厚。

秦陸抓着她的手,聲音低沉:“寶寶,我有說過我愛你嗎?”

069

他的突然示愛,讓那潔一下子呆住了。

她的手頓住,她的身體也僵着。

“寶寶,你沒有想過,婚姻的結果,不就是愛嗎?”他曾經想過,她還小,他不急着和她索愛,但是現在他迫切地想要得到。

他給她愛,同時也要她同樣的迴應!

“寶寶,你愛我嗎?”他終於問出了口,將自己有些燙的臉頰貼在了她的面孔上,引來她一陣輕顫!

她好一陣子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他又問這句話。

她的沉默讓他微微有些失望,但是並不生氣。

他的小潔還小,不懂,他可以教她,他要讓她從單純的孩子到一個成熟到懂得愛情的女人。

他抵着她的頭,又問了一次:“小潔,你愛我嗎?”

她垂下眼瞼,顫着聲音,“我…不知道!”

但是這樣的答案已經讓他狂喜了,他的寶寶其實是動了心的,他一直知道的,不是嗎?

他抱着她的身子,看着她的小臉,不停地在她的耳邊說着他愛她…說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的耳根和她的身子全都紅了爲止。

最後,他硬逼着她說了句喜歡纔算完。

從此以後,在牀上的時候,秦教官又多了個折磨人的手段,他只要一問,那潔就想起這個早晨,他多麼可怕地壓着她的身子,說了上千次的愛…

她不是煩,而是他的示愛讓她心慌,他每說一個字,每說一句,她的身體就軟軟的,腳上像是踩了雲彩一樣,軟弱無力…

只能呆在他的懷裡,哪裡也去不了!

家裡的人都瞧得出來,少爺極寵少奶奶,幾乎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所以連帶的,家裡的氣氛也好了些。

週日的早晨,秦聖也和他們一起用了早餐,竟然也開了句玩笑,雖然不像司令那麼直接,但是也是鮮少的了。

秦聖走後,秦陸和那潔也上樓去了,司令將陸小曼叫住了,隨口問着:“阿聖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說來也是奇怪的,小曼和阿聖結婚以後,他想知道什麼事情,還真是得從小曼嘴裡才能知道。

阿聖本來和他雖然不親,但是也不算生疏,但是自從結婚以後,便鮮少和他說心裡話了,和小曼倒是相處得不錯。

只是司令對這個兒子終歸是歉疚的,雖然阿聖從來沒有表示過後悔,但是他總覺得是自己擋住了兒子的幸福。

如果小曼不和他結婚,是不是十來年後,阿聖忘了傷痛,會找個女人結婚,會和秦陸一樣幸福下去!

他輕嘆了一聲,陸小曼知道他的心思,抿了脣,“司令別想太多,阿聖沒事,只是最近太忙了!”

司令笑着:“爲了省委副書記的事情?其實也不要那麼大的壓力,輸給齊遠山那小子又不丟人!”

齊小子是他很看好的,和阿聖也算是伯仲之間。

司令這般說着,陸小曼暗自嘆着——就是輸給齊遠山纔是阿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她瞧得出來,阿聖並不是一個十分看中名利的人,要不然,當年他完全可能娶一個對自己事業有所助益的女人爲妻,而不是娶她這個燙手山芋了!

這次選舉,他卻是花了大量的精力,終究還是因爲對手是齊遠山——

他在情場輸過一次的摯友!

陸小曼其實是有些內疚的,對於秦陸,司令給了很多的關愛,而於阿聖,是不公平的…

但她的處境,也不方便在中間說什麼。

司令清了清喉嚨,“明天,讓阿聖就別去了,小的鬧起來,不太好看!”

陸小曼笑,“司令也知道要臉了!”

她的笑讓司令惱火地瞪她一眼,陸小曼咳了一聲,掩飾過去。

她這皮皮的樣子,秦司令也不是頭一次見過,正要說什麼,門外進來一個小丫頭:“太太,公司的人來了,請少爺和少奶奶下來試穿衣服!”

陸小曼直了直身體,“司令,我去叫他們下來!”

秦司令揮了下手:“去忙吧!”

陸小曼退了下去,走到樓上將小倆口叫下來。

一樓的一個大型的更衣室裡,擺放着數十盒禮服,都是爲那潔量身訂做的,有兩套是陸小曼親自設計的。

公司來了四個設計師親自上門服務,總裁的媳婦自然得用點心了,於是很細心地爲那潔打點着,試穿每套衣服。

每套都很好,一時間有些爲難。

那潔還在試穿最後一件,也是陸小曼親自設計的,是一個純白的緞面禮服,十分簡單的剪裁。

胸前,平着胸口的地方開了個小凹痕,全身都是緊貼着身體的,下襬齊着膝蓋向上,整件衣服穿在她身上,顯示了她完美的身材。

她清瘦但該有的都有,特別是那雙肩膀露出來,薄削瑩白,柔細得找不出一眯暇絲。

“就這件吧!”

秦陸替她做了決定!然後設計師又找出同款的銀色高跟鞋給她換上。

很驚豔,秦陸瞧了許久。

原本,他是讓她披着頭髮的,但是一會兒造型師過來,替她將後面的頭髮盤起,盤得有些低,顯得不那麼張揚,有些小性感。

當然,也讓那潔露出了胸口和半面潔白的後背。

秦陸當然不高興了,但是他也知道,在適當的場所,適當的裸露並不稀奇。

最後,化妝師又給她上了淡妝,她美得像是最尊貴的名媛,沒有人能比得上。

他有些着迷,抱着她的身子,喃喃地說:“我不該帶你出去!

陸小曼聽見了,拍了拍他的手:”放開,別將一下午的心血給毀了。

秦陸懶懶地去換了衣服,他自己則是一身黑色的禮服,只有衣袋別了一朵和她衣服同樣材質的領巾。

兩人走出秦公館的時候,就連秦司令都讚不絕口:‘我家秦陸和小潔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那也要看看是誰挑的!陸小曼有些得意地睨了司令一眼。

司令輕咳一聲:”記你一功!

陸小曼挑了下眉,才指揮着下人們收拾現場,那些衣服都收到樓上,以後小潔有的是機會穿呢!

當晚,老李開着最新款的邁巴赫,手上戴着白手套。

他偶爾從後視鏡裡瞧着自家的少爺和少奶奶,兩人端坐着,像是英國的王子和王妃一樣。

今天少奶奶真漂亮,平時雖然也挺美的,但是今晚這氣質,直接是女神啊。

想到少爺的眼神,老李有些陰暗的小心思了!

——別把太太剛買的車給弄髒了啊!

後面,秦陸真的挺規矩的,一直沒有怎麼抱她,因爲她身上衣服,不允許有一絲皺摺。

他只是握着她的小手,兩人的手心都是熱熱的。

偶爾,他們相視一笑。

“小潔,你緊張嗎?”他的脣微微上揚,瞧着她美麗的樣子。

那潔搖搖頭:“不會,有你在呢!”

他的手握緊了些。

轉眼間,已經到了酒店會場,不巧得很,這個地方正是那天歐陽安開記者會的地方,也是歐陽家的地盤。

但是秦家也不示弱,在少爺和少奶奶的車後面,足足跟了二十輛黑亮的車子。

龐大的車隊讓所有站在外頭的人都驚呆了,這是哪家的,排場這麼大。

老李正了顏色,先行下了車,然後到後面去幫秦陸開了車門。

當秦陸黑亮的皮鞋踏出車門時,鎂光燈開始瘋狂地閃了起來——今晚最重量級的男主角終於出現了。

秦陸無視那些鎂光燈,他的神情透着一股淡淡的疏離,薄脣緊抿着,全身上下都有一股不可忽視的尊貴味道!

他修長的身體走到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將那潔牽了出來。

他一身玄夜的黑,而她是至尊的白,一個剛硬,一個柔軟,奇異地融合成一體,他們就像天生適合站在一起。

不管多遠的距離,誰也無法錯認他們是一對!

爲了今晚的造型,陸小曼給那潔配了一套鑽石。

項間,是用幾千顆碎鑽串成的叫‘繁星’的項鍊,每一條鏈子都極細,舉止投足間,像是流動着的銀河一般,光彩奪目。

耳環是簡單的單顆裸鑽,讓她白淨的小臉更加純淨,腕間是條銀鏈子,末端的地方,繫着一顆達六十克拉的粉鑽,也是今天她身上唯一粉色的色調,卻很好地讓這身衣服活潑起來。

她一出現,現場見乎停滯了一分鐘,所有的人幾乎被震撼到了。

稍後,有人想起了歐陽安關於移情別戀之說,這時候,就算她說的是真的,在大多數男人看來,秦陸也是值得原諒的了。

這樣的國色天香面前,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

秦陸輕攬着她的肩,開始往酒店裡面走去。

這時,那些記者才記得拍照——

這是近二十年來h市最養眼的一對,最美的一組鏡頭。

上次是什麼時候?還是出在秦家,那是秦先生和陸小曼!

天,秦家就是出俊男和美女的地方,瞧瞧這眼前一對,只要看了就又相信愛情了。

秦陸讓那潔挽着他的手,兩人緩緩踏進了大廳裡,跟着他們的人則在外面攔住那些記者。

他們來得並不算早,這時,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這時,h市的商會主席張先生親自來迎接:“秦上校,歡迎歡迎。”

秦陸淡淡一笑,伸出手一握,很快就放開,爾後靜靜地說:“我是代表陸小曼女士來的。”

張先生訝異,但一會就釋然了。

他想到門口那排場,還有秦陸今天並沒有穿軍裝,足以說明他今天不想以政治身份出席,八成還是因爲那件事吧!

張先生嘆了口氣,“秦陸,叔叔是相信你的!”

“謝謝。”秦陸不置可否,他知道現在有些人在選邊站。

秦家不需要拉票,因爲歐陽家的實力和秦家根就不能放在一個天平上。

只是有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呢!

這時,張先生瞧着那潔,“這是尊夫人吧!秦陸,你真是好眼光啊!”

他看了看,便不捨地移開了目光…真的很美,那種氣質不是誰都能有的。

那潔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

張先生也不便在這裡多逗留,畢竟今晚的氣氛挺微妙的,因爲歐陽家的那位大小姐也來了。

張先生離開後,秦陸就帶着那潔,偶爾和別人寒暄着。

圈子裡的人大家大多認識,那潔甚至還看到了大牛他們,正站在一個角落裡,七八個人圍成一圈,像是一個團體一樣,他們中間,站着兩個挺美的女孩子。

兩個女孩穿得都挺大膽的,一個前面低胸,一個後面開叉幾乎開到了屁股!

“這幫子官二代,大概又在那裡獵豔了!”秦陸笑着,從侍者的手裡拿了一杯紅酒遞給她,自己也拿了一杯,爾後就朝着那裡走去。

他的一隻手牽着那潔,離那裡還有十來步的時候,大牛瞧見了,立刻將那兩個女人扔到一旁,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秦陸,你來了。”

他的眼巴巴地瞧着那潔:“小嫂子今天真美!”

秦陸捶了他一記,大牛還在那裡流着口水,“秦陸,是兄弟就給我親一下小手,就小手,保證不親別的地方。”

他那副安祿山見了楊貴妃的樣子讓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除了那兩個女孩子。

她們瞧着那潔身邊的秦陸,有些嫉妒,互看了兩眼,就嗲着聲音纏了上來:“是秦少爺嗎?”

她們算是中產階層吧,混進來就是想找個官二代,好一輩子不愁的。

一看秦陸這麼年輕,以爲還沒有結婚,哪知道大牛毫不客氣地將她們給拎到一邊,狠狠地教訓:“怎麼,想搶小嫂子的老公啊!人家結婚了,領證了,旁邊去。”

他這麼說着,那潔捂着嘴,忍不住笑。

“少奶奶,笑什麼?”秦陸湊到她耳邊。

她臉紅了,但還是在笑,然後看着他:“秦陸,你好像一棵樹哦!”

“什麼樹?”他不動聲色地問。

那潔笑倒在他的肩上:“一棵會跑的桃花!”

他的手悄悄地在她的腰上輕捏了一下:“回去,我們跑跑看。”

她的臉色更紅了,腮間不經意地掉落了一縷頭髮,更是柔美動人。

大牛直接捧着心碎了:“秦陸,爲什麼不讓我先遇見小嫂子!”他幾乎是半撲在那潔面前了。

秦陸踢了他一腳,“滾開!也不怕人笑話!”

大牛抹着眼淚退了下去,他看了看身邊的光棍兄弟們:“大家加油,娶個比小嫂子還要美的仙女回去當老婆!”

衆人沉默着,這可能嗎?

一會兒,一直沒有說話的杜川走到秦陸和那潔的身前,他仍是淡淡的神色,任何事情幾乎都沒有能讓他變過臉。

如果仔細看他的眼,會發現他的眼裡是有一抹驚豔的。

他見過那潔兩次,每次她都是一身休閒裝,很清新的樣子,但今晚她這種美法憾動了他的心。

他見過歐陽安美得狂野的樣子,但是那就像是天邊的流星一樣,過去就過去了。

但是那潔,穿着一身的白,還有她臉上帶着的那種有些害羞的神色,像一朵初開的白蓮一樣,在他的心頭蕩啊蕩的…幾乎是刻在了他的心裡的。

如果,如果此時,她沒有嫁給秦陸,就算是她已經是秦陸的女朋友,他想他也會放棄和秦陸的友誼而進入這場爭奪的。

只是,似乎遇見得晚了些。

他想到那個夜晚,他輕輕地一抱,她在他的懷裡輕輕顫抖的樣子。

他想到,她顫着聲音叫他秦陸…

如果,如果她用那麼顫抖的聲音叫他一次‘陸川’,該多好!

他眼裡的眷戀並沒有瞞得過秦陸,即使所有的人都沒有察覺,但是秦陸敏感地感覺到了。

這大概就是雄性天生的本能吧!

他看着陸川,淡淡地問:“伯父沒有來嗎?”

陸川家裡主營娛樂業,歐陽安就是該公司的藝人。

“今天他不會來!”陸川也有些淡地說:“至於爲什麼不來,你應該清楚!”

這樣的對話,讓人不免想到了歐陽安。

秦陸嘆了口氣:“你和安安…”

“分手了。”陸川冷冷地說:“或許從來就沒有開始!”

那個晚上過後,歐陽安打過一個電話給他,他靜靜地說了分手,爾後她就嬌笑着告訴他,她從來沒有愛過他,只是因爲他是公司總裁的獨子而已。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將電話掛上,談來上難受,本來這段感情就是建立在對她外表的視覺基礎上。

對於那潔,也是同樣的視覺,他對她沒有很多瞭解,但是他不是初見就驚爲天人的,而是慢慢地對這個人有了記憶,卻在某一天,她的樣子鮮明地出現在他的眼裡,深深地刻在了心裡。

他想揮去,卻發現他很無力…

一種淡淡的惆悵溢在心頭,他甚至說不出口,便夭折了。

正說着歐陽安,她就來了,穿着一件火紅的緊身禮服。

她的身材很好,很誘人,雪白的肌膚包裹在緊身的布料裡,胸前也呼之欲出。

一頭大波浪的長髮披瀉而下,十分狂野性感。

她很美,很誘人,但是她這樣子大家也瞧得習慣了,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而且在一朵白蓮面前,她顯得有些粗糙,顯得有些俗氣了。

她緩緩地走下樓梯,一雙美麗的大眼瞧着那潔和秦陸,然後下樓走了過來。

隨着她的走近,人羣也慢慢地朝着這邊聚集。

今晚,其實是一場官二代和富二代的聚會,大多是年輕的,只有少數脫不開身的老江湖摻雜其中。

“秦陸,可以和我跳開場舞嗎?”她站在他面前,輕輕地問,面上神情是專注的,帶着幾分楚楚可憐!

那潔的手緊了緊,秦陸捏了一下,安撫她。

他看着歐陽安,許久之後,才靜靜地開了口:“安安對不起,今晚我有舞伴了!”

他低了頭,瞧着那潔,眸子裡有着專注和很濃的感情:“那潔,我的妻子!”

這也算是他首次將她介紹給公衆。

歐陽安的眼裡出現一抹不甘,她看着他,脣動了動:“以前,你都是當我的舞伴的。”

秦陸笑了,笑痕出現在他的臉上,卻並沒有到達眼底。

他輕輕地說:“安安,現在不是以前了。”

她的臉愣住,爾後就流下了淚水,那淚水很真實,沒有人會懷疑它的真實性。

“秦陸,爲什麼有了她你就忘了我們的一切,是因爲寂寞嗎?”她的臉上有着恍惚,然後又看着那潔:“那小姐,我求你將秦陸還給我,你要出名,你要什麼都可以,但是請你別搶走我的秦陸,好不好!”

她忽然跪在了那潔的面前,聲淚俱下的。

大牛在一旁戳了戳旁邊的人,啐道:“他媽的,歐陽安是不是有病,還一套一套的,以爲在演戲呢啊!”

話雖然這麼說,眼卻望着秦陸的那潔,看他們怎麼個收場。

那潔無措極了,她沒有想到歐陽安會這麼做,她望着秦陸。

秦陸將她摟在懷裡,他的眼掃了一下四周。

他也沒有讓歐陽安起身,她既然喜歡作踐自己,那麼就讓她作賤好了!

這時,主辦人張會長跑過來,拉着歐陽安,“我的大小姐,你好歹給個面子吧!這麼個鬧法,會讓人笑話的啊!”

歐陽安不肯起身,她咬着脣:“我要一個說法,我的孩子不能這麼沒有了!”

秦陸的眼眯了眯,他呼出一口氣,然後仰了仰頭,再低下時,已經是一片絕然了。

他看着歐陽安,“安安,你確定要將我的傷疤給揭開嗎?如果是這樣,不用你,我自己動手。”

他走到主席臺上,當然,他是牽着那潔的手的。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包括歐陽安。

她從來沒有看過秦陸的臉上出現那種神情,像是一種絕然。

“關於歐陽安小姐流產事件,我想聲名一下,和我並沒有直接關係,唯一有關係的是,我受歐陽先生的囑託,帶她去了醫院做了手術。”秦沛的聲音不卑不亢,沒有閃躲什麼,也沒有增加什麼。

他看着歐陽安,緩緩地說:“至於大家猜測我和歐陽安小姐的關係,我承認,我和她是有過一段戀情,這是很正常的,但是已經於三年前結束了!”

歐陽安的臉蛋一片慘白,聽着秦陸繼續說下去:“所以,她說的我妻子橫刀奪愛,勾引一說完全不是事實!”

她的臉色瞬間白了,她沒有想到秦陸會這麼對待她,會這麼不留情面地說出來,如果他有一點憐惜,她還是有機會的。

這時,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原來不是像歐陽小姐說得那麼回事啊!

看她也沒有跳出來否認,看來秦少爺說的是真的了。

唉,竟然這麼誣陷秦少奶奶,看人家,多端莊美麗,怎麼會和歐陽小姐說得一樣呢!

一邊倒的情況下,歐陽安直接站起來,悽楚地瞧着秦陸:“秦陸,我們的孩子呢!你能否認嗎?”

秦陸淡淡一笑:“我是不能否認,孩子沒有了,我能否認不是自己的嗎?可是安安,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做,我們真的會破鏡重圓嗎?你要的是一個好的結果嗎?”

她的脣動了動,還沒有說話,秦陸就開口了。

“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所以三年前,我才和歐陽小姐分手,原因是我沒有辦法接受她,說得更具體一點,是我不能給她正常的夫妻生活,這是我的錯,我不會讓她的青春葬送在一樁有名無實的婚姻裡。”秦陸這麼說着的時候,那潔驚了一下。

她的手驀地抓緊他,她想不到,他會將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在公衆的面前,他是那麼一個驕傲的男人

那件事情,他多麼不想提起,但是現在他卻拿着刀,親手將自己的傷口給再度劃開,**裸地攤在所有人的面前,可以想見,明天報紙,會是怎麼樣的鋪天蓋地地報導這件事情!

“秦陸…”她顫着聲音說着。

秦陸側頭瞧了她一眼,眼裡有着溫柔。

他對着所有人淡淡地說着:“我曾經很痛苦,不敢和任何人說起我的病,我覺得生活是一片黑暗了,我做每件事情的時候,都是想着秦家,想着自己姓秦。”

他頓了一下又說:“可是小潔出現了,她是唯一一個我不排斥的女孩子,我不否認開始的時候,是這一點才讓我們能夠相處,我也曾經以爲,這是巧合,但是當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很快樂,我覺得每天都是值得期待的一天的時候,我知道,我愛上了她,愛上了我的小妻子!”

他說着,忽然低下頭,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

她沒有掙扎,只是踮起了腳,方便他吻得更深入一些。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腦袋,頭低着,吻得很深也很投入。

她的小嘴很甜很甜,讓他忘了自己是在許多人的注視下,他抱起她的身子,讓她的腳踩着他的腳,就像是他們初次跳舞一樣…

周圍都是寂靜的,歐陽安呆呆地瞧着,震撼着,在秦陸這一吻裡,她看到了他的激動…

他愛上了這個女孩子了!

她呆呆地瞧着,眼裡流出了淚水。

陸川則是近乎苦澀地瞧着這一幕,他靜靜地走出去。

拐角處,是父親公司的總監大人。

他瞧着自家的未來少主,很是激動,“少爺,那個女孩就是我挖掘的新星,現在我必須立刻簽下她。”

天,那個女孩好美,就像是一顆切割完美的鑽石一樣。

陸川擺了一下,“別去了!”

“爲什麼?”總監大人愣愣地問着。

秦陸神情失落,打起精神說:“因爲她的丈夫是上校。”

“我知道啊!”總監摸不着頭腦,這有什麼關係,上校也不是很大嘛!

“她的公公是市政委員!”陸川的聲音很淡,帶着一些疲憊!

“這有些難辦了,不過,我會盡量爭取的。”總監自言自語地說着。

陸川冷笑一聲:“她的婆婆是陸小曼,秦上校的爺爺是秦慕天司令,夠了嗎?足夠理由了嗎?”

說完,陸川說離開了。

這裡,不需他了,王子只需要一個就可以了!

總監大人在風裡凌亂着:“這,這都是什麼事啊!”

他望着那邊吻得有些難捨難分的人,只得嘆口氣——

人家那身份,是不可能去當什麼明星了,也不會允許拋頭露面。

但是歐陽安算是臭了,不能再用了,要雪藏!

總監跺跺腳,決定不管了,自己還是回去吧!

秦陸終於放開了那潔,幾乎所有的人都可以從他的眼裡看到愛意。

他瞧着那潔,忽然問:“寶寶,你愛我嗎?”

她的臉紅透了,想不到他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叫她的小名,而且還問她這種問題。

好半天,她都說不出話來。

秦陸淡笑着,撫着她的臉蛋,輕輕地說:“你現在不說,我下不了臺的。”

她繼續臉紅,終於輕輕地開了口,“愛。”

他有些惡劣地將手指放在她的脣上,輕輕地遊移着:“聽不見。”

那潔的聲音抖得不像話,“愛…”

他低笑一聲:“寶寶,你還沒有說你愛誰呢!”

她垂着臉,頸子裡全是粉色的了。

在場的男性都有些熱了,瞧着自個的身體都熱了起來,秦陸自然也瞧見了,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擋住那些狼眼。

他則擁着她的身子,繼續誘哄着:“寶寶,快說。說了我們就回去,嗯?”

大牛他們有些傻眼了,一場腥風血雨變成了秦陸兩口子的**專場,有這麼膩歪的麼?

可是見着眼熱,瞧着真的有些羨慕呢!

“秦陸,能不能回去再說?”她仰起小臉,有些可憐巴巴地說着。

秦陸當然不願意了啊!

好不容易抓着這麼一個機會啊!

他壞壞地繼續逗着她:“寶寶,不說我就吻得你說爲止。”

她垂下眼,“你將耳朵湊過來。”

他俯下身子,聽着她在自己耳邊低低地說了三個字。

他擡眼,眼眸清亮地瞧着她,忽然抱起她的身子,她驚呼一聲。

在衆人面前,他將她抱到了高臺上,然後單膝跪了下來。

這場面讓大牛吆喝着:“婚都結了,不帶這樣的。”

秦陸沒有理會他,只是低下頭,吻了她的裙襬。

他的臉,一直埋在她的腿那裡。

許久,才擡眼,眼眸深深地瞧着她:“小潔,我也愛你!”

她被震動了,她當然知道他剛纔動作的意思——臣服!

他將她捧得那麼高,她怎麼能承受得了。

她哭了,再也忍不住,也不管自己坐得有多高,她急急地從上面跳下來,不管自己穿着三寸的高跟鞋。

秦陸一下子接住了她,並斥責着:“也不怕摔倒。”

她子夜般的眼,一直一直地瞧着他,秦陸的心頭一蕩:“怎麼了,小潔?”

他拭去她眼裡的溼潤,不在乎會弄髒了他的白色襯衫。

她忽然投到他的懷裡,抱得很緊,哽咽着聲音說:“秦陸,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她的聲音很急切,很大,所有的人都聽見了。

秦陸含着笑將她的小身子摟在懷裡,然後輕聲地說:“你說過了,小傻瓜!”

她急急地擡起頭,“可是,我現在還想說。”

他連忙掩住她的小嘴,聲音有些暗啞:“回家再說!”

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抹奇異的光芒,就和每晚她見着的一樣,但是現在更濃烈,更熾熱一些。

她的臉紅了,臉蛋垂了下來。

他勾起她的小臉,含着笑說:“剛纔的勇氣哪去了!”

她瞧着他好看的脣,張張合合,她輕舔了一下脣瓣,忽然做出了一個此生最大膽的事情。

她一擡臉,就吻住他的脣瓣,沒有深入,只是很珍視地吻着,含着他的脣瓣輕輕地吮着。

秦陸的身體震動了一下,迅速地抱着她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懷裡,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得有多快,他的身體有多燙,她忽然間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傻事——她喚醒了一頭野獸!

秦陸壓抑着聲音說:“寶寶,我們回去好不好?”

她知道他忍不住了,於是輕輕地點頭。

此刻她也想要他,天與地,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止他們的結合。

就在秦陸拉着那潔離開的時候,歐陽安輕輕地拍了一下手,她揚起美豔的紅脣,冷笑着:“秦陸,你以爲編出這個故事,就能抹殺一個小生命的存在嗎?”

秦陸拉着那潔,他穿着白色的襯衫,十分的清爽乾淨,沒有人會相信這麼樣的一個人會做出歐陽安嘴裡的事情。

他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才說:“安安,在我將這個給你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全部斷了,包括小時候的情誼!”

他一擡手,外面的老李就將車子裡的一袋子文件送了過來。

秦陸輕輕地放在她的手裡,冷峻着說:“不要試圖毀掉它,這只是備份!”

他頓了一下才說,“我會讓秦家的發言人公佈。”

以後,他不會再對她留情了,或許從頭到尾,他都是冷酷地瞧着這一切,等着有一天,和她徹底決裂。

秦陸毫不懷疑自己是個十分冷酷的人,他的心軟,絕不會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一點,在歐陽安身上又充分而完美的體現了。

他,只是藉着她,將自己的弱點在一個適當的時候公佈了,而且也讓小潔的身份在一個適當的時候,讓別人在最容易接受的時候公佈了。

她是秦家買來的,但是這不影響他對她的愛情,他們的愛情,是在婚後建立的。

他不忌諱這一點,他只是精於計算,做對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正如他對小潔一樣,他付出了愛,也會要求她同等的回報。

秦陸走後,歐陽安急急地打開那份文件,她的眼盯着上面的一行行字看着,臉色也變得刷白了起來,最後,那張紙靜靜地飄落在地。

而她,呆呆地站在那裡。

一行眼淚滑落下來——

原來,秦陸早就不愛她了!

不然,他不會這麼對她,在抱着她哄着她的時候,卻又這般防着她。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樣,算計了他,最後卻算計了自己。

她呆呆地站在那裡,爾後靜靜地走了出去。

有人好奇,將那張紙撿起來一看,然後訝異地說:“原來是這樣…”

一窩人都去看了,然後臉色一變…

竟然還有人這麼陷害人的!

連孩子也能嫁禍!人家秦少爺都說了不能碰她的!

秦陸拉着那潔,有些急地上了車子,老李迅速地開了車子,問:“少爺,準備去哪兒?”

“回大宅。”秦陸說得又快又急,然後就低頭吻住那潔的小嘴。

她嗚嗚了兩聲,爾後抱着他的肩,軟在他的懷裡。

他壓下她的身子,將她放倒在後座上,吻得有些難以剋制了,大手也無法自抑地撫遍了她的身子…

**,一觸即發!

老李也感覺到了自家少爺的急切,輕咳了一聲:“少爺,前面有酒店,是不是將你放在那裡!”

秦陸擡起頭,有些喘息地說:“不用!”

他的眼清亮地注視着她,她躺在後座上,頭髮有些亂了,散落在肩上,眼波柔美,身體軟得像是春水一樣。

他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摸着她的小臉蛋:“小潔,再忍一會兒。”

秦陸其實感覺得到,她也想要。

他抱着她,感覺到彼此的情潮都起伏着,他暗啞着聲音:“寶寶,你難受嗎?”

那潔的身體好熱,又覺得有些空虛,她趴在他的胸口,接觸到他身上的溫熱,她覺得很舒服,但是不夠,她要在他的懷裡,徹底地將自己給他。

“秦陸…”她的聲音就像是小貓兒叫一樣,擾得秦陸的心裡更是癢癢的。

頭一低,再次吻住她的小嘴!

這一次,他吻得結實,探進去,來來回回地掃蕩着,他的身體和她的,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她喘着氣,可憐巴巴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陸。”

他撐起身體,看着老李:“還有多久!”

老李一邊開着車子,一邊抽空回答:“還有十來分鐘,少爺,您繼續,我不看的!”

秦陸的臉孔有些紅,那潔也是的。

他有些無奈地拉起她的身子,讓她埋在自己的懷裡。

他的懷抱好炙熱好炙熱,幾乎燙着了她。

那潔不敢擡頭,就聽着他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喃語:“寶寶,再忍一下!”

她的小手輕輕地捶打着他,他心裡有些癢,抓着她的小手啃了幾下,才咬着她的小耳垂:“寶寶,你不想啊!”

------題外話------

希希也愛上秦陸了,腫麼辦?

070

秦陸在那潔耳邊說着話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秦公館的院子裡。

他很快抱她下車,然後步子有些快地往樓上走去。

此時,已經是十點多了,整個廳裡都有些安靜,只有秦陸略有些急的步子和他們都凌亂的呼吸聲。

他一邊走着,一邊扯去她身上屬於他的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

“秦陸…”她有些害怕,因爲他的眼神好專注,像是要將她吃下去一樣。

他吻着她的小嘴,安撫着她:“寶寶,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快步走進他們的房間,將她的身體抵在門板上。

她顫抖着,情動着,垂着腦袋不敢看他此時的表情。

秦陸的眼,緊緊地盯着她的身體,從上到下,一寸也沒有放過。

直到她的頸子變成了粉紅色,他的手,輕輕地觸着,聲音沙啞着:“寶寶,你知道你有多美嗎?”

他吻過那粉嫩的肌膚,感覺她顫抖。

他的手,握着她的,將她釘在門板上。

而他的身體也壓着她的,兩人間沒有一絲間隙。

這樣的姿勢讓她抖得更厲害了,她閉着眼,眼淚緩緩流出來,聲音脆弱不堪:“秦陸…”

她幾乎是在哀求他了…

他的手,終於劃過她的小臉,湊上脣,一一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他的脣沒有離開,緊貼着她的脣瓣,沙啞着問:“寶寶,爲什麼這麼害怕?”

“秦陸…”她終於睜開美麗的雙眼,一雙眼睛透着無助與期待。

他咬着她的脣:“說想要我!”

她想抿起脣,但是他不讓,食指伸到她的小嘴間,執意要她說出來。

最後,她幾乎是崩潰在他的身下,不斷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陸…我要你…”

他幾乎等不及到牀上,就在門板上直接要了她一次…

後來抱着她去浴室洗了個澡,回到牀上的時候,又狂野地要了她,這一夜,他們幾乎沒有睡,徹夜翻滾…在慾海中沉沉浮浮!

她聽見他不停地在耳邊叫着她‘寶寶’,還有每次過後,他都會在她的耳邊說對不起,說自己太粗魯了。

她總是臉紅着,將自己的頭埋起來,他就笑着將她拉出來,誘哄着她再來一次…

明明好多次了…她睡着的時候,想着,是第幾次了!

秦陸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他起了牀幫她清理了一下,這樣她纔會睡得舒服。

第二天九點的時候,他是一個人下樓的。

司令只瞧了他一眼,“解決了?”

秦陸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然後點點頭,張媽適時地遞上牛奶,“少爺昨晚辛苦了,快吃點補補!”

秦陸的面微微發熱,但他還是若無其事地將牛奶接過:“謝謝張媽!”

“謝什麼,只要少爺早就讓少奶奶懷孕纔好。”張媽喜滋滋地說着。

秦陸喝着牛奶的手一頓,臉也僵了一下。

“怎麼了?”秦司令瞧他的神色不對,就關心了一句!

秦陸抿了下脣,才緩緩地說:“昨晚忘記避孕了!”

“避孕?”秦司令咀嚼着這兩個字,忽然站了起來,手裡的柺杖也朝着秦陸揮了過去:“你這個渾小子,我想抱孩子想瘋了,你竟然避孕!”

秦陸顧不得手裡的牛奶,站起來就跑,手一晃,弄得身上全是牛奶。

張媽也知道自己闖了禍,立刻很有眼色地淄走了。

秦司令就追着秦陸打:“你這個渾小子,給我站住。”

秦陸跑着跑着,正撞到聞聲而來的陸小曼。

“怎麼了?怎麼回事啊,弄得和打仗一樣。”陸小曼將兒子收到自己身後,問着氣喘吁吁的秦司令。

秦司令喘着氣,“小曼,你一邊去,我今天要打死這個不肖子孫!”

陸小曼一邊攔着一邊笑:“這是鬧得哪樣啊!這麼嚴重!”

秦司令氣呼呼地將柺杖一扔,看着秦陸:“你小子自己出來說!”

秦陸有些皮皮地出來,“司令也是,不分青紅皁地就打!”

陸小曼笑着:“秦陸一定做錯了什麼,司令纔會發這麼大的火氣的,來,我扶您坐下。”

她扶着秦司令坐下後,低聲說:“這麼大的年紀了,也不消停些,不怕閃了腰!”

秦司令瞧着她嗔怪的眼神,心頭一蕩,然後淡淡地問:“嫌我老了?”

她臉一紅,礙於秦陸在身後,也不方便再說,便站直身體,“秦陸,快給司令賠個不是不就完了!”

秦陸上來,笑笑地行了個禮:“司令,我拖了國家的後腿,今後一定努力增產,好好報效國家!”

秦司令有多大的火氣也消了,“你小子,就知道貧嘴!”

這時,陸小曼也明白了,還不是那點子事嘛!

她正要說什麼,司令又開口了:“秦陸,死罪可免,這活罪難逃。”

秦陸十分虛心地問:“什麼叫活罪?”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從明天起,你一個月不許上班,和小潔在家將孩子懷上了,什麼時候懷上,什麼時候去上班!”

秦陸哭笑不得,還帶這樣的啊!

他的眼向着母親求救,陸小曼這時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搖着頭走了。

她決定不管這老少瘋子!

秦陸急了一小會兒,然後就釋然了,雙手摸了摸下巴:“好,我同意,只要小潔沒有問題,我就是一個月不下牀都行。”

說着就要離開。

秦司令自然地問:“去哪兒?”

秦陸看了看樓上:“你孫媳婦現在在樓上,你說我去哪兒?”

“小潔還在睡,你不許打擾她。”做人家爺爺的終於知道疼一下人了,只是說這話的時候,老臉是有些紅的。

秦陸站在樓梯上,好笑地瞧着秦司令:“司令不是讓我早點完成任務嗎?這會兒,我感覺挺有力氣的。”說着,舒展了一下身體就往樓上走去。

“你個渾小子,不許動你媳婦啊!”秦司令在後面喊着。

秦陸搖了搖手指,表示沒有聽到。

“氣死我了,這個渾小子,真是越來越混賬,越來越像…”司令氣得直哼哼。

陸小曼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身後,似笑非笑地問:“越來越像誰啊?”

秦司令回過身,老臉有些燙,也有些下不了臺:“當然是你!”

陸小曼笑笑,哄着他:“當然像我!好了,彆氣了,吃早餐去吧!”

她扶着司令到餐桌前,秦司令有些孩子氣地說:“氣飽了!”

“那我幫司令去做一份新的吧!”陸小曼好脾氣地說着,然後手輕輕地司令的腿上拍了拍。

秦司令的身體震動了一下,爾後臉色緩和下來,聲音有些輕地說:“小曼,我是不是太不講理了!”

陸小曼回過頭,笑:“司令這樣子很可愛!”

他老臉一紅,沒有好意思再說下去,就乖乖地坐着等早餐送過來。

秦陸上樓,瞧着那潔熟睡的樣子,他放輕地腳步,輕輕走過去。

坐在牀頭,看見她白皙的肩膀半露在外面,於是伸手替她將被子掖好!

但同時,他也看到了上面的青青紫紫——那是他昨夜留下的。

手指不經意地撫過那些暖昧的痕跡,心裡有些愧疚,他還是太粗魯了些。

她這麼柔弱,禁不住他這樣的求歡。

拉着被子替她蓋好,她睡得很沉,沒有發覺。

秦陸不想打擾她,又想看着她,便走到書房裡去拿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瞧着,只是瞧得有些不專心,總是抽空去看她!

那潔睡到午後兩點半才醒,她揉着眼睛從牀上起來。

秦陸立刻起身,坐到牀邊,抱着她的身子淺吻了一下,“醒了?”

她的臉一紅,下意識地抱緊了被子——她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現在又是大白天的。

秦陸連人帶被地抱着她,低笑着:“你身上有什麼我沒有見過的,還這樣害羞!”

她還是不肯起來,頭埋在胸口。

“小傻瓜起來了!”他咬着她的耳垂,並貪看着那裡立刻變成的粉色。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起來了,該吃飯了!”

昨晚也沒有吃什麼,早上她睡着,算起來,倒是快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他的心裡有些自責,暗暗決心下次絕不貪歡!

那潔低着聲音:“你先出去!”

他一聽,更不肯出去了。

有些壞壞地咬着她的頸子:“昨晚,是誰抱着我,讓我不要走,讓我快點的!”

她想起他故意放慢了動作,又要抽開身,自己是怎麼抱緊他,求着他的——

她的臉紅透了,乾脆頭埋在被子裡不出來。

秦陸抱着她,手探進去,捏着她的小鼻子,她無法呼吸,過了一會就冒出小腦袋,扁着小嘴:“秦陸,你就知道欺負我!”

他笑,“你也可以欺負我啊!”

他說着,竟然躺了下來,還將她的身子從被子裡抱出來,放在自己的小肚子子上:“寶寶,我讓你欺負!”

她身上沒有穿衣服,這般在大白天的露着,自然不好意思,伸手去擋在胸前,那一身柔細又豈是她的小手擋得住的。

秦陸沙啞着聲音:“你這樣,怎麼欺負人呢!”眼直直地瞧着她雪白的身子,一點掩飾的意味也沒有!

她用手捂住他的眼,嬌叫着:“秦陸你不許看。”

他沉沉地笑着:“哪有你這麼賴皮的!”

她的臉紅着:“就你賴皮,不許別人賴皮!”

忽然,她尖叫起來,“秦陸,不許亂摸。”

他的手,竟然放在那裡…還好色*情地動,她的身體動了動,卻是將自己更是往危險的境地裡推。

秦陸忍着身體的騷動,進爾笑着拉下她的手:“你剛纔說不許亂聽,現在又說不許亂摸,你總得讓我一樣對不對?”

她歪着小腦袋,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的,但又有些不對勁,是什麼不對勁呢!

這會子,秦陸也摸得差不多,看得差不多了!

雖然很想和秦司令說得一樣,和她關起門來造人,但是看她的樣子,怕是吃不消了。

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抱着她的身子走到浴室裡。

她的臉一直低着,不敢看他的眼。

因爲他眼裡染着濃濃的情*欲,還沒有散去。

秦陸幫她洗身子的時候,像是不經意地問:“小潔,昨天,是安全期嗎?”

他想起那事情的,特意地上網查了一下,怎麼個算法,而她最後一次月經正是十天前的事情。

那潔的小臉上有着困惑:“什麼叫安全期?”

秦陸的臉僵住了,他瞧着她的小臉,頓時有了一種催殘了國家幼苗的感覺——小潔連安全期也不知道呢!

他的俊臉微微地紅了,然後低着聲音解釋着:“安全期呢,就是女子一個月之中,不易受孕的日子。”

她也臉紅,兩個人誰也不敢看着誰,生怕又想起那些灼熱的種子…

忽然她呀地一聲叫了出來,終於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問她了。

“秦陸…秦陸,我們是不是會有孩子。”她的聲音帶着一點哭意,明顯是被嚇到了。

她一點準備也沒有,而他的話提醒了她…昨晚兩人都有些激動,竟然忘了做那個預防了。

他每次幾乎都是撒在她的身體裡,她還記得那種熱熱的感覺,當時頭暈暈的,只是覺得好舒服,好溫暖,可是現在想起,卻是從頭涼到腳了。

秦陸吻着她的小臉安慰着:“寶寶,別怕,如果有了就生下來,好不好?”

其實他有些擔心,怕真的有了,怕她不想要這個孩子。

那潔瞧着他,聲音結結巴巴地:“我們會有嗎?”

他注視着她,目光有些熱切,她便知道,他其實是想要一個孩子的。

她將頭靠到他懷裡:“可是我怕,我不會帶他,那麼小的東西…”

秦陸想想看過的皺皺巴巴的小東西,不禁笑了,難怪她會害怕,她自己還是個小孩子呢!

他抱着她,哄着:“如果有了,生下來,我一個人帶兩個寶寶好不好!你只要給他喂點吃的就行了!”

至於哺乳的工作,他也是可以協助的。

秦陸的陰暗心思那潔一個小姑娘怎麼會想得到,她只是真的在想如果真的有個小東西出來,她要怎麼帶他!

就在她擔心的時候,秦陸已經抱着她的身子,毫不費力地走到更衣室裡,替她將衣服給穿好。

他沒有給她穿外出的衣服,而僅是居家服,那種帶着毛毛的衣服,他覺得抱起來很舒服,很柔軟!

他還想抱着她到樓下,那潔死活不肯——

自己又不是小娃娃!

吃飯的時候,就是他們兩個,那潔忽然又擡起頭:“秦陸,我怕…”

他摸摸她的頭:“這次有了就有了,如果沒有,我們還做措施好不好?”

她沉沉地點點頭,總覺得心裡悶悶的。

秦陸笑笑:“看你怕成這樣,如果真有了,還不得哭啊!”

她紅了紅臉,拉拉他的袖子,“以後,你別再忘了啊!”

“忘了什麼?”他故意逗她,貪看她臉紅的樣子。

那潔抿着脣,好半天才說:“就是那個!”

他捏着她的小手,邪氣地說:“只要你不催我就不會忘。”

秦陸的話讓她的臉一下子像是火燒一樣,好久都擡不起頭來。

說得她那麼飢渴似的,要不是他總是撩撥她,她也不至於那麼求着他。

都是他壞!

這麼想着,她就低下頭,默默吃飯,不再理他無聊的挑逗了!

秦陸也不勉強,反正時間還多,調教個小姑娘還不是簡單的事情!

等她吃完飯,兩個人又回樓上睡了一覺,到下午快天黑的時候才醒了過來。

秦陸睜開眼的時候,那潔已經醒了來,她正趴在他光潔的胸口,手指在輕輕划着。

“很抱歉,沒有胸毛讓你數!”他沙啞着聲音,然後撫着她的小腦袋。

她擡臉衝他做了個鬼臉,倒是嚇了秦陸一跳,不是因爲多可怕,而是她的孩子氣。

一會兒,他沉沉地笑了笑,她真的是將他當成很親密的人了,而且她也挺開心的。

秦少爺心情十分愉快,正好這時手機也響了,他伸手接起聽着。

那潔就趴在他的肩上偷聽。

電話那邊是大牛,他粗着聲音,十分興奮地說:“秦陸,你小子是不是還沒有起牀呢!都上新聞了。”

秦陸的脣角淡淡地扯了下,有些不甚在意地說:“都說什麼?”

大牛想起來就吐槽,“媽的,就你那幾句話一說,嗨,將你說得和世紀情人一樣,絕種好男人!”

大牛呸了一聲:“秦陸我告訴你,你的老底我可是知道的,就丫欺負小嫂子!甭裝得和情聖一樣,是兄弟,今晚過來喝一杯,將小嫂子給帶上,老地方!快點啊!”

說完了,就掛上了電話。

秦陸搖了搖頭笑笑,那潔擡着小臉瞧着他,小手也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游走着:“世紀情人,你是去還是不去呢!”

他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兩下,人已經起身了,邊扣着衣服邊說:“還是去吧!熱鬧一下吧!省得被司令關在這裡增產報國!”

那潔的臉紅透了,她拿起枕頭朝他扔去,“秦陸你這個混蛋,這種事情怎麼會讓司令知道的!”

還不讓人羞死啊!

他笑着接住枕頭,然後好脾氣地放在牀上,抱着餘怒未消的她,“老婆,算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吧!”

她哼了一聲,躺下來,用被子矇住頭:“你去見大牛他們吧!”

“寶寶,他們想見的是你!”秦陸現在有種自己有寶,想讓大家也看看的心態,當然,他會將她包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人窺見他家寶寶一分一毫!

她不肯出來,他就連人帶被地抱到了更衣室,像是剝糉子一樣,一層層地剝開她,直到她只剩內衣褲爲止。

他怕她冷,就抱着她的身子幫她穿衣服,她還是不高興,嘟着小嘴。

秦陸穿好,親親她的小嘴:“不許這樣了!”

她別開臉:“我就是這樣!”

還真的和他鬧上了是啊?

他忽然開始解她的衣服,她嚇得一下子捂住領口:“秦陸,你幹什麼?”

他笑得有些邪氣:“既然你不想出去,那我們就做點別的事情,相信司令聽了會很高興的,小潔,記得一會兒叫得聲音大些!”

她捂住耳朵,嚷着:“不要臉!”

他才住了手,眼神清亮地瞧着她:“去不去!”

“好。我去就是嘛!”她的小臉黯淡下來,又被他威脅了一次!

秦陸摟了摟她:“睡了一天了,就當是散散心好不好?”

她點頭,這次很乖!

秦陸拉着她出門,到了大廳,下面正等着他們吃飯。

“去哪兒?”秦司令威嚴地問着。

秦陸很輕鬆地說:“和朋友去吃個飯!”

秦司令板起了臉,“別將小潔帶去和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來往,小心教壞我家孫媳婦。”

他一副我家心肝小寶貝最好的樣子讓陸小曼笑出了聲,秦司令瞪了她一眼。

“司令,讓他們去吧!整天地對着我們這些熱臉,怎麼有心情生孩子呢!”陸小曼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倒是讓那潔紅了個大花臉。

秦陸笑,眨了個眼:“媽說得對,我們得出去找找靈感!”

“渾小子,還說上嘴了!”陸小曼笑罵着,直接將人趕了出去:“快去吧!早點回來,記得別讓小潔着涼了!”

秦陸點點頭,拉着那潔走出去。

他的手上,是拿着一件風衣的,不是她的,而是自己的。

他喜歡她穿着他的衣服的樣子,特別是偶爾歡*愛過後,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他的襯衫,那樣子,性感得讓他幾乎要化爲野獸!

但是她還小,還不懂得用這個來誘惑他。

要不然,他真的如了司令的願,不去上班,就在家裡和她努力生孩子了。

他將她放在身邊,發動車子。

這時,天已經黑了,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呆着。

只在到了的時候,他替她解下安全帶的時候,摸了她的頭,笑着說:“真乖!”

她瞪着他,他笑,然後下了車,繞到這邊牽下她的手。

今晚,因爲是去了一傢俬人會所,所以秦陸沒有開軍用車,而是一輛紅色的跑車。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褲,白色的襯衫,上面一件簡單的外套,將他修長的身材顯露無遺。

那潔是一件厚的針織外套,和他的外套是同色的,兩人半摟着走進去。

到了包廂裡,大牛就嚷着,“我們讓秦陸將那天的動作再表演一次好不好?”

秦陸舉了下手,笑:“別捉弄我家小潔了,嚇着她下次不和我來了!”

大牛轉了眼,有些手舞足蹈地走過來,盯着兩個人看,一臉研究,好一會兒才說:“秦陸,你和小潔這陣子感情不好啊?”

秦陸拉着那潔坐下來,揚了揚眉:“怎麼了?”

大牛忽然拉着一邊的陸川,學着秦陸的樣子,深情款款:“寶寶,你愛我嗎?”

周圍的人狂笑,那潔將臉埋在秦陸的懷裡,這些人,太壞了!

陸川也不自在,今天他是想來的,但是大牛非要他來,來了後,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叫秦陸過來。

現在大牛這般,他的臉微微有些沉了下來,但他平常就是一副陰沉的面色,所以別人倒是沒有看出來。

大牛就更遲鈍了,還擠眉弄眼地讓陸川學那潔的樣子回答,陸川終於拋下一句話:“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起身就走,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

一會兒,另一個人斥責着大牛,“陸川大概因爲歐陽安的事情,心裡不好,你還瞎起鬨!”

大牛摸摸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忘了,下次去道個歉!”

秦陸聽着,沒有作聲。

他叉着面前放着的食物喂着那潔,心裡卻有別的想法!

直到她吃飽了,他自己才緩緩地吃着,目光一直放在門口,若有所思!

那潔碰了碰他的手,我去一下洗手間。

秦陸點點頭,“你小心一點!別滑倒了!”

大牛一聽,又活過來了,“秦陸,你可以抱着你老婆去啊,兄弟們可以爲你清場。”

“去你的!”秦陸啐了他一下,然後送她到門口,也不好意思出去了。

那潔一個人走在過道里,過道的盡頭就是洗手間,她走過去,看見一個男人站在窗口,緩緩地吸着煙!

他側站在那裡,因爲過道是昏暗的,外面的光線照在他的側臉上,留下一道陰影,雖然她看不清,但是可以瞧得出他的輪廓長得極好。

他的手指夾着煙,偶爾輕擡,放在脣邊,緩緩地吸一口再吐出,他的姿勢極爲好看,那潔不禁多看了兩眼。

就在她要越過他的時候,那個人忽然回過身,目光緊緊地盯着她的小臉。

她的步子一頓——竟然是陸川。

他不是離開了嗎?爲什麼會在這裡吸菸!

她站在那裡有些進退不得,她沒有什麼和別的男人相處的經驗,陸川給她的感覺和齊天陽不同,在齊天陽的身上,她感覺有一種溫暖,讓她十分放心地靠近。

陸川不同,他的眸子裡閃現着一種莫名的光芒,此時更是明顯得讓她想躲避。

是不是因爲她,歐陽安和他分手了,所以他有些恨她呢!

她有些笨拙地開口:“那個,我抱歉,我也沒有想到她會那麼做!”

陸川奇異地瞧着她,眼裡有些訝異,爾後,他就知道她誤會了。

他沒有解釋,只是淡淡地說:“沒有關係!”

本來就沒有關係,他對歐陽安的那種感觀激情已經退去,現在更是蕩然無存了。

眼前小女人,那麼可愛,竟然以爲他在爲歐陽安傷心,還對他說對不起!

如果,他對她說,他是因爲她,她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耳根發燙,然後臉紅得連頸子都紅了。

他現在終於明白秦陸爲什麼總是喜歡逗她了,面對這樣一個容易害羞的小東西,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逗弄的。

陸川懶懶地站直身體,她一下子感覺壓迫了起來,他很高,和秦陸差不多吧,高出她接近一個頭。

那潔不禁退後一步,陸川緊跟着上前。

他承認自己有些惡劣,他不應該在知道她是秦陸的妻子的時候,還這般接近她,可是,他的心控制不了——

也許,他僅有這一次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內心的騷動。

即使,只是一次小小的接觸,但他也滿足了,足以讓他在深夜裡回味,回味她害羞的表情,回味她眼裡因他而起的驚慌!

就在陸川準備開口的時候,秦陸出來了。

“小潔。”他站在包廂門口喚了一聲,然後朝着這邊走過來。

那潔回頭,看着他笑了一下:“我在和陸川說話呢!”

她的話語十分自然,陸川垂下眼眸,心知在她的心裡,他就像是萬千的陌生人一樣,是不具備什麼特別的。

轉眼間,秦陸已經走到她面前,摸了她的頭一下,“還不快去,都在等你呢!”

她的臉紅了一下,立刻就往女用洗手間走去。

秦陸站到陸川身邊,兩人一起看着外面的風景。

陸川遞了一支菸給他,秦陸沒有拒絕,而就着打火機點燃了。

兩人一邊抽着煙,一會兒陸川側着頭,望着秦陸:“你的運氣爲什麼永遠那麼好?”

其實小的時候,他也曾喜歡過歐陽安,只是那時候小公主的眼裡只有秦陸,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歐陽安和秦陸分手幾年後,他才偶然遇見她,驚爲天人,展開所求,就在要得到她之際,歐陽安捅出個這麼大的簍子。

其實陸川心裡明白,就算沒有這件事,他也不可能娶歐陽安的,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他還是知道的,說不清爲什麼追求她,也許是因爲小時候的一個夢吧!

而她的所作所爲,讓他的夢也提前結束了!

但是他想不到,另一個夢來得那麼快,來得那麼急…

他幾乎是在瞬間跌進了她的世界,他那天回去後,找出能找的所有的她的照片——

她和秦陸的文定照,兩個人坐在一起,面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秦陸太嚴肅,而她是生硬的,沒有一絲現在的風情。

是秦陸開發了她,讓她變成這個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小女人,她就像是水,就是再堅硬的男人,也會像冰一樣融化在水裡。

陸川側頭,對着秦陸苦澀一笑:“爲什麼我永遠都慢你一步。”

如果是他先認識她,他一定不會讓她在手裡淄走,一定會牢牢地抓住。

秦陸抿脣淡淡地笑了:“其實,有些事情,就是註定的,不是嗎?”

他看着那潔走出來了,伸手摁熄了煙,爾後輕輕地走過去,攬着她的身子往包廂走去。

“將陸川一個人扔在這裡可以嗎?”她悄悄地問着,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

秦陸的手摸着她的小耳朵:“沒事!他需要冷靜一下!”

男人的世界,只有男人才懂!

陸川此時已經回過頭來,近乎貪戀地瞧着她的背影,她的一隻手放在秦陸的口袋裡,而秦陸的手,也放進去,和她的交握着。

陸川苦笑——他們之間,沒有人能插得進去!

那潔和秦陸進去後,大牛他們就鬧着要他們喝酒,秦陸推掉了:“一會兒我們還得回家呢!”

大牛不依了:“秦陸,你小子娶了媳婦一點豪氣也沒有了,來,幹了一杯!”

秦陸笑,“我家司令說我現在躲在老婆後面,今天就讓小潔替我喝了吧!”

他拿着酒遞給她,那潔擺着小手:“我不會!”

“喝喝就會了。”他承認他有些陰暗的心思,想灌醉她。

那潔扁着小嘴,有些委屈,怎麼老是讓她代酒啊!

她端起來要喝,大牛連忙攔住她:“這怎麼行?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是不是?”

其他的人都叫好,那潔抿了抿脣,聽見秦陸問:“什麼規矩,我怎麼不知道?”

大牛笑得一臉淫邪:“因爲這是新訂的啊,爲你量身訂做的,兄弟!”

說着,他拿過那杯酒,“這酒要是代喝呢,就有代喝的規矩,不是隨便喝下去就算的。”

“大牛,今天不是鬧洞房吧?再說上次已經被你們鬧過了一次不是?”秦陸睨了大牛一眼,抱着那潔,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大牛見着他那不急着走的樣子,心裡是有數的,這秦陸——悶騷呢!

心裡明明想着吃,嘴上卻將他家老婆騙得團團轉,弄得自己和個受害者一樣!

他的眼轉了轉,“秦陸,今天你是沒有發言權的,什麼好事兒都讓你一個人佔了個遍,兄弟們不爽,今天想開心一下,就不知道小嫂子願意配合一下嗎?”

他摩拳擦掌的樣子讓別人都笑了,那潔紅着臉,“怎麼配合?”

“小嫂子,這男人,就是賤,有時候,你太聽話,他就總是欺負你。”大牛說得一副誠懇的樣子。

那潔輕輕地點頭,是的,他就喜歡欺負她。

秦陸抗議了:“別拆我的牆角啊!我家小潔這樣很好!”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她也沒有躲閃,秦陸笑得一臉志得意滿。

大牛呸了一聲,“看看,這就是奴性,女人該解放了!”

他驀地從自己腰間將皮帶抽出來,“小潔,當不當女人,就看你的了!”

那潔茫然地瞧着他:“喝酒和皮鞭有關係嗎?”

大牛翻了個白眼,差點跪在秦陸面前:“老哥,你從哪裡挖到這麼純情的寶貝的,給我也找一個吧!”

秦陸踢了他一腳,“別教壞我家小潔!”

大牛飛快地爬起來,將皮帶重新系好,爾後眼睛盯着秦陸的衣服,“小嫂子,這喝酒,得沾上點人氣才行!”

那潔的臉紅了,看大牛的樣子就知道不安好心。

她將頭埋在秦陸的懷裡,不肯起來,自然也不肯喝酒了!

倒是秦陸有些爽快,將她輕輕推開,自己脫掉外套,然後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三顆。

他靠坐在沙發上,抱起她的身子,讓她趴在自己胸口!

一會兒,拿着那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後用力地吻住她的脣,吻得有些兇猛,所以,那些酒液就隨着他們的脣角緩緩流到他的脣角,頸子上,還有胸口…

他的脣舌侵佔着她的,很久以後,才終於鬆開她。

“小嫂子,輪到你了!”大牛十分興奮。

秦陸倒在沙發上,拉着她的身子,讓她靠近自己,沙啞着聲音:“快點,不然一會兒又想出別的方法來整治你了!”

她臉紅紅的,他們好邪惡!

但是她已經沒有辦法,只得伸出粉嫩的小舌頭,一一地將他脣角還有頸子處的酒漬給吮掉…

當她輕輕地吸着他頸部的動脈時,秦陸的手抓着沙發的背,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大牛他們吹着口哨,歡快地叫着…

她不好意思地往下,幾乎是吻着他的身子了,秦陸的神情有些壓抑,他低頭瞧着她的小腦袋,聲音沙啞得幾乎不像是他的:“寶寶,好了沒有?”

“還有一點,在那邊。”她快要哭了,不想動口。

大牛有些壞地按着她的身子:“不能偷工減料啊!”

秦陸也沒有阻止,她沒有辦法,只得伸出小舌頭,好在他伸手擋住了別人的目光!

她起身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看着秦陸——

他明顯地動情了!

秦陸有些無奈地說:“滿意了嗎?”

大牛點點頭:“差不多了,小嫂子,辛苦了啊!”

那潔紅着臉起身,卻被秦陸拉着手,聲音略低沉:“幫我將釦子扣好!”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秦陸淡笑着看着她的小臉,心情極好。

大牛笑得有些淫*蕩:“秦陸手上沒有力氣了,沙發都抓壞了!”

別人都笑,秦陸也不否認,反正說來說去,他臉皮厚着,就那潔一個人臉紅不已!

秦陸摟着她出去,坐上保時捷的跑車。

她坐在身邊,臉還有些紅。

秦陸伸手,摸摸她的小臉:“還不好意思哪!大牛也就喜歡鬧鬧,習慣就好!”

她望着他:“這種事情,還得習慣!”

她的聲音裡有着質問和不滿,秦陸笑,知道她真的突破了尺度了。

也是,那樣吻着他的胸口,還得含着,小丫頭一定是難爲情了。

他沙啞着聲音:“以後,不讓你在別人面前做了,我們回家做,好不好?”

她在牀上都挺被動的,其實秦陸有時也喜歡她主動一點,像今天,那種騷動的感覺,真的很好…

秦陸看着她臉紅不已的樣子,心頭一動,看了下時間還早。

心裡便下了決定,“寶寶,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她也看看時間:“都快九點了,估計商店什麼的都要關門了。”

他笑笑:“傻瓜,我們花前月下去,街隨時都能逛的。”

那潔只一擡頭,就瞧着一輪明月在天空掛着,她側頭問他:“去哪裡?”

他衝她一笑,沒有說什麼。

他將車子開到一處風景區,此時已經是深秋,夜晚很涼所以並沒有什麼人。

下車的時候,他將帶來的風衣給她套上,然後摟着她的小身子走在林蔭道上,這一路都沒有燈,只有如水的月光灑身樹木的枝頭,灑在他們的身上。

秦陸一手摟着她,一手握着她一隻小手,兩人靠得極近,誰也沒有說話。

他的衣服很溫暖,而且這麼靠着他也很舒服,那潔走着走着,就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地感覺他將自己的身體扶正。

“寶寶。”他輕喚着她,捧着她的小臉,她有些醒了過來,迷離的眼神仰視着他。

“寶寶,吻我好嗎?”他輕輕地說着,然後低下頭,脣懸在她的脣上方,只有一公分的距離,但是沒有吻上去。

他喜歡她主動一點,喜歡她將兩條細腿盤在他的腰間,要他快一些,用力一些。

那時的她,大多數是哭泣的,流着淚,一頭烏黑的長髮散了滿枕,更是襯得她的小臉楚楚動人。

那時候,他覺得天塌下來也不管了,他只要着懷裡的小女人。

但這,只有她十分進入狀況的情況下才有,而最近,越發地多了。

他發現,只要他撩撥她到一定的程度,他的寶寶就會受不了地求着他…求他要她!

現在,她喝了酒,肯定是有些醉了。

所以,他趁機誘拐她,讓她做更爲大膽的事情。

其實不用她說,下次他也定然不會讓她在別人面前對他那樣了,當時,他只會比她更難耐,相信大牛他們都瞧見他有多‘雞動’了!

他的眼,含着深情,瞧着她,不斷哄着:“寶寶,吻我好不好?”

她的眼輕顫着,不知所措,秦陸抱着她,開始輕輕地晃着。

他輕哼着歌,就是他們第一次跳舞的曲子,但是他的臉,他的脣,沒有絲毫離開過——

就那麼灼燙着她的臉,她的脣。

她想逃開,但是他的手臂握得很牢,她幾乎是被他緊擁在懷裡的。

“寶寶,你不喜歡吻我嗎?”他的脣貼在她的脣上,誘惑地說着。

她的身子軟軟的,因爲酒精,腦子也有些糊了,只能傻傻地靠着他,任他掠奪着。

“說,喜不喜歡?”他執意要她說出來,修長的大手也在她的背後遊移着。

她的身子驀地一緊,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那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她嗚咽着聲音:“秦陸,我難受!”

他輕笑着,輕輕地刷過她的脣瓣:“這樣好點沒有!”

她立刻纏住他,粉嫩的小舌頭探到他的嘴裡,和他的糾纏着。

他有些壞壞地避開,她的小手不依地握緊他的領口,爾後湊上小嘴,有些粗暴地咬着他的脣。

她的小暴力讓秦陸的身子一緊,他擁緊她,大手也帶了火地四處燃着她的熱情。

“嗯…”她吐着快樂地低吟,他索性抱起她,讓她盤着自己的腰身,將她抵在一棵樹上,熱烈地吻着她的脣。

她怕掉下來,雙手抱得很緊,和他纏得難捨難分…

許久許久以後,他才輕輕地鬆開她的小嘴,但是還是不捨地吻着,有一下沒有一下的,幾乎讓她無法招架!

“秦陸…”她的小手一直抓着他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跡。

“嗯?”他有些情動,緊緊地抵着她,讓她感覺他的動情。

擡起臉時,兩人的面孔都有些泛紅。

他慢慢地抱下她的身子,無比珍視地將她的身子放下,然後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輕靠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喘息着。

她雖然有些迷糊,但卻是知道的,如果秦陸現在想要她,她是無力反抗的!

但是秦陸終究還算是個傳統的男人,這種瘋狂的事情,不在他的考慮之內——雖然此刻他很想。

他擁着她,又走了一段路,她才嬌喊着:“秦陸,我走不動了,你揹我!”

她一定是醉糊塗了,纔會這麼撒嬌,平時的她是不會這樣的。

但是他該死的喜歡極了,他抱着她,低頭看着她有些微閉起的眼。

真像個小貓咪,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然後在她身前蹲下身子,“公主,上來吧!”

她迷迷糊糊地說:“我是皇后,結了婚就是皇后了。”

她說得有些孩子氣,秦陸順着她的話說:“是,皇后,上來吧!”

那潔趴到他背上,將兩條細細的小手臂纏到他的頸子上,他雙手就托住她的小屁股。

這裡離他的車大概要走二十來分鐘,他走得很慢,似乎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走這條路。

“寶寶,我們是在戀愛嗎?”他忽然開了口。

她在他的背上噥了一句:“應該是吧!”

“你也不確定?”他繼續問着。

她打了個呵欠,接着趴着,小臉貼着他的背,小手抱着他,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她的世界整個都是他。

她的臉蛋上掛着甜甜的笑意,然後,睡着了!

秦陸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手往後探去,碰到她閉着的眼。

他無奈地笑笑:“竟然睡着了。”

他沒有加快腳步,仍是緩緩地走着,他享受與她這種寧靜的氣氛。

他也從來不知道,戀愛是這麼美妙的事情!

“寶寶,現在我宣佈,秦陸和那潔戀愛了。”他輕輕地說着,脣角揚着笑,往車子走去。

將她放在車的後座裡,他沒有急着回家,而是拿了條毛毯蓋在她身上,自己也坐在後面,讓她側着睡,頭就擱在他的大腿上。

她呼出的熱氣其實是騷動了他的男性的,他臉有些熱,身體也緩緩流過熟悉的熱流…但是他沒有動!

因爲他的寶寶累了……

他要讓她好好睡一覺!

他輕輕地拍着她,替她理着頭髮,一個人看着窗外…對着月光,話說着對她的愛……

------題外話------

因爲有親催更,所以加更2000字,現在希希正在努力存稿過年哦!

最後,跪求評價票,有的親熱情一點吶…

071

那潔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秦家二樓的大牀上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換上了一件潔白的浴袍,秦陸不在,但是她聽到浴室裡傳來一陣水流聲,知道是他在洗澡。

她臉有些紅,輕輕地起了身。

驀地,水流聲停止了,響起了秦陸的聲音:“小潔?”

她哎了一聲,便不知道怎麼辦了。

“幫我拿一件浴袍進來,我忘記拿了!”他的聲音挺正常的!

她就沒有警覺地進了更衣室,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小心地打開一角浴室的門,將衣服遞進去:“秦陸?”

沒有人——

她又將門開得大了些,然後聲音大了些,但是還是沒有人應她。

她有些疑惑,就走了進去。

但是她才進去,浴室的門就被人從後面給關上了,然後一具溫熱又有些溼的男性身體從後面抱住了她…

他熱燙的脣吮着她的耳垂:“一起。”

他的聲音性感沙啞,她幾乎一下子腳就軟了下來。

她側過臉,正好方便他吻住她的脣舌,一番糾纏過後,他鬆開她的小嘴,爾後抱着她的身子往浴缸走去。

“啊…”她尖叫一聲,他怎麼能這樣,她的衣服都溼了!

但是她擡眼間,就忘了尖叫,也忘了自己的衣服了,因爲他的身體好美好美…修長有力,結實沒有一絲多餘!

“喜歡你看到的嗎?”他蹲在浴缸前,手放在熱水裡,有些危險地朝着她的身體靠近着…

她渾然未覺,眼還是瞧着他的身體…專注而又有些迷離。

“寶寶,沒有人告訴過你,這麼看着男人的身體,會很危險嗎?”他不動聲色地開始解她的衣服。

她還是呆呆地,有些茫然地問:“會有什麼危險!”

“**!”他輕輕地吐出這兩個字,然後將她‘**’到底!

那潔是走着進去的,卻是被抱着出來的。

她有腿完全使不上力,慎怪地瞧着他——

秦陸親了親她的小嘴,“今晚不做了,好不好!”

她別開臉,纔不信他!

秦陸笑,看來,他的寶寶有長進了哦!知道男人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他抱着她到更衣室裡,她抗議着:“我要睡覺!”

明天就要上學了,她會沒有力氣的。

秦陸吻着她的小嘴,“都下午了,去吃點東西,一會兒我帶你出去玩兒!”

她沉默,因爲秦陸這個人,看似對她千依百順,但是那只有在牀上的時候,別的時候,他都是有些**的,說了去哪裡,就是哪裡。

但是他卻是寵着她的,只要她沒有力氣,到哪都是抱着她,她都懷疑自己長着兩條腿是幹什麼的!

她這樣問過一次,他帶着一抹惡劣的笑意,將她的細腿盤在他的腰上,“這個作用,很大!”

後來,她再也不肯那樣做了,可是秦陸似乎很喜歡,每次做的時候,都喜歡一邊做一邊摸着她的小腿…後來她才知道,她的敏感帶是小腿,只要他一摸,她就會…

她不敢想下去,只得任他穿了衣服,和他一起下樓吃了點東西。

對於他們下午才起身,秦司令表示非常滿意,不住地點頭,並讓小倆口多吃點!

最後,端上來的是一碗十全大補湯,不是給那潔的,而是給秦陸的。

對此,秦陸堅決不喝!

他看着那潔:“寶寶,我不能滿足你嗎?”

她的臉紅得和什麼似的,頭低下,不說話。

他有些挑釁地瞧着秦司令,“你想將小潔累死嗎?弄這東西!”

他就是連做三天也是沒有問題的!

秦司令也沒有勉強,揮了下手:“去吧!今晚不要那麼晚回來了!”

他自言自語:“五點回來,還弄得地動山搖的,我們幾個老的經不起這麼折騰!”

那潔微微睜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難怪她的衣服換了,原來,那時候,他就對她做過了…

還地動山搖的!

“秦陸,你變態!”那時她睡着好不好?他竟然也做得下去!

秦陸責怪地瞧着司令:“看看。”

說着就追了上去,秦司令聽着自家孫子臉不紅心不跳地哄着孫媳婦:“寶寶,你真的不記得了?”

她仰起小臉:“記得什麼?”

他頓了一下,雙手插在衣袋裡,等路過的傭人過去了,才接着說:“我帶你回來後,本來睡下了,可是你卻硬是纏着我,要我滿足你!”

“你胡說。”她的小臉漲得通紅,她不會這樣的!

秦陸的眼眸注視着她:“你真的不記得了,你還將小手放在我那裡…”

他得寸進尺地抱着她的身子,繼續哄騙:“寶寶,我是男人,禁不起這樣的撩撥的,所以,是不是值得原諒!”

她的臉更紅,想掙開他,卻覺得自己一點底氣也沒有。

她想起方纔在浴室裡連做了三次,那他會不會如司令那樣說的…

她猶豫了好半天,才說出了口:“秦陸,你還是去喝點藥吧!”

聽說男人做多了會虧空的,她還是不希望他垮掉。

她內疚地想着,而秦陸聽着,神情一僵——

他都聽到什麼了,他的小妻子在質疑他的能力呢!

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往大宅走去,聲音有些惑人:“寶寶,我要讓你看看,你的老公需不需要用補藥!”

她尖叫着,雙腿拼命地踢着:“秦陸我信我信了,你放我下來。”

他放她下來的時候,她的臉都紅透了,主動地拉着他的手;“秦陸我們出去好不好?”

他不動,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爲什麼?”

“你剛纔不是要出去的嗎?”她的臉頰緋紅着,眼瞧着走過的傭人都掩着嘴偷笑,臉就更紅了。

秦陸存心逗着她:“可是現在我不太想出去了呢!”

“秦陸…算我錯了好不好?”她軟着聲音,拉着他的手。

一個小姑娘這樣拉着你的手搖晃着,而且還是你喜歡的小姑娘,那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秦陸的心軟了下來,摟着她往外走:“好,我們出去!”

車子早就備好了,就停在門口。

他讓她坐在身邊,發動車子的時候,忽然神秘一笑:“小潔,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她揚着小臉,有些好奇,但是他不說。

她也只得住了口。

車子慢慢地開到一條有些靜的路上,雖然路很寬,但是車子真的很少!

秦陸忽然單手操縱着方向盤,一探手,竟然解開了她的安全帶,然後摟着她的腰,一點也不費力地將她抱了過來,就放在自己身前。

她坐在他的雙腿之間,那個緊張啊——

“秦陸,我還是過去吧!你專心開車!”她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他低低地笑着,伸出手敲了她一記:“小腦袋想什麼呢?”

他有些壞地說:“就是來個車*震什麼的,也不能開着車子來啊!你老公沒有這技術!”

她的臉紅透了,就聽着他繼續說着糊話,“寶寶,你說我們有證了,你這車還不會開,是不是太差勁了!”

她完全沒有辦法反駁,他說得都是對的,但又全是錯的。

這時,秦陸倒是收起了戲弄,開始認真地教她開車…

她聞着身後他好聞的氣息,本來就已經夠亂的了,加上他整個人地抱着她的身子,而且她的小屁股後面還有一個‘不太平’的東西,就更加不自在了。

他說了半天,她也沒有聽進去幾個字。

“好了,寶寶你來試試!”他竟然真的鬆了手,讓她操縱。

她緊張萬分,然後大着膽子開始輕輕地轉動方向盤,開始挺好的,但是對面來了一輛車子,她心一慌,竟然將方向給弄反了,還好秦陸迅速地握着她的小手,適時將方向給扭回來。

“秦陸,我是不是很笨…”她苦着小臉,腦子裡已經沒有了別的什麼不純潔的想法!

她有些嚇到了!

秦陸摸着她的小臉,“不會啊!只要多練練就好了。”

他還要讓她開,她死活不肯,太可怕了!

像個小毛毛蟲一樣爬回自己的位置,他的身前立即空出了位置。

秦陸重新坐好,嘆了口氣,“女孩子就是膽小來着!”

“誰膽小的?”她不服氣了,她明明膽很大的。

他睨了她一眼:“那一會兒,敢和我騎馬嗎?”

她的眼亮了一下:“是真的嗎?”

他笑笑,摸着她的頭,十分寵溺地說:“當然是真的,是秦家的私人馬場,你還可以自己挑一匹馬,以後它就屬於你!”

“真的?”她緊緊地拉着他的手,有些興奮。

秦陸瞧了她的手一下:“寶寶,你還是鬆開吧,我沒有辦法開車了。”

她臉紅紅地坐好。

到了那裡,換好了衣服,有專門的人帶他們去看了馬匹,秦陸指着一匹棗紅的小馬問她:“喜歡它嗎?”

那潔瞧了一會兒,“會不會太小了?”

秦陸一隻手將她的身子給提抱起來:“那小姐,你很輕的!”

她扁了小嘴:“好吧,就它吧!”

瞧着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秦陸笑:“你還勉強呢!這可是司令的愛駒生下的小馬,司令寶貝着呢,誰也不肯送。”

那潔有些不安,“那我騎了它,司令會不會不高興!”

秦陸摟着她的身子往前,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當然不會,因爲…”

他的眼眸幽深了些,目光落在她的小肚子上:“因爲你肚子裡的,比這匹小馬要金貴多了!”

她臉紅着捶着他的身體:“胡說!”

他笑:“早晚會有的!”

現在小潔就像驚弓之鳥一樣,在房間浴室還有更衣室,每個可能做*愛的地方,都會放在tt,生怕他忘了。

於是,他故意在她沒有放的地方抱着她做,然後,下次,那個地方也會出現了。

她好可愛!

他的臉上帶着微笑,看着飼養員牽出一匹純白的馬出來,他微笑着說:“這是我的馬,叫騰雲!”

她仰視着,好高!

秦陸伸手接過,然後和她半肩往外走。

到了馬場,他讓她坐在一邊,而他則帶着騰雲慢跑了幾圈,然後越跑越快,到她這裡的時候,她瞧着馬兒直直地朝着她衝過來,她捂着臉,嚇得幾乎要逃跑。

一隻結實的手臂攬上了她的腰身,然後她感覺自己離開了地面,風在耳邊呼呼地,下一秒,她落在他身前…

他的大手攬着她的腰身,她嚇得軟倒在他的懷裡。

秦陸一邊騎着馬,一邊低笑着:“還說不是膽小鬼!”

她胡亂地抗議着:“我哪知道突然朝着我衝過來嘛!”

他忽然低了頭,聲音暗啞着:“小潔,頭側過來。”

她不明白,於是乖乖地側過頭,但立即被他吻住了,舌尖也長驅直入…糾纏了好久才鬆開她。

吻過她才又怕起來,方纔他們吻的時候,那馬…

知道她的擔心,秦陸低低地笑着:“騰雲自己會判斷的!”

他說得,她的智商比不上一匹馬似的!

她掉過身去,不開口,也不那麼緊靠着他了。

看來,他的小寶寶生氣了。

秦陸將她往自己懷裡帶着,爾後親了親她的小臉:“現在怎麼越來越愛生氣了。”

她不說話,他有些擔心了。

就讓馬兒停了下來,慢慢地踱着。

他則雙手舉起她的身子,讓她面對着他。

“寶寶,怎麼了?”他的聲音很輕!

她還是不說話,只是眼淚緩緩流出來了。

他更慌了,伸手拭去她的淚:“小潔,別哭了,你一哭我就亂了。”

她不說話,還是哭,他只好將她的身子攬進自己的懷裡,讓她發泄一下。

大手撫着她的頭髮,聲音輕柔:“怎麼了?”

她好不容易纔止住了哭,然後擡起哭花的小臉瞧着他:“秦陸…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他輕輕一笑:“傻瓜,問這種問題,當然是因爲我喜歡你!”

她帶着鼻音:“不是因爲…因爲…”

她臉紅着說不下去。

秦陸接下去:“因爲什麼?”

她鼓足勇氣,但仍是低頭不敢看他:“因爲…我陪你上牀!”

她才說完,下巴就被一把捏住了,而且他絲毫沒有憐惜,用的力道有些大,弄得她好疼!

“小潔,你是這麼看待我的嗎?”他的聲音嚴厲極了,她有些害怕,秦陸從來不曾這般和她說過話。

而且,還動手了!

她很委屈,眼淚又大顆大顆地掉着。

他搖着她的身子,她倔強地不說話。

秦陸心裡有些無奈,他該拿她怎麼辦纔好?

才這麼一下子,就恨上他了。

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能…聲音大一點她就委屈得要死!

都是他慣壞的!

但是他心甘情願!

不過現在他一點也沒有軟下來,因爲他要讓她知道他們之間,不像她想象的那麼醜陋!

“小潔,你將我想成什麼樣的人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一手輕擡起她的下巴,有些強勢。

她望着他,眼裡還有着點點的淚花,就這麼直直地瞧着,也不作聲。

他的面孔緊繃着:“如果是這樣,我大可在婚後,不,是婚前就開始享用你的身體不是嗎?我爲什麼還要忍着,等你能接受我,等你不那麼怕我纔開始!”

她還是呆呆地看着,脣微微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秦陸抿緊了脣,兩人對視着。

良久,她才小聲地說:“秦陸,對不起!”

他仍然板着臉:“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她扁着小嘴:“我不應該那麼說你。”

他的神色緩和了些下來,但是語氣還是有些僵:“以後還這樣想了?”

她飛快地搖了搖頭,然後抱着他的腰,撒嬌地說:“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摸摸她的頭:“只要你別惹我生氣!”

能讓他生氣的事情很少,她就是一樁!

秦陸無奈地嘆了口氣,就聽着她說:“秦陸,我們和好行嗎?”

她的小臉上帶着淚滴,肌膚晶瑩剔透,美得柔弱,美得讓他心動不已。

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蛋,還是剋制不住地吻上她的脣——

夕陽下,一匹馬兒乖乖地站着不動,馬背上的身影交纏着,吻了許久許久…

吻過後,倒真的和好了,秦陸帶着她縱情奔馳,惹得她尖叫出聲,歡快的聲音將林子的鳥兒都驚走了,一會兒又悄悄的回來,瞧着這對愛情鳥…

秦陸帶着她在外面用過餐纔回去,回去的時候,才八點鐘。

大廳裡沒有人,他悄悄地帶着她回到房間裡。

秦陸去放洗澡水的時候,那潔就在牀上,仰躺着,雙手張開,想象着奔馳的快感,一具身子半壓住她。

她睜開眼,柔柔地瞧着他:“秦陸,下次還帶我去,行不行?”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看你聽不聽話!”

她想起他那時兇兇的樣子,小嘴不高興地扁了扁,可是他的手指立刻就探了進去:“又扁小嘴,我又沒有欺負你!”

他好笑地說着,然後抱着她,往自己身上放着,讓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那潔伸手戳戳他的胸口:“誰叫你不讓我多騎一下馬的!”

走的時候,她捨不得,想將她的小馬給牽出來玩一下,但是秦陸不肯,說天黑了,她只得和他回來。

現在想想,就有些後悔,應該騎一下小馬的,那是她的馬!

“什麼時候再讓我看看我的小紅馬!”她有些理直氣壯。

秦陸失笑着:“小潔,你車都沒有會開,騎馬能行嗎?”

她的小屁股在他身上顛了一下,然後揚起小臉:“誰說我不行的?”

秦陸其實是悶哼了一聲的,這個小傻瓜都不知道自己弄這一下子,對男人是多大的誘惑…他的心已經盪漾起來,但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馬是這樣騎的嗎?”他就躺在那裡,任她坐着,像是很隨意地問。

她側着頭想了想,然後一臉求知,“不是這樣嗎?”

他的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領口:“你要這樣抓着繮繩,還有腿…”

他拍了拍她的腿,“放在我腰這裡,夾緊!”

她依着他的話做,然後仰起頭:“還有呢?”

他撐起她的小屁股:“屁股要擡一點起來,這樣騎的時候,纔會有緩衝,不會讓自己的屁股很疼!”

她想想,覺得很對,然後就這麼抓着他的衣服,開始模仿着騎馬的動作騎了起來…

小屁股一擡一擡的,磨蹭,炙熱…她渾然未覺,還問他她的動作對不對!

秦陸的手抓着牀單,他的眼眸染上的情*欲,但是他仰着頭,所以她並沒有發現。

她高興地在他的身上一蹦一蹦的,小屁股搖來搖去,將他的火也撩到了最高點!

他剛想叫她下來,但是她好像玩得有些瘋了,小嘴叫着:“快跑,快跑…”小屁股搖得更起勁了——

秦陸快樂並痛着…他伸手,想拉下她的身子,親親她的小嘴,再拉下她的衣服,做點什麼的。

但是他們忘了,房間的門沒有關,因爲有動靜,所以沒有睡的陸小曼就順便過來看看他們。

結果,貴婦陸小曼就見着了一副驚人的場面。

她那個向來十分七情不動的兒子,現在被小媳婦騎在身上,小屁股正壓着秦陸的‘那兒’,使勁地搖着…

他們是在…

陸小曼掩住尖呼,她想退開,但是她是發出了聲音的。

那潔還沒有發現,玩得開心極了,小身體還壓了下來,“秦陸是不是還有這麼騎的?”

他呻吟了一聲——天,母親在外面看着呢!

“小潔,下來吧!”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雖然他很想繼續下去,但是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他會忍不住的。

那潔不肯,“你說過讓我騎的。”

她的衣服有些鬆了,露出了大片的肌膚,加上散亂的頭髮,誘人極了。

他好想拉下她的衣服,但是——

他呼出一口氣,忍住,然後堅定地將她抱到了一邊,開口對着門口的陸小曼說:“媽,有事嗎?”

那潔本來還要纏上來的,現在聽了他的話,手就僵在秦陸的肩上,她跪着…呆着,然後緩緩低頭,叫了一聲媽後,尖叫着跑進了浴室。

陸小曼故作鎮定地點了下頭:“在玩哪!早點睡啊,小潔明天還要上學呢!”

秦陸點頭,走過去:“那媽也早點睡!”

他的手放在門板上,陸小曼瞧着就知道他有些忍不住了,於是輕笑一聲:“小心小潔的身體,你當兵的,要體貼一點。”

他知道自己貪歡了,但是母親這麼說,他的臉還是微微地紅了,點了下頭,就將門關上了還落在鎖。

陸小曼搖了搖頭,轉而回房。

秦陸走進浴室裡,就見着他的小妻子已經洗完了澡,衣服倒是沒有穿好,見了他進來,動作更快了,三兩天就套上去,然後飛快地跑回房間,將頭悶在被子裡…

秦陸搖搖頭笑笑,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任誰被家裡的人瞧到這副樣子也會不好意思的——母親一定以爲他們在‘前戲’吧!

天知道,小潔天真的真的以爲在騎馬!

他很快地將自己衝乾淨,然後和她一起窩在溫暖的被子裡。

她揹着他,像只小蝸牛一樣縮着頭。

秦陸笑着,拉過她的身子:“小潔,不騎馬了?”

她悶悶地說:“不騎了!”

他笑:“媽走了呢!”

她還是不動,過了一會兒才說:“秦陸我想睡了!”

他卻有些強勢抱過她的身子,重新放在他的小腹上,聲音有些暗啞着說“寶寶,我還沒有累,今天騎馬的時間是不是有些少?”

當他用這麼暖昧的語氣說出來的時候,她驀地明白了‘騎馬’的含義,也想到爲什麼陸小曼會用那種眼神瞧着他們了。

臉像是火燒一樣,她假裝不明白,裝着糊塗:“那下次再去吧!”

說着,有些無賴地轉過身子,抱着他的腰身,將小臉蛋埋在他的懷裡——

這是他們睡覺的姿勢…

秦陸低笑着:“小是小了點,但是勉強騎騎也是可以的!”

他的手開始動了,她牢牢地抱着他像是連體嬰一樣,就是不肯就範。

秦陸強自將她從自己的身體上剝開,然後帶了一抹邪氣的笑:“寶寶,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

她的臉紅了,“這麼晚了,還是明天再騎吧!”

“可是我現在就想要!”他堅持着。

忽然,他的寶寶爆發了,翻身壓在他身上,“秦陸…今天我要將你活活累死!”

他輕笑着,抱着她換了個姿勢,“只聽過累死的馬,沒有聽過累死的人!”

一晚上下來,他也算是盡興了,小小馬兒累壞了,趴着直喘氣兒…

“寶寶,對不起,我太粗魯了。”他抱着她,吻着她的小小肩膀。

白嫩嫩的肩膀惹得他再三憐愛,總也不捨得鬆口。

那潔有些害怕地想爬走,又被拖了回來。

她翻過身,看着他一臉的心滿意足:“你每次都是這麼說!”

她的手輕輕地捏了他一下,秦陸心頭一蕩,抓起她的手輕咬了下:“寶寶,你不喜歡做這件事嗎?”

她囁嚅着,說不上話來,只是閉着眼,將臉別向一邊。

秦陸笑,他其實是知道的,他的小人兒也是喜歡他這麼對她的,只是男人和女人的體力本來就有懸殊,而且他是個職業軍人,而她還是個孩子。

想到孩子一詞,他的身體又緊了緊,但忍住了。

只一心逗弄着她:“乖,說你喜不喜歡!”

他半壓在她身上,確保不將她弄不舒服了,一手撫着她的小臉蛋一邊說着。

她的全身都泛着粉色,想躲又躲不了。

好一會兒,才睜開眼,輕輕點頭:“喜歡!”

“那寶寶要鍛練好身體,才能做喜歡做的事情。”他說得一本正經的,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正經!

她抿了抿脣,才又說:“開始的時候,會有些不舒服,有些…”

她臉紅着,到底還是個小姑娘,有些說不出口。

秦陸不讓她停下,手指壞壞地放在她的小嘴裡,“有些什麼?”

她可憐地看着他:“疼!”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有時候自己太急了,而她又是個小姑娘,當然會不適應。

他抱着她,乖乖寶寶地哄着:“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

她紅着臉,悄悄地說:“其實後來,也不疼了,而且…挺舒服的。”

他有些狂喜的捧着她的小臉,那樣子,就像是當了一個天大的官一樣:“寶寶,你再說一次!”

她紅着臉,當然不肯說了,只瞧着他:“你壞死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耳朵後面沙啞着聲音:“那我家寶寶喜不喜歡壞人呢!”

“壞人沒有人喜歡!”她很快地說着。

秦陸有些受傷,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她在偷偷地笑。

“小東西,竟然捉弄我!”他的手放在她的腋下,搔着她。

她受不住,一邊笑着一邊求饒:“秦陸…我真的好累了。”

她正過身子,滿臉紅暈地瞧着他,眼波流轉着千嬌百媚:“而且,我的腿好酸,我的腰也好酸,我那裡也…好酸!”

他瞧着她,知道她說的是實話,雖然貪戀着她嬌媚的樣子,但是秦陸還是心疼他的小妻子的。

讓她休息好,下次才能陪他玩得更好!

他抱抱她,親親她,將她拉進自己懷裡:“寶寶,睡吧!我不鬧你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秦陸因爲習慣,所以在六點就醒了。

那潔還睡着,他低頭看着她窩在他懷裡的樣子,髮絲散着,遮着小臉。

她的小嘴呼出的熱氣就噴在他的胸口,熱熱的,有種很香甜的味道。

秦陸輕輕地將她的頭髮往旁邊拂開,露出她白淨的小臉,爾後低低地叫着:“寶寶,起牀了。”

她噥了一聲,沒有醒,還將一條細白的腿擱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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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陸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用手順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並誘惑地說:“寶寶,時間還早…”

他笑着看着她一下子跳起來,然後頂着一頭亂髮開始往浴室裡跑:“我起牀了。”

他笑着拉回她的身子,將她安放在自己懷裡。

“也不怕冷!”她的身體有些寒,每夜裡他都將她的小手和小腳焐熱了她才睡得着。

昨晚,是做了運動的,所以她身上只有一件較薄的睡衣,這麼出去,肯定會受涼的。

“寶寶,還早,我們再睡一會兒。”他抱着她的小身子,看着她素淨的小臉蛋,就有些蠢蠢欲動了。

不是性*欲,而是來自心裡的那種疼愛。

好想將她一直一直地放在自己身邊。

她臉紅紅地將頭放在他的頸間,感覺他熱熱的身體,還有好聞的男性氣息。

秦陸是個十分乾淨的男人,不管多晚,幾乎都會洗澡睡覺,也會將她洗得乾乾淨淨的,她喜歡這樣。

他的大手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撫着她的身子,感覺很親睨。

“幾點了?”她眯着眼,感覺自己又有些困了,眼皮打着架,垂了下來。

秦陸帶着笑的聲音響起:“才六點!”

她伸着小手,捶打着他的肩:“秦陸,才六點你叫我起來幹什麼?”

他貼上她的額頭,聲音低沉而惑人:“我想和你說說話。”

她的臉紅了,背過身去不說話。

他知道她有些害羞,就咬着她的耳垂,低啞着問:“還酸嗎?”

她更不自在了,也不說話,就那麼靠在他的懷裡,感覺彼此的身體都熱了起來。

秦陸繼續低着聲音:“寶寶,怎麼不說話?”

她咬着脣,好一會才低低地說:“不怎麼酸了!”

他含着笑,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那寶寶不討厭做這件事情了吧!”

她頭低低地不敢看他,秦陸勾起她細緻的小臉蛋,上面紅豔似火,又豈是筆墨能形容的。

他傾身吻了上去,沒有深入只是輕輕地含着,吮着,無比珍視!

良久,他才鬆開她的小嘴,看着那玫瑰般的顏色,他的聲音沙啞:“寶寶,起來吧,再不起來,我怕會遲到了!”

她臉上一熱,當然知道他的意思,連忙起身,他按住她的小身子:“等一下。”

他拿過牀頭的晨褸,包住她的小身體,修長的身體走進更衣室裡,又打開了取暖氣,預熱了一下,才讓她坐在沙發上,他則拿衣服給她。

那潔有些臉紅,現在她好像完全變成了一個米蟲,什麼事情都是秦陸給她做的。

她迷離着眼,瞧着他好看的姿勢,他做什麼都是賞心悅目的,她真的不明白,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對她情有獨衷的。

他對她好到,她的心裡會不安,怕這幸福會從指尖淄走!

“秦陸,你爲什麼會喜歡我?”她大着膽子問,問了以後臉就紅成一片。

秦陸拿着她的衣服走過來,一邊替她穿衣服,一邊說着:“小潔,問我問題怎麼不看着我?”

她鼓足勇氣瞧着他,他笑,摸了摸頭:“因爲你是你啊!”

這算什麼答案,她氣呼呼地自己扣扣子。

他也不勉強,就瞧着她細白的小手,靈活的樣子。

她還奇怪着,他今天怎麼反常了,哪知道她穿好後,他將她抱起,讓她站起來,自己則坐上去,拿起一邊的雜誌瞧着,隨口說:“將我今天的衣服拿過來。”

很大男子主義的樣子,她瞪着他,像是頭一次見到他一樣。

他擡起頭,帶着笑意說:“小潔,沒有聽到我的話嗎?”

她驀地掉頭,嘴裡嘰咕地說着什麼。

她回來的時候,秦陸瞧着她不情願的小臉,碰碰她的小臉,“怎麼,不願意?”

她扁了一下小嘴:“哪有!”

是他一下子這樣,一下子又那樣好不好!

“既然這樣,那幫我穿一下衣服。”他十分慵懶地說着。

那潔嚥了一下口水:“你又不是孩子!”

他笑笑地瞧着她:“那我家寶寶是不是孩子?”

她想到這些天來,自己連下地都沒有下幾步,臉有些紅。

便不說什麼,爲他穿衣服。

“秦陸你站起來!”她抿着脣:“我要先將你的衣服給脫了!”

他放下手裡的雜誌,十分自然地站起來,一雙眼緊盯着她豔紅的小臉蛋,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她睨了他一眼,抿着小嘴兒不說話!

他身上穿着浴袍。下面就光着腿。

那潔靠在他身前,頭低着將他的浴袍帶子給抽開,然後替他脫下,只是他太高,她夠不着,只好瞄着聲音:“秦陸,你低一點!”

他好心地彎下了腰,這樣的姿勢讓兩人靠得極近,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他也感覺到了她心跳加速。

她火速地將他的往他身上套,他低低地笑着:“小潔,你是不是應該先幫我穿一條褲子,這樣好奇怪!”

她的目光落在下面,然後吱吱唔唔地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從一旁拿起他的褲子,爲他穿上,再就是要將襯衫放進褲子裡…

“你能不能自己來?”她臉紅紅的,仰望着他。

他又拿起了雜誌,像是在看,抽空回答她的話:“你來吧!”

她吸了口氣,不知道秦陸在她低下頭的時候,在偷偷地笑着——

他的小妻子好可愛,似乎很困惑呢!

他享受這種欺負她的感覺,享受極了。

她只能將他的這襯衫往褲子裡放,可是手卻不經意碰到了一個不該碰的地方…。

她莫地縮回手,臉燙得嚇人。

“嗯…”秦陸竟然哼了一下,然後低頭瞧着她。

她也仰着頭,眼裡波光瀲瀲,無措極了,但看在秦陸的眼裡,就像只可愛的小白兔一樣,誘人至極。

“寶寶,如果你想要,我不介意滿足你一下的。”他假裝着看了一下表:“現在我們還有半個小時,我快一點的話,應該夠了!”

飛快地往外跑,一邊罵了一句:“流氓!”

他的手臂動作更快,一下子將她扯了回來,十分強勢地將她鎖在自己懷裡,一本正經地說:“以婚姻爲前提的戀愛,不算是流氓!”

她完全說不出話來,秦陸…和她想象中的相差太多太多了!

他的手,堅定地將她的放在自己的皮帶上,壞壞地說:“你還沒有替我穿好呢!”

她低頭看着他的軍服,忽然有些凌亂了——

秦陸,這是本性,還是碰上她纔會這樣的!

但他是不會告訴她的,只是拉着她的手,強迫她爲他繫上皮帶。

那潔做完後,又拿起他的軍用外套,替他穿上。

不是那種古板的,而是一件像是風衣款的。

對此,秦陸很滿意,他的寶寶不用他說,就知道該給他加衣服了。

他拉拉她身上同款的衣服,心裡極好。

她是穿了兩件的,裡面一件是皇甫軍校發的,外面的這件,是他讓公司的人按照他這樣的樣式做了兩件女款的,穿在她身上和他站在一起,就是配啊!

072

兩人下樓的時候,秦司令吹鬍子瞪眼:“秦陸,我說的話,你都當成耳邊風了?”

秦陸笑着:“司令,你也真是忍心讓小潔這麼小就在家裡呆着?”

秦司令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要是她現在懷了呢?能去軍訓嗎?”

秦陸笑:“哪有這麼快,再說我會注意的!”

他沒有告訴司令,昨天他其實是去買了事後避孕藥給她吃了,連小潔都不知道。

秦陸不是一個自私的人,他感覺得到她還沒有準備好,所以不想勉強。

再說,他也想和她繼續二人世界一下,如果懷了孕,差不多一年不怎麼能碰他的寶寶,想想就難受得很。

他這般說着,以秦司令和陸小曼的精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陸小曼瞧了瞧司令,而秦司令嘆了口氣,讓了步,“去吧!”

“快坐下來吃飯。”陸小曼也鬆了口氣,招呼着。

秦陸在桌上拿了幾樣,塞到那潔的手裡:“我們在車上吃。”

“你開車,怎麼吃啊?”陸小曼追上去。

秦陸擺了擺手,步子沒有停:“我會讓小潔餵我的。”

“這孩子,真是!”陸小曼笑罵着,回過身來,看着秦司令:“真是越來越沒有節制了!”

秦司令的心情不大好,主要是孫子沒有了。

他瞪了她一眼,“就知道慣孩子。”

話裡有責備,但是更多的是親呢!

陸小曼瞧了瞧四周,沒有丫頭在,就笑着說:“那司令去將秦陸追回來就是了,現在還不遲呢!”

她說話有些沒大沒小的,司令瞪着她,她也不怕,低頭享用着她的美容早餐。

她用完了起身的時候,坐在身側的秦司令忽然拉住了她的手,用一種壓抑的聲音說:“小曼,這些年辛苦你了。”

她低頭瞧着他。

這時候的秦司令不是那個位高權重的男人,而是一個不能給自己喜歡女人幸福的男人。

她的眼裡有些滋潤,也有些委屈,但是她什麼也不能說。

因爲現在,他仍然無法給她什麼。

秦司令低低地說:“小曼,如果你有看得上的人,我不會阻止你的!”

因爲阿聖的關係,他甚至沒有辦法給她一次**上的滿足,這些年,她一定很辛苦。

一個女人熬了二十幾年,他是知道其中的艱辛的。

陸小曼的眼更加溼潤了,甚至於脣瓣也有些輕抖了,她壓抑着聲音:“慕天,你明知道我不會的,爲什麼還用這樣的話來傷我?”

她繼續說着:“阿聖提過讓我們去國外,但是我放棄了,爲了秦陸,爲了阿聖,我不能走!”

她仰了仰頭,“或許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可以守着你一輩子的。”

當她這麼直接地說出來,她守着他時,秦司令動容了。

“小曼…”他站起身,手輕碰着她的手。

陸小曼白嫩的手終於握着他的,有些眷戀地輕輕地蹭了幾下,很快就放下了。

她淡笑着:“我只要你和阿聖,秦陸和小潔都安好,我就滿足了!”

秦司令長嘆:“是我對不起你!”

“慕天,此刻我覺得很幸福。”她的臉上散發着成熟女人的氣韻,風華萬千。

秦司令不再說什麼,他能給的,就這麼多了,而此刻已經是超出了他們應該有的分寸了——

這樣的談話,這輩子也許也沒有幾次,所以,他們萬分珍惜!

秦陸開着車子,那潔打開一個三明治,想要喂他。

“小潔,你先吃吧!”他淡淡地說着。

她微微一笑:“我們一起吃!”

他生出了惡趣味:“你是說,和那晚喝酒一樣?”

他側着頭,朝着她有些惡趣味地一笑。

她臉紅了紅,捶了他一下,“壞蛋!”

他笑,回過頭去專注地看着前面。

到了紅綠燈的時候,她餵了一片培根給他,輕聲問:“好吃嗎?”

他吃完後,才發表意見:“沒有你的肉嫩!”

她咬着脣,“秦陸你再這樣使壞,我就不給你吃了!”

他哦了一聲,然後緊接着問:“是說培根,還是你?”

那潔別開臉,不理他的瘋話。

但臉紅紅的,因爲秦陸真的很喜歡‘吃’她。

每次做的時候,還用牙在她身上咬着,有時候力道小些,癢癢的,有時候粗野一點,還有些疼。

但是奇異的,增加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每次他咬她的時候,她都抓着他的頭髮,甚至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好變態,連她的腳趾也喜歡把玩,非得讓她全身都變成粉色的不可…

“寶寶,你在想什麼?”他忽然探過頭,修長的大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臉很紅,是不是發燒了?”

他的逗弄讓她更不自在了,忍不住抗議着:“秦陸,這些話能不能不要在車裡說!”

“好!”他回答得十分乾脆,然後摸摸她的頭髮,“少奶奶,你家少爺還沒有吃飽!”

他的話又含着深意,但是她是不敢招惹他了…連忙分出早餐去喂他。

這一路,變得好漫長!

到停車場的時候,她的手裡已經空空的了,她打開車門。

身子卻被秦陸抓住,然後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寶寶,你忘了這個!”

她的身子被他攬得有些緊,被動地被他吻着。

吻到一半,他鬆開她的小嘴,貼着她的脣說:“寶寶,你的技術太差,要好好練練了。”

她臉紅着:“那我們晚上再繼續!”

“笨鳥先飛。”他說完這句,又鎖住她的脣,舌尖探進去來來回回地吻了不下十分鐘。

吻得她身體都熱了——

“秦陸,我們會遲到的。”她推開他的身子。

秦陸笑着,將她脣邊的水漬給拭去:“看來,你還是不夠投入!”

她慎怪地瞧了他一眼,“教官,你現在的行爲是職業性*騷擾!”

秦陸摸着她的頭,“也要你願意才行是不是?”

“那同學,中午的時候,到我的休息室來,如果你不來,就等着被當吧!”他恐嚇着她,樣子像極了中年老色狼!

那潔笑得不行,關上車門,向他招了一下手,往教室裡走去。

她千想萬想,就是想不到,秦陸一進教室的時候,教室裡傳來一聲譁然——

爲什麼?因爲秦陸和她穿着同款的軍外套。

這是別人沒有的。

而那潔的衣服都是秦陸準備的,她也習以爲常兩人穿一樣的衣服了,所以真的沒有注意到。

這下子,他們的關係變得好暖味,全校都知道她和秦陸是夫妻,但是這樣穿着情侶裝上學,還是太招搖了。

她有種想脫的衝動,但是現在是不適宜的,只能臉發燙着,任別人打量着。

何文雲笑得三八兮兮的:“好幸福哦!”

那潔無奈一笑…

這天,所有的同學都注意到,秦教官對於那同學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所有的訓練都要她和別人一樣完成。

那潔艱難地蹲着馬步,小臉因爲忍耐而通紅着。

同學一字排開,秦陸來來回回地走着,不允許有人偷懶。

“動真格的啦?教官怎麼捨得這麼折騰你的?”何文雲擠眉弄眼的,這是她訓練之餘的樂趣。

那潔小口地嘆了口氣——要是何同學知道秦陸晚上是怎麼折騰她的,現在就不會問這個問題了!

她們的小動作還是被秦陸發現了,他走到那潔面前,將她的小腿往裡踢了一下:“動作不標準!”

“教官,還要蹲多久!”她苦着小臉。

唉,以前她希望他不要對她手下留情,但是現在,她的腿好酸,比每個火熱的晚上還要酸。

秦陸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的小臉,然後側着頭:“那同學,你不將這個動作練好,是騎不好馬的!”

她一擡眼,就看見他衝着她眨了一下眼。

天——

他竟然,竟然說那個晚上的事情。

她想起後來,她騎在他身上,是怎麼被迫着…

臉一下子紅透了,也泄了氣,軟倒下來。

其餘的同學不敢動,但是心裡都有些癢癢的,誰都瞧得出來,教官在**!

——而且是公然地**!

好大膽,好豔情啊!

一個個地忍着笑,然後就倒了一片。

秦陸拉起那潔,然後瞪着那幫子小的:“起來!”

哀聲一片:“教官,您這是偏心!”

“對你們嚴厲是爲你們好!”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然後將自己的小寶貝身上的草屑給拍拍乾淨,也不捨得她繼續了。

其實他的心思挺陰暗的,無非就是想着,讓她的身體好一些,然後可以和他在牀上…無節制地玩翻滾遊戲。

現在的寶寶太嬌弱了,他不忍心用太大的勁兒,所以,也不是每次都能盡興的。

每當她累得睡着,他還有感覺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難受的,畢竟總是忍着不是那麼舒服的事情。

以前沒有嘗過情*欲的滋味也就算了,現在嘗過那般極致的滋味的,就有些不能自拔了。

明明想着她軍訓的時候,不能總是纏她的,可是理智總在夜晚的時候崩潰——化爲一種衝動,一次次地佔有着她的身子。

他的目光落在他家寶貝的上半身,臉微微熱了起來,她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內衣已經小了,不夠穿了…

那潔下意識地捂着胸,不讓他這麼直勾勾地瞧着——

一個男同學大着膽子說:“教官,非禮勿視!”

秦陸微微一笑:“中文學得不錯,牢記在心裡!”

那個同學有些慘敗地退了回去——

無賴的秦教官完勝!

那潔臉紅紅的,只能繼續蹲着馬步…

秦陸沒有阻止,還有些感動——

他家寶寶真的太好了,爲了他的性福,自己吃苦受罪都願意,今晚一定要加倍地疼疼她…

下午放學的時候,那潔怎麼也不肯穿那件軍風衣了,太招搖了,本來學校就風言風語的。

對於她的小性子,秦教官只是抱着她,用力地吻了她的脣,然後大手放在她的衣領處,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寶寶,選一個!”

她用力推開他,罵了他一聲,心不甘情不願地穿上衣服。

秦陸笑着拉着她的手走出去,現在他們已經不用偷偷摸摸了,正在光明地在一干同學面前親親我我的。

秦陸讓她坐上車子,自己坐上去後,摸着她的頭,“小潔,今天在外面吃飯吧!”

“爲什麼?”她有些奇怪,他不是向來喜歡回家的嗎?而且今天才是週一啊!

秦陸笑笑,大手從她的小臉上滑下,爾後落在那個賁起的地方,她身體一僵,飛快地拍開他的手:“流氓!”

現在很多教官都下班了,旁邊的車子就可以瞧得見他們。

她正想着,頭探了一下,真的看見左邊的車子裡有個人正瞧着他們。

那潔的臉一下子燒紅了,天哪,是齊院長!

她拍開秦陸:“有人在看!”

秦陸的聲音有些懶懶的,“寶寶,怕什麼!我們是合法夫妻!”

又來了,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迅速地坐好,“快開車吧!”

他滿意地發動車子,走的時候,還搖下車窗,和齊天陽打了個招呼。

齊天陽坐在車上,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們。

車子開出去好遠,那潔的臉都是紅的。

她有些責怪地瞧了一眼秦陸:“以後你能不能在別人面前不要動手動腳!”

“行啊!我動嘴!”他回答得很乾脆!

那潔終於忍無可忍地說:“秦陸,你去死!”

他有些不正經地摟着她的小肩膀,將她往自己懷裡帶:“我死了,你不是很可憐,沒有人疼你!沒有人替你穿衣服,沒有人替你做飯,也沒有人替你洗澡,更沒有人抱你睡覺了…”

他側頭看着她神情恍惚,笑笑:“寶寶,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她沒有反應,他忽然湊過面孔,在她的耳根處輕咬着,“我不在,誰能讓你抱着,咬着,激動得情不自禁呢!”

他煽情的話讓她的身體都熱了起來,臉上更是。

她決定沉默,因爲她發現只要她開口,秦陸只會更加變本加厲地逗弄她!

就在這時,旁邊一輛車靠近他們,車的窗戶搖了下來,然後對着這裡喊了一聲:“秦教官,開車的時候,還是不要**了!”

因爲秦陸那邊的車窗是開着的,所以,他們聽到了那輛車子人說的話。

不看還好,一看,竟然又是齊天陽。

那潔拉拉秦陸,不希望他和齊院長再衝突!

想不到秦陸竟然微笑着,側頭說:“我會記住的!”

齊天陽跟着笑了一下:“玩得開心點。”然後就搖上車窗越過他們的車子開走的。

這時,那潔才發現秦陸的車開得有夠龜速的,難怪可以對她動手動腳的。

“寶寶,以後我們在車上,還是剋制一下吧!”他輕咳了一聲,十分正經地說着!

那潔的臉變了好幾變——

秦教官,一直是你在動手動腳!

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他笑笑,“可是寶寶,要不是你太誘人,我怎麼會忍不住呢!所以,是你的錯!”

她凌亂了,無語了…徹底地服了!

車子在h市最大的商場停了下來,秦陸下了車,摟着她的小身子往裡走。

她以爲,他會直接帶她去頂樓吃東西,上次他帶她來過一次,就是那次碰到了大牛他們。

秦陸卻沒有直接上去,而是來到二樓的女裝部。

“秦陸,我不缺衣服,而且現在軍訓真的也穿不着!”不是她矯情,不想用他的錢,而是等軍訓完畢也是深秋了,那時差不多買冬天的衣服了。

秦陸腳步沒有停,輕輕一提,將她換上電梯,兩人站得極近,他這纔有空回答她的話:“不是,你需要買些別的衣服了。”

她低頭看着自己:“不需要啊!”

兩人穿着軍裝,而且明顯那潔的年紀就小,胸前還有皇甫軍校的校章,一下子就能看出一個是教官,一個是學生,引來不少的注視。

“看,師生戀!”有些營業員有些羨慕地叫着,“那個教官才帥!”

“那個小女生長得也好!”更爲豔羨的目光朝着她拋了過來。

這時,有人驚呼一聲:“那個,不是上次娛樂新聞上放的,秦司令家的公子和少奶奶嗎?”

這穿着軍裝倒是不太認得出來了,但是仔細一看,眉眼是一樣的沒有錯。

哇,這下子沸騰了,因爲那天秦陸和那潔真的太配了,不知道盪漾了多少少女的春心!

那潔的臉有些紅,拉着他的衣服,“她們都在看我們。”

“哦,因爲你老公長得帥!”秦陸十分淡定地說着,扶着她的小腰下了滑過電梯,然後直接往賣女性內衣的專櫃走去。

那潔因爲走神,所以也沒有注意到。

“不要臉。”她低低地說着,“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秦陸淡笑着,俊逸的目光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性。

但是他的眼裡,只有這麼一個小東西的存在。

事實上,過去,他是不喜歡這些愛慕的目光的,但是現在,他很享受——他的小妻子吃味的表情。

他摟着她,“不高興了?我不許她們看就是了!”

那潔扁着小嘴:“無賴!”

他無動聲色地威脅着:“你這麼說,是刺激我無賴的一面出來,小潔,你確定要這樣嗎?”

她無法可說,於是兩人休戰,在許多豔羨的目光下走進了一家知名的內衣專櫃。

一進去,那潔才反應過來,拉着秦陸往外走:“秦陸,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他一臉從容,“買內衣啊!秦少奶奶,你都沒有發現你的內衣太緊了嗎?”

並不是她胖了,而是她的胸圍增長了不少,秦陸天天掌握,當然再是清楚不過!

那潔低了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概是長胖了!”

秦陸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

這個傻丫頭,都不知道自己正在發育嗎?

說也奇怪,她的身高也明顯地長了點,但是怎麼吃,身上就沒有長什麼肉,當然,除了上圍!

抱起來,小腰細細的,小屁股緊實極了,但是上面的手感一點也沒有差!

他相當滿意她的身材,還有她一身柔細的肌膚,如果不是每次歡*愛過後,她的身上會滲出細細的汗,他會以爲她沒有毛孔。

真的,他找過,還沒有找到,就被她發現了,紅着臉趕走了他。

他也就放棄了,之後,更是如珠似寶地對她,就連下手,也輕了很多,就怕將他的寶寶給弄傷了。

他的寶寶,多嬌貴啊,他只要一用力,她身上就會浮起一層紅暈,她的身體簡直就是水做的…

秦陸從思緒裡回過來,瞧她沒有再反對了,就拉着她走回去。

那潔從來沒有和男性逛內衣店的經歷,上次結婚前,還是奉管家拿了她的尺寸給她買的,她記得是b。

所以,在秦陸拿着一個c放在手裡看時,她連忙拿下來,臉紅紅地說:“這個太大了,我不適合。”

秦陸搶了過來,又看了看款式,是一件黑色的蕾絲的薄透款,很性感撩人!

“寶寶,相信我,我掌握着第一手的資料。”他堅持着,然後將她推進了試衣間。

她脫下外套讓他拿着,秦陸就像是二十四孝的男朋友一樣站在外面等着,過了五分鐘才問:“寶寶,你好了沒有?”

店員聽他這麼叫着,都捂着嘴笑。

秦陸這才發現自己的失語,這麼叫習慣了,竟然改不過來。

他臉孔微微發紅,有些不自在,像是**被人窺見一樣。

就在這時,那潔的聲音傳了出來:“秦陸,我穿不起來。”

這件內衣後面有兩條交叉的帶子,她不會穿。

秦陸想了不想地將門打開,自己就進去了。

店員在後面,想說-男賓止步的,但是人都進去了。

另一個人說:“人家是秦家的少爺,那個女孩子是太子妃,就是在更衣室裡怎麼着,我們也當是沒有看見。”

她瞧了瞧左右,“你知道,這幢大廈是誰的嗎?是秦太太陸小曼的,這們這店,還開還是不開了!”

前面的一個人立刻噤了口,還往裡面喊了一聲,“小姐你慢慢試啊!”

果然地掛了一個專場的牌子,讓秦少爺有個很好的**空間!

而秦陸進去後,就看見了一副天下間最美的美景,他的小妻子,只穿着一條牛仔褲,晶瑩剔透的肩上只掛了一件黑色性感內衣,半開着沒有扣好…

黑與白衝擊着秦陸的視線,他走過去,手指靈活地幫她繫好,然後握着她的小身子,一起朝着鏡子裡看去。

“是不是很合適?”他的聲音裡有一種奇異的暗啞。

那潔紅了紅臉,從鏡子裡看着他放在她肩上的男性面孔,纔想起來“秦陸,你出去吧!”

他笑:“都進來了,還讓我出去?”

他抱着她轉了個身,讓她從鏡子裡看到背後,性感的吊帶交叉在雪白的背後,讓她的曲線變得妖嬈起來…

秦陸的面孔微微發紅,忽然將她抵到了鏡子前,試衣間很大,有十平左右,裡面很明亮,而且四面,包括頂上都是鏡子。

她感覺背後好涼好涼,但是面前的秦陸又好熱好熱,她情動着,顫着聲音說:“秦陸,你該出去了。”

“不出去!”他很直接地說着,然後低了頭,吻住了她的脣…吻得有些激烈,她睜着眼,可以從鏡子裡瞧着兩人交纏的身影…

沉淪,再沉淪,最後,秦陸還是剋制住了沒有在更衣室裡要了她。

但是他停下來的時候,她的腿已經軟了,而那件性感的內衣帶子被他扯壞了,她瑩白的肌膚有些紅…

秦陸心疼地吻着她發紅的肌膚,那潔則握着那根斷了的帶子,肉疼着——

五百多塊哪!

秦陸讓她留在這裡,自己出去又挑了五六件,但是這次,全是保守少女型的。

那潔有些奇怪,但是沒有怎麼問。

付錢的時候,她看着櫃檯上放着兩件一樣的內衣,一件是完好的,一件是被扯壞的,她的臉燒紅了,而秦陸則若無其事地刷卡付錢。

之後,他又去睡衣部幫她挑了幾件睡衣,兩件厚實的,還有兩件是那種幾乎沒有布料的,那潔不肯買,秦陸哄着:“我穿的!我穿不行嗎?”

她只能踢了他一腳,當然,那件衣服晚上是穿在了她的身體上。

但也只有一次,之後便不再出現了,因爲秦少爺發現只要她穿得性感一點,他就會變得十分獸性,因爲怕弄傷她,所以,他乾脆地放棄了這個愛好!

還是等她長大一點再說!

秦陸買完東西,正好碰到來巡視的母親。

陸小曼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帶着他們去餐廳用餐。

她的眼瞄着那潔手裡的袋子,知道是女性的內衣,於是含着笑說:“秦陸有空的時候,讓他多帶你出來逛逛。”

她不好意思,將袋子藏得深了些。

陸小曼很優雅地說:“秦陸,一會兒,帶小潔去買個首飾吧,你還沒有買過什麼東西給她呢!”

那潔有些慌亂,連聲說:“媽,你給我買的已經很多了。”

她說的是真的,陸小曼隔三差五地就會拿一些小東西給她,也沒有包裝,她開始也以爲是一些精品店的飾品,便放心地用着了,後來才知道,自己每天戴出去上學的是百來萬,甚至是上千萬的珠寶,便再也不肯戴了。

太貴重,她怕弄沒有了。

而原來隨手放滿了一小盒子的東西,也被她好好地收了起來。

秦陸曾笑她,被財富所累,她臉紅紅地表示,不習慣!

也只有隆重的場合她會好好地用它們了,平時,真怕丟了。

但是陸小曼不以爲然,揮了下手,“那是媽隨手買的,又不是秦陸買的!”

她瞧着秦陸:“別省錢啊!”

秦陸輕笑一聲:“哪會!”

他拉起那潔往外走,那潔忙着和陸小曼說再見。

陸小曼揮揮手,瞧着小倆口相親相愛的樣子,臉上堆滿了笑意。

“秦陸,我們還是不要去了,你也是知道的,我用不着這些。”她拉拉他的衣袖,這麼說着。

秦陸拍拍她的小臉:“寶寶,你想多了,你老公薪水很低,大概只能買一個小小的戒指給你!”

她看着他,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淡淡的笑意和溫柔。

忽然間,她明白了,不再拒絕,而是和他一起走到四樓一家知名的珠寶店。

“先生,想要看點什麼?”店員非常客氣地問着。]

秦陸微微一笑:“我想看看有沒有對戒!”

“是訂婚的,還是結婚用的?”店員繼續問着。

秦陸看着那潔,擁着她的身子:“我們已經結婚了。”

店員於是明白了——這是先結婚後戀愛了。

趕緊着招呼着他們來到戒指櫃檯前,“請隨便看,合適的我幫你們挑出來。”

秦陸仔細地瞧着,他拉着那潔的小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纖細的無名指。

結婚的時候,他幫她戴過一顆重達幾十克拉的鑽戒,但是後來她一次也沒有戴過,他就知道她不怎麼喜歡。

小潔不是張揚的人,所以他想挑一款適合她的,可以讓她每天都戴着——

這樣,也貼上了他秦陸的標籤,警告一些妄圖對她動心思的男人遠一點…

他家寶寶有主人了!

秦陸看中一款樣式簡單的,他指着說:“拿這個出來。”

店員看了看,微笑着:“先生的眼光真好,這是知名設計師的限量款,全球只有一百對,h市只有這一對,而且今天才到的,也算是和你們有緣。”

秦陸看着那潔,摸着她的頭,“瞧瞧人家多會說話。”

她扁了扁小嘴:“嫌棄我了是不是?”

他立刻摟了摟她:“亂說!我哪敢嫌棄你啊!”

她睨了他一眼,不說話,小驕傲的樣子。

秦陸笑着將女用的戒指輕輕地套上她纖細的手指,爾後拉着她的手,高挺的鼻尖輕觸她的:“寶寶,我套住你了!”

她的臉緋紅着,他卻抓着她的小手,將那枚男用的戒指放在她的手裡,低低地說:“寶寶,幫你戴上!”

他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因爲…因爲…

每次他們歡*愛的時候,他要採取措施,總是纏着她幫他…戴上,語氣就和現在一樣的低沉。

那潔臉紅透了,頭低着都不敢擡起來,生怕別人知道她心裡的小秘密。

但是在秦陸的面前,她幾乎是透明的。

“寶寶,你是不是想歪了,我讓你戴戒指,不是讓你給我戴…”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那潔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別說了…”

他笑着拿下她的小手,沒有放開,而放在脣邊軟咬了下,“寶寶,我只是說領帶…”

他笑着:“你好邪惡。”

她幾乎被捉弄得想鑽進地洞裡,但是沒有洞能鑽,只能鑽到他的懷裡,扁着小嘴:“秦陸你好壞!”

他摟着她到懷裡:“好,我壞,我是專門欺負寶寶的壞蛋,那寶寶願不願意嫁給壞蛋呢?”

她趴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說:“秦陸,我們不是結過婚了嗎?”

他勾起她的小臉蛋:“傻瓜,上次是秦家娶你,這次是我秦陸娶你!”

她的眼裡有一抹感動,雖然早就知道他買戒指的用意,但是現在他說出來,她還是感覺震動了,一雙水眸就那麼看着他,含着一些些情意。

秦陸在她的眼裡看到了盼望已久的東西,他有些狂喜,有些激動,手幾乎是顫抖着握着她的手,將那枚男用的戒指套進自己的無名指。

當兩隻戒指交相輝印的時候,他微微一笑,捧着她的小臉,直直地望着她脆弱的眸子裡。

“寶寶,現在秦陸先生是你的了!”他很正經地說着,然後目光就盯着她抖着的脣上。

他望了許久,目光也越來越熾熱,終於忍不住,吻上她紅豔豔的小嘴。

他似乎有些激動,將她的身子壓在玻璃櫃臺上,她的身體否可避免地向後仰着,他就一手託着她的頭,一手託着她的腰身…

兩人吻得有些忘形,讓一邊的店員瞧得目瞪口呆的。

她們的臉紅了又紅,還是忍不住提醒着:“先生,還沒有買單呢!”

秦陸的喉結鬆動了一下,爾後他騰出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皮夾,脣貼着那潔的脣,聲音沙啞着:“挑一張去刷!”

店員小姐的小嘴張大了,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情不自禁的男女呢!

她看着皮夾裡十來張的卡,有兩三張是銀行的金卡,其餘的都是一些頂級會所的會員卡——

她肅然起敬,這位軍官先生家世一定非常顯赫,因爲這些地方對於尋常的老百姓來說,就是禁地—區分富豪和頂級富豪的禁地。

有些地方,不是有錢就能進去的,對於身份有一定的限制,你家如果只是兩代發跡,對不起,你的出身不夠高貴,打入不了這種高級的圈子。

因爲h市這樣的一流城市,對身份,對等級還是劃分得十分明確的。

她小心地挑出一張金卡,去收銀臺付了款,她有些好奇,就問收銀小姐,“這張卡的上限是多少?”

收銀小姐和她關係好,不然客戶的資料也是不敢輕易地泄露的,但是一瞧,驚訝地叫了一聲。

“怎麼樣?”店員小姐湊上去。

“這張卡,無上限!”收銀小姐的聲音有些抖!

店員小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她只知道自己回去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

刷不盡的鈔票,英俊的面孔,還有修長好看的身材——這樣完美的男人爲什麼不是她的!

她幾乎是想尖叫了,但是她只能眼巴巴地瞧着她心裡的五好男人吻着另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好美,好有氣質——

店員小姐不得不承認,女孩身上有着她們所沒有的東西。

像是超脫塵世,像是不食煙火,所以這個男人才會將她捧在手心的吧!

不過,當這樣的男人的妻子一定也很辛苦,愛得這麼深,看得一定緊吧,晚上也一定很累!

她自我安慰着,將卡和發票放到秦陸面前,然後就有些花癡地瞧着人家結吻。

那潔先是發現了,她臉紅着推開秦陸:“不要了。”

秦陸吻得也有些滿意了,鬆開她的小嘴,有些不正經地說:“還沒有開始呢!怎麼就說不要了?”

她臉紅着,捶着他的身體。

兩人又親熱了一下,秦陸纔拿起皮夾隨手放在衣袋裡。

她被他摟在懷裡,看他帶着她往樓下,她仰起頭:“回家了嗎?”

他微微一笑:“是的!”

頓了一下才說:“寶寶,要不,我們在這裡開間房吧!”

她的臉一沉:“不要臉!”

這個男人現在滿腦子想得都是那件事情,就沒有一點別的想法嗎?

秦陸沉沉地笑着:“看你緊張的,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說着,又有些可惜地說:“其實,偶爾在外面,還是挺有樂趣的!”

那潔擡眼瞧他,看他的神色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她舉起手,看着手上的戒指,忽然生出了一個極爲大膽的想法——

“秦陸,那我們今晚就不回家吧!”她吶吶地這麼說着。

秦陸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這時電梯已經到了一樓,他按了一下,立刻就按到了十八樓。

他一手摟着她的腰身,一手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李經理,給我一間總統套房。”

那潔的臉紅紅的,她已經開始有些後悔,但是秦陸連房間都要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又不好意思,於是只得將臉埋在他的懷裡。

那邊李經理收到電話的時候,陸小曼正在旁邊,他擦了下汗:“少爺要一間房,那個…”

“給他吧!快去!”陸小曼想了想又說:“李經理,秦陸和那潔在一起!”

李經理的汗冒得更多了,原來是他想錯了,少爺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啊。

於是放心地去了。

那潔在秦陸的摟抱下到了十八層,這一層沒有什麼人,所以她的小臉蛋又冒出來了。

“少爺。”李經理微笑着走過來,早已經一掃方纔的爲難。

少爺今天的興致真是好啊!看小兩口的樣子就是才吃完飯過來的,真是——

飽暖思淫*欲啊!

他刷開一間房,然後將房卡交給自家少爺,“少爺,您自便,我和總裁還有事情要談,就先走一步了!”

那潔一下子臉紅透了,原來…

陸小曼剛纔就在身邊,那麼她都知道了…

“秦陸,我們回去好不好?”她仰着頭,有些害羞地說着。

這種感覺很微妙,她不想讓陸小曼覺得她是個隨便的女孩子。

秦陸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咬着她的耳朵:“媽不會對你有意見的,她只會覺得我將你帶壞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帶着一抹壞壞的笑意,她臉紅着,被他抵在門板上。

“秦陸,放開我,有人來了!”他非但不放,還吻上她的脣瓣,在上面輕輕地咬着。

那潔的眼微微睜大,然後裡面是不敢置信!

秦陸終於放開了她,向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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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秦陸向後看,只見從對面走過來一對男女。

男的走在前面,女的走在後面。

“是陸川!他有新女朋友了嗎?”那潔喃喃地說着。

秦陸回頭,衝她笑笑:“不是女朋友。”

她抿着脣,“那他爲什麼帶她來這種地方?”

他沒有來得及回話,那邊陸川就走近了——

他們竟然是隔壁房間,那潔瞬間有些窘迫…像是做壞事被抓到一樣。

“你先進去吧!”陸川對着那個化着妝,戴着墨鏡的女孩子講。

那個女孩子望了秦陸一眼,對那潔直接無視。

她走進去後,秦陸淡笑:“新的女朋友?”

那潔瞧了他一眼,覺得他好虛僞哦,明明剛纔說不是的。

陸川點起一枝煙,問秦陸要不要!

秦陸推卻了,他家寶寶在,他是不會吸菸的。

陸川自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地說:“只是公司裡的一個小明星!”

那潔張大了眼,她是知道陸川家開娛樂公司的,只是沒有想到,現在的明星都是靠着這個上位的。

對於她臉上的表情,秦陸摸摸她的頭,“所以,我纔不會讓你進娛樂圈!”

天后也好,什麼教主也好,他都不稀罕,他只要他的小潔能安好地在他的身邊,他可以給她最好的生活,完全不必要像裡面的那個女孩一樣出賣自己的靈魂和**。

那潔點點頭,很乖地說:“我也不喜歡!”

陸川嘆口氣——

如果她進去,他是不會讓她沾染上絲毫不潔之氣的,他會用盡自己的全力,讓她永遠如同一朵白蓮一樣盛開着。

但是她的身邊,是不需要他的。

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態,明明以往這些小明星想借着他上位,他是不屑一顧的——當然,除了歐陽安!

但是今天,他有些動搖,心裡太苦悶,也許只有在別的女人的**上發泄出來,他纔不會那麼難受。

於是他帶着這個女人來了,想不到卻碰到了他心裡想着的那個人。

不得不說,是孽緣!

這時,他的房門開了,走出一個性感的美女,墨鏡拿掉了,只是仍是濃妝,小明星換上了一襲浴袍,系得鬆鬆的,幾乎擋不住波濤洶涌還有一雙筆直的美腿。

“陸川,你好了沒有?”她的聲音嫵媚動人,和方纔的冷酷樣子完全不同,足以讓男人的骨頭都軟下來。

但是陸川是見識過各色美女的,也算是閱人無數了,自然免疫!

秦陸更是無動於衷,因爲他在乎的,有感覺的,只有懷裡這個小東西。

陸川回過頭,有些冷地掃過女人,不太耐煩地說:“進去!”

女人有些下不了臺,臉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手擱在陸川的肩上吐氣如蘭:“陸川,你快一點,我等你!”

然後就扭着腰肢走了進去。

那潔瞧得目瞪口呆的,陸川對女孩子好凶哦!

而陸川抽着煙,看着秦陸淡笑着推着那潔進去,然後關上門。

他知道他們今晚住在這裡會發生什麼,他們正是新婚,有什麼事情不能嘗試的呢!

於是苦悶變得更苦悶了,連進房間的心情也沒有。

也許從看到她的那一眼,他就有些後悔了!

但是他的驕傲讓他在秦陸面前不能退卻,於是在抽完一枝煙後,走進了房間。

那個女人很快就纏了上來,香水味,濃烈而充滿了性*誘惑,他靜靜地推開她,臉上的表情很冷。

但這絲毫沒有能熄滅小明星的火苗,她將自己熱燙的臉頰貼在陸川的臉上,用一種極度誘惑的聲音問:“陸川,吻我好不好?”

這次,他用了些許的力道,將她直接推到牀上。

女人嬌笑着:“陸川,原來你喜歡粗魯一點的,我都沒有問題的。”

她在牀上滾了一下,浴袍捲了半邊,露出了更多的肌膚。

她確實挺有本錢的,但是陸川看了一點**也沒有。

他的全部心思都在隔了一道牆的那個小人兒身上,他坐到沙發上,靜靜地吸着煙,然後朝着一臉錯鄂的小明星安雅命令着:“叫!”

安雅瞧着他的薄脣緊抿着,近乎無情的樣子,她愣住了。

爾後,她立即意識到陸川的改變是爲了什麼!

她顫着聲音:“是因爲剛纔的那個女人嗎?”

陸川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十分冰冷的目光瞧着她。

她覺得受侮辱了,脫口而出:“那個女孩和我不一樣嗎?一樣下賤,一樣陪着男人上牀,不同的是,我陪老闆的兒子上牀,她陪着自己的領導上,不是一樣嗎?用身體來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說夠了嗎?”陸川緩緩站了起來。

安雅瞧着他臉上陰炙的表情,有些害怕地將自己的身子縮了下,但是陸川扯住了她的腳裸,然後拖到自己這邊來,手一擡——

好好的一張臉就花了。

“你可以繼續說,我等着!”

他一手夾着煙,一手扯着她的領口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安雅呆住了,她沒有想到陸川會打她,對於一個明星來說,最寶貴的就是這張臉了,他竟然不顧公司的利益!

陸川冷笑:“不說,不說的話,那就給我叫!”

她的臉上浮現一掙扎,她是知道陸川的脾氣的,那是從來不讓人的祖宗。

於是脣抖了一下,開始輕聲地叫了起來……

她的經驗極爲豐富,又刻意地叫得大了聲,因爲她知道,陸川想要的,是隔壁能聽見…

如她所想,隔壁的秦陸和那潔真的聽到了,這時候的他們正在接吻,可憐的那同學外套已經被剝了,現在全身就只有襯衫一件,下面則是光着腿兒…

秦陸將她壓在門板上,地上堆着她的衣服。

“秦陸…”她嗚嗚地叫着,表示不滿意,哪有人這樣,一進去就猴急成這樣的。

他則低笑着,“寶寶,你聽陸川已經進入正題了,你捨得你家老公落後嗎?”他的聲音就抵在她的耳邊,惹來她的臉紅心跳——

哪有人比這個的。

她顫着身子:“秦陸,這裡燈太亮!我不習慣!”

真的,明晃晃的燈,照在她半裸的身子上,她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他們在家裡做的時候,都只留一盞柔和的燈,有種很浪漫的感覺,也讓她能輕易地放鬆下來。

現在這麼明亮的燈光下,她無法放鬆,整個身體都是僵着的。

秦陸笑笑,抱起她的身子,放到雪白的大牀上,然後一擡手,關了所有的燈,瞬間,一片黑暗。

她適應了一下,才就着月光瞧着他俊得有些邪魅的面孔。

“秦陸…”她嘆息着,摸着他的臉龐,身體有些顫抖。

他剛要低頭吻她,隔壁就傳來一聲高亢的女性尖叫:“陸川…啊…”

那潔的臉紅了紅,好在現在黑,他瞧不出來。

秦陸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蛋,聽着她有些奇怪地說:“她才兩分鐘,就……?”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是聽不見了!

秦陸笑笑,伸手摸着她的小嘴脣:“傻瓜,每個人不同的!”

她的臉發燙,貼着他的臉,輕輕地問着:“那,我爲什麼現在還會很晚很晚?”

幾乎,她都要半個小時都要有那種很高亢的感覺,她覺得挺對不起秦陸的。

他忽然沒有那麼急了,也躺了下來,將她摟在身側,很耐心地講解生理給她聽——伴奏,就是陸川女人的叫聲。

如秦陸,其實是聽得出那邊是‘獨角戲’的,因爲他並沒有聽到陸川的喘息聲,這就足以說明,陸川放棄了今晚的享受。

因爲什麼,秦陸的心裡再是清楚不過,但是他是不會告訴他懷裡的這個小笨蛋的。

他算是**吧!不希望她的心裡染上任何男性的名字,即使她無意於他們。

那陸川今晚的行爲算什麼?挑釁,還是退讓。

他無從知曉,他只知道將懷裡的寶寶看好,他的寶寶越來越招人,他怕自己不小心,她就不見了。

斂了下心神,秦陸靜靜地開口:“寶寶,你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她不好意思地說:“疼!”說完,將就臉埋在他的頸子處,不敢再擡眼。

秦陸笑着抱緊她:“現在還麼害羞,都做過這麼多次了!”

她仰着頭,眼裡可憐巴巴的,“我是不是很沒有用?”

真是個小寶貝!他摟緊她,親了親她的小嘴,“傻蛋,這是因爲你對我有感覺。”

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她完全受不住。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她不就是色女嗎?

因爲她每天都有些期待看他換衣服的樣子,天,她是個小色女!

秦陸看着她,沉沉地笑着,她真是可愛,竟然就相信了。

其實是不想告訴她,每次在他察覺她要到的時候,他都會控制一下,放緩速度…

因爲她一滿足了,就會累得睡着,一直不給她,她就會一直興奮,偶爾還會纏着他,抱着他的腰,催促着他…那種感覺極致極了。

秦陸的心頭一蕩,一個側身就吻住了她的脣瓣:“好奇寶寶,現在都知道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他擡眼瞧着她,月光下,她的小臉散發着潔白的光芒,很誘人,也很聖潔。

他心折地吻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軟倒在他的懷裡,直到她爲他打開自己的身體和心,他才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陸川坐在那裡,安雅停了下來,有些委屈地說:“陸川,我能不能停一下。”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叫了一個多小時,確實夠累的。

陸川冷冷地扯了下脣,“將你的衣服穿好!然後滾出去!”

安雅手抖着,她就在陸川的面前脫下浴袍,當然裡面是真空的。

她沒有指望陸川會撲上來,因爲她懷疑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或是隻對那個女孩有。

因爲她出道以來,不知多少製片還有導演在她的裙底都留戀不捨,只有陸川向來瞧都不瞧一下,以前是那個歐陽安也算了,她確實沒有歐陽安美豔,但是那個女孩,算是長得很好吧,可是就像一隻青澀的果子,哪有她有味!

風塵如安雅,又怎麼會知道,男人在看遍狂花後,想娶回去珍惜的,就是那一顆有些酸有些澀的果子!

但凡是花花公子,終結他的花花腸子的,必定是清純的少女,這差不多已經成爲定律了!

她只求陸川不要再折磨她,於是跑得很快,但是門卻是關得極輕——她要是泄露了陸川的秘密,她在公司是別想呆下去了。

於是房間裡,只有陸川一個人在裡面......

他就躺在沙發上,偶爾聽到隔壁傳來一聲聲......

聽得出來,做得挺激烈的。

而且時間很久很久…久到他的煙在手裡熄滅,冷卻…菸灰落在他的手上,他也渾然未覺,腦子裡想的,滿是方纔門口所見秦陸吻着那潔的樣子。

那時,她的小手放在秦陸的頸子上,身體軟弱無骨…他渴望她的身體,倒在他的懷裡一次,哪怕什麼也不做,就讓他抱着她,告訴她,他愛着她就足夠了。

但是他也知道,秦陸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如果他這麼做了,勢必要和秦陸斷絕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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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並不深交,但是他也不想得罪秦家,陸家多多少少還是要仰仗秦司令的地位的。

他就這麼躺着,不洗澡,不睡覺,聽着隔壁的聲音…

他聽見了自己的心碎聲…原來他還是有心的,只是藏得深了些!

當那個女孩出現的時候,他的心才復活了,只是現在碎了…

秦陸抱着那潔只做了兩次就放過了她,抱着她到浴室裡洗了個澡,纔回到大牀上。

這時已經是十一點了,他愛憐地撫着她的小腦袋:“寶寶,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她側過身子,十分自然地將手和腳都放在他的身體上,特別是小腿,插在他的雙腿間,這樣最溫暖了。

對她的小動作,他向來包容,也喜歡她依賴的樣子。

傾身吻了吻她的小嘴,聲音有些暗啞着:“寶寶睡吧!”

她的眼皮已經沉了下去,他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入睡。

直到她睡下了,他才輕輕地下了牀,拉開玻璃隔幕,走到落地窗前,從這裡,他可以看到那潔熟睡的樣子,也可以瞧得見隔壁的陽臺…

他從一旁取出一支菸,點上,緩緩地抽着。

其實他是喜歡做完愛後抽一支事後煙的,天下間的男人幾乎都喜歡吧!

但是秦陸很少抽,因爲寶寶總是纏着他,只要他動一下,她都會醒,除非她真的累極了。

今晚,他做得有些兇,故意讓她累的。

他也沒有拖很長時間,差不多一次半個多小時結束,他想,這時候的陸川應該也睡不着吧!

果然,一會兒,那邊出現了陸川的身影,他穿着來時的衣服,沒有一絲凌亂,瞧上去就是沒有發生過什麼。

秦陸對着他淡笑了一下,兩個男人就隔着兩道玻璃抽着煙,偶爾用目光交流着…

秦陸抽了三支就回去了,他拉上了窗簾,擋住了陸川的注視。

他走進浴室裡,刷了一下牙,因爲他的寶寶不喜歡他的嘴裡有煙味。

走回牀上,她睡得正熟,他小心地將她的小身體摟進自己懷裡,但是他的身上被風吹得有些冰,她被凍得縮了一下,下意識地退開一些。

他看着她沒有醒的小臉,有些壞壞地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緩緩地移動了幾下,他的身體很快就熱了,她舒服地嘆了口氣,終於像只貓咪一樣主動地窩到了他的懷裡。

秦陸苦笑一聲,她是暖和了,他卻是有些難受得睡不着了。

但是寶寶在自己的懷裡,那麼可愛,他怎麼也捨不得叫醒她了,於是輕輕地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就這麼瞧着她的小臉蛋,瞧了好久才閉上眼一起睡去。

清晨的時候,秦陸抱着她一起去浴室裡清洗身體,因爲早晨的時候,他仍是剋制不住地要了她一次,結束的時候,她還是頭暈乎乎的,身體軟得像是水一樣。

他抱着她,將她放進滿是熱水的浴缸裡。

浴缸很大,足以容得四五個人,他和她抵着足,一個坐在一邊。

浴缸上有一瓶紅酒,只是清晨是不適宜的。

此時,秦陸有些後悔,昨晚沒有在這裡泡一泡了。

水面上,浮着一個托盤,上面有着新鮮的水果,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很高級的享受。

他隨手將盤子放到一邊,用腳碰了碰他的小女人,“寶寶,你好了沒有?”

她泡進來後,身上的顏色美得不可思議,全身都是粉色的,就連腳趾也是。

或許他的寶寶不是最美的女人,但是她的身體,就是聖人也會瘋狂的,更何況,他不是聖人。

她有着完美的曲線,最柔嫩的肌膚,一觸即紅,他想起一種植物,叫含羞草,一碰葉子就捲起來的那種植物。

小潔害羞的時候,像極了含羞草,一碰,全身都敏感得不可思議。

她那麼小,卻又那麼女性化,事實上,男人要的,不是一個女人多美,多性感,只要她身上女性特徵能滿足他感觀上的需求就可以了。

而小潔,充分了滿足了他男性的需求!

她的一切,都讓他着迷!

他緩緩地朝着她逼近着,而那潔昏昏欲睡,一點反應也沒有。

直到他握着她的纖腰,咬着她的耳朵:“寶寶,時間還來得及,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嚇得眼睛一下子睜開了,面紅如血:“秦陸…會來。來不及的。”

可憐的孩子,已經嚇得結結巴巴的了。

秦陸忍着笑,其實是逗着她玩的,她這樣子,他怎麼會忍心再要一次。

她的小手攀在他的肩上,兩人的頭髮都有些溼,秦陸輕吻着她的小臉:“乖,先上去。”

她立刻站起身,隨手拿了一條毛巾包住身子就衝回房間裡,秦陸搖着頭笑笑,擦乾自己,圍着浴巾跟着過去。

房間裡,早就放了乾淨的衣服,這是陸小曼吩咐人送過來的,因爲知道他們不會回去,所以特意讓人送了來。

秦陸拿起那潔的衣服,朝着她喚了一聲:“小潔,過來穿衣服。”

她臉紅紅的,放下手裡的吹風機走過來,秦陸卻要她拿過來:“我幫你穿衣服的時候,你可以幫我吹頭髮。”

她只能照辦,因爲秦少爺說過的話,一般是不能違抗的,否則後果很會嚴重——

重則她的腰會直不起來,腿走不了路!

他就會‘體罰’人!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原的樣子讓他失笑:“寶寶,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暴君。”

“只好一點。”她氣鼓鼓地說着。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真的好一點啊?”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看來,我還不夠兇,我的寶寶一點也不怕我!”

那潔直接當他瘋言瘋語,不理會......

秦陸也不說話,只是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臉蛋,弄得她臉紅心跳的。

“秦陸,你在看什麼?”她終於忍不住地問着。

秦陸輕笑一聲:“我在想,如果我是暴君,你就是我的小愛奴!”

他隱晦的說詞讓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她捶打着他的肩:“壞秦陸!”

他沉沉地笑着,抱了個滿懷,她手裡的吹風機差點將他的頭髮給捲進去,她尖叫一聲,手忙腳亂地將開關給關了......

“你也不怕變成禿子。”她瞋怪地瞧着他。

秦陸有些無賴地抱着她:“只要小潔不嫌棄我就行了。”

她拍開他不規矩的手:“我不喜歡禿子!”

他笑着摸摸自己的頭:“那我要愛惜頭髮了。”

他說得有些傻,但是那潔有些莫名的感動,她靠着他,輕輕地喃着:“秦陸,不要對我這麼好!”

她柔弱的樣子讓他的心軟得不可思議,摸摸她的小臉蛋:“傻蛋,一會兒說我是暴君,一會兒又覺得我好!”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一笑:“你是溫柔暴君。”

他伸出手,在她的腋下使着壞,“是不是這樣?”

那潔跑着,躲着他,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小腿碰着了,她疼得叫了一聲——

那一聲,聽在隔壁的陸川耳朵裡,卻是極曖昧的,像極了女人極致時的聲音。

他的脣抿得死緊,然後走出房間,向來冰冷的臉上變得更加地冰冷。

而秦陸則心疼地蹲下身子,察看着她的傷口,竟然紅了,而且瞧得出來有些腫,他抱着她到牀上去,讓她坐着,自己則去了浴室取了冰塊來。

他蹲下身子,讓冰袋敷着她紅腫的地方,她因爲刺激而凝起了秀眉。

“小潔,疼得厲害嗎?”他仰着頭,十分心疼!

她的眼裡泛着淚花,輕輕地搖了搖頭......

“寶寶,是疼,還是不疼啊?”他看着她的淚水,竟然有些無措起來......

她搖着頭:“不是很疼,但是就是想哭。”

秦陸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爲什麼想哭。

伸手抱她到懷裡:“寶寶,別哭了好嗎?我會陪着你的。”

她在他懷裡輕輕地點了下頭,覺得自己丟臉極了。

好在傷不重,一天就差不多消了下去,秦陸卻還是不放心,堅決不讓她下地,所以一路來去,都是抱着她的。

雖然引來許多的注視,但是他都不在意,只有那潔不自在鬧着要下來,秦陸壓着她,不讓她下來,而是抱着她,繼續嚇呼她!

他總是打着她的小屁股,威脅着:“要是下來,我就吻你!”

她吧,這兩個選擇,她還是寧可被抱着。

那潔不知道,就在她幸福的時候,陰霾正朝着她逼近着。

一個破舊的屋子裡,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在屋子裡抽着煙。

他坐在簡陋的牀上抽着廉價的煙,屋子裡除了牀,就是對面的一張桌子,上面放着一個電視機,很破的樣子。

上面,重複放着同一個片子——

秦陸和那潔那天在酒店裡從邁巴赫的車上下來的瞬間,名貴的車子,秦陸不俗的氣質還有那潔身上的珠寶,都讓男人的眼眯了起來…

“這個小雜種,竟然過上了這麼好的生活!”他扔下菸頭,用皮鞋將菸頭踩滅…

他知道,在他的四周有人監視着他,也知道大概是什麼人。

那個女人,竟然還有個這樣的姘*頭,真是不簡單吶!

怪只怪那個女人的命不好,竟然離開了那個男人,好在她的女兒爭氣,嫁得那麼好,還給她找了個天堂般的療養院住住。

就是他,過得這麼慘,所以,他得從她們身上弄點油水。

瞧着那潔清新的樣子,他的眼裡閃過貪婪,“這丫頭長大了,比她媽還要美!”

他的眼眯了眯,他林強不是笨蛋,知道現在不能動手,他只能等,等到別人放鬆了警剔,覺得他不再是個威脅了,他才能動手。

跑不掉的,一個都跑不掉!

要不是當年這個死丫頭一定要報警,他也不會落得這步田地,所以,這筆帳,他要討回來!

他走來走去,陰暗的三角眼裡,滿是算計。

三天後,秦陸有一個特殊的任務要離開一天,他早晨的時候將她先送到學校,自己纔去了部隊。

那潔放學的時候,還很早,因爲這天是週五,兩點半就放學了,她方便一些遠一點的學生回家。

她想去看看母親,於是打了個車,到了8路車站,不是爲了省錢,而是爲了隱敝。

母親的狀況很好,她在那裡呆了兩個小時就回去了,因爲太晚沒有車子。

在市區下了車,正準備轉車的時候,在同樣的路口,一輛車子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是陸川冷峻的面孔:“上車!”

那潔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退後兩步,搖着頭說:“我自己坐車就行了。”

因爲她知道秦陸不太喜歡她和別的男性單獨相處,她也覺得自己和陸川並不熟,不太好意思麻煩他。

如果是大牛,她想自己是不會拒絕的,雖然大牛每次鬧得最兇,但是她感覺得出來,秦陸似乎並不怎麼忌諱大牛,偶爾,大牛會碰到她,秦陸也沒有什麼表示。

不得不說,我們的那潔小姐還不算遲鈍,她只是想不到陸川會對她動心思罷了!

秦陸的心思也有些深,明明知道,但是又不點破,陸川也不能說,這就變成了赤果果地單相思!

她的拒絕讓陸川的臉變得更冷峻了,他沒有說什麼,直接將窗戶按上,然後滑進快車道里。

那潔鬆了口氣,攔了一輛出租車往她和秦陸住的公寓而去。

陸川在後視鏡裡瞧着她坐的車子,他的心裡掙扎了一下,爾後緩緩地入慢速度,讓她的車超過去,自己就遠遠地跟在後面…

十來分鐘後,他將車子停在大樓下,他坐在車裡,瞧着她揹着一個單肩包走進大廈的大廳裡…

瞧不見她的身影后,他才發動車子離開。

因爲陸川的心裡想着事情,所以並沒有發現秦陸的車子和他錯身而過。

秦陸將車停好,然後下車乘坐電梯到十二層,他打開門,看見那潔正放下肩上的包。

她瞧着他,微微一笑:“你回來了?”

他不動聲色地進去,“怎麼這會兒纔回來,不是兩點半就放學了嗎?”

她拉着他的手臂,有些撒嬌地說:“出去逛了一會兒。”

他看了看她的小包,繼續問:“都買了什麼東西?”

她的臉上出現一抹不自然,頓了一下才說:“沒有看到什麼喜歡的。”

“哦,那下次我們一起出去逛。”他很平淡地說着,然後就扯下衣服,開始往浴室裡面走,她接過他的外套,一直跟在他後面。

他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過頭,仔細地瞧着她的眼:“小潔,你準備進去幫我擦背嗎?”

她想到那僅有的一次擦背,還差點擦槍走火來,臉就紅了一片,不好意思再跟進去了,只是站在門口:“那我幫你拿浴袍吧!”

她將他脫下來的外套掛好,然後就準備着他的衣服,現在天有些冷,她就放在暖氣上烘烤了一下,等他出來的時候,穿着不會覺得冷。

可是,秦陸洗完了也沒有叫她,而是筆直地走了出來。

她擡起身子,望着他身上空無一物,小嘴微張着…

秦陸的眼直直地和她對上,然後抱起她的身子往大牀走去…

他做得很急,她哭泣,她求饒,也沒有能阻止他。

幾個小時後,她哭着睡着了。

秦陸也隨之結束了,身體雖然滿足了,但是心靈上更空虛了。

他走近浴室裡,打開冷水沖刷着自己炙熱的身子…

他知道自己是反應過度了,當他瞧見陸川的車子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就有些排斥,並不是他懷疑什麼,而是…

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而小潔,明顯是說謊了,她沒有去逛街,至於有沒有和陸川在一起,他會知道的。

但是這之前,他希望能從她的小嘴裡知道一些什麼。

他走到更衣室裡,瞧見他的浴袍放在取暖氣上烤着,他撈起來穿上,暖意直達心底。

秦陸神色複雜地瞧着牀上的小人兒…有一絲後悔在心裡臆生開來!

他是不是太粗暴了,會不會在她的心裡留下陰影?

他走進浴室裡,擰了個熱毛巾,走到牀前,掀開被子,幫她擦拭身子——

那一身柔白的肌膚已經變得青青紫紫,他倒吸了口氣,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下的手。

“寶寶,對不起。”他輕聲地道歉,也知道她已經醒了,只是不願意睜開眼,不願意面對他。

這樣的發現,讓他的心都疼了。

他的寶寶竟然害怕他,不想見到他了。

他的手有些遲疑地碰碰她的身子,“寶寶,擡起頭好不好?”

她沒有動,還是垂着頭,將身體縮成一團,還有些發抖。

秦陸的面容有些壓抑,他上了牀,有些強勢地抱着她的身子,聲音有些脆弱,“寶寶,聽我說好嗎?”

她的身子沒有動,只是軟了一些些下來。

秦陸將臉埋在她的髮絲裡,嘆息着:“寶寶,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在乎…”

他終於說出心裡放了許久的話,“你知道嗎?當我看見陸川的車子停在樓下,你又纔回來,我的心裡已經被嫉妒給淹沒了,我無法忍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特別是這個男人對你有企圖的時候!”

她忽然擡起臉,雖然眼裡還掛着淚珠,但是卻也是有着震驚。

秦陸在說什麼,陸川他…

秦陸抿着脣,眼盯着她的眸子:“是的,他喜歡你!”

她的表情凍結在臉上,過了許久,才幹澀着聲音說:“秦陸,你是不是弄錯了,他那天還帶着女朋友開*房呢!”

秦陸的脣上浮起一抹譏誚,“小潔,那個女人和陸川只是各取所需,而且後來,他也並沒有和她做。”

那潔的臉微微熱了一下:“怎麼會?那邊…動靜很大!”

秦陸幾不可見地笑了下,然後在她的耳朵低語了幾句,她的臉上訝異——

陸川會那麼做嗎?

她的小臉一會兒又沉了下來:“你就因爲這個而懷疑我和陸川?”

她背過身去,不再理他,小身子也繃得緊緊的。

秦陸湊過去,“他沒有送你回來?”

她半響纔開口:“只是偶爾碰到,他是要送我,但是我拒絕了,我是打車回來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說一次。”

小脾氣真是不小,和他幹上了。

秦陸的心情好了起來,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寶寶,你只要說只愛我一個人,我就不鬧你了,這事兒,就算完了好不好?”

她猛地回頭,水眸裡燃着熊熊怒火:“我沒有錯,爲什麼要和你解釋!”

秦陸的神情冷了下來,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但是他立刻就軟了,因爲她的表情雖然十分倔強,但是豔紅的小嘴輕顫着,分明是氣壞了。

加上肩膀上還有他殘暴留下來的印跡,他就兇不起來了,伏低做小地道着歉,“寶寶,是我太粗魯了,我道歉好不好?”

她垂下頭不說話,一會兒叭叭地落下淚來。

秦陸有些慌了神,摟着她的小身子:“寶寶,對不起,怎麼了?”

她不說話,還推他,一個人躺得遠遠的,就是不理他。

秦陸臉皮厚,繼續往前追着,輕輕地哄着:“寶寶,你說我才知道啊!”

他的手在摸上她的身子時,她驀地僵硬着身子。

他嘆了口氣,她還是怕他。

就在他想說話的時候,那潔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她沒有動。

秦陸伸手探過,一邊說:“我幫你看一下。”

打開,首先是他們的合照,他十分滿意,帶着一絲淺笑繼續往下瞧着信息。

下一秒,他的臉色微變——小潔,很高興再次遇見你!

那個電話號碼並不陌生,就是陸川的。

秦陸的神眼冷凝着,幾乎捏碎了手機,但是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很快就那條信息給刪了。

“誰的?”她的聲音有些鼻音,明顯還在哭着。

秦陸不動聲色地說:“是推銷房產的,我刪了。”

他將手機放回原位,剛纔,他已經將那個號碼設成了黑名單。

那潔不再說話,還是繃着小身子睡在那裡,裸着的肩瑩白又帶着一些曖昧的痕跡,看起來多了幾分誘惑,秦陸的身子又熱了起來——

但是他現在是絕逼地不敢再碰她了。

他的寶寶現在恨着他呢!

他小心地上前摟着她的小腰身,聲音裡面帶着一絲誘哄:“寶寶,我們和好好嗎?”

“不好!”她十分乾脆地說着。

秦陸頓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說,“寶寶,我就是下手重了點,下次一定輕點兒。”

其實他也真是心疼,瞧瞧她渾身都沒有一處好地方了,到處是他咬的痕跡,想起之前的瘋狂,他的心蕩了一下——

寶寶在他的懷裡,無助地扭動着身子,可憐又性感。

每個男人的心裡都住着一個惡魔,女人越是可憐,越是無助,他們的男性虛榮就越是能得到滿足。

秦陸是男人,當然也不例外。

雖然這種性*愛方式他覺得十分刺激,也很盡興,剛纔他真的十分滿足,但是他的寶寶生氣了…

無論他怎麼哄着騙着,她就是不理會他。

一個小時後,他有些無奈地起身,想抱她去洗澡,她不肯。

秦陸有些火了,秦少爺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的了?

就是上次對她下手重了些,她也是很快就軟了下來的,今天竟然這麼久也沒有一絲軟化。

當真是他慣壞了這丫頭。

他低下頭,有些強勢地說:“要麼去洗,要麼繼續陪我做!”

074

那潔瞪了他一眼,然後就不吭聲了,任他抱着去浴室裡,替她洗着身子。

當他的手緩緩擦過她身體時,她緊緊地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但是他好像是故意的,她哪兒敏感他就專攻哪兒。

她的手緊緊地抓着浴缸的邊緣,小身子泛着粉紅。

秦陸雖然臉上冷酷無比,但是手上的力道卻很輕。

之前再多的氣也在看了她這身肌膚時消了氣。

青青紫紫的,都是他下的手,有些是咬的。

他記得他咬她的時候,她叫着疼,小手拼命地捶打着他,還哭着,但是卻是越發地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於是整件性*事都變了調,變得有些讓人難以啓齒。

他咬着她最爲脆弱的地方時,她尖叫着——

那時,他甚至還沒有佔有她的身子。

秦陸因爲回味,身子熱了起來,但他只能忍着,輕手輕腳地幫她洗完,擦乾後用浴巾包着回到房間裡。

他將她放在沙發上,自己將凌亂的牀單給換了,因爲他今天太粗暴,太急迫,所以沒有來得及做措施,牀上一片狼籍。

他的俊臉微微發紅,將換下的牀單扔到浴室的洗衣籃裡。

將大牀收拾乾淨,他才抱着她,讓她躺下。

摸摸她的頭,很溫柔地說:“我去弄晚餐,你先睡一會兒。”

她不說話,只是躺着。

秦陸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八點了,她的肚子一定餓了。

於是快速地去弄了個咖喱飯,他端着一個盤子來到房間裡,裡面是暈黃的燈光,他看見她的小腦袋,埋在被間,小肩膀可以瞧得見。

他放下盤子,又去取了件浴袍過來,坐到牀邊輕輕地喚了聲:“寶寶,吃飯了!”

她的身子動了動,然後起身,因爲她很怕他又用之前的法子來對付她。

就在她起身的時候,胸前的浴巾一下子鬆掉了——

他們兩人都呆了呆,那潔甚至忘了去拉上,就這麼直直地望進他染上了情*欲的眼裡。

秦陸怔忡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將她抱起,替她穿上浴袍,然後將自己腦子裡不乾淨的東西全都給收拾乾淨了。

“寶寶,來吃點東西。”他很自然地端着盤子,要喂她。

她下意識地就拒絕了:“我自己吃吧!”

他的表情有些受傷,但還是任着她自己吃了。

只要寶寶肯吃,就一定會原諒他的。

秦陸有些自我安慰着,哎,他哪裡想到小丫頭性子本來就倔,加上又被他這麼寵了好一段時間,便更加地倔強了。

這會子,恨着他呢,哪可能就輕易地原諒他。

他等她吃完了,自己才吃,又洗了個澡。

上牀睡覺的時候,他有些遲疑着抱着她的身子,她沒有拒絕,乖乖地讓他抱着,但是一直背對着他,沒有任何表示。

秦陸很受傷,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喃着:“寶寶,你說一句話行不行?”

好久以後,她才吐出兩個字:“睡吧!”

他愣了一下,很失落。

但是他不敢再強迫他的寶寶了,只得抱着她,儘量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她有些冰冷的小身子,心裡心疼着,平時的她,都是緊緊地抱着他身子才暖一些的。

他修長的大手摸着她有些涼的小手,她有些抗拒,想抽回來。

秦陸用了些力道,握着她的手,手指摸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爾後用清雅的聲音說:“小潔,夫妻都會有摩擦的,偶爾,你也要讓一讓。”

她不作聲,在她看來,他現在是理智的,但是他對她進行那麼粗暴的性*事的時候,理智就去了哪裡了?

她也不是傻子,秦陸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最是明白不過了。

他沒有那麼容易衝昏頭的,他只是藉着機會,滿足他的身體罷了。

她知道,平時她的身體不好,總是做着就睡着,他經常得不到抒解,可是他也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對她這麼…

她那時很累很累,也很疼很酸,想睡都睡不了。

直到現在,那裡還火辣辣地疼着。

他想得對,她是恨上了他,而且恨得有些牙咬咬的。

她知道他是在認錯,希望她原諒,但是她真的不想讓他養成這個習慣——

她希望,他有什麼,可以先問問她,而不是一味在她的身體上發泄。

事後,就是他對她再好,她也不會感到,只會覺得這種幸福空虛。

她不作聲,秦陸心裡不是挺難過的。

他低低地說:“寶寶,就不原諒我了嗎?”

她還是不說話,他的手順着她的身子往上一摸,在她的臉上摸到了溼滑。

她又哭了。

秦陸幾乎要跪在她身前請求原諒了,但他不會向別的男人那樣沒有骨氣的。

他有些強迫地讓她轉過身來,仔細地瞧了她的眼,才說:“寶寶,別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都亂了。”

她還是哭,頭低着,就是不肯看他。

他從牀頭拿出抽紙,溫柔地給她擦眼淚,“寶寶,我哄你睡覺好不好?”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就怕一不小心又觸動了她的傷心事。

那潔也就是靜靜地流着淚,但是女人往往靜靜流淚的時候,是最讓男人心疼的。

她越是不說話,他的心就越是慌,只能將她摟在自己懷裡,任由她的眼淚染溼他的胸口…也染溼了他的心。

良久,他忽然想起來,低下頭,衝着懷裡的小人兒問:“寶寶,你是不是…還疼?”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爾後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秦陸心疼將她的淚水擦乾了,輕聲說:“別哭了,一會兒眼睛要疼了。”

她總算是好了一些,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有些緊張地檢查着,“寶寶,哪裡疼,我幫你上些藥。”

她不說話,眼圈又紅了起來,而且還背過身子不理他。

秦陸知道自己肯定是觸動了她的傷心事了,這會子,他不能冷落了他的寶寶,於是抱着她的身子,聲音惑人地說:“寶寶,告訴我,我幫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她還是不吭聲,他就繼續哄着,一雙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體上摸索着。

好一會兒,她的呼吸亂了,一開口,聲音有些嘶啞:“秦陸你別摸了,不是這裡。”

他一愣,她的身體他都摸遍了,也不是嗎?

“那在哪,寶寶,你告訴我!”他咬着她的耳朵,她的身體好香,此時軟得像一團可愛的棉花糖一樣。

秦陸不喜歡甜食,但是他現在突然覺得棉花糖一定很好吃!

他這麼纏着,那潔也不能好好地睡覺,她忽然回過頭,看着他,咬脣說:“你摸不到的!”

她這麼一說,秦陸是愣了一秒才明白的,然後俊臉也染上了一抹紅,和她緋紅有得一拼。

兩人怔怔地對視了良久,他忽然輕輕地笑了,“寶寶,誰說我摸不到的?”

他起身,從藥箱裡拿了些藥來,因爲現在她生氣着,他也不敢讓她出來。

一切都是在被子裡進行的,當他的大手往她‘痠痛的地方’抹着藥時,她尖叫出聲,打着他的身體,疼得直冒汗。

秦陸牢牢地抓着她的小身子,低沉着聲音安慰着:“寶寶,忍着一點,不上藥,明天沒有辦法走路。”

他堅定地將這事兒完成了,她已經哭着一抽一抽地倒在他的肩頭,再也沒有辦法和他耍小脾氣了。

“疼…”她的小臉皺着,捶着他的肩,萬分委屈。

他抱着她,哄着:“寶寶,下次我不用那麼大的力道了,一定溫柔點。”

她仰着頭,睨着他,忽然堅定地說:“秦陸,沒有下次了!”

他呆了呆,然後不敢相信地說:“寶寶,你說什麼?”

她大着膽子說:“我說,沒有下次了。我不會和你…再做*愛了。”

他眯了眯眼,這個小東西,竟然真的和他耗上了。

就一次,竟然就不願意給他碰了。

真那麼恨他嗎?

其實今天在做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有快樂的,當他那麼咬着她,吻着她時,她的手指插在他的頭髮裡,舒服得直哼哼。

而且,她今天到了四五次。

他雖然做得一直兇,但是她的身體狀況,他還是時刻都能感覺到的。

她只是怕,被他有些瘋狂的性*欲給嚇到了,還有她自己的,也震憾了她。

但是想逃避,秦陸是不肯的。

兩人才結婚一個多月,現在房事正漸入佳境,雖然她的體力還欠缺,但是他舒服,他滿足,他喜歡和她做這事情。

現在她說不要,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寶寶,你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可以,但要我不碰你,是絕不可能的。”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他是男人,他有**,她不能讓他在難受的時候,親近五指山吧!

她垂着頭,“我不想做了。”

她怕,他今天弄得她好疼好疼…

秦陸軟了些下來,瞧着她的樣子,也知道是害怕了。

他柔着聲音哄着:“下次就不疼了!”

她不說話,也不擡頭。

秦陸想着小姑娘,哄兩天就好了,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主要是今天不做!

什麼時候做,什麼時候再哄一鬨吧!

他抱着她躺下,“寶寶睡吧!”

她僵着身子,在他的懷裡,開始的時候不碰他,後來,睡下了,他身上暖和,她又不自覺地靠着他的身子,小臉也整個埋在他的懷裡。

秦陸有些滿足地摟着她的身子,覺得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忙着伺候小丫頭,裡裡外外地伺候着,硬是在浴室裡幫她又上了一次藥。

她嬌嫩的肌膚一夜間消退了不少痕跡,晶瑩剔透得讓他幾乎動了情,但是生生地壓了下去。

幫她穿好衣服,她才下地,一站起來,眉心就皺了一下。

秦陸立刻將她的身子抱起,“寶寶,我抱你吧!”

他一邊抱着她往外面走去,一邊低頭哄騙着:“寶寶,一會兒司令問起來,你就說你的腳扭了好不好?”

那潔擡眼瞪着他:“有種做,就不敢承認嗎?”

秦陸笑着將她的身子抱到車子裡,一邊解釋着:“我是怕你不自在,我怕什麼呀,最多是家法伺候吧!”

她想到那粗粗的藤條,有些心軟,便不作聲了。

秦陸知道她是默認了,便心情很好地開着車子往秦公館開去。

到了院子裡,陸小曼親自上來迎接,瞧着秦陸抱着那潔,有些納悶:“小潔怎麼了?”

“不小心扭到了。”秦陸十分自然地說着。

那潔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陸小曼信以爲真,有些心疼小兒媳婦,“怎麼又扭到了啊!”

她想了想又問:“去看過醫生沒有?”

秦陸低頭,看着那潔潔白如玉的臉蛋,然後說:“看過了,還上過藥了,昨晚和今天早晨各上了一次,三天應該就會好了。”

陸小曼放下心來,跟在他們後面又多了句嘴,“秦陸,一定是你下手太狠了。”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秦陸感覺到懷裡的小身子顫了顫,他低聲說:“別露出破綻出來。”

她只好乖乖地呆在他懷裡,聽見他回答着陸小曼的話:“軍訓的時候,也不是時刻都能瞧着她的,一不小心就扭到了,真不是我故意的。”

還說不是故意的!

那潔扁了下小嘴,那委屈的樣子讓秦陸的心一蕩,要不是母親在身後,他定然直接低頭吻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瞧起來有多誘人。

他抱着她,走到大廳裡,今天的秦公館人挺多的。

多是司令的同僚和一些舊友,瞧着秦陸抱着媳婦過來,都打着趣:“司令這孫子真是疼媳婦啊!”

秦陸淡淡地問了好,將那潔放在沙發上,然後一一地介紹。

那潔竟然看見了齊市長也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侷促着叫了一聲齊市長。

齊遠山含着笑說:“叫市長太生疏了,叫齊叔叔才合適。”

那潔有些脆生生地叫了一聲齊叔叔,她卻不知道,齊遠山的心裡萬分感慨——他的女兒,叫着情敵秦聖爸爸,卻叫自己這個正牌的父親叔叔。

但是他畢竟久經沙場,是不輕易外露情緒的,面帶微笑着說:“秦老真是好福氣啊!”

秦司令睨了秦陸一眼,“我這孫子沒有什麼出息,就一個好處就是疼老婆。讓各位見笑了。”

各政界的大佬們都在品茶,那潔見着秦陸放了一杯茶在她手裡,然後便說,“一會兒母親會過來陪你。”

說着,他就加入了那一圈人,當然,以他的資歷和輩份是沒有資格發言的,只有偶爾大佬們問他話,他纔會答上,其餘的——

就是去伺候人了!

那潔見着他這樣,有些想笑,卻也知道秦陸是個極世故的人。

別看他在她面前經常乖乖寶寶地哄着,但他也不是一個兒女情長的男人。

該做的事情,該有的努力,他一樣也不會比別人少。

只是他天生出身好,用不着像別人走那麼多的彎路,而且良好的教育讓他很適應這些場合,進退間,不會失了禮數,但也不會失了身份。

不給人一種卑恭屈膝的感覺。

那潔瞧着,陸小曼坐到她身邊,低低地說:“小潔,你和秦陸怎麼了?”

她臉一紅:“沒有什麼啊,媽。”

陸小曼本來是信了秦陸的話,後來一想,又覺得不對了。

秦陸不是一個粗心的人,上次小潔扭過一次,他不會讓她再扭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這個當婆婆的也不太好說出口,只是瞧着秦陸,低低地說:“要是他過分了,你和媽說,媽來說他。”

那潔的臉紅得不像話,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說了。

不得羞死啊!

陸小曼看她臉紅,心裡也猜出了幾分。

下午家裡的客人走了的時候,她纔將秦陸叫到自己這邊,板着臉說:“秦陸,你也不知道疼惜着小潔一點,她纔多大,你就…”

她說不下去,實在是談的話太**了。

秦陸臉也有些紅,:“媽,這事兒就別問了!”

“能不問嗎?小潔都不能走路了,你這個…禽獸。”連陸小曼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罵着。

秦陸的頭別向一邊,瞧着在外面陪司令下棋的那潔,聲音低低地說:“我下次,會小心一點的。”

“但願如此吧!我們也不能總插手你們房裡的事情。”陸小曼警告完畢,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陸抿着脣,走到外面彎下腰對那潔說:“我出去有事兒事,晚飯前會回來。”

在司令的面前,她自然不敢給他臉色看,很乖地點了點頭。

秦陸很順利地吻了她的小臉一下,然後就邁着步子離開了。

那潔的心晃了一下,秦司令沒有好氣地說:“小潔,別想着那臭小子,整天地就欺負你。”

當爺爺地毫不偏心,指着自己孫子的罪狀。

“不是的…我…”那潔的聲音很小,明顯就是沒有底氣。

秦司令冷哼了一聲,“他當我是老糊塗呢,小潔,儘管虐待他,爺爺支持你!”

那潔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開始專心地下棋。

秦陸的車停到了一家酒吧門口,他下了車子走進去。

因爲才下午三四點的樣子,所以裡面沒有什麼人。

他一眼就看到最裡面坐着的陸川。

他仍然喜歡穿着皮衣,下面是一條深色的休閒褲,其實以陸川的外表,是完全可以成爲一顆巨星的,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當明星。

他享受那種操縱別人生死的感覺,所以,不意外的,他將會接手父親的公司。

他冷然地瞧着秦陸走過來,淡淡地說:“坐。”

秦陸坐下來,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

陸川抽了一支菸點上,爾後問秦陸:“找我什麼事?”

他和秦陸,交情說深也不深,大多是集體活動,但說淺也不算淺,一起玩了也有快十年了。

這麼找他,是頭一回。

他下意識地感覺到,昨天他跟着那潔,一定是被秦陸發現了。

這麼想着,他彈了彈菸灰,靜靜地說:“我喜歡她!”

這個‘她’是誰,相信兩個男人間是不用解釋的了。

秦陸的眸子定定地瞧着他,然後開口:“她已經是我老婆了,所以,陸川,將你的感情收拾起來吧!她無法迴應你什麼的。”

“我知道!但是我喜歡她,並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困擾!不是嗎?”陸川的臉側着,昏暗的燈光讓他陰柔的面孔更爲俊美。

如果是別人,秦陸早就一拳揍過去了,但是坐在他面前的是陸川,幾乎能算是他半個兄弟的陸川。

他無法像對待齊天陽一樣揮拳相向,而且歐陽安的事情,他總覺得陸川有些委屈。

所以,即使在看了那條信息,他還是心平氣和地和陸川談了。

最好的結果,就是陸川放棄,最壞的結果,就是他不放棄,然後,他與他——絕交。

有時候,男人很大方,利益上的事情可以讓很大一步,但是有時候,男人也很小氣,容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窺視半分。

現在秦陸就是這種心態,他希望能保有和陸川的情誼。

“可是,你越過了那道線了!”秦陸玩着桌上的打火機,火光一閃一閃的,照亮着兩個男人的面孔,一會兒又昏暗起來,讓彼此瞧不清對方眼裡的深意。

他這麼說着,陸川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苦澀:“我只是不放心她,跟着她一起到樓下,這你也不能接受嗎?”

“那條信息呢?”秦陸的聲音很平穩,天知道當時他看到的時候,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陸川揚了揚眉:“什麼信息?”

秦陸將那條信息的內容說了一遍,陸川很直接地說:“不是我發的,即使是我的號碼,也有可能被人用一些特殊的技術進行處理的。”

秦陸當然相信陸川的話,認識了這麼多年,陸川這個人的品性他還是知道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做的,絕不會不承認。

那麼,是誰發的這條信息呢?

而且用意明顯地就想離間他的小潔——

他想到了歐陽安…但是沒有證據,他不會冒然地去找她。

兩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陸川才站起身,“如果只有這件事,那麼我先走了。”

他看着秦陸:“如果你和她沒有結婚,我會和你絕交然後去追求她,但是你們結婚了,我寧可要你這個兄弟。”

他這麼坦白,秦陸也有些動容,他是有些過激了。

於是站起來,拍拍他的肩,不好說什麼。

有時候,男人之間,是不用說什麼的,只能意會。

陸川走後,秦陸陷入了沉思,他在想,除了歐陽安,還有誰有這可能——

杜麗?

不會,她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除非她不想要他父親的前途了。

那麼,還會有誰呢!

最後,他決定按捺下來,是敵人,就終是會有出手的那一天。

他到秦公館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

整個大院裡,都聞到一股飯菜的味道。

他踏進大廳裡,看着小潔坐在餐桌上,他輕輕走過去,將手裡的玫瑰遞給她。

她臉紅紅地接過,沒有想到他會送她花。

秦陸淡淡一笑,問着:“誰抱你過來的。”

她的臉更紅,“是爸爸。”

這時,秦聖從樓上走了下來,秦陸很自然地喚了一聲。

秦聖微笑着:“小潔還是太瘦了,要多吃點。”

他是個挺世故的人,三言兩語間就化解了不自在。

秦陸接了口:“我會讓她多吃的。”

他順手捏了下她的小臉,“要多吃點,不然我可就食言了。”

完全是對待小寵物的方式,她瞪着他,可是有大家長在,秦陸不吃她這一套。

手裡也沒有閒着,什麼補,什麼好,都被他一下子堆到她的碗裡。

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還在努力地吃着,那樣子可愛又惹人疼愛。

陸小曼伸手打了秦陸一下:“別欺負她!”

那潔感到死了,差點就要唱‘世上只有媽媽好’了。

秦陸淡笑:“我這是疼她,哪是欺負她。”

“疼多了,疼壞了怎麼辦?”陸小曼一語雙關,事實上是藉着機會修理秦陸。

秦陸哪裡聽不出來,他側着頭,十分厚臉皮地問那潔:“寶寶,我欺負你了嗎?”

她臉紅着,半天不說話。

“看,我家寶寶說沒有。”秦陸有些得意地宣佈着。

陸小曼搖了搖頭,哎,這兩人,還真是一對。

不過別看秦陸現在得意,到了房間裡,還不定怎麼個伏低做小呢!

男人,爲了那檔子事情,什麼低三下四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別看家裡這幾個男人,就阿聖稍稍剋制些,其餘的兩個,一路貨色。

陸小曼想到這裡,不禁多看了秦司令一眼。

“小曼,我是不會插手他們的事情的。”秦司令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老臉有些放不住,故意這麼說着。

陸小曼笑笑:“這點子事情,哪裡勞煩司令,秦陸自己就能解決了,是不是?”

秦陸只顧着照顧他家寶寶,沒有空回答。

但是晚上的時候,他就有些怵了。

爲什麼?

因爲小丫頭鬧着要分牀睡!

分牀?門都沒有!

秦陸將她抱出來的被子往牀上一放,冷着臉說:“夜裡你冷了怎麼辦?”

她拿出一個充電寶寶,“我有這個!”

他臉都氣綠了:“這個冷了呢?”

她很奇怪地瞧着他:“可以再充電啊!”

“充電的能有我好用嗎?”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小手,胡亂地往自己的胸口摸去,“你比比,這個有我的身體溫度舒服嗎?”

他有些不屑地瞧着那個比手大不了的東西:“再說了,它有我大嗎?”

提到‘大’,那潔的臉紅透了,轉過身不理他,將小小的充電寶寶插上電。

秦陸趨勢纏了上來,在她背後抱住她的身子,聲音有些暗啞着:“寶寶,你晚上還沒有抹藥呢!”

她臉更紅,想掙開他,但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怎麼也不鬆手。

她只好顫着聲音說:“我自己會塗的。”

“你看不到,而且,不覺得自己塗有些奇怪嗎?”他輕輕地誘哄着,總之就是不放過親近她的機會。

那潔想了一下:“我覺得不怎麼疼了,就不塗了吧!”

這下,他總是沒有什麼話說了吧!

可是她低估了秦陸厚臉皮的程度,他十分愉快地說:“寶寶,你好了,是不是我們可以…輕輕地做一次?”

他的話裡是有着期待的,今天一整天她都不怎麼和他說話,他心裡也渴望與她親近一下,身體間熱了,嫌隙自然會不見的。

那潔的身子一僵,立刻用力推開他:“休想!”

小嘴吐出不留情的兩個字後,他有些惱了。

一把抱住她,有些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寶寶,今天我不得到你,我就不叫秦陸!”

她拼命地躲着,一邊胡亂地說着:“你叫禽獸好了!”

他冷笑一聲:“你叫吧,我也好將這個稱呼給落實了。”

小丫頭,太寵着不行,現在動不動就和他上臉,這毛病要改!

他親着她的小臉,親着她的頸子,一路往下,甚至開始扯着她的衣服。

她不肯,小身子亂扭着,秦陸就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身…

他吻得有些狂妄,她扭頭,卻怎麼也躲不開他的吻,轉眼間,就快被他攻陷城池了。

秦陸的大手靈活在遊移在她的身體上,她又羞又氣,抓着他的手,漲紅着臉,“你再動,我就叫了!”

他有些皮皮地笑着:“別忘了叫大聲一點,好讓媽他們知道我們有多恩愛。”

他無賴地繼續享用着她的身子,心裡也是有數的,她真的是差不多好了。

本來,昨天他只是粗魯了一些,並沒有真正地傷了她,那些藥效用也不錯。

她只是怕,而且還在恨着他呢!

她越是不從,他就越是想得到她。

秦陸粗着氣說:“寶寶,快給我,我等不了了!”

她無助極了,眼看着就要被他給做了,她忽然大聲地叫着:“救命…”

秦陸呆了一下,立刻將吻住她的脣,也將她的身子給放倒,貼着她的脣低低地說:“你還真叫了!”

還是這麼個叫法!

他有些無奈,但是現在身體難受,停止不了。

正當他熱着之際,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是陸小曼的聲音:“秦陸,你又在欺負小潔了。”

其實她也不想來的,但是小媳婦都叫救命了,真的被他弄壞了,到哪裡於找這麼個可愛的小媳婦,於是只得來了。

而這時,秦司令也沒有睡着,也過來了,還有秦聖。

樓下的一幫子小丫頭,老媽子都笑嬉嬉地樓下看熱鬧——

少爺房裡面‘出人命’了!

張媽趕着丫頭們:“去去,都去睡覺去,別添亂了!”

一個小點的,才十六七歲的,沒有懂情事兒的,天真地問:“少奶奶真的會死嗎?”

張媽啐了她一口:“呸呸呸,這話別讓太太聽到了,不然準讓你回老家去。”

小丫頭不敢再說,一會兒又問:“那少奶奶爲什麼會叫救命!”

張媽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那個,少爺在欺負她!所以才叫!”

“那少奶奶會死嗎?”鄉下的小丫頭忘性好,一下子又忘了。

張媽無語了,低吼着:“那叫欲仙欲死!”

哦,她明白了!

少奶奶會一會兒成仙,一會兒又要死!

“走了走了,再讓你們聽下去,不得教壞小孩子。”張媽終於趕人離開。

而門口的三大巨頭不能走啊,他們得去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放心。

他們要讓小潔在這個家裡感覺到溫暖才行啊!

於是,三個人很不厚道地繼續敲着門,一下兩下沒有人開。

三下四下,還是沒有。

“秦陸,開門!”

隨着一聲威嚴的聲音,秦陸終於來開門了。

他赤着上身,下面只有一件休閒褲,皮帶還是鬆鬆的…

“媽,你們不去睡,到我這裡來做什麼?”他沒有好氣地說着。

這也怪,任何一個男人被打斷了好事,都不會有好語氣的。

陸小曼往裡走去…一路上是秦陸的外套,襯衫,牀邊,堆着那潔的衣服,從裡到外,一件也不剩…

最上面,是一件小內內…

陸小曼無語了,門外兩個大男人知道不宜進來,只在門口等着。

陸小曼轉身,看向秦陸:“你這是要造反了!小潔好了嗎?今晚,媽和她睡!”

秦陸呆了呆,然後就被秦聖拉着走了,“聽你媽的吧!”

結果,結果,他真的就沒有能和他的寶寶牀尾合。

陸小曼知道那潔不好意思,便將睡衣拿給她,讓她穿了。

她坐上牀:“小潔,告訴媽,爲什麼不願意和秦陸同房?”

光看這光景,就知道是怎麼個回事了。

那潔臉紅紅的,好半天才說:“疼。”

陸小曼明白了,“是不是昨天他太粗魯了?”

那潔點點頭,連頸子裡都紅透了。

她還是不習慣和別人談論這種事情。

陸小曼摸摸她的頭,聲音溫柔,“秦陸自小到大,算得上是養尊處優的,所以有些少爺脾氣,偶爾也會犯渾,小潔,你想想他的好處,我還是頭一次見着他疼人的。”

她笑笑:“就是我這個當媽的,他也沒有想得這麼周到的。”

這個她當然知道,於是低低地說:“媽,我知道。”

陸小曼很欣慰:“媽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冷冷他也是應該!”

她頓了一下,“只是,也別冷太長時間,這度,你自己把握就好。”

當媽的,明裡幫着媳婦,暗裡還是向着自己兒子的。

陸小曼起身,“媽去睡了,讓秦陸回來陪你。”

“媽。”她急急地叫了一聲,然後臉就紅了:“你不陪我睡啊!”

她又羞又怕的樣子惹人憐愛極了,陸小曼自然疼得不行,“傻孩子,哪有和婆婆睡的道理,你放心,回頭我讓秦陸睡沙發!”

那潔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得道了晚安。

陸小曼一走,她就鑽進了被子,懷裡抱着充電暖寶寶。

不到十分鐘,身後就貼上來一具溫熱的男性身體。

她繃着聲音:“你怎麼不睡沙發?”

秦陸的聲音有些暗啞:“寶寶,你真捨得我睡沙發啊!”

她不作聲,他也就不動。

兩人這麼僵持着,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確實因爲昨晚沒有睡得好,她很困。

當她均勻的呼吸傳了過來,秦陸將她的小身子轉了過來,仔細地看着她一臉的精緻,手指有些貪戀地撫上她的紅豔的小嘴,又湊上脣去親了親。

“寶寶,晚安!別再恨我了好啊?”他呢喃着,一邊有些迷戀地親着她的小嘴。

她動了一下,很自然地將身體往他身上靠了靠。

秦陸有些壞壞地後退了一些,她就立刻跟了過來,非得將自己的小臉埋在他的懷裡,才睡得塌實!

他低低地笑着,將她的小身子摟到身前,又親親她的小嘴兒,不捨得放下。

兩人這麼親熱地抱着睡,夜裡,秦陸因爲**不得抒解,其實挺難受的。

就像一個人惦着什麼吃的,但是一直看着吃不到嘴,就更惦着了。

更何況,這個吃的,還在他的懷裡。

她每一下淺淺的呼吸都噴在他頸間的動脈上,從她那次吸過一次後,他就知道那裡是他的敏感帶,現在又被這麼吹着氣,自然整個身體都敏感得甦醒過來。

他動了動身子,她就跟着他動。

那樣子真像一隻小貓咪,可愛極了。

秦陸有些貪戀地吻了吻她的小嘴,壓抑下自己身體的渴望。

天亮的時候,那潔醒來,驚恐地發現自己在他的懷裡。

“不要臉。”她紅着臉掙開他的懷抱。

秦陸不放手,牢牢地將她抱在懷裡,非但不放,還過份地在她的耳邊吹着氣,弄得她癢癢的,“小不要臉的,昨晚是你老是纏着我的。”

他的聲音清雅迷人,晨光下,俊臉也魅惑極了。

那潔繃着小臉:“騙人!”

他抓着她的小手,指着自己頸子處,“你看,這裡都紅了,是夜裡咬的。”

她看着那塊紅痕,吸了口氣,身子向後,差點掉到牀下去。

秦陸一把捉住她,摟回自己懷裡:“不承認?”

他睨着她,她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找不出話來。

於是吶吶地,半天也不言語。

秦陸又扯開胸前,指着上面像是吻痕的紅痕:“還有這裡。”

她的眼睛泛着淚光,不敢置信地瞧着他。

秦陸嘆了口氣,臉不紅心不跳地扯着謊話,“小潔,你如果想要,可以和我說,我會滿足你任何要求的。”

他頓了一下,說出一句讓她羞憤欲死的話來,“但是不能用偷襲的。”

075

“秦陸,不許再說了。”她跳上他的身子,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睡衣鬆了,上面幾乎是真空的。

秦陸盡情地吃着豆腐,她渾然未覺。

他瞧夠了,纔將她的小身子放下,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着聲音笑着:“還說不想要,都爬到我身上了。”

那潔的小臉通紅通紅的。

他捏着她的小鼻子,忽然心頭一蕩,起身去門口。

他是赤着上身的,下面就只有一條薄小的內內,那潔不明白他穿成這樣能到哪裡,可是,她眼睜睜地看着他走到門口——

落鎖!動作一氣呵成!

她下意識地跳下牀,秦陸站在門口,有些惡俗地說:“你現在再叫啊,沒有人救得了你!”

“寶寶,快過來!”他叫着她,可是小女人驚慌着就跑到更衣室裡將門給反鎖了起來。

秦陸走過去,敲着門:“寶寶,開門。我不鬧你了。”

她靠着門,漲紅着臉:“我纔不信呢!早晨的男人說的話最不能相信了。”

他低笑着,知道她是指每次他起牀的時候,都哄着她,然後佔有她的事情。

看來,小丫頭對他有幾分瞭解了呢!

他繼續騙着:“寶寶,下面在等着我們在早餐呢,一會兒,又要上來了啊!”

她想了想:“那你去把門打開。”

然後她聽見他的腳步聲,一會兒又回來:“這下子滿意了吧!”

那潔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就下來。”

他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說:“寶寶,你讓我光着身子下去啊!”

他故意激她,“樓下可有很多小丫頭呢!”

她有些生氣了:“那你去找她們好了。”

說着說着,竟然有些鼻音了。

他立刻道歉,“我渾蛋,我亂說的,我只喜歡寶寶一個,怎麼會去找別的女人呢!”

她還是不高興:“我怎麼知道!”

“那你開開門,就知道我有多喜歡我的小寶寶了。”他說着這話的時候,臉都有些紅,不敢相信自己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

那潔終於開了門,可是她纔開,他的身子就擠了進來,然後就抱着她,一陣沒有節制的吻…

“寶寶,可以嗎?”他抱着她,將她放到小沙發上。

她的身子柔弱極了,髮絲糾纏着他的身子,弄得他心頭更癢癢。

她的身體微微顫着,他知道她也動情了,俯下身體細細地吻她。

她終於將小手圈上了他的頸子…秦陸有些狂喜,情不自禁地擁緊她,一邊吻着,一邊很低低地呢喃着:“寶寶,我會溫柔的。”

她的身子驀地僵住了,爾後用力推開他。

她望着他,眼裡有着淚水,大眼無助又柔弱。

秦陸看着她雙手抓着胸口,一副防備的樣子,有些失落。

他上前,輕輕地擁着她的身子,在她耳邊低低地問:“寶寶,剛纔不是好好的嗎?”他可以感覺到他喚醒了她女性的本能,那時她和他幾乎一樣急切!

她不說話,只是將小臉埋在他的胸口。

“還在生氣?”他試探着問。

她搖了搖頭,一會兒又點了點頭。

“怕疼?”他想應該是這個沒有錯。

她不作聲了,只是頭埋得更深,一會兒纔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們以後不做了好不好?”

不做?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秦陸心裡雖然不贊同,但是他面上還是輕輕地哄着:“寶寶,那我們就不做了,什麼時候你想要了,我們再做。”

她扁着小嘴:“這輩子,我都不太想做了。”

他的眸子深深地瞧着她,看來,心裡真恨上他了。

他心裡盤算着,得想個法子,但是嘴上還是繼續哄着:“寶寶不想,我們就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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