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這個人了。

衣服幹了,她也該走了,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

可以說,那潔姑娘想得挺美的,但是成嗎?

秦陸是什麼人啊?能放她六年自由那已經是開恩了,想再逃,沒門兒。

那潔的腿交疊着,露出的大半截兒小腿,那是極致的誘惑啊!

秦陸端着早餐盤過來的時候,目光就落在她的腿上,移不開目光了!

那潔看着放在面前的早餐,很色香味俱全,她昨晚其實沒有吃多少東西,現在還真是餓了。

正要用餐,秦陸已經端來一杯牛奶,“先喝點牛奶吧!”

她怔忡了一下,爾後輕聲地說了聲謝謝,接過牛奶喝的時候,百感交集。

以前,他也是這麼先將一杯牛奶給她,不同的是那時他是喂她喝的。

她這麼愣着,秦陸低笑着:“要我餵你嗎?”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爾後才低頭吃早餐。

那潔吃得很慢,很斯文,秦陸就支着頭在一旁瞧着。

她擡眼,神情有些冷淡地問:“你瞧着我幹什麼?”

他不以爲意地淡笑,“看你改變了多少?”

她的心震動了兩下,但是裝作若無其事地低了頭,吃着早餐的時候,她像是不經意地問:“秦陸,什麼時候將手續給補全了啊?”

他頓了一下,爾後很自然地說:“好啊,改名兒我就將這幢別墅的產權過給你!另外,還有銀碟的百分之三十,也給你吧,我不太喜歡理財!”

他修長的手捏着報紙,像是很忙碌的樣子,但是他的手指是微微顫抖的——

因爲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

果然,那法輕輕地擡眼,皺了下眉頭:“秦陸,我是說我們將離婚手續補全了吧!”

秦陸緩緩地擡眼,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臉蛋上,很緩地問:“你說什麼?”

她忽然覺得嘴脣很乾很澀,她應該能順暢地說出來的不是嗎?

爲什麼他這麼望着她,問着她的時候,她猶豫了,有種害怕的感覺,怕他會發火…。

但是她不得不說,她知道秦陸沒有簽字,這是她回來後才知道的。

她之所以今天沒有立刻離開,就是想和他談這件事情!

她正要開口,大門卻被推開了…

緊接着,好幾個人走了進來。

秦陸和那潔都呆了呆,秦陸立即站了起來:“張處,李廳長,王局,你們怎麼會來?”

這些,都是住在他左右的,也都是有來頭的人物了!

那潔那是一個窘迫啊,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其餘的,什麼也沒有!

那幾個人明顯也吃了一驚,看了看端坐在餐桌上的小姑娘,爲首的張處長笑眯眯地說:“老李說秦軍長的陽臺上曬着女人的衣服,我就不信,這才拾綴着哥幾個來關心一下秦老弟的私生活,果然是有福氣啊,介紹一下?”

一點正經勁兒也沒有,那潔在心裡嘀咕着,和秦陸是一路貨。

由於那幾人都是四十開外的幹部,即使級別不比他高,但是秦陸說話還是以晚輩自居的。

他的眼朝着那潔瞧了一眼,才淡淡一笑:“那潔,我妻子,剛剛回國的!”

張處長笑得那叫一個暖昧,“可以理解,小別勝新婚麼,難怪昨晚那麼大的動靜!”

那潔的俏臉紅了紅,丫個動靜,根本就沒有辦事好不好?

她的腿,微微地動着,怎麼也不能在幾個男人的目光下自然地真空上陣。

秦陸當然知道她的不自在,於是拿出一家之主的樣子:“那潔,我們有事兒談,你先上去吧!”

她垂下頭,嗯了一聲後,像是很柔順的樣子踢着拖鞋上樓。

配合得那個天衣無縫啊!

她上樓的時候,秦陸怕下面的人可以看到她那雙美腿,於是將幾人引向了小會客室。

幾個老爺們雖然說是來閒逛的,但是確實也是有要緊事兒。

這會子幾個人抽了一輪煙,才說起了正事。

“秦陸,上面的文件下來了,國際恐怖組織的頭腦陸維出現了。”

秦陸的眼微微眯起,身體也直了些許,他將手裡的煙抽了一大口兒,爾後伸手摁掉,淡着聲音問:“在哪兒出現的!”

陸維是個神秘的男人,從他崛起到現在,只出現過三次,但是每次都引起世界恐慌。

作爲部隊的軍長,秦陸自然參加過圍剿陸維的行動,但是他很狡猾,幾乎沒有碰到他一根毛就讓他給聞風而逃。

李廳長摁熄了煙:“據說他到了h市。”

秦陸的心一凜,下意識地感到心提了起來。

陸維,一干就是大事兒啊!

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些沉重,畢竟在自己的地界,要是出了事情,自己能不能罩得住?

幾人又抽起了煙,良久,秦陸才淡淡地問:“上面還有什麼指示?”

張處長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爾後正面看着秦陸,他的臉上有着嚴肅:“上面指示,將陸維一舉殲滅在h市裡,不能讓他逃出國!”

秦陸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吸着煙,一會兒纔開口,“我會組織一批武裝特種兵,希望能將這條漏網之魚一舉擒住。”

在座的都是幾條老油條,也都明白這事兒不討巧,放在誰頭上,都隨時有着烏紗帽被摘的可能。

要知道,陸維這人很狡猾,他要是存心想整死誰,只消輕輕動根指頭,玩死不償命!

“秦陸,這事兒,不能擔在你一個人的頭上,要不這樣,我們幾個部門,給你輔助一下,這樣,要是出了岔子,大家也能相互地通個氣什麼的。”張處長這麼說着。

秦陸點點頭,不是他沒有信心,而是陸維真的太狡猾了。

他自己倒是沒有什麼,但他有小潔,所以他是不能出事兒的。

幾個人說定便離開了。

秦陸上樓,看見那潔坐在沙發上,面前放着一本雜誌,手支着頭睡着了。

想想她昨夜發了半夜的酒瘋,其實也是沒有睡多久的。

他彎下腰,將她的身子抱起,放到牀上。

她沒有醒,只是側過身子,繼續睡着。

秦陸看了她的小臉一會兒,爾後輕輕地站起走到沙發前,半躺着,拿起她看的雜誌瞧着。

他的眼,不時地掃着牀上的人兒,眼裡滿是柔情。

屋子裡很靜很靜,靜得只聽到她的呼吸聲,很淺。

秦陸索性側躺着,目光定定地瞧着她的睡顏。

那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

秦陸不在,她看了看牀頭放着的衣服,微微愣住了。

那是一套休閒的夏裝,但並不是她穿來的那套。

她記得她見過這套衣服,放在衣櫃裡但是一直沒有穿。

那麼…

她火速地下牀,往更衣室裡跑去,一排一排的櫃子打開,果然,在最裡面的一大排衣櫃裡,她看到了滿櫃的女裝。

有她以前穿過的,還有好像是新添的,標牌都還在,全是她的尺寸。

她彎下腰,打開下面的抽屜,全是睡衣內衣內褲什麼的,一件件的性感撩人。

這倒全是她以前的衣服。

她的血液往腦門衝去,這個混蛋,竟然將她的衣服會搬過來了,而且,上次騙她穿了他的衣服,這次又讓她真空上陣地等了一上午。

她低咒了一聲,然後就看到鏡子上貼着一張紙條,她扯下來一看——

那潔同志,午餐我準備好了,記得熱一下吃,我出去有事,車庫裡有車你自己去取,車鑰匙在牀頭櫃上。

她咬着牙,將紙條揉成一團,扔到垃圾筒裡。

她換上衣服,下樓,當然沒有吃他做的飯,只是仍是拿了車鑰匙。

這裡沒有公車,她纔不會傻得置氣走回去。

走到車庫,就看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那裡,還有幾輛適合男性開的車,全是千萬起價的。

“也不怕廉政組的過來請喝茶。”她嘀咕了一聲,打開車門,發動離開。

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一幢別墅門前,那潔下車,目光有些幽深地瞧着這裡。

她有些內疚,六年了,她不曾回來看望過母親一次。

只是一直知道,父親將她照顧得很好。

但她也是知道的,齊遠山一直沒有出面見母親,她沒有說什麼,因爲她相信見面對母親的病情並沒有任何好處,反而容易刺激她。

她側頭,看了看副駕駛的位置,竟然放了一把粉色的玫瑰,不用想也是秦陸放的,這人竟然將她的心思掌握得這麼精確,知道她會去來看母親!

這馬屁精,六年前就是用這個將母親騙得團團轉!

但那花,開得那麼嬌豔,不送也浪費了。

她咬了下牙,抱着花下車。

她一走進去,就看見那美慧站在門口張望着。

那剎那,她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堵住了。

母親又老了些,這是她無法陪伴的一個過程,過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那美慧也瞧着她,顫着聲音喚着:“小潔!”

那潔撲了過去,“媽!”淚水就流了下來,真實地將母親抱着,她才覺得自己那麼自私,因爲受傷,她遠逃國外,將母親留在這裡六年。

她其實,很殘忍!

那美慧抱着她的身子,不住地說:“我的小潔長高子,長成大姑娘了,讓媽好好地看看。”

那潔扶着她的身子往廳裡走,兩個坐在沙發上,那美慧看不不停,那潔就讓她瞧着,母女兩都很激動!

“比上次的照片好像黑了一點兒。”那美慧這麼說着,讓那潔一頭霧水。

她望着母親:“我沒有寄照片給你啊!”

那美慧拍了拍她的手,一臉神秘地站起身來,到房間裡拿了一個相冊過來,然後打開指給她看,“你看,這是你剛纔美國的照片,這張,是你在醫學院的,還有這個…”

那潔望着母親溫柔的面孔,輕問:“媽,這些照片哪來的?”

她可以看得出都是偷偷拍的,這些照片,幾乎記錄了她六年的生活,一點也沒有遺漏!

那美慧責怪地瞧了她一眼,“當然是秦陸拿來的,你這丫頭,一走六年,人家秦陸多好的年輕人,等了你六年,現在回來了,趕緊着將事情辦了吧!”

過去,她總覺得是她們家的小潔高攀了人家,這會子,她覺得吧,秦陸也老大不小了,三十了,都是被她家姑娘合誤了的,所以一門心思要補償來着——

恨不得明兒就將女兒給嫁了!

那潔隨口應着:“是該將事情辦了!”

她說的辦,是辦離婚,而不是結婚!

那美慧哪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啊,急着去找黃曆了。

出來的時候拍了自己的頭,“哎,我都忘了,剛纔秦陸打過電話過來,說你午飯沒有吃,讓給你準備的。”

她揚了聲音,立刻這裡的下人就準備好了飯菜,“小姐,都是你喜歡吃的菜,秦少爺手把手地教過我們呢!”

那潔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他猜得出她一定不會在他那吃,所以讓這裡準備了,他還教這裡的下人做她愛吃的菜。

看在誰眼裡,都是深情得不得了的樣子,只那潔不領情,但是卻還是得吃。

母親在看着呢!

不過,菜做的是不錯,她也確實是餓了。

用完餐,已經是下午了,她陪着母親說話,爾後又替她梳頭髮,像是以前那樣,輕輕的。

但是那美慧發言了:“小潔啊,下次還是讓秦陸梳吧,他現在梳得比你好!”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幹澀着聲音問:“秦陸經常過來嗎?”

一提秦陸,那美慧那個話匣子就打開了,挺興奮的樣子:“秦陸每個星期都來,有時候還會親自做飯給我吃,他說,你不在,他應該多陪陪我!”

那美慧笑着:“小潔,你真有福氣,秦陸多好啊,對你媽,那是沒有話說的!每次來啊,都給我洗頭梳頭,我總說不要,他就哄着我,當我小孩似的。”

她的神情十分愉快,可見和秦陸相處得多融洽。

那潔怔忡了好久,她不明白那個男人在背叛她之後,爲什麼還要對她母親那麼好!有必要麼?

對她自己好,她覺得那是正常男人都會做的討巧事兒,但是六年,他都這麼陪着母親,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但他們之間的那根刺一直都在,而且隨着時間,就入骨三分,她忘不了他當時低頭望着安千金時的溫柔表情。

這六年來,就是在夢裡,她都會夢到他溫柔的表情,望着的,卻不是她,然後在夢裡驚醒,冷汗溼了一身。

她斂下眉眼間的神色,幫着那美慧將頭梳好,之後有些逃避地說:“媽,醫院還有些事兒,我先走了。下個星期再來看你!”

她其實考慮搬到這裡來住的,想了想又說:“媽,明天我搬過來吧!”

那美慧一聽,板了面孔,“傻孩子你說的什麼話,住在秦陸那裡好好的,和我來住什麼呀,媽一個人住得挺好的。”

那潔抿了下脣,有些艱澀地說:“你說我,和秦陸住在一起?”

那美慧的表情挺豐富的,手拉着那潔的手,有些語重心長地說:“寶貝啊,你說你都和秦陸同居了這麼久了,不嫁他還能嫁誰啊!”

那潔想否認,但是怎麼也否認不了的,她只能點點頭:“我知道了媽!”

那美慧這才讓她離開。

那潔剛坐上車子,手機就響了,她瞧了一眼就看到是秦陸的號碼。

她想了想,還是接聽了。

“有事嗎?是要車?”她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帶着一抹淡淡的嘲弄。

秦陸輕笑一聲:“看過咱媽,心情不好?”

她冷哼了一聲,“是我媽,你別亂認親戚!”

他的聲音沉沉的,好一會兒才說:“這幾天我有事兒,就不找你了,自己當心點,車就開着吧!”

她立刻回道:“別,我明兒就給你開回去。”

她現在就準備去購車,不想開着這輛招搖過市。

她小小的一個醫生,開這麼好的車子,太顯眼了,而且秦陸的東西她也不想要,也要不起!

她這麼說着,秦陸就揚了揚眉,鬆開了一顆釦子,“怎麼?怕再次陷到我的溫柔鄉里?”

她冷笑:“我是怕我開了,安千金不高興,爲你着想,我們還是早點將事兒辦了吧!”

秦陸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行!你喜歡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這離婚還有中式的和西式之分?

她抿着脣不說話,秦陸接着說:“爲了讓媽安心,不懷疑,我們少不得再辦一次,是吧,小潔?”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結果,那潔對着手機那邊狂吼一聲:“辦個屁!”

她的胸口起伏着,她怎麼就覺得她和秦陸不在一個頻道啊!

秦陸的笑聲十分悅耳,他沉沉地笑了,一會兒才說:“你自己說的啊,不辦了,寶寶,我們就這樣也挺好的,婚後戀愛麼!”

那潔皺了上眉頭,爾後飛快地掛掉電話,她不要再聽這個無恥的男人放屁了。

句句都不安好心,句句都給她下套來着。

那潔也不是傻瓜,知道再說下去,自己沒有準會將自己賣給他。

於是果斷地掛了電話,將手機一扔,開着車子往齊遠山的別墅開去。

這六年,齊天陽結婚了,還是那種隱婚,小嫂子她也沒有見過,只是聽說好多年前,他們就有過那啥姦情!

自家的哥,還是被強上的,一舉中獎來着。

要不是某天某月某年,齊大院長下訪下屬醫院,正碰到一個急診,他還不知道自己有個三歲大的兒子!

那小臉蛋一看就是他的翻版,而孩子的母親那張臉,化成灰他也認得。

就是那晚上和他一夜纏綿的女人,不,應該說是女孩。

他甚至懷疑她那時候沒有成年。

他看着孩子的母親穿着一身護士服,明顯正在上班,卻想不到會迎來自己孩子的生命垂危。

那時候齊天陽正在和醫院的幾個高層說話,只看了那兩張面孔,他就立即走上去,抱起孩子往搶救室裡去了。

幾個高層當然追隨啊,“齊院長,這怎麼行?讓醫生來做吧!”

齊天陽回頭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他是我兒子!”

幾張嘴張得很大,齊院長不是,不是沒有結婚嗎?

哪來這麼大的兒子呢?

齊天陽瞪着那個呆着的女人,咬牙:“還不跟上來!”

那年輕的母親這才跑上來,結果,失血過多的孩子耗掉了當父親的1000毫升的血液。

在齊天陽的強勢下,兩母子搬進了他的公寓,過起了小日子。

當然,也領了證,爲了給小若若一個正常的家庭麼,爸爸是這麼和她說的,具體她也不是清楚,更沒有見過嫂子本人。

聽說今天哥會帶着小嫂子和若若一起過來,那潔真的佩服秦陸了,因爲車的後座有個巨大的兒童玩具模型,很適合六七歲男孩子。

其實她的心還是震動了一下,這種被人關愛,被人照顧,什麼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但是她怕,就像他說的那樣,會再次陷入到他的溫柔鄉里。

其實她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爬起來,還是一直陷在裡面沒有出來。

她不敢去想,因爲想多了,那思念成狂,會整晚的睡不着。

那潔現在開車的技術已經很好,順暢地將車倒進了大院裡,爾後下車,就見着一個漂亮的小男孩朝着她這邊跑過來,還叫着姑姑。

她笑着從後座將玩具拿出來,小若若抱住,差點比他還高一個頭。

很甜地說了聲:“謝謝姑姑。”

那潔摸了他的頭一下,然後抱起小人兒,親了親他的小臉,“真沉,你爸爸給你吃什麼了?”

小人側頭想了一下,才說:“爸爸說媽媽給我吃了三聚奶!”

那潔撲地一下笑出來,捏捏他的小鼻子,抱着往大廳裡走去。

小若若是自來熟啊,那個親熱的勁兒,將那潔一下子就收服了。

下人過來,“小姐我來抱小少爺吧!”

“不用,我抱得動。”那潔微笑着,走到齊天陽身邊:“哥,小若若真機靈,嫂子呢?”

齊天陽淡淡一笑:“去樓上放東西了,一會兒就下來。”

正說着,樓上就走下來一個女人,那潔回頭的時候目光有些怔忡着,一會兒才驚訝地叫了一聲:“陳心怡!”

天,她高中最好的同學竟然成了她嫂子,小若若也已經六週歲了,那,她在高中沒有畢業的時候,就和自家大哥有了齊家的種。

那潔忽然脹紅了臉,對着自家的哥哥說:“哥,心怡比我小一歲的。”

那年,她十八歲嫁到秦家,而心怡,還沒有成年!

齊天陽的眼眯起,殺氣非常足地望着女主角。

陳心怡走過來,先和那潔來了個久別重逢,而後皮笑肉不笑地對齊天陽說:“好像那晚,你不斷地說-寶貝,你真嫩!你不是喜歡嫩一點的嗎?”

“他媽的,你怎麼不說你沒有成年!”齊天陽怒吼着,他媽的,他竟然染指了未成年少女,想想就一身冷汗。

那時只感覺到身下的女體生澀得不行,但是她的外表濃妝豔抹,他以爲,這是她謀生的伎倆罷了!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說,那晚是不是你第一次!”

那晚,她是落了紅的,一次結束的時候,他問她,這個女人是怎麼回答的?

“男人不是都喜歡這個嗎?我做的,像真的吧!”她的神情挺煙視媚行的,他就當她說的是真的了,大概是她的身子太誘人,他那晚壓着她做了四次。

記得結束的時候,她有些抱怨說他太粗魯,她又怎麼知道,他和別人做的時候,是沒有前戲的,和她…。已經破例了,非但吻了她,還取悅了她的身體。

要不然,當年她那生澀的身體,一定會被他弄殘了不可。

齊天陽得知這個事實後,臉色一直不太好看!

但兩個對那點子的陳年往事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兩人很熱絡地聊着天,一會兒,陳心怡忽然天外飛天地來了一句:“秦陸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那潔有些支唔着,半天也沒有能說上話。

齊天陽瞪了陳心怡一眼,正要說話,大門打開了,一輛軍用車開了進來,炫亮的車身讓小若若歡呼一聲就衝了過去。

車子上下來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筆挺的軍裝襯得身材更是挺拔,深邃的五官完美迷人,而他脣邊噙着的淡淡微笑柔和了臉部的線條,總之,從哪個方向看,都是一個極品男人。

“你家秦陸保養得不錯啊,這樣出去,得多招小姑娘啊!”陳心怡哈拉着口水,一副恨不得撲上去的表情。

那潔雖然震驚於秦陸的突然出現,但是她覺得,她哥的表情已經很不好看了。

“我哥也不錯啊!”她提醒着,覺得自個真的盡力了。

但是某個已婚的少婦絲毫不覺得自己現在正處在危險之中,還一個勁兒地說:“不錯個屁,結婚三年了,碰也沒有碰一下,我都不知道他行不行了!”某個女人不知死活地說着。

齊天陽咬牙,“是誰說同婚不同牀的,看來,你是慾求不滿了!”

‘那哥,你得治治,好好治治!’那潔也貧着嘴,拋了一個眼神給陳心怡:“這病拖不得。”

陳心怡被拖往樓上的某個邪惡大牀,她一邊被拖着走,一邊大叫着:“那潔,你這個見色忘友的,還不是報復我多瞧了你男人一眼!”

“我就是報復了,怎麼了?”那潔雙手橫胸,很理直氣壯。

她絲毫沒有感覺到,某個散發着雄性荷爾蒙的男人已經走到她身後,低低地笑着:“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在乎我呢!”

104

那潔正在專注地看着樓上,正想着怎麼和小若若解釋這種男女不正常的行爲。

哪知道一個男聲在她身後響起,她嚇了一跳,回過頭,就看着秦陸放大的俊顏。

“那潔,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在乎我呢!”他輕笑着,看着她的眸光晶晶亮!

她瞪着他,半響都沒有說出話來。

還好,秦陸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抱着小若若往外面走去,“姑父帶你去玩!”

不要臉的男人,亂認親戚!

那潔的臉上有着惱怒,她聽着上面傳來的動靜,知道哥一時半夥也不會下來了。

她猜得不錯,樓上,齊天陽將陳心怡的身體用力往牀上一扔,就開始扯自己的衣釦。

“你幹什麼?大白天的,別像個禽獸一樣啊!”陳心怡尖叫着,“齊天陽,我們說好不上牀的!”

齊天陽一把扯住她的腳踝,往這邊拖,一伸手就拉起她的身子,用力地扣在自己懷裡。

他低下頭,薄脣就緊抵在她的脣邊:“不是說怕我不行?現在我要讓你看看我究竟行不行!”

他精壯的裸胸就在眼前晃動着,因爲天熱,上面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子,那性感的男性氣息一個勁兒地往她的鼻端裡鑽,陳心怡驀地臉紅了。

狠狠地別開臉去,不敢看他。

齊天陽看着她臉紅的樣子,忽然有些惡劣地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來,聲音帶着幾分挑弄,也有幾分危險:“臉這麼紅,是不是這些年,沒有過男人!”

他這麼說着,陳心怡那個心裡相當地不爽了,想也不想仰頭看着他帥得亂七八糟的面孔,壓下心頭的狂跳,“老孃見識過的男人,比你吃的飯還多!”

她才說完,面前的男人目光一滯,爾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放倒,接着,一聲撕裂的聲音。

上身真空,下面的衣服也快要不保了。

她是傻瓜也知道他現在想幹什麼事兒,於是扯着嗓子大叫着:“救命!”

這女人還真敢叫,齊天陽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兩下將她給堵住了嘴,熱燙的脣舌竄進她的嘴裡,一番狂放的掠奪。

她跪着,他則是站着的,這樣的姿勢久了,她覺得難受,頭仰起來,方便接受他的吮吻。

慢慢的,他的動作輕緩下來,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脣瓣,聲音也低沉誘人,“身經百戰?”

她生澀得不像話,那小舌頭都不知道怎麼放纔好,他滿意於她的生澀,並迅速地興起了,本來只是嚇嚇她,現在他真的很迫切很迫切了。

伸手一扯,自己的襯衫就被扯得釦子迸了地兒,然後是她的所有,一絲也不剩地將她給剝光了。

陳心怡這麼個生嫩手哪裡齊天陽的對手,這丫的,六年前碰她的時候就是個老手,不然也不會在那晚將她幾乎給折騰得昏死過去。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清楚地記得這個男人有多燙,他的精力像是無窮無盡的,那晚,他幾乎沒有停止過,做了整整一夜!

身子被推倒,她嚥了一下口水,看見面前的男人開始扯自己的皮帶。

他結實的小腹上有六塊腹肌,半日裡他穿着醫袍,只感覺到很修長,哪知道脫下衣服,竟然是這麼性感。

她真的覺得自己掙到了,陳心怡本來就是色女一枚,加上這輩子也只被某人開發過一次。

這會兒,逮到了吃肉的機會,有些不害躁地起身,小手開始有些急切地幫他。

齊天陽也隨她去解他的皮帶,但是她的小手動啊動的,弄了好久也沒有能解開,反而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他悶哼一聲,覺得自己忍耐夠久了,於是再次推倒,子彈上膛,發射,一氣呵成…

不僅是她六年來沒有過男人,齊天陽這六年也是同樣沒有找女人,過去的舒解不再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爲貪戀那晚的激情,所以覺得別的女人都沒有味道了,總之後來就沒有去找過。

有需求就自己解決,他低頭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滿面潮紅,面如芙蓉一般的俏麗,但同時也透着一股英氣。

他低頭吻住她,身子覺得快樂但也有些疼痛,因爲她太生澀太生澀了…

“這樣,還說自己有過很多男人嗎?”他低低地喃着,大手撫着她的小臉,逼問着。

陳心怡咬着脣,不肯開口,她一開口就會叫出來,她不想讓他得逞。

雙手抓着牀單,死死地守着最後一道防線。

齊天陽冷笑一聲:“小混蛋,欠教訓。”

身體力行的男人開始往死裡折騰她,一次兩次三次…直到她累極昏睡過去。

在徹底滿足後,齊天陽才抽身離開,自己走到浴室裡將身子沖洗乾淨。

他閉着眼,回味着那極致的滋味兒,那種緊緻幾乎逼瘋了他,好幾次都差點兒繳槍投降,但是他是一個醫生,知道該怎麼調節,知道怎麼才能讓她快樂得要死掉,更知道怎麼讓她快樂並痛苦着,不滿足地求他。

想到最後她哭着,咬着他的肩,那小貓一樣的表情,還有那低泣,他的心頭一蕩,那種想要再來一次的想法直衝大腦。

他也差點就撲了過去,但是想想還是沒有再去碰她。

因爲知道她昨晚值了夜班。

這個女人很固執,他可以幫她調個更好的崗位,甚至她可以不上班的,但是她硬是要在原來的地方,怎麼也不肯接受他的安排。

走回房間裡,看着她修長的美腿露面外面,上面還有些暖昧的痕跡,他的臉有些燙,走回去拿着紙巾幫她擦拭乾淨。

做完後,他坐在牀邊看着她的臉蛋,這是結婚後他第一次這麼細緻地瞧她。

因爲之前,他們是分房睡的,除了吃飯在一塊兒,他們沒有過多的交流。

或許,他早就想像今天這麼做了,六年來,每個晚上那些無眠的夜晚,腦子裡晃動着的,都是她動人的身子。

伸手將涼被給她蓋好,這才下樓。

樓下,小若若被下人帶去玩了,秦陸和那潔都在陪着齊遠山喝下午茶。

齊天陽下來,齊遠山輕咳了一聲:“天陽,看來你最近和心怡的感情不錯!”

齊天陽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像是剛纔沒有發生過那種慘烈的事兒一樣,他鎮定自若地坐下,端起名貴的骨瓷杯輕輕地啜了一口,才很淡定地說:“還行吧!”

秦陸看着他,很由衷地說了句恭喜。

齊天陽橫着眼瞧他,忽然笑了,身子前傾,看了看那潔纔開口:“我記得以前,有人不吃過我醋來着!”

那潔輕輕地扯了他的衣服:“哥,別胡說!”

她不想記起以前那些事兒,也不想秦陸記得,那隻會讓彼此的關係更加地複雜。

三個男人當然知道她的心思,都不吭聲,好久以後,秦陸才淡淡地笑了:“那是以前不知道是不?”

他望着那潔笑笑,“好像那時候我們爲這事吵了不少架!”

最清楚的那次是他在休息室裡狠狠地要了她,結果她好幾天都沒有理他,這事兒也驚動家裡,他連哄帶騙地,最好她才和他和好來着。

那潔的臉孔發紅,她當然也記得那件事兒,只是現在這氣氛,讓她太不自在了,於是假裝喝了一口茶。

可能是因爲心不在焉的關係,她竟然嗆到了。

秦陸立刻接過她的身子,小心地在後面拍着,還拿了紙巾幫她擦拭嘴角,他的動作很自然,熟悉得像是昨天一樣。

她一時間沒有回過味來,這麼任他照顧着。

齊遠山和齊天陽對視了一眼,心裡明白,小潔的心裡是放不下秦陸呢。

雖然面上冷淡,但是兩人那勁兒,不比六年前差啊!

齊遠山輕咳一聲:“小潔,你也不小心點兒。”

那潔回過神,臉色微紅,輕輕地掙開秦陸,語氣有些冷淡地說:“我好了!”

秦陸收手,也來以爲意,繼續和齊遠山聊着事情。

齊遠山看了看秦陸一身軍裝,微皺着眉頭:“我聽張處說,你要出差幾天!什麼時候走?”

“一會兒就走了。”秦陸的語氣平淡,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他這回來,是爲了看誰一眼的。

齊遠山明白,於是便說:“小潔,你送送秦陸。”

那潔咬了下脣,其實是有些不想去的,但是她也不敢違逆父親的意思。

秦陸的車子在停在門口,兩人就走着過去。

那潔一直沒有說話,秦陸聲音很輕地說:“可能有好幾天不能見面,你一個人乖乖的。”

“好像,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吧!”她的聲音很冷,和他一起站在他的車子前面。

“到了,不用我送你回家吧!”她的表情還是很冷淡,一會兒纔想起她開來的車子,“讓你的司機將車開回去吧,這車我用不着。”

秦陸忽然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小臉蛋,“車子是你名下的,而且也不適合我,你開着吧!”

她正要說什麼,卻看見他又拿出一把鑰匙出來,她的喉頭一窒,認出那是他們當年住過的公寓。

“別墅太大了,你一個人住害怕,這裡空着,你住過去吧!”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很悅耳,當然也很好聽。

她的鼻子有些酸,擡起頭,直視着他:“秦陸,我怎麼還會住過去,在我決定走的那一天,我就不可能再去了。”

他沉默着,但還是有些強勢地將鑰匙放在她的手心裡,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那潔透過玻璃看到他酷俊的側臉,他正要發動車子。

她立刻拍着他的車窗,他側頭,深不見底的眸子和她對視着,爾後,他緩緩地搖上車窗。

她趕緊過去,將鑰匙送到他眼前。

秦陸沒有伸手去接,只是深深地注視着她。

良久,她覺得空氣都有些稀薄了,呼吸那有些炙熱,她的脣動了動:“秦陸,你的鑰匙。”

她才一說完,頭就被某個男人給按住,朝着車裡,她感覺到他的臉越來越近,近到他呼出的熱氣都噴在她的脣上,炙熱得讓她的腳趾頭都快燃燒起來了。

他的脣緩緩地印在她的脣上,爾後用力地輾磨,他的大手緊扣着她的後腦,像是要將胸腔裡的空氣全都擠壓出來一樣,狂妄,兇猛,已經不足…

“秦陸放開。”那潔推着他的身子,但是他執意地要一吻到底。

現在她的姿勢真的有些可笑,腳離了地面,身體整個趴在車上,小屁股翹着,秦陸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就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色情地撫摸着,那火花,那激盪…

就是坐在大廳裡的齊天陽和齊遠山也有些怔住了——這,太囂張了吧!

但是此時他們是不方便出面的,因爲怎麼說,人家現在還是合法夫妻不是?

秦陸吻了她好一陣子才鬆開她的小嘴,但是沒有立刻放開她,而是將自己的額頭低着她的…

他的臉有些熱,俊顏也染上了濃濃的**,他低低地說:“我想了!”

那潔的心砰地跳着,她當然知道他想什麼了,她的眼朝下,就可以輕易地看到他的那兒起了變化…

好邪惡!

她紅了臉推開他,鑰匙想給他,但是他一把塞在她的手心裡,幽深的眸子注視着她,爾後輕輕地說:“等我回來!”

說完,車窗有些冷酷地搖上,發動車子緩緩地駛離了齊宅。

那潔站在原地,她想着他最後的那句等他回來。

鬼才等他呢!

她掉頭想走,一會兒又低頭看着手上的鑰匙,手輕揚想扔掉,但是終究還是沒有捨得,算了,下次等他回來的時候還給他吧!

但是她,絕對不會等他回來!

那潔回到屋子的時候,齊天陽和齊遠山的目光讓她很不自在,她跺了下腳:“爸,哥!”

兩男人沒有說什麼,繼續喝茶。

那潔剛要上樓的時候,齊遠山發話了,“小潔啊,你年紀輕輕的,住在這裡也挺悶的,這樣,我在富麗花園有套房子,你住在那邊吧,離醫院也近些。”

那潔呆了呆,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裡的鑰匙,她舔了下乾澀的脣,有些困難地說:“爸,我覺得住在這裡挺好的!”

因爲她知道,富麗花園離她和秦陸以前的公寓只有一個馬路的距離,不要太近哦!

“小潔,有事兒,解決了纔好,悶在心裡總不是事,你和秦陸,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齊遠山腹黑的絕口不提當年的誤會。

反正秦小子魅力夠大,讓自家的寶貝衝破心理這一關,皆大歡喜,不是說沒有信任的愛情,就不算是愛情麼?

好吧,算是他有些記仇,誰叫秦家那時候也不支會他這個當爹的一聲,就將寶貝女兒給搶了回去當媳婦,他聽說小潔被秦陸折騰得住了好幾回院。

所以,當老丈人的自然要讓這個女婿吃點苦頭,老婆不是那麼好娶的。

他秦家有金山銀山,他齊遠山也不差這點,自己的女兒還是養得起的。

那潔沉默着,他也沒有逼她,而是揮了一下手,“昨天你喝醉了,一定沒有好好睡,上去休息吧!明天讓你哥去幫你整理一下。”

齊遠山頓了一下,又望向自己的兒子,一樣不讓他省心:“你的心怡怎麼回事?這麼見風就是雨的?像是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一樣。”

齊天陽的俊臉微紅,那潔站在樓梯上,皺了下小臉,“爸,我感覺你說中了!”

齊天陽瞧着她:“我真是白疼你這個小沒有良心的了!”

這個時候還戳他的心思,那潔吐了一下舌頭,才慢悠悠地說:“心怡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許欺負她!”

“知道了!”齊天陽像是心煩一樣揮了一下手,用來掩飾他有些亂了的心。

那潔拋給他一記嘲弄的目光,讓齊大院長又是一陣抓狂。

他的心思,是不是連寶貝妹妹也瞞不住了?

那潔上樓,並沒有立刻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悄悄地走到哥哥的房間去,打開門小心地往裡面看——

哇,好傢伙,心怡露在外面的肩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比她以前那陣子好多少。

最後,那醫生做了醫療總結——

男人都是一樣的,尤其是牀上,一樣的獸性!

她沒有敢多看,畢竟麼,那是哥哥和**不是麼!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她才發現自己的手心裡還握着那把鑰匙,放在眼前瞧着,眼不覺就溼潤起來。

那是她和秦陸生活了半年的地方,怎麼會沒有感情!

那間房子,幫她遮擋了太多的風雨,即使秦陸背叛了她,但是她還是感激他,感激陸小曼,還有秦家的每一個人的。

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是秦家讓她有了一個家,也感受了那麼久的溫暖。

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秦陸爲什麼和安千金在一起,他那時,明明那麼愛她的。

可是,他那時抓着安千金的手也是事實,她親眼見到的。

當時她那麼衝動地衝向對面,她不想看到,她只想離開。

可是,在醫院裡醒過來的時候,她看到他站在玻璃外面,好多想,他推門進來,告訴她,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一個誤會罷了。

但是他一直沒有解釋,一直只在遠處瞧着她。

她的心也慢慢地冷了,動搖了。

她以爲他是想和安千金在一起的,對她只是愧疚,所以,她離開,成全他們。

這六年,她思念過他,也怨恨過他,但是最深處的,還是眷戀。

她不敢問父兄他的消息,怕聽到他結婚的消息自己會崩潰。

是的,她一定會崩潰的,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在她的心底是什麼分量。

不敢去面對,不敢去碰觸,但仍是在回國的第一天和他撞見了。

那時天知道她墨鏡下的眼是那麼慌張,他的面孔還是那麼迷人,現在更是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的心跳得那麼厲害,她甚至在四周望了下,有沒有“秦太太”可能會出現。

當他將她擄上車,那樣吻她的時候,她的心知道,這個男人身邊,沒有女人。

因爲他的身體那麼熾熱,像一把火一樣想將她焚燒怠燼。

她也知道,這幾天裡,秦陸有很多的機會可以將她佔有,但他沒有這麼做,除了親她吻她之後,他沒有再進一步了。

她也知道,他有自已解決過,當她聽到那一聲**的悶哼聲時,她的身體也很熱,眼前彷彿是他情動的臉龐。

她捂着臉,好一陣子都沒有平靜下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才得又和陳心怡好好地說個話,兩人從飯桌上一直說到飯桌下,那粘乎勁兒,讓齊天陽和小若若十分地不滿。

但是大男人沒有說什麼,只是陰沉着一張臉往樓上走了。

那潔望着明顯慾求不滿的大哥,吐了下舌頭,“開葷的男人真是可怕。”

陳心怡笑得古怪,兩人到那潔的房間又接着聊天。

洗完澡,兩個小女子平躺在king碼的大牀上,嘆息着。

“那潔,想不到我們會成爲一家人。”陳心怡迂了一口氣,忽然轉過身子,趴在牀上,老實不客氣地說:“幫你嫂子給揉揉,你那哥,就是一禽獸,下手沒有輕沒有重的,折騰死老孃了。”

她說話向來很直,那潔的面孔微微發燙,但還是應了她的要求,幫她按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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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那醫生的臉更紅了些,有些吶吶地問:“心怡,我哥,他能幾次?”

“我靠。”陳心怡一下子來了精神,側過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潔,“先說說你家秦大軍長几次。”

那潔的臉蛋有些紅,真真是美得極致。

陳心怡嘆了口氣,“我要是男人,大概也難逃你的美色。”

什麼叫清純的小妖精,眼前的這位就是了。

那潔輕捶了她一記,換來陳心怡哀叫不斷:“那潔,你輕點兒。”

“我哥在幹那事兒的時候,你才應該這麼叫。”那潔說的時候自己的臉也紅了,陳心怡的臉皮厚,聽了這話,就存心打趣着:“那你和你家軍長大人幹那事兒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求饒…”

陳大色女學着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小聲地叫着:“秦陸,輕點兒,我…我受不住了,嗯…”

她叫得真的挺不錯的,那潔那個臉蛋似火。

小時的夥伴見了面,那是什麼八卦也敢說的,特別是陳心怡這種超級粗神經。

她也不覺得身上疼了,坐起來看着那潔羞紅的臉蛋兒,“說說,你家秦陸一晚幾次。”

那潔的脣抿了一下:“好久了,不太記得了。”

陳心怡也知道她去美國六年,但是今天看着,明明還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說啥也得再弄在一起來個大團圓纔是啊。

眼睛轉了一下,自報家門,“我和你哥也就做過兩次,一次是有了小若若,一次就是剛纔下午。”

她的臉還是有些紅了,畢竟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這些話也就只敢和那潔說,“你哥,那晚做了六次,今天稍差了點,只做了三四次吧!”

她說得豪放,那潔聽得有些不好意思,半響才說:“我哥不錯,好好過日子。”

陳心怡擺了下手,“男人,用來幹啥的,暖牀用的,你別當他怎麼回事,心就不會傷了。”

那潔擡眼,表情有些錯鄂,這,這應該是男人才會說的話吧!

但是惡人自有惡人治,她還沒有說話,門口就站了一個活包公。

“那是不是讓我伺候你了?”齊天陽說着走進來,一把就抱起牀上清瘦的女人,一邊斥責着:“別把我妹妹給教壞了!”

陳心怡被他抱着,火大地叫着:“你妹妹的性經驗比我要多得多好嗎?”

齊天陽陰陰一笑:“嫌自己的經驗少,那我得好好地滿足你的好奇心了!”

抱走,扔到豪華的牀上,再弄了一晚上的人體學術研究,也成功地讓陳大色女有機會叫着:“齊天陽,你這個混蛋,能不能輕點兒。”

她全身的骨頭都要被他輾碎了,可是他還是不知節制地在進行着,體力像是無極限一樣。

這個男人,不是超人要麼就不是人,哪有人這麼做的,他那兒,是不是鑲了金屬了,整成個金剛不壞之身?

她這,這血肉之軀怎麼能和他抗衡?

於是一整晚的暖昧下來,陳大色女如願地下不了牀,第二天齊天陽是抱着她下樓的,小若若跟在後面,“媽咪爲什麼自己不會走路?”

“媽咪的腳受傷了。”做父親的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着。

小不點兒很心疼自己的媽咪,細聲細聲地說:“那媽咪好好休息,這幾天就和爸爸睡,讓爸爸照顧你。”

陳大色女岔了氣,要讓這個色狼照顧,她的腳好不了!

齊天陽很滿意,摸着兒子的頭:“真懂事。”

陳心怡仰天長嘆——這個兒子白養了!

而那潔也下樓,看見這樣子,於是對齊天陽說:“哥,我自己開車去上班吧!”

其實他們也不順路,相差半小時的車程呢!

齊天陽點點頭,抱着自己的老婆,領着孩子先回自己的公寓了。

那潔還是開了秦陸的那輛招搖的跑車去上班了,在停車場,正好遇到了趙寅。

他打開車門的時候,她也正好下車。

趙寅的眉頭在看着她的座駕時輕輕地皺了一下,下意識地問:“車是你的?”

那潔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但是她可以感覺到趙寅對她的心思,於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她覺得,也許這樣,他就會知難而退些,至少不會用那種施捨的態度來對她。

她不是傻子,她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趙寅骨子裡的優越感,所以,她對這個男人,甚至是好感也稱不上的。

趙寅果然有瞬間的怔忡,但一會兒就釋然了。

他以後的地位,也能供得起她這樣的生活,他看着她手裡的資料,於是和她談着這兩天的一些病例。

那潔對於這個,倒是挺樂意的,工作麼,還是要做的。

兩人一起走到醫院的大門的普外科,俊男美女的組合自然引起了不少的注視,這讓趙寅的男性虛榮心還是得到了不少的滿足的。

這種滿足一點也不下於在學術上的成就。

到了辦公室後,他甚至想着,那潔的背影無疑是雄厚的,她是最適合他不過的女人了,心裡篤定了,便想着怎麼來追求她。

對於秦陸,他還是有些忌諱,但是那顆蠢動的心,是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中午快用餐的時候,他將那潔叫到辦公室裡,談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末了,看了看時間,纔有些恍然地說:“到吃飯的時間了,一起吧!”

那潔自然不太好拒絕,怎麼說也是她的領導,再說,他也沒有直接地表白,她無從拒絕。

趙寅就這麼着,和那潔經常地出雙入對似的,整個醫院都以爲他們在談戀愛。但是那天晚上聚會的普外的同事們則不太看好,因爲那天都瞧出來了,那醫生的秦軍長的關係很不一般——

但就是沒有人想到那潔就是秦陸嘴裡的‘前妻’,主要是她的年紀太小,不會讓人聯想到已經結婚六年。

那潔已經搬進了富麗公寓,晚上的時候,在外面吃過晚餐,獨自一個坐在小吧檯邊,倒了一杯紅酒,輕輕地啜着。

她的酒量還是不行,但她喜歡在暗夜裡喝一點點酒,因爲那樣可以麻醉她疼痛的心。

眼眸迷離,她攤開手,上面是一把鑰匙,那是他們以前的小窩。

“我纔沒有想他!”她不甘心地又喝了一口,想將鑰匙丟下,但手抓得那麼牢,像是不甘心放下一樣,嵌到肉裡,也不覺得疼。

就在那潔空虛得疼痛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拿過來一看,是秦陸的號碼。

她想也不想地摁掉。

但心,跳得很快!

他打她的電話幹嘛?

她弄不明白的是,當年的事情,他沒有解釋,如果說他沒有和歐陽安在一起,那麼這六年,他爲什麼一點消息也沒有,沒有去見她,沒有要求她回來。

過去的秦陸那麼霸道地主宰她的一切,他的放手對她而言就是一種拋棄!

不想再想他了,可是頰邊的淚水來得那麼猛烈,也只有在無人的時候,她才放縱自己,將淚水交給過去。

電話還在不停地響着,她最後還是接起了。

“有事嗎?”她極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淡,那邊秦陸沉默着。

她剛要掛上電話,秦陸就說話了:“你哭了!”

他不是問句,而是陳述。

她的身子震了震,爾後迅速地掛上手機,將它扔得遠遠的。

淚水放縱地流着,她覺得自己無法再在這個房子裡呆下去,她害怕那手機再響起來,再聽到那讓她心碎的聲音。

她只穿着室內拖鞋就跑出去,像是逃避一樣,走到了馬路上。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行人也沒有幾個了,只有那街燈星星散散的,顯得冷清。

雖然是夏天,但是她仍然感覺到冷,雙手橫在胸前,她緩緩地在街頭走着。

她有家,有父親母親,還有兄嫂,甚至還有一個可愛的小侄子,但是她,仍是感覺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心裡最重要的一個位置,被人生生地挖了一個洞,再也填不滿了。

她仰起頭,望着那幢公寓,六年了,一點變化也沒有…

她感覺到手心裡的堅硬,攤開一看,呆了呆。

她竟然將鑰匙給帶出來了,是他們以前住的地方。

站在那裡很久很久,她才抿着脣,緩緩地朝着那邊走去。

進了電梯,裡面同時晃進來一人,那人有些詫異:“小秦太太,您回來啦?”

因爲她很小,所以那時同棟樓的人就叫她小秦太太,她每次都不好意思。

這時,聽了竟然感覺恍如隔世,機械地點點頭。

那人又笑着說:“你家秦軍長真是好,你出國留學六年,他一直一個人住在這裡五年,就是現在,也一個星期來兩三次整理。”

那潔滯了一下,她想到那些衣服,那些日用品,一抹強烈的渴望讓她想迫不及待地看看以前的那個家現在是什麼樣子。

所以一出了電梯,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大門。

輕輕打開燈,她走了進去,站在久違的屋子裡,她的心有些顫抖。

這是她被愛了差不多半年的地方,那個男人用他的體溫將她的心悟得滾熱,最後卻…

她的手抖着撫着每一個角落,走到書房裡,齊天陽當初送的那對水晶娃娃還在,但是那個多出來的一個女版不在,她想應該被秦陸帶走了。

她的手拿起那對,仔細看,一點兒灰塵也沒有!

她坐在以前經常坐的電腦椅上,看着身邊的那個空蕩的位子。

那五年,他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也經常坐着,望着她這邊的空位?

心裡像是被什麼堵了一樣,她想逃走,但是更渴望感覺這裡的一切。

她覺得自己像個小偷,在秦陸不知道的情況下,重溫昨天的那場美夢。

走到房間裡,她呆住了,四面的牆壁上,滿是她的油畫。

大多是她一個人的,只有一張有他,那是參加晚宴的那晚,她穿着白色的禮服坐着,而他跪在她身前,他臉看不見,只能看到她垂着眼——

周圍有許多人,像是很鬧的樣子,

但是他們兩人的畫面卻顯得那麼靜,像是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105

整間房間全被她的畫像充斥滿了,她輕輕地走到牀前,看到枕頭上放着一個盒子。

她打開一看,裡面是她走時留給他的婚戒,她的心跳得狂快,她不明白他將這個放在這裡,是——等她?

他知道她一定會來嗎?

抿着脣,迅速地將盒子給合上,她無法套到自己的手上,她做不到!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她纔看到陽臺上那株玫瑰,在夜風中搖擺着。

此時,一聲轟隆聲響起,竟然打雷了,只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雨下得很大,即使有傘也是很難走。

她走不了,只能留下來,打算待雨小一點再回去。

坐上沙發上,她習慣性地打開電視,無意識地調着臺。

其實心亂如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麼。

直到固定電話響起,她才驚了一下,電話響到有多惡劣知道嗎?上面知道了得受處罰的!”

秦陸直直地望着他,“我天亮前就會趕回來,這件事情,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高原緊抿着脣,似是在思考,好久以後才說:“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天亮的時候一定要回來!”

他們現在在執行特殊的任務,按規定,就是家裡出了殺了放火的事情也是不允許離開部隊的,這就是鐵的紀律,有些殘酷,但是從來沒有人質疑過。

秦陸拍了拍他的肩,往外走的時候,高原叫住了他,“秦陸,是回去看小潔吧!”

他的臉上有着瞭然,秦陸也沒有瞞他,輕點了下頭。

高原的表情沒有變,本來就是早就猜到了的,他嘆了口氣,“秦陸,那事兒,你應該和她解釋一下的。”

秦陸淡淡地笑了笑,然後搖搖頭,“不解釋了。”

除了答應過齊遠山,他也不想因爲那件事兒而讓那潔知道他曾經對她排斥過,所以,他就是痛苦一點,也不算什麼的。

只要他的小潔安好,比什麼都重要。

他踏出屋子,冒着雨走到外面的車前,上車發動,一氣呵成。

雨刷在前面不停地刷開前面的雨幕,雖然秦陸的心裡很急,但是他開車的時候,仍然是十分穩的。

因爲,他不能讓他的寶寶失去他。

雨下得很大,車子裡,成熟好看的男人面上像是毫無表情,但是他的心裡早已和這天氣一樣,下起了傾盆大雨!

他能從小潔的語氣,甚至呼吸感覺到她此時很脆弱,他希望這時候,能陪着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別人。

即使冒着嚴重違反紀律的風險,他還是義無返顧地回去了,就爲了見她一眼。

兩個小時後,他的車停在公寓門口,下了車,他顧不得打傘,就這麼直接衝進大廈裡,雨水將他的軍用襯衫打得溼透了,結實的軀體顯山露水的,但是他沒有去理會。

看着電梯不停地上行,他的眉頭凝得很緊,那種迫切的心情是從來沒有過的。

輕輕地打開門,他放輕了腳步,就看見他心裡想念的那個小人兒,正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他沒有立刻走過去,就這麼望着她睡着的樣子,纖細的身子蜷在那裡,除了長高了幾公分,她還是那麼嬌小。

時光定格,他覺得此刻彷彿還是六年前,他偶爾的晚歸,她就不睡,硬是要等他,每次總是窩在那兒睡着。

她喜歡那個位置,說他一回來的時候,就可以看見她。

他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終於靜靜地走過去,將她的身子抱起,她大概是很累了,一直沒有醒。

秦陸小心地不讓自己的溼衣服弄到她身上,怕她着涼,所以抱得有些吃力。

將她放到他們以前的牀上,又看了一會兒,才抿着脣,走進浴室裡去洗澡。

他沖洗的時候,腦子裡全是方纔觸到的軟玉溫香,喉頭鬆動了一下,頭仰了仰,俊容有些壓抑!

壓抑着腦海裡太過色與情的想象,他很快地將自己弄乾淨,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只圍着一條浴巾。

擦乾頭髮,他小心地上了牀,側身躺着,就這麼瞧着她。

她睡得很香,到了牀上後,眉頭也舒展開來。

和六年前比,她無疑是生得更好了些,眉眼看起來說不是的清豔,讓人移不開目光。

而她冷冰冰的樣子,又讓他情不自禁地想撕開她的僞裝,爾後做盡一切腦子裡想象的那種事兒。

但是,他真的是隻敢想想而已。

他要她,心甘情願地爲他敞開自己,因爲他們是公平的。

雖然過去,他總是說他們是一樣的,但是現在想想,那時其實真的不一樣。

他身世顯赫,而她是一無所有的小孤女,他想做什麼,要對她做什麼,對她做了什麼過份的事兒,都不是事。

就像那次吃齊天陽的味兒一樣,他將她做成那樣,作爲弱勢的一方,她其實是沒有其他的選擇的。

想想,他的心有些酸楚,他真的有些混蛋,說是將她當成寶貝一樣,其實只要自己少爺脾氣一上來,也不管她是不是才十八歲了!

他看着她沉靜的小臉蛋,面上生起淡淡的笑意。

伸手,撫着那光滑細緻的觸感,說不出的滿足。

至少,她回來了,沒有留在美國,現在還在他身邊。

此時,他完全將**給拋到了腦後,眼捨不得閉,因爲他知道自己只能陪着她一個小時就得走。

就這麼一直瞧着,直到夜裡兩點的時候,他輕輕地起身,夏日裡天亮得早,他必須在四點半前趕回去。

抽開她放在他腰上的小腳丫子,心裡溢滿了柔情,她還是喜歡將腳放在他身上,即使這空白的六年過去了,還是一點也沒有變。

他的大手握着那隻小腳丫子,有些捨不得放下,目光纏綿地望着她的小臉,睡得那麼香,絲毫沒有醒來的跡像。

他抿着脣,許久之後,才終於傾身向前,在她的脣上輕輕一吻。

本來想只輕輕一吻就抽身而退的,但是她的小嘴竟然在此時無意識地張開了…

考驗秦軍長的定力時刻到了,他的脣懸在她的脣上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熱燙的脣舌探到了她的小嘴裡。

那軟軟的觸感幾乎讓他要獸性大發,好不容易剋制了心裡的激動,將她的小身子按着,爾後輕輕地在她小嘴裡輕輕地吮着,吸着…

雖然在夢裡,但是她卻是有感覺的,輕輕地吟了一聲,小舌頭就自動地纏着他的,軟軟地吸着…

那綿軟,讓秦陸的身體緊繃着,浴巾下的小帳蓬也迅速就位。

很惱人,也很…折磨!

他弓着身子,怕壓到她,就懸在她身體上方,全身上下只敢有脣的接觸。

他怕自己一碰到她柔軟的身子,就會忍不住。

睡夢裡,她只覺得很舒服,於是小手插進他的短髮裡,因爲激動而揪得挺緊的,那纖細的手指,柔軟而撩人心魄。

秦陸覺得自己身上都着了火,而且兩人的身體廝磨着,他的浴巾本來就搖搖欲墜,這會子直接掉落下來…

好在她一直閉着眼,不然,秦陸真的有些窘迫。

他雙手撐着自己的身體,用力地吻着她,一遍一遍地刷過她的脣舌。

那潔感覺很舒服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地扭着小身子,激動的時候,小手抓緊了他,無意識地低吟着:“要…”

秦陸的身體一震,他看了看時間,沒有兩點半了!

雖然身體着了火,但是他還是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要了她,時間太少太少了。

他強迫自己撐起身體,離開牀。

他離開的時候,那潔睜開了眼,和他的目光碰撞着。

那一刻,秦陸以爲她醒了,身體繃得更緊了。

他害怕她的眼裡會出現厭惡,或是後悔。

但是沒有,她只是用一雙大眼望着他,沒有冰冷,只有一種無言的乞求。

這種乞求秦陸是懂的,那是一個女人的**。

這種**在人半夢半醒間,是最真實的。

她現在並沒有醒,神智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這時的她,也是最忠於自己身體需要的!

他的身體一下子疼痛了,他知道自己渴望,可是,他竟然忘了——

他的寶寶是個成熟的女人了,她也有**的。

而且六年前,他們又曾經分享過那麼親密的過去。

他忘不了,同樣的,寶寶也不會忘了。

他低頭望着她,然後吮住她的脣瓣,一下一下地含着吻着,聲音也沙啞誘人。

“寶寶,下次好嗎?”他難受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他不想趁人之危,也不能再呆下去,他是個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情。

她還是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小嘴兒張開,小舌頭輕舔了下豔色的脣瓣,那動作,勾人,活色生香!

秦陸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好一會兒,要抽身離開時,她抱着他的腰身,聽着他跳得如雷的心跳,小臉貼上他光裸的胸口,喃喃地說:“秦陸,不要走好嗎?不要離開我,不要和那個安雅在一起!”

她說了幾個不要,也讓秦陸知道她真的沒有醒,這時候,她是活在六年前的。

心裡,是絞痛的,他究竟傷得她多深,纔會讓她這麼地脆弱,只敢在睡夢裡將自己真實地展現出來?

他猛然抱緊她,抱了好一會兒,才低頭微微一笑:“寶寶,我不會離開的,你做夢了,我去幫你倒杯水來。”

她先是不肯,秦陸哄了好一陣子她才鬆手。

走進廚房裡,他替她倒了一杯水,爾後拿了片安眠藥放在裡面融化了。

這六年來,他經常睡不着,都是靠着這個才睡着的。

走回房間裡,將溫水遞給她。

她喝了一口,爾後輕皺起眉頭,“好怪的味道。”

秦陸的眼微微閃動,騙着她喝完了半杯。

“秦陸,我好睏。”她倒在他的肩上,打着呵欠!

秦陸的臉上是柔和的表情,他拍着她的小身子,哄着她。

一會兒,她就睡下了。

他抽身,換上放在這裡的軍服,整齊後,站在牀邊,沉默着看了她兩眼後,才毅然離開。

他一走,牀上的小人兒就睜開了眼。

她看着門口,眼裡流下了眼淚。

她其實醒了,也知道這時候的他們早就不是六年前的他們,她只是好想念他的懷抱,所以,她裝作什麼也不記得,自己只是在做夢。

她知道這杯子裡是放過安眠藥的,她喝了,是因爲他急着要走。

手指滑過被子,還有秦陸的味道。

她輕輕地拽過他掉下來的浴巾,小心地放在自己的懷裡,像是他沒有離開一樣。

天亮之後,他們就必須是陌生人了。

所以,她寧可永遠是黑夜,誰也不必要將誰看得清楚!

因爲那樣,她還可以假裝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

她閉了閉眼,爾後起身,走到窗前-

一會兒,她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出現在樓下,偌大的雨,他也沒有打傘,就這麼衝進雨裡,他上車的時候,身體頓了一下,仰頭向着這邊看過來。

那潔側過身子不讓他瞧到她,但目光卻有些焦灼地注視着雨裡的他。

雨還在下着,雨幕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駐立在那裡有一分鐘左右,最後他打開車門駛離了公寓樓。

直到秦陸離開,她才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裡全是汗,身體也是。

正打算去洗個澡,但是低頭一看,就見着自己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那種很純淨的那種款式,睡衣裡面是真空的,什麼也沒有!

她的臉微微地紅了,不敢去想秦陸替她換衣服的過程!

走進浴室的時候,看到垃圾筒裡有幾張疊得整齊的面紙,有些溼潤,她的臉燙得嚇人。

她不是小姑娘了,當然知道這是秦陸扔下來的,而且,他…

不敢去看一眼,很快地洗完澡,赤着身體走到更衣室裡去找了一件睡衣穿上。

她的身材和六年前一般無二,所以仍是很合身。

窗外,還響着雨聲,她走回牀上,一時睡不着。

仰望着天花板,想着這六年,他是怎麼面對着這些油畫度過的,也想着他現在開着車,是不是心裡在想着…她!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白了,她起身,拉開窗簾。

經過一夜雷雨的洗禮,今天的天空放晴了,太陽升得老高。

那潔連忙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怕遲到,連忙換上了昨天的衣服往自己家裡趕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又轉回頭,將那株玫瑰給抱走。

她告訴自己,只是怕它沒有人照顧枯萎了,不是因爲那個臭男人。

回家將自己整理了一下才去上班了。

到了醫院才坐定下來,普外科的例會就開始了。

早上沒有吃早餐,她的頭有些暈,胃也不舒服,但還算忍得住。

會纔開,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王院長。

趙大任當然是立即站起來,十分恭敬地說:“請院長來和我們說幾句吧!”

王院長平時也算是個嚴肅的人,但是今天臉上笑眯眯的,眼直勾勾地瞧着那潔:“我是來找那潔的。”

這時,十幾個人都瞧着院長手上拎着的袋子,像是某著名酒店的特色早餐。

所有人心裡莫不咯噔一下,莫不是院長大人也瞧上了新來的小美人?

一時間,氣氛有些暖昧了起來。

王院長心裡有譜兒,掃了這些腦子不乾淨的年輕人一眼,但是對着那潔的時候,卻又是慈祥到不能再慈祥了。

“小潔啊,沒吃早餐吧!”王院長將早餐放到她面前,順便很親民地坐了下來,“今天一大早的,秦陸就打電話給我,說你昨天睡得不好,累着了,今天肯定來不及吃早餐,就讓我給你買了一份兒,還說讓看着你吃完才行!”

王院長說得自然得很,但是那潔就不自然了。

這秦陸說的都是什麼話啊,簡單的幾句話裡透露着幾個意思——

昨晚,他們一起過夜了,好吧,是事實!

昨晚她沒有睡好,累着了,這,好像是有點,但絕不是這些精蟲上腦的人想得那樣。

來不及吃早餐,也是事實,一件一件地讓她無從反駁,她想拿着早餐回自己的辦公室裡,但是現在又在開會,還有一個王院長在護衛着,她真是進退不得。

只得拿起早餐,很慢地咬着。

趙寅是徹底的滯住了,他沒有想到秦陸和那潔的關係會進展得這麼快,他們昨晚一起過夜的?

他的眼眯了眯,就瞧着那潔如玉的頸子裡一抹淡淡的痕跡,是個男人都知道那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留下來的。

心裡那個巴涼巴涼的,但是礙於院長在這裡,他什麼也沒有說,只能勉強一笑,繼續主持會議。

王院長坐在那裡,像個無事人一樣,對公事一點關心也沒有,只是一個勁兒地瞧着那潔吃早餐。

那潔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那麼多的早餐給吃完的,末了,院長大人親自將她手裡喝完的牛奶袋子給收拾好,更是驚呆了一干衆人。

那潔抿着脣,看着王院長有些無奈地說:“王院長,我吃完了,可以繼續開會了吧!”

王院長笑眯眯地:“當然可以了。”

但話是這麼說,接下來,他又像是說家常一樣,“秦陸讓我轉告你,說晚上不要亂跑,不然回來打你小屁股!”

那潔真想說一句——王院長,你這麼調皮你家裡人知道嗎?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裝作沒有聽見。

王院長就這麼丟下一句話,爾後很輕快地離開了。

那潔不是傻子,王院長這麼說話,分明是某個小心眼的男人故意使然,那一點陰暗的小心思昭然若揭,衝着誰來的,那潔心裡清楚,所有的人心裡也清楚!

趙大主任的笑容已經快掛不住了,但是他還是撐住了,正要收拾了情緒開會的時候,辦公室裡響起了一聲小小的抽氣聲。

是普外的護士長。

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地落到那潔的臉蛋上,良久,才小聲地說:“那醫生,秦軍長是不是很喜歡打你屁股,我記得六年前,他好像在醫院裡就打過你一回!”

那時還上了報紙,醫院裡也足足熱鬧了三天,甚至還有記者採訪了她呢!

時間太久遠,她一時間竟然忘了那潔的長相,這時王院長一說,她想起來了,那醫生就是秦軍長的太子妃啊!

那潔的神情呆了呆,想不到那樣一件烏龍還有人會記得。

她抿着脣瓣,輕輕嗯了一聲。

“夫妻情趣!”護士長也瞧着大家的神色不對,於是很小心地說着,但是這一句,更是具有爆炸性。

那醫生就是秦軍長的老婆?

前妻?

那究竟離婚了沒有?

沒有人敢問,但是可以知道的是,秦軍長一直默默地等着那醫生和好呢!

那潔看着怔忡着的趙大主任,輕聲地提醒了句:“主任,開會吧!”

趙寅這纔回神,目光有些複雜地瞧了她一眼,這才繼續會議。

但是誰都可以看得出來,趙大主任明顯不在狀態,好幾次都出錯了。

沒有人糾正,因爲都知道主任的心裡不好過,任誰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好不容易看上個女人,結了婚不說,還是大自己好多好多級領導的男人,這,太讓人沮喪了。

好不容易會開完了,各人到各人的崗位上去做事情。

那潔本身就是有經驗的醫生,所以在熟悉了一個星期之後,就開始臨牀了。

她的醫術當然不必說,不到三天,就做了幾臺難度相當大的手術,讓院長和主任都很滿意。

而她出色的表情讓趙大主任更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他算是個挑剔的男人,所以對自己的另一半要求也是很高的,不僅要長得漂亮,還得跟得上他的節奏,他不喜歡那種整天地只知道去花錢的女人。

遇到那潔的時候,他就曾想過,如果她的專業很差,他就讓她回家,他可以養活她,一點兒也不介意她一事無成。

但是這幾次的手術他都是從旁觀看的,從理論到技術手法,都堪稱完美。

這樣一個女人,他怎麼有不動心。

但,她真的結過婚,那天王院長出現後,他回到辦公室,就有些失魂落魄地在網上搜索着。

他找到了幾張精彩的圖片,都是十八歲的那潔和二十四歲的秦陸。

那時的她,顯得更小一些,那巴掌大的小臉蛋,別提多讓男人心疼了。

那張照片,她穿着白色的禮服,完美的外表,還有眸子裡淡淡的深情狠狠地撞擊着趙寅的心。

爲什麼,他遲了六年才碰到她。

秦陸給她的,他也可以給她,讓她像公主一樣生活着。

趙家也是個大家族,但不像秦陸這樣是長子嫡孫,一個獨大。

趙寅之上還有幾個兄長,但是相比普通家庭,他也算是貴族了。

照片上,那潔依在秦陸的懷裡,兩人十分登對。

秦陸的面孔正對着鏡頭,十分嚴肅,但是眼裡卻有着一抹柔情,很專注也是屬於一個人的溫柔!

而另一張明顯在停車場的照片就沒有這麼唯美了,男人的身體狠狠地壓在女人身上,大掌落下,一看就知道在施暴——

這就是王院長說的打屁股嗎?

趙寅是個傳統的男人,但是看着這樣的照片,他還是輕輕地笑了起來,因爲壓在下面的那潔,好狼狽的樣子。

即使秦陸在打她,但是可以看得出,他們是深深地相愛着的,他們中間,沒有人能插得進去。

那幾張照片,足以讓他看得出秦陸的獨佔心理有多強。

他翻看着,最後一張讓他怔住了,仍是在車子裡的,只是換在她壓在秦陸身上,兩腿跨坐的姿勢讓氣氛瞧起來有些暖昧…

他們是在車裡…那個嗎?

趙寅很快地就關了頁面,他不敢看下去,因爲內心被嫉妒瘋狂地吞噬着,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砸了電腦。

他點起一支菸,坐在辦公室裡很久很久,直到夜色濃了,他才起身離開。

走的時候,他看着那方電腦,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心裡明明白白地知道,這個女人永遠不會屬於他了。

秦陸的目光定定地瞧着她,好一會兒才輕輕地說“不放!”

那潔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的臉紅透了,無法和這樣一個發了情的男人睡在一張牀上。

這是她的家,不是他的旅館!

於是伸起腳丫子,往他的要害用力一踢,正中目標!

秦陸低咒一聲,爾後抓着她的腳,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子上。

他的臉危險地逼近她,語氣低沉有力,“很疼,你應該知道怎麼治好它!”

她嚥了一下口水,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覺得自己都快被他熱化了。

這個男人就那麼迫不急待嗎?

獸性,整天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

她氣極地推推他,但秦陸紋絲不動,六年前她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催促着:“快點!”

她不肯,胡亂地叫着:“混蛋,噁心!”

他扣着她的小手,釘在她身體兩側,臉上的表情有些邪氣:“噁心?我記得有個人,以前很喜歡做這件事情的,她說,最喜歡看那時候我的表情!”

他說了許多上流的粗話,那潔怎麼聽得進去,只知道這些年,他更是無恥至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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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那潔羞惱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記,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陸牢牢地扣着腳裸,大手就順着那細滑的小腿兒,慢慢地往上。

聲音是低沉誘人的,“小潔…寶貝兒…我不相信你沒有想過?”

他的大手所到之處,她的衣服就離了身子,最後,碰到她的脣瓣時,她和他一樣,也是光着身子了!

“你想幹什麼?”她的聲音有些抖,心裡是明白的,秦陸要是真的想做什麼,她是無力去抵擋的。

秦陸低低地笑着,爾後扯了扯脣瓣,“我想做的,你應該知道的。”

他的身體熱得像是鐵一樣,將她燙着了,她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張力,能將她撕裂的那種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時又隱隱約約的有些期待。

畢竟,他們兩人都六年不曾有過真實的歡愛了,氣氛很暖昧,很火熱,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點兒就着了。

但是秦陸閉上了眼,帶着倦意的聲音緩緩響起:“睡覺吧!”

她呆了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要在過去,秦陸不得到是不會允許她睡的,現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懷裡,他竟然放過了她。

她嚥了一下口水,也鬆了口氣,“那你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着你睡!”他的聲音有些霸道,同時又有些孩子氣。

那潔閉上眼,可是這麼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而且他們的身體貼得沒有一絲縫兒,她是個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會難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動了一下,還是被按得死緊的。

認命地閉上眼,就聽到他低低地問:“寶寶,是不是想了?”

她的臉轟地一聲紅透了,結結巴巴地說:“你纔想了呢!”

他很誠實地說:“我想了!”

說完,睜開眼,眼裡在此時佈滿了血絲:“等以後吧,今天我太累了!”

說着,沉沉地閉上了眼。

一會兒,她感覺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裡有些驚訝,他是去哪兒了,這麼累?

想到那個雨夜,他應該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趕了回來,只是爲了陪伴她一個小時,心裡多了幾分不捨。

小手被他鬆開了,轉而滑到他的面孔上,無意識地撫着他越來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渾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邊,真的一直沒有女人嗎?

她正想着,細白的手被他握着,抓着放到他的腰上,聲音仍是帶着倦意:“再摸,我就忍不住了。”

她臉一紅,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丫個禽獸,還是禽獸,到哪都是獸性!

秦陸低低地說:“真累了,別煩了,讓我睡會,睡會就可以滿足你了。”

他說着胡話,那潔本來是要趕他走的,但是他這樣,她真的沒有辦法,就當,就當兩人都在做夢吧!

但他的身體一直都燙,開始的時候,她以爲是他的**,但是後來,越來越不對了,燙得嚇人。

那潔是個醫生,當然知道他生病了。

於是要起來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摟着她的身子不放,壓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亂地摸了幾把的,迷迷糊糊地說:“再動,老子就辦了你!”

他的身體真的起了變化,她動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這麼被他壓着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時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溫下,她睡得極沉。

秦陸也是,這六年來,他沒有一個夜晚是睡得這麼踏實的,心裡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懷裡,哪怕是身體再不舒服,心裡也是踏實的。

天亮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臉上疲倦的神色,他沒有吵醒她。

今天是週末,雖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後做早餐給她,但是他真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好。

輕手輕腳地將昨晚的衣服給穿上,離開的時候,還是親了親她的小嘴兒,這才離開。

到了部隊,坐在121部隊首長辦公室裡,他埋首繼續將這些天的事兒處理一下。

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趙政文。

對於幾年前自己的手下現在爬得比自己高,趙政文很淡定,一來,人家有背景,二來,秦陸真的很優秀,讓他服氣。

這第三麼,和他的身體有關,自從那個姓楊的賤人將病傳給他後,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裡的老婆是碰也不讓他碰一下的。

過去,他也是不屑碰那個黃臉婆的,但是現在,就和那個喝‘放心奶’是一個道理,外頭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問題,不過,現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體諒老婆,沒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發展的時候,也裝作不知道。

這就是趙區長過人之處,能容人啊!

“秦陸啊,要注意身體啊!”趙政文十分關心地這麼說着。

其實他覺得自己和秦陸是同病相憐來着,他被姓楊的賤人弄了一身病,秦陸也慘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趙政文不是笨蛋,那個賤人能對付他,同樣地也能對付秦陸。

所以,他還是挺同情秦陸的,這些年,他好歹還能花錢找個女人來解決一下,秦陸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來了,還不理他,鬧着離婚,這日子過得!

都是那個賤人害的!

秦陸擡頭,微微一笑:“是趙區長啊!”

他放下手裡的筆,和他攀談起來。

對於趙政文的底細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動他,主要是這個工作上還過得去,而且六年前,他並沒有和楊文清合謀,相反地還將楊文清折磨得那樣,不管怎麼樣,都算是有功的。

這點,秦陸知道,趙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牀上折騰着楊文清,所以秦陸才留了他這頂烏紗帽來着。

但面上,兩個男人從來沒有談過這話。

“首長也不休息幾天,這些工作回來再做也不遲。”趙政文十分關心地說着。

秦陸點着一支菸,表情有些幽深,“還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會出亂子。”

他撣了撣菸灰,趙政文連忙說是。

兩人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這時,門被打開了,高原進了來,後面跟着一個軍醫,中年男人。

“秦陸,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臉上有着嚴肅,而他的話也讓趙區長嚇了一跳,“這,首長病了?”

高原衝着他點了頭,爾後示意軍醫上前檢查。

秦陸不好拒絕,配合着,在場也有就個爺們,也沒有迴避的意思。

再說這幾年,秦陸的毛病好像好了,還變得比一般的男人還要糙,葷素不忌的話,也不怕髒了,總之,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爺們。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價,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脫幾層皮了!

軍醫先生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才嚴肅地說:“受涼引起的高燒,拖了好幾天了!現在要立刻就醫。”

高原瞪着他手裡的煙,秦陸失笑,搖着頭將手裡的煙給摁熄了。

他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去軍醫院吧!給我辦六天住院!”

發燒,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陸的心思的,於是笑着說:“立刻就去辦!首長還有別的指示和要求沒有?”

“那,聽說普外來了個醫生,醫術不錯,讓她來給我瞧吧!就專職吧!”秦陸淡淡地吩咐着,那個臉不紅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來着!

於是高大隊長開着車,送着位高權重的首長大人去住院了。

軍醫院門口,一字排開十幾輛軍用車,由着高大隊長親自扶着身體虛弱的軍長大人走進病房。

手續一個電話就辦妥了,秦陸躺在高級的單間裡,就等着美女醫生來瞧病了。

今天是那潔休息,一個電話,“那醫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來一下。”

可憐的小護士也不敢多透露啊,這是要殺頭的大事兒。

那潔以爲是急診,於是趕緊着換了衣服就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護士的帶領下往病房裡走去,一邊走一邊隨口問着:“是哪兒的老總?”

小護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說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說:“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潔笑了笑,推門的時候,低低地和小護士說:“是開前列隙,還是包皮過長?”

小護士的臉皮羞得紅透了,嚥了一下口水,並推着那潔進去:“那醫生,你進去就知道了!”

那潔笑着,纔打開門,身體就被一股力量給抵壓住,然後眼前一昏,身子已經被抵到了病牀上。

身上壓着一具灼熱的身子,一張俊臉也靠得極近!

“前列隙,包皮過長?你經常做這種手術嗎?”秦陸的脣貼着她的脣瓣,危險地逼問着……

他們的脣瓣幾乎是緊貼着的,他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樣。

她的脣瓣抖着,給了他更享受的感覺。

“是啊,幾乎每天都要做幾例!”她存心氣他。

其實這些手術大多是男醫生做,她一直沒有機會動手‘除根’!

秦陸低低地笑着,爾後抓着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來看看,我那兒有沒有毛病,是不是過長,要切掉一部分。”他的聲音低沉惑人:“爲了給我的妻子完美的體驗,我願意接受任何的手術。”

那潔被他的手握着,動彈不得,逼迫着去‘巡視繮土’一番。

回來的時候,手心燙死了,這混蛋,成天地都想着那不要臉的事兒。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臉上招呼着,只聽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臉上就多了幾道痕跡出來。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醫院裡動粗了,現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着的時候,秦陸猛地吻住她的脣舌,吻得很兇,幾乎是捏着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壓制住,結實的大腿橫在她纖細的身上,幾乎佔領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潔扭着身子,潔白的醫袍竟然被他一顆一顆地解了開來,裡面是一件很簡單的素色襯衫,但是在秦陸看來,就是他媽的制服誘惑啊!

他簡直就像是兵痞一樣,野蠻地享用着她的身子帶來的刺激感,她攔不住,索性讓他摸,讓他吻了…

他太過份的時候,她就抓着他的頭髮,使勁兒地往外揪:“秦陸混蛋,放開我!”

他喘着氣兒,微微擡起頭,目光幽深地瞧着她:“剛纔還在我身下低吟的,現在這會又兇上了?”

他的目光裡帶着一抹寵溺,如果她此時脆弱一分,就會被他打動了。

但是她無法忘記他也曾用這種目光瞧過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來,他再做什麼的時候,她就索性讓他做了。

身下這麼一具冰塊,秦陸再怎麼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兒了。

低頭親了親她的脣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着,慢慢地吮了一會兒纔算是放開她。

他翻身躺在一側,絲毫不介意讓她分享他隱忍的喘息聲,那一臉的慾求不滿,是個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潔纔不會,她顫着手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再面對他的時候,已經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陸還是一副亂七八糟的樣子,軍用皮帶還是解開着的。

他懶懶地躺在牀上,有些挑釁地說:“那醫生,過來幫我將褲子拉鍊拉好!”

“這個,可以請護工來幫你做,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虛弱得沒有辦法做這個動作的話。”她一副後媽臉,真是恨不得將他的俊臉上的笑意給打散。

秦陸的脣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歡那醫生小手的觸感,怎麼辦呢?是讓王院長來說服你,還是趙主任?”

他不要臉的樣子讓她氣得發瘋,想撕碎了他纔好,但又好像有些捨不得。

他的提議無恥至極,她當然不能讓他這麼做,要那樣,她還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聲拉上了,也險些廢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輕點兒啊,壞了的話,你就沒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時候,他一下子壓住了她的頭,臉對着臉,鼻子對着鼻子,目光注視着目光。

他不讓她躲開,在重逢後第一次正經地對她說:“小潔,我很想你!”

她的腦袋一熱,幾乎不知道怎麼反應,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將她的身子拉下,變成了他坐在牀頭,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勢。

一個穿着軍裝,一個穿着醫袍,這場面怎麼說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讓人血脈賁張的吻進行了許久,他才肯放開她。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揮手,秦陸立刻抓住她那隻‘兇手’,低低地說:“親愛的,你的同事在後面,你不想讓別人看到你在家裡這麼對老公施暴的吧!”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相信地咬牙,“你騙人!”

他猛地將她的身子一轉,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地讓她面對着門口早已經來的幾個人:“王叔叔,趙主任,這裡有小潔在就行了,她照顧得很好!”

他的話很曖昧,語氣一副滿足到不能再滿足的樣子,真真是讓人氣得牙直咬。

王院長笑得呵呵的:“小兩口和好就行,和好就行,小趙,我們走吧!”

其實他也就是走一下過場,本來麼,軍長大人也只是發個燒,完全是被拖的。

不過,人來了,他這個當叔叔的,自然要過來瞧瞧了,哪知道就瞧見這麼一個火熱的場面。

也好,至少,讓趙寅也死心了。

王院長是什麼人精啊,這點子小事兒哪能瞞得過他的眼睛,於是欣賞完俊男美女的親熱戲後,出去的時候,對着趙寅語重心長地說:“小趙啊,別看他們現在分居,但這兩人是拆不開的,秦陸的性子別人不知道,但是我是看着他長大的,對那潔很在乎,不然,這些年,他一個大首長,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過着清心寡慾的生活!”

要以前,不奇怪,秦陸不能接受別的女人。

但是現在,秦陸那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知道,這丫在等着老婆回來呢!

趙寅苦澀一笑:“我知道!”

人家結了婚了,他再是想,也不會去做傷害她的事兒。

真真的,她是他第一個動了心的姑娘!

“走吧!想開了就好,這世上好姑娘多呢!”王院長也是過來人,明白這其中的苦處。

趙寅淡笑,沒有說話。

病房裡,兩個男女仍然對抗着。

那潔瞪着他:“卑鄙,你是故意的!不覺得自己幼稚嗎?”

他擺了擺手:“不覺得,等哪天老婆跑了,才覺得自己無能呢!”

她瞪着他某處,“我現在就嚴重懷疑你無能!”

話才說完,身子就被扯了過去,重新壓在某人的身下,他濃烈的男性氣息吹拂着她的面孔,好久以後,他才淡淡地開口:“我想,我有必要爲自己捍衛一下尊言了!”

“無恥!”她咬着脣,想也知道他現在想的是什麼廢料。

秦陸邪氣一笑:“你這麼主動地勾引我,我要是不迴應,還是男人麼!”

就在他準備要伸出實魔掌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秦家的大大小小。

此時,那潔還在秦陸的身下,兩人都是衣冠不整的——

特別是秦陸,他的皮帶是鬆開的…

“那個,那個…不是這樣的!”那潔推開秦陸,迅速地起身,將自己整理好。

站在那裡,亭亭玉立的,很美的一個姑娘。

秦司令是站在最前面的,見着他的寶貝蛋,眼都溼了,手裡的柺杖往那潔的小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小沒有良心的,回來這麼久了,也不來看爺爺一下。”

那潔的眼也溼了,她看着司令蒼老了些許的面孔,立刻撲上去,緊緊地抱着司令,親了親他的臉,然後又埋在他的頸側,低低地叫了一聲:“爺爺!”

秦司令的心都要化了,扔掉柺杖,摟着懷裡的小人兒,老淚都飛出來幾行。

“我的小寶貝終於回來了!”司令的聲音還有些顫抖,實在是沒有想到會在此時碰到他的寶貝蛋子。

“司令,是不是輪到我們了。”後面,陸小曼抹着眼淚,輕聲地問,聲音有些焦急。

秦司令老臉紅紅地說:“急什麼,讓我再抱一會兒。”

這話一說,秦陸不樂意了,他是病人好嗎?

竟然被無視到這種地步來着!

於是抗議着:“司令,那是我媳婦!”

秦司令終於鬆開了孫媳婦,有些沒好氣地說:“是不是,還得小潔說了算的。”

他拍了拍那潔的手,“咱不當秦陸的媳婦,只當爺爺的孫媳婦好不好?”

那潔的眼裡浮起一抹調皮的笑意,重重地點了下頭,“好!”

秦陸心裡卻美,哼,司令的孫媳婦,不還是他媳婦嗎?

雙手枕在腦後,看着他家媳婦和自家的人都抱過了,連他老爸秦聖都抱得挺熱烈的,就是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心裡真不太是滋味的。

這丫頭,真是沒有良心來着。

輕咳了一聲:“那醫生,該檢查一下身體了。”

那潔衝着大小一家子微微一笑:“等我忙完了。”

走到秦陸面前,沒有好氣地說:“將衣服撩起來!”

秦陸望了望後面的人,咬了咬牙,將軍襯衫解開,皮帶也松下,幾秒鐘,上身就光了。

後面的人看了這陣勢,秦陸這是要耍流氓啊!

那潔臉不紅心不跳的坐到那裡,拿了個聽診器給聽了。

一分鐘後,才專業地說:“心肺都沒有問題,只要將溫度降下來就沒有事了!”

“那,是吃藥還是打針?”秦陸十分厚顏無恥地問着。

那潔瞧了他一眼,輕咳了一聲:“打針吧!”

她走出去,讓護士站給備藥。

秦陸那個配合度高啊,用目光示意家裡人先行離開,自己將褲子一淄地到底,這麼赤着趴在病牀上,不得不說,秦軍長的身子着實誘人——

那潔回頭的時候,見了,也是愣了一下,那結實的背肌,還有那緊繃的臀部線條,無一不誘惑着她的小心靈。

不期然的,她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些火熱夜晚,俏臉紅了紅,不敢再想。

嘴上卻是十分不客氣地說:“你拉這麼低幹什麼?”

秦陸雙手放在下巴下面,懶懶地說:“我怕你穴位找不到,這樣敞亮些,看得見!再說了,夫妻嘛,該坦誠相見不是?”

他嘴上說着流氓的話,但是心裡卻並不是不緊張的。

天知道那隻給豬打針的針筒會不會打偏了!

那潔取出一支針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着的!”

秦陸吸了口氣,那針筒大得,哪是給人打針的,分明是給豬用的。

但他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某處的肌肉還是禁不住收縮了。

“放鬆點兒。”她拍了拍他的屁股,掌下是火熱火熱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燒引起的,還是發情的!

總之,很撩人的觸感!

秦陸感覺到她的小手那溼潤的觸感,心裡一蕩,身子動了動,更加地緊繃了。

“秦陸,你能不能別這麼緊?”她的聲音有些泄氣。

秦陸低低地笑了,“這話,應該是男人說的吧!”

她愣了一會兒纔回過神來,臉色通紅通紅的,手裡的針管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屁股紮了下去。

秦陸悶哼一聲,那有力的低沉聲音帶着幾許性感。

那潔本來是要下狠手的,他這一聲呻吟讓她一時間倒是手一顫,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

好吧,這是秦陸色誘成功了,沒有女人對這種聲音能夠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無恥,再加三級。

她的小手輕輕地往裡推,將藥水推進他的身體裡。

拔出來的時候,還是小心着點兒,畢竟那麼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會血流不止的。

出來的時候,秦陸又悶哼一聲,這一聲比之剛纔還要**。

她恨恨地盯着他強健的後背,心裡知道他是故意的。

將針管收好,也不管他還是不是光着屁股了,語氣不是太好地說:“好了,你先睡着,一會兒護士會來給你量體溫的。”

她才說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着。”他坐起身,仰望着她的俏臉。

聽人說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依賴人,現在他深刻地體會到了,這會兒,他就特別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寶寶穿着一身醫生袍,讓他好自豪地說啊。

那潔盯着他的眼,一會兒才慢慢地說:“秦軍長,我是一個外科醫生,這些感冒發燒的小事,不在我的職責範圍,我還是給你再找一個專職醫生吧!”

說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責任!”秦陸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壓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壓上他全身上下最爲脆弱的地方!

秦陸痛叫一聲,那潔呆了呆,爾後望着自己小腹那裡。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爾也會孩子氣,望着她的眼神那個怨念啊。

那潔看了看,一會兒才很鎮定地起身,輕咳了一聲:“秦軍長,我建議你去生殖科去瞧瞧,萬一出了問題就不好了!”

秦陸維持原來的動作一下也沒有動,手卻將她慢慢地往牀上拉:“寶貝,我覺得我們現在試驗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檢查更有說服力,你說是不是?”

那潔的臉孔發紅,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氣驚人,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體驗’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項指標都超出正常男人幾倍。

當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點自燃了。

他結束的時候,她幾乎是逃出去的。

秦陸悶哼一聲,倒在病牀上,伸手用紙巾將手上的東西給弄掉,然後走進浴室裡清洗身體。

而那潔出去的時候,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醫生袍裡面的襯衫釦子被解開了兩顆,此時是春光乍現。

到了護士站,她故作鎮定地對護士說:“貴賓室的秦軍長,一會兒給他去量個體溫!”

小護士看了看那潔,好久以後才鼓足勇氣說:“那醫生,還是您親自去吧!”

軍長大人明顯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親自‘服務’,她去了不是礙眼找罪麼?

那潔的臉沉了些下來,“本職工作應該做好!”

小護士難得地頂了嘴,“這事兒,是那醫生的本職工作,因爲秦軍長吩咐過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許進去!”

那潔翻了個白眼,決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來。

上去後,趙寅很淡定地告訴她,這陣子她不需要來這裡報道了,只需要服務好秦軍長一個人就行。

官僚!

和趙寅說了也沒有用,因爲這是上面下達的指令!

她恨恨地去找王院長,王院長親自給火冒三丈的那小醫生倒了一杯水去去火:“小潔啊!王叔叔一直將你和秦陸當成自己的女兒和兒子看,小夫妻嘛,哪有不吵嘴的啊!”

那潔好生好氣地說:“院長,我需要回普外去上班,秦陸那點子感冒,連院都不用住的。”

王院長仍是笑眯眯,“小潔啊,人秦陸還不是衝着你來的嘛,你和他好好回家,不就能正常上班了嘛!”

那潔氣結,但又不便在王院長面前多說什麼,畢竟是領導!

她籲出一口氣,才說:“那我和秦陸好好談談。”

王院長當了一回壞人,不得安慰一下小姑娘啊:“小潔啊,你王叔叔也是沒有辦法啊,官大一階壓死人,你想啊,你家秦陸比王叔叔的官大,王叔叔能不受他擺佈嗎?上次談到的經費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那潔心裡暗罵一句——老奸巨滑!

但她也是知道王院長真的是身不由已的,這院長的任命都是由秦陸決定的,更別說她一個小小醫生的去留了。

她走出去,想到秦陸的體溫還沒有量,便往着病房裡走去。

推開門,豪華的病房裡靜悄悄的,她走向牀邊,看見他睡着了,但是俊臉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那潔輕皺了下眉頭,取了一支體溫計,小心地掀開他的被子,接觸到他光裸的肌膚時,暗罵一句悶騷!

竟然一件衣服也沒有穿。

但是下了秒她就沒有再機會再有別的情緒了,因爲指尖下,是滾燙的身體。

她抿着脣,將體溫計放在他的腋窩下,兩三分鐘後,她拿出來,一看,呆了呆。

他竟然燒到了四十度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換了一支再量,還是四十度。

神色複雜地瞧着他,想到之前他纏着她的樣子,其實身體是非常虛弱的吧!

都燒成這樣了,還想着那種事兒。

她走到浴室裡擰了個溼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試試物理降溫,再將他的身體擦擦。

一個多小時後,一點效果也沒有,之前打的退燒針也沒有用,他的身子還是那麼燙。

必須給他吊水!

那潔開了一張單子,交到護士站,十分鐘不到,幾大瓶吊瓶送進病房裡。

那潔知道他不願意別人來做,於是自己小心地拉起他的手,將針管小心地插進他手背上的靜脈裡。

他睡得很沉,大概這些天真的累了,一直沒有醒。

那潔就坐在一邊看着藥水。

此時,她的身份又是醫生,又像是他的家屬。

其實她也知道,她穿着醫袍卻守着一個病人有多失職,但這時候,她沒有辦法走開,就算是秦陸沒有使用特權‘使用’她,她也不會走的。

她記得過去的時候,秦陸感冒,一個晚上就好了,連藥都不用吃。

這次怎麼會?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趕回來陪她的那個雨夜,是那天受涼的吧!

這個傻瓜,明明可以打傘的,明明可以不趕回來的。

她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不是感到,而是有一種壓力。

她不知道秦陸這般執着,她是不是能堅持下去,但是心底那一方角悄悄地塌了一點點。

心亂如麻,想出去透一下氣。

但是秦陸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叫着她的小名:“寶寶,別離開我!”

她的身子頓了一下,然後又要離開。

一隻大手強有力地捉住她的手,她以爲他醒了,回頭,卻見着他仍是緊緊地閉着眼,頭微微地搖動着,似乎睡得很不好。

而他的額頭,冒着細細的汗,瞧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那潔覺得自己的心柔軟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走回牀邊,微微低頭輕輕地問:“秦陸,不舒服嗎?”

他緩緩地睜開眼,但是卻是沒有焦距的,一看就知道沒有醒。

他無意識地瞧着她,有些蒼白的臉上,那雙無神的眸子顯得那麼空洞,像是極力地要抓住什麼一樣。

她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眼裡一下子有了神彩,好一會兒才輕輕地說:“我冷!”

她的指尖處,泛着滾熱,但是他卻叫冷。

那潔是知道高燒的時候,人是會感覺那種顫抖的冷意,於是柔聲地安慰着:“我將空調調低一點。”

她想要去走,但是秦陸一把抱住她的腰身,頭擱在她的腰際,低低地說:“不要走,你陪着我。”

她的身體僵住,好久以後才坐了下來,手握着他的手,目光注視着他憔悴的面孔:“我陪着你!”

他的面孔有着期盼,“你上來陪我?”

她的脣抿了抿,好久也沒有說話,秦陸的眼垂下。

一會兒,他抱着自己的身體,喉結不停地鬆動着,額頭上的汗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那樣子,真的挺可憐的。

“我抱着你,你別亂動。”她的聲音輕柔,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冷清。

秦陸嗯了一聲,看着她將鞋子脫去,躺到他身邊。

這時,他才感覺到手上的針管有多礙事了。

“你抱着我好不好?”他要求着,有些無賴,但病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潔心一軟,就抱着他的腰身,將自己柔軟的身子貼近他。

秦陸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聲,久違的感覺,她的主動靠近和他的強取豪奪是不同的感覺,這時候,他才感覺到她還是那個六年前的小姑娘,還愛着他。

他閉上了眼睛,那潔感覺他睡着了,就一邊抱着他,一邊瞧着吊瓶。

半個小時後,他的身子開始發冷,不那麼燙了,但她知道,這時候的他是最難熬的。

不由得抱緊了一點,小嘴貼着他的胸口輕輕地說:“忍一下,睡一覺就好了。”

他難受地搖着頭,嘴裡囈語着:“好冷,寶寶,你再靠近一點好不好?”

她紅着臉將自己的身子往前湊了湊,他們之間一點兒距離也沒有,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亢奮。

這混蛋,病成這樣了,竟然還有反應!

但這時候,她也顧不得了,由着他去了。

反正他也辦不成什麼事兒!

秦陸叫着冷,然後大手竟然開始扯她的衣服。

那潔嚇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衣服,當然不從了。

但他不斷地叫着冷,然後不管不顧地拉着她趴到他身上,抱得死緊。

脣堵住脣,大手也開始用力地扯着,動作大得將她的扣子都扯開了幾顆,她沒有辦法,又不好意思驚動別人,只想着將白大褂給脫了。

哪知道,一件之後他還是覺得不夠,閉着眼開始扯她的襯衫,幾下就扯完了,之後是貼身衣服,他的動作快得不可思議…

她根本不及反抗就被他脫得一件不剩,她氣喘着趴在他的肩上,秦陸倒是沒有再多的動作了,只是將她摟在身側,自己扯了睡衣,赤着胸口和她抱在一起。

那種男女間產生的溫度很快就將他的身體引燃了,寒冰變成了烈火。

她幾乎不敢動一下,就怕他在神智不清楚的時候對她行不軌之事。

秦陸嘆息了一聲,像是很舒服的樣子,大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撫摸着,像是摸一隻可愛的小貓咪一樣。

久了,她竟然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是一具溫熱的,正常體溫的身體。

她正想坐起身,但是身子被他給按住了,緊接着是一聲低沉的聲音:“不要出來!”

她仰頭一看,秦陸正坐在牀上,已經換好了清爽的浴袍,他身上有一股好聞的肥皂味。

此時,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上面印着機密二字。

而她!

她壓根不敢低頭看自己,只瞧到牀頭放着一疊衣服,從裡到外都有,疊得整整齊齊的。

病牀前,一個軍官在彙報着事情,秦陸偶爾會點頭。

他的一隻手一隻按着她的腦袋,不讓她探出頭來,生怕她的身子被人瞧見。

但誰都可以看得出,軍長大人的被子裡,有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醫生。

沒有人敢多說一句,飛快地報告完畢後,就離開了。

那潔終於能出來透一下氣了,鑽出被子後,就發現他的目光灼熱地注視着她的胸口…

她低頭一看,臉一下子紅了……

107

被秦陸看着,那潔低頭一看,天,她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沒有!

手一下子護到胸前,雙眼有些怨念着瞧着他。

秦陸低低地笑着,隨手將手裡的文件放到一邊,爾後有些強勢地拉下她的手…

“混蛋!”她咒罵着,小腳用力地踢着,他勾脣笑着,大手扣着她的雙手,飛快地壓倒她的身子。

“秦陸放開我!”她的手不能動,腳也被他制住,全身上下都被壓得死死的。

清冷小臉泛着粉紅,瞪着越來越下的面孔!

他的脣輕輕地觸着她的脣,聲音嘶啞誘人,“不放!”

從她回來後,講得最多的幾個字就是‘放開我’,而他就是‘不放’!

怎麼可能放開她,他思念了她這麼久,想了這麼久,才得已將這具身子重新抱到自己的懷裡。

“讓我好好看看你!”他沙啞着聲音,騰出一隻手,緩緩地撫着她精緻的五官,那眉眼,那挺俏的鼻子,還有豔紅的小嘴脣,無一不透着撩人的氣息。

秦陸摸着,那潔的臉就紅透了,因爲他竟然將他的手指給伸進她的脣裡。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脣裡放縱地探索着,這樣的動作比之接吻還要來得誘惑。

她的臉蛋深紅似火,無奈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睜着一雙眼瞧着他,慢慢地升起了霧氣。

秦陸的眼裡有着一抹憐惜,但是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因爲她臉上的脆弱更是增加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的身體牢牢地壓制住她的,終於抽回手指,換成他的脣侵入到她的脣裡。

熱燙的脣舌一下一下地刷過她的小嘴,拉出她的小舌頭,一起嬉戲着。

她逃,他就迫近,總之很煽情地使用着她的小嘴兒。

“寶寶,我想要你!”他呢喃着說着。

她的身子先是僵硬了一下,不等她拒絕,秦陸雙手扣着她的手,身體和她的廝磨着,脣熱烈地糾纏着她的。

“不要拒絕我,寶貝兒…”他的聲音低沉惑人,而且動作越發地溫柔纏綿了起來,她幾乎是控制不住地顫抖。

閉着眼,在他炙熱的身下,像是回到了從前一般!

秦陸的頭微微擡起,望着身下的國色天香,身體已經繃得很緊,但他還是輕啄着她的小嘴:“寶寶,說好!”

她不說話,頭別在一邊,他就尋到了一邊,爾後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誘哄着:“寶寶,我要你!”

她睜開眼,望着他眼裡染上的濃濃**,脆弱地吐出一個字:“不。”

秦陸含着她的脣,一邊摸索着她的身體,一邊模糊地說:“寶寶,你要的,別拒絕我,我知道你也想要!”

她的身體早就準備好了,秦陸低低地笑着:“小騙子!”

他撩撥着她,她受不住,哭着,眼淚將小臉弄得溼溼的。

今天秦陸真真地是有些鐵了心地想要得到她,想得身體都繃緊死了。

他俯低身子,雙手插進她柔軟的發裡,親着她的小嘴,放她放鬆。

她無力抵抗,身體軟成一片兒。

“寶寶,乖,腿張開。”他誘哄着,聲音醇厚誘人。

她的身子抖着,無法動彈,太久太久沒有歡愛過了,她竟然緊張得汗都冒出來了。

而且,她的腦袋無法思考任何東西,只知道很熱很熱。

全身上下都是他灼熱的溫度,鼻端也是他惑人的男性氣息,將她的理智給焚燒怠盡。

感覺到她的軟化,秦陸自然準備就緒…

深深地吻住她,正待要深深結合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爾後是一聲驚訝地吸氣聲!

秦陸低咒一聲,飛快地拿被子蓋住兩人赤着的身子。

就差一點點,就成了!

門邊,一個小護士的表情慌亂,很小聲地說:“首長,那個外面的人請示要進來彙報工作!”

秦陸的身體僵了一會兒,才吐出一句話,“先出去,讓他們等五分鐘再進來!”

小護士連忙退出去,臉紅似火——天哪,首長大人竟然在病房裡亂來!

那進行到什麼地步了?如果她打斷了,會不會找她麻煩?

心裡不安地對外面來的幾個人說着情況,裡面,秦陸只得起身,望着身下的軟玉溫香,不甘心地又親了一口:“寶貝,一會兒再繼續!”

那潔咬牙,迅速地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給穿上,“沒有下次了!”

天,她剛纔是怎麼和他滾到牀單上的,竟然…

秦陸有些無奈地發現他的小女人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了,但是他現在得接見幾個下屬,真的沒有辦法繼續和她**。

看着她站在一旁,一臉的‘生人勿近’,秦陸的手碰了她的手一下,但是沒有說什麼。

他揚了聲音,對着外面說:“進來!”

外面走進兩個中校級的人物,秦陸帶着他們去裡面的書房談話了,這就是頂級貴賓房的好處,一應俱全。

那潔就在外面,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了,而且他的表情十分嚴肅,和剛纔求歡時的樣子大不相同。

那潔抿着脣,面無表情地瞧着他:“首長,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普外工作了嗎?”

秦陸示意那兩人先離開,爾後目光瞧着她,“替我辦一下出院。”

那潔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二話不說就準備出去辦理。

秦陸叫住了她,輕咳了一聲:“那個,工作有些多,沒有辦法住在這裡,我會讓王院長替你辦出診!”

她呆了呆,握住門把的手頓住,臉上盡是不敢置信。

“秦陸,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她咬着牙,“我不是你的私人醫生。”

秦陸聳聳肩,“很快就是了!”

那潔氣極,“我不會去的!”

他淡淡一笑,“你會的。”

那潔掉頭就走,拋出一句話:“大不了不在軍醫院上班!”

看着她的背影,秦陸只是微笑,隨即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王叔叔,我是秦陸,是這樣的,我想讓…經費的問題?這個完全不是問題,只要你能說服她,那好,等你的回信!”

電話結束的時候,他的臉上浮起一抹微笑,雙手枕在枕上,回味着她在他身下的表情。

活色生香,那嬌媚的表情,那水汪汪的眼神兒,秦陸的身體一緊,爾後低咒了幾聲。

該死的,想得發瘋了!

那潔剛回到普外,正給秦陸開出院的條子呢,那邊院長大人的電話就來了。

“小潔啊,過來王叔叔這裡,有點事兒。”王院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親切,那潔是知道的,他是因爲秦陸對這般對她,平日裡,王院長是個嚴肅的人。

那潔將條子交給護士去辦了,自己到院長辦公室裡。

王院長笑咪咪地瞧着她:“小潔啊,今天辛苦你了。”

那潔的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心裡也知道,她和秦陸那點子牀上的事情已經被護士宣傳得全院皆知了。

清了清喉嚨,她一本正經地說:“爲病人服務是我們醫生的職責。”

王院長用讚賞的目光瞧她,“小潔,王叔叔就欣賞你的專業,現在呢,我們醫院正是生死存亡的關口。”

那潔正了正顏色,心裡也知道開始進入正題了。

“小潔,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醫院看似風光,但是大不如前嘍。”王院長親自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爾後就順勢坐在她身邊,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

那潔最怕他這一套了,但也不能不聽下去。

王院長苦着臉,“你也是知道的,現在軍醫二院已經投入使用了,硬件和軟件比我們都不差,而三甲,只能有一個,小潔啊,你應該能明白王叔叔的壓力啊!”

那潔點點頭,表示理解。

王院長繼續不動聲色地倒苦水,“現在正是我們醫院生死存亡的時候了,要是設備再跟不上,那就徹底地玩完了。”

他說着,小心地瞧了一下那潔。

那潔自然不會自己往陷阱裡跳,她淡笑着說:“我相信在院長的帶領下,大家能度過這個難關的。”

王院長表情一滯,爾後很快地就嘆了口氣:“是啊!這就是得大家齊心協力纔是,但是,這經費掌握在秦軍長的手裡,我就是再使力,也力不從心。”

他有些爲難地瞧着那潔:“小潔啊,我知道你對秦陸心裡有看法,這會子,他又提出讓你出部隊裡出診,王叔叔知道很爲難,所以拒絕了。”

那潔連忙說:“謝謝王叔叔。”

王院長表情凝重,“如果這次被三甲給刷下來,王叔叔就是回家種地,也不會爲了醫院的事兒而讓你作出犧牲的。”

那潔的臉僵住了,這別啊,說得好像她多不懂事兒似的。

明明知道王院長這是要將她往狼窩裡送呢,但是已經這麼說了,她也不能不吭一聲啊。

於是安慰了幾句,“王叔叔,不會的,秦陸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會因爲這個而不發經費的。”

王院長那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啊,假意地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啊!秦陸已經發話了,人到錢到,人不到,錢沒有!”

那潔呆了呆,這讓她怎麼回話!

王院長人老臉皮也厚,趁熱打鐵,“小潔啊,王叔叔也不想爲難你,你回去工作吧,這事兒就算了,當是王叔叔沒有說過這話。”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容得了她拒絕嗎?

“王叔叔,我去吧!將經費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她終於鬆了口。

殊不知,王院長的眼睛那個亮啊,都笑眯了。

大手拍着那潔的肩,十分‘爲難’地說:“小潔,怎麼能讓你這麼犧牲呢!王叔叔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那潔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的做作,於是站了起來。

王院長跟着站起來,那潔望着他:“我不爲難,爲上級領導服務,是我們的職責!”

王院長嘆了口氣,“還是你理解我的工作啊。”

這時候,他像是良心發現了,連忙說:“要是秦陸有什麼非正當的要求,你不要客氣,別想着王叔叔,也別想着醫院啊,你王叔叔早就看透了功名了,大不要回鄉種地嘛!”

那潔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末了,又聽他叨嘮了一會兒纔出去。

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秦陸的房間裡幾個勤務兵給秦陸收拾東西,她有些呆愣住。

在她的記憶裡,秦陸是不太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的,這會兒,怎麼就葷素不忌了呢!

但她什麼也沒有問,只是讓他坐下來,給他量了下體溫。

有人在,秦陸倒是沒有太過份,只是雙手摟着她的纖腰。

那潔也不理會,被這傢伙弄到身邊,她早就做好了準備了。

只是在抽出體溫計的時候,她表情有些嘲弄地問:“秦軍長,你是不是沒有斷奶呢?”

她這麼一說,那兩個勤務兵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想到軍長大人的臉色,便不敢再笑了。

秦陸的脣微微勾起,他看着她一臉的嚴肅,忽然對那兩人作了個手勢,“你們先出去。”

那兩人訓練有素地開門出去,然後就在門口守着。

那潔正在看溫度,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體溫正常了,你確定還要我出診嗎?”

秦陸的雙手還在她的腰上,手一緊,她的身體就被迫壓到他身前。

秦陸是坐着的,而她是站着的,兩人靠近的結果就是他的頭正好接觸到她軟軟的那兒。

“剛纔,你說我沒有斷奶?”他輕揚着眉頭,語氣愉悅。

那潔低頭,看着他不老實地開始蹭着她,說實話,她是有感覺的。

有哪個女人被這麼一個俊酷的男人抱着,挑逗着而沒有感覺呢?

但是她更記得,這丫個就一禽獸。

冰冷着臉蛋,將他的手用力一揪,讓他離她的身子遠一點兒,但秦陸是誰啊,騰出一隻手,反扣着她的小手,連同另一隻一起扣到身後。

雙手扣在背後,這樣,她被迫挺起身子,讓那曲線正誘人。

秦陸低笑着撫着她那妖嬈的曲線,有些邪氣地說:“其實,我真不想斷奶。”

他的手,輕輕地挑開她的醫生袍,用一種很慢很慢的速度解開那釦子,接着是裡面的襯衫…

“寶貝兒,餵奶的時候到了。”他低低地笑着。

她羞憤欲死,想叫,但門外面有兩個大男人守着,她一叫,別人會以爲她在叫那個呢!

動又不能動,因爲他的大腿緊緊地夾着她的,她全身都被他制住。

他低下頭的時候,她覺得全身都像是被一股強烈的電流通過…

“秦陸,放…開我!”她的聲音支離破碎着。

他挑開着她的身體,一邊呢喃着:“寶貝兒,一輩子不放!”

六年後的秦陸手法明顯地更爲嫺熟了,每一下都足以讓她死去。

她扭着身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發地炙熱起來。

“不…要這樣,會有人…不要…”她咬着脣,仰着頭,表情迷離誘人。

秦陸的身體也快要爆炸了,他好渴望能將她壓在身下,縱情佔有,但現在不是好時機。

他鬆開她的身子,安撫地又吻了她好一會兒,纔將她的衣服給拉起來扣上。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腿都是軟的。

那股子羞人的渴望在體內放縱的流淌着,她輕閉着眼,很柔順地靠在秦陸的身上。

他的心裡升起了抹憐惜,知道她被自己那股**給嚇到了,親了親她紅豔的脣瓣,低低地說:“寶寶,這沒有什麼可恥的,我們還是夫妻不是嗎?”

她對自己有**,說明她還是愛着他的,秦陸心裡很是欣喜。

總算有了不小的進度不是嗎?

他忽然生出一種念頭,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征服她,讓她向自己投降。

雖然有些荒唐,總比一次一次地討好然後無功而返強些吧!

那她待在他身邊的這些日子,就是最好的機會。

抱着她還有些虛弱的身子,‘病中’的軍長大人抱着‘那醫生’走出病房,一直向外面的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潔腿上沒有力氣,只得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生怕別人瞧見了。

這丫頭,不知道是多此一舉嗎?

誰不知道她是他的專用醫生,他抱着的除了她還能有別人?

到了他那輛黑炫的黑色邁巴赫,秦陸將她放到車後座,吩咐前面開車。

他上車後,就開始全神貫注地看起了文件。

那潔那還趴在他的大腿上呢,他也不管,就這麼一手摸着她的腦袋,一手拿着文件看得仔細。

車子平穩地開着,那潔聞着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竟然有些困了,明明她之前已經睡了一會兒。

窗外,已經有些暮色了,她嫩白的小手放在他的膝上,終於淺淺地睡下了。

щщщ. тt kǎn. ¢ 〇

秦陸手上的文件還在,他低頭瞧着她的睡顏一眼,爾後伸手取過一毛薄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溫柔,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才移回文件上,眉頭輕鎖着。

一個半小時後,車駛進了省駐軍部隊總部,穿過一道道的關卡,停在了軍長專用的停車位。

司機給他們開了門,秦陸抱着懷裡的人下車,她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這是哪兒?”

兩旁都是端着槍把子站崗的,秦陸輕輕地安撫着,讓她的頭靠着他的身子,不讓她看別處,“部隊,再睡一會兒,一會兒我叫你吃晚餐。”

她打了個呵欠,繼續窩在他懷裡睡下了。

秦陸貪看着她的睡顏,心裡也是知道她沒有醒纔會這麼柔順,一旦醒了,就會用那種冷漠的眼神看他。

他的脣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望着她瑩白的小臉蛋,彷彿回到了六年前的夜晚。

“首長,會議開始了!”勤務兵盡責地說着。

秦陸點點頭,將懷裡的人送到他的休息室裡,有些不捨地親親她的小嘴才離開。

走時吩咐着這裡的工作人員:“那醫生醒了,讓她先吃飯,別等我了!”

一個重要的會議等着他,不然他一定和她一起用餐。

秦陸走出去,那潔還在睡着,她翻了一個身,大概是覺得鼻端的味道很熟悉,她用小臉蹭着那枕頭,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孩子氣…。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她坐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

白大褂被脫掉了,襯衫還在身上,但是…

伸手一探,就感覺到內衣被解開了。

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這個流氓!

走出房間,發現這裡是一間像是居家的房子,一個房間,一個書房,還有一個大客廳,雖然簡單,但是什麼都有。

真是浪費,到處都弄得和家一樣。

對於秦陸現在的官當得有多大,她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的臉皮比以前厚了很多很多。

沒有空閒去欣賞他的擺設,她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然後穿上了白大褂走出去,摸摸自己的肚皮,她需要一點食物。

走到外面,就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一桌菜,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但是都是她愛吃的菜色。

勤務兵十分恭敬地說:“那醫生,首長去開會了,請您先吃飯!”

對於這個漂亮的女醫生,雖然說首長說是醫生,但是能睡上首長的牀,必定是首長的女人。

這首長住了一天的院,就弄了個漂亮的女醫生回來?

這清心寡慾的形象不符啊!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那醫生就是首長跑了六年的首長夫人。

所以,當然要十分小心的伺候了。

那潔點頭,示意他先出去,自己坐到餐桌前,開始進食。

飯菜很好吃,但是她吃了半碗飯後,就沒有什麼胃口了。

像是有什麼在吞噬着她的心,讓她覺得心裡很空蕩蕩的。

她坐在餐桌前許久,直到勤務兵估摸着她吃得差不多了,才進來,想收拾碗盤的。

但是看了餐桌上幾乎沒有動的四菜一湯,他有些訝異,輕聲地問:“那醫生,不合口味嗎?”

她擡眼,搖了搖頭,“先放這吧!”

勤務兵十分識趣地出去了,心裡大抵也是猜到了。

首長夫人的眼裡,有着掩不住的寂寞,這六年,首長過着和尚一般的生活,夫人也過得不好吧!

那潔坐在餐桌前,愣愣地坐着,直到秦陸回來。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他疲憊地撫着額頭,進門後將鑰匙扔下。

正脫着軍裝,就看着餐桌上坐着的小女人。

她一身的白衣,頭髮束成馬尾,說不出的清麗可人。

她,像是在等晚歸的丈夫一樣坐在那裡。

秦陸輕輕地走過去,大手按着她的肩上,輕柔地問:“怎麼還不睡!”

目光隨之落到她面前的飯碗上,眉頭輕皺着,“怎麼才吃這一點?”

她回過神來,看着他坐下來,將外套脫下放到椅背上,再將襯衫的袖口捲到手肘處。

他將桌上的菜端過去熱了一下,爾後再端回來。

再將她的碗入到自己這邊,再添了一些,給她裝了新的半碗。

“吃吧!”他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然後自己低頭吃起來。

他吃得挺快的,像是真的很餓的樣子。

那潔知道他是真的餓了,因爲他中午的時候沒有吃,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進食,還開了這麼久的會。

他這六年,都是這麼辛苦嗎?

她看了他許久,秦陸擡起頭,笑着,“你再不吃,我就吃完了啊!”

替她挾了些她愛吃的,然後摸着她的腦袋:“乖,快吃!”

她抿着脣,終於開始吃起來。

只是一會兒吃一會兒看着他。

秦陸感覺到,他很快地吃完了兩碗飯,她也將碗裡的飯菜吃完了。

“去將碗洗了吧!”他拍了拍她的小臉,帶着一抹命令,又像是寵溺地說着。

那潔覺得自己瘋了,這個男人這麼不客氣,她竟然還會覺得他在寵她。

雖然有勤務兵,但是晚上八點以後秦陸一般就不叫人了,有什麼事情都自己做。

這房子裡有廚房,一應俱全。

他正要走的時候,看着她身上的白袍,忽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脫下:“在這裡,就不用穿這個,出去的時候得穿。”

她在部隊裡,必須以軍醫的身份跟着他,否則就是破壞軍紀!

秦陸按着自己的頸子,又走進了書房裡,想想又回頭,“一會兒給我倒杯茶進來!”

如果可以,那潔真的想比個中指給他。

但她不敢,只能眼睜睜地瞧着他進了書房。

她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軍醫呢,還是保姆,指不定晚上還得要暖牀。

她看過了,這裡只有一張牀。

那張牀大得嚇人,絕對的k尺寸,就和某人某部分一樣囂張。

秦陸看着她小臉上豐富的表情,輕輕一笑:“那醫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了?”

她臉一紅,扭着身子就開始收拾碗盤了。

他瞧了一眼,心裡泛起一抹暖意,雖然很疲憊,但是他還是繼續處理着那些堆積如山的文件。

六天的假期是泡湯了,不過將她拐出來似乎更好!

——病房麼,做什麼事兒總是不太方便的。

秦陸心情很好地看着文件,眉頭舒展開來。

不到半個小時,一杯上好龍井茶放到他面前。

他擡了擡眼,問了一句:“困嗎?”

她愣了一下,“還好吧!”

今天她睡了兩覺,渾身都舒暢得不行。

秦陸笑笑,指着一邊的位子說:“在那兒玩個遊戲吧,我還一會就好!”

她其實是應該走的,但是看着他的清亮的眼神,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她坐了下來,這才發現這個書房的格局和他們公寓一模一樣。

兩張書桌一大一小並排着,小的這張還是粉色的。

她的腦袋轟地一下子,不敢去想當初裝修的時候,這張粉色的桌子擡進來的情形。

“怎麼,秦軍長在這裡還養了個小情人,雙宿雙飛?”她知道自己的語氣有些酸,但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想說。

這算是她的任性?

秦陸低低地笑着,然後帶着一抹促狹,“是啊,放了好幾年,小情人才回來了。”

她的臉蛋羞紅,但又不好說什麼,因爲是她自己開的頭。

打開電腦,又嚇了一跳,因爲屏幕上竟然是他們那張合影,年輕的他們摟着,一起看着鏡頭,眼裡都是笑意。

“現在,不懷疑有別的小情人了?”秦陸的聲音懶懶的,帶着一抹逗弄。

那潔瞪了他一眼,只是底氣不太足,因爲她的臉紅透了。

她點着遊戲,這才發現裡面有許多的小遊戲,都是她以前喜歡玩的,還有一些新的。

“幼稚。”她吐出兩個字,也不知道是說他呢,還是自己!

秦陸淡笑着,“怕你有一天會過來,我工作又忙,你無聊的時候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他的聲音風清雲淡,但是那潔似乎可以想得到他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後,拖着疲累的身體,給她下最新的遊戲的表情,一定很溫柔,脣角一定帶着一抹淡笑。

這麼想着,她的眼就不由自主地瞧着他的嘴脣。

他的脣一直很好看,可以說是過份地漂亮了。

此時,微微抿着,她就那麼瞧着,眼裡帶着一抹渴望。

她記得他的脣是如何地吻着她的,是怎麼含着她的脣瓣,一下一下地咬着,直到深入,再深入…

就在她怔忡的時候,秦陸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他面前的書桌上。

橡木的桌子很結實,他揮手將文件掃到一邊,讓她的小屁股安全着陸!

“寶寶,你這樣看着我,會讓我誤會你想吻我。”他的額頭貼着她的,低低地說着。

那潔覺得他的聲音像是帶着一股魔力,全身的細胞都張開了,說不出的快活,說不出的炙熱。

他的脣輕輕地貼着她的脣,呢喃着思念…

慢慢地,她軟倒在他懷裡,由着他開啓她的脣瓣,慢慢地入侵,深入。

他的舌找到她的小舌尖,纏着,一下一下地吮着,許久之後,將她拉到他的嘴裡,迫使她探索他的。

他的大手緊緊地扣着她的腰身,將她往自己身邊拉着,他們的身體緊貼着,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那樣的過程,讓她羞憤欲死,想退讓,但被他一下子壓住,身體緊得幾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脣牢牢地粘着她的小嘴,手也沒有閒着,扯着她的襯衫,幾顆釦子都迸開了…

凌亂,激情,還有叫囂着的**,混合着他的喘息,她的隱忍,在書房裡交織成炙熱的一幕…

她仰着頭,感覺他在自己身上掠奪着,她無助地抓着他的衣服。

秦陸探手,將自己的襯衫給扯了開去,一時間,亂了,都有些情難自抑…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繼續吻着她,沒有理會。

有些瘋狂,實在這六年來,他都沒有女人,真的控制不住了。

壓着她的身子在書桌上,冰涼的觸感讓她輕嘆出聲。

“寶寶,給我好嗎?”他柔聲輕問,在這吵鬧的電話聲中顯得那麼沙啞性感。

她的身子在深色的木質材料襯托下,顯得瑩白美麗,一頭烏髮披散着,美得驚人。

秦陸覺得自己忍不了了,他扯着自己的皮帶——

他要爆炸了,一定要立刻,馬上佔有她。

俯下身體,吻着她的脣,吻得纏綿熱烈,低低的聲音呢喃在她的脣邊:“寶寶,我忍不住了,我會溫柔的!”

她的手,在身側摸索着,強烈的空虛感想讓他立刻馬上佔有她,但是她說不出口,只能彆着頭…

嘭地一聲,她的手將桌上的電話給弄倒下來,也——

也順便接聽起來,雖然這不是他或是她的本意。

那邊傳來一個聲音:“首長好!”

秦陸低咒一聲,只能接聽起電話…

這時那潔清醒過來,她看着掛在腰上的襯衫,還有被解開的褲子,秦陸也好不到哪去,他的上身赤着,皮帶半扣着,胸口上全是抓痕。

她吸了口氣,這些都是她乾的嗎?

她輕手輕腳地想起來,但是他一下子看了過來,一邊說着話,一邊按着她的腰身,將她壓倒,爾後還能分出心來在她的身體上游走着。

那潔忍住到嘴的呻吟,該死的流氓。

秦陸說着話,眼卻望着桌上活色生香的身子,眼裡的**還沒有褪下。

她仰倒在那兒的媚態勾引着他,他覺得身體更緊了,難受地動了動,也忍住掛上電話的衝動。

大手還在接着耍着流氓,那潔氣壞了,她忽然張開小嘴,咬住他的手指,爾後跪了起來,這樣的高度和他正好平高。

秦陸靠在書桌前接電話,她兩條細條的手臂就掛在他的頸子上,脣移在他的脣邊,吹着氣,“秦陸,好了沒有?”

聲音又嬌又媚,像是撒嬌,又像是不耐。

那邊的人有些愣了,剛纔那是女人?

這是首長書房的電話啊,怎麼會有女人呢!

秦陸的臉色微變,迅速地捂住話筒,爾後對着那潔說:“去牀上等我!乖,先洗個澡!”

“我不要。”她的小手還是纏着他,他無耐:“不許出聲。”

好,她不出聲,讓他出醜總可以吧!

她的眼裡帶着一抹邪氣的笑意,聽着他繼續一本正經地和那頭說着話,她聽得不太真切,好像是在圍捕一個重要的罪犯。

看着他鎮定的樣子,她就有些不甘心,小嘴慢慢地下移,落到他的喉結處。

她張開嘴,輕輕地咬着他的喉結處,感覺到他身體震動一下。

秦陸低頭看了她一眼,爾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和那邊說着話,但聲音還是有些不自然了。

她軟軟的小舌頭輕輕地刷過他的,那酥麻的感覺讓他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握着話筒的手死緊,在她開始又吸又咬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低咒一聲:“該死的!”

“什麼?”那邊有些錯鄂。

秦陸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連忙說:“沒事,你繼續。”

他的大手拉起她的身子,用眼神示意她安份點兒。

但玩得高興的她哪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自從回來後,他讓她一次次地失態,她怎麼有不回報一點兒呢!

嫵媚一笑,她勾着他的腰身,身體完全掛在他的身體上,輕輕地在他耳邊喃着:“秦陸,抱我到房間去。”

他的身體繃得筆直的,這麼一個巨大的誘惑在面前,他要是忍得住就見鬼了。

於是很快地交待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雙手用力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小混蛋,現在就滿足你!”

她卻一下子淄了下來,嘲弄一笑:“做夢!”

她飛快地逃往書房門口,但是他的手臂一伸就將她給重新撈了回來。

“小混蛋,想逃?”他的氣息就浮在她耳邊。

此時,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六年前又那麼深刻地分享過彼此的身體,可想而知,現在的氣氛,張力有多強烈。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壓着她的身子一陣亂吻,繼續着剛纔的纏綿。

她死命的抵着,他的身體堅硬如鐵,又怎麼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就在這時,電話竟然又響起了,秦陸不耐煩地接起來,“什麼事?”

那邊頓了一下才說話,秦陸的神色正經起來,又開始說話。

她立刻推開他的手,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立刻跑出去。

秦陸望了她一眼,倒是沒有說什麼,因爲電話裡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半個小時後,他掛上電話,走回房間裡,意外地發現門沒有鎖。

“是在邀請我分享大牀嗎?”他開始解着皮帶,有些皮皮地問着。

他看到她身上穿着他的軍襯衫,心裡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其實這會子**已經平息了不少,而且,他也有些累了。

只看着她睡在他的牀上,他心裡暖暖的。

那潔一邊調着電視一邊說:“我覺得你應該保持黨性,不然,夜裡我叫救命或是非禮的時候,場面可能不會太好看!”

好吧,這是赤果果的威脅,秦陸摸摸鼻子,想起多年前她一聲尖叫。

那時,是在家裡,頂多是家裡的人喝斥兩聲罷了,但是現在他們在部隊裡,引來了大小官兵,可是真要出醜了。

“好,我不碰你,但是我堅持睡在牀上。”他舉了一下手這麼要求着。

那潔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秦陸走到浴室裡,看見她的衣服堆在那裡,他搖着頭笑笑。

其實小潔沒有發現,她已經習慣了他洗她的衣服,很多年前,開始的時候是她洗的,後來他疼她疼得不行,全是他包了。

伸手將衣服給洗完後,他才洗澡,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她還在看電視,半靠在牀頭,僅穿着軍襯衫的身子誘人得緊……

108

秦陸瞧了一會兒,才拍了拍她的身子,“睡過去一點兒,真穿上陣,不怕我化身爲狼?”

她瞧了他一眼,“怕啊!”

又小聲地說了句:“怕也沒有用!”

他大笑着,躺在她身邊,隨手一拉,將她的身子拉到他懷裡。

感覺到懷裡的嬌軀僵了一下,他抿脣笑着:“我不碰你就是,這半夜的,也吵着別人不是!”

她睨了他一眼,那風情讓他心頭一蕩,低下頭就要吻她的脣瓣。

她連忙伸出手捂着他的嘴,“你說過不碰我的。”

他笑,存心逗弄她:“男人說的話你也信啊!”

看她臉上的神色惱了,他才大笑着抱着她的身子:“逗你玩的。”

他的聲音低沉了些許,“寶寶,我想親你!”

說着,捧着她的小臉就用力地親了下去,越親越深,最後索性壓着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身體像是着了火一樣,渾身都是炙熱!

她無助地推着他:“親好了沒有啊?”

聲音俏生生地,說不出的誘人。

秦陸血氣方剛的,悶了良久,哪裡還忍得住,大手一下子壓制住她的身子,騰出一隻手扣着她的雙手,舉高。

身體和身體廝磨着,她身上唯一的軍襯衫也不翼而飛,瑩白的身子比六年前更誘人,有種成熟的美感。

“壞蛋,說過不碰我的!”她的眼淚流下來,哭着指控着。

但她沒有大叫救命或是非禮!

秦陸喘着粗氣兒,用力地吻她:“寶寶…我忍不下去了。”

一舉侵佔,不休…

激情持續着,一次又一次,秦陸像只不知饜足的獸一樣享用着她的身子,直到深夜四點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

她早已經昏了過去,秦陸也唱了好幾次的獨角戲。

雖然做了五次,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夠,只要看着她帶淚的小臉,還有那比以前豐潤了些的身子,他就不由自主地再次沉淪,一發不可收拾。

動手打掃了一下大牀,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完畢,回到牀上,這纔好好地看她的眉眼。

儘管身體已經疲憊得很,但是他捨不得睡下,癡癡地瞧着她的睡顏直到天亮!

清晨的時候,那潔醒了過來,身邊已經空蕩蕩的了。

她睜着眼,微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到自己全身都疼得厲害。

她回想到昨晚的激情,他佔有她時的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要死過去了,沒有想到六年不曾歡愛,疼痛竟然一點也不亞於初次。

他還算是溫柔,好一陣子才繼續,一邊做一邊在她耳邊低喃着安撫…

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軟了身子,好像也不怎麼疼了,反而覺得很舒服,更有一種渴望升起,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她記得自己當時有多瘋狂,他也很衝動,兩人像是瘋了一樣地纏在一起,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受不住地暈了過去。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她心裡知道即使她暈了過去,秦陸也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他那樣子,活像是這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什麼下流的招數都使出來了。

暈暈沉沉之中,她好像記得他一直在她的耳邊說着同樣一句話:“寶寶,別再離開我!”

臉有些紅,埋在雙手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麼快上了他的牀。

或許在她躺到他的牀上的時候,就有些默認了吧。

她不是一個天真的小姑娘,秦陸帶她出醫院就是要得到她的身體,她不是不明白,如果她不就範,王院長想要的那筆款子就拿不到。

但,她,是不是也有些渴望?渴望和他…

正想着,門被推開了,一身軍裝的秦陸神清氣爽地走了進來,一點也看不出‘一夜奮戰’的跡像!

“醒了?”他的聲音帶着幾許低沉,性感撩人。

此時,那潔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昨晚的那件軍襯衫也被秦陸脫下來扔到地上了,他走過去,將衣服拾起放到一邊。

目光落在她坐起的身子上。

牀單掩不住動人的曲線,背後奶油般的肌膚裸露在外,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復活了,有種想將她再次壓倒的衝動。

但她的身子禁不住了,得養個兩天。

他清楚地記得昨晚她哭得多兇,雙手揪住他的頭髮,哭喊着要他結束。

他哪捨得,這樣的軟玉溫香在懷,又餓了六年哪會一下子就飽,於是哄着騙着,說一會兒就好,再一會兒就好。

最後,她哭得昏了過去,他還是沒有辦法結束…

望着她氤氳着霧氣的水眸,秦陸生起一抹憐惜,坐到牀頭,大手觸着她的臉蛋:“寶寶,下次我會節制一點!”

本以爲她會嬌羞或者指責的,哪知道她不但沒有,還順勢靠到了他的懷裡,這會子秦陸剛剛要高興呢,她就輕划着他的胸口,帶着一抹魅惑輕揚着脣角:“其實,我們只是各取所需,沒有什麼的!”

秦陸手頓住,大手捧着她的小臉,讓她直起身子面對他。

他的面上神色很不好看,面孔寸寸地逼近她,脣就貼在她的脣上,有些危險地逼問着:“你說,各取所需?”

她如果敢再說一次的話,他不敢保證不掐死她!

那潔睨着他的面孔,輕笑一聲,有些不在乎地反問:“秦軍長,那你要我說什麼?兩情相悅,還是破鏡重圓?對不起,這兩個詞我不會寫!”

他的大手捏着她精緻的小下巴,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不聽話的小嘴,真是氣死他了。

但,該死的他又捨不得,只得虛張聲勢地說:“再說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她嬌笑着,有些挑釁地說:“你除了用身體來征服女人,還會什麼?”

秦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駭然,她以爲他會生氣,憤怒,拂袖而去,或者是直接將她按倒,再強迫她做的。

但他沒有,他只是抿着脣瓣,雖然臉色仍是不太好,但是卻是真的什麼動作也沒有,而是輕嘆了一聲:“小潔,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她望着他,不吭聲,她寧可他發怒,寧可他離開,甚至強暴她,也不要他用這種語氣說話,用這種似乎能看穿她的眼神瞧着她。

她的脣抿得緊緊的,但他看得出來,她的脣瓣有些顫抖。

低喟一聲,他還是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瓣,一點一點的描繪着她美好的脣形,一邊低聲喃語,“寶寶,別再虐待自己的脣了。”

他知道她一不高興的時候就會咬自己的脣瓣,有時候咬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脣抿得緊緊的,他大手一捏,迫使她張開脣瓣,長驅直入的時候,他嚐到了一絲血腥味,心裡更是有些憐惜了,無比輕柔地吻了她一次又一次…

“寶寶…原諒我好嗎?”他在心裡說,原諒我六年來無法陪伴在你身邊,原諒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讓她開心,讓自己能更好地出現在她面前。

他們有過那麼美好的過去,他怎麼可能,怎麼會去喜歡別人!

即使氣她誤會他,即使這些年來她不在他身邊,他那麼寂寞,即使身邊圍繞着那麼多的美女想投懷送抱,但是秦陸從不曾,對任何的一個女性動過一絲一毫的念頭,就連那久礦的身體也沒有過反應。

他記得多年前,他對歐陽安說過,他是那潔的,現在,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她的。

她去了美國,他的心也跟着她去了,留在這裡的,只是一個軀殼罷了。

現在她回來了,他的心才完整了,有生命力了,才又有感覺了,有血有肉了。

他抱着她,兩頸交纏,說不清的纏綿情意!

但是他的一句原諒,讓那潔僵住了身體,她以爲秦陸在道歉,爲着六年前的背叛!

她的小臉刷地一下白了,她的身體也像是掉到了冰水裡一樣,僵直着…

秦陸感覺到,正要說什麼,外面就響起了勤務兵的聲音:“首長,檢閱儀式就要開始了!”

秦陸的脣動了動,最後,大手撫着她臉蛋,溫柔地說:“等我回來再談好嗎?”

她沒有說話,頭埋在膝蓋裡。

他真想什麼也不管了,就抱着她的身子,好好地安慰她。

可是他不能,直起身子毅然走出門外。

那潔的脣顫抖着,她忍着纔沒有哭出來。

她告訴自己,她只是因爲王院長才留在這裡的,她一點兒也不貪戀他身上的溫暖!

坐了許久,直到聽到外面響起了一聲小號的聲音。

裹着牀單拉開窗簾,在距離幾十米外的大廣場上,幾千人的隊伍,還有各式的武器一隊一隊地展現着,步履一致,訓練有素,很壯觀!

她看到陪她風流了一夜的男人穿着軍裝,神情嚴肅地巡視着隊伍,半個小時後,模擬軍演開始了,主要是一些陣隊排列,倒是沒有什麼刀啊槍的。

那潔看着秦陸一直站着,他的四周圍繞着十來個軍官,不停地指揮着,而他,只是偶爾會交待幾句,模樣威嚴穩重。

她有些着迷地瞧着,雖然以前就覺得他長得好看,但此時,那抹英姿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輕靠在窗前,無聲地注視着秦陸那邊的動靜,她看到他掏出了手機,然後撥了號放在自己耳邊。

跟着,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走過去接聽起來,走到窗邊,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拉着牀單,目光落在遠處的男人身上。

“起牀了沒有?”他的聲音很溫柔,和此時的表情一點也不一樣。

她頓了一下,纔有些賭氣地說:“沒有!腿痠!”

秦陸低低地笑着,頭擡起,向着這邊看過來。

她嚇了一跳,連忙躲到窗簾後面,小心地瞧着那邊。

“等我回來,抱你去泡個澡,現在乖,先起來吃點早餐好嗎?”他的聲音還是很溫柔,絲毫沒有她惡劣的語氣而有所不同。

她不語,沉默了一會兒後才嗯了一聲掛上電話。

秦陸看着手機,苦笑一聲,他真後悔自己答應了齊遠山這種無聊的條件——不許解釋!

他知道小潔爲什麼不開心,如果不是那個勤務兵打斷,他真的說出來了。

但現在,他冷靜下來,覺得不解釋也好,如果她能放下這個而和他在一起,那他的真信以後再沒有什麼能分開他們。

只是偶爾吃一下味可以,真的讓她傷心他可捨不得。

所以秦陸一檢閱完辦公室也沒有去,直接就回到他的宿舍裡。

其實這裡,他也不怎麼住,主要是沒有她的氣息存在。

推開大門,客廳裡沒有人。

他看到桌上的早餐沒有動,再進房間也沒有人,書房還是空的。

秦陸有些急了,以爲她離開了,連忙撥了她的手機,當那音樂響起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她的手機還在房間裡。

走過去將手機關上,他往浴室裡走去。

才拉開門就呆住了,那潔站在浴缸裡,手拿着毛巾包着頭髮,她聽到手機的鈴聲,正準備出去接。

但才站起來就看到一個男人闖了進來,這個男人還是昨晚和她滾了一夜牀單的男人。

“電話是我打的,你繼續洗!”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他說服自己該出去了,但是腳就是挪不動。

眼前的美景幾乎讓他窒息,那渾然美好的曲線賁張,和六年前的青澀比,此時的她無疑更具女性的誘惑。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她皺着眉頭輕問着。

秦陸本來其實也是打算出去的,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在聽她這麼說以後,倒是不肯出去了。

他走過去,一邊脫了軍裝外套,一邊捲起袖子,“寶寶,我幫你洗!”

他自然地說着,像是以前那樣按下她的身子,那潔一個不防,被他按在水裡,還將他身上濺得一身溼!

“我自己洗,你出去!”她的聲音很冷,但是臉卻不爭氣地紅了,尤其是他的眼緊緊地盯着她的身子看,就更紅了。

秦陸輕笑一聲,“我也想洗一下,一身的汗。”

在正式的場合,必須要穿外套,這麼熱的天,當然熱出一身汗出來。

不等她迴應,他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一分鐘後,赤果果地坐到了她身後。

大手抱着她的腰身,往自己懷裡拉着,側過頭,勾着她的臉蛋,兩人來了個高難度的吻。

那潔當然不肯配合,她覺得自己被他佔過一次便宜,王院長那裡已經有交待了,她又不是和他來演什麼完美大結局的,於是掙扎了幾下。

秦陸的力氣多大啊,她那點子力氣哪夠看?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扣在身前,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讓她更靠近些,方便他吻得更深一些。

身上的水都差點沸騰了,那潔的臉蛋火紅火紅的,等他放開她時,她用力一揮,就扇了他的俊臉一巴掌!

秦陸是可以閃開的,但是他沒有,就這麼硬生生地捱了她一下巴掌。

她有些呆了,脣緊抿着半天也不說話。

“氣消了,嗯?”他將她抱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的姿勢很羞人。

但因爲她纔打了他,所以心思全放在他俊臉上的那個五指印上。

——這大概有半天不能消下去呢!

纖手小心地撫了上去,猶豫着問:“一會兒,你應該不用出去吧!”

他好笑地瞧着她,“應該要的吧,十點半的時候還有個會議要開!”

她花容失色,身體一顫,就下滑了些許。

秦陸呻吟一聲,這個小笨蛋,竟然沒有感覺到她的身體和他…接觸得過多了些。

要是晚上,他當然高興,但是這時候,他是沒有時間和她耗在牀上了。

輕嘆了口氣,額頭廝磨着她的,有些寵溺地說:“寶寶,快洗洗去吃個早餐,一會兒要去開會!”

她抓住他話裡的意思,細長的手握着他的肩,臉上帶着溼氣,“爲什麼我要出去!”

他理所當然地說:“你是軍醫!得照顧我的身體需要!”

那潔的臉轟地一下全紅透了,他說得她不是軍醫,而是軍妓了,他一個人的軍妓!

啐了句“流氓”,身子滑下,想下來,但是卻卡住了…

地球人都知道爲什麼卡住了!

秦軍長大人的神色十分複雜,是遵從心裡的意願要了她呢,還是去開會?

掌下的女體那麼軟,那麼滑,昨晚根本沒有要夠。

拿起洗手檯上的手錶看了一下,現在是十點。

湊到她耳根處,輕輕地咬着:“寶寶,我快一點,你忍一下!”

她愣住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強行佔有了…

很粗魯,很用力,很疼…但也很盡興!

她羞恥地感覺到在疼痛與疲憊之餘,她甚至是十分快樂的,她知道自己最後的聲音有多嬌媚有多誘人,一次又一次地叫着他的名字……

秦陸簡單地清洗了一下身子,抱着她起來穿衣服,好在是夏天,一會兒就完成了這個動作。

她驚訝地看着自己身上合身的軍裝,他淡笑着:“新的,沒有人穿過!”

她當然信他一個大軍長一套衣服還是弄得過來的,但是語氣還是酸酸的,“給多少個女人軍裝穿過?”

說完她就後悔了,多暖味啊!

秦陸就笑,也沒有說話,好半天才摸了她的頭,“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她瞪着他,她吃醋了嗎?

有嗎?她纔沒有!

現在已經是十點半了,秦陸拉着她去吃了點東西,然後讓她套上白大褂跟他一起去開會。

“你開會,我去幹什麼?”她咕噥着,但還是跟着他去了,主要是一個人留在這裡也挺無聊的。

到了會議室,所有的人都到了,偌大的會議桌上排排坐了二十來人,清一色的男人中間,也有那麼兩三朵紅花。

那潔清楚地看到那幾朵花看見秦陸的時候,花骨朵都抖了兩抖。

爛桃花!

心裡氣憤得要死,哎得要命,但還是沒有辦法坐在秦陸的身邊。

今天的會議是他主持的,那潔無趣地看着他嚴肅地展開話題,和下面的人討論着。

她不是傻子,能在這樣的場合下討論的當然不是什麼機密之事,所以也沒有什麼興趣聽。

就看着那三朵金花眼兒直勾勾地瞧着秦陸,像是在看一塊上好的肉一樣。

她的眼睨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他一直就這麼招人嗎?

已婚的身份也阻止不了這些爛桃花,想想就有些生氣,脣抿起,竟然有些賭氣地扁了扁。

秦陸的餘光當然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他失笑,這樣也吃醋!

心情卻是愉快地,悄悄地在桌下拉着她的大手,輕輕地在她的手心裡搔着癢癢。

她的身體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現在在開會,身爲軍長,他竟然在性騷擾他的軍醫?

秦陸的眼裡有着幾不可見的笑意,他輕咳一聲,淡定地說着:“我們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是將…”

而他的手沒有停,在她的手心裡划着…

她緊張過後,才察覺到他寫了三個字——我愛你!

真是暈了,不過,心裡就有些甜絲絲的。

但才感動了一會兒,秦陸的大手就不安分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由於女兵在夏天穿的是裙子,而她又沒有穿絲襪,他的大手就直接地往上,再往上…

那潔緊張地要叫起來了,身體緊繃着,臉色緋紅,她不敢擡眼,怕別人看出她的異樣。

秦陸一邊一本正經地說着話,一邊騷擾着他的小女人,她不敢聲張的樣子讓他更加地過份了,簡直是壞事做盡,啥也幹了。

她的額頭上冒出了細汗,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那羞人的隱忍…

好不容易會議結束了,她才鬆了口氣,眼神示意他手拿開,就在這時,那幾個女人故意拿着幾份文件排着隊來請秦陸簽字。

這幾個女人都是二十幾歲,一個個嬌貴萬分,一瞧就知道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物!

“秦軍長,這位是?”其中一個帶着一抹探索瞧着那潔。

秦陸一手拿着筆,審視着文件,聽了問話,擡起望着臉上染着紅暈的那潔,才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她是我的軍醫!那醫生!”

哦,軍醫啊,那就是沒有關係嘍!

幾個女人是站在另一邊的,又有檯布擋着,所以看不到桌下人家秦軍長的鹹豬手正放在‘軍醫小姐’的大腿上,很色情地撫摸着!

幾個女人放心下來,嘴上倒是甜了不少:“那醫生長得真好!有男朋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軍官認識一下。”

主要也是看着軍醫小姐和軍長大人朝夕相處,怎麼也比她們能多說幾句話,而且,給她介紹個男朋友,不就是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嗎?

瞧那小模樣長得多招男人喜歡,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不得不承認軍醫小姐長得十分地出挑,這部隊裡硬是找不出個能比得出來的。

那潔咬着脣,別人以爲她不好意思,其實她是怕自己一開口就忍不住叫了起來。

該死的秦陸,竟然…

好不容易待那陣子過去了,她纔敢開口——

“哦,那謝謝你們,我沒有男朋友呢!”她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幾個女人如臨大敵啊,立刻決定將部隊裡所有的資源給利用起來,一定要爲軍醫小姐找到合適的男朋友。

而秦陸幾乎要氣炸了,沒有男朋友?

她當他透明嗎?

他這麼活生生地在她旁邊,而且他的手還放在她的大腿上!

沒有男朋友是嗎?

想起那晚在書房裡她的大膽撩撥,現在她又這麼可惡,所以秦陸決定給她一點利害的,下手就沒輕沒重了起來。

那潔的臉蛋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額頭上全是汗水。

她咬着脣,忽然說:“今天天氣很熱。”

該死的秦陸,竟然還不簽完字打發這些女人走,她現在真的寧可獻上她的身體供他享用也不要忍受這種折磨,那種…。

她快要死了!

秦陸忽然湊過去,低低地說:“我可以讓她們立刻就走,但是…”

她知道他的意思,連忙點頭!

這時候讓她幹什麼她都願意!

“軍長,在說什麼呢?”聲音有些吃味了。

秦陸坐直身體,淡淡地說:“在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那潔猛點頭,一副要將自己嫁出去的樣子!

幾個女人繼續嘰嘰喳喳的,秦陸將手上的文件全簽完了,遞給她們,當然,他的手還放在自己老婆的大腿上——領土麼,是不能失的!

“好了,下去吧,私人的事情,留到下班再談!”他的聲音帶着不容拒絕地威嚴,幾個女人不敢吭聲,很快地拿了東西就離開會議室了。

等人全走了,那潔一下子撥開自己大腿上的手,然後跳起來往外。

一雙手臂纏着她的腰身將她往自己懷裡帶,她一下子跌倒在他身上,背靠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很緊,她幾乎是動彈不得。

“秦陸,你放開我!”她冷着聲音,額頭上的汗滴落在頸子裡,往下流着。

秦陸轉過她的身體,迫使她面對着他。

一手挑起她火紅的臉蛋,他的表情有些危險,“沒有男朋友?”

她挑釁地瞧着他,“我是沒有男朋友!我有嗎?”

很好,和他玩文字遊戲是吧!

他低頭,吮去她頸子裡的汗珠子,也不嫌髒,她微微掙了兩下沒有能動,只能恨恨地啐了一聲:“變態!”

這男人根本就是瘋子一個,剛纔那麼多人,他差點兒將她弄到…

她沒有說下去,但是她的臉色,加上秦陸指尖的觸感,他怎麼會不知道她身體的狀況呢!

脣移到她的脣邊,親吻着她的脣,在她反抗之時將她的手反扣在身後,脣流連在她的脣畔,誘惑地說:“只要你乖一點,我可以給你!”

呸,她纔不要!

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

她躲着他的吻,但是秦陸總能找到她的脣舌,將她吃得死死的,糾纏不休!

他按着她的小腦袋,迫使她承受合部,兩人吻得有些忘乎所以,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三個女人中的一個出現在門口,尖叫了一聲後,秦陸喝了一聲:“出去!”

那女人再笨也知道自己觸怒了首長,趕緊着出去了。

這事兒,她有些腹黑地決定不告訴另外兩個女人,讓她們繼續浪費青春吧!

而她,要擦亮眼睛去找別的男人了。

她算是個聰明的女人,在漂亮的軍醫小姐面前,她知道軍長大人是不會看中她的。

那潔無力地吐出幾個字:“放開我!”

他哪肯,身體正熱着呢,於是更加火熱的吻,撫觸展開!

那潔的眼裡閃過一抹邪氣,接着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低喘着:“秦陸,不要在這裡,回你辦公室!”

他的身體緊繃着,身爲男人,他當然不免會想到那些火熱的場面。

還是掙扎了一下,最後決定順從自己的**,抱着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辦公室裡去了。

好在沒有人看到,一到辦公室,他就抵着她在門板上狠狠地吻着,一隻大腿也擠進她的雙腿中間,有些粗糙的布料蹭着她嬌嫩的肌膚,有種強烈的刺激感。

她承認自己也被這股子勁兒給迷惑了,但她更記得剛纔被他怎麼樣地玩弄,於是輕喘着推着他的身體:“你去衝一下,臭死了!”

他不捨地吻着她的脣瓣,“做完了再洗!”

她不肯,咬着他的脣瓣,聲音誘人,“好嘛!”

她撒嬌的樣子讓他迷戀不已,心裡軟得一塌糊塗的,又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的身子,將她放到一邊的牛皮沙發上,自己扯着衣服,一邊說:“等我回來!”

他脫下外面的衣服,只穿着一條平角褲走進了附屬的浴室裡。

那潔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小心地拿起他的衣服,折了起來,然後扔到垃圾筒裡,再端着垃圾筒往外走。

開門的時候浴室傳來一陣聲音:“小潔?”

她幹着聲音:“你快點兒!”

然後是他低低的笑聲。

她知道他不到兩分鐘就會出來,於是輕手輕腳地淄出去,跑得飛快。

到了樓下,她將那個垃圾筒往大型的拋物箱裡塞下去,然後跑回秦陸的宿舍裡。

那邊已經有人做好飯放在餐桌上,她走進去,勤務員小王詫異地瞧着她:“首長不回來用餐嗎?”

她心情很好地說:“他有事兒!”

小王絲毫沒有懷疑,於是某個沒有良心的女人心情愉快地吃了一碗飯,還喝了一碗湯,打了個呵欠走回房間去補眠了!

那邊,秦陸出來後,就看着敞開着的門板,身爲一個軍人,他當然嗅到了一抹危險——

那就是即將面臨着裸奔的危險!

黑眸掃視了一週,就看見他的衣服不見了,只有手機放在沙發上。

他走過去,只見上面留了幾個大字——不要臉!

他笑着,覺得她很幼稚!

低頭看着自己還沒有平息的**,嘆了口氣,知道煮熟的鴨子算是飛了。

這丫頭一定現在高興得要上天了吧!

他走回浴室裡將脫下的平角褲給穿上,還好沒有溼。

伸手打了個電話給高原,很直截了當地說:“給我送套軍服過來!”

那邊高原真是愣了一下啊,下意識地就問:“你的衣服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於是大笑着說:“你不會是調戲七仙女的時候,被別人給拎走衣服了吧!”

這傢伙現在還有心情調侃他,秦陸的語氣沉了一些:“快點!”

高原聽他急了,也不好再開玩笑了,老大這會子準是火着呢——慾求不滿唄!

說也是,一個餓了六年的狼這會子吃上了肉,就是三天三夜也飽不了啊。

那潔那小身子骨,至多肯給他弄個一夜,多了秦陸自己也不會捨得再下手的。

他樂顛顛地到軍務處去拿了秦陸穿的號,走到秦陸的辦公室前,推門進去。

一進去就看着軍長大人幾乎是光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幽幽地抽着煙!

“衣服來了。”高原走過去,隨手放在辦公桌上,秦陸伸手,絲毫不避忌地在他面前穿上,包括顯示了他未平復的**!

“你這是有多飢渴纔會這樣啊!”高原笑着打趣,心裡其實爲秦陸高興,能兩人脫光衣服玩樂子,說明好事兒近了。

他湊過去,低低地問:“上了沒?”

秦陸拍了他的頭一下,“什麼上了,那是我老婆?能用這個粗俗的詞?”

“好好好,我文雅一點,快說說。”高原側耳傾聽,一臉的求知**!

秦陸將嘴裡叨着的煙吸了一口,爾後吐出一個菸圈來,表情有些深邃,“幹了!”

幹,幹了?

這個詞比‘上了’好聽?

高原無語,但是秦陸的話意思更讓他感興趣。

“什麼時候得手的?”他們是兄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當然,細節肯定不會問,問了秦陸也不會說。

秦陸睨了他一眼,才緩緩地說:“昨晚,五次!今早一次,加起來才一年一次!”

高原嚥了一下口水,這個數量,老大還不滿意?

小嫂子不得給他弄死啊!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連忙拉着秦陸的手,低低地問:“那六年前,小嫂子才十八歲的時候,你就這麼蠻幹?”

秦陸的面孔有些紅,輕咳了一聲才說,“那麼久遠的事兒,哪還記得!”

高原是不依不饒啊:“秦陸,你這就不地道了,幹幾次記不得,那你怎麼幹的怎麼記得?”

秦陸正了正顏色,“這是男性本能!”

高原搖了搖頭,接過秦陸手裡的煙和他一起抽着,煙霧中,側頭問:“你就不怕小嫂子現在逃走?”

秦陸沉聲笑了笑:“醫院的經費還沒有撥過去,她回去,王院長也會送回來的!”

他那副痞樣讓高原真想撕了他,秦陸真夠黑的,以王院長和秦司令那關係,他也敢去講條件。

對於和那潔牀頭的那事兒,秦陸百分百的有把握司令是絕對站在他這邊的,所以他是有恃無恐,再說王院長心裡明鏡似的,不管事情怎麼樣,這款子肯定會下發的,只要不誤了事兒就可以了。

一切都是做給那個小傻瓜瞧的,讓她乖乖地爬上他的牀而已。

想到她嬌嫩的身子正在他的牀上躺着,他有些坐不住了,摁熄了煙然後站起:“我回去了!你走的時候將門帶上。”

高原還坐在辦公桌上,屁股擡也沒有擡,只是笑着說,“悠着點兒,下午還要上班!腿別軟了!”

秦陸笑着,擺了擺手。

他走回高幹宿舍大樓,到了自己住處,屋子裡靜悄悄的,但是有一股熟悉的香甜味兒在鼻端縈繞,那是屬於小東西身上的味道。

他探頭往房間裡瞧了一眼,她睡得正香,想到昨晚她實在是累壞了,便沒有打擾她,順便將腦子裡再做一次的想法給打消了。

坐下來吃了午飯,怕吵着她就自己收拾了。

到房間裡,感覺空調開得有些低,而她又不好好蓋被子,一條光着的手臂露在外面,還有半個身子也壓在被子上,睡相實在不怎麼好——

但是可愛得緊!

他的心裡溢滿了柔情,輕輕走過去,躺在她身邊,將薄被替她蓋好!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蛋,一臉的精緻怎麼也看不夠!

大概是他太過專注的目光,她竟然醒了過來,只是不是太清醒,眼神有些迷離。

“你怎麼回來的?”沒有睡醒的女人膽子特別大,纖手勾着他的頸子,吐氣如蘭,絲毫不覺得危險就在眼前。

秦陸低頭,看着她身上換上的大襯衫,那是他的軍用襯衫,被她當成睡衣穿了,還不好好穿,袖子捲到了手臂上面,釦子也只扣了兩三顆。

露出來的肉比遮住的少不了多少,他火熱的瞧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小妖精,你是存心不讓我好過!”

說完,他狠狠地吻上她的脣瓣,大手也靈活在鑽進她的衣襬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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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們的鑽鑽,感謝小花花

109

那潔吸了口氣,爾後就沒有機會說話了,秦陸弓着身子壓在她身上,一吻過後才喘着氣留戀地親着她的小嘴,“小騙子,我該怎麼處罰你!”

竟然想讓他光屁股回來!得好好教訓了。

她嬌笑着,也不怕他黑着的臉,頭埋在他的頸子處,存心氣他:“不是留了條底褲給你嗎?”

她忽然喘了口氣,眸子裡含着水氣:“秦陸,出來!”

他暖昧不明地看着她;“不出來!”

他的大手還流連在她的身子上,但她的話讓他更熱了些…

她急了,現在是大白天的,他又要發情了?

這會子她的身子還酸着呢,用力一推將他推到一旁。

秦陸發出挫敗的聲音:“乖,聽話,讓我親一親!”他撲上去,想要繼續。

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掩着脣,水眸瞪着他,好久才吐出一句話:“我困了!”

他愣了一下,爾後面孔微紅,他當然知道她爲什麼困了。

身子撐到一邊,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脣角,“那你睡,我看會文件。”

說着,起身走到書房裡將文件拿了過來,半靠在牀頭看着,但一隻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輕輕地摸着。

動作輕柔不帶絲毫的慾念,單純只是想和她親密一些。

那潔確實是困了,她眯着眼看着他專注地瞧着手上的文件。

自她回來後,感覺他除了調戲她之外,就不停地在開會和處理文件,幾乎沒有休息過。

張開嘴,想問他,但是想想又抿起脣瓣。

纔不要讓他覺得她關心他呢!

有些賭氣地閉上眼,本來以爲他在身邊她會睡不着的,想不到閉上眼一會兒,聞着他好聞的氣息,她覺得心裡十分地平靜,一會兒就睡着了。

秦陸低頭看着她的睡顏,爾後輕輕地將薄被給她拉好,大手將她的腦袋往自己身邊一靠,直接枕到他的手臂上。

她睡得有些沉,到了他上班的時候她還沒有醒,秦陸抽出手臂,小心地將她放在枕頭上。

他覺得自己一刻也不捨得她離開,但是又不捨得叫醒她!

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往辦公大樓那邊去了。

下午三點的時候,接到秦公館的電話。

是司令親自打來的,“秦陸,小潔寶貝是不是在你那兒?”

秦陸低笑一聲:“王叔叔沒有告訴你嗎?”

當然告訴的,只是司令裝作不知道罷了。

他輕咳了一聲才說:“過兩天是你三十歲生日,你母親讓你回來商量着怎麼辦!”

秦陸愣了一下,想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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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潔帶回家,我們都想她得緊,今晚就回來!”秦司令說話向來是沒有人敢反駁的,秦陸也想帶她回去。

雖然說他和小潔現在已經有了點兒進展,但是他還真怕她在美國生活六年,骨子裡的觀念變了,真如她和他說的——各取所需!

所以,他要將她,從身體到心理,再到周身的一切都要全面佔領。

最好,讓她再嫁一次!

秦陸掛上電話後,拿出手機撥了她的號碼。

響了四五聲她才接聽了,“什麼事?”

聲音有些沙啞,一聽就還沒有醒!

秦陸淡淡一笑,柔聲問:“身子好點了沒有?”

那邊那潔臉蛋一紅,她吱唔了一下,才說:“問這個幹嘛!”

秦陸可以想象她現在的臉肯定紅了,心情很好地說:“司令讓我帶你回家一次,我下午五點下班,你準備好了我接你!”

她有些猶豫,真的要去秦公館嗎?

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秦陸輕輕地說:“小潔,我們沒有離婚,現在你還是秦家的媳婦兒,回去也是正常的!”

她纔不想和他回家,她只是,只是想司令,想媽了,他們對她那麼好,她是該回去看看他們的。

她終於鬆了口,秦陸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走到窗前,望着一望無際的沙場:“回去的時候,帶你去買身衣服!”

那潔瞧着自己身上大大的軍襯衫,臉蛋一紅,“我穿軍裝沒事的!”

他想到家裡也有她的衣服就沒有再堅持了,掛上電話,他坐在椅子上也沒有了心思辦公。

來來去去了許多人,筆下籤了不少文件,當時是注意着的,但是過了之後,他真的不記得自己都做了些什麼,滿腦子都是想和她在一起的念頭。

好不容易下了班,他立刻往宿舍大樓走去。

路上碰到一個連長級的幹部,讓秦陸晚上一起去聚聚,秦陸淡笑着:“晚上回家一趟呢!”

某連長的眼睛亮了亮:“那首長身邊的那醫生不是空了,請她來和我們一起熱鬧一下唄!”

他手底下的好幾個年輕的幹部都瞧着小美人兒眼熱,苦於無人敢去軍長面前說這事兒,這會子,某連長逮着空連忙就說了。

他哪知道這捅了秦陸的馬蜂窩了,今早那幾個女人的話讓他還是挺介懷的,小丫頭竟然說自己沒有男朋友。

他想想,她才二十四,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的樣子,長得又招人喜歡,這放在部隊裡多不安全?

這麼想着,臉色就有些陰沉了,輕咳了一聲:“那醫生和我一起回家!”

某連長那個驚訝啊,他大着膽子說:“部隊的單身問題不一直難解決嗎?這能解決一個是一個嘛!”

還是求着情!

秦陸的臉色是板着了,他抿緊了脣瓣,許久才吐出一句話來:“那醫生結過婚了!”

“這,這怎麼可能嘛!纔多大點年紀的!”人家壓根就不信。

秦陸的語氣像是冰珠子抖了出來一樣,“她結婚的對像就是我,我們是結婚六年的老夫老妻了,沒有辦法解決別人的問題!”

然後就沉着臉離開了,某連長呆住,好半天才消化完他的話。

然後一拍自己的腦袋,完了,這不是生生地把軍長給得罪了嘛!

哪個男人在聽到要將自己的老婆介紹給別人的時候都會不高興的吧,更何況人家結婚六年了,這,這得是未成年就跟着軍長了?

秦陸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時候,那潔正坐在沙發上等他。

看他臉色不好,她心情愉快地拿起自己的包:“可以走了沒有?”

秦陸懷疑地瞧着她:“你很高興?”

她望着他甜甜一笑,“看你不高興,我心情就很好!”

小東西!

他的臉色卻是好了些,爾後摟着她的腰向外。

那潔不肯,這外面得多少人啊,這會子又是下班時間。

但是秦陸堅持着摟着她的小腰,他就是要讓那些狗眼瞧瞧,這是他的女人,別再打主意了。

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潔覺得有些醜,這男人摟着還不夠,還將她的身子按在他的肩上…真夠噁心肉麻的。

但她的力氣又弄不過他,只得任着他發瘋了。

一路到停車場,她嘲弄地瞧着他:“現在心情好了?”

“好了!”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着,看着那些死心的眼神,他就覺得爽!

那潔翻了個白眼,現在換成她心情不好了。

但是某軍長似乎還嫌不夠,雙手一扯,就將她的身子壓到車門上,他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頭也越來越低。

“秦陸,你發什麼瘋?”她眼尖地瞧着那邊一大撥子人,大概也是要出去!

秦陸的脣微微彎起,爾後貼在她漂亮的脣瓣上,呢喃着:“就是有人我纔要吻你,你這模樣太招人了,老子真不放心了!”

他的話很粗,但是又帶着一種軍人特有的痞氣,那潔記得他以前可是不太愛自稱“老子”的。

她的眼垂下,望着他們相貼的脣,還有緊靠着的身子,那暖昧的樣子讓人不想想歪了也難。

他媽的,早上的時候她還一本正經地坐在他身邊當軍醫的,現在就被他壓在車上爲所欲爲了!

她有些火了,“放開我!”

“不放!”他非但不放,還要吻她!

大手收攏,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懷裡一帶,爾後有些熱切地吻上她的脣瓣,那又兇又猛的樣子讓她又羞又氣,腳丫子用力地踢他,小手也捶打着他的肩背。

秦陸有些火了,一邊吻着一邊低低地吼着:“別動,你是我老婆!”

“我纔不是,我們離婚了!”她覺得心裡很委屈,他怎麼能在別人面前這麼親她。

她覺得這種事情挺私密的,尤其在同事面前最不能這麼暖昧了,再說她是真的要和他離婚的,他現在這樣算什麼!

秦陸不管不顧地吻着,他只知道懷裡的這個小女人是他的,別人休想打她的主意,吻得深,吻得急…

那潔氣極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用力一推,將他的身體推到了一邊,她抹着自己的脣瓣,憤怒地看着他:“秦陸,我們離婚了!”

他瞪着她,無視於一邊的窺視目光,然後眯起眼瞧着她空蕩蕩的手指。

他伸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將裡面的戒指給取了出來,盒子扔掉,然後有些強勢地將戒指套到她的無名指上。

她縮着手,甩開,但是也沒有能阻止他!

戴上後,他捧着她的小臉,狠狠地又吻上她的小嘴,才扔了一句話:“你永遠是我老婆,想離婚,門都沒有!”

帶着怒氣,將車門打開把她塞進去,有些粗魯,自己再繞到駕駛位那邊。

車子發動的時候,他看到一邊站着十幾個連級以上的幹部。

搖下車窗很淡定地點了下頭,爾後很酷地將車開走。

所有的人都可以瞧到軍長身邊的小女人板着小臉蛋兒,哎,從來沒有看軍長髮過這麼大的火兒。

這不是才消過火兒嗎?

那潔正眼也不瞧秦陸一下,他也是。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她開始拔手上的戒指,她認出這是當年她還給他的。

秦陸自然用餘光察覺到她的動作,冷冰冰地說:“你敢拔下來的話,我就立刻停車上了你!”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混蛋加三級!

她知道秦陸說得出做得到,心裡有些畏懼,但是手一抖,竟然不小心將戒指給拔下來了。

她呆了呆,目光下意識地看着秦陸。

秦陸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心裡自然是知道她在害怕。

其實瞧着她這神情,他就不捨得懲罰她了,但是心裡的劣根性又在作怪,於是雙手一滑,將車停在了路邊。

“你想幹什麼?”她挪動着身子,有些恐懼地瞧着他。

秦陸扯着自己的領口,聲音冰冷地說:“剛纔我說的話你忘了嗎?我不介意再說一次!”

他一把扯過她的身子往自己這邊來,她一下子撲倒在他身上,臉蛋就埋在他的大腿上。

那濃烈的男子氣息讓她紅了紅臉,一擡眼,就望進他深邃的眼裡。

“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動強的!”秦陸的目光幽深,讓人弄不清他的真實想法。

那潔嚥了一下口水,望了望四周,故意不在乎地說:“我是不介意來場車什麼震的,但是,你喜歡讓別人看你的光屁股嗎?”

他勾起脣,大手撫着她豔紅的小臉,邪氣一笑:“只要我想,可以立刻將這裡戒嚴!到時一隻鳥也飛不進來!”

她的臉蛋漲紅着,加上被他壓着腦袋,身子趴在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暖昧意味!

“現在,你選一個!”他的聲音惑人低沉,那潔真想破口大罵!

但她不敢,她知道她一開口罵人他就會真的就在這馬路上佔有她!

於是抖着聲音問:“我有第三種選擇嗎?”

真聰明!

秦陸的臉上總算是浮起了一抹笑意,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讓她起來。

坐直後,她的眼裡還帶着點兒淚水,那小模樣說不出的動人。

秦陸一時沒有忍住,又湊上去吻了好一會兒,她抓着他的肩背,不敢反抗!

她都弄不清自己爲什麼會被他忽然間吃得死死的,只敢嗚嗚地抗議着,等他鬆開她的小嘴,她才大着膽子說:“你說過有第三種選擇的。”

秦陸睨了她一眼,爾後悠悠地說:“這不防礙我吻你吧!”

她氣極,但是完全沒有辦法,她不想在馬路上表演活春宮!

秦陸拉起她一隻手,她的掌心裡放着那枚戒指,他瞧了一會兒,命令着:“將它自己戴上去!”

她呆了呆,好久都沒有動作。

她不能,也無法這麼做!

秦陸的脣輕輕上揚,“看來,你還是選擇之前兩種!讓你投懷送抱看來是不可能了,還是我自己動手吧!”

他的手放在她的襯衫領口上,有種要撕裂的張力。

那潔的眼一直盯着他的眼,生怕他在瞬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寂靜的車裡,只有他們兩人的喘息聲和心跳聲,一聲一聲的,緊張極了。

“三,二,一…”秦陸的手微微一動,故意嚇她!

她真的被嚇到了,閉着眼大叫一聲:“我戴!”

秦陸的眼裡出現一抹笑意,手還沒有鬆下來,一直放在那裡。

她擡眼,眸子裡還有着水氣,看來是真的被他的瘋狂給嚇壞了。

好一會兒才抖着手將那枚鑽戒給戴上。

他看着潔白的手指上漂亮的戒指,有些兇狠地說:“不許再拿下來!”

她點點頭,當然不是真心的,只要脫離了他的魔掌,她一準拿下來,但是這話她不敢和他說。

那潔現在有些暈乎了,她也不想想,以秦陸這樣迫人的姿態,怎麼可能將她拱手讓人?

秦陸看她老實了,這才滿意地發動車子。

一路上那潔那繃着小臉,他也不以爲意,哼着歌,那種該死的鄉村愛情類的歌!

她望着窗外,此時天色已經黑了。

秦陸忽然說:“如果你後悔的話,我可以找個地方,現在沒有人看得到!”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臉蛋紅着,瞪了他一眼。

她沒有想到和秦陸車那啥的那一天會那麼快到來。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秦公館的大院裡。

再次踏上這片土地,那潔還是有感觸的,主宅還是那幢主宅,人還是那些人,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什麼身份過來了。

秦陸下車,幫她打開車門,拉着她的手往裡走去。

今天的秦宅那是一個喜氣洋洋,他們結婚的時候還要感覺熱鬧。

下人們忙進忙出的,家裡家外被妝點得美輪美奐的,外面的樹上,都拉上了細細的小燈泡,一閃一閃的,可愛迷人。

走進去,大廳裡像是重新裝修過了,比以前更加氣派。

陸小曼看見那潔進來,連忙迎了上去,就連坐在那裡的秦司令和秦聖也站了起來。

“你這孩子,這麼久了也不回來看看我們。”陸小曼將她從秦陸的手裡解放出來,手拉着手的時候,自然也握到了那一方戒指。

她不動聲色地瞧了秦陸一眼,秦陸雙手插在褲袋裡,目光淡然。

好小子,動作這麼快,八成人也給他騙到手了!

她家小潔,就是太傻,還不知道秦陸使了什麼壞招呢!

陸小曼親熱地拉着小媳婦的手坐到沙發前,那潔一一喚了司令和秦聖。

秦司令這回沒有那麼激動了,只是睨了秦陸一眼,“還不快過來!”

秦陸正要坐過去,陸小曼就說:“先吃了晚飯再說吧!”

這個家,還是女人說話算數的,三個男人沒有意見,那潔自然更沒有。

吃飯的時候,秦陸還拉着她的手走過去,因爲有長輩在,她也不好不給面子他。

秦陸十分殷勤,替她佈菜端湯的,像是在伺候小祖宗一樣。

陸小曼掩着脣笑:“秦陸這毛病六年都沒有改掉!”

那潔臉紅了紅,瞧了身邊的他一眼,輕聲地說:“我自己來就好了!”

秦陸隨口說着:“習慣了!”

她愣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吃着飯!

吃完的,說到正題了。

秦陸三十歲,商量着怎麼辦?

陸小曼拉着那潔的手,“小潔你出個主意,你想到的,秦陸是必定喜歡的!”

她有些無措,事實上她覺得自己跟着‘出個差’,完了,自己回到醫院裡照樣當她的醫生,秦陸當他的軍長,婚,也是要離的。

她抿着脣,好半天才望向秦陸。

秦陸心裡隱約地感覺到她的想法,也不想逼迫她,只是輕聲地說:“過個生日而已,無論什麼事情,都放到生日之後再說吧!”

他這麼一說,不光是那潔,就是陸小曼三人也愣了愣,沒有想到秦陸會這麼說。

但是人家秦陸是怎麼想的呢!

他現在臉皮厚,騙個女人算得了什麼,大不了以後再改口唄,而且,他好像沒有答應什麼吧!

但是別人不這麼想啊,特別是那潔,心裡那複雜的滋味說不出來。

她望着秦陸的神色,一會兒,臉蛋垂了下來:“主意還是媽你們打定主意吧,到時我出席就是了!”

陸小曼要的就是她這一句啊,她使了個眼色給秦陸,秦陸會意,輕咳一聲:“到時候我再接你去做造型什麼的。”

她嗯了一聲,也知道重要的場合裡,他們的衣服甚至飾物都是得配的!

本來,她是不應該再出席的,但是她欠了秦家這麼多,這點小小的要求她無法拒絕!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從包裡拿出一個摺子,低低地說:“這是三百萬!是我母親的開支,我爸讓交給媽的。”

陸小曼呆了一下才看着她,表情有些受傷:“你還叫我一聲媽,就不應該還這個錢。”

那潔垂着臉蛋,聲音低低地:“媽,你還是收下吧!不然…”

秦陸的表情變冷,他站了起來:“不然,你沒有辦法和我離婚是不是?”

他這麼直接地說出來,秦聖喝了他一聲:“秦陸!”

說起來,秦陸的官現在當得比他大,但是秦聖怎麼說也是他的老子,所以秦陸還是閉嘴了。

秦聖也緩和了語氣:“讓你媽和小潔說好嗎?”

秦陸點頭,深深地看了那潔一眼,本來是想扔下幾句狠話的,但是幾個老的面前,他不敢這麼明目張膽。

站起身子,秦聖也站起來,掏出煙說:“我們去抽根菸吧!”

誰都瞧得出來,小潔想和他們家的天之驕子離婚呢,也都知道爲了什麼事。

偏偏秦陸也不許人說,非得講什麼誠信!

兩大男人離開後,也不知道秦司令這個老傢伙和陸小曼這個成熟美女對那潔說了什麼,總之結束的時候,她的表情是有些猶豫的。

末了,陸小曼說:“早點回房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起來和秦陸回部隊呢!”

那潔厚着臉皮說:“媽,我留下來陪你吧!”

秦陸再怎麼樣也不敢和自己的媽要人吧!

她想得是美,但是陸小曼怎麼可能破壞兒子的好事兒,笑笑:“媽明天要出差,秦陸生日纔會回來!”

那潔有些失望,又將目光投向秦司令:“爺爺,你在家一定很寂寞吧!”

秦司令已經退下來了,天天在家養養花草什麼的,也確實無聊得緊!

司令那個猶豫啊,好半天也下不了決定,那潔挽着他的手臂搖晃着,“好不好嘛!”

秦司令心裡一軟,剛要答應話已經到嘴邊了,但是陸小曼輕咳了一聲,他又生生地嚥了下去,很抱歉地說:“小潔寶貝啊,你不知道爺爺退下來了,處處得看人臉色啊,不然這飯也吃不上!”

說着巴涼巴涼的,辛酸辛酸的。

那潔心裡明白,也不好說什麼,站了起來,陸小曼順勢將錢放到了她的包裡:“這錢拿去買幾件衣服,別省着,秦陸已經將他名下的股份都過渡到你名下了,以後他要是太過火,直接掃他去睡馬路!”

陸小曼說得和那潔一國的樣子,但是這份恩情讓她感覺到很沉重很沉重!

她連忙說:“那是秦家的東西,我不能要!”

她得讓秦陸改回去,她不是傻瓜,秦陸手上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價值幾百億,不是說她能隨便接受的。

陸小曼嘆了口氣,“這個你們夫妻自己商量着辦,但是媽希望你們能好好的!”

她的眼裡泛着淚光,拍了拍那潔的手,那樣子讓那潔真的不忍心拒絕。

她感覺到陸小曼也蒼老了些許,雖然容顏依舊,但是仔細地看,已經有少許的細紋了。

“你上去睡吧,後來和秦陸早點回來,別的事兒不用操心!”陸小曼囑咐着。

那潔點頭,上樓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該睡在哪間房間。

但樓下兩雙目光下,她還是咬咬牙走進她和秦陸以前的房間裡。

裡面依舊,她在洗澡的時候,彷彿還記得新婚的第二天,她在這裡看着他光裸的身體流鼻血,而他又是怎麼抱着她的身子替她止血的。

洗完澡,隨意地套上浴袍,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臉色紅潤健康,完全一副沉浸在愛裡的樣子。

她摸着自己的小臉,目光中有着掙扎…

正是迷離間,門被推開了,她驚了一下,看見秦陸從外面進來。

他的襯衫釦子解開了三顆,身上帶着一股菸草的味道,從視覺和嗅覺來說,都是很性感迷人的。

他深邃的五官,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直勾勾地瞧着她。

她就站在鏡子前面,愣愣地回視着。

良久,他才一步一步地走過來,站在她面前,像是輕輕地吸了一下,眼神有些幽深:“你好香!”

她有些緊張,身了向後挪了挪,但是沒有能阻止得了他的靠近。

秦陸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將她放在洗手檯上,這樣她的視線和他的是平行的,她想低下頭,卻被他勾起小下巴,逼迫着擡起頭。

他的目光探索地望着她的小臉蛋:“你在想什麼?是懷念?還是別的?”

她的眸子裡聚起了一抹霧氣,此時的她很脆弱。

當年,她才成年,將自己賣給了他。

少女的春心萌動,她那麼快地就愛上了他,沒有一點掙扎的餘地。

而他的背叛也沒有一點解釋,她不想問,因爲她有自尊。

施捨來的,多餘的,不是唯一的愛情,都不是她想要的。

他不解釋,她便不再問,她是倔強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性格里的這點。

秦陸的手指輕輕地摩擦着她玫瑰般的脣瓣,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小潔,你還和以前一樣,一樣美。”

他低頭吻了她的脣一下,又擡起頭,“一樣小,一樣地讓人愛不釋手!”

他看着她年輕的臉龐,再看看鏡子中的自己,忽然覺得是不是有些蒼老了,他看着她的眼,“在你的眼裡,我還是你的秦陸嗎?”

她不語,身子顫抖着…

這是重逢以來,他們第一次這麼接受內心的談話,每一句都顫在她的心尖上,讓她無法招架,她想捂住耳朵,但是她知道他不會允許的。

她閉着眼,兩行淚水從臉頰處流下來,晶瑩剔透得讓人憐愛。

秦陸湊上脣,輕輕地吮去那些淚水,貼着她的脣瓣低喃着問:“寶寶,你還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她不說話,睜開眼時,目光脆弱得幾乎讓人心碎。

至少那一刻,秦陸的心碎了,不完整了。

他輕輕地抱着她的身子,將她的頭壓到自己的肩上,聲音帶着一抹顫抖,“傻瓜,我怎麼會愛別人,怎麼會…”

他將頭深深地埋在她的秀髮裡,嗅着她發裡的香氣。

那潔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擡眼,捧着她的臉蛋,深深地吻住了她的脣,將自己熱燙的舌顫進她的脣裡,溫柔地勾弄着她跟着他一起!

他拉着她的手,讓她圈住他的腰身,他傾身,重新吻住她的脣舌,一次一次地和她糾纏着,這個吻越來越炙熱。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浴袍還有他的襯衫都從身體上離開了…

她有些顫抖,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一邊吻着一邊走到房間裡,甚至等不到牀上就在地毯上佔有了她的身子……

地上,牀上,沙發上,浴室裡,他們用盡全力享用着對方的身體,直到筋疲力盡爲止!

替兩人清洗乾淨,秦陸用自己最後一絲力氣將她抱到牀上,略喘着氣,他側頭看着她粉色的嬌顏:“小東西,差點要了我的命了!”

今天她像個小妖精一樣,幾乎吸乾了她!

那潔也好不到哪去,渾身都疼得厲害,縱慾的結果就是連動一下手指也難。

現在回想起來,她都不敢相信剛纔那個瘋狂地女人是她。

她想捂着臉,但是一動也不想動。

秦陸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環抱着她的腰身,頭擱在她的小腦袋上。

心裡是滿足的,他喃喃地說:“寶寶,我們和好好不好?”

他仍是沒有過多的解釋,那潔擡眼,望着他再正經不過的臉色,表情有些猶豫,一會兒才說:“讓我好好想想!”

她亂了,現在她有些後悔,不該和秦陸發生關係的,不知道聽誰說,女人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一個男人,同時也將心給了那個男人。

秦陸也沒有逼她,只是抱緊她的身子。

兩人都沒有什麼睡意,即使現在倦極了。

氤氳的燈光下,他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撫着她纖長的身子,聲音惑人,“寶寶,你知道嗎?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是我生日。”

她臉紅了紅,不說話,都同時記起了那場太過熾熱的**。

秦陸低笑着,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對着他的面孔:“那天,你是我二十四年來好的禮物。”

他悄悄地在她耳邊說:“那時,我寧可死在你身上。”

爆發的時候,他才知道那種感覺有多強烈,強烈到他真的寧可去死。

她羞極了,伸手捶着他的肩,胡亂地別開頭:“別說了。”

他看着她紅透的臉孔,心裡不知道有多疼愛,這時的她,像是回到了六年前那般柔軟地窩在他的懷裡。

看着她的小臉,他覺得恍然如夢,甚至不知道這六年自己是怎麼過的。

那麼多的日日夜夜,他一個人獨自睡在冰冷的大牀上,多少次地衝動得幾乎立刻飛到美國將她抓回來,狠狠地要她。

這個涼薄的小東西,真的心狠到六年不曾回來。

他只能籍着那些照片思念着她,也擔心她會不會愛上別人。

但他現在知道了,這個小東西一直有着他,心裡也不曾有過別人。

輕嘆了口氣,“寶寶,別再走了,我沒有那麼多的六年等你!”

她的身子僵住,沒有說話,秦陸又接着說:“在我們最年輕美好的時候,不能在一起,等到老的時候,我愛不動你了。”

他目光溫柔,低頭看着她,親了她的小嘴一下:“那時,就是親你,也得用假牙了。”

她笑了起來,明媚的眼神兒讓他心頭一蕩,有些不管不顧地又覆上她的身體,重新燃起她的熱情。

她抱着他的頸子,不住地喘着氣兒,被吻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秦陸…明天…還要上班!”

他胡亂地吻着她的頸子,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熱,再不佔有她就要爆炸了。

他覺得不可思議,明明纔要過她幾次的。

也許是這六年,他太寂寞了吧!

吻着她的小嘴,不讓她再說出來,雙手扣着她的雙手,舉高,聲音溫柔:“寶寶,讓我愛你…別拒絕我!”

她只能接受,一次次地軟倒在他的懷裡…一室熾熱,直到深夜!

幾番放縱後,秦陸終於結束了,摟着她的身子一起沉沉地睡去。

清晨六點,秦陸就醒了,他只睡了兩三個小時,又放縱了一夜,但是身體卻是一身輕鬆。

徹底放鬆過的男人脣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先起身穿好衣服洗完。

她還在睡,秦陸下樓去吃了早餐後,纔上來將自己的女人打包,抱到車裡。

陸小曼有些不放心:“要不,讓她在這裡住兩天吧!”

瞧着小媳婦被自家有大野狼兒子累成這樣,她的心也軟了,說到底,她還是幫兇啊!

秦陸直起身子,關上這一側的車門,淡淡地說:“沒事的,回去後我讓她再睡會!”

他上了車,和陸小曼說了再見,然後將她的身子放倒在他的大腿上,並儘量讓她的姿勢舒服一些。

看了下時間,七點。

一路開着車在八點的時候到了部隊,秦陸先抱着她回到宿舍裡。

放她睡在牀上,留了張紙條給她,讓她醒了自己弄點早餐吃,食材在冰箱裡都有!

他早上還有重要的會要開,所以急着離開了。

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秦陸纔回來,一進來就看見她在喝水。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慌亂,手一抖,杯子裡的水差點灑出來。

秦陸皺起眉頭走過去,握着她的手:“怎麼啦?”

她望着他不說話。

秦陸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的一個小盒子上,那偌大的字他不會不認識。

她抿着脣,低下頭不說話。

秦陸嘆了口氣,自己坐下來,拉着她的小身子坐到他的大腿上,爾後將頭擱在她的頭頂上,溫柔地說:“你要是暫時不想要孩子,我們就暫時不要!”

他其實心裡有數她一定會服避孕藥,但是眼看着,還是心裡有些失落。

他三十了,其實很想有個孩子了。

那潔的臉靠在他的背上,臉有些熱,眼裡也有着熱熱的東西,她何嘗不知道這是秦陸牽就她。

兩次歡愛的時候,她都感覺到他有些特意地想讓她懷上孩子。

她抿着脣瓣沒有說話,他的大手撫着她的頭髮,聲音低低的,“只要你不離開我,沒有孩子也不要緊!”

她擡頭望着他,眼裡染上了一抹霧氣…

------題外話------

新年快過去嘍…希希這裡下雪了…在家碼字也挺幸福的。

110

那潔瞧着他,好半天沒有說話。

秦陸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乖,去吃飯吧!”

餐桌上放好了一桌菜,他走近一看,竟然不是勤務兵做的。

“那潔,是你做的嗎?”他裝了兩碗飯,放了一碗在她面前,然後自己開始吃起來。

那潔抿脣沒有吭聲,等於默認了。

“我家寶寶親自下廚,我要多吃兩碗。”他笑笑,低頭吃飯。

她也垂下腦袋吃起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偶爾他會發出一兩聲滿足的聲音。

那潔擡眼,覺得他有些誇張,哪有那麼好吃!

當她這麼說着的時候,秦陸淡笑着,“是沒有你好吃!”

她臉紅了一下,一會兒又故意冷下臉:“以後不做了。”

他笑,“以後我做!你不要動。”

他說得暖昧極了,但那隱晦的話讓她又無從反駁,只能悶悶地生着悶氣。

秦陸看着她的小臉,覺得她真是可愛,和六年前一樣,其實還是小孩子脾氣。

只是她自己不承認罷了,總是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

吃完午餐,他捨不得她再忙,自己主動地將碗盤收拾了。

回來的時候,那潔去午睡了。

他心一動,跟着躺到牀上,伸手想抱她,她側過身子有些抗拒。

他心裡也知道昨夜做得有些多了,她這會子有些小情緒,也沒有勉強她,自己躺好。

他真的有些累了,這六年,沒有一天過得這麼舒坦過,即使他們之間還有問題沒有解決好,即使她還沒有鬆口,但是此刻她就在他的身邊,就躺在他的牀上,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舒展了眉眼,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會兒就睡下了。

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那潔悄悄地回頭看了看他的面孔,真睡着了?

她挪過去,側着身子望着他熟睡的樣子,重逢後首次這麼近距離地打量着他的面孔。

看似沒有什麼變化,但她瞧得出來,他眉宇皺摺深了許多。

他,經常皺着眉頭嗎?

她看着,心裡涌了一抹不是滋味。

在美國六年,她從沒有一刻忘記過他,她不敢聽他任何的消息,回來的時候看他的樣子,以爲他必定是過着高人一等的生活,但他爲什麼又緊鎖着眉頭。

他什麼都有了,還有什麼不如意的嗎?

她瞧着,秦陸此時眉頭又習慣性地深鎖了起來,她伸出顫抖的指尖,伸手撫過他的眉眼,一遍一遍地撫着,希望他能舒展開來。

她卻不知道自己的手這麼在他的臉上游移着,對於一個警覺性很高的軍人來說,是早就察覺了的。

秦陸早在她的手碰到他的面孔時就醒了過來,但是他沒有動,假裝睡着,任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臉上摸着。

輕輕柔柔的很舒服,但是毛孔擴張的同時,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些許。

直到那有些粗粗的喘氣聲響起的時候,她才嚇了一跳,指尖像是燙着了一樣收了回來。

“你沒有睡着?”她想冷下臉,但是是她自己去摸他的臉的,她沒有辦法拉下面孔。

秦陸的眼裡有着一抹柔情,小睡了一會兒的他沒有了平時的銳利,多了幾分慵懶,性感到破錶。

他低頭看着自己胸口解開的扣子,還有她來不及收回的手,沙啞着聲音問:“寶寶,想要?”

她纔沒有!

她看着他胸前的扣子,抿着脣瓣:“不是我解的。”

他抓着她的手指,上下地打量着:“我沒有說你解的啊,我本來就鬆開了兩顆的。”

她氣極,說不出話來。

“我是指,你摸我的臉。”他一把拉扯她的手,將她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

她的嬌軀一下子跌在他炙熱的身體上,一下子感覺到那火熱的所在。

“不要臉!”她啐了一下,然後掙扎着要起來。

他就扣着她不放,她就拼命地扭動,這一來二往的,就磨出了火花和隱忍。

炙熱,一觸即發。

秦陸一把按住她的小身子,聲音低沉誘人,“寶貝,別再動了,再動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老公不是聖人。”

她愣了一下,然後真的不敢再動,感覺到他平息下去後,才咬着牙:“放我下去!”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威脅地意味,“睡在我身上不舒服啊!”

舒服個屁!

但這話她不敢說,只敢瞪着他。

她一擡眼就是他的下巴,所以,那醫生的瞪視對秦軍長是沒有用的

“那醫生,說話要有根據,你說我不要臉,可是剛纔,是誰非禮我的?”他帶着笑的聲音響在頭頂,幾乎氣炸了他。

那潔氣極,“我在數你的眉毛,不行嗎?”

秦陸笑得更恣意了些,一隻大手摸着她的小腦袋,爾後笑眯眯地說:“當然可以,好像以前你數過我的鬍子,數過我的胳肢窩下面,數過我…”

他還沒有說完,她的身子就猛地一動,探手去捂住他的脣,小臉透着深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

“不許說。”她臉紅着,小身子緊緊地壓着他。

秦陸就笑,眉眼間都是笑意。

他望着她一臉着急的樣子,脣微動,脣邊是她小手那溫熱的觸感,細緻極了。

他有些色情地探過舌尖,輕輕地刷過她的手心,那種刺激讓她的身體一顫,羞惱的感覺更甚。

她想移開自己的手,可是那隻手被他牢牢地捉住,他也沒有過份的舉動,就是這麼舔吻着她的手心,好像她是什麼美味的食物一樣。

秦陸享用了許久,才鬆開她的小手,望着她一臉的怨念,低低地笑着,將自己的額頭抵着她的,眼對着眼,鼻子觸着鼻尖…

他灼熱的男子氣息環繞着她的四周,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虛軟無力,心跳快得幾乎失速。

秦陸當然能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在他的身上是一灘春水,是一個軟得不可思議的女體,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有多軟,有多滑嬾。

多想深深地將她佔有,但是他的寶寶太累了,昨晚做得有些沒有節制,他怕她受不住,以後排斥和他歡愛。

忍着身體的騷動,他又吻了她的手心一下,才笑着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東西,快下來,快壓壞我了。”

她臉紅着爬下他的身子,故意冷着臉:“壓壞了活該!”

誰叫他這麼好色的。

秦陸低笑着,側着身子望着她,“要是壞了,你用什麼?”

她又羞又氣,脫口而出:“我找別人不行嗎?”

她承認她有些挑釁,就是不喜歡看他總是風清雲淡的樣子,好像她是他掌上的小寵物一樣。

六年前她的確是,但是現在她是一個獨立的女性,不再是他爲命是從的小妻子了。

她話才說,秦陸的臉色就沉了下來,見乎是用駭然來形容也不爲過了。

她嚥了一下口水,覺得她這話也沒有太過份啊。

他瞪着她,她嚇得不敢說話,秦陸沉着臉的時候還是很嚇人的,至少從那小潔到那醫生,都很怕!

許久之後,她才吶吶地說:“我開個玩笑!”

他還是冷着臉,繼續瞪着她,“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那潔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怕他的,明明,明明她都要準備和他那啥了不是?

以後井水犯,誰也礙不着誰。

但現在,她真的沒有膽子再觸到他的地雷,於是服了軟,“以後不說就是了!”

秦陸的臉色稍稍好了些,由‘瞪視’轉爲睨着她,慢條斯理地說:“你在美國,在生殖學方面學得怎麼樣?”

她本來是想說學得倍兒棒的,但是想到他那大男子主義,急急地改了口:“嗯,馬馬虎虎。”

秦陸的脣角勾了勾,懶懶地說:“那你幫我檢查一下,剛纔有沒有被你壓壞了。”

壓壞?哪兒?

她愣了一下,然後小手就被他捉住,帶往某個邪惡根源…

“嗚嗚…”先是某女的嗚嗚聲。

某男繼續強迫,嗚嗚聲不斷!

十分鐘後,某女回神,掌控了全局,接着——

“嗯,嗯…寶貝兒…”是某男的嗯嗯聲。

某女繼續‘檢查,’全方位,全面地替他檢查了一次。

此番檢查結束,那醫生總結,軍長大人的身體很好,有異於尋常男子的超高性能力。

附,體內擁有多達數十個強力炸彈,足以拿下十個那醫生!

兩人鬧了一會兒,秦陸就到上班的時間了。

他離開後,那潔就在這片生活區逛了一下。

作爲部隊連級以上幹部的宿舍,環境當然不錯。

不僅有超市,銀行,也有一些餐廳。

待遇是不是太好了點兒?

那潔瞧得出來秦陸不怎麼住在這裡,因爲這裡沒有放幾套衣服,他應該是常住在那幢豪華別墅的。

她逛着逛着,累了就坐到一間餐廳裡,點了一杯咖啡和精緻的點心。

她沒有什麼食慾,隨便喝了兩口,目光望着大型的窗外。

這時,一個人坐到她在對面,將手裡的東西放下,帶着笑說:“小嫂子,真的是你,剛纔我看到背影像你,跟過來一看,還真是。”

那潔擡眼,微微一笑:“高原,你好!”

高原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那潔還記得他。

他記得 了,安千金沒有在她的生活裡再扮演什麼角色,但是那潔知道,她在她心裡面,想忘,忘不了!

看見她的臉色微微變化,高原不明所以,他揮了揮手:“小嫂子,你怎麼了?”

那潔回過神來,淡笑了一下,“沒什麼?你去忙吧,我一個人坐一會兒。”

高原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站起身,正要說再見,就見着那潔的眼微微睜大,爾後,是秦陸的拳頭。

他躲閃不及,痛叫一聲,捂着自己的臉…

哎,他這是,倒了什麼黴了!

“老大,是我!”他怕秦陸再動手,連忙說着。

秦陸愣了一下,爾後拉開高原的手,一看,愣了一下。

這事兒說來也巧,上回那三朵金花中的一朵撞見他和那潔擁吻的場面,非常腹黑地沒有說給另外兩個女人聽。

這另個兩個女人自從見着軍醫小姐,一直視爲勁敵——這日夜相處怎麼得了,孤男寡女的哪能不發生點事兒?

於是剛纔,其中的一朵在彙報完工作報,十分友好地對秦陸說已經給軍醫小姐物色好了對像,要在某餐廳見面。

其實這也只是一個說法,不是纔要和軍長大人商量嗎?

結果軍長大人聽了,臉色很難看,她也不敢說下去,直接通了出去。

秦陸越想越是窩心得很,他的老婆,有這麼讓人惦記着的嗎?

於是站起身,決定回去瞧瞧他的小女人在幹什麼。

哪知道走到一半的時候就看見她正坐在某餐廳裡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擡眼一看,就是金花小姐說的某餐廳。

那氣都不打一處來啊,不由分說上去,也沒有看清楚就直接一拳揮了上去。

結果打的是自己的老戰友高原。

人是打了,這得收場啊!

六年前,秦陸就是裝逼的高手,現在更是練得爐火純青的。

他輕咳一聲,拍了拍高原的肩,含着笑說:“和你嫂子聊天哪,怎麼現在反應這麼慢?上陣打鬼子可不能這樣!”

不光如此,還假笑若干聲。

高原能怎麼樣?

他心裡明鏡似的,老大一定以爲他是那啥‘姦夫’吧!

但爲了老大的性福着想,他還真不能怎麼樣,只得嘿嘿地笑了兩聲:“是啊!這老不練練都生鏽了,改明兒我們一起去練練?”

換言之,這拳他是要還回來的。

秦陸哪不知道這小子的心思,尋思着他配合,一口答應了。

那潔的目光從兩個男人的臉上移動着,她又不是傻子,秦陸那一拳絕非是試探來着,是捉姦的吧!

她的小臉繃緊着,瞪着兩個男人一眼,爾後拿起桌上的錢包就往外走。

秦陸丟下一句話:“自己去醫務室瞧瞧。”說完趕緊着追上去,老婆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那潔在前面走着,秦陸就在後面跟着。

兩人一前一後,她還不回去,往部隊大門口走。

這哪成啊,秦陸一把拉着她的手,低低地說:“人家都看着呢,回去再說好嗎?”

那潔甩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爲什麼要和你回去?我反正是那種隨便的人!”

她想說她和他不一樣,纔不會隨便和別人出去云云。

但是話到嘴邊,她還是沒有說,因爲傷害太大。

她不確定自己或是他能承受得了,他們現在的關係,真的不適合去吵架。

所以,她只能瞪着他。

秦陸心裡有些着急,真有人瞧着呢!

兩旁站崗的士兵目不斜視,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但是秦陸知道的,別看這些人現在這樣,下了崗,那八卦勁兒比老婦女還要足,部隊的生活太苦悶了,他也能理解,不責怪,但是得躲着點兒。

想想,哪個男人願意將家裡的點兒事放在公衆下呢!

他拉着那潔的手,好說歹說總算將她拉回家了,這不,小臉還是繃着,不理人。

他沒有辦法,瞧了瞧時間,也差不多下班了。

厚着臉皮說:“夫人,我陪你去逛逛,順便吃點東西?”

她繃着臉,“不怕我擾亂軍心?”

“那哪能啊,有我在,誰敢打你主意?”秦陸帶着一抹討好的笑,蹲在她面前,手指搔着她的臉蛋:“乖,笑一下。”

那潔冷笑一聲,瞧也不瞧他一眼:“我不是賣笑的!”

秦陸愣了一下,繼續哄着:“當然不是,我家寶寶這麼國色天香,放在古代當個娘娘都夠的,哪能和那些青樓女人相提並論!”

那潔睨了他一眼,他就打着自己的臉,“我嘴賤,該打!”

她只是涼涼地瞧着他,像是在看傻x一樣,爾後站起身,輕描淡寫地說:“我得回家一趟!”

“哪個家?”秦陸連忙問着:“不是昨天才回去的嗎?”

那潔瞪了他一眼,“我說的是我爸那!”

秦陸立刻說:“我送你去!我也有好幾天沒有看見咱爸了。”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很涼地說:“那是我爸!”

他摟着她的腰身,“你爸不就是我爸,我爸你也不是叫着爸,我媽你也叫着媽,不是?嗯?”

她睨着他,“無聊。”

拿着自己的東西走,身上是他給的軍服套裝,穿在她身上,那比例線條,那楊柳腰兒,招人得很。

秦陸瞧着她那纖細的背影,眼熱得很,恨不得立刻將她撲倒。

但是他不敢,因爲她還在生着氣。

連忙追上去,不同分說地摟着她的身子往外走:“這裡沒有出租車,你想走到明天嗎?”

她抿着脣瓣,有些扭捏。

秦陸笑着親了親她的側臉,“我也要回去一趟,就當是順便好嗎?”

那潔沒有吭聲,他愛送就送,她不會感激他。

看她的神色,秦陸低低地笑着,大手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沒有良心的!”

她側頭,他笑笑:“快走吧,趕回去吃飯!”

她嘀咕了一聲:“你不許留下來吃飯!”

秦陸嗯了一聲,不和她小孩子計較。

車子開的時候,他見着她有些疲累的臉蛋,柔聲說:“你躺到後面去睡一下吧!”

她本來想拒絕的,但是真的很困,而且鼻子也酸,一種想打噴涕的感覺。

大概在在餐廳的時候,空調對着她吹,這會子怕是感冒了。

她爬到後面,秦陸側頭看着她光裸的腿兒,輕聲地提醒着:“將毛毯蓋上。”

她有些無力地拉過去,蓋在身上。

車子平穩地開着,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停下了。

秦陸輕輕地喚着:“小潔,到家了。”

她幽幽地醒了過來,感覺舒服些了,坐起身將毛毯撥到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

秦陸下車,替她打開車門。

她下車,秦陸陪她一起進去。

齊遠山已經坐在餐桌上,就一個人坐着。

“秦陸也來啦,一起吃飯吧!”齊遠山招呼着。

秦陸看了一眼那潔,“這得小潔同意我纔敢坐下來啊。”

那潔捂着酸酸的鼻子,睨了他一眼,“我不同意你就不吃嗎?”

他笑,替她拉開椅子,自己也隨之坐了下來。

坐定,看着齊遠山:“爸,來得倉促,沒有來得及買禮物,見諒。”

齊遠山淡淡一笑:“多回來看看我就好,不用買什麼東西的。”

秦陸跟着說:“是,以後一定會多陪小潔回來!”

齊遠山瞧着那潔:“聽到了?”

那潔哪敢違逆自己老爹的話,她默不作聲地吃着飯。

齊遠山和秦陸一邊吃着一邊聊着政局,氣氛倒是挺不錯的,一點兒也看不出風起雲涌。

直到吃完飯了,齊遠山才說:“不早了,秦陸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雖然心裡早就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不待見自個,但這麼說的時候,秦陸還是暗歎一聲——

他伸手摸了摸那潔的小臉蛋,柔聲說:“我明天下班來接你,明天不用回部隊了!”

她嗯了一聲,秦陸站起身來和齊遠山道別。

人走後,齊遠山看着要上樓的女兒,叫住了她:“小潔,會不會怪爸爸趕走了他?”

那潔抿着漂亮的脣瓣,“要我,連飯也不留他吃!”

“這麼狠?”齊遠山一邊抽着煙一邊笑了,笑得挺有深意的。

那潔不禁叫了一聲:“爸!”

那語氣有小女兒家的羞態,齊遠山擺了下手:“爸爸又沒有說什麼,你難爲情什麼?是不是這幾天回心轉意了?”

不等她說話,他就繼續說:“我聽說秦小子將你抓到部隊裡當他的專職軍醫了,沒有被敵軍擄獲吧!”

那潔的臉微紅:“爸,你盡胡說,我只是被醫院派出去出診的!”

齊遠山淡笑:“別太快便宜那小子,我齊家的女兒是值得珍惜的。”

那潔明白他的意思,齊遠山對當年她賣身於秦家的事情相當介懷,再加上…她不敢想她和秦陸是不是還能走在一起。

她捂着臉,不,她不能這麼想,她應該和他劃清界線的。

這個混蛋今天才誤會她!

她臉上覆雜的神情看在齊遠山的眼裡,那個叫一透明,小女兒的心思怎麼能瞞得過過來人呢!

他擺了下手:“你上去睡吧!明天還有晚宴要參加不是嗎?”

她點頭,想了想又說:“爸,你會不會覺得我不應該去?”

其實她真的挺爲難的,去了,就代表她承認和秦陸的夫妻關係,但是不去,司令和媽會傷心的。

齊遠山摸了摸她的頭,感慨着:“秦家畢竟對你是有恩的,你這麼做沒有錯。我齊遠山的女兒知思必報!”

她淡淡地笑了,投到他懷裡,享受着難得的溫情。

這個懷抱過去的十八年她想都不敢想,一下子有了,她的爸爸還是一個這樣厲害的人物。

其實她也有些內疚,如果不是她,爸爸已經是省委書記了,再往上升也是有可能的。

從那次以後,他便不再有往上升的**了,閒一點的時候就去美國看她。

她知道齊遠山是想方設法地將過去彌補給她,其實她不需要他這樣,她能理解他當時的無奈。

如果他不是個好男人,媽也不會將年輕的身子給他。

齊遠山拍了拍她的身子,“早點去休息,記得吃顆藥。”

她吐了一下舌頭,俏皮地往上面跑。

齊遠山看着她的背影,心裡有些感慨,過去的六年,小潔都沒有這麼開心過,說到底,這孩子的心裡還是想着秦陸。

她表面再冷漠也可以看得出她心裡的渴望,試想,齊家不缺她的工資,秦陸威脅她,甚至醫院,她大可不去上班。

之所以受威脅,還是因爲她愛着秦陸,在潛意識裡還想和他在一起。

只是這個孩子不願意承認罷了。

他笑着搖搖頭,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

那潔上了樓,找了一下,感冒藥竟然沒有了。

她又不想去買,就洗了澡,感覺舒服一點了。

她走到房間裡,拿起梳妝檯上的乳液開始抹,她現在捨得花時間來將自己的皮膚保養得更水潤緊緻。

緩緩地抹着,忽然聽到一聲短促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四處望了望,沒有什麼特別的。

繼續低頭抹着潔白的長腿兒,又是一聲聲音。

這會子她肯定是有人用東西扔窗戶了,放下手裡的東西,她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呆了呆——

只見外面,秦陸像只壁虎一樣攀在她的窗戶上!

她想也不想地,連忙打開窗戶讓他進來,主要是怕他摔下去。

秦陸一進來,火熱的目光就瞧着她僅穿着睡衣的身子。

她再單純也感覺得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低頭一看,自己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睡衣,雖然挺保守的,但是那料子貼身啊。

而且,她裡面沒有穿內衣,這下子,什麼都看得到……

雙手捂着胸口,她退後一步低低地說:“你來幹什麼?”

秦陸緩緩逼近,一把拉過她的身子到自己的懷裡,脣精地尋着她的脣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嗚了一聲,一連退了幾步,被他壓倒在柔軟的牀鋪上。

雪白的大牀上,兩個男女糾纏着,她被他壓着,雙手扣在頭頂動彈不得,只得任他瘋狂地吻…

那熱燙的脣舌刷着她每一寸,她抖着身子,覺得他的身子燙得嚇人。

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撩起這隻禽獸的獸慾!

良久,他終於緩了些許下來,脣舌留戀地吻着她,滑過她的頸子,咬着她潔白的小身子骨。

他就像是屬狗的,在她身上啃咬着,有些痛,又有些舒服…

慢慢地,他鬆開了她的小手,將她的手臂纏在他的頸子上,他的頭深深地埋在她的秀髮裡,呢喃着說:“要是你沒有感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顫着身子,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她咬着脣,不敢動,有些羞人,也有些期待…

秦陸平息了好一陣子才翻身下牀,從口袋裡拿出一拿藥出來,遞給她:“這裡有水嗎?”

她接着他手裡的藥,心尖兒顫了一下。

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在心裡滋生,她仰頭望着他,輕輕地點了下頭。

秦陸看了看地形,實在是他從來沒有被‘邀請’到她的閨房裡過,熟悉了地形之後,他熟門熟路地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快喝藥,吃了睡一覺就好了。”

那潔沒有拒絕,她將藥放到嘴裡,隨即就皺了一下眉頭,“好苦。”

說着就要喝水,秦陸伸手接過她的水杯,自己仰頭喝下一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脣,將嘴裡的水哺給她。

她有些羞,雙手在他背後拍着他的背,嗚嗚地叫着。

但他非但沒有鬆開她,還過份地在哺完水後,將自己舌頭也探了進去,尋着她的小舌尖一陣糾纏吮吻,那驚訝大得讓人臉紅心跳,怎麼樣無恥下流他就怎麼來。

末了,他還不捨地吻着她的脣瓣,含着不肯鬆嘴。

那潔用力地推開他,抹着自己的脣,“你可以回去了。”

他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瞧着她的身子。

她低頭一看,啊地尖叫了一聲。

天,她的胸前什麼時候溼成這樣的?

本來就有些薄的布料在溼透的情況下,可以想見是多麼地‘曲線畢露’!

難怪那個男人用一副飢渴到不行的目光瞧着,她咬牙:“秦陸,現在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

他有些皮皮地摟着她的小腰,“沒事的,晚一點也沒事!”

不要臉!

她拍開他的手:“可是我想睡了!”

就在她才說完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齊遠山的聲音:“小潔啊,怎麼了?”

他是聽着那聲尖叫過來瞧瞧的。

那潔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來,她有些不自在地說:“沒什麼,爸,我睡了!”

“開下門,爸瞧瞧。”齊遠山不放心,想進來看看。

那潔爲難極了,她房間裡有一個大男人呢!

這時,秦陸吻着她的耳垂,低喃着說:“讓我睡在這裡,我就躲起來。”

她瞪了他一眼,“休想!”

“那我就去和我老丈人打個招呼嘍?”他笑眯眯地威脅着她!

那潔咬碎了一口銀牙,不要臉!

她此時顧不得其他,所以秦陸就很快樂地吃着豆腐,已經啃到了胸口,“真的不考慮,那我去開門。”

他作勢要去,那潔一把拉住了他的身子,咬咬牙:“好!”

他眼睛一亮,自動自發地走到浴室裡。

那潔這才套了件晨褸在身上,走過去開門。

齊遠山奇怪地瞧着她:“小潔,怎麼這麼慢,還有你穿這麼多不熱嗎?”

那潔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後咳了一聲:“有點感冒,所以感覺有些冷。”

“哦,那你空調調低點,不要貪涼。”齊遠山囑咐着。

她點頭,心裡其實有些緊張的,要是秦陸被發現在她房間裡,她真沒有臉皮了。

雖然,他們還是夫妻!

齊遠山瞧了瞧牀頭放着的藥盒,關切地問:“藥吃了?”

她點點頭。

“你早點睡,我先下去了!”齊遠山也沒有多呆,直接下樓去了!

那潔抿着脣瓣,這才鬆了口氣。

才關上門,浴室裡就響起了水聲。

她知道是秦陸在洗澡,脫了外面的晨褸,鑽進被子,大概是藥效的原因,她竟然一下子就覺得困了。

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到身邊的牀陷了些下去,緊接着自己就被掃進一具溫熱的胸口裡。

秦陸側身抱着她的身子,只感覺到像是摟着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人兒一樣,她的胸口還是有些溼,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

好半天,擡起頭時,她的玉容火紅一片,雙手抓着他的肩,指甲深深地隱在他的背肌裡,很亢奮——

他壓抑着自己,告訴自己她生病了,他不應該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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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摟着這麼個尤物他都不碰,他還是男人嗎?

低頭吻着她的小嘴,大手也在她的身體上點着火,她低吟了兩聲軟倒在他懷裡,那不勝嬌弱的樣子讓他寶貝到骨子裡,雙手攬緊她,火舌深深地在她的小嘴裡探索着…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小嘴。

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氣息略微不穩地說:“寶寶,想不想?”

她垂着小臉,那細緻的戲子白花花的迷人,他禁不住湊上去親了幾口才算完。

“想不想?”他的聲音低沉惑人,眼眸裡也染上了濃濃的**!

她不說話也不擡眼,他就勾起她的臉蛋兒,輕輕地讓她擡頭望着他。

那潔只看他一眼就移不開目光了,他也是,彼此的目光裡都有着太多的東西,耐人尋味。

她的眸子,氤氳着霧氣,清清冷冷又帶了些許的脆弱,那咬着脣瓣的小模樣幾乎是要了他的命。

秦陸幾乎是兇猛地撲上去,再次吻住他的小人兒,一下一下地將她吞吃入腹。

他壓倒在她身上,將她的雙手釘在頭頂,身體廝磨着身體,脣舌相接,那火氣兒,一觸即燃…

她被他引誘了,任誰被這麼個男人壓在身下,這樣那樣的時候還能不動情的吧!

她的俏臉火紅火紅的,手足無措,完全被他擺佈了。

秦陸吻得熱烈,很激動,她也以爲他一定會佔有她的。

但是到了最後的緊要關心,秦陸卻放緩了速度,輕輕地吻着她的脣角,呢喃着說:“寶寶,下次吧!”

今天她累了,她生病了,她需要休息!

她的身體還在輕顫着,說實話,她也挺難受的,但她知道秦陸更難受。

他的表情看起來就是隱忍得很痛苦的樣子,她有些不忍心,纖手撫着他額頭上的汗水,“很想要?”

她不太瞭解男人,只知道自己動情的時候,如果沒有得到,至多是有些空虛,而秦陸的樣子就像是裝了一噸的炸藥而不能引爆一樣。

他抓着她的手指放在脣邊吻了一下,爾後果斷地起身:“我去洗一下,你先睡吧!”

她望着他的背影,挺拔的背後糾結着肌肉,充滿了一股雄性的力量。

她的臉紅了紅,輕輕地躺了下來,秦陸在浴室裡足足呆了半個小時纔回來。

她睡在被子裡好像聽到一聲悶哼聲,臉孔更紅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麼?

男人想了,不幹真的那麼難受嗎?

她想到以前替他那個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有那釋放的低吼聲,臉燙得不像話。

“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色了。”她打着自己的臉蛋,聽到他回來的聲音。

連忙裝作睡着了,但是她紅着的小臉,還有那起伏不定的身子出賣了她。

秦陸笑笑,沒有揭穿她,只是在躺下的時候,咬着她的耳根低低地說着:“小東西,下次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了!”

她自然聽到,也不敢迴應,生怕撩起他的獸性。

閉着雙眼,感覺自己一下子又落到他的懷裡,那溫熱的氣息讓她安定不少,不一會兒她沉沉地睡去了。

秦陸看着她睡着的小臉,輕輕在她額上一吻,柔聲說:“寶貝,睡吧!”

他關掉牀頭燈,黑暗中,兩具身體摟得很緊…像是連體嬰一樣地緊!

清晨,那潔醒了過來,伸手一摸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她以爲他從窗戶跳走了,於是起身,洗完了下樓去陪齊遠山吃早餐。

但一進餐廳,坐在那裡的男人讓她的小嘴張得很大——

秦陸!

他怎麼還沒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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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那潔看着沒有離開的秦陸睜大眼,秦陸的脣角微微彎起,一身清爽的樣子讓她恨得牙咬咬的。

“秦陸,你留下來吃早餐會不會遲到?”她坐到他對面的位置,目光有着警告。

秦陸淡淡一笑:“沒有人給我打考勤!”

她無話可回,好吧,他是那兒最大的官,遲個到算得了什麼?

齊遠山瞧着那潔,“小潔,不許這麼沒有禮貌,秦陸一大早趕過來陪我吃早餐,有這份心很難得。”

他是標準的兩面派,而那潔有苦說不出。

這人,明明昨晚賴在她房間裡的,但她又怎麼能對自己的爸爸說自己和這個男人睡了一張牀。

她垂下臉蛋,開始吃起早餐。

那委屈的小模樣讓秦陸笑了起來,對齊遠山說:“爸,小孩子難免有些小脾氣,不礙事的。”

他這麼說着,那潔心裡更不爽了,這人說得她多無理取鬧似的,明明是他死皮賴臉地睡在她牀上。

瞧出她不爽,秦陸也沒有再說,只是摸着她的頭,臉上一臉的溫柔。

齊遠山瞧着小兩口這模樣,淡笑着:“別說了,快吃吧,一會兒秦陸還要回部隊呢!”

那潔的眉頭輕皺了起來:“你今天生日也要上班嗎?”

秦陸的脣輕揚了起來:“要是你讓我不上,我就不去了!”

她不說話,低頭吃早餐。

秦陸的聲音帶着笑意:“那就說定了!”

她擡起頭:“我還得去醫院。”

她離開醫院幾天了,好幾例病人的情況想去了解一下,畢竟手術是她做的。

“我陪你去就是。”他想也不想地說着,“正好我也要找王院長有事兒!”他一句話堵得她死死的,沒有話回!

那潔的脣動了動,在齊遠山而前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於是早餐後,他就開車帶她去了醫院,下車的時候,正好碰到趙寅趙大主任。

那潔的臉孔有些燙人,急急地打了個招呼就到大樓去了。

秦陸沒有立刻走,而是和趙寅一起抽了一支菸!

趙寅瞧着他們一起來,雖然說早已經說服自己放棄,但是心裡還是失落落的。

秦陸一邊抽着煙一邊目光深沉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對他的寶寶有很濃的興趣,他可以嗅到趙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雄性求愛的氣息。

當然,他不會失了風度地上前去挑破,男人有時候不需要多一兵一卒就可以將對手擊退。

秦陸抽菸的時候,手上的婚戒閃着幽幽的光芒,幾乎刺痛了趙寅的眼睛。

他苦澀一笑,“首長什麼時候和那醫生結婚的?”

其實他想問的是,如果真是六年前結的婚,那時,那醫成年了嗎?

如果沒有成年,這段婚姻是不是無效!

在某些方面趙寅和秦陸一樣,是有些完美主義的,像那潔這樣屬於過別的男人的女人,他是不應該再去想的,可是他剋制不了。

或許得不到是一種遺憾,反而讓人更放不下吧!

秦陸夾着煙,緩緩地說,“這輩子我也不會放開她的。”

這算是對他的警告吧!

趙寅點點頭:“我知道。”

他沒有什麼可以和秦陸爭的,除了放棄他什麼也不能做。

“如果可以,我會調她去別的地方!”秦陸淡淡地說着,趙寅和別的毛頭小子不同,讓他多多少少會有危機感!

他的話讓趙寅輕笑一聲:“首長也會不自信嗎?”

秦陸望着他,好半天才淡漠地說:“我是怕你痛苦!”

這個小東西,有一種讓他抓狂的感覺,更何況是得不到的趙寅!

趙寅的表情有着剎那間的呆滯,許久之後才幹澀地說:“是啊!這樣也好!但是,我想她不會同意的吧!”

他媽的,被他說中了,秦陸心裡是十分不爽,他真的拿那個小東西沒有辦法!

將手裡的菸頭扔到地上,牛皮皮鞋用力一踩,踩熄後,他輕點了下頭就朝着那潔的方向而去。

趙寅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又抽了兩支菸纔上去。

秦陸到了普外,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緊張——

軍長大人過來,一個一個地不敢馬虎,全都全神貫注地做着事情。

那潔正在看前些天病例,見他杵在她身後,輕皺了下眉頭:“你不是要去找王院長的嗎?”

他笑,拉了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我等你好了一起去!”

她愣了一下,“你們談事情沒有必要拉上我吧!”

秦陸笑笑:“經費的事兒,你也有功勞,所以王院長要求將你一起帶上。”

將自己推得乾乾淨淨的,那潔抿着漂亮的小嘴兒,板着臉,繼續低頭看着手裡的檔案:“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他忽然幽幽地說了一句:“好像那款子還沒有到醫院的帳上吧!”

她擡眼,瞪着他:“你不要臉!”

他就笑:“我的臉就在我腦袋上,想不要也不成!”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面孔上,真的不要臉地說:“不信的話你摸摸!”

那潔氣極,這個流氓!

但她還是耐着性子將手裡的病例給看完了,一共五個病人,有兩個已經出院了,她得去看看還住着的院的三個病人。

起身往門外走着,秦陸連忙跟了上去。

她冷着臉說:“我要去巡視病房,你也要跟着去嗎?”

秦陸穿着一身軍裝,和她半排走着,本來麼,這裡就是軍醫院,軍人出現也是正常的,但是他肩上的星星那麼多,這麼大的官跟在一個年輕的醫生後面就有些不正常了。

秦陸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他喜歡跟着自己的老婆不行嗎?

那潔一直冷着臉蛋,但是推開病房的時候,她的小臉瞬間換成了淡淡的微笑,速度快得讓秦陸驚訝不已。

“王媽媽,感覺怎麼樣了?”那潔走到病牀前,親切地對牀上的一箇中年婦女說着。

王女士想坐起來,那潔連忙按住了她的肩,她坐在牀邊,問了幾句後,輕柔地說:“將衣服撩開,我替你檢查一下傷口。”

秦陸就站在一邊,王女士手已經撩開了,但是又看了看秦陸,才說:“這位長官!”

那潔本來差點都忘了秦陸了,這會子才掉頭,“你去外面!”

秦陸倒是配合,“我去外面,一分鐘後再進來。”

他的話讓那潔又好笑又好氣,哪有人這樣的!

但是在病人面前她也不好和他怎麼的,於是點頭,“那你快出去!”

這麼說着,王女士倒是不好意思了,一邊撩着衣服,一邊說:“我都是五十來歲的人了,那位長官哪會多瞧一眼,又不是小姑娘。”

那潔輕輕地掀開那紗布,仔細地檢查着傷口,一邊回答她的話:“就是八十歲,也得迴避,男女有別麼!”

“你說得對!”王女士仔細地看着那潔的臉蛋,“那醫生,你長得真好!有男朋友了嗎?”

那潔聽到她這麼問,回答得十分謹慎:“有了!”

這時,秦陸也推門進來,正好聽到她的回答,表示很滿意。

王女士有些可惜地說:“我還想着你要是沒有的話,我倒是可以介紹幾個不錯的男孩子給你!”

那潔有些不自在,她望了望秦陸,秦陸也看着她。

一會兒,他忽然摟着她的肩,對病牀的王女士說:“王媽媽,我和那醫生已經結婚六年了,老夫老妻了!”

王女士愣了一下,一會兒纔不好意思地說:“這樣啊,真不好意思,我看那醫生這麼年輕,纔想着給她介紹男朋友的!”

打量着秦陸,英俊非凡,少年得志,不由得說,“那醫生真有福氣啊!這俗話說得好,學得好不如嫁的好啊!”

那潔的臉有些微微紅了,想走,但是王女士卻熱情地拉着她的手不放,一邊對着秦陸說,“長官,你不知道,我這病拖了三四年了,一直除不了根,沒有醫生敢動這個手術,別看那醫生年紀小,這刀子上的功夫叫一個麻利呢!”

她的臉上盡是感激,那潔可以理解病患的痛苦,還有在解除了病痛之後的那種輕鬆。

她輕聲說:“這是我們醫生該做的!”

但是秦陸不同了,他那個自豪啊,驕傲啊,“我家小潔當初學醫的時候,連血都不敢碰,差點就放棄了!”

這種醜事他也拿來和別人說?

那潔白了他一眼,爾後冷哼一聲:“那是你讓我放棄的好不好,我始終是堅定理想的!”

秦陸就笑,摟着她的肩:“老婆英明,現在終於成爲了最厲害的醫生了。”

她看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輕咳一聲:“秦陸,現在是上班時間!”

他抿脣一笑,接着就放開了她的身子。

王媽媽笑得眼都眯了,一個勁兒地說:“那醫生,你去忙!”

那潔點點頭:“你好好休息,再過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說完,就走出病房,秦陸自然是步步緊跟着。

到了外面,她纔要去其他病房裡巡查,秦陸卻一把拉着她的手往一旁的男用洗手間裡走去。

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擺脫不了。

軍醫院的洗手間環境不錯,全是間隔開的,保證了絕大部分的**——

只是絕大部分,因爲不隔音!

那潔也不敢大聲地反抗,這要是被人聽見了,她還做人啦?

被他扯進一間單間,身子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他的身子緊緊地壓制着她的。

“你瘋了?”她咬着低聲地說:“快放開我!”

秦陸的身子緩緩地廝磨着她的身子,那軟軟的觸感讓他身體一陣緊繃,熟悉的**在體內橫行霸道着。

他結實的大腿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一隻大手扣着她的雙手,舉高,這樣的姿勢讓她動都不能動一下。

“秦陸你想幹什麼?如果你剋制不住你的下半身,醫院裡有專門自已安慰的器材,你可以選一個適合你的,隨時可以解決你的生理需要!”她的面容上滿是怒火,小嘴絲毫不留情。

秦陸的眼微微眯了起來,聽聽,他都聽到了什麼?

他的那個乖寶寶竟然說出了這麼勁爆的話來,是他教育太失敗了。

頭俯下來,脣貼在她的脣側,她倍覺羞辱,別開頭去不理他。

秦陸低低地笑了:“買那個還得錢不是,有個現成的老婆不用,用那東西幹嘛?”

她不說話,他又惡劣地說:“我們得節約資源不是,將東西留給更有需要的人,比如——”

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嘲弄:“比如趙寅?你說是不是?”

他的脣只移動了一下就貼在了她的脣瓣上,她的脣此時一點溫度也沒有,明顯地被他氣壞了!

那潔終於轉過頭,擡眼瞧着他的眸子:“你無聊!”

她知道他的意思,還不是指趙寅對她有想法,也許會對她yy什麼的,但是別人的腦袋長在別人的頭上,她無從控制!

她盯着他,他也帶着冷漠的眼神瞧着她。

明明兩個人的距離那麼近,但是他們都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氣息,更像是一種較量。

許久之後,秦陸的脣輕輕地動了:“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怎麼樣?我就是不喜歡他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是不喜歡他用那種眼神瞧着你!”

他每說一句,身體就壓向她一分,說完的時候,她羞惱地感覺到他身體已經堅硬如鐵了。

他的脣是冰冷的,但是他的身體卻熱得像是熟鐵一樣,熾着她的身子。

“你神經病!”她脫口而出!

秦陸的眼神裡有些冰冷,也有着一抹狂亂。

他伸出一隻手放在她細緻的小頸子上,輕握,他的力道很輕,但是他的眼神讓她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捏斷她的小脖子!

秦陸的脣移到了她的頸子,那溼滑的舌頭遊移在她的肌膚上,那種觸感讓她難受極了,說不清是炙熱還是冰冷——

她微微地扭動着身子,頭仰着喘氣。

秦陸的牙開始啃咬着她的頸子,大手也微微握緊,聲音低沉惑人:“寶寶,說你是我的!”

她拼命地呼吸着空氣,想將體內的那股悶熱給揮發掉…

她無法反抗,但是她也不想理會他的無理取鬧和神經質!

對於她無聲的反抗,秦陸冷笑一聲,他牙齒咬着她醫袍的扣子,一顆一顆地咬開,敞開後,他繼續咬她襯衫的扣子,直到光潔的肌膚出現在他面前。

他吮吻着她迷人的肌膚,一邊含糊地說:“你還有一次機會,否則,我直接在這裡要了你!”

那潔氣極,他除了這樣惡劣地要求她,他還會做什麼?

身子無力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但身後的涼意一點也不能降低她體內的火熱。

心頭惱怒着,她吐出幾個字:“隨便你!”

秦陸終於擡眼,身體上移,這個動作和她的身體有着最直接的摩擦,兩人都呻吟了一聲,很舒服,但更多的是磨人!

他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瞧着她,“這是你自己說的!”

她還沒有說話,他就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大手也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游移着,那速度,那兇猛的勁兒,真真地很有雄性的味兒。

那潔抿着脣瓣,不肯就範。

但是秦陸有的是辦法,伸手捏住她尖美的小下巴,她就迫不得已地張開小嘴,迎接他火熱的舌尖!

她的柔弱讓他低低地笑了起來,心情也好了許多,一邊撩着她!

那潔只能緊緊地咬着脣瓣,纔沒有發生聲音。

此時,他已經將她的手給鬆開了,她真的怕掉下來,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頸子,小臉擱在他的肩上,嗚嗚地可憐地叫着:“不要!”

秦陸的大手還在點着火,她的身體騙不了他。

秦陸原本也只是嚇嚇她,這是洗手間,隨時都有人會進來,他當然不會讓他的寶寶這麼委屈,但是明顯的,她當真的。

於是男人的劣根性出來了,他的大手扳正她的小臉,那小臉上竟然有着斑斑的淚痕,看起來就讓男人想瘋狂地佔有她。

秦陸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會有這種想法,但這時,他更想徹底地征服她。

捏着她的小下巴,湊上脣,輕輕地含着她的小嘴,沙啞着聲音:“叫我老公,說你是我的,就放過你!”

她可憐巴巴地瞧着他,好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秦陸就一下一下地吮着那嬌豔的脣瓣,嬌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好半天也捨不得鬆開嘴!

那潔輕顫着身子,兩人處於公衆場所,那種刺激感是平時沒有的。

她害怕極了,一直繃着身子。

秦陸心裡有些邪惡地想着,此時如果佔有他的寶寶,那滋味該是怎麼樣的**?

就在兩人的**一觸即發的時候,有兩個男人走進了洗手間,一路走着還一路說着話。

“趙寅啊,這次的學術討論會,就由你和那潔去吧!那潔雖然纔到醫院不久,但是業務水平是很不錯的。”

趙寅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他有些顧忌,主要是秦陸!

接着,響起了流量不一致的放水聲音,那聲音近得嚇死人啊!

他不知道,就在他們談論着這個的時候,秦陸本人正壓着他心裡的女神在男用洗手間裡,身體還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聽着這樣的對話,秦陸有些惡劣地將她的身體又壓緊了些,幾乎將她的骨頭都要壓碎了,她惱怒地捶了他的胸口一記:“混蛋!”

他輕笑着,“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就將你推出去!”

此時,她的身子衣衫不整,要是出去,她真的沒有臉見人了。

那潔咬着牙,“不說!”

她就不信,秦陸真的敢對她怎麼樣。

秦陸當然不會,但是他有更狠的——

雖然有隔間,但是這上面是空的,也就是說,比較高的男性站直了,是可以看得見隔壁的。

秦陸輕咳一聲,“是王院長啊!”

他一說話,那潔就急死了,要是王院長探過頭來,這不!

果不其然,王院長立刻就回了個聲:“秦大首長?你在這裡啊!”

他很正常地就往這邊看着,秦陸站起身體的同時,用力將懷裡小女人的小腦袋往下壓,直到確定隔壁的人看不見爲止!

但他忘了,他和那潔本來就是緊貼着身體的,這麼一壓,她的小臉正好對着……

他不舒服地動了一下,想挪開,但是急亂之中,她的小臉也想擺脫灼熱的觸感,於是兩人同時移開,竟然是一個方向,這樣,反而越擦越熱,如此反覆,他們都要瘋了。

最後秦陸放棄了,索性按着她的小臉不讓她動。

這纔看向王院長的方向,“嗯!一會兒我去你辦公室找你!”

王院長也有些不自在,畢竟剛纔自己談論了人家的老婆,而他也有些不安,這事兒被秦陸知道了,那潔還能去嗎?

王院長其實是十分器重那潔的,想着,以後趙寅當了院長後,這普外的主任位置由那潔接手,這光有技術當然不行,得有資歷,所以現在纔想着方子給她多些資本。

但這話,說給秦陸聽也沒有用,男人對情敵向來是沒有理智的。

這時,趙寅也完事兒了,因爲和秦陸的關係有些不妥,便先行離開了。

秦陸看着王院長,“這事兒王叔叔做主就是了!”

王院長那個詫異啊,這秦陸是轉了性子了?

他哪知道,女主角在秦陸的腿下蹲着呢,秦陸哪會說出什麼反對的話。

說不出來是掉氣兒了?

其實秦陸並不是沒有自信,一個趙寅並不算什麼,主要他不喜歡別人打他老婆的主意。

一起出國去學術交流?

想都別想!

但是麼,他也聰明瞭,小東西不喜歡他管她的事兒,他就只能暗着來!

王院長也是個老薑,瞧着秦陸的眼神就猜出了七八分出來,但是他沒有吱聲,心裡就有了底了。

看來,這趙寅是要犧牲了。

“秦陸啊,你幹啥在這裡站這麼久?是不是泌尿系統出了點問題了?”王院長早就解決完了,看着秦陸還在那裡於是就有些奇怪地問着。

他這麼一說,那潔就緊張了,小臉微微顫了一下,那觸感讓秦陸悶哼了一聲。

“秦陸,怎麼了?”王院長那是更奇怪啊!於是推開隔間的門就要往他這邊來:“王叔叔來幫你檢查一下,王叔叔可是男性泌尿科的專家!”

秦陸立刻橫了一隻手在門上,淡笑着說:“我就好了,你去辦公室等我吧!”

王院長看着他的臉色,卻屈解了,“秦陸,有問題要及時瞧,否則嚴重的話會影響夫妻生活的。”

秦陸怔了一下,露齒一笑:“我那方面很正常,不信下次你可以問問那潔!”

王院長老臉一紅:“我怎麼方便和小潔討論這種問題。”

他說着,揹着手走出去。

秦陸看着,這才拉起身下的小女人,但是她蹲的時間長了,竟然腿一軟差點又掉下去。

秦陸連忙拉着她的身子,讓她輕靠在自己身上,溫柔地說:“好點兒了嗎?”

大手撫着她的小腿,還是挺心疼的,那會子,她對着他那兒,想必也不舒服吧!

那潔好一陣子才緩和了下來,一能動了,就立刻推開他的身子,徑自往外走去。

可是她沒有想到,才走到男洗手間的門口,就碰到了回頭的王院長。

兩人一照面,一個難堪一個錯鄂!

那潔加緊腳步離開了,王院長看着出來的秦陸,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我們打擾了你和小潔的好事兒?”王院長揚了揚眉頭問着。

秦陸目光望着那潔消失的方向,嘆了口氣:“差不多吧!”

竟然沒有能讓她說出那句話來,真是可惜得很!

王院長手裡拿着某著名治療泌尿方面的藥過來,秦陸低頭看着,皺了下眉:“王叔,我沒有那方面的毛病!”

王院長笑:“現在我知道了!”

不僅沒有問題,還那個過剩!

家裡胡搞還不夠,還到醫院來搞!

語重心長地看着秦陸,輕拍了他的肩:“叔叔知道你這幾年過得苦,一個女人也沒有,但是,這子彈也不能一下子用光不是,得細水長流!”

秦陸低笑一聲:“我知道!”

王院長和他一起走向他的辦公室,兩人坐定後,又開了些男人間的玩笑,這才談起了正經的事情。

秦陸手裡夾着煙,完全是一副煙槍的姿勢,抽了一根後才說:“經費已經打到醫院的帳戶上了。”

王院長那是喜上眉梢啊!

別看他和秦司令的私交篤定,但是秦小子可一點也不好糊弄,說是那潔出診的事兒才解決經費的,但是他心裡明鏡似的,秦陸是經過考查,深入研究後才決定撥這筆款子的。

開心之餘,不免感嘆了幾句。

“王叔叔得了吧,你那套只能騙騙我家小媳婦兒!”秦陸拋給他一個嘲弄的眼神,讓王院長有些汗顏。

但是他的心裡又將秦陸佩服得五體投地,豎了個大拇指:“好樣的,小潔被你教育得服服帖帖的。”

這不,連廁所門都上了!秦陸還有什麼‘愛好’得不到滿足的!

wWW тt kan ¢ Ο 秦陸自然知道王院長的心思,淡笑着:“不是你想得那樣,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小潔不會喜歡的!”

換言之,就是他想,小潔不肯!

是這個意思吧?

王院長沒有再問,聰明的男人都是點到即止的,想來秦陸也是怕他用有色眼鏡來看小潔才解釋一下的。

他笑笑:“那出國學術交流的事兒?”

秦陸想了一下,“趙寅去就去吧,但是我會跟着那潔一起去!”

正好過陣子他去美國有些事兒,所以就當是陪她了。

王院長心裡挺高興的,這事兒就算是解決了。

他忽然嘆了口氣,“王叔叔也不知道爲什麼你們當年好成那樣,突然就分開了,雖然那潔現在可能還氣着你,但是我瞧得出來,她心裡還是有你的。”

秦陸吸了煙,幽幽地說:“我知道!”

他和那潔,永遠不可能將對方從心裡除去的,那抹影子已經根生蒂固了,不是輕易就能拔除的。

他感覺到,她心裡的抗拒是因爲她怕。

怕接受他以後會被他再次傷害嗎?

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雖然他不曾背叛過她,但是當年是他錯了。

他碰到安雅的時候,用她來試驗病情,讓小潔碰到了。

如果他不用那樣的法子,小潔不會被車撞,不會心裡留下那麼重的傷。

他曾經對齊遠山說他太殘忍,明明知道小潔心裡的傷口卻不讓它癒合,他記得齊遠山是這麼回答他的,“秦陸,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愛情,你和小潔的開始就是不公平的,現在讓你承受一次屈解,我覺得很公平!”

他無話可說,所以,他不能解釋,只能用他整顆心來融化她。

他可以感覺到她內心的柔軟,偶爾,她會露出那種如夢似幻的眼神瞧着他,但也只是瞬間,多的時候,又是那副冷漠或者是不在意。

他多想將她緊緊地鎖在懷裡,告訴她,他的心裡從來只有她,他沒有背叛過。

但是他心虛,不是因爲安雅,而是他真真切切地因爲那些照片而排斥過她。

是他的毛病傷害了她,這是不公的事實。

他想,這也是齊遠山不滿的原因吧!

他秦陸,明明知道自己有那病,還自私地娶了她。

換成任何一個父親也是無法接受的吧!

想到她躺在手術檯上的模樣,他心痛得幾乎死去,齊遠山那時的傷痛並不亞於他吧!

秦陸的臉孔因爲回憶而越發地深邃了起來,他摁熄了手裡的煙,站起來:“王叔,我先走了!今晚別忘了去!”

王院長跟着站起來,微微一笑:“我更加等着你和小潔有好消息傳來,好好地努力生個大胖小子,讓司令高興高興。”

他的話讓秦陸心頭一動,他想到那潔那天吃藥的情形,心頭有了主意!

他走出去的時候,直接到了那潔的辦公室裡,她還沒有回來。

秦陸就坐在她的位子上,隨手翻看着她桌上的病例。

忽然,他看到了一份關於‘潔癖’的病人案例。

他的臉色一變,觸到了內心的那根弦,立刻合上了。

那一刻,他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脆弱,像是回到了六年前,他對她排斥的時候,那種無力感!

倒在椅背上,感覺呼吸都凌亂了些。

就在這時,那潔回來了,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奇怪地瞧着他。

秦陸擡眼,望着她如玉般的小臉蛋兒,目光有些茫然。

忽然他輕輕地問:“今天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嗎?”

她搖了搖頭,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示意他離開她的位子。

秦陸站起來,她正要坐下去的時候,他卻一把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

他要立刻,馬上擁有她,證明那場惡夢都過去了,現在的他能給她幸福!

她愣了一下:“秦陸,你怎麼了?”

他拉着她的手,在醫院的過道里跑着…

到了電梯裡,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盪,捧着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身子被壓在電梯的牆壁上,面前是他異常灼熱的身子,她無力地吐出:“有監控!”

秦陸伸出一手,將上面的那個攝相頭給拽了上來,隨手扔在地上。

然後繼續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

靈活的舌在她的小嘴裡放縱的糾纏着,一次次地吮着她的味道。

大手撫着她的美妙的曲線,是的,他現在的身體很熱,他要佔有她!

立刻,馬上,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一隻手在電梯的鍵盤上按了幾個數字,電梯立刻停住了,而且上面的數字也不亮了!

“秦陸…”她的聲音顫着,身體也抖得不像話。

秦陸摟着她的小身子,雖然身體要爆炸了,但是他的語氣卻十分溫柔,“寶貝,別怕…不會有人進來的!”

這部電梯他設了密碼,就是專業人員過來也打不開!

她顫抖着,知道他要做什麼,秦陸望着她的小臉,雙手捧着,一次一次地吻着她的脣,安撫着她讓她不要緊張。

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抖得不像話,緊繃着,他哄着騙着,讓她爲他綻放開來…

在疼痛與快樂中,他有些激狂地佔有了她…

一次過後,他替她整理了衣服,打開電梯走到停車場,將她放到車上,然後輕聲地說:“我們回家好不好?”

她的身子軟在座椅上,還沒有從剛纔的餘韻中緩過來,那如火的玉容,讓他的內心一陣騷動。

車子開得有些快,秦陸真的覺得有些奇怪,明明纔要了她一次的,那是那迫切的心情,比剛纔一點也不少。

那潔歪着小腦袋,腦子裡亂亂的。

直到他將車子開到西峮府的時候,他抱她下車,她才捶打了他的胸口:“我還在上班!”

他低笑着:“那一會兒我幫你請假?”

她氣得咬了他一口,秦陸抱着她來到他二樓的臥室,他沒有直接做,即使他瘋狂地想要…

抱着她替她洗了個澡,讓她舒服一點兒,放她到牀上。

可是等他洗完澡的時候,走到牀邊一看,她已經睡着了。

秦陸掀開被子上牀,抱着她只着浴袍的身子,呢喃着:“寶寶,我想要你!”

她睡得有些迷糊,但是不算深,睜開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顏!

他知道這時候的她最是好誘拐的時候了,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親着她的小嘴兒,一次一次地哄着她…

那潔只感覺到他的身體好溫暖好舒服,她嘆着氣,小身子依在他的懷裡,任着他的大手解開她的衣帶,爾後感覺到那帶着薄繭的手遊移在身體上…

她的小手抓緊他的浴袍,忍不住低聲地哼了兩句,這時,秦陸纔想起一樁事來,他親着她,感覺到她的亢奮,知道她也想要了。

他蹭着她的身子,就是不滿足她,她快哭了。

秦陸這才低啞着聲音:“說,誰是你老公!”

她搖着頭,不肯說。

他就繼續折磨着她,她的額頭滲出了細汗,身子也泛起了粉紅。

秦陸是知道的,她的身子變成粉色的就是動情了,於是更加賣力地取悅她,就是不讓她得到最滿足的快樂,一邊逼迫着她:“說,誰是你老公!”

那潔的眼裡透着迷離,她望着他情動的臉孔,還是忍不住伸出手來,摸着他俊逸的五官,“秦陸…”

他不滿意,繼續撩撥着她:“說完整的!”

她嗚嗚兩聲,爾後低低地說:“秦陸是我老公!”

他深深地瞧着她嫣紅的小臉蛋,狠狠地說:“記住是誰在幹你的!”

一舉佔有…

他一股作氣地做了下去,直到下午三點的時候才鬆開她。

她的臉上滿是潮紅,還沒有回過神來,小身子輕輕地顫着,他幾乎忍不住又要撲上去了!

不過,他們的肚子都餓了,還有就是吃完飯還得去母親的沙龍讓她做造型!

秦陸抱着她,給她泡了個澡,瞧着水裡她潔白的身子上沒有一處好地兒,他有些懊惱——

這晚上怎麼見人?

禮服至少都得是露胳膊的吧!

他的眼神莫測,那潔也有些奇怪了起來,低頭一看,驚了一下,爾後火大的撲到他身上,又捶又打的——

“滾蛋!你讓我穿什麼去?”

秦陸無奈地捉住她的小手,她這麼光着小身子撲在他懷裡,雖說是打他,但是那力道,卻是軟得和棉花一樣,他竟然又情不自禁了……

112 酒醉!

那潔感覺到秦陸身體又起了變化,又羞又氣,都這會兒了,他竟然......

都做了幾次了?

隨手拿起牀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扔去,一邊扔着一邊胡亂地叫着:“混蛋!不要臉!”

他躲着閃着,不經意間瞧見她粉嫩的小臉,還有那瑩白的小身子,不禁心頭一蕩,心裡叫囂着將她撲倒再撲倒。

這麼想着,也這麼做了。

枕頭扔完了,她就撲過來,小手打着他的身體,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使勁的捶打着。

她那點兒小力氣多大點兒啊,打在身上和棉花一樣,舒服極了。

秦陸笑着將她的身子摟到自己的懷裡,雙手圈着她的小細腰,額頭抵着她的小腦袋,聲音沙啞着說:“再打我就忍不住了啊!”

她的臉蛋羞紅着,分不清是氣憤還是動情。

那滿臉的紅暈讓他真真地動心不已,捧着她的小臉緩緩地將自己的頭往下移了些,強烈的男性氣息拂在她的臉龐上。

那潔身體顫抖着,不敢擡眼,因爲她知道他此時的目光有多溫柔,她怕一擡眼就會掉進他的眸光裡不可自拔。

“小東西,你怎麼捨得離開我的?”他沒有一下子吻上去,而是貼着她的脣瓣低低地說着。

那潔輕顫着眉眼,感覺到他的身體炙熱而堅硬,她輕輕地別過臉去,覺得自己再這麼和他臉貼着臉的,她就要無法呼吸了。

秦陸卻將她的小身子摟緊,她被迫被他摟着腰,小臉仰起正對着他的臉孔——

那放大的俊顏此刻帶着一絲輕笑,魅惑極了。

而且,而且他身上…沒有一件衣服。

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們身體接觸的每個地方,每一分摩擦!

秦陸低低地笑着,大手猛然將她的小身子提高,讓她平貼着他的身子,“爲什麼不敢看着我?”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抹試探,還有一抹笑意,總之那潔被他激到了,頭揚了起來,盯着他帶笑的眼,緊盯着不放。

小下巴揚着:“我怎麼不敢看你了?”

秦陸騰出一隻手,緩緩地落到她的臉頰上,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臉蛋上時,她的身體一震,她下意識地想退開。

秦陸揚了揚眉:“敢嗎?”

她僵了身子,動也不動地任着他摸着她光滑的小臉蛋兒。

此時,那潔的腦袋其實是有些短路的——她明明可以說,爲什麼得讓你摸?

但這個時候,她腦子人是一片漿糊,所有的感觀都落在秦陸的那根手指上。

她的眸子隨着他的手指移動着,最後落到她的紅脣上。

“寶寶,你是不是很緊張?”他輕聲地笑着,笑得恣意。

她張開小嘴想說話,卻被他淄到小嘴裡,她嗚嗚地掙扎着。

但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腦袋,固定住,她一動也動不了!

秦陸低笑着,湊上脣去,咬着她的小耳朵,聲音沙啞誘人,“現在,還緊張嗎?”

那潔抿着脣,不敢再說話,但是含着他手指的場面實在是不太好看。

秦陸溫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輕輕地嘶咬着,爾後往下移,親吻着她香氣迷人的小頸子。

她的身體僵直着,感覺他的脣齒在她的頸子裡流連着,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她的小命都沒有了!

秦陸的手指勾弄着她的小舌尖,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滿意極了,發出一聲低低地嘆息聲:“寶貝兒…小妖精,你生來就是克我的!”

她模模糊糊地聽着他說這話,身子軟得似水,癱在他懷裡,更方便他賞玩着她美麗的身子。

她如此脆弱,激起了某禽獸的獸慾,身體蠢蠢欲動起來…就要抱着她開始操地淄了,將醉鬼秦陸留給了那潔。

那潔快哭出來了,這,這醉鬼晚上還不得怎麼折騰呢!

這時,老李屁顛屁顛地走過來,“少奶奶,去哪裡?”

那潔扶着秦陸有些軟的身子,想了一下:“去西峮叨吧!”

主要是那兒清靜,萬一他發起瘋來不會吵着別人。

老李和她一起扶着醉得快癱的秦陸往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還提醒着:“少爺,慢點兒,別跘着了。”

好不容易將醉鬼弄到車上,那潔感覺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了。

一坐上去,秦陸的身子就自動地纏了上來,抱着她的小腰,迷迷糊糊地說:“寶寶,你好香…”

他高挺的鼻子在她的頸間聞着,偶爾還輕輕地舔吻着。

那潔手忙腳亂地撥開他,但是他總有辦法纏到她。

他的身上混合着濃烈的男性氣息和酒精的味道,讓人聞了不自覺地頭有些暈。

那潔拼命地躲閃了幾次後,索性讓他吻了,想着他醉了也做不出什麼事兒。

但是醉酒的男人,要麼是做不出什麼事,要麼就是做得你哭爹喊孃的。

秦陸無疑是後一種男人,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引着火,胡亂地親着她的小嘴兒,章法都沒有了。

那潔仰起小臉,方便他吻——

現在只要他安份一點兒,吻就吻了吧!

秦陸聽得那個叫叭嘰叭嘰的羞人聲音啊,她覺得不好意思,李叔還在前面呢,這看不到還聽不到嗎?

她想推開他,對面來了輛車子,車前燈照亮車裡,讓她一下子看清秦陸的面孔。

那深邃的五官此時染上了一抹醉意,更多的是**。

他的眸子正注視着她,她心跳加快…

那輛車開過去了,車裡又恢復成一片漆黑,只聽到他們兩人有些微亂的喘息聲。

秦陸的大手猛然扣着她的腦袋,將她往自己身上壓着,頭一低,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火舌探進去,勾弄着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纏綿!

他的大手有節奏地在她身上撫摸着,他深知道她每一個敏感點,所以一下手就是致命點…

車子裡,黑暗中,兩人亂了,熱烈地擁吻着,撕扯着對方的衣服。

他的脣移到她的頸子裡,她抓着他的肩發出難耐的喘息聲,那一聲聲地催人急。

可是老李還在開着車,秦陸忍着,按着她騷動的小身子,聲音沙啞:“寶寶,再忍一會兒…

這一幕像極了六年前,他們一起擊敗了歐陽安的那晚…

她火熱的身子稍稍退溫了少許,擡眼,就着路邊投進來的幽幽燈光,看着他清明的眼——

他分明沒有醉!

她伸手捶着他的肩:”壞蛋。“

秦陸握着她的小手,啃着她的指甲,輕笑一聲:”壞蛋今晚要做壞事兒!“

前面的老李聽了,那個激動啊,車子開得飛快——

少爺的性福,那是爭分奪秒的事兒…

車子嘎然停在西峮山莊前,秦陸立刻下車,拉着她的手向裡面跑去…

113 姑奶奶不侍候了!

那潔被他拉着向裡面跑着,穿過大廳,纔來到樓梯那兒,秦陸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始吻着她…

大手捧着她的小臉兒,將自己火熱的脣舌探到她的小嘴裡,一次又一次地在裡面翻江倒海着…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腰身,將她的身體往自己身上壓着,兩人緊靠着,兩顆跳動劇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震撼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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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慢慢地變了調,他扯着她的小禮服…

此時,大廳裡是黑暗的,只有他們的喘息心跳,那麼清皙可聞!

那潔身體熱熱的,聞着他身上的那股子濃烈的味道,她覺得頭暈暈的,身子軟軟的倒在他的胸口。

“寶寶,想不想要?”他的聲音暗啞得不像是他的,輕咬着她的耳垂呢喃着問。

此時,那股躁動似乎緩和了許多,但是空氣中更加炙熱的,似乎一觸即燃。

秦陸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緩緩地移動着,她覺得像是有千百伏電流穿過身體,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抖,脆弱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陸…”

他的脣再次尋到她的脣瓣,狠狠地吻住她,現次將兩人帶到無邊的激情中…

“秦陸,別在這裡,會有人。”關鍵的時候,那潔伸手推開他。

黑暗中,她氣息不穩地瞧着他,眸子裡浸着水光…

秦陸注視着她的眼,伸手,一點一點地將她拉近自己的身子,俯低身子在她的脣畔流連着:“寶貝,別怕,今晚只有我們兩個!”

他將她的身體壓向白玉石的欄杆,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的身子輕輕地顫着,但是她來不及害怕,秦陸那如水一樣的情火就將她焚燒怠盡…

在無邊的黑暗中,他狂妄地佔有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帶到從來沒有過的激情…

秦陸知道她承受不了太多了,但是酒精的刺激下,他無從控制。

結束後,抱着她去房間,瞧着她的小禮服掛在腰際,那嬌嫩的身子柔若無骨,他禁不住又覆到了她的身上…

無論她怎麼反抗,怎麼哭泣,他還是堅定地要了她許多次。

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上掛着淚痕。

秦陸有些內疚,伸手替她拭去淚水,她好像睡着了,但是秦陸知道她沒有睡着,因爲她的眼睫在輕顫着。

“寶寶,我幫你洗個澡好不好?”他的聲音輕柔,一點醉意也沒有。

她沒有吭聲,秦陸憐惜地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裡走去。

將她放在浴缸邊緣,他放好水再將她身上的小禮服給脫下來。

脫的時候俊臉微紅,因爲整件衣服都被他扯壞了。

他記得他炙熱的時候,幾乎是用撕地將她的衣服扯了下來,那瞬間的撕裂聲和她的驚呼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他今晚就像是一隻野獸一樣的侵佔着她的身子!

除去那衣服,將她放在溫熱的水裡,因爲是夏天,所以一會兒她的額頭就出了細密的汗。

秦陸拿了一杯水給她,“喝點水解解酒。”

今晚她也喝了不少,算是有些微醉了。

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由着他餵了水給她,之後就無力地閉上眼。

秦陸幫她輕輕地洗着身子,那一身紅痕怵目驚心,他不敢用力,生怕弄傷了她。

忽然,她睜開了眼,那略疲憊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語氣帶了一抹嘲弄:“秦陸,剛纔你的狠勁兒到哪了?”

秦陸一怔,爾後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在這兒。想不想試試?”

這丫頭知不知道光着身子挑釁一個男人的後果是什麼!

看着他那樣兒,那潔的小嘴輕嘆了口氣:“秦軍長,我怕你有心無力了!”

秦陸瞪了她一會兒,忽然扯着自己的皮帶,嚇得她尖叫一聲,想躲,但是身體實在太酸澀,一動也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坐了進來,隨即,她的身子被摟到一具火熱的懷裡。

她移着自己的身子,想掙開,但是他一把摟着她的腰身,脣貼在她的耳根處,低低地說:“要是不想再來一次,乖乖地別動!”

她很快就感覺到他身體變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秦陸低笑一聲:“這才乖!”

她氣得低頭咬了他的手一下,秦陸只覺得是蚊子咬了,他的大手輕輕地幫她洗乾淨,等她好了,將她抱着轉過來,自己則趴到浴缸邊緣,扔了塊搓澡巾給她:“幫我搓搓!”

她嬌着聲音:“沒有力氣!”

“那就輕一點!”他的語氣有着不容置辯的命令。

那潔瞪着他半響,才心不甘心不願地開始爲他服務。

秦陸享受着她的服務,半閉着眼,帶着一抹邪氣說:“小潔,難得享受你的侍候,要不,來個全套的!”

他那樣像個壞痞子,不,他現在就是個壞痞子,滿腦精蟲的混蛋。

她將手裡的澡巾往他背上一扔——

姑奶奶不侍候了!

潔白如玉的身子下了地,雖然是鑽心地疼,但是她還是決定離開。

秦陸慢了一拍,回頭的時候,就見着她光裸的背影。

愣了一下,立刻踏出浴缸,就見着她走進了更衣室。

這丫頭不笨,知道這裡有她的衣服。

下一秒,秦陸凝起了眉頭,一把抓住她打開櫃門的手:“深更半夜的,你穿衣服幹什麼?”

她甩開他,繼續穿上內衣,套上一件連體的褲裝,黑色讓她顯得利落,頭髮也被紮成馬尾。

“你想去哪?”他的眉頭皺緊。

那潔回頭瞧着他:“秦軍長,當然是回我的家!”

她說完就往房間外走去,動作快得他來不及反應。

秦陸跟上去,走了一會兒才發覺自己連件內內也沒有,但又怕她走遠,於是只來得及圍了一條短小的浴巾就走了出去。

他光着腳跑下樓,就聽着一聲汽車發動的聲音從車庫裡響起。

——她開走了一輛黑色的跑車。

因爲這裡的安全性,所以這裡的車都沒有上鎖,她很輕易地開走了他的車。

秦陸急了,快步跑到車前,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他看着車子朝着他開過來…

一點兒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一直站着,他不信她真的敢撞過來。

那潔的小臉瞅着前面的男人,冷哼一聲,油門輕輕一踩,車子加速…

在距離秦陸還有幾米的時候,他有些狼狽地避開了,那潔將車開了出去…

他低咒一聲,這個丫頭當真是不要命了。

秦陸立刻跑向車庫,開了另一輛跑車,將油門踩到最大,他就不信他捉不到這個小混蛋!

車子疾速地駛上了馬路,他看到她的車大概有三四百米左右,正開往市區的方向。

兩輛車子的性能差不多,秦陸即使開到疾速,也沒有能一下子追到她。

他半裸着的身子坐在駕駛座上,渾身都糾結着,充滿了一股野性的力量。

兩人開了大概有十分鐘,他一直沒有辦法追上她。

這時,前面的路口紅燈亮了,秦陸看着她將車子停在了路口,明顯是在等綠燈。

他冷笑一聲,小東西,看你還往哪兒跑!

此時正是深夜裡,沒有什麼車子,秦陸將油門踩到最大,直接着車開到她前面,爾後猛地掉頭,筆直地朝着她的車開去。

那潔的眼微微睜大,她瞧着他的車子,還有——

車子裡半裸着的男人!

他瘋了,這麼出來被人拍到,想想都很精彩。

他的車開得很快,她想倒車,但是後面被人堵住了。

她一咬牙,迅速地打開車門,跳下車。

修長的黑色身影在高速上跑着,秦陸的車在距離她的車幾米的時候猛地掉頭,然後就…繞過那車——

逆向行駛了!

路上車不多,不然以他這開法一定亂套。

那潔跑得很快,但是再快也沒有秦陸的車快。

他很快就趕上了她,車子放緩了速度,他搖下車窗,大聲地叫她:“小潔,上車!”

她充耳不聞,就這麼一直往前跑,秦陸火了,她還赤着腳呢!

她不怕腳磨破了。

她不疼,他還心疼!

見她不肯停下,秦陸猛地踩了剎車,那尖銳的聲音在暗夜裡格外地刺耳。

接着他下了車,追趕着她。

那潔跑着,只感覺到腳上一陣刺痛,像是被什麼扎到了一樣。

但她忍着痛,繼續跑,只是姿勢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秦陸瞧着,心裡有數,他快跑了兩步,大手一撈將她的身子給摟到懷裡,她痛呼一聲。

“再跑,我就在這裡上了你!”他表情兇狠。

那潔扭着身子,胡亂地說:“放開我,我要回家。”

秦陸按着她的肩膀,凝緊着眉頭:“小潔,剛纔不是好好的嗎?”

她的目光怔忡地瞧着他,許久之後才輕輕地說:“秦陸,我不想再和你這樣下去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身體是抖着的。

他抱緊她的身體,兩人在夜風裡,一個穿着黑衣,一個全身只有一條浴巾,此時正是要掉不掉的。

他抿着脣瓣,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才抱起她的身子,她掙扎着,他不放,牢牢地抱緊她,低吼着:“你想你的腳廢掉嗎?”

她哭喊着:“我不要跟你回去,秦陸,我一點也不喜歡你,我討厭你!”

她說的時候,眼淚亂轉,一臉脆弱。

秦陸深深地看着她,堅定地說:“你愛我!”

“沒有,我沒有!”她瘋狂地搖着頭,扭着身子,要從他身上下來。

秦陸扣緊她的小身子:“你有,你就是愛我!”

說着低頭吻住她的脣瓣,並大步向着車子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他,只會讓自己腳上的傷更深,鮮血染在他的身體上,還有他那條白色的浴巾。

就在秦陸要上車的時候,警車嘀滴地開了過來,乖乖,有好幾輛地說。

將秦陸的跑車圍成一圈兒,想跑也跑不掉。

車上下來四五個交警,這深夜裡出動,一般是有大魚出沒的時候。

“先生,請您出示您的證件!”交警面無表情地說完,爾後目光瞧着秦陸白色浴巾上的血,抿了下脣。

幾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爾後那人嚴肅地說:“我們現在不僅處罰你違規,還懷疑你有性侵略嫌疑!”

秦陸的眼微微眯了起來,他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那點點的血跡是挺像是案發現場的。

他哼了一聲,“我們結婚六年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前都無能啊!”

後面一句說出來——今天才破身!

交警微愣了一下,立刻就問那潔:“你們是夫妻關係嗎?”

那潔的小臉緊繃着,“不是!”

交警大喜,這王八蛋,死定了!

那潔接着又說:“很快就不是了!”

“那究竟是,還是不是?”交警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很脆弱啊!

那潔看了一眼秦陸:“現在還是!”

完了!

交警也是個有眼色的,立刻就說,“夫妻有矛盾在家裡解決就行了,在馬路上飈車是很危險的。”

秦陸抱着那潔,先將她放在車上,爾後纔在車裡拿起他的軍人證遞給交警。

那交警一看,笑着說:“咱還是同行…”

看着看着,眼就直了,肅然起敬,“首長好!”

秦陸拿回證件,淡淡地說:“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明天我會讓人去辦理的,就這樣!”

他的話簡潔有力,之後就坐到了自己的車上,倒退,將車開到順方面的車道上。

交警在風裡凌亂着,一會兒另一個人纔上來,小聲地說:“我想起來了,六年前的時候,也抓過他們。那時他還是上校,是秦司令家的太子爺,那次是停在綠燈前接吻…我…”

他還沒有說完,之前那人就打了他的腦袋一下:“笨蛋,知道也不提醒我!”

唉,怎麼首長大人也會半夜裡出來裸奔?

本來以爲是條大魚,結果…

這邊秦陸一臉緊繃地開着車,那潔也不吭聲了,也不鬧着要走了。

秦陸的聲音在暗夜裡響起:“那潔,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突然要逃走!”

他側過頭,瞧着她,聲音清雅,和他此刻的裝束十分不符。

“可是,這麼晚了,我覺得你應該理性點兒。”他臉上的表情很淡,和之前做那事的激狂,還有追她時的兇猛完全不同。

那潔別開臉,感覺自己的腳痛得很,但是她也知道秦陸在生氣,要不然,一定會先問她的傷勢。

秦陸瞧着她別開的小臉,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你不覺得你做錯了嗎?”

她猛地回頭,目光直直地瞧着他:“如果你不追上來,就不會有事!”

秦陸的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爾後睨着她:“你讓我放任做了幾次愛的女人獨自一個人離開?”

她咬着脣,這個混蛋,就是有辦法將話題往那邊引。

秦陸見她不吭聲,繼續又說:“我說錯了嗎?你剛下了我的牀,就離開,不是說明我的表現太差?”

她瞪着他,秦陸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蛋,聲音略低沉着問:“寶寶,你有得到滿足嗎?”

她的臉蛋一下子紅了,狠狠地別過頭:“流氓!”

他笑着,“你不是說各取所需的?現在用過了,我得問問你用過後的感想!”

“不要臉!”她只是臉紅着啐着他。

秦陸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六年了,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罵人的招數一點也沒有多?”

她拍開他的手,小臉繃得緊緊的,“你無恥你下流,你混蛋,你壞…”

她想不出新的詞了,秦陸繼續逗着她:“還有嗎?”

她的臉紅紅的,半響才吐出三個字:“你無能!”

秦陸握着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而她也一臉的呆滯——

剛纔,她說了什麼?

半響,秦陸才輕輕地笑着:“寶貝,是不是還想要?”

她的臉更紅了,六年過去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覺得自己足夠勇氣面對秦陸的時候,他還是三言兩語就能將她給擊敗。

她的臉總是不爭氣地紅了,燙了。

她恨恨地移開目光,不想再和他說話,但是不說話,她就感覺到腳上鑽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懷疑他是故意和她說話,讓她分心的。

不到兩分鐘就到了,秦陸將車停到車庫裡,然後抱着她的身子往樓上走去。

將她抱到牀上,讓她坐在牀邊,他先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腳底被兩個碎玻璃片給扎到了,而且她還倔強地繼續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會兒,先去拿了醫藥箱過來,仰頭瞧着她有些疼痛的小臉蛋,低沉着聲音:“忍着一點兒!”

她眼淚汪汪的,小臉有着害怕,秦陸一隻手握着她的腳,一隻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撫着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鑷子,夾出,那瞬間,怕疼的她真的哭出來了,小臉上全是淚水。

秦陸安慰着,“寶寶沒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着淚瞧着他:“可是還是很疼!”

秦陸嘆了口氣,這不是她自己作的嗎?

拿着消炎水幫她清洗傷口的時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背裡,小嘴也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那力道和那一聲低吟讓秦陸的身體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着她的小臉——

手上的動作停滯了,那潔見他的手不動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臉上染着一抹很容易察覺的**,而且,她順着他的身體往下,看着一頂好大的帳蓬…

“寶寶,是你太誘人。”他先聲壓人地說着,目光有些熱切。

那潔有些羞,又有些氣,沒有好氣地說:“秦陸,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來都六七次了,他竟然還…

禽獸!

秦陸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握着她的小腳替她清洗着小腳,她疼的時候,他就緩一下,直到將她的腳包好!

弄完後,他輕柔地放她躺在牀上,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就想着,自己爲什麼要離開?後來又爲什麼跟着他回來了,折騰了半夜,真的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秦陸收拾完東西回來的時候,她還沒有睡着。

他躺到她身邊,從背後抱着她的身子,輕輕地撫着她的頭髮:“還疼嗎?”

她在他懷裡,半響才問:“你問是哪兒?”

秦陸低笑了一聲,爾後又一本正經地問:“請問那醫生,你身體的哪個部位還不舒服?”

她哼了一聲:“到處不舒服!”

她才一說完,一隻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帶着笑的聲音隨之響起:“我來瞧瞧,哪裡不舒服!”

她氣極,這無賴,無時無刻地想着佔她的便宜。

沒有好氣地拍開他的手,身子也轉了過去,在氤氳的燈光下瞪着他,可是——

這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地俊酷…她不爭氣地臉紅了紅,爾後又背過身去,那一臉羞怯瞞不了秦陸。

大手摸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燒着她的意志。

她一動也不敢動,脣也抿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會向他投降。

秦陸低低地笑着:“不用這麼緊張,今晚不會再要你了!”

她氣極,但卻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兩人一起緩緩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問:“秦陸,我開出去的車怎麼辦?”

秦陸有些模模糊糊地說:“會有人送回來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過來,親親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潔咕噥了一聲,爾後接着睡下——

一室安靜,兩顆心慢慢地定下來,節拍也緩緩地融爲一致…

由於那潔表現良好,秦軍長的身體也倍兒爽,於是她接着回醫院裡工作。

秦陸早上送她去的,軍長大人親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許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電梯裡遇見了久違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車停在地下車庫,而秦陸他們是在一樓,進去的時候,就只有安千金一個人在裡面!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三個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陸是知道安千金在這裡工作的,但是他從來不曾將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沒有想見會有這種場面。

他抱着那潔緩緩走進電梯,騰出一隻手按了普外的樓層。

安千金就站在原來的地方,臉色是慣有的漠然,像是沒有看見他們一樣。

電梯一層一層地往上,氣氛也很詭異,沒有人吭聲,裡面靜得連空氣幾乎也凝結了!

那潔抿着脣瓣,脣色蒼白。

秦陸抱着她的手緊了點兒,這麼一直沉默着,直到電梯在兒科的樓層停下,但是安千金卻愣着,忘了下。

秦陸就站着,沒有表示什麼。

電梯開了,一會兒又要關上的時候,他終於伸出手,開啓了電梯,爾後用一種十分生疏的語氣說:“安醫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蒼惶地看着他,是這是六年來,他唯一和她說的一句話。

這六年,他們碰過好幾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沒有瞧她一眼。

那時她迷戀得讓父親旁敲側擊着向秦家說親,但是秦家的回答讓她心碎——

秦陸不可能離婚,就算是那潔在那場車禍中沒有存活,秦陸也不可能再婚!

那時,她就心死了。

看見他時,只是覺得難堪,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脣瓣,踩着高跟鞋從他們的身邊經過,離開時淡淡地說了句:“謝謝!”

風清雲淡,還是挺放得開的。

秦陸低頭看着懷裡的小人兒,輕輕地說:“現在,相信我和她沒有什麼了嗎?”

那潔揪起他的衣領,頭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麼?”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兒聽了一下,才說:“我在聽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陸低低地笑着:“感覺到了沒有?”

她輕皺着眉頭:“聽不出來!”

秦陸忽然一把託着她的小腦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裡,纏着她的小舌尖瘋狂地挑動着…

她搖着頭也沒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夠了,纔將力道放緩下來,額頭貼着她的額頭,蹭着她的小腦袋,低低地問:“現在感覺到了嗎?”

她的臉紅着,不用去聽也能感覺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語氣有些嬌憨:“放開我,一會有人了!”

但是秦陸非但沒有鬆開她的身子,不抱得緊了些。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他瞧着外面有人影晃過,一低頭,吻着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沒有反應過來,秦陸就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啜吻了許久才鬆開。

外面站着好幾個醫生,眼熱地瞧着軍長大人抱着漂亮的那醫生在裡面親熱。

真幸福啊,這得多疼啊,都抱着來上班的。

那潔以爲秦陸放開她就會走,哪知道,他卻直接着抱着她到院長辦公室。

王院長看見秦陸,有些意外,“秦陸,你不是應該去部隊了嗎?”

怎麼這麼閒,來調戲他院裡的醫生?

秦陸將那潔放下,才淡淡地說:“我來替那潔請一個星期的假,她的腳受傷了!”

那潔呆了呆,擡眼望着他再正經不過的神情,立刻說:“我可以工作的!”

秦陸抿着脣,一臉嚴肅,“你是可以坐着工作,那我問你,做手術的時候,你可以站嗎?”

她有些賭氣:“我可以忍着。”

“那醫生,你在拿人命開玩笑嗎?要知道手術的時候差一絲一毫都可能致病人於死地,你別爲了自己一時意氣而做出有辱你職業生涯的事情。”

那潔的眼裡已經升起了霧氣,她的眼望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說不了話來。

這讓王院長挺爲難的,秦陸這小子是怎麼回事兒啊,現在竟將家裡的那點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處理。

想到這,他明白了,爲什麼秦陸不電話替那潔請假,而是到這兒來請了。

分明是自己說服不了老婆,拿着他當擋箭牌了。

王院長有些得意,瞧瞧,有時候領導也是離不開他的嘛。

於是也沒有讓秦陸失望,一臉慈祥地瞧着那潔:“小潔啊,於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級,這事王叔叔不能答應你,因爲病人的事兒確實容不得一點閃失,於私,王叔叔是你長輩,瞧着你從小姑娘長這麼大的,就更不能讓由着你了,想想你的小腳丫子該多疼啊。”

他皺着眉頭瞧着她的小腳,“瞧瞧,傷成這樣,王叔叔心疼啊,王叔叔都這樣了,那秦陸的心裡肯定更不好過啊,你說是不是,乖乖回家休息一個星期,王叔叔批你的假。”

“王院長,我想上班…”那潔的神色有些委屈,但是找不到話來反駁人家啊。

王院長嘆了口氣,“你王叔叔也想天天見到你啊,可是你想,你受傷了再來上班拿全薪,別的同事會怎麼看?王叔叔有王叔叔的難處啊!你也知道,醫院的經費不多,只有我們自己…”

後面是濤濤不絕的話,總結起來就是幾個詞——爲難,困難!

那潔哪好意思再堅持了,只得告退,休一個星期的病假。

送走他們,王院長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爲下一筆的經費又多了一分的反握。

他走回辦公椅的時候,搖了搖頭,這秦小子,真是愛慘了他那寶貝蛋子。

他真想讓那潔別當醫生了,乾脆回家當全職太太算了,省得秦陸一天到晚地不放心。

秦陸那點子陰暗心思讓身邊男人的王院長清楚,還不就是想拴在身邊嗎?

秦陸抱着那潔回到車上,她冷着小臉:“我要回家。”

“好。”他立刻發動了車子,往市區開去。

那潔以爲他真的要送她回去,於是默不作聲坐在車上。

卻不知道,秦陸將車開到了他們以前住的公寓樓下。

“到了。”他側頭瞧着她,面孔上有着一抹淡笑。

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小臉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爲什麼帶我來這兒,我不要去!我要回自己家。”

她打開門想要下車,秦陸立刻捉着她的小手,聲音低低地說:“寶寶,聽話好嗎?”

她望着他,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秦陸抿着脣,“我下午就要出差,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讓張媽來陪你,要麼你去秦公館住也可以,更方便一點。”

她呆了一下,以爲他替她請假是想和她一起住的,原來他要離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脫口問出:“去多久。”

他側着頭,大手留戀地摸着她的小臉蛋,好一會兒才說:“不知道!”

他的眼裡,有着滿滿的柔情,那潔想起上次聽到他接的電話,於是輕聲問:“是抓捕那個叫陸維的逃犯嗎?”

秦陸笑了笑,“我家寶寶偷聽啊!”

她聽得出來他並不想和她討論這個話題,於是繼續問:“會有危險嗎?”

秦陸嗯了一聲,他的目光溫柔,“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吧!”

那潔呆住了,她竟然在心裡涌出強烈的衝動——她想讓他不要去。

可是,她說不出口,不僅因爲他們的關係,還有就是她知道秦陸是個軍人,他不可能因爲危險而退縮。

她抿着脣,瞧了他半天,才幽幽地說:“那你小心點兒。”

他點頭,放在她臉側的手移到她嬌嫩的脣瓣上,輕輕地撫着,一點一點地侵佔着屬於他的美麗。

那潔不敢動,只是靠在座位上,頭側頭,望着他,眼裡盡是脆弱和無助。

她不是害怕,她只是被這突然的氣氛所擾,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秦陸一直一直地撫着她的脣瓣,良久才嘆了口氣,“寶寶,其實我不想離開你!”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他想她也是明白的。

兩人對視良久,他才接着說:“好好地呆在家裡好嗎?”

她不想點頭的,可是頭卻不由自主地點了下去。

秦陸微微一笑,“真是乖寶寶!”

“秦陸,我已經二十四了。”她正色聲明,但是自己的聲音那麼幹澀,怎麼也沒有辦法像自己想的那樣冷酷。

秦陸低低地笑着,“我知道,你長大了!”

他的手一滑,落到她身上發育最明顯的地方,一邊逗着她:“我瞧着出來,也摸得出來!”

她臉色微紅,拍開他的手,“不要臉。”

這幾乎已經成了她的口頭禪了,秦陸也習慣了,正像是她習慣他的碰觸一樣。

不知道是什麼人說過,女怕癡情郎,這男人再討厭,纏久了,女人的心多多少少都會軟化一些的。

而她此時臉上的紅暈讓他的心頭猛地一蕩,不由自主地就將她的身子壓下,大手插進她柔軟的發裡,然後拉近,將自己的脣印在她的脣瓣上。

他沒有一下子深入,先是緩緩地用自己廝磨着她的,那緩慢的速度讓人更回難耐,她低吟一聲,張開小嘴…

他低低地說:“寶貝,慢一點!”

她嗯了一聲,細長的小手臂圈着他的頸子,身子無力地靠向後面。

秦陸隨之將身子壓上去,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張開嘴!”

她的脣瓣在他下面綻放,溼溼的小脣瓣誘人滑膩,秦陸的舌一下子竄進她的小嘴裡,力道兇猛,將她的小嘴堵得個嚴嚴實實的。

他吻得深切,並不斷地加深,這個吻越來越深,他的身體不知何時壓到了她的身上,車座椅被他調低,他覆在她的身體上…

那潔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好幾顆,白皙的肌膚上有着昨夜留下的點點紅斑,他的眼神變暗,脣移下,舔吻着那些痕跡,讓它們變得更暖昧…

她抓着他的襯衫,身體難耐地扭動着,他的脣每一下移動都讓她覺得快樂並空虛着,她迫切地渴望着他…

明明昨天做了那麼多次,但是這個男人總有能耐將她撩撥到極致!

秦陸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他的脣移到她的脣邊,低低地喃語:“寶寶,上樓做好不好?”

她的身子震動了一下,爾後緩緩睜開眼,她的水眸裡氤氳着霧氣,有着脆弱,還有不容置辯的**。

但她咬着脣瓣,不肯開口。

秦陸知道她的心裡有些彆扭,即使再想也不會說出來的。

他不斷地吻着她的脣,誘哄着:“說好,我會好多天不在你身邊,給我好不好?”

她別開臉去,他的大手就急急地解她的衣服,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就在這裡上了你的架式。

那潔有些急了,纖手立刻按在他的手上,聲音顫抖着:“去樓上吧!”

“遵命。”得到特赦的男人立刻將她的衣服扣上,以最快地速度下車上樓,一到了那個以前的小窩,他就像是瘋了一樣。

將她壓在大牀上抵死纏綿,那模樣,像是快到了,我們秦陸該送什麼給那寶貝呢!

114

因爲要離開,所以秦陸壓着她做了一,二,三,四次,直到她累極昏睡過去,他才起身又衝了把澡。

才穿好衣服,門外就被敲響了,他走過去開門,是秦公館的張媽。

張媽伺候過小潔,所以她來秦陸也放心。

張媽探了下頭,“少奶奶呢!”

秦陸的俊臉微紅,“在睡着呢,別吵她了,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再叫她起來吃點東西吧!”

張媽是過來人,一聽就知道少爺欺負了少奶奶,於是神秘兮兮地問:“少爺,播種了沒有?”

秦陸輕咳了一聲:“文雅些,張媽,我又不是種地的!”

“那,撒了種子了嗎?”張媽覺得自己是換了個方式問了。

秦陸忍着那股無力感,輕輕地說:“張媽,小潔還不想生!”

他的眼裡閃過異樣!

張媽瞧着自家少爺,爾後嘿嘿地笑了兩聲,“但是少爺想了吧!”

“暫時不要也好。”秦陸的聲音十分正經,而且有些威嚴。

張媽就偷着樂,哪能瞞得過她?

這話就到此爲止,她一個下人至多是開個玩笑,多的是不能插手主子的事兒的。

張媽看着秦陸一副要外面的樣子,於是輕聲地問:“少爺要出門?”

秦陸嗯了一聲,一邊穿上鞋子一邊回答張媽的話:“是,要出去幾天!”

張媽哦了一聲,爾後拍着胸口保證着:“少爺放心,張媽一定將少奶奶養得白白胖胖的。”

秦陸的手放在門把上,輕皺了下眉頭:“我喜歡她纖細一點。”

張媽瞭解了點了下頭,然後笑眯眯地說:“張媽明白,整體苗條,局部豐滿!”

秦陸瞧着張媽,搖了搖頭,想不通張媽怎麼會這些話的。

臨走的時候,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包括什麼不能吃之類的。

張媽笑着,“記住了,少爺你在外也注意身體。”

他微笑着點頭,頓了下身子,張媽笑着:“再去看一下少奶奶吧!”

秦陸俊臉微微一紅,抿脣淡笑:“算了,等回來吧!”

他離開後,張媽就開始張羅着吃的了,一定要給少奶奶補補。

少爺這些男人,一動情起來就沒有輕重,她喜滋滋地想着,手上忙得歡快。

那潔是下午兩點半醒的,一室的清冷,只有空調發出些微的聲音。

她坐起身,低頭看着身上穿着的棉質睡衣。

臉一紅,知道是秦陸幫她換上的。

她纔要掀開涼被,門就被輕輕地打開了,隨之是張媽那張慈祥的面孔,“少奶奶,你醒啦?”

那潔點頭,正要下地,張媽連忙說:“少奶奶,有什麼事情讓我做就好了,少爺說了,您的腳受傷了,儘量不要走動。”

那潔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幫我將外面沙發上的包給我拿過來,再倒杯水過來。”

張媽琢磨着是要吃藥,於是去拿了,也將水放在牀頭櫃上。

那潔看她還在那裡,也有些不自在。

張媽對她很好,她也不好叫人家出去,只得硬着頭皮將藥拿出來,含含糊糊地拿出一顆,立刻將藥瓶放回去,動作相當快!

張媽瞧着她吃了一顆,連忙將水端上去。

“少奶奶,這是吃啥的藥哦!”她狀似無意地問着。

那潔的臉一紅,她能和張媽說這是避孕藥嗎?

上次秦陸見着她吃事後藥,後來告訴她,事後藥不能亂吃,就給她配了這個,她看了看牌子,還不錯就吃了。

這會子被張媽問起來,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見她不說話,張媽像是猜測地問:“少奶奶,這不會是那啥子避孕的吧!”

那潔只得嗯了一聲,張媽的手一顫,“少奶奶哦,可不能吃,司令和太太盼着少爺有後可是盼了很多年了,少奶奶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不肯生孩子,司令和太太得多傷心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拭着眼淚。

那潔有些無奈,只得輕聲地說:“適合的時候會生的。”

張媽立刻說:“我看現在就挺適合的。”

那潔瞧着她,好半天才說:“現在秦陸不在啊!”

張媽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趕緊着又張羅着爲自家少奶奶佈菜,這不,就在房間裡吃了,生怕嬌貴的小人兒傷着。

那潔這般養着三天,腳就差不多好了,只要不穿高跟鞋就不會疼!

她想去上班,纔打了個電話給王院長,王院長就一番苦心的勸說,她不得不繼續休假。

才放下電話,秦陸的電話就過來了。

這男人已經消失了三天了,看來王院長十足地就是個內奸,爲了醫院的經費可以出賣她。

她接聽起來,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但是她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首長百忙之中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指示嗎?”

那邊傳來她的低笑聲:“聽說那醫生想上班了,怎麼,腿好了?”

他的聲音很醇厚,帶着一抹調侃,讓她有些羞惱。

她並不知道,此時秦陸正身居險境,他的特種部隊正團團圍住陸維的基地,但隨時面對的都是陸維瘋狂的反抗…

他不眠不休了幾乎三天,他當然可以將恐怖分子的基地掃爲平地,但——

陸維抓走了幾個人當人質!

該死的,士兵們都有些急躁了,狗日的陸維,連秦陸也想要罵髒話了。

就在這時候,王院長來電話了,他想也不想地接起來,爾後就打了個電話給她。

他沒有很多時間訴說他的相思,只是輕而有力地命令着:“乖,好好在家休息,時間到了再去上班。”

他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全身心地投入到戰鬥中去!

那潔瞧着手裡的電話,微微一愣,爾後差點要摔電話。

他憑什麼這麼管着她,什麼都爲她做決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卻是沒有辦法的,醫院不讓她去上班她也沒有辦法,加上腳真的好了就去母親那裡住了幾天。

當然,張媽回秦公館了。

假期一到,那潔就去上班了,仍然開着那輛囂張的法拉利。

七天沒有上班,結果是累得夠嗆的,下班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車場她打開車門坐上去,正要發動車子的時候,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別動!”

一個硬硬的東西抵着她的後腰。

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知道那是什麼?

她握着方向盤的手有些顫抖,但她極力地鎮定下來,“你想要什麼?車?”

那人頓了一下才開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術的器材過來!”

那潔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這人受了重傷,最大的可能是中彈了。

因爲只有那樣,纔不能直接地去醫院就醫。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現在小命在人家的手裡,她什麼也不能做。

見她不動,那人又說:“不想死的話,趕快去!”

她僵着聲音:“如果我上去不回來,報警呢!”

那人冷笑一聲:“那麼這整幢大樓的人都要爲你陪葬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很好聽,她不禁有些好奇擁有着這樣聲音的男人長得會是什麼樣子!

她輕輕地側過頭,大概他也沒有想到她敢回頭,所以就這麼和她的眼撞個正着。

那潔有些失望,因爲那人是戴着面具的,只看得見一雙眸子,冷冽,毫無人性!

“你膽子不小?”那人的聲音鎮定,看不出愛傷的樣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傷了,因爲他的瞳孔有些收縮,那是在忍着巨痛的時候纔會有的反應。

她抿着脣瓣,輕輕地問:“你哪裡受傷了?”

“別扯,立刻去拿東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後腰,不容她反抗地說着,“不然就在這裡要了你的命。”

那潔輕笑一聲:“如果我的命能換一個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麼?”

那人瞧着她的小臉,良久才陰陰地笑了兩聲:“你不想要和秦陸過幸福生活了嗎?”

那潔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不是因爲秦陸,而是因爲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人抿着脣,許久才說:“到你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

那潔在他的瞪視下,只得下車,往大樓走去。

一路上,碰到些人。

“那醫生,怎麼又回頭了?”

那潔淡笑着:“手機忘帶了,回去拿一下。”

她說完,手心裡全是汗,畢竟我們的那小潔是從來沒有做過壞事的。

走進大樓,因爲下班了,所以裡面有些靜,特別是手術室裡,踏在上面的的腳步聲都顯得那麼清脆。

那潔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開攝相頭,用一個醫用袋子裝了些必備的用口,包括麻醉劑。

然後立刻放在自己的包裡,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讓人瞧出來。

悄悄地回到車上,她纔打開車門,就聽着後面的人低沉地說:“從到後面,自己將眼睛蒙起來。”

那潔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車的後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堅硬的身體上。

小臉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間,那灼熱的觸感讓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揚,就聽得啪地一聲,印在了那人的臉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爾後立刻捉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後,她被迫挺直身體面對他。

此時,他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狂烈的氣息,像是要將她給捏碎了一樣。

那潔有些害怕,看着他那雙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以爲他會對付她的,但他只是掃了她的身子一眼,爾後臉朝着她逼近過來,聲音駭然:“你在秦陸面前,也是這麼潑辣嗎?”

她滯了滯,那人就鬆開了她,扔了個面套給她,“自己戴上,什麼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應該會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識趣地將自己的臉蒙上,她還乾脆地躺了下來,“你不怕疼的話就開車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閉着眼,沒有瞧到他的眸子裡泛着一股難解的溫柔。

面具男先下了車,爾後坐到駕駛座上,那潔可以感覺得到車子發動了!

她不動也不動的,因爲她知道那人說得對,她還有母親,有父兄,還有…秦陸,她不能有事。

或許她這樣幫助一個罪犯,她已經在心裡將他定義成罪犯了,不確定也**不離十了。

這麼幫他,很不好,可是她別無選擇,這是人的生存本能。

車子平穩地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她想扯開頭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聲音:“不許拿下來。”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體,多此一舉地問:“這是哪裡?”

“你覺得呢?”那人下了車,感覺步子有些遲緩,她冷冷地說:“不會告訴我你要抱着我進去吧!”

該死的,她說中了,身子一下子騰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還湊上脣,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着:“小傢伙,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這個叫她小傢伙,而且,他給她一種和她很熟悉的感覺。

“你究竟是誰?”她抓着他的衣服,聽到他哼了一聲,於是殘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說:“再不老實,我就吻你!”

她老實了,老實地被他抱着,感覺像是走到了樓上,一到房間,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張柔軟的牀上。

她立刻跳起來,將臉上的面套給扯掉。

面前是一間豪華到極致的房間,全歐式的裝修,房間的一角,放着一個玻璃的櫃子,上面全是各種珍品,那潔認得出,很多都是在雜誌上見過的東西。

“你是個盜墓的?”她揚着眉頭問。

那人輕笑一聲,“大概是吧!”

他的眼裡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潔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來,她納悶:“好好的,爲什麼要去當竊賊!”

他沒有解釋,只是將她的東西扔給她,“準備一下,立刻開始手術。”

他說着,開始脫着自己的襯衫,接着是皮帶。

“等一下。”那潔立刻大叫着,爾後臉蛋微微有些紅地問:“你究竟哪裡受傷了?”

面具男瞧着她,許久之後,才繼續脫着,一邊脫一邊說:“好幾處。”

她呆了呆,好幾處?那他還開着車過來?

轉眼間,面前的男人已經脫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條平角褲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壯而修長,可以說比例相當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壯的男體。

但是那潔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處,還有大腿根處三處槍傷處。

她倒吸了口氣,他不是人,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能堅持這麼久。

她並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蒼白,他拼着最後一口氣倒在牀上,呼吸略微凌亂:“開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緊繃的。

那潔將東西準備好,她頭一次單獨給人做手術,特別是麻醉,她並沒有太多的經驗。

但現在她明顯地沒有選擇了,她不會天真地以爲這個男人會沒有防備地將自己的生命交給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將麻醉抽進針筒裡,她輕輕地說:“將身體轉過來!”

面具男微微皺起眉頭,“我不要那個!”

好吧,這是一個很不信任別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頭,她當然不會拒絕她。

那潔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傷口,肩上還好,到了小腹的時候,隨着她的清洗,他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喉嚨也發出一聲類似抽氣的聲音。

“很痛嗎?”她戴着手套的手壓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塊腹肌在顫動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繼續。”

那潔接着爲他清洗,手腳麻利,他倒是沒有再有什麼不良的情緒了。

最後,來到大腿根處那傷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將褲子脫了。”

牀上的男人愣了一下,爾後低吼着:“這是最後一條。”

他微微擡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潔直起身子,用醫生慣有的冷酷說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褲子防礙到了正常的手術。”

她頓了一下才說:“靠得太近,本來是應該要剃毛的。”

“我脫!”他咬着牙,一伸手就將自己給剝乾淨了。

那潔視若無睹一樣,繼續做着手上的動作。

當他那聲抽氣聲再度響起的時候,她瞧着罪惡根源,終於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這裡沒有人要非禮你。”她近乎冷酷地說着,爾後拿起手術刀,開始在他的肩上比劃着,想着從哪裡開始會比較好!

正式開始之前,她好心地問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

他想看着她,看着她怎麼爲他手術的,即使疼痛,那也是一種享受。

那潔不再說話,專心地開始,劃過第一刀的時候,他的身體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是知道很痛苦…

她沒有分心,繼續…他的身體不停地微微動着,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壓抑,可能是怕她移了方向,他剋制着自己。

不到兩分鐘,在沒有破壞動脈的情況下,將那顆子彈取了出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它掉進了銀色的小盤子裡。

接着是他的小腹,那潔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反應劇烈了些許。

她擡眼瞧了他的面孔,上面滿是細汗,包括他的小腹也是的,佈滿薄汗的男性身子很性感,那潔瞧了一眼,繼續手術。

雖然難度大了一些,但是五分鐘後,她還是成功地取出了體內的子彈。

他似乎有些虛脫啊,頭無力地擱在柔軟的枕頭上,吐出一句話:“妞,你的活不錯。”

這話說得挺暖昧的,那潔冷笑一聲:“等你好了,找別人給你幹活兒吧!”

佔她便宜!

他笑着,低喘了一聲:“你現在怎麼這麼兇。”

那潔沒有吭聲,即使心裡有疑惑,但是此時,她是全神貫注的,偶爾和語言也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疼暈過去。

這個法子,好像是和一個叫秦陸的壞蛋學的!

她低下頭,臉上帶了一抹笑意,看在面具男的眼裡,他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她的笑顏一樣,但是手伸到一半,他還是垂了下去,只輕輕地問:“你,是想到了他嗎?”

那潔抿着脣瓣,沒有吱聲。

面具男知道自己猜對了,眼眸一暗。

這時,那潔劃開了大腿上的傷口,那股巨痛讓他眉頭死緊,接着就聽着她說:“大出血!”

迅速地用止血鉗將血止住,雖然血大部分止住了,但她仍是沒有辦法立刻將那子彈取出來,十分鐘後,她的額頭滲出了細汗。

她移到他頭的方向,伸手將他的臉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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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像是要疼得暈過去一下。

她小聲地問:“要去醫院嗎?現在,我沒有反握!”

他睜開眼,那雙眸子瞧着她的眼,只一會兒,他就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去,你來!”

“你有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她正色地說着,即使他是個罪犯,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的‘手術檯上’。

男人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低哼一聲後才說:“能死在你的牀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爾後:“我們繼續!我相信你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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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他有力無力地問着,大手抓着牀單,感覺到那刀在割着他的肉,那聲音刺耳,但又那麼動聽。

“禍害遺千年。”她冷笑一聲。

她的小臉那麼專注,以前,她只會那麼專注地瞧着另一個男人。

這時候,他甚至希望自己總是病着,這樣她就會用這種目光瞧着他,小手也會摸着他的身子…

正想着,那潔的聲音就冷冷地響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獸性的話,我不介意替你解決了它!”

“哈哈。”他竟然還笑得出來,垂下頭,瞧着她專注的小臉,但隨即他悶哼一聲,因爲一個有力的拉扯,嵌在身體的子彈終於被取出來了。

那瞬間,他的身體像是虛脫了一下,在暈倒之前,他低吼着:“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會佔有你的身體!”

說完後,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那潔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體,都這樣了,還兇,兇給誰看啊!

不過此時手術並沒有完,她又接着將他的三處傷口分別取下止血鉗,快速將傷口縫好。

好在他暈了過去,不會再發出那種叫春的聲音了。

做完這一切,她的身上都溼透了,擡眼,瞧着他那重型大炮,她皺了下眉頭,爾後扯過一條牀單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間附屬的浴室裡將自己洗了洗,雖然身上又粘又沾着血腥味,但是她還是沒有洗澡,誰知道這變態的家裡有沒有裝攝相頭?

她洗完手,拆開一包乾淨的毛巾將自己的臉也擦了擦,走進房間的時候,看見這貨竟然醒了過來,正擡眼瞧着她這邊。

那潔哼了一句:“體質不錯!”

她想,這是他堅持不打麻醉的原來吧,這貨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謀害了他。

清了清喉嚨,她十分自然地問:“我可以走了嗎?”

面具男低頭瞧着自己身上蓋着的牀單,爾後咬着牙:“你就這樣將我扔在這裡?”

那潔一邊收着東西,一邊很淡地反問着:“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復了初見時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條內褲吧!”

他感覺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這讓他十分不舒服。

那潔瞧着他的臉,忽然輕笑一聲:“先生,即使我看光了你的身體,我想我沒有看你的臉,應該沒有關係吧!”

還害羞?

面具男摸着自己的臉,下一秒,他放心了。

目光瞧着她的小臉,忽然說了一句讓她快要噴血的話,“你能不能多留一會兒!”

那潔瞧着她,半響才說:“不能!留下來我就活不成了。”

和這樣的男人扯在一起,不管他對於是她好意還是惡意,她都沒有好處,那潔不是笨蛋,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沒有殺意,畢竟她沒有看到他的臉不是嗎?

她的話讓男人笑了起來,他想坐起來,但是一動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疼痛得厲害,那潔瞧着,冷冷一笑:“一個月都別想動了!”

他瞧着她,黑眸泛着幽幽的光芒,看不清裡面的深意。

半響,他終於伸出手,在牀邊的按扭上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鐘,一個年輕的男人走進來,瞧着這一室的凌亂,有些吃驚,“少爺,您回來了?”

房間裡還站着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那個清純的模樣,不就是少爺喜歡的樣子嗎?

這些年,少爺找女人,都找這樣的。

粗一看,他以爲是少爺找來的女人弄得這麼狼狽,但是細看,少爺戴着面具呢。

少爺應該不會喜歡戴着面具玩角色扮演吧!

正驚懼間,面具男沉聲說着:“送她去市區!開她的車走。”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潔,“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她點點頭,將東西收拾了,離開的時候,還在門口回過頭了。

“或許這次你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下次呢?你還能有命活着嗎?”她靜靜地說着,然後自己將面套套上,由着那個年輕的男人扯着手臂下去。

潔白染血的大牀上,面具男人一直瞧着她離開的方向…

他緩緩地伸手扯下臉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張顛倒衆生的妖孽臉龐。

此刻,他性感的薄脣緊抿着,閉着眼平復了下那疼痛,才緩緩撫過自己的小腹,還有她指尖碰觸過的所有地方…

這個地方不能呆了,她一定會和那人說的,到時一定會找到這裡!

年輕的男人將車子停在市區的一處鬧市處,他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救了我家少爺。”

說着下了車,將車留給她。

雖然他不知道少爺爲什麼會這副模樣,但是心裡也隱隱地感覺到少爺的異樣。

有時,少爺一消失就是十天半個月,甚至是半年。

回來後,一次比一次陰炙冷清…

那潔扯下臉上的面套,隨手扔到了路邊的垃圾筒裡,還有那些用過的器具,她也一併扔了。

這些沒有經過消毒,再拿去醫院,會有麻煩!

她開着車離開,走到半路的時候,纔想起今天去哪兒好。

她已經去上班了,自然不用去陪母親,自己的公寓?以前的公寓?

還是秦陸現在住的西峮?

她一時拿不下主意,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這纔想起,剛纔的兩個小時,她的手機都是放在車上沒有帶在身上。

她拿過一看,是秦陸的電話,立刻接聽起——

那邊響起他的聲音,“寶寶,在哪呢?”聲音低沉帶了些沙啞。

那潔抿了下脣,忽然覺得脣瓣有些幹,她清了下喉嚨,“我在路上呢!”

秦陸頓了一會兒才說:“我在西峮,你來一下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半個小時後我過來!”

她將車頭掉轉,往西峮的方向開去。

半個小時後,她將車停到了車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才走向主屋。

她走進去的時候,秦陸就站在大廳門口,他看着已經黑暗的天,皺了下眉頭:“下班這麼晚。”

“多做了一臺手術。”她這不算是說謊吧!

秦陸的神色稍緩,在她進近的時候,他的鼻子動了一下,“怎麼會有血腥的味道?”

她低頭聞聞自己的身上,“有嗎?還好吧!”

秦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會兒才說:“先上去洗個澡吧,洗完了上來吃飯。”

那潔瞧着做好的飯菜,“勤務兵的手藝不錯!”

他瞪着她:“那是我自己做的!”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小舌頭,他拍着她的小屁股,“小沒有良心的,我打了十幾個電話給你,也不接!”

她笑笑,蹭蹭地往樓上跑去,一邊跑一邊笑着:“我沒有聽到。”

她的聲音又嬌又媚,秦陸的心裡美得不行。

他坐下來,一會兒又按捺不住,往樓上走去。

走到更衣室裡幫她挑好衣服,本來是想放在牀上就走的,但是聽着那嘩嘩的水流聲,他的心裡就有些激盪開來。

打開浴室的門,氤氳着水汔的浴室裡,她的身子潔白嬌嫩,熱水緩緩流過優美的曲線,秦陸覺得自己的血脈都要賁張了。

他的喉結鬆動了下,終是剋制不住內心的渴望走過去,從後面輕輕地抱着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頸子處,輕輕地咬着她嬌嫩的耳垂。

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秦陸輕輕地吮着她的耳垂,低啞着聲音:“寶寶,有沒有想我?”

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放在哪兒都不自在。

秦陸的大手,握着她的雙手,壞着她的纖腰,讓她靠在他的身上,他騰出一隻手扳正好的小臉,讓他可以吻着她的脣。

火熱的舌尖探到她的脣齒間,沒有很猛烈,只是輕柔地掃着她脣內的所有角落,但是這樣更磨人。

她的身體輕顫着:“秦陸,你身上會溼的。”

“已經溼了。”他低笑着,一把將她的身子抱了回來,讓她面對着他。

將她的小手捉住圈着他的腰身,他低頭,用額頭抵着她的,聲音低啞得不像話,“寶寶,想我嗎?”

她不說話,他身上粗糙的衣服將她的身體弄得很敏感…

秦陸勾起她的小臉蛋,那張如玉的小臉上,又豈是精緻能形容的。

他側頭,鼻尖觸着鼻尖,脣碰着脣,就是沒有深入。

她不敢擡眼,怕見着他深邃的眸子。

秦陸的手指勾起她下巴,讓她的臉擡高,爾後深深地瞧着她的水眸,這麼一直瞧着,直到她的身子軟倒在他的懷裡。

他的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緩緩地遊移着,撫觸着她每一處敏感之地,他比她還要熟悉她的身子,早在六年前就將她擺弄得服服帖帖的。

放在今天,一樣能!

他一邊吻着她一邊將她的身子抵到了牆壁邊,她的雙手被舉高到頭頂,他單手就可以控制住。

這樣的姿勢讓他更加方便地吻着她的身子…

“秦陸,該吃飯了…”她困難地吐出幾個字。

秦陸低低地笑着:“我正在吃!”

她的身子綿軟極了,比什麼食物都要來得美味…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他惡劣地直接佔有了她——

接下來,她沒有時間思索,被他帶領着在慾海裡一次一次地沉浮,直到他結束!

秦陸只做了一次就將她的身子抱了出去,替她穿上睡衣,自己也穿了件浴袍下樓。

兩人吃飯的時候,他幫她佈菜,自己吃得倒是不多。

那潔瞧着他:“你不吃嗎?”

他笑笑:“我在部隊裡吃過了!”

現在他是等她吃飽了再吃她!

那潔抿了下脣,像是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抹火花。

於是她故意放慢了吃飯的速度,秦陸很有耐心地瞧着她吃,笑眯眯地表示,“現在還早,我們還有好幾個小時可以做!”

她臉紅透了,扔下手裡的碗筷就胡亂地說着:“你除了想着做這件事情,還想着什麼!”

他的臉色不變,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菜,爾後十分皮厚肉粗的說:“還想着幹那件事兒!”

那潔氣得不想理他,甚至想拿着包就走。

秦陸卻軟化了態度,抱着她的身子往樓上走,“這不好不容易回來了,也不帶吃頓葷的,老婆,你真是殘忍!”

她捶着他的身子,秦陸一臉春情,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兒:“寶貝,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忽然放下她的身子,將她抵在樓梯的欄杆上,重重地吻着她,“想不想在這裡再來一次?”

她的身體後仰,因爲怕掉下去,她只能摟着他的頸子,秦陸的脣遊移在她的頸子上,不斷地誘哄着她。

那潔頭仰起,他也移到他上方,臉孔下面就是她嬌豔欲滴的臉蛋兒,他的大手插進她的發裡,再次深深地吻着她。

那深入喉嚨的吻既舒服又有些難受,特別是她仰着頭,這樣的吻法讓她更爲被動,身子整個都被他摟抱着,完全動不了。

秦陸抵着她的身子,聲音低低地問:“寶貝,藥吃了沒有?”

她的臉紅了紅,才小聲地說:“吃了!”

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所以都偷偷地吃藥。

秦陸的眼裡閃過一抹異色,其實那些藥早就被他換成了維生素,吃了也沒有壞處。

他親着她的小嘴,含糊着吻着她的耳垂,“我們生個孩子不好嗎?”

她不動,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秦陸含着她的耳垂,軟咬了她的軟肉一下:“小壞蛋,我都三十了,再不生,你老公都快生不動了。”

她捶着他的肩,“胡說,都做了那麼多次。”

她的臉紅紅的,表情羞怯萬分。

秦陸心裡知道她其實是軟化了,這小傢伙嘴上總是說着離開他,但是才舍不下他呢!

看她軟在他懷裡的樣子,很依賴,還像以前那個小姑娘。

他也明白,只要不提到過去的那事兒,那潔的情緒就不會反彈,他的性福也能得到保障。

她的身子比六年前好多了,即使他做得有些多,一般一夜過後她也能恢復了。

不過,她現在是醫生,秦陸還是決定要剋制一點,不然她白天沒有精神上班。

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間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親着她的小嘴,呢喃着:“寶寶,我們生個寶寶吧!”

她別開臉,臉色羞紅:“要生你自己生!”

“行,我自己生,你配合就行,不要動,我來動就行了。”他說着下流的粗話,不堪入耳。

但是有時候,這些下流的話是能催情的,那潔聽了就有些動情了,小手圈在他的頸子上,咬着他的脣,有些調皮地問:“你怎麼生?”

“我播種,你生產!”他低低地笑着,含着她的小嘴輕輕地吮着,感覺好舒服,他享受和她這麼**的感覺!

這時,秦陸已經走進了臥室,將她的身子放到柔軟的牀上,自己緊跟着覆壓在她的小身子上。

也不急着造人運動,七天沒有好好地瞧她了,他的大手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怎麼也看不夠,

“寶寶,想沒有想我?”他說了第三遍。

她別過臉去,“你煩不煩啊!”

他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臉,聲音惑人:“還裝是不是?”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脣上,低低地威脅着:“不說的話,今晚你別想睡了!”

------題外話------

男二號出場嘍!又是一個精壯男,送給親們情人節享用!

115

那潔顫着眼睫瞧着他放在她脣上的手指,眉眼垂下,爾後又擡眼,眼裡帶着一抹調皮的挑釁:“如果我不說呢!”

他的大手移到她的腋窩下,聲音低沉:“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她嬌笑着,伸手攬着他的頸子,將他的頭往下拉着,自己的櫻脣輕輕地觸着他堅毅的脣角,聲音帶了一抹媚惑,“秦陸,你要怎麼不留情呢!”

她引誘着咬着他的脣瓣,一股酥麻感直衝上秦陸的神經,他幾乎要呻吟出來。

那潔的小身子死命地蹭着他的,一個勁兒地勾引着他:“秦哥哥,能不能饒了我!”

她那副小妖精的樣子幾乎讓他捉狂,大手一下子扣着她的手,釘在身體兩側,他灼熱的身子也緊緊地壓住她的。

他的臉孔對着她嬌笑着的小臉,聲音嘶啞,“小妖精,你存心要了老子的命!”

她伸手粉嫩的小舌尖,輕舔着他的脣瓣,語氣妖嬈,“那你現在的命,還在身上嗎?”

他猛地一震,爾後惡狠狠地壓着她,兇猛地吻上她的脣,吻得難捨難分之際,他才擡眼,一邊喘着氣一邊說着:“我的命就在身子底下,小混蛋,他媽的真是我的命根子!”

她的小臉終於紅了,被他的粗話弄得不知所措的,一會兒,她用力地咬着他的薄脣,小手掙開他的束縛,在他的身上點着火…

他喘息着,她湊到他的耳邊,低喃着問:“你的命,還在嗎?”

他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吻着她的脣,聲音帶了些顫抖,“命還在,魂沒了!”

她的身子在氤氳的燈光下,潔白誘人,他幾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小嘴,好好地解了一下饞,繼續騙着她,“我們生個孩子吧!”

“要生你自己生!”她還是那句話。

秦陸拉着她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慢慢地摸着細滑的小手,感覺那觸感細緻迷人,他放到脣邊親她的小手心。

“變態,放開我。”她在他身上扭動着,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秦陸的聲音熾熱,帶着一抹不容拒絕的堅定,“我來種,你來生!”

她的小腳踢着他,但是他一把抓着她的小腳,爾後從下往上,一點一點地點燃她體內的火苗…

勃發之際,她的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水一樣,任他爲所欲爲!

偌大的房間裡,雪白的大牀上,交纏着兩道炙熱的身影,越來越熱…

暖昧的喃息不止,一直到夜色深沉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簡直地處理下,摟着她睡去!

夜裡,那潔卻睡得極不安穩,終於一身冷汗地在惡夢裡醒了過來。

她坐直身體,目光滯滯地瞧着前面,剛纔她夢到那個面具男人了,他向她撲過來,說要娶她,還要對她那樣!

她嚇壞了,哭着,叫着秦陸的名字,可是秦陸在哪裡?

她找不到他,她的哭聲漸行漸遠,她被那人帶走了,那個人告訴他,他叫陸維!

接着,她就醒了過來。

秦陸也醒了,他坐起身,大手放在她的肩上,那潔嚇了一跳,啊了一聲。

“是我。”他立刻柔聲問:“你怎麼了?”

那潔側過頭,搖了搖頭;“沒有事,只是做了一個夢!”

他攬着她的身子,“看你,都出了一身汗,抱你去洗洗。”

她也覺得很不舒服,於是輕點了下頭。

秦陸下牀想去開燈,但是手被她扯住,黑暗中,她的小臉看不清,只看到她眼裡的水光。

他嘆了口氣,抱着她一起下去,將燈打開。

房間裡亮的時候,他呆了呆,只見她的小臉蛋上交錯的淚痕,看上去好可憐。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柔聲說:“先洗一下,乖!”

她將頭靠在他的懷裡,本來,被那人劫持着當時她沒有感覺到怕,可是這個夢做過後,她突然覺得害怕了,怕夢會成真。

小手一下抓着秦陸的手不肯鬆開,就連他放洗澡水的時候,她也是纏着他的身子的。

秦陸有些失笑,低着頭輕問:“寶寶,怎麼了?”

她擡眼,望着他的俊顏,咬着嘴脣許久之後,她才說:“今天,我遇見一個人。”

秦陸專注地聽着,雙手輕柔地將她放進浴缸裡,一邊狀似隨意地問:“誰啊?”

她回來的時候,一身血腥味就讓他起疑了,後來她身體的亢奮也讓他懷疑過,但是身體那麼炙熱,倒是他粗心了。

那潔坐進去,秦陸也隨之坐到她身後,將她的小身子放到自己懷裡,大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搓洗着。

那略帶着薄繭的大手遊移在身體上,緩緩地擦出一抹異樣的溫暖,也稍稍撫平了她的氣息。

那潔倒在他懷裡,聲音很恍惚,“有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要我幫他做手術取出子彈!”

秦陸的身子一僵,爾後迅速地扳正她的身子,臉色有些緊張:“是不是三顆!”一顆在肩頭,一顆在腹部,一顆在大腿處?

她輕點了下頭,才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秦陸抿着脣,他的眉的深鎖,她就那麼望着他,她下意識地感覺到那個面具男人就是秦陸要抓的陸維。

天,那個國際要犯就在h市,而且看他的樣子,還和他們很熟悉!

兩人坐在浴缸裡許久,他才緩緩地開口:“他怎麼會放你離開的?”

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不許我看他的臉,不然…”

秦陸的眼眯了起來,沉着聲音問:“不然就怎麼樣?”

她不敢老實說,只說:“他說要是敢看他的臉,他就殺了我!”

原諒她說謊了,要是她不這麼說的話,秦陸得殺了她了。

但就是因爲那潔的這個‘證詞’的小小改動,所以秦陸本來有些懷疑某人,這下子倒是又打消了些許。

或許陸維只是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罷了。

他抿了下脣,“你還記得那個地方嗎?”

她搖了搖頭,“我是被蒙上臉的…”

她垂着頭,表情有些難堪:“秦陸,那人是不是陸維?如果是的,那我不就…”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表情有些急切。

秦陸嘆口氣:“還不確定呢!你先別急,我會去查的。”

她垂下頭,“你會不會覺得我貪生怕死?我救了一個罪犯!我救了他,有可能他會去殺更多的人。”

他立刻捧着她的小臉,表情凝重,“不,寶寶,你做得很對,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所以,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這是人的本能!”

他瞧着她還是有些自責的小臉,才緩緩地說:“留着他的命,是爲了更好地收拾他!”

那潔靠在他的肩上,輕聲地說:“希望你能抓到他!”

秦陸摸摸她的小臉,表情溫柔:“一定會的。”

他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陸維,但是憑他的直覺,他覺得是的。

昨天,雙方的交鋒下,陸維逃跑了,他朝着他開了三槍,但是終是被他逃走。

秦陸凝着眉頭,陸維,怎麼會那麼湊巧找上那潔的,他沒有天真到相信這是巧合。

他覺得那個陸維很瞭解他,也瞭解小潔,所以他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小潔爲他手術,這是最安全的渠道。

他深思的臉龐讓那潔眼巴巴地瞧着,一會兒才眼裡帶了些霧氣,“秦陸,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如果她不救那人,那人又不能去醫院的話,是活不成的。

現在,她覺得想哭,她知道秦陸爲了捉那個混蛋部署了很久。

她在別人面前沒有這麼脆弱的,但是她就是沒有辦法在他面前堅強。

看着她又泛起淚意的小臉,他輕嘆着,伸手指腹,將她的小臉給擦乾淨:“寶寶,別傷心了,或許那人並不是陸維呢,只是一個…平常的罪犯!”

她擡起小臉,繃着:“你就知道安慰我!”

他笑,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我還會吻你!親你,愛你!”

她的臉紅紅的,伸手捶着他肩一下,“壞蛋。”

他抱着她,滿足極了,一會兒才輕嘆口氣,“寶寶,我要你知道,全世界也沒有你重要!”

他低頭吻着她的小臉蛋,低低地嗯了一聲,讓她回答!

那潔仰起頭,表情有些脆弱:“秦陸我覺得不安,我覺得我錯了!”

他一把摟緊她的身子,暗啞着聲音,“寶寶你沒有錯,我要你活着!”

他捧着她的小臉,輕輕地說:“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知道嗎?”

她想也知道他的用意,於是輕點了下頭。

秦陸抱着她回到牀上,將牀頭燈開着,她的身子窩在他懷裡。

秦陸拿起電話,通知各部隊,這次任務的所有人員注意在h市搜捕陸維,因爲有情報他就在h市。

他說話的時候,喉結有力地隆起,充滿了雄性的力量,那潔瞧着,臉有些紅,眼就呆呆地瞧着他的臉龐,神情有些羞澀!

那邊的人說話,他就聽着,雙眼看着她的小臉,發現她動人的紅暈,雖然和那邊談着正事兒,他還是忍不住地親了她的小臉蛋一下。

她啊了一聲,爾後迅速地捂着小嘴,生怕那邊的人聽到了。

但是那邊確實是聽到了,軍人麼,一點點的異常都會很敏銳的,於是和秦陸說了什麼,秦陸淡淡地笑了兩聲,才說:“小孩子頑皮,沒事兒。”

那潔瞪着他,秦陸朝她做了個手勢,接着用十分嚴肅的語氣對那邊說:“如果陸維在h市,我們一定要將他追捕歸案,不能放他到國際這個大水池裡!”

那時再想抓他,難如登天。

而且他感覺,陸維出現在h市裡絕非偶然,他有種預感,或許,陸維是他認識的人,或者,陸維認識他或者那潔!

不然,爲什麼會那麼巧地挑上了小潔爲他手術,他一定是十分了解小潔!

那麼,他是誰呢!

但唯一近距離接觸過陸維的那潔又是不方便出面的,這是秦陸的私心,恐怖分子都是十分瘋狂的,要是她出面了,那麼對她會是一個致使的危險。

所以,身爲軍人,他知道自己其實是瀆職了,但他十分堅定地這樣選擇了。

因爲,小潔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秦陸知道,身爲軍長,在處理陸維這件事情上,他應該和所有的戰士一樣,親自去搜捕的,但是現在小潔離不開他,所以,他暗歎一聲,還是陪着她睡了。

怕她睡着後再做惡夢,就沒有再閉眼,一直抱着她的身子拍着她的小肩膀。

有了秦陸的陪伴,她一覺睡到了天亮。

天微微亮的時候,那潔醒來一睜眼就見着秦陸溫柔的目光。

她的臉一紅,側過身子,趴在他的胸口,伸手撫着他的下巴柔柔地問:“秦陸,你是不是一夜沒有睡?”

他任她摸着他的臉,一會兒,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才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脣邊輕輕地咬着,“還算有良心!”

她的手指纖細白嫩,漂亮極了。

秦陸親着親着,不由得就喘着氣壓倒她的身子。

她身上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真絲睡衣,綿軟的料子緊貼在她的嬌軀上,擋不住那胸口的白皙。

那潔想推開他,“我要上班。”

秦陸低低地笑着,聲音從她的胸口傳了過來,“今天是假期!”

那潔抿着脣瓣,“我差點忘了!”

秦陸一支支着頭,一手把玩着她肩上的細肩帶,大手撩着,像是隨時要將它們扯斷一樣。

那潔也不管他,只仰着小臉,小手拉他的鬍子,“那你想去部隊,還是家裡,還是陪我出去逛逛?”

秦陸的身體往下沉了沉,聲音有些低啞着說:“寶貝,我哪兒都不想去,我只想和你呆在牀上。”

她臉一紅,將臉別開,臉上的紅暈動人極了。

秦陸伸手勾着她的小臉,湊上去咬她的脣瓣,“寶寶,你覺得呢?”

她伸手捶他的肩,抗議着:“我的身子還酸着!”

昨天做了很多次了好不好?

秦陸低低一笑,探出手:“哪裡酸,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移着,火花四射!

那潔喘着氣好不容易捉住了他的大手,眼裡帶着一抹霧氣,“我真的很累!”

秦陸瞧着她帶着疲累的小臉,嘆了口氣,翻身下了她的身子,爾後親了親她的小嘴:“好,你再睡會,我去幫你做早餐!”

她聽話地點頭,秦陸又親親她的小嘴,將她肩上的肩帶給拉上而不是扯斷,該死的,天知道他多想將她壓在身下…

他做完早餐,已經七點了。

那潔還在睡着,這一次她睡得很沉,他不忍打擾她,就走到外面打了個電話給陸小曼,讓她來陪那潔一下。

陸小曼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答應了。

不到一個小時,陸小曼就來了。

她小心地瞧了一眼房間裡睡着的那潔,低聲地說:“怎麼了?”

秦陸嘆了口氣,低聲說:“昨天被人劫持去手術了,而且,那人可能還是正在追捕的恐怖分子。”

陸小曼訝異,“小潔是怎麼回來的?”

秦陸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所以,我感覺這人一定認識我們。”

他不會以爲那個人是笨蛋,暴露身份。

相反的,他必定有辦法瞞天過海。

而對於秦陸,那人即使對小潔沒有惡意,他也是不希望和她扯上關係的。

要知道對方是個國際要犯,如果小潔也沾上這事兒,相當不好辦!

陸小曼瞭解地點頭,看着秦陸一身軍裝像是要出去的樣子,低低地問:“執行任務?”

秦陸嗯了一聲,抱了抱陸小曼:“媽,小潔就交給你了!”

陸小曼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領,“放心,你小心一點!”

本來麼,太平盛事,是用不着秦陸出什麼任務的,抓壞人麼,有警察叔叔不是麼?

但是對方是陸維,光有警察可能就不夠看了。

這次的行動是秘密的,警方也沒有這個資格介入!

作爲最高指揮的秦陸,自然得隨時掌握動向。

而陸維如此接近,讓他既興奮,又擔心不已!

但是,正像是他所料的那樣,行爲又一次失敗了。

當他開着車來到一處別墅時,那裡早已經人去樓空。

“查出這棟別墅的主人了嗎?”秦陸扯下手上的白手套,淡淡地問着一旁的高原。

高原抿了下脣,心裡有種罵人的衝動,他也罵了:“他媽的,這小子太精了,這房子登記在一家出國八年的移民名下,換言之,就他媽的不能算是窩點!”

秦陸早就料到了,但是他還是走進了別墅。

很漂亮豪華的住所,裝修得很精緻,但絕不像是八年沒有人住過的。

“之前,陸維一定偶爾在這裡落腳。”秦陸肯定地說着,然後走上二樓。

地上,可以清楚地瞧見有幾滴鮮血!

他伸手摸了一下,還是粘狀的,他立刻回過頭:“以此三百里,全部戒嚴,另外,不許走漏消息!”

陸維太狡猾了,他竟然那麼熟悉他,在他們能趕到的前一個小時才撤走。

他清楚地知道,他秦陸昨晚不可能脫身,他得在家裡哄老婆!

陸維,你會是誰呢?

秦陸的眉頭深鎖着,一會兒,他踏進了主臥室裡,一室的凌亂,牀單上滿是血染的痕跡,手術過的他,是不方便挪動的,所以這不奇怪。

但是讓秦陸介意的是——地上有一條男性的內褲!

他的眼眯了眯,立刻就可以肯定這是陸維故意留給他看的。

秦陸清楚地知道那顆子彈有多接近陸維的男性,手術必須將內褲脫掉,而手術的是那潔!

他的手驀地收緊,拳頭握得死緊!

該死的陸維,竟然!

他看着那條內褲,上面帶着血,大刺刺地映進他的眼裡。

“將這個房間裡的一切都燒掉!”秦陸面無表情地說着。

高原愣了一下,老大這是怎麼了,抓不到人拿東西出氣?

他走進來,瞧着裡面華麗的裝飾,隨即一點不心疼地讓人處理了。

秦陸走到樓下的車上,離開現場。

一會兒房間裡的東西就被清了出來,燒得乾乾淨淨的,包括那條該死的內褲!

而在此時,那潔在西峮的房間裡才醒,電話就醒了,她想也不想地接了起來,“喂!”

那邊停了一下,纔有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小東西,真狠心,竟然讓你老公來抓我!”

那潔呆了一下,差點兒將手裡的手機給摔了,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你,是陸維?”

“不笨!”那邊傳來他似乎挺愉悅的聲音,那潔聽着,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但又有些不像記憶裡的那道嗓音。

她的身子僵硬着,繃着聲音:“你打電話過來,難道又中彈了?”

他大笑,“你老公昨天要哄着你,哪有時間來!”

他這麼說着,那潔的臉上又紅又白的,一時間,竟無法說話。

那邊,叫陸維的男人,輕笑着,“小東西,下次見!”

說着掛上了電話。

那潔瞧着手裡的手機,抿緊脣瓣。

她迅速地將手機關掉,爾後將卡給扔到垃圾筒裡,準備再去申辦一張卡。

她下意識地就想避開這個男人,雖然感覺不到惡意,但是她不舒服極了,像是一雙眼時刻都在盯着她一樣!

才扔完,就聽到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她連忙回頭,看到秦陸走了進來,後面跟着陸小曼。

陸小曼一臉慈愛,走到那潔面前,柔聲說:“嚇壞了吧!”

那潔的脣動了動,她其實沒有那麼怕的,只是做了個夢而已。

她也相信秦陸不會讓她有事的,那潔搖了搖頭,“媽,我沒事!”

陸小曼笑笑,“秦陸很擔心,讓我來陪陪你。”

她拉着她的手,走,我們去吃飯!

那潔看着時間,已經是中午了,臉紅了一下,“我去洗一下!”

陸小曼點頭,“那我下去先上菜啊!”

她拍了那潔的小臉一下,“今天的菜,全是媽做的。”

那潔不太好意思,睨了一眼秦陸:“你怎麼能讓媽來給我做飯!”說着垂下臉蛋。

秦陸先前的表情有些奇怪,這會兒,倒是正常了,他淡笑着:“那是媽疼兒媳婦,也不行啊!”

陸小曼也附和着:“是啊,媽只想你們好好的,哪天給媽生個孫子或是孫女抱。”

她瞧着那潔的小模樣,嘆了口氣:“媽想要個孫女,瞧着像你挺好,乖巧,哪像是兒子,不省心的。”

秦陸推着她出去,“媽,好了,再說下去,我媳婦不肯給我生孩子了!”

那潔的臉微紅,俏生生地站在那兒。

而陸小曼作勢要打秦陸,秦陸閃開了,爾後推着自己的母親下樓。

他轉身回到浴室裡,那潔已經在刷牙了。

小嘴上滿是泡沫,很可愛,此時,她穿着居家的睡裙,那種小碎花的,人也像朵小花一樣地清新。

秦陸是不介意去吻她刷牙的小嘴的,但是想想她不會同意便算了。

他一直站在門口看她,她擡眼,一邊刷着牙,一邊模模糊糊地問:“秦陸你在看什麼?”

秦陸笑着走近她,雙手抱着她的纖腰,“我在看啊,我家小媳婦是不是有孩子了!”

說着大手游到她的小腹那裡,覆在那兒動了動,才低低地問:“寶寶,我辛苦了這麼些夜晚,有沒有播下一顆種子。”

他的聲音低沉誘人,像一杯醇酒一樣讓人容易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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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有說話,他就繼續說:“聽說,醫生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是很敏感的,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一邊說着,那隻大手就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着,像是裡面真的有一個小娃娃一樣。

那潔低頭,拍開他的手,“我不是吃着藥,哪會懷孕啊!”

秦陸無賴地抱着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小耳朵:“寶寶,如果中獎了呢?你怎麼辦?”

他這算是給她打個預防針,因爲,她一定會有孩子的!

那潔的身子僵了一下,才低聲地說:“不會中獎的!”

秦陸的氣息還浮在她的脣邊,誘哄着:“要是有了,我們生下來好不好?”

她側頭看着他的眼,那裡面有着乞求,還有卑微!

她的心一震,半響之後,纔有些乾澀地問:“秦陸,你很想要一個孩子嗎?”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做夢都想!”

那潔垂下眸子,“那讓我考慮一下!”

秦陸也不敢逼她,母親在樓下,不好停留太久,等她洗了個臉就一起下樓吃飯了。

下午,陸小曼就回去了,秦陸也沒有再去部隊就陪着那潔在家裡打發時間。

兩人將樓上樓下全都打掃了一遍,雖然有勤務員,但是自己打掃衛生也是一項樂趣。

忙了一整個下午,兩人才閒下來,做了晚餐睡牀上。

秦陸的精力很足,幾乎每個晚上都要做。

不過,今天睡在牀上半天了,他也沒有動靜。

那潔靠在他懷裡,一會兒打了個呵欠說:“秦陸,你不想要的話我睡覺了!”

秦陸眯了眯眼,爾後抓着她的手,身子一翻就壓到了她的身上。

那潔伸手細細的手臂,繞到他的頸子上,身子微微擡着,脣貼着他的脣瓣,肯定地說:“你有心事!”

秦陸咬了她的脣瓣一下,“從哪裡可以看得出來?”

她嬌笑着,回咬了他一下,“因爲你連熱衷的運動也不想做了,還沒有心事嗎?”

秦陸這次沒有咬她,而是直接狠狠地吻住她的脣,火舌一下子竄進她的小嘴裡,在她的脣裡來回地掃蕩着…

良久才鬆開她的小嘴,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讓她的小臉正對着他的目光。

“那醫生,請你如實地告訴我,當你給男病人手術的時候,看着他們的身體,摸着他們的身體,你是什麼感覺?”他的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瞧着她。

在那樣的目光下,那潔禁不住嚥了一下口水,目光往下,瞧着他精壯的身子掩沒在寬鬆的浴袍下,

她忽然推開他,翻了個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小手扯着他的腰帶。

秦陸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十分嚴肅地說:“請你先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她趴下身體,傾身的方向讓他可以輕易地瞧見她那方性感之處,滑膩誘人,潔白剔透!

真是恨不得立刻撲倒這小妖精,長大了竟然比以前更加嬌美三分,他的身體迅速地起了變化,那潔自然也感覺到了。

她的小屁股微微動了一下,爾後趴到他的胸口,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輕輕地划着,聲音又嬌又媚:“秦陸,你想要呢,還是不要!”

“要!但是得先回答我的問題。”關鍵的時候,秦軍長不太好糊弄,大手拍着她的小屁股,“會使美人計了啊,別以爲這樣就可以逃得過組織的審問,那潔同志,你的問題不小!”

她伸出小舌頭,在他的喉結處輕輕地舔吻着,一邊模模糊糊地問,“現在,問題是不是小了一點兒?”

秦陸喘着氣,大手扣着她的身子,將她往上抱了些,爾後狠狠地吻着她的脣,直到她幾乎不能呼吸才鬆開她,但還是繼續舔吻着她的脣瓣,那像是果凍一樣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恨不得時刻地吻着她,吻着直到天荒地老。

他暗示性地說着:“現在的問題不僅沒有小,還大了,那醫生,你沒有感覺到嗎?”

她的臉一紅,但是很快就咬着他的胸口,聲音從那兒傳了過來,“秦軍長,你有病,你這病叫神經過度興奮症,得治!”

秦陸壓抑着身體的衝動,像是很有興趣地問:“怎麼治?”

她一邊吻着他,一邊不安好心地說出一四個字:“斬草除根!”纖手還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

秦陸覺得一陣惡寒,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變成刀子。

脣湊在她耳邊,沙啞地呢喃着:“你不想了?”

她紅了紅臉,“不想!”

“小騙子。”他咬着她的耳朵,“那醫生,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治療方案,想不想聽聽,也許對你的專業有更好的幫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繼續撩撥着他,一邊瞧着他的臉龐。

秦陸低着頭,衝着她邪氣一笑:“那醫生,我們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裡瞧到了一抹異色,所以不動聲色地問:“怎麼個以毒攻毒?”

秦陸淡淡一笑,“你不是說我過度亢奮嗎?那我們就試試拼命地做,達到人體極限後,是不是下次就不會這麼亢奮了。”

他說得眉飛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潔嬌笑着,親親他的脣瓣,“我沒有問題,可是我怕你精盡那個什麼人亡的,怎麼辦呢!”

他一下子翻身,換成他壓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睨着他:“你說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寶貝兒,你真是越來善解人意了,來,親一下。”他親親她的小嘴。

就在那潔以爲這個話題結束的時候,開始進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陸卻是一邊挑逗着她,一邊像是不經意地又問:“你碰到那些男人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不純的想法!”

他的話讓她性趣全無,光是想着那血淋淋的開刀場面就有夠無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陸,你不知道在吃東西的時候,要讓人保持食慾嗎?”

他不懷好意地笑:“我這樣秀色可餐,不夠你保持食慾嗎?”

她咬牙:“我說的是那些病人,秦陸,你今天是發了什麼瘋,要是不想,就別做了!”

她氣惱地拿起一個枕頭,氣呼呼地往房間門口走去。

“你去哪?”秦陸坐在牀上,沒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轉過頭,火辣辣地說:“手術時,是接觸到那些病人的身體了,但是身爲一個醫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職責,秦陸,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那麼不堪的人嗎?會對自己的病人yy?”

她說着,眼裡有了一抹霧氣,去他媽的秦陸,竟然這麼想她!

房間的門被砰地一聲關上了。

秦陸這時才慢慢地下牀,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過度地糾結在那個問題上,別人不說,就是一個陸維,讓他真的介意。

想到這個可能是他們認識的某個人,而且那潔看光了他的身體,他就心裡冒酸,比抓不到陸維還要讓他難受。

赤着腳走到客房門口,伸手扭了下鎖,竟然能打開。

真是可愛的小女人,在等着他安慰呢!

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就見着纖細的人正趴在牀上生着悶氣。

“怎麼啦?”他溫熱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過身子,總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陸碰了一鼻子灰,然後摸摸鼻子,繼續哄老婆,“寶寶,我們不就是開玩笑嗎?”

她忽然就掉過頭,有些尖銳地說:“如果我問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覺怎麼樣,你會怎麼回答我?”

秦陸愣了一下,感覺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潔拍開。

“好了,是我錯了,如果你問,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說着,然後湊在她的耳根處低低地喃語:“寶寶,從來沒有背叛過…”

他有些強迫地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許我們很多時候用眼睛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你應該更相信我是不是?”

他承認他有些卑鄙了,這麼在牀上哄着她有失公道,不是說麼,女人在牀上的時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時候。

那潔抖着脣瞧着他,這是他們第二次談安雅,秦陸感覺到已經進步了很多,至少她不再那麼身體僵硬了。

見她沒有反抗,他大着膽子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還是老實地招了,“今天,看見了你爲陸維手術的時候脫下的底褲了。”

她瞧着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聲:“就爲了這事?”

他鄭重地點頭,“雖然沒有近身地接觸過,但是我知道陸維是個年輕的男人,而且身材很好,換言之,你老公吃醋了!”

她瞪着他,良久,纔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泄憤:“混蛋!”

他抱着她,心滿意足:“寶寶不生氣了,我認錯好不好,以後不吃這樣的乾醋了!”

她又咬了他一下,然後擡起小下巴:“手術檯上的病人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只是物體,不具任何感觀價值。”

秦陸的一隻大手襲上她的身子,語帶誘惑:“那牀上的男人呢!”

那潔瞧着他一臉的**薰心,有些嫌惡地說:“牀上的男人,已經玩厭了!”

他猛地壓住她,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語帶威脅,“那醫生,說話要負責任的,現在我代表軍事法庭起訴你多年未盡夫妻義務,從現在起,無論白天還是黑夜,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你的丈夫有需要,你必須無條件配合。”

她拼命地踢着他的身子,羞惱着:“秦陸,你還有完沒有完了?”

他按着她的小腿兒,輕輕一笑:“反抗者,今晚的軍事訓練,翻倍!”

她嗚嗚兩聲,還是陷入了他的溫柔陷阱裡,情到濃處,他才扣着她的手,十指相纏,身體廝磨着她的,語帶撩人,“寶寶,今晚是七夕…”

“那又怎麼樣?”她迷迷糊糊地說着。

秦陸下牀,一會兒,從主臥室拿來一大盒東西,“我買了很多,今晚我們得用完!”

她一下子跳起來,“秦陸,我不陪你玩了!”

她還想活着,她不要被他壓一整夜…

可是,發情中的男人怎麼可能放過她,哄着騙着硬是將那些東東全都用完了,也將她用得徹徹底底,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秦陸,你不是人!你丫個就是一個壞蛋!一個禽獸!

------題外話------

情人節快樂!

116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挺太平的,兩人相得融洽。

只是秦陸忙了很多,每天呆在部隊裡的時間都長了很多。

清晨七點就去了,晚上要到八點纔回來。

即使如此,在家裡的時候也會呆在書房裡到十一二點纔回房間。

那潔不時能聽到書房裡傳來說話的聲音,知道秦陸在打電話,自然是公事。

她進去送咖啡給他,一進去就輕輕皺起了眉頭,裡面全是煙味,桌上的菸灰缸裡,已經有一半菸頭,秦陸一手拿着電話,一手還夾着一支菸,不時地抽上兩口。

她瞧着他的面孔,眉頭深鎖,神情冷凝。

秦陸看見她進來,和電話那頭又說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

“還沒有睡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抿着脣誇讚着:“我家那醫生煮的咖啡就是好喝!”

她睨了他一眼,“我是看你每天晚上忙到那麼晚,怕你困!”

秦陸乾笑一聲,一邊將手裡的煙抽了一口一邊說:“這算什麼,咱們晚上幹革命的時候,還不是不眠不休的。”

那潔臉一紅,“盡胡說!”

她忽然探過手去,將他手上的煙給奪過來摁熄掉,“有了咖啡,就不要抽菸了,看你都成了煙槍了。”

秦陸笑笑,沒有反抗,將杯子裡的咖啡給一口飲盡,“行,聽夫人的!”

她微微板起臉,站起身:“你別忙太晚啊!”

秦陸見她要走的樣子,立刻伸手抓住她:“去哪兒?”

那潔瞧着他捉住她的手,一會兒才說:“我在這裡會打擾你!”

秦陸笑笑,一把將她拖到自己面前,他的雙腿是張開了,正好將她卡在中間。

大手改握在她的纖腰上,壓向他的身子,沙啞着聲音:“寶貝,好久沒有要你了,想嗎?”

她側頭想了一下,好像自從上次七夕後,他們就做了一次,而且中途的時候秦陸還被一個重要的電話給打斷了。

她清楚地記得他那時的表情有多臭,最後還是吻了吻她,離開了她的身子。

算算,差不多有半個多月沒有做了吧!

此刻,他炙熱的氣息拂在耳畔,帶着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道,那是一種讓女人聞了容易情動的味道。

那潔不說話,小手抱着他的頸子,小身子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

“我的寶貝想了。”他了解地說着,然後將她一把抱到書桌上,並揮開那些文件。

她坐在上面,這樣倒是比他略高了一點,秦陸覺得挺方便——吃豆腐的。

那潔掙扎着要下去,可是小腳才離了地,就被他一把又按了上去。

“秦陸,還是等你事情忙完吧!”她微紅着臉,有些不太好意思在這裡。

怕他不同意,她湊上脣,在他的耳邊咬着耳朵:“我在牀上等你!”

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情話無疑都是一種極致的誘惑,更何況是從這樣的小妖精嘴裡說出來呢!

他扯着她,自己也迅速地站起身,捧着她的小臉,一下一下一吮着她的脣瓣,讓它們在他的滋潤下變得更加嬌嫩。

“可是,我現在就想吃了你!”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堅硬的身子緊繃着,那股強烈的渴望疼痛着,但是他堅持着慢慢來。

那潔顫着眉眼,低頭咬着他的頸子,模模糊糊地:“先將工作做完。”

“工作做不完的,老婆只有一個,冷落了就不好了!”他含糊着聲音,將她的小臉扳正了,不讓她在他的頸子裡興風作浪。

再讓她親下去,他就忍不住了,直接佔有她。

他不想弄疼她,所以,還得慢慢來!

脣舌相接,堵住她想反對的話,火熱的舌尖纏着她的,將她拖到自己的嘴裡,爲所欲爲着,兩尾溼滑的魚兒相纏,扭成各種麻花,令人臉紅心跳…

他鬆開她的小嘴,兩人間隔十公分,在兩脣相接處,一道邪惡的銀絲連着他們的脣,分不清是誰的!

那潔羞得垂下頭,但是後腦一下子被他扣住,而後是更爲猛烈的吻,一直抵到她的喉嚨深處,她被他填得滿滿的,無法呼吸,無法思考!

良久,他纔在她雙手的揮舞下鬆開她的小嘴,喘着氣瞧着她豔紅的小臉,堪比桃花。

白色的無袖居家服下,露出的頸子,手臂都變成了粉色。

秦陸咬着她的脣,“小傢伙,你也想了,是不是?”

她仰起頭,任着他的吻落到她的頸子…直到他壓覆在她的身子上!

她的身體緊繃着,有些緊張,他不斷地吻着她,安撫着她......哄着哄着,她不那麼怕了,放鬆了身子......

大概是久未嘗**,秦陸有些激狂,一連要了她三次才抱着她洗了澡放她到牀上睡着。

她拉着他的手:“你還不睡啊!”

秦陸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脣瓣,“乖,你先睡,我還有點事兒要處理一下。”

她有些戀戀不捨地送他離開,秦陸帶上房間,脣角微微上揚。

到了書房,他加快了速度,將手上的事情弄完。

結束的時候,看着牆上的水晶鍾,已經兩點多了。

伸了個懶腰,他站起身往房間走去,房間裡氤氳的燈光下,她沉睡着的睡顏潔白迷人,可能因爲有些熱,睡相不太好,被子被她踢到了腰下。

本來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吊帶睡衣,她側躺着,上面幾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白皙得幾乎透明的身子,讓他不禁繃緊了身子。

更不要說她壓在被子上的一條纖細美腿了,他的視線,貪婪地在她的腿上上下下地掃蕩着,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目光如火地瞧了這麼半天,還是壓下了火苗上牀睡覺。

但秦陸想不到自己才睡下去,還沒有動她,她就自動地滾進了他的懷裡,將小臉埋在他的頸間。

他微笑着,想找她的脣吻一下的,但是她的小嘴無意識地在他的頸子處說着:“秦陸,我還要…”

他眯了眼,低頭瞧着她沉睡的小臉,還有那光滑細緻的身子,壓抑了良久還是沒有壓抑住,翻身將她壓到身下…

天微微亮,秦陸就醒了,即使他只睡了三個小時,但是依然是神情氣爽的——昨天吃飽了,夜裡那頓‘夜宵’更是意想不到的收穫!

他低着頭看着懷裡的小人兒,其實,那潔不小了,二十四了,但是在秦陸的眼裡,她還是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她嫁給他時那麼小,她的所有的中到一個地方去了。

“寶貝兒,快點,你老公快忍不住了,嗯…該死的小混蛋…不是這樣…”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那潔的臉紅了紅,但眼裡卻閃過一抹冷笑。

繼續撩撥着他,在他最爲亢奮的時候,曲起一條腿,往他不老實的地方一頂,同時張開小嘴,咬着他的舌尖…

於是,在戰場上,在牀場上,各種戰術俱佳,從來沒有敗過陣的秦軍長敗了。

輸給自己的老婆不可恥,但是老婆跑了,沒有血恥的機會,問題就大了。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秦陸抱着自己的那個身子,彎着腰,眼睜睜地瞧着自家的小媳婦衣冠整齊地拉着行李箱消失在門口。

他痛了整整五分鐘才直起腰。

“這小混蛋,真狠!”他差點就要去看男科了。

不過,想着她那明顯是吃味的樣子,他的心情又好轉了些。

這時,被那潔扔在地上的衣服裡的手機響了,秦陸不想接,躺在牀上好半天,聽着那鈴聲一次一次地響着…很頑強的聲音!

第四個電話響起的時候,他恨恨地坐起身,抓過手機:“喂,什麼事?”

那邊愣了一下,爾後就傳出一個女聲:“秦陸,你是吃了幾噸炸藥了?還是幾個月沒有碰你媳婦了,和老孃說話也這麼大的火氣。”

“是媽啊!”秦陸拉了下襯衫的領口,感覺有些煩躁。

本來麼,那兒除了疼,還有未消下去的火兒。

那個該死的小女人,抓到她,非得給他做服了不可!

但是現在母親這邊得應付了。

陸小曼緩了一下才說:“晚上帶小潔回來吃晚餐吧!你爸出差剛回來,說帶了禮物給小潔!”

秦陸滯了一下,“她今天值班,我回來吧!”

陸小曼聲音納悶,“前兩天不是才值班的嗎?這醫院這麼辛苦,秦陸,要不,你和王院長說說,讓小潔以後別值班了!”

秦陸哭笑不得:“媽,小潔也算是軍人,不能搞特殊。”

那潔當時是以軍校學生的身份去留學的,軍籍一直在,所以,秦陸才一直沒有爲她走後門。

她偶爾值夜班的時候,他會在家裡,一直陪着她聊天兒,早上的時候,親自去送愛心早餐過去。

但現在,她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了!

想想就鬱悶,還得瞞着家裡,不然,能生得出更多的事兒出來。

陸小曼有些不滿,但是秦陸是人老公,是最親的,他都不心疼了,她這個婆婆說太多反而不好,“那你回來開車小心些,再帶些菜送到醫院給小潔就是了!”

秦陸嗯了一聲,現在回家也好,正好不用太想那個小混蛋!

秦陸回到秦公館,秦家另外三個人都坐着等他開飯了。

“秦陸,王院長怎麼能讓我的寶貝小潔去值夜班?”說話的秦司令,人老了,也開始不講理了。

他只知道他的寶貝不能吃苦,所以劈頭就說。

秦陸哭笑不得,而且本來心情就不太好,也有些懶的理司令的不講理。

陸小曼笑着:“司令,他們小倆口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我們就不操這個心了。”

司令嘀咕了幾句,但是沒有再說了。

秦陸坐着吃飯,陸小曼瞧着他有心思,但是那兩個也在,她也不好問。

飯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坐在沙發那兒喝茶,秦陸和司令坐在一塊兒,陸小曼和秦聖坐在一起。

秦聖上樓去拿禮物,因爲他去的是沿海城市,所以帶了一套珍貴的黑珍珠的首飾給那潔。

秦陸打開一看,就知道不便宜,替那潔道了謝,他將東西收好。

秦司令鼻子出氣:“秦陸,你什麼時候給秦家生個小子?”

秦陸一滯,爾後無奈地說:“司令,這也得小潔願意不是?”

今天才爲了這個事兒才鬧着的,司令又提這事。

他秦陸就不想要兒子姑娘嗎?

他他媽的比誰都想,但是想有什麼用?

人家不愛生?

你拿那個小祖宗能怎麼樣?

全家都寵着她,現在還多了那麼一對狼犬父子,他能將她怎麼樣?

秦陸的俊臉微紅着,想起以前那些夜晚,他都是怎麼樣懲罰她的,現在是萬萬不能再那樣了。

而秦司令聽着不樂意了,“什麼叫小潔不願意,還不是你沒有本事!”

說得酸酸的,秦陸又好氣又好笑,也沒有發火兒,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那我,這就去醫院去生孩子去?”

秦司令老臉一紅,“像話麼,這種流氓話都說得出口,難怪小潔寶貝不愛和你親近!”

秦陸嘆口氣,“司令,我該走了。”

他站起身,覺得幹啥事兒都沒有心情。

陸小曼這時已經讓人將新鮮的兩份菜用精緻的盒子裝好,交給秦陸:“讓小潔注意着身子。”

秦陸笑笑:“沒事兒的,就是在醫院裡守着,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睡覺!”

“哪有家裡的牀舒服。”秦司令又小聲地說着。

秦陸就當沒有看見。

陸小曼送他出去,秦陸知道母親是有話和他說,於是兩人也沒有讓傭人跟着,一直走到秦陸的車邊,陸小曼才低低地問:“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和小潔又鬧彆扭了?”

秦陸自然不肯說,但是陸小曼多精明啊,一再的逼問下。

秦陸纔有些不自在地說:“其實我也想有個孩子,但是小潔不肯麼…”

“嗯?”陸小曼輕哼一聲,表示在聽。

秦陸的俊臉有些燙,“我給她的避孕藥換成了葉酸,所以和我鬧上了,現在不肯住我那,估計着搬到市區的公寓去住了!”

陸小曼的眼睜大,許久之後纔回神,給了秦陸頭上一記,哭笑不得:“你啊,媽說你什麼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潔那個性子,是吃軟不吃硬的,更別說你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秦陸抿了下脣,低頭瞧了瞧手裡的飯菜,“行了,媽,我知道呢,這就去找她,去陪罪,包準留住你兒媳婦,再弄出個大胖小子出來。”

陸小曼笑着,“女兒媽也喜歡!”

秦陸招手,“我走了啊!”

陸小曼揮手,“車開慢點兒。”

她看着秦陸的車子緩緩駛離秦公館的大院兒,自己也轉身進了屋子裡。

秦聖已經上樓了,就只有秦司令坐在沙發上,像是在品茶,一臉的悠然自得。

陸小曼扇了扇,覺得涼快了些,才走到沙發前坐下,“這兩個小的,就沒有安生的一天!”

秦司令放下茶笑着:“年輕麼,不都是這樣!”

陸小曼睨了他一眼,“司令瞧得出來?”

秦司令傲然一笑,“小曼,你當我真的老眼暈花?秦陸那小子臉臭的和什麼一樣,他那點心思不都圍着他媳婦身上轉,不用說,肯定鬧情緒了,他又急着走,這還用得着想麼?”

陸小曼抿了漂亮的脣瓣,嘆口氣,“說得也是!”

她那兒子,就這麼栽到小丫頭身上了!

秦陸開着車,先到了那潔位於市區的公寓裡,走到門口,按了半天的門鈴也沒有人來開門。

他試探地撥着她的手機,然後耳朵貼着門聽——

電話是通了,但是裡面沒有聲音傳出來,而且還很快被她拒絕接聽了。

這小妮子,真是混蛋!

她應該不在這裡。

於是又開着車往齊遠山住的別墅去,這事兒不光彩,所以他也不敢直接正大光明地進去,只有繞到後面,瞧着她的房間,黑乎乎的,這會子才九點多,也應該不會睡這麼早,另外,她是喜歡留着牀頭燈睡覺的!

秦陸坐在車裡吸了一口煙,一邊吸着,一邊眉頭皺得死緊的。

小丫頭去哪兒了?不會去住酒店了吧!

想想不太可能啊!

他們以前的公寓?

更不會!

這時,他忽然想到一個地方——

於是立刻開着車出發!

半個小時後,秦陸的車子停在一家著名的會所前,泊車小弟將他的車泊好,他拿了鑰匙走進去,酒店經理立刻上前,恭敬地叫了聲:“秦少爺!”

在這些地方,他的身份是秦少爺,而不是秦上校或是現在的秦軍長。

這就是低調麼!

這家會所是會員制,身家沒有上億就別來玩兒,入會就是上百萬,當然,頂級的尊貴會員是千萬起價的,每個會員都有一個專屬的頂級套房,用來休息!

以前他帶着那潔來玩過幾次,這裡的人都認識她,所以,她要住房間也是不用和他招呼的,都知道她是秦少奶奶。

他輕步來到頂樓的房間門口,拿着卡刷開房間,穿過外面的小客廳和起居室,直達臥室——

越往裡走,就越是能感覺到那熟悉的味道。

站在房間門口,秦陸望着牀上睡着的人兒,她竟然只穿着一件吊帶的睡衣,側睡在牀上…

睡衣本來就不長,此刻還隨着她的動作捲起,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腿兒…晶瑩剔透!

秦陸的喉結鬆動了下,身體緩緩升起了股熱氣!

117

這個丫頭,在他深深地爲兩人吵架的事情而不快的時候,她倒是睡得很香。

秦陸緩緩走近,停在牀側瞧着她撩人的睡姿。

在這種地方,她竟然能睡得這麼安穩,秦陸不知道是應該生氣還是發火。

但是,她的身子着實誘人,那淺紫的真絲睡衣服貼在她嬌好的曲線上,露出來的肌膚晶瑩動人。

他坐在她身邊,禁不住伸出手,緩緩在她身體上游移着,大手所到之處,竟是泛起了片片粉色。

這樣的美景讓秦陸毫不猶豫地開始解自己的襯衫,然後是皮帶,他覆上她的身子,大手捧着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潔沒有醒,她迷迷糊糊地反抱着他的身子,張開小嘴,迴應着他的吻!

秦陸吻的更深了些,雙手插在她的發裡,深身都緊繃着,**一觸即發!

大手扯着她的肩帶,帶着幾分粗魯還有衝動,脣從她的脣上往下移…火熱一直燃燒着,她低吟着,叫着他的名字…

忽然,她睜開眼,瞪着秦陸…

身體還在熱着,但是她卻清醒了。

看着他赤着的上身,還有鬆開的皮帶,再看看自己被扯壞一邊的睡衣,此時已經滑到了腰際,而她沒有穿睡衣…

臉蛋轟地一下紅透了,用力地推開他,罵了一句流氓,伸手想將自己的衣服拉上,卻怎麼也拉不起來。

本來麼,壞了一邊的帶子,拉得上纔怪!

秦陸身體疼痛得難受,他朝着她伸出手,聲音暗啞,“寶寶,過來,我知道你也想的。”

剛纔,她在他的懷裡就像是一團火一樣,差點將他給點着了,這會子,又變成了冰,要將他澆熄,可是被她勾起的熊熊大火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熄滅?

她不動,他就又撲上去,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壓在身下,狠狠地又吻了一番。

“寶貝,給我,我難受!”他呢喃在她的耳邊,不斷地哄着她,“乖,快點兒!”

他的大手摸着她的小腿兒,她的雙腿緊緊地攏在一起,還微微地顫抖着。

秦陸當然可以用強得到她,但是他也知道今天是爽了,怕是明天她就會丟一張離婚證書給他!

所以,他真不敢動粗。

不敢是不敢,忍不忍得住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那纖細白嫩的小身子在身下顫着,潔白動人,加上那細緻如畫的小臉蛋兒。

許久沒有怎麼親熱了,昨晚雖然十分盡興,但是這東西就像是存貨一樣,不清掉難受呢!

於是秦陸有些瘋了,不管不顧地低頭吻着她的小嘴,她掙扎,他就壓着她的手腳,用力地壓着她,不讓她亂動。

他一邊吻着,一邊喘着氣,“寶貝,乖一點,我只做一次!”

他這麼強勢,她反抗不了。

只是在被佔有的時候,她的頭別向一邊,小嘴也咬得緊緊的,不肯發出了一點兒聲音來!

他說了一次,但是一次過後,還有一次…做得沒完沒了的!

她後來,累得睡着了,眼角的淚痕也幹了…秦陸這才鬆開她的小手,憐惜地吻着她的脣瓣,也結束了今晚的**。

他其實是沒有徹底滿足的,但是她累壞了,而且還在生着氣,所以,他實在不太忍心再下手了。

他走到浴室裡,先放滿了浴缸的水,爾後抱着她去泡了一下。

他也知道她其實醒了過來,只是不想和他說話,眼也沒有睜。

他默默地替她洗完,然後給她穿上浴袍,抱着她回到牀上。

她累極的樣子讓他有些心疼,親了親她的小嘴問:“是不是沒有吃飯?”

她沒有吭聲,秦陸便知道是**不離十了,他走到外面的起居室裡,將帶來的飯菜拿進來。

因爲是保溫盒裝的,現在還熱着。

抱着她靠在牀頭,他像是老媽子一樣喂她吃飯,她不肯吃,頭別在一旁:“秦陸,你走,你已經得到了我的身體,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他不吭聲,半響才沉聲說:“你覺得我只是來和你做這種事情的?特意地找了你半個晚上?”

她不語,小臉倔強地繃緊着。

秦陸抿緊脣瓣,也不說話,兩人的氣氛有些緊張。

“聽話,吃飯,別的事情再好好談行嗎?”他的聲音緩了些下來。

她這時睜開了眼,盯着他的眼神有些冰冷,“秦陸,難道你要在這裡等着孩子出生嗎?”

她的脣邊帶着一抹譏誚和嘲弄。

秦陸有些火大了,“那潔,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

秦軍長也是有些脾氣的,只是一直讓着她罷了,重逢後他還真的沒有怎麼和她發過脾氣呢!

她別開小臉,哼了一聲:“我就是這樣,不喜歡你可以去找別人!”

她的酸話讓他心裡的氣倒是消了不少,輕笑一聲:“小東西,還在吃味呢!不就是着急着回來找你,要不,下次,我不坐她的車了!”

“秦陸,臭不要臉的,你少自以爲是了。”被戳中心思的小女人立刻化身爲潑婦,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罵着。

秦陸一愣,什麼時候,他成了臭不要臉的了?

這輩子,還沒有人這麼形容過他,別人都是什麼風度翩翩啦,什麼英俊不凡什麼的,就這丫頭,整天就不要臉,壞蛋,現在他還升級了,變成了臭不要臉的了!

臉色一沉,語氣重了:“那醫生,和領導說話要注意形象,要時刻記住自己是個女士!”

“愛聽不聽。”她的小臉還是緊繃着。

秦陸哭笑不得,他們這是冷戰呢,還是吵架呢!

怎麼看怎麼覺得她在吃味,那一副小孩子的心性還沒有脫完,敢情前陣子的冷酷只是擺着好看的。

但,這麼冷着他總不是事情,而且她住在這裡總是讓他不放心!

秦陸的心靜下來,也橫不起來了,軟着語氣:“寶寶,咱回家去住行吧!你看這裡來來去去的都不是好東西,我能放心嗎?”

他說完,那潔就一個勁兒地盯着他瞧,秦陸無奈地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也不是好東西行吧?”

小姑奶奶,高興着點頭吧!

那潔想笑,但是脣還是忠於主人,抿住了。

一會兒,她才說:“我住到家裡,你不許去找我!”

“好,不找!”他滿口答應着,正好接下來有幾天要忙,他也沒有空纏她。

忙完了,當然得去找。

不找,老婆能自己走着回來?

秦陸可沒有這麼天真!

現在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讓着她,小樣兒,等以後有機會了,在牀上折騰不死她!

“現在,你可以走了。”女王發佈命令。

秦陸一愣,“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他想了想,抿了下脣,“你等一下,先吃飯,別冷了。”

他知道自己在這裡,她是不會肯吃的,於是下樓去抽根菸,並且將秦聖帶給她的禮物給拿上來。

一過來,就見着她差不多將飯給吃完了。

秦陸忍着笑,心裡也知道,本來就沒有吃飯,又被他折騰了三四次,不餓纔怪呢!

他看見她吃完,立刻收拾了,絕不讓她的十指沾上陽春水。

弄完後,纔將東西遞給她,“爸特意帶給你的。”

那潔打開,黑色珍珠做成的首飾竟然漂亮得不可思議,特別是那對別緻的耳環,她很喜歡。

但在秦陸面前,她還是冷着臉收下,再瞪着他,“你是不是該走了?”

秦陸厚着臉皮,“我在這裡陪你不好嗎?”

他說着,就爬上牀,想抱她的身子。

那潔拿起一旁的枕頭像是對付色狼一樣地對付他,“臭不要臉的,給我下去!”

這丫頭,‘臭不要臉的’還叫上嘴了,秦陸心頭火起,將臉上的枕頭給一把扔掉,爾後扣着她的身子就要親她。

那潔拼命地躲着,一邊躲一邊罵着:“秦陸,你這個臭流氓,還有王法了?”

“老子就是王法!他媽的老子是你男人,親自己老婆怎麼了?”他來勁兒了,主要是被她刺激的

那潔的身子本來是被扣在牀頭的,半坐着,這會兒,秦陸坐在她腿上,死命着非要去親她,那潔就躲着,但是他的力氣驚人,她還是被他的嘴給堵了個正着。

也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生出了力氣,伸手纖腿用力地在他身下蹬去…

秦陸那個疼得直吸氣,身子不覺得退後兩步。

初嘗勝利,那潔那個得意啊,覺得以前都受秦陸那個‘暴力’陰影,她覺得自己可以出口氣了,於是在衝動和熊膽的支配下,她的身子一下子跳到秦陸的身上,又捶又打,又抓又咬…

“寶貝…別鬧了”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說出話,後來,直接被她騎在身上,那個兇悍的勁兒,實在讓他招架不住。

那潔張開小嘴,狠狠地咬住秦陸的頸子,他吃痛,伸手就想推開她,但又怕傷了她,只得任着她撒潑地咬着了。

但這個傢伙咬就咬了,還不老實這裡咬一口那裡咬一口的,最後還咬到了他的喉結——

他那兒有多敏感,她不會不知道…

她不但咬,還吸了,吮了…

他的身體立刻那個啥,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坐在他小腹上的小女人立刻就感覺到了,她立刻跳下來,瞪着他:“流氓!”

丫個什麼時候都能發情!

秦陸輕咳一聲,低頭瞧了一眼,爾後慢吞吞地說:“你那麼吸着,我以爲你還想要的!你難道希望你的老公在你有革命需求的時候走火?”

她的臉通紅的,一會兒又撲到他身上,“我讓你胡說,我咬死你!”

她的小嘴這次真的沒有省事兒,死死地咬着他的頸子,到處都是她咬的痕跡,實在是…慘不忍睹!

秦陸那個騷動啊,分明這丫頭心裡動了情,但是還死不承認

再這麼被她玩下去,他準得爆炸不可!

雙手扣着她的小腰,他一下子將她給壓倒,聲音帶着一抹緊繃,“那潔,要是你不想再來幾次的話,就別輕易地撩火。”

她撩出來的火,她就得滅了,他現在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

那潔火大地瞪着他:“你不滾,我就咬死你!”

秦陸又好氣又好笑,這分明是個孩子說的話。

他軟了下來,額頭抵着她的,聲音低低地說,“寶貝,你這麼弄我,我忍不住的,別再鬧了好不好!”

他的聲音沙啞誘人,充滿了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

那潔的臉蛋微紅,但是她沒有忘了這個混蛋是怎麼卑鄙地將藥給換了的,她哼了一聲:“你離開,我當然不會再怎麼樣!”

秦陸瞧着她,目光慢慢地變冷。

“想玩是吧!那就玩個夠!”他說完,雙手一扣着她壓倒,身子也覆了上去。

她呆了一下,爾後就是他鋪天蓋地的啃咬…沒有章法,亂了,瘋了…

他和她,身體交纏着,互相撕咬着,渾身都沒有了個好地兒!

那潔讓他看到了什麼叫瘋狂,什麼叫沒有節制,秦陸讓她見識到什麼叫——無下限!

他的那些咬法比起來,她的根本就是小兒科!

這對夫妻終於在六年後,雙方一起暴力了,至於最後有沒有辦成那事兒,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果然,才走進去,一箇中年有些發福的男人就大叫着:”首長大人來遲了,罰酒三杯!“

秦陸舉起手,笑着:”這個自然得喝的。“

他坐下來,也拉着那潔坐在身邊。

然後就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連喝了三杯,好在是啤酒,倒也沒事!

那潔瞧着他自在的樣子,心裡也知道,秦陸今時的地位,這些場面定然應付了不少,她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就在他喝酒的時候,她的目光掃過桌子一圈兒,除了院長還有主要科室的幾個正主任,還有就是三個中年男人,早上的時候她見過,來醫院裡檢查的。

不過,他們身邊每人坐了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是怎麼回事兒?

那潔立刻就想到了王院長說的話,心裡有底兒。

哼,還不知道她不在的時候,秦陸都瘋成什麼樣兒呢!

會不會和他們一樣,叫個漂亮的姑娘…

那因爲這麼想着而睨了秦陸一眼,只見他三杯下去,俊臉微微紅了,身上泛着淡淡的酒味,一股成熟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連忙掉過頭去!

這會子,讓秦陸喝酒的中年男人瞧着那潔,這丫頭真是水靈,於是開起了黃腔,”首長大人,哪弄來這麼漂亮的妞?“

秦陸的臉上染着淡淡的紅,伸手摟着她,有些不正經地說:”瞧着我和她配不?“

”首長開玩笑了,這出來玩的,哪談得這麼深,大家就圖一個樂不是?“男人吐了一下菸圈,”不過,真的配!“

他親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女人,捏着她的小臉說:”寶貝兒,你說說他們配不?“

那女人明顯就是歡場叫來的,不過,倒也不俗豔就是了,扭着身子嬌聲說:”那王主任,你說我們配不配!“

王主任將手裡的煙摁熄了,回頭就拍了拍她的屁股:”等一會兒就你知道我們‘配不配’了,這得試過才知道!“

滿口的黃腔讓所有人都笑了,秦陸的手在桌下,拉着她的,輕輕地搔着她的手心,她身體一震,但又不敢聲張,只能任着他吃着豆腐。

這會兒,王院長生怕那人說話太暖味,得罪秦陸,於是趕緊着解釋,”這是我們醫院的醫生,也是首長大人的夫人。“

那人愣了一下,立刻站起來,”首長夫人,不好意思了,我是個粗人,說話有得罪之處還請原諒。“

他倒了滿滿一杯白酒,一口氣兒地喝下去,叫那潔無從反應。

秦陸淡笑:”不妨事兒,大家都是自己人,這點子小事內人不會計較的。“

他側頭瞧着她,讓她表示一下。

那潔再怎麼樣也不能讓王院長開天窗啊,這些人雖然官沒有秦陸大,但是得罪了,醫院爲了取得那啥證,還得周折許多。

她也是知道輕重的,這時候,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時候到了。

”首長夫人,喝了這杯,就算是原諒我了!“那人十分爽利地爲她倒上小半杯,也算是照顧了,畢竟是首長夫人,哪敢有什麼爲難的。

那潔端起來,微微一笑,”王主任客氣了,秦陸的工作還要請您多多照顧呢!“

”客氣客氣了。“那人連忙說着,他不是笨蛋,不做那給臉不要臉的事兒。

這事情你辦,成。

你不給辦,也成,人得空將你的官帽給扒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所謂識實務者爲俊傑麼!

所以,接下來的氣氛倒是融洽得很,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兒。

大家都是官場上混久了的,這利益關係大家心裡都有數得很!

秦陸喝了不少酒,喝得那潔都暗暗皺眉頭了,她知道他現在酒量挺大的,上次生日的時候也沒有灌醉他。

但是這麼喝下去,他吃得消嗎?

隨着酒精,那幾個‘巡府’大人也有些剋制不住了,手在三漂亮姑娘身上亂摸起來,他們是正大光明地在上面摸…

秦陸的手就在下面摸着,偏他還能一本正經地和人喝着聊着,那潔有苦說不出,小臉俏紅,更增添了一抹麗色!

喝得多了,男人說話就不穩當了,在和先前那中年男子又喝了一杯後,那男人瞧着秦陸,話卻是對着那潔說的,”我說首長夫人,這男人,在外頭有應酬是肯定的,有時候,要裝糊塗點兒,不就天下太平了。“

他又接着說:”我們首長三十歲,正是青春茂盛的時候,難免會風流些,要體諒男人的辛苦啊…“

他說得語重心長,大概也是喝醉了,纔將原來勸自己老婆的話來說着了。

但是那潔聽着火冒三丈啊,什麼叫應該體諒,什麼叫應該風流?

雖然生着氣,但是面上卻是帶着一抹甜笑,伸手摸着秦陸有些微燙的臉龐,”這個當然,今晚要是秦陸高興,隨他哪玩兒去!“

”我就喜歡首長夫人這痛快勁兒,相見恨晚,來,幹了!“那人一高興,喝了一大杯下去,直接趴下了。

不過,也邪乎了,趴了十分鐘,跑了趟衛生間就神奇地又活蹦亂跳了,於是那潔知道這些人他媽的都是千杯不醉!

吃吃喝喝後,自然還有些別的活動,少不了唱唱歌什麼的。

換句話說,就是繼續喝!

到了一家著名的夜總會,那潔算是開眼了,別說趙寅這樣的年輕男人,就是王院長的懷裡也被塞了個年輕的肉彈…

不絕於耳的音樂,那玩樂的聲音,還有嬌着聲音的女人,那潔一時間很難將面前的一切和醫院那種神聖的地方聯繫起來!

太瘋狂了,面前的這些男男女女一個個面目充滿了**,就連趙寅的襯衫釦子也解開了三顆,任着那個年輕的女人在他身上探索着…

那潔的臉孔微紅,隨即身子被拉了過去,坐到了一具溫熱的身體上。

秦陸去了趟洗手間,解了下手,喝得太多了,他算是半醉了。

這些年來,他的應酬很多,但是從來沒有一天像是今天這樣喝得這麼多,這麼失態的。

因爲什麼?因爲他的身邊有她,不會出事,所以他喝得放心!

以前,即使他清楚地知道不會對別的女人做出什麼事兒,但是他怕暗算啊,醉了再醒過來,身邊一個裸女要他負責,他怎麼辦?

他怎麼和遠在美國的她說,說了就是一個字——離!

不說,人家糾纏着怎麼辦?

所以,再大的人情讓秦陸喝,他也會剋制着自己不醉!

今天,他是喝得多了點兒,步子險些不穩了,渾身都充斥着酒精,有一種瘋狂的因子在體內流動着…

”不許看着別人。“秦陸沙啞着聲音,霸道地說着!

他捏着她的下巴,他們坐在最裡面的位置,而裡面昏暗的燈光讓他們這邊看起來十分隱避。

他不由分說地就要親她,那潔掙着,低低地說,”你發什麼瘋?“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手臂,一邊胡亂地親着她的小嘴,她的頸子一邊含糊着說:”我看到你看姓趙的,老子心裡就不舒服!“

她的身子撐在她身體兩側,這樣別人只看到他的背影,完全看不出他們在幹什麼,不過,大體是暖昧就是了。

他的力氣太大,那潔弄不過他,只能任他吻着,他喘着氣停在她的胸口,”還敢不敢看他了?“

她低聲罵着:”神經病!“

大概是酒喝得真的多了,他的手開始有力地在她身上游移着,”信不信我在這裡要了你!“

”瘋了你,秦陸…你別摸那裡…“她差點兒尖叫起來,但還是剋制住了,任着他摸着,等他摸夠了就老實了。

但是秦陸越摸越興奮,大有不停手的架式,那潔急了,就張開嘴,用力在他的頸子上咬了一口。

秦陸悶哼一聲,那溫和着沙啞與隱忍的聲音十分性感,而且聲音不算小,至少裡面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目光全往這裡瞧過來。

”秦陸,起來。“那潔想也知道他醉了,不然不會失態至此。

這會兒,她不用看也知道別人都在看着他們。

”秦陸,快起來。“她羞迫地扯着他的頭髮,但是秦陸依然趴在她身上,一邊吻着她,一邊胡亂地說着:”你和我回家,我就放開你!“

她想也不想地說:”好,我和你回家!“

想不到,她才說完,秦陸就拖着她的手站起來往外走。

王院長他們愣了一下,”秦陸這麼早就走了?“

是不是擦槍走火,所以這會子等不及了?

秦陸含糊地說:”明兒上班,我就先走了!“

他走得很快,像是怕她反悔一樣!

不過,到了外面,風一吹,他的頭倒是真的暈了,喝得太多了。

身體大部分靠在她身上,他的手摟着她的小腰身,蠢蠢欲動地:”寶貝兒,要不我們還是去開個房吧!“

”開你個頭!“那潔沒有好氣地說着,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想想,便報了他們以前公寓的地址。

秦陸是真的有些醉了,不過,聽她說着那兒,他也覺得挺好的。

才坐好就又纏着上來,”老婆,我親一下,好久沒有親你了。“

好久?

今天早上還親了個你死我活好不好?

她剋制着自己不去翻白眼,原來秦陸喝多了是這樣的。

感覺他最喝過的那次是結婚,那次他就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俊臉紅紅的。

想到這裡,她就有些吃味兒,那次,不就是因爲歐陽安嗎?

想想,她就捏着他的鼻子,翻起了舊帳,”說,結婚的時候,是不是遺憾沒有和歐陽安結婚?“

秦陸臉上還是淡笑着,無賴地靠她,一邊吸着她身上的香氣,一邊不正經地說:”又吃醋了?“

他親着她的小嘴,那股子纏勁兒是她沒有辦法招架的,怎麼也推不開。

”老婆,要是吃味兒,我們再舉行一次婚禮好不好?“他含着她的脣瓣,將話一個字一個字地送進她的嘴裡,極盡纏綿。

那潔很羞怯,前面有司機呢,這車又不比他家的那車,可以有那玻璃擋着呢,所以的演出人家司機都是直播!

見她不說話,秦陸索性就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還是那種跨坐的不忍直視的姿勢!

”寶寶,乖乖,快說好。“他的聲音急促,一聽就是那發了情的樣子。

他胡亂地親着她,還要扯她的衣服,那潔急了,捂着他的嘴,轉頭對着前面的司機說,”師傅對不起啊,他喝多了,平時不是這樣的!“

她才說完,秦陸就拉開她的小手,胡言亂語,”平時只會更厲害,寶貝,快過來,我難受…“

Wшw ▪тt kǎn ▪¢O 前面的司機抿着脣兒笑着:”沒事兒,喝多了可以理解,這不還好嘛,有對男女上次喝多了,上了車就胡搞,差點將我這車給震壞了,這不,我怕出意外,硬是給他們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火力很猛啊!“

他又嘿嘿地笑了兩聲,那其中的意味讓那潔的臉上更燙了。

真恨不得立刻就跳下車,還得防着秦陸不時的糾纏,所以,手忙腳亂的。

好不容易到了樓下,她連忙扶着秦陸下車。

秦陸本來感覺還好,但這會子真的感覺到不行了,是真喝多了。

腳步浮着,他整個人幾乎都掛在她身上,還一邊發着酒瘋!

那潔是從來沒有瞧過秦陸發酒瘋的,他總是那麼冷靜自持,這會子瘋起來,真是沒有底!

到了電梯口,她沒有帶這裡的磁卡,就問秦陸:”卡在哪裡?“

秦陸指了指自己的褲子口袋:”這裡…面,你掏!“

她瞪了他一眼,覺得他喝醉了和個廢物樣沒有什麼區別,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探到他的褲子口袋裡去掏——

摸來摸去也沒有摸着…

”秦陸,在哪兒呢?我怎麼沒有摸到啊?“她苦着臉,小手還在探着。

秦陸靠在牆壁上,她的小手綿軟極了,那手勁兒讓他舒服地嘆了口氣,許久,她還在那裡摸着…

”到底在不在啊?“

”你換這邊試試?“他喘了口氣說着。

那潔走到他那邊,小手又伸進他的口袋裡掏着,但是還是沒有。

”我怎麼找不到呢!“她的小臉還苦着,擡眼望着他緋紅的俊臉,心頭不免蕩了一下。

”有沒有嘛?到底在不在這裡啊?“

秦陸低頭瞧着她,”沒有找到?你不是找到了?“

她又摸了一會兒,”沒有啊?“

”我記得是硬硬的,挺長的…“鑰匙二字沒有說!

秦陸低頭笑了起來,捧着她的小臉,”傻老婆,你真是傻,不是找到了?“

她愣了一下,爾後小臉羞紅,這個混蛋!

最糟糕的是,電梯前不知什麼時候又站了人來,”秦先生,秦小太太,你們回來啦?“

那潔轟地一聲,腦子亂了,這…這人是都聽到了?

118

剛來的人,目光落到那潔的小手上。

而此時,她的手還在他的褲子口袋裡‘找鑰匙’。

她的臉幾乎是立即染上了緋色,小手也飛快地抽出來,但是卻更增加了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秦陸帶了些醉意,抓住她的小手,又堅定地往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放去,一邊模糊着說:“寶寶,不是找到了,你摸摸看,鑰匙在這裡!”

她俏臉紅着,但是他的力氣很大,她掙不開,不過卻是真的摸到了那張精緻的卡片。

腦子裡一片糊的她也不想想,爲什麼剛纔半天沒有找到,這會子卻是一下找到了?

抽出那張磁卡,衝着那人虛弱一笑:“我在找這個。”

那人瞭解地笑笑,和他們一起走進電梯,那潔以爲這事兒算完了。

但是醉了酒的秦陸沒有那麼好打發的,到了裡面,就旁若無人的抱着她,纏着,“寶寶,快親一下。”

她別開臉,扶着他不穩的身子,都快哭了,她真的不知道秦陸真的醉的時候是這樣子。

她心裡一下子明白了,新婚之夜,他根本就沒有醉,只是,只是讓彼此都自在些罷了。

這會子,纔是這貨真正醉的樣子!

秦陸不管不顧地纏着她,嘴靠過來,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臉,在別人不自在下,理直氣壯地和自己的老婆親熱起來。

還親得叭嘰叭嘰的,總之就是一個字——羞!

如果用多點字兒來形容的話,就是—羞死人了!

用那潔同志的話來說,就是——臭不要臉的。

這會子,她被臭不要臉的纏着,親着,都快透不過氣來,只能推着他,模糊地說着,“秦陸,這是外面,你…別動。”

親了不錯,竟然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實在是…

他倒是停住了,目光瞧着那人,那人笑笑,表示寬容。

秦陸低頭,嘀咕了兩聲:“那寶貝我們回去再繼續。”

她連忙點頭,先將他送回去再說,到時她再想辦法逃走!

好不容易將醉酒的男人弄回家,她喘了口氣,門就被關上了,還落了鎖。

她嚇了一跳,就見着秦陸已經開始扯着上衣的扣子,還有皮帶…

她尖叫一聲,回頭就想打開門逃跑,但卻被他一下子從背後抵到了門板上——

“你想幹什麼?”她顫着聲音,感覺自己的背後是一聲熱鐵,那熾熱的氣息讓她迷亂,也讓她的心快跳出來了。

秦陸捉住她的雙手,平貼在門板上,她像是璧虎一樣趴在門上,動也不能動一下,他的頭貼在她的頸側,那帶着酒精味兒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噴在她的頸子裡,熱熱的,帶了些酥麻。

“寶貝,不是說好了…嗯?”他的聲音低沉還帶了一點沙啞,聽起來萬分誘惑。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能說,她只是應付他一下嗎?

“寶貝,你逃不掉的。”他邪氣一壞,開始吻着她的耳垂,火熱的舌尖觸到她的耳朵時,她身體一顫,一股女性的本能讓她低低地叫了一聲。

他一邊吻着她,一邊低笑着,“寶貝,你瞧,你有反應,你其實也是想要的,對不對?”

他的脣移到她的頸子裡,她真是得天獨厚,昨晚和今天早上咬的那些痕跡竟然消了個七七八八的,又是潔白如玉了。

他在那裡添上些新的,緩緩地吸着,讓那裡出現一抹抹的緋色,他慢慢不滿足,伸手開始扯她的衣服,暴力得讓那幾顆釦子一下子迸掉了。

那件米色的襯衫就這麼鬆鬆地掛在她的肩上,香豔的小肩膀迷人得讓他幾乎發狂,他也不準備剋制。

事實上,這時候的秦陸早就沒有了自制力。

他醉了,他只是憑着本能去親她,想着用自己最喜歡,最舒服的方法去佔有她。

她的小身子是他極爲喜歡的,無論什麼時候,他對她都充滿了渴望。

那潔顫着身子,剛纔她幾乎要尖叫了,而這時,他的吻已經到了她的腰際,她呻吟一聲——這男人是不是狗,親得那麼仔細!

他每一寸都沒有放過,很耐心地一點一點地吻着她的身子,讓她在他的吻裡顫抖,綻放。

確實,那潔動情了。

但是在心裡,她的氣其實是消的,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

男人覺得什麼事兒都能在牀上解決了的,女人不同,女人需要的更多,所以在秦陸這般死纏着那潔的時候,她其實是怒火更甚的。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就一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但現在她真的反抗不了,大半領地都差不多被攻陷,她只能喘着氣,無力地說:“秦陸,我們,我們洗個澡再做好不好?”

她才說完,後面的人就頓了一下,爾後低聲地笑着,“是不是喜歡在浴室裡?”

她的臉紅透了,這個混蛋!

但還是點點頭,嗯了一聲。

秦陸停了一會兒,平息了一下自己過於熾熱的氣息,然後抱起她的身子。

她瞧着他泛紅的俊臉,還有他噴出的濃烈氣息,不覺身子一熱。

此時的秦陸,有着平時少有的放縱,那種男性氣息濃烈到足以讓她在瞬間動情,她垂着着,不敢再看他,但是卻無法抵擋他籠罩着的氣息。

他一邊抱她,一邊低着頭含着她的脣瓣,不輕不重地吮着,聲音誘人極了,“寶貝,再忍一會兒!”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真的覺得身體裡有一股子火在竄動着。

天,她什麼時候變得和他一樣,這麼貪慾了。

不敢沉迷,那潔極力地告訴自己,他們現在在冷戰,不應該發生什麼關係!

但是她的身子那麼熱,渾身都無力,她只能靠着他的胸口,任他將她放到淋蓬頭下——

熱水從頭頂淋下,那種細細的,像是雨絲一般的,纏纏綿綿的…

她背靠在毛玻璃上,看着他脫去襯衫,露出精壯的上身。

他的身子不是那種古銅色,偏白一些,但是她知道,那具身子有多精壯,有多兇猛…

身子輕顫着,看着他朝着她伸出手。

“不,我不想要…”她的聲音無助,突然間,她覺得害怕,怕自己沉淪在他的懷裡。

秦陸的眼眯了眯,爾後就扣着她的腰身,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裡。

“想逃?”他盯着她,目光裡帶着強烈的掠奪,那熾熱的**在裡面燃燒着,幾乎要將她給焚燒怠盡。

那潔雙手抵着他的胸口,聲音是自己也憎惡的綿軟,“不…不是,我們先洗!”

他深深地瞧了她一會兒,爾後就快手快腳地除去她的衣服,擠了一點沐浴露往她身上塗抹着…

以前,秦陸也經常幫她洗澡,但是絕沒有一次像是今天這麼充滿了情與色的,他的手,很慢,很慢地在她身上搓揉着…

那根本就不是洗澡,而是撫摸,挑逗,加上那沐浴露,效果是驚人的。

她忍着,咬着脣的樣子充滿了女性的嬌媚,他再也忍不住,扔掉手裡的浴花,一舉佔有了她。

他做了好幾次,她忍不住,尖叫着讓他結束,秦陸喘着氣,“不是說喜歡在浴室裡嗎?我就滿足你的願望”。

她無力地垂下頭,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當他終於鬆開她的身子,將她洗好了抱到牀上的時候,她以爲今天結束了,但是醉酒男人的體力驚人得好,他纏着她,又開始吻着親着,大手不規矩着…

“秦陸,好多次了。”她的聲音氣息不穩,實在是被他弄得不行了,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他的身子覆在她的身體上,一邊吻着她,一邊輕笑着:“你喜歡在浴室裡做,但是我,比較喜歡在牀上…寶貝兒,現在是不是該滿足我了!”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閉着眼,輕顫着身子隨他去了…

最後,在浴室裡幾次,在牀上就又做了幾次,那潔只感覺到浮浮沉沉的,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卻是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他沒有很粗野,一直很溫柔…

秦陸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三點多了!

他喘着氣平躺在牀上,一會兒纔起來,爲自己和牀上早就昏睡過去的人兒清理了下,然後才心滿意足地摟着她睡去!

清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那潔嚇了一跳,立刻就起身穿衣服,但是她的衣服都被扯壞了,她手裡拿着衣服發着呆。

還有內衣內褲都泡在水裡,哪還能穿,做了一晚的男女身上都穿着浴袍,此時,她欲哭無淚。

秦陸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浴室裡,他看着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煩什麼。

笑笑:“你忘了這裡有你的衣服。”

她瞪了他一眼,“就算外面的能穿,裡面的呢?”

她現在足足比少女時期多了兩個尺寸,怎麼穿?

秦陸低低地笑着,“傻瓜,我當然準備好了。”

他拉着她走到更衣室裡,打開櫃子,挑了套衣服出來,高雅大方,絕不是她以前的,還有內衣內褲也是性感的黑色。

她臉紅了紅,但是還是沒有好氣地瞪着他:“臭不要臉的,早就動了不好的心思是不是?”

他笑,沒有否認,如果承認自己是臭不要臉的,就能享受昨晚那樣**的夜晚,他寧可自己就是個臭不要臉的,想到昨晚那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他的身體一緊。

而這更衣室裡,六年前,也是他們的主戰場,特別是她小屁股下的沙發,他愛了她好多次。

秦陸是很想,但是現在時間真的來不及了,於是催着她一起換了衣服洗洗就去上班了。

他沒有做早餐,這裡久不開火也沒有食物,在路上的快餐店裡買了她喜歡的早餐塞到她手裡,然後就打了車去醫院了。

路不遠,但是他還是堅持着送她去,算是自己的體貼吧!

那潔有些彆扭着接受了,但是心裡也下定決心,晚上,絕不會跟着他回去了!

在醫院裡穿上白大褂,正好沒有遲到。

今天開例會的時候,趙寅瞧着她的眼神多了抹深意,她就當沒有看見。

其實她也是沒有想到,這些領導在應酬的時候,都是那副樣子,想想,心裡竟然有些不舒服,秦陸是不是也曾經——

她不敢想下去,怕想了更不舒服。

開完會,意外地被趙寅叫住了,“那醫生,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那潔愣了一下,但還是立刻走進去。

“關上門吧!”趙寅淡淡地說着,手裡還有一支菸,沒有點着。

那潔進來後,他手裡的煙也沒有點,而是放到了一旁。

那潔是有些奇怪的,這裡是醫院,即使是主任辦公室也是禁止吸菸的,她以前可是從來沒有見過趙寅違反過什麼規定。

今天是怎麼啦?

趙寅抿了下脣,他本來長得也很好,此時嚴肅的樣子倒是增添了幾分男性魅力,但是他再好看,和秦陸那股子尊貴勁兒比起來,還是不夠看的。

那潔的眼就一直望着他,清澈而淡然!

這就是趙寅有些不滿的地方,這個小女人能一直地瞧着他,目光不閃不避,說明她的心裡對他是沒有一點兒屬於異性的那種感覺的。

他的雙手交疊着,放在面前的辦公桌上,那潔就瞧着他,等着他開口。

許久以後,趙寅才緩緩地開口:“那醫生,十八樓來了個特殊的病人你是知道的吧!”

那潔點頭,“聽說是某高官的兒子。”

趙寅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不僅是那樣,他還是一個很有名的塞車手!臨牀表現爲無法勃起,問題挺嚴重的。”

那潔是個女性,但也是個醫生,所以,她很專業地問:“他有過勃起的記錄嗎?”

趙寅點頭,“有過,以前正常的,三年前出一車禍,身體的某部分受了重傷,後來就一直沒有成功,治了三年,沒有成效。”

他伸手將一份厚厚的病例遞給她,“這是三年來,他所有的醫療檔案,你可以看看!”

那潔接過,同時心裡也有底了,對方是高官之子又是名人,這事兒能這麼和她說,八成是讓她收下了。

雖然她是個醫生沒有錯,但是術有專攻,在生殖臨牀方面,她並不是頂尖的。

更何況高官之子所瞧過的醫生,全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她沉思了一會兒拒絕了,“趙主任,這病人我怕有難度,要不,讓院長請我們院裡別的醫生吧!”

對於她的拒絕,趙寅也不意外,事實上,出於私心,他替她拒絕過,理由和她說的是一樣的,但是院長十分無奈地告訴他:“對方一定要那醫生主治。”

“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趙寅當時是這麼回的。

王院長深深地瞧着趙寅,爾後淡笑着,“對方十分難纏,這事兒,不僅是涉及到醫院,還有政治!”

換言之,醫院和他王院長,是兜不住這事兒的。

趙寅其實心裡想過,這事兒,王院長一定沒有敢和秦陸說過,不然不會這麼風平浪靜的!

想想,自己的老婆要去替別的男人看男科,就得摸,是男人哪受得了,更何況是秦陸這樣的男人。

要是老醜一點的男人就算了,偏他看過,又年輕又帥。

他看着那潔,很無奈地說:“這是醫院決定好的事情,如果你有問題,可以直接向王院長申訴,我不會當成越級處理,另外,你也可以和家裡人商量商量,畢竟這關係到你的前途。”

他暗示着,這是一個燙手山芋,讓她不要接。

意思那潔是明白的,她自然會和王院長說,但是秦陸麼,她不會開口。

一點事情就搬出他,那以後她在這個醫院裡的處境是十分不自在的。

她站起身,將那份病例拿在手裡,對着趙寅微微一笑:“趙主任,謝謝你。”

他的好意她明白,雖然她無法迴應他什麼,但是這份心意她記住了。

趙寅淡笑了一聲,示意她出去。

不得不說,趙寅也是個十分有魅力的男人,只是秦陸先來,他後到,再加上秦陸那天生的貴族氣質,他敗給秦陸也不冤。

那潔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趙寅,其實我應該道歉的。”

她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是利用了他,明明知道他有好感,她卻還是沒有及時地和他保持距離。

趙寅笑笑,揮了一下手。

他也知道,有時候,別人不是不想拒絕,而是在沒有說開的時候,無從拒絕。

他不是個死纏爛打的男人,還是有些風度的。

那潔走出去,深吸了口氣,就下樓,往院長辦公室走去。

敲了下門,裡面傳來王院長的聲音:“進來。”

那潔走進去,卻看到王院長正在說電話,瞧到她後,示意她先坐。

那邊,是秦陸。

“王叔叔,有人?”秦陸問着。

王院長笑:“你小子,耳朵挺靈的,是你媳婦,要不要說兩句。”

秦陸也笑,和王院長很熟,所以說起話來也不那麼清淡了:“昨晚在牀上說了一夜,就算了吧!”

王院長正要掛電話,秦陸又說:“問問她有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那話讓王院長沉沉笑了,這小子,說到底還是念着老婆啊,還裝。

於是問那潔:“首長大人問你有沒有事兒說。”

那潔臉一紅,搖搖頭。

“人家不肯說。”王院長頗爲得意地說着,秦陸笑笑,掛上電話。

王院長這會子才得空了,看着那潔手裡的東西,心裡明鏡似的小丫頭來幹啥子的。

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那潔面前,開門見山地說:“小潔啊,王叔叔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事兒,王叔叔也是拒絕過好幾次,你不看見了,人住在這裡已經個把星期了,王叔叔有沒有和你提過半個字。”

他這麼說着,那潔只能聽着。

王院長這次真不是蒙她的,不像以前幫着秦陸那樣騙着她。

他也有他的無奈,那位爺是誰?

是中央軍委總參謀的兒子,更不好辦的是,人家老爹上次在秦陸生日的時候,親自去送了一對手鐲過去,那是價值連城啊!

雖然說秦家不缺錢,但是那心意,是擋不掉的。

秦司令以前和馬參謀可以說是平起平坐,但是這會子也是退了,秦陸總是比人家低一個檯面兒,再說了,就是官平一級的,也得給人家一個面兒。

人家這是親自上門求着了,再矯情,有些兒說不過去了。

這事,他都沒有敢和秦陸說,生怕引起大的風波。

男人麼,哪個不介意這個!

王院長心裡想的和趙寅是一樣的,爲老醜男人做個這樣的手術什麼的,沒有事兒,但是那種極品男人,小那醫生碰了,秦陸能不介意麼?

所以,這事兒還得從小潔身上着手,秦陸那麼疼她,就算後來知道了,只要小潔願意哄一鬨,就沒有事兒。

而那潔聽着王院長這麼說着,也挺爲難的。

她和他們考慮得不一樣,她並不是怕秦陸吃味兒什麼的,她是一個醫生,這樣的事兒對她來說,是很正常的,在手術檯上,男人的身體都不具備任何意義,唯一的身份就是病人。

她想的是,這人的身份如果真的這麼貴重,醫院就該更加地慎重了,而她,是沒有把握的。

如果一個不好,影響了那人一輩子,醫院也跟着會有影響。

越是名人,越得小心對待,這不是搞特殊,而是不爭的社會現實!

她也不得不跟從。

所以,她不想接這個病人。

她想的,王院長也想到了,但是人家就指名着要她接下,他能有什麼法子呢?

醫院是不能拒收病人的,一天不讓那潔過去,人家就在這裡多住一天等着,賴了一個星期了,再沒有醫生過去,就說不過去了。

那潔低着頭,一會兒才擡起頭,“王叔叔,我先去看看吧!看了以後再決定!”

她叫的王叔叔,表明自己是看在私人感情方面才答應下來的,王院長哪裡會不明白。

他欣慰地說:“還是小潔你懂事兒,體貼你王叔叔啊!這事兒…”他有些爲難地說着,後面就沒有話了。

那潔明白,“我不會和秦陸說的。”

他這才恢復了神色,站起身來,笑着說:“走吧,王叔叔和你一起去瞧瞧這位傳說中的大人物。”

王院長也不是等閒之輩,人是來了,但是他硬是晾了個把星期,他人去也沒有去。

去了,真的就是服軟,就是掉價兒,以爲他們醫院就任着搓圓捏扁了!

那潔和他一起走到十八樓,先是到護士站那裡瞭解了一下情況。

“貴賓室的病患在嗎?”那潔打開記錄隨口問着。

護士長瞧着院長都出動了,連忙說:“在,就是…”

她的聲音小了下來,“就是不太配合。”

那潔的眉頭動了一下,接着問:“怎麼不配合?”

“我們例行的工作都不肯讓護士做,什麼尿檢,血液檢查都不肯做。”護士長挺委屈的,想來這些天吃了不少苦頭。

那潔皺了眉,“是哪個醫生開的單子。”

她沒有說出口的是,對方是長達三年的性功能障礙,這些常規檢查根本就是多此一舉,與其這樣,不如送一些美女的圖冊過去,看看他有沒有反應!

這是她心裡的陰暗心思,自然是不方便和護士們分享的。

“是輪值醫生開的,醫院裡也是一直這樣做的。”護士長小心地瞧着院長大人。

王院長立即發話了,“胡鬧,這事兒我會處理!”

那潔淡淡一笑:“他也沒有做錯,事實上這些是無害的,而且達官顯貴也不差這點錢!”

“這也是,關於這件事情,就算了吧!”王院長充分地表現了什麼叫做‘朝令夕改’。

護士們都瞧見了,這那醫生在院長面前說話多具份量。

這也是,人家是首長的老婆,還是這次欽點的醫生,身份貴重,院長自然另眼相待,就是不知道那醫生能不能治好這馬公子的‘隱疾’。

那潔在巡醫記錄上籤了個字,爾後就和王院長一起走向了那傳說中的一號病房。

貴賓室的條件自然是極好的,她聽護士八卦過,馬公子住院,身邊是帶了兩個下人侍候的,每天的膳食也是自家準備,排場挺大的。

身在秦家,那潔自然不會覺得怎麼了不起。

只是富貴些罷了,秦陸雖然也身在富貴,但是向來沒有這麼高調。

她心裡暖了一下,說不清是爲了什麼。

推開門進去,她就皺起了眉頭。

這哪是病房,這分明是個吸菸區!

整間病房裡都是濃霧籠罩着,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她輕咳了一聲,纔看清了裡面的景象。

一張超級大的牀放在正中間,本來雪白的牀單被換成了黑色的,枕頭也是黑的。

好吧,這是病人的愛好!

她的目光望向窗邊的男人身上,他穿着一件灰藍色的牛仔褲,上身是件黑襯衫,背對着,手裡夾着一支菸。

那潔和王院長對視了一眼,覺得這種場面對於王院長的身份來說,有些難堪,所以輕聲說:“王叔叔,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就行了。”

王院長點頭,確實,讓他一個院長來教病人的行爲禮儀,確實是有些難看得緊。

不過,他還是叮囑着,“你自己要小心些,王叔叔看他不是好東西!”

那潔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王院長懂,不是那玩意兒不好使嗎?

能出得了什麼事兒!

他眨了下眼,放心地離開。

而他們這邊的動靜終於讓裡面的男人回了頭,手裡的煙在脣上吸了一口,緩緩地吐着菸圈,那隨性慵懶的樣兒十分有男人味。

隨着他的回頭,那潔也終於看到了他的面孔,雖然隔着煙霧,但是她還是看到了一張好看得過份的臉孔,那是一張無法形容的面孔。

似邪似魅,亦正亦邪…很酷很帥,此刻那張薄脣帶着一抹嘲弄瞧着她,“你是誰?”

聲音裡滿是傲慢!像是某國的王子一樣。

那潔聽說了他是個有名的塞車手,這種人大概是被女人給寵壞了,所以才那麼驕傲,不將全天下的人看在眼裡。

她也看清了,他的襯衫有三顆釦子沒有扣,露出裡面精壯的小麥色胸肌,那賁起的肌肉讓女人看了的確是容易動心,但是那潔討厭這種時刻賣弄自己身體的男人。

但是這是她的病人,她不能再有不好的感觀了。

緩緩走進去,直直地地朝着馬姓病人走去,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將他手裡的煙給奪過來,摁在牀邊的菸灰缸裡——即使那裡面已經滿了。

隨後,她走到窗邊,將窗戶拉開,將煙霧給散掉。

她做完這一切,才走到馬公子面前,神情冷淡地說:“記住,這是醫院,你如果想吸菸,可以去吸菸區,在那裡就是吸中毒了也沒有人反對!”

“這就是你們醫院對待病人的態度?”馬公子挑起了眉頭,雙手橫在胸口,這讓他的胸口的春色露得更多了些。

“你承認自己是病人就好。”那潔直直地瞧着他,並沒有因爲他過份好看的臉,還有過份裸露的身子而有一絲的氣息紊亂!

馬公子的臉上帶着深深的嘲弄,很不以爲意醫院會派個年輕的女醫生來給他治病。

“我要求換醫生。”他的語氣很不好,很粗魯,顯示着他平時有多受寵。

那潔也學着他的樣子,雙臂橫在胸前,和馬公子對面對地站着,小臉緊繃:“抱歉,如果我可以選擇,我也不願意和這麼蠻橫的病人接觸,但是令尊執意要求,或許,你可以替我們說服你父親,換個讓你覺得稱心的醫生過來。”

馬公子眯起了眼,頭一次正眼瞧她。

高挑但是卻異常纖細的身子掩在一身白色的醫袍下面,憑着他多年前的獵豔經驗,眼前的女人有一副極好的身材。

他的目光冷冷地往上,看着她子夜般的眸子,還有那清冷的小臉蛋,整個都冷到不行,卻奇異地在他的心裡燃起了一把火來。

馬公子無疑是矜貴的,就連驚豔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事實上,三年前,他有過許多女人,豐厚的身家,還有他不俗的長相和名氣,有許多的女人前仆後繼地躺在他的牀上等着他臨幸。

他雖然不是來者不拒,但是看得上眼的,卻是都上了。

眼前的這個女醫生,讓他心裡生起了一把火,卻不是慾火,而是怒火。

他覺得她的目光幾乎可以刺破他的皮膚,看透他其實是個廢人。

這讓他十分地惱火!

“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他大手一揮,那潔竟然被他一把揮倒。

她的身子竟然一下子倒在了那張黑色的牀上。

剛要起來,身上就壓了一個男人的身子,一擡眼,就看到了那張張狂的年輕面孔。

他看上去,最多二十六七歲,但是滿臉的憤世嫉俗。

想想也是,本來他擁有一切,然後卻不舉了,這對於一個驕傲的男人是多麼打擊的事情!

雖然被他壓在身上,但是那潔的神色一點也沒有變,她的手在他的身下動了動,語氣冰冷,“你是要讓我檢查嗎?那也是你躺下來。”

馬公子,名喚馬思隱,挺文藝的人名,但是做的事兒一點兒也不文藝。

他的黑眸,緊緊地盯着她的小臉,咬着牙:“我說滾!”

“這是你讓人滾的方式?”那潔的氣息都沒有亂,讓馬公子很不爽。

他壓着她,一點也沒有放鬆下來,一邊狠狠地說:“自己去和我父親說,不當我的主治醫生,不然…”

“不然怎麼樣?”那潔冷睇着他。

馬思隱公子想也不想地說:“不然,我現在就強暴你!”

那潔的脣緩緩地揚起,她瞧着距離她不到十公分的俊臉,冷笑一聲:“如果你有強暴女人的能力,那麼我恭喜你,你可以出院了。”

“伶牙利嘴,對你沒有好處!”他的目光中露出近乎兇狠的意味,然後低頭,就要吻上那不停地擾亂他心的兩片紅脣…

那潔曲膝一頂,馬公子一個痛呼,身子翻到了一邊,抱着自己傷上加傷的地方,冷汗直冒!

“該死的女人,我一定要換了你!”他痛叫着,臉色已然是青色的了!

那潔翻身,站到牀下。

“希望能儘早隨了你的願,但是在那之前,我還是你的醫生!”她將牀上的一個枕頭放在他的臉上,擋着他的目光,爾後戴了手套,開始替他檢查有沒有傷着。

她剛纔的力道並不小,雖然這人沒有那啥能力,但是她並不想被一個成年男性親吻。

他此時無力反抗,心裡恨極。

感覺自己的腰間一涼,爾後是一種十分柔軟的觸感,在那裡一直地存在着…

一股熱氣橫阻在他的胸間,像是有什麼東西緩緩升起,但是到中間,又無法衝破…

那感覺繼續着,他覺得很舒服,清清涼涼的!

“還好,沒有傷着。”她終於檢查完,“自己將褲子拉好!”

他冷哼了一聲,“你脫的,當然你得替我拉上。”

她沒有理會他,徑自除了手套,拿下他臉上的枕頭,“你喜歡光着屁股我也沒有意見,從現在起,不要吃冷食,不要吃刺激的食物,更不要…”

那潔頓了一下才說:“更不要接觸女性。”

“你不是?”他此時已經感覺好多了,坐起身,譏諷着,目光挑剔地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你們醫生是不是都沒有性別區分了,我那麼壓着你,你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說得挺下流的,那潔冷瞧了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說:“因爲我很放心!”

他被她刺激到了,臉孔暗紅!

那潔又強調着:“不能和女性接觸,記住了?”

那話絕對的權威,沒有一點兒年輕女性的羞怯!

馬公子生起了惡劣,橫着自己年輕又精壯的身子,雙手枕在腦後,睨着她:“我每天晚上都需要一個女人暖牀!”

那潔看着他痞痞的樣子,目光中有着同情,“那你一輩子就過個手癮吧!”

她的話挺惡毒的,其實也超出了醫生應該有的範圍,但是對於這種特殊的病人,她覺得就得這麼刺激他。

不然,真的以爲在這裡也和他的美人窩一樣地爲所欲爲呢!

但是那潔卻是沒有想到,她越是不將馬公子當回事,馬公子對她就更有興趣。

馬公子聽了這話,當然大怒,伸手就從一旁將菸灰缸扔過來,那潔一個女孩子,哪來得及躲開,額頭被砸中,雖然沒有血,但是卻是青了一片。

那玻璃質的菸灰缸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清脆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馬公子也聽着自己的心裂了一道縫兒,像是有什麼東西鑽了進來。

他跳起身,伸手抓住她,那潔立刻退後一步。

“該死的,讓我看看。”身下無能不代表馬思隱是個體弱多病,相反他很結實,渾身都是勁兒。

強迫地扣着她的腦袋,看着她的傷口…

他的身高很高,這麼站着,她的頭只到他的下巴。

她想掙扎,他就扣緊,她的腰身被迫地和他的身體貼在一塊兒,不等她說那句話,他就咬牙:“別亂動,雖然我不能辦到最後,但是你知道的,男人有許多方法可以征服女人!”

他的話很流氓,那潔一下子推弄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混蛋!”

說着轉身就走出病房,她沒有逃走,是緩緩走出去的,一點兒也不怕他再抓住她的身子欲行不軌。

馬思隱陰沉着臉瞧着她的背影,媽的,他頭一次對女人這麼溫柔。

還給他臉色看!

他一定要換了她,換一個溫柔的,比她年輕比她漂亮的女醫生,然後天天晚上抱着那個女醫生睡覺!

但是,他的鼻端還留着那股子淡淡的藥香味,他討厭藥味,這三年來,他聞夠了,但是換來的是一次比一次的失望。

他討厭這種味道,是的,討厭,他一點也不喜歡聞!

將自己的拋到大牀上,他卻煩燥地覺得這上面,應該多一個女人的。

所以,晚上照例有個女人過來暖牀的時候,他特別的感覺了一下,爾後,用力將她揮到了牀上。

“思隱,你怎麼了?”女人嬌着聲音,她是馬公子‘受傷’後,少數幾個還能留在他身邊的女人。

馬思隱皺了皺眉頭,“你身上什麼鬼味道,這麼難聞!”

女人錯鄂,她身上的香水叫‘毒藥’,他以前很喜歡的。

但是再怎麼樣,還是被扔出了豪華病房。

那潔出去後,則簡單地上了點藥水,沒有什麼大礙。

下午下班的時候,秦陸就晃過來了。

“你來幹什麼?”她輕哼一聲。

秦陸站在她身後,雙手挑在她的椅背上,頭湊過去:“來接我老婆下班。”

“走錯地方了。”她沒有好氣兒地說着。

良久,他都沒有說話,那潔有些奇怪,回過頭就看着他鐵青的臉色。

“說,額頭的傷是哪來的。”秦陸的目光稅利地盯着她額頭的那一角傷痕!

119

秦陸皺眉,瞧着那潔額頭上的一角青紫。

“怎麼回事?”他盯着她的眼問着。

那潔清了清喉嚨,“不小心碰的。”

“你不是不小心的人。”人秦陸挺了解她的,一下子就指出來關鍵一點。

那潔瞧着他這副模樣,心裡有些窩火了,本來就和那個姓馬的交手得十分不愉快,這會子秦陸又來找不痛快。

而且,他的問題,她還沒有解決呢!

“不用你管。”她想也不想地揮開他的手,然後徑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陸一把拉起她,但是動作倒是不太粗魯,主要是怕扯傷了她,就連聲音也放柔了很多,“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誰啊!”

她擡眼,瞧了他一眼,“那就別問了,這點傷沒有什麼事的。”

她真的覺得他大驚小怪了。

秦陸瞪着她,“要是腦子被撞壞了怎麼辦?”

那潔沒有好氣地說:“我在這裡和你再說下去,腦子真的才叫壞了。”

她拿起桌上的包,往外走。

秦陸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暗沉:“哪去?”

“回家!”她想甩開他的手,但卻被他抓得死緊!

“秦陸,你放開我!”她有些惱羞成怒,被他拖着走。

他的大手像只鉗子一樣拽着她,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秦陸一邊走一邊打着電話,“王叔叔嗎?對,我是秦陸,給我安排一下,要做個腦部ct,對…那好,再做個磁共振!”

他說完,那潔就死也不肯走了。

現在是下班時間,他竟然走後門,讓別人加班爲她一個人服務。

秦陸回過頭,冷冷地看着她:“不走?”

“現在是下班時間了,要做明天再做。”她緊抿着脣瓣,堅持着

他雙手橫在胸前,和她耗上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同事下不了班的話,你可以繼續拖下去。”

好,他狠!

她繃着小臉,只得科技大樓走去。

秦陸想拉着她的手,被她一下子甩開了,“首長大人,注意影響!”

“他媽的,你是我老婆,怎麼就有影響了?”他的臉上浮起怒氣,加上那身‘黃袍’真的挺威風的。

那潔不理他,秦陸就又說:“現在,我的身份是病人家屬。”

好吧,說不過他。

那潔隨他去了,任着他拉着去了科技大樓,這會子,本來已經下班走到醫院大門的幾個科室的主任醫生都回來了,看見秦陸這兩口子都抿着脣笑。

想也知道是軍長大人押着那潔來的。

那潔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是佔着別人下班的時間,於是道着歉。

那幾人哪敢露出半點不高興的表情啊,一個勁兒地說沒有關係。

檢查的時候,那啥脫鞋子,還有脫外套什麼的,秦陸那個動作快啊,像個妻奴一樣蹲在地上,爲那潔小潔地將一雙玉足給釋放出來,就差沒有捧在手心裡愛撫一番了。

那潔有些羞,踢了他一腳:“可以放開了沒有!”

秦陸回過神來,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是有些失態了。

不過他家寶寶的小腳真漂亮,一根根的白白的像是金針茹一樣,又好看又可愛。

這會子,軍長大人捧着自家夫人的腳在yy,別人又不好意思說,將那潔的臉弄得通紅通紅的。

她又踢了秦陸一腳,示意他該放下了。

秦陸這才放下,這時,檢查的醫生輕咳一聲:“首長,您迴避一下吧!”

秦陸理直氣壯地說:“她是我老婆!”

“我們知道,但是有規定!”醫生說得挺無力地,誰也不敢得罪軍長大人,但是這確實是不被允許的。

這時候的秦陸相當不講理,就像他說的,他現在是患者家屬,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問題,纔不管你醫院裡什麼規定呢——

即使這家醫院是屬於他的直接管理,他也直接忽略!

“我不放心,一定要親眼瞧着。”軍長大人不講理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醫生們沒有辦法,這不,還得下班呢。

於是讓秦陸跟着他們站在外面的操作間裡。

進行檢查的時候,秦陸就在一旁瞧着,生怕漏了哪兒或是對他家心肝寶貝有不周到的地方。

總之,在軍長大人的監督下,整個檢查圓滿地完成了,結束的時候,秦陸立刻走進去,接着當妻奴。

那潔想拍開他,但又怕別人笑話就只得忍着,只是低低地說:“變態!”

“好好好,我變態,我的小乖乖。”他越說越是肉麻,簡直,讓人臉都快燒起來了!

將老婆整理好,就拉着去那邊兒瞧結果了。

本來麼這些結果都是 節節敗退,秦陸乾脆抱着她的身子將她放在走廊裡的窗臺上,這樣的高度讓她與他正好齊平。

他的身體就卡在她的身體間,她的雙手纏在他的頸子上,兩人以最近的距離熱烈地深吻着…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羞人!

“唔…”她的脣裡發出低吟聲,又嬌又媚,幾乎將他融化了。

秦陸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着,需索着,熱度足以將空氣給燃燒了。

“寶寶,我忍不住了,怎麼辦?”秦陸的聲音沙啞,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

那潔也情動了,她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兩脣相接,一點也捨不得離開彼此的身體…

“寶寶,我們回家做好不好?”他摟着她,抱着她下來,但仍是沒有鬆開她的身子,一直換着她吻着,親着。

她的臉孔發紅,沒有說話,秦陸知道這就是首肯了。

他一把打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才放開她,但是手還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到車子裡,兩人坐好後。

他還是忍不住又過來吻住她的脣舌,傾身,壓倒…許久才鬆開她的身子,微微一笑:“我家回家。”

她以爲他會挑最近的,哪知道他卻一路開到了西峮去。

解開安全帶,她正要下車,手被秦陸給捉住,爾後他的身子傾身過來,將她抱到了他的腿上,讓她跨坐着。

“秦陸,回家去…”她的聲音被他的脣堵住,爾後就消失不見。

秦陸一邊吻着她,一邊扯着彼此的衣服,狹小的車裡,只聽到他們的喘息聲。

那潔微微掙扎着,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懷裡。

秦陸的手解開了彼此的束縛,他暗啞着聲音在她的耳邊說:“寶寶,我等不及了!”

他也知道在這裡做會不舒服,不盡興,但是現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路上的時候,他差點就將車子給停下來!

那潔的身子顫抖着,脣舌相接間,她接受了他…

暖昧的喘息聲,在整個空間裡迴盪着!

秦陸本來只想做一次就回屋子做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低吼聲不斷,他覺得自己要死了,就這麼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爆發,直到那炫目的一刻到來!

兩人糾纏了三次後,休息了五分鐘,他才脫下自己的大襯衫,也不管車子裡一片狼籍,抱着她回到了主屋裡。

這裡的勤務兵早就被他遣走了,所以偌大的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幾乎是一路吻着走進大廳的,一進去秦陸就壓着她在沙發上深吻着。

他覺得身上的身子就像是一味毒藥,他卻甘心喝下,一次比一次更爲**。

明明知道該停止了,但是那身體卻是不聽喚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爲熾熱的**讓他變得越來越粗野!

加上身下的這具身子今天熱情得要命,一直纏着他,他的身子一直一直地亢奮…

到了晚上九點的時候,秦陸翻身倒在一旁,平復着自己不穩的氣息。

好一陣子,才伸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吻着她的小臉,喃喃地說着對不起。

她一定累壞了吧!

額前全是汗水,襯衫下的身子也汗溼着。

小臉上透着嫣紅,眼輕輕地閉着,小身子還在輕輕地顫着。

秦陸知道她還沒有從**的餘韻裡回神,於是輕抱着她的身子,大手輕輕地撫着她,讓她放鬆。

那潔輕輕地靠着他,許久也不敢瞧他。

聲稱着要和他劃清界線的,但是這些天她都幹了什麼?

他們仍然每天睡在一張牀上,不是這裡就是那裡,每天他享着對方的身體,這和她沒有搬出去有什麼區別?

只是主戰場換成地次戰場,次戰場換成了主戰場,今天又做回了這裡。

睜開眼,就見着秦陸一臉的柔情。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飯!”他站起身,拿了條薄毯蓋在她身上,自己則赤着身子往廚房走去。

他的身子她是見過許多次的,但是每次見着都要臉紅。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明明那個叫馬思隱的身材也不錯,她怎麼看了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按照人的喜新厭舊程度,她不應該對秦陸的身體再有這種化學反應了纔是啊!

她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閉着眼休息一會兒,但是才閉上眼,眼前就是秦陸揮汗如雨的場面!

他的汗水一顆顆地落在她的胸口,熾熱而灼人…

她的臉孔更紅了,不敢再睡,於是坐起身體,打算去廚房裡看秦陸做什麼晚餐。

穿着他的大襯衫走到廚房裡,看見秦陸正在切菜。

他赤着上身,下面是一條軍褲,她走到他身旁,有些嫌惡地捏起小鼻子:“這樣做飯,真是不衛生!”

他側頭瞧她,爾後目光往下,落到她那雙讓男人死也願意的纖長美腿上,眼神變暗:“如果你有意見的話,我可以收回我的衣服。”

她立刻將領口捂好,孩子氣地說:“這是我的衣服!”

秦陸笑,繼續切菜,“當然是你的,別說一件衣物,就是我整個人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肝,我的手,我的腳,還有我的…”

“不許說了。”她臉紅着捂着他的嘴,知道他後面沒有什麼好話了。

秦陸任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脣上,他只是笑吟吟地瞧着她,那雙眸子因爲動情而變得非常迷人

那潔忽然覺得手心好燙,她一下子鬆開了手,不敢再看他的眼。

秦陸輕笑着,“我只是說,我的臉罷了!”

她幽怨地瞧了他一眼,秦陸哈哈笑着,一手拿着刀,一手摟着她的小身子,直接安放在自己的胸前,就這麼摟着她切菜,一邊切火腿肉片一邊說:“教我家寶寶怎麼當個賢妻!”

“想得美,我纔不要!”她臉紅着,但是嘴上卻不依不饒地說着。

秦陸笑着接着說,“閒妻就是閒在家裡什麼也不用做的妻子,這樣成嗎?”

她咬過他放在她脣邊的一片方腿肉,十分爽快地說成。

秦陸笑得愉悅,也願意讓着她的小脾氣,爾後狀似無意地問:“今天在醫院裡怎麼啦?”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才說:“沒有怎麼樣啊!”

她心裡明白秦陸是問她爲什麼差點兒哭出來的事情,其實那時候只是她一時感覺到脆弱,有些委屈,這些情緒在面對別人的時候是沒有的,就連父親齊遠山也沒有。

但是看着秦陸那麼溫柔地摸着她的傷口,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和他回了家。

如果明天一覺醒來,她要是再鬧着離開,就是矯情了。

她心裡也挺亂的,畢竟六年前的事兒還是橫阻在心裡,雖然她願意相信秦陸,但總是還有些介意的。

或許,改天他們應該好好談談這個問題。

這麼想着,那潔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着秦陸的姿勢十分熟練,就鬧着自己來。

秦陸笑着將刀遞給她,並囑咐着:“小心點兒,別傷着手了。”

她抿脣一笑,“不會的,我又不是沒有做過飯!”

因爲太遲了,所以秦陸想做一個方腿炒飯,自然,不止有方腿肉,還有玉米粒,洋蔥,還有些許蝦仁。

那潔沒有吃過,自然更沒有做過。

看着那些新鮮的食材,她就想試一試。

方腿肉還好,玉米粒和蝦仁是現成的,就剩下洋蔥了,看着那個紫色的小東西,那潔咬着牙牙,將它們洗淨,放在流理臺上開始切。

秦陸就在後面瞧着,柔聲說:“別辣着眼睛了!”

“沒事兒。”其實已經有了辣意了,但是她還是逞強地說着,一直切下去。

一個小洋蔥還沒有切完,她的眼睛就紅了。

“天,辣死了!”她受不了地將刀放下,然後回過頭,想揉眼睛。

秦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別揉,不然更辣了,我帶你去洗一下眼睛。”

她閉着眼,已經有兩行小眼淚滾落下來,那緊閉着的眼,配上那兩顆眼淚,真是可愛。

秦陸忍着笑,摟着她到水池那兒,抽了兩張紙先將她的眼淚擦掉,再抽了兩張新的沾上水,替她洗眼睛。

如此反覆幾次後,她覺得好些了,抿着脣睜眼,“好了。”

他的黑眸含笑着望着她,爾後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住她的鼻尖:“小笨蛋!”

“我纔不是笨蛋。”她瞪着他,臉頰鼓着,很可愛。

秦陸笑,摟着她回到原來的地方,還讓她站在前面,她不肯,捂着眼睛。

“看,這個得用水泡一下就不會辣了。”他笑着示範一下。

那潔瞧着他不慌不忙地切着,一點也沒有辣着眼睛。

許久之後,她捶着他的胸口:“秦陸,你這個壞蛋,你剛纔爲什麼不告訴我!”

秦陸挨着她的小拳頭,一點也沒有反抗,還樂大其中,“不讓你辣一下,怎麼知道你老公的厲害呢!”

他探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下,紅豔豔的,讓他忍不住想再親一下。

她逃得遠遠的,捂着嘴叫着:“真不知道你這種公子哥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他搖着頭笑,開始做飯,一邊抽空回答她的話:“所以,我這是征服得了牀,下得了廚房!”

她睨他一眼,表示不贊同,真是不要臉!

秦陸花了五分鐘就將一盤好吃的炒飯放在她面前,他自己那兒則多一些。

“我吃不完。”她望着他,想撥一點給他。

秦陸制止她的動作:“先吃,吃不完我再秦你收拾了!”

“哦。”她很老實地說着,然後吃飯的時候,她又不老實了,將盤子裡的那個洋蔥挑給他,“我不喜歡吃這個。”

“不許挑食!”秦陸皺着眉頭,教育着自己的寶寶老婆。

那潔睨着他:“不吃就不吃!”

他看了她半響,才軟下語氣:“好,下次得吃!”

自己說着都覺得沒有底氣,那潔抿脣一笑,低頭乖乖地吃飯!

這晚,過得真的挺安靜的,至少在秦陸看來,十分好了。

將廚房收拾完,抱着老婆上去一起泡了個澡,當然,在浴室這種地方自然得擦個槍,走個火才行,總之回到牀上的時候,她的身體嬌弱無力。

兩人窩在被子裡,空調調得有些低,就抱在一起輕輕地說着話。

“寶寶,剛纔我有沒有弄疼你?”秦軍長終於說出一句人話。

那潔的臉微微燙着:“問這麼多幹嘛!”

秦陸笑笑:“怕你明天不舒服。”

“不疼。”許久之後,她才輕輕地說着。

秦陸笑笑,不再說話,只是抱着她的身子,緩緩睡去。

那潔僵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倒在他的懷裡,小臉擱在他的頸子裡,暖暖的,舒服極了。

天亮的時候,秦陸先醒了,看着她沉靜的小臉,他淡笑着,有些眷戀地撫着她的眉眼。

這個小東西,終於回到他的懷裡了,徹徹底底的。

大手從她的眉眼一直撫到她的紅脣,她還在睡着,昨晚怕是被他累壞了。

秦陸的臉上帶着溫暖的笑,一直一直地瞧着她的小臉蛋,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她從十八歲就屬於他了,到今天,還是那麼純淨,而他的那顆心早已經是千創百孔。

適者生存,他能爬到今天手位置,並不是完全乾淨的,這點秦陸承認。

每一個上位者,都不敢保證自己的清白,但是他秦陸,在大方向上是和國家的利益一致的,這點誰也不能動搖,甚至是小潔。

他想到了那個陸維,這個狡猾的傢伙,快過去一個星期了,他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毫無進展…

是不是應該擴大範圍呢?

就在秦陸陷入深思的時候,那潔醒了,一睜眼就瞧着秦陸臉上的憂色。

她的小手撫着他好看的眉,輕輕地說:“秦首長,你的表情會讓人以爲,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你是後悔的!”

他在她想收回手指的時候捉住,放到自己的牙那邊咬着,“怎麼說?”

那想收手,但是他握得挺緊的,牙就挫着她細白的手指,有些癢有些麻,還有些酥,但是絕不會疼。

她只得放開手放他把玩,一邊瞧着他變得又好些的臉色,“看你那樣子,很像那種一夜之情過後,在苦惱該是讓我吃藥呢,還是甩我一臉鈔票!”

她嬌笑着,被秦陸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裡,“小東西,學壞了,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他早就放開了她的手指,而是脣貼着她的脣瓣,性感地低語:“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的!”

她的小嘴輕輕地開啓,一說話就像是含住了他的脣瓣,暖昧到不行,“你猜!”

她的眼靈活地瞧着他,“或許我在美國有豔遇呢!”

秦陸睨了她一眼,“會嗎?像你這樣的東方小女人,要胸沒有胸,要臀沒有屁股的,誰會瞧得中啊?”

他說得雖然十分輕鬆,但是心裡卻是十分緊張的,生怕自己的老婆真的有過豔遇來着。

那潔一聽他這話,不高興了,胡亂地說着:“我怎麼沒有胸沒有屁股了?”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你摸摸,到底有沒有?”

她冷哼着,表示非常地介意,“不知道誰昨晚還抱着我,一個勁地說‘小妖精,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學着他的語氣說着,將秦陸逗笑了。

不過,此時這種吃豆腐的好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了,大手揉捏着屬於他的一切,遊移着,也引來了她的悶哼聲。

“是有!而且不小!”他笑着,一手掌握着她的原始‘資料’!

她躺在他身下,想動,但又不敢,生怕引起他的獸性。

秦陸手放在她的身上,眸子注視着她因爲玩鬧而散開的浴袍,裡面的晶瑩剔透讓他心頭一蕩,眸光也深了起來。

“你剛纔說什麼吃藥甩錢?”他清了下喉嚨,故意這麼問着。

那潔眨了下眼,“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啊,還有小說也是這樣寫的,最現實的還有我家的真實版!”

齊天陽和陳心怡就這樣認識的,一夜過後,誰扔了誰二百塊,總之就生了個孩子。

如果不是孩子,即使後來他們遇見了,認出了對方,也並不一定會在一起吧!

秦陸低低地笑着,“哪天,我們也去住個酒店,清早的時候,你也甩我一臉錢!”

她呸了一下,冷哼一聲:“想得美!”

“我不值嗎?”他暗示性地將自己的‘特別技能’展示了一下下,她的臉色緋紅,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竟然…

咬着脣,纔沒有叫出來。

秦陸緩緩地撩撥着她,一邊低頭吻着她的脣瓣,聲音性感而沙啞:“寶寶,我值不值?”

“不值。”她別過頭,存心和他槓上了。

秦陸輕笑一聲,繼續折磨着她,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變化,壞壞地逼她說出來。

許久,她的額頭都冒出了細汗,終於低低地說:“值…值,放開我吧!”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體不能這麼碰的。

秦陸邪氣地笑了,“你說值,試過才知道呢!”

“不是…不是試過了嘛?”她說得結結巴巴的,生怕一個不留神被敵方侵佔了領地。

事實證明,女人想要說過男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在牀上,男人有一千萬個理由可以說服你,他上面的話是對的,下面的話也是對的。

秦陸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的手指撫着她的脣瓣兒,那豔紅豔紅的顏色讓他喜歡得不得了,親了一會兒才擡眼,“那是昨晚,說不定今天我的體力,技巧,速度,力道各方面都更強了些呢!”

那潔聽不下去他葷話,小手捂着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秦陸卻沉了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聲音很低,咬着她的耳朵說着:“寶寶,我們以後不吃藥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許久以後,才另過頭,臉上是一片紅暈。

秦陸那個狂喜啊!

他們相處那麼久,他當然瞭解她此時的表情代表什麼意思。

她終於願意和他生個孩子了,說明,六年前的事情,她釋然了吧!

大手捧着她的小臉,不斷地吻着,親親這裡,親親那裡,又扯着她的衣服,亂七八糟地說着:“寶貝兒,今天我們就將孩子給弄出來。”

他說着不知道羞的糙話,強勢的吻和撫觸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上,脣上,細白的身子上…

她無力地承受着,好不容易纔撐開一點身子,掩着他的嘴脣,表情帶着一抹嗔怪,“秦陸,今天是我安全期。”

換言之,他就是做死了,精盡那個什麼人亡也弄不出孩子的!

但是人家秦陸的瘋狂攻勢沒有停下來,而且還更加猛烈了些,“寶寶,就算不爲生孩子,我們也應該提前慶祝一下。”

可憐一下他吧,從現在開始,秦陸同志在那潔懷孩子前,都爭分奪秒地開始使用她的身子,等她一懷上,得多久不能盡興。

他胡亂地親着,縱情地下流着…還有些流氓地說:“寶寶,我要讓你知道,我們之間絕不是爲了生孩子,爲了證明這一點,你的老公將自己全部貢獻給你!”

他發狠了,死命地折騰着,狠勁兒一點也不亞於被下了藥!

那潔急了,推開他的身子,卻在一秒後又被纏上。

“你…輕點兒…行嗎?”她沒有辦法只得咬着他的頸子,聲音支離破碎。

可千萬別將他自己全貢獻給她,他麼的這丫睡了一覺,早上是滿負荷上陣的,這一時半會的不會完,至少三次!

想想,她就腿痠腰軟!

秦陸倒是溫柔了些許,盡興一次後,撫着她的臉蛋有些抱歉地說:“寶寶,對不起,我只是太高興了!”

他沒有像她以爲的那樣做三次,而是一次就結束了。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今天有個任務要執行,晚上回來我們繼續!”

她氣極,敢情他是沒有空啊,剛纔她還感動來着,以爲他是體貼呢!

板着小臉走到浴室裡沖澡,一雙結實的手臂纏着她的身子,熱燙的脣舌舔着她的小耳垂,粉粉的,可愛又性感。

“怎麼生氣了?是不是還想要?”他的聲音低沉暗啞。

那潔本來是不想要的,但是被他這麼抱着,聲音又這麼撩人,她倒是真的動了幾分情出來!

有些挑釁地反身轉過來,摟着他勁瘦的腰身,一個勁兒地撒嬌,“老公,我想…”

她後面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哼,就不信你敢再來,你敢將公事給放下!

她得意地想着,一雙染上了淡淡**的眼就瞧着他!

秦陸低頭瞧着她水水的大眼,還有那嬌軟光滑又白嫩的身子,心頭蕩了好幾蕩,幾番掙扎後。

秦陸走出了浴室,她側身望去,他正在打電話——

啊啊啊…

秦軍長對那邊威嚴地交待了幾句,爾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王院長!

什麼?說她身體不舒服,請假一天?

她哪裡不舒服?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她這麼問,秦陸好看的脣輕輕揚起,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間的大牀走:“不是說不知道哪裡不舒服嗎?”

用力將她扔到大牀上,他解開浴巾,覆了上來——

“寶貝,我會讓你哪裡都舒服,然後,哪裡都不舒服!”

當他說完,她沒有機會再說話!

一直被不斷地…使用,再使用!

120

那潔被秦獸壓着做了一個早上,直到中午的時候,她才得以起牀。

雖然滿身的痠痛,但是她不得不到醫院一趟,因爲下午有個手術要做。

秦陸正在穿衣服,見到她起來,有些訝異,“起來幹什麼,不是幫你請好假了嗎?”

那潔一邊穿着長褲,一邊沒有好氣地說:“那你有沒有給我向病人請好假!”

秦陸明白了,走過去抱着她的腰身,有些歉意地說:“這個我真的沒有想到!寶寶,要不這樣,我讓王院長調一下手術的時間。”

她皺了皺眉頭,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秦陸,我是個醫生!”

他溫柔地看着她的小臉,雙手往上,握着她的肩,有些不捨地抱着她一會兒才說:“可是你吃得消嗎?”

那潔拍開他的手,“吃不消也得去做手術啊!”

他思索了一會兒才說:“行,以後你有手術時,我會收斂些的!”

那潔睨了他一眼,“真的?”

話裡盡是不信。

秦陸笑笑,親了親她的脣角,“當然不是真的,誰叫我的寶寶這麼誘人的。”

“行了,我得去上班了。”她輕推開他,眼裡含着一抹春情。

秦陸心頭一蕩,不管不顧地摟着好生地親了幾口才算完。

“先吃飯,一會兒送你過去。”他摟着她的身子往樓下走,樓下勤務兵早就張羅好了午餐。

那潔懷疑地瞧着他:“能告訴我,你的勤務人員什麼時候在,什麼時候不在?”

她感覺神出鬼沒的!

秦陸笑着,“在需要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了!”

她睨了他一眼,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因爲要趕着去手術,所以她的速度有些快!

秦陸皺了下眉頭:“吃慢點。”

“來不及了。”她勿勿地放下碗筷,然後望着他。

秦陸無奈地嘆口氣,也放下,爾後抓起一旁的車鑰匙往車庫走去。

那潔則站在主宅大門前等着他,他的車子緩緩地開了過來,她從另一側上車。

“有一會兒,你睡會吧!”他體貼地說着,順着手將一個毛毯放在她的膝上。

那潔將自己小腹那裡蓋好,閉上眼之前淡淡地說了一句:“良心發現了?”

秦陸搖着頭笑着,沒有再煩她。

到醫院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才閉了一下下眼就到了。

“秦陸,你開的確定不是飛機?”她看着他,表情有些幽怨。

秦陸瞧着她眼下的陰影,也知道她睡得太少了,心裡有些內疚,伸出手撫着她的小臉,“今晚不鬧你了,讓你好好睡一下。”

她抿脣一笑:“希望吧!”

“怎麼,不相信我的自制力?”他揚了揚眉。

那潔湊上脣去,親了他的脣一下,才輕輕地說:“我怕我忍不住!”

她說完,就立即開門下車。

秦陸呆愣了好幾秒纔回過神來,想說話,她已經跑得挺遠的了。

他只能無奈地淡笑着撫着自己的脣瓣,上面還殘留着她淡淡的觸感。

手指流連在上面許久,他的臉上浮着一抹迷人至極的笑意,眸子也因爲情深而越發地迷人了起來:“這個小色女!”

那潔到了醫院,還有半個小時就手術了。

趙寅看見她來了,只是淡淡地說:“那醫生,準備手術吧!”

她點頭,也沒有解釋什麼。

趙寅沒有取消手術就足以證明他是信得過她的。

這臺手術,是她和趙寅合作完成的,因爲病人要切除半邊的腎,但同時,病人又是一個心臟病患者,所以手術的時候風險很大。

而趙寅是心臟科的權威,她在手術的時候,趙寅會配合着監控病人的心臟,一有問題,必須全力施救,甚至是停止手術。

各種可能都會有,所以不僅需要很強的技術力量,也得有默契!

換好手術服後,站在手術室的外間將手仔細地清潔一遍。

醫生的手是不會留指甲的,但是那潔的手指甲一個一個的圓潤小巧,很可愛。

趙寅站在她對面,一邊洗手一邊問:“那醫生,今天的狀態還行吧!”

他有些不放心,因爲那醫生的頸子裡有着可疑的痕跡。

那潔愣了一下才有些困難地說着,“主任,以後不會臨時請假了!”

趙寅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說:“我不是說這個,不是昨天你的頭受了點兒傷嗎?”

那潔抿脣:“沒事兒。主任,我們進去吧!”

趙寅點頭,兩人戴上口罩。

進去後,在護士的幫助下將手套戴上,她和趙寅對着着點了下頭。

“麻醉準備!”那潔是主刀,所以她看着一邊的麻醉師,輕聲地說。

麻醉師將適量的麻醉注入患者的脊椎,兩分鐘後,那潔對手術的副手點頭,“開腹!”

手術刀嘶地一聲打開了胸腔,鮮血涌出。

“止血鉗!”那潔接過護士手裡的止血鉗,固定,然後,就着顯微鏡觀察合適的入切口。

十秒後,她作出了決定!

看似很簡單的動作,卻是得花大量的時間來完成,在這中間,要控制病人的出血量,還有血壓各類身體體徵,特別是這個病人是個心臟病患者!

二十分鐘過去了,她的額頭滲出了細汗。

護士連忙幫她拭去,但隨着工作的強度,細汗越來越多。

護士拭汗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了。

偌大的手術室裡,有七八個人,但是除了儀器發出的聲音,其他連呼吸都是收拾得乾乾淨淨的。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發現要切除的一根血管離主動脈很近很近,近到她幾乎沒有辦法下手。

趙寅看出她的猶豫,沉着聲音問:“怎麼了?”

趙寅透過他那邊的顯微鏡瞧着,也瞧出來問題了。

“有點麻煩。”那潔頭低着,立刻下了決定“保留這段血管,從下面的部位切除。”

纖長的手又開始動起來,整個的猶豫不到十秒鐘,趙寅讚賞地瞧了她一眼。

自他手術以來,那潔是他見過的最欣賞的外科手術大夫,並不是說她的手法比別人要高明很多,而是她總是能在最危急的時候下最正確的決定。

甚至於他有些自嘆不如。

他在手術的時候,在有些兩難問題的時候,特別是涉及到醫療糾紛的時候,他更多的是考慮到醫院的聲譽,還有對他自身的影響。

但是那潔不是,她下的每一個決定對於病人來說都是最正確的路。

當然,這結果不是她的運氣,而是她的判斷力真的很強!

這是很多從醫幾十年的人都無法做到的。

趙寅默默地注視着她的動作,按這樣的速度,再過半個小時就可以完成了。

這時,護士報了各項指數正常!

趙寅面上露出隱隱的微笑,知道這算是度過了最危險的時候了。

但他作爲一個外科主任知道現在是不能掉以輕心的,手術中,哪怕有時候縫好手術口也會有意外出現的。

他仍然站着,用顯微鏡同步觀察着那潔手術的情況。

手法漂亮,乾淨利落。

他看着就覺得賞心悅目!

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想私人的事情,但是趙寅還是爲自己不能和她成爲一對而遺憾——

他的目光有些複雜地瞧了那潔一眼,爾後就聽着監控醫生的聲音有些急迫地說:“主任,不好了,病人出現休克,心臟跳動減緩,現在心跳是38次。”

他一說完,那潔就擡眼,“血壓多了!”

“40和70!”不容樂觀!而且還在不斷地往下降!

“掛age!”那潔迅速地說着,目光灼灼地瞧着趙寅,“如果現在停止手術,病人的情況會更加危險!”

因爲一側血管已經全部切除,現在停止是不智的決定!

趙寅自然也清楚!

“照那醫生的做,另外,準備好心臟手術的準備。”趙寅衝着那潔點頭,“兩個手術必須同時進行!”

她的眼裡流過一抹感激,那是來自於他對她的信任。

趙寅迅速地開始手術,這個手術並不大,主要是增加患者心臟的縮壓能力的。

開始的時候,病人的情況是不容樂觀的,不斷下降的指數讓人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有什麼意外發生。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過去得那麼快,那麼煎熬!

終於,那潔舒了口氣,將一側壞死的腎臟給成功地摘除了!

趙寅點頭,“我這邊馬上就好!”

他知道心臟病人在手術中會受手術影響,心臟功能有很大的波動,所以這會兒,應該會緩和下來。

當指數緩緩回升的時候,他挪開手,檢查了一次,長長地舒了口氣:“關腹吧!”

他和那潔走出手術室,兩人一邊洗手一邊討論着手術的問題和一些術後的細節。

出去的時候,看着家屬焦急的眼神,趙寅淡笑着:“手術很成功!”

病人家屬激動得熱淚盈眶的,抓住趙寅的手:“謝謝趙主任。”

趙寅微笑着,“那醫生是這次手術的主治醫生。”

看着要撲上來的家屬,那潔微微退後,“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等病人醒了,就可能探視了,但要注意讓病人休息!”

家屬又說了一番感謝的話,她點頭,“我去查房了。”

將他們丟給趙寅,一個人先行到辦公室裡處理了一下早上就該做的事情。

看了下手錶,已經四點了。

拿着病歷夾,她開始巡房。

別的都好,就是到了馬思隱馬公子的那一間時,她有些頭疼!

從昨天的那事兒過後,她真的不太想見到他。

無數次地從心裡告訴自己——那潔,你是個醫生,你不應該對病患產生不良的偏見。

這番對自己暗示後,她才推開了那間頂級豪門病房的門。

她以爲,又會像昨天那樣煙氣熏天的,但是進去後,空氣出乎意料的清淨。

那潔立即看到,除了馬思隱,病房裡還有一箇中年貴婦及兩個僕從。

她愣了一下,但還是往裡走去。

“那醫生,你是不是來遲了點兒?現在是下午快下班了!”馬公子存心挑釁,但是語氣卻是十分正經的那種,不帶輕浮。

所以,那潔猜測那個中年貴婦是他的長輩,所以他不敢造次!

她走到他面前,很淡地說:“我有權利安排自己的時間!”

醫院裡並沒有查房的時間點,所以,對於他的無理取鬧,她完全可能無視

“你…”馬思隱正要說什麼,他身邊的中年貴婦就開口了,一開口就溫婉無比,“是那醫生是嗎?我常聽老馬談到你,說你是個很優秀的外科醫生!”

人家開口了,那潔也不好裝糊塗下去,連忙說:“馬伕人過獎了!我的業務水平很一般,醫院裡有許多在令郎方面的專家,從專業角度來說,我勸你們換醫生!”

她說的也是大實話,並不是推諉什麼的!對於趙寅的病,她真的沒有反握!

本來麼,她就不是什麼生殖方面的專家!

馬伕人淡淡笑着:“我們知道這讓那醫生爲難了,但是我相信我家老馬信得過的人,必定是可靠的。”

得,這馬伕人也不是吃素的,三句不離馬參謀。

丫,她收了人家那麼貴重的禮物,這會子還好拒絕嗎?

難怪秦陸那晚嘆着氣讓她收好,不要弄壞了,卻並不讓她戴!

她看着馬伕人,完全是大家出身,風度氣質好得不得了,哪像馬思隱,這人和名字一點兒也不像,狂傲得要命!

不過這個時候,他看上去一副純良的樣子,想來就是爲了哄騙自己母親的!

她翻看着他的病歷,其實還沒有來得及看以前那些醫生的治療方案。

一會兒淡淡地說:“明天抽個時間去拍個片子吧!”

她開了張單子給他,“明天自己去拍一下,結果交給護士就行了。”

她說完,衝着馬伕人點了頭就轉身離開。

馬思隱叫住她,“那醫生,我覺得身爲我的主治醫生,你是不是應該陪着我去!”

那潔回頭,抿了下脣,“如果你不認識路,或者是不識字的話,你可以讓家人陪同!”

他咬牙氣極,這女人的嘴和昨天比起來,更麻利了些。

而且,而且現在是在母親面前,他有些顏面盡失!

“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去!”馬公子的脾氣相當驕縱,大概是從來沒有女性違逆過他的意願吧!

那潔沒有回頭,對於這種無理行爲,她可以不理會!

就連馬伕人也不禁有些生氣了,“思隱,你自己不能去嗎?那醫生很忙!她不止你一個病人!”

那潔知道馬伕人這是變相地對自己施壓,並不是說她有多溺愛兒子,而是這種有天生有優越感,覺得自己應該享受更好的服務!

但是她那潔對於向強權屈服是沒有興趣的。

如果病人沒有家屬,要去手術,她甚至可以扶着別人上手術檯,但是這樣一個好手好腳的甚至不能稱之爲病人的年輕男人,卻命令她陪他一起去拍個簡單的片子。

他以爲醫院是他們家的私人診所嗎?

那潔心裡雖然怒極,但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挺直了背,繼續往前走!

馬思隱怒極,她竟然就這樣走了?

她知不知道,他從早上等到現在,就是爲了和她鬥個嘴,爲了…該死的,他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總之,這個丫頭很討厭,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討厭。

不溫柔,也不漂亮,穿得那麼素!

但是,他現在就喜歡,而且就要和這種討厭的女人打交道。

“那醫生。”在馬伕人不贊同的目光下,他還是出聲了,“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給我檢查患處!”

他的話裡帶着一抹惡意。

那潔的背僵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是不是瘋了,沒事老檢查那個幹啥,還是她能將他摸好?

他自己的母親在這裡,他不覺得這樣的話太失禮嗎?

即使他是病人,她是醫生!

但是,既然他要求了,她當然要滿足他的要求!

轉身,筆直地朝着他的‘病牀’走過去!

馬伕人呆住,下意識地喝了句:“思隱,不許胡鬧!”

馬思隱瞧着那潔緊繃的小臉,繼續惡劣:“媽,我們付了錢了,應該有的服務必須有!”

馬伕人向來縱容兒子慣了,她擡眼,看着那潔的小臉。

潔白動人,五官清麗,是少有的美人胚子,特別是眉眼間那股冷清的氣質,讓她看上去幹淨純美。

於是她心裡有幾分明白,兒子的異常爲何而來了!

兒子那脾氣她怎麼會不知道,在女人堆裡完全被慣壞了,但他從來不曾這般纏着一個女孩子。

想讓他多瞧一眼,都挺難的。

不過,思隱是有本錢的,不俗的家世,不光父親是軍總參謀,馬伕人的孃家更加了得。

馬伕人的伯父直接是某元首,所以,馬思隱也算是‘皇親國戚’,在帝都裡橫着走也沒有關係。

當然,他平日裡,確是橫着走的!

這會子,調戲一個女醫生又算得了什麼。

能被馬公子調戲,是三生修來的福份。

但是馬伕人是知道的,那醫生是結了婚的,人家夫家的背景也不錯,不是思隱平日裡想玩就玩,想丟就丟的。

更何況,眼前的那醫生對自家兒子那完美的長相,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

“思隱,別胡鬧了,當心我告訴你父親!”馬伕人微微板起了臉。

但可能這對母子平時的感情太好了,馬公子扶着自己的母親,竟然連哄帶騙地,將她給哄進了裡面的客房裡。

再來,他筆直地躺到牀上,“那醫生,是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那潔瞧着他臉上的那抹惡劣,戴上手套,“我來吧!”

語氣很淡,絲毫沒有情緒的波動!

這讓馬公子覺得有些挫敗,但是他不相信,她真的那麼無動於衷!

當她的小手解開他的皮帶,還有他的貼身衣物開始檢查的時候,他的身體不禁一震,那種很微妙的感覺又涌了出來——

自從他‘廢’了以後,就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那潔的脣抿了抿,爾後指壓:“這裡疼嗎?”

“不疼。”他很配合地說着。

“那這呢!”那潔冷笑着,換了個地方——不信疼不死你!

馬公子立時額頭冒出一冷汗:“痛,快放下!”他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

“這,檢查完了嗎?”她忍着笑,看着那張隱忍的俊臉。

男人的某部位其實比女人還要敏感和脆弱,他想檢查的話,她每天給他來個二十次也沒有問題,只要他受得住。

在她看來,手下的身體和一頭放在案板上的豬沒有區別。

豬,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所以,馬公子本來調戲之心,這會子,完全是自討苦吃了!

“沒有完,你輕點兒!”他不甘心。

那潔冷笑,“輕點兒也沒有用,你那兒受傷了,是不是小解的時候會有痛感!”

馬公子不得不承認:“是的!”

她直起身子,“褲子拉起來!”

他拉好衣服,這時候也沒有了玩笑之心,而是帶了抹憂色地問:“是怎麼回事?”

那潔輕咳了一聲,“我猜測是軟組織壞死了!”

聞言,馬思隱臉色大變。

——他也會害怕啊!

那潔忍着笑,“也不是全部壞死,我估計是一小半吧!”

“能,治得好嗎?”馬思隱完全收斂了神色,男人麼,哪有不在乎這個的。

那潔這時才見着他一個人樣,也端出醫生的態度來對待他,“這個,我沒有把握,但是會盡力就是!”

他的目光變得有些灼灼地盯着她,那潔的脣輕揚:“你休息吧!”

她離開後,他的耳邊還回蕩着‘你休息吧’這四個字。

這是這丫頭首次對他這麼客氣的話,她在說話的時候,是帶着微笑的。

那張小臉,還是那麼素淨,她的身上還是穿着男女不分的醫袍,但是他卻覺得,她很漂亮。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有她漂亮的!

馬思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

良久,馬伕人出來,見兒子一臉春情的樣子。

不禁有些急了,那醫生雖然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一眼就瞧得出來和兒子玩樂的那些女孩不同,但是人家結了婚的了。

於是告誡着馬思隱,“思隱,那醫生結婚了,你別再捉弄人家了,你父親和她的夫家,還是有幾分往來的!”

馬思隱的神色微微一變,嘴裡咀嚼着幾個字:“結婚了!”

怎麼可能,她看上去就是二十出頭的一個臭丫頭而已!

心裡雖然有些複雜的心思,但是馬公子還是冷着臉:“她結不結婚和我有什麼關係!”

馬伕人也不說破,只說:“你有分寸是最好的!”

她想想也覺得是自己多慮了,思隱是愛玩了點兒,但也從來沒有上過心!

可能就是有些寂寞吧!

她站起來,“那媽先回酒店了,改天你父親會親自來,請那醫生和她先生吃個飯,到時候,你別再這樣不知輕重了。”

馬思隱倒在大牀上,有些不耐地說:“媽,我知道了!”

馬伕人抿脣,離開!

房間裡只有馬思隱一個人的時候,他有些煩燥地側身——

這個臭丫頭,竟然結婚了!

一翻身,就看到她帶來的那個病歷夾子放在他牀上,大概是爲他檢查身體的時候放的。

他坐起身,拿起來,看着上面那個很清秀的字跡,目光柔和了些許!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樣,很乾淨利落!

想了一下,他決定去送還給她。

這也是馬公子住進來以後,頭一次主動出門。

問了護士那醫生的辦公室後,他徑自乘着電梯往樓上去。

才下電梯,就見着那邊的過道里走來兩道身影,一男一女。

有些遠,馬思隱又有些輕度近視,所以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是一眼就看到女人是那潔。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手裡拿着個手包,身子被男人摟着。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馬思隱躲了起來,注視着他們一起踏進電梯,而後在電梯沒有關上的時候,他看到臭丫頭被親了一下。

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什麼啃着一樣!

那種‘臭丫頭是他的’想法破繭而出,他目光灼灼地望着電梯合上的門,身體疼痛着…

至於哪裡痛,他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回的病房,馬思隱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吃飯,也沒有說話。

情緒低落得就和他剛剛知道自己不舉時是一個樣子……

那潔跟着秦陸到了車上,他側頭看着她靠着車座,小臉上有着疲憊,聲音溫柔地問:“是不是累了?”

“嗯。”她點了點頭,眼微微閉了起來:“秦陸,我先睡一下。”

說完,竟然就那麼睡下了。

秦陸知道她真的累了,一整晚的**加上早晨做的幾次,她的體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撐她去手術,這個丫頭太倔了!

“秦陸,是你太色!”她忽然說話,而且一下子正中他的心思。

秦陸的臉孔微微發紅,幫她蓋了薄毯,爾後發動了車子。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西峮那兒。

他解開安全帶,側身細細地瞧着她累壞的小臉蛋!

心裡十分心疼,真的覺得自己今天早上做的有些太過火了。

他瞧了一會兒,替她也解開安全帶,爾後將她的身子抱出車子,往主屋裡去。

現在的勤務員只在他們不在家的時候過來幫着打掃衛生什麼的,房子太大,他與她,都沒有時間去搞。

將她放到二樓主臥室的大牀上,將空調調到最舒適的溫度,他轉身準備下樓去給她準備晚餐。

但手被一隻小手給拉住了,他轉頭看着她,她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倦意,“秦陸你去哪兒?”

他微微一笑,低頭親了她的脣一下,“我去做晚餐,你睡一會兒。”

“我不要你走。”她低低地喃着,爾後就抱着他的頸子,小嘴吻住他的脣,順勢再將他的身子扯到了牀上,兩人滾成一團,互相擁吻着,有些激烈……

許久後,他低頭望着自己興起的身子,該死的,皮帶都被她解開了。

這個丫頭,點了火,卻沒有滅掉!

而她,卻已經睡着了,小嘴還含着他的脣瓣,在睡夢裡,她竟然還下意識地一吮一吮的。

那樣子,不僅可愛,更多的是性感!

秦陸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爆炸了,但是瞧着她疲累的樣子,他又不忍心。

將她的身子拉下,放平,當她的脣瓣鬆開他的脣時,啵地一聲,他身子一緊,真想立刻撲到她身上好好地愛她一回。

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爾後自己下牀,往樓下走去。

做了晚餐,看了看時間,還早,讓她再睡一會兒吧!

秦陸走到書房裡處理了一下事情,到八點的時候,纔回到房間裡。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小臉沉靜地睡着。

他輕輕地走過去,坐在牀邊,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輕聲地說:“寶貝,起牀吃飯了!”

她沒有睜開眼,只是眼睫那兒輕顫了一下。

秦陸低笑一聲,俯下身子,輕輕地吮住她的雙脣,幾乎是立刻的,她的小嘴張開,小舌尖探出來,將他的勾了進去。

真是熱情的小東西!

他壓低身子,乾脆地踢掉鞋子,整個人覆上她的身子,雙手插進她的頭髮裡,深深地吻着她。

脣舌相纏,倒也不是那麼激烈,而是纏纏綿綿的,撩人入骨!

許久之後,他才鬆開她的小嘴,任着她的小手臂纏在他的頸子上,說話時,聲音是嘶啞的,“寶貝,起牀吃飯了!”

她慵懶地瞧着他的俊臉,“之前,我們有沒有做…”

她的那小模樣,真是誘人至極,專門勾男人生的。

秦陸忍不住用力地親了下她的小嘴,存心逗她,“讓我想一想,好像沒有!”

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壞蛋。”

他趨勢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脣邊啃咬着,“要是我剛纔要了你,才叫壞蛋!秦軍長很體貼那醫生的。”

……

那潔的手幾乎要燙着了,她的臉要燒起來了,“放開我!”

“不放!”非但不放還逼着她這樣那樣的。

薄脣湊近她的小臉,“寶寶,我想了!”

她紅着臉睨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不想啊!”

他一本正經地說:“愛你的時候,就不想了!那時候,只做不想!”

她又捶他,這次,他沒有再親她的小手,而是捉着她的小手,扣在身體兩側,爾後用他的身體廝磨着她的,表情深邃,迷人的眼對着她發出誘惑。

他一邊呢喃着,一邊低頭吮吻着她的脣瓣…

這樣的招式,那潔自然有反應,她扭動了一下身子,“秦陸,我餓了!”

說得可憐巴巴的,其實是腿真的還有一些酸澀。

“我也餓!”他低低地笑着,分開她的脣瓣,將自己喂進她的脣裡,兇猛地一番攪動。

那潔本來有些推拒,這會子,被他勾起了情潮,只能在他身下努力地迴應着他。

兩人的熱度將她身上的浴袍完全弄散開,冰肌玉骨般的身子,讓秦陸幾乎發了狂,抱着一番近乎變態似的啃咬後,才粗喘着鬆開她的身子。

他覆在她身上,許久以後,才平息了自己的**,堅定地拉起她的身子:“先吃飯!”

她的玉容火紅,兩人都沒有得到滿足,這會子他突然喊停,真是挺——難受的。

但她可不會抱着他求他繼續,那多不矜持啊!

秦陸的目光落在她散開的浴袍間,裡面的雪肌讓他後悔,應該先吃她的。

他伸手替她拉好衣服,也不讓她走路,直接抱着她下樓,放在餐椅上。

“你大了,就不坐在我身上吃了吧!”他淡淡地笑着。

那潔垂着頭,撥着面前碗裡的飯,臉孔有些紅。

她想起六年前,她吃飯的時候,秦陸總是抱着她,當她是小娃娃一樣。

再擡眼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有些任性地說:“秦陸,我要坐在你身上吃!”

他有些驚訝,爾後抿脣一笑,“過來!”

她紅着臉,赤着足,跑到他那邊,跨到他身上,讓他橫抱着她。

秦陸很高,即使她現在有一六八,在他的懷裡仍然顯得嬌小,倒也是挺和諧的。

“我今天做手術挺累的。”她別開眼,特意地不看他帶着笑的眼。

他忍着笑:“我知道!”

“我的腿很酸。”她繼續說着。

秦陸還是笑了出來,“我也知道,所以今天,那醫生,讓我來伺候你吧!”

她的心裡一緊,想也知道他這‘伺候’包含了哪幾種。

但是,她也渴望他。

光是這樣想着,兩人的身子竟然又熱了起來,但是這時,都不約而同地選擇忽略——

不是那啥,吃飽了,纔有體力的嗎?

她倒在他的懷裡,乖乖地讓他喂她吃東西。

當然,這只是開始,後來,她就不那麼乖了。

小手臂摟着他的頸子,不時地輕咬着他的頸子,小手在他的身子上撩着火,哪裡能引來他的輕顫,她就專攻哪裡!

秦陸先是不在意,就這丫頭,能有什麼段數,但是後來,他不這麼想了。

那又綿軟的小手,竟然對他這樣那樣的,他的身體繃緊着,疼痛着,騷動着…血液幾乎逆流!

伸手抓着她不安份的小手,語帶危險,“小妖精,不想現在就開始的話。安分些。”

她湊上紅脣,用一種磨死人的力道啃咬着他的喉結,一邊引誘着他,挑逗着他的自制力:“秦陸,你是男人嗎?”

他的手一抖!

爾後將手裡的東西放下,立刻將她掉轉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

121

秦陸一下子狠狠地咬上她的脣瓣,力道之下,幾乎將她的脣撞破。

“小混蛋,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他的身體此刻就像是一聲烙鐵一樣,熾熱而堅硬!

大手扯開她的浴袍,那光潔的肩誘人至極,他吻着她的小嘴的脣緩緩地下移,每吻一下,就呢喃着:“寶貝,要嗎?”

“口是心非的小騙子。”他邪魅一笑……

那潔的身子覆了一層隱忍的薄汗,他的低喃就在她的耳邊:“小騙子,要嗎?”

她狂亂地搖着頭。

“不要!”她咬着脣,後面是一串無力地低吟。

秦陸勾脣一笑,一把抱起她,一邊走一邊吻着她的脣,“不要嗎?那我放你下來。”

他作勢要將她給扔下來,那小屁股還不開花啊!

這個壞蛋!

那潔的臉紅似血,她連忙勾住他的頸子,顫着聲音:“要,要…別放我下來!”

**兒掛在他身上,生怕被他給扔下來。

秦陸笑着,也等不及到樓上了,直接就走到客廳的沙發上,用力佔有她…

大概是因爲兩人同時飽含着**,所以今晚的**異常激烈,他們糾纏了一次又一次,竟然覺得不夠盡興。

什麼方式舒服怎麼來,什麼樣的動作能讓對方顫抖着投降就怎麼做…

亂了套的**結果就是她很累很累,連擡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結束後,他抱着她的身子,讓她趴在他的胸口上。

“寶貝,累嗎?”他伸手將她額前的溼發給拂開

她的小臉仍然染着動人的紅暈,那潔的小嘴呼出熱氣,噴在他的胸口上…

說實話,秦陸的身體是又有那麼一點盪漾的,但還是忍住了。

將她往上提抱着,讓她的小臉擱在他的頸側,這樣方便他和她說話。

“寶寶?”他的聲音低沉了些,讓她回答剛纔的話。

那潔捶着他的身子不肯說,細白的手臂緊緊地摟着他的頸子,小嘴輕輕地吸着他的喉結!

秦陸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別鬧了,想要的話,要再等一下了!”

剛纔做了幾次,現在他需要休息十來分鐘。

但是她咬得更用力了,咬完了,擡眼,“壞蛋!”

他捧着她的小臉靜靜地瞧着:“我怎麼壞了?”

“你摟着我,拼命地親我,不是想要了?”他的臉上帶着一抹淺笑,眼裡有着深情,但是話卻硬是十分地無賴。

那潔一下子鬆開他,“那我不抱了,不親了!”

身子也要下來。

秦陸一下子摟住她的腰身,“傻瓜,我逗着你玩。”

說着,無比深情地瞧着她的眼,“那醫生,只要你有需要,我隨時願意犧牲自己的**…”

她臉蛋紅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身子,秦陸卻趁勢再次壓倒了她的身子——

“少奶奶,中場休息時間過了,現在——專心辦事!”他咬着她的脣,低低地笑着…

“壞蛋,我不想要了!”她的手橫放在他的身前,雙眼含眼地瞧着他。

秦陸咬着她的手指,輕笑一聲,“真不要了?”

他的手往下探去,“讓我來瞧瞧!”

她尖叫一聲,想拍開他的手,但是他的手指很靈活!

最後,他還是成功地知道了她想不想。

收回手,他輕輕地吮着她的脣瓣,暗啞着聲音:“不想?”

將脣移到她的耳邊,輕輕地咬着她的耳朵,誘惑着她。

“可是,我好累了。”她的聲音又嬌又媚,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拒絕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秦陸笑着,一把抱起她,“行,今晚,老公侍候你!”

三兩下走到房間附屬的浴室裡,他將她放在浴缸邊緣,然後將浴缸裡放滿了溫水。

待水滿了後,他將她的身子放了進去。

那瑩白剔透的身子在水晶燈下,閃着迷人的光芒,沒有一點兒睱絲。

“寶貝,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他坐在她後面,大手替她清洗着身子。

自然,也一邊佔着她的便宜!

那潔的身子靠在他的懷裡,乾脆地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的眼,半閉着:“秦陸,你說我們會不會有寶寶了!”

“應該有了。”他笑着,側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下:“怎麼了?想要孩子了。”

她也側頭,笑看着他:“嗯,有些好奇我們的寶寶會是什麼樣子的!”

秦陸的大手緩緩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觸着:“如果是個女孩子,一定和你一樣好看,如果是男孩子,一定和我一樣…”

他沒有說完,那潔就接了下去:“一樣色!”

他輕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哪有這樣說自己孩子的,該打!”

她抿着脣瓣笑,一會兒,又笑着:“你本來就色!”

秦陸瞪着她,爾後伸出手往她身上摸過去,“那醫生,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色!”

尖叫聲……

除了尖叫聲,還是尖叫聲…

許久,他才笑着住手,笑看着她滿臉的潮紅!

“現在知道了嗎?”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脣邊,語帶暗示。

她別開眼,一臉動人的春情,不說話。

秦陸淡笑着,忽然伸出一手,緩緩地按着她的小腳!

“小潔,是不是很累!”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了些許,有一抹沙啞的感性。

她的腳在他的大手裡撫摸着,有一抹被憐惜的感覺。

緩緩的,她的神情放鬆了下來。

秦陸不作聲,只是替她按着腳丫子,按着她的小腿…

那潔感覺到很舒服,輕輕地閉上眼,“秦陸,再往上一點,那兒酸!”

他淡笑着,替她緩解着肌肉的疼痛!

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

秦陸又替她按了一會兒,感覺到水冷了,才抱着她回到大牀上。

拿起毛巾,替她將身上的水珠給擦乾淨了!

他不敢看她晶瑩剔透的身子,怕自己會忍不住。

那潔的頭髮是溼的,他怕吹風機會吵醒她,就用毛巾一點點地將她的頭髮給擦乾。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身上又冒出了一層細汗,又回去衝了一把纔回到牀上。

他看了下時間,已經過了一點了,但是秦陸一點睡意也沒有!

就着氤氳的燈光,他瞧着她的小臉好一會兒,覺得自己怎麼也看不夠。

大掌移向她的小腹,表情越發地溫柔起來。

她已經不再吃藥,也不讓他用tt了,他們,很快就會有一個孩子的。

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希望能像她!

他會像疼她一親疼愛着他們的孩子!

秦陸微笑着,伸手將她的身子拉到自己懷裡,兩人一起沉沉地睡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睜開眼,就看着他含着笑的眼。

“早安。”她綻開一朵淺淺的笑

秦陸傾身,吻上她的脣角,接住她的淺笑。

他隨後才輕輕地笑着:“早安,那醫生。”

她的眼注視着他,兩人睡了一晚上,竟然是那種面對面抱着的姿勢!

她動了動身子,才故作輕鬆地說:“秦陸,是不是該起牀了。”

他這才鬆開了放在她腰上的手,爾後讓她起身。

那潔起來的時候,才驚覺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很薄很薄,幾乎不存在的睡衣。

透明到讓她臉紅。

“你怎麼給我穿這件衣服!”她背過身子,不敢看他的眼。

因爲她知道,他的眼正灼灼地瞧着她那兒…

“秦陸,你不許看。”她聲音有些脆弱地說着。

但是隨即他的手就纏上了她的身子,“寶貝,我喜歡你這樣穿。”

他的雙手抱着她細緻的小腰身,而後頭擱在她的小肩膀上,“寶寶,以後只能在臥室裡穿給我看。”

她嬌着聲音:“難道要我穿出去?”

他想也不想地摟着她,轉過身來,十分嚴肅地說:“當然不能!”

她的身子,只能他一個人能瞧,別人休想!

那潔笑,不過當她看清楚這件衣服的款式時,就笑不出來了。

“秦陸,我裡面,是不是沒有穿那個?”她的聲音都有些抖——

他不會那麼變態吧!

好歹也是個軍長級的人物!會有那方面的愛好?

秦陸咬着她的臉蛋,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着:“沒有!”

在她瞪着他的時候,他又輕笑着,“那醫生,你不覺得那樣很方便嗎?”

那潔用力推開他,“變態!”

爾後跑向更衣室,但是清涼的衣服掩不住玲瓏的曲線,在跑的時候,還是讓秦陸大飽了眼福!

兩人鬧了一陣子纔算完!

那潔到醫院後,就看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有一個大大的果籃,她問了一邊的同事,“這是誰送的?”

同事笑着:“是昨天手術的家屬送的,我說不用,他非得塞你這裡。”

那潔抿着脣,想了一下才說:“那算了吧,就大家分了吃了!”

她知道這事兒不合規定,但是有時候,你再往病房裡送回去,更爲不妥!

坐下後,她仔細地研究了昨天手術的情況,然後起身去查房。

一間一間地查過去後,最後停在馬思隱的病房門口,伸手推開門,就見着裡面又是一片煙霧。

那潔錯鄂了一會兒,爾後才皺着眉頭,走上前去,伸手將馬公子手上的煙給摁熄了!

“你是不是想一輩子這樣?”她的聲音有些緊繃,“我以爲,昨天我們達成共識了!”

“我什麼時候和你達成共識了?”馬思隱神色有些嘲弄地瞧着她,和她手裡的菸頭,爾後一言不發地又從一旁抽出一支菸,點着,放在脣邊又吸了起來。

那潔氣極,伸出手,又將他脣邊的煙給抽掉,爾後有些火辣地將整包煙一起拿着,扔到一旁的垃圾筒裡!

他仍是用那種嘲弄的眼神瞧着她,“那醫生,碰不了女人,難道我連抽根菸的自由也沒有了嗎?”

那潔抿着脣,“這對你的身體傷害很大!吸菸是影響性功能的,你也應該知道!”

她接着說:“今天的片子去拍了嗎?”

“沒有,突然不想去了!”馬公子一副不在乎的語氣,目光有些邪惡地瞧着她:“那醫生,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覺得自己真的能‘治好’我的那毛病?”

那潔當然能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

這王八蛋又在佔她便宜!

“如果你不想治的話,我也不勉強。”她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身子卻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向後一扯,她的身子被轉過來,竟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懷裡。

時間像是停頓了一下,因爲她的脣輕輕地擦了他的臉頰一下。

這個小小的碰觸,是馬思隱和她,從頭至尾,現在和以後,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

因爲到了後來,她看着他的目光裡,只有厭惡和恐懼!

這個小小的磨擦讓馬思隱的目光變得深沉之際,本來冰冷下的心又不可思議的活過來。

她的脣,軟得不可思議。

他多想,將她擁到懷裡,好好地,盡情地吻她好看的櫻脣,那張小嘴是他見過最誘人的,不僅好看,還讓人又氣又恨。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她的面孔,也有些情不自禁地要湊上過!

那潔卻在這時候立刻起身,爾後瞪着他:“混蛋!”

馬思隱坐在牀上,兩手撐在身後,帶着一抹邪氣的笑:“怎麼?那醫生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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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潔整了整衣服,“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吧!我對小毛頭沒有興趣!”

小毛頭?

她竟然說他是小毛頭。

馬思隱微微坐了起來,“臭丫頭,我比你大兩歲!”

他現在將她所有的資料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包括——三圍!

這丫頭的身材和他想象的一樣好,甚至更好!

那潔冷冷一笑:“請叫我那醫生!只有幼稚的人,纔會覺得自己大!”

馬思隱要是以前,必定和秦軍長一樣,將自己全身上下最值得炫耀的傢伙搬出來,逼問她大不大。

但是現在,他真的沒有臉這麼說。

所以,只得陰着臉,“你說誰幼稚,也只有你這種幼稚的小女生,纔會那麼早結婚!”

他這麼說着,那潔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才慢慢地問:“你知道我結婚的事兒!”

“十八歲就嫁到豪門,那醫生,我說的對不對!”他的眼裡閃過一抹嫉妒,爲什麼她嫁的人不是他?

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馬思隱馬公子,在京城裡是數得上號的貴公子,從來沒有想過結婚這事兒。

他的生活裡,只有賽車和朋友,女人於他,只是玩物,只是發泄身體需要的工具罷了,甚至稱不上是人。

他什麼時候想過結婚了?

他眯着眼望着面前的小臉,身上竟然緩緩滲出了細汗,身體深處涌出一抹從未有過的熱潮出來,那種熱度足以將他整個人給吞噬掉。

馬公子的臉上微微緊繃起來,變得有些駭然——

至少,那潔就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種表情。

不過,那是瞬間的事情,他一會兒就恢復了那副漫不經心的痞子樣兒。

那潔輕哼一聲:“這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馬思隱冷笑一聲,語氣有些古里古怪,“你愛他嗎?”

那潔愣住了,半響才抿脣說:“這,和你也沒有關係!”

他冷睨着她,似乎和她槓上了,“那醫生,我只是關心你。”

“如果你關心我,就配合着將病治好,這是最大的支持!”她淡淡地說着,對之前的事情不以爲意,“今天早上去拍個片子,當然如果你不去的話,我會在記錄上寫,你拒絕治療,接下來,你願意將這裡當成高級賓館住下去,院方也不會反對!”

意思很明顯,你不去拍,我就不給你治!

馬思隱瞪着她:“你很橫!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

那潔擡眼瞧着他俊美五官上的嘲弄,淡淡地說:“那你最好從現在起就習慣!你出身高貴,不代表就可能作賤別人!”

馬思隱眯了眯眼,如果是別人,他早就將她給扯成碎片了。

但是眼前的這個臭丫頭,即使可惡的時候,還是這麼耀眼,讓他捨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附帶的浴室裡忽然走出一個美女,穿着性感,特別是胸前,十分地偉大!

那潔睜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個女人後面還有一個女人,兩個女人都穿着黑色的性感緊身衣,一前一後出來,然後一左一右地坐在馬公子的大腿上,纖長的手指撫着馬公子的胸口,嬌嗔地說着:“思隱,你讓我們在裡面那麼久,就爲了和這個醫生說話!”

她說着,還用自己那張美豔的紅脣去親吻他的臉頰。

馬思隱沒有避開,於是一左一右兩個口紅印出現在馬公子的臉上,有些可笑,也有些狼狽。

那潔瞧着他左擁右抱的樣子,輕咳了一聲:“馬思隱,你是不想好了是嗎?”

那兩個女人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很是不堪,不時有一些暖昧的聲音發出來。

三個人纏成麻花一樣!火熱的程度讓人臉紅心跳!

那潔就站在他們前面,靜靜地瞧他們吻在一起,六隻手也不知道誰摸誰了!

馬公子這身體出了毛病,自然不能當場活春宮,所以這吻許久後,還只是吻!

兩個女人發生不滿足的聲音,嬌着喘息,那聲音就連路邊的公狗聽了都得發情!

那潔乾脆地就橫了雙臂冷眼瞧着,良久,她看了一下時間才說——

“馬思隱,現在前戲已經有十五分鐘了,你可以進入正題了!”她的聲音很淡,像是談論天氣一樣。

那邊三個人立刻僵了身子。

兩個女人倒吸了口氣,不敢再動,小心地瞧着馬思隱!

馬公子的病不是秘密了,當初不好時,他找來很多的女人試那玩意兒,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成功。

後來,就再也沒有找過她們,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讓她們乘着他的專機從帝都趕了過來,就爲了他過一下手癮!

雖然知道他那兒有毛病,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露半絲表情出來。

這女醫生是不想要命了嗎?竟然敢這麼揭馬公子的痛處。

氣氛一下子僵住了,馬思隱神色駭然地瞧着那潔,許久之後,在兩個女人的錯鄂下,回頭,對着她們低吼着:“滾出去,自己解決!”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顧不得自己身上不整的衣服,立刻逃出病房!

“你很聰明,沒有自取其辱!”那潔哼了一聲。

馬思隱的脣角浮起一抹嗜血的意味:“如果你聰明的話,就不要幫我治,不然,我好了,頭一個不放過你!”

那潔也冷笑着看着他:“治好你是我醫生的本份,至於放不放過我,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馬思隱扯着脣,“那我們試試看!”

他的眼,緊緊地盯着她的小臉,眼裡跳動着一抹奇異的光芒。

“好了,記得去拍片子!”那潔說完,就徑自離開。

身體是他自己的,他想糟蹋,她管不着。

她已經盡了責任,接下來,他如果想痊癒的話,必須要配合,誰也幫不了他!

出乎意料的,之後馬思隱一直十分配合,配合度高得讓全院上下都對那潔另眼相看。

都相傳着,是不是馬公子看上那潔了,所以,才這麼乖啊!

誰不知道這主開始來的時候,那是誰也不買賬,將病房弄得和私人俱樂部一樣!

這會子,完全是個良好病人的典範啊!

瞧瞧,馬思隱公子笑起來,多親切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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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長得就極好,而且又是名賽車手,院裡本來就有很多的護士和年輕醫生迷他,現在這般平易近人,當然得到更多的追捧!

不過,所有人也知道,馬公子的改變是因爲那潔,因爲馬公子和她們聊得最多的,就是他的主治醫生那潔!

大家都知道,但也不敢說出來,明顯的,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啊!

那醫生和軍長大人的感情那麼好,這陣子更是親密無間,怎麼可能會接受馬公子這麼一個‘廢過一次的人’!

這時,遠遠地瞧着那潔走過來,連忙噤聲,不再討論了。

那潔走到護士站,淡淡地說:“將馬思隱的片子拿給我!”

護士連忙交給了她,這時,一個小護士小聲地說:“要是馬思隱沒有發生意外,算得上是個完美的男人了!”

那潔瞧了她一眼,別人拱拱她,便不敢再說話了。

那潔一邊翻看着手裡的東西,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那是和我們不同世界的人!”

算是告誡吧!

那男人,其實有多劣根性就有多劣根性!

如果迷上他,只能淪爲他的玩物!

那潔走後,直接走到王院長那裡,趙寅也已經在了,另外還有兩名本院在生殖方面的專家,業務水平十分好!

但是這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邊坐着一對中年夫妻,她都認識。

是馬思隱的父母!

“那醫生,快過來,我們正等着你呢!”王院長招呼着,一邊對着馬參謀夫妻說,“我們今天會討論出對令郎的治療方案出來。”

馬參謀淡笑着點頭:“盡力就可以了!”

但話裡,卻是有某種施壓的意味!

那潔將片子放在桌子上,讓幾位醫生一起瞧了,每個人看着,神情都不太好。

“馬參謀啊,不得不說,有些不容樂觀啊!”王院長是這方面的專家,一看就知道中間的海綿體壞死了一部分!

這個,就是導致馬公子無法人道有原因!

馬參謀的神色未動,大概也是聽多了這樣大方向的話了。

“那有沒有什麼方法!”馬伕人倒是有些急切地問着。

他們馬家就這一根獨苗苗,不能有閃失。

至少,至少給馬家留一個後!

王院長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看着那潔和幾位專家,“你們怎麼看?”

那潔抿着脣,沒有說話。

因爲坐在這裡的,都是前輩,她也沒有無知到以爲自己真的就凌駕於他們之上了。

“請趙主任他們先談談吧!”

她的態度讓王院長很是讚賞,覺得自己沒有白疼她!

“那小趙,你們說說,現在只是討論,最後的定案也沒有決定不是嗎?大家有什麼想法都說說。”王院長微笑着說。

一個專家先行說着:“建議還是保守治療吧,中藥加上傳統的針炙看看能不能改善這種狀況!”

王院長側頭看着別人:“你們呢!”

另外一個也說:“我同意老李的意見,還是保守着治吧!”

那潔瞧着他們,說是保守着治,事實上,這種說法對自己,對醫院纔是最保守的,吃不壞你,也扎不壞你!

反正本來就是不好的,但是手術的話,是有風險的,有可能致馬思隱終生沒有痊癒的可能,這個罪責是誰也不願意背的。

她明白,趙寅肯定也明白,院長就更明白了。

病人的家屬輾轉瞧了十幾家醫院,也不是傻瓜,當然也明白!

當時,馬參謀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去,就連向來挺溫和的馬伕人神情也有些憂慮,“老馬,你看這!”

誰都看得出來,馬家夫婦對於這種說詞是不滿意的!

馬參謀摸了摸她的手,表示自己知道。

爾後他看着王院長,輕輕地說:“就沒有別人方法了嗎?”

王院長含着笑:“還在討論,馬參謀您別急!”

他望着那潔:“那醫生,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那潔淡淡一笑,她看着馬參謀夫婦,“我如果是病人家屬,我也會選擇保守治療的,雖然效果不明顯,但是安全!”

馬參謀點點頭,心裡知道她還有話說。

“站在一個二十六歲的男性的角度,自然是希望能夠早些根除,當然,病人有權利選擇自己治病的方式,如果一定要手術的話,我不得不說是有風險的!”她說完,含着笑看着馬參謀!

瞧得出來,馬家說得上話的,是馬參謀,而不是寵愛兒子的馬伕人。

馬參謀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潔,神色有些複雜!

王院長心裡叫好——

寶貝小潔啊,這一招真好!

不是嫌我們的保守治療不好嗎?告訴你可以手術,但是有風險,讓你們自己選,而不是我們醫院單方面的決定!

而這樣在公開的場合討論,也不怕他們賴掉!

“那醫生能和我們說說有什麼樣的風險嗎?”馬參謀定了神,才緩了口氣。

那潔定定地瞧着他:“有可能會終生壞死,也有可能要全部截除!”

她說的時候,面無表情,充分發揮了醫生的冷酷無情的特色!

馬伕人的玉容瞬間一片慘白,她的手緊緊地抓着馬參謀的衣服,緊張地說:“老馬,我們還是保守治療吧!”她的聲音都有些抖!

馬參謀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怎麼會被那潔幾句話給嚇住。

雖然不甘心將責任往自已身上背,但是對兒子最好的方案纔是他現在最需要的!

而他自己不點這個頭,醫院是不會開這個口的。

對這個年輕的丫頭,他不得不多看兩眼。

他是聽一個朋友說,在美國時,看到一個年輕的華籍女醫生手術演示,在馬參謀苦惱之際推薦給他,所以馬參謀才安排了馬思隱過來就醫。

而他自己,甚至親自提前來,在秦陸的生日宴會上出現,送了份大禮!

以前,只是聽說這丫頭的醫術好,想不到,和王院長‘配合’得更好!

他的眼裡有幾分激賞,如果年輕個二十歲,這樣的小姑娘也是他會喜歡的!

馬伕人於他,只是一枚政治籌碼罷了!

當然,他不可能對那潔動什麼心思,他這樣的男人,對於女人,掌控多於**!

“那醫生,這個手術,有幾分的把握!”他瞧着那潔,問得直接:“有什麼具體的方案嗎?”

那潔點了下頭:“只有五成!”

她拿着那張片子,走到馬參謀面前,指着上面——並不因爲是某個部位而有一絲的不自在!

而馬伕人因爲不自在迴避了!

“馬參謀,這是他壞死的一部分,根據醫學的理念,海綿體具有再生的能力!”她接着說:“因爲這段壞死的地方,阻礙了新的再生,所以,必須將這段切除了再接起,希望接起後,它能自生,恢復以前的量!足以支撐一次性生活所需要的長度!”

她說的挺具體的,就是馬參謀聽了也是禁不住挪動了一下身子,爾後輕咳一聲:“這個,如果不能再生呢!”

那潔的神色有些嚴肅,“那就必須再次手術打斷,否則病人會疼痛難忍!這,也算是手術失敗了吧!”

她抿緊脣瓣,才緩緩地說:“這是失敗的最後結果,如果再不好,會整個壞死,然後影響泌尿系統,最後,不得不全部切除整個生殖方面的器官!”

馬伕人這時走進來,聽到最後一句,眼淚都流出來了:“老馬,我們還是保守治療吧!我們就思隱一個兒子,萬一…”

馬參謀瞧了她一眼,她立刻不敢說話了!

那潔淡笑着:“這個,你們家屬商量着再做決定,也不是說手術就手術的,總得有個具體的方案才行的!”

馬參謀點頭,“等你們的方案出來,拿給我看看。”

事實上,所有的人都瞧得出來,馬參謀已經決定了。

心裡有些緊張,送他們離開的時候,馬參謀忽然回頭,望着王院長說:“如果手術,我希望由那醫生來完成!”

王院長微微一愣以後,才笑着說:“這個可以,那醫生雖然年輕,但是經驗還是挺豐富的!”

不得不說,馬參謀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送走了他們,那潔又被單獨地留下來。

王院長先是表揚了一番,不外乎是她應對得體什麼的。

說完這些,神色斂了些許,那潔知道說到正事兒了,於是笑着說:“王叔叔,這兒沒有外人,你有話就直說吧!”

王院長瞧着桌上的那個片子,很直接地問:“小潔啊,和叔叔說實話,這手術你有多大的把握啊!”

他這麼自稱就說明,他現在和她以是私人關係談話的。

那潔抿着脣笑,有些調皮地瞧着王院長:“王叔叔覺得有幾分把握!”

王院長笑笑:“六成向上吧!”

那潔也笑,才了一會兒才半是正經地說:“保守是七成向上的成功率,但是我必須說得低一點兒,王叔叔也應該明白原因的。”

她嘆了口氣,“人家位高權重,得罪不起啊!”

院長大人走過去,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你這麼調皮,秦陸知道嗎?”

那潔的臉紅了紅,“王叔叔又扯到哪去了?”

“秦陸可是將你當成寶貝疼着呢!”王院長笑着,摸出一根菸,因爲那潔不是外人,就當着她的面抽了!

那潔瞧着他抽菸的樣子,還是勸着:“叔叔少抽點吧!司令也是的,這陣子,抽得很兇,媽上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還抱怨着呢!”

王院長笑笑,將煙給摁熄了:“行,聽小潔的!等我空了,去和你爺爺下盤棋!”

他神秘地壓低聲音:“其實我,每次都讓他!”

那潔也神秘地說:“我也是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而後一起笑起來。

王院長嘆了一聲,“司令還是老了不少啊!精神大不如前了!”

那潔的小臉也微微地斂了神色,“是的!可能他也太孤獨了!”

想想,她有些內疚,似乎好久沒有去看望司令了!

於是下班的時候,秦陸來接她,兩人站在電梯裡,他側頭問她,“想去哪吃飯!”

她衝他甜甜一笑:“今天去公錧吧!”

秦陸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不想二人世界?”

那潔臉紅了紅:“以後時間很多!我打過電話回去了,說今晚會留在家裡住一晚!”

秦陸看着她的小臉,那上面淡淡的紅暈說明着她現在正在不好意思!

他的心裡是有些激動的!

他的寶寶,終於主動了。

在這之前,她對於和司令他們見面都有些不自在,大概是她總是想着離開,所以纔有些抗拒的吧!

他神色有些複雜,又帶着狂喜地瞧着他的小女人,忍不住一下子抱起了她的身子…

她怕掉下來,立刻圈在他的腰上。

那姿勢,真的挺火熱的,秦陸俯下頭,輕輕地吮住她的脣。

太多太多的情感,來不及爆發,而且這也不是爆發的好時機!

她伸手摟着他的頸子,低聲說:“秦陸,放我下來,被人看到!”

此時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秦陸貼着她的脣瓣,沙啞着聲音,性感撩人,“讓我再抱一會,再親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他沒有很深入,只是將她的身子抵在電梯的牆壁上,輕輕地吮着她的脣瓣!

雙手插進她的頭髮裡,覺得怎麼也看不夠她的小臉。

那潔垂下小臉,“哪有你這麼看人的!”

他低笑着,含着她的脣瓣,“不僅要看,還要吃了你!”

她臉更紅了,伸手捶了他一下身子,“秦陸,快放我下來,到一樓了。”

但是下一秒,她的頭趕緊着趴在他的肩上…因爲電梯門開了。

外頭,站着一大幫子人,全是醫生和護士,大概是在一樓開會,現在正要上樓!

那潔捂着臉,低低地說:“秦陸,快走!”

沒有臉見人了,他們現在這種姿勢,會讓別人怎麼想?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做什麼!

長腿兒想從秦陸的腰上下來,但是秦陸一下子就扣住她的小屁股,聲音很低地耳語着:“別動,你想讓你老公當衆出醜嗎?”

她呆了呆,爾後就感覺到那不同尋常的觸感!

臉更紅了,最後,小臉往下,直接埋到他的懷裡。

低頭看着自己胸口的小鴕鳥,秦陸沉沉地笑着,“膽小鬼。”

她咕噥了一聲,“我沒有你厚臉皮!”

秦陸的脣輕揚,就這麼抱着她往外走,好在那潔今天穿的是褲子,現在完好地穿在身上,算是保存了一點顏面吧!

他往外走的時候,所有的人十分恭敬地向他致敬,“首長好!”

秦陸淡笑着:“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只是來接那潔回去的!”

大家都輕鬆地笑了起來。

到了車子裡,他才放下她的身子,她就臉紅着指控着:“爲什麼要說來接我的,說我的名字。”

秦陸笑着,側頭瞧着她,像是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樣,“我的老婆,不是你嗎?不叫那潔嗎?”

她愣愣地說不出話來,只能瞪着他。

他忽然湊了過來,俊顏放大,聲音也充滿了挑弄:“還是,你覺得我不夠帥?不夠好?所以才怕別人看到!”

壞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那潔伸手捶他的肩,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爾後放在自己的心口。

“乖,別鬧了,現在好好地讓我親一下!”他湊上脣,咬住她誘人的脣瓣,“寶貝,沒感覺到你老公很迫切嗎?”

聲音消失在她的脣間,她的手輕輕地扯着他的領口,爾後慢慢地繞到他的頸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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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希希今天真的腰痠腿疼啊!內牛滿面!

122

秦陸捧着她的小臉,吻了許久才輕輕地鬆開她的小嘴,暗啞着聲音:“晚上再繼續!”

她的臉一片緋紅,感覺車子裡好熱。

“秦陸,你有沒有開空調?”她嬌軟着聲音。

那小模樣不知道有多逗人了。

秦陸情不自禁地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下,鬆開她時,眼神略暗了一下。

發動車子的時候,他哼了一聲,“小妖精,真想現在就弄死你!”

那潔側頭,瞧着首長大人一臉的嚴肅,坐得十分正地開着車子。

她抿脣一笑,身子偎了過去,語帶着誘惑,“要不,現在開始!”

他抽空低頭瞧着他的小妖精一眼,她媚眼如絲,帶着一抹調皮,小手在他的胸口亂划着,輕輕的,又帶了些挑逗。

“信不信現在老子就停車!”他的聲音有些狼狽,實在是被她撩得有些不行了!

她低低地笑着,伸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淡綠色的軍用襯衫十分普通,但是穿在秦陸身上就是十分有型,俊挺得不得了。

板寸頭髮十分性格,加上日益成熟的面孔,她心裡就有些酸,這出去,多招小姑娘啊!

小嘴咬着他光潔的胸口,‘嚴刑拷問’着:“說,有沒有在外面招小姑娘!”

秦陸低笑一聲,十分老實地說:“有。”

她氣極,小身子想坐起來,但是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繼續躺在他的懷裡。

“我懷裡不有一個小姑娘嗎?”他笑着,瞧了她一眼。

她的臉紅了紅,摸摸自己的小臉:“我都這麼老了,還小姑娘啊!”

秦陸抿着脣,嘆了口氣,“那醫生,我覺得遇到好事兒了,你竟然也開始擔心自己的地位了!是好事兒,懂得在乎我了,啊?”

她沒有好氣兒地捶着他的胸口幾下,爾後繃着小臉,“盡學壞了,說,這幾年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秦陸苦笑一聲:“儘想着你了,沒有空去看別人!”

他想了想又說:“我媽和你媽算不算,她們是我接觸得最多的女性了。”

那潔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不算,還有別人嗎?好好想想!”

秦陸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他目光看着前面的路,語氣異常地溫柔,“那潔,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已呢!”

她愣了一下,爾後就聽到他清雅的聲音繼續響起:“這六年,雖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卻讓人住在你附近,你每天的情況,我都是知道的,包括第一次手術,第一次拿獎,我都知道。”

她的小嘴動了動,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良久,她才輕輕問:“這六年,你是怎麼過的?”

秦陸的臉色未變,仍是淡淡地笑着,帶着一抹寵愛看了她一眼,才含着笑說:“想你,一下子就過去了。”

他略過那段沉痛的過去,那些陰暗,那些痛苦,沒有必要讓她知道!

那潔雙手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說:“騙人!”

他滿眼的溫柔,此時正好是紅燈,所以就摸摸她的臉蛋,指腹擦在她的紅脣上,輕輕地說:“不騙你!”

他怎麼會騙她呢?

那些日子,他從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來斤,全身瘦得沒有幾兩肉了。

陸小曼幾乎是跪着求他放棄,那時,他躺在牀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媽,你讓我放棄,就是等於讓我放棄小潔,放棄我的命!”

她是他的命根子,是他最重要的寶貝,此刻她在他懷裡,過去的那些苦痛,都不算什麼了。

低着頭,他的眼神深邃迷人。

那潔情不自禁地湊上脣,吻了他一下,但他一下子扣着她的腰身,不許她退開。

他吻得有些渴切,也很深,幾乎是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懷裡揉進去一般…

良久,他才鬆開她的小嘴。

後面,響起了大片的喇叭聲,那潔臉紅地要起身。

太丟臉了!

更丟臉的在後面,他們又被交警給捉到了。

窗外敲着,秦陸搖下車窗,那個交警看了看秦陸,還有他身上纏着的漂亮小姑娘!

他正要說什麼,秦陸已經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證件遞給外面的交警,那個看了幾秒後起敬,“首長好!”

“辛苦了。”秦陸緩緩發動了車子。

那潔咬了他的頸子一口:“官僚!”

他笑笑,沒有說什麼,也任着她繼續啃咬着他的身子。

心裡有些好笑,他是不是成了她的玩具了?

半個小時後,那潔瞧着秦陸的頸子,臉蛋一下子紅透了,什麼時候,他的頸子被啃得那樣的?

不算青青紫紫,但多多少少是有些破皮了,而且還帶着溼度,明顯就是剛啃的。

於是她小心地說:“秦陸,要不你將釦子都扣上吧!”

他對着鏡子照了一下,“不好!很怪!”

夏天,沒有人會將釦子全扣好的,只有傻子才做那樣的事兒!

他說着就要下車,那潔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肯他下去。

秦陸回頭看着她的小臉,忍着笑,“寶貝,你不會想在這裡來個車1震吧!”

他瞧了瞧外面,“你看家裡這麼多下人瞧着呢!你要真想,我去清一下場!”

“你胡說!”她的臉爆紅,小身子撲到他身邊,用力在他的臉上咬了一口解氣,但是咬完了,她深深地的後悔了!

他的身上,而且是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地方,又多了一塊豐功偉績!

“啊…”她再也受不了了,尖叫一聲,無法直視自己做的事情了。

秦陸大笑着抱着她,“小東西,小傻蛋!”

他很高,足以夾着她往主宅裡走去…

一路上很多下人都笑着,那潔覺得很羞,低低地吼着:“秦陸,放我下來!”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像你這樣磨蹭,菜早就冷掉了。”

正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大廳裡。

陸小曼一見着這樣,就急急地說:“秦陸,怎麼這麼抱着小潔,快鬆下來,要是傷着怎麼辦?”

她其實心裡想着,萬一小潔肚子裡有了孩子,那可怎麼好!

秦陸小心地鬆開她的身子,放到沙發上,“媽,放心吧,傷不着的!要是有了孩子,這孩子的身體一定隨我!”

那潔的臉上羞紅一片,瞪了他一眼。

陸小曼見他們這樣,心裡也有數,小兩口算是和好了呢!

笑着招呼他們去吃飯,秦聖照例不在家,就司令還有他們三個。

家裡也許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司令吃飯的時候,嘆着;“總是盼着你們回來,也不見人!”

陸小曼淡笑着:“司令一個人悶得慌,你們得空多陪陪他吧!”

她有些憐惜地瞧着秦司令,真的感覺他有些老了,精力也跟不上了。

有些時候,舊日的部下有些事情來請示一下,他也要猶豫好久。

昨天還問她,“小曼,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很多的時候,下不定主意!”

她只能說,這些權利鬥爭別去管了,好好地休養纔是真的,等着抱秦陸的兒子——

他們的孫子!

她這麼說着,秦司令倒是板起了臉孔:“他們小兩口有他們的事情要做,管我這個老頭子幹什麼?”

陸小曼都是哄着他:“好好好,不管,司令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那潔笑了起來,“司令好像孩子哦!”

說也奇怪,她這麼一說,司令和陸小曼的臉都紅了紅,一個也不說話了。

那潔也覺得有些怪不自在的!

她仰望着秦陸,輕咳了一聲:“你不是帶了禮物給司令嗎?”

秦陸笑着捏她的鼻子,“我做事兒,你來討巧是不是!”

她調皮地笑着,秦陸接着說:“吃完了飯我拿過來,給你們用用。”

說完,他湊上脣,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不許下得太晚,我在樓上等你!”

那潔的臉染上了緋紅,就連小耳朵也是紅通通的,很可愛,很誘人。

那邊一對老的害躁,這邊一對小的也害躁!

氣氛很微妙地吃完了飯,大家喝茶之際,秦陸回到車上將那盒玉子的棋給拿了回來,給他們準備好後,他靠着那潔輕輕地說:“剛纔說的話,記得嗎?”

她怕他再過份,就連忙點頭!

秦陸這才滿意地上樓,一邊走一邊說,“媽,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今天他其實挺累的,部隊的事情很多,忙不完的事兒。

他又想多陪陪那潔,所以,他中午沒有休息。

這會兒,真的有些累了!

伸了伸手臂,往樓上走去。

秦司令本來是責備他的,但瞧到面前那盤用和田玉做的象棋,眼都放光了,鬍子抖了兩抖,“小潔寶貝蛋,今天和爺爺好好地下幾盤。”

瞧着司令那興奮地樣子,那潔就將秦陸的交待給拋到腦後了!

陸小曼就在一旁遞個水什麼的,對一婆婆親自伺候自己,那潔有些不安。

秦司令揮揮手,風清雲淡地說:“小潔別怕,你是我的寶貝,她是我媳婦!伺候你應該的!”

他這話一說,那潔笑了起來,而陸小曼瞪着他——

實則是司令佔了她的便宜,但是心裡卻是有些美的。

人前,她是他的兒媳婦兒,事實上,她卻是司令的媳婦兒!

只是,這輩子再不能和當年一樣了!

不是沒有遺憾的,但是她寧可這麼守着他,看着他日漸遲暮…

一個女人愛着一個男人,所希望的不就是這樣嗎?

看着他意氣風發,看着他慢慢地變成一個老人。

他們都還年輕的時候,每每歡愛過後,他都撫着她的身子,靜靜地說:“小曼,你這麼年輕,我卻已經老了。”

那時候,他其實是不老的!

但現在,他真的老了,而她,也不年輕了。

女人不像男人,花無百日好!

五十歲的男人還可以在外面風光無限,但是女人就不同了!

女人一過四十就凋謝了!

而她今年已經快五十了!

在司令的纏人下,那潔和他一直下到十二點纔算完,要不是她明天要上班,司令定不放人。

還是陸小曼幾次說了後,才放她上樓的!

那潔低頭看了下表,已經十二點了,心裡有些心虛。

秦陸上去的時候,是和她約好的。

她小心地推開門,房間裡黑暗一片,她鬆了口氣,看來他是睡了。

正要走進去,但是門邊一隻大手將她給拖了進去,她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聲!

脣立即被堵上,跟着是熱燙的舌尖探到她的脣裡,在裡面一陣來來回回地掃蕩着!

她的身體被他拉到一旁的牆壁上,門被迅速地關上。

“秦陸…”她抵着他的胸口,無力地吐出兩個字。

他沒有出聲,脣觸着她的,緩了一些,幽黑的眸子在黑暗中注視着她的眼。

她喘着氣,每一聲喘息都顫進他的脣裡,彼此的氣息融合在一起。

他的男性氣息在她的鼻端,滲進她的身體裡,連帶的,她的身體也顫動起來!

他的雙手放在她身體兩側,將她鎖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她感覺自己只要動一下,就會貼到他的身子,這是一種磨死人的距離。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那是**!

女性的自覺迅速地甦醒,在深夜裡蠢蠢欲動,她和他,都沒有動,似乎都在等——

等對方忍受不了這炙熱的**。

許久許久之後,她忍不住動了一下,“秦陸…”

他立刻壓住她,比剛纔更兇猛地吻着她的脣,脣舌灼熱地吮吻着她的,火熱的程度讓人臉紅心跳。

她只能無助地低吟着,兩條細長的手臂攀到他的肩上,身子軟軟的。

前面是他炙熱的身子,後面是冰涼的牆壁,帶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小東西,這麼晚纔上來!”他舔着她的脣瓣,低啞着聲音,一邊打橫抱着她的身子往牀邊走:“要怎麼罰你!”

她的身子仰躺在牀上,看着一身浴袍的他,雖然很隨意,但仍是看得出他擁有極好的身材!

輕顫着眼睫,她看着他忙着扯她的衣服。

伸手掩住,連忙說:“我明天早上還有一個手術!別…”

他俯下身,輕吻她的脣:“我會溫柔一點!”

她想說別做了,但是秦陸他,根本不給她機會,這麼一路親下去,直到她的身子光潔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爲止。

他一直沒有開燈,就着月光,他的目光灼熱地注視着她瑩白的身子,目光越來越熱切…

那潔別過臉,不敢看他太熾熱的眸子。

緩緩地,他的身子覆了上去,輕緩地說:“寶寶,我們的孩子得在這張牀上孕育!”

這是他們的婚牀,即使秦公館裝修過一次,但是他還是保留了這張牀還有這個房間的一切!

一絲一毫也沒有改變過!

就連她,還是那個小姑娘,那麼害羞無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接受着他的熾熱!

忽然間,她有些緊張起來,像是第一次一般,身子顫着,身體也蜷成一團,揹着他,不肯讓他親近。

秦陸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聲音暗啞得不像話,“寶貝怎麼了?”

“你走開!”她的聲音氣息不穩。

那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是這樣的夜晚,讓她想到了他們結婚的那一晚,他的溫度也是這般熾熱,他的眼神也是這麼醉人。

她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過去,那個迷戀他,被他深深觸動的小女孩一樣。

她感覺到自己赤果果地在他的面前,什麼心思也藏不住,這讓她感覺到危險!

她更想到了那個殘暴的夜晚,也是在這個房間裡發生的,那天,秦陸幾乎將她給撕裂了!

那夜,疼痛伴隨着她,她哭泣着,不斷地掙扎着,但是他都不爲所動,堅定地瘋狂佔有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將她撕裂!

她的身子抖得厲害,雙手緊抱着自己的身體,她抿着脣,不肯說話!

秦陸的手緩緩地撫着她的小臉,脣貼在她的頸子上,這讓她更加緊張了。

“寶貝,怎麼了?”他轉過她的身子,將她轉身面對着他。

她的眼眸垂着,不敢看他。

秦陸就吻着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從脣到下巴,再到頸子,這麼一直一直地吻着她,一邊吻着一邊呢喃着:“寶寶,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大概也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怕是又想到了那件事情了!

伸手打開牀頭燈,就見着她眼下的淚痕,他心疼極了!

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變成這麼多愁善感,但是秦陸卻是知道的,這時候的她需要自己的耐心!

不斷地哄着她,愛着她的身子……

熾熱的一刻,她哭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頸子,頭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眼淚熱燙着他的身子,他幾乎做不下去了,此時**早已經不是很重要,他抱着她的身子,更多的是感覺到一種失而復得!

溫柔地愛着她,撫着她的身子,柔聲地安慰着,直到雙方的身體再度熱了起來,他才繼續釋放着他的熾熱……

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還掛着眼淚,身子覆在他的身子上。

他們極少這樣做,她太羞怯,喜歡傳統的方式多一些。

除非一些很特別的時候,大多的時候她都是一個羞怯的小東西,很惹人憐愛。

不可否認的,秦陸本來今晚想放縱一下的,但是她有着太多的多愁善感,他也不想再讓她哭了,今晚的**就算是結束了。

即使沒有滿足,他還是抱着她去洗了個澡,兩人躺在被子裡輕聲地說話。

“寶寶,忘了那些過去好嗎?”他摟着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頭頂,親吻了一下她的發心。

那潔小臉往他懷裡埋了埋,有些含糊地說:“我早就忘了。”

“你沒有忘。”他正色地說着。

她擡眼,和他的眸子對視着:“我忘了。”聲音有些蠻橫!

秦陸的眼裡出現一抹笑,“我愛你的時候,你在發抖!”

天知道她的身子那時有多誘人,極致的感覺幾乎將她要逼瘋了!

但是她在害怕,他只能壓下自己心頭的那份瘋狂,緩緩地愛着她,那種折磨是女人體會不到的。

她們永遠不會知道男人,在衝動的時候,要他拼命地壓抑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

但是今晚,他也有享受到——

而他說完,她就瞪着他,臉慢慢地紅了。

下一秒她跳起來去關牀頭燈。

秦陸沒有阻止她,只是涼涼地說:“你不要因爲自己臉紅,就想關燈掩飾,那醫生,你是個軍人,應該堅定正確的思想,這種小家子氣,小孩子的掩耳鈴的小把戲,還是早早地放棄纔是!”

小家子氣,小把戲!

黑暗中,她的身子緩緩起伏着,爾後沒有躺到牀上,而是直接很‘高端大氣’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緩緩地壓下——

她每壓一分,秦陸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疼痛幾分,當她完美的身子完全覆到他身上時,他覺得全身都要爆炸了——

血管充斥着瘋狂地因子,想將她壓倒,再壓倒…

雖然燈關了,但是他還是可以瞧到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玲瓏的身段有多誘人,而就在不久前,他又是怎麼愛撫着它們,親吻着它們的!

“寶貝,再來一次好不好!”某軍長很沒有節操地說着。

他的手撫着她的小肩膀,扯開那細細的肩帶,湊上脣,吮住她粉色的耳垂!

她身上有着沐浴過後的清香,迷人的體香讓男人的**總是來得更爲兇猛,他幾乎在片刻間就興起了,得不到舒緩的身子疼痛着。

他吻着她的肩和頸子,求歡:“寶貝,給我!”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也回吻着他,小嘴移到他的脣邊,熱烈地吻着他!

舌尖探到他的嘴裡進行着最深的接觸…

“小妖精,你真是熱情的小東西…”他胡亂地說着,壓着她的身子就想要佔有她…。

就在要短兵相接的時候,她卻忽然軟了身子,打了個呵欠:“秦陸,明天還要上班,睡吧!”

她翻身下來,不但沒有避着他,和他面對面地抱得死緊的,小手臂攬着他的頸子,小臉埋在他的頸間。

她的小嘴就貼在他的喉結處,該死的,誰都知道那裡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

更該死的是,她的一條腿卡在他的雙腿中間,小腳丫子十分不老實…地動着!

這讓他怎麼睡得着?

就比如一頭餓了很久的狼,這時,在它面前走過一頭美味的小羊,你讓他還能淡定地繼續睡覺而不撲上去?

怎麼可能!

但是秦陸忍下去了,不但忍,還得負責自己將自己的寶寶老婆給哄睡着了。

那潔睡着的時候,脣邊帶着一抹淺笑,有些調皮!

秦陸苦笑着,他輕輕地撥開她的身子,將她放在一邊。

她這麼纏着他,他怎麼可能睡得着。

但是他的身體從t形,再到l形,再到f形(各種形狀自己yy即可),硬是沒有睡着!

無奈之下,他只得起身,想到起居室裡抽根菸!

才起身,身子就被一雙小手給纏住了,耳邊傳來了陣輕笑聲!

他錯鄂一下,她沒有睡着!

小手的主人一下子將他給拖回牀上,在他躺下的時候,小身子也立刻纏了上來,四肢像是壁虎一樣地攀着他。

小嘴尤其可恨地咬着他堅硬的胸口,語氣很是愉悅地說:“我的小家子氣,照樣整得你睡不着。”

他看着她得意萬分的樣子,真是氣不得,打不得…

最後,他只能狠狠地吻住她的脣瓣,用來抵消自己心裡的那份不甘。

雖然不甘心,但是他真真地被她給玩弄了。

這個小混蛋,死定了!

接下來,就變得有些瘋狂,他近乎是有些粗野地纏着她的身子,一次一次地佔有她,讓她不停地顫抖着…

他做了兩次就結束了,怕她明天太累,即使如此,也已經到兩點了。

伸手抱着她,低低地說:“寶貝睡吧,明天早晨我叫你!”

爲了保證她的休息,早上的時候,穿衣吃飯,他全包了,一路抱着她到車上送她上班。

那潔一直閉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只聽到他的聲音溫柔地響起,“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她翻了一下身子,小臉對着他這邊。

秦陸笑笑,伸手颳了刮她細緻的小臉蛋兒,這才發動了車子。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軍醫院的停車場裡。

那潔迷糊地睜開眼,“秦陸,到了啊!”

他看着她半閉的眼,輕聲說:“沒有呢!你再睡會吧!”

說着,他打開車門,走到她那邊,將她給抱起,然後下車往大樓那裡走去。

一路上,自然碰到不少上班的醫生和護士,所有的人都嚥了一下口水。

昨天,是看着那醫生被秦軍長抱回去的,這會兒又抱了回來,是不是——

是不是使用過度了?

眼神一個一個的變得很暖昧!

那潔一直睡得有些迷糊,所以並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無限遐想着和秦陸昨晚做了幾次。

其實真的沒有幾次嘛,只有三次,和平時比已經很少了。

作爲一個醫生,要有好的醫術,但是當首長夫人,光有美貌是不行的,身體素質纔是第一位。

首長大人很變態,每天晚上必定要和她來場軍事演練,每每她體力不支,他就抓着她纖細的小腿,“那醫生,腿上無力,再掉下來,再多做一次!”

真是…苦不堪言!

其實,過度的**,對她來說,也是負擔!

畢竟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而外科醫生是個需要體力的活。

所以,在她休息的時候,秦陸纔會放開了做。

她也有些內疚,覺得自己喂不飽他!

他今天早晨的時候,吻着她的脣,輕丟下一句話——我心甘情願。

她感動之餘,說了句自己畢生都後悔的話來,小手摟着他的頸子,帶着一抹笑:“老公,休息的時候我好好補償你!”

這句話,他還真的惦上了…

秦陸抱着她一路往她辦公室走去,將她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心地拍着她的小臉,“小潔,到了,我先去部隊了,晚上回來接你!”

她迷迷糊糊地點了下頭。

秦陸這才離開!

他乘着電梯,看了看手錶,他早上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所以他得開快點車了。

到了一樓的時候,正要下電梯,迎面上來一個年輕男子。

穿着一身休閒服,臉上戴着一個超大的墨鏡,樣子很眼熟。

秦陸下去,那人上去。

他走了兩步纔想起來,是那個賽車界的明星馬思隱,這個不足爲奇。

顯赫的是,他的家庭很顯赫,顯赫到…無法想象的地步!

秦陸凝了眉頭,他知道馬思隱是馬參謀的兒子,上次馬參謀送了對價值連城的寶貝過來,現在馬思隱又在這裡出現,不會是巧合。

但他現在沒有時間了,他必須去部隊!

這一念間,讓他險些失去他的寶寶!

秦陸走後,那潔緩緩地醒了過來,主要是身邊沒有人支撐着她的身子了,自己坐着很不舒服,於是自然地醒了過來。

手術排在十點,所以她有充足的時間先去查房。

剛到護士站,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有些驚喜地叫了一聲:“心怡!你怎麼調過來的!”

那邊站着的不就是她的大嫂嘛!

兩人因爲是同學,所以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陳心怡擡眼,也看到了她。

“小潔。”她走過來,拉着她的身子,小聲地說:“這個一會兒再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兒?整個醫院裡都在傳秦陸抱你上班的,說你和首長大人昨晚縱慾過度了。”

她今天頭一天來上班,就聽到好友兼小姑子這麼勁爆的緋聞,實在是有些震驚!

那潔微微愣了一下,爾後臉蛋差點燒起來。

“怎麼會這樣啊?”她有些羞惱,“這些人沒有事專門談這些無聊的事兒!”

陳心怡忍着笑,“那也是你家的首長提供了談資給人家,你想想,一大早的,就抱着你從停車場一直走到你辦公室,得多少人瞧見,再說了,你看看你的頸子,。還能看嗎?你家秦首長也不悠着一點,都是用咬的嗎?”

那潔不好意思地攏了下身上的醫袍,這真不怪秦陸,是她的皮膚太敏感了,有時候能一夜就好,有時候一碰就青青紫紫的,好幾天也不褪。

她瞧着陳心怡,“你和我哥最近怎麼樣?”

她一問,陳心怡的臉上出現一抹異色,一會兒才小聲地說:“我中午的時候和你談這事兒。”

那潔心一動,不會是兩人鬧彆扭了吧!

但現在是上班的時間,確實也不適合談私事,那潔想了一下才說:“中午的時候,我們去外面吃個飯吧!”

“嗯,好,我們也很久沒有聊過了。”陳心怡點頭,然後就推着車子往病房裡去!

那潔雙手插在口袋裡,看了她許久後才繼續查房。

今天的手術不算大,十點半進去的,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她衝了一下,換了件衣服。

陳心怡已經在她的辦公室裡等她了。

“心怡,走吧!”她拿着錢包,和她一起走向外面的電梯。

兩個小女人討論了一下,決定去醫院對面的一棟大型購物中心去吃飯!

聽說四樓的烤肉不錯,兩人一路說笑着上了四樓!

坐定點完餐後,那潔瞧着陳心怡,總覺得她有心事。

她試探着問:“和我哥真的出事了?”

陳心怡紅着臉,吶吶地說:“也不是,就是…就是有一點兒!”

那潔失笑,“這究竟是有還是沒有啊?”

咬着脣,做嫂子的人壓低了聲音:“小潔,我問你,你家秦陸有拒絕過你的時候嗎?”

拒絕?

是指那方面嗎?

那潔瞧了左右,聲音也低了下來,“我哥,最近沒有碰你?”

陳心怡咬了下脣瓣,好半天才遲疑着說:“他…都沒有碰我!”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要不是和小潔是自小玩大的,這事兒,絕對是不會說出來的。

“大概有一個月了吧!我感覺到,他也是有反應的,有時候,在夜裡感覺到他摸我,可是…後面就沒有了!”

那潔眨了下眼,“是不是你不肯啊!”

“哪有!”陳心怡有些委屈:“昨天,我還主動了,坐在他身上,那麼撩他,也感覺到他的身體亢奮得要命,但是…”

她輕嘆了口氣,纔有些憂慮地說:“是不是,你哥外頭有人了?”

那潔笑出了聲,“瞎想,我哥外頭有人,還能亢奮得要命?”

陳心怡難以啓齒,“他最近,都到浴室裡解決,他以爲我不知道,昨晚…他以爲我睡着了,後來去了。”

那潔覺得問題有些嚴重了,她是知道的,以前她不能滿足秦陸的時候,他偶爾也會自行解決,但是哥一個月不碰心怡了,還親近自己的五指山。

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要知道,女人也有需求的不是。

她握着好友的手,寬慰着,“別擔心,我哥外面不會有人的,要是真的有人,他用得着自己解決嘛,大概是體貼你,這事兒,我會問問的!”

陳心怡的臉蛋紅了紅:“還是別問了,說得我多需要似的。”

那潔睨了她一眼,“這是你的權利,有什麼不能問的。要是他不能那啥的,直接休了他!”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國的,不管什麼骨肉親情了。

陳心怡撲地一聲笑了起來,有些豔羨地瞧着那潔白裡透着粉的肌膚,哀嚎了兩聲,“看看你的皮膚多好,瞧瞧我,像個黃臉婆一樣了。缺少愛情的滋潤啊!”

那潔輕笑一聲,接過侍者送來的食材,一邊隨口說着:“我哥不愛你?我可是聽說他很疼你的,是你自己不惜疼,非得自己獨立,要不,去皇甫軍校醫學院當個助理什麼的,不比現在強很多?”

陳心怡乾笑兩聲,“你倒是會說我,你自己爲什麼不乾脆回家當個首長夫人就好了,在這裡做什麼手術?”

她說完後,兩人相視而笑,“唉,我們就這勞碌命!”

兩人不談男人,只談以前高中時期的事兒。

陳心怡一邊咬着豐美多汗的肉片,一邊隨口地說着:“那潔,你還記得那個劉雅婷嗎?”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淡笑了一下,“怎麼會不記得呢!”

陳心怡也笑一聲,“我聽說,最近回國了!是她父親求了很久,你家首長才同意的,真看不出你家秦陸心腸這麼硬,硬是讓別人在外面流浪了這些年。知道吧,她還帶着一個很高端大氣的男朋友回來!”

那潔挑了下眉:“這應該不是你說的重點吧!”她的心裡卻不自覺地想着,秦陸那人,她是再瞭解不過的,因爲她回來了,所以劉雅婷才得以回來吧!

陳心怡讚賞地瞧了她一眼,“當然,聽說她發起了一場同學聚會啥的。”

陳心怡將一份請貼放在那潔面前,用十分感性的語氣說:“那潔,劉同學很想念你呢!”

那潔瞧着,怎麼也覺得十分違和啊!

劉雅婷會想念她?想扳回一城吧!

“我就不去了吧!”那潔的語氣很淡,她不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

陳心怡奇怪地瞧着她,“那潔,你沒有看到嗎?上面寫着,攜伴參加,人家是在向你示威呢!”

她壓低了聲音,“聽說對方是個洋鬼子!那兒…很那啥的!”

更重要的是,聽說是某駐外國大使的兒子,有些身份的,劉同學大抵是想炫吧!

聞言,那潔愣了一下,“她,還是那麼幼稚!”

陳心怡鄭重地點頭,“最關鍵的是,所有的同學都被她洗腦了,如果你不去,將會成爲班上唯一一個缺席的人!”

那潔倒是被勾起了興致,“這麼說,我必須要去了?”

陳心怡再次點頭:“必須!”

她也想去看看那洋鬼子身上的物件能大得過驢?才讓劉同學得瑟成那樣,幾乎全班都知道她每晚性福得不得了!

兩人吃完飯,各自上班。

晚上,秦陸坐在牀上,瞧着軍事雜誌,本來躺在他身上玩手指的小女人卻突然地掀開被子,往下鑽。

當身上傳來騷動的感覺後,他猛然吸了口氣,“寶貝,你在幹什麼?”

那潔在裡面含糊着說:“量尺寸!”

尺寸?

那兒?

這個小東西,和誰學來的!

------題外話------

好冷清,求評論啊,求評論!

123

秦陸一把將她的小身子從被子裡拖出來,將她安放在自己胸口。

他手裡的雜誌也放到牀頭上,一隻地按着她的背,不讓她動,另一手就有些壞地放在她的脣上,緩緩地搓揉着,“寶貝,是不是想了!”

她的小臉漲紅着,好半天,才吱唔着說:“秦陸,你知道…”

她不好意思說下去,撐起小身子,湊在他的耳根處低語了兩句。

說完後,臉更紅了。

秦陸眼亮晶晶地瞧着她的小臉,“所以,你懷疑你老公那兒——?”

她低着頭,絞着自己的手指,“我又沒有比較,哪知道你那兒…”

秦陸低笑着,翻身壓住她的身子,親了親她的小嘴,“這個,自己用着才知道,是不是?”

她臉紅緋紅着,想起他…

不敢再想,總之,她潛意識地知道,秦陸應該算是男人中的翹楚了!

不過,她想起心怡說劉同學的男朋友是個洋鬼子,她吶吶地又湊上去,咬着他的耳朵,問了一句!

秦陸的眼微微眯起,語帶危險,“那醫生,你竟然對別的男人的身體感興趣!”

他還不夠看嗎?

這小妖精,今天死定了!

他一低頭,就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將她的話全吞進他的嘴裡。

察覺到她想反抗,他的手扣着她的手,放在身體兩側,聲音惑人地說:“如果真的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話裡帶着一抹邪氣。

那潔的小臉散發着一抹好奇的光芒,眼都發着光。

秦陸無奈地笑了,起身,將書房裡的筆記本給拿到牀上,他坐着,將她安放在他身前。

點開裡面的某文件,半分鐘後,臉紅心跳的一幕出現了!

那潔緊緊地盯着畫面,小臉上盡是興奮:“西歐的!哇…”

秦陸的雙手放在她的小腰上,緩緩地移着,模仿着…

她先是十分專注地瞧着畫面上的某處,一會兒皺了下眉頭,深深地覺得不如秦陸!

她耐着性子瞧下去,畫面,漸漸火熱起來,一會兒,一聲暖昧的喘息聲傳了出來…

她的身子一僵,爾後敏感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好熱好熱…

她想轉過身看他,但是被緊緊地扣着腰身,牢牢地抱在他的懷裡。

“乖,繼續看。”他的聲音帶着一抹緊繃,沙啞的聲線是最好的催情藥。

看是一回事,身後一個男人這麼撩着你,又是那麼一回事了。

“秦陸,能不能不要…動!”她感覺到他的手正在緩緩地向下,那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的身子徹底軟倒在他身前,更方便他上下其手。

秦陸側頭,含着她的脣瓣,將自己的呢喃送到她的嘴裡,“寶貝,怎麼不繼續看了…”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不停地喘息着,顫抖着…直到他溫柔地佔有了她。

筆記本還在播放着…裡面的人正在做着無極限的事兒!

牀上,秦陸咬着她的小肩膀,壞壞地撩着她:“寶貝,專心點兒!”

他好壞,竟然,竟然覺得着那裡面的做法,那麼羞人地對待她!

結束後,秦陸鬆開她軟軟的身子,讓她正面倒在他的懷裡。

伸手拂開她額前的溼發,有些愛憐地說:“寶寶,累嗎?”

她伸手捶了他的肩一下,“壞蛋!”

視頻早就結束了,他卻是迫着她繼續,再繼續!

秦陸沒有立刻去沖洗,而是拉着她一起躺了一會兒,春情滿面地問:“喜歡這種方式嗎?”

雖然不劇烈,但是卻十分磨人,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因爲時間拖得太久的原因!

她不說話,別開了臉不願意瞧他。

但是大抵是喜歡的。

秦陸側抱着她,又咬了她的下巴一下,誘哄着:“要不要再來一次!”

她的小手一下子摟住他的頸子,將臉埋在他的懷裡,悶悶地說:“累了!”

秦陸哈哈大笑,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伸手抱起她,往浴室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打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壞蛋,將你老公的火撩起來,也不負責滅了!”

她的俏臉飛紅,知道他沒有滿足。

想起陳心怡今天說的話,於是雙手環着他的頸子,有些壞笑着,“秦陸,你可以試試自己解決的!”

他瞪着她,手危險地伸向她的小屁股:“你再說一次!”

那潔忍着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麼,這是**說過的話!”

秦陸眯了眼,忽然將她身上的浴袍給扯了開來,她尖叫一聲,“秦陸,你幹什麼!”

秦陸嘿嘿地笑了兩聲,“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還沒有到浴室,他就直接着她抵在了房間的地毯上,死命地糾纏起來…

氤氳的燈光照在一對交纏的人身上,暖昧的姿勢和那些喘息聲讓人臉紅心跳!

明天是週六,所以秦陸也沒有怎麼客氣,一吃再吃,直到滿足了才鬆開她的身子…

身下的玉人兒,早就被蹂躪得嬌弱無力,白嫩的身子橫陳在雪白的地毯上,很是誘人。

要不是看到她身上那些青紫,秦陸還想再來一次。

但也知道她很累了,伸手抱起她,替她洗了個澡,吹乾頭髮。

兩人窩在被子裡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

那潔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說:“秦陸,明天晚上有空嗎?”

秦陸週六還得去部隊一趟,但是晚上應該有空,想了想就點頭,“怎麼了?”

這會子,她倒是醒了過來,揪着他的衣領,“明天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是你故人舉辦的!點名了要我去!還得攜伴參加!”

秦陸忍着笑,“所以,你覺得你老公的尺寸是你唯一能拿得出去的?”

她臉紅了紅,低聲說:“我只是聽心怡說,她找了個洋鬼子!”

秦陸笑着嘆了口氣,摸着她的頭失笑着:“寶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

那潔爬到他身上,小手平貼在他的胸口,小嘴啃着他的脣角,有些撒嬌地說:“你不明白我們女人的世界,很微妙的!”

劉雅婷真正想看的,是秦陸吧!

是希望瞧到一箇中年有啤酒肚的男人?

還是一個禿了頂的醜男?

很抱歉,她家的秦陸,比六年前還要有魅力!

那潔也承認自己虛榮了,但是…

“老公,去不去嘛!”她撒着嬌,聲音像是抹了蜜一樣。

秦陸輕笑着,無奈地答應了,“好,我去就是了!”

“但是…”他睨着她的小臉,“沒有什麼好處的話,我何必去見一個不想見的人。”

她用力在他脣上波了一下,“這樣行嗎?”

秦陸伸手撫了自己的脣一下,皺了皺眉頭:“這樣,你就將你老公給打發了?”

捉住她的小手,暗示性地往下,“寶貝,明白了嗎?”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結結巴巴地說:“不是…不是才做過的嗎?”

秦陸低低一笑,“但是現在它又有需要了啊,有需要就得供應不是?”

她擡眼,望着他英俊的面孔,小身子往上,鑽到被子裡…

隨着被子的起伏,秦陸的神情地變成十分隱忍,大手按着被子下面的小身子,另一隻手就抓着一旁的牀單,深深地皺成一團…

良久,他悶哼一聲,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讓她感覺到他跳得飛快的心跳。

那潔的小臉羞紅羞紅地窩在他的懷裡,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那麼爲他做了。

秦陸平息了一會兒,爾後親了親她的小嘴,低聲地說:“寶寶,下次讓我伺候你!”

她的小嘴兒,真是…

那潔垂下眼,小臉紅透了,根本不敢看他。

伸手搖了搖他:“秦陸,你快去洗洗。”

他有些不捨得起來,抱着她又親了一會兒。

“髒死了,快去洗洗!”她扭着身子,從他身上下來。

秦陸笑笑,起身,走到浴室裡衝了一下,爾後換了件浴袍走了回來!

那潔趴在牀上,那小模樣兒,說不出的勾人。

秦陸過去,拍了拍她,“讓我上來。”

她撐起身子,有些嬌嬌地說:“我要你抱。”

秦陸低笑着抱着她的身子,自己先躺下,再將她放在自己的胸口,她就趴着,小手玩着他新生的鬍子。

秦陸低眼瞧着她不安份的手指頭,輕笑着,“寶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

重逢後,他真的覺得她挺冷酷的,小臉緊繃着,他真的把握她會再次這麼自然地和他在一起。

現在她像是回到了過去,又像那個愛胡鬧的小孩子了。

但是秦陸是知道的,這只是在牀上而已,出了房間,她還是挺專業的,完全不似現在的這副小孩心性。

他親吻了她的小手一記,他喜歡她這麼柔軟的樣子。

男人麼,都是喜歡女人在牀上乖巧一點的,當然,偶爾也要有些情趣,就像是剛纔她對他做的那樣兒。

伸手摟着她,心滿意足。

他所認知的幸福,就是和她永遠在一起!

第二天下午,那潔回了一趟家,因爲陳心怡說的那事兒,所以,她特意地叫上齊天陽一起回去了!

一家幾口坐在一起,挺熱鬧!

吃完飯,她看父親和大哥說完話,於是在書房門口堵住了自家大哥。

“小潔有事嗎?”齊天陽一直都很疼她,大手摸着她的小臉,語帶溫柔!

那潔抿脣一笑,“大哥,我有些事兒想和你淡!”

齊天陽瞧了瞧遠處正在偷偷望着這邊的陳心怡,心裡大概也知道了,點了下頭,故意將那潔帶到他的書房裡。

關上門,就是爲了不讓外面的人聽不到。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些幼稚!

但是夫妻情趣麼!

“小潔坐。”他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直站在那兒不動,於是輕笑着:“大哥又不會吃了你!”

那潔小心地走過去坐下,齊天陽摸了摸她的小臉,很欣慰地說:“最近過得不錯!”

看她一臉白嫩的樣子,就知道秦陸‘伺候’得不錯!

那潔抿着脣,臉有些紅,但還是鼓起勇氣,不辱使命地說:“哥,我聽心怡說,你們最近是不是有些問題了?”

齊天陽輕咳了一聲,抽起書架上一本書假裝瞧着。

但是他的臉,透着微微的紅。

那潔有些急了,一把抽走了他手裡的書,小臉板着:“哥,你說說看嘛!”

齊天陽輕嘆了口氣,“是你大嫂和你說,我和她最近沒有夫妻生活吧!”

那潔的臉紅透了,但是爲了他們的幸福,只能厚着臉皮點了下頭。

齊天陽笑笑,眸光有些邪氣:“你大嫂是想了,還是擔心?”

這個,那潔真的不知道,不過,她自作主張地說,“都有!”

齊天陽將那本書又拿起看了,“如果她想問,就讓她自己來問我!”

這,算是什麼回答。

但那潔瞧着自己哥哥的那樣子,是不打算回答了!

她抿着脣,有些委屈地說:“那好,我這麼告訴她。”

出去的時候,她回頭,小臉有些失落:“哥,你都不疼我了。”

齊天陽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將她給扯了回來,手指點了下她的鼻尖,“傻瓜,哥怎麼會不疼你,只是這是我和你大嫂間的事情,你,希望我和她永遠這麼不明不白地過下去,都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對方?”

那潔呆了呆,爾後就明白了。

“哥,你是對現在的關係不滿意是嗎?”她輕輕地問着。

確實,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因爲一個孩子而結婚,睡在一起,做夫妻會做的事情。

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覺得是不是少了點兒什麼呢!

這個女人每天都很開心,開心到他覺得自己被漠視了。

除了吃飯睡覺,她和他差不多是零交流的,她從來不和他說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說私人話題。

齊天陽從抽屜裡拿出一張請帖遞給那潔,爾後靜靜地說:“一個星期了,她沒有和我說,也不準備讓我陪她!”

換言之,他是一個被她隔阻在外面的人!

重重地將手上的東西扔到桌上,那潔便知道自己的兄長是真的動氣了。

“當然,一開始不碰她,是有別的原因,但是現在,不準備碰了!”他的眸子裡染着莫測的光芒,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但是他不會開口向她要,而是讓她自己說出來。

他絲毫不懷疑自己是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太貪心,想要的家庭和妻子,不只是這樣的。

那潔的小嘴微微地張着,過了許久,她才終於消化完,好吧,這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吧!

那潔此時並沒有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出現了神轉折,此刻堅硬如鐵的大哥,那時化成了水一般。

在她出去的時候,齊天陽的聲音傳了出來,“別和她說這事!”

那潔點頭,“哥,我知道的!”

推門出去,那邊陳心怡在擠眉弄眼,她走過去,陳心怡就有些心急地問:“怎麼樣了?”

那潔聳聳肩:“我哥說讓你自己和他談。”

陳心怡的臉紅了一下,“他會以爲我很飢渴!”

那潔笑,“你沒有嗎?”

“我哪有!”

兩個小女人笑鬧着,看了下時間,也不早了,決定先去沙龍將自己弄得美一點。

女人麼,總有那麼一點虛榮心的!

不過,也沒有那麼招搖就是了,只是聚會,並不是什麼正式的宴會,所以那潔選了一件黑色的小禮服,不過佩戴了一套名貴的深藍寶石,是上次陸小曼送她的。

陳心怡就挑了一件紗質的雪紡裙,她有些苦惱地瞧着自己的腰身,“小潔,你說我是不是中年發福了,你看我這腰,最近大了幾個尺寸啊!”

那潔瞧了一下,笑笑,“是粗了些,該減減了!哥好像有幾**身會所的貴賓卡,你可以拿過來用的!”

陳心怡臉紅了紅,心裡暗想着,是不是自己失去了吸引力了,齊天陽纔不碰她呢!

不過這時候也沒有時間想這些了!

她們整弄了一下就出發了。

走到一樓,那潔坐上車,帶上陳心怡!

車子自然是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秦陸晚上纔有空,所以讓她自己開車過去。

那潔一邊開車一邊像是隨口地說着:“心怡,你怎麼不叫上我哥呢!不是說攜伴參加的嗎?”

“嗯,他挺忙的,而且和我們同學也不熟!”陳心怡抿了下脣說。

那潔笑笑;“秦陸也不熟啊!”

“小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哥…是怎麼結婚的!”這是陳心怡無法和他親近的原因!

那潔抿了下脣,才淡淡地說:“心怡,我是秦家買來的,說難聽點的,就是給秦陸暖牀的,只要男人疼我們,什麼樣的方式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你幫我大哥養了那麼幾年孩子,沒有什麼好伏低作小的。”

她側頭瞧了陳心怡一眼:“你和我大哥是平等的!”

她知道心怡的家裡出了事故,大哥幫她家還了很多錢,所以這樣,她纔會覺得自己和大哥,沒有感情吧!

但那潔是瞭解大哥的,要是真的沒有感情,他會只做不愛,哪還肯花這個心思!

不過,她也不能點明瞭,大哥的要求麼!

而她的話,讓陳心怡微微張開嘴,“小潔,你現在好牛的感覺哦!”

那潔戴着墨鏡,笑笑,“我們的自信,是男人給的!男人忠實了,我們就有自信了。”

上流社會太多偷吃的,那些貴婦瞧着一個個的十分地風光,背後還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呢!

以前那潔也怕,不過,現在她有自信,自己有本錢吃定秦陸那個色狼一輩子!

兩人說着話,一會兒就來到了本市最大的酒店,帝晶酒店。

全班同學的吃喝劉同學都包了,不得不說是下了血本了。

不巧得很,這家酒店是秦家名下的,而秦陸已經將股權給了她,一會兒,她會打個電話過去,將今天的費用加倍的。

老同學擺闊,她不配合一下怎麼行呢!

陳心怡也算是美女一個,兩人一起從炫目的法拉利下來,吸引了一幫子人的眼球!

兩人走到頂樓的大廳裡,一看,排場真夠大的,竟然開了八桌!

當然,飯前還是有些活動的,帝晶每個宴會廳裡都有附帶的活動室,什麼玩樂的東西都有。

那潔和陳心怡走進去,就見着劉雅婷走了過來,手上緊緊地挽着一個洋鬼子!

“那潔,陳心怡好久不見!”她的中文帶着一股洋腔。

那潔輕笑一聲,伸出手,“好久不見。”

手上那條昂貴的寶石手鍊一下子亮瞎了劉同學的眼,她眯起了眼,看出那潔身上戴的這套是最新款的深海之心,價值三千多萬!

她有些驕傲地昂起下巴,好在她身上這套也不差,比那潔的那套還貴點兒。

她瞧了瞧一旁的陳心怡,鑽石配上粉色的裙裝十分柔美!

她輕輕地掩住自己的嘴,存心找碴,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聽到這兒的動靜,“我說心怡,你怎麼越活越過去了,現在淪爲那潔的跟班了!”

方纔就聽說,陳心怡家破產了,現在她身上的這些行頭,是那潔借給她的嗎?

陳心怡臉色變了變,那潔伸手握着她的手,嬌笑着側頭:“雅婷,你說錯了哦!”

“哦?她身上的,不是你送的嗎?”劉雅婷不管,這兩個女人她一個也看不順眼,她要她們出醜就行!

那潔笑着,舉起了陳心怡的手:“怎麼,我沒有和你們說嗎?陳心怡是我大嫂,我哥雖然只是一個院長,我爸也只是一個市長,但家裡的那間醫藥公司,還是買得起我大嫂這身衣服和首飾的!”

劉雅婷神色一變,怎麼,這兩個女人竟然成了一家人了。

她氣得花容失色,一旁的洋鬼子男友保羅心疼地說:“婷,不要生氣!”

她的臉色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嬌笑着倒在保羅的懷裡,眼帶嫵媚,“你們的老公,怎麼沒有過來,是不是,什麼事情牽住了啊!”

“秦陸晚點會來的,至於我大哥,現在就打電話給他。”那潔拿出最新款的手機,在陳心怡沒有來得及阻止的時候,撥了齊天陽的號碼:“大哥嗎?大嫂有事兒找你!”

說着,將手機塞到她手裡,低低地說:“撒嬌!裝!”

撒嬌?裝?

她不會!

但是那潔已經將手機塞到了她的手裡,她沒有辦法,只能對着那邊嬌着聲音:“天陽,我這同學聚會呢,你一會來一下!”

她看了一眼那邊的劉雅婷,一股作氣地說下去,生怕他在那邊說個不字。

“現在就來,在帝晶頂樓!老公,快一點哦!”說完,她臉蛋微紅地掛了手機,還給那潔。

那潔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心裡嘆着,撒嬌果然是女人的本能,這不,心怡一下子就上手了。

大哥不會不來的。

他就算是知道她的授意,但是大哥是個懂分寸的人,不會不給自己老婆一個面子!

收好手機,那潔對着呆着的劉雅婷淡淡一笑:“雅婷,今天讓你破費了哦!”

劉雅婷的臉上有些僵,爾後撫着身旁的男人,“是保羅買單呢!沒有辦法,男朋友疼我,我回國,他說怎麼也要給我熱鬧一下。不像某些人啊,結婚,班上的同學連聲糖也沒有吃得到!”

這話是一箭雙鵰啊,那潔姑嫂二人都差不多是隱婚,這糖還真沒有!

那潔笑眯眯地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兩顆糖出來,“雅婷,補給你的。”

塞給她和保羅一人一顆糖就趕緊着抓着自己的小嫂子往裡面走了!

劉雅婷的臉都要綠了,她恨恨地瞧着自己手上的糖果,深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當她是三歲孩子嗎?竟然發糖給她吃!

而一旁的保羅則魂不守舍中,喃喃地用英文說着:“她真是迷人!”

誰?

下一秒,劉雅婷幾乎要瘋了,因爲知道保羅說的是誰!

那潔那個小狐狸精,可恨可惡!

但是她不想失去保羅,所以,緩下臉色,嬌媚地靠向他:“親愛的,我們也進去吧!”

保羅有些內疚,因爲自己剛纔竟然被別的女人迷住了,親吻了她一下才一起進去。

那潔和陳心怡坐在那裡,正和同學說着話。

兩人身上都戴着價值不菲的首飾,而且是有人瞧見那潔開着法拉利來的!

所有的人都圍着他們轉!

劉雅婷氣得要命,但是臉上卻帶着笑:“那潔啊,我聽說這六年,你和秦陸是分居過的!而且是因爲秦陸出軌!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竟然能原諒他!”

在場的的人都默不作聲,覺得她太過份了,就算這種事情是真的,也不能當着面說啊!

而那潔擡眼,望進她有些惡意的眼裡,微微笑了,“雅婷,你的消息真的挺靈通的,我和秦陸是分居了六年,不過…”

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擡眼的時候,目光中有着調皮,“我鬧着離婚,但我家首長不肯,說到死他也是我的人!等到老,也等我回來!”

她的臉上出現一抹無奈:“怎麼辦呢!就當是爲了國家貢獻吧!他也怪可憐的,這六年過得跟個和尚似的,我想想也是,他要是真出軌,巴不得離婚,何必苦苦哀求我呢!”

她的臉上出現一抹甜蜜的微笑,真是又可愛更可恨!

至少,劉雅婷是這麼覺得的!

那潔笑着,正好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伸手接起,“秦陸,你什麼時候纔好啊!”

那邊秦陸還在部隊裡,賠着笑:“寶寶,我還得一個小時纔好,你們先吃!”

那潔嘟着小嘴,一手放在自己紅潤的脣上,那小模樣,說不出的勾人。

“你說了陪我的,我不管…”她頓了一下才說:“你的眼裡只有工作,沒有我!”

聲音嬌得像是要掉出蜜一樣,陳心怡覺得自己的段數太低了,瞧瞧人家那潔,那才叫一個嗲!

秦陸在那裡哄着,聲音溫柔得要命,這邊,大家都靜着,其實都能聽到那個清雅的男人柔情似水地叫着‘寶貝兒’,‘乖乖’,‘寶寶’的,很親密,但是不肉麻!

聽上去,自然無比。

“我不管,我就要你來!”那潔使着小性子,大家依然聽到那邊好脾氣地說:“寶貝,我儘量!別鬧,聽話!”

那潔垂下眸子,眼裡流轉着嬌媚:“那你得補償我!”

秦陸一邊翻着手裡的文件,一邊軟着聲音哄着自己的老婆,“寶貝,想要什麼!”

那潔的臉紅了紅,才說:“回去再告訴你!”

他沉聲笑了笑,最後才說:“我將手裡的事情忙完就去接你,來,老公親一下。”

他輕輕地波了一下,然後要求她也一樣:“寶寶,該你了。”

那潔的臉緋紅着,也對着那邊輕輕地波了一下,聲音有些委屈,“秦陸,你快一點啊!”

秦陸忍着笑,嗯了一聲,“你先掛吧!”

那潔這才掛上電話,一擡眼,全都瞧着她呢!

雖然是刻意作秀,但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頭一次這麼豪放地當衆**呢!

她也清楚,秦陸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一直配合着她。

“聽起來,你們現在很恩愛,不錯,浪子回頭金不換。”劉雅婷有些酸酸地說着。

別的同學都有些不以爲然,都瞧得出來,人家那潔家的首長十分疼愛她!

那潔微笑着:“我們一直恩愛!你看不出來嗎?”

她揚起下巴,那種氣勢立刻出現了,有誰敢說秦陸不愛她?不疼她?

陳心怡是歎爲觀止了!

那潔真的被寵得…有些無法無天了!

劉同學有些下不了臺,但她又不想落下陣來,於是站起來,嬌聲說:“大家入席吧!我家保羅訂的都是3800一桌的!大家不要嫌太差啊!”

那潔輕笑一聲:“雅婷,你困難也不早說,這家酒店這個價…”

她掩着脣,有些難以啓齒的樣子,“這個價,是最低的了吧!”

劉雅婷立刻就變了臉,對保羅怒目而視!

這個混蛋,告訴她是最貴的!

那潔招來一個服務員,吩咐了幾句,服務員微笑着,“是每桌加上扇貝,黃金扒豬,還有燕窩嗎?”

那潔補了一句,“要血燕才行!”

服務員離開!

陳心怡暗笑,這不當衆打臉嘛?

劉雅婷有些氣惱,“那潔,這樣不太好吧!付錢的是我們!”

小氣樣子立刻就顯示出來了。

那潔輕笑一聲:“你付3800就是,其實的我會讓經理記在我的帳上!”

“我纔不信,一定是我們3800本來就有這些東西!”劉雅婷哼了一聲,不想讓那潔當好人!

那潔淡笑着,讓人拿了酒店的菜單過來。

劉雅婷見了,差點暈了過去。

真的,如果那潔不加那些,3800的菜,真的太寒酸了!

貴得離譜啊!

劉家早已經沒有以前的風光,她根本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揮霍了!

保羅是她經濟的來源,所以,她也不太敢和他發火!

只得按下這口氣,吃飯的時候也窩着火兒!

大廳裡是有一道門的,就在同學間喝得挺興奮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都以爲是陳心怡家的老公或是那潔家的首長,但是,都不是!

衝進來的是一小隊黑衣男人,差不多十五個!

臉上都蒙着臉罩,一個個的手裡還拿着衝鋒那個啥的!

在場的人都呆了呆,這是,這是在拍電視嗎?

劇組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不許動,現在全部給我站到牆角去!”爲首的一個男人沉着聲音說着,聲音冷得像是可以結成冰!

有不少女同學尖叫出聲,想逃跑,但是被一下子阻截。

“大家還是配合一下!不然。”那個男人陰冷地對着想要逃跑的人開了一槍。

砰,聲音不大,明顯是裝着滅音器!

一堆血花,爆開!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沒有人敢再尖叫!

身體顫抖着,剋制着那面臨死亡的恐懼!每個人都面如死灰。

那潔呆住了,眼裡有震驚,這些人,是搶匪?還是恐怖分子?

那些人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雖然背靠着牆壁,但是她的餘光瞧到他們在裝定時炸彈!

她閉了閉眼,下意識地想到一個名字——陸維!

不過,這些人中,一定沒有他,因爲他的傷,不足以讓他這麼劇烈地運動!

雙手舉高着,她不敢動一下!

這時候,她是害怕的。

她怕自己真的在這裡玩完了,秦陸他,怎麼活!

這個時候,她想到的不是父母,只有秦陸!

這時,她身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鈴聲刺破了暫時的平靜,顯得那麼刺耳!

“誰的手機,站出來!”那人的聲音十分陰冷。

那潔抿着脣,沒有動,因爲她不確定站出去的下場。

陳心怡是知道手機是那潔的,她悄悄地地拿過那潔的包,爾後一咬牙站了出去:“是我的!”

“心怡你瘋了。”那潔顧不得其他了,她一下子轉過身去,神情清冷地說:“是我的手機!”

兩個女人抱在一起,一起面對着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

那潔的小臉被放大,再放大——出現在對面建築的某個房間的顯示器上。

坐在電腦面前的男人手抖了一下,黑眸出現一抹錯鄂!

她竟然在那裡!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神色複雜…

那潔扯着陳心怡,“你回去!”

陳心怡抿着脣,“我不,小潔,我不能讓你出事兒。”

不是因爲她是她的同學,而是她是齊天陽的妹妹,如果她出事了,她沒有辦法向齊天陽交待。

那潔咬着牙,低低地說:“你回去,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又懷孕了嗎?”

這也是那潔後知後覺的,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這一層!

她一說完,陳心怡就呆住了。

她,又懷孕了?

“所以,你哥纔不碰我的,是嗎?”她的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芒,拉着那潔的手,急急地問着!

那潔翻了個白眼——天,心怡她真是有喜感,這小命都快保不住了,還爲那點子牀上的事情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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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心怡,從現在起,你不許胡來,得聽我的知道嗎?”那潔低低地說着,目光十分堅定。

雖然她很想活,很想和秦陸永遠幸福下去。

但是大嫂已經是一個母親,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她怎麼能讓大嫂爲她去擋子彈!

陳心怡有些着急,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剛纔是自己太急切了,沒有想後果就站出來。

這個時候,更應該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那個黑衣蒙面男人直直地指着她們,語帶冰冷地說:“將手機拿過來!”

那潔將手袋裡的手機拿出來,慢慢地走過去,遞給他。

她沒有玩一點兒花樣,她沒有天真到以爲自己可以當什麼英雄。

那人瞧了下手機,然後眯了眯眼,脣角帶了一抹嗜血的意味。

“原來,你是…”他沒有說下去,但是那潔明白了。

她的手機上,有她和秦陸的合照,那麼就是說,這個人認得秦陸。

她的臉色刷白,知道這人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果然,那人冷峻的聲音帶着一抹殘酷的意味:“現在走到窗前,自己跳下去!”

那潔嚥了一下口水。

這裡有二十幾層高,如果跳下去,直接就是粉身碎骨!

如果可以,她真的寧可被射成馬蜂窩,至少,還來個全的。

她站着沒有動,一旁的陳心怡也嚇得不敢開口。

一顆子彈在她的腳邊掠過,那個輕輕地數着,“一,二,三,你不跳的話,我就殺一個人!”

那潔的小臉冰冷,“你以爲我會這麼傻嗎?這裡的人,能逃得出去嗎?”

不是她自私,而是本是如此。

這幫人沒有人性的,都是死,但他們更喜歡慢慢地將你給折磨死了!

那樣,他們纔有那種變態的快感!

她才說完,極品女劉雅婷就破口大罵:“那潔,你爲什麼不去跳,你想我們全班爲你陪葬嗎?”

“你覺得你這樣說,有用嗎?”那潔雖然很恐懼,但是她不想像劉雅婷那樣歇斯底里,那樣一點用處也沒有!

劉雅婷又說了一些很瘋狂的話,聲音尖銳,她現在恨不得將那潔給推下去纔好!

那個黑衣男人皺了下眉頭,爾後舉起手裡的槍,砰地一聲,射在——劉雅婷的胸口。

“這個女人,太吵了!”他冰冷地說着,無視那四處飛濺的血花!

那潔呆住了,雖然劉雅婷很討厭,但是她卻是不想她死去的!

前面一個被射中的,她一看就知道命中眉心,沒有救了。

但是現在劉雅婷被射中了胸口,以她外科醫生的眼光判斷,沒有射中心臟。

她立刻撲過去,跪在劉雅婷面前,撕開自己身上的裙子,雖然這讓她有些狼狽,一雙雪白的大腿完全都暴露在別人的面前。

她大聲叫着:“心怡,來幫忙!”

陳心怡愣了一下,立刻跑過去。

保羅則完全呆了,他呆呆地站着,無法反應。

他甚至於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劉雅婷倒在地上,胸口的衣服已經被大片的鮮血給染紅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手指指着那潔,眼裡帶着一抹淚光。

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只有那潔和陳心怡過來救她!

她以前的死黨們,都按着那些人的指示站得筆直…

“不要說話,不要深呼吸,你不能再流更多的血了。”那潔一邊用自己的衣服幫她包紮,一邊安撫着她的情緒:“沒有射中心臟,你要撐着!”

陳心怡則一旁幫忙按着劉雅婷的身體,讓她平靜下來!

那個男人指着那潔,陰陰地笑了,“那我讓你陪她一起!”

既然不跳,那麼他就還客氣了。

伸手舉着,對準那潔。

陳心怡尖叫一聲,撲到那潔面前,“要殺,就殺我!”

她的聲音很抖,但是很堅定!

這個時候,真的挺讓那潔感動的。

不過,她不能讓心怡爲她去死!

“照顧好她!”那潔最後一次瞧了劉雅婷一眼,她帶着淚水的眼裡有着一抹複雜,身子還在不停地抽着。

那潔撥開陳心怡,筆直地望着那人。

“我要見陸維!”她要賭,賭這人是認識陸維的!

果然,那人愣了一下,片刻後,他才眯了眼,瞧着那潔:“你認識他?”

那潔抿着脣,“我是醫生,他上次不是中了四顆子彈嗎?”

那個冷笑着:“那你更應該知道那四顆子彈是誰奉送給他的。”

她當然知道是秦陸!

但是她隱約也知道,陸維沒有那個心思去動秦陸,因爲他在暗,秦陸在明,他明明有很多機會的!

“我知道!但是我要見他!”她的聲音很堅定,事實上,她沒有把握。

即使陸維不見她,她也得拖一些時間。

她知道秦陸會來,她要等着他來救她!

心裡顫抖着,但是面上卻是鎮定無比!

那個冷眼瞧了她許久,爾後目光突然落在那潔光裸的大腿上。

“或許,將你帶回去給陸維是件不錯的事情!”他的脣輕扯着,揮了一下手,兩個黑衣男人就上前捉住那潔。

那潔呆了呆,她想不到是這種結果!

她絕不能去,她要是去了,肯定回不來了!

她拼命地扭動着身體,尖叫着,這時,她顧不得別人了!

她寧可死也絕不要被帶過去糟蹋!

她太清楚那男人眼裡的意味了!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推開了那兩個男人,自己則拼命地朝着窗口跑去!

粉身碎骨也比那種不堪的結局要好!

在一片驚叫中,她攀到了窗戶上。

“那潔!”陳心怡的聲音抖着,“你別跳,我求你別跳…”

她哭了出來。

許久的壓抑讓她忍不住了,她撲到那裡,想拉那潔的手。

那潔的手讓開。

她沒有跳,她當然不會跳!

冷然地瞧着那個冰冷的男人,“我不會跟你們去的,要麼,你就直接開槍啊!”

她的小臉有着絕然,那眼神震動了黑衣男人。

而此時,那些佈置定時炸彈的男人全都歸位了,十幾個人站成一排,舉高對着這邊。

“你很聰明,知道我可能不會殺你!”他冷笑着,爾後一擡手,“去守着門邊,如果是秦陸來了,讓他進來!不許開槍!”

他看着手裡的定時器,爾後陰陰地笑了,“如果他沒有能在十分鐘內過來,那麼,你們就要直接被炸成粉末了!”

那潔抿緊脣瓣,目光直直地望進那人的眼裡!

在他的眼裡,她看到了殘酷和沒有人性!

她站在那裡,大風吹着她已然散開的長髮,一身裙子也支離破碎,小臉上染着劉雅婷的血,但這時的她,美得驚人!

當秦陸推開大門的時候,就見着這樣的她!

他顫着聲音:“那潔!”

這是他 ,希希是很想碼好的!

125

秦陸按着她的小腦袋,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按着,火熱的舌尖竄進她的脣裡,一點一點地燃起她的熱情。

慢慢地,她也動情了,小手插在他的短髮裡,心折地回吻着他。

這個吻越來越火熱,兩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喘息着纏在一起…

“嗯…秦陸…”她低吟着,想讓他緩一點兒!

秦陸低笑着,讓她呼吸了一會兒後,又繼續吻她。

經過昨天后,他覺得自己更加地離不開她了,想時時刻刻將她抱在懷裡!

“寶貝兒…”他一邊吻着她一邊呢喃着。

那潔的小手揪住他的頭髮,身體也無助地輕顫着!

隨着他的動作,她身上的病服也隨之敞開,身上的清涼讓她微微清醒了些,低頭望着身下男人染上**的眸子後,她抿緊脣瓣,“秦陸,當心你的傷口。”

還縫合不到二十四小時,他不要命了嗎?

秦陸不管不顧地拉下她的小身子,“寶貝,我想親親你,不會怎麼樣的!”

她的臉羞紅着,感覺到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

這還不算怎麼樣?

難道做到底纔算是怎麼樣?

她不敢掙扎,只能讓他吻着,還得撐着自己的身子不壓到他的胸口,也挺辛苦的!

時間久了就有些撐不住了,而且,她也被他那股子熱氣給感染了,身體熱熱的,有些舒服,又像是挺難受的!

他在她的肩上吮着,她情不自禁地身子一軟,爾後就倒在他的身上,隨之而來的是秦陸的低叫聲——

那潔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小心地撥開他的衣服檢查着傷口。

果然雪白的紗布那裡滲出了血絲,她的眼都急得有些紅了,委屈地瞧着他:“都讓你不要亂動了!”

秦陸躺着,雖然疼得很,但還是將她拉到了自己身旁,笑笑:“我心甘情願!”

那潔沒有好氣地捶了他的肩一下,但還是放了最輕的力道,生怕再弄疼了他!

“秦陸,你說,要是這次我們中間的一個不在了,另一個人會不會再結婚啊!”不知道怎麼的,她想起這個話題。

秦陸想也不想地說:“不會!”

她瞧着他,看着他一臉的篤定,爾後問:“你是對自己有信心還是對我!”

他摸了摸她的小臉,幽幽地嘆了口氣:“那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己?”

她愣了一下,爾後撲過去,摟着他的頸子,聲音有些愛嬌地說:“老公,以後不這麼問了!”

這麼一個男人能爲了她去死,她還能懷疑他什麼呢!

她的話讓秦陸十分滿意,親了親她的小嘴,“乖!”

她也回吻他,兩個人的脣舌又叭嘰叭嘰地纏在一起,讓人瞧了聽了臉紅心跳。

總之今天的觀衆是十分多的,剛吻得有些入了境,這不,護士就推着小車進來換藥了!

那潔連忙直起身體,雙後捂着自己有些不整的衣服,掩住那雪膚——

主要上面有秦陸咬的痕跡。

護士小姐萬分羨慕地瞧着那醫生—首長的身體好好哦,這才手術完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能玩造人遊戲了!

那潔臉蛋羞紅,她想跳下牀去,秦陸伸手攔住了她。

“你給我換!”他的聲音低沉有力,而且十分嚴肅,像是說一件再正經不過的事情一樣。

那潔抗議地瞧着他:“我現在是病人!”

言下之意就是她這時不是醫生,不會多幹活。

又不給工資!

秦軍長火了,揚高了聲音:“那潔,你還是我老婆吧!”

她不解地瞧着他,抿了抿脣瓣,“這有關係嗎?”

秦陸放緩了語氣,用一種十分挫敗的表情睨着她,“你希望別的女人摸你丈夫的身體嗎?”

她的小嘴張大,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將東西放在這裡,你們先出去。”首長的話沒有人敢不聽,兩個小護士掩着嘴笑着出去了。

那潔良久纔回過神來,爾後瞧着他:“你這樣,別人會覺得我是妒婦的!”

“你不是嗎?”他很快地回着,生生地讓她接下來的話給收了回去。

她吧,他是病人,她讓着他!

小身子跪在他身邊,輕輕地扯開他的病服,聲音很輕地說:“秦陸,你不要動,我幫你拆繃帶!”

她雖然不是護士,但是醫生做起這活來,比護士還要靈巧幾分,畢竟是拿手術刀的麼,這些基本的護理還是要的!

小手伸到他背後,聽到他嘶地一聲,知道他疼了,於是又放輕了力道,解開繃帶,一圈一圈兒地取了下來。

她一邊做着,一邊有些嗔怪地說:“應該讓她們在的,有她們幫忙,你就不會疼了。”

秦陸咧着嘴,“這點疼不算什麼!你老公的身體被人瞧見了,你該疼了!”

那潔臉紅了一下,啐了他一口:“呸!你手術的時候,那是全脫光了,人傢什麼沒有瞧見啊!”

秦陸呆了一下,爾後抿緊脣瞪着她,輕輕地吐出了一句話來:“你爲什麼沒有保護我!”

那潔哭笑不得,這人還真是計較上了。

她不是滋味地說:“人家都小姑娘,瞧着你大老爺們幹啥,又不能當飯吃的!”

秦陸睨了她一眼,俊臉上有着邪氣的笑意:“寶貝兒,有時候你不是吃得挺香的!”

他一說完,那潔臉就爆紅,這人,這個真是太不要臉了!

她一生氣,手上的動作就粗魯了幾分,秦陸沉聲笑着,一會兒又叫着痛:“輕點兒…寶貝,你弄疼我了!”

聲音暖昧極了,想到護士就在門口,她更是羞得亂了章法。

秦陸則是樂得很!

他躺在牀上,享受着小手的伺候。

算起來,一直是他伺候這個丫頭,從來不曾享受過呢!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隨着一圈一圈兒的繃帶下來,那傷口也暴露在那潔的面前。如同她所料,真的繃開了。

血模糊了那處本來應該結繭的縫合口,她目光移到他的臉孔上,有些斥責着:“不話再胡來了!”

秦陸的脣輕輕地上揚:“想讓我不受傷,寶寶,你要主動點兒。”

她臉紅了紅,他本來以爲她會罵他不要臉,哪裡知道她壓低了聲音:“知道了。”

秦陸的面孔越加地迷人了,他的目光輕輕柔柔地落在他的小妻子身上,看着她忙碌碌地爲他上藥。

“秦陸,會有點兒疼,你忍着一點兒。”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奇怪,帶着一點鼻音。

秦陸瞧着她垂着的小臉,忽然說:“寶寶,你擡起頭來讓我看一看。”

“有什麼好看的,都看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有看夠啊!”她的聲音還是和平時不同。

秦陸心裡有數,她這是瞧着他的傷口難過呢,於是笑了笑:“寶貝,心疼我就直說!再說,你老公受得住了,這點兒傷不算什麼!”

那潔擡眼,果然眼睛有些紅。

“還說呢,再偏兩寸就沒命了!”她的身體有些抖,手也跟着抖了起來。

她忽然扔掉手裡的藥,轉而用力地抱住他的頸子,聲音有些顫抖着:“秦陸你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的身子窩在他的懷裡,此時,他和她都不在乎會不會弄痛他,他們只知道,要這麼緊緊地抱着,才能感覺到這絕地重生的喜悅。

她摟着他,終於流下了眼淚。

恐懼,終於在她的淚水中釋放了出來。

秦陸抿着脣,輕輕地拍着她的小身子:“乖,不哭了,我還在這裡!”

那潔擡眼,淚眼汪汪地瞧着他,“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許再這麼做了。”

秦陸淡笑:“你明知道的,再有一百次,我還是選擇讓你活下來!”

她頓住,眼裡又有了淚水,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就凝着豆大的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

“秦陸,爲什麼這麼傻!”她不動,直直地望着他。

他也注視着她,許久之後才輕輕地說:“因爲我愛你,正如你愛我一樣!”

她仍是定定地瞧着他,只是抿了抿脣,一會兒,忽然又拿起了牀上的藥瓶,開始給他換藥!

她已經恢復了平靜,臉上的表情淡然,如果不是小臉上還有淚水,他會以爲剛纔她的脆弱只是他的錯覺。

他的脣邊浮起一抹微笑,笑看着他的小妻子——

很不錯,長進了,這麼快就平靜了。

他伸手,拍拍她的腦袋:“我家寶寶長大了。”

她一邊換藥,一邊睨着他,“變態!”

她知道他的陰暗心思,可不只是說她的心理,他說的主要是生理吧!

這個男人,一天不淫思亂想,他就渾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在他的配合下將上半身處理好了,接下來就是大腿那的傷了。

本來秦陸不想換,覺得這纔多長時間啊,他捨不得她辛苦。

她卻堅持:“不換藥容易感染的。”

十仇強勢地將他給拿下,脫了他的褲子——

那瞬間,她也呆了呆,因爲手術的收尾工作是趙寅完成的,所以她忘了,秦陸的身上現在只有一條寬鬆的長褲,脫下去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連毛也沒有了!

那地方…

看上去好恐怖!

她嚥了一下口水,然後指控着他:“秦陸,作爲病人,你知道你現在對醫護人員產生生理反應是性騷擾嗎?”

秦陸不鹹不淡地說:“現在我是對我老婆有反應,怎麼,有意見?”

她氣急,這個無賴,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安份點兒。

她低低地說:“要是護士給你換藥,你這樣子…”

秦陸很快地說:“我不會給她們機會看到的,再說,不是對着你麼,你以爲你老公是發情的種馬,對着什麼阿貓阿狗都都會有興趣啊!”

那潔瞪着他:“人家小姑娘長得挺水靈的。”

一邊說着,一邊爲他上藥。

秦陸好笑地說:“你纔多大啊,這些護士有些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吧,比你還要大,還整天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也不害躁!”

那潔聳聳肩:“我是結婚六年的婦人,比不得的!”

秦陸瞧着她,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耳邊摩搓着,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小潔,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其實是委屈了你了!”

她的臉蛋紅了一下,“說這些幹什麼啊!好好養傷!”

他知道她不願意多談這個,在放腿放好前,他又愉快地加了一句:“我很慶幸在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啃了你這根嫩黃瓜!”

那潔睨了他一眼,覺得他得意的樣子十分可笑!

“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有多粗魯!”她抱怨着,想起那慘烈的第一次!

秦陸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十分性感地表示,“老婆,等我傷好了,一定好好地補償你!”

她睨了他腰部以下一眼,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這得很久,再說,我不想被扎到!”

扎到?

秦陸愣了一下後,立刻就明白了。

於是輕聲地哄着:“長得很快的,不到一個星期就長全了,要不,下次再刮一次!”

她沒有好氣兒了瞧着他,“上面沒毛是太監,下面沒毛是什麼?”

秦陸不明白,奇怪地瞧着她,她正下牀去收拾藥品。

“寶貝兒,那是什麼?”他十分感興趣地問着。

那潔睨了他一眼,“不告訴你!”

他越是問,她越是不說!

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亂說的唄!

哪知道這個傻子就當真了,她有些腹誹地想着,這貨竟然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

看來,男人對自己那兒的重視程度遠遠地超過女人對自己的胸部!

她收拾完後,就讓護士將東西收走了。

兩人忙了半天,也有些困了,就一起摟着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那潔這纔想起,自己竟然問心怡的情況,連忙打電話過去問。

陳心怡接了電話後,聲音有些吱吱唔唔,好半天才嗯呀啊的說了幾個字。

那潔覺得奇怪,於是問:“心怡你怎麼了?孩子還好嗎?”

陳心怡苦着臉,“孩子還好!”

不好的是她啦!

她幽怨地瞧着一旁的黑臉包公,不敢多說什麼,勿勿地掛了電話。

那潔看着手機,有些納悶:“心怡是怎麼了?”

秦陸淡笑:“八成被你哥修理了吧!”

瞧得出來,那對夫妻還是齊天陽占主導地位的,陳心怡瞧起來就是沒有什麼心眼的女孩子。

因爲她以前對那潔很照顧,所以秦陸也比較有好感!

那潔搖了搖頭,“我哥真是奇怪,人好好地回去了,他還要修理幹啥。”

秦陸笑着,拉低她的身子,笑着說了一句話。

那潔驚訝地瞧着他,“你怎麼知道的?”

這事兒,她沒有和他說啊!而且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看不出她哥較真起來,真的和秦陸有得一拼呢!

自己喜歡人家不夠,非得逼對方先說出來!

秦陸微笑:“因爲我是男人,男人的心事男人易懂。”

那潔拽了他新生的鬍子,嬌聲說:“霸道!”

原來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秦陸的眼裡都是迷人的笑意,捉着她的小手心親吻了一下,“對自己愛的人,就得霸道!”

她咬也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他們兩人在這裡濃情蜜意,那邊陳心怡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在醫院裡查過沒有什麼事情後,她就老實地跟着自家的大魔王回家了。

小若若被安放在齊遠山的住處,所以這個豪華的公寓裡,就只有他們夫妻兩人!

“說說是怎麼回事?”齊天陽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他橫着雙手冷睨着她的小臉!

陳心怡穿着睡衣,那種保守到不會讓人產生睱想的那種棉布卡通

這也是讓齊天陽很不滿的事情之一。

不是他有**好,而是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從來不曾花半分心思用於經營和他的關係上,包括牀上的關係!

不要以爲他不知道,每次都在她覺得他已經睡了的情況下,摸着上牀。

她躺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甚至可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

那個時候,他有些光火,他的碰觸就那麼讓她厭惡嗎?

如果是這樣,那些夜晚,她的低吟,她的嬌喘隱忍,還有她到達極到時緊緊捉住他肩膀的亢奮又怎麼解釋!

所以,開始的時候,她越是躲避,他就越是要佔有她的身子。

那些夜晚,他們總在征服與被征服中,身體與身體間慢慢地熟悉了。

他知道她每一個動作表示的含義,她也能感覺到他今晚想要幾次。

只是,她一直還是刻意地躲避的!

這般刻意地狠狠要了她一個多月後,他終於還是真的動怒了!

不再碰她,就是有些時候忍不住了,也是撫摸了事,最多就是去浴室裡放一槍,絕對不真正地佔有她。

他是個醫生,對女人的身體自然是十分了解的,要是這事兒發生在他們剛結婚的那一陣子,這個女人絕對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

但是一個人吃了那麼久的大餐,這會兒不要說肉,連湯也不給喝一口,她能不饞麼?

他就是要饞死她,讓她身體空虛了,腦子纔會騰出來想事情!

這個女人,自己都不知道每晚上享受他的伺候有多理直氣壯,從來不主動,都是躺在他的身下哼嘰着,快活得直叫喚!

但是下了牀後,就將他當成陌生人,一句話也不多話。

齊天陽齊大院長髮現自己被當成了某種特殊的玩具後,終於決定對這個不聽話的孩子進行‘深度教育’了!

效果不錯,知道向他妹妹去哭訴了!

爲什麼不找他?爲什麼不更加賣力地取悅他,勾引他呢!

所以,他很不滿,更不滿的是,這個笨女人竟然去擋子彈。

這個笨蛋,不是他小瞧了她。

他妹妹比她可是精了幾百倍了,瞧瞧,人家被槍指着那麼久還好好的,就她一個勁兒地衝上去。

這個笨蛋知不知道,她這種行爲更會激怒匪徒!

“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了?”齊大院長雙手橫胸,表情還是冷冷的!

陳心怡嚥了一下口水,很忠實地搖了搖頭。

她那樣子將齊天陽氣個半死,還得努力地剋制着自己的怒氣,提醒自己——她是個孕婦!

“你今天,沒有什麼和我解釋的嗎?例如你毫無大腦地衝上去,要去替小潔擋子彈的事情,例如…”

他沒有說完,她就瞪着她,“齊天陽,那是你妹妹,我最好的朋友,你讓我眼睜睜地瞧着嗎?”

他的脣嚴厲地抿起,瞪着她:“那你是我什麼人?你肚子裡的是什麼人?”

她愣了一下,大眼瞧着他,眼裡有着霧氣,許久之後,才帶着委屈地嚷着,“你讓我怎麼辦?你說,你說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戳着他的胸口,齊天陽就退着,這一退,直接就退到了牀邊。

而且,身前的女人還在逼近着,然後,就有些凌亂了,他坐到了牀上,而她也跌落到他身上。

在她感覺到他腿間的熾熱之際,她想逃,但是身子被牢牢地扣在他的身前。

情況一下子大逆轉,他的手摟着她的身子,確定她不會掉下去,然後就騰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瞧着他的眼!

“齊天陽放開我!”她扭了兩下,只會讓自己的境遇更加地危險。

她能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神色呆了呆——

他不是在生氣嗎?爲什麼會有了反應?

齊天陽的身子雖然熱着,但是臉卻是冷的,而且冷到冰底。

“小潔是我妹妹,但是你不是我老婆嗎?你以爲,我會因爲妹妹而犧牲掉你是嗎?”他衝着她吼着,一點好臉色也沒有給她!

她抖着脣,眼裡有着一抹受傷,還有不確定:“不會嗎?”

她這三個字,將齊天陽的怒火撩到了最高點!

這個笨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這個,他又愛又恨,直是笨死了。

他覺得自己近乎表白了,但是她竟然一點領悟也沒有!

他火大地瞪着她,然後在怒火的驅使下,狠狠地吻上她的脣瓣,將她給壓進柔軟的牀鋪裡!

“齊天陽,我們的話還沒有談完。”她抗議着,手推着他的胸口,一副死也不從的樣子。

很好!

他咬着牙,“我覺得和你,不用談,只用做的比較好!”

她連忙又打斷,“齊天陽,我懷了孩子了,頭三個月…不能那啥的!”

她的臉蛋總算是有些紅了,頭別到一邊不也看他!

齊天陽用力地扳正她的臉孔,讓她瞧着他。

他的身體有些邪惡地廝磨着她的,薄脣噙着一抹冷笑:“我是醫生,我會控制好力道的,一定讓你畢生難忘!”

陳心怡嚇得花容失色,畢竟難忘這四個字着實是震到她了!

想逃?

她哪裡是齊大院長的對手,於是身子被壓着,度過了一個‘畢生難忘’的夜晚!

到天亮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

脣邊的帶着一抹滿足的笑,伸手將光裸的身子摟到自己懷裡——

這個笨蛋,連自己懷了三個多月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護士!

天亮的時候,他先醒了,看着身邊的人一會兒,就起牀去準備早餐了!

他一走,陳心怡就睜開了眼。

這個王八蛋,竟然折騰了一個孕婦四次!

她是孕婦,孕婦,不是慰安婦!

他看着她的時候其實她已經醒了,但是她沒有勇氣醒過來,怕不自在!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怎麼了,竟然那麼亢奮,他在做的時候,自己還拼命地抓着他的身子,叫的聲音讓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憤欲死!

想起他折騰她的手段和花樣,她想讓他四個字‘禽獸醫生’!

他折騰她的時候,她真想對他吼一句——醫術是用來救人的,不是折騰人的!

仗着他對她身體的瞭解,他就沒完沒了地折騰!

最後的時候她是哭着睡着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結束的。

這會子,他出去了,她鬆了口氣,然後就覺得很困,睡了半個小時左右,齊天陽走了進來,坐在牀邊無言地望着她的臉。

隨後她就醒了,這番折騰過後的清晨,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坐起身子,摟着胸前的被單,臉微紅着說:“我一會兒就出去。”

這是在下逐客令呢!

他不動,還是坐在那裡,眼輕擡着望着她緋紅的細緻身體上,只淡淡地說:“我是你丈夫!”

所以,他沒有迴避的必要!

陳心怡怔怔地瞧着他,爾後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將自己的一條腿兒伸出來,拿起牀邊的衣服往身上套!

黑色的蕾絲小褲讓她不敢擡眼瞧他,當她跪着將它拉平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於是動作加快了些!

“今天我會抽空帶你去添些衣物的。”他忽然說了一句。

她呆了呆,爾後意識到自己的衣服確實是有些緊了。

但是她以前也這麼穿的,她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或許對身體的保持還有好處呢!

所以她立即說:“不用,那多浪費啊!”

她才說完,就發現她家的男人陰陰地瞧着她,還有她身上那條小褲褲!

她心裡明白,要是這個時候,她敢說個不字的話,他就會立刻將她那條給撕成兩半,至於後面還會不會有什麼事兒發生,她真的不敢保證!

於是猛點頭,“好,你忙完了打電話給我!”

齊天陽抿着脣,一言不發地看着她繼續穿衣服,她一邊穿,他一邊用眼神幫她剝除乾淨!

“那個,我能不能去看看小潔。”吃早餐的時候,她吶吶地問。

齊天陽想也不想地說:“可以,等下午我送你過去,然後一起去買東西!”

霸道!

但是她也不敢反駁他,因爲他的臉臭得厲害!

臭着臉的男人輕咳一聲:“今天我會幫你請產假,就請一年吧!”

她下了一跳險些嚥着,連忙擺着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請三個月就行了!到九個月的時候再請就好!”

齊天陽的目光再度變得陰森森的,一會兒才輕輕地吐出話來:“陳心怡,現在你結婚了,你有丈夫,我會照顧你,不會讓你再露宿街頭的。”

他說着的時候,臉上有着壓抑!

他和她結婚前,對她進行過調查,她那時候懷了孕,不能按着父母的期望嫁給那個有錢的老頭子,而且未婚先孕,在她打死也不肯墮了這個孩子的情況下,她被掃地出門了。

一個少女懷着孩子,足足睡了一個多月的公園,他難以想象那是一段怎樣艱辛的日子。

有時在夜裡醒過來,他望着她沉睡的臉孔,都在想,如果不是那麼巧被他發現了小若若,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會一輩子一個人過,也許不到三十歲就將自己弄得和黃臉婆一樣!

對她平時的小裡小氣,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她懷了孩子了,他斷不會讓她再過以前那樣的生活。

兩人對視着,良久,他才輕嘆了口氣,走到她身後,連同椅背和她一起掃進自己懷裡,頭擱在她的肩側,低聲地說:“讓我照顧你,心怡,我不會讓你再辛苦了!”

她的眼裡有着熱熱的淚意,拿着起司的手也微微地抖着,她立即就知道,他知道她的一切。

她的臉昂了昂,才艱難地說:“你其實可以找個更好的對像的,小若若跟着我一樣…”

他輕輕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伸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你以爲,和你一夜過後,我好幾年沒有女人是因爲什麼?”

她怔怔地望着他,說不出話來。

她不敢期盼什麼,因爲,她這麼糟,她一無所有,孃家揹負了債務還是他幫着還清的!

而他年紀輕輕的就是醫學院的院長,家世顯赫!

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齊天陽繼續將她臉上的淚水給抹乾淨,然後強勢地吻上她的脣瓣,狠狠地虐待着她的脣瓣,最後才眯着眼:“你是我的女人!”

說完後,就鬆開她的身子,自己拎着自己的衣服出門上班了。

她愣了許久,纔想起來,蹦得老高的。

她一定要立即地,馬上地,去找那潔問問,她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半個小時後,她坐的出租車停在軍醫院的門口,她立刻下車,急切地朝着住院部去了。

不過沒有能如願地瞧到那潔,秦陸躺着,語氣很不爽地告訴她:“她去上班了!”

該死的小東西,竟然將他一個人扔在這裡。

他發誓,如果她敢讓那些護士給他換藥,等他好了,一定要將她做死在牀上!

陳心怡瞧着秦陸那張咬牙切齒的面孔,心裡有些怕,連忙說:“那我去找她,你好好休息啊!”

說完,她立刻就淄走了。

到了外面,她拍着胸口,正瞧着那潔穿着醫袍往這裡走來,雙手插在口袋裡,表情挺愉悅的。

“心怡,你怎麼會來的?”那潔瞧着陳心怡,連忙問着。

陳心怡臉有些紅,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那個,有些問題想問問你!”

那潔淡笑一下:“那我哥知道你來嗎?”

看着自家的嫂子不說話,她就明白了,於是掏出手機很快地撥通了自家大哥的手機,“哥,心怡在我這。”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那潔的眼朝着這邊望了望,那目光中的意味讓陳心怡更加不自在了——

他們兄妹不會連牀上的事情也淡吧!

她嚥了下口水,纔看到自家小姑兼好友,腿有些挪動幾分,本來準備好的話都不太好意思問了!

那潔掛上電話,卻是將她直接拎到了病房裡,然後關門落鎖!

“那潔,我還有事兒,秦陸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她找着藉口,但是那潔一邊替秦陸解開衣服,一邊淡淡地說:“別走了,我哥說中午的時候來接你!他請了半天的假。”

陳心怡的嘴巴張開,她真的不敢走了。

而且她也沒有勇氣告訴好友,她很怕齊天陽!

怕他陰陰的眼神,還有他晚上折磨她的手段!

她瞧着那潔將秦陸的上身給解開了,想避開,但是那潔叫她過來,“心怡來幫一下忙!”

她才說完,秦陸就瞪着她,“那潔,你再說一次。”

他說得咬牙切齒的,她真是大方,還讓別人來欣賞她老公的身體。

那潔拍了他的臉蛋一下,用一種邪惡的目光瞧了他的身子,“得了吧!我哥的身材不比你差的,再說被嫂子摸幾下算什麼!”

她拖過嚇呆了的陳心怡,爾後說:“別怕他,他現在動不了!”

她眨眨眼,“不是不太明白男人的身體嗎?我現在講解給你聽,這裡…”

她指着某男人胸口處,“像這裡,是每個男人都敏感的地方…”

她的小手不經意地掠過,秦陸咬牙,“那潔!你可以更過份一點!”

該死的,她竟然在別人面前這麼玩弄他的身體!

身下,早就疼痛不堪了,那異樣,誰也忽視不了!

陳心怡膽子小啊!

她完全不能想象自己如果這麼玩弄齊天陽的身體會是什麼樣子!

一向是他玩弄她的份的!

那潔不但自己摸,更過份的是還扯着陳心怡的手在秦陸身上游移着…兩隻小手在身上四處亂摸着,秦陸覺得熱血攻心,差點沒有被玩死!

“如果你敢脫我的褲子的話,我發誓,你會死得很慘!”他說着狠話。

都是被他寵壞的,這個小東西現在什麼事情都敢做。

那潔輕揚着脣,湊上去,輕輕地含住他的脣瓣,秦陸立刻就飢渴地纏着她,一隻大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十分熱烈地回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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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心怡愣在原地,她的手甚至還放在秦陸的胸口那邊,這對夫妻已經旁若無人的吻得**!

許久之後,那潔才結束這個吻,拍了拍他的小臉,“乖,晚上再好好的補償你!”

她回頭瞧着一臉呆滯的陳心怡,“男人都很賤!你給他一點甜頭,他就像只哈趴狗一樣聽你的話!”

她像個女王一樣站着,睨着牀上還在回味着的首長大人!

秦陸則快氣炸了,敢情方纔,他是被當成教材用了!

心裡暗暗地發誓,他一定得將她給馴服了!

而這次教育的結果就是,晚上的時候,齊天陽打了個電話過來。

那潔迷迷糊糊地從秦陸的懷裡醒來,抓起手機迷迷糊糊地問:“大哥,你怎麼了?”

齊天陽輕笑一聲:“小潔,你的教育十分成功!我家的心怡終於開竅了!”

他回頭瞧着被修理得很慘的女人,表情十分愉悅!

那潔一下子就明白了,和大哥說完後掛上電話,秦陸就纏了過來,吻着她的小嘴,手也不規矩地探到她的睡衣裡,聲音沙啞:“寶貝,什麼事兒!”

因爲白天的事情,晚上她‘陪了好久的罪’,讓他滿意了他才放她睡的!

那潔瞧着他,好久以後才笑着說:“我哥真是撿到一個寶了!”

大嫂真是傻,她只是說要適當地勾引,她以爲,男人是那麼好撩撥的?

秦陸只是不能動才任她胡作非爲的,大哥好手好腳的,怎麼可能不化身爲狼?

重新窩回秦陸的懷裡,她輕嘆了口氣,“哥其實是挺辛苦的吧!”

她仰頭望着他,伸出小手在他的臉上撫摸着,聲音溫柔動聽:“就像六年前,你對我一樣!”

秦陸摟緊她,笑着:“傻蛋,那時候你多小啊!懂什麼啊!”

她不依地撐了些許身子起來,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敞開了些,露出裡面精緻的鎖骨還有白嬾的肌膚!

秦陸的眼瞅着,沒有打算告訴她,就這麼一直享受着額外的福利!

那潔的小臉微紅着終於知道他的目光爲什麼突然變得火熱起來。

“壞蛋!”她臉紅着,不去看他的眼,趕緊着伸手將自己的衣服給拉了起來!

秦陸也由着她去,反正該看的,他也看過了,一分也不少。

兩人窩在被子裡說着話,秦陸的傷雖然好了點兒,但是還是不能翻動身子。

所以的事情還是要讓那潔去照顧的,她還得上班,秦陸怕她吃不消,就讓王院長將她的手術停了,只照看着幾個術後的病人就行。

爲此,她倒是沒有和他怎麼較勁兒,主要是她也想多一點時間來照顧他。

秦陸笑,大手撫着她細緻的小手,這軟玉溫香就在自己的被子裡,卻是什麼也不能做,真是挺痛苦的啊!

他的俊臉上忽然飛出一抹紅,湊在她的耳根處說了幾句,那潔擡眼,有些怯地瞧了瞧他,爾後抿着脣,低低地說:“等你再好一點兒!”

現在的他,如果太興奮的顫動都會引起傷口的再次崩裂!

她輕聲地哄着他,“等幾天,一定…”

她咬着他的耳朵,小臉透着紅暈,真真是可愛又性感撩人。

特別是她說的話,將秦陸一身熱血都給撩出來了。

“寶寶,我難受!”他可憐巴巴地說着。

那潔瞧着他那樣子,也不忍心,天天躺着已經夠難受的了,這會子一點樂趣也沒有,他肯定是悶壞了。

“那我,輕一點!”她抿着,腦子裡也因爲太過火熱的想象而讓小身體熱起來。

秦陸催促着:“寶貝,快一點兒!”

她的身子像條小蛇一樣游到下方,挑逗間,秦陸抓緊兩旁的牀頭,額頭上慢慢地沁出了細汗——

他喉嚨間發出的聲音性感低啞,那潔也不禁動了情,這麼一直撩着他。

直到他脆弱的一聲過後,她才紅着臉出來,爾後就是有些緊張地問:“有沒有弄疼你!”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伸出手,她小手放在他的大掌裡,任他將自己拉到他的懷裡。

撲通撲通的,他的心跳好快!

那潔是知道的,他並沒有那個…、

不禁奇怪地問:“秦陸,你很舒服嗎?”

秦陸摟着她,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爾後說:“你感覺一下,是不是很快!”

那潔睨了他一眼,表示無語!

秦陸側頭,親了她一下才說:“寶貝睡吧!”

他知道這兩天她辛苦了,所以也不忍心讓她來個全套的。

這個麼,等幾天他好些了,一定是要的!

小東西,敢讓別人摸他的身體,就是作死!

因爲那潔照顧秦陸,倒是將馬思隱那邊給忽略了,一來麼,那位太子爺不急,也不是什麼急症,這種事兒急不來。

而且本來這手術就是排到了一個月的,所以她去不去他那兒都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但是某太子爺可不這麼想,他覺得自己被忽略了,他天天在病房裡等,也沒有見着她過來查房。

三天後,他終於忍不住了,於是跑到護士站那裡,問了護士才知道三天前她出事兒了!不過現在也來上班了!

不等護士說完他就往那潔的辦公室走去!

他想看看那臭丫頭全身上下還全乎嗎?

她得周全了,他還得報復回去呢!

可是辦公室裡沒有人,另一個外科醫生告訴他,那醫生現在正在特等病房裡照顧首長

首長?哪位首長需要她這麼貼身的照顧?

想也不想地,他就又回到了住院部,看了號碼,那個病房和他同了層,因爲都是特種病房,所以一間頗大,也不存在說門對門的問題。

馬思隱一瞧,那間房房和他的就職了十幾米遠,可是這丫頭卻是三天也不來瞧瞧他!

心裡有些堵,他走到那間病房門口的時候,想也不想地就推開,“是哪個老頭子要你這麼二十四小時地伺候着!”

他才說完,目光就定定地瞧着牀上半躺着的男人,很年輕,也很——英俊!

對於他的闖入,牀上的男人眉目只微微地皺着,爾後目光輕輕地落在他的身上。

那目光,很淡,淡到幾乎看不出情緒來。

但是馬思隱也是個曾經混跡情場的男性種馬,他輕易地就瞧出了這男人掩在平靜面目下的在意!

“我找那潔!”他沒有叫那醫生,而是直接說那潔的名字。

兩個男人間,有着一觸即發的敵意。

馬思隱相信這個男人和那潔絕對有着不一樣的關係,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就是上次摟着那潔回去的男人!

他是那潔的…丈夫?

秦陸放下手裡的碗,靜靜地說;“她正在洗澡!”

馬思隱的臉孔僵了一下,頭微微擡起:“告訴她,我在病房裡等她!”

“你是她的病人?”秦陸微微一笑,這時,那潔從浴室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問,“秦陸,是誰啊!”

她聽到一個男性的聲音,以爲不是秦家的人就是齊家的人,所以她才穿着居家的睡衣就走出來了,她的頭髮上甚至還滴着水!

手裡拿着一方毛巾擦拭着走了出來,秦陸立刻說:“去加件衣服!”

那潔愣了一下,爾後就看到門口的馬思隱,她幾乎是立刻就退回了浴室。

和浴室相連有一間更衣室,她換好了衣服,穿上醫生的白大褂才走出來!

“馬先生,有事嗎?”她淡笑着問,一邊低下頭,爲秦陸重新調整高度。

他剛纔想坐一下,現在這會兒,她覺得他應該再躺下了!

馬思隱看着她很溫柔的動作,還有那個男人膠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想起她纔出來的時候,那清水芙蓉的樣子,心下一緊,也不知道自己心裡爲什麼會生出那種近乎妒嫉的情緒來。

男人的本能讓他不願意透露出自己的在意,所以他冷哼了一句:“作爲你的病患,我有權利享受我的醫療服務!”

那潔秦陸將被子蓋好,才柔和地說:“我去一下就回來!”

秦陸拉着她的小手,聲音暗啞着,“快一點!”

她含笑,低頭在他的脣上吻了一下。

這個幼稚的男人,連這點小醋都要吃!

秦陸這才大方地放人離開。

那潔這才站直,她和馬思隱一起出去,她一邊走着一邊問:“身體有不舒服的嗎?”

馬思隱步子頓住,她回頭看着他的面孔。

“那醫生,你不覺得將病從晾在醫院裡是不道德的行爲嗎?尤其你在照顧你的…丈夫!”最後兩個字他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那潔有些驚訝,爾後才淡着神色,“現在,他也是我的病患,而且是情況比較嚴重的病患!”

馬思隱想起那張超大的牀上兩隻枕頭,脫口而出:“那麼,你也睡在那裡嗎?”

那潔的眼盯着他瞧,爾後才平靜地說着:“我的私事不想談!”

“剛纔不是說是你的病患嗎?現在怎麼變成私事了。”他的語氣裡有着較真,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失控。

他見着她吻了那個男人一下,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覺得她不應該那樣做!

而且,他不許她晚上和那個男人睡在一起!

因爲,她…是他的!

他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面孔有些白地瞧着她!

那潔雙手插在口袋裡,表情有些不豫,“馬先生,我想我下班的時間支配用不着向自己的病人交待吧!”

他窒了下,爾後就看到她緊繃的小臉。

兩人對視了良久,她才先行走到他的病房裡,他緩緩地跟上。

想見她,現在人來了,但是他的心卻是堵得和什麼一樣!

那潔先幫他做了常規的檢查,爾後,她站着,望着坐在牀上的他,脣邊輕輕地扯出一個諷刺的笑意:“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馬思隱去的時候,是抱着讓她給他來個‘徹底的檢查’的,但是這會子,臭丫頭明顯地很生氣了,他倒是底氣不足,說不出來了。

那潔的脣邊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馬思隱總是能踩着她的底線。

而他眼裡的那抹熱切是她不會錯認的,這個男人對她有着野心!

她已經是秦陸的妻子了,就算不是,她也不會對這麼蠻橫的男人有好感的!

他不說話,於是她掉頭就準備走出去。

手被一隻大手抓住了,爾後是他有些緩和的語氣,“再留一會兒好嗎?”

那潔低頭,瞧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馬思隱心一顫,竟然就鬆開了。

多少次,他曾經那樣地甩開他不喜歡的女人的手,這次,他卻是因爲害怕,放手了。

他怕她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瞧着他!

那潔吸了一口氣,才靜靜地看向他,聲音平靜,平靜得有些漠視。

“馬思隱,我和你的關係只是醫生和病人,這輩子也不會有其他的了,你明白嗎?”她覺得她應該和他說清楚,即使他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她不希望他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二來,她也是爲了秦陸。

那個男人醋意那麼大,她是肯定要和馬思隱劃清界線的!

但他的病,她還是會全力以赴的。

馬思隱一下子擡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眼。

她竟然知道他的心事!

而他自己也纔想明白而已,他有些無措,也有些下不了臺。

於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冷着聲音:“出去!”

那潔往門口走,她沒有轉身,如果轉身就可以看到那個向來蠻橫的男人臉上出現一抹痛苦的神色!

這是他第一次動心,卻註定要輸!

她結婚了,如果她不愛那個男人,他會讓她愛上他,即使掉到地獄也要和她一起!

但是他看到得她在面對那個男人時,眼裡有着異常的柔情,那是一個女人瞧着自己喜歡的男人才會有的眼神。

對他,她只有淡漠和平靜!

當那道門被關上,他忽然拿起牀頭的菸灰缸往門口一扔,卻不料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馬伕人。

這下,正好扔到了馬伕人的手臂上。

她痛叫一聲,眉頭凝着瞧着牀上的兒子,“思隱,你怎麼了?”

她剛纔瞧到那醫生出去了,兒子這火是因爲她嗎?

馬思隱聽見母親的聲音,起來,“媽沒事吧!”

馬伕人溫柔地笑了笑,“沒事!”

她看着兒子的臉色接着說:“要是你不喜歡那個那醫生,那我讓你父親和王院長說咱們換個醫生,省得一天到晚讓你生氣!”

其實她心裡也隱約是知道的,這些天思隱心不在這,也不像以前那樣成天煙不離手了,甚至每天在病房裡噴了淨化劑。

她有些擔心,怕他陷得太深,不過想想也覺得沒有必要,兒子出院後,自然是不會再留在h市裡。

她理解爲這是兒子‘不行’的暫時情感寄託,以後好了回到五光十分的生活後自然就會好了!

馬思隱的臉色變了變,哼了一聲:“不喜歡她,就更要她來治我的病了!”

馬伕人笑了起來,“你這孩子,人家那醫生是正經家的,你不許太過火了!”

她是聽老馬說過,那醫生的先生秦陸未來不可限量,不能因爲這個而得罪人不是?

她也不好說太多,思隱自小蠻橫慣了,你越是不讓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做!

所以,她聰明地不加多說,多說了反而激起男人的那個什麼征服欲麼!

馬伕人一生順暢,對於這些,其實是一直未猜透的。

馬參謀在仕途上升的時候,向她父親提親,她是大家閨秀,對溫文爾雅的馬參謀也很有好感,後來結婚,他也一直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

要說幸福,她覺得她這一生算是圓滿了,唯一讓她操心的就是兒子的病。

過去,思隱是多麼風光,多少名門千金想嫁入他們馬家,思隱生病的事情一直瞞着,說媒的人還是很多,但是馬伕人卻全推了!

思隱全好了纔可以有未婚妻,否則這事兒一傳出來,哪家的姑娘願意進到馬家,誰願意守活寡呢!

那潔從馬思隱的病房出來就直接又回秦陸的病房了,一打開門,身子就被一具溫熱的身子抵住了。

接着兩片火燙的脣瓣,用力地吻上她的…

那潔嚇了一跳,爾後也不敢動,生怕傷了他。

只得任他吻得滿足了,鬆開她的小嘴,但還是戀戀不捨地含着輕輕地吮着。

“秦陸你不要命了?”她總算是舒了口氣,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身藍白的病服,她的手扶着他的腰,就怕他突然倒下,裂了傷口。

“你老公沒有這麼脆弱!”秦陸仍是在舔着她的脣瓣,一邊舔着一邊狠狠地說:“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能上你!”

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幼稚!”

秦陸這時卻擡眼,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目光緊緊地盯着她的眼:“說,那個男人是誰?”

她就知道!

那潔在心裡嘆口氣,爾後正色說:“是我病人!”

秦陸罵了句髒話,爾後狠狠地說:“那小子對你有意思!”

他是肯定地說着,而不是詢問!

那潔的眼望向他,目光很柔,那股子柔媚的勁兒讓秦陸稍稍軟化了下來,但是他還是哼了一聲:“別以爲這樣就可能混過去啊!”

他決定將醋吃到底!

“秦陸,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她反問着,爾後小手捧着他的臉孔,化被動爲主動地吻着他的脣,不光吻,還將自己的小舌頭探到他的脣裡,一下一下地撩着他。

秦陸身上熱了幾分,但是他忍着不上這個丫頭的當。

那潔就吻着他,極盡能事地撩着他,最後,她氣喘吁吁地軟在他的胸前,“我不行了!”

秦陸的脣輕輕上揚,但是立即就又抿緊,十分嚴肅地問:“他什麼病?”

那潔怔了一下,如果說是那方面的毛病,秦陸一定會強烈要求換醫生的,而馬參謀那邊…

雖然她也不喜歡那個馬思隱,但是她卻是不希望因爲私人問題而讓醫院爲難。

於是她選擇了隱瞞:“就是個普通的闌尾炎的手術!”

秦陸哼了一聲,“那小子是沒有斷奶嗎?”

那潔一下子笑了出來,扶着他回到病牀上,而這一番動作讓他的傷口真的崩了開了,那潔一邊罵着他,一邊替他重新包紮起來!

末了,他滿足地握着她的小手,“有寶寶在身邊真好!”

肉麻!

她睨了他一眼,眼裡的風情讓他心頭一蕩,不由得又拉了她來吻了好一會兒纔算完!

秦陸這幾天,生活十分不便,那潔幾乎不能離開多久,因爲他上廁所什麼的也都是在牀上進行的,這讓他十分不爽。

但是經過她的小手‘伺候’他覺得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

纔回到病牀上,他就瞧着她的小臉蛋:“寶寶,我想上廁所了!”

那潔呆了一下立即準備伺候他,秦陸抿着脣,“我拒絕再用那個東西!”

“但是起來,傷口又得疼了!”她還是有些心疼他的。

秦陸笑笑:“沒事兒,不用力就行了。”

她扶着他輕輕地坐起來下牀,往洗手間去了。

將他扶到馬桶那兒,她自然地要走,秦陸一把拖住她的身子,聲音略帶了沙啞,“寶貝兒,你幫我!”

幫他?

他不是能走了,手還不能動一下嗎?

這又不是在牀上!

她瞧着他,他的俊臉微微地紅了,爾後一把拖着她的身子往自己這邊。

脣堵住她的,大手也無賴地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

這個無賴!明明自己可以的。

她的小臉緋紅,怎麼也逃不開他。

一秒後,她怔住了——

然後不敢置信地瞧着秦陸…這丫的,都這樣了,他確定他是尿尿而不是另一種釋放的方法?

她的手顫抖得不像話,幫了他半天,也不見他尿下來。

“秦陸,要不,先回去,等你有了再來吧!”她快哭了,聲音也抖着。

畢竟麼,這麼個燙人的東西在手上,還是挺那啥的!

秦陸一把扯住她的身子,壓到自己的身前,咬着她的小耳朵,帶着一抹誘惑地說:“寶貝,那你幫我弄出來!”

她的臉轟地一下紅透了,吶吶地說:“這,你沒有我怎麼弄啊!”

她又不是導尿管。

秦陸低笑着,舔吻着她細緻的頸子,一邊輕聲地說:“隨便什麼都行,只要弄出來!”

她終於知道了,這丫是發情了!

這才幾天沒有?

他還是個病人,難道成天不能相些營養健康的東西嗎?

她這麼問的時候,他沉聲一笑,有些不懷好意地說:“要營養,一會兒不就有了!”

那潔不是傻瓜,也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這混蛋!

她勾着他的頸子,輕輕地咬着他的脣瓣,語帶誘惑:“老公,我怕一會兒你吃不消哦!”

因爲她怕他會精盡那啥的,她已經準備這麼做了,現在是給他最後一個機會!

秦陸狠狠吻住她的脣瓣,聲音低低地催促着:“快點兒!”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大概是一種雄性本能,在見着馬思隱後,他的心裡就翻涌着這股念頭——寶寶是他的!

所以,即使不能劇烈運動,他還是需要做點兒什麼!

他懷裡的小人兒化成了小妖精,將他弄得氣喘吁吁,身體失控。

兄妹倆是一樣的臺詞——我是個醫生,我知道怎麼樣讓人達到最快樂也是最痛苦的狀態。

於是秦陸這天凌亂了,一直在爆發點瀕臨着,但是終是不到!

他的聲音性感沙啞,一下一下地擊到了她內心最深處。

最後,她還是給他了!

看着他虛軟地倒在她肩上,她忍不住數落着:“貪歡!”

他好一陣子才平息下來,點着她的小鼻子:“小色女!”

以爲他不知道,其實她也是想的!

輕輕地吮着她的脣,“寶貝,再過幾天好好伺候你!”

她臉紅了紅,連忙幫他小解了一下,扶到房間裡。

到了那兒才感覺到他身上實在是凌亂,不說別的,光是那味道就足以說明弄到身上了。

那潔無語——

他這是有多大的量纔會弄到身上,她像是傭人一樣伺候着主子換好衣服。

秦陸因爲失血過多,這會子又耗了精神,一會兒就睡着了,睡前,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背後輕輕地撫着。

病房時很安靜,她也感覺他們很少有這麼安靜的時候,平常的時候,他都纏着她歡愛,這會子受了傷倒是安份了不少!

想起他才說的話,她臉又紅了紅,其實她知道自己是渴望的。

自己喜歡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面那種**的表情,說不渴望那是騙人的。

看着他的沉睡的面孔,她輕輕地上前,輕輕地吻了一下,表情放柔。

她將小臉貼向他的胸口,聽着他穩健的心跳聲,微微笑着和他一起睡着!

但是沒有睡多久,門就被推開了,小護士雖然來得匆忙,但是還是放輕地腳步,因爲這是首長的病房。

“那醫生,主任請你過去一趟,有一個挺爲難的急診。”小護士低低地說着。

那潔睜開眼,沒有來得及醒就下了牀,秦陸也跟着醒了,伸手拉住她:“寶貝?”

她勿勿地吻了他一下:“有個急診,秦陸我一會兒再來!”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秦陸看着自己指尖,表情微微地苦着,好不容易兩個人能靜靜地躺一會兒,她又忙了。

他也沒有了睡意,按鈴叫來一個護士,讓她去瞧瞧情況。

那潔跑到了普外,就見着急診那裡亂亂的。

趙寅一邊指揮着人將病患推進手術室裡,一邊和那潔急急地說:“那醫生,這個病人已經懷孕七個月,但是現在她發生了車禍,脾臟破裂,我們必須提前將孩子取出來!”

那潔知道,這樣的情況,孩子留在母體裡一分鐘就有一分鐘的危險,但是母體現在也必須做脾切除手術,現在是保大人還是孩了?

哪個手術先做?

趙寅沉着聲音說:“現在聯繫不到病患的家屬!”

所以說,他們只能自己決定,要麼就看着一屍兩命!

那潔立刻說:“我先看看情況,另外,找一個兒科和婦科的大夫過來,一起會診!”

趙寅點頭,“她們馬上就來!”

那潔先進了手術室裡,看見孕婦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她走過去,伸手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着,對着滿臉是血的孕婦說:“孩子還好,他已經七個月了,我們會將他先取出來,放在保溫箱裡,他能很好地存活下去的!”

那個女人雖然疼得快死過去了,但是她的手拼命地揪住牀單,臉上全是痛苦之色,咬着牙擠出幾個字:“救我的孩子!”

那潔的心裡酸了一下,她微微地笑着,撫着她的臉:“會的,孩子會沒有事的!”

這時,進來兩個女醫生,一個是婦產科的李主任,另一個是安雅安千金。

那潔雖然有些訝異,但是她立即換了手術服。

趙寅也在一旁,幾個人商量着,那潔瞧着病人的面孔,堅定地說:“先將孩子取出來吧!”

裡面的醫生和護士都呆了呆,要知道這個時候,爲了醫院和醫生自己,應該是保大人最好!

那麼嚴重的車禍,孩子保不住是正常的!

那潔低頭看着那個女人,輕輕地說:“出了事情我負責!”

趙寅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沉聲說:“立刻手術,將孩子取出來,全力施救!”

麻醉,剖宮,十五分鐘後,孩子被取了出來,發育良好,立刻被送到了保溫室裡!

安雅立刻離開,去幫小嬰兒做各種體檢了!

手術檯上的女人因爲麻醉而暈睡過去,那潔看着她的臉,想着,她還沒有看到孩子的臉,聽到孩子的一聲啼哭,她不會這麼輕易地丟下這個孩子的。

她冷凝着臉蛋,開始爲她手術,病人的情況當然不好!

那潔看了一下儀器上的數據,知道自己必須在15分鐘內完成這個手術,病人不能再流更多的血了!

而她以前最快的速度是十八分鐘。

那潔的額頭不斷地滲出細汗,護士幫她抹去又有新的,她的眼灼灼地透過顯徽鏡看着病人破裂的器官,手上的動作沒有敢停!

“輸血。”她抿着脣瓣,小臉面無表情,她擡頭瞧了一眼數據,爾後繼續手術。

趙寅瞧着她,心裡顫了一下,要知道今天這個傷患沒有搶救過來,很有可能會引起糾紛,那潔指不定還要吃官司,可是她的手抖都沒有抖一下。

“那醫生,病人出現休克,情況很緊急!”一旁的助理醫生有些急急地說。

那潔擡了一下眼,“繼續手術。”

她清楚地知道,這個時候就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十四分鐘,她成功地切除了部隊脾臟,“關腹!”

她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直直地站着,瞧着手術檯旁的儀器。

嗶嗶的聲音劃過她的心房。

那潔忽然低下頭,對着已經昏迷的女人說:“孩子很好,你要活下去。”

她帶着血的手,握了下女人的手。

趙寅看着,眼有些溼潤,他知道今天那潔的做法是不符合醫院的規定的,但是他更可以理解,她作爲一個女性,應該更瞭解另一個女性的心理!

傷口縫合好後,病人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裡。

那潔在那裡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病人脫離了危險她纔回到秦陸的病房。

她回來的時候,秦陸不是躺着的,而是站在牀邊。

“你怎麼不躺着?”她有些疲憊地看着他,然後扶着他躺到牀上。

秦陸抿着脣,看着她一臉的憔悴,知道她一夜都沒有睡。

“寶寶,你可以不這麼辛苦的。”他用自己的下巴磨蹭着她的發心,聲音低低地說着。

那潔小臉埋在他的胸口,模模糊糊地說:“我是醫生!秦陸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我好累!”

她剛纔醫院的消毒間裡消過毒了,爲的是不讓細菌感染到他,但是秦陸發現這種以前熟悉的味道他一點也不喜歡。

他還是喜歡她身上的味道,他也沒有說他去過那間重症監護室,因爲是透明的,所以他看得到她的目光灼灼!

那一刻,他覺得好驕傲,他的寶寶是最好的醫生!

所以,即使心疼得要命,他還是沒有阻止她!

輕嘆了口氣,吻着她的發心,“寶寶,累的時候別忘了回來!”

他就在這裡等着她,他的懷抱永遠只屬於她一個人!

那潔睡到了下午四點才醒,才醒來就看到牀頭擺放着一碗新鮮的皮蛋瘦肉粥,當然還有配菜,清淡適合她。

她望了望,病房裡沒有人,秦陸呢!

她下牀,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換了件睡衣,她心裡微微一動,就聽見隔壁的書房裡響起了秦陸的聲音。

她走過去一看,就瞧見他在打電話,病服敞開着,露出裡面的繃帶。

那潔的小臉上有着不悅,他不要命了?

她走進去,看着他的胸口,還好,沒有繃開。

秦陸抽空瞧了她一眼,見着她才睡醒,一臉的紅暈,特別是那薄薄的眼皮泛着可愛的粉色,他一時情動,湊上來,親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和那邊說着話。

那潔知道他在談公事兒,就自己走出去吃了下飯。

但是三十分鐘了,秦陸還在這裡講電話。

她有些按捺不住了,走進來,無聲地對他說:“你需要休息!”

秦陸看了她一眼,笑笑,繼續談他的正事!

那潔有些火了,但又不敢真的去搶他的電話,誰知道那頭是啥人!

她轉身將書房的門給關上,然後在秦陸的目光下開始解釦子,從上到下,無一遺漏!

秦陸握着電話的手抖了一下,爾後就看着一具美麗的身子爬上了書桌!

她的姿勢十分撩人,一身黑色的內衣襯得她的肌膚似雪,又晶瑩剔透的,美得讓他差點忘了呼吸…

“秦陸…剛纔的事兒你覺得怎麼樣?”那邊的人催促着。

他這纔回過神來,但是目光卻仍是落在美得驚人的小妖精身上。

她撐着自己的身子,緩緩地跪着,小手繞在他的頸子上,輕輕地對着他的耳朵吹着氣。

一股顫粟在身體內臆生,他差點兒發生聲音。

他用眼神警告她,她卻退了下去,整個人橫在深木色的書桌上,那黑與白的對比讓他的喉結鬆動了幾下,這才繼續說話。

一隻長腿伸到他的胸口,輕輕地往下,撩着他的小腹,輕輕柔柔的,但是卻在他的身體裡點了一把火!

“小妖精,再這樣我辦了你!”他捂住話筒狠狠地說着,大手也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兩下。

那潔笑着,拉着他的頸子,在他的耳邊吹着氣:“掛電話!”

他拉下她的身子,瞪了她一眼:“乖,先出去!”

那潔的脣邊綻出一抹笑,忽然跪直身體,緩緩地將自己身上的唯一的衣物給解開…

秦陸倒抽口氣,那邊覺得奇怪,“秦陸,你怎麼了?”

那潔湊上去,嬌嬌柔柔地說:“首長需要休息了!”

那邊呵呵兩聲:“自然自然,那等他好了再談吧!”

那潔替他掛上電話,轉身間,那雪白的身子,那妖嬈的曲線,讓他眯了眯眼。

小東西,越發能幹了啊!

她回頭想穿衣服的時候,秦陸卻早她一步,連衣服帶文件一起推落在地。

他的手危險地在她的身體上游移着:“那醫生,原來你有這種特殊的愛好!誘惑你的病人!”

她嬌喘一聲,勾住他的頸子,也注意着不弄到他的傷口,湊在他的脣邊吐氣如蘭:“那你,有沒有被誘惑到?”

秦陸挑了下眉,將她的身子緩緩地拉到自己懷裡,讓她感覺他身體的變化——

“小妖精,你說呢!”

這丫的,真發情了!

127

那潔想逃,但是後面的男人一把抱着她的身子,溫熱的鼻息就在她的頸子處。

他努着她雪白迷人的頸子,深深中嗅着屬於她的香氣,他的聲音沙啞,“寶貝,撩了火就想逃跑嗎?”

她的身子顫動着,小心地問:“那你想怎麼樣?”

他這樣子,想腫麼樣也不成吧!

秦陸啃着她的雪膚,呢喃着,“幫我洗澡!”

啊——

她想不到是這個結果,就見着秦陸鬆開她的身子,開始扯着自己的衣服,他赤着上身往外走。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爲,他多多少少纏着她要她滿足他一下的。

她撈起睡衣套在身上,就追了過去,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弄傷自己。

到了浴室,她的臉就紅了。

那個男人竟然將自己弄得乾淨得不能再幹淨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瞧着她進來,他扔了個毛巾正好蓋在她的臉上,“快一點!”

那潔走過去,因爲他的傷口不能碰水,其實說是洗澡,倒不如說是擦身體。

前兩天都是在牀上完成的,今天他能走,堅決不要躺在牀上,像個老頭子一樣隨她擺佈。

“要洗頭嗎?”那潔端着一盆水過來,輕輕地問着。

他眯着眼,瞧着她的衣服,浴室裡的燈很亮,他輕易地看出裡面真空的。

那潔大概也是知道他在瞧什麼,沒有好氣地拍了他的臉一下,“在胡想什麼呢!怕一會兒弄溼了!”

秦陸沒有說什麼,只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瞧了她一會兒,爾後低了頭,“洗吧!”

她的小手按在頭皮上的感覺真好,柔柔軟軟的,他舒服地嘆了口氣。

這雙小手是他的,不許碰別的男人。

他有些蠻橫地向她說出來,那潔挑了下眉:“病人也不允許嗎?”

秦陸沉聲笑了笑:“要我挑選了再說!”

像今天早上那個帥得亂七八糟的男人就不可以!

他改天一定要去查查那人的來歷!

有時候,男人的醋意比女人還要大,直覺也比女人要準!

經過那醫生的一番伺候,軍長大人心滿意足地回到牀上,那潔也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又去看了一下那個病患。

情況還算是穩定,家屬也趕來了,自然是一番感謝。

他們卻不知道這背後,有着多少掙扎!

總之,算是過去了。

她看到安雅在保溫室裡照顧那個新生兒,不知道怎麼的,她想去看一下那個孩子。

那潔進去的時候,安雅有些吃驚,她瞧着那潔,淡淡地說:“來看孩子?”

那潔點頭,她透過保溫箱的玻璃瞧着那個粉粉的東西,因爲沒有足月,小東西還是皺皺巴巴的,樣子絕對稱不上好看,而且她好小!

但是,真的很可愛!

那潔不覺得撫着自己的小腹,這些日子,她和秦陸都沒有用措施,卻沒有動靜。

安雅靜靜地瞧着她,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那醫生,這次的事情謝謝你!”

那潔回頭,笑了一下,“不用!她是一個母親,比我們更希望孩子能活着!”

安雅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兩個女人沒有什麼交流,但也不算是惡言相向了!

那潔回去後,就不斷地和秦陸說那孩子有多可愛,有多漂亮!

秦陸一直不說話,只在夜裡睡覺的時候,摟着她的身子,從後面親吻着她的耳垂,低啞着聲音說:“寶寶,我們也會有孩子的!”

他想象着她當一個好媽媽,帶着他們的孩子去玩,去逛街!

她轉過身子,小臉有些擔心地說:“秦陸,都這麼久了,我們怎麼還沒有懷上!”

秦陸淡笑着,伸手撫着她的長髮,“傻瓜,虧你還是醫生!”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問他:“你知道?”

他湊上去低低地問了她一句,那潔的小臉上有着驚訝,一會兒才臉微紅着說:“好像是每天都有好幾次吧!”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兒,“這下應該明白了吧!我們做得這麼頻繁,自然不會容易受孕!”

那潔明白,她靠到他懷裡,纖指摸着他好看的脣,輕輕地說:“那,我們就從現在起不做!”

秦陸無奈地瞧着她,有些哀怨,“老婆,我們已經有好多天沒有了!”

說着,拉着她的手往下,有些壞地說:“你看看,都這樣了!”

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從臉上一直紅到耳根,那一臉的嬌色讓他心頭一蕩,剋制不住自己上前輕輕地吮住她的脣瓣,極盡挑逗。

許久後,他鬆開她的身子,只見她輕閉着眼,柔順不已的樣子純美動人。

秦陸拉着她又吻了許久,也不捨得鬆開了,摟在自己的懷裡,不斷地喃語着。

那潔情動了,但是他又…小手捶着他的肩,一下一下的,聲音低低的,還帶着一抹哭音:“秦陸,你讓我怎麼辦?”

秦陸邪氣一笑,讓她坐到自己的小腹上,她害怕得發抖。

“寶貝,輕一點!”他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緩緩地在他身上游移着,她怕,怕弄傷他,一直不敢,一直哭着,極盡動人之姿!

秦陸看着她的嬌態,低低地說了句:“寶寶,其實是我想了!”

說着,溫柔地佔有了她!

她怕他用力弄傷自己,只得由她主導,一場下來,香汗淋漓…

末了,她翻身下來,抱着他的身子平息了許久才嬌聲說:“秦陸,你壞!”

她渾身都是細汗,滑膩香豔,看不盡的風情。

而她這一面從來只有他看得到。

那潔下了牀,幫秦陸清理了一下身子,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臉紅得不像話,主要是想起了方纔兩人是怎生的顛狂!

她去浴室前,秦陸摟着她親了一小口才戀戀不捨地放她離開!

她洗身子的時候,秦陸聽着水流的聲音嘩嘩的,他的面孔上出現一抹笑意!

很溫柔!

兩人再次躺到牀上的時候,已經十一二點了,這才感覺到肚子餓了!

那潔認命地爲他張羅着,伺候完他後才躺下。

秦陸有些不捨地親了親她的小嘴,聲音低沉惑人,“寶寶辛苦了!”

她抿着脣不語,頭也低着,許久之後才擡眼瞧着他:“秦陸,我只要你好好的。”

她不怕辛苦,但是她希望他能像平日裡那樣生龍活虎的。

手指遊移在他的面孔上,她的面上染着一抹動情。

秦陸心折地湊上去吻着她的小嘴,將那豔紅的脣兒含在自己的嘴裡一番吮着,她的脣更豔,臉更紅。

末了,他才鬆開她的小身子:“寶寶,我會很快好起來的!”

她摟着他的身子悶悶地說:“秦陸如果再有下次,我不要你這麼做,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好不好?”

她擡眼眼,目光盈盈,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

秦陸輕嘆了口氣,“我答應你!”

可是他又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她是他的心肝,她是他的命!

目光深深地瞧着她,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也不管可能會繃開的傷口。

因爲秦陸好了很多,那潔的工作大部就恢復了,包括馬公子的病情。

一上午,她都和趙寅在討論着手術的方案,馬參謀看得挺緊的,她要儘快拿出一個讓他們信服的方案出來。

其實她的心裡也是知道的,這個手術只許成功不能失敗的。

失敗了,就算不用負什麼法律上的責任,但是醫院少不得有各種刁難!

她不知道馬參謀爲什麼一定要她手術,她其實算是經難尚淺不是嗎?

他們家大業大完全可以到國外找專家來做這個手術。

那潔不知道的是,馬思隱不肯出國,這種事情,他覺得拿到國外去,太丟人!

經過一上午的討論,最後總算是達成一致了,其實她覺得和趙寅共事還算是挺愉快的,他這人比較理性,啥事兒都是公事公辦。

那件事情也就慢慢地淡了下去。

中午的時候陪着秦陸吃了個午飯,又急急地出去了!

秦陸嘆了口氣,覺得老婆不是自己的,是別人的!

那潔走到院長辦公室,打開門就瞧到了馬參謀,意外的,馬伕人並不在。

這讓她壓力小了些,因爲優雅的女人加上會哭的女人很難對付。

至少,她是這麼覺得的。

她將方案遞給院長,爾後詳細地向馬參謀講解了具體的過程,一些很細的細節,還有手術可能會有的情況,她也都詳細地說明了。

馬參謀仔細地聽着,最後沉吟了一會兒,才說:“就這麼辦吧!安排個時間,將這個手術給做了!”

那潔點頭,“王院長會安排的!”

王院長這才插上話:“會盡快的,這陣子那醫生你要好好地費點精神,馬公子必須戒酒戒菸,最重要的是…”

他沒有說下去,那潔就明白了,“我知道,我會和他說的!”

馬參謀目光深深地瞧了她一眼,馬伕人將兒子的那點兒心思和他說了,所以他看着那潔的眼光才略深了些。

如果那潔沒有結婚的話,他是毫不猶豫地贊成的,這女孩子他從一開始就比較有好感,能不卑不亢地和他說上十句話就實屬不易了,更何況她一直是十分機智的。

而馬參謀向來喜歡機智的女人,對馬伕人,他不討厭,但絕稱不上喜歡!

好在他對仕途野心頗大,倒也沒有犯過什麼原則性的錯誤!

真是可惜了!

他的眼裡出現一抹遺憾,如果思隱能娶到這樣的女孩子算是他的福氣了!

將目光收回,只淡淡地說:“那就麻煩那醫生了!”

他略頓了一下才說:“我聽說秦軍長受傷了,已經讓人送了補品過去,我就不去打擾了!”

那潔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道了謝!

馬參謀離開的時候,又回頭對她說:“小潔!以後,就叫我馬伯伯吧!都是自家人!”

說這話時候,他的眼裡有着異樣的光芒。

那潔的心裡突地一下,隨即又放鬆下來,淡笑着:“馬伯伯!”

馬參謀的眼裡出現一抹笑意,他這個很少笑,所以笑起來,才讓人感覺到,他長得其實算是很不錯的一個男人!

那潔出去後,馬參謀對王院長說了句很意味深長的話,“老秦真的福氣,有這麼個乖巧的孫媳婦!”

王院長笑,他和馬參謀也算是熟識了,於是坐下來,遞了一支菸才笑着說;“那是你不知道,她和秦陸在一塊兒,也算是會鬧騰的。”

擺了擺手,表示不再說下去。

馬參謀明白後面是人家的**了,其實他也瞧得出來那潔不是個軟柿子,任人捏扁的,而他向來也不欣賞那種軟柿子!

那潔出來後,看了看手錶,已經四點了。

便直接去了馬思隱的病房,大少爺正躺在牀上呢,兩個下人在一旁伺候着。

冷眼瞧着那潔進來,他就立即將那兩個給遣出去了,目光冷睨着她:“那醫生今天怎麼會有空來看我!”

那潔抿着脣,瞧着他半敞着的衣領,有些毒舌地說:“你已經墮落到向自家的傭人放電了嗎?”

瞧瞧那還露點了!

她瞧着是慣了,醫院裡光着身子的男人女人都差不多!

牀上的大少爺一下子炸毛了,跳起來將自己的扣子扣好,然後冷冷地說:“有事就說,沒有事情就滾蛋!”

那潔瞧着他不配合的樣子,也機械地說:“戒菸戒酒,不近女色,差不多十天後就給你手術了!”

馬思隱的眼眯了起來,“如果我不配合呢!”

那潔的脣輕輕揚起,她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頓地說:“除非你一輩子想當個廢物!”

“你敢這麼說我!”馬思隱一下子站起來,竟然一把攝住她的咽喉,一直將她的身子抵到了牆壁上。

他的身子緊緊地壓着她,目光兇狠地瞪着她。

“你信不信,你再敢說一次的話,老子立刻將你給殺了!”他的男性尊言不容侵犯,即使是她也是一樣的。

不,特別是她更不能用這麼輕視的語氣和他說話。

所以,他更加地在意!

下手也就沒輕沒重起來!

那潔被他卡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她冷笑着,“我說的有錯嗎?這樣的你出去,只能當個殺人犯而已!”

馬思隱的眼眯了眯——

很好!她的小嘴真是毒,他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說他當不了強姦犯嗎?

他湊上身子,濃烈的男性氣息一下子籠罩在她四周!

他的薄脣貼在她的脣邊,但是並不碰觸,他想讓她害怕,但是她的眼裡除了瞪視沒有其他了。

脣吐着熱氣,在她的脣邊呢喃着:“那我們看看,我能不能強了你!”

他說過,男人佔有女人的方法不止一樣!

他說得到就做得到!

大手放在她的領口看上去危險萬分,他的脣微微動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了,現在向我道歉還來得及。”

不似方纔的暴怒,他顯得有些慢條斯理起來!

那潔知道他只要一用力,她的衣服就完蛋了,即使他沒有對她怎麼樣,她這樣子出去被人瞧到,也足以引起風言風語了!

不過,她不覺得他真的敢怎麼樣?

這個傢伙向來是虛張聲勢罷了!

“好,我道歉,即使你不能人道,依然可以當個合格的強姦犯,這樣行了嗎?”她有些皮皮地說着,將馬大少爺氣得七竅生煙!

有這麼道歉的麼?

他狠狠地將自己的脣覆到她的脣上,那潔呆住了,一秒後,她立刻推開他的身體,罵了句混蛋後就向外跑。

可是她才跑了兩步就愣住了,門口站着一臉黑的秦陸。

他穿着病服筆直地站在那裡,冷冷地瞧着裡面的情景。

那潔是百口莫辯,她下意識地解釋着:“秦陸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他只是一時衝動。”

秦陸定定地瞧着她,聲音有些冰冷:“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一時衝動!”

說着,不等她的迴應,他轉身就走,絲毫不給她再解釋的機會。

那潔急急地跟上去,馬思隱也愣了一下,爾後立刻伸手想捉住她的手。

他也成功地捉到了,但是立即被甩開,她回過頭來,目光有些冷淡:“現在你滿意了嗎?”

馬思隱的脣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說。

望着她的背影,他的心裡在吶喊着,他不滿意,他爲什麼要滿意!

他要她,要她的全部,此時她卻是追着另一個男人去了!

狠狠地捶着牆壁,臉上有着一抹受傷!

就在這時候,馬參謀來了,看見病房門沒有關,兒子一臉的沮喪。

他心裡明白了幾分,此時,他倒是有些後悔來h市了,但是此時不得不繼續下去,因爲他感覺,那潔可以治好他兒子的病!

“爸是你來了啊!”馬思隱擡眼瞧到父親,於是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在父親面前,他還是不敢造次的。

而那潔追到秦陸的病房門口的時候,門已經關上了。

還被反鎖了。

她耐着性子站在門口解釋:“秦陸,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只是開個玩笑!”

她其實都有些委屈了,攤上這麼個難纏的病人,他以爲她喜歡接待嗎?

裡面沒有聲音傳出來,她抿緊脣繼續說:“秦陸,你開門我有話和你說。”

她的聲音不小,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在她有些窘迫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門後是秦陸面無表情的臉孔。

看上去真是夠嚇人的。

那潔走進去,他將門關上,爾後雙手插着,目光嚴厲地瞧着她的脣。

“我去刷牙,還不行嗎?”她小聲地說着,小臉上帶着一抹討好!

秦陸其實心軟了些許下來,他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寶寶不可能對別的男性有好感,他就是——就是吃味!

那潔抿着脣瓣走到浴室裡,將自己的臉,還有牙一起清理乾淨。

最後爲了討他的歡心,還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甚至是穿着一襲性感的睡衣出來的——那種有些薄,有些透的那種。

她知道秦陸喜歡!

她出去的時候,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衣,領口實在是太低了,也太透了。

這是陸小曼替她收拾來的,她覺得在醫院裡用不着,但是陸小曼小聲地說:“偶爾折磨一下他!”

想不到現在倒是用上了。

秦陸冷眼瞧着她身上這件比紗還要薄的睡衣上,眼裡閃過一抹熾熱,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冰冷又有些欠揍的:“用美人計,想求得我的原諒?”

他低頭,瞧着她的小身子纏到他身上,細長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

小妖精!

她現在完全學會了用女人的本錢來對付他了!

那潔仰起頭,聲音盡是討好:“秦陸…老公…原諒我好不好!真的只是誤會!”

他哼了一聲,才冷冷地說:“那這個病人你讓別人來帶!”

那潔立刻說:“好!”

這麼好說話?

秦陸挑了下眉,表示有些不信。

她湊上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臉頰,最後纔將自己的脣印在他的脣上,聲音裡染上了一抹濃濃的**:“只要你要求的,我都答應!”

她的吻今天特別熾熱,小身子也纏着他的身子,絲毫沒有因爲是白天而羞怯。

秦陸的呼吸有些亂了,他感覺到她咬上了他的喉結,那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這個小妖精!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身,狠狠地擡起她的小臉,兇猛地吻上她的脣瓣!

他吻得很兇,熱燙的脣舌奪去了她所有的呼吸,她只能承受,一次一次地任他掠奪着,兩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到牀上的。

總之後來,她的睡衣被撕成兩半,支離破碎地扔在地上。

她的身子被安放在他的身上…被他盡情地欺負着。

太久沒有盡興,他今天有些狠,雖然還有傷,但是他卻一點也不顧!

她就哭着,那白皙若瓷的肌膚泛着動人的粉色,秦陸瞧得有些癡了,下手就更狠了些。

最後她哭倒在他身上…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他的大手撫着她的背,她仍在他的身上安放着。

看見她醒了過來,秦陸聲音輕柔地說:“寶寶,答應我不要再去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雖然相信她,但是他卻是十分在意的!

他無法解釋爲什麼,只知道自己要讓她遠離那個男人!

那潔紅着臉,湊到他耳邊低低地說:“都這樣了,還不原諒我啊!”

秦陸靜靜地瞧着她,片刻之後才說:“你,不願意?”

他的聲音有些乾啞,也有些緊繃。

那潔從來不知道這傢伙這麼龜毛,但是她也是知道的,秦陸向來不吃硬。

於是咬着他的耳朵:“他是馬參謀的兒子,你說,我拒絕得了嗎?”

秦陸怔了一下,只一下,他就立即說:“我會安排的,給他找個更好的醫生。”

那潔嘆了口氣,“我也想,但是馬參謀指定我爲他兒子手術!”

她也很頭疼好不好?

而且現在還得哄着這一個,不小心炸毛了,她就別想休息了。

一邊享受着,一邊還得注意着不弄傷他。

她容易麼!

秦陸的眼眯了眯,他也立即就想起了那對手鐲,果然不是白拿的。

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拍着她的身子,聲音倒是十分輕柔地說:“這事兒,讓我來解決!”

那潔撐起一些身子,有些憂心地說:“秦陸,讓我給他手術吧!完了他出院了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

她瞧着他,眼裡有着哀求!

秦陸瞧着瞧着,就有些心軟了,硬着聲音說:“再說吧!”

如果是一般的手術也就算了,任着她去了。

但是第二天,秦陸是從一個護士的嘴裡知道那個手術有多‘特別’!

他媽的,要是別的男人,他秦陸雖然吃味,但是絕不皺一下眉頭。

但是這樣一個對自己老婆上了心的男人,還得爲他做這樣的手術,他是忍不下去的。

直接和王院長談了一下,王院長很爲難,嘆了口氣才說:“這事兒,秦陸我覺得你還是忍一下吧!”

秦陸吸了一口煙,聲音有些強勢,“王叔叔,那是我老婆!”

王院長也理解,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得了這種事情,之前他還不知道那小王蛋存了這個心思呢!

於是拍了拍他的肩,出了個主意:“要不這樣,你和那潔商量一下,打個病假,這樣面上也說得過去。”

總不能和馬參謀面對面地扯破臉皮吧!

說起來,這種事情大家面上都不太好看。

秦陸理解,醫院也有醫院的難處,他是知道馬家的背景的,但是讓他秦陸因爲這個而委屈自己的老婆,他真的做不到!

回去後,就看着小妻子在病房裡忙來忙去的。

他注意到她身上穿着便裝,心裡有些滿意,今天沒有上班。

伸她伸出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親了一下後才沉聲說:“小潔,請病假吧!”

那潔有些吃驚地瞧着他,身子僵了一下:“爲什麼?”

秦陸抿着脣,“馬思隱真的只是闌尾炎嗎?一個這麼小的手術需要這麼大老遠地過來?”

她的臉色一變,聲音也低了低,雙手絞着,“我也是怕你生氣多想!”

她一直低着頭:“這種事情在醫院裡很平常的,你不要用有色眼鏡看好嗎?”

秦陸繃緊着下頜,緩緩地說:“對你,我是沒有任何不放心的!但是我不放心的是那個馬思隱!”

若是尋常的男人就罷了,偏是個權勢的男人!

他想也不敢想如若是真的動了那個心思,又將會掀起怎麼樣的腥風血雨來!

這些,是他不願意告訴她的。

小潔雖然24歲了,但是她不明白男人的野心有多可怕!

其實那潔是知道的,她同樣地覺得拒絕了馬參謀,可能會帶給秦家更大的麻煩。

她應付馬家,其實有大半是爲了他。

她同樣地也不會和他說!因爲秦陸是個怎麼樣自尊的男人,她也是再清楚不過的!

“秦陸,你別管這事了好不好?我會小心的,他手術後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她將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處,極盡溫柔。

秦陸心裡就是有火也發不出來!

對這樣柔順的她,他怎麼也發不出火來!

但是他心裡的主意已經定了,不想吵架,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但是那潔一早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睡在西峮的牀上。

她立刻坐起來,發現自己的手上有一條細細的金鍊子。

心裡頓時生了悶氣,秦陸他這是做什麼?

當她是犯人嗎?

還是他根本不相信她?

她坐在那裡掙扎,只是臉很冷。

當秦陸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她的冷臉。

他像是沒有發現一樣,筆直地走到她面前,輕輕地將挺盤放在她面前,柔聲說:“寶寶,吃早餐了!”

他換上了便裝,一點也瞧不出來受過傷的樣子!

那潔盯着他,舉起自己的左手,然後一字一頓地問:“你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秦陸神情淡然地說:“這些天,你在家裡好好休息,醫院那裡我會替你請假的,或者…”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她:“或者,你回家吧!我養你!”

那潔呆了呆,好久以後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扭着身體,“秦陸,放開我!”

“不放!這件事情你必須聽我的!”他的態度十分堅決,神情也帶了些絕然的味道!

那潔閉了閉眼,張開的時候,聲音略帶了疲憊,“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不受尊重!”

她沒有說出來的是,他的作法,讓她覺得自己還是那個買來的小姑娘,一切都是他做主,都是他說了算!

這讓她感覺很糟!

秦陸淡淡地坐下來,開始喂她吃東西,“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答應你!”

他頓了一下才說:“這事過了,我帶你去旅遊!現在吃飯!”

她狠狠地別開臉去,不理他!

秦陸的手握在半空中,許久之後才硬着聲音喚了她一聲:“小潔!”

她回過頭,眼裡有着盈盈的目光,“我討厭你這樣!”

秦陸將盤子往一邊一放,爾後站起身,他的目光帶着一抹清冷!

“討厭我是吧!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呢!”他有些蠻橫地說着,爾後在她的目光下,開始扯着自己的衣服。

當他壓過來的時候,那潔尖叫着:“秦陸你幹什麼!這樣會沒命的!”

他們昨晚才做過,而他手術至今也才幾天,他不要命了?

秦陸的呼吸噴在她細緻的小臉蛋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說:“我要看看我的身體你討厭不討厭!”

伸手一撕,她身上一涼,睡衣已經成了兩半……

------題外話------

號外,明天起,希希會有三天連續更兩更,儘量都安排在上午,牟牟,每天不會少於1萬五…一更時間不變,二更儘量也在六點的時候…這樣方便大家看文!

最後謝謝親們的票票,花花和鑽鑽,都收到了!

128

那潔的衣服被他扯碎,她瘋狂地扭動着身子,避開他落下的吻。

他的吻從她的臉蛋到頸子,再到肩,越來越熾熱,他的呼吸也亂了!

那潔哭着求他:“秦陸,別這樣…不要…”

她躲不開,身子被他牢牢地扣着,但是她可以看見他胸口傷口又裂開了,那殷紅的鮮血滲在雪白的繃帶上,看起來沐目驚心!

“讓我爲你包紮…一下。”她的眼淚不斷地流下,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秦陸狠狠地捏着她的小下巴,帶着幾分狠意:“你還會關心我嗎?”

她哭着搖頭,一會兒又點頭,“秦陸,不是這樣的…”

她覺得有些疲憊,他像是瘋了一樣地折騰着她,也折騰着他自己。

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雪白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灼熱的溫度,不亞於他帶給她的瘋狂感覺!

他狂亂地要了她許久,最後才終於鬆開她的身子。

她昏睡了大概有五分鐘就立刻醒了,是驚醒的,因爲一閉上眼,就是他滿身流着血的樣子!

睜開眼,就瞧着秦陸坐在牀邊處理着傷口,因爲不方便,所以他的動作有些笨拙。

看着那綻開的皮膚,那潔抿着脣瓣,小聲地說:“秦陸,你讓我幫你吧!”

她加了一句,“我不逃走!”

秦陸擡眼,望着她光潔的身子包在牀單裡!

他淡漠地瞧了她一眼,默默地解開她手上的鏈子。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傷痕上,這是激情的時候她用力掙扎留下的。

心裡微微疼着,但是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扔了件襯衫給她。

那潔套上了小內內,再穿上他的大襯衫,然後跪在他身前,小心地爲他包紮傷口。

裂開的地方,已經凝結起來了。

她有些微微驚訝他的癒合能力這麼好!

她手上也有傷,所以動作也慢,好不容易將他給包紮好了。

“這兩天要小心點。”她有些吶吶地提醒着。

秦陸的目光微冷地瞅着她,“我會繼續碰你的,直到你懷孕爲止!”

她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混蛋!別想!”她的身子立刻就跳下去,往門外跑着。

秦陸一伸手就捉住她的身子,用力扯到自己的懷裡。

他迫着她坐到他的身前。

而他從背後抱着她有些顫抖的身子,聲音像是來自地獄,“是不是討厭我?我不在乎!”

就是好討厭他,他也絕不能讓自己的老婆去給那個王八蛋去做那樣的手術!

她僵着身子,許久之後才冷着聲音說:“如果你真的那麼做的話,我會討厭你!”

他在她身後良久,才吐出一句:“那潔,如果要我和你的原則面前選擇,你會怎麼選?”

她呆了呆,爾後輕輕地問他,“那你呢秦陸?”

他苦澀一笑,爾後靜靜地說:“到今天,你還能問我這個問題嗎?”

他以爲,他爲她做的,已經足以表明一切了。

他不是不明白她的爲難,王院長的爲難,他更明白以馬家的勢力對付現在的秦家,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但是,小潔爲他治了,治好了!

然後呢?

姓馬的對她有意思!

他不會天真如她以爲姓馬的真的會乖乖地回帝都,一個男人,經由一個女人的手,將男人最在乎的自尊和臉面給找回來了,你想,他能不想試用在這個本來就有好感的女人身上嗎?

而小潔這麼好,這麼美,不是隻有他秦陸一個人有眼光的。

所以不管她多恨他,多生氣,他都決定不讓她再去接近那個馬思隱!

因爲他嗅到了一抹危險!

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放到牀上,也沒有再綁着她了,淡淡地說:“你跑不掉的!”

她呆了一下,爾後立刻就跑到了窗前,一看,整棟別墅四周全站着揹着槍的士兵!

回過頭,她喃喃地說:“秦陸,我不是你的犯人!”

他抿緊了脣,“過了這些天就好了!”

他站起身,轉身出去。

那潔在他身後低低地說:“秦陸,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馬思隱的手術失敗了,那會有什麼後果!”

秦陸的身子頓了一下,爾後回頭,目光靜靜地落在她身上,良久才輕輕地吐出一句話:“我寧可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人來承擔!”

所有的,他都想過了,最壞就是他不從政了。

小潔剛纔問他會怎麼選,這個問題秦陸從來就沒有想過,因爲他的心裡,她永遠是第一位的,沒有什麼事情能和她放在一起比較!

包括他自己!

他離開後,那潔坐在牀上,挫敗地瞧着自己的小腹。

她的手撫着那平坦的地方,漂亮的脣瓣抿成一條直線—

真的要和他在這種情況下孕育一個孩子嗎?

她有些茫然,更不知所措!

秦陸的心思她明白,同時,他也應該明白她的心思。

她不怪他,但是她無法苟同他這種蠻橫的做法!

不過現在她真的累了,想睡一下。

想到秦陸的傷,她心裡就有些後怕。

他剛纔做得那麼激烈,真的沒有問題嗎?

小心地下牀,她就僅着一件襯衫往他的書房而去,秦陸正坐在書桌前,手上拿着一支菸,另一手拿着筆在寫着什麼,偶爾會停下來,吸一下煙深思一會兒。

那潔走過去,將他手裡的煙一把奪過去,抿着脣不悅地說:“秦陸,你應該休息。”

他擡眼,扯了下脣,“你還關心我?”

“廢話。”她摁熄了煙,然後拉着他的身子,“去給我躺着。”

他施施然地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我以爲你不會讓我上牀呢!”

她的俏臉紅了一下,才啐了他一口:“爲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秦陸心情這纔好了些,摟着她一起回到牀上,摟着她就睡下了。

睡前,他呢喃着:“寶寶,我們和好!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她撫着他眉間深刻的皺摺,可見他有多煩心。

於是輕嘆了口氣:“好!”

秦陸放了心,摟着她滿足地睡下。

他真的很累很累…

醒來的時候,她還在懷裡。

他的手緩緩地撫着她的小臉蛋,仔細地撫着,像是在摸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

那潔醒了過來,睡醒過後臉蛋上染上了緋色,很漂亮的那種顏色。

秦陸湊上去,輕輕地含着她的脣瓣,“醒了?”

她嗯了一聲,自然而然地承受着他的吻,兩人慢慢地纏成一氣,直到差點擦槍走火才又停了下來!

互相抱着,感覺那種相依的感覺。

因爲那潔沒有反抗,接下來秦陸倒是沒有再要她!

兩人平靜地在這幢別墅裡生活,當然一切生活都是由着勤務兵來照料的。

她也沒有表示什麼不滿來,秦陸因爲在養傷,也一直在家裡沒有出去。

這般過了一個星期後,他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然後神色有些嚴肅。

“怎麼了?”那潔瞧着他的面孔,抿了下小嘴。

秦陸將她抱到自己的膝蓋上,讓她雙手勾着他的頸子,才緩緩地說:“明天我要出差一趟。”

上面派他去一趟北方,大概在一個星期。

他本來要拒絕的,不過話說得有些死,是拒絕不了。

他親吻着她的小嘴兒:“寶貝,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那潔坐在他的大腿上,臉蛋有些紅,因爲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會不會不方便?”她其實是有些心動的,經過這些天,馬思隱的事情,她倒是放下些了,這麼久了,那邊也沒有動靜,看來馬家也接受這樣的決定了。

秦陸的脣含着她的,輕輕地吮着,許久之後才捨得鬆開她的小嘴,捧着她的小臉,“不會,你還是當軍醫。”

她臉紅透了,想到上次當那啥軍醫的,結果呢,他倒是好,將她吃得乾乾淨淨的!

眼睫顫了一下,她垂下小臉,算是默許了。

她這一點頭,秦陸那邊就有些忍不住了,有些急切,也有些激動地抱着她坐在書桌上,身子站起來,抵着她一陣熱吻。

她抵着他的身體,目光盈盈,“秦陸,你的傷!”

“沒有關係!”他飛快地吐出一句,然後就狠狠地再次吻上她的脣瓣。

他的大手扯着她的衣服,她有些受不住,拉着他的手,輕喘着:“秦陸…去房裡!”

他卻不肯,一邊吻着她美麗的身子,一邊說:“小妖精,你不是喜歡在這裡誘惑老子嗎?”

想起那天她那嫵媚的樣子,他的身體就疼痛了,直接一下佔有了她!

許久之後,這場暴雨般的激情才停了下來。

神智回神,她嬌弱地捶着他的胸口,罵着:“壞蛋!”

他做的時候,她的背疼,他就壞壞地換了下,結果是她的膝蓋磨得差點兒破了皮,身子軟軟地趴着,直哭泣着也沒有能阻止得了他!

秦陸將她的身子抱起來,到浴室裡洗了個澡,他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卻是不肯再包紮了,裸露的胸口有着一個醒目的傷痕。

秦陸不在意,她瞧着瞧着眼熱起來。

她忘不了他中槍的那一瞬間,他的傷是爲她中的。

她無法對他生氣,無法不愛他。

緩緩地,她將自己的脣瓣移到他的傷口,小舌頭輕輕地舔着,她知道他喜歡的。

秦陸低頭,瞧着那粉色的脣瓣在那裡舔弄着,身體又緩緩升起一股熱氣,他沙啞着聲音:“寶貝,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她擡眼,脣移到他的頸子,停留了一會兒後又移到他的脣瓣上,聲音帶着嘶啞,“秦陸,想不想要我?”

他的身體猛地繃了,捉住她的小身子就往懷裡帶,她卻笑得和個小妖精一樣,推開他…

輕輕地將他推到牆壁那兒去,伸手一拉,花灑在他們的頭頂灑下細細的水絲,纏纏綿綿的,讓人有一種置身四月雨季的感覺。

“寶貝,讓我來。”他粗啞着聲音,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這個小妖精,簡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那粉色的小舌頭在他的脣上輕輕地舔着,誘人到極致。

該死的,她什麼時候這麼會挑逗男人的!

那潔嬌笑着,身子爬上他的,輕輕地在他耳邊吹着氣:“今天,讓我來伺候你!”

她的聲音性感極了,他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麼就不是男人了!

她咬着他的耳朵,“抱我到牀上去!”

他像是被盅惑一樣,像個火車頭一樣將她帶往他們的大牀,她覆在他的身上,極盡她所知道的一切,用各種他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取悅他,討好他,讓他在她的撩撥下潰不成軍…

兩個小時後,他喘着氣,歪着頭看着她,神色有些複雜。

那潔的小身子偎了過去,纏着他,小臉也貼在他的頸側,親吻着他。

“寶貝,是不是還想要?”他親了她的發心一下忽然不懷好意地問着。

那潔呆了呆,然後臉色爆紅。

剛纔,她說伺候他的,開始的時候挺好的,他也舒服又脆弱,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就軟下身子,好累好累,自然也換了主打手。

他做得狠,她簡直招架不住,後來還是哭着求着他才肯完的。

這會子,竟然問她還想不想?

她都已經被他掏空了好不好!

“好累。”她有些愛嬌地說着,然後打了個呵欠就歪在他的頸子裡睡着了。

他瞧着她眼下的陰影,也知道這兩天她累壞了。

伸手將她摟緊了些,一起墮入黑暗之中!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了。

摸着自己身上的那條毛毯,她瞧着陌生的環境。

這是個房間沒有錯,但是她敏感地感覺到它在顫動。

這時,門被打開了,秦陸一身軍裝走進來,微笑:“醒了。”

他的手裡有一個托盤,她一下子脫口而出:“秦陸,我們是不是在飛機上。”

“不笨。”他笑着坐在她身邊,將牛奶放到她脣邊,像是許久以前一樣。

她微微愣着,爾後吃着他餵給她的麪包!

“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他一邊餵食一邊說着。

那潔瞧着這周圍的一切,才輕輕地問:“專機?”

他笑:“是!”伸手撫着她的頭,“乖,再睡一會兒!”

她卻起了身,“不睡了,想洗個澡!”

他點頭,幫她準備好東西后她才走進去。

出來的時候她一身軍裝,顯得秀挺纖細。

“那潔同志,請時刻記住你是個軍人,不可以動搖首長大人的軍心。”

他故意板着臉說着,目光卻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身段兒,真美!

美呆了,那小細腰,那高挺的胸口,無一不美,勾動着他的心。

那潔臉紅了紅,推了推他的身子,“色狼!”

“你不色?我記得明天是某個小色狼主動地爬上我的牀的。”他睨着她,一臉壞。

那潔懶的和他說了,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些男人,是越說越來勁兒的。

兩人正說話間,門被敲響了,然後就是有禮的聲音:“首長,飛機着陸了,現在請您下去!”

“知道了。”秦陸的聲音很淡。

他望着那潔,“下去吧!”

他率先走在前面,那潔跟在後面。

本來麼,她是知道肯定有當地的領導來迎接的,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會有一個盛大的閱兵儀式。

她跟着秦陸後面,大氣兒也不敢出。

只是偶爾偷偷地瞧着他的側臉,十分堅毅,也十分地嚴肅,一點兒也不像他在牀上的樣子。

陪着走完一圈,她莫名其妙地又參加了一些活動,比如去探望當地的學校什麼的,完了,負責接待的人員才輕輕地說:“首長夫人,首長請您過去!”

那潔呆了呆,不是以軍醫的身份陪他的麼?

但是現在她自然不好表現出來,人前她是不能抹了他的面子的。

跟着那人過去,秦陸正在和幾個當地的領導說話,她瞧着他坐在主位,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士兵迅速地引她入座,她聽着他們當官的在說着他們的話,覺得好無趣。

所以,晚上睡覺做完那事後,她趴在他的胸口,手指划着他英俊的臉龐,嘟着小嘴兒:“秦陸,明明說是軍醫的。”

這樣弄得她好不自在,感覺自己是被秦陸帶在身邊暖牀的。

他側頭輕輕地瞧了她一眼,爾後忍着笑,“我說了你還會肯跟過來嗎?”

她嬌着聲音捶了他一下,爾後又趴回到他身上,有些不懷好意地說,“秦陸,要是我當一回妖精,你明天起不來,會不會很好玩!”

好玩?

他睨着她,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那潔臉有些紅,爾後背過身去要睡覺。

他卻湊了過來,從後面抱着她的身子,熱燙的脣舌撩着她,“怎麼好玩?”

她不說話,手往後推了推。

“寶寶,告訴我,想怎麼玩?”他卻趨勢拉着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作非爲着,“是這樣,還是這樣?”

她臉紅得不像話,這個壞蛋!

不經意地滑過他的敏感部位,他悶哼一聲,就着這樣,一舉拿下軍醫小姐…

她沒有成功地讓他起不來,自己卻是腿痠手疼,被徹底地用了個乾淨!

天亮的時候,秦陸已經不在了,聽說是去弄啥研究了。

她也不管,想趁着這個機會出去逛一下的,但是纔要出去,士兵就通報:“夫人,有人要見您!”

那潔呆了呆,這是在y省,應該沒有人會認識她啊!

不過她還是出去了,小花廳裡坐着的人讓她呆了呆,不覺脫口喚着:“馬伕人!”

馬伕人擡眼,眼裡還有着盈盈的淚光。

她站起來,上前一步抓着那潔的手說:“那醫生,我求你幫幫思隱!”

那潔有些無措,她其實也挺同情這位貴夫人的,兒子這樣,她也挺可憐。

“你慢慢說,怎麼回事。”她記得這兩天是馬思隱手術的日子。

馬伕人拉着她一起坐下,手一直拉着那潔的手不鬆開。

她低泣着,“你不在醫院,思隱發了好大的脾氣,還不肯手術!”

那潔想起後來打了電話,是由趙主任手術的,他的醫術只會比自己好,於是柔聲安慰着,“趙主任不錯的,一定可以成功的。”

馬伕人擡眼,目光中有着哀求,“可是思隱不讓別人做,小潔,伯母求你好不好,去給思隱做這個手術。”

她忽然就跪了下來,那樣子嚇壞了那潔。

她實在不忍心,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猶豫:“不是我不願意,可是…”

馬伕人瞭解地點頭,“我知道思隱那孩子動了心思,伯母可以保證,手術後絕不糾纏你。”

那潔輕嘆一聲,“秦陸要在這裡呆一個星期!”

馬伕人見她鬆口了,立刻說道:“思隱現在人就在本市,我知道秦首長出去了,這時候你出去手術,幾個小時,他應該不會知道的。”

人家路都幫她選好了,跪也跪了,那潔能有選擇嗎?

無奈之下,她只得和馬伕人出去了。

上了車,她望着車外的影像,有些心亂如麻。

她知道這麼做,秦陸知道了肯定會發火,可是她拒絕不了一個母親。

真的,她拒絕不了!

到了市人民醫院,那裡一切都打點好了,可見對她的行蹤是瞭如指掌,她甚至懷疑秦陸的行程都是有人刻意爲之。

在h市,他們沒有機會接近,但是在這裡,秦陸卻是分身乏術的。

那潔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現在她能理解秦陸的做法了。

這些權貴,根本就不顧別人的意願,一切以自己的喜好行事!

不過,既然到了這裡,她就是一個醫生,必須讓自己盡全力治好他。

換上手術服,她走進去,趙寅竟然也在。

她的眼神微微歉意,他拍了拍她的肩,兩人一起戴上手套。

馬思隱還沒有麻醉,下半身布擋着,他冷睨着那潔,“膽小鬼!”

他心裡清楚地知道,她爲什麼不出現在醫院裡,因爲那個不能稱之吻的碰觸嗎?

那個男人的獨佔欲強烈到這種地步,但這倒是讓馬公子的心裡更加渴望。

渴望再次見她!

那潔不理他,吩咐麻醉師就位。

她掀開那塊布,毫不羞澀地先替他用消毒水清洗了一下,她用的鑷子碰觸到他,引來一聲悶哼。

那潔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馬思隱的俊臉有着一抹狼狽的紅,“這是人的正常反應不行啊!”

那潔沒有好氣地說:“那就忍着!”

馬公子只得咬住了自己的脣,抗拒着自己心裡的那份悸動!

那潔爲她清潔完,對着趙寅點頭,這時麻醉勁兒也來了,她打開強光燈,對準馬公子的那兒…

很羞恥的感覺讓他選擇別開了頭,他向來是個注重**的人,這會兒,一大幫子的醫生護士都在,每個人的眼都瞧着他的身子…

要不是那潔,他死也不做這個手術。

她開始割開表皮,然後操作,這裡的組織十分複雜,那潔得一層一層地剝開,一個不好就會將馬公子下半身的幸福全給毀了!

馬公子是半麻醉,所以他能感覺到她在他那兒操弄着。

他玩過許多的女人,強勢的他向來占主導地位,他從來不曾將自己這麼交到一個女人的手上。

她的小手好軟,好溫柔,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全神貫注。

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他困了。

事實上從他受傷到現在,他就一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這會子,關係着他下半生未來的時候,他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那潔只擡了下眼,瞧了他的面孔一下。

他的面孔很沉靜,看上去其實像個孩子一樣。

她低下頭,繼續爲他手術…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她身上都汗溼了,才結束!

出去的時候,她籲出一口氣,讓人將他推到病房裡。

馬伕人在外面,看到那潔出來立刻就問:“思隱怎麼樣了。”

那潔淡淡地說:“這個得看接下來的三天,如果能再生,不出半年,他就能恢復了,如果不能再生的話…”

她沒有說下去,馬伕人心裡也明白,但她還是拉着她的手,說着感謝的話。

那潔看了下時間,輕輕地說:“伯母,我必須回去了!”

馬伕人瞭解,說要派車送她回去,那潔淡淡地搖着頭說不用!

她沒有立刻回去,而是逛了一個街,即使她身體很疲憊了,她也去買了一堆東西。

她看到東西就買,買了幾大包,連自己也不知道買了些什麼。

回去的時候,秦陸也回來了,他的手裡拿着手機,她知道肯定是要打給她的。

她站在門口,表情有些委屈地瞧着他:“秦陸,我累死了!”

他好笑地過來,將她從袋子中間解放出來,一邊隨口問着:“買了什麼東西!”

那潔湊上去,吻了他一下,小手掛在他的頸子上,讓他半抱着她進了房間,一旁站着的士兵目不斜視,只他們離開的時候他纔敢偷偷地瞧了一眼。

首長真是寵老婆!

到房間,他就將她的身子抵到門板上狠狠地吻了一氣,他手裡的袋子也紛紛落了地,裡面的東西散落。

他一把抱起她,讓她圈在他的腰上,慢慢地廝磨着她的身體,帶着一抹淡笑:“寶貝,想我沒有!”

她嬌軟地捶他一記,嬌嗔着:“才幾個小時,臭美的!”

他用力地親着她的脣,胡亂地說着:“可是老公想你了,想我家的甜寶寶了,給點糖吃吧!”

她的臉蛋羞紅着,被他抱得老高的大牀上走去。

他的牙咬着她胸口的扣子,她捶着他,抗議着,“秦陸,大白天的…別…”

她喘着氣,被他放倒在柔軟的大牀上。

秦陸壓在她身上,有些不懷好意地說,“你買這個,不是爲了誘惑我嗎?”

他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黑色薄而透的小東西,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伸手想奪過去,但是他不給她。

不但不肯,還扯着她的衣服,將她剝得和個蛋白一樣,然後親手爲她穿上新款的性感內衣。

大手插在她的發裡,慢慢地吻着她,說着情話,讚美着她的身體是如何地美妙動人,她一點反抗也沒有,隨着他的吻慢慢地進入了**之中。

結束的時候,她累壞了,沉沉地睡去。

秦陸一臉若有所思,六年前也許她承受不住他一次,有時候做到一半就哭着不行了,她總是那麼容易滿足。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慢慢地磨合了,她幾乎已經可以和他合拍了,讓他暢快淋漓地享受

今天,她一次沒有完就睡着了!

她看起來很累!

他執起她的手,慢慢地湊近聞着,他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赤着身子起來,爾後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並在她的包裡看到了刷卡的記錄,都是集中在一個時間點的,前後不超過半個小時。

而她出門至少四個小時,也就是說,她逛了三個小時,最後才瘋狂地一次結帳?

他沒有這麼天真,靜靜地走出去,他打了幾個電話後,神色緩緩地沉了下來!

果真,馬思隱已經被轉院了,而且就是這個城市!

他的臉上有着一抹壓抑!

手捏着電話許久…

那潔醒來的時候,秦陸就躺在身邊,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秦陸,現在幾點了!”

他淡淡地說:“七點了,餓了嗎?”

她點頭,事實上從早晨到現在,她都沒有吃一點東西!

他抱着她去餐廳裡,裡面已經備好了四菜一湯,自然都是她喜歡吃的。

秦陸靜靜地瞧着她吃,那潔吃了一半,擡眼:‘秦陸,你不吃?’

他淡淡地說:“我吃過了!”

她瞧了他一會兒,總覺得他不對勁兒。

吃完了飯,他去書房裡,她累就繼續睡了一會兒,大約十二點的時候,他纔回到牀上。

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脣裡,爾後就是模糊的話,“寶寶,你明天就回去。”

她睡得迷糊,再加上被他這麼一親,腦袋整個都不聽話了,輕輕地靠着他嬌喘着嗯了一聲…

他隨即壓了上來…

那潔被他吻着,身子越發地軟下來,氤氳的燈光下,小臉緋紅,眼角因爲激情而掛着兩顆淚珠兒,真真切切,又有些朦朧,這般風情自然讓他更是忍不住地欺負了去。

直到深夜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抱着她哄她入睡。

他的眼盯着她的小臉,面上有着一抹深色—

他說過,要囚她直到生孩子,原本是嚇她的,這會子倒是真的得落實了。

至少做得她出不了門,下不了牀!

------題外話------

今天還有一更啊!打滾賣萌…

129

第二天清晨,那潔就被抱着出門了,打包送上了專機!

她還沒有醒,人已經在西峮二樓的大牀上了。

秦陸有事情,所以得六天後才能回來。

醒來的時候她驚了一下,坐起身,房間裡是一片昏暗。

看着周圍熟悉的事物,她立刻跳下牀,往窗下一看,就知道自己被軟禁了。

她有些急,本來她答應今天早上的時候去醫院的。

正急着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秦陸的電話。

她想也不想地接起,但是沒有說話。

秦陸知道她生氣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小潔,我是爲你好!”

“我知道!可是,你不覺得這種行事方式不像你了嗎?”她的聲音有些僵硬,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他的氣。

秦陸正在處理事情,一邊和她說話:“寶寶,別生氣了,你已經爲他手術了,這事就算是完了,好不好?”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退步了,他不覺得她和馬思隱還有見面的理由。

那潔抿了下脣,好久以後才說:“那好!但是以後你不許再插手我工作上的事情。”

這個她必須說清楚了,不然碰到一個年輕點兒的,帥一點兒的,他就吃味成這樣,她還用不用活了,乾脆地回家來讓他養算了。

呆在醫院裡遲早會被人笑死!

秦陸沉聲笑了起來,爾後正色地說:“知道了。”

他很忙,於是兩人也沒有多說就掛了電話。

後來,馬伕人的電話預期中的到了,那潔咬着脣,“伯母對不起,我人在h市。”

馬伕人驚呼一聲,然後聲音低低地說:“是我帶給了你困擾了是嗎?”

那潔淡笑着:“不是,其實馬思隱的手術完成了,有我沒有我也是一樣的。”

馬伕人想說什麼,但是人家畢竟是個結過婚的人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掛了電話,就聽到病房裡傳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她有些憂心。

這時,馬參謀過來了,前兩天有個會議,所以今天才趕到。

“老馬,我看,等過兩天,我們還是將思隱帶回帝都吧!”馬伕人的眼裡泛着淚光。

她是個柔弱而且沒有主見的女人,不算蠢笨,但是在強勢如馬參謀這樣的男人面前,她就是一隻小綿羊,也甘心永遠在丈夫之下。

馬參謀皺了下眉頭,他當然知道兒子的脾氣從何而來。

他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安慰着:“等他好了,就會忘了。”

馬伕人也只能這麼想了!

馬思隱的脾氣很大,不過手術卻真的挺成功的,三天後做片子,已經瞧出有再生的跡相,這讓整個馬家都欣喜不已。

只有他本人不開心。

就算是又有了那功能又怎麼樣?

他現在什麼女人都不想碰,他只想着那道清麗的身影。

馬思隱住了一個星期,大有好轉,後來便被馬伕人帶回了帝都。

秦陸不在的時候,那潔就趁着這段時間去看望了母親,還有和陳心怡一起去逛街。

不過,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有人跟着她。

她沒有說什麼,默許那人跟着。

每天過得都很充實,但又有些寂寞,她知道那是因爲秦陸不在!

這天下午,還在街上,她開着車子,忽然手機響了,她接聽起來,就聽到他清雅的聲音響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臉微微的紅了。

“秦陸,有事嗎?”她清了清喉嚨,故意十分平靜地說着。

秦陸笑了一下,才說:“寶寶,有時間來接我一下嗎?”

她呆了一下,很快就問;“你回來了?”

秦陸沉聲笑:“在機場,現在過來嗎?方不方便?”

他知道這些天她總是在外面,怕她身邊有人會失禮。

那潔嗯了一聲,“那你等我半個小時吧!”

她將車子掉頭,向着機場開去。

此時,已經是夕陽如火,整個天空都絢麗極了。

她哼着歌,紅色的法拉利開進機場的停車場裡。

走到貴賓室,見着那個一身軍裝的男人正坐在那裡看着雜誌。

他的雙腿舒服地交疊着,一手支着頭,側臉俊美非凡,讓幾個空姐都偷偷地瞧着。

那潔站在門口,輕咳了一聲,秦陸擡眼,望進一雙帶着笑的調皮眸子裡。

他大步向着她走來,她望着他空空的手,“你的行李呢?”

他笑着,“讓勤務員送到家裡了。”

她捶他一記,這個壞蛋,明明有車不坐,非得她來接。

秦陸卻趁勢將她的小拳頭給收到自己的手裡,將她拉自己懷裡,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着她的。

幽深的眸子注視着她緋紅的小臉蛋,聲音有些暗啞:“寶貝,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她的臉更紅了些,想垂下眼,卻被他捏住小下巴:“看着我說。”

她有些脆弱地瞧着他,感覺到他身體像是熱鐵一樣堅硬熾熱。

他的動作讓她知道,他想要什麼。

“秦陸,回去再說好嗎?”她湊上去輕吻了他的脣一下,退回去的時候,一張雪顏染着動人的顏色。

她想退開,他拉着她的身子用力扯回自己的懷裡,爾後就是熱乎乎的脣覆在她的脣上。

那潔掙了兩下就由着他了。

他們分開了六天,他卻覺得比這六年還要漫長,舌尖不客氣地長驅直入,含着她的脣瓣,一下一下地吮着,舔弄着,火熱的情形讓那幾個空姐睜大了眼。

有些可惜但又有些豔羨。

秦陸吻夠了,才低低地說:“寶寶,你的車在哪兒!”

那潔被他鎖在懷裡擁着往外走,她迷迷糊糊地說:“在停車場!”

秦陸的步子快了些,到了車邊,他卻拉着她鑽進了車的後座。

她眼一花,身子就被他放倒,他熾熱的身子就覆了上來,熱熱的脣舌貼在她的脣上,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極盡能事地撩撥着,挑弄着。

那潔躺在他身上,細手的嫩臂勾着他的頸子,微擡着頭讓他可以吻得更深一些。

這個吻有些凌亂了,兩人都有些不滿地扯着對方的衣服,讓彼此最大限度的接近對方。

他的脣移到下面,那熾熱的觸感讓她用力揪緊他的衣服,小嘴也舒服地哼着。

秦陸擡眼,瞧着她瑩白的小臉上泛着珍珠般的粉色,眼睫垂着,像兩把小扇子一樣可愛迷人。

她的小臉上,有着隱忍和脆弱。

神態動人得讓他覺得更爲疼痛了,脣移到她的脣邊,輕喃着:“寶貝,我們回去還是去酒店?”

事實上,久曠的身體讓他想快點兒,而這離西峮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他真怕自己在路上就忍不住將她壓倒!

她在他身下細喘着,他懸在她上方,靜靜地瞧着她,平息着自己的**。

她緩緩地睜開眼,就瞧見他有些扭曲的俊臉,他的眼裡染上了濃濃的**。

“寶貝,去酒店好不好?”壞男人開始騙小紅帽了。

那潔抿着脣,許久才湊上去,吻了他的脣一記。

秦陸立刻起身,爬到前面的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

她坐在後面,瞧着他猴急的樣子,捂着脣笑。

秦陸開了十分鐘,就晃到了一家比較高端大氣的酒店裡。

他拉着她有些急切地快步向大廳裡面走着,那潔皺着眉頭瞧着他,拉了拉他的手,“秦陸,你穿着軍裝,注意影響!”

他腳步停也沒有停一下,“軍人也有需要不是!”

她是他老婆,怕什麼!

快速地登記完後,他就拉着她直上電梯。

那急切的樣子讓前臺小姐都目瞪口呆——

這位老總是不是很久沒有碰女人了。

一到了電梯裡,沒有什麼人,他就使壞了,壓着她的身子,捧着她的小臉蛋就吻了下去。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很重很重,幾乎將她的腰給弄疼了。

他吻了許久,直到電梯停了才抱着她出去!

兩人一路摟着找到了房間號,他急切得等不到牀上,就將她抵在門邊狠狠地要了一回…

嘶吼聲和她的嬌喘結束的時候,他抱着軟軟的身子,往浴室裡走去。

她的裙子被他撕成了兩半,而他則還是整整齊齊的,除了皮帶是鬆開的,可見當時他有多急切。

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溫柔地撥開,放到溫熱的水裡,他自己也除了束縛,爾後坐到她身後。

滿足過後,男人的聲音總是特別那啥性感撩人的,更別說他刻意爲之了。

“寶寶,這些天想我了沒有?”他側頭,咬着她粉色的耳垂,修長好看的手也撫着她細緻的肩頭,一副滿足得不行的樣子。

那潔軟軟地倒在他懷裡,眼輕閉着,嘆了口氣,“想!”

老實的孩子!要獎勵!

他扳着她的小臉讓她側了些過來,輕輕地印上她的粉脣,探進去勾住她的,好生一番挑弄。

方纔滿足過一次,所以他的動作顯得有些慢條斯理,像像之前那般急切了。

輕輕地刷過她的粉脣,仔細地描繪着她美好的脣形,她的小舌尖也纏過來,和他的纏着,勾着他進去…

“小東西,真熱情!是不是還想來一次?”他低低地笑着:“可是你老公可能得休息一會兒!”

她轉過身子,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他笑得眉眼都舒展開來,爾後一把抱起她,調整好,各就各位——

“如果你真的很想,老公只好努力一點了!”他邪氣地吹着氣,在她的顫動中徹底地努力了一下。

努力的過程中,她被折騰得只有一口氣了。

一個小時後,她趴在浴缸裡,背後是還戀戀不捨的男人!

兩個小時後,雪白的大牀上,身上的那個男人終於鬆開了她的身子,撩開她汗溼的頭髮,親着她的小嘴。

“寶貝,我去叫客戶服務!”

她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聽着他用牀頭的電話叫了兩分餐點。

她忽然覺得害怕,是不是將她餵飽了,好繼續那啥?

秦陸去衝了個澡,因爲她死也不肯和他再去那個邪惡的地方,所以他就一個人去了。

出來的時候,門正好被敲響了。

秦陸走到外面,打開門。

對於裡面的客人只穿着浴袍,而且整個房間裡全是歡愛過後的味道,服務生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訓練有素地離開了。

秦陸端着餐點走進來,拉她起來。

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他將連人抱着被子喂她吃。

她張開小嘴,在他的懷裡享受着他的伺候。

事實上,她覺得現在動一根手指都累。

這個禽獸,他是想將這六天的量都給補回來嗎?

竟然做了那麼多次,而且那麼猛!

她臉紅紅的,閉着眼,不勝嬌弱的樣子讓秦陸心折不已。

他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今晚夜還很長。

等好吃飽,他自己享用了自己的那份,將東西收拾完後,他沒有立刻躺下,而是走到一旁的書房裡,只丟下一句話,“我只給你兩個小時的時候休息!”

她瞪着他,他笑,摸了摸她的小臉:“乖,快睡,我去處理點事情!”

她錯了,他不是禽獸,他連禽獸也不如!

恨恨地躺下來,秦陸笑笑,親了她的小嘴一下走出去。

兩小時後,他回到牀上,她已經睡得很熟了。

他躺到她背後,熱燙的脣舌從她的肩一路往下,隨着往下的遊移,他的脣越發地燙了起來。

她也緩緩地醒了,轉過身子伸手就是啪的一下子:“獸性!”

秦陸撫了下臉,倒是沒有生氣,扣着她的小手將她壓倒。

“這個呢?還有這樣-是不是更獸性一點?”他低低地笑着,壞壞地欺負着她。

她只能躺在他身下,任着他一再地掠奪掠奪…

清晨醒來的時候,他神情氣爽,瞧着自己懷裡的小女人,親密地啄了下她的脣。

她在他懷裡動了一下,小臉埋得更深了些。

她好累,渾身都痠痛。

秦陸也不忍心打擾她,讓她睡去,自己就這麼陪着。

她睡到十一點的時候才醒,一睜眼,面前就是他放大的俊顏。

那潔的臉紅了紅,不敢瞧他裸着的胸,目光別開:“幾點了。”

聲音竟是帶了幾分沙啞,是麼,昨晚叫得時間太長了。

秦陸抿脣一笑,扳正她的小臉:“敢脫,不敢看麼?”

“不許說,不許說。”她捶着他的肩膀,聲音嬌俏!

她耍賴的樣子也極爲動人,秦陸親了許久纔算完。

最後他才告訴她時間:“十一點了!”

那潔呆着,小嘴長得老大。

她今天和心怡約好去陪她產檢的。

“壞了壞了,都是你!”她胡亂地套着衣服,但是拎起來一看,哪還是衣服啊,直接是兩片破布好不好?

小女人氣極了,跳上他的身子又咬又啃的,“壞蛋,你這個壞蛋!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她的小牙用力地咬着他胸前的肌肉,她那點兒力道對於秦陸來說不痛不癢的,他好笑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再動,我就又要…”

她嚇得一下子跳下他的身子,瞪着他,很委屈:“可是我怎麼出去嘛!”

秦陸笑着,指着牀頭一個名品袋子,“這是你的!”

她的小臉這纔好看了一點,打開一看,是她最喜歡的一個牌子的衣服。

裡面是一條米色的裙裝,很淡雅,及膝,面料也舒服。

她穿上後,摟着他的腰甜甜地說:“我不生你的氣了。”

“那今晚,繼續?”他挑着眉,帶着幾分挑釁!

她立即鬆開了他的身子,表情怕怕:“纔不要!”

秦陸笑着,拉着她的身子,聲音略帶了沙啞,“幫你老公穿衣服。”

她想拒絕,但是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像是在嘲笑她不敢!

哼,她纔沒有那麼膽小!

她拿起他的衣服,從裡到外幫他穿着,那件黑色的平底褲擋不住他的強悍…

正當她拿起襯衫的時候,秦陸的手一下子捉住她的,拉到自己懷裡,緊緊地鎖在胸前,聲音有些逼人,也有些危險。

“寶貝,我和他,哪個…”他的脣貼在她的耳邊。

那潔一陣臉紅心跳!

之後覺得他真是幼稚,男人最糾結的還是尺寸問題!

她好笑地瞧着他一臉的正色,故意說:“這個,好像差不多吧!也沒有仔細地比較過!”

首長大人真的很在意,執意要她說出來。

那潔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壞壞地說:“如果有幸在他好了後替他‘檢查’一次,那你的問題我就能回答你了!”

“你敢!”他狠狠地說着,然後在她的小屁股上結實地揍了幾下。

那潔沉沉地笑着,將他的襯衫一股腦地扔到他的臉上,嬌聲說:“家暴!我不幫你穿了!”

小身子滑下去,他伸手想捉,沒有捉到。

搖了搖頭,他很快地穿好衣服,兩人下去吃了些東西。

還是秦陸開車,他一邊開一邊瞧着她拿出手機。

“心怡,你在哪兒?”她有些心虛地說着。

那邊陳心怡也有些心虛,本來和那潔說好兩個女人一起去的,結果被霸道的齊天陽給押過去了。

“嗯,今天我有點事,下次我們再去吧!”她的聲音有些吱吱唔唔的。

那潔一頭霧水,這傢伙搞什麼鬼。

那邊秦陸淡笑着:“小潔,傻蛋!這種事情,當然是孩子爸爸去比較好!”

她這纔回過神來,想說什麼,電話已經掛了。

她哼了一聲:“見色忘友!”

秦陸愉悅地勾了勾脣,“你確定你不是?”

那潔頓了一下,立刻想起昨晚自己是怎麼和他翻雲覆雨而失約的,小臉染上淡淡的紅!

一句話也沒有說,別開臉去!一臉的不自在!

秦陸側頭瞧了她一眼,也沒有再爲難什麼,他打開了音樂,裡面放着的楊宗偉的新歌——喜歡你這樣的樣子!

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你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脾氣,

有時善解人意,

有時粗心大意,

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我真的喜歡我現在的樣子,

我真的喜歡我這樣的任性,

有時千言萬語,

有時不說一句,

我真的喜歡我現在的樣子!

不要輕易嘗試任何改變,

改變你現在所有的的一切,

因爲我能再多愛你一些,

不要懷疑自己,屬於你的一切都是美麗,

你要相信真心能永遠,

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歌曲來自《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他輕輕地哼着歌,很輕快。

那潔聽着聽着臉就紅了,索性瞧着窗外的風景就是不看他。

他一會兒忽然掉過頭,原來是紅燈。

“寶貝,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他的手撫着她粉粉的臉蛋,那一臉的羞怯無法用筆墨形容。

她擡眼,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也不說,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他才輕快地說:“去公館吧!很久沒有回去了!”

她嗯了一聲,他發動車子的時候,又習慣性地將她的頭壓到他的腿上,讓她的小臉蛋緊貼着他的大腿。

“還有一會兒,你睡一下。”他的聲音淡淡的,卻是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寵愛!

那潔閉上眼就這麼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不在秦公館,而是在西峮的牀上。

她坐起來,瞧着秦陸走進來,而窗外已經是一片幕色了。

“秦陸不是說回去的嗎?”她望了望四周,一雙水眸裡因爲才醒而浸着水光。

秦陸笑,伸手替她將睡衣給拉好。

她靠在他的懷裡,仰起頭,“怎麼不回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一臉水嬾嬾的真是好摸。

“回去的,呆了兩個小時才走。”他忍着笑說着。

那潔一聽愣了,她跳起來,僅穿着浴袍騎在他的身上,小臉紅透了,一邊還掄起小拳頭捶着他的身體:“壞蛋,爲什麼不叫我!”

“因爲你睡得很死,我打了你小臉四下,屁股十下都沒有能弄醒你!”他好笑地說着,一臉的促頰。

她呆住了,她睡得有這麼死?

好吧,她承認昨晚是有些縱慾過度了,但是有這麼嚴重嗎?

她這算是睡了一整天吧!

呆呆的,連自己什麼時候落到他的魔掌裡也不自知。

她忽然想了個問題,直直地望着秦陸的面孔,“我們昨晚,真的做了很多次嗎?”

秦陸將她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懷裡,很正色地回答她的話,“好像有十來次吧!”

她呆住了,然後眼裡升起了霧氣,最後用力地咬着他的頸子,“秦陸,你這個禽獸!”

難怪她的身子軟得不像話,現在醒了也沒有精神!

他愉悅極了,任她撒着潑,而後很好心地提醒着:“現在,禽獸正在進化中,你確定要一直這樣刺激他嗎?”

她現在的姿勢十分違和,一雙小腿兒夾着他的腰身,那**的感覺不要提了。

那潔聞言,身子滑了些下來,正好卡住。

這種事情發生過,所以她知道怎麼解決,像個小狗一樣從他身上爬起來,纖指顫抖地指着發情中的男人,“秦陸,我要和你分房睡!”

“沒問題!那醫生,我會讓你主動爬上我的牀的。”他笑着,絲毫不介意。

她將自己的身子包得嚴實,小臉緊繃着,“那我們就等着瞧!”

於是禁慾的生活開始了,秦陸一如既往地照顧着她的生活。

整整三天,他都睡在客房,從不曾越雷池一步!

那潔也樂得清靜,覺得每天醒來的時候都神情氣爽的,不像之前腰痠背痛!

一大早,秦陸送她去上班,到了醫院的停車場,他側着頭表示要一個吻。

她心情極好地賞給他了。

秦陸拉着她,來了個纏綿的深吻。

鬆開她脣的時候,她好笑地窩在他懷裡:“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有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這貨三天不吃,怕是難受了吧!

秦陸乾啞着聲音笑了兩聲:“我們試試看。”

她下車,透過車窗朝着他做了個鬼臉,秦陸好笑地倒了車子,開走。

那潔剛走到醫院大樓,就瞧見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

她緩緩地走過去,打了招呼,“馬伕人!”

“叫我伯母就好。”馬伕人的笑有些勉強,她看着那潔:“方便說幾句話嗎?”

那潔看了下時間,“還有五分鐘。”

馬伕人瞧了四周,那潔知道她身份貴重,自然是不願在這裡說話,於是兩人走到醫院附帶的餐廳裡,點了一杯飲料面對面地坐着。

馬伕人開口的時候,是有些難堪的,畢竟面前的不是一個小姑娘,而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那醫生,我知道我的請求太過份了,但是算是我求你好不好!”她的臉上有着疲憊

思隱是她唯一的兒子,雖然他出院後,一直沒有再發脾氣,但是他整天整天地不說話。

馬伕人也不敢告訴丈夫,怕他說自己教子無方。

她瞧着面前的年輕女孩,美麗而自信,她不意外思隱會喜歡那潔。

確實是個讓人很容易動心的女孩子。

“伯母,有話就直說吧!”那潔輕輕地開口。

馬伕人的脣動了動,想到那潔一會兒要上班,就立即開了口:“我請你去見思隱一趟,勸勸他,說不定他就好了。”

現在思隱不是生理有問題了,而他的心。

說得直白點兒,他得的是相思病。

思的是別人的老婆,這讓馬伕人不得接受卻無可奈何。

別人可沒有半分心思去勾引她的兒子,是他們家一直逼着人家去給兒子治病的,現在這樣,怪不了別人。

那潔垂着眼,許久之後才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對一件沒有可能的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切斷一切希望不是嗎?”

馬伕人的眼裡出現一抹淚光,她的手拉着那潔的,“當是伯母求你好不好?”

那潔仍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我去見他不是幫他,而是害他!伯母,請你也尊重我的選擇好嗎?”

她靜靜地說完,才低低地說:“失陪了!”

她站起來,意外地瞧見一旁坐着的安千金!

她什麼時候坐在那兒的?

那潔點了下頭,往大樓走去。

安雅瞧着她的背影,還有垂淚的馬伕人,心裡嘆了口氣——

這個女孩子,總是讓男人爲她顛狂爲她癡守!

她也靜靜地離開…

那潔走到普外辦公室,趙寅將她叫進了辦公室,淡淡地說:“馬家想讓馬思隱回到這裡住院,但是院長拒絕了!”

那潔呆了呆,趙寅淡笑着:“大概是因爲秦首長吧!”

“這事情我不知道。”那潔笑得有些虛弱。

馬思隱,她不覺得自己會和這個男人掛上關係,她也不知道有什麼吸引他的。

但是他就是這麼纏了上來,將她的生活工作都給攪亂了。

她有些憤恨,覺得他太孩子氣了。

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除了知道使用特權外,別的就什麼也不會了嗎?

這事知道了,她也沒有問秦陸,因爲她覺得是不相干的人。

而秦陸對於馬伕人來找她一事,卻是知道的。

晚餐的時候,他像是不經意地問起:“你打算怎麼辦?”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爾後繼續將一口濃湯送到嘴裡,擡眼的時候才說:“不怎麼辦!”

她不想見馬思隱,不是討厭,而是沒有必要!

對於她的表現,秦陸十分滿意,也沒有再說什麼。

飯後,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秦陸的一隻手橫放在沙發上,她就自然地窩在他的懷裡,手邊是他給弄好的水果,就着他的手,她小口的吃着。

偶爾,她的脣觸到了他的手指,他身體顫動了一下,目光深深地瞧她一眼,但沒有更多的動作了。

那潔調着臺,一邊說,“都沒有一個好看的節目!”

秦陸笑着——她以前都不看節目的,這丫頭,八成是有些焦躁吧!

他不動聲色地說:“看看電視劇吧!”

她咕噥了兩句,調了一個古裝的片子。

她覺得這個安全,古代的,應該沒有什麼色與情鏡頭的!

但是五分鐘後,她嘴裡的那顆葡萄差點卡到喉嚨裡。

那裡面兩人衣衫不整的主,不就是歷史上最不要臉的狗男女…

一聲聲的喘息從裡面傳了出來…

“西門大官人…你快點兒,奴家一會兒要回去…嗯…”

“乖乖,我的乖乖,心肝…”男聲則是一個很風流的聲音。

那潔睜大了眼,瞧着那牀不停地晃動着,一雙潔白的大腿兒露在外面,一顫一顫的…

------題外話------

第二更送到,明天還是兩更啊!

130

那潔瞧着,臉已經紅透了。

她以爲是古裝戲應該沒有什麼鏡頭,哪知道竟然比現代的還要色。

那一聲聲喘息敲在她的心上,她捂住臉,又忍不住偷看了兩眼。

天吶,這導演會不會太白目了點兒,以前的人也會用這種姿勢?

她的臉紅紅的,又瞧了一眼七情不動的秦陸,他一手拿着一杯紅酒,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瞧着。

她心裡悶得燒,這男人怎麼就沒有反應?

要是以前,他早就撲到她身上了。

這會子見他淡淡的神色,她都懷疑他是不是也有那方面的毛病了!

小手悄悄地往下…

秦陸的眼往下睨了一眼,不管她繼續瞧着電視。

直到被她掌握着,他才淡着聲音,睨着她:“想了?”

“纔沒有!”她嬌着聲音,然後放下了手裡的證據。

好吧!他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她!

竟然懷疑一隻狼能進化成一頭羊!

秦陸拉她到懷裡,將她的身子跨坐在他身上,聲音帶着輕笑:“寶貝,再給你一次機會,想不想!”

她的臉蛋羞紅着,小手捶着他的肩,頭埋在他的頸子裡:“不想!”

不想是吧!

秦陸鬆開她的身子,將她放在一旁,繼續看電視。

那潔錯鄂了一會兒,不敢相信他就這麼容易鬆開了她的身子。

當禽獸不錄禽獸的時候,最難適應的不是禽獸而是他爪下的小綿羊!

那潔拿過搖控,調了一個臺,不再看古人的情戲了。

秦陸也好脾氣地任着她,不一會兒,她又窩到他的懷裡。

兩人像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兒一樣,直到十點的時候,秦陸起身:“不早了,洗洗睡吧!”

那潔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站起來就往浴室裡洗,秦陸幫她放好洗澡水。

這丫頭現在也喜歡泡什麼玫瑰花瓣澡,不過泡過後白嬾的身子是很香,他也喜歡!

她走進去,秦陸也很君子地退出去。

等她出來,他這纔拿着浴袍走進去。

那潔穿着睡衣坐在牀上,頭髮披着,小臉上透着沐浴過後的粉色。

秦陸走出來,但是卻沒有穿浴袍,只在腰間圍着一條浴巾,那短小的東西實在擋不住什麼!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頭上的水珠,結實的胸口糾結着平滑的肌肉。

他的傷口已經差不多好了,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跡。

她的目光往下,落到某個不容忽視的部位上,俏臉微紅。

秦陸狀似不經意地坐下,拿着吹風機扔給她,“幫我吹一下頭髮。”

那潔也不覺得奇怪,這幾天他們除了不同牀,別的一切都照舊的!

她支起身子,跪坐在他身後幫他吹着頭髮,他的頭髮很短,一會兒就能吹乾,不像她的,總得二十分鐘。

後面吹完,她要到前面去,但是他坐在牀沿,她只得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腰上,圈着她不讓她掉下去,不過這樣,也讓他們的某部位更靠近了些。

她的身子顫了一下,手不自覺地鬆了些下來,怔怔地瞧着他的俊臉。

“那醫生,你怎麼了?臉這麼紅?”他故意逗着她,將她手裡的吹風機拿到一邊,爾後將她往自己身上貼緊了些。

她的臉更紅了,被他燙得說不出話來。

秦陸笑着,修長的手指撫着她滾燙的臉頰,繼續逗着她:“那醫生,是不是生病了?”

她好久纔回神,撥開他的手,“你才病了呢!”

“我也懷疑,那你幫我看看。”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就在心口的位置。

那潔又氣又急,這不是看病,用得着摸胸嗎?

秦陸帶着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了一陣亂摸,爾後壞壞地問:“有沒有生病?”

她臉孔泛紅,面若桃花,那樣子真真的讓他有些忍不住了。

但他硬生生地壓抑住了,這丫頭,他得好好地教訓她!

那潔小手掙扎着想拿開,被他強迫着壓在那裡給他‘看病’。

她有些火了,看病是吧!

那她就好好地給他看。

她一手摟着他的頸子,頭低着,整個人都和他貼緊得不能再緊,中間就只有一隻手碰觸着他的心口。

“跳得好快!而且你好燙,是不是發騷了!”她的脣就貼在他的頸處,小嘴張合之際,撩動着他。

秦陸低低地笑了起來,“那你再聽聽。”

大手按着她的小腦袋下去,不過她的臉是正對着他的,這樣下去,不是聽,而是親…

那種觸感讓秦陸的身體繃緊了些,哼了哼,任着她使壞。

她越玩越來勁兒,索性又吸又親的,她能感覺到他握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了許多。

看你能忍得住麼!

她拼命的撩着他,秦陸終於受不了——

但不是將她給抱到懷裡,而是推開了她,用沙啞的聲音假正經地說:“明天還要上班,早點睡吧!”

她還跨在他身上,他的話讓她有些錯鄂,好一會我兒才慢慢地爬了下去。

哼,看你還能忍幾時!

她下去的時候,秦陸也站起身了,準備回房睡覺去。

但是他才站起,腰間一涼。

那條小浴巾掉下來的瞬間,她和他都呆了,然後目光集中在某處……

某軍長慢條斯理地拾了起來,當着某軍醫小姐的面緩緩地圍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灼灼地瞧着,臉頰火燙,心跳加快!

爲什麼圍上呢,根本擋不住什麼的!

秦陸輕笑一聲,彎腰在她的脣上印下一吻,“晚安,那醫生。”

她的臉不爭氣地更紅了,目送着騷包身材離開。

但是她的目光糾纏在某緊繃的屁股上,捨不得移開。

她覺得自己好色。

忽然,秦陸轉過頭來,對着她輕笑一聲:“晚安,小色女!”

她瞪着他,而他則很愉快地離開了。

那潔回頭,扔下他的那個枕頭,賭氣地上了牀。

她以爲她能很快就睡着,可是呆在牀上很久,眼前晃着的還是那具誘人的男性身體!

“壞蛋!”她不是傻瓜,當然知道他故意引誘她。

“不急氣!”她罵着自己。

怎麼辦?

她從來不曾正視過自己的**,秦陸給她的向來是過剩的,這會兒餓着她,就像是讓個習慣大魚大肉的人突然就粗茶淡飯,你說一天不吃肉行,長久下去,能不想吃嗎?

秦陸在她的眼裡現在就是一塊上好的肉,她想啃,想啃。

那潔在被子裡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拼命地回味着肉味兒!

秦陸就這麼吊着她,每天在她面前赤着身子,來回晃着。

讓她聞得到肉味兒,就是不給吃!

一個星期後,那潔和陳心怡見面,兩人坐在餐廳裡吃着東西,陳心怡瞧着那潔一臉鬱悴的樣子,忍不住取笑着:“怎麼,首長晚上沒有伺候好!”

那潔臉孔微紅,打了她一下,“這麼沒有正經的,我哥也沒有要休你啊!”

這下,都輪到陳心怡臉紅了,吱唔着說不出話來。

那潔一瞧就知道,這貨這些天過得滋潤呢!

她有些八卦地湊上前去,低聲問:“我哥,技術怎麼樣?”

陳心怡睨了她一眼,“你們兄妹都不是好東西。”

那潔吸了一口飲料,紅脣含着吸管咬着,有些壞地說:“我是關心你,來說說。”

“還好啦!現在少了點,最多三次了。”陳心怡嚥了一下口水,老實地交待着。

那潔眼微微睜大,手拉着她,“天,你懷孕了,我哥還能那麼幹!”

陳心怡不贊同地瞧了她一眼,小潔現在真粗魯,是和她家首長學的嗎?

動不動幹啊乾的。

不過這話她就不說了,留給秦陸教育吧!

她小心地看了左右,才說:“他沒有沒有問題。”

開始的時候,她自然不肯,掙扎着。

那個混蛋就威脅她說,“要是再敢動,孩子就會有危險!”

將她哄得閉了眼,一動也不動地任着他在她身上折騰。

懷了孕做這事的感覺和平日裡不同,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好像齊天陽這些天特別愛做這事兒,每晚都做,而且還逼着她各種花樣!

想想就臉紅心跳,他平時那麼個嚴肅正經的人,發起情來,卻真是禽獸一枚。

對於自家大哥的性子,那潔還是瞭解的,瞧上去文質彬彬,其實內裡和秦陸是一路貨。

或者說,男人都一樣,上了牀沒有個正人君子。

她壓了聲音,也掩住笑,“心怡,你希望看見自己的男人上了牀,還一副冷靜精英的模樣嗎?”

陳心怡想了想,爾後笑着搖了搖頭,那太可笑了。

她瞧了瞧那潔,話題又回到了她身上,“那潔,你和秦陸也沒有避孕吧!怎麼還沒有消息?”

那潔想起秦陸上次說的多少的問題,臉孔有些紅,含糊着說:“總會有的吧!”

她在心裡說着,有個屁,他們都分房睡了。

怎麼有?

瞧着她這樣,陳心怡覺得好像有些問題了,試探着問:“出問題了?”

那潔和她是死黨,現在又是一家子,所以也沒有必要瞞着。

小情趣嘛,說出來分享一下也沒有什麼緊要的。

於是就小聲的說了。

說得陳心怡倒吸口氣,天,這兩人真會折騰。

這一個星期不將秦陸給悶壞了?

作爲一個資深的婦人,陳心怡是知道一個道理的,男人那事兒就像是洪水。

你平時的時候開開閘放放水,一切平安,你要是堵住了,不讓它放,等潰堤的時候,你哭吧!擋都擋不住!

她細聲細氣地說:“你說他故意誘惑你,那你就不能誘惑他嗎?”

那潔脣角抽動了一下,咦,她怎麼沒有想到呢!

和陳心怡會面結束,她去超級市場買了很多菜回去,又去海沃將秦陸上次訂的紅酒拿回去。

她遣走了勤務員,在家裡忙了一下午,將一桌子菜做出來,等着秦陸回來。

今天是週日,但是他部隊裡有事兒。

六點的時候,她聽到車子的聲音,然後跑了出去。

車庫裡,秦陸才停好車,就看到了一個大驚喜。

他的小妻子穿得一身清涼的站在車旁,那件紫色的裙子很薄很緊身,與其說是小禮服,不如說是情趣內衣。

而且他敢保證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

他的眸子幽深無比,緩緩走過去,摟着她吻了一會兒,貼着她的脣喃語:“這是給我的驚喜嗎?”

她攬着他的頸子,吐氣如蘭,“還有別的!”

她的聲音嬌嬌柔柔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他打橫抱起她往主宅走去,“我們去看看有多少驚喜!”

她環着他的頸子,小臉貼到他的臉旁,聞着他身上那抹淡淡的菸草氣息,很好聞。

她的臉悄悄地紅了,陳心怡讓她引誘秦陸,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做,她就已經被引誘了。

真是沒有出息,她在心裡罵着自己。

任着他乖乖地抱到廳裡,一進去,就聽到抒情的音樂。

他湊上去吻了她的脣一下,表揚着:“很用心!”

“喜歡嗎?”她嬌弱地窩在他懷裡,蹭着他,明擺着是色誘。

秦陸怎麼會不知道,他將她放到餐椅上,忍着笑說:“很喜歡!”

她卻不肯下來,摟着他撒嬌地說:“我要坐你腿上。”

秦陸挑了下眉,服從地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他扯開了兩顆釦子,露出少許的胸口。

這傢伙,不用做什麼就已經性感得要命了。

她盯着他頸子處的細汗,嬌聲說:“秦陸,你身上有汗,我幫你擦一下好不好!”

當然好!他想看看小東西玩什麼花樣?

不就是想那啥了嗎?

撲到他身上不就行了?

何必這麼費周張,他倒是和她玩一玩!

他嗯了一聲,爾後就感覺到頸子處一陣濡溼。

低頭一看,這小妖精,哪裡是擦汗,有用小嘴擦汗的嗎?

那豔紅的小脣兒在自己身上又吸又親,大概也沒有幾個男人忍得住吧!

秦陸定力十足,直到她的脣快麻了,才讚賞地摸了下她的頭,“乖!”

那潔嫵媚地笑笑,“我伺候得好不好!”

秦陸掩下眸光,輕笑一聲:“好!好極了。”

“寶寶,餵你吃飯吧!”他習慣性地餵食,那潔將一塊牛排含在嘴裡,忽然湊上脣去,“秦陸,這個味道不錯,你也嚐嚐。”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是紅透了,唉!

赤果果的誘惑啊!

秦陸笑着從她的脣裡接過那塊沒有動的牛排,吃下,還點頭:“不錯。”

手藝精進不少!勾引他的本事還欠了火候!

幾招下來,對秦陸都沒有什麼用,那潔有些泄氣了。

就在她準備爬下他的身體時,秦陸忽然湊上去聞了她的頸子一下,“寶寶,你用了什麼香水,很香!”

她精神一振,覺得又有戲了,於是軟在他的懷裡,小臉仰頭望着,小手也撫着他的下巴,紅脣輕啓:“這叫‘毒藥’”!

秦陸淡笑了下,“這藥能將你老公給毒死麼?”

她的身子更加地軟了,湊上去就咬他的耳朵,說了四個字:“欲仙欲死!”

秦陸笑,抱着她的身子站直,“那一會兒試試看。”

她的身子因爲他這句話而熱了起來,他將她的鞋子給脫掉,放在自己的腳上,兩人一起搖擺着身子。

他摟着她的腰身,她的小手就把玩着他的扣子,一顆一顆地扯下來,一曲下來,他的上身是赤着的了。

他盯着她,目光中有着赤果果的**。

那潔心跳加快,感覺他像是下一秒就將她撕裂!

良久,他輕飄飄地說了句:“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轉身向樓上走去。

那潔愣在原地,她抿緊脣,低頭瞧着自己身上性感得足以讓男人噴鼻血的衣服,還有那致使誘惑的香水…

她抓抓頭髮,想不出是哪裡不對了。

明明她感覺到秦陸那兒…興起了。

還不是一般的興起,她感覺他…

拿起沙發上的電話,撥了個電話給陳心怡,正要說什麼,樓上傳來聲音:“小潔,我的浴袍哪去了?”

她連忙扔掉手機,然後就上樓了。

那頭,陳心怡納悶,她覺得那潔一會兒還會回來,就沒有掛電話,繼續守在那裡聽着!

那潔上樓去,正想着找件浴袍給秦陸,哪知道一進房間就瞧着他正在脫衣服,一件兩件,三四件,全都掉地上…

她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目光隨着他的手動着,最後落到他不着寸縷的身上去!

“那個,你自己找一下吧!”她捂着臉往樓下跑去,心跳得飛快,她感覺自己再不走就要撲上去了。

唾棄着自己,然後走到沙發前正要坐下,那裡秦陸卻又下來了。

“啊…”她尖叫一聲,低頭看着自已被某男抱着的腰身。

她踢着他,有些慌亂地說:“你幹什麼!”

秦陸爽朗地笑着,“去幫我擦擦背。”

那潔不肯,胡亂地說:“自己洗!”

他就拖着她,一邊拖一邊說:“小妖精,今天穿成這樣,不就是想誘惑老子。”

這會子還裝!

那潔被他的粗話弄得十分不自在,她感覺他的手收緊,將她半抱着離開地面。

她的手捏着他結實的手臂,聲音嬌軟無力,“你幹嘛啦?”

秦陸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粗話,她臉紅不已,又捶他,但還是被他抱着上樓去了…

他們都沒有發現,那潔的手機一直處於通話狀態,那邊的陳心怡吐了吐小舌頭,哇,那潔家真是勁爆!

這會子,怕是要進入正題了吧!

不是說一起去洗澡了?秦陸能忍得住?

兩個女人第二天的中午打了個電話,當那潔有些怨念地說着昨天的失敗時,陳心怡差點將嘴裡的營養午餐給吐出來。

“丫的,是真的?那你家的秦陸不會有問題了吧!”雖然很不想說,但是爲了好友的性福,她還是說了,“小潔,我建議你帶他去醫院去瞧瞧吧!”

那潔臉紅了紅,瞧了下左右沒有人,這才支支唔唔地說:“他那兒應該沒有問題!”

聲音越發地小了起來:“能起來!”

陳心怡打了個飽,又神秘兮兮地說:“那肯定是心理方面的了,小潔,這不有忽視啊,我們自己是醫護人員就更不能諱疾忌醫了不是?”

她又說了半天,那潔也被說得有些動心了。

會不會秦陸的身體真的出了狀況?

想到昨晚,明明他已經很那個了,但是她給他洗完澡,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他身上了,他硬是沒有碰她一下。

最多就是抱着吻了一氣,弄得她半夜都沒有睡着。

夜裡起來喝點兒水,他還在起居室裡看電視,修長的身體半臥在沙發裡,面前還放着一本雜誌。

她瞧着他的指腹在雜誌上輕輕地撫弄着,她眯了眯起,忽然嫉妒起那本書起來。

明明他以前最喜歡這樣摸她的。

看着她穿着睡衣出來,秦陸淡淡地擡眼,風清雲淡地問:“小潔,還不睡啊!”

她能說自己是因爲那個睡不着嗎?

走到一邊拿起水杯喝了水,然後坐到他身邊,故意將身體挨近他的懷裡,一邊嬌弱地說:“沒有你在,我睡不着!”

他笑,摟着她的身子,捏了一下小鼻子,“怎麼?想了?”

那潔一下子跳起來,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沒有!”

急急地跑回房間裡,門被關上。

秦陸一個人坐了一會兒才搖着頭笑了,低低地說了句:“我也想了!”

那潔出神地想着,又想起陳心怡的話,兩相糾結間,她最後還是拿起了電話,撥了秦陸的手機。

不過,電話沒有人接。

她也沒有再打,他工作的時候,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半個小時後,秦陸回了個電話過來,聲音溫柔,“寶寶,什麼事?”

這時候,辦公室裡不止她一個人了,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於是含糊着過去了。

下班的時候,秦陸過來接她,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問了也不說。

晚上的時候,她才鼓起勇氣,走到他的房間裡,“秦陸,明天去醫院裡檢查一下身體好不好?”

他訝異地瞧着她。

那潔過去,輕抱着他的身體,柔柔地說:“我們要生寶寶,做個檢查對孩子有好處。”

他有些動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爾後想了一下才說:“我安排一下,後天吧!”

她輕點頭,小臉擱在他的胸口,擡眼瞧着他,其實是有些渴望的,也不捨得離開他的懷抱。

秦陸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寶貝兒,早點睡吧!”

她有些失望,心裡也更加地懷疑了些!

過了一天,秦陸一早送她去醫院,沒有立刻走,而是到了生殖科室檢查一下。

那潔帶他去的,她和那裡的醫生說了幾句後就紅着臉離開了。

醫生也是認得秦陸的,自然馬虎不得。

讓秦陸躺下,解開皮帶,爾後醫生檢查了一下問了幾個問題。

秦陸心以爲是爲了育前檢查,倒也配合。

後來,醫生將他帶到一個房間裡,他以爲是取精室,但是並沒有給他小杯子!

醫生只是有些不自在地說:“首長,我過五分鐘過來!”

秦陸坐在看起來頗爲高級的房間裡,有一組沙發,還有一個大的背投。

才坐過去,牆面上就開始有畫面了…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

秦陸凝起眉,他是知道很多的取精室是會這麼做的,但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索然無味地瞧了一會兒,對裡面誇張的表演表示沒有什麼興趣!

五分鐘後,醫生進來,就瞧着首長雙腿交疊着,手放在膝上,十分平靜的樣子。

他的心咯噔一下,立刻就有些麻了。

首長不會是真的有那啥毛病了吧!

顫抖着聲音,“首長,讓我幫您檢查一下。”

秦陸張開雙腿,凝着眉頭,“還要檢查,不是應該取精嗎?”

在他看來,這些片子還不如他腦子裡想象着他家寶寶的活色生香來得有用。

唉,果然是…醫生抿了下脣,有些爲難地說:“我們得初步地治好不能勃起的問題!”

不能勃…起!

是誰說他不能的!

秦陸的眼眯了眯,爾後想到某個小女人這兩天的不自在,這下子全明白了。

她是懷疑他有問題了,不能那啥了是嗎?

他冷笑一聲,褲子也不拉,直接命令着,“讓那醫生過來!”

那位醫生瞧着他黑着的臉孔,還有突然就…那啥好好好恐怖!

醫生直直地瞧着,秦陸勾脣一笑,笑得有些毛骨聳然,“不許聲張,讓她過來!”

面對首長的淫威,醫生只得含着淚叫人了。

唉,那醫生也不弄弄清楚就將人帶來檢查,首長那兒不僅沒有問題,還異於常人,那尺寸…

不敢想下去,立刻將人帶來再說!

十分鐘後,那潔到了那個房間,她推開門,“秦陸怎麼了?”

可是,她立刻就被一股力道給撲倒了。

身子被壓在門板上,前面是他有些怒氣的面孔,帶了抹邪氣。

他沒有吻她,而是用手指扣着她精緻的下巴,陰沉地笑着:“小東西,這筆帳我們晚上再算!”

那潔心一跳,目光落到下面,盯着。

秦陸冷冷一笑:“是不是懷疑你老公有毛病了?”

他強行捉住她的小手往下,“看看有沒有?”

她嚇得尖叫,連聲喘着,低低地說:“秦陸這是醫院,別亂來好不好!”

她快哭了,他那樣子,像是要…要將她就地正法一樣!

秦陸勾脣一笑,繼續折磨着她的小心靈:“那醫生,你的意思是,我們回家再繼續亂來?”

她心顫着,不敢看他,又怕他接着鬧,就羞怯了點頭,希望能應付過去。

出乎她意料的,秦陸竟然就這麼鬆開了她的身子,爾後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將她身子往自己懷裡一扣,脣貼着她的脣,輕柔地說:“小東西,我們晚上見!”

說完,很冷酷地打開門離開。

剩下那潔站在那裡凌亂了好久,她出去的時候,那個醫生也好想哭。

那潔直直地走出去,不敢看別人的神色。

真是真是太丟臉了!

下了班,那潔就打了個電話狠狠地數落了陳心怡那個害人精一頓。

陳心怡在那裡一邊享受着老公送到嘴邊的美食,一邊委屈地說:“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哪知道會這樣嘛!”

她一邊說着,一邊對旁邊的齊天陽說:“切得太粗了,難咬。”

二十四孝的男人不發一言去弄了。

那潔翻了個白眼,掛了電話,頭有些疼。

她可不會傻得自投羅網回去被折騰。

雖然她也想,但是想到那可怕的懲罰,還是算了吧!

到時不是享受,而是一場求死不能的折磨了。

正要打車離開,就瞧着一輛熟悉的車子駛了過來,一瞧,是秦陸的車子。

那潔撒腿就跑,朝着馬路對面跑去。

正好那時一輛車子過來——

秦陸覺得自己的心跳幾乎停止了,血液也逆流…

六年前那可怕的一幕彷彿再現,他衝過去,將沒有跨出腳的小女人一把摟懷裡,搖着她的身子,大吼着:“你他媽的以後不許亂跑了知道嗎?”

他的身體都在顫抖着,臉上的表情十分駭然!

那潔呆呆的,她想告訴他,她沒有跑,她很小心的,不會被撞到。

但是她瞧着他的臉色,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兩人就抱着站在路邊,忽然,他低下頭,狠狠地在這人潮涌動的街頭,用力地吻上她的脣…

她被迫壓在他身上,被他狠狠地吻着,她感覺自己的嘴脣都破皮了。

“秦陸,嗯…這裡…是馬路!”她斷斷續續地說着,提醒着他。

要知道醫院這時是下班高峰,他們在這裡接吻,會被很多人看到。

她不想當衆表演。

當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剛纔他差點嚇暈過去。

他必須要確定她還在他懷裡。

捧着她的小臉,不讓她說話,一直用力地吻着她,拖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吮着,她的舌根那裡巨痛,伸手死命地捶着他的肩…

秦陸索性將她給抱起來,盤在自己腰間,然後用力地抵向路邊的一顆千年老樹…真是方便!

她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小臉緋紅緋紅的,許久之後,他才緩緩地鬆開她的身子。

注視着她的小臉,她的眼神乾淨明亮得像是清洗過的星辰一樣。

“小東西,不是懷疑你老公不行嗎?今晚我會讓你知道的。”他忽然緩緩地咬着她的耳朵,帶着一抹邪氣。

------題外話------

一更,還有一更哈!

131

那潔驚恐地瞧着他,她忽然覺得渾身都冒着冷汗。

秦陸瞧着她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將她給吃了一樣!

“那個…只是誤會!”她嚥了一下口水,找着藉口:“我是說育前體檢的,可能是林醫生聽錯了吧!”

無節操的那小妞選擇在這個時候出賣自己的同事,只爲了一夜平安。

秦陸沒有立刻鬆開她,也不在乎話多下班的醫生往這裡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他得好好地教訓這個胡思亂想的小妞!

他秦陸真的看上去有這麼不濟嗎?

伸手撫着她的小臉,表情帶着幾分邪氣,那手指觸到她的肌膚的時候,她渾身一顫,嚇得動也不敢動一下。

“那醫生,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他的脣邊帶着一抹笑意,卻讓她看了毛骨聳然。

她無助地瞧着他,結結巴巴地說:“什麼日子?”

秦陸勾脣一笑,“再想想。”

她腦子裡現在全是一片空白,用什麼想?

用屁股想嗎?

眼前是他放大的可惡俊臉,鼻端是他灼人的男性氣息,身體也被他360度全方位地堵死着,她退地可退,直接無路可走!

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很老實地說着:“我不知道!”

秦陸臉上的笑意更加恣意了,手指放在她玫瑰般細緻的脣瓣上,緩緩地摩搓着,像是在撫一件上好的玉器一樣。

他俯下身子,薄脣貼着她的脣,輕輕地吐出幾個字,“那醫生,今天是週五。”

週五?

有什麼不同嗎?還是特別?

那潔不明白。

秦陸瞧着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享受着逗弄她的快感,他喜歡逗弄她的感覺!

他的手指滑進她絲般的小嘴裡,緩緩地挑動着她的小舌,她躲,他就更強勢地進佔,迫着她纏着他的指尖。

大尺度的表演讓她羞憤欲死,結結巴巴地說:“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好,他會讓她知道的。

秦陸的聲音越發地低沉了下來,“寶寶,你明天好像休息吧!”

她呆呆地點頭,是這樣沒有錯。

秦陸笑得恣意,“那就是說,無論你今晚多累多困都是沒有關係的是嗎?”

她的臉一下子滾燙的,她怎麼會忽略他的獸性。

“那個,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爲了將來生孩子做準備。”她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舔他的手指!

秦陸低低地笑着,“我們晚上做的事情就是爲了生孩子。”

他的眼對着她的眼,瞧着她眼裡的恐懼,更開心了,“不是懷疑你老會有問題嗎?正好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給我證明!”

那潔嚇得要尖叫,秦陸好心地提醒着她:“注意影響,那醫生你的同事們都在瞧着。”

其實他是在嚇她的,他的身子擋着她,這個角度足以讓別人瞧不到她的臉蛋和表情!

他不會讓別人瞧到她這麼嬌媚的神態,這些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那潔則是動也不敢動,一會兒才乞求着,“秦陸,我們回家好不好?”

“這算不算你主動爬上我的牀?”變態的男人猶嫌不足,慢條斯理地問着,那根邪惡的手指還是沒有捨得抽出來。

她猛點着頭,嬌豔的脣角終於流下了讓她羞憤欲死的銀絲,秦陸終於收回了手,順便用那根手指替她撫了脣角,爾後放在自己的脣邊邪惡地舔乾淨!

那潔的小臉羞得通紅的,支唔着:“秦陸…”

“怎麼?”他邪氣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麼!”

不要臉這話能這麼說的麼!

那潔用力推他,但是他的胸前結實得像是鐵塊一樣,奇怪,明明她覺得脫了衣服挺軟的啊,這會子怎麼這麼硬!

秦陸收拾完自己的手指,才拉起她的身子,這會子憐香惜玉了。

“疼不疼。”他撫着她的背後,一副心疼得不得了的樣子。

那潔的眼裡轉着淚水,一甩手推開他,一副拽得不行的樣子。

秦陸正要拉她的手,袋子裡的手機響了。

那小妞也是作個樣子,瞧他接了手機,人也纏了過來,靠在他的胸口聽。

“哥,是我大牛啊…”裡面傳出大牛的聲音,“大夥說你出院,給你辦個那啥會的,讓你快來,就等你和嫂子了。”

秦陸瞧了一眼那潔,那潔的眼一下子冒光,這個好,說不定今晚就不用受刑了。

她點頭,樣子又嬌又媚,秦陸對着那邊說了句馬上就來,然後掛了電話。

上車的時候,他側頭衝她一笑,一手撐着她那邊的座椅,將她整個人圍在自己的懷裡,那根邪惡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盪着,“那醫生,你覺得死刑和死緩有什麼不同?”

她的腦袋轟地亂了,喃喃地說:“都是一個死!”

秦陸摸摸她的頭,十分疼愛地說:“我家寶寶越來越聰明瞭,老公晚上會用力地疼你的!”

她軟在座椅上,一會兒纔可憐巴巴地拉着他的袖子,秦陸側頭瞧着她,眼裡帶着一抹笑意。

“那個,能不能溫柔點兒。”她厚着臉皮說着。

秦陸的手摸着她的小臉用力地捏了一下,彈性很好,純天然沒有污染!

他只是笑笑,發動了車子!

那潔那個心狂跳啊,直到到了俱樂部下車她才緩了些許下來。

在看到大牛他們的時候,她心頭一跳,計上心頭。

如果將秦陸給弄醉了,他貨不就逞不了了?

小臉上隱隱地有着興奮,小手也因爲這個想法而微微出汗。

秦陸自然感覺到了,拽緊了她的手,爾後側頭有些邪邪地說:“寶貝,不要想什麼別的主意,今晚老子是一定要弄得你服了不可的!”

她臉色透紅,捏了他的手心一下,“也不怕別人聽見!”

秦陸淡笑着,拖着她去了包廂。

裡面正熱鬧,都是那潔認識的人。

大牛明顯喝得已經有些了,樂顛顛地跑過來,拍着馬屁:“哥,兄弟們說了,大夥好久沒有見了,特別是嫂子,得合唱一首!”

秦陸脫了外套,往身邊的女人手上一放,一副十分大男人的樣子,拉着好坐下,自然而然地用他的外套擋着她露出半截子的**兒。

大牛淫蕩了,瞧着自家哥那模樣兒,“哥,你還防着自家兄弟,你瞧都是自己人,嫂子是長得天仙一樣,但是兄弟是什麼人啊?能挖自家的牆角不是?”

秦陸皺了眉頭,敲了他一記:“瞧你這胡話說的,盡扯蛋,真不知道你這警察局長怎麼當來的!”

大牛瞎扯:“幹鬼子幹來的唄!”

他摸了摸自己的脣,一臉的盪漾:“不過說起來,昨晚那兩個日本妞真不錯,勁兒真足,差點沒有將爺給弄死!”

他那樣兒逗樂了所有人,秦陸不理他的胡話,他瞧着自家的小媳婦的紅臉稀罕着,“小潔你臉紅什麼。”

那潔指着大牛,小聲地問:“他真的找了兩個日本…妞!”

會不會太囂張了?

秦陸忍着笑,一臉的不在意,“他也就好這個,玩兒,不當真的!”

大牛玩得也有數,不管多瘋也記得措施,所以目前爲止還沒有什麼人能懷上牛家的種!

那潔還在糾結着那個問題,“可是是兩個!”

秦陸喂她吃東西,一邊說:“這算什麼,上次他叫了四個,都給幹翻了!”

大牛聽到他們在這裡小聲地說話,酒氣沖天地過來,就蹲在那潔面前,含糊着說:“他媽的,我們要幹得小日本沒有一個處女!”

那潔忍不住笑起來,想到了四個字——精盡…啥亡的!

大牛還在那裡說胡話,那潔的眼一擡,不經意地瞧到正對面坐着的人。

陸川!

說起來,她已經六年沒有見到他了。

他的樣子沒有什麼改變,唯一變的就是身上的邪魅氣息更重了點兒。

她愣愣地瞧了一會兒,陸川的眼也盯着她的。

許久,秦陸的聲音響了起來:“小潔,這是陸川,你忘了嗎?”

那潔這纔回過神來,衝陸川一笑,“記得!”

陸川靜靜地坐在黑色的沙發裡,一身的黑衣讓他像是融入了這黑暗的世界裡。

他淡淡地笑了,緩緩地說:“好久不見!”

伸手舉了杯子,朝着她輕輕一笑,喝盡了裡面酒紅色的液體。

那潔禮貌性地抿了一小口,秦陸瞧着她有些緋紅的小臉,低聲說:“別喝太多了!”

她窩在他懷裡,點頭一副十分乖巧的樣子。

這時候,大牛不甘寂寞了,找來鬧着要他們喝酒,秦陸和他連喝了三杯,面不改色。

那潔也不攔着,任着男人們鬧着喝着。

氣氛很熱烈,大牛拉着秦陸:“哥,來來來,你們今天一定要給兄弟們表演一下什麼叫做天作之合,什麼叫做郎才女貌!”

那潔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秦陸明顯喝也也有些多了,相當放得開。

摟着她安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就讓大牛點了首情歌。

但是他卻一直沒有讓好唱,自己徑自唱着,不像是在唱歌,倒像是在表白。

那潔窩在他溫熱的懷裡,感覺前所未有的心安,喧鬧彷彿靜止了,現場所有的人都像不在,她只聽得到他溫柔的嗓音,只聞得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秦陸一連唱了三首才停下來,他沒有立刻回去,而是轉過了她的身子,四目相望,兩人的眼裡都有着耐人尋味的意思。

“哥,親一個親一個。”大牛嗷嗷地叫着,比自己那啥還要激動。

那潔仰着頭瞧着秦陸眼裡的幽深,她輕輕地舔了一下脣瓣。

“別動!”秦陸低聲喝止了她,爾後低下頭,輕輕地刷過她的脣瓣。

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感覺他的脣在她上面輕輕地刷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低喟了一聲。

他終於將她收入自己的懷裡,深深地探到她的脣裡,勾着她的小舌讓他纏着他的,兩人左右上下地輾壓着,嬉戲着…

他們吻得很久,站在中間,四邊的人歡舞着…裡面的射燈射向不斷地旋轉着,忽閃忽閃的…

每個人都無比,只有在那個靜靜的人身上停留時,那張臉,默然無聲,只有那手指緊握着酒杯…

秦陸鬆開那潔,大家也不鬧他們了,反而是鬧起了一直未動的陸川。

“陸川你小子這些年也和我們生份了很多,今天我還以爲你不來呢!”大牛塞了個話筒給他:“你小子唱歌唱得好,來一首吧!”

陸川抿了下脣,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杯子,拿起話筒,唱了一首很舒緩的歌。

雖然輕柔,但卻讓人聽出了一絲心碎的意味。

完了,大牛才愣着說:“陸川,你是又失戀了呢,還是沒有從歐陽安那事兒走出來!”

想想也不可能啊,這都六年了,那時候也沒有見陸川怎麼要死要活啊!

陸川的脣扯了一下,爾後淡淡地說:“別胡說了!喝酒吧!”

接下來,男人們都喝得有些不知節制了,那潔正想着讓秦陸醉了,現在也不攔着,讓他醉死纔好!

一直玩到夜裡十二點,放倒了一大批,大牛這些傢伙去找別的樂子了。

那潔瞧着秦陸醉倒在沙發上的樣子,有些後悔了,這怎麼弄回去啊!

正煩惱間,陸川走了過來,“我送你們回去吧!”

那潔有些訝異,剛纔她都沒有注意到他還沒有走,不是大牛叫他一起去那啥的?

陸川淡笑了一聲,彎腰扶起秦陸往外走。

那潔當然不會拒絕,連忙跟着一起走出去。

“你們的車就放在這裡吧,明天再讓人開回去!”陸川淡淡地說着,爾後扶着秦陸上了一輛捷豹的跑車。

那潔要坐到後面,陸川瞧了一下說:“讓他躺着舒服一點吧!你坐前面!”

她想想也有道理,就坐到副駕駛座上。

陸川坐進去後,側頭瞧着她:“現在還住在那裡嗎?”

他說的是以前的公寓,那潔搖了搖頭,“去西峮吧!”

陸川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半響後才說:“那裡挺好的。”

那潔不知道他話的意思,也不好意思問,只得找着話題:“那個,謝謝你!”

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我和秦陸很久前就認識,說這話就見外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脣是勾了勾的,帶着一抹嘲弄。

那潔捕捉到他脣邊的意味,她抿緊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她感覺到陸川就像一個迷,她看不清。

他幫過她幾次,在六年前,但是後來就一直沒有聯繫,而且她感覺到,陸川對秦陸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他的眼神太複雜,以致於她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他太神秘!

路上都很沉默,那潔的目光忽然落在陸川修長光潔的手指上,她注意到,他的食指那裡有一層薄繭。

秦陸的手上也有,那是因爲長期扣動槍支留下的,他用那兒撫着她的時候,她覺得特別舒服刺激!

而陸川,她記得他是個商人,家裡經營着娛樂公司,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層繭!

一抹異樣從她身體裡臆生開來,她有些心慌,竟然後悔讓他送回來!

她甚至不敢再深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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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她身邊,她卻感覺到他的孤獨,那抹側影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至今,她都沒有能弄清楚那晚陸維是不是真的有出現過…

她心跳加快,目光瞬也不瞬地落在面前男人的身上。

“你爲什麼看着我?”他忽然問着,目光卻是望着前面。

對面行駛而來的車燈打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的,投下了神秘的陰影。

那潔抿着脣,實話實說:“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他乾咳一聲後才說:“什麼樣的人!”

那潔小心地瞧着他的側臉,感覺他的神色平淡,很鎮定。

她一邊瞧着他一邊緩緩地開口:“他是個國際通輯犯,殺人如麻,恐怖分子!”

陸川笑了笑:“你認識這樣的人?”

他終於瞧了她一眼,“我很奇怪你竟然還活着。”

她注意到他的笑臉很好看,是從來沒有的俊朗,她無意識地說着,“你應該多笑的。”

總見他沉着臉,一副高深的樣子,她覺得他還是笑起來好看。

陸川敲了敲方向盤,“我在問你話。”

她的臉紅了紅,想起那場手術,吸了口氣才說:“或許他沒有想象的那麼壞吧!”

她像是開玩笑地說:“我救了他,他放了我!”

說完了以後,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陸川的臉孔:“更重要的是,我覺得他認識我!”

陸川修長的手指滑過方向盤,漂亮地轉彎,一點兒停頓也沒有,車開穩了纔像是有興趣地說:“你懷疑他是你身邊的人!”

他搖搖頭笑着:“不會是秦陸吧!”

那潔抿着脣不說話了,說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他太狡猾,還是根本就是她的猜測錯誤!

陸川瞧着她緊繃的小臉,愉悅地笑了,她頭一次見他這麼久地維持着這樣的表情。

但是她覺得一點也不好笑,於是不說話。

他卻是仍然帶着笑意,直到到了西峮。

車停在主宅門口的時候,他側着身子,沒有立刻打開車門。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的,那潔也屏住呼吸——

“上去吧!”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下車幫她撫着秦陸一起往樓上走去。

到了臥室,將秦陸放在柔軟的牀上,陸川環視了這間簡約卻又豪華的房間,目光落在牀頭一件小東西上面。

那是那潔的小褲褲,今天早上她穿的時候覺得有些小就順手脫在這裡的。

黑色,蕾比,薄到不能再薄,小到包不住什麼。

他的目光有些炙熱,那潔連忙擋在他身前,俏臉紅透了。

這人,怎麼也不顧着別人的**!

就在她羞迫的時候,牀上的秦陸卻動了動手,大手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將她扯到了牀上,身子一翻就將她壓到了牀鋪裡。

他的俊臉微紅,喃喃地說了一句話,就閉着眼精準地尋着了她的脣吻了上去。

那潔那個窘迫啊,細白的腳丫子晃啊晃的,拼命地捶着他的身子,“秦陸,陸川還在呢!”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雙手捧着她的小臉,這次聲音清楚了些,“小妖精,說好的今晚要折騰死你!”

說完,大手就不乾不淨起來,各種撩撥,各種無底線!

陸川神情清冷,輕輕地拋下一句話:“你們忙,我先走了!”

他轉身離開,目光在轉身的那瞬間,變得幽深!

那潔氣喘吁吁的,掙扎了好半天才終於掙開他,擡眼一看,原來是他睡着了。

這個混蛋!

不管怎麼樣,剛纔都是他們有些失禮了,怎麼能在別人面前這麼親密!

赤着腳走到窗前,看到陸川的車子還沒有走。

他坐在車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緩緩地拿出一個東西出來,放在面前看着。

那藍幽幽的光芒出現的時候,那潔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不自覺地撫着自己的耳垂那兒。

出事那天,她戴着一對藍寶耳環,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剩下一隻了。

另一隻,竟然在陸川那裡。

那個恍惚的夢,那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她不知道怎麼辦?

陸川很有可能就是…

她一直瞧着,瞧着他將那枚耳環放回胸前的袋子裡,然後發動了車子。

她的身體冰涼,感覺自己被什麼抓住了一樣。

如果,陸川真的是那個人,那麼她要不要告訴秦陸!

她矛盾不已,回頭看着牀上熟睡的秦陸,好希望他才醒着,告訴她應該怎麼辦!

這晚,秦陸一直睡着,沒有碰她。

夜深了,她窩在他帶着淡淡酒意的懷裡,緩緩地睡去。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後,秦陸睜開了眼,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小臉上。

清晨八點的時候,她醒了過來,一睜眼就是他放大的俊顏。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際,臉貼着臉,眼對着眼。

“小妖精,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沒有做?”他帶着暗啞的聲音響起。

心裡咯噔一聲,爾後立刻就全身戒備,雙手護在胸前,“你想幹什麼?”

他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前面一個是幹字,後面是一個你字!

組合起來是十分粗魯的兩個字。

她尖叫一聲,就被他壓到了身下。

“你說是昨天的,已經過了昨天了。”她連忙摟着他的頸子,討好着:“老公,說話要算數不是嗎?”

他低下頭瞧了她足足一分鐘之久,爾後微微退開了少許,才說:“說得對!那我現在再補上,將那醫生押後再審!”

說完就不正經地又壓了上來,“現在可以了吧!”

他身上的熱度幾乎融化了她,她招架不住,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秦陸扣着她的手,放到枕上,微微擡起頭,瞧着她細緻的小臉蛋在晨光下的風情。

雪白若瓷的肌膚嫩得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來,閉着的眼下兩個可愛的小窩,扇着兩排可愛的小扇子,筆直的秀鼻下,是微微顫動的紅脣,方纔被他愛過此時豔得絕麗。

他瞧了許久,才輕輕地扯開她的睡衣。

聲音嘶啞得不像話,“寶寶,你讓我睡在這裡,不就是想讓我愛你麼!”

她愣了一下,爾後才嚥了一下口水。

是不是,她潛意識裡真的有這種想法?

她出神間,秦陸已經成功地攻破城池…

她睜大眼,目光可憐又帶着幾分令人心動的水氣瞧着他…

他溫柔地愛她,不時地親吻她的脣瓣…

直到她哭出來的時候,他才亂了節奏,動作兇猛起來…

這個早晨,他們沒有起牀,一直在牀上廝磨着彼此的身體。

開始的時候,她羞怯,心裡也有些不甘,後來倒是在秦陸的撩撥下,漸漸水乳融了起來!

下午一點的時候,他終於結束了,軟在她身上,輕輕地舔着她的脣,一臉的意猶未盡。

那潔輕喘着,好一會兒才推開他的身體,嬌嗔着:“你好重!”

身上粘膩得不像話,她想去洗個澡!

秦陸一手支着頭瞧着她起身,無限嬌弱的風情,含着笑說:“再重你也不承受了一個早上!”

她回頭伸手捶了他一記,沒有好氣地說:“還說!”

想起方纔那些變態的招式,她就不會有好臉色給他看。

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花樣的,也不嫌累着。

她從來不知道的身體彈性那麼好,被弄成這樣那樣的也沒有被玩壞!

秦陸笑着,也起身,抱着她往浴室裡走。

“混蛋,放開我!”她不依捶着他,還順口地咬了兩下。

他將她往下鬆了鬆,暗示性很濃。

她立刻閉嘴閉口了,好吧,他狠!

她不想再被壓着做了,所以,還是老實一點兒。

身子軟軟地泡在浴缸裡,她的腦袋這才清明瞭些,想起昨晚的事兒。

“秦陸,我有事情想和你說。”她猶豫過後,決定還是和他說,至於怎麼做,這讓他自己來決定!

秦陸的手緩緩撫着她的後背,漫不經心地問:“什麼事!”

那潔是趴在他身上的,擡了擡眼,有些困難地說:“是關於陸川!”

“哦!昨天是他送我們回來的,想謝他!”秦陸淡淡地說着,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

那潔有些氣,伸手捶了他一記,“我和你說正事呢!”

他睜開了眼,眼裡帶着一抹笑意,“寶貝,我也和你談正事兒。”

他的手又不規矩起來,一再往下。

她尖叫着,“秦陸等我說完。”

他猛地吻住了她的脣,含糊地說:“等我做完再說!”

132

等他做完,可憐的那小妞早就軟在他身下了,那激烈的程度直接讓她暈死過去。

那瞬間,她的小臉豔紅,全身都泛着晶瑩動人的粉色。

雖然是刻意爲之,但是秦陸還是忍不住繼續直到結束…

他鬆開她,替她清理了一下,才撫着她的小臉。

他的眼裡有着憐惜。

他不會讓她說出來的,她想說的,他都知道!

如果陸川一定要死,那麼他也會保全陸家的聲譽,這是他唯一能爲他做的。

算是報答他上次的不殺之恩了!

他們間,沒有對與錯,只有黑與白。

秦陸的眸子裡出現一抹異色——再說陸川沒有那麼容易死的!

小潔是那個至關重要的人,經過昨晚,他更可以肯定,陸維的弱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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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掙扎,但是他是一個軍人不得不這麼做!

低頭吻了一下懷裡的小人兒,將她拖進去,是他最不願做的事了。

“寶寶,對不起!”他喃喃地說着,目光卻是十分堅定的。

那潔醒來的時候,秦陸已經不在家了。

幫她做好了飯,說是要出差!

她扁着嘴,將手裡的紙條扔到垃圾筒裡,包着牀單走到浴室裡去洗澡。

鏡子裡,那個滿臉透着自然紅的女人看上去氣色好極了,眼神清亮!

想起先前和他那般糾纏,還有他糾結起來的身體,她的臉更紅了些。

天,她怎麼會蠢得讓他去看男科的。

他根本強壯到不能再好了,她毫不懷疑自己其實是不能滿足他的,要不然,他爲什麼結束以後,還不捨地親她。

她能知道他的眼神還帶着求歡之色,只是不忍再折騰她了。

捂着自己的臉,不敢再想下去。

洗了澡換上衣服,她去打掃一下白天的戰場,下樓去用餐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是傍晚了。

肚子真餓,好像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

走到餐桌前,她小口地喝着湯,先讓肚子緩和一下。

才吃到一半,手機就響了。

本來以爲是秦陸,哪知道一接聽是陳心怡。

“小潔,怎麼才接電話啊?”陳心怡的聲音來得很快,劈頭就問。

那潔愣了一下,一會兒才吱唔着,“那個…不是沒有聽到嘛!”

陳心怡聽着她的聲音覺得有些不對勁,“小潔,是不是生病了,嗓子這麼啞!”

她這一關心,那潔就更不自在了,她能說是叫啞的嗎?

那怪那個混蛋,做得那麼兇,她受不住,當然忍不住會出聲…

她的臉越來越紅,那邊陳心怡懷疑地說:“小潔,你怎麼了?”

那潔吱唔着說不出話來。

這些天漸漸開竅的陳心怡忽然大叫一聲:“啊,我知道了!”

然後就哇哇地問昨天大戰的情況,那潔不好意思地說是今天!

陳心怡目瞪口呆——

這是做了一整天!

應她的要求,週日的清晨,那潔和她見了一面,當然是怨了她許久,才害得她渾身痠軟!

陳心怡睨了她一眼,不懷好意地說:“得了吧!我瞧你享受得很!”

那潔淺淺地笑着,沒有否認!

兩個色女聊天的尺度非常大,離別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捨的。

中午的時候,回了齊遠山的住處去吃了午餐,下午那潔一個人開着車回去。

車才停到車庫裡,車門就被幾個黑衣男人打開了。

她愣了一下,鼻端飄過一抹奇異的香味,然後就軟軟地倒在了後座上。

幾個男人將她給扛走,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間豪華的房間裡。

她瞧着前面站着的四個黑衣男人。

他們一動也不動地守着,背對着她。

“你們是什麼人?”她冷着聲音問着。

那幾個回頭,幽深的眸子看着她,面上都蒙着臉罩,除了眼睛什麼也看不到!

那潔總覺得他們的眸子裡沒有那種殺氣。

“有人想見你!”其中的一個人開口,語氣冰冷:“還記得陸維嗎?”

那潔掙扎着,眼裡有些恐懼!

是他!

是他綁她來嗎?

他綁她幹什麼?

想起那枚藍寶石的耳環,她的心有些害怕。

“我想看看,陸維知道你被抓了,會不會來救你!”那人的眼裡閃過一抹異色,淡淡地說着,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

那潔瞪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他!”

他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說要讓陸維來救她?

但是沒有人會回答她,她也知道這時候最好沉默!

那人冷笑,然後不再說話。

他們幾個輪流看着她,開始的時候綁着她,後來,她說要上洗手間。

“真麻煩。”那個不耐煩地說着,爾後指着一個男人說:“你去幫她解開,看着她,不要讓她跑了!”

那潔不會笨到以爲自己的腿比他們的子彈快,她乖乖地去了洗手間,一會兒有些羞迫地叫着,“哎…”

那人站到門口,語氣不是十分地好,“什麼事?”

她期期哎哎地說:“那個,這裡沒有紙!”

那人說了句什麼,幾分鐘後遞了一包紙給她,門縫裡伸進來的時候,她的臉有些紅。

將自己清理了後,她很自覺地又回去當犯人!

四個人,除了那個人和她說話,其他的人都背對着站着,默然。

那潔回到房間後,有些挑釁地說:“我能躺一下嗎?”

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那人愣了一下,爾後看着她撫着小腿,那細白細白的白嫩腿兒迷人得緊。

有些狼狽地別開臉去,那個硬着聲音:“你要去就去!”

那潔真沒有見過這麼好說話的綁匪,她得寸進尺地說:“我還想喝點水。”

那個瞪了她一眼,然後去取了杯水給她。

那潔喝的時候,甚至感覺到水是溫的,是她覺得最舒適的溫度。

這個發現讓她的眼眯了起來,爾後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低頭喝着水,一會兒將杯子伸到前面,大刺刺地說:“我喝完了,拿走吧!”

完全不是人質,而是主子的語氣。

那人也不作聲,直接過來收東西。

他低頭的時候,那潔跳了下來,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扯下他臉上的臉罩,“秦陸,你以爲我認不出是你!”

但下一秒,她呆住了,因爲面前的並不是秦陸,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上去挺可怕的。

那潔愣愣地將黑色的面罩還給他,嚥了下口水,“你會不會撕票?”

“會。”冰冷地吐出一個字,那人轉身將杯子放好就再也不和她說一個字。

其實那潔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鬆了口氣,還是應該更害怕一點。

如果他是秦陸,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會很生氣很生氣。

爬回牀上,她很淡然地躺着休息,背對着那人,就這麼毫無防備地睡下了。

這個丫頭,應該說她什麼好!

她有沒有一點自己被綁的自覺?

那雙帶着笑的臉孔有些扭曲,眼裡有着笑意,但是臉部卻是僵硬的!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牀上的人,一會兒走到另三個身邊,身材微胖的湊過來,小聲地說:“哥,真要這麼做,要是嫂子知道了,不跟你急啊!”

前面的男人睨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閉嘴了。

幾個人看着她,吃喝拉撒都在這個房間裡,三天過去了,那潔覺得除了身上養得肥了點兒,別的真的沒有什麼不好的。

睡覺都有四個超級保安守着,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她還有些疑問,她離開三天了,手機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秦陸就一個電話也沒有。

她正想着,手機就響了,她一瞧,竟然就是秦陸的電話。

她看了那人一眼,那個沉着聲音:“接吧!敢透露半個字,立即宰了你!”

那潔瞪了他一眼,爾後嬌着聲音朝着那邊說話:“秦陸,你什麼時候回來?”

聲音很甜,淡定得像是自己在外面逛大街一樣,絲毫不介意對着自己黑洞洞的傢伙!

那邊的秦陸輕咳了一聲,才說:“還有兩三天吧!寶寶,這兩天好些了嗎?”

他的聲音低沉略有些沙啞,那潔聽着,身子都軟了些許下來。

趴在牀上,小腳丫子豎在天上,晃啊晃的,那白嫩嫩的腿勾着人心癢癢的。

那人幽深的眸子瞧着,喉結不停地鬆動着!

那潔睨了他一眼,眼裡出現一抹嘲弄,然後就嬌着聲音繼續說:“還好,就是想你!老公,你快點回來,晚上我睡不着。”

她才說完,那人就翻了個白眼——

睡不着,每天那睡得像某家養寵物一樣,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還好意思說想得睡不着。

果然女人的話不能聽,尤其是說甜言蜜語的時候!

那潔聽着那邊不斷地咳嗽聲,有些擔心地問:“秦陸,你是不是生病了!”

好久以後,那邊纔回答:“有些着涼沒事的。”

她又囑咐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清亮的眸子瞧着那人,有些凶地問:“手機要不要交給你?”

她說完後,就眯了眼。

這幾天了,他竟然都沒有搜她的身,一點也不擔心她會報警什麼的!

那潔瞧着他,心裡冷笑。

又三天過去了,陸維的身影還是沒有見到!

那潔聞了聞自己身上臭了的衣服,有些發火了,“他不會來了!我衣服都臭了,要關到明年啊!”

那個的身子怔了一下,沒有理她,走到前面和那三個商量了一下。

最後,竟然神奇地一起消失了。

那潔瞧着空蕩的房間,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就將她這麼扔下了。

她哼了哼,看着一旁的小几上,她真想說粗話了。

竟然還留了一張毛爺爺給她,是給她打車用的嗎?

這年頭的綁匪真是業界良心了!

她洗了上臉,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幹淨一點兒。

走到外面,才驚覺這是一個酒店的房間。

下了電梯,才走到外面,她就呆住了。

因爲酒店外面停了一輛十分炫目的跑車。

車窗被搖下,露出裡面一張妖孽般的面孔。

那潔倒抽了口氣——

陸川!

“上車。”他的脣勾了勾,下巴擡了一下。

那潔很快地坐了上去,此時,她的情緒是有些激動的。

這年頭,都亂了,自己的老公將自己給綁了,引蛇出洞未果。

纔出來,要抓的人大刺刺地要載她。

“你,不會要送我回家吧?”她睨着他,臉上有着一抹試探。

其實,她並不希望他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陸維。

陸川淡笑一聲,發動車子,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這幾天辛苦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哈哈兩聲。

他在開車,她忽然伸手過去解他的扣子。

陸川的脣愉悅地勾動着:“小姐,你是要強暴嗎?”

“你沒有這個魅力。”她沒有好氣地說着,爾後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

“不可能!”她的目光呆住,只見那本應該有彈坑的地方是一片光滑,一點痕跡也沒有。

他側頭,瞧着她呆住的小臉,更加愉快了:“怎麼?覺得我身材不好?還是要將大腿那兒給你看看,不過…”

他沉聲笑了一下,“要不要脫了我的褲子檢查一下。”

她又怔忡了,他這麼說等於承認自己就是陸維。

但是,知道又如何,面前的是陸川,一個身家良好的公司總裁!

片刻後,她搖了搖頭,恢復了神色,“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些傷,不可能這麼一下子就好了的。

他笑了,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敲打着,“有些東西,是身爲傳統醫生接觸不到的。”

他抿脣一笑,不欲和她就這個話題再說下去。

那潔清楚,他消除了彈坑,就是消除了他的嫌疑。

陸維是中了四槍的人,而陸川沒有!

她有種預感,現在的陸川在和秦陸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而她就是那個誘餌!

想到這個,她心裡就非常不舒服。

該死的,竟然拿她當誘餌!

混蛋,加三級!

陸川瞧着她精彩萬分的小臉,好笑地說:“你準備怎麼對付那混蛋!”

天,他是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的?

“你的心思都擺在臉上了。”他淡笑,但是笑意沒有達到眼底。

他眸子裡有一抹苦澀,不易察覺!

她的心思很好懂,只有想到秦陸的時候,她的眼纔會發出那樣的光芒,耀眼迷人得無法忽視!

那潔不自在地別開了臉,一會兒她纔想起一件事來,伸出潔白的手,“我的耳環!”

陸川怔了一下,才淡淡地說:“你知道了?”

她不說話,他接着說:“我忘帶了,下次給你吧!”

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就算是在他身上,她能去上下其手地搜身麼?

兩人倒是沒有再說話,一路到了西峮。

車停在主宅前,那潔下車,意外地瞧着他也下了車。

“不介意我用個午餐吧!”他淡笑着,一張顛倒衆生的臉孔讓那潔也不禁炫目了下。

不得不承認陸川長得極好,好到堪比妖孽!

“不介意!”她當然不好意思拒絕,而且她有預感,他不光是爲了吃午餐,是想見那個混蛋吧!

就在這時,秦陸穿着一襲浴袍出來了,他皺着眉頭瞧着那潔,“小潔,你去哪了?”

混蛋!還裝。

喜歡裝是吧!那她就奉陪。

一下子露出欣喜的表情,爾後撲到他身上,像個小松鼠一樣,攀在他身上。

用力地在他的臉頰兩側各親了幾下…哼,她幾天沒有洗澡了,就不信這貨忍得住。

果然,秦陸的眉頭皺了起來,撈着她的身子,往樓上走去,丟了一句話給陸川;“你先坐會,我將這個髒東西給洗乾淨了再下來。”

她嗷嗷地叫着:“我不是東西。”

秦陸大笑着:“說得真好!”

那潔翻眼,無語了!

陸川瞧了一出好戲,本來就冷着的眸子更冷了。

坐在餐桌前,望着桌上豐盛的午餐,明顯不是雙人份的。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看來他和秦陸還是心靈相通的。

他想來,秦陸午餐都給準備好了。

他喜歡和他交手,但是現在又多了份莫名的感覺,看着這個佈置得十分淡雅的餐廳,甚至於一旁的一組小沙發前,還有一張水晶照片擺放着。

他走過去,輕輕地撫着那張照片,上面是秦陸抱着那潔,兩人的面孔比現在都要年輕些,但是目光中的情意卻不曾淡了半分。

他有許多她的照片,可是沒有一張像這張一樣,這般放鬆,這般幸福的。

她不曾知道,她在美國的時候,他也追尋了她六年。

可以這麼說,他陪伴她的時間,其實是比秦陸多很多的。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是一個永遠只能呆在陰暗裡的人,不管是陸川還是陸維。

“總是遲了一步!”他輕嘆着。

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道修長的身影,跟着說:“什麼遲了?”

陸川回頭,靜靜地將手裡的照片放回原位,才說,“沒什麼!”

秦陸作了個手勢讓他坐下來,而他已經換了一套衣服。

黑色的長褲和白襯衫,十分簡單卻是十分好看的。

陸川是永遠的黑色,黑衣黑襯衫,胸口敞開着兩顆釦子。

他靜靜地坐着,迎上秦陸探索的目光,一會兒忽然笑了,有些挑釁地說:“剛纔,有人在車上解開我扣子瞧過了,什麼也沒有!”

秦陸的眼眯了起來,爾後淡淡地說:“我家小潔說,病人在她的眼裡是沒有什麼性別之分的,就和屠夫對待刀下的豬是一個道理。”

他毒舌,他風度全無,全是因爲某個小女人竟然脫別人的衣服。

陸川不以爲然,“我現在不是她的病人,而是一個男性朋友!”

“哦!”秦陸挑着眉頭,“那我就要說聲抱歉了,小孩子不懂事兒!大概是想比較男人都有什麼不同吧!”

陸川勾脣一笑,“我喜歡她的不懂事兒。”

兩個男人一來一往,誰也不讓誰。

“那又如何,我知道她在動情的時候,眼睛有多亮,小手會怎麼撫過我全身,那種滋味好極了。”秦陸的眼睨着陸川。

陸川不在意地說:“就算永遠只能站在遠處看着她,我也心甘情願!”

“他媽的,她是我老婆。”終於,秦陸忍不住了。

陸川這時候也翻臉了,臉色陰沉得嚇人,“你還知道她是你老婆嗎?你的老婆你用來當誘餌?”

秦陸的眼眯了眯,飛快地掏出槍,直指着陸川。

陸川定定地坐着,冷笑:“你開啊!你能開嗎?這個時候你開了,你想想會在你老婆的心裡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會不會正是我說的,她當了一回誘餌!”

該死的陸川,他是故意跟着小潔回來的,料準了他拿他沒有辦法。

陸川笑着,眼裡沒有一點笑意,“秦陸,如果你愛她就保護好她,不然,我不介意幫你做這件事情!”

秦陸的眼裡有着危險,但他緩緩將槍給收了回去!

“你想做什麼!”陸川敢在他面前暴露身份,就不怕他怎麼樣,或者說這傢伙一定是將屁股擦得乾乾淨淨地才又跑出來。

陸川笑了笑,一臉的恣意,“像你想的那樣,我準備當一陣子合法的商人!”

秦陸咬牙:“別讓人抓到你!”

“我也期待那一天。”陸川的目光瞧到那潔從樓上下來,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你不會以爲她真的那麼笨,想不到綁她的是你吧!”

秦陸低咒了幾聲,陸川才說了此行的主要目的:“當心馬參謀,這個相當厲害!”

他嘆了口氣,他想秦陸應該能懂!

秦陸的身體繃了繃,他看着陸川,許久之後才說:“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敵是友。”

是,他是做了很多壞事,件件都很大。

但是秦陸也知道,陸維有許多殺他的機會,甚至於奪走小潔都是可能的,但是他沒有。

那個晚上,他甚至還幫了他。

他的疑問讓陸川沉默了,一會兒才低低地說:“我只是希望她快樂。”

說完,那潔就進來了,瞧着兩個男人的樣子,揚着眉毛詢問:“你們是怎麼了?”

“沒事!”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說着。

然後面面相覤,總是有些不自在。

陸川站了起來,告辭:“我有點事,先走了。”

那潔看着他,“不是說要吃午餐的嗎?”

“不了,你們吃吧!”他淡笑,但是眼裡一點兒笑意也沒有。

她也不好說什麼,送他到門口。

一回身。就看到某個秦姓男人正陰着臉瞧着她。

“幹嘛啦!”她推着他的身子,“不擋道!”

秦陸有些發火,她這是變着相在罵他是狗呢!

一伸手攔着她就不讓她走,還低了頭壓了聲音:“這看到小白臉,就不認識你老公了是不是?”

她冷笑着瞧着他的臉,摔了一句話到他臉上,“是啊!我都不認識你了!”

她沒有去吃飯,而是直接跑到了浴室裡。

秦陸心跳了一下,跟着一起上樓。

到了浴室裡,就見着她從垃圾筒裡扔出一個東西來-

是一張人皮面具,做得十分地薄,也很細緻,每根眉毛都像是真的一樣,特別是是那道疤痕,惟妙惟肖。

“哼,我是不認識你了啊!秦首長,能解釋一下私自監禁夠叛幾年?”她的小臉繃着,接着又說,“或是說是虐妻!”

秦陸愣了一下,這丫頭不笨啊!

“寶貝,你是時候認出我來的!”他打着渾,伸手抱着她的小腰,想混過去。

但是那潔是給她這麼好混的麼?

伸手用力一打,“滾開!我不和匪徒說話。”

秦陸不放,摟着她的腰身往樓下走,一邊不要臉地說:“你說的匪徒已經走遠了。”

他指的是陸川。

那潔嘲弄地瞧着他,“捉個人,還用老婆當誘餌!秦陸,你越來越出息了!”

她甩開他的手,“我不和利用我的男人一起生活!”

秦陸有些急了,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這邊帶。

她被迫靠在他的懷裡,表情冷冷:“你想幹什麼?”

看着她繃緊的小臉,秦陸軟了些下來,哄着騙着,“這些天我不一直保護着你,你一根頭髮也沒有掉不是!”

她努力地瞪他:“你讓別的男人看着我吃飯睡覺!”

而他,就差沒有爬上她的牀了,他以爲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時候,他的眼冒着綠光…恨不得將她給就地解決了!

秦陸沒有話講,那潔瞧着他,冷笑一聲:“有大牛在吧!”

瞧着那胖胖的身材就是他。

秦陸嘆口氣,好吧,不承認也不行了!

“你這個混蛋!別想碰我了!”她推開他,自己跑到餐廳裡去吃飯!

秦陸厚着臉皮跟過去,坐在一邊瞧着她。

“那寶寶,你碰我好不好?”他不要臉地拉着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跳得很快的心口上,“你看,跳得多快!”

那潔伸手,在他那兒胡亂地摸了一把,夠懺悔中的男人欣喜好一陣子了。

看來,他的寶寶還是會原諒他的。

“快嗎?要不要替你叫個救護車?”她的聲音不鹹不淡的,然後繼續吃着自己的飯!

秦陸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哄着:“寶寶,是想你想的!”

他的大手不老實地從餐桌下,摸着她的小腿,由下往下,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她。

那潔手停了下來,瞧着他:“秦首長,手是不是放錯位置了!”

“是我老婆身上沒有錯啊!”他裝着湊過來,瞧着她的小臉蛋,“嗯,是我老婆。”

手不乾不淨地捏着她的小下巴,“乖,別動!”

他的身子橫跨了半個桌面往這邊移過來,手微微用力,她的脣就不自覺地張開了。

他趨勢將自己熱燙的脣舌給探了進去,勾住她的一陣臉紅心跳地糾纏。

那潔唔唔兩聲,用力地掙着,但是他捏得死緊,她動一下就鑽心地疼。

更過份的是還拖着她的小舌往他的脣裡,逼着她含着他的,羞恥地吮着…

她的俏臉通紅的,小手捶着他的肩…他吻夠了才鬆開她的身子,笑得一臉恣意。

“寶寶,我們算是和好了!”他瞧着她吃得差不多了,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要往樓上拖。

“秦陸,你幹什麼?”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熟悉的**之色,秦陸沉聲笑都會,“幹…你!”

打橫抱起她,用力地扔到客廳的沙發上,壓着她想爬起來的身子。

大手不懷好意地撫着她的小臉,“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我回房間裡做!”

“我選第二個!”她想也不想地說着,小臉紅紅的,因爲太劇烈的喘息!

秦陸沉沉地笑着,上前親了親她的小嘴:“第二個選擇就是在這裡做!”

說着,就開始扯她身上的衣服,動作快得和野狼沒有什麼兩樣。

一個星期見着肉不吃,他忍得住麼!

那潔拼命地躲着,但是他總有辦法親到她的小嘴兒,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很快就將她給剝得差不多了。

纖細的身子上,只有一套粉色的小內內包在美好的身體上,更加刺激着化身爲狼的秦軍長。

嗷唔一聲撲上去,嘴脣熱燙着她的肌膚,大手扣着她的雙手舉在頭頂,她整個人被他壓在沙發裡。

身體貼着身體,臉對着臉,她感覺到他那兒…那麼燙,她的小腹像是要着了火一樣,她拼命地扭動着身體,但是每扭一下都像是在挑逗他一樣。

“原來,我的小妖精等不及了。”他愉悅地勾脣,俯下身子,用力地親上她的脣瓣…

她的脣像是果凍一樣,滋味好極了,他一下一下地吮着,騰出一隻大手,開始在她身體上撫觸着,試探着…

她身體一僵,感覺到他的手不乾不淨起來,又羞又怒,罵着:“秦陸,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不放!再叫我就狠狠地要你!”他嚇着她。

她感覺到他就要破城而入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了,纖腿一曲,用力地踢上他…那兒…

秦陸吃痛,頭上冒着汗,翻在一旁。

她跳開去,瞪着他…

秦陸沒有再捉她,就一直地臥在那兒,一臉痛苦之色!

久了,她也有些怕了,於是小心地過去,搖了搖他的身子,“秦陸,你是不是很疼?”

他不說話,她又靠近了些,嚇得聲音都有些顫了,“那要不要我幫你看一下!”

他擡眼,眼裡閃着幽深的光芒,爾後自然地敞開了身子,拉着她趴到他小腹那兒…

她的小臉正對着傷處,一時間又羞又迫。

秦陸卻壓着她的小臉,帶着一抹邪惡的聲音響起,“那醫生,快檢查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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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那潔呆呆地瞧着將自己給完全暴露的男人,小臉紅透了。

這大白天的,還在沙發上,想想一個男人這麼,這麼地…

太刺激了!

以致於她的鼻子又緩緩地流下了溫熱的…鼻血!

秦陸本來是側躺在沙發上的,一副妖孽的樣子,試圖勾引她的。

這會兒,被她那鼻血橫流的樣子嚇到了,連忙起身,扶着她。

那潔瞧着他還沒有拉好的褲子,連聲說:“你先拉好褲子!”

天,她受不了,這麼看着,鼻血又涌出一股來!

她上一次流鼻血的時候,是六年前了,還是見着了秦陸不該看的東西。

她仰着頭,鼻子流出來的血就順着頸子流到了衣領幽深之處,秦陸雖然知道現在不應該,但是那雪白映着豔紅,竟然是最絕麗的景緻!

他獸性了,瘋了,一手摟着她,一邊開始禽獸…

那潔急了,她都這樣了,他竟然還能有興致。

伸腳亂踢着,纖細的身子整個都顫動着,她哭着,也阻止不了秦陸!

急了,伸腿又往他那兒踢了開去…

“該死!”秦陸本來是扣着她的手的,這會兒一下子鬆開,她的身子掉到沙發裡,而他面色一下子變了。

捂着自己的身子,秦陸的額頭冒着冷汗,拿手電話撥了過去,“我是秦陸…派救護車過來!”

說完他無力地倒在沙發上,即使他痛得厲害,但還是扯了她的身子,安放到自己懷裡,她的臉小刷白着,血還在冒着…

秦陸心裡有些懊悔,他剛纔不應該繼續的。

身子那兒疼痛着,他又舍不下鬆開她…

王院長是親自來接人的,一瞧着這客廳裡的血,還有秦陸那還沒有拉好的皮帶,呆了呆,這小兩口是做得血濺三尺啊!

有多劇烈纔會這樣啊!

讓人立刻將兩人給弄到了車了,車子呼地去了醫院。

那潔好說,只要止了血就行,爲了安全起見,還是給吊了營養水!

秦陸就沒有那麼走運了,王院長檢查了一下,輕咳了一聲,屏走了左右,才低低地說:“秦陸啊!不是王叔叔說你,對待老婆,不能用強的!”

他沒有好意思說出口的是,小潔都那樣了,你還吃得下去,至少止住血了嘛!

“現在是和諧社會了,什麼都要講究平等嘛!”王院長勸得很起勁兒,“你看小潔細胳膊細腿兒的,哪是你的對手!”

他說着,微微板起了臉兒,“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秦陸疼得那叫直哼哼,鑽心地疼,這王院長不急着治,倒是先說教了。

“王叔叔,你再說下去,我這都要廢了!”他沒好氣兒地說着。

王院長其實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沒事兒,故意讓他疼一會兒。

這會兒樂了,“下次敢再這樣對媳婦兒!”

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兒,其實沒有事兒,就是衝擊力太大了。

說起來,秦陸還真是耐踢啊!

踢得這麼重,竟然還能辦事兒!

倒底是年輕啊!

他有些腹誹地說:“這陣子夫妻不能同房了啊!”

秦陸疼得厲害,不忘自己的福利,“得多久!”

王院長十分愉快地比了一個1字!

秦陸心裡抱着希望:“一個星期是吧!”

他能忍!

“一個月!秦陸啊,不要因小失大,這得忍着,不然以後力不從心的時候就後悔了!”王院長拍着他的肩安慰着。

秦陸呆住,連疼都忘了,那一臉呆滯的樣子看在剛過來的那潔眼裡,真是痛快啊!

哼,大色狼,活該!

秦陸瞧到她站在門口,有些下不了臺,哼了哼,“你高興了是嗎?”

她存心氣死他:“對我沒有差別。”言下之意就是他即使可以那啥,她也是不給的!

秦陸氣白了臉,那潔轉身想走,他拉住她的手,扯到病牀上去。

將她的身子按到自己懷裡,這纔對王院長說:“王叔叔,我有些家務事要處理一下!”

王院長呵呵地笑了兩聲,爾後跨腳出去,“你們聊,秦陸,不許再胡來了啊!司令還等着抱孫子呢!”

秦陸看着關上的門,爾後低下頭瞧着懷裡還在生氣的小女人,聲音柔軟下來,“寶寶,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別開小臉,不看他,表示這是路人啊,她不認識啊!

她偶爾鬧鬧小性子的樣子還是挺招他喜歡的,也不窩火,只是摟着她躺了下來,“我睡一會兒,真的有些困了!”

她撐起一半身子,“那你放開我!”

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讓她怎麼辦?

秦陸睜開一隻眼,“不放!一起睡。”

拉了她的身子一起睡下,雖然他那兒還疼着,但是摟着老婆在懷裡的感覺真他媽的好!

一覺醒來,風雲變色!

豪華病房裡擠滿了人,大到司令,小到家裡的小丫頭,滿屋子的人。

“這是怎麼了?”秦陸睜開眼,緩緩地坐起身來,而他懷裡的小女人也醒了,面色緋紅,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秦司令手裡的柺杖就要掄下,一旁的陸小曼連忙攔着:“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還說什麼!這個混小子,丟臉丟大了!”秦司令氣急敗壞。

秦陸一頭霧水,“我又怎麼了?”夫妻鬧點矛盾不是正常的麼,這麼大驚小怪!

陸小曼忍着笑,她其實覺得這事兒沒有什麼,司令的那點兒心思麼,她懂!

還不是自個在家裡悶着慌了,想將小潔接回去住些日子,陪着解悶兒。

這才弄得聲勢浩大地來興師問罪來着,她又好氣又好笑,真是越老越像小孩子了!

她就縱容着,也不管,看着這一老一小鬥吧!

“小曼,拿給他看!”秦司令沒有好氣兒地說着。

陸小曼抿着脣,不說話,但是那微微彎起的脣說明她的心情是極好的。

偌大的手機屏幕上,有着剛剛出爐的新聞,上面的男女主角就是她家的寶貝兒子媳婦……

一個捂着下面,一個捂着上面…上了救護車!

一瞧就是房事不和諧啊!弄得血濺當場啊!

秦陸見了臉一下子紅一下子白的,難怪這事兒司令這麼快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誰這麼八卦地拍了上去。

他當時的表情有這麼痛苦嗎?

秦軍長很不快,立刻抿着脣,拿起電話就撥了起來,“高原,將那家網絡公司給我立刻封了!”

當他秦陸娛樂報導了,別的沒有關係,就只一條,這種有些見不得人的畫面他是不樂意讓人瞧着的,瞧着好像他家寶寶和個潑婦一樣一樣的!

秦司令發話了,“秦陸,小潔不能和你一起生活了,我得管管你,太不像話了!”

秦司令老臉紅着,自覺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都沒有底氣,哪有和‘孫子’搶‘孫媳婦’的。

陸小曼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他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陸小曼這才收斂了些。

秦陸慢條斯理地說:“她回家去住,誰接她上下班!”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說近也不近了!

秦司令早有人選:“讓老李送不就行了!”

好吧!秦陸又接着問:“那孩子呢!小潔住家裡了,司令不想抱重孫子了嗎?”

秦司令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棋是要下的,但是孩子也得生啊!

一時間真的是難以取捨,想了半天才崩出一句話來:“要生孩子的時候,叫你回去!”

秦陸冷笑:“敢情我們家還是計劃生育呢!”

“沒錯!是這樣!”秦司令臉皮厚厚,明目張膽地搶着自己的孫媳婦。

秦陸看向一邊的小女人,“寶寶,你怎麼說?”

現在他處於弱勢,所以聲音格外地溫柔。

那潔‘嬌羞’地瞧了他一眼,然後說出讓他氣得要吐血的話來,“我覺得司令的主意挺不錯的!”

“小妖精!真的不要老公了?”他壓低了聲音,湊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着。

那潔的臉紅了紅,但是想到他可惡的行徑,毫不猶豫地下了牀,挽着可愛的秦司令,對着牀上性感的男人嬌笑着:“不要了!”

秦司令高興得鬍子都翹了起來,無視孫子要殺人的目光,將孫媳婦帶回去養了。

“小寶貝蛋子,爺爺一定好好地幫你補補,聽說流了很多血!”秦司令將人帶着,一邊故意地說着。

陸小曼瞧了秦陸一眼,忍着笑:“兒子,想媳婦了就回來。”

這形勢可比六年前好多了,兒子,保重!

小丫頭們捂着嘴笑着,一下子病房裡人退得乾乾淨淨的。

秦陸坐在牀上,他伸手抓了抓頭髮,弄不明白了,明明傷得重的人是他。

是他!

那個小東西差點踢得秦家無後,現在卻是像個公主一樣被擁着去疼愛了,他呢!

有些脾氣地將被子扔到牀下,但是一會兒他又後悔了,空調太低,很冷。

“人呢!”語氣很不好!

人前風度翩翩的首長大人終於亂髮脾氣了,小護士出去的時候是含着眼淚的。

她現在好同情那醫生哦!

唔唔,首長大人的脾氣好壞!

難怪那醫生誓死不從!對這樣殘暴的男人,就應該兇一點——要頂頂頂,頂得他老二蛋疼!

在小護士心裡,秦陸的形象上升到一個無法再升的高度——殘暴!

加上她的宣傳,於是秦陸雖然位居高位,然後卻是無人再願意去伺候!

你有本事,你有本事…讓你老婆那醫生來伺候你啊!

秦陸淪落得只能讓自己部隊的勤務員過來,但脾氣還是收不了!

三天後他就出院了,要不是王院長拖着,他 操地站了起來:“還是我自己去拿吧!”

回來的時候不但拿了自己的那份,連同她最喜歡的哈根達斯也一起拿來了。

放在她面前,誘惑着她。

“小潔寶貝蛋,現在快入秋了,涼的東西不能多吃啊!”秦司令十分‘語重心長’地說着。

那潔立刻甜甜一笑,“我知道的爺爺!”

說着瞧也不瞧秦陸放在面前的美食一眼。

秦陸有些下不了臺,只能喝着飲料,乾坐着。

這一坐就是兩個小時,等到晚了,陸小曼和秦聖都回來了,瞧見秦陸,笑着說:“秦陸也回來啦!”

秦陸淡淡地起身和秦聖寒喧了幾句,那潔雖然在下棋,但是耳邊卻一直有偷偷地聽。

沒有錯,秦陸是在寒喧,兩個男人完全不像是父子。

具體讓她說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最接近的怕就是朋友了!

陸小曼走過來,咳了一聲:“司令,你也不能成天地拉着小潔陪着你啊,她還年輕得多交朋友!”

秦司令的臉上有着委屈,像個老小孩一樣。

那潔安撫着他:“我喜歡和司令下棋的。”

陸小曼就不說話了,秦司令則一臉歡喜,就連秦聖也露出些許的淡笑。

秦陸在一旁瞧着,敢情這一家子都在算計着他一個人呢,瞧着他老婆不疼乖乖不愛的,他們就高興了是吧!

不過,他好風度地沒有說什麼,而是輕描淡寫地說:“既然這樣,讓小潔多住兩天!”

那潔甜笑着糾正他,“我打算長住了!”

秦陸氣壞了,這小東西,給她一個臺階就順着上吧!

他就不信她不想他!

秦少爺是有骨氣的,她說要長住就長住吧!

大不了,他厚着臉皮也住回來!

一頓飯吃下來,瞧着她享受着家裡人的疼愛,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是親生的了,小潔看上去纔像陸小曼生的。

他冷眼瞧着,心裡卻在想着千百種折磨她的法子。

如秦陸,自然不信王院長那套嚇人的話,什麼一個月不能同房,扯蛋。

要是真這樣,早就炸開鍋了,哪還會讓他出院!

很好,這些人就見不得他性福是吧!

他還就要性福給他們聽聽!

今天晚上,要讓這個小妖精叫得哭爹喊孃的,再沒有臉面再住下去。

秦陸想着想着,面上就多了幾分淫邪之色來。

秦司令火藥味十分足地說:“你回來幹什麼!”

秦陸硬着聲音,一把摟着自己的媳婦,“我媳婦在這,我爲什麼不能回來!”

司令沒有話說,眼睛望向那潔:“小潔,你說,要不要他住回來!”

那潔哄着秦司令,掙開秦陸,跑到司令後面去捶着肩兒,眼望着秦陸冷哼一聲,“他要回來就回來,我和媽睡去!”

秦司令笑着,看着秦陸——你小子這下子沒有辦法了吧!

你能去你老孃的房裡去要人?

秦陸倒是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地喝着手裡的冰水,一雙話眸子淡淡地瞧着面前的小女人,那眼裡赤果果的意味瞧得她雙頰發燙爲止!

那潔這晚很早就上樓,然後抱着枕頭往陸小曼的房間裡,陸小曼見她進來,連忙示意秦聖將書房的門給關好——因爲裡面有一張牀,是秦聖睡的。

他們分牀睡的事情,只有他們兩人和秦司令知道,下人們平時是不被允許進來的!

陸小曼瞧着那潔的小臉兒,溫柔地問:“怎麼,怕秦陸欺負你!”

其實她也覺得秦陸過份了些,上次小潔流鼻血那樣了,他還要繼續求歡!

獸性!

陸小曼也想收留她,但是老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淡笑着說:“你只管睡過去,秦陸太過份的話,媽會說他!”

那潔微微睜大了眼,媽不是和她一個陣營的嗎?

現在這是叛變了?

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垂着頭回到自己的房間。

司令是個有力的大靠山,但是沒有用啊!

她總不能抱着被子跑到司令的房裡睡吧!

只得將房門鎖緊了,自己走到浴室裡去洗了個澡。

她穿着浴袍出來的時候,一手擦着頭髮,一擡眼,就瞧着躺在牀上的男人。

他的鞋子也沒有脫,就這麼大刺刺地睡在那兒,腿彆着,倒是沒有將牀鋪弄髒。

秦陸一手枕在腦後,另一手調着電視,再是自然不過的神態。

“你來做什麼?”那潔一邊說着,一邊將手裡的毛巾扔到他的臉上。

秦陸一把扯了下來,看見她坐到梳妝檯上,他沒有發火兒,而是下了牀,直接走到她身後。

雙手按着她身後的椅背,身子彎下腰來,頭擱在她的肩側,和她一起看着鏡子裡的那對璧人。

他的眼神清亮,透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神色,有些邪氣。

那潔和他的視線在鏡子裡交匯,慢慢地不爭氣地紅了。

他慢條斯理地咬着她粉色的耳垂,聲音低低:“你以爲躲到這裡就沒事了?”

她的身體僵着,感覺自己完全被他的熱氣籠罩着。

“我媽等着抱孫子,那醫生,她是不會幫你的。”他壞壞地說着:“你是乖乖地爬到牀上呢,還是我用強的!”

他的襯衫領口扯開了三顆,此時那精壯結實的胸口若隱若現,那潔有些暈暈的,不敢看他。

秦陸就有些變本加厲地咬着她的耳朵,大手也滑進她的襟口。

當那真實的觸感接觸到她的身體時,她猛地驚醒過來。

天,她怎麼會容許他這麼放縱地對自己。

伸手用力將他那隻作怪的手給抽出來,而後站起身,像是折磨他一樣,伸出一條又細女白的長腿兒,放在臺上,自己彎下腰身,拿起一瓶乳液開始塗抹。

她傾身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泄了春光。

秦陸不禁屏住了呼吸,也不和她計較之前她的拒絕。

他的眼一會瞧着她手抹去的位置,一會兒又不捨地落到上面的春色…真真是難以取捨。

她像是抹了一世紀一樣,擡眼瞧着他,像是奇怪地說:“你怎麼還在這裡?”

秦陸勾脣,接過她的手裡的東西,示意她伸出另一條腿。

那潔沒有拒絕,白嫩的腳丫子勾着檯面,身子靠着椅背。

秦陸則靠着梳妝檯,大手抹了些,緩緩地往她的腿上抹去,大手到處,如玉般的肌膚漸漸泛起了粉色,迷人得緊。

他的呼吸亂了些,在滑到大腿處,就有些不乾不淨了,不管不顧地開始撩撥着她…

她輕喘着抓住他的手,身子縮了下,“秦陸你幹什麼?”

他邪氣地瞧着她,“你說呢!”

她擺這麼大的陣勢不就是勾引他?

他現在這樣子不是她想要的嗎?

他知道這個丫頭想挑起他的**,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但他秦陸就這麼好擺弄?

她是他老婆,有滿足他身體需求的義務。

伸手抱着她的身子,在她的捶打中,用力地拋上牀。

她爬向另一邊,小腿被他扯住,拖到他那邊去,爾後身體壓上她的。

她的小臉朝下,整個人趴在那裡,顯得十分狼狽!

背後是熱乎乎的身子,還有某處‘不怎麼太平’的地方。

“走開!”她叫着,有些羞,也有些生氣

他怎麼能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其實還在生氣着。

秦陸卻開始吻着她粉嫩的小耳朵,拉下她的浴袍,親吻着她潔白的小肩膀,往下是纖腰,隨着他的吻,他的脣越發地燙了,灼痛着她的肌膚。

她的雙腿被他一條結實的腿牢牢地壓着,小手也扣着釘在身側,她整個人都以一種十分不雅的姿勢被他壓着。

那潔的聲音冷靜下來,“秦陸,你再繼續我就叫了!”

“我不在乎!”聲音從她的俏臀那邊傳過來,伴着一陣酥麻,她羞憤欲死!

這個混蛋!變態!竟然咬她那兒!

------題外話------

今天的兩更加起來只有1萬4,希希寫不動了!裝死中…求各種安慰!虎摸!嚶嚶嚶嚶……

134

身體被他一個用力又扔回到牀上,爾後就是他帶着酒氣的嘴脣靠了過來。

一下子含住她的脣瓣,用力地吻吸着,發出讓她羞憤至極的聲音。

她躲也躲不過,他的大手又太不老實,她索性就咬住他的胸膛,用自己的小牙用力咬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秦陸的眼底發紅,微微擡起身子瞧着她小臉趴在他胸口的樣子,長髮披在他身上,軟軟地騷動着他的心。

可能是她下口太重,他吃不住痛,悶哼一聲,爾後立刻伸手扯住她的頭髮,將她的小腦袋給扯出他胸口,他喘着氣和她對視着,兩人的胸口都有些劇烈地起伏着。

他忽然用力地按倒她,不管不顧地上前就扯着她衣服,一邊扯一邊還說:“小妖精吃醋了是吧!老公讓你瞧瞧咱的軍事實力還存着!

她不肯,他用捏着她的小下巴強迫着着自己的舌尖探到她的小嘴裡,胡亂地吻着,親着,掃蕩着…

她的身體扭着,只是更加撩撥了他的**,亂了的節奏讓他用了很長時間才完成本該很簡單的動作…

那瞬間,她微微睜大眼,用力地在他身上捶打着…

他扣着她撒潑的小手,一做到底,徹徹底底地愛了她幾次,直到筋疲力盡爲止!

第二天一早是那潔先醒來的,這是這麼多年來,狂歡一夜後,她首次先醒過來。

大概是喝多了的原因,秦陸還在睡着,健壯的身體側臥着,本來是將她抱在懷裡的,那潔怕他醒,塞了個枕頭在他的懷裡!

她自已則拿了簡單的行李準備回父親齊遠山那裡去住,就讓這個混蛋每天去找小姑娘抱吧!

氣沖沖地下樓,纔到門外就睜大了眼—

門口,他開的那輛黑色的路虎撞在門前的柱子前,車前被撞了散了一大塊,要掉不掉地掛在那裡。

那潔看得心頭火起,這個醉鬼,醉成這樣竟然是自己開車回來的。

蹭蹭地又上了樓,牀上的男人還在睡着,側臉看上去英俊逼人。

那潔跑過去,用手裡的皮包用力地打他,秦陸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睜開眼,就見着他的小妻子怒氣衝衝的,皮包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

因爲沒有穿衣服,所以金屬的配件打在身上,劃下了尖銳的疼痛!

他疼得直吸氣,幾個回合後,用力地扯住皮包,扔得老遠,然後就瞪着她:”一大早的,你發什麼瘋?

那潔的眼睜大,氣得抓狂——

“秦陸,你竟然自己開車回來!

她抓着自己的頭髮,然後來回地走着,一邊走一邊重複着這句話。

某首長就坐在牀上,對自己身上的傷痕無視,手盤在胸前欣賞着她難得失去冷靜的樣子…

她這樣,真可愛!

許久以後,覺得她的頭要暈了,他才忍着笑提醒着:”小潔,你關心我!“

她猛地停了下來,愣愣地瞧了他一會兒才說:”我纔不關心你,我只是覺得那車很可惜!“

他一把扯着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懷裡,親了她的小嘴一下,”嘴硬“

她聽着,目光往下,落到某個更硬的地方去,秦陸失笑,”小東西,你是不是還想!“

他是不介意的,就怕她受不了!

那潔的目光很快就移開了,伸手推開他,很冷淡地說:”我回家住幾天!“

家?哪個家?

秦陸沒有反應過來,她就撈起一旁的包往外走去。

秦陸也不敢冒着裸奔的危險追出去,再說,讓這丫頭冷一下也是好的。

他赤着身下去,拉開窗簾瞧着樓下,就瞧見他的小人兒經過那車的時候,用力地踢了一下車身,大概是踢得太猛了,她又摸着自己的腳,眼裡還有淚水迸出來。

他愉悅地勾起脣,然後也不管她,自己徑自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神清氣爽了。

打了個電話,將車直接拉出去報廢,這纔開着車庫裡另一輛車出去,目的地當然是自己親愛的老丈人家。

他和那潔一前一後地過去,自然引起了齊遠山的猜疑,齊天陽更是索性用 種嘲弄的目光瞧着秦陸。

秦陸像是是沒有感覺一樣,皮厚厚地坐到自己老婆旁邊用餐,吃飯前還特意地傾身吻了她一下,料準了她不敢反抗。

那潔瞪他一眼,兩人的腿在桌子下面波濤洶涌!

先是秦陸,竟然用自己的腳勾着她的,緩緩地磨蹭着,她先是暗暗瞪了他一眼,他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折騰着她。

最後,甚至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着…

她微微睜大了眼,爾後低低地說:”不要太過份!“

他給了她一個你能怎麼樣的表情,笑眯眯地繼續吃着豆腐。

那潔氣極,伸出腳用力地朝着他踢過去,只聽得一聲悶哼,但不是秦陸發出的,而是…齊遠山!

他放下手裡的筷子,嚴厲地瞧着那潔:”小潔,搞什麼鬼!“

那潔嚇了一跳,抿了抿脣,低低地說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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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看着秦陸偷笑的表情…

這個混蛋!

她氣極,但又不敢真的揭穿他——多丟人啊!

一頓飯下來,那潔吃得那是冷汗直冒,脣都要咬破了纔沒有低吟出聲。

一吃完,她就藉口去洗手間了,秦陸自然知道原因。

他端着骨瓷杯,陪着老丈人和大舅子一起,三個男人談論着時事。

陳心怡就坐在一旁陪着小若若,小若若玩了一會兒才奇怪地說:”姑姑怎麼還沒有出來啊!“

”姑姑一會兒就出來了!“陳心怡安慰着兒子,小若若很喜歡那潔,主要是每次都買好多玩具給他。

小若若眼亮晶晶的,又瞧了瞧秦陸,才童言童語地說:”小姑姑是不是去哭鼻子了啊?“

”瞎說!怎麼會呢!“陳心怡敲了一下兒子,立刻收到某人警告的眼神。

她嚇得立刻不敢殘暴了,好吧!兒子他也有份。

但是小若若依然用好奇的目光瞧着秦陸,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帶着一些猶豫地說:”因爲姑父欺負姑姑,我看見他摸姑姑的大腿了,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就是這樣,誰欺負了小女生,小女生就會躲到衛生間裡去哭!“

小若若這般無心機地說着,引來幾個人不同的反應。

齊天陽和陳心怡張大嘴,想告訴兒子,這姑父欺負的等級和你們幼兒園相差得多了去了!

齊遠山冷眼瞧着秦陸一眼,原來這纔是真兇!

而才走出來的那潔聽到了,羞得無地自容…又躲進了洗手間裡。

Wшw_ тTk án_ ¢ ○ 秦陸倒是老神在在地喝着茶,等着那個女人自動和他乖乖地回家。

果然,五分鐘後,那潔走出來,輕咳了一聲,”爸,我還有些事兒,就先回去了。“

好在她的行李還沒有搬下來,不然醜大了。

齊遠山瞧了她一眼,那潔的手放在身前,交錯着。

”有空就常回來,就是下次踢人的時候要看準一點兒,我老了,挨不住踢。“齊遠山板着一張臉開玩笑,除了那潔和秦陸,那對無良的小夫妻快笑抽了。

爸,真是風趣啊!

那潔拉着秦陸火速地離開,他含笑着和老丈人說再見,被她拉到外面後就一上子甩開了他的手。

那潔坐上自己的車,秦陸也沒有跟上去,而是開了自己的那輛一前一後地開了出去。

齊遠山搖了搖頭,齊天陽笑着問:”爸,你在笑什麼哪!“

”我在笑啊,你妹妹是人家的了!“齊遠山也笑着說,面上卻是很祥和的表情。

齊天陽勾了勾脣,一邊和小若若無遊戲,一邊抽空說:”六年前不就是人家的了!“

那時候,秦陸就看得和條狼狗一樣,現在更不用說了。

他是瞧得出的,小潔想回來住幾天,這纔回來,後面的那條忠犬就跟了過來!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逗着小若若,”讓姑姑給生個小妹妹好不好?“

”我要小弟弟。“小若若頭也不回地說着,爾後指着母親的肚子,”這個是妹妹!“

齊天陽壓抑住心裡的狂喜:”若若,爲什麼?“

”因爲我喜歡妹妹。“小若若趴到母親的懷裡,小手平貼着那微隆起的位置,小臉上帶着甜笑:”這個肯定是妹妹!“

過度保護欲!

齊天陽一瞧就知道這小子的壞水,自家的妹妹是用來保護的,別人家的弟弟是用來揍的!

不過也不差,如果秦陸家真的生個男孩子的話,讓他家若若報點小仇也是不錯的!

那潔開了半天的車,發現自己真的沒有地方去,她去哪兒,秦陸都能跟着她。

無奈之下,她只得將車又開回了西峮去!

秦陸瞧着她車開的方向,脣角微微上揚。

兩人回去,那潔看到那車已經被拖走了,哼了一聲,拿着自己的小包上樓去。

秦陸十分知趣地將她的行李給拎了回家!

收拾好後,瞧着窩在起居室裡的沙發上看電視的那潔,他心裡一暖,也沒有去纏着她,而是去書房處理文件了。

他走後,那潔悄悄地瞧了一眼,又回頭,像是注視着電視上畫面!

秦陸一直忙到晚上六點纔出來,瞧不見她人,就走到樓上,客廳裡也沒有,他笑笑,走到廚房裡。

果然看見小女人穿着可愛的圍裙,站在流理臺前在做着什麼。

他走到她身後,雙手纏上她的腰身,頭擱在她的肩上,親密地問:”做什麼好吃的?“

她沒有轉身,只是淡淡地回答他的話:”海鮮粥,如果你再不將你的爪子挪開,我保證今晚還會有人肉叉燒包可以吃!“

秦陸笑着,但是沒有鬆開她的身子,還朝着她的頸子那兒嗅了嗅:”寶寶,你好香!“

她頓了一下,纔沒有好氣地說:”去聞你的小姑娘去,更香!“

秦陸的手指緩緩地移動着,勾着她的情潮,一邊不懷好意地說:”還在吃味哪?“

好吧,他承認自己是故意的,他想看着她爲他吃醋的樣子。

果然很有趣!

心情變得十分愉悅,事實上今天到現在,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那潔側臉瞧着他帶着笑意的臉,一時間有些氣惱,憑什麼抱了小姑娘的他,現在還抱着她?

身子扭着,掙不開他的懷抱,索性就用手裡的鍋鏟用力地朝着他的狼爪給敲了下去,他痛叫一聲,如她所願地鬆開了她的纖腰。

秦陸感覺無趣,走到餐桌前坐下,一手支着頭,”我們今晚吃什麼?“

那潔盛了一碗海鮮粥過來,放在自己面前,然後脫去圍裙坐下。

”應該是我吃什麼!“她故意假笑兩聲,爾後勺了一小口放到脣邊,張開小嘴…

秦陸瞧着那晶瑩剔透的粥,還有她誘人的紅脣,目光變得幽深了起來。

不給他吃是吧!

他輕笑一聲,在她快要吃到嘴裡的時候,身體往前一湊,一下子將那口美味的粥給吃到自己的嘴裡。

那潔瞪着他,再看看勺子,罵了聲無賴!

她又勺了一口,這次她又急又快地送到自己的嘴裡,生怕被他給搶了。

但是悲劇了,她忘了這粥很燙,很急的後果就是她被燙得掉下了眼淚,水汪汪的,那口燙人的粥還含在嘴裡,捨不得吐出來。

秦陸低咒一聲,爾後立刻擡起她的小臉蛋,命令着,”快吐出來。“

她眼淚巴巴地瞧着他,含糊地說:”不想便宜了你!“

她說得含糊,但是秦陸卻是聽懂了,哭笑不得。

但瞧着她難受的樣子,他又不忍心了,只得好聲好氣地哄着:”乖,我不搶就是了!“

她瞧了他一會兒,這才含着淚吐了出來。

小臉苦成一片,秦陸讓她張開小嘴兒,讓他檢查一下。

秦陸瞧着那小舌頭弄破了點皮,紅紅的舌尖上,豔紅的一點很是誘人。

”要不要緊!“那小妞向來怕疼,這會兒動也不敢動,任着他捏着自己的下巴檢查着。

秦陸正色說:”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我覺得還得上些藥才行!“

上藥?

舌尖上怎麼上藥!

她還沒有想明白,他的火舌就竄了進去,輕輕地纏着她的,一下一下地吮着。

那潔羞得滿臉通紅,他好壞,趁機佔她便宜,她還以爲他有多關心她呢!

小拳頭掄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敲着,但卻擺脫不了他的糾纏。

本來說要給她療傷的,結果弄得她更疼了。

等他鬆開她的時候,她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很是狼狽。

她哭着,秦陸也覺得自己太過份了,抽着紙巾幫她擦拭着,一邊拼命地哄着:”寶寶,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吸着氣,感覺還是疼得要命。

看着他伏低作小的樣子,她沒有好氣地說:”你餵我!還有不許自己吃!“

秦陸笑笑,端着碗喂她吃,小心得像是伺候祖宗。

那潔吃完一碗,他一口也沒有偷吃。

她施捨地指着鍋子,”那裡還有一點兒,你去吃吧!“

說完了,還吸着氣。

秦陸笑笑,自己去裝了過來,優雅地進食。

她想走,他的手扯着她的手,迫她坐下,”陪我!“

她無奈地坐着,看着他吃得很快,將一碗海鮮粥給吃完。

一股莫名的暖意溢滿了胸懷,她的表情也放柔了些。

接下來的夜晚上甜蜜的,有些溫馨,但有時也有不配合的聲音傳出來…

”秦陸,我舌頭燙了,腿沒有斷,放我上來…“

某無恥男人繼續抱着她往樓上走,當做沒有聽見。

”唔,你爲什麼剝我的衣服!“某醫生掙扎着。

某男人堵住她的嘴,好一會兒纔好心地解釋:”我得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了!“

她無語了,最後,小手小腳丫子反抗也沒有阻止得了大灰狼將她生吃入腹!

清晨醒來的時候,那潔有些不敢睜眼,因爲身體到處疼着,比舌頭更疼!

”醒了?“耳邊響起一個溫暖的聲音,很吃飽喝足的感覺。

那潔現在清楚地知道,只要秦陸想,她就逃不出他的手心。

其實她的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其實是你縱容的,你說着不要,其實你一直要的是不是?

她不敢面對,只能繼續當個縮頭動物!

秦陸見着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裡,小臉盡是俏紅,連頸子都是粉色的,他不覺笑了笑,而後拉出她的小身子,放到自己面前。

一手扣着她精緻的小臉蛋兒,在她的眉眼輕顫下,輕輕地吻了上去。

她沒有反抗,甚至還用手攬上了他的頸子,身子軟得像是水一般。

秦陸吻了許久才鬆開她,聲音有些沙啞,”得起牀了,今天你要上班!“

那潔緩緩睜開眼,望進他寵愛的眼底,面上飛來一朵紅雲。

秦陸抱着她走到更衣室裡,替她挑選着今天要穿的衣服,她鬧着要自己來,他只是靜靜地睨了她一眼,輕描淡寫地問:”你腿不酸?“

她臉紅更甚,不敢看他,一會兒又覺得自己這般太便宜他了,才羞惱着說:”你別以爲這事兒就過了,告訴你,沒完呢!“

秦陸忍着笑,一邊伺候着,一邊回着:”我等着你來算帳。“

他側頭輕笑,”先算算昨天吧!是幾次呢!“

她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許他再說下去,這個混蛋!

嗚…太壞了,太壞了!

經過一早晨的調教,秦陸心滿意足地將小女人給送到醫院。

那潔踏進普外,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兒,正有些奇怪的時候,就看見某個不應該出現的人坐在她的辦公桌前。

一雙修長的腿筆直地交疊着,帶着幾分隨性地撐在地面上,面上是一張帥得亂七八糟的男性面孔。

但是看多了家裡的那隻美男,她表示不太欣賞這麼張狂的帥法!

”有事嗎?“躲不過去,那潔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坐好淡淡地問。

馬思隱瞧着她白嫩的臉頰上透着淡淡的粉色,那種十分自然的顏色非常漂亮,只有在戀愛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氣色。

他的眸子暗了些下來,輕輕地說:”我沒有事,就不能見你嗎?“

那潔笑笑,一點也不在意地說:”當然可以,我安排一下,讓別的醫生替你做個檢查。“

在他的惱怒下,她輕快地問:”介意讓男性醫生替你做嗎?“

馬思隱忽然伸出一手,按着她的肩,有些挫敗地說:”我已經好了!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親身體會一下!“

此時辦公室裡別的人都低着頭,不敢瞧着這邊。

這個孟浪的男人膽大包天的男人竟然拉着她的手往他那兒伸過去…

她用力地掙着,但是掙不開,而現在她又不方便大喊,在一秒之間,她的手觸到了…

驚訝和羞辱讓她在他悶哼一聲立刻抽回手,表情變得很冷:”馬思隱,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迴應的!別浪費時間了!“

她說得絕然,”我已經結婚了!我愛秦陸,很愛!“

她沒有說出的是,就是她沒有結婚,也對他這樣任性的公子哥不感興趣。

秦陸對着她的時候是有些無賴,但是他們剛結婚的時候,即使他已經擁有了權利也還是尊重了她,等到她對他有感覺之後才佔有她的身體。

再者,她也沒有見過秦陸對別人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他一直是尊貴而平和的。

馬思隱有些受傷,他低低地吼着,”就因爲我來遲了一步,所以就一點機會沒有了嗎?“

過往壓抑,大部分有他‘不舉’的陰影,這會子好了,他覺得秦陸能給她的,他都能給她,而且只會更多。

他可以帶她去周遊世界,看盡天下間一切美好。

她不應該埋沒在這裡,當個沒沒無聞的外科醫生。

那潔瞧着他的些憤怒的面孔,抿緊了脣瓣,她想起了陸川,那個也叫陸維的男人。

她知道他也喜歡她,可是六年了,他從來不曾做過什麼傷害她或是讓她不舒服的事情,她反而感覺舒服,即使他約她去吃個飯什麼的,她想她也不會介意的。

陸川於她,算是朋友吧!

特別是那次他將生命交給她的時候,他們就是了!

擡眼望着眼前的馬思隱,她撫着額頭輕輕地說:”馬思隱,收回去吧!真的,你造成我的困擾了!“

他瞪着她,”是嗎?那我很高興,你對我不是完全漠視的!“

那潔嘆息一聲,瞧着他的臉孔,好半天才說:”回去吧!“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爾後靜靜地走出去。

他的背影透着一抹哀傷的味道,那潔心裡也不好受。

馬思隱並不壞,可是正如她所說,她無法迴應,所以只能拒絕!

一回頭,就看到桌上放着一盒巧克力,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意識到這是馬思隱留下的。

伸手拿起,她沒有矯情地追過去還他。

順手放在抽屜裡,準備哪天餓的時候吃上一塊。

中午的時候,陸小曼來了電話,那潔才吃完飯,拿起手機問着:”媽!什麼事!“

陸小曼柔聲地問她有沒有吃過,她說有,這才告訴她,這個週三公司裡週年活動,讓她和秦陸去參加!

那潔點頭,陸小曼和她確定了當天做造型的時間和地點這才放下電話。

那潔看了看手機,然後撥了秦陸的手機,只一秒他就接通了。

”老婆有什麼指示?“他似乎在吃着飯,說話有些含糊。

那潔輕咳了一聲:”你週三將時間空出來吧!媽讓我們參加公司的年會!“

秦陸低笑一聲:”媽自己怎麼不和我說,讓你當傳聲筒。“

”明知故問。“那潔臉色緋紅,但還哼了一聲!

秦陸淡笑,”好,我會空出時間,上午去接你!“

她嬌着聲音,”這還差不多!“

秦陸放下手裡的筷子,示意一旁的人出去,這才繼續和那潔說話:”我說老婆,這事兒晚上說也是可以的,這會子特意說一下,是不是想我了?“

”我纔沒有!“她答得飛快,也不等他反應,就立即將電話給掛了。

秦陸搖了搖頭失笑,這個小東西!

下班的時候,他特意先去了花店買了一束白玫瑰,放在車的副座。

那潔上車的時候,有些興奮,但還是裝作面無表情:”這是給我的嗎?“

”不是。“他忍着笑,在看到她的小臉變了一下後才說:”是給我老婆的!“

那潔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這才嬌軟地問:”爲什麼送我花!“

秦陸在她的脣邊吻了一記,淡笑,”寶貝,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她愣了一下,爾後就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生日快樂!“

原來今天是她生日!

這樣的日子不適宜和他鬧彆扭,那潔大方收下他的花,也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很甜很甜地說:”謝謝老公!“

他滿眼的笑意,伸手攬過她的身子加深這個吻,顧忌到這裡是醫院的停車場,他沒有再繼續下去,將車開到一家著名的飯店裡。

享受過浪漫的晚餐後,兩人自然而然地沒有回家,而是在豪華的總統套房過夜…

一到了頂層,秦陸就糾纏着她,一路吻到房間門口。

她壓抑地喘着,低笑着,手裡拎着高跟鞋,身子被他抱着,雙腿夾着他的腰身…

總之姿勢很和諧!

秦陸一手拿着卡開始刷,但是身上的小人兒卻在這時候壞壞地咬上他的頸子,他又痛又酥,手竟然抖了一下,沒有打開來。

”小妖精,別鬧。“他拍着她的小屁股,讓她安份點。

但是他的隱忍更是激起了她的玩鬧之心,本來麼,在秦陸特意的哄騙之下,今晚她也喝了不少酒,這會子酒勁兒正上來了。

身子因爲兩人的靠近而微微熱着,動作相較平時大膽了許多,她伸出一條腳丫子,往上,騷着他的下巴,煽情得很!

這個小東西,真是酒勁兒上來了,什麼事情都敢做,但是該死的誘人,秦陸恨不得立刻將她抵在這兒,狠狠地愛上幾回!

白嫩的腳丫子被秦陸一口咬着,她吃痛,立刻就縮回了腳。

他又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爾後低笑着,”一會兒就給你,小饞貓!“

她的臉紅了紅,索性趴在他的懷裡,壞笑着,存心挑逗他:”老公,我現在就想要!“

秦陸喘了兩聲,差點吃不住。

這個小妖精真是越發地撩人了,這麼大膽的話也敢講,但是他倒要看看她有沒有這個膽子!

他放棄了開門的打算,一下子將她抵到了門上,大手在她的背後輕輕地撫着,引來她的輕顫。

那手從上到下,一一地巡視着屬於他的領土,動作越來越大膽…

她輕顫着,這會兒酒醒了一半,瞧着豪華的過道,她抱着他的頸子,求着饒,”秦陸,我們回房間去好不好!“

秦陸輕笑一聲:”不是你要在這裡做的嗎?“

她輕輕地咬着他強壯的脖頸,嬌聲哄着:”老公我錯了,抱我進去!“

秦陸哼了哼,這才重新拿出房卡刷開,她壞壞地在他的那裡用力一咬,秦陸飛快地將她抱到了房裡,然後傳出她的尖叫聲…

門被關上了,再也聽不到…再也看不到!

對面的房門掩着,這時靜靜地走出一道修長的身影,他無聲地看着那關上的門,還有滿地散落的白玫瑰…

他看到她那麼狂野地騎在秦陸的身上,那麼嬌媚地咬着他,低聲地挑逗那個男人…

天,她怎麼能那麼性感撩人,他甚至看見她的腳丫子是怎麼勾起那個男人的**的…

身體迅速地緊繃着,疼痛着,初好的地方還不適應,讓那疼痛更疼痛…

但這些,都不及他心裡的痛,不及萬分之一。

得不到他喜歡的那個人,他好了又怎麼樣?

耳朵似乎還有她的嬌笑聲,還有佔有她的男人的喘息。

他的雙手握拳,他多想現在就踢開那道門,將她從那個男人的懷裡給搶過來,但是他不能…。

門內,豪華的房間裡,那潔被秦陸放倒在雪白的大牀上,她瞧了瞧四周華麗的擺設,嬌媚地拉低他的身子,脣就抵在他的脣上,低低一笑:”秦軍長,注意影響啊!住這麼好的房間!“

他邪氣一笑:”老婆養着,不行嗎?“

他的頭往下,嗅着她身上的香氣,”真香,用的什麼香水!“

她想話話,但是下一秒就說不出來了,只能捶着他的肩,無助地低吟着…。

”寶貝,告訴我用的什麼香水。“他壞壞地擡眼,瞧着她一臉的迷醉,故意地問着。

這個壞蛋,明明知道她無法說話,還問。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除了嬌弱還有…催促!

他低低地笑着,迅速地滿足她…

這晚,除了翻滾還是翻滾…在那潔的深度配合下,秦陸覺得今晚死了也值。

幾番纏綿後,他鬆開她汗溼的身子,平躺着和她一起平息!

”寶寶,要不要抱你去洗洗!“一會兒,他側頭問着。

她仍是閉着眼,長長的睫毛上輕顫着淚珠兒,粉色的臉頰惹人憐愛。

她微微點頭,秦陸撐起身子抱着她去浴室,也沒有再糾纏她,讓她泡着,自己則衝了一下後圍着浴巾走到外面,打了個客房服務讓人來換牀單…

那潔聽到聲音,有些臉紅,剛纔他們將牀單弄得太亂,也太溼…

——馬思隱走到房間裡,躺在牀上一會兒後,就再也呆不下去。

他告訴自己,那個女人不會是他的,這般想着,手臂擋着自己的臉,讓自己陷入黑暗良久,他就起身,拿起車鑰匙出門了。

他到了h市最大的娛樂場所,他的外表還有他的名氣迅速地吸引着一大幫女人過來,他挑了個最順眼的。

玩樂了一會兒就帶着那個女人回到酒店裡,一進門,他就摟着那個女人狠狠地吻着她的身體。

他沒有碰觸女人嘴脣的習慣,所以一下來就是狠招。

那女人嬌笑着,雙手攬在他的頸子上,顯然也是個情場高手。

這樣的女人在過去是他最喜歡的,他從來不碰處子,怕會有麻煩,最喜歡的就是能用錢解決的女人。

兩人喘着氣,很快就準備好了。

他將女人扔上牀,自己翻身而上。

是的,他是有反應了,那夢魅以求的能力又回來了。

但是他…

閉了閉眼,搖着頭也揮不去腦海裡那張清冷的小臉,那張小臉一會兒又變得極爲嫵媚,張開小嘴輕輕地咬着他的頸子…

他心頭一凜,用力推開懷裡的女人!

那個女人愣了一下,爾後又貼了過來,”思隱,不是好好的嘛!“

開玩笑,她都這樣了,他怎麼能丟開她!

那具纏上來的女體很美很誘人,但是他沒有辦法去做。

好像是看到了美食,卻又一下子失去了胃口那樣的感覺!

他揮開她,起身從皮夾裡拿出一大疊的鈔票,撒在牀上,看上去至少有上萬塊。

”在這裡睡到明天早晨,我再送你離開!“他冰冷地說了一句後就走進了浴室……

女人又驚又喜,坐在那裡,一夜都不用睡覺還很亢奮。

馬思隱一個人睡了,女人不知道他並沒有睡着,他背對着她,沒有再說她說一名話。

第二天一早六點,他就將她叫起來,洗完了坐在牀邊,也不知道他在等什麼。

一會兒聽到一聲開門的聲音,他立刻拉起身邊的女人,”快走!“

女人一頭霧水,但是他是金主,她自然聽他的。

快步地到了門外,才發現對面的一對男女也出來了。

那潔本來是跳到秦陸的身上的,聽到這邊的聲音,不自覺地轉頭,就看到馬思隱摟着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走出房間……

135

那潔瞧着馬思隱,他也瞧着她,眼裡帶着一抹嘲弄之色!

他的手摟着那個火辣的美女,筆直地朝着這邊走來。

那潔的身子掛在秦陸的身上,她本來要下來的,但是秦陸一手攬着她不許她下來,就這麼摟着注視着馬思隱!

馬思隱走到他們身邊,薄脣微微勾起,“真巧!”

他有些挑釁地伸出手,朝着那潔伸出來,“那醫生,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你!”

那潔瞧着他伸出的手,有些不自在。

這時,秦陸卻伸出手,握住馬思隱的,兩個男人也是頭一次這麼面對面地對上,“秦陸,那潔的丈夫!”

“幸會!”馬思隱的眼裡閃着奇特的光芒,他眯了眯眼注視着眼前的男人。

很清俊,屬於那種很高雅的種族。

秦陸也打量完了馬思隱,兩個男人便迅速地收回手。

“馬公子也住這裡?”秦陸淡淡地挑眉,實則是瞧了一眼他身邊的女人。

很美很媚,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外面玩的女人。

以他看,怕是故意找個女人給他們家寶寶看的吧!

馬思隱有些玩世不恭地說:“暫住而已,我很快就回美國去參賽了!”

那潔好風度地說了句:“一路順風!”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差,他近乎是瞪着那潔,瞧着她臉上淡淡的表情。

她竟然能這麼平靜,是不是對於她來說,他馬思隱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而已!

但是他沒有什麼機會再說什麼,因爲秦陸將她給抱走了,他瞪着他們親密的背影,手握着拳頭。

身邊的女人很想安慰他,看得出這個男人很喜歡剛纔的那個女孩子。

“呃…”她纔開口,就被他粗暴地打斷了:“滾開!”

女人嚇得跑走了,馬思隱一個人站在那裡很久。

酒店的停車場,那潔才坐進車子就被秦陸壓倒,大手撫着她的身子,脣也迅速地壓了上來。

他呢喃着:“你這個小混蛋,太招人喜歡了!”

馬思隱瞧着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愛意,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但是他是男人,還得裝作大度的樣子。

這會兒,只有他們兩個人了,他得好好地教訓教訓她!

吻有些變了調,最後,他戀戀不捨地結束了,伸手將她的衣服給整理好,再親了親她紅潤的小嘴兒。

拉起起身,還不甘心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禍水!”

那潔就趴在他的肩上吃吃地笑着,咬了他厚實的肩一下,嬌軟地說:“你不也是?”

秦陸不吭聲,只是拍了她的頭示意她坐好。

這會兒,她卻不肯了,就這麼趴在他身上,一邊看着他開車,一邊像無意地說着:“那天我去看劉雅婷了,你猜她怎麼說?”

秦陸一邊開着車,一邊側頭瞧着她笑得像只小貓咪一樣,臉上的表情放柔:“怎麼說?”

她笑得更加地深了些,故意慢吞吞地吊着他的胃口:“她說,現在…看開了,秦陸不過如此!”

秦陸沉默了一會兒,爾後就輕笑起來,愉悅地說:“她又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我不過如此!”

他說得有些暖昧,爾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問她,“寶貝兒,你覺得老公只是‘不過如此’嗎?”

那潔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臭男人,什麼事情都將聯繫到那方面去!

“本來就是這樣!”她有些氣惱地回着。

他的脣角噙着一抹令她心動的笑意,“那…我應該再努力努力了,纔不會讓老婆抱怨!”

說着,轉了個彎,然後側頭一笑。

那潔捏了他腰一把,這纔不甘心地說:“好吧,她說謝謝你!”

她的小臉有些略略吃味,秦陸笑着,表情柔得不可思議。

對於劉雅婷,他真的沒有什麼記憶,好像是那個找過那潔麻煩的女孩子,別的,真的不太記得了。

小潔不討厭她,他便不討厭。

到醫院,替她解開安全扣,輕啄了她的小嘴一下才放她離開。

那潔下車的時候纔想起來,“秦陸,我今晚值班!”

本來是明天的,但是明天要參加陸小曼公司的年會,所以她調了個班。

秦陸點頭,坐在那裡瞧着下了車的小人:“那我晚上來陪你吧!”

“不用,你也挺忙的。”那潔關上車門。

秦陸立刻將車窗打開,不讓她走,“晚上給我打電話。”

她笑笑,又跑過來,頭探進車窗,讓他吻了許久才模糊地說:“我要遲到了!”

秦陸這才放開她的身子,看着她直起身子,一張俏臉緋紅漂亮極了。

他壓抑下心頭起的那股子火,和她說了再見。

那潔這天有兩臺手術,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才結束。

伸了伸痠痛的身子走到辦公室裡,看到一個很精緻的便當盒,她笑笑,以爲是秦陸送的。

打開,她就愣住了,因爲裡面有她最不最不喜歡吃的小黃魚。

這絕不是秦陸送的!秦陸對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她探頭,瞧了下四周,這時候同事都下班了,她也無從問起是誰送的。

正是有些猶豫間,就看見桌上有一張紙條,拿起一看,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

上天台!

她愣了一下,抿脣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

抱着那個便當盒,她步上樓梯走了幾層樓到了樓頂

頂樓的風很大,呼呼地吹着,將她的頭髮揚起。

一手攏過頭髮,她小心地上去。

一上去,就呆住了,整個天台都被佈置一新,潔白的地毯上散落着粉色的玫瑰,空中一隻很大的熱汽球停在那兒,四周則是許多的小氣球。

天台的正中間,放着一架白色的鋼琴,這時,那潔有些無語了,她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將鋼琴弄上頂樓的。

鋼琴前,坐着一個穿着白色休閒服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今早才從別的女人牀上爬起來的馬思隱。

那潔走過去,靜靜地瞧着他十指熟練地彈着鋼琴。

她聽了一會兒,他十指在一陣流暢的音符後,嘎然而止!

擡眼看着她,那潔淡笑着問:“鋼琴怎麼弄來的?”

“直升機!”他也十分簡短地告訴她。

她將手裡的便當還給他:“這個很美味,但是我不喜歡小黃魚!”

馬思隱皺了下眉頭,下意識地說:“別的還可以吃!”

“你可能不知道,有小黃魚的味道,我就不會再碰了!”那潔微笑着,十分平和。

他想她知道她在暗示着什麼,但是她憑什麼這麼說他,對,他是去找女人了,不要說他沒有碰,就是碰了,那又如何?

他沒有結婚不是嗎?

而秦陸…

“秦陸那次的出軌,沒有讓你反胃嗎?”他微笑着,但是眼裡卻有着一抹狂熱的執着。

那潔的臉微微一變,身體也僵硬起來,“這和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

她轉身就走,馬思隱跟在她後面跟着,一邊繼續說着:“是沒有關係,但是你這就麼容易原諒了嗎?你不想去知道真相嗎?”

那潔頓住,神色冰冷,“對不起,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她愛秦陸,願意相信他說的話,她不想再將傷口挖深了,她喜歡現在的生活。

馬思隱瞧着她遠去的背影,冷笑一聲:“那潔,你就是個膽小鬼!你不敢知道,因爲你怕安雅就是那條小黃魚,會害得你飯也吃不下去!”

他這麼吼完,那潔倒是停住了,她立刻回頭,然後怒氣衝衝地對着他就是一頓火力,手指也不客氣地指着他:“你是故意讓我吃不下飯就是!馬思隱,你憑什麼說喜歡我,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嗎?就是看着她不舒服,自己在那裡得意的嗎?我告訴你,你這叫幼稚,以爲弄幾朵花,彈兩首曲子就會感動別人了?這叫小孩子,你根本就沒有斷奶!”

她一口氣說着,也將馬思隱逼到了天台邊上,她的身體劇烈地起伏着,和他的緊貼,此時,滿天的霞光都不及她臉上的那抹緋色好看…

他呆了,忘了她所有不客氣的話,就這麼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臉。

她怎麼能那麼清冷地瞧着他,又那麼性感撩人地對那個男人。

而此時,她離他這麼近,近得他瘋狂地想要將她摟到懷裡。

他也真做了,伸手扣着她的手,將她一把拖到自己懷裡。

馬思隱這貨也是個體能很不錯的男人,那小妞落在他手裡那是易如反掌,她掙不開,低吼着問:“姓馬的,你想怎麼樣?”

她話裡的潛臺詞是怎麼樣才能放過她!

他何嘗不知道,但是他要這個小東西親口說出來。

“如果我想要你呢!”他的俊臉有些危險地逼了上來。

那潔不爲所動,只是冰冷地說:“你母親曾經來求過我!”

她說得有些難堪,擡了下巴好半天才繼續:“求我跟你一夜!但是馬思隱,你真的要的是一夜嗎?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不甘心,因爲我沒有拜倒在你的褲管下,如果是這樣,那麼我說我很迷你,你很帥,行嗎?”

她這麼說着,但是他的臉色卻是更難看了,她說得他好像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樣。

怒氣讓他有些不管不顧地迅速地吻上她的脣,在她掙扎之際,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也用自己的雙腿固住她的身子…。

他吻得有些兇猛,很熱烈地在她的脣上廝磨着,輾壓着,他覺得好熱好熱,渴望立刻就擁有面前的女人…

大手撫在她的背後,良久…他頹然地鬆開她!

她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但沒有反應,還用一種十分厭棄的目光瞧着他。

他有些狼狽,有些不堪,喉結鬆動了幾下,才暗啞着聲音:“給我立刻離開,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改變主意!”

那潔抹了下脣,在他的目光瞪視下緩緩離開。

她走到轉角處的時候,馬思隱的聲音從風裡傳過來,“那潔,我不會放棄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步子快了些!

馬思隱的眼眸深了些——不愛他嗎?

那潔回到辦公室裡,就聽到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她連忙接了起來,“秦陸?”

他在那邊溫柔地笑了下,然後輕聲說:“寶寶,你不在家我睡不着。”

話裡竟然有一絲撒嬌的意味。

那潔翻了個白眼,然後沒好氣地說:“軍長大人,現在天還沒有黑呢!”

他低低地笑着,“所以就更睡不着了,夫人,要不要一起共進晚餐?”

那潔一手拿着手機,然後打開抽屜取出一包小零食出來吃着,隨口應付着:“我出不來,值班呢!”

正說着,後面就響起了腳步聲,她詫異地掉頭,瞧着秦陸擒着兩個袋子走過來,“在這裡吃就行了!”

他站在她面前,瞧着她微微張大的小嘴,輕彈了一下。

那潔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笑了笑,“你怎麼來了?”

秦陸一邊將食物給佈置好一邊回答她的話,“我怕一個人在家,你胡思亂想!”

那潔低了頭,啐他:“胡扯!”

秦陸就笑,爾後招呼她坐下來,還奪走了她手裡的零食,“以後不許吃這個!”

那潔嗷唔一聲,只得坐下。

她心裡有些慶幸,如果他來早了五分鐘,她不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想頂樓的那排場,不將秦陸給酸死才得。

秦陸放下筷子,有些疑惑地瞧着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交待?”

“沒有啊!”她回答得很快。

秦陸笑笑:“那你一臉心虛幹什麼,我以爲那個混蛋又來纏你了!”

她心跳得很快,小心地問:“秦陸,要是哪天你看到什麼,你會不會懷疑我?”

他抿了脣,想了一會兒才說:“即使發生了最不好的事情,我也相信不是你心甘情願的!”

她甜笑一下,安心地吃飯。

秦陸卻不淡定了,輕輕地問:“寶寶,爲什麼這麼問?”

那潔當然不肯跟他說了,含糊着混過去了。

吃完了,秦陸還是不肯走,非要和她擠在她值班牀上一起躺着,她沒有辦法只得隨他了,只是警告着,“不許胡來。”

“爲什麼?”他的手已經在胡來了。

那潔臉紅似血,“要是,要是進行着,有急事兒怎麼辦?”

秦陸大笑着,摟着她又親又吻的,好半天才壞笑着,“有什麼事能比這事急的。”

“你這個壞蛋!”她伸手捶着他。

秦陸笑着抓着她的小手,很輕地說:“放心吧,這點兒分寸我有!”

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聽着他綿長呼吸聲,睡前喃喃地說:“秦陸…”

“嗯…”他輕笑着,拍着她的小身子。

她的小嘴無意識地說:“我只要你一個人!”

“我知道。”他的脣彎起,爾後目光柔得不可思議地瞧着她熟睡的容顏。

夜裡,她還是被叫出去兩次,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卻是很累。

秦陸都有些想讓她回去了,不想她這麼辛苦。

她合該是被他妥妥地照顧好的。

但他也是知道的,她不會同意,這個丫頭的性子倔得像頭小牛。

或許是應該懷個孩子了,讓她安心地呆在家裡幾年。

秦陸的目光溫柔起來,到天亮下班的時候,他瞧着她累得睡着的小臉,不忍心叫她起來,抱着她往樓下走去。

直到家裡,她才微微地驚醒,秦陸正將她抱出車外。

“幾點了?”她擋住刺眼的陽光,抿着脣問。

秦陸淡淡一笑:“八點半了。”

那潔手攬着他的頸子,小嘴窩在他的胸口,有些撒嬌地問:“你今天不上班?”

他低頭瞧着她那柔軟的樣子,心頭暖暖的,“陪你不好嗎?”

她咬了他一口,聲音嬌軟:“我可不敢耽誤了軍長的大事!”

“小乖乖,你就是我的大事兒。”某軍長很沒有節操地說着。

一路抱着她到臥室裡,替她脫了衣服,泡了個澡。

她躺在溫熱的水裡,輕喟一聲:“秦陸,你說讓一個軍長休假伺候一個小醫生是不是太浪費了!”

她的眼裡有着捉弄,秦陸哪會不知道,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混蛋,這樣還不高興啊!”

她笑,一手支着頭,瑩白的身子讓他看花了眼。

“不上班的話,我們可以玩點不一樣的遊戲。”她忽然伸手,摟着他的頸子。

秦陸挑了下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

前晚他們玩得挺兇的,他記得她好像差點就跪下來求他了,這才一天,就有膽子又來撩他了?

他低笑一聲,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間走去。

她身上的水滴將他身上弄得幾乎全溼了,但是他不在乎,筆直地走到牀上。

她的身子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小腿兒環着他,將他弄得差點控制不住。

“小妖精,想死?”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說着。

那潔嬌笑着將他的臉扳正,用力地親在他的脣上,胡亂地親着,有些亂,有些挑逗地說着:“我就是找死!”

他想扔下她,她抱得死緊,沒有辦法,他只得連人一起倒到牀上。

可惡的小妖精一下子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開始扯着他的衣服,秦陸瞧着她那樣兒,有些失笑,“那醫生,不用這麼急吧!”

她的小手很快,一下子將他給解放,然後像個水蛇一樣爬到他身上,和他的臉對着,水嫩的脣瓣兒咬着他的,粉舌輕輕地舔着他的嘴脣,被他輕輕地含住,。勾到自己的脣裡一陣熱烈的吮吸。

吻着她的小嘴,一邊翻身將她壓進柔軟的牀鋪裡。

手指撫着她的小臉,輕輕地說:“寶寶,我不想傷害你。”

他知道她很累,那晚也做得很多!

她在他身下,水眸仰望着他有些隱忍的表情,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緩緩地向下…

他的身體震了震,不敢相信地瞧着她。

“秦陸…要我!”她拉下他的頭,再次吻上他的脣。

他身體震了震,爾後回吻她。

這個熱情的小東西!

他一邊吻着,一邊含糊地說着,“寶寶,喜歡死你這個小妖精了!小混蛋…”

他悶哼一聲…這個小妖精!

秦陸火了,火力全開,徹底地愛着懷裡的小人兒。

她只撐了一次就忍不住昏睡了,秦陸還沒有滿足,但看着她帶着淚意的小臉,就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他幫她清理了一下,自己衝了個澡回到書房裡處理事情。

中午的時候本來是讓她起來吃午餐的,但是那潔鬧了很久就是不肯起來,他無奈地讓她又睡下了。

一直睡到下午三點纔起來,秦陸像個老媽子一樣伺候她吃飯穿衣,再帶她去做了造型!

因爲是主場,所以八點開始的晚宴,秦陸和那潔七點半就到了。

秦陸開的車,黑色的奧迪不張揚,在暗夜裡流轉着溢彩。

秦陸下車,他穿了一身軍裝,本來麼,他和銀碟也沒有很大關係了。

他家寶寶纔是那個第二大股東。

除去白手套,他牽出後座的人。

那潔穿着一身黑色的禮服,上面是裹胸的設計,中間收腰,下襬則是呈流線型傾瀉下去,長長的裙襬不但不顯累,反而將她的身材修飾得更長。

傳說中,秦家長媳穿的禮服從來沒有第二件,都是陸小曼親手設計爲她訂做的,獨此一件,也可以瞧得出她的受寵程度!

頸間的鑽鏈是由幾千顆裸鑽組成的,走動間,閃動着灼人的光彩,美得炫目。

手上的包也是銀色的,手工的銀線編織,樣式很典雅十分地配今天的禮服和首飾。

秦陸的手放在她的肩上,一會兒皺了下眉頭,“小潔,布料是不是少了點兒。”

她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比別人的已經多很多了。”

陸小曼自然是知道兒子的陰暗心思的,所以那潔的禮服,絕對稱不上裸露!

但在秦陸看來,露一寸頸部以下的,就是裸露。

這時,客人還不是很多,他就帶着她去吃了點東西,一會兒人多了,吃多了會失禮數。

那潔和秦陸湊在一起說話,他說了什麼,她輕靠着他,嬌俏地笑着。

這時,陸小曼讓人找他們過去。

那潔挽着秦陸過去。

陸小曼微笑着指着對面的貴婦道:“秦陸,小潔,這是媽以前的小學同學,快叫人!”

那潔一看,竟然是馬伕人!

而她旁邊站着的不就是馬思隱?

不過今天的場合,並不適合說別的。

“馬伯母好!”她乖巧地叫着,然後看着一旁的馬思隱,小手悄悄地捏了一下秦陸。

秦陸伸出手,和馬思隱一握,兩個男人都用了力道。

馬思隱哪是秦陸的對手,這一握下來,冷汗直冒,但是面上卻還是裝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真是辛苦極了。

秦陸噙着一抹微笑,和他們說了幾句就被秦聖叫走了。

陸小曼自然和馬伕人寒喧,那潔站在一邊,馬思隱有些挑釁地望着她,“敢和我聊幾句嗎?”

那潔輕笑一聲:“有什麼不敢的。”

這裡這麼多人,她還怕他怎麼着?

走到角落那兒,她把玩着手裡的高腳杯,而他則陰炙地瞧着她:“看來,我那天的話並沒有影響你!”

那潔紅脣微揚,“我爲什麼要被你影響,如果我不能想通的話,也不會和秦陸在一起。”

她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真的相信他。

一個男人可以爲你去死,你還能懷疑他什麼呢!

或許當年秦陸是和安雅一起去逛了街,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他一直不說,她也不想問了,反正一定是一個特別沒有意思的事情!

馬思隱的目光中含着一抹火光,他盯着她的眼,表情有些玩味,“你真的不好奇那幾年,秦陸是怎麼過的嗎?他爲什麼突然就和安雅一起出現了?”

她當然好奇,但是她更知道在別人刻意地來告訴你的時候,一定是不安好心的!

她抿脣,許久之後才說:“如果這件事情一定有人來說,我希望是在我和秦陸老的時候,一起曬太陽或是散步的時候,他不經意地告訴我!”

馬思隱勾起脣,黑眸緊盯着她:“如果我可以告訴你呢!”

那潔的心一跳,但立刻就搖了搖頭,“我不想知道,謝謝!”

“你會想知道的。”他冷笑一聲,不再和她說話,徑自走到另一邊去。

八點過後,晚宴開始,由着秦聖和陸小曼開舞,隨後大家也有些自便。

秦陸的唯一舞伴是那潔,也要求她只能和他一個人跳。

此時,她掛在他的肩上,看着他深邃迷人的表情,嬌軟着聲音:“霸道!”

他笑着,趁着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那潔掩着脣,纖手在他的頸後用力一揉,那力道舒服得很,秦陸嘆了一聲,低低地說:“寶寶,我們淄走好不好?”

“不好!”她故意逗着他,還在他的耳邊軟着氣,“我就是要看你俗火焚身的樣子!”

秦陸扣緊她的腰身,讓她的身體和自己緊緊地貼着,爾後低低地問:“小東西,現在你老公有沒有你說的焚身?”

她壞壞地蹭了他幾下,他差點忍不住將她壓倒,咬牙:“不要再動了。”

“我不檢查一下,怎麼知道呢!”

眼裡帶着一抹調皮,她竟然在昏暗中對他上下其手,弄得秦陸很是狼狽。

“真是越發了得了啊!”他狠狠地握着她的腰,不讓她再亂動。

那潔感覺到那灼人的溫度,垂着眼低笑,“感覺怎麼樣?”

“好極了,小妖精,等着,回去好好收拾你!”他咬着牙,將她抱在身前——

此時,他需要她擋住他,不然會在母親的宴會上很失禮。

到了陸小曼那兒,秦陸很淡定地說:“媽,我們先回去了,小潔有些不舒服。”

陸小曼給了他一個嘲笑的目光——是你想舒服了吧!

秦陸臉皮厚厚地將人給帶走,陸小曼對馬伕人笑笑:“小夫妻,難免會粘一些,哪有心思呆在這裡。”

馬伕人的心情十分複雜,陸小曼也算是她的同學兼好友,自己的兒子又瞧中了人家的媳婦,這會子不肯放手。

她本來也是想幫着兒子的,但是現在她真的有些矛盾了。

不是滋味地瞧了兒子一眼,只見他的目光望着外面,一會兒來和她說也要走。

馬伕人嘆了口氣,隨之也告辭了。

在中庭,她叫住了馬思隱。

他回頭,表情很冷淡:“媽有事嗎?”

馬伕人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領,馬思隱長得好,也是很聰明的一個人,以前她只擔心他塞車不安全,現在卻是擔心他不婚。

“思隱,你放棄好不好?”馬伕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和他說了。

在這之前,她有些不敢直接地和他說這事兒,怕傷他的自尊。

但今天她也親眼瞧了人家小兩口好得沒有兒子插足的地兒。

她再不想說也得說了,“和媽回帝都去,媽給你找個更好的女孩行嗎?”

馬思隱沒有說話,他站在暗夜裡,身上的黑色禮服讓他和黑夜融爲一體,馬伕人瞧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心裡很慌。

她伸手伸拉他,馬思隱退後一步,表情有些狂亂,“媽,你別管這事兒了,先回去吧!”

他大步向前走,馬伕人也不便上前去追,就這麼瞧着他走遠了。

一會兒,她顫抖着手拿出手機,是馬參謀的電話。

“喂,是我。”她的聲音有些顫着。

那邊馬參謀皺了下眉頭:“你和思隱什麼時候回來?”

馬伕人小心地說:“我想在這裡再住幾天,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思隱的!”

馬參謀又溫情地問了幾句,馬伕人神情這才高興了些,“我在這裡遇到一個小學同學,叫陸小曼,想不到現在是女強人了,銀碟的總裁,也是…秦陸的母親!”

馬參謀怔了一下,這麼巧,隨便和她扯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後,他打開電腦,輸入了一組數字後,上面就出現了網頁。

他看着企業簡介上面那張溫婉動人的面孔,身體震了震。

那雙眼,載着許多的東西,寂寞而又滿足。

那張臉是活色生香的,鳳眼迷人,秀鼻淡雅,脣漂亮得不可思議。

當然,馬伕人也是美麗的,但是在馬參謀瞧來,和一般的女人沒有什麼差別,美得很俗氣。

陸小曼…從未動過的心狂跳着!

他的眼裡閃着一抹屬於成熟男人的掠奪光芒,強勢而充滿了魅力。

秦陸拉着那潔到了車裡,不管不顧地壓着先吻了一氣,直到她透不過氣來才鬆開她的身子。

“你弄花我的脣彩了。”她捶着他的肩,抽了紙將自己的脣給抹乾淨。

秦陸低低地笑着,將車開走。

他沒有將車開回去,而是開到了郊外。

車子越開越遠,那潔推推他,“到哪兒?”

他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到了那兒,那潔睜大眼,不敢相信。

“是這裡。”她跳下車,看着眼前平靜的湖泊。

是那個日月同時出現的湖,以前他帶她來過,後來她離開,他就一直沒有再有機會帶她來。

他忽然從背後抱住她的身子,聲音帶着熾熱,“那醫生,現在求饒的話,我還可以饒了你!”

她想回頭,但是被他按住,只能顫抖着聲音問:“你想幹什麼?”

他輕輕地咬着她的脣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你明知道的不是嗎?”

“不知道。”那潔有些賭氣地說着,這個男人成天就想着這些。

她身體現在還有些酸呢!

秦陸低笑一聲,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那我會讓你知道的!”

伸手在她的肩上一扯,她的衣服隨之落了地,瑩白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議。

那潔覺得有些冷,環着自己的身子,還不夠,就抱着他,軟軟地求着:“秦陸,我冷。”

這個壞蛋!她知道他想做什麼,可是她真的覺得有些冷!

秦陸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手忙腳亂地扯開自己的衣服,爾後抱着她一起沉入湖中。

她奇異地發現湖水並沒有想象中的冰涼,又有他的託抱,於是玩起水來。

“秦陸,好像一個大的浴缸哦。”她嬌笑着,小屁股坐在他的手上,半面潔白的身子露在外面,頭髮被他弄散開來,溼溼的披在肩上,誘惑極了。

他不語,只是抱着她往深處游去。

她的腳着不了地,只能緊緊地抱着他,一會兒像是發現了什麼,小腳丫子不懷好意地勾着…

秦陸被她弄得口乾舌躁的,一下子按着她不安分的小腿,一個用力佔有了她…

月光下,她的身子潔白如玉,一頭墨色長髮飛舞着,起伏着…

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吟不時地響起,在這深夜裡,顯得那麼撩人心魄。

一個男人站在遠處,注視着,他的目光是赤色的。

眸子緩緩地變暗,手握得很緊,最後靜靜地離開。

秦陸做了很長時間才結束,他愛憐地吻着她臉上的水滴,低低地笑着:“看你哭成這樣。”

她不好意思,頭埋在他的懷裡,不肯出來。

秦陸抱着她又泡了一會兒,才遊在岸。

他套上長褲,讓她穿上他的大襯衫,將她安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着皎潔的月色!

“小潔,這六年,我無時無刻地都想着帶你再來這裡。”他撫着她還有些燙的小臉蛋,俯身親了一下。

她輕靠在他胸口,細長的腿兒擱在他的腿上,小腳丫子蹭着他的小腿。

“安份點兒。”他將頭抵着她的發頂,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腰身,並暗示地往上。

她一下子老實了,乖乖地窩在他的懷裡。

“冷嗎?”他低了頭,輕聲地說着。

那潔點頭,往他懷裡靠了靠。

他雖然沒有穿衣服,但是身上卻是暖和的。

溫熱的抱着舒服極了。

小臉蹭着他的胸口,小手無意識地把玩着他的大手。

這樣的感覺很安靜,只想兩人這麼一直靠着,沒有別人,一直安安靜靜地呆下去。

良久,他感覺她的身子有些冷,抱着她往車上走去,並笑着:“夜遊結束了,我的公主。”

將她放在車上,爾後爲她披上他的外套,自己則從後座上拿起一件軍用襯衫隨意地穿上,又望了望她羞紅的臉蛋,這才發動了車子!

到一半路上的時候,那潔就睡着了。

到了西峮的時候,秦陸抱她下車,她迷迷糊糊地摟着他的頸子,無意識地哼着:“秦陸,那時…爲什麼…和安雅在一起!”

她說得斷斷續續的,但是秦陸聽明白了。

他的身體一震,爾後輕輕地吮着她的脣,她像是有意識一樣,迅速地作出反應,小舌頭探出來和他的交纏着。

秦陸鬆了口氣,她沒有醒,是作夢呢!

但是心頭還是壓着一塊石頭,小潔始終還是忘不了那件事。

是不是應該和她說,怎麼說纔會不傷害她?

秦陸想了一夜,決定晚上和她好好談談。

但是他這天事多了點兒,讓她自己打車回去的,但他到了家裡,家裡卻沒有人…

那潔下班的時候,才走到路口攔車,那邊就開來一輛十分囂張的跑車,到她面前的時候,一下子剎住。

而後車門打開,一隻大手伸過來,在她尖叫之前將她的身子扯到了車裡。

那潔才坐下,車門立即甩上,爾後車幾乎是飛了出去…

她抓緊座椅,憤怒地看向身邊的人:“馬思隱,你瘋了!”

他邪氣地笑着,手迅速地打彎,車和地面摩擦出一串尖銳的聲音。

她吸了口氣,而他繼續開着…

“放我下來,不然我跳車了。”那潔眯着眼,瞪着他。

馬思隱輕笑一聲,“死了這條心吧!車門被鎖死了!”

那潔猛地別過頭,不理他。

但是他開的速度實在太快,她的臉色一會兒就蒼白起來,胃裡翻江倒海的!

她捂着小腹,困難地抓着他的手臂,“馬思隱,我想吐了!”

馬思隱側頭瞧着她蒼白的小臉,慢慢將車向着路邊靠攏,但是沒有來得及下車,她就大吐特吐起來…

他臉色鐵青——

該死!

他的愛車纔開了不到一個星期,價值兩千三百萬的跑車就充滿了酸味。

車門一開,那潔立刻跑下車,在路邊繼續吐,直到膽汁差點吐出來爲止!

“喂,你怎麼樣?”他走過去,神色不快地看着她,手裡拿着一盒紙巾。

那潔睨了他一眼,瞧着他眼底的擔心。

她抽了兩張紙擦乾自己的脣,爾後冷冷地說:“你要是存心懺悔,就送我回去!”

“辦不到!”他有些強硬地拉着她上車,車裡已經被清理過了,車窗也打開了。

那潔有些虛弱地靠着,側頭無奈地問:“馬思隱,你想怎麼樣?”

他看着她的小臉,脣角揚起一個嘲弄的弧度,“只是想讓你看些東西,一些很精彩的東西!”

------題外話------

希望那小妞懷寶寶的留言啊…。

136

那潔下意識地退後一步,然後掉頭就往前跑。

一隻大手拉住她,將她拖了回去,塞到車上。

“馬思隱,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她的臉緊繃着,瞪着他。

他緩緩發動了車子,不過這次開得慢了很多。

那潔一直沒有說話,直到他將車開到一間別墅面前。

“自己進去,還是我拖你進去!”他靜靜地說,表情帶着一抹高深莫測。

那潔臉色還是不太好,她下車,沒好氣地說:“你就不怕我報警!”

馬思隱笑得很有深意,“你不會的。”

秦家和馬家都丟不起這個臉。

那潔哼了一聲,也不怕他怎麼樣,直接往裡走。

偌大的別墅裡,一個人也沒有,她也不怕,馬思隱這個人雖然討厭,但是她也能肯定他不會將她怎麼樣。

將手裡的皮包扔到沙發上,她坐在那裡睨了他一眼。

馬思隱對她的冷淡不以爲意,他走上樓,也不怕她跑掉。

這裡很偏,除非她想走回去,不然她不會亂跑。

一會兒他就下樓了,手裡拿着一份像是文件的東西。

他坐在她對面,將東西推到她面前,淡淡一笑:“看吧!”

看到她有些遲疑,馬思隱抿着脣,靜靜地等着。

那潔終於還是伸出了手,打開文件袋,裡面是一大疊的資料,當然,還有些照片。

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她的臉色發白,“這些,你從哪裡來的。”

一張張全是林強猙獰的面孔,還有十八歲的她無助的表情。

指尖是冰涼的,她擡眼,有些乾澀地問:“這些是哪裡來的?”

馬思隱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地說:“我有我的辦法,但是我能保證這些,在這個世上只有一份。”

他拿過她手裡還有落在桌面上的照片,打火機打着,緩緩地將它們給燒得乾乾淨淨。

那潔瞧着他,他將那些灰扔到垃圾筒裡,身體輕靠在沙發背上,“你現在可以看看其他的東西。”

他不屑用這些威脅她怎麼樣,他要的,不是一夕的歡愉,也不想她憎惡他。

那潔拿出其他的一些資料,目光有些怔忡起來,上面是秦陸的入院單,接受催眠治療,日期…

她的小臉刷白,正是六年前他從a市回來,後來他沒有碰她的那段日子。

照片,這些東西…馬思隱想告訴她什麼?

她的心慌了,她一下子站起來,顧不得自己的東西向外面跑去。

她不要再看下去,不要再聽下去,她捂着耳朵,拼命地跑着,淚流了滿面。

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樣,秦陸不會知道的,他去醫院也和那件事情無關,她要知道…

馬思隱在後面牢牢地抱住她的身子,半摟半抱地將她拖回去,那潔的情緒還很激動,張開牙就用力地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有些失控的力道讓他疼得全身都緊繃了起來,但是一聲也沒有哼,一直將她抱回屋子裡。

他看着她,殘忍地說:“秦陸看過那些照片,他無法碰你,去看了醫生,還沒有看好,就被你看見了他和安雅在一起。”

她住耳朵,滿臉的淚水:“馬思隱,我不要聽,你閉嘴!”

她說得歇斯底里,臉上全是淚水,馬思隱盯着她的眼,大手強迫地將她的手拿了下來,一字一頓地說:“秦陸曾經對你排斥過。”

她不哭了,目光愣愣地瞧着他,忽然,手一揚,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馬思隱的臉偏向一邊,緩緩地回頭,看着她激動的神色。

他陰着臉,雙手放在她的肩上,拼命地搖晃着:“那潔,你自己想一想,那麼一個可以說厭棄過你的男人,你還那麼愛着幹什麼?”

她無神地任着他搖晃着,她的心已經被掏空了,滿腦子都是秦陸曾經對她厭棄的事實。

頭很暈,她覺得難受極了,想說話,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就這麼直直地暈了過去。

馬思隱愣了,在她要跌倒的時候,他伸手將她抱住,拍拍她蒼白的小臉,“那潔…”

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立刻將她抱上樓,讓她躺在牀上。

他估計她是太過激動才暈過去的,所以也沒有太過驚慌,只坐一邊守着。

那潔暈睡了兩個小時才幽幽地醒來,一醒就聽到樓下她的手機在響。

她撐着坐起來,馬思隱立刻扶着她。

那潔一把甩開他的手,表情冷淡:“走開!”

她擡眼,冰冷地看着他:“馬思隱,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吧!”

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跟着她來到樓下。

那潔拿起包,默默地看了下手機。

手機這時又響起來,她接聽起來,裡面傳出秦陸有些焦急的聲音,“小潔,你在哪兒?”

他打了二十幾個電話,她都沒有接,他現在在外面找着。

那潔抿緊了漂亮的脣瓣,一會兒才輕輕地說:“有一個朋友在一起,我馬上就回去。”

秦陸收了線,也將車子開回西峮。

那潔放好手機什麼也沒有說,直接走到外面坐到車裡。

馬思隱上去,他的臉上還有着鮮明的五指印,他側頭瞧着她面無表情的小臉,有些猶豫地問:“你打算怎麼辦?”

那潔沉默了許久才冷笑一聲:“和你有關係嗎?馬思隱,就算我和秦陸分開,我也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永遠不會。”

他有些被惹怒了,伸手固住她的小臉,“是嗎?我會等到那一天的,哪怕不擇手段。”

他傾身想吻她,那潔用力推開他,“自重!”

她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其實她心裡是恨着他的,如果不是他,她現在不會這樣。

她…寧可永遠不知道!

但是她現在知道了,她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不知道在面對秦陸的時候,在他再次向她求歡的時候,她應該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她該慶幸,他又能和她做那件事了不是嗎?

脣角帶着一抹嘲弄,她知道那是對自己的厭棄。

一個小時後,車停在西峮的門口。

那潔下車,看也沒有看馬思隱一眼就徑自往裡面走。

“那潔…”暗夜裡,馬思隱突然叫住了她。

那潔回頭,抿緊了脣瓣,輕輕地說:“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她頓了一下繼續:“我不會喜歡你的!”

無視他的面如死灰,她走進院子。

擡眼,門前站着一道修長的身影,臉色看起來有些陰沉。

那潔像是遊魂一樣經過他身邊,越過兩步的時候,秦陸跟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聲音低沉:“不和我解釋一下嗎?”

她回過頭,臉上少有的心灰意冷。

她甩開他的手,淡淡地說:“我累了想睡會兒。”

累?

秦陸冷笑,目光望着外面開遠的跑車,又瞧了瞧她,脫口而出:“你做了什麼事會這麼累?”

那潔猛地看着他,目光中有着不置信。

他竟然這樣問,她瞪着他,他也絲毫沒有軟下來,就這麼盯着她的眼。

良久,她不發一語往裡面走,秦陸跟着她,看着她輕輕地推開了客房的門。

就在她要轉身進去的時候,秦陸一手撐住了門板,臉色鐵青着。

這個臭丫頭讓他擔心了一整晚,最後由着那個該死的馬思隱送回來,還一副這種表情對着他,讓他能怎麼想?

“怎麼,出去了一晚上,都不願意和我睡了麼?”他說得有些粗魯,身體也擠進了客房。

那潔也不理他,直接走到牀上睡下,背對着他。

秦陸站在牀邊,臉上有着風雨欲來的徵兆。

他不是沒有脾氣,他信任她,但是她至少給他一個解釋,至少讓他心安。

“小潔,你打算這就冷着我?”他拉了拉她的身子,沒有方纔那麼粗魯了。

那潔躺着,聲音靜靜地傳了出來,“秦陸,我們冷靜一段時間吧!”

秦陸有些火大,聲音緊繃着問:“什麼叫冷一段時間,讓你去和姓馬的熱乎嗎?”

那潔猛地回頭,目光冰冷地望向他,“秦陸,你是不是嫌我髒了?”

他的下頜繃得死緊,瞪着她良久才吐出一句話:“這是你自己說的。”

他不曾說過這樣的話,她可曾知道這樣的話有多傷人。

那潔抿着漂亮的脣瓣,一聲不吭,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對抗着。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怎麼說,她覺得有些不堪!

沉痛地呼出一口氣:“秦陸,我們冷靜一下不好嗎?”

她頭好暈,她無力去應付他。

秦陸的喉結鬆動了幾下,閉了閉眼,“如果我不願意呢!”

看見她被那個馬思隱送回來,已經夠他捉狂的了,現在她又這般,怎麼叫他不心慌。

她忘了自己是他的妻子嗎?

一股衝動讓他毫不猶豫地推倒她,然後用力地吻上她的脣瓣,身子緊緊地壓着她,大手握着她的手舉高不讓她掙扎。

那潔拼命地搖着頭,不讓他吻,他就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目光下將自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裡。

他吻得很深,幾乎抵到了她的喉嚨深處,她覺得難受,用力地推開他就趴在牀邊乾嘔着。

秦陸的臉色更難看,大手扯着她的身子用力地摔在牀上,直直地趴在牀鋪上。

他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屈辱地說:“秦陸,你要再次強暴我嗎?”

六年前的那一幕在她的眼前閃過,她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秦陸冷冷地說:“如果你想稱之爲強暴,我也不反對。”

大手用力地撕開她的衣服,直接侵佔了她的身體…

那潔緊緊地抓着牀單,她只感覺到痛,鑽心的疼痛讓她的臉色刷白,她倔強地沒有發出聲間,只是咬着脣瓣,不讓自己哭出來。

他怎麼能這樣,在六年後再次這樣強迫她。

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羞辱,難道在他的心裡,她真的有那麼不堪嗎?

不值得他珍惜?

隨着他的動作,她的思緒慢慢地飄遠,最終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醫院裡了。

睜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她苦澀一笑,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不是比這還要慘白。

頭轉向一邊,秦陸坐在牀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臉上的表情很溫柔,柔得不可思議。

但是她現在不想看到他,看到這個強暴犯。

別開臉去,臉上還是流下了淚水。

這個混蛋,怎麼能那麼對她?

她那麼疼,他還一直做下去,她感覺到自己的腿間有液體流出。

是血吧!

她感覺很委屈,直到現在他還是那樣,想做了,就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強迫也要。

秦陸轉過這一邊,她又彆着臉到那一邊,他好脾氣地又過去。

她索性不轉了,瞪着他:“我不想看見你,你走開!”

秦陸蹲下身子,伸出手用指腹在她的小臉上擦拭着淚水,末了,才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瞧着她:“小潔,我們有孩子了。”

她的眼微微張大,隨後想起那流出的液體,她下意識地撫着小腹:“我的孩子。”

秦陸知道她擔心什麼,俊臉有些發燙,但還是說了,“那時流出來的,是那兒的血。”

那兒的血,她愣了片刻之後纔回過神來,冷笑着:“秦軍長,你真是殘暴!能做出血來!”

他壓下心裡的那股惱怒,繼續哄着:“好了小潔,我知道你昨天心情不好,大概是懷孕引起的不安,以後那事兒我們誰也不提了好不好?”

他想了想又說:“我其實是相信你的,當時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

那潔冷冷地笑着,“我應該感恩是嗎?畢竟一個差點被人強暴的女人,還能得到丈夫的垂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原來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摁下去,但是他昨晚的粗暴讓她徹底地死心了,這個男人,一直還當她是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秦陸眯了眯眼,聲音緊繃着:“你怎麼會知道的?”

不難想象告訴她的那個人,都告訴了她什麼樣的重點!

而那個人不出意料就是馬思隱。

不等她說話,他又接着說:“馬思隱告訴你的目的你想過嗎?”

“當然!你以爲我和你一樣是非不分嗎?”她倔強地看着他。

秦陸一臉黑線,聲音有些氣急敗壞,“那你就動搖了,因爲六年前的一件小事就對我全盤否定,認爲我不配得到你是嗎?”

“我沒有這麼想。”她有些狼狽地別開頭,然後用一種輕渺的聲音說:“秦陸,我那時還小,根本想不到,你不碰我是因爲看了那些照片!”

她的臉上流下了淚水,“你那時,一定覺得我很髒吧!”

天知道她有多在乎,相對於林強那事,她更在意的是秦陸的眼光。

他竟然會對不願意碰她,他怎麼能這麼殘忍!

他讓她覺得自己好髒,他明明知道,她沒有被糟蹋的!

秦陸呆了呆,下意識地解釋,“我沒有那麼覺得。”

伸手將她抱到懷裡,怕她太激動。

但是他這一抱,反而讓她激動起來,小手拼命地捶着他的肩膀,一邊哭喊着:“秦陸,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覺得我髒!”

他一直摟着她,沉着聲音:“寶寶,是我不好,是我錯,對不起!”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她現在懷孕了,他不想告訴她他的痛苦比她不知道在深多少倍,在她傷心的時候,他還得忍受着身體的煎熬,只爲了能完美地出現在她面前。

那潔吸着鼻子,帶着濃濃的鼻音,“秦陸,我們完蛋了!”

她不能接受他曾經厭棄她的事實,她要和他劃清界線。

她一說完,秦陸就冷着臉,大手捏着她的小臉,“收回這句話。”

“不要。”她吐出兩個字,和他對視着。

秦陸低咒了一聲:“他媽的,別以爲你懷了孩子我就不敢動你。”

撒嬌任性得有個限度,她以爲那時他就好受了,作爲一個男人,她知道當時他有多掙扎嗎?

他吃藥,將她弄得進了醫院,還不是爲了拴住她。

竟然說他厭棄她!

目光微冷,聲音更冷:“那潔,其實不是我厭棄你,而是你厭棄我,如果我沒有那毛病,你會這麼擔心我知道嗎?”

他們中間,不正常的那個人是他!

他這麼說着,那潔愣了一下,爾後就扔起枕頭,用力地砸向他,“出去出去!”

秦陸被她一連串的撒潑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正要用強的時候,門被打開了,照樣又是一大窩的人。

陸小曼滿面春風地在最前面,後面跟着一大幫子的下人們,一會兒,東西就堆滿了病房。

也難怪,小兩口都結婚六年多了,因爲房事而弄到醫院裡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兒了,這次,終於修成了正果。

陸小曼接到電話的時候就興奮得不得了,秦司令一蹦多高地也要來,陸小曼攔住了他,聲音有些嬌媚地說:“小潔懷孩子,有秦陸在就行了。”

“是的是的。”秦司令高興,一會兒讓她帶這個一會兒讓她帶那個,總之都興奮壞了。

這會兒一來,就瞧着小兩口鬧不自在呢。

陸小曼將秦陸給轟出去,她坐到牀前,拉着那潔的手,疼愛得不得了。

那潔臉有些微微紅,陸小曼連忙將人都給轟出去。

囑咐了好些時候,醫生進來了,也是婦產科的權威來着。

她過來親切地問那潔的情況,最後才說:“是不是小腹那裡還有點兒痛?正常的,別擔心!”

說完後,她笑笑,“不知道懷孕的時候,男人是會有些粗魯,特別是那種背後的姿勢,最容易傷了產道…”

陸小曼呆了呆,立即問醫生,“他們不是因爲懷孕進的醫院。”

醫生認識陸小曼,對方是那醫生的婆婆,想來也是能約束一下首長的,於是不顧那潔的暗潮頭,如實地說了,“是因爲產道出血纔來的,秦軍長也太不小心了,就算不是孕婦也禁不起他這樣折騰!”

心裡暗罵了句斯文敗類,平日裡大家都羨慕着那醫生,想不到這般‘家暴’!

那潔臉紅紅地讓醫生出去,然後拉着陸小曼的手,連聲地說:“媽,不是這樣的,秦陸喝了點酒。”

她和秦陸的事情,暫時不想讓家裡的人知道。

陸小曼溫柔一笑:“媽知道,只要孩子沒事就行了!”

她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走了出去。

那潔摸着自己的小腹,心裡有些複雜,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她有些矛盾,要不要爲了這個孩子而和秦陸繼續在一起。

門外,陸小曼板了臉,對着一邊的奉管家道,“你先在這裡照顧少奶奶,少爺今天有事兒。”

奉管家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好,於是淡笑着:“少奶奶還要少爺照顧,太太早些放他回來。”

陸小曼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於是點頭。

秦陸乖乖地跟着陸小曼回去,到了家裡,她就板下了臉,“自己該去哪就去哪!”

她這陣勢讓秦司令一頭霧水,小潔懷孕不是大好的事情,怎麼小曼一副不高興的表情。

他疑惑地走過來,陸小曼沒有好氣地說:“這個混蛋,差點將小潔肚子裡的孩子給弄沒有了。”

鑑於秦首長以前的記錄,秦司令不用兩秒就明白了,也沉下臉:“去跪着!”

秦陸筆直地走出去,陸小曼瞧着他的背影,這纔對秦司令說,“秦陸現在心裡慌着,不懲罰他一下,他不會好過的。”

秦司令是又疼又氣,一再問了他的寶貝小潔沒有事後才走到祠堂裡,這次由他自己親自動手,足足地打了秦陸五下才解氣。

秦陸筆直地跪着,哼也沒有哼一聲。

他的心在顫抖着,他深深地明白小潔的脾氣,那麼大點的事情還和他鬧成這樣,要是他真的將孩子弄沒有了,他們是沒有可能了。

閉了閉眼,這頓藤條下來他才真切地感覺到,他還沒有失去她。

但,也少不得得厚着臉皮求着了。

秦司令讓他跪一夜,但到了晚上,他就忍不住淄走了,實在是想見那個可惡的小東西。

他還想趴在她的肚皮上,聽聽小東西的動靜。

車子停在醫院的門口,他衣服也沒有整就上去了。

值班的小護士都見着了秦軍長狼狽的樣子,肩上的襯衫破了幾條槓槓,露出幾道血痕。

臉上也有着血跡,很狼狽,但是也很帥。

跑上樓,然後放緩腳步。

那潔已經睡下了,奉管家在一旁陪着,看着秦陸的樣子也沒有覺得奇怪。

還好,是好手好腳地回來的,想來不是太太攔着,準會打得下不了牀。

奉管家還是有些心疼,不過也氣,對少奶奶下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輕重的,以爲女人和他們男人一樣皮厚肉粗啊!

交待了幾句後就走了。

秦陸坐在牀邊,看着她靜靜睡着的小臉,此時臉色好看了很多。

秦陸拉着她的小手,輕輕地放在頰邊,緩緩地蹭着柔若無骨的小臉。

她睡得很香,大概是太累了,一點反應也沒有。

相對於那潔的想法,秦陸正好相反,他覺得這個孩子來得正是時候,是一道免死金牌呢。

大手輕輕地摸着她的小腹,無數次地告訴自己,她懷孕了,這個孩子現在在她的肚子裡。

明明知道孩子還小,不會動,但他還是希望他能迴應自己一下。

良久,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傻,傻傻地笑了。

當自己的老婆有了第一個孩子的時候,無論男人多英明神武都會表現得很傻。

他笑了一會兒,又輕手輕腳地走到牀尾,將她的小腿輕輕的扯出來,爾後微紅着俊臉拉下她睡衣下的小內內,檢查了一下傷處。

就在這時候,門突然開了。

秦陸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被子給蓋上。

但是他這一串的動作都讓人感覺——

好禽獸啊!老婆懷了孩子了,還要幹那事兒。

醫生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客氣地說:“首長,那醫生需要休息,你要不要去外面冷靜一下。”

秦陸沒好氣地說,“不用。”

那中年婦科主任的目光完全是在看禽獸!

他秦陸有這麼畜生嗎?

婦科主任用目光告訴他——你有!

結局,秦首長完敗,只能退到一邊。

婦科主任像是還沒有折騰足一樣,冷笑着說:“首長,麻煩你將那醫生的褲子給拉好!”

秦陸窩着火,只能在她的目光下將褲子拉起。

主任這才滿意地點頭,坐下來後,表情放柔了,替那潔檢查起來。

一會兒她站起來,“沒事兒,早晨起來的時候,讓她吃些清淡的,這些天會比較想吐,儘量營養吧!”

秦陸點頭,婦科主任像是沒有講夠,又將他叫到外面,十分嚴肅地說:“這半個月千萬不要有房事了,前三個月最好也不要有,後面三個月也是,中間幾個月可以適當,但也要以女方的感覺爲主,特別要注意體位,不能有過度激烈的行爲發生。”

秦陸十分受教,脾氣好得不得了!

女醫生這才滿意地點頭,她離開後,遠遠瞧着的小護士小心地問:“林主任,你怎麼敢那麼對首長?”

林主任哼了一聲,“在我們婦產科,只有產婦的家屬,哪來的首長。”

惡人自有人磨,首長敢將她怎麼樣?

不想要那醫生了,不想抱那塊肉了?

一個不小心,那醫生就要和他說再見的。

小護士歎服了,還是主任有魄力啊。

這邊,秦陸回到房裡,看了看時間都十二點多了,他心裡其實是知道的,剛纔的主任要不是因爲那潔,她早就下班了。

說他兩句是應該的,誰讓他真的做了禽獸之事呢!

在醫院裡兩個人不冷不熱的處了幾天,那潔就出院了。

她不肯回西峮,直接到齊遠山送她的公寓裡住了。

秦陸沒有辦法,只得賴皮地要跟着她一起住,結果當然是被轟出來了。

那潔在家又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其實秦陸是不同意的,她身體弱,現在懷了孩子,要是長時間的手術,哪吃得消?

那潔不理他,自己上自己的班。

秦陸沒有辦法,只得儘量抽出時間去陪着她——熱臉貼冷屁股的那種!

這天去醫院裡,那潔正在手術,秦陸在外面等了三個小時,她還沒有出來。

他有些擔心她的身體,一直不敢走,就在手術室外等着,別人都以爲他是患者家屬。

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手術室的燈才暗了下來。

秦陸等着她出來,就看見她一頭的細汗。

他有些心疼,遞了水過去給她,“寶寶,喝點兒水吧!”

她看也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向前走。

秦陸跟着她到了女更衣室,不好進去,在外面等着。

她已經一個星期不和他說話了,他不是不心慌的,但是每次發怒之前,他都提醒着自己,她懷孕了,不要和她計較。

她冷着臉沒有關係,但是她得顧着自己,要是孩子有了什麼,他真的感覺到他們之間沒有指望了。

她出來後,就開車走了,很絕然。

“可惡的小東西!”秦陸沒有辦法,嘆了口氣。

這事兒還得王院長出面才行。

十分鐘後,王院長被他從家裡叫回來,兩人在辦公室裡吞雲吐霧了一番外,秦陸直接表示,“我不想讓小潔做手術了。”

王院長表示理解:“是的,她正在懷孕初期,是比較累,行,這事兒我會安排,這些天,就安排她門診,週一和週四上午上班,別的時候就是休息,怎麼樣?”

秦陸點頭:“行,只是這事兒爲難王叔叔了。”

王院長哈哈大笑:“你小子這陣子爲難我的事兒還少啊?”

“這樣吧!改天我請小潔喝茶去,再勸勸她,真看不出啊,她的小性子不小!”

秦陸就淺笑着,眼裡有着寵溺的神情。

王院長指着他,“都是你慣的啊!所以也別怨人家,自己得檢討一下。”

秦陸連聲說是,兩人又說了一番話後才各自回家。

秦陸回去也睡不着,這些天,他幾乎都是睡在車裡,車就停在她的樓下。

他怕她有什麼事情,他那裡又遠。

只要看見她家裡有着昏黃的燈光,他就覺得心安。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他帶着在飯店裡買來的水晶蒸餃,過來等她。

那潔不理他,在停車場的時候,她才冷聲地問:“秦陸,爲什麼要讓王院長停了我的手術,你知不知道有些早就排好了的,那些家屬都在等着,結果你一插手,他們就要再等好幾天!”

對於那些普通的人來說,多住幾天醫院,也是一筆很大的開銷,他讓她怎麼向別人交待。

好吧,上面安排得好好的,她一句工作調動就完了,沒有她的事兒了,屁股乾淨了。

可是他想到她的同事沒有,想到整個醫院沒有?

她的小臉因爲氣憤而通紅着,胸口也微微起伏,看得出很激動。

“小潔,那你想我們的孩子沒有?”他拉着她的手,表情有些期待,“我能眼睜睜地瞧着你一站站上幾個小時,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腳早就腫了吧!”

她早就不穿高跟鞋了,平底鞋也是很寬的那種,他一看就知道是站腫了的。

那潔狠狠地別過頭,“不用你管,你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秦陸盯着她的眼,“你怎麼照顧自己?你上全天班的時候,二十四小時,你吃了幾頓?”

才幾天,她就瘦了一圈,他心疼更氣。

她爲什麼就糾結着那一點兒小事,非得和他鬧情緒!

那潔抿着脣瓣,“這是我的工作,請你尊重,要不然,我不排除立刻申請離婚!”

秦陸呆了呆,她竟然這麼輕易地說出口,在他們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以後。

“小潔,收回你的話。”他聲音有些緊繃。

那潔盯着他的眼,冷冷地說:“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一定會做的。”

“那潔。”他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爾後看着她的眼充滿了憂傷,這些天來,他的腦子裡,心裡滿滿的都是他們有孩子的喜悅,而她,卻時時地說着要和他離婚。

他的眼神慢慢地轉冷,最後,他用一種奇異的語調問:“那潔,你就那麼不在乎我嗎?”

她的脣動了動,沒有說什麼。

秦陸抿了下脣,爾後將手裡的東西塞到她手上,他需要冷靜,不然不保證會不會將她給掐死!

那潔呆了一下,然後將手裡的東西還給他:“我不要吃。”

可是他沒有接,那盒他排了一個小時隊的水晶餃就這麼直直地掉落在地上,一個一個的沾了塵土。

她愣着,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筆直地走到車前,打開車門坐進去,爾後是砰地一聲,一聲巨響,車門關上。

他開得很快,車子很快就駛出了停車場。

那潔收回目光,卻見到對面站着的安雅。

她正要走,安雅卻叫住了她,“那醫生。”

那潔站住,身子緊繃着。

安雅走過來,神情有些奇怪。

她忽然抓着那潔的手,力道很大,大得那潔幾乎掙不開。

“放開我。”她有些惱怒,但是安雅牢牢地捉着她,將她帶到主樓去。

一路上,引來許多人的注目,誰都知道,安雅喜歡過秦陸,這會兒,是要逼宮嗎?

電梯裡,安雅按了八字,爾後就靜靜地瞧着那潔。

那裡是檔案室,她帶她去那裡幹什麼?

那潔已經不掙扎了,她站得筆直的,無聲地和安雅對望着。

一會兒,安雅輕輕地推了她一下身體,“進去,如果你看了這個還是決定和秦陸離婚的話,我只能說你有眼無珠。”

大門被她關上,誰也進不來!

她的聲音很冷,甚至有些憎惡,但是那潔知道沒有惡意。

她走進去,安雅從中間抽出一個文件袋,厚厚的一疊扔到她面前,“自己看吧!”

她則走到一邊,雙手橫在胸前,望着窗外的風景。

那潔拿起來,拆開,不意外的是秦陸的病歷記錄。

大部分是之前的,有部分是馬思隱給她看過的,但——

也有她沒有看過的!

她看着秦陸睡在病牀上,不,那不是她的秦陸…

他怎麼可以瘦成那樣子?

要不是從眼神,她根本就認不出,那是她的秦陸!

“那時他只有一百斤,你能想象一個一八幾的人一百斤是什麼樣子嗎?”安雅的聲音輕輕地響起,“全身都幹了。他有兩年沒有工作,就躺在這家醫院裡,接受治療,爲的,就是能治好他二十四年的病。”

安雅的目光落在那潔身上,“他每天吐幾十次,逼着自己去碰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和人。所有的人都要他放棄,怕他會沒命,你知道嗎?陸伯母跪下來求過他,但是他從來沒有動搖過,從來沒有!”

安雅的聲音因爲回憶而苦澀。

她瞧着那潔:“你知不知道,那時我有多羨慕你,又有我恨你。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個男人全部的寵愛,他卻爲了保護你,寧可讓你誤會和我有過什麼,也不說出來讓你傷心!”

那潔抖着脣,她手裡捏着的那張照片已經浸滿了淚水。

抖着脣,幾乎無法說話,“他爲什麼不告訴我!”

“因爲他愛你,愛得無條件,愛得那麼卑微!你都看不見嗎?那潔,你的心夠冷夠硬的!”最後一句,安雅是咬着脣說出來的!

那潔將照片捂在胸口,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愛她!

她沒有允許…她沒有允許他這樣愛她!

拿着照片,她飛快地打開門,衝了出去。

門外,站着幾十個人,醫生護士,白刷刷的一片,甚至還有醫院的鎖匠!

最前面的是趙寅,他一臉木然地瞧着裡面站着的安雅:“怎麼回事?”

安雅的目光移到他的臉上,淡淡地說:“沒事,只是做一件早就應該做的事情。”

她緩緩走過去,看了看趙寅,突然說:“能和你吃晚餐嗎?”

趙寅才考慮了一秒就拉着她的手,感覺到很冰涼,“去吃火鍋吧!”

安雅淺笑:“聽你的吧!”

兩人離開,剩下一堆人傻眼,這兩人算是好了——

那醫生是怎麼回事兒?

那潔跑到外面,就拿起手機打了秦陸的電話。

他接聽後,她就嘶啞着聲音,“秦陸你在哪兒?”

他心咯噔跳了一下,“寶寶,你怎麼了?在哪,我去接你!”

那潔的心裡想到了安雅的話——無條件的寵愛!

她怎麼會對他這麼殘忍?她吸了鼻子,“不,你在哪兒,這次,我去找你!”

------題外話------

希希寫的內牛滿面…。

137

她的心好快,幾乎泣不成聲.

秦陸有些擔心,於是輕聲地說:“小潔,我在你公寓樓下。”

即使再氣她,他還是做不到對她棄之不顧。

那潔緩了口氣,平息自己太過於激動的神色,爾後輕輕地說:“你到我們以前的公寓那兒等我好嗎?”

秦陸思索了一下就點頭,交待她要小心點兒。

那潔掛上電話,發動車子,即使渴望立刻飛到他身邊,但是她還是開得極慢。

臉上掛着眼淚,因爲,她是他的命根子,她和孩子都不能有事。

像是一世紀那麼久,她的車終於安全地停在了公寓樓下。

前面,站着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軍綠色的襯衫穿在他身上永遠那麼好看,那潔用了最快的速度衝下來,爾後在秦陸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撲到了他的懷裡。

他嚇了一跳,爾後笑着將她摟到懷裡,“寶貝怎麼了?”

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搖着頭,臉上還殘存着淚痕。

秦陸的大手撫着她的小腦袋,柔聲說:“小傻瓜,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她仰起頭,目光灼灼地瞧着他的臉,爾後在他的錯鄂下,用力地吻上他。

她的力道差點將他的脣給撞破了,但是他一點兒也不介意,立即摟緊懷裡的小東西,他笑着加深這個吻。

他的主動引起了她的不滿,她唔了兩聲,用自己的小舌堵住他的,然後一探而入,軟軟地纏上他的。

溼軟的小舌纏着他的,秦陸身體立刻緊繃了起來,他捧着她的小臉,喘着氣,迫着她離開一會兒,“寶寶,我會忍不住的。”

她臉紅紅的,低低地說了句:“我不要你忍。”

這句話像是將他心裡的那根弦全都繃斷了一般,他伸手將她打橫抱起,筆直地走向電梯。

四下無人,她摟着他的頸子,將自己的小嘴送上去,有些狂熱地吻着她。

秦陸的火被他點起來,大手一邊撫着她的小腰,一邊回吻着她,電梯裡的溫度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到處都是電流。

到了樓層的時候同,他們的衣服都已經凌亂不堪,她的襯衫被拉出裙子外面,裙子的拉鍊被扯壞了,掛在腰間…

秦陸也好不到哪去,前面的扣子三顆解開,皮帶鬆着隱隱露出裡面黑色的面料。

他們擁吻着,一路跌跌撞撞地來到門前。

秦陸掏着鑰匙,但是急切的小女人顯然等不及了,將他的身子壓在門前,小手扯着他的襯衫,小嘴兒沿着他的頸子一直往下。

他呻吟一聲,大手扣着她的腰身,有些無力地吐出一句:“寶寶,回家做!”

她不管,拉出他的襯衫,小手就探了進去,秦陸猶如置身於火中…

他仰着頭,頭一次感覺在男女之事中這般無助,咬了咬牙——

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大手迅速地反扣着她的手,和她換了個位置,將她的身子壓到門板上,大手也制住她的小手,整個身體壓制住她,不讓她動分毫!

黑眸注視着她,從上往下,充滿了侵略。

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口,他們都同時注意到了她身體的變化…

微微地酸,微微地脹,還有微微地疼痛…

她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般迫切過,目光如火地盯着他。

在徹底崩潰前,他抱着她踢開門,兩人幾乎是滾進了屋子。

來不及到牀上或是沙發,她那麼熱情…

秦陸低吟一聲,順着自己的渴望直接在地毯上佔有了她…

一次過後,不那麼迫切又分別在浴室和牀上做了幾次,雖然急切,但是他仍是放柔了力道不敢過份地放縱。

只是懷裡的小女人那麼熱情,他幾乎控制不住。

此時,雨散雲收,溫軟的小人兒窩在他的懷裡,他這纔有機會問她話:“寶寶,今天怎麼了?”

就算是她弄翻了食物,也不用這麼賠吧!

熱情得他都吃不消,秦陸回味着,俊臉上盡是滿足的表情,看起來性感而惑人。

那潔在他的懷裡擡起頭,小手摸着他的臉龐,他的頸子,他的胸口,再往下

秦陸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小手,爾後表情有些危險地說:“我不認爲你還能再承受幾次。”

她的臉紅了紅,爾的就將小臉湊上去,安慰地親了他的脣一下。

秦陸面色如水,伸手抱着她,表情柔得不可思議。

許久後,那潔的身子爬到他身上,在他的心口仔細地聽着。

那可愛的樣子讓秦陸哭笑不得,伸手想將她拉下,她賴皮地窩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寶貝,懷孕的又不是我,你趴在這裡聽什麼?”他縱容地笑着,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蛋,看着她一臉的嫣紅,那美麗的樣子又豈是筆墨能形容的。

那潔擡眼,輕聲地說:“我在聽,你是不是還有心跳!”

“傻瓜,你以爲幾次就能弄死你老公?”他心跳了一下,但是裝作正常的樣子。

他的寶寶,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那潔抿着脣瓣,好半天才擡眼,眼裡染上了一層薄霧。

秦陸的聲音柔柔的,“寶寶,怎麼了?”

她的頭靠在他的身上,低低地說:“秦陸對不起!”

他的身上有着幾道十分明顯的傷痕,是被家裡的家法處置過的吧。

其實那天,是她牽怒了,秦陸有什麼錯?

他什麼錯也沒有!

六年前,他無從控制,他選擇不告訴她自己承擔一切,而她呢,看了那些照片,惱羞成怒了起來,是的,是她牽怒於他。

她這麼壞,他爲什麼還要這麼喜歡她!

她越想越是傷心,索性趴在他身上傷心地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還捶着他的胸口,嗚嗚地,又可憐又好笑!

他輕輕地笑着,將她的小身子往上拉了拉,脣貼着脣,眼裡也有着疼惜,“傻瓜,快別哭了,將孩子都帶壞了。”

他這麼說着,她就掄起小粉拳去捶他,一邊打一邊胡亂地說着:“你纔會將孩子帶壞!”

她的臉紅似血,“你就是壞人!”

想到他剛纔這樣那樣的,她就不自在起來,壞蛋!色狼!

首長大人躺着,享受着小拳頭的伺候,舒服得不得了。

一會兒,怕她累,就握着她的小拳頭將她拉回自己懷裡:“好了寶貝,別鬧了!”

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裡,聽着他穩健的心跳,她喃喃地說:“秦陸,爲什麼不告訴我?”

她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哀傷。

秦陸這次肯定了,她是知道了什麼了。

捧着她的小臉,讓她注視着他,輕問:“知道了?”

她點頭,然後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寶貝你又怎麼了?”秦首長連忙紙巾伺候,但是孕婦的淚水是不是特別多,怎麼沒完沒了了?

耐着性子,他低聲下氣地對她保證說,自己還活着,還好好的。

她壓根就不信,那胡攪蠻纏的勁兒讓他真的招架不住。

最後他火了,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心口:“心跳着吧!”

“有人工支架的。”她怯怯地說。

秦陸又往下,“看,我的八塊腹肌。”他的臉皮厚,讓她的小臉紅了一下。

“這個,是真的嗎?會不會是注水的?”此時,她的小臉上掛着晶瑩的淚珠兒,再加上緋紅的顏色,美得不可思議!

秦陸望着她的臉蛋,大手緩緩地動着,拖着她再往下…

她帶着幾分假假的掙着,最後,還是被他拖到了‘目的地’,這次,他直接地說:“我這,可不是姓馬的那兒動過的,貨真價實,要不要再試一下!”

她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急急地想拿開,但是他的手捏得她緊緊地,還邪惡地這樣那樣的!

“那醫生,現在經過你的‘手測’,是不是能證明你的丈夫還活生生地在你面前?”他笑得有些邪惡,那潔扁着小嘴,覺得他好壞。

當他繼續使壞的時候,她有些被撩撥了,而且心裡不甘了起來。

身子往下,張開小嘴…

秦陸倒吸了口氣,這個小妖精!

他想拉過她的小腦袋,不許她再這般胡鬧了,可是大手到了她的腦後,又忍不住地按着她,“再快點兒…嗯…”

十分鐘後,她擡起小臉,然後埋在被子裡,屁股朝上,堅決地不出來了。

他…他太壞了!

秦陸忍着沒有舒解的那股子勁兒,輕輕地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帶着笑:“是你先撩我的。”

她悶悶地哼一聲,秦陸笑笑,扯扯她的小耳朵,粉粉的很可愛,“寶寶,我們這算是徹底地和好了吧!”

“嗯哼。”她的聲音嬌得像蜜一樣,爬到他臉那邊,手拉着他的臉,調皮地將他的臉捏面各種形狀,玩夠了才拍拍小手,“看你的表現了!”

秦陸低笑一聲,大手握着她敏感之處,有些壞壞地問:“哪方面的。”

她拍開他的手,也不要臉地說;“哪方面都有!”

伸手推着他:“去做飯,我餓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有些可憐巴巴的,秦陸低笑着,伸手將她拉起來,“好,我去做飯,你睡一會兒。”

她嬌笑着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老公真好!”

他握着她的小腰,將她壓向他,暗啞着:“要是沒有懷孩子,多好!”

他真沒有盡興,此時,身體疼痛得要命,這個小妖精還拼命地撩他!

她感覺到那灼灼的觸感,也不敢再惹他,將他趕出房間。

秦陸出去後,她躺在大牀上,身上卷着牀單滾了幾圈,一會兒又傻傻地笑了起來。

被他愛着,感覺真好!

家裡沒有菜,秦陸跑到超市裡買了菜回來做,做好兩菜一湯後到房間裡來叫她吃飯。

這時已經九點多了,房間裡開着燈,氤氳的燈光下,他的小人兒趴在那裡,身上穿着他的大襯衫,下襬被捲到了俏臀上面,白嬾嬾的弧度讓他的喉結不禁鬆動了幾下。

握了握拳,他才緩步走過去,坐在牀上,修長的手撫着她優美的線條,她一下子醒了,轉過身笑看着他。

秦陸湊過去,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地拍了幾下,爾後斥責了兩句:“自己還是醫生,這麼趴着睡,也不怕將寶寶給壓壞了。”

她懶懶地伸出手,掛在他的頸子上,臉上透着自然的緋紅。

“還那麼小,壓不壞的!”她嬌軟地撒着嬌,“還沒有生出來,你就不喜歡我了。”

小嘴像過去一樣扁着,惹人疼愛。

秦陸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淘氣!”

她壞壞地將自己的脣貼了上去,輕咬着他好看的脣,聲音撩人,“那你喜不喜歡!”

秦陸失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打橫抱着,她就窩在他的懷裡,小手拼命在他身上點着火。

他低頭咬着她的小手,低低地威脅着:“小東西,是不是想了?”

她不怕死地繼續撩着他,他用力一咬,她吃痛,眼裡都是淚水,別開臉不理他。

秦陸沉沉地笑着,將她放在餐椅上坐着。

“爸爸,我要你喂。”她學着小寶寶的聲音,嬌得不得了。

秦陸嘆了口氣,捏着她的小鼻子:“我們家的小寶貝是不是提前報道了?”

她不但沒有收斂,還爬到他身上去撒野,秦陸無奈,伸手握着她的身子,將頭抵着她的額頭,輕聲地嘆息着:“小潔,慢慢來好嗎?我知道你想將這六年的時間給補上,但是我們還有很多個六年,以後,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她聽着他說的話,面孔越來越燙,一會兒才咬着脣說:“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瓜,我們當然在一起!”他摸着她的頭,感覺到她心裡的不安。

她仰着頭望着他,目光中可憐巴巴的,“那你會不會喜歡寶寶比喜歡我多!”

秦陸瞧着她平坦的小腹,今天第一百零八次嘆息,這個小傻瓜!

“也許以後,我會很有這個寶寶,但是我永遠不可能愛到超過你。小潔,明白嗎?”他臉上的表情溫柔得不可思議,閃着動人的光芒。

那潔靠在他的身上,喃喃地說:“我們真的還有很多年嗎?”

秦陸笑,“當然有!小傻子,來吃飯了,再哭下去就是湯泡飯了,不利於消化。”

那潔跟着笑起來,也不好意思地坐起身,這會子知道羞了,想起身,秦陸卻壓着她的小身子不放,還低低地笑着:“不是要和寶寶爭寵的。”

她臉紅着,拍他,他也不避,就這麼圈着她,“今天讓你當回寶寶…”

他喂她吃飯,那潔坐在他炙熱的某處,哪吃得下去?

“快吃,不然我就吃了你!”他笑着威脅她!

那潔抿着脣,小口地吃着,不時地捏他一把。

兩人鬧着鬧着,到了睡覺的時候,那潔纔想起一個問題:“我在醫院裡離開的時候,聽見安雅約趙寅吃晚餐的,趙寅好像也答應了。”

她跑得快,後面的也沒有聽見了。

秦陸平躺着,一手平放在枕邊,懷裡躺着吃飽喝足的小女人。

這會兒,她換了個姿勢,趴在他胸口,水眸眨也不眨地瞧着秦陸,說着八卦。

秦陸輕笑一聲,伸手捏了她的小臉一下,“怎麼,你希望他們好上?”

那潔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裡玩着,一會兒才小聲地說:“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會成天疑神疑鬼了!”

哼,以爲她不知道,去美國的那事兒,他也插手了,不過現在好了,她懷孕了,應該不適合去交流了吧!

秦陸愣了一下爾後淺笑着,大手反過來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根金針茹似的,漂亮極了,索性放在自己的嘴裡用牙咬咬。

“你幹什麼?”她吃痛,迅速地抽回手。

秦陸笑:“我在疼你!你沒有感覺到疼嗎?”

無賴!

她不理會他的瘋言瘋語,爾後趴在他的胸口,一本正經地問:“你說他們會不會成!”

秦陸睨了她一眼,才惜字如金地吐出一個字:“難!”

“爲什麼?”那潔又往上移了移,絲毫不介意自己將身下的男人撩得有多難受!

秦陸悶哼一聲,爾後將牀頭的燈給拉掉,拉過她的身子放好在自己的懷裡,粗聲粗氣地說:“快睡,不然老子…你!”

她臉紅了下,好在黑夜裡看不到。

相擁着,很是暖和,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秦陸輕輕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六年來,感覺自己的頭從來沒有這麼踏實過。

也許他應該感謝安雅,不然現在小潔還和他鬧着彆扭,哪能這麼熱情似火的!

第二天,秦陸送那潔去醫院裡,在停車場的時候,那潔拉住了秦陸,兩人又躲到了車裡。

只見風流才子趙寅趙大主任拉着安千金的手,像是在說什麼,更精確地是表白着什麼。

但是人家安千金一點兒表情也沒有,直直地往前走。

顯然這個,激起了某男的不滿,伸手一拉,安千金就落到了某男的懷裡,接着,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熱吻…

那潔笑咪咪地對秦陸說:“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你送我上去吧!”

“小壞蛋!”秦陸何嘗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過女人嘛,有時候還得縱容的。

拉着她的小手一起往那對吻得難捨難分的男女走過去,不過,難捨難分的只有趙寅,而非安千金。

即使這麼吻着了,安千金的臉上還是冷冷的。

“老公,你說她在牀上是不是也是冷冰冰的?”那潔偷偷地笑着,咬耳朵:“想不到趙主任喜歡這一款的。”

看他們衣服都沒有換,明顯昨晚發生了姦情。

那小妞在秦陸的嬌縱下,心眼也小了起來,這個安雅昨天讓她那麼失控,她也去嚇她一下,就公平嘍。

秦陸被她拉過去,無奈地嘆了口氣,小氣鬼!

“主任,安醫生,你們早!”那潔笑得一臉的燦爛,驚動了那對正在熱吻的男女。

安千金明顯一驚,迅速地推開趙寅,不自在地瞧了一眼那潔和秦陸:“好了?”

那潔在心裡真的佩服死了她,這個時候了,她還有保持那麼平靜的表情!

她掃着趙寅有些不處在的樣子,輕輕地笑着:“趙主任,什麼時候吃你和安醫生的喜糖啊!”

趙寅表情挺豐富的,但是瞧得出來,很高興,“儘快吧!我和安雅都不小了!”

安千金這時不高興了,“誰要和你結婚,趙寅,再說一次,我們不可能!”

趙寅的臉色變了變,“那昨晚怎麼解釋,我們做了五次!難道不能說明什麼嗎?”

果然有姦情!那潔一臉的興奮,還想聽下去。

秦陸適時地將她拉開了,她不高興地踩他的腳。

秦陸哄着:“老婆,再聽下去就是兒童不宜了,更何況你肚子裡的這個,連嬰兒也算不上!”

那潔瞪着他,感覺到他話有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秦陸將她送到普外,親親她的臉頰,“老婆,爲了胎教好不好!”

她這纔回親了他一下,開開心心地送他離開。

大樓下,安千金本來也是要上去的,但是趙寅拉住了她的身子:“別走!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談完!”

安雅回頭,有些冷冷地說:“趙主任,快要遲到了!”

趙寅抿緊脣瓣,“還沒有不是嗎?”

安雅有些無奈,她撫着額頭一會兒又雙手橫在胸前:“趙寅,發生關係現在已經不算什麼了,你何必這麼執着!”

是,昨天是她約他一起去吃飯的,她只是寂寞了,想找個看上去還不錯的男人陪一下,更何況,她是知道趙寅喜歡那潔的,所以才放心和他出去。

哪知道兩人喝多了,就弄到牀上去了,還,可恥地做了五次!

這個男人沒有碰過女人嗎?

開始的時候,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生澀,後來——

哼,不愧是學醫的,將自己的那點兒專業知識發揮得淋漓盡致的,也將她弄得欲生欲死!

除了剛開始有些疼,後來就是無窮無盡的快感,這個男人上了手後,技術好得可怕,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滅頂的歡愉!

才做的時候,她是害怕的,因爲她是第一次。

但是現在,她寧可自己不是第一次了。

趙寅醒來的時候,看着牀單上的血跡,就光着身子愣了一會兒,然後就問她身份證和戶口簿在不在身上!

她也關着身子,愣愣地問:“要那個幹什麼?”

“結婚,領結婚證。”他說得語氣十分理所當然。

安雅當時是怔了好久的,她喜歡秦陸很多年,從來沒有想過會嫁給別的男人,說得難聽點兒,就是抱定了今生獨處了,哪知道會殺出個趙寅。

兩人玩了一夜是痛快了,都是第一次,破了處也算不枉今生了。

可是姓趙的要娶她!

爲了一個晚上送上一輩子,值嗎?

安千金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答應,但是她是不會的。

此時,她有些不耐地瞧着趙寅,淡淡地說:“死了這條心吧!”

這女人!

趙寅瞪着她,昨晚是她約他的,吃飯的時候,他就對她上了心,或者是那次在看見她對着小嬰兒笑的時候就動了心。

一晚上,看着她笑,看着她哭,最後兩人都醉了,他跌跌撞撞地將她背到一個酒店裡,纔到裡面,她就抱着他,親着他的身子。

他是個男人,也有**,從來沒有女人不代表他不會。

於是他回吻,互扯着對方的衣服,第一次來得又快又急,他們都疼痛着,但是誰也捨不得結束,就這麼纏着,一直做了五次。

浴室裡,牀上,地毯上,甚至陽臺上,都做過了。

到了這會兒,她才和他說只是玩玩。

好,玩玩是吧!

伸手拉着她的小手,“不結婚也可以,但是我還想要你!”

他臉皮很厚地說着,只是說完後,俊臉有些紅。

他真怕她會甩他一巴掌…

事實證明,趙寅對安雅還是有些瞭解的,在他說完不到兩秒後,他的臉上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然後就浮起了五指印。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良久,安千金昂起頭,出乎意料地說了句:“好!”

趙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說好!

下一秒他就惱怒起來,這個女人不肯和他結婚,卻願意和他保持那種關係,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安雅冷笑一聲:“抽個空去做個結紮手術!要不然免談!”

趙寅又是一愣,良久,才說:“好,我安排了時間你一起去!”

她點頭,不在一邊看着,她也不放心!

看着她纖細的背影,趙寅伸手摸着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真他媽的窩襄死了。

還沒有怎麼樣,就被她吃得死死的,說不結婚就不結婚,說要他結紮就結紮…

好在,還是能和她在一起不是?

想到那具溫暖如玉的身子,他的身體緊繃起來。

結紮手術,還是安排得遲一點吧——手術完後,要有一個星期不能那啥!

他走到普外的時候,路過那潔的辦公室,那潔盯着他的臉上的那傷,想笑又不敢笑。

趙寅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出現,指不定…就求婚成功了!

想得有些心虛,快步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一整天都是生人勿近,除了臉上不宜見人外,還有就是,他的心靜不下來,一直回味着昨晚的**。

她的小腿盤在他身上,那小腰身,軟得不像話,一點兒也不像三十歲,和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沒有什麼區別。

趙大主任的腦子裡想到了一個小說人物——小龍女!

不就是像他的安雅麼?

那麼冷,那麼孤傲,但是又很可愛!

那潔偶爾瞧他那樣,覺得他腦子抽見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才一晚上,迷得這樣?

下班的時候,秦陸來接她,她就順口問着:“發生了這事兒,不是應該女人想不開的多點兒嗎?怎麼趙寅和失了魂一樣。”

秦陸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孩子媽,你不覺得你懷了寶寶後,愛操心了不少!”

哼,變相地說她八卦來着。

那潔別開臉,正好看着趙寅將安雅捉着進了他的車子,安雅明顯地不樂意…

“你說他們不會去領證吧?”那潔推了推秦陸。

秦陸的脣邊浮起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一會兒才笑着:“這麼晚了,哪去領證?去滾牀單吧!”

這對於他一個男人來說,是相當容易看破的事兒,只有他的傻老婆纔想不明白。

其實安雅願意和趙寅保持這種關係,在心裡很大程度上就接受了趙寅,要不然,她爲什麼不找別人?

要知道趙寅和她一個單位,又是上下級的關係,處理起來可是很麻煩的!

他本來要發動車子的,這會麼瞧着趙寅的車子開得飛快,明顯地是忍不住了,他怨念地趴在方向盤上,“爲什麼別人就可以盡興!”

那潔撫着小腹:“寶貝,你爸爸嫌棄你了。”

他擡眼,無奈地笑着:“不是這個意思,小潔,我們纔好,當然希望能多多相處!”

“是多多‘接觸’吧!”她睨了他一眼,而後也笑了出來,其實她也想的,只是多了這個小東西。

想了想,她埋到他懷裡,輕聲地說:“小心一點,也不是不可以的。”

秦陸搖着頭笑笑:“還是再等陣子吧!”

昨天做得已經很多了,他不能拿她和寶寶開玩笑!

秦陸帶着她直接回了秦公館裡,明天雖然不是週末,但是她第二天卻是不上班的。

到了家,陸小曼瞧着小兩口神色中有了不一樣的東西,知道兒子這是苦盡甘來了。

她暗暗地拭了下眼淚,秦陸吃了多少苦,她這個當母親的最是清楚不過。

說小潔是秦陸的命猶嫌不夠,小潔比秦陸的命還重要。

她微笑着上前,握着那潔的手,“這兩天司令還唸叨着你們沒有回來,他說想曾孫子了。”

秦陸將車停好也過來,失笑着對陸小曼說:“這孩子才芝麻大,司令就疼得什麼似的,要是生出來,我們小潔是不是要失寵了?”

他的話有深意,那潔用力地掐了他一下,陸小曼輕笑着:“不許鬧你家媳婦兒。”

走到客廳裡,她吩咐着春香,“打個電話給先生,讓他早點回來用餐,就說少爺和少奶奶回來了。”

說完,招呼着那潔坐到她身邊去。

秦陸坐定後,直接將自己的老婆又拉回自己的懷裡,陸小曼故意取笑,“這整天地抱着還沒有抱夠啊。”

那潔小臉微紅,掙着要避開,秦陸不肯,執意要抱着她。

她沒辦法只得任他抱了。

秦司令從樓上下來,那潔站起來走過去,自然地抱了他一下,將司令樂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拉着她,再也不還給秦陸了。

半個小時後,秦聖也回來了,不僅他,還有齊遠山和齊天陽一家,都來了。

陳心怡的肚子已經微微地突出,她瞧着那潔,笑得好有深意。

那潔拉過她,一起談着育兒經。

說起這個,陳心怡就滔滔不絕起來,她說話的時候,齊天陽一直瞧着她,慢慢地,她的臉紅了紅,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那潔推推她:“別管我哥,你說你的。”

陳心怡嚥了下口水,雖然繼續說着,但聲音總是少了很多。

那潔也瞧出她的不對勁兒,側着頭奇怪地打量着她:“心怡,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嗯,天太熱吧!”陳心怡輕咳一聲。

那潔纔不信,再看看自已的哥,竟然也瞧見一抹緋紅,她心有所悟,倒在秦陸的懷裡笑了好半天。

這兩人,一把年紀了,不就是喜歡上對方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秦陸捏着她的小臉,斥責着,“不許對大哥大嫂無禮。”

她仰着頭,小手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嬌,“秦陸,再讓我笑一會兒嘛。”

“不許。”他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對她無賴的樣子有些無奈,這個傢伙,無非就是仗着他寵她。

開飯的時候,滿滿坐了一桌,雙方大家長瞧着小的這麼齊全,都挺高興的。

不過,也有些感嘆,總是少了一個人。

那潔瞧出父親有心事,抿着脣一笑,“過一天我去看母親,告訴她這個好消息,說不定她就好了。”

母親的病情雖然控制住了,但是齊遠山一直不敢去見她,生怕刺激了她。

想來也是挺可惜的,人找到了,住得這麼近,但卻不能見面!

齊遠山喉嚨有些澀,勉強一笑,握了握她的手。

那潔衝他輕輕一笑,“爸,其實你應該膽子大一點兒的,我們主任都敢去撞冰山了!”

“趙寅撞冰山?”八卦女王陳心怡立刻問着。

那潔笑,看着秦陸警告的目光,還是透露了少許,“他在追安雅!”

她一說出來,整張桌子的人都呆住了,誰不知道安雅是小潔心裡的一塊病,這會兒她竟然這麼輕鬆地說出來,看來小兩口是誤會清楚了。

那潔微微一笑,“安雅人不壞,這次是她告訴我秦陸爲了我受那麼苦的事兒。對他我無以爲報,但是媽…”

她望向陸小曼,此時,陸小曼的眼裡閃着點點的淚光。

那潔站了起來,當着自己家的人,秦家的人,還有秦家的下人面前,對着陸小曼直直地跪了下去。

陸小曼大驚,“小潔,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她伸手要扶起她,這孩子真是的,自己懷着孕,要是跪着個什麼來怎麼是好!

但是那潔不起來,她按着陸小曼的手,脣輕輕地顫着:“媽,你讓我跪一下吧!”

當她知道爲了秦陸,陸小曼曾經跪下過,她除了覺得對不起秦陸,更對不起的就是陸小曼。

“媽,對不起,因爲我的任性讓您受苦了。”

她跪着,輕輕地抱住了陸小曼的身子。

陸小曼一直是優雅的,但是現在也不能自持了,她壓抑着,還是流下了眼淚。

別的人都默不作聲,神色都黯然。

好一會兒,陸小曼對着秦陸說:“瞧瞧你,也不來拉你媳婦一下,就這麼讓她跪着啊?”

秦陸笑着拉起那潔,她腿軟就直接窩到他的懷裡。

將她抱好後,秦陸才笑着說;“家裡女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啊!都比我大!”

陸小曼已經恢復了神色,笑罵着:“你這個壞小子!”

秦陸低頭瞧着那潔,伸手幫她抹着眼淚,“看你哭的和花貓一樣!說,你老公壞嗎?”

那潔親了親他的臉,甜甜地說:“不壞!”

秦陸得意地瞧着陸小曼,陸小曼就罵那潔,“沒有骨氣的小東西!”

那潔笑,將臉埋在秦陸懷裡,自覺沒有臉見人了,“秦陸,怎麼辦?得罪婆婆了。”

她撒嬌的樣子讓大家都笑了起來,極受寵。

本來麼,十八歲就當了小媳婦,所以大家一直將她當小孩子,能不寵麼?

這會子懷了龍種,更是不得了,各種伺候,各種周到啊!

陳心怡也不差,這一胎齊天陽已經說好了,孩子他來帶。

一家人開心地度過了一個晚上,送走自家父兄嫂子,那潔躺在牀上,一會兒,秦陸洗完澡,圍着浴巾走出來。

結實的身體只有一條小小的布料圍着,很是養眼。

躺上牀,她自動地纏了上來,小嘴對着他就是一陣亂吻。

秦陸自然而然地加深這個吻,側着身子不讓自己壓到她的小腹。

一吻過後,她的臉上盡是紅暈,動人至極。

秦陸將頭抵着她的額頭,感覺兩人的心跳都快得不可思議。

“寶寶,忍一忍!”他的俊臉染上了濃濃的**,大手輕拍着她的小肩膀。

他可以感覺得出來,她懷了孩子以後,那方面的需求好像旺盛了許多。

他很想滿足她,但是她的身體不適宜…

她伏在他的懷裡,好一會兒才臉紅紅地說:“我好了!”

剛纔她看着他的身子,真的好想好想吃哦!

秦陸笑着,將她摟到懷裡,拍着她的小身子:“睡吧!寶寶應該睡覺了。”

她從他的懷裡探出小腦袋,“你說的寶寶是我,還是肚子裡這個。”

秦陸哭笑不得,將她提起來,用力地吻着她的小嘴兒,“磨人的小東西,不想睡就不要睡了…”

138

秦陸抱着她,又親又摸的,徹底地將自己身上的那股子火也撩起來,直至難耐地扯着她的睡衣,還沉沉地喚着她的名字。

總之是十分那啥就是。

但是身下的身子卻是軟了下來,他低頭一看不禁失笑了起來。

這個小東西!

將他撩得心急火撩的,她倒是睡着了。

伸手將她小心地放好,摟着她躺了一會兒,她身體下的幽香不斷地傳到他的鼻端,心癢難耐。

但他也知道她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了,輕手輕腳地下牀想去浴室裡洗個冷水澡或是自己解決一下,哪知道才下牀,手就被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捉住了。

“秦陸,你去哪兒?”那潔揉着眼睛問着。

秦陸苦笑一聲,復又躺了下來,不敢靠她太近怕自己控制不住。

卻想不到讓懷孕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炸毛了,纖細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來,帶着水汪汪的大眼指控地瞧着他:“你嫌棄我了!”十分肯定的語氣。

秦陸呻吟一聲,耐着性子在深夜裡哄着自己的老婆:“寶寶,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你嫌我懷了孩子身材走樣了?”她十分任性,十分無賴,十分不講理地說着。

但是她這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秦陸有些癡了,盯着她看了半天都不吱聲。

那潔的臉也紅了紅,不過氣場總算還撐着。

良久,秦陸才慢條斯理地將目光移動她纖細得不及一握的小腰身,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的臉更紅了,還燙人得很。

“不是說我嫌棄你了嗎?我得證明一下。”他呼出的氣息有些亂,也有些粗,大手將她按在身下,眼底帶着熾熱盯着她。

那潔有些慌,結結巴巴地問:“怎麼證明?”

他俯低些身子,聲音渾厚而沙啞,“讓你也嚐嚐我的感覺。”

說着,大手就伸進她的睡衣服,這樣那樣地摸着撫着,還不讓她盡興,就這麼一直吊着她的胃口,一直遊移在邊緣地帶,讓她癢得要捉狂。

十分鐘後,他收回自己的手,宣佈:“睡覺了。”

她躺在那兒,頭暈暈的,身子熱得不像話…

他,他就這麼將她扔下了?

可惡,伸手在閉着眼睡下的男人肩頭用力一捶,“秦陸,你壞蛋!”

他睜開眼,帶着輕笑,“寶貝怎麼了?”

還問她怎麼了?

她現在都難受死了,他還這樣問。

委屈得不得了,眼淚像是不用提前預約一樣,叭叭地往下掉,“秦陸,你不愛我了。”

他立刻坐起來,摟着小人兒,這時候腸子懊得青了都。

他是作死呢!竟然將她弄成這樣,自己睡覺,不是存心給自己惹麻煩!

秦陸從來不知道懷了孕的小女人這麼難伺候,這樣也不行,那樣更不行。

要是以前她哭成這樣,身上的睡衣只掛了一半,那不用說,直接上去做唄,怎麼舒服怎麼來!

可是現在,她這身子嬌貴得很,碰不得!

只得哄着:“寶貝兒,是我不好,不該不管你!”

他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懷裡,她的小屁股壓到了某處,他一點也不避忌地悶哼了一聲。

她仰起頭,注視着他的表情,好半天才扯着他的睡衣,小心地問:“很難受?”

他重重地點了頭,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兒,將她整個人都摟到懷裡,輕輕地搖着,“寶貝,現在你知道爲什麼我不抱你了吧!”

他擡起她的小臉,讓她看着他,他的眼裡滿是深情,“寶寶,我只是怕傷了你。”

她窩在他懷裡,小手把玩着他的衣服,一會兒擡起頭,眼晶晶亮的,湊上去咬住他的耳朵,低低地說了幾句。

說完後,她的臉紅得不像話,但是直勾勾地瞧着他,那一臉的興奮讓秦陸嘆了口氣。

她現在真的是…

爲了更真實地瞧到全過程和秦陸臉上‘最生動的表情’,那潔特意下牀將房間裡的燈全都打開,那光亮刺眼的燈光射在大牀上,讓正在脫衣服的秦陸很有羞辱感啊!

這個小東西,邪惡得不可思議!

躺到大牀上,她就跪在一邊瞧着。

他忽然覺得有些困難,真的要這麼在她面前…自已解決?

“秦陸,快一點嘛,我想看。”女人的聲音嬌得像是蜜一樣。

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催着他,“我都要困了。”

他沒有辦法,只得滿足這個小變態!

隨着他的動作,他的表情有些變化,那潔睜大眼,望着他帶着緋色的俊臉,忽然覺得口乾舌躁…原來男人那啥的時候表情可以這麼**!

秦陸低低地吼着,越來越劇烈,最後的時候,他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她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議,貼着他的身子,感覺他燙得嚇人。

秦陸平息了一會兒,才起身,拿起紙巾將自己擦拭乾淨。

這時身上全是汗,他覺得不舒服走到浴室裡打算沖洗一下,哪知道她也跟着進去,直勾勾地瞧着他。

“怎麼?”他側頭瞧着她,她應該滿意了吧!

那潔從後面抱着他的身子,忍着壞笑,“老公,你再來一次好嗎?”

真的好刺激哦!

這個小變態!

秦陸站着不動,一會兒他纔回過身來,將她抱起往房間的大牀走去。

她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危險,在他扔下她,直接壓上來後,那潔抵着他的胸口困難地問:“你想怎麼樣?”

秦陸冷冷一笑,“很好玩是吧!這個新遊戲這麼好玩,你不想親手試試嗎?”

接着,在她的尖叫聲中,他們徹徹底底地玩到半夜,直到她手都酸了!

大概是聲音太大了,陸小曼都來敲門了,“秦陸,明天還得上班!”

她說得含蓄,其實是怕兒子傷了媳婦兒。

秦陸回了句,“知道,我有數的!”

陸小曼放心地回房,這邊那潔還想着求救來着!

秦陸低了頭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爾後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蛋,“小東西,作死!”

現在他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他很爽了,她的小手那麼軟,**至極。

她帶着淚的小臉可憐巴巴地趴在他的胸口,哥哥老公亂叫了一氣他才泄了火兒將她放好,兇狠狠地說:“再敢撩我…”

“不敢了不敢了。”她說得很快,秦陸笑笑滿意地去衝身子去了。

那潔‘勞累’了一番後,也疲了,他上了牀,她就立刻窩在他懷裡睡下了。

秦陸抱了她一會兒,等她睡熟了,自己去陽臺那裡抽了根菸再回來。

看着她那熟睡如天使的睡顏,他搖着頭笑了,這個小東西的心裡住着魔鬼。

這種壞主意她是怎麼想出來的?

伸手將她抱到自己懷裡,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覺自己擁住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晨她醒的時候,秦陸已經不在了。

那潔又窩在有他氣息的枕頭上睡了一會兒纔起來。

到了樓下,家裡沒有什麼人。

陸小曼和秦聖都去上班了,就連司令也約了人打小白球。

那潔用了早餐,對旁邊伺候的奉管家說:“我中午不在家吃飯,去我母親那裡。”

奉管家點頭,“那我讓老李送少奶奶吧!”

那潔笑笑:“不用!我現在還早着呢,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時候,我會小心的。”

她起身,抱了抱奉管家,纔拿着包離開。

她開了一輛白色的喜美車出去,很普通的車子也不引人注目。

到了寒翠山莊,她下車,那美慧正在院子裡澆着花,看見那潔來的,高興壞了,立即走過來拉着她的手問這問那的。

那潔和她並肩走進屋子,聊了幾句。

兩人坐在沙發上,那潔捧着母親泡的花茶,聞着那清香的氣味,心裡一動。

“媽,我有事兒想告訴你。”她看着那美慧平和的表情,有些期盼地說着。

那美慧淡淡地笑着:“什麼事啊,瞧你這麼難開口的。”

那潔滯了一下,“那個,如果我說我懷孕了,你覺得怎麼樣?”

她的小臉怯生生的,彷彿還是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那美慧明顯是愣了一下,爾後就笑了起來,手指不經意地摸了下那潔的肚子:“是秦陸的孩子吧!我瞧着他挺好的,這會子孩子都有了,要不,將婚事辦一辦?”

那潔聽她這麼一說,完全不敢說自己已經和秦陸結婚了六年,又分居了六年的事情。

她微紅着臉點了點頭,那美慧含着笑問:“今天秦陸怎麼沒有來?”

“他去上班了,媽,要是結婚,就簡單一點兒行嗎?”她試探地問着,如果母親要一個婚禮,她想秦陸能給的,但是她也知道不宜高調。

畢竟麼,兩人是舉行過一次婚禮的。

這點那美慧倒是沒有意見,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和秦陸開心就行了,媽沒有什麼。”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些許,“媽對不起你,小潔,媽不但不能給你什麼,還拖累你。”

那潔搖着她的手笑得很知足,“媽別擔心,我現在有工資了,能養活你。”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虛啊,她那點兒工資,能養活誰啊!

那美慧這裡雖然很簡單,但也有一個廚娘,兩個傭人,一個健康醫師,還有一個門衛,加上吃穿用度,她的工資真不夠。

現在母親的所有開銷都是父親來的,齊家有一個醫藥公司,雖然比銀碟要小很多,但是這樣的生活還是供應得起的。

陸小曼放了心,這些年的安定生活讓她的外表也改變了很多,不再是那個疾苦的中年女人,而是變得有些平和而養尊處優的貴氣。

那潔只有感恩,十八歲後,她的人生翻天地覆,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

如果不是賣到了秦家,她們母女現在不知何方。

看着母親一臉的知足,她心裡那股想讓母親更幸福的念頭一閃而過,像是不經意地說,“媽,前兩天我碰到了齊市長了。”

她一說完,那美慧就立即捉緊她的衣服,眼神裡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升起。

那潔從未在母親的眼裡看到過這種東西,她知道母親定是沒有忘記父親齊遠山的。

她感覺到有些可惜,明明父親照顧了母親這麼些年,自己卻是一直孤身一人,不敢見她。

她覺得母親並不如別人想象的那般脆弱,所以,她小小地試探一下。

果然,母親激動了一番後,又松下手,表情陷入了沉思。

“媽,我聽說齊市長的夫人不在了。”那潔輕輕地說着,看見母親的眼又跳了一下。

有反應,是舊情難忘呢!

那美慧愣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問:“小潔,你在哪裡看到齊市長的?”

她問的時候,表情有些急切。

那潔抿脣一笑,“在秦陸家啊,秦陸的父親秦議員和齊市長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是啊!是很多年了。”對於秦聖的出現,那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大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她看着那潔,低低地說:“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但是媽,真的只想這麼過下去,挺好的。”

她別開臉,不讓那潔看到自己眼裡的淚水。

一個被強暴過的女人,還能怎麼樣?

見了也只是不堪罷了!

“小潔,我累了,想睡一會兒,你中午在這裡吃個飯就回去吧!”她站起身,有些急地往房間走去。

那潔有些慌了,是她太急了。

跟着母親到了她的臥室,她小心地靠着那美慧,好久以後才輕輕地說:“媽,我只想你過得好!這些年,你太苦了。”

那美慧僵了一會兒回過頭,撫着那潔年輕的臉蛋,搖了搖頭,“媽不苦,現在真的很好!”

那潔猛點頭,她知道現在的生活和以前比好太多太多了。

但是,媽和爸都一個人,難道不應該再在一起嗎?

人生,不應該有這種遺憾的!

“小潔,媽不能爲了自己而不顧他,你愛秦陸,就應該明白媽這份心思!”許久,那美慧才終於說出來。

那潔的脣動了動,柔聲說:“媽,我不逼你!但是如果我要結婚的話,你一定要參加!”

她頓了一下才嬌俏着聲音:“就算爸來,你也得去,不許躲着!至少見一面嘛!”

那美慧拿她沒有辦法,她這孩子心裡想什麼她哪會不明白,不過,她真的好想好想見遠山一面。

問他一句,這些年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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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潔陪着母親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坐在車上,發動車子。

寒翠山莊地處密林深處,十分隱敝,路上沒有什麼車子。

她心情極好地開着車,心裡已經盤算着怎麼和秦陸要一個婚禮。

爲了媽和父親的幸福,她願意再嫁他一次!

白色的車在十分鐘後就停了下來,因爲前面的路被一輛囂張至極的跑車給堵住了。

那輛車她認識,是馬思隱的車子。

他又想幹什麼?

那潔坐在車裡沒有動,一直等到某男人從車上下來走到她車邊。

她搖下車窗,淡淡地瞧着他,“能解釋一下嗎?”

馬思隱瞧着她的冷臉,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對着他就是這副冰冷的樣子,對着秦陸那嬌軟的樣子能將男人給化了。

“開門。”他聲音有些緊繃。

那潔看了他一眼,非但沒有開車,還將車窗給搖上了。

馬思隱急了,手伸到車窗那裡卡着不讓她關上,結果痛得他臉都白了。

那潔連忙按下來,然後瞪着他:“馬思隱,你不覺得你無聊嗎?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結過婚了,我愛秦陸!”

“再說一次。”他的臉色很不好看,有着風雨欲來的危險!

“我不介意再告訴你一次!”那潔又說了一次,還沒有說完,馬思隱就將她的臉往這裡拉,自己湊過去,強勢地吻上她的脣瓣。

那潔手一抖,按了喇叭,叭叭的聲音響起…

她氣極,伸手就在他的臉上用力一甩,但是絲毫沒有撼動馬思隱,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臉蛋,用力地吻下去。

他想撬開她的脣,她死死地咬住,不讓他深入。

馬思隱冷笑一聲,伸手在她下巴用力一捏,火熱的舌尖探入,那一刻,他的身體,他的整顆心都在顫抖,爲着那美好的觸感…

那潔急了,張嘴在他的舌尖上用力一咬,馬思隱痛叫一聲,立即鬆開。

那潔迅速地回到車座上,想發動車子,車子是發動了,但是馬思隱卻也打開了車門一屁股坐了下來。

她熄了火,瞪着他:“你究竟想做什麼?馬思隱,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這樣我會報警。”

他陰沉地瞧着她:“秦陸的功夫不錯,才幾天就將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的俊臉逼向她的臉蛋:“告訴我,他在牀上是不是很能滿足你,你才這麼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下流。”纖手又甩上他的臉頰,他不避不讓。

她打習慣了,他也受用得很。

馬思隱覺得自己就是賤,哪怕這個女人開車撞他,他也覺得不應該讓。

她有什麼好?讓他這麼着魔的?

他想不通,也想着用強得到她一次,或許自己就不那麼在意了,可是面對她清冷的小臉,他真的下不了手。

她以爲她一次一次地從他手裡逃走是因爲他不敢還是因爲秦家的勢力?

是他的縱容!

他馬思隱還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事兒,不是他誇大,就是天大的事兒,馬家也能替他擺平的!

只有這個小女人不將他放在眼裡,她知不知道,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更別說扇他耳光了。

他伸手想摸她的小臉,不知道怎麼的又鬆下來。

目光往下,落到她的小腹處,神色很是複雜:“你懷孕了。”

那潔的臉色變得蒼白,手一下子護住自己的小腹:“你想怎麼樣?”

她眼裡的防備讓他苦澀一笑:“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一個可恨的人嗎?”

那潔鬆了口氣,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馬思隱,我和你真的不可能有什麼的。你回帝都吧!”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和我去個地方!”

他也想放棄,但是他做不到!

那潔下意識地說:“我不想去!”

他哼了一句:“那你是選擇在這裡被我強佔?要知道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經過,我想怎麼樣,你是沒有反抗的餘地的。”

更何況她肚子裡有一塊肉,她更不敢冒險!

那潔抿着脣,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開你的車去吧!”他淡淡地說,對自己那輛千萬車子隨便亂停沒有什麼感覺。

那潔下車,馬思隱明白,自己坐到她原來的位置,等她上了車才發動了車子。

車子朝前開着,開得不快。

“這輛車性能真差。”馬公子嫌惡地說着,他好看修長的手握在方向盤上,上面那個淡雅的飾品尤其讓他不爽。

這輩子他也沒有碰過這麼女性的東西,他的手掌握的要麼是愛車,要麼就是女人。

當然,女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想要的又不讓他碰一下。

“閉嘴!”那潔瞪了他一眼,他瑟瑟地不再說話。

這個臭丫頭真是兇。

開着開着,他望着一邊的她,語氣也兇了起來,“臭丫頭,你不怕我將你賣了嗎?”

那潔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他:“和被賣相比,我更怕你自己享用!”

他因爲她的話而笑了起來,事實上他發現,只要他不表現得那麼深情款款的話,她就不會那麼厭惡他。

“臭丫頭,其實你不討厭我是吧!”他說着,俊臉壞壞地湊上來:“你只是討厭我纏着你,是不是!”

那潔沒有好氣地推了他一下,“好好開車!”

“是不是?”他執意要她回答。

那潔翻了個白眼,覺得他幼稚極了,“是啦是啦!那我們當個普通朋友不好嗎?”

馬思隱沉默了一會兒,才靜靜地說了句:“我永遠沒有辦法和你當朋友。”

要麼擁有,要麼老死不相往來。

“我也不稀罕。”那潔哼一聲。

兩人都不再說話,大概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家頂級的賽車俱樂部。

他下車,讓她也跟着下來。

那潔皺着眉頭,“我覺得我不太適合出現在這裡吧!”

馬思隱抿了下脣,“我知道你懷孕了,放心,我會安排你坐在貴賓室看的。”

賽場上有看臺,那種露天的。

當然也有爲頂極富豪準備的超級豪華的貴賓室,不僅有冷氣享受,還有各種服務。

那潔這才放了心,由着他帶她去。

將她安排好,他就去準備了。

走的時候,那潔叫住了他,“馬思隱!”

他回頭一笑:“什麼事?”

那潔看着他淡淡的表情,好一會兒才說:“你小心一點兒。”

雖然不想說,但是她真的不希望她的存在讓他受到影響,她清楚地明白馬家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出了事後果十分嚴重。

馬思隱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走過來抱住了她的身子。

“混蛋,你放開!”這個混蛋,才老實了一會兒現在又不安分了。

馬思隱強迫抱着她,一會兒才輕輕地說,“以前我的同伴在開賽前都會抱着他們的女朋友或是老婆,我以前不覺得什麼,現在感覺到了,真他媽的感覺好!”

那潔掙不開,小聲地說:“我又不是你老婆和女朋友。”

“但你是母的!”他總算是鬆開她了,笑得一臉燦爛和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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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潔踢了他一腳,然後瞪了他一眼,“滾出去!”

他瞧着她兇悍的表情,低低地笑着,“如果我再親你一下,你怎麼辦?”

“我就踢得你斷子絕孫。”她這纔想起之前他親了她,嫌惡地抹着脣。

馬思隱受傷地捂着小心口出去了。

那潔也坐到那兒,拿起了看臺上的望遠鏡,一會兒就看到馬思隱出現了——

之所以一眼就瞧到他,是因爲他一下場就有一個團的美女圍着他,每個身上都穿得很清涼。

那潔敢保證只要馬思隱想要,就是當場也有女人願意爲他寬衣解帶的,真不知道他爲什麼纏着自己,她自覺對他並不算好!

馬思隱好像有些不耐,將那羣女人甩開,但是站住後,目光朝着她這邊看過來,還很騷包地朝着她拋了個飛吻。

那潔翻了個白眼,從心裡說,馬思隱其實不壞。

算起來,他這性子算是馬伕人慣出來的。

她專注地瞧着他上了賽車,開到了賽道上。

一起有大概四五十輛車,滿滿地排着,那潔抿了下脣,真的想不通他怎麼能突破重重的車陣拿到第一。

她絲毫不懷疑他是冠軍,作爲一個世界級的選手,在這樣的小場合下拿不到第一面上怎麼也過不去的。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毫不懸念的,馬公子一舉拿下,超出第二名許多的時間。

那潔看着他意氣風發地站在領獎臺上,脣邊不覺得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回來的時候,將那座純金的獎盃塞到她懷裡,表情十分地自得:“這個送你!”

那潔拿起來看了看,又還給他,“我不要!”

目光瞧了瞧下面的那堆女人,“你送她們,估計今晚就不會寂寞了。”

馬思隱瞪了她一眼,“我送你,今晚是不是還是註定寂寞。”

她淡笑着沒有說話,這時,他傾身想吻她的臉一下,那潔連忙伸手攔住他。

“不要再親了,要不然,我不會理你了。”她淺笑着側過身子避開他的脣。

馬思隱有些失落,勉強一笑,“和我去慶功宴吧!”

那潔抿脣笑着:“不去了!我想回家。”

她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不早了,四點了呢!”

馬思隱心頭更是失落,知道她是要趕着回去。

他拿起了外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那潔想也不想地拒絕了,然後吐了吐小舌頭:“我可不想被你的粉絲給生吞活剝了。”

“那幫女人,不用管。”在馬思隱馬公子的眼裡,就是一羣蠢女人,除了穿得少一點兒勾引男人,還會什麼?

他帶着她下去,往停車場走的時候,被那幫人攔住了。

不光是女人,還有幾個年輕的男人,全部對準那潔。

“馬少爺,新把的馬子?挺漂亮純情的嘛!”一個男人笑着拍了他一記。

這人和馬思隱相識很多年了,有幾分交情。

馬思隱瞧了一眼那潔,她的小臉平淡如水,似乎一點也不爲所動。

他勾脣一笑,對着那人說,“這得看她怎麼說,我願意人家未必肯。”

那潔睨了他一眼,“馬思隱你亂開玩笑。”

別的話她也不想當着這羣人面前說。

馬思隱就笑,伸手想捏她的臉蛋,白嬾嬾的可愛極了。

那潔想也不想地拿着手上的包甩到他臉上,直接讓馬公子破了相。

幾個女人炸毛了,她們愛慕的馬思隱怎麼能被一個女人輕賤成這樣?

說打就打說罵就罵的!

於是幾個女人圍了上來,本來麼,這些追車的女人都有些痞氣,大多整天跟着男人混的,這一炸毛,真面目就露出來了,大有將那潔給打一頓的架勢。

人還沒有貼上來,馬思隱就火了。

那潔是他帶來的,現在就是他的女人!

這幾個女人這麼不給面子,想怎麼樣?

他一腳踢過去,幾聲嬌喘,哎呀哎呀地撲在地上哀叫着。

馬思隱叫來這裡的經理,經理一上來就點頭哈腰的,“馬少爺,什麼事兒?”

馬思隱皺着眉頭:“將這幾個女人給我扔出去,不要再讓我看到她們!”

經理的臉色一變,手一揮,幾個壯漢就出來將她們給扔出去了,扔得一臉的沙子。

這還不解馬思隱的氣,拉着那潔坐到車上,心情十分惡劣,本來想讓她開心一點兒的,哪知道碰上幾個不識趣的女人。

臭丫頭打了他一下怎麼了?

他高興,她就是將他打殘了又關她們屁事!

敢動一根手指頭試試?不將她們給弄廢了不可!

那潔瞧着他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馬思隱,你真的是被慣壞了。”

在他的世界裡,他就是王,他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所以,他才接受不了拒絕吧!

那潔看着他的側臉,其實他真不壞,至少對她不算壞。

她誠心地說:“馬思隱,以後別再這樣了,也許我們能當個普通的朋友。”

他的臉色變了變,“我說過和你永遠不能做朋友!”

談不上愛,算是深深的迷戀吧,他也不打算清醒!

那潔也沉默了起來,一會兒她靜靜地說:“將車開到你停車的地方吧!我自己開回去。”

馬思隱沒有說話,但是卻是按着她說的做的。

車停下的時候,他打開車門出去,那潔叫住他,指着後座的那個純金的小人:“這個你帶走吧!”

馬思隱瞧了她一眼,“你留着吧!”

他拿過無數的獎盃,但卻是第一次送給女人。

他鑽進自己的車子,那潔無奈地搖頭開車。

從後視鏡裡瞧到了馬思隱的車緩緩地跟着她,她也沒有阻止,就這麼慢慢地開着。

到家後,她的車和秦陸的正好碰到一起。

秦陸讓她車先進去,自己開在後面,自然也瞧到了馬思隱騷包的跑車。

秦陸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將車開進去。

大門關上,剩下馬思隱失意的面孔…

秦陸下車,走到她車前,替她打開車門,柔聲問:“怎麼出去了?”

“去媽那兒去了一趟,回頭碰到他了。”那潔指着後面的那個小金人說着。

秦陸皺着眉頭,一會兒拿起那個小金人喚來了老李。

“將這個拿去化了,家裡的人都打幾隻戒指什麼的吧!”秦陸淡淡地說着,隨手就將那個小金人送了人。

老李樂壞了,拿着就去了。

這個小金人差不多有一斤,也算是不錯的福利了。

那潔忍着笑,睨着秦陸:“吃味了?”

秦陸摟着她往主宅裡走着,一手捏着她的小臉蛋:“是啊,你老公吃醋了,高興嗎?”

“高興!”她甜甜地說着,挽着他的手兩人十分親密。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陸處理完事情,回到牀上就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樣子。

一條修長的**兒伸出被子外面,身子卷在被子中間,小臉埋着,只看到一頭的秀髮披散着。

她孩子氣的睡姿讓他輕笑一聲,輕手輕腳地將纏在她身上的被子挪開,給她換了個舒服的睡姿,自己躺下,大手危險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寶寶?”

她迷糊地應了一聲。

他側過身子,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側,舒服又惑人。

她迷迷糊糊地窩了過來,小臉埋在他半裸的胸口,還拼命地蹭了幾下。

秦陸咬着她的耳朵,細細拷問。

“寶寶,今天都做了什麼?”他輕輕地舔着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地問着。

那潔嗯了一聲,爾後捂着小嘴,“去媽那兒了!”

“後來呢,見了馬思隱都幹嘛了?”看着她小臉沉沉,他不動聲色地繼續問着。

那潔輕輕地吐出幾個字:“看車賽了!”

他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滿,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又對着她的耳朵吹氣:“寶寶,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那潔翻了個身,毫無防備地說:“他親了我…”

才一說完,身子就猛地被身後的男人給扯了回去,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小臉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頓地說:“他親你哪兒了?”

聲音緊繃而危險,那潔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她呀,她怎麼會說出來的?

秦陸這不得弄死她!

果然,他的手指狠狠的搓着她的嫩脣,表情狠戾:“說,親了哪兒?”

她呆呆地指着自己的嘴脣,“這。”

不等他有反應,她一個激靈自己反應過來,“我已經洗過臉了,好好地洗過了,我保證我沒有迴應他!”

她跪在他身側,一臉的害怕。

秦陸的手指在她的脣上游移着,爾後忽然一個探進,將手機送進了她的小嘴,身體往前傾,脣貼近,“這裡呢,有沒有被他碰到?”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裡緩緩地攪動着,攪亂了一池春水。

那潔有些難受地扭着,他握着她的腰身,將她的身體緊扣在自己身上,繼續折騰着她…

這種方式雖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卻夠磨人…一會兒,她就哭着倒在他懷裡。

“秦陸,你這個壞蛋!”她小手捶着他,哭着。

他竟然要她將他的手指舔乾淨,不僅舔乾淨,還要她吻他,吻得他滿意爲止。

她的嘴麻了,快不能呼吸了他也不肯結束。

她委屈極了,又不是她想這樣的,以後她不會單獨外出了,不讓馬思隱見了還不行嗎?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也放過她的小嘴。

好可怕的男人!

她顫着小嘴,手有些抖地抽着紙將嘴拭乾淨,秦陸瞧着她的手抖着的樣子,心軟了些下來,接過她的手,替她清理乾淨!

兩人重新窩到牀上的時候,她扁着小嘴,在他的胸前劃圈圈:“秦陸,以後不許這麼誤會我!你明明知道我…”

她的頭仰了起來,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

她說不下去,臉蛋有些紅。

秦陸摟着她,他何嘗不知道,所以,他其實並沒有對她如何,只是有些吃味罷了。

小潔對他的心他知道,伸手拍着她的肩,柔聲安慰着:“我相信你!”

“那你還這樣對我。”她又想哭了。

秦陸少不得哄了一陣子,“寶貝,你老公是個男人,是男人都會吃醋的!”

她眨着眼,晶瑩的淚水還在眼睫上,看上去漂亮極了。

秦陸不覺有些癡傻,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蛋,輕嘆一聲:“難怪馬思隱這般放不下。”

說完,吻上她的脣瓣,輕輕地含着,極盡溫柔!

那潔先是掙了一下,想說自己的脣有些疼,但是他技巧那麼好,那麼溫柔,她不自覺地張開紅脣,勾着他的進來…

“小妖精,還說不想…”他緩緩地壓倒她的身子,輕輕地呢喃,“一次就好…”

139 結局不要是這樣!

秦陸吻了她許久,直到她顫抖之際才輕輕地佔有了她。

怕傷了孩子,他也只是淺嘗即止。

結束後,帶着滿滿的感動,擁着她一起睡下!

但他一直沒有睡着,他想着馬思隱,想着馬思隱對小潔近乎固執的堅持。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秦陸完全可以忽視,但是馬思隱不同,馬思隱是馬參謀的兒子,背後更是有馬伕人孃家撐着。

氧氣的燈光下,他瞧着那潔睡熟的樣子,微微斂了神色。

第二天送她去上班後,他回到部隊,坐在辦公椅後面良久,才終於拿起了電話撥了個號碼。

一會兒電話接起來,“我是馬元。”

秦陸淡淡地說:“馬參謀嗎?我是秦陸,有些事情想談一下,方便嗎?”

馬參謀是個很敏感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秦陸的意思,他抿緊脣,和秦陸談了許久,最後,他才平淡地說:“我會讓你將思隱帶回來的,秦軍長,因爲思隱的關係,打擾了!”

秦陸又說了幾句客套話,掛上電話後,他的背後都有些溼了。

這種談話很不愉快,沒有人會喜歡被人這般告訴的——

自己的兒子糾纏着有夫之婦,對於馬參謀來說極爲不光彩。

但是這也是秦陸唯一能走的路,因爲身份特殊,他無法對馬思隱做什麼,能約束他的,明顯不是馬伕人。

他沉沉地嘆了口氣,走到洗手間裡去洗了個臉繼續工作。

而就在秦陸放下電話半個小時後,馬思隱帶着怒氣到了軍醫院。

他在門診那裡找到了那潔,那潔正在給病人看病,人挺多的,排了十幾個號。

馬思隱直接走進去,對着那個坐在那裡的人說:“出去等!”

那潔有些火了,“馬思隱,這是醫院,請你注意影響!”

他冷哼着:“不在這裡說,你願意和我出去嗎?”

那潔瞪着他,馬思隱坐在她面前的桌上,表情帶着一抹狠戾:“讓他先出去,不然我不介意有聽衆。”

那潔按着心裡的怒火,平靜地和病人解釋了一下,病人也理解,出去了。

馬思隱立刻上前去鎖上門,當那落鎖的時候,那潔心一跳,但是面上還是平淡如常的。

“能解釋一下爲什麼這麼做嗎?”她望着他,表情平靜。

馬思隱其實最不喜歡的就是她用這種平靜的表情看他,他多想她像是對秦陸那樣,軟軟地纏着,就算是兇一點也沒有關係。

至少,她是有感覺的!

他瞪着她,吐出一句:“我覺得這話應該我問你纔對!”

那潔冷笑一聲,“馬思隱,我覺得我沒有什麼要和你交待的吧!”

馬思隱眯了眼,步步緊逼,一直走到她面前,身體和她的只有不到十公分。

“就在剛纔,我父親打電話要我回帝都。”他的薄脣吐出一句話,說着自己都覺得沉痛。

父親的命令他向來是無法抗拒的,從小到大,只有賽車他堅持了下去,但是代價是他二十八歲之後得聽從家族的安排——

無論事業還是婚姻。

換句話說,他還有兩年不到的自由!

他沒有想到會遇見那潔,會遇見這個讓他抓狂的小東西。

要不然,他寧可前二十八年過着被安排的日子,也要換取下半生的自由!

他紅着眼瞪着她,而她的眼是莫名其妙的。

馬思隱的眼裡有着一種悲傷的東西,他的聲音輕輕:“那潔,我從來沒有將女孩子放在眼裡過!我見過到比你漂亮的,更潑更壞的,但是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想和一個人分享屬於我的一切。”

所以他才帶她去看他比賽,如果可以,他還想帶她去帝都,去世界的每個角落,讓她看到他的世界。

不是隻有一個秦陸才能給她幸福的。

他也可以,甚至於,他還能給她肚子裡孩子幸福。

他嫉妒那個男人,但對於她肚子裡的骨血,他卻是有幾分喜愛的。

因爲那是她的孩子,有着和她一樣的血液。

那潔靜靜地看着他:“馬思隱,這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他苦澀一笑,是啊,是和她沒有關係,她的整顆心都放在秦陸的身上。

他的情緒於她沒有任何意義!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明天就回帝都了!以後可能再也不能纏着你了。”

那潔愣了一下,只見馬思隱繼續苦笑:“是秦陸和我父親談的吧!”

他明白自己的行爲已經觸怒了父親,父親不會再讓他自由下去了。

那潔想起昨晚秦陸的古怪,她明白秦陸爲什麼這樣做,馬思隱是有些太過了。

其實這樣,對馬思隱也何嘗不是一個好的結果。

她微笑着看着他,“一路順風!”

他忽然上前,輕輕地抱住她的身子,那潔下意識地就要掙開。

“不要動!我就抱一會兒。”他的聲音很輕,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那潔僵着身子,一會兒,她抿了脣,輕輕推開他的身體,伸出一手,“以後當朋友?”

馬思隱抿了脣瓣,“永遠不會!”

他掉頭就走,打開門,外面站了一排醫生,趙寅在最前面,他旁邊站着醫院最近的熱門女主角——安雅!

“沒事兒,他就是要離開了,來告個別!”那潔輕鬆地說着,爾後坐到診臺前,開始叫號。

外面僵持了一下才恢復了動靜,趙寅拉着安雅離開。

“你放開我。”安雅甩開他的手。

趙寅表情有些兇狠:“剛纔你叫我來的時候,可不是這種表情!”

安雅輕哼一聲,“明明是你自己擔心那潔!”

趙寅愣了一下後明白了,這小妮子是吃醋了。

上前拉着她的手,也不避着別人的目光:“吃味了?”

“神經病,你才吃味了。”安雅拍開他的手,快步向着兒科那兒走。

趙大主任也沒有再追上去,目光深遠地瞧着她纖細的身影,脣邊帶着一抹笑意——明明吃味了,還說沒有!

那潔這天上的半天班,而且十點半的時候就結束門診了。

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將車開到了部隊的家屬區。

秦陸那兒的勤務兵早就爲首長準備了四菜一湯,那潔問;“首長平時幾點回來?”

那人回着:“有時十二點回來,有時就不回來了。”

“那他吃什麼?”那潔皺起眉頭。

勤務員小聲地說:“首長很忙,有時候中午就顧不上吃午餐,隨便在辦公室裡吃一點,不過,下午下班很準時。”

那潔的心像是被什麼刺中了一樣,望着不安的勤務員,她淡淡地說:“你先去休息吧!”

她等到十二點半的時候,秦陸還是沒有回來。

她將桌上的飯菜用保溫盒打包了兩份,徒步走到他的辦公樓。

警衛認識她就放她進去了。

到了他的辦公室外面,透過玻璃窗,看着秦陸坐在辦公桌前,面前放着一份文件。

他的眉頭深鎖着,像是在思索。

那潔推開門,“首長應該吃飯了!”

秦陸驚喜地擡眼,然後立刻將面前的文件給合上,起身接過她的手裡的東西一起到一旁的沙發那兒坐下。

一邊將飯菜佈置好,秦陸一邊隨口問:“你怎麼來了?”

那潔站起來,身子往裡探了探:“我來查勤的啊!”

秦陸笑笑,將她拖回來坐好,喂她吃一口:“那你看到了沒有?”

那潔一邊吃着一邊親了他一口:“你很乖,這是賞你的。”

賞了他一嘴的油!

秦陸皺了皺眉頭,表示不滿,只是什麼也沒有說就是了。

說起來那潔也挺不好意思的,明明給他送飯來的,到最後還要他喂她。

她吃飽後,秦陸才吃,她就瞧着他優雅的樣子,“秦陸,馬思隱今天去找我了。”

秦陸挑了挑眉:“是嗎?”

她笑了笑:“來告別的,別吃味了,吃飯,乖!”

她摸着他的頭,秦陸睨了她一眼,繼續吃。

一會兒他就吃完,將東西給收拾好摟着她到休息室裡去睡一下。

那潔窩在他懷裡好久也沒有說話,秦陸低頭瞧着她的小臉,聲音輕輕地說:“要是有想問的,就問吧!”

馬思隱的事情是他做的,他也不想對她否認。

那潔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地說:“秦陸,我們再結一次婚好不好?”

秦陸愣住——

她大老遠地開車到這裡來,就是爲了問他這事兒?

想再問她的,她卻無賴地埋在他懷裡不肯說話了。

只是,在她的小臉蛋上,他看到了一抹紅。

小東西是害羞了呢!

秦陸的脣邊揚起一抹輕笑,方纔,他的小妖精是在向他求婚吧!

其實他也有些遺憾結婚的時候,他們未曾相愛,那時他給她的太少太少。

他知道她要再結一次婚的目的不是爲了自己,大概是想搓合齊遠山和她母親吧。

這個愛操心的小東西!不過他卻是願意滿足她的小小心願的。

伸手摟着她,滿足地閉上眼。

馬思隱似乎從他們的生活裡剔除了。

那潔醒來的時候,秦陸已經不在身邊了,外面,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像是在對誰交待任務。

她小心地探了下頭,就看見高原坐在秦陸對面,兩人一起抽着煙,十足兵痞的樣子。

她的腳步聲驚動了秦陸,他回頭看了她一眼,而後立刻摁熄了菸頭,高原也緊跟着,生怕慢了一步得罪了自家老大。

“嫂子也在啊!”高原笑得意味深長的,“秦陸你上班都不放過嫂子啊!”

“去你的,小潔懷孕了!”秦陸睨了他一眼,“滿腦子盡是淫邪思想!”

高願輕笑一聲:“革命軍人也有需求不是麼!”

秦陸哼了一聲,接過自家寶寶的身子,關切地問:“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睡不着。”高原她很熟悉,所以一點也不避忌地撒着嬌:“你又不陪我!”

兩條小手臂掛在他的頸子上,十分粘人的樣子。

高原立刻識趣地出去,讓他們說話。

秦陸望着高原的背影,笑着捏着她的小鼻子一下,“小東西,打擾我工作了知道啊?”

她作勢要下來,“那我先回去。”

“等我下班一起回去吧!”秦陸拉着她的小手,拖了回來,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陪我看公文。”

那潔就笑:“不怕我泄露國家機密啊!”

秦陸將頭擱在她的發心:“不怕!你泄露一條,老子就上你一次!”

不要臉!不要臉!

她完全聽不下去,耳根紅紅的,捂着耳朵。

秦陸好笑地拉了拉她,不過他真的有事兒,所以不再和她玩鬧,專心地看起來。

那潔偷偷地瞧着他的面孔,俊臉很嚴肅,目光專注。

她覺得臉有些熱,忽然湊上去親了他一口。

“寶寶,你在動搖你家老公的軍心!”他含着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再這樣就軍法處置了啊!”

那潔臉紅紅的,乖乖地窩在他懷裡。

秦陸一邊瞧着手裡的公文,一邊緩緩地說:“結婚的事兒,晚上我們回去再說!”

她直接將臉埋在他懷裡,害羞的樣子讓秦陸愉悅地笑了。

五點整,秦陸就收拾了東西,帶老婆回家。

晚餐前的時候,秦陸帶着她去樓頂。

天台上,有着玻璃蓋的透明屋子,她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的。

走進去,既可以仰望星空又不會被吹到,比之馬思隱的熱汽球實用又浪漫。

正中間,放着一張長形的餐盯,上面佈置着鮮花和紅酒。

那潔側着頭,“秦陸,你是不是要求婚!”

“孩子都有了,你還要我求婚?”他笑着拉她過去。

抱起她的身子放在粉色的桌布上,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看起來十分清純。

Wωω _тt kán _c ○

秦陸擁着她看了一會兒,然後神秘一笑,拿起一邊的小提琴拉了起來。

古典的音樂流泄了一室,那潔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

這些世家子弟腫麼都會玩樂器,一個一個玩得還很地道。

她聽得出來,秦陸拉的是梁祝。

“秦陸,不要拉這個。”她輕輕地說,“我不要我們是這樣的結局!”

他停了下來,笑看着她:“那你要聽什麼?”

“快樂頌!”她存心爲難他。

秦陸只是縱容地笑着,硬是拉起來,不過麼,拉得也不錯就是!

那潔就跟着晃着潔白的小腿,和着拍子輕輕地哼着。

秦陸拉着緩緩地走近她面前,將小提琴放到一邊,目光溫柔地瞧着她。

她坐在桌子上,和他正好平齊,目光對着目光,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一直瞧着…

“那小姐,願意嫁給秦陸先生嗎?”他十分鄭重地開口。

那潔抿着脣,側頭笑着看他,不說話。

因爲她知道,他肯定有話和她說!

秦陸緩緩跪了下去,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鑽戒,放在她的手心裡。

“那小姐,我必須十分誠實地告訴你,你懷了秦陸先生的孩子,這輩子你只有一次機會可以嫁他。”他拽拽地說着。

那潔輕哼一聲:“如果我放棄這次機會呢?”

秦陸微笑:“給一個理由!”

那潔看着他,手指戳着他的臉:“因爲秦先生很小氣,愛吃醋,動不動就欺負那小姐!”

“我有這麼壞嗎?”他皺了下眉頭,表示不滿。

那潔微笑着看着他。

一會兒,他抿着脣,表情臭臭:“雖然我小氣,愛吃醋,動不動就欺負你,在牀上將你折騰得死去活來,但是那小潔,實話告訴你,當時我的感覺好極了!”

她差點笑出來,但還是忍下了笑意,繼續看着他說:“但是秦先生很愛那小姐,無條件地愛着,所以,那小姐還是答應秦先生這次不合理的求婚!”

她將戒指扔回他手裡,伸出纖指:“現在替我戴上吧!這輩子你只有一次機會。”

他睨着她調皮的笑臉,含着笑將戒指套到她的無名指上。

閃亮的鑽石將她纖白的手指映襯得更好看。

那潔順手拉起他的身子,小手環着他的腰身,“秦陸先生,跳支舞吧!”

他摟着她的小腰身,將她的鞋子脫掉,然後讓她站在自己的皮鞋上。

輕輕地帶着她晃動着,在滿天的星光下,見證着他們這次的結合,是因爲愛!

兩人晃着晃着,她就感覺到他身上不同尋常的溫度,這種感覺讓兩人都同時停了下來。

“秦陸,我們第一次跳舞的時候,你爲什麼會那樣...?”她仰頭壞笑。

他那次可是十分狼狽呢,一屋子的人都瞧着,要是被人瞧見下面支起帳蓬不丟臉死了?

秦陸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小壞蛋!要不是你太誘人,我怎麼會那樣!”

那潔笑得甜甜的,雙手滿足地勾着他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胸前,“是之前憋狠了吧!”

她悶笑着,惹火了秦陸。

身子一轉,將她直接壓到了長形的餐桌上,不過,動作很小心。

那潔看着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低笑一聲:“怎麼?又忍不住了。”

好像昨天他們還那啥過的,他真是…

秦陸喘着氣,身子抵着她的,壞壞地廝磨着她。

久了,那潔也感覺熱了起來,嬌着聲音推了推他的身子:“秦陸起來啦!”

他不動,還過份地伸出手將她的裙子給解開。

那潔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不讓他看自己。

但他堅定地推開她,抱着她起來,跪坐起來。

潔白動人的身子在星光下,耀眼美麗。

她雙手捂着胸口,表情羞澀動人。

秦陸輕輕地拉開她,湊在她的耳邊,“寶寶,還記得那次被打斷的事兒嗎?當時我們就在餐桌上…那啥!”

她的臉紅透了,想抓過衣服穿,可是他將她的衣服扔得好遠,她只得蜷在那兒,卻不知這樣形態更加讓男人瘋狂。

“不記得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衣服衣服,哪還記得那種事兒。

只有他們男人才會總是惦着呢!

秦陸抱着她,緩緩地拉進自己的懷裡,“今天,要不要再試試!”

她睨了他一眼,在他的眼裡有着濃濃的**之火。

爾後她明白了,這個混蛋,說什麼求婚,什麼浪漫,其實是爲了滿足他那點兒陰暗的心思吧!

那點子事呢他足足地記掛了這麼多年。

她不說話,就睨着他。

秦陸用身體磨蹭着她,撩撥着她,直到她受不了地軟在他懷裡。

他如珠似寶地吻上她的脣,大手一點一點地挑起她的**,在她身體輕顫的時候,溫柔地進佔了她的身子…

月光下,她的身體白嫩迷人,他幾乎控制不住。

一次過後,他失控地喘息着,一邊將自己的襯衫套在她的身子上,再看下去,她別想休息了。

那潔頭暈暈的,只記得他做的時候,自己一直地哭,開始的時候是背後火辣辣地疼…

後來他被她哭得心煩,換了一下,結果,她的膝蓋也痛。

她哭着,撲到他懷裡,罵他壞,小手捶着他。

秦陸抱着她,不聲不響地繼續,他注視着她小臉凝着淚水,整張臉蛋就像晶瑩的果凍一樣,長長的眼睫垂着,漂亮得不可思議…

抱她去樓下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那潔有些睡意,秦陸就摟着她,半強迫地讓她吃了些東西。

她睡覺的時候,他就在書房裡處理事情,晚了回來,她睡在氤氳的燈光下,一身柔細的肌膚瞧起來迷人至極。

“寶寶…”他躺在身邊,試探地喚着她的名字。

那潔朝這裡靠了靠,小嘴貼着他的胸口迷糊了應了聲。

秦陸伸出大手在她的小肚子上摸了一把,爾後心滿意足地和她一起放眠。

第二天因爲是週末,他沒有上班,陪着她一起回了趟齊家,和齊父商量着婚期。

齊遠山沉默了良久,才深深地瞧着那潔,“你,是不是去看過你媽了?”

那潔輕輕地點了頭,“嗯,媽很好!”

她小心地看着父親,“爸,我覺得你應該試一試。”

齊遠山掏出一支菸,在看到那潔的眼時又放了下來,一會兒才說:“順其自然吧!”

那潔聽了卻是很高興,父親算是同意她的做法了。

“爸,你放心,我提過你,媽除了有些激動外,沒有什麼不好的。”那潔微笑着:“今天我打了電話,聽得出來,她心情很好!”

齊遠山神色有些複雜地瞧了一眼秦陸,“這事兒,爸怕會對不起另一個人啊!”

秦陸怔了一下,才明白指的是自己的父親秦聖。

他淡笑着:“爸,你就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爸能理解的。”

情況確實是挺詭異的,不過,秦陸能看得開。

那美慧那時能爲齊遠山生下那潔,就說明她的選擇了不是嗎?

幾個人沉默了一會兒,齊遠山就作了決定:“好,就這樣!你們看着辦吧!”

“爸,我們想低調一點,就家裡人聚一下就行!”那潔圍着家裡人那三個字轉。

齊遠山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笑笑:“行!”

當下看了黃曆,決定婚禮於一個月後舉行,那時那潔也正好懷上三個月,胎兒也穩定些。

兩人又在齊遠山這吃了午晚纔回到秦公館。

陸小曼已經聽秦陸說過要結婚的事兒,當然很高興。

“這次一定要好好地熱鬧一下。”其實她也挺憋屈的,上次爲了隱瞞秦陸的病,硬是低調了很多。

這次也算是補償一下小潔吧!

秦陸淡淡地說:“就自家人吧!”

他瞧着那潔淺淺地笑着:“只要我們最重要的人都在,就可以!”

陸小曼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他們堅持着,也就算了。

可是事與願爲,在她着手秦陸和那潔的婚事時,還是泄露了消息。

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都知道秦家的少奶奶遠赴美國六年,這中間的故事還是沒有什麼人知道的,所以這會子都鬧着要參加。

這麼傳着,要求參加人越來越多,陸小曼算着算着,竟然從自家三五桌變成了上百桌。

她有些無奈地打電話給秦陸:“兒子,媽不行了!”

秦陸輕聲地問她怎麼回事,一邊摸着懷裡的小人兒。

此時,那潔才洗完澡吹完頭髮,一身清爽地窩在他懷裡。

“婚宴已經到一百桌了。”陸小曼皺着眉頭,怕秦陸他們會應付不來。

想想小潔已經懷孕,是不適合大操大辦的。

秦陸知道那潔也聽到了,於是無聲地瞧着她詢問。

那潔聳聳肩:“按媽的意思辦吧!”

這風聲都放出來了,不辦好像說不過去,秦家丟不這個臉。

秦陸笑着和那邊的陸小曼說了幾句,陸小曼自然高興——

爲什麼?別人都說秦陸離婚了,這麼辦一下,讓他們瞧瞧小潔和秦陸有多恩愛。

哼,她的孫子都有了,還不夠堵住那些人的嘴嗎?

秦陸掛上電話,笑看着她,“寶寶,接下來有你忙的。”

他抱着她,用自己的下巴蹭着她的小臉蛋兒,“別太累好嗎?”

“秦陸先生,你說我們這是重婚呢?還是復婚!”她勾着他的頸子,有些壞壞地問着。

秦陸捏着她的粉頰,沒好氣地說:“盡淘氣!”

那潔趴在他的懷裡笑,“其實我們真的差一點就離了。”

她笑了一會兒,感覺上面沒有動靜啊,一擡眼就瞧着秦陸十分陰沉的面。

她斂住笑意,伸手拉了拉他的手,“秦陸好嘛,對不起啦!是我說錯了好不好!”

她搖着他的身子,小臉貼在他的臉上。

只見他緩緩地開口,表情再是正經不過,“小潔,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能輕易地說出來這話的,但是我告訴你,這輩子我也不可能和你離婚的。”

他說完後,定定地瞧着她。

那潔怔住,她不過就是隨口說了一句麼,他怎麼這麼當真了啊!

不過生起氣的男人還是挺怕人的,她只能繼續地哄着他,“秦陸好了嘛,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他很快地指着自己的脣瓣。

那潔有些傻眼,爾後就是裝傻:“餓了?我去給你拿吃的過來。”

小身子剛站起來就被他狠狠地扣到了懷裡,用她的壓着他那兒,帶着灼熱的男性氣息逼近她:“餓的不是那兒!”

“那究竟是哪兒嘛?”她快要哭了,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

伸手推推他堅硬的身子,這人,這人有沒有她是孕婦的自覺啊!

秦陸勾脣一笑,就貼緊她的脣瓣,邪氣地說:“你選一個喂一下!”

這個混蛋,色狼!

她伸手輕捶了他一記,小拳頭被他給握在手裡,“寶寶,快點!”

紅着臉,她垂着頭不敢看他。

秦陸勾起她豔紅的小嘴兒,讓她擡眼瞧着他的眼。

他的目光中滿是柔情,往前一湊,密密實實地吻住了她的脣…

她的身子一緊,小手捉住他的衣服,整個人都趴在他的懷裡。

秦陸探出舌尖探到她的小嘴裡,勾着她的,纏着一陣臉紅心跳的吮吸。

那潔的小手揪緊,被他撩得有些熱了起來,小舌反纏着他的,一起到他的脣裡嬉戲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撫觸着,探進她的睡衣裡,她繃緊身子,強烈地渴望着他。

“秦陸…嗚…要…”她嗚咽着,小手胡亂地扯着他的衣服。

秦陸也有亂了,有些不管不顧地壓上去,熱烈地吻着她的脣,她的身子…

直到失控前才驀地鬆開她,自己坐着直喘氣。

“小妖精,等你生完孩子一定弄服了你!”他惡狠狠地說着,爾後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小心地幫她整理好衣服。

那潔臉紅着,埋在他懷裡不肯出來。

秦陸縱容地吻了她一下,爾後抱她回房睡覺。

“晚了,我家寶寶和小寶寶都要睡覺了!”他一邊上樓一邊親着她的小嘴,抱着她一點也不費力。

那潔躺到牀上的時候,看到秦陸要下牀。

“秦陸,你去哪兒?”聲音嬌軟得不可思議。

他回頭,俯身親吻了她一下,“乖,我去洗個澡!”

她臉上的顏色更深,知道他定是去…那個了!

想也不想的,她下牀從後面抱着他的身子,在反悔之前,低低地說:“我幫你!”

秦陸的身子震了震,他低頭看着自己腰上的小手,輕輕地說:“寶寶,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那潔抿着脣,好一會兒才又說了一次:“讓我幫你!”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不要我自己表演給你看了?小變態!”

他的手落在她的小手上,爾後帶着她往下,“那就來吧!”

她像是被燙着一樣,手縮了回來,爾後小聲地說:“你去躺好!”

秦陸笑着轉過身躺到牀上,看着她穿着性感的性衣,像個小妖精一樣爬到他的身上,輕輕地挑開他的浴袍,而後,小嘴親吻着他的身體,越來越往下…

他按着她的小腦袋,聲音脆弱,“寶貝,不要…”

她低下頭,一會兒聽着他的喘氣聲,壞壞地笑着:“是要,還是不要?”

秦陸猛地將她壓到身下,“小妖精,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這個小混蛋,是嫌他還不夠難受是吧!

竟然用那麼邪惡的方式,好吧,是很舒服,可是他不想她累着。

他兇悍地出擊,結果也沒有怎麼樣,輕輕地吻了她的脣瓣,聲音暗啞地誘哄着:“寶寶,快睡!”

那潔趕緊地閉上眼,在他要轉身的時候,忍着笑:“秦陸,我就不打擾你去親近五指山了!”

他回頭,沒有好氣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這個小東西,現在比他還要色。

動不動就誘惑他——

“老公,我背後長了個小東西,你看一看。”

不等他說話,她直接脫了衣服,他就看到嫩白如玉的美背,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有時候在洗臉的時候,故意將自己的睡衣弄溼了,不假裝迷了眼睛,撲到他懷裡,讓他看風景。

好,他都記着,等她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不弄死她!

秦陸狼狽地跑到浴室裡,氣得連沒有舒解的**都忘了。

那潔就在後面吱吱地笑着,浴室裡,秦陸的心軟得不可思議。

這樣的小東西,他喜歡極了。

走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埋着頭睡着了,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大手撫着沉睡的容顏,心裡沉靜如水。

第二天那潔和秦陸都不上班,於是一起去訂了一下婚紗照,挑選了幾個喜歡的系列,準備下個星期來拍。

上次,他沒有來得及回來,只有她一個人拍的。

所以也算是補償她吧!

那潔挑選了幾款婚紗,讓秦陸看行不行?

秦陸看着她站在鏡子前,設計感很強的婚紗將她的身材突出得更加地玲瓏有致,特別是胸線的腰身那裡,簡直就是魔鬼曲線。

他走過去,從後面抱着她的小腰,頭擱在她的頭頂一起看着鏡子裡的兩人,“小妖精,你這樣出去,不知道會迷死多少人!”

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大手留戀在她的小腰上舍不得下來。

那潔抿脣一笑,回頭抱着他的頸子,“你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哪有那麼好看!”

“我說有就有!”他點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爾後又看了她換了幾組。

完了後,那潔決定了哪幾套衣服。

兩人在外面用了晚餐纔回去,纔到家不久,秦陸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部隊打來的,他接起後,眉頭就深鎖了起來。

越往後,神色就越是陰沉。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會出發!”他掛上電話,看着一旁的那潔,有些抱歉地說:“我明天必須出差一趟。”

那潔能理解,她也沒有問他去哪,只是輕輕地說:“我在家等你!大概去多久?”

秦陸也沒有什麼把握,嘆了口氣,“應該個把星期吧!”

那潔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裡,好一會兒才仰起頭,“小心點兒。”

她下意識地感覺到,不會是開會交流這些事情,必定有什麼重要的任務,秦陸不方便透露,她也不問。

秦陸無聲地撫着她的額頭,“別擔心好嗎?寶寶,我會好好回來的。”

那潔睡着後,秦陸走到書房裡,打了筆記本察看着文件。

一會兒,他夾着煙,緩緩地吐着菸圈。

突然間讓舉行大規模的軍演,真的很奇怪,而且是和別的部隊一起完成!

以前就是軍演,也是兄弟部隊,大家都有默契。

這次,對方的來路和領導的性子他一點也摸不準。

而且,上面下來的任務是全軍作戰,也就是說,包括他這個軍長!

憑着敏銳的嗅覺,他感覺到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壓力。

說不出,但是心裡就是有一抹不安!

第二天那潔醒來的時候,秦陸就不在枕邊了。

牀頭有一張紙條,是他留給她的,“寶貝,早餐準備好了!記得吃!”

她看着會心一笑,伸手摟着秦陸的枕頭深深地聞着屬於他的味道。

賴了一會兒才起牀,才洗完臉,手機就響了。

“首長,有什麼指示嗎?”她俏皮地問。

秦陸沉默了一會兒,才低笑着,“你確定用指?”

她臉紅着罵了他一句,秦陸繼續笑:“車裡就我一個人。”

她聽着那邊有些吵雜的聲音,皺着眉頭:“你去哪兒啊?”

秦陸含着笑,一手操縱着方向盤,“去a城。”

那潔嘀咕了兩句,取悅了秦陸。

這個小丫頭,現在還記着以前的那事兒哪!

“我開車了,我叫了張媽去照顧你,勤務兵總不如自己家裡的人細心,聽話知道嗎?”他像是教小孩子一樣教着她。

那潔抿着脣,甜甜地嗯了一聲。

秦陸要她掛電話,她無賴地不肯掛,半哭着說:“秦陸,我想你了怎麼辦?”

“忍一下,乖。”他哄着,耐性十足。

那潔的小性子上來,“秦陸,要不,你將我一起帶去吧!我是軍醫不是嗎?我可以照顧你的生活,還可以照顧你的身體…”

她存心誘惑他,想讓他破例。

秦陸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這個丫頭懷孕後就特別粘人,現在一定是不習慣他不在身邊吧,美人計都用上了。

“留着精力,老公回來好好地疼疼你!”他說着就掛了電話,因爲車已經到了目地的——

一望無際的叢林,部隊已經駐紮,軍綠色的軍裝在這裡是最好的掩護。

“對方的人來了嗎?”秦陸淡淡地問着。

高原目光隨着秦陸一起看向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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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陸冷冷一笑:“全軍備戰!”

說是軍演,但是誰知道這次是個什麼性質的!

晚上來個突襲也不是不可能的。

高原點頭,命令全部集合,就地紮營。

秦陸召集了幾個連級以上的幹部開會,他的神情十分嚴峻。

會開到一半,高原就有些發飈了,“這什麼軍演,什麼消息也沒有,就讓在這裡等着?”

秦陸抿了脣,淡淡地說:“那就等着!”

他們是軍人,軍人就必須服從指揮!

進入簡易的指揮中心,秦陸和高原討論了初步的計劃。

在隱約的焦躁中,他們度過了三天,對方一直沒有動靜。

上級也沒有指示,所有的人都必須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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