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開始忙碌地扯着他的衣服,秦陸一吻安撫地吻着她,一邊暗啞着聲音:“寶寶,慢一點,我們回家再來!”
她不依,小手抱着他的頸子不肯鬆手,還說着醉話:“秦陸,我現在就要!”
他吻着她的小嘴,安撫着,“乖,一會兒就到了。”
他一手攬着她的小身子,一手提着兩人的包包,在電梯的時候,她幾乎是跳到他身上,左啃一下,右親一下…
秦陸幾乎剋制不住,將她抵在電梯裡狠狠地吻着,電梯到了許久,他也按着開關不放。
結果就是樓下的人跑了上來,就瞧着俊男美女在裡面吻得難捨難分的樣子。
那人也算是有風度,笑笑表示理解。
秦陸抱起她軟軟的小身子,一邊走一邊抵着她的額頭:“寶寶,你將我的一世英名給毀掉了。”
她哪裡聽得明白,她現在就覺得他的脣好好吃。
一到家裡,更是將他壓到沙發上…用力地享用着美食。
秦陸手忙腳亂,真的沒有想到他的小妻子完全醉了是這個樣子。
她熱情到甚至等不到回房間,就在沙發上昏天暗地地做了一次。
大概因爲兩人很久沒有做了,又喝了酒,很快就結束了。
他平息了一下,抱着她回到房間,在浴室裡,大牀上,陽臺上…總之,這晚很盡興…
但他還是記得溫柔一些,不將她弄疼了,不然下次她又喊着不肯了。
天亮的時候,那潔醒了過來,一睜眼,就是他俊逸的臉。
她的臉紅了紅,動了一下身子,感覺到腿很酸。
她驚了一下,然後小心地掀開被子,再然後,就尖叫一聲——
他們竟然都沒有穿衣服,一件也沒有…
那…是不是她和他…那個過了?
秦陸自然也醒了來,他微笑着拉下她的小身子,安放在自己懷裡。
“早安,那小姐。”他親親她的額頭,心情極好。
想想也是,一個餓了十幾天的狼,一下子吃得飽飽的,心情當然好。
她簡直不敢看他,好半天,才探了一下頭,飛快地問:“我們…有沒有?”
“有!你不記得了?”他拉出她,讓她的小臉對着自己,還很壞地用手指勾着她的小臉蛋,不許她逃避!
那潔紅着臉蛋,吶吶地說:“不記得了。”
她想了想接着說:“我不記得了,就當沒有發生過,那我們以後,還是按照原來的…”
秦陸笑,忽然抱着她走進浴室裡,讓她去看垃圾筒裡的證物,放她回牀上的時候,才輕笑一聲:“寶寶,你看,我耗了那麼多的精氣,將你補得這麼好,你不能吃了就賴賬!”
她的臉漲紅,究竟是誰補誰啊!
他好壞!
到現在,她的腿還疼呢!
秦陸忽然柔軟了下來,低低地問:“寶寶,你那裡疼不疼?”
她感覺了一下,很輕地說:“不疼。”
臉紅透了。
秦陸抱着她的纖腰,繼續哄着騙着:“那你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情?”
她搖了搖頭,“真的不記得了!”
他笑,笑得有些惑人的樣子,她看得眼直直的,一副盪漾的模樣。
“那…”他摸着她的小嘴:“寶寶,你不記得,昨晚,你一直抱着我,不肯我離開,做完了還纏着我…”
她捂着他的嘴:“胡說。”
俏臉紅透透,鮮豔欲滴!
秦陸笑:“寶寶,我不介意讓你想起來的。”
很快壓倒她,聲音也低沉着:“溫故知新,纔是好學生!”
她蹬着小腿兒,“秦陸…放開我,我不要溫故知新!”
他低低地笑着:“我給你單獨補課,你還不高興啊!”
她又晃着小手,掙扎…無果!
結果又被禽教官吃了個裡裡外外。
結束以後,他將她放在浴缸裡,開始知道心疼了。
“寶寶,你這裡怎麼紅成這樣?”他幫她洗着小腿兒的時候,肉疼不已。
那麼白嫩的小腿上,一個大紅痕子。
那潔直接懶得理會他,閉着眼暈暈欲睡。
他這次學精了,不弄疼她,她便由着他折騰了。
秦陸瞧她的樣子,也知道她累壞了,體貼地不再說話。
只是在抱她因房間的時候,悄悄地問:“寶寶,剛纔你有感覺嗎?”
她睜開眼,睨了他一下——
如果她沒有感覺才見鬼呢!他那麼個…
她臉紅不已,秦陸的俊臉上含着春情,心裡自然是有數的。
他抱着她一起睡到牀上,滿足地摟着她的小身子:“那以後,我都輕點!”
她不說話,輕閉着眼——睡着了。
秦陸又如珠似寶地親了好一陣子才鬆開她的小身子。
自己下了牀,因爲部隊裡今天有個任務,他必須過去。
他一過去,高原他們就打着趣,“秦陸,你今天怎麼能下得了牀的。”
秦陸愣了一下才笑着:“是吳剛說的。”
以前高原和吳剛也是一個系統的,通個氣什麼的不奇怪。
高原拍了他的肩一下,悄悄地問:“得逞了嗎?”
秦陸淡淡一笑:“你說呢!”
高原怪叫着:“秦陸你丫現在好好地變壞了啊!這麼小的丫頭,你也捨得天天折騰。”
秦陸回過頭:“夫妻情趣,不便告知。”特別是這些個大嘴巴!
他轉身就出去做事了。
坐在最裡面的楊文清今天也來上班了,她聽着秦陸和高原的話,臉色陰沉着。
直到辦公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她纔拿起手機——
當然,這部手機是她特別申請的,用的不是她的名字,她還裝了變賣器。
楊文清是個優秀的情報人員,這些小把戲難不倒她。
她撥了那個藏在心裡千萬次的號碼——
那潔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聽到手機響了兩聲。
她以爲是秦陸的電話,想也沒有想就接聽了:“喂——”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一個暗啞的聲音響起:“還記得我是誰嗎?我出來了!”
那潔的身子僵住,她下意識地想到了那個可怕的男人。
“如果你不想秦陸知道你有一個那樣的母親,那麼以後,按我的話做。”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潔握着電話,手有些抖——
那個人出來了,真是是他!
而電話的另一邊,楊文清的眼眯了眯,上次她在療養院裡看到了那潔,便探了小護士的口風…
很快,她就查出那母的經歷,當然也知道了那個叫林強的男人。
林強並不知道她,給了楊文清可趁之機,上次那張報紙,就是她交到了那母的手裡的。
只要她輕輕一扯,那潔就得如一個木偶一樣動一下。
她放下電話,有些陰沉地笑了。
那潔抖着身子,她看着那個陌生的號碼,拿着筆記了下來,然後在手機上刪掉。
她整個人都顫抖着,身體猶如掉到了冰窖裡。
她想到了母親,於是跳下牀,火速地打了個車往療養院而去,當然,那母很好,沒有任何異樣!
她心神不寧地待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出來的時候,她沒有發現,樹後站着一個女人,戴着墨鏡…
她回到家裡後,秦陸已經回去了。
他望着她蒼白的臉色,擔心地問:“寶寶,你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不說話。
秦陸站起身,摸了摸她的頭,感覺她的頭有些燙。
該死,她有些發燒了。
他立刻抱起她,放到牀上。
“寶寶,我們吃點藥!”他拿出退燒藥讓她吃下去,倒了杯水喂她喝了兩口。
她躺下,默不作聲。
“寶寶,怎麼了?”他蹲在牀邊,看着她依然蒼白的小臉,“是不是我讓你不舒服了?”
如果是,那他以後節制一些,少做幾次。
她搖了搖頭,“不是的。秦陸,讓我睡一下好嗎?”
現在,她簡直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她並不以母親爲恥,因爲母親是弱者,是受害者。
但是這些會對秦家造成影響,還有她的身世,她——是個父不詳的孩子。
陸小曼沒有問過她,秦陸也沒有問過她。
他們都對她這麼好,她不想讓他們因爲她而蒙羞!
她流着眼淚,又不想讓他看見,只得將頭埋在被子裡。
秦陸有些無奈,他輕輕地扯她出來,“別哭了好嗎?”
他轉身去客廳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轉身進房看着她發呆的小臉,柔聲說:“寶寶,我去弄點吃的給你好嗎?”
她看着他,終於說話了,“秦陸,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傻瓜,這話你以前就問過了,你是我的小妻子,我當然要對你好!”他摸摸她的頭,淡笑着:“吃點東西,很快就會好了!”
她輕輕地點了頭,他要走的時候,她一下又拉住他的手,帶着一抹鼻音說:“要是,要是你有一天覺得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他回身,感覺到她的脆弱,於是輕輕地抱了她的身子,頭低下,貼着她的臉:“傻瓜,怎麼會不要你!”
這個世上,最讓他牽掛的就是懷裡的小東西了。
秦陸感覺得到她心裡有心思,但是她卻不肯說。
所以在晚上的時候,他偷偷地看了她的手機,沒有什麼異常。
他納悶着,好在晚上的時候,她的燒退了下去了。
他幫她洗完抱到牀上,他洗好上去的時候,她依然沉默着。
“秦陸…如果哪一天我想離開你,你會放我走嗎?”黑暗中,她幽幽地問。
秦陸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後強勢地扳着她的小臉,眼緊緊地盯着她,語氣危險地問:“小潔,你再說一次。”
當他這麼叫她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動怒了。
她抖着脣,又說了一次。
還沒有說完,下巴傳來一陣巨痛,秦陸的力道幾乎捏碎了她。
這時她才知道,那些個夜晚,他根本就沒有用全力,不然,她早就被他折騰死了。
其實那潔不知道,秦陸的武術老師是全國武術三屆冠軍,秦陸的根基好,學起來快,所以他的體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對她,他已經是溫柔再溫柔了,但有時還是傷了她。
更不用說現在是懲罰她了。
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但仍是倔強地咬着脣看着他。
“真好!現在就想着離開我了!”他冷冷地笑着:“你最好將你的話收回去,想都不要想!”
他撈起牀邊的浴袍穿上,站在牀頭,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更爲蒼白的小臉:“想離開我!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說着,帶着怒氣走出房間。
他必須走,因爲他怕自己再聽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一不小心會掐死她!
這個小沒有良心的,他對她怎麼樣,她都沒有感覺嗎?
他秦陸從來沒有將一個女人這麼捧在手心裡的。
以前,就算是歐陽安,他也不曾這麼精心伺候過,一次也沒有。
就算是她弄弄小脾氣,他哄個一次,還不識趣,對不起,爺不伺候了。
事後,都是歐陽安道歉的。
現在好了,他放在手裡怕傷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小丫頭,嚷着要離開他。
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他覺得自己已經將整顆心都給了她了,這副身體,整個人生,他都交給了她了。
即使知道她還小,但是他可以耐心地等她長大,迴應他的愛情。
可是人沒有長大,就喊着要離開他。
他火大地踢了茶几一下,力道大得讓玻璃材質的檯面一下子碎成幾片,嘩啦啦地應聲落地。
聲音震天,房間裡也是聽得見的。
他聽到她哭泣的聲音停了下來,他吁了口氣,將腳擱在沙發上,整個人橫躺着。
心情前所未有的差!
他知道自己的腳流血了,但是他不在乎,他的心被那個小丫頭傷得更深。
這麼躺着,不去理她,也是對她的懲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醒來的時候,身上蓋着毛毯,腳上也有着異樣。
他略擡了身子一看——
小丫頭正蹲在他的腳邊,手邊放着醫藥箱,一邊哭着一邊在爲他包紮!
她包得難看極了,可是動作極輕!
他的心裡軟了一些下來,但是臉還是板着,驀地抽回自己的腳。
“你還管我做什麼?不是嚷着要離開我嗎?”他語氣不太好地說。
她的脣微微顫着,小臉上還掛着晶瑩剔透的淚水,瞧起來可憐極了。
他忍住將她摟回懷裡的衝動,收回腳,準備站起來。
她卻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頭埋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說:“秦陸…先處理一一傷口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的聲音柔軟又脆弱,他再是和氣也緩和了一些下來,於是坐着伸出腳,讓她繼續包紮。
她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專注地包起來。
她的小手軟軟地,觸在他的腳上,奇異地讓傷口很舒服,像是碰到了棉花糖一樣。
他這時才瞧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就出來了,而且眼很紅,大概一夜也沒有睡吧!
“一會兒,再去睡會吧!”他的聲音帶着些許的暗啞。
她想也不想地問:“那你呢?”
他抿了下脣,“一會兒我還要去部隊。”
他看着她有些失望的小臉,加了一句:“中午就會回來!”
她怯怯地看着他,小聲地說:“秦陸,昨天我只是隨便問問,沒有那個意思!”
他哼了一聲表示不信:“能隨便說那種話!”
他雙手橫在胸前,表情有些冷:“小潔,如果哪天,我突然對你說,我要離開你,你會怎麼想?”
她脣顫着,半天也沒有說話。
“你自己也說不出來是不是?”他站起身,淡淡地說:“去牀上睡吧!”
他不再像以前一樣抱着她哄着她,只是用這麼輕描淡寫的語氣對她說着。
那潔的心裡微微失落着,她仰着頭:“那…我中午的時候做飯?”
她的臉上有着一抹討好,秦陸自然是知道的。
但男人就是賤,你對他服了軟,他就拿起喬來。
他淡淡地瞧着她,“好!簡單一點就行了。”
她望着他離開的背影,心裡五味陳雜——
他肯和她說話,願意和她一起吃飯,但是,他以前不捨得她做一點事情的。
不是她不願意做,而是她覺得他變了,變得好冷淡,就像是他們剛認識的那會兒一樣。
她含着淚走回房間裡,睡在冰冷的大牀上。
沒有秦陸的大牀,好冷,她蜷着身子,好久好久都沒有睡着。
到了十點的時候,她乾脆起來,先將客廳裡打掃好,只是不小心被玻璃劃破了手指,疼得直皺眉心。
但是她只能承受,因爲秦陸不在她身邊。
現在,他如果看見了,還會和以前一樣心疼嗎?
她的小臉有些黯然,忍着淚意將家裡收拾乾淨了。
以前秦陸是不會容許有一點不乾淨的,總是立即動手收拾了,可見他今天出去的時候,心裡有多氣憤。
她抿了抿脣,打開冰箱,裡面有很多菜。
而且都是處理好的,她的眼睛有些溼潤——
秦陸算得上含着金湯匙出生的,但是和她住在一起,什麼事情都爲她準備好。
這些菜只要炒一下就行了,他全都弄得乾乾淨淨的。
她弄了兩個炒菜,還有一個湯,這是一個月以來,她首次爲他做飯。
做完後,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就坐在餐桌前等他回來。
秦陸回來得有些晚了,到了十二點半纔回來。
一進門,就瞧着她呆呆地坐在餐桌前,面前是飯菜。
他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進門脫掉風衣,往這邊走:“怎麼不先吃?”
他的語氣裡有着斥責,她呆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回來了。
趕緊盛了兩碗飯,默默地放了一碗在他面前,聲音低低地說:“我在等你。”
話時透着可憐勁的,秦陸暗歎一聲,坐上去。
看着她還在看着他,他側頭問:“怎麼不吃?”
她哦了一聲,立刻拿起筷子,低頭吃了起來。
他就瞧着她,忽然看見她的手指上有一道不淺的傷口,心突了一下,像是被什麼在心口上紮了一下。
他立刻捉着她的手,凝着眉問:“怎麼傷的?”
她吃痛地呀了一聲,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力道太大了,他放鬆了力道,將她的小手放在眼前,仔細地看着。
她的眉心輕皺着,他擡起,直直地望進她的水眸裡:“怎麼傷的。”
他又一次問,她抿了抿脣,“玻璃!”
聲音細小,幾乎聽不見。
秦陸愣了一下,然後想起今早的茶几碎片他沒有收拾,心裡有些自責,但是面色沒有怎麼緩和下來。
“我幫你上些藥吧!”他起身去拿醫藥箱。
幫她擦藥前,他細細地先清洗了她的纖指,然後抹了藥,再用紗布包上,漂亮利落。
她的臉有些紅,想起今早幫他弄的那個大包,簡直醜死了,他穿着鞋子一定不怎麼舒服吧!
他幫她上完藥,將東西收拾好,淡淡地說:“吃飯吧!”
她又低着頭,一會兒秦陸將她的手捉住,她愣愣地瞧着他。
他扯了扯脣:“小潔,你的筷子拿反了!”
她的臉漲得通紅,連忙將筷子給倒了回來,沉默着吃飯。
他忽然說:“你的手藝不錯。”
她有些受寵若驚,因爲今天早上到現在,這是他唯一和她說的‘廢話’了。
“那我,每天做給你吃?”她試探着問。
他沉默了一會兒,側頭瞧着她不安的小臉,嘆了口氣:“小潔,你以爲我會因爲你一句話就不要你了嗎?”
她的脣抖了兩下,沒有說話,但是眼裡已經有了霧氣。
“秦陸,我不知道!”她可憐巴巴地說着,因爲他現在對她好冷淡,她也不知道他會不會。
秦陸被她這句話氣得七竅生煙——
這個丫頭,竟然說她不知道!
他那麼乖乖寶寶地寵了她這麼多日子,她竟然說不知道。
他放下手裡的筷子,然後很冷淡地說:“那你好好想想。”
她愣在那裡,當他走到書房門口時,她下意識地說着:“秦陸,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沒有停住,一直往裡面走去。
那潔坐在那裡,眼淚巴巴地往下。
他都不來安慰她!
以前,他都不捨得她掉一顆眼淚的,就因爲她說了一句話,他就這麼對她。
她心裡也不好受,她不希望秦家因爲她而負上醜聞,如果她愛秦陸,爲秦家好,她應該離開他。
可是她怎麼捨得,她才知道自己這麼自私,貪戀着他的溫柔,他的好!
秦陸何嘗不知道這丫頭又哭了,但是他不冷落她一下,她不會知道,離開不是那麼能輕易說出口的。
他要讓她再也不敢動這念頭,同時,他也貪心地想知道,他的寶寶的心裡,他倒底有多少分量。
他忍着想去安慰她的騷動,無意識地上着網。
一會兒,聽着她開始收拾碗盤。
他沒有去做,不是不疼惜她,而是讓她知道他對她,一直是如珍似寶。
他一天都呆在書房裡,包括晚餐後也走進去。
到九點的時候,書房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側頭一看,是那潔。
她雙腿半攏着,有些拘束地看着他,“秦陸,你…要不要去睡覺?”
------題外話------
捂臉,秦陸太壞了…
076
秦陸淡淡地望着她,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那潔心裡不安極了,又問了一句,“你要不要睡覺?”
他這才緩緩開口,“你先睡吧!我再等一會兒。”
說着,頭就回過去,盯着顯示器。
那潔又站了一會兒,纔有些失落地回房。
她蜷着小身子,感覺好冷好冷。
那個電話還有秦陸的冷淡這雙重打擊讓她的心情極爲沉重,她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那個人在暗處,她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她不敢想象如果這件事情曝光了,對秦陸,對秦家會有什麼樣的衝擊。
那個人要她按他說的做,但是現在他沒有提出任何要求,她感覺得到那個人就在暗處窺視着她。
這個想法讓她的身體更冷,她渴望秦陸的懷抱,但是他在生氣。
想着想着,又有些委屈,眼淚就流出來了。
良久,她終於掛着眼淚睡着了——
秦陸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帶淚的小臉。
他嘆了口氣,洗了個澡,然後躺到牀上。
她仍是像以前一樣,下意識地靠在他的懷裡,將小手焐進他的胸口,小腳丫子也擠進他的腿中間。
這個小東西,這麼依賴他,怎麼捨得說要走。
他沒有抱她,只是任着她攀着他的身子。
天亮的時候,她醒了過來,感覺到周身都很溫暖。
她心裡有些喜悅,睜開眼,就見着他閉着眼的面孔。
“秦陸…”她小聲地叫着他的名字,渴望他醒來後,能給她一個早安吻。
她抿緊脣,有些緊張地瞧着他。
秦陸緩緩睜開眼,默默地瞧了她的小臉一眼,然後坐起身:“起牀吧!我送你去上學!”
說着,率先走進浴室。
他結實的身體只穿了一件浴袍,好看得足以讓所有女人尖叫。
但是看在那潔的眼裡,卻好苦澀好苦澀!
她走到浴室的時候,秦陸已經洗完了,他與她錯身而過。
那潔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子抓緊他的浴袍,“秦陸,我…我可不可以道歉!”
他靜靜看着她:“那你都想好了嗎?”
她的脣顫了一下,沒有說話。
他冷冷一笑:“那麼等你想好了以後再和我談吧!”
說完他就要走,那潔有些急了,抓着他的浴袍用力一拉,她還有話和他說。
哪裡知道,秦陸腰間的帶子系得很鬆,她這一拽,整個將他的浴袍給扯了下來——
她直直地看着他不着一物的身子。
他…他竟然沒有穿內內。
她想捂住臉,可是他…興起了。
這是她首次見着一個男人在她面前興起的全過程,她呆呆地瞧着,早忘記了先前想和他說的話。
秦陸過了良久才輕輕地重新穿好浴袍,爾後瞧着她漲紅的小臉:“很高興取悅了你!”
他的話裡帶着一抹嘲弄。
那潔呆呆地瞧着他的臉,完全無法迴應。
太震憾了,太吃驚了。
他走到更衣室後,她纔想起之前的動機,但是秦陸明顯不太想和她談,直接去做了早餐,然後等她一起。
她吃的很少,他也不勉強,不像以前那麼乖乖寶寶地喂她吃了。
她簡直想哭,那苦着的小臉看在他的眼裡,有些心疼,但是狠狠心——這丫頭該吃點苦頭了。
送她到了學校,只是淡淡地告訴她,晚上會來接她,就開車走了。
那潔瞧着他的車子開遠,眼裡凝集了水氣。
忽然有人叫了她:“小潔?”
她側頭一看,叫了一聲“齊院長”。
齊天陽下了車子,瞧着她臉上的表情,又看着遠處的軍用車,輕問:“這是怎麼了?和秦陸鬧彆扭了?”
他淡淡地笑着,臉上的表情挺溫和的。
那潔是知道秦陸一直挺忌諱她和齊天陽來往的,於是低着聲音說:“沒,沒有。”
說着,就低頭着離開了。
齊天陽站在那裡,看着她纖細的肩膀好久好久。
他的妹妹就在那裡,但是他卻不能正大光明地去安慰她,去保護她!
他捏緊了拳頭,斯文的俊臉上有着壓抑。
良久,他才朝着校長辦公室而去。
半個小時後,確定那潔班上的醫學導師由他擔任,而且他直接成爲那潔的指導老師。
這個決定一宣佈,全校譁然,因爲作爲下任院長的齊天陽是不必要帶學生的,他不光帶了一個班,還特別指明瞭要當那潔一個人的指導老師。
多震憾的消息!是不是秦教官回部隊了,齊院長開始挖牆角了?
八卦正在迅速地散播中…
那潔幾乎是最後一個知道消息的,因爲她一直有些心神不寧,自然對處界的一些小道消息不怎麼感興趣。
還是何文雲跑來告訴她她才知道的。
小嘴微張着迎接齊院長的到來。
齊天陽一進來,就看着她臉上錯鄂的表情!
他淡笑着,眼裡閃着一抹溫柔。
他的妹妹似乎不太歡迎他呢!
“三班的同學,很榮幸能當你們的老師。”他微微一笑,擄獲了許多女生的心。
三班的女生們都有些興奮,爲什麼?
因爲最大的競爭對手那潔已經結婚了,所以在場的女性除了那潔,誰都有機會和齊院長來段感情。
齊天陽見那潔又有些神遊了,於是輕咳了一聲:“那潔同學,以後每天放學後,到我的辦公室裡,我會單獨指導你一個小時!”
那潔沒有反應。
身邊的何文雲推推她的身子:“哎,說你呢!”
她這纔回過神來,看着上面的齊天陽。
他正微笑着瞧着她,十分好脾氣地將話又說了一次。
她的臉紅了一下,因爲不好意思,只能輕點了下頭。
齊天陽開始上課,他的目光總是偶爾會落在那潔的臉上,發現她總是在出神。
她一定有心思!
於是在下課後,將她叫進了辦公室裡,直接地說:“你這樣上課不行的。有事情就解決了,是不是?”
他看着她,她垂着頭,只低低地說:“謝謝齊院長關心。”
他的脣緊抿了一下,他算是一個功利的男人,也享受別人對他的尊重,但是當她這麼叫他時,他只覺得有些諷刺。
那是他的妹妹!
十八歲就嫁到秦家,他想關心她一下,還得拐着彎去當她的導師,因爲這樣才能接近她!
“以後,不要叫我齊院長了吧!”他淡淡地說着。
那潔有些訝異,直直地瞧着他。
齊天陽淺笑了一下:“我們是師生,以後就叫我老師吧,如果不嫌棄,叫一聲齊大哥也是可以的!”
她點點頭。
齊天陽看了看時間:“你先回去吧!秦陸應該來接你了。”
她轉身走的時候,他忽然又叫住了她:“小潔,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的。”
他頓了一下,才說:“你放心,我對你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你只是,很像我一樣失散的妹妹。”
他走到桌前,拿出一個小紙條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來到她面前,將小紙條放在她的手心裡。
那潔的目光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他沒有避讓,溫暖的眸子回視着她。
這道目光是那潔今天感覺到最溫暖的事物了,她心裡暖了一下,衝他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有說,往外走去。
那張寫着電話號碼的紙條,被她放進了衣袋裡。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秦陸的車子也緩緩開了過來。
他沒有下車,只是搖下車窗示意她上車。
她有些賭氣地坐到了後面。
——這算是對他無聲的抗議嗎?
他好看的脣抿緊,沒有說什麼,將車子開走。
到了家一進門,她就聞到飯菜的香味。
她本來以爲是他叫的外賣,但是走近一看,認出是秦陸的手藝。
脣動了動,心裡有些感動。
這都是她愛吃的菜,秦陸竟然都學會了。
她坐下來,看着他將菜放進微波爐裡熱了一下。
秦陸自然感覺到她眼裡的期盼,小丫頭是想和他和好呢!
“吃飯吧!”他淡淡地說着。
她連忙低頭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偷偷地瞧着他。
秦陸仍然十分優雅地用餐。
吃完後,她低低地說:“我去洗碗!”
他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你的傷口好了嗎?”
說着就站起身,將盤子收拾好。
事實上在搬來之前,陸小曼是安排了人給他們做家事的,但是秦陸拒絕了。
他想和她過二人世界,而且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
秦陸洗完後,看見她還坐在那裡。
他揚了揚眉,“怎麼不去睡。”
她仰着頭,眼裡有着霧氣,好一會兒才說:“我的傷口還沒有換藥呢!”
秦陸的眼裡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但是那潔沒有看到。
她低着頭,感覺自己的臉頰燙得嚇人。
她頭一次這麼主動呢!
秦陸坐在沙發上,此時他換下了軍裝,穿着居家的衣服,和她的正巧是一套。
“去將醫藥箱拿過來。”他淡淡地說。
她飛快地跑進浴室,小身子像是飛舞的蝴蝶。
她怕他反悔,所以跑得很快,回來的時候,還是喘着氣的。
“拿過來了。”她像個小學生一樣站在他面前,有些侷促不安。
秦陸的的脣微微上揚,命令她坐下,他先將她手上的紗布揭開,然後用消毒水清洗了。
她有些疼,眼淚汪汪的。
秦陸瞧了她一眼,淡淡地問:“疼?”
她搖搖頭,“不疼!”
像是怕他不相信,她連忙又說了幾次:“真的不疼!”
他的神情未變,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放輕了。
一會兒功夫,就將她的手給收拾了。
她咬着脣,小心地說:“秦陸,我幫你也換一下吧!”
他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將腿曲了起來。
那潔有些緊張,她小心地脫掉他的棉襪,看見那裡被纏得亂七八糟的,這是她今天早上的傑作。
臉有些紅,也不太有勇氣幫他換藥了,吶吶地說:“要不,你自己來吧!”
他睨了她一眼,沒有動,甚至將那隻腿給放在她的腿上。
她嚇了一跳,幾乎叫起來。
“快換。”他催促着她,臉上出現一抹不耐。
她怕他生氣,趕緊動手。
秦陸望着她專注的小臉,心裡暗歎着——她的手法實在很糟,看來要學醫,還真得花好大的工夫呢!
不過,現在比早上弄得好一點了。
他試着動了下腳,能動!
但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動,竟然直接觸到了不該觸的地方,幾乎是立即的,她的身子一顫,小臉漲紅……
秦陸可以肯定,現在他想要的話,她一定會給。
而且,他有些邪惡地想,今天隨便他想怎麼玩,她也會配合的。
但是相對於**,他心頭的火氣更甚,所以,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淡淡地說:“對不起,不小心碰到的。”
她呆了呆,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輕描淡寫。
秦陸他——對她沒有**了嗎?
雖然她有時候覺得累,有時候覺得他要的太多,但是女人在鬧彆扭的時候,是希望丈夫的溫情撫慰的,特別是秦陸似乎刻意和她保持距離。
她心裡有些慌,就脫口而出,紅着臉低着頭:“今天,今天我不太累!”
秦陸自然聽得懂她的暗示,這個丫頭,就是暗示也挺直接的。
但他裝作沒有聽懂,只是淡淡地迴應:“那就看會電視,或者去上會網!”
她紅着臉,“我可以和你一起在書房裡嗎?”
書房裡有兩張書桌,一大一小,她的粉色就靠在他的大書桌旁,其實秦陸挺喜歡她靜靜地待在他身邊的,而且現在,她明顯是十分地討好他!
他沒有想就答應了。
於是兩人的戰場換到了書房裡。
那潔一邊上網,一邊偷偷地看秦陸,他正專注地看着資料。
感覺到她的注視,他側頭輕問:“有事?”
她連忙收回目光,“沒有!我只是在看你在看什麼。”
他淡笑着:“是一些以前的案子。”
他又和她說了一些未來工作的規劃什麼的,她也不是很聽得懂,只是知道他要往檢查官方向發展。
她的小臉微微有些紅,心裡是滿足的。
只要秦陸願意和她說話,她就很高興了。
但是他說完後,定定地瞧着她,然後就轉過身子,又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她抿着脣,覺得心裡失落落的。
過了十點,他仍然沒有要回房睡覺的打算。
而她這些天都沒有睡好,只得先去睡了。
睡得迷糊之際才感覺到他上了牀,其實她已經醒了,但是她裝作沒有醒。
臉燙着,將腿伸到他的腿上,小臉也埋在他頸間,一雙細長的小胳膊則抱着他的身子,緊緊地纏着他。
聞着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她的臉悄悄地紅了。
秦陸沒有立刻睡覺,他開着牀頭燈,翻看着手機。
對於懷裡的人,他也僅僅是低頭瞧了一眼,再沒有別的表示了。
那潔不是一個很會主動的女孩子,其實她現在算是有些動情了,說直白一點就是希望秦陸佔有她的身體,但是她只知道自己有些難受…那種蠢蠢欲動的騷亂還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扭動着小身子,小嘴裡呼出的氣息也有些灼人,良久,秦陸也終於發現她的不一樣了。
他是知道的,女人的**週期不同,而小潔就是那種經前特別亢奮的類型。
即使她自己不知道,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每個月的這個時候,她總是十分亢奮,也相對配合他的需求。
他心裡有些癢,很想回應她。
但是轉念一想,他熬了那麼多次,讓這丫頭難受一次也不爲過。
於是按捺下心裡的**,繼續不動聲色。
那潔只覺得身體有些空虛,對於**,她還是陌生的,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種狀況就是動情。
她難受地動了兩下,擡起小臉,可憐巴巴地叫着他:“秦陸…”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是她知道秦陸能幫她。
“嗯?”秦陸終於放下手裡的手機,低下頭瞧她。
這一瞧,有些癡了。
芙蓉面,眼波流轉着千嬌百媚,這是他的寶寶嗎?
什麼時候這麼有風情的!
他差點將她撲倒,吃個乾乾淨淨——管他什麼心理戰術!
但秦陸就是秦陸,他穩住了,戰勝了自己無恥**,非但沒有露出流口水的表情,還十分淡定地問:“睡不着?”
她點了點頭,將他的頭拉下來,靠着自己的額頭:“我是不是發燒了?”
是有些燙,但是絕不是病了的原因!
秦陸在心裡暗笑着。
這傻丫頭,連自己的身體狀況都不知道。
他輕咳了一聲,“好像是有點!”
他的手繼續往下:“我看看心跳正不正常。”
大手直接覆在心臟的位置,還來回地遊移着——
她的臉有些紅,檢查需要這樣嗎?
他的手甚至於…
她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難耐的聲音,怕他會笑話她。
這一忍耐,秦陸就更不客氣了,上上下下將她的豆腐給吃了個遍,最後總結了一下:“還好,一切正常,睡覺吧!”
說着,拉下了牀頭燈。
她窩在他懷裡,怎麼也睡不着,總覺得自己的身體熱得難受。
她想離開他透一下氣,但是他似乎睡着了,大手抱着她的身子摟得極緊!
她只得重新靠過去。
就這般不冷不熱地又過了幾天,她忽然驚覺,自己的月事似乎推遲了。
上個月是什麼時候來的呢?
她咬着筆桿子想着,好像是十四號——
那今天是…二十號!
天,已經過去六天了!
她的小臉驀地蒼白起來,上課完全走神了。
何文雲碰碰她,“小潔,你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不太想說話,滿腦子了全是可能懷孕這個惡耗。
是的,是惡耗,不是她不想爲秦陸生孩子,而是現在的情況真的有些複雜。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能留在他身邊。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肚子,心裡想着,只要留在他身邊一天,她都要好好地愛他。
所以,她一定要和他和好!
至於這個可能來到的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排了!
何文雲瞧着她,試探着問:“和秦教官吵架了?”
她搖了搖頭,然後又怔忡了起來。
回到家裡後,她還是有些心神不穩的,就坐在那裡呆呆地出神。
秦陸叫她幾次,她纔回過神來。
她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秦陸瞧着她,心裡有些疑惑。
她不再像昨天那麼刻意地討好他,連話也懶得說一句。
吃完飯,她就直接往房間走去,他輕咳一聲:“小潔,還沒有上藥呢!”
她怔忡着回頭,低低地說:“今天你自己上一下吧!”
說完就回房了。
他忍着沒有立刻去房間裡瞧她,但是破天荒的,小倆口八點就一起躺在了牀上。
他上牀的時候,她蜷着身子,不說話,也沒有朝他靠近。
秦陸故意說:“天挺冷的。”
沒有人迴應他。
他有些無趣,大手伸到她的額頭一探,沒有什麼啊!
想想不放心,又問她:“小潔,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她揹着他搖了搖頭。
他瞧着她的背影,心裡有些失落。
雖然他是想冷落她一陣子的,但是現在她這般冷淡了,他反而心裡不是滋味了。
但是又拉不下臉去哄她,畢竟這好幾天了,都是她在討好他來着。
秦陸躺下,過了半小時後,他假裝睡着,大手橫到她胸前,另一隻手也摟着她的小腰身…
她沒有拒絕,他膽子更大了些,直接將身子靠了過去,和她緊貼着沒有一絲縫隙。
立刻,他感覺到她的身子僵硬了起來,知道她沒有睡,於是清雅的嗓音喚了一聲:“小潔!”
她沒有吭聲。
秦陸這般靠着她,自然動情,加上這麼些天了,都沒有和她怎麼做了,渴望自然更深些。
他深深切切地又喚了一聲:“寶寶。”
那潔心裡是明白的,他是在求歡。
可是她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心裡亂得像是一團麻。
她抿着脣,不開口。
秦陸的大手有些不老實起來,上上下下地在她身上興風作浪着。
當他的大手到了她的小腹時,她一下子捉住他的大手,聲音顫着說:“我累了!”
秦陸是感覺到她動情的,只是不明白她爲什麼要拒絕,明明這幾天,她也很想要的。
他抿緊脣,驀地鬆開她的身子,揹着她關上牀頭燈,爾後淡淡地說:“睡吧!”
她咬着脣,沉默…
第二天一早,秦陸的臉色不太好。
任哪個男人忍了一夜也不會有好臉色的。
雖然對她的照顧還是不差,但是總是少了那份親呢。
那潔當然感覺到了,也知道他的不滿。
她慢慢地往起司上塗着蜂蜜,咬了一口,覺得好甜,好膩味…
一股噁心的感覺涌上胸口,她剋制不住自己往垃圾筒衝去——大吐特吐!
秦陸正從廚房裡出來,看見她吐,也忘了昨晚的事情。
趕緊着抱着她,着急地問:“寶寶,你怎麼了?”
他這一句寶寶,瞬間讓她委屈極了。
吐完了後,眼淚汪汪的,秦陸立刻拿起水杯讓她瀨了口。
她擡眼,望着他的神色很複雜…
“寶寶,還在怪我嗎?”他好聲好氣地說着,那股子英雄氣概蕩然無存了。
那潔的脣抖動着,一會兒,又捂住嘴,趴在那裡吐了起來。
看着她可憐的樣子,秦陸心疼極了,又是拍背又是抱着的,生怕她更不舒服。
忽然,他的腦子裡閃了一個念頭——
寶寶她是不是懷孕了?
他僵了半天,爾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問:“寶寶,你的例假是不是遲了?”
他真是粗心,竟然忘了,現在算起來,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
那潔抿緊脣瓣,先是不說話,然後就趴在他的肩上,捶着他:“秦陸…我不要當媽媽!”
直到現在可能懷了後,她才感覺自己其實還是個孩子,這個孩子來了,她用什麼照顧寶寶!
秦陸心裡也挺亂的,但是他馬上下了決定,“我們先去醫院檢查一下,有或是沒有再商量,好嗎?”
他擡起她的小身子,幫她抹去眼淚,“傻瓜,要是真有了,我們就生下來,我不是說過嗎?讓司令幫我們帶,他馬上退下來了,有的是時間。”
她的脣輕顫着:“真的?”
他抱着她,淺笑:“當然是真的,你這個小傻蛋,嚇成這樣!”
他捏了下她的小鼻子:“這兩天就是爲了這事兒不開心吧!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就是了,悶在心裡,不怕將孩子給悶壞了啊!”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心裡更是委屈。
小拳頭像是雨點一樣朝着他身上招呼着,“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不會這麼早當媽媽…明明…”
她哭着鼻子:“明明讓你那個的,你…”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也不好意思說了。
秦陸明白,她說的是他有時候太急,就中途才做措施的事情。
他抱着她,哄着,“是我不好,以後,絕不那樣了!”
她的小臉紅紅的,鼻子也是紅紅的,可愛極了。
秦陸抱抱她,“寶寶,我們去醫院,我幫你請一天假吧!”
她吸着鼻子點點頭。
於是大家長秦陸拿出手機,直接打給了她的班主任,三兩下就搞定了。
他望着她微微一笑:“快穿衣服,我們去醫院!”
她扁着小嘴:“沒有力氣了。”
他失笑,抱着她的小身子往更衣室裡走,有些取笑她:“是不是好多天沒有把你當成寶寶,心裡委屈呢?”
她的小嘴扁得更兇了,別過頭去不理他。
秦陸好脾氣地幫她穿衣服,穿鞋子,然後又抱着她的身子往外走。
“放我下來。”她可沒有臉被他抱在電梯裡,自從那次接吻被人看見後,在外面她都離他遠遠的。
秦陸沒有放她下來,只說:“你不是沒有力氣了嗎?我抱着你,還有我們的寶寶。”
她掙扎了幾下,他也不放,她只好任他去了。
到了醫院裡,經過尿檢,是陰性的。
醫生很直接地說:“沒有懷孕。”
秦陸有些愣了一下,然後立即說:“可是,都已經遲了好幾天了。”
醫生不覺得多看了他一眼——
這對夫妻很年輕,仔細一看,不就是前些日子上新聞的秦司令家的孫子嗎?
醫生的面孔緩和了許多,耐着性子說:“這也不一定的,推遲經期有許多因素,比如壓力過大,比如生活習慣的改變,還有一種就是…”
“是什麼?”秦陸下意識地接了口。
醫生說這話的時候,老臉都有些紅,但是面對司令的孫子,他還是實話實說了,“還有就是,可能最近的性生活太頻繁,造成女方身體荷爾蒙的改變。”
他一說完,秦陸和那潔紅了兩張臉。
兩人誰也不敢看誰!
竟然是這樣的烏龍!
他拉着她上了車的時候,她的臉還是紅得不像話。
到了車上,他側頭,望着她的小臉,有些溫柔地說:“放心了現在?”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爾後就不自在地別過了臉,望向窗外!
秦陸笑笑,將車子發動。
他直接將車開回去,到了樓下停車的時候說:“假也請了,你就休息一天。”
“那你去上班吧!”她很自然地說。
秦陸笑,也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側過身子瞧着她有些不自在的神情。
他語氣輕柔地說:“寶寶,你回過頭來看着我。”
好半天,她終於回了頭。
面色緋紅,羞澀而又動人。
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吻了好一陣子才鬆開。
而她的臉,更紅了,垂下頭不敢看他。
秦陸笑笑:“寶寶,我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她抿着脣不說話。
“那就是好,對不對?”他咬着她的小耳朵,那裡驀地一下子紅了。
他笑,用手去摸了兩下,爾後下車,從她這邊抱着她的身子走進電梯。
竟然又碰到樓上的人,那個笑着:“秦先生,你們真恩愛。”
秦陸微笑着,“老婆小,要多疼疼的。”
那人也跟着笑!
那潔簡直不敢擡起頭,她直接鑽在他的懷裡,聽得他沉沉的笑聲,忍不住在他的胸口捏了一下。
秦陸痛叫了一聲,那個驚訝。
“小孩子脾氣!”秦陸一臉無奈與寵溺,那個心領神會。
到家後,她才擡起頭,身子盤在沙發上,瞪着他的背影,“秦陸,以後不許在外面對我動手動腳的了!”
他笑:“那可以動腳動手嗎?”
她氣得漲紅了臉:“你不要臉!”
“要臉,你能性福嗎?忘了你舒服的抱着我,直哼哼了?”他說着渾話,將一杯水遞給她:“喝一點,早上吐得難受!”
八成他給她不痛快,她纔會這樣的,所以,冷凍必須提前解除了。
那潔瞪他,“秦陸,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
他拍拍自己的面孔:“對不起,少奶奶,你老公就這點子臉皮,再不要,就沒有了!”
他不正經地摟着她:“要是沒臉面,你親哪裡啊?”
她推推他:“去上班吧!”
看他這樣子,就是不安好心!
秦陸不動:“我說了要陪你的。”
他慢悠悠地說:“我已經請了一天假了!”
她火了,驀地將手裡的杯子往他潑過來…還沒有動作,秦陸就淡淡地說:“一大早的,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來個鴛鴦浴?”
她的手硬生生地回去,小臉氣得通紅。
秦陸抱着她的身子,親親她的小嘴兒:“寶寶,這點子事情就氣了?我們和好!”
她扁着小嘴,拿過一個抱枕放在胸前,表示不屑。
小丫頭不打算和他和好呢!
他失笑,厚着臉皮靠了上去:“寶寶,既然沒有孩子,是不是我們應該趁着機會…”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消失在她的脣邊…她嗚嗚兩聲,小腳晃着,還是被他給強吻了去。
秦陸吻着,自然就動了別的心思,算起來,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做過了。
他正是**最強烈的年紀,自然忍不了,於是竟然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吻完了還要親,親完了再吻,再親,再吻…一直到激烈愛撫到失控。
他抱着她已經半裸的身子,聲音低啞着說:“寶寶,去哪裡?”
她垂着眼簾,其實已經情動了,水眸往房間看了一下。
他會意,但是他卻將她抱到了書房裡…
她的身子坐到了書桌上,她有些害怕,想下來。
他抱着她,身子就抵在她身前,扣着她的手,臉孔貼着臉孔——
“寶寶,今天我讓你當女王!”他蹲下身子…
十分鐘後,她忽然推開了他,喘着氣:“秦陸,那個!”
他明白,於是起了身,有些急切地去找,但是找來找去,竟然一個也沒有了!
“寶寶,現在是安全期,沒有事的。”他安慰着,準備真空上陣。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肯就範:“沒有,就不做!”
他和她對恃良久,終於妥協:“那我去買!”
但是當他買回來的時候,他的寶寶已經睡在他們的大牀上,睡熟了——
他貼着她的背,小聲地喚着她:“寶寶…”
沒有反應…
他親她,吻她,她都睡得好香好香…
她眼下有着陰影,明顯好些天沒有睡好了。
秦陸再怎麼,也不忍心打擾她了。
自己走進浴室裡,半小時後,悶哼了一聲…
那潔醒來的時候,聞到一陣飯菜的香味。
她臉有些紅,其實秦陸回來的時候,她沒有睡着,他親她吻她摸她的時候,她幾乎忍不住要尖叫出聲,身體騷動着…但是她怕!
雖然沒有懷孩子,但是她下意識地就對這件事情產生了恐懼,怕那個東西會有洞洞,那麼,她還是會懷孕的!
她也知道他進浴室裡自己解決了,有些愧疚,也有些心疼。
她起身,就穿着睡衣走到外面。
秦陸正將飯菜端到餐桌上,看到她披着頭髮,穿着純白的睡衣出來,小臉透着緋紅,可愛到不行。
他走上去,輕吻了她的臉蛋,還有小嘴,聲音有些低沉:“寶寶,醒了,去洗洗吃飯吧!”
她心裡暖暖的,他對她,真的挺好!
已經好到不能再好,也許他真的愛她,所以纔會受不了她上次說的話吧!
想到這裡,她給了他一個微笑,然後轉身回房。
秦陸呆了一下,被她的笑容給眩了一陣,爾後,他立刻拉住她的小手,幾乎立刻地將她抵在牆壁上,臉對着臉,眼對着眼,鼻尖觸着鼻尖…
“寶寶,我要吻你了。”他粗啞着聲音,然後頭一低,就精準地含着她的在地別過了脣瓣!
他吻得炙熱,幾乎不容許她退卻,她掙扎着,抽出空間來,喘着氣:“秦陸…我還沒有刷牙呢!”
他再次吻她的脣之前,是這麼說的:“我幫你刷。”
至於用什麼刷,已經很明顯了。
他的大手扣在她的腦後,防止她再次的逃脫,熱燙的舌尖也長驅直入…與她的小舌尖一起共舞。
他捉到那個羞澀的小東西,纏纏綿綿地憐愛着…
直到她的身體熱了,抖了,他才鬆開她的小嘴:“吃飯吧!”
“我去刷牙。”她不知道他爲什麼沒有繼續,但是沒有臉再留下來,直接跑到浴室裡,清洗着自己的過份燙人的小臉。
鏡子裡,她面紅似火,嘴脣就如同盛開的玫瑰一般誘人,眼神透着迷離。
這分明是一個動情的女人,身體還在輕輕地抖着,渴望他進一步的撫觸。
如果不是他放開她,也許現在他們已經在牀上…
她捂着臉:“那潔,有點骨氣好不好,別再屈服在他的身體下了…”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帶笑的聲音:“寶寶,你在說什麼呢?”
她驚了一下,然後回頭,就看見他似笑非笑地表情,一雙黑眸帶着笑意瞧着她。
“我…我沒有說什麼啊?”她心慌意亂,當然不會隨便說出來。
他笑笑,也沒有揭穿她。
帶着她去了餐廳,親自幫她挾菜,餵食,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從前。
那潔感動之餘,有種感覺,就是大灰狼想吃小白兔之前,先將它給餵飽了。
吃完了,秦陸擁着她,讓她去午睡,而且絲毫沒有動她的心思,自己走到書房裡處理事情了。
到了晚上,她才知道,他那是讓她睡飽了,好讓她有力氣和他玩翻滾遊戲的。
她抱着被子,死活不肯鬆開。
秦陸無論怎麼說也不肯。
他只得騙着她:“好了,寶寶,我不鬧你,你鬆開好好睡覺。”
她開始也不信他,但他已經躺了下來,像是平息了。
她才小心地鬆開被子,和他並排躺下,可是一躺直,身上立刻壓了一具男性炙熱的身體……
077
她的小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口,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累!”
他望着她,感覺到她心裡的害怕,他嘆了口氣,“寶寶,你怎麼了?”
她苦着小臉,垂下頭,臉兒紅紅的,“我怕懷孕!”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好半天才說:“那不能因爲怕而一輩子不做吧!”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好半天才擠出一句:“秦陸,那我們一個月一次吧!”
一個月一次?
那他不難受死!
天天吃肉的人,你讓他一個月開一次葷,可能嗎?
他開始爲她講解生理知識,從yy講到xx,再從xx講到yy,總之,盡一切可能地說服她,懷孕不可怕。
但是她的小臉還是苦着,手也放在胸口,一副防狼的樣子。
秦陸無奈,只得說,“那我親一親,吻一吻總行了吧!”
“那。不許摸。”她繃着小臉說,因爲他每次一摸,她的身子就軟了下來,而且他的手,很不老實。
他邪氣一笑,“那我來了。”
他小心地覆上她的身子,無比珍視地給了她一個輕吻,很纏綿,她的腳趾頭幾乎都蜷在了一起…
“寶寶,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他的聲音撩人,面孔在暈黃的燈光下俊美得不可思議。
她也動了情,但是害怕戰勝了一切,於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用身體向她暗示着:“寶寶,你的老公想你了。”
她羞澀地垂下頭,臉紅透了。
每次,他刻意地**,她都招架不住。
“那個,要不,你自己解決一下。”她紅着臉,吶吶地說着。
秦陸的身體僵了一下,爾後很快就意識到她話裡的意思。
他壞壞地勾着她的小臉蛋:“寶寶,你早上的時候,是不是聽見了。”
她不敢擡頭,他非要她看着他。
她的眸子透着水氣,實在是被他欺負到不行。
秦陸笑得深沉,“寶寶,我自己來也可以,不過,你不覺得應該學習一下嗎?你就不好奇嗎?”
她還在消化他的話,就被他一把抱起了浴室。
於是在氤氳着熱氣的浴室裡,他給她上了成人震憾的一課…
回到牀上的時候,她腿都軟了…
原來,他自己來,竟是這麼——**濁骨!
那時,他臉上的表情引誘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脣,他的頸子,他的體,他也在她的撩撥下,滿足得釋放了…
但是畢竟沒有真正地得到,對於秦陸來說就如隔靴搔癢一般,他每天都指着他的小妻子屈服於他身下。
但是不管利誘也好,威脅也罷,她就是不肯。
對親近五指山,其實他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想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每天睡在你身邊,你還得親近自己的手…
時間久了,他自然對她也沒有好臉色,雖然還是乖乖寶寶地疼着,但是牀第間,卻不再求歡了。
那潔當然知道他不滿,可是她過不了自己這關。
這幾天,兩人睡得都不好。
他每晚被**給折磨得睡不着,開始的時候,還親親她,抱抱她,求她。
她每次看着他清亮的眼神時,就情不自禁地心軟,想着屈服,但最後,還是咬咬牙沒有從。
後來,他不抱她了,不親她了,也不吻她了…一到牀上,玩會手機就睡着。
換成她睡不着了,他不吻她一下,她像是少了什麼一樣,天天看着天花板,翻來覆去。
她睡不好,他自然也睡不好。
兩人這麼弄了幾天,秦陸還好,他本來就是軍人,一切如常。
倒是那潔,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齊天陽將她留下來,說完課的時候,隨口問着:“和秦陸又怎麼了?”
那潔低着頭,不說話。
但是從她臉紅的樣子來看,八成和牀上的事情有關。
齊天陽本來就該問,畢竟那潔是女孩子。
但是她同時也是他妹妹,他又是一個醫生,所以覺得談這個話題並不算越界。
於是輕輕地說着:“結婚以後,夫妻是否幸福,性生活佔了很大的比重。”
那潔雖然不好意思,但是齊院長是男人,他應該瞭解男人的想法,於是鼓足勇氣擡起小臉,問:“是不是沒有性,男人就不會幸福?”
她倒是沒有什麼,主要是秦陸…
齊天陽笑了:“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如此!長期沒有性生活,女人就像是一朵枯萎的玫瑰一樣。”
他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小臉,“有什麼不好說的,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從醫生的角度來幫你。”
她抿着脣,好半天才開口,聲音小小的:“我怕懷孕!”
他想起前些天她請了一天假,心裡猜到了是什麼事情!
於是微微一笑:“現在的避孕產品,雖然說不是百分百,但是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問題的。放心吧!”
他站了起來,“而且,你和秦陸是夫妻,就算是有了個孩子也正常的。”
她仰起臉,“用那個…真的很安全嗎?”一般她絕不可能和別的男性談這樣的話題,但是齊天陽給她一種很溫暖,也很心安的感覺。
她相信他不會將她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很安全。”齊天陽是猶豫了一下,才決定便宜那個‘秦獸’的!
他不想看着妹妹掙扎,再說,反正都做過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過得好纔是最重要的。
那潔低頭想了一下,才說:“謝謝齊老師!”
他摸了摸她的頭,“以後有事情就來找我。”
當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覺得心裡一暖。
秦陸也經常摸她的頭,但是那是一種寵愛,而齊天陽給她的感覺,是親近,是一種他和她之間,最最親近的一個動作了。
她說了再見就離開了。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秦陸的車已經到了,他正倚在車身上,緩緩地抽着一支菸。
她遠遠地瞧着,他抽菸的姿勢極爲好看,透着一股英國貴族的派頭。
她一陣心跳,緩緩走過去。
秦陸瞧見她,立刻將煙熄掉,接過她手裡的包,將她送上車子。
他有些奇怪地瞧着她的臉蛋,“怎麼會這麼紅?”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沒什麼,可能是有些上火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車子上路的時候,他纔有意無意地說:“小潔,迷戀我,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畢竟你老公長得也還過得去!”
她倒抽了口氣——他何止是過得去,簡直是帥得沒有天良,得天獨厚到讓男人嫉妒,讓女人瘋狂。
好在秦陸沒有志向當個花花公子,不然準是個大衆情人。
那潔看着他,好半天低着頭不說話。
他看着她的神情有些小女兒的嬌態,於是試探着問:“收到情書了?”
她驀地瞪着她,想起上次一個學長,竟然不知道她結婚了,後來竟然跑到她面前來表白,結果,被秦陸生生地拎到他們班上,做了一次“實地的體能測試”。
結果那位深長成功地倒下了,當然,那潔也半天沒有理秦陸。
最後,還是他死皮賴臉地在休息室裡強行要了她一回,兩人才算和好!
現在,他竟然又想東想西了,她覺得有些委屈。
明明她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
但是下一秒,那潔呆住了,她的心裡有他!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她想着想着就出了神,自然也忘了之前的話了。
秦陸一邊開車一邊打量着她的神情,總覺得她今天有些奇怪!
到了家裡後,兩人照例地用了餐,但是她臉上一直很紅很紅。
秦陸心知她心裡必定是有事,於是也按兵不動。
九點的時候,他在書房裡面上網,門口忽然站了一道纖細的身影。
“秦陸,我睡不着!”她俏生生地說着。
秦陸轉過椅子瞧着她。
她穿着一套兩件式的睡衣,那種厚厚的毛毛的,她每次穿着這套睡衣睡覺的時候,他都感覺自己抱着一個小嬰兒一樣。
而且現在她的手裡還抱着一個枕頭,整個人看上去更嬌小可愛。
他走過去,摸着她的頭,柔聲問:“怎麼了?”
她嬌着聲音:“我怕冷。”
他笑,摟着她開始往房間裡面走,他讓她先睡自己則去更衣室去拿衣服洗澡。
她卻跟了過去,當他拿好衣服準備去浴室的時候,身子被人從後面抱住,軟軟的觸感讓他的心柔軟了下來。
“寶寶,怎麼了?”他的聲音溫柔極了。
那潔不說話,只是牢牢地抱着他的身子,一個勁地蹭着他。
秦陸就是聖人也被她撩得有些動情了,而且他許久沒有和她有過性*事了,這一接觸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站着,任她抱着他的身子,然後暗啞着聲音:“寶寶,有事就和我說好嗎?”
他輕輕地扳過她的小身子,感覺她有些抖,勾起她的小臉,上面佈滿了紅潮。
“寶寶,怎麼了?”他又問了一次。
她不好意思地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小嘴輕輕地說了幾個字。
秦陸一陣狂喜,他捧着她的小臉,讓她帶着水氣的眸子對上他的眼,有些急切地說:“寶寶,你再說一次。”
她紅着臉,別過一邊,好一會兒才說:“或許,我們今晚可以…”
她說不下去了,但是秦陸已經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間走去,一路乖乖寶寶地叫着。
果然,男人只要興致來了,你就是他的心肝寶貝!
他抱着她,將她放在牀邊,額頭抵着她的,“寶寶,我愛你!”
他很少這麼煽情,可見今晚是有多激動了。
那潔垂着小臉,羞澀不已。
她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但他似乎很開心。
而他的情緒感染了她,她變得大膽起來,雙手放在睡衣的扣子上,開始一顆一顆地解着…
裡面露出一方黑色蕾絲時,秦陸暗啞着,貼着她的脣:“寶寶,是不是還有驚喜。”
她垂着小臉,耳根處都染上了紅暈。
秦陸心折地吻着她的脣,她的頸子,大手也接過她手上的動作…
當外面的保守睡衣完全解開時,裡面是一副絕豔的美景,他幾乎是忘了呼吸。
他的寶寶,穿着上次買的一件黑色半透明的蕾絲睡衣,他可以看得到裡面是真空的,少女優美的體形那麼挺拔,有一種極致的誘惑!
“寶寶,你是存心誘惑我嗎?”他吻着她的脣,低低地問着。
她的身子抖得不像話,因爲秦陸將她抱到牀上,讓她站得高高的,而他則抱着她的腰身,仰視着她。
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脆弱極了,小身子顫動着…
他一寸一寸地仔細瞧着她的身子,終於將她推倒…凌亂的衣服堆了滿地,他有些野蠻地撕開了她的睡衣,片片飛舞間,他溫柔地佔有了她…
一切平息下來,他喘着氣,將她扯回懷裡,滿足地說:“寶寶,你要了我的命了。”
今晚,她就像個小妖精一樣,媚惑着他,讓他變得粗野了。
想到這裡,他有些擔心地問:“寶寶,有沒有傷着你?”
她的頭埋在枕間,烏黑的髮絲襯得雪顏更是嬌豔絕麗。
秦陸的大手翻看着她的身體,她羞怯地用手擋在他的胸前,“秦陸…”
他注視着她嬌羞的樣子,忽然起了捉弄之心,拾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裡咬着,還壞壞地問:“寶寶,滿足了嗎?”
方纔他們做了三次,幾乎沒有停頓過,一次結束後,緊接着就第二次第三次了。
他很盡興,因爲今天寶寶好熱情,一直抱着他,在他的耳邊喃喃地讓他再快一點…
他生怕傷了她,但現在她瞧起來很好。
放下心來的秦陸又動了些心思,而她現在正不自在着,他趁熱抱着她的身子,又一次翻滾在牀第間…
這次他做得結結實實的,她後來是睡着的。
秦陸忍不住,還是沒有停下來,直到結束才離開她的身體,將她抱到浴室裡,好好地洗乾淨。
幫她換上乾淨的睡衣,他只穿了條平底褲,就這麼像是抱洋娃娃一樣抱着她的小身子。
那潔睡得很沉,第二天六點的時候醒過來,一睜眼,就見着秦陸有些幽深的眸子正瞧着她。
她臉一紅,“你看着我幹什麼?”
他笑,“不能看你啦?”說着,還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
那潔拍開他的手:“起牀了。”
他不動,仍是按着她的小腰,“還早,再躺會。”
她警覺地瞧着他的裸胸,心裡警鈴大震——
會不會他還沒有飽?
秦陸看出她的小心思,笑着摸摸她的頭,“寶寶,早上我不會再動你了!”
早上不會動,是不是代表晚上會動?
她不敢問,臉蛋羞得紅紅地,任着他將她抱到更衣室裡。
他爲她換衣服的時候,一身愛痕的嬌美身子讓他食言了——
結果就是那潔遲到了!
在停車場下車的時候,她怨念地捶着他的胸口表示不滿,“都是你,讓我怎麼去見人?”
他抱她個滿懷,乖乖寶寶地哄着:“是我不好!我陪你進去好不好?”
她答得飛快:“不要!”他去了,不是更暖昧嗎?
但是她越是不讓,秦陸還更要去了。
他強勢地摟着她的小身子走到她的教室門口,裡面已經在上課了。
而老師則讓秦陸眯了眯眼——
不是別人,就是齊天陽。
齊天陽看着門外的一對璧人,微微一笑:“那同學快進來!”
那潔臉紅紅地正要走進去,秦陸卻有些強勢地摟着她的小身子,挑釁地瞧着齊天陽,“對不起齊院長,我們睡晚了。”
教室裡傳來一陣抽氣聲,那潔則臉色羞紅着,用力掙開秦陸的手,然後拿腳踩了他一——
她孩子氣的動作讓他笑笑,拉着她的小身子,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才讓她離開。
這一幕簡直像是童話劇一樣,在同學間掀起了不小的風浪,所有的人都瞧着齊院長的反應。
只見齊天陽微笑着說:“秦教官和那同學很恩愛!”
他斂了下神色,“現在繼續上課。”
秦陸的目光落在那潔的身上,她垂着頭,好一會兒才感覺到他的注視,擡起小臉瞪了他一眼——今晚別想了!
他回以一笑——試目以待!
一整天,那潔都是在同學的調侃中度過的,下課去洗手間的時候,甚至被幾個較熟的女同學將高領衫給拉下來…
那些暖昧的紅痕還在,引起一片抽氣聲。
“秦教官都是用咬的嗎?”
“想不到秦教官在牀上這麼兇猛…那潔,秦教官可以幾次?”很興奮的聲音。
那潔紅着臉,簡直想鑽個地洞。
何文雲則笑得一臉竊喜:“好性福哦!”
幾個小女生鬧着,正好那邊齊天陽也來洗手間,聽見一部分,於是在烘手的時候,笑着說:“別鬧那潔了,以後你們結婚了,也是這樣的。”
他這麼說着,很隨和的樣子。
何文雲大着膽子問:“齊院長,你有性經驗嗎?”
齊天陽愣了一下,爾後就笑了,“保密哦。”
說完踩着輕快地步子離開,他走時,臉上帶着一抹輕笑——
現在的小女生膽子真大,不過,這個問題卻讓他想起了那個女人。
和那潔她們差不大的一個小女生,竟然在他喝醉的那天晚上,強上了他!
醒來的時候,沒有狗血地被丟個‘營養費’,而是用很豔麗的口紅在他的胸口寫着幾個大字——技術不錯!
他搖着頭失笑,到現在,他還能記得進入她身體時的那種緊窒的感覺。
她是第一次,而他卻不是了!
早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就和一箇中國留學生有過長達一年的親密接觸,談不上男女朋友,只是在異鄉各取所需罷了。
那個留學生不是第一次,而他卻是。
但前不久,他用不是第一次的身體去佔有了一個第一次的小女生。
這個世界真公平不是嗎?
當然,後來他沒有再遇見那個小女生,也沒有刻意地去找,但是卻一直記着。
記得她在極致時的每一分表情,每一聲低吟——
他不是一個守身如玉的男人,有自己抒解身體需要的管道,但自從那次以後,他再沒有過別的女人,有需要時,實在忍不住也是自己解決的。
看着齊天陽的背影,何文雲哀嚎一聲:“完了,死會了,齊院長一定不純潔啊!”
“爲什麼?”小女生自然好奇,就是那潔都忍不住湊了過去。
何文雲嘆了口氣,“你們沒有看見齊院長剛纔那微微愣了一下的表情,八成是想起哪個女人了。”
哦!
其餘的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但這時,何文雲將戰火又重新燃到了那潔的身上,“秦教官,是不是第一次!”
硬是將那潔弄成了個大花臉。
她吶吶地說:“我也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秦教官都沒有告訴過你嗎?”何文雲擠眉弄眼的。
那潔抿着脣,想着秦陸的那個毛病,想想他應該是第一次吧!
但是他的經驗似乎很老道,而且——還會那麼多的姿勢和花樣!
會不會…
她一下子又不確定了!
何文雲推推她:“回去問問唄!”
她臉紅着不說話,其實是有些心動。
晚上的時候,秦陸有些事情要處理,就讓她先去睡。
那潔躺在牀上,想起何文雲的話,睡不着。
就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書房裡。
秦陸正在翻看一本書,聽到開門的聲音,扭頭看着她,柔聲問:“睡不着?”
她的小臉垂下,輕輕地嗯了一下。
他朝她伸出手,“那就來陪我一會兒,我一下就好了。”
她走過去,被他放在他的大腿上。
小身子被他摟在身前,鼻端都是好聞的男性氣息。
她的眼睫輕顫,他則將下巴親密地擱在她的頭頂,但是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到她。
雙手摟着她的身子,溫暖極了。
那潔有些想睡了,但是想到那個問題沒有問,她便強撐着等他。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他清雅的聲音響起:“寶寶,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的?”
她正是怔忡着,腦子也不是很清醒,聽見他問,就很自然地將心裡的話給問了出來:“秦陸,你和我那時,是不是第一次?”
問完後,好一陣子的沉默!
五分鐘後,她終於清醒過來,小身子急急地轉過來,望着他幽深的眸子,試探着問:“我剛纔,沒有說什麼話吧!”
他含着一抹縱容的笑,勾起她精巧的小下巴:“你說呢!”
她如遭電擊——她一定是問出來了。
天哪!天哪!她竟然真的問了。
心跳得飛快,好不容易擡眼,鼓足勇氣問:“那你,是不是?”
他又笑,笑得很淺,但是眸子裡的笑意挺深的。
“寶寶,你說呢?你都感覺不到嗎?”他不直接說,就盡撩撥她了。
甚至還放下了手裡的厚厚的書,將她的小身子身了過來,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有些害羞,因爲這樣的姿勢——是他在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比較喜歡一種姿勢。
她扭動着身子,聲音有些脆弱,“秦陸,放我下來!”
“別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按着她的小身子,警告着。
秦陸伸出一指,撫着她紅豔的小嘴,聲音惑人:“都沒有得到答案,怎麼可以走呢!”
她快哭了,小臉皺成一團:“我不想知道了行不行?”
“做學問,像你這樣,可不行哦!”他抱着她,一臉的邪氣。
那潔扁着小嘴,委委屈屈的樣子:“你就知道欺負我。”
他湊上臉來,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吮着,聲音低啞地響在她的脣側:“有時候,不是讓你在上面欺負我的嗎?”
她的臉紅透了,捂着他的脣,不讓他再說下去
羞死人了。
但是秦陸非但要說,還說得更回煽情。
難得他的小妻子和他談這樣的話題呢!
他的舌趨勢舔吻着她的小手心,弄得她癢癢的,想抽回手,他卻拉着她的小手不放。
有這麼好吃嗎?
她臉紅着,感覺全身都敏感起來,特別是小屁股下面,那一塊不太平整的地方。
她知道那是什麼,也不敢再動了,生怕撩起大野狼的獸性!
秦陸低低地笑着——小白兔不動,其實是乖乖受死!
他繼續逗着她,“寶寶,你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她的臉紅似血,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我…怎麼…怎麼會知道呢!”
他勾脣一笑:“那我如果告訴你,我也是第一次,你信嗎?”
他壞壞地咬着她的小耳朵。
她的身體一縮,一顫,刺激了他一下,於是按着她的小腦袋,熱烈地吻了好一陣子,鬆開她的脣時,她整個人都軟得像是一灘水,倒在他的肩上,輕喘着。
“寶寶,你信嗎?”他把玩着她細緻的小耳朵,粉紅粉紅的,可愛極了。
那潔別過臉去,“我不知道!”
他輕笑出聲:“不信?要不。你再比比,就信了。”
說着,作勢要起身抱她回房。
那潔連忙摟住他的頸子,連聲說:“我信我信了。”
他似笑非笑:“真信了?”
她想點頭,一會兒,又覺得好像這事兒這麼完了,自己虧了。
於是大着膽子說:“如果你是第一次,那爲什麼…爲什麼會那麼多的…”
“花樣是嗎?”他替她說了。
她臉紅着,不說話,只是絞着細白的手指。
秦陸笑笑,將她的身子又轉了過來,背對着他。
他打開筆記本,點出一個文件夾,選了一個視頻開始播放。
幾秒後,那潔目瞪口呆地瞧着上面的男人和女人,正在上演赤博大戰——
她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她緩緩回頭,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尊貴如秦陸,也會看黃色小電影?
對此,秦陸聳了聳肩,“我是一個男人!”
她還是呆呆的,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現在知道,我的那些經驗從哪裡來的了吧!”
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拿着筆記本,開始往房間裡走:“寶寶,今天我們好好地做一下功課,好推陳出新!”
她尖叫了一聲,“秦陸放我下來。”
他笑着打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少奶奶,是你先撩撥我的。”
而他,向來不會和自己的好運氣作對就是了。
於是這個晚上,變得有些難以啓齒。
“寶寶,你覺得這個怎麼樣?”他誘惑着她:“我們來試試。”
她的頭搖得飛快:“不行!”
但是秦陸是個好學生,執意拉着她一起嘗試了那個高難度的動作,結果她才知道自己身體的韌性是那麼的好!
縱慾的結果是很累,很累,骨頭都快散了。
秦陸當然十分滿足,睡之前,將筆記本扔到一旁,抱着她的小身子:“寶寶,你學得真快!明天獎勵你。”
她懶得迴應了,眼皮落下,沉沉地睡着了。
秦陸心情極好,果然,他的寶寶潛力是無限的。
第二天,依然遲到,連齊天陽都看不過去了。
走出教室才秦陸說:“那個,感情好是不錯,但是房事要適度!不然,傷身體!”
秦陸態度倒是不錯,他淡笑着:“以後不會讓她遲到了!”
齊天陽表示滿意,正要離開的時候,就聽秦陸說:“我去和杜校長說說,以後上課時間從八點改爲九點!”
齊天陽臉色鐵青,自己的妹妹該是多辛苦,才能滿足這隻禽獸!
他臉色不豫地走回教室,秦陸的心裡則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剛纔,齊天陽的臉色,真是精彩!
他回到部隊,高原見了他,拍着肩膀說:“老大,悠着點啊!細水長流,別一下子將子彈給耗光了!”
秦陸淡笑着:“軍備充足!”
高原暖昧地笑着,兩人並肩走出去。
楊文清坐在辦公室裡,臉色陰沉。
她拿起那部手機,剛想打電話,沒有想到外面的高原和秦陸又走進來了。
高原眼尖地瞧着她的手機,歡快地叫了一聲:“小楊,換了手機了啊?快讓我看看。”
楊文清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將手機給弄掉下來。
她勉強一笑:“不是的,是我妹讓我給她買的,我還沒有給她。”
她將手機給收了起來,拿出自己原來的那部,說:“我沒有換!”
高原哦了一聲,便不再要看了。
楊文清的心跳得還是挺快的,她故作鎮定地說:“你們,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秦陸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拿了個東西。
楊文清見到他的抽屜裡,放着一個相框,是他和那潔的合影。
兩人穿着同款的灰色毛衣,秦陸抱着那潔,兩人的臉上都帶着笑意,明顯十分恩愛的樣子。
她咬着脣,低下頭,假裝做自己的事情。
事實上,她的心跳得很快。
差一點,她就被發現了。
她斂下神色,暗自決定,最近不能下手了。
她深知道秦陸是個細心的人,萬一被他抓到蛛絲螞跡,後果她想都不敢想一下!
她一定要在一個適當的時機,將那潔從秦陸的身邊趕走!
她按捺下心裡的騷動,微笑着和他們說再見。
秦陸離開後,她悄悄地來到他的辦公桌前,用一個小小的鐵絲,一下子就打開了他的抽屜,然後用手機拍下那張照片。
她用打印機打下那張照片,然後用刀,一下一下地將那潔的臉劃花,最後和秦陸分開…
她望着秦陸微笑着的臉孔,淡淡地說:“你知道嗎?我比誰都愛你!”
那個小丫頭根本就不懂愛,秦陸還對她那麼好!
嫉妒讓楊文清扭曲了,她不顧一切地渴望能得到秦陸,不惜用自己的人格去當賭注!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在沉寂的時候,她僞裝的那個主角林強也開始動作了
林強很狡猾,他感覺到在一段時間的沉寂後,身邊的探子鬆了不少,近來更是幾乎沒有了。
於是,他小心地遠遠地窺視着那個死丫頭的近況。
終於被他等到了機會,這天,秦陸因爲部隊有任務,所以沒有去接那潔,讓她自己打車回去。
那潔放學後,走到學校門口等車。
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她面前,她想也不想地就坐了上去,報了地址就開始發呆了起來。
她沒有注意到,前面戴着帽子的那個男人,就是她惡夢裡的那個男人。
直到車子開到一個很偏遠的地方,她才警覺不對。
“停車,我不是要到這裡!”她喊了一聲,那人的車沒有停,還在開着。
“再不停車,我要叫了。”她的臉色變了。
這時,那人將車停下,緩緩地回頭,將帽子拿下:“死丫頭,終於逮到你了。”
看到他面孔的瞬間,那潔的臉色刷白——
竟然是他!
那個強暴她母親的混蛋!
她顫着脣,已經失去了反應。
林強下車,然後拖着她的身子下來,往跳邊的一條小道走去。
這是他一個兄弟的老家,絕對安全。
他要將她關在這裡,向秦家索要高額的金錢,當然,他還要享用她的身體,只要小心一點不留下痕跡,這個死丫頭是不敢說出去的。
說不去,秦少爺還會要她嗎?
他陰沉地笑着,那潔拼命的掙扎着,但是林強是個四十來歲的壯年男子,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於是一路被拖到那個陰暗的房子裡。
房子很破,到處是蜘蛛網。
她被反手綁着,嘴還用膠布給封上了。
她嗚嗚地叫着,一雙眼驚恐地瞧着林強。
那個男人污濁的眼告訴她,他想做什麼。
林強十分興奮,他蹲下身子,勾起她的小臉蛋,爾後陰陰地笑了:“長得比你媽還要美上三分!”
他的手指勾着她的小臉,眼裡有着貪婪。
那潔一直盯着他,小臉上有着絕望。
她的腿,拼命的踢着,身體在地上移動着,幾乎磨破了衣服。
林強走到她身後,擺弄了一個隱秘的東西,他要將這個拍下來,以後回味一下,也好作爲證據——
也許以後想念她的身體時,還可以威脅她來免費服務一次。
多美的小丫頭啊,讓秦少爺一個人欣賞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那潔並不知道他在後面弄什麼,她只是磨着手上的繩子,想盡快逃出去。
但是林強很快就回來了,他抱着她的身子,她感到噁心極了。
張嘴想吐,但是嘴巴被他給封着,她只能瞪着他,眼淚順流而下…
林強見到她這副樣子,更是增長了獸性,他扯開她嘴上的膠布,胡亂地吻上她的脣…
那潔哇地一聲,吐了。
林強鬆開她,用力地在她的小臉上甩了一個巴掌:“臭婊子,老子親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了。”
他拿出刀,“你要是反抗的話,老子就弄花你這張臉,看秦少爺還會不會喜歡你!”
她不語,髒污的小臉上有着驚恐。
她寧可毀容,也不願意被他給沾污了。
毀容,秦陸或許不愛她,但是被這個畜生給沾污了,她不敢想秦陸的目光!
她的眼,睜得很大,她多想回到一個小時前,她恨自己爲什麼不小心一點,爲什麼會落到這個惡魔的手裡。
林強淫邪一笑:“我看你還是從了我,完事了,大家都快活,你洗洗乾淨,就當沒有發生過!”
他的表情一變:“要是你敢吐半個字,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你還能享受那種榮華富貴嗎?”
他緩緩地朝着她走過來,那潔拼命挪動着身體,小臉上淚溼着,只剩下一雙大眼,無助地睜大着…
“只要你不叫,不喊,我保證不弄傷你,也不會讓你懷孕…”林強淫邪地笑都會,知道這些對他沒有好處。
於她,也是同樣的。
於是誘哄着她。
眼看着他就要撲過來,那潔尖叫一聲,爬起來用力向外跑着。
但是她的手被綁着,怎麼也跑不快的。
林強一下子就追到了他。
他抓着她的頭髮,又往屋子裡面拖過去,“死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不讓你跪着伺候,老子不姓林!”
那潔痛得無法呼吸,但是她的心更痛…
她想到秦陸,她不能就範,雖然這裡很偏,但是也許會有人經過呢?
她放開嗓子大聲地喊叫着:“救命…”
那潔拼命地叫着,很快又捱了幾巴掌。
林強火大地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還綁住了她的身體在椅背上。
他一邊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邊陰狠地說:“死丫頭,老子讓你瞧瞧老子的厲害!”
那潔不能挪動半分,她驚恐地瞧着他逐漸赤。裸的身體——直到剩下一條內褲!
她噁心得想吐,但是這次林強精明瞭,也不想着親她的小嘴了,直接開始扯她的衣服,嘩地一聲,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裡面粉色的蕾絲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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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淺咦墨畫親送的鑽,感謝白哥送的花,感謝小王怡然的花,還有許多支持的親們…一如既往,每天早晨五點半更新!
078
那凝脂一般的肌膚讓林強嚥了一下口水。
他媽的,秦少爺這是頂級的享受啊,這丫頭真嫩。
有錢人家的女人就是他媽的像豆腐一樣,又白又嫩。
他貪婪地伸出手,正要更進一步時,門被用力踢開,緊接着一個人衝了進來。
林強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倒地了。
那潔擡眼一看,竟然是齊院長。
他只瞧了她一眼,確定她沒有被侵犯,然後就開始狠狠地揍林強,打得林強像是破碎的沙袋一樣,臉上沒有一處好地方了。
當然齊天陽的手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繼續修理着已經滿地打滾的人渣!
“嗚嗚…”那潔移動着身體,因爲太急切,差點跌倒,齊天陽這才注意到她。
他連忙伸手將她扶起,然後撕開她嘴上的膠布。
她整個人都很狼狽,但 第 082 章 是嗎?”他冷冷一笑,“我不封你的嘴,只是我要送你到一個你說了話,也沒有人信的地方。”
林強面如死灰,齊天陽冷笑着。
他打了個電話,交待了幾句。
林強忽然掙扎着跪了下來,他拼命地磕着頭,“齊公子,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一命吧!”
齊天陽冷笑:“我對你的狗命不感興趣!”
他看着那潔:“這是對你侵犯她,還有她母親的懲罰。”
他這麼說着的時候,那潔的小臉上有着驚訝——齊天陽怎麼會知道那事情的。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林強又撲到她身前,拼命地求着:“小潔,小潔,你放過我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糾纏你了!”
他灰頭土臉的,看上去十分糟糕的樣子。
那潔有些猶豫,但是齊天陽冷着聲音說:“小潔,你相信他的話,註定要再次被他所傷的。”
這種人,他見得多了。
現在是怕了,但是好了以後,就會生起怨恨,最好的法子就是讓他們再也無法說話。
他的眼裡有着陰炙。
林強跌坐在地,滿臉的絕望。
齊天陽將他綁好,他攬着那潔的肩,感覺到她的身子還在抖着。
“小潔,沒事了。”他將她摟到懷裡。
她掙扎了兩下,最後,窩到他懷裡:“我真的好怕!”
她差一點就被他這個畜生給糟蹋了,想到母親,想到自己,她恨不得將林強給碎屍萬段!
林強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看似斯文的的男人會怎麼對付他。
他的臉上滿是驚恐——
二十分鐘後,門外響起了一陣車子的聲音,然後走進來四個黑衣男人,一進來就對着齊天陽點頭,“齊少,我們將東西帶過來了。”
齊天陽點了點頭,從那人的手裡接過一個針筒,粗得像是給豬打針的。
他抽起一管藥劑,走到林強面前,林強已經面如死灰了。
他下意識地知道那是什麼,不斷地扭着身子,掙扎着。
“按着他。”齊天陽淡淡地說,那樣子真像是給畜生打針呢!
林強大叫着:“齊天陽,你不能這麼做,我要揭發你,你的父親外面有情人,還生了孩子,那個小雜種就是…”
他沒有說完,齊天陽就冷笑着:“那又如何,你現在儘管說吧,等會,可能就說不出來了!”
他拉開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緩緩地注入那乳白色的液體…
那潔捂住嘴,她不明白那東西是什麼,但是她知道,一定是違禁品。
齊院長,暴力,違禁品,還有這四個黑衣男人!
她怎麼也不能聯繫起來,而且林強說的那個小雜種…爲什麼齊天陽總是關心她,他的身上爲什麼總是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她的脣動了一下,真相幾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齊天陽直起身子,林強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側頭看着她蒼白的神情,柔聲說:“是我不好,之前看他老實了,以爲他不會再行動了,所以,纔給他可趁之機。”
今天,他看着她上了一輛出租車,本來也沒有什麼,他開着車準備拐彎的,就瞧着那車方向不對。
他立即遠遠地跟了上去,卻不想在路上被一個交警給攔了下來,後來,他找了半天,纔看到那輛車。
他心知她出事了,心裡焦急,正準備出動警力的時候,小潔的聲音響起了。
他衝了過來,他不敢想象,要是他晚來一步——
齊天陽的身體冰冷一片,他忽然將她的身子摟到懷裡,摟得很緊。
那潔不敢動,她感覺到他激動的情緒並不亞於她。
仰起小臉,就感覺到一顆熱燙的水滴滴到了臉上。
是齊院長的眼淚嗎?
她立刻低下頭,心裡其實已經知道了。
她就是林強口中的小雜種,她的母親,就是齊市長外面的女人。
齊天陽抱她良久,才放開她的身子,而這時,他也控制住了情緒,按着她的肩說:“他再也不能傷害你了!”
“他…”那潔有些遲疑。
齊天陽淡淡一笑:“他只是瘋了!”
他給林強注射的是一種違禁藥,能讓人產生幻覺,所以,林強算是個瘋子了,整天地胡說八道,或許還以爲自己是總統!
那潔的小臉刷白着,這是犯罪!
像是感覺到她心裡想的,齊天陽輕輕地說:“這個世界,對於傷害自己的人,不能手軟!”
他擡了下手,林強就被帶走了。
“他會去瘋人院,我會讓人在那裡看着他,他這輩子也別想出去。”齊天陽的語氣很淡,但是那潔可以感覺到他性子裡的霸道。
就在這時,在角落裡的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她的手機。
她忍着痛,走過去一看,是秦陸的電話。
她沉默了一會兒,任它響着。
“爲什麼不接?”齊天陽走到她身邊。
她苦澀一笑:“我不能這個樣子被他看見!”
他看着她破了的衣服,伸手幫她將胸前掩好。
他做這些的時候,她沒有阻止,他也沒有避忌。
他們心裡都有數,他和她,是什麼關係!
齊天陽嘆了口氣:“我帶你去個地方將衣服換了吧!”
他的車子就在外面,她坐上他的車,纔有種安全的感覺。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他將車子開到一家酒店門口,然後開了一間房,和她一前一後地走了進去。
就在酒店的門口,一個女人晃到了一邊。
她瞧着衣衫破了的那潔,眼眯了一下,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定是林強那個笨蛋,竟然壞了她的好事!
齊天陽怎麼會在?
她閃過身子,跟在他們身後,用手機拍下了他們進房間的照片!
也許有一天,這個是她成功的至勝法寶!
那潔洗澡的時候,齊天陽打了個電話,一會兒,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他走過去開門。
服務員拿着一個袋子,“齊先生,這是您要的。”
他接過,裡面是一套和那潔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
他知道,她不會想讓秦陸知道今天的事情,所以體貼地買了一樣的衣服讓她穿回去。
那潔出來的時候,只穿着浴袍,下面是兩條潔白的細腿。
她站在那裡瞧着他。
他也瞧着她。
他的眼裡一如既往的溫暖!
她輕輕地走過來,聲音很輕地說:“謝謝你!”
他還是瞧着他,一會兒,才嘆息着:“小潔,以後,叫我哥吧!”
她的小臉怔了一下,雖然早就想到,但是他這麼直接地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震住了。
“我…”她有些難以啓齒。
她是個私生子!
她感覺到有些羞恥!
齊天陽知道她的想法,輕輕地攬着她的身子:“小潔,不是你想的那樣,父親是愛着你母親的,你母親不是第三者!”
她呆了呆,“是真的嗎?”
他微微一笑:“當然是真的!那姨人很好!我小時候,她帶過我兩年呢!”
那潔不太明白上輩子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但是齊天陽竟然一點也不怨恨。
一般,正室生的孩子不都瞧不起私生子嗎?
她還是有些小心,不太敢和他親近。
齊天陽也不勉強她,讓她坐到沙發上,端了一杯茶給她,給她簡單地講了父輩的事情。
那潔聽完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滋味!
齊天陽知道讓她一下子接受不可能,於是將衣服遞給她,“去穿上,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她輕點了下頭,五分鐘後,她穿好衣服出來。
齊天陽本來是送她回去的,但是那潔收了一條短信,是秦陸發來的——
寶寶,我在外面有事,你自己弄點東西吃!
她怔了一下,忽然對齊天陽說:“你能不能請我吃飯。”
她不想一個人在家,她會想起林強,還有他骯髒的身體。
齊天陽側頭看了看她手裡的手機,淡淡地問:“是不是他還沒有回去。”
那潔悶悶地點了下頭,低着頭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是不是她以後,都能留在秦陸的身邊了?
齊天陽忽然問:“你,是不是很愛他?”
她擡眼,見着他專注地看着前面的路,但是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答案,她嗯了一聲。
一會兒,又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喜歡和他在一起!”
齊天陽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表示知道。
車子停在一家知名的餐廳前,他下了車,幫她開了車門,兩人並排走了進去。
齊天陽點了個雞湯,再點了兩道菜,剛喝了一口茶,就看見門外進來兩人熟悉的人。
他想擋住那潔,但是那潔也已經看見了。
她看着秦陸是和歐陽安在一起…
他側着頭,十分溫柔地瞧着歐陽安…那一幕震動了那潔的心。
她的脣輕顫着,身體也有些冷。
任何一個女人在經歷了那麼不好的事情後,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一起出現,大概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齊天陽沉聲說:“小潔,別這樣!”
她的臉色很蒼白,她無法不那樣想——
秦陸是因爲潔癖和歐陽安分手的,現在,他和她結婚,爲什麼又和歐陽安在一起。
她抖着脣,眼直直地瞧着那邊的秦陸。
秦陸本來是筆直地朝裡面走的,但是卻發現了那潔的存在。
當然,還有齊天陽。
他一下子就有些冒火了,走過去有些嚴厲地說:“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在外面?”
她抖着脣,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你也沒有和我說,你和她在一起!”
秦陸本來很生氣,但是聽她這麼一說,心情就緩解了一下。
這時,齊天陽解釋着:“我在學校門口的時候碰到小潔,就送她回來了,然後收到你信息,我想一個人吃飯挺無聊的,就叫上她了!”
他看着秦陸:“老師請學生吃個飯,應該不爲過吧!”
“當然。”秦陸也緩和了下來。
他拉着那潔的手,“大牛他們在裡面,剛纔在門口看見安安便一起進來的,你也一起去吧!”
歐陽安這次十分正常,站在一邊說:“是的,那潔你別誤會,我們只是碰到!”
那潔心裡不舒服,自然不想到人多的地方去,她下意識地拒絕了:“和大牛他們打個招呼吧!今天就算了。”
她其實是希望他留下來陪她的,但是秦陸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她拒絕,就有些沉下臉。
“你寧願陪他吃飯?”他的聲音很輕,已經有了發火的徵兆。
秦少爺自覺已經解釋過了,但這丫頭竟然還那麼倔強,他也動了氣。
那潔的臉色更蒼白了,她的脣動了動,她可以感覺得到歐陽安正在看她的笑話,於是一咬牙,“我去就是!”
她抱歉地朝着齊天陽說:“齊老師對不起!”
齊天陽是理解的,這個時候,確實怎麼也說不清。
但是他還是不放心,於是對秦陸說:“她明天有課,別讓她喝多了!”
秦陸抿着脣,“我會注意的!”
他摟着她有些僵硬的身子往裡走去。
齊天陽搖了搖頭,嘆口氣。
他的存在,是不是困擾到了她?
等父親選舉結束後,讓父親收養她,這樣,秦陸就不會再有疑慮了!
齊天陽也沒有心思再吃,徑自離開了。
那潔進去後,一屋子的煙味酒味,她本來就不舒服,現在聞了,就更不舒服了!
她忍着要吐的**,坐在秦陸身邊,心,其實已經飄遠了。
想着今天的事情,想着自己的身世,連大牛鬧酒她也沒有注意到。
但是大牛什麼人啊,不喝就直接別想過去的主,他硬是灌了一杯給那潔。
她本來就沒有吃東西,現在一杯酒下去,胃難受得很。
小臉蒼白着,小腹疼痛着。
她咬着牙,而秦陸半個小時後才發現她的異樣,她覺得很委屈…
“小潔,你怎麼了?”他低聲地問。
她忍着,搖了搖頭:“我沒事!”
他看着她的小臉,站了起來,“大牛,我和小潔先走了啊!她身體不怎麼舒服呢!”
秦陸抱着她離開,到車子裡的時候,打開車裡的燈,就見着她一臉的蒼白。
他心突了一下,感覺今天是自己過份了。
到了裡面,他因爲情緒,故意有些冷落了她,纔沒有發現她一直是空腹的。
“寶寶,我帶你去醫院!”他發動車子,去醫院開了急診,查了一下,是輕度胃炎。
配了藥回到家已經是九點了。
他替她脫了衣服讓她躺到牀上,輕聲說:“小潔,先吃藥,我去給你熬點稀飯!”
她點點頭,只是目光有些怔忡。
秦陸走後,她的眼淚才緩緩流了下來。
她一直很自信,一直覺得秦陸是她的。
但是當他和歐陽安一起出現的時候,她不那麼確定了。
秦陸他看向歐陽安的表情,那麼溫柔,是不是他還愛着她!
強大的不自信讓她整個晚上都心神不寧,加上之前林強的事情,她一夜幾乎沒有睡好!
第二天,秦陸要幫她請假,她允了,他就在家裡陪着她。
只是她的心裡空洞洞的,找不到以前那種很甜蜜的感覺了。
秦陸請了三天假,他不再提那天的事情,他感覺到那潔有心事——她看向他的目光,總是帶着探索!
第三天的夜晚,他抱着她,而這時,她的身體已經好了。
他親吻着她的身體,親吻着她的小臉,親吻着她身體的每個部位…
她一直沒有迴避,只是承受着。
但是,她沒有迴應。
當他剝落了她的睡衣時,她緊緊地掩住胸口:“不要…”
臉上是一臉驚恐!
秦陸呆了一下,爾後耐着性子哄着:“寶寶,將手拿開好不好?”
她的手沒有動,眼睛直直地和他對上,忽然問:“秦陸,你還愛着她嗎?”
他的身子僵住,爾後眼裡出現一抹陰沉。
驀地從她的身體上下來,他躺在一邊,語氣有些冰冷地說:“爲什麼要這麼問?就因爲我和她碰到嗎?”
她躺着沒有動,恍惚着聲音:“秦陸,你知不知道你看着她的眼神,很溫柔!”
他忽然坐了起來,看着她的小臉,“他媽的見鬼了!你是怎麼覺得我看她溫柔的!”
他和歐陽安是決裂了,但是沒有必要一見面就是互咬,那會惹來別人笑話。
他一直奉行——對於不在意的人,一律漠視。
他這麼兇着,而且還說了粗話,她的小臉一呆,爾後飛快地背過身子。
秦陸也愣了一下,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對她說了什麼話。
雖然心裡還有些惱火,但是立刻的,他就摟着她的小身子哄着了,“寶寶,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麼兇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不動,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她感覺很委屈,這些天,她魂不守舍的,他還這麼兇她!
她不理他,繼續哭着。
秦陸就有些強行地抱着她的小身子,讓她面對着他,“寶寶,別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
她不說話,頭埋在胸口。
秦陸勾起她的小臉,然後笑着:“都成小花貓了!”
他有些壞地抱着她到浴室,讓她照鏡子,她的小臉紅紅的,鼻頭更紅。
整個一個花貓臉。
秦陸捏着她的小鼻子,“不和好,就不讓你吸氣。”
她叫着,“你欺負我!”聲音透着一抹嬌憨。
秦陸的心更柔軟了,這幾天,是他有些冷淡了。
小潔是個敏感的女孩子,自然感覺到他的不同。
於是放下她,在浴缸裡放了水,等着的時候,就抱着她的小身子,坐在浴缸邊上,緩緩說給她聽,也算是解釋吧!
“寶寶,你覺得結婚以後,我對你怎麼樣?”他清亮的眼注視着她。
她現在還在他懷裡,所以,她哪有臉說不好!
只能紅着臉點了下頭。
秦陸微笑:“那好,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這般對待過任何一個女人,包括歐陽安!”
“你說我看她的眼神溫柔,那你現在看我,和她是一樣嗎?”他看着她,不容許她逃避。
那潔看着看着,臉就有些紅了。
她低低地說:“對不起,是我反應過度了!”
他親親她的小嘴:“能認錯,就是好寶寶。”
他忽然輕嘆了口氣,“上次你不是問我,是不是第一次嗎?現在我告訴你,我是第一次,但是我對你的愛,並不是因爲你是唯一一個可以給我**的女人,我也並不是一開始就喜歡上你,而是慢慢地相處時喜歡上的。”
她有些愣住了,她知道他是喜歡她的,可是,他從來沒有直接告訴她是什麼時候。
現在,他這麼說,她有些不知所措。
秦陸正色地說:“我從來不懷疑你愛着我這個事實,因爲我堅信,所以我不懷疑!”
他這一說,她就不樂意了,抿着小嘴說:“還說沒有?那天看到齊老師的時候,你的臉板得那麼兇!”
秦陸自然不承認了,正好這時水也放好了,就將她剝乾淨放到浴缸裡,接着自己也坐了進去。
他仔細地幫她上下洗着身子,她喘口氣,才抓着他的手:“秦陸,今天不是洗過了嗎?”
“有嗎?我不記得了。”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着,然後繼續替她清洗身體——
他的動作很緩慢,也很溫柔。
她慢慢地也動了情,想回過身子,但是他不讓,牢牢地扣着她的纖腰,沙啞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寶寶,給我好不好?”
她不說話,只是抓着他的手,不讓他作怪。
他就咬她的耳朵,挑弄着她體內的情潮。
終於,她受不住,軟倒在他身上,手也鬆開了。
秦陸將她轉過來,吻着她的脣…也隨之輕柔地佔有了她!
一次結束後,他抱着她到大牀上又做了兩次,暈黃的燈光下,她的身子好美好美,要不是他剋制住,一定會傷了她。
他的寶寶,那麼嬌弱,他愛不釋手。
結束後,抱着她簡單地洗了一下,還戀戀不捨地親着吻着。
那潔的面色如火,已經昏昏欲睡了。
她是知道的,今晚,她在他懷裡沉淪,是在尋求一種安慰!
無論齊天陽的懷抱多溫暖,也取代不了秦陸。
睡之前,她咬着他的脣,喃喃地說:“秦陸,你好可惡…”
說完,就睡着了。
兩人也因爲這晚的**而和好!
林強被帶走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秦陸可以感覺到她的心情變得很好。
特別是夜裡,變得更主動。
有時候,他都招架不住小妖精的熱情,想縱情,又怕傷了她。
這天晚上,他在書房裡上網,他家寶寶端着一盤葡萄過來。
他側身,讓她坐在他身前。
她臉紅紅地,看着他在上網看餐廳的資料。
“看這個幹什麼?”她邊說,邊拿了一顆葡萄放在他的嘴裡。
秦陸笑着,有些神秘密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潔扁起小嘴,“不會又和大牛他們有約會吧!”
看着她吃味的樣子,秦陸很開心,親了親她的小嘴,扳着她的頭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
一吻過後,她的臉有些紅——因爲小屁股下的突起讓她知道,他動情了。
她將水果放在桌上,絞着細白的手指。
秦陸拿起她的小手,不讓她虐待自己。
他一根一根地親吻着,如珠似寶的寵着。
“寶寶,其實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好好地將你吃掉。”他親親她的小臉,說着煽情的話。
她臉紅着,吶吶地說:“都吃了那麼多次了,你還沒有厭煩啊!”
他笑了笑,咬着她的耳朵說了一句話,她臉更紅了。
秦陸一臉春情,他將她的身體抱到一邊的沙發上,捧着她的小臉,溫柔地吻着…
當他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顫着聲音說:“秦陸,我們回房間吧!”
在這裡,她總是有些苟合的壓力。
秦陸安撫着她,不斷地吻着,誘惑着:“寶寶,你不是說會厭煩嗎?我正在滿足你心理上的需求!”
她抵住他的胸口:“我不是說我,我是說…”
她還沒有說完,被他用力地吻住,一片旖旎春色漫延在書房裡…
這天過後,那潔感覺輕鬆了很多,有時候也不敢相信,林強就這麼輕易地消失在她的世界裡了。
她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沉浸在幸福之中…
清晨,已經到了起牀的時間,但是秦陸卻按着她的小身子,壓在牀上密密實實地吻着她,熱情得讓她的身體都燃燒了起來。
他俯下身子,溫柔地瞧着她的暈紅的小臉,聲音沙啞着說:“寶寶,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她抿着漂亮的脣想了半天,才側着頭說:“猜不到。”
她的眼晶亮晶亮的,可愛極了。
他忍不住又吻了一氣才鬆開她的小嘴,“記不住要罰!”
她嬌笑着躲在他的懷裡:“要怎麼罰我?”
聲音像是蜜一樣,秦陸抓着她的小手,輕輕地咬着,眼神幽深。
那潔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想也知道他想要什麼。
於是輕擡起身子,吻住他的脣瓣。
她胡亂地親了他幾下,就鬆開小嘴,臉紅紅地問:“這樣可以了嗎?”
秦陸拉下她的小臉,脣貼着脣,眼對着眼,“寶寶,這麼久了,你都還沒有學會接吻嗎?”
她的臉紅透了,小身子想起來,但是他按着她的身體不放,繼續誘哄着:“寶寶,要不要學習一下!”
她垂下眼斂:“怎麼學?”
他一手託着她的小腦袋,聲音沙啞:“你睜開眼看着,就會了。”
她羞紅着臉,哪敢睜開啊。
多羞人。
她臉越是紅,秦陸就越是鬧她,吻着她的眼睛,聲音惑人:“寶寶,不睜開眼,我就吻別處了!”
他的手已經在被子上興風作浪了,她輕喘着拉着他的手,嬌着聲音說:“秦陸,我看着就是了!”
他親親她的小嘴:“寶寶真乖。”
他忽然扶起她的身子,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後一手握着她的小腰,一手按着小腦袋,低頭吻了下去…
他的眼帶着笑看着她的眼睜大…他低低地笑着:“寶寶,你不用睜這麼大。”
他每一聲笑聲都震動在她的脣上,她顫着脣,想躲開,但是他不讓,就這麼煽情地舔吻着她的脣瓣,含住了輕輕地吮吸着。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她瞧着瞧着,就有些動情了,顫着聲音喚了他的名字:“秦陸…”
聲音脆弱,有種女性極致的誘惑。
秦陸忽然停了動作,聲音暗啞得幾乎不像是他的。
“寶寶,你來。”他靠在牀頭,讓她整個人趴在他身體上。
她臉紅紅的,開始吻他,仰起小臉,努力地像他那樣親着他。
秦陸的眼一直睜着,含着一抹溫柔注視着她的小臉。
她親着親着,就有些下不去嘴了。
“秦陸,你別總是看着我好不好?”她低着聲音,臉是被迫貼着他的臉的。
她的小臉有多燙,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寶寶,有進步了,再來。”他舔了下脣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那潔不肯,他就哄着,騙着,將她的身體按在他的身體上,讓她感覺他有多燙。
最後,她還是吻了他的脣,裡裡外外都照顧到了,還被迫親了他的身體…
本來,秦陸還有別的更邪惡的想法的,但是她不肯,他也不勉強了,只是溫柔地吻着她:“寶寶…我們晚上繼續!”
她紅着臉點頭!
他側頭,輕笑一聲:“寶寶,你是不是現在想要,如果你真的很急的話,我可以幫你請一天假的。”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睨着他:“混蛋!”
說着跳下牀,跑進了浴室。
秦陸笑着追過去,兩人又纏了一氣,他才放開她,安安份份地送她去上學!
到了學校的時候,她感覺同學們看她的眼神都好奇怪,透着神秘。
她好幾次問,都沒有人肯告訴她。
她去洗手間的時候,特意瞧了瞧自己的臉孔,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下午下課,齊天陽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她!
她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這是什麼?
齊天陽淡笑着:”禮物!“
她抿緊漂亮的小嘴,納悶,想起秦陸說的特殊的日子。
她一時真的想不起來。
但是到了放學的時候,她走到停車場,看見秦陸今天開了輛紅色的跑車過來,他也沒有穿軍裝,而是一身和她身上同款的休閒服,橙紅色的針織外套讓他瞧起來更年輕了些!
她身上的這件有些大,一直膝,和他站在一起,就像是大人和小孩一樣。
秦陸走過來,將她抱起,帶着一抹寵溺:”寶寶,今天我們回老宅去。“
她側臉有些奇怪地問:”爲什麼?
他笑笑,仍是神秘!
他帶着她來到市區一家沙龍前。
她正奇怪着,他就拉着她的手進去。
那潔一坐過去,就有人開始給她弄頭髮,化妝,最後,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的長裙。
大v領的設計,收腰,而輕柔的布料一直垂到腳裸下面,給她增添了一抹仙氣。
秦陸拿出一套珍珠的首飾,簡簡單單的,卻是說不出的脫俗!
他轉過她的身子,和她一起看着鏡子裡的璧人。
這時,她才驚訝地發現,他已經換上了一套銀色的西服。
合身的面料包裹着他修長的身體,琉璃燈下,他的俊顏邪魅惑人。
她禁不住加快呼吸,好不容易纔靜下心神:“秦陸,爲什麼要穿成這樣!”
他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取笑着:“真是個健忘寶寶。”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發動車子的時候側頭望着她:“到家就知道了。”
她睨了他一眼:“弄得這麼神秘。”
他笑,這時才發現車子裡放着一個盒子,他隨意地問:“這是誰送的?”
那潔也沒有瞞他,很老實地說:“是齊老師送的。”
“哦!”他很淡然地嗯了一聲,爾後瞧着她的小臉:“你拆開看過沒有?”
她搖搖頭,“沒有!”
秦陸心情像是挺好,也沒有多說,將車開到秦公館裡。
她一下車,秦陸就拉着她的手往大廳裡走去,因爲是深秋了,她穿得還是有些少。
那潔一邊走,一邊有些納悶地說:“怎麼這麼多的車子。”
秦家的大院長大,現在停滿了車。
秦陸笑着:“因爲今天有很多客人。”
她低頭望着自己這一身,皺了下小臉,“那我也不用穿成這樣啊!”
秦陸笑,溫柔地說:“少奶奶,今天一定要隆重。”
她與他一起進了大廳,就被一旁埋伏的人給伏擊了,滿天的綵帶落下來,滿得他們滿頭滿臉的。
那潔睜眼一看,大廳裡全是人,而且,現場完全是西式自助餐的樣子。
陸小曼站在樓梯上,輕輕地唱着生日歌走下來…
秦聖陪在她身側,兩人緩緩地走到那潔身前。
陸小曼微微一笑:“小潔,生日快樂。”
她從秦聖的手裡拿過一個盒子遞給她:“這是媽給你的禮物!”
秦聖也拿出他的禮物來,交到她的手裡:“生日快樂。”
那潔的眼裡凝着淚意,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從來沒有過過一個像樣的生日,而且,她不敢過生日。
因爲她出生這天,就是她沒有父親的那天。
她不敢提自己的生日,她怕同學鬧着她過生日——
因爲那時,她連請別人吃一小塊蛋糕的錢也沒有!
她的眼裡有着淚意,櫻脣輕顫着。
秦陸摟着她的肩,提醒着:“寶寶,是不是太高興了?還不快謝謝爸媽!”
她這纔回過神來,輕聲地道了謝。
陸小曼拍拍她的手,“傻瓜,謝什麼!”
她望着秦陸:“要好好地對待你媳婦,再有個什麼不是,小心我收拾你。”
秦陸含着笑,“那是當然,請皇太后放心。”
“油嘴貧舌的!”陸小曼笑罵着。
接着,她讓秦陸和那潔一一去和那些政商界的人去打個招呼。
秦陸一邊走一邊說:“沒有辦法,都是一些老人情了,不請說不過去。”
她抿着小嘴:“明年不辦這麼隆重好不好?”
她只想和他,還有家裡的人好好吃個飯就行了,最好,最好,母親也能來!
秦陸笑着:“你要自己和司令說,司令疼你,一定要大辦一下,還不讓我告訴你!”
她的小臉有些紅,睨了他一眼,含着無限風情,“那你準備了什麼禮物給我?”
他笑笑,低低地說:“我自己!”
他的話裡含着濃濃的暗示!
那潔想不明白也難。
她紅着臉,在他的腰側捏了一下,秦陸心頭一蕩:“少奶奶,要不,現在我們就上樓將禮物給你!”
那潔臉皮薄,被他這麼公然地調戲着,自然不自在,臉孔透着淡淡的緋紅,美麗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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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神奇小豆同學的鑽鑽…另外,陽光貝貝親啊,你天天看文,給希希投了個一分,一分,沒有錯,是一分…。希希傷心了好久,知道你投錯了…嗚嗚嗚,以後親們千萬不要投錯了,滿滿的五分送上,希希就給跪了…
079
那潔側頭看着秦陸,忽然生出了勇氣,走過去兩步,拉着秦司令的手臂,有些撒嬌地說:“爺爺。”
她的眼,睨了一眼秦陸。
小女兒的嬌態讓秦司令開心得鬍子都抖動了一下。
他摸着下巴,十分嚴厲地斥責了自己的孫子:“秦陸,快不許欺負你家媳婦!”
秦陸就站在那裡笑,好看的脣輕輕揚起,有意無意地勾弄着她的情潮。
稍後,他才輕笑着:“有司令護着,我哪敢欺負她!”
他走到那潔面前,十分誠心地說:“少奶奶,以後我再也不欺負你了!”
他那樣子,分明是更過分的挑逗。
那潔一個小姑娘,被他弄得一臉紅。
而且人這麼多,她一時又下不了臺,只得抱着秦司令。
秦司令抱着她的小肩膀,疼得要命,一腳往秦陸的身體踢過去,當然是作個樣子罷了,秦陸順勢的閃開了。
他笑着:“司令也不能這麼偏心來着,有了小潔直接孫子就不是人了。”
秦司令今天心情很好,聽見他這麼說,便笑罵着:“你這個小畜生!”
秦陸這時拉過那潔的身子,將她圈抱在自己的懷裡,“司令罵人,可是連小潔也一起罵進去了啊!”
那潔睨了他一眼,秦陸的眉眼都含着春情,這時,他們是站在大廳的中間位置的。
他傾身在她的額頭上一吻,然後低着她的脣,喃喃地說:“寶寶,生日快樂!”
他沒有放開她,這時音樂也放了起來。
他帶着她,輕輕地擺動着身體,全場,都看着這對俊男美女,有些癡了。
這一幅畫面定格,宛如童話,宛如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切。
在場的雖然很多都是政界的大佬們,但是誰沒有年輕過,於是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眼睛都有些溼潤。
音樂停止的時候,秦陸也停了下來,他低頭,深深地瞧着懷裡喘着氣的小人兒,他低喃着叫着她的名字:“小潔。”
那一聲清雅的呼喚,似乎他們回到了幾個月前訂婚的晚上,她與他,仍很陌生,卻在一舞過後,一起分享了一個輕吻。
她的脣輕顫着,因爲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熟悉的**。
“秦陸…”她的聲音脆弱,透着一抹無助。
他的手,捧着她的小臉,慢慢地湊近,最後吻上她果凍般的脣瓣…
大手握着她的小腰身,秦陸吻得有些深,她先是有些僵硬,爾後也被他引誘了,踮起腳尖,承接他的脣…
“寶寶…”他呢喃着,眼神幽深地瞧着她滿臉的紅暈。
那潔垂着頭,不敢看他。
他勾起她的小臉蛋,微微一笑:“再來一次!”
秦陸不是個小家子氣的人,他想吻了,就是這麼多的老人兒面前,他照樣吻!
他懷裡的是他的媳婦兒,想怎麼着都行!
他索性抱着她的身子,將她柔弱的小身體扣在自己身上,吻得越發有些深入了,那潔的小手緊緊地抓緊他的衣服,甚至於軟倒在他的懷裡。
秦司令如沐春風,嘴裡卻對着身邊的人說:“讓大家看笑話了,我這孫子就是不爭氣,成天地離不開老婆!”
別人當然附和着,“秦公子正當少年,恩愛點是好事。司令眼看着就要抱重孫子了。”
秦司令當然更高興了,舉杯和左右喝着酒。
秦陸鬆開她的小嘴的時候,那潔幾乎要站不住了。
她倒在他的懷裡,低低地說:“秦陸,我腿軟!”
他笑,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怎麼會軟的?”
她睨了他一眼,眼裡有着嬌嗔:“壞蛋!”
他的笑意更深了一點,抱着她,帶她去一邊佈置好的臺前。
上面放着一個十八層的大蛋糕,旁邊是疊起的杯子。
秦陸拿起切刀,讓她一起握着,切之前,他微微笑着瞧着她緊張的小臉:“許個願!”
那潔衝他甜甜一笑,雙手合十,閉上眼許了一個願望。
他們一起切蛋糕的時候,他低聲問:“許了什麼願望?”
她的小臉漾着笑意:“不告訴你,告訴你就不靈了。”
秦陸面上十分正經,外面完全看不出他正說着兒童不宜的話:“我知道,寶寶許了什麼願!”
她有些訝然地瞧着他,“你知道。”
他勾脣一笑,輕輕地說:“當然是希望我身體健康…好滿足我的寶寶無止境的**!”
他越說越不像話,那潔臉紅着斥責着:“秦陸,這裡好多人呢!你不能…”
他有些不正經地在她的小臉親了一下,當然有蛋糕擋着,沒有人瞧得見。
只是後面的小丫頭看見了,捂着嘴笑。
那潔瞪他一眼,表示無語。
秦陸微微一笑,又恢復了他貴公子的神情。
整個晚上都很開心,那潔坐在沙發上享用着秦陸爲他端來的美食。
只是有些遺憾——他不能總是陪着她。
她的眼,跟隨着他的身影,他正站着和幾個年紀稍輕的男子說話。
“還習慣嗎?”一道身影在她身邊坐下。
那潔側頭一看,幾乎要跳起來。
因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齊遠山。
這次見面,多了不同的意味。
本來,那潔將這事兒刻意地淡忘,她知道齊遠山的身份不會輕易地承認她。
而她也無意於去破壞現在的一切,所以她沒有想過去見他,認祖歸宗什麼的。
她也沒有想過,齊遠山會主動地接近她。
她有些緊張地瞧了左右,她的神情也沒有逃得過齊遠山的審視。
緩緩地,他開口了,中年男子的嗓音有些低沉,有着安撫人心的作用。
“天陽都和你說了吧!”他開門見山地說着,聲音很低,而且不時地和經過的人用眼神打着招呼。
那潔有些侷促,有些不安。
她的小手絞着,完全不知所措。
坐在身邊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她的父親?
她做夢也想要的父親?
當他這麼真實地出現時,她又覺得那麼遙遠…
“小潔!上次的事情天陽和我說了。”他繼續說着,十分小心地注意着左右的動靜,“這幾天,早就想見你,但是你也是知道的…”
他的脣角泛起一抹苦笑,“我只能在這種場合見你!”
那潔的小臉黯然下來,她低着頭,輕聲說:“我明白的!”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齊遠山是十分內疚的。
那天的事情對於哪個小姑娘都是一個不小的衝擊,而她甚至不能和秦陸說。
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麼粗心,美慧不會走。
小潔和她也不會受苦那麼多年。
於林強,他是不方便出手的,天陽幫他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他緩緩地呼出一口氣,身在高位,已經有了許多的無奈,甚至於不能和自己的女兒立即相認。
“小潔,這些年,你受苦了…我會補償你的。”他說着這話的時候,是苦澀的。
他知道自己補償不了美慧的青春,補償不了小潔的童年,其實他何嘗不是在痛苦和煎熬中度過了十八年。
這十八年來,他沒有一刻是忘了美慧的。
她走的時候,他不知道她懷了孩子,後來知道了,已經找不着她了!
當他知道小潔的存在,那天在皇甫軍校的操場上,他險些失控了。
他用了畢生的自制力纔沒有直接去找上秦陸,沒有直接將他狠揍一頓!
他齊遠山的女兒,竟然像一個貨物一樣地賣給了秦家。
如果不是秦陸對她還算過得去,他定然將她從秦家帶走。
不惜一切代價!
這老丈人的標準是很高的——秦陸那麼乖乖寶寶地疼着那潔了,在齊遠山的眼裡,那纔算過得去!
那潔看着他的臉,覺得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
她可以在他的臉上找到和自己相似的地方,她抿着脣,才說:“現在,我很好!”
她不想改變什麼!
因爲她知道,秦家和齊家是不允許有這種改變的。
正如之前,林強的存在,真的能讓她毅然地離開秦陸。
她得到的已經太多,她不想傷害愛她的人。
她不想他們爲了她,而受到那些攻擊!
秦陸已經承受太多,她不想他再受到傷害了。
但是她是幸運的,林強完了,他瘋了…
她不止一次地問自己——這一切是真的嗎?
那個壞蛋真的完蛋了嗎?
每一次,她都不敢相信,但是每一次,她都微笑着再告訴自己一聲——
她自由了!
去母親那裡的時候,她看着母親平和的神態,心裡也十分歡喜,也許再過不久,她就可以將母親接到外面了。
齊遠山這時也提到了那母:“小潔,我想將你母親接出去,好嗎?”
她的臉色微變,爾後低低地說:“這,不太合適吧!”
並不是她反對,如果母親真的愛眼前的這個男人,母親一定也是歡喜的,但是,這個男人位高權重,真的能不顧世俗的目光,給母親一個正式的名份嗎?
畢竟,曾經發生過那樣的不堪!
齊遠山知道她的顧慮,嘆了口氣,“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那潔正要說什麼,看到秦陸回來了,她輕輕一笑:“齊市長,我們以後再談吧!”
她這麼叫着他時,他微微愣了一下,爾後很快就意識到了狀況。
他清了清喉嚨,輕咳一聲:“不是說過叫齊叔叔嗎?”
那潔輕靠在剛坐下的秦陸肩上,笑着叫了一聲。
秦陸之前見他們談了好久,於是淡笑着問:“和齊市長取了什麼經。”
那潔捶了他的肩一下,“我哪懂你們說的那些,只是說說家常話!”
齊遠山也笑着對秦陸說:“你家小妻子很可愛,秦陸,改天帶着她去叔叔家去做客!”
說完,定定地瞧着秦陸,目光中是有期盼的!
秦陸抱着那潔的身子,微微一笑:“有空一定會去的。”
齊遠山自覺自己不宜再繼續呆下去了,於是走回自己那一圈。
秦陸則啃着那潔的手指吃着乾醋:“寶寶,齊市長似乎特別喜歡你!”
她心裡驚了一下,爾後用一種十分自然的語氣說:“那是因爲你家寶寶可愛。”
他親了她的小嘴一下:“小不要臉的。”
但是她這副樣子也讓他的男性本能釋放了出來,呢喃着說:“寶寶,你有多可愛,今天晚上讓我見識一下。”
她的臉紅透了,在他的頸子上咬了一下。
因爲光線現在有些暗,她纔敢做這個動作的。
但是她這麼做了,秦陸便有些不管不顧地拉着她的手往樓上走去,招呼也沒有打。
但這時是沒有人會責備他的,只是笑看着這一對小夫妻消失在樓梯間。
只有齊市長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任哪個父親看見自己才十八歲的小女兒慘遭蹂躪的時候,都不會開心的。
——不管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女兒寵成極致也不成!
他怕自己會失態,於是一會兒就告辭了。
秦陸拉着那潔上了樓,她以爲他會急切地佔有她的,可是到了樓上一看,她有些呆了。
他們的房間的大牀上,裝了圓形的牀幔,白色的蕾絲唯美極了。
而牀頭,放着一束玫瑰。
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聲音有些低沉地說:“寶寶,去看看。”
“那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嗎?”她輕輕地問,聲音輕得不可思議,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打碎了這個美夢!
他提抱着她的身子來到牀頭,她拿起花,放到鼻端聞了一下。
“好香。”她對着他微微一笑,輕輕地在他的脣邊印下一吻。
秦陸淡笑着,從花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
她驚奇地看着。
他笑:“這纔是生日禮物。”
他打開,裡面是一條純金的鏈子。
有些長,但又不像是手鍊。
他抱着她,讓她坐到牀邊,自己則半跪着,將那條金鍊子給戴到她的腳裸上。
冰涼的感覺觸着肌膚,她覺得挺舒服的。
“爲什麼要送我這個?”她輕問。
秦陸沒有起來,而是執起那隻小腿,潔白如玉,在燈光下散發着瑩白的光澤。
他的眼眸變暗,擡起頭望進她此時有些無助的眼裡,“因爲…”
他的聲音沙啞極了,在夜晚,多了幾分醉人。
“因爲我的寶寶,每一寸都精緻,我想將寶寶拴在身邊。”
珠寶已經夠多了,所以他特意去挑了這個。
她不知道,這個是帶着小鎖的,沒有鑰匙,除非扯斷,否則是拿不下來的。
她更不知道,這其實是一種情趣用品,英國貴族挺流行這個。
這款腳鏈有個很香豔的名字——愛奴!
鏈子的末端,是刻着字的,是個‘秦’字,象徵她爲他所有!
那潔這麼個小姑娘,哪知道這些啊!
她只覺得金燦燦的挺好看的,便很開心的接受了。
秦陸的吻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下,越往上,她的身體越是抖得厲害。
“寶寶,要怎麼謝我?”他的聲音沙啞極了,讓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她知道他想要什麼,她也有些情不自禁。
“下面的人…”她咬着脣,實在對秦公錧的隔音沒有太大的信心。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咬住她誘人的脣笑着:“寶寶,不是隔音不好,而是你的聲音太大了!”
她羞憤欲死,伸手捶打着他的肩。
秦陸笑着,沒有繼續下去,放下她的裙子,抱着她站了起來。
這時,她的腳是光裸着的,他就像那次一樣,讓她站在他的腳上。
“那小姐,和秦先生跳支舞吧!”他抱着她的腰身,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她的小臉,擱在他的肩頭。
他好高,她站在他的腳上還是少他差不多一個頭。
她在他的懷裡,就像是一個小娃娃一樣。
秦陸輕輕地哼着歌,帶着她一起搖擺着,她趴在他的肩上,臉孔有些紅——因爲感覺到他的興起!
男人,是隨時隨地都會發情嗎?
現在他們這麼浪漫的時刻,他的腦子裡竟然還想着那檔子的事情。
秦陸忽然低了頭,輕輕地含住她的脣。
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感覺到他情動的氣息就浮在她的脣側。
“秦陸…”她無助地叫着他的名字,手無意識地抓緊。
秦陸吮着她的脣瓣,珍視地一次一次地刷過那比玫瑰還讓人心醉的細緻,他輕笑了一聲:“寶寶,繼續。”
他的身體還在繼續晃動着,而她已經緊張得抓緊着他的衣服,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纔好的樣子。
秦陸低笑着:“記得呼吸!”
他吻住她的脣,將自己的氣渡了一些給她,鬆開她的小嘴的時候,她已經臉紅得不像樣子。
他輕輕地撥動着她的小臉,幽深的眼眸看着她不自在的樣子,心折地說:“寶寶,你知道你有多美嗎?”
他抱着她的身子,來到落地窗前,伸手用力一拉,整個窗簾就拉開了,外面的月光,如水地泄了進來。
秦陸將她一把抱到了上面的露臺上。
上面有些涼而且她背對着外面,這樣的姿勢讓她不安極了。
她可以猜到秦陸想做什麼了,她抓着他的肩,垂着頭,眼眸裡有着水光,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議。
秦陸跪在地上,親吻她的腳裸,她的小腿,一路往上。
她的身體顫着,閉着眼,不敢看他。
身上的衣服落了地,她想捂着身體,他按着她的小手,“小潔,讓我看你。”
他有些強勢地將她的手扣在兩側,就着月光,他注視着她的身體…
她害羞極了,身子不停地顫着,也不能阻止他的侵襲。
當吻變了調,變得炙熱,**堆積到不能自制的時候,他有力又不失溫柔地佔有了她的身體…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和他一起躺在唯美的大牀間。
她睜開眼,就見着秦陸正在瞧她,大手也撫着她的小臉蛋,有些愛不釋手的樣子。
那潔的臉一紅,想起昨夜的情事來,完全不敢看他。
昨晚,他竟然用那種方式愛她…
他讓她坐着,自己像個奴隸一樣跪在她身前…那一刻,她抓着他的肩,幾乎刺破他的皮膚。
直到現在,她還可以感覺到那種強烈的感覺,像一股十萬伏的電流穿過身體…
她的臉紅着,小聲地說:“以後,別那樣了。”
他笑着,吻着她的小嘴,“寶寶,你不舒服嗎?”
她的臉更紅,就是太舒服了!
那種感覺甚至比他真的做還要強烈,只是…
她吶吶地說:“髒!”
秦陸低笑着親着她的小嘴,壞壞地說:“那寶寶喜不喜歡?”
他記得那時,她舒服得直哼哼的。
那潔的臉更紅了些,整個身體都趴在他的胸口,手指輕划着,就是不說話。
他逗弄她的心思更深了些,低頭瞧着她的小臉,聲音惑人:“你知道嗎?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做過這種事情。而且,我也不覺得髒。”
他的寶寶,他怎麼也不會嫌棄的,更何況是那麼美妙的事情。
那潔擡起眼,有些不太敢相信地問:“是真的嗎?”
天,那些男人竟然都喜歡這種方式…
好邪惡!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當然是真的,女人也會這麼取悅男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有某種引誘,還有某些期待。
但是他的寶寶還是太小了,聽了他的話,立刻驚恐地瞧着他,一會兒忽然掀開被子,鑽進去觀察了一下。
秦陸的心裡騷動了一下,他有些無奈地叫着她:“小潔,出來。”
他不以爲她是去服務了,她只是好奇而已。
一會兒,她臉紅紅地出來了,很小心地說:“秦陸,我能不能不要那樣…”
她的小嘴,尺寸根本就不合!
她委屈,她害怕,幾乎要哭了。
秦陸知道嚇到她了,連忙摟着小身子哄着:“寶寶,不怕!這事兒不急!”
總之有一天一定是要辦成的。
那潔哪知道他的邪惡,在他的懷裡傷心了一會兒,便又和好了。
兩人窩在被子裡,又玩鬧了一陣,秦陸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便哄着她又做了一次。
結束的時候,她的身子都軟了,沒有一點力氣。
他抱着她去浴室裡洗澡。
泡在溫熱的水裡,秦陸在一邊伺候着。
她舒服地嘆了口氣,秦陸就緊張得萬分,“寶寶,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的臉紅一下,吱吱唔唔的。
秦陸繼續追問,大手還仔細地檢查着她的身體,她臉紅地按着他的手,“別碰我了。”
他愣了一下,看着她的肌膚泛起了粉紅,知道她動情了。
又不敢取笑她,但是這身肌膚讓他迷了眼。
於是在更衣室穿衣服的時候,他親着吻着,大手也不規矩起來。
現在她身上有多少個敏感點他都是知道的,一出手就是致命點。
那潔哪裡招架得住,三兩下就軟倒在他懷裡,任他爲所欲爲了。
他啃咬着她的小頸子,小心地不留下痕跡。
上次他不小心手勁大了些,在她的身體上留了記號,被她同學瞧到了,結果這丫頭足足三天拒絕他的求歡,所以現在他都非常小心了。
再說,這麼嬌嫩的肌膚,他也有些捨不得下手。
吻得有些纏綿,放倒她的身體,正要進一步時。
“秦陸…”那潔叫住了他。
他的身體頓了一下,但還是繼續了,“怎麼了寶寶?”
她的小臉微微皺着,“好像…”
他繼續吻着她的脣,不讓她繼續說下去:“我們遲一點沒事的。”
誰都知道昨晚他們睡得很遲。
“可是。”她擺脫着他的吻,想說話。
秦陸抱着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聲音沙啞,“寶寶,一會兒再說…”
“可是…”她還在掙扎着。
秦陸用力吻住她的小嘴,不讓她有機會再開口。
十分鐘後,終於逃出他的狼吻,喘着氣說:“秦陸…我那個來了!”
說着,立刻衝到衛生間裡。
秦陸的臉色變了好幾變…如果他早幾分鐘,是不是就可以完成了!
這又要等三四天了!
他嘆了口氣,去伺候他家小公主了。
那潔出來的時候,臉紅紅的。
她垂着頭,不太好意思看他。
秦陸抱起她的身子,將她放到牀上,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柔聲問:“寶寶,難受嗎?”
她低低地說:“有點疼!”
他的面孔有些紅,想到不久前自己還在她的身體恣意。
寶寶這麼嬌小,他是不是傷着她了。
他讓她躺到牀上,自己去弄了個暖寶寶給她貼上。
那潔有些奇怪,“秦陸,你怎麼會有這個的。”
他溫柔一笑:“我聽同事說的,有時候我不在,你睡不着,可以貼一個,就能睡得好了。”
她很感動,比收到任何名貴的珠寶還要開心。
她直起身子抱着他,在他耳邊輕輕地說:“秦陸,謝謝你!”
他的眉眼間都是笑意,伸手拂過她的長髮,她此時柔軟得不可思議,整個人像水一樣。
他執起她的小手把玩着,爾的咬耳朵,“寶寶,你能不能叫我老公。”
他聽同事的老婆都這麼叫的,雖然她每次叫他秦陸的時候,軟軟的很好聽,但是他也想聽她叫他一次老公。
那潔的臉紅透了,眼裡有着水氣,好半天低着頭。
秦陸繼續咬着她的小耳朵,誘哄着:“寶寶,好不好?”
她擡頭,望着他。
他鼓勵地叫了她一聲:“老婆!”
她抿緊脣瓣,然後不好意思地抱着他的身子,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可是叫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就那麼僵在那裡,進退不得。
秦陸摟着她,在她的脣側呢喃着:“寶寶叫叫看。”
她的小手摟得更緊了些,臉蛋緊緊地貼着他的側臉,他可以感覺到她臉上有多燙。
他低低地笑着:“這有什麼難的,再不叫,我就親你了啊!”
她面孔一紅,爾後飛快地輕聲叫了一聲——老公!
輕輕柔柔的,像是棉花糖一樣彈在了秦陸的心頭上。
他側過頭,吻住她的小嘴,熱烈地吻着。
她掙扎了兩下,就軟躺在他的懷裡,任他低頭吻着。
一吻過後,她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膝上,秦陸抱着她,笑着說:“少奶奶,我抱你下去吃點東西吧!”
她臉紅了紅,秦陸明白她難爲情,還不是因爲昨天他們提前離開的事情。
他低低地說:“長輩們都能理解的。”
她紅着臉讓他抱着下去。
還好,沒有人取笑他們。
秦陸用早餐的時候,看着那潔:“過兩天我要出國公幹,你和我一起去吧!”
那潔遲疑了一下,“可是我要上課!”
秦陸想了想便說:“只去三天,結婚以後也沒有帶你出去玩過,這次正好是個機會!”
那潔想了想便答應了。
她仰着頭問:“還有誰啊?”
秦陸捏了捏她的鼻子:“還有兩個人也是你認識的,一個是高原,還有一個是楊文清。”
那潔的小嘴扁了一下,秦陸看見了,搔了她的小臉一下,“這也要吃醋啊!我不是要帶你去的嘛!”
他這麼說着,陸小曼輕輕地皺了一下頭,高原和楊文清她都是見過的,高原這孩子她挺喜歡的,很開朗愛說話。
楊文清那個女孩子,眼裡有着太多的野心,而且她瞧得出來,她對秦陸有着明顯的野心。
過去也就算了,畢竟秦陸沒有結婚,但是現在都有了小潔,她再有什麼動作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她想了想,便對那潔說:“小潔,你就當是補辦蜜月吧!”
她望着秦陸:“你不許將你媳婦扔在酒店裡,自己去辦公事啊!”
秦陸笑笑,“只是一個普通的交流,沒有什麼重要的任務。”
要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也不會帶着小潔去啊。
那潔也有些興奮,她別說出國了,就是h市也是沒有出過的。
秦陸摸摸她的頭,一臉的寵愛:“過一會兒,將身份證給我,我幫你辦護照去。”
她點頭,然後低頭吃飯。
陸小曼瞧着小兩口,心裡也挺高興的。
吃完飯,那潔的秦陸回到了市區的家。
當然也將那些禮物帶了回去,秦陸上了會網,走出去的時候,看着她坐在起居室裡,面前是一堆禮物。
她坐在中間,像是玩玩具的小孩子一樣。
秦陸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走過去,抱着她的身子,將她放在一個小軟墊上坐着,斥責了一聲:“你不應該坐在這麼涼的地上的。”
“有毛毯。”她專注地拆着各種各樣的禮物,眼都沒有瞧他一下。
他有些受傷了,他的寶寶原來這麼愛財。
在這些禮物面前,他的男色完全失去了作用。
於是他坐下來,和她一起拆看那些禮物。
大多是珠寶,女孩子嘛,還是喜歡這些閃閃亮惹人愛的東西。
他看着她有些不在意地將那些東西拋到一邊,笑笑:“寶寶,這些都很值錢的。”
少於百萬,那些人是拿不出手的。
她也沒有看第二眼,只是說:“沒有什麼特別的。”
秦陸看着裡面的一個盒子很眼熟,他拿起來,想起這是齊天陽送的,於是伸手打開——
他很好奇那個男人會送小潔什麼東西。
拆開來看後,他的臉色微微一愣,那是一對水晶的娃娃,模樣很逗人。
男款的穿着軍裝,女款的卻是穿着一襲芭比娃娃一樣的蓬蓬裙,樣子可愛極了。
他撫着輕輕地說:“這是訂做的!”
男款的,是他秦陸!
他因爲這個發現而微微笑了起來,要是男娃娃穿着白大褂,他一定立即就砸了!
可是他卻是不知道,齊天陽訂做的時候,是做了兩對的,一對是秦陸和那潔,另一對是齊天陽和那潔,而且他真的穿着白大褂,那潔穿着皇甫軍校的校服。
他將那對娃娃放在了書房的櫃子上,坐在書桌前,只要一擡眼,就可以瞧得見。
對於小潔,齊天陽有着一種特殊的感情,有親情,也有憐愛。
許多年的漂泊生活,讓她看上去有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他想保護她,可是她身邊已經有了秦陸,他只能將她的水晶娃娃放在自己身邊,每天看着。
但是這種喜歡,是不帶任何暖昧的,小潔是他的妹妹,而他也沒有那種變態的愛好!
而秦陸現在看着這對娃娃,有些喜歡,就對那潔說:“將這個,放在書房裡吧!”
那潔瞧了一眼,也挺喜歡的。
她隨口問,“這是誰送的?”
秦陸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齊天陽!”
那潔睨了他一眼,“你似乎不高興!”
“怎麼會?我很喜歡。”主要是這對娃娃是他秦陸,他站起身:“我去送到書房裡,你繼續看。”
他走後,那潔繼續拆看,忽然在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上看到一張卡片上寫着齊遠山的名字。
她的手有些顫抖,爾後望了望門口,秦陸還沒有回來。
她抖着手拆開,裡面不是名貴的珠寶,也不是什麼化妝品,而是一個洋娃娃。
不大,讓人正好抱在懷裡的那種。
她的眼裡忽然涌出了淚意,她急急地忍住,不讓眼淚流下來。
她將那個娃娃抱在懷裡,貼在自己的臉上。
良久,她起身,將它放到了牀頭。
將地上的盒子收拾了一下,其餘的,她也沒有興趣看了,準備過一天有空的時候再看。
晚上秦陸睡覺的時候,看着那個多出來的娃娃,隨口問着:“這是誰送的?”
那潔抿了抿脣瓣,“我也沒有注意,只是覺得挺可愛的就留下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傻瓜,珠寶也沒有見你這麼稀罕。”
她的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處,幽幽地說:“秦陸你知道嗎?其實我不需要那麼多的珠寶,我只希望,能待在你身邊,所有我在意的人都安好就可以了!”
秦陸摟緊她的小腰,低沉的聲音說:“寶寶,我會實現你的願望的。”
她笑笑,趴在他的身上睡去。
他探手,將那個娃娃放到牀頭,這小丫頭,睡覺也摟着,他有些吃味!
就是不知道是誰送的,讓她這麼寶貝!
她的小身子蜷在他的懷裡,小腳丫子在他的腿上輕輕地蹭着,弄得他有些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伸出手,緩緩地摸着她腳裸處的金鍊子,爾後順着一路往上。
她的小嘴的呼吸亂了些,迷迷糊糊地叫了聲:“秦陸…”
小身子往他身上蹭了下,秦陸的身體都酥麻了,但是她的身子又那樣,不能動。
他喘着氣,覆到她的小身子上。
修長的身體壓着,她自然迷糊地醒了過來,染着紅暈的小臉蛋,小嘴豔紅豔紅的,誘人極了…
“秦陸…不行…”她嗚嗚地叫着,小手推着他的胸口。
秦陸吻着她的小嘴,氣息不穩地說:“寶寶,我知道,我就親親你…”
他的吻,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小身子燙着…無法剋制地迴應着他的吻。
衣衫凌亂,廝磨着彼此的身體…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脣裡興風作浪着…
末了,有些戀戀不捨地舔吻着她的脣瓣,性感地低喃着:“寶寶…我好難受!”
她紅着臉,低低地說:“那怎麼辦?”
這還得好幾天呢!
秦陸抓着她的小手,啃咬着,有些誘惑地說:“寶寶,你愛不愛我?”
她垂下小臉,頸子全是粉色的。
他愛不釋手地把玩着,然後湊到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她的臉色更是深紅如血…一會兒才小心地翻着身子,坐到了他身上。
十分鐘後,被子裡傳來她的聲音…有些脆弱無助:“秦陸…是這樣嗎?”
他悶哼一聲,“繼續。”
他吻着她的小嘴,她就忘了繼續了,他抓着她的小手…強勢地逼迫…
終於她哭了出來,小臉上帶着淚水,爬出被子,指控地瞧着他:“秦陸,你好壞!”
竟然要她…那樣!
他哄着,吻掉她的眼淚,又哄又騙地:“寶寶,不讓你弄了,好不好?”
她帶着淚水點點頭,重新窩到他懷裡。
剛纔嚇壞她了,他的樣子,好邪惡。
半個小時後,秦陸親着她的小嘴兒,“寶寶,剛纔其實你做得不錯…”
她臉一紅,爾後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一掐:“秦陸,你別想騙我了!”
他真壞,說來說去,就是爲了滿足他無恥的**!
秦陸笑着,抱着他的寶貝,“好了,好了,不鬧你了,睡吧!”
她安心地趴在他的懷裡,靜靜地聽着他的心跳聲——
有些不敢相信,她可以這麼幸福!
夜裡,秦陸熟睡着,但她卻有些睡不着。
她拿過牀前的娃娃,抱在懷裡,和它一起躺在秦陸的懷裡。
她的小臉上泛着淡淡的笑意,美麗至極。
她閉上眼後,秦陸的眼睜開了,他又拿開那個礙眼的洋娃娃——
他和寶寶之間,不需要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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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08]時辰2003 投了1票
有遺漏的,原諒哈…
080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潔手動了動——
懷裡的娃娃呢?
她眼開眼,就望着秦陸半敞開的胸口,他有些強勢地摟着她的小身子。
她的小臉是貼在他的胸口的,小嘴緊貼在他的皮膚上。
她立刻擡起身,但是秦陸也跟着醒了:“寶寶,再躺一會兒。”
她纔不要,和他睡在一起,就是危險。
她撐起身子,渾然未覺自己胸口的春光被某個男人看盡了,他也不提醒,就看着她有些困難地起身,纔要下牀,被他一把扯了回去。
嬌小的身子再度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手一撈,從地上將那個洋娃娃給塞到她的懷裡,嘆了口氣,“寶寶,你有了我,別抱這個睡了好不好?”
她小臉紅了一下,然後抗爭了一下下,“我就抱個兩天,然後就收起來。”
他深深地望着她的眼,坐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被子包着她的小身子。
額頭抵着額頭,他的聲音低沉惑人,“寶寶,爲什麼這麼喜歡這個。”
她抿緊脣,好半天才說:“因爲,我小時候沒有玩具。”
她說的也是事實,但更重要的是,這是那個人送的。
她要抱着幾天,然後就不抱了,抱多了會舊會髒。
她捨不得,只抱幾天,就將這第一份禮物收起來,希望以後每個生日都能收到他的禮物。
這樣,她就滿足了。
她不想要當什麼市長千金,她有秦陸了!
她的小臉微微笑着,那朵羞澀的笑意迷惑了秦陸的眼。
他按近她的身體,連着那個娃娃一起抱在自己懷裡,低低地說:“小潔,以後我們生個孩子,一起愛他吧!”
他忽然忽然間,很想要一個和她一樣的寶寶。
可是她還這麼小,她那麼怕生孩子。
他完全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抱着她,親親她的小嘴,沙啞着聲音:“寶寶,快快長大吧!”
她將小臉窩在他的懷裡,臉紅紅的,“可是,我長大了,你不怕老啊!”
他笑,然後擁緊她,“只要我家寶寶不嫌我老就行了。”
然後他又有些不放心,摸着自己的臉說:“寶寶,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
他比她大六歲,她還是純淨無瑕,而他早已經在社會,在部隊裡浸淫了許久,複雜的人際,還有他成長的環境,註定他做不了一個乾淨徹底的人。
什麼爾虞我詐沒有見過?
什麼複雜心思不懂!
他只是向來清冷,而且他的身份,不是一般人敢算計的,所以不是他不算計,而是他根本用不着。
但是他的寶寶不一樣,她那麼小就嫁給了他,等到有一天,她長大了,忽然發現他和她想的不一樣,會不會不再愛他!
他有些急切地捧着她的小臉,正色地問:“寶寶,你會覺得我老嗎?”
秦陸問了兩次,那潔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有些甜蜜地拉着他的手,下牀,“跟我來!”
他笑笑地拉回她,在她身上披了件晨褸,當然是他的,大大的衣服包着她的身子,像個小孩子一樣。
她的臉紅紅地,拉着他走到更衣室裡。
她將他推到鏡子前面,自己從後面摟着他的頸子,小臉蛋紅通通地擱在他的肩上,小手握着他的大手。
他的手溫熱溫熱的,她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堅定地瞧着鏡子裡——
兩人的視線在鏡子裡交匯,他的眸子清亮,望着鏡子裡相當登對的璧人。
“是不是很配?你不老的。”她輕輕地說着,眼裡多了幾分夢幻。
他長得真好。
平時穿着軍裝,很挺拔俊逸,偶爾穿着正裝的樣子貴氣逼人,但現在,他只是隨意地穿着浴袍,腳上是一雙室內拖鞋,但即使是這樣,還是一樣帥得亂七八糟的。
她只消這麼看着他,心跳就加速跳個不停。
“寶寶,你臉怎麼這麼紅?”他有些壞壞地問着。
她垂着頭,不敢看鏡子裡的他了,而是輕輕地抱着他,撒着嬌:“不許看,不許說!”
“哦!少奶奶給訂家規了?”他低笑着,也不勉強她。
他只是自己看着鏡子裡,他的寶寶整個人都趴在他背後,小臉埋着,那樣子,好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
他拍拍她的頭,“寶寶,該上學了!”
她這纔想起來,有些火燒屁股地開始穿衣服。
秦陸笑着,接過她手裡的工作,讓她坐到沙發上,自己則利落地開始烘烤衣服,小潔怕冷,他現在都烤過了才讓她穿。
她舒服地窩在那裡,一會兒竟然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秦陸抱着她,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幫她穿着衣服!
她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秦陸覺得可愛,就摸摸她的頭,然後親親她的小嘴。
竟然都不捨得放她去學校了。
吃完早餐,他抱着她出門。
她的臉一直很紅,不敢看他。
他笑着,“這有什麼難爲情的!”
他覺得他寵着她是天經地意的,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到學校,他親親她的小嘴,有些戀戀不捨地說:“好好上課,我會幫你請假,另外,一會去幫你辦護照。”
她臉紅着點頭,跳下車子離開。
秦陸搖着頭笑了——這丫頭,也不慢點!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帶來的那個生理用品,還在他的車上。
wWW⊙ t tkan⊙ C ○ 因爲是在路上買的,所以用透明的袋子裝着。
他的俊臉微紅,打開車門走下去。
一路上,偶爾有老師和他遇見,都打着招呼:“秦教官,來找那潔啊!”
秦陸微笑着點頭,那人瞧着他手裡的袋子,裡面若大的——28cm亮瞎了那個老師的眼。
這…秦教官是不是寵妻過度了。
大男人,竟然連這東西也要管!
他清了清喉嚨,很語重心長地說:“小秦啊,這老婆雖小,也要讓她學着獨立啊!”
本來秦陸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聽這麼一說,有些不樂意了。
他寵老婆怎麼了,幹別人半毛錢的關係啊!
於是揚脣一笑,用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我家小潔就是一輩子無法獨立,也是不要緊的!”
那老師張大嘴,目瞪口呆地瞧着秦陸——
這,這是一個成熟男人說的話嗎?
哎,他老淚橫飛,人家說得也對啊!
在秦家,要什麼獨立啊!
上面秦司令,陸小曼,下面有秦陸寵着。
這那潔同學就一好命的娃!
秦陸直接走到那潔的教室門口。
學生們見了,有些興奮地提醒着那潔,“那潔,你家秦教官來了。”
她怔了一下,就被人推着到了門口。
而齊天陽也走了過去,瞧着秦陸手上的東西,挑了下眉:“秦陸,你買這個?”
他真的挺詫異的,因爲秦陸算是個相當大男人的人,雖然他很寵小潔,他是知道的,但是寵成這樣,他都有些捏把汗了。
那潔的臉都紅透了,她竟然忘了。
現在秦陸送過來,她只能接過,一扭身,就往教室裡面走。
她當然將東西藏到身後,還是給幾個女同學翻了出來。
爾後是一陣抽氣聲,齊天陽淡笑着看着秦陸:“看,你真夠變態的!”
秦陸的俊臉微紅,他看向裡面的那潔,她整個都不敢擡起臉來。
他笑笑,和齊天陽打了個招呼就轉身要走。
齊天陽有些不懷好意地說:“這幾天,很難受吧!”
秦陸回過頭,瞧着他一臉的挑釁,微微一笑:“還好!每個月,熬個三天,其餘的時候,還是挺性福的!”
齊天陽看着秦陸臉上的笑意,真眼不得用拳頭給揍掉。
他只能忍——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妹妹才十八歲就天天被這個秦獸侵犯。
小潔生日那天,父親回來得有些早。
他和父親一起喝了點酒,也聽說了當晚的情況。
最後,齊遠山拍了拍他的肩,嘆了口氣,“她嫁得太早,還太小!”
話裡有着心疼,齊天陽是有數的,爾後就聽說了那晚的事情。
秦陸竟然當着那些長輩的面,就抱着小潔回房了,那他平時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
他和齊遠山一樣的心態,就是自家的莊稼給豬拱了,雖然這隻豬長得不錯,是個高富帥,但是這莊稼還沒有成熟啊!
再多的不甘,又如何,這都不知道拱了多少次了!
小潔已經是秦家的人了,於法律於人情上,他們都沒有插手的餘地。
只等着選舉結束,能讓小潔正式地進齊家的門,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保護她。
他回頭看着那潔,微微一笑:“那同學很幸福!”
下面齊刷刷地說:“齊院長你也要努力!”
他錯鄂地瞧着那一張張臉孔,爾後笑了。
秦陸先幫那潔去辦了護照,纔回到部隊裡。
高原看見他過來,於是擠眉弄眼地問:“搞定了嗎?”
秦陸笑着打了他一拳,“我家小潔很乖的。”
他想着,過兩天她的例假也正好結束了,那時也用不着忍着。
高原笑得有些壞壞,“是不是現在一天也離不開老婆啊!這是吃上味了?”
秦陸睨了他一眼,“等你結婚了就知道了!”
高原笑笑不說話,兩人便出去辦事了。
楊文清臉色有些蒼白——秦陸竟然將那潔也帶過去了!
那她,不是沒有機會了嗎?
好不容易找着這麼個機會,爲了能得到這個和秦陸一起去國外的機會,她在上級那裡沒有少下功夫。
那晚,她忍着噁心,任着那雙鹹豬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的條件是不給她破身,其餘的隨那個畜生怎麼玩!
那人什麼女人沒有玩過,要的是新鮮,最後,讓她給口了。
回到家裡,她解開衣服,身上全是牙咬的痕跡。
她洗了兩個小時的澡,幾乎將身上的皮給搓破了。
刷得嘴裡幾乎流血,她趴在牀上痛哭着。
雖然沒有破身,但她已經髒得可以了。
楊文清不是一個笨人,但是卻做了真正的笨事,就算她的事情秦陸不知道,她得到了秦陸,但是那個上級會這麼放過她嗎?
她的心被吞噬了,完全不受控制地做着自以爲是的美夢。
她一定要阻止那潔去一起去美國,不然,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她咬着筆想了想,臉上浮現一抹陰冷的笑意。
三天後,是秦陸出國的日子。
因爲那天有任務,他和那潔說好,下午的時候在機場見。
她的行李,他也一併帶去了。
下了課,那潔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
機票是五點的,從這裡去機場,正好一個小時,時間很充沛。
她不太敢再坐出租車了,於是打了個電話給齊天陽,“齊大哥,可以送我去機場嗎?”
齊天陽愣了一下,纔想起秦陸替她請過假了。
他一邊說好,一邊拿起衣服往外走去。
其實他手邊還有工作,一會兒,還有兩個醫生過來會談,但是再大的事情,也沒有他家寶貝妹妹的事情重要。
他坐在車裡等着,一會兒,那潔就走過來了。
她穿着軍綠色的大衣,是今天早上秦陸給她挑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穿着一樣的衣服,所以才讓她穿這個的,但是她真覺得不錯。
那種每天都穿一樣衣服的感覺,很親密。
她覺得他們的婚姻超過她想的好很多很多…
她坐上車,小臉上有一抹羞怯。
“會不會打擾你了?”她怯怯地問着。
齊天陽忽然伸手,她嚇了一跳,他笑笑:“我只是幫你扣安全帶!”
他摸摸她的頭,“小傻瓜,我是你哥啊!”
她的身子軟了些下來,臉有些紅:“對不起!”
她還是有些不習慣,除了秦陸以外的男人的接近,她還是有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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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陽不以爲意地說:“沒有什麼,以後你就習慣了!”
他和父親不會讓她一輩子當陌生人的,他們希望她能回到齊家,和秦陸能站在一條平線上,那樣,她的這段婚姻纔算是公平的。
但是這些,他不需要和她說。
這個小傻蛋一定不希望吧!
他的心裡充滿了憐愛之情,發動了車子。
路上的時候,他叮囑了她一些事情,特別是美國要注意安全——最後的時候他這麼說着。
那潔小聲地說:“有秦陸在呢!”
他愣了一下,然後說:“是啊,有他在!”
他有些失落,那潔看着他的臉,有些內疚,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拉了拉他的袖子,輕聲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側頭看着她內疚的小臉,微微一笑:“沒關係!”
他摸摸她的頭,那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爲什麼你們都喜歡摸我的頭?”
他笑,“因爲你可愛啊!”
她臉紅紅的,齊天陽放了輕快的音樂,他享受和妹妹在一起的時光,這是他不曾體會到的快樂。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那潔的手機響了。
她笑着接起,“你好。”
那邊傳來一個有些急的女聲,“那小姐嗎?你的母親忽然有些不好,現在您能來一趟嗎?”
那潔的臉色立刻變了,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她撥過去,也是沒有人接。
“怎麼了?”齊天陽看着她有些蒼白的小臉問。
她拉着他的袖子,聲音顫抖着說:“我媽出事了!”
他的臉色微變,立刻就掉轉車子,一邊說:“你打個電話給秦陸,就說車子在路上壞了,可能去不了。”
她撥着電話,齊天陽又接着說:“如果沒有什麼大的事情,明天我送你去機場。”
她點頭,其實心裡已經亂成一團,什麼心思也沒有了。
她撥了電話給秦陸,秦陸微笑着接起來:“寶寶,到了沒有?”
她微喘着氣,“沒有,車子壞了,可能會遲了,你們先去吧!我,我明天再去。”
“可是你的護照在我身上。”秦陸皺了下眉頭。
那潔快哭了,吶吶地說:“那我不去了好不好?”
秦陸想也不想地說,“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那潔看着齊天陽,他低低地說了個地名,當然比他們現在說得要遠很多。
這樣,秦陸是沒有時間趕過來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秦陸聽完後,猶豫了一下說:“那我還是等你明天一起去吧!”
那潔怔住,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了。
好在這時候,秦陸身邊的高原低低地說:“你明天一早還有事情要辦!”
秦陸抿緊脣,他不想扔下她!
但是現在——
“寶寶,你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你打車回老宅,在家裡過一夜,明天一早的時候,讓李叔送你去機場。”秦陸權衡了一下,指示着。
那潔當然點頭,爾後掛了電話。
機場,楊文清從洗手間裡出來。
那個電話不是她打的,因爲她打,肯定會露出破綻的,所以,她花了些錢,讓一個小護士打了這個電話。
秦陸的神色很淡,“走吧!”
而那潔和齊天陽來到療養院裡,他和她一起進去,直接到了那美慧的房間裡。
那美慧看見那潔很訝異,“小潔,你怎麼來了?”
那潔看着她很正常的樣子,顫着聲音問:“媽,你沒事吧!”
那美慧微微一笑:“媽很好!過來坐!”
那潔心裡有疑慮,但是她不想在母親面有表露出來。
她含着笑坐到母親身邊,替她將頭髮梳梳。
那母的臉上有着慈祥的神情,雖然可以瞧得出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好,但是畢竟很老了,蒼老的臉上,有着歲月留下的風霜。
齊天陽看着,眼裡熱了一下。
他想走出去,那美慧卻看見了他,輕聲問:“這是誰?”
那潔不想刺激她,於是趕緊說:“是我的老師!”
“是老師啊!怎麼稱呼的啊?”那美慧的眼,盯着齊天陽的臉看。
感覺很熟悉,那年,她離開的時候,齊天陽才八歲,而且她的大腦也受了損,所以一下子沒有看得出來。
齊天陽走進來,淡笑着說:“我姓李!”
“是李老師啊!”那母的臉明顯僵了一下,說不清是什麼滋味,總之似是有些失落。
兩人在那裡又陪着說了一會兒話才離開。
到了外面,那潔拿出手機,到門衛那裡問:“這個號碼,知道嗎?”
門衛看了看,笑着說:“是我們的護士站的電話。”
那潔又走到那裡去問,打電話的小護士一個勁地道歉,“那小姐,對不起,我打錯了,是另一家出了問題,真的不好意思!”
那潔抿着脣,不好說什麼。
她和齊天陽走出去,坐到車上的時候,齊天陽問:“去哪兒?”
她想了一下,想着就按着秦陸說的吧!
於是就說回秦家。
齊天陽送她回去,到了門口和秦司令還有陸小曼打了個招呼。
陸小曼看見小媳婦沒有和秦陸一起走,有些訝異,連忙拉着她問怎麼回事。
那潔小聲地說:“療養院裡弄錯了,讓我去一趟,然後我媽也沒有事!”
陸小曼鬆了口氣:“這樣啊!改天媽去說說他們,工作做得太差了。”
那潔搖了搖頭:“別,媽!我媽住在那裡,照顧得一直很好!”
陸小曼就喜歡她這善良的性子,拍拍她的手:“那我們去吃飯!”
那潔扯住她的手,低低地說:“秦陸他…還不知道這事情!”
自從林強再次出現後,她都不知道怎麼和他說起。
她不想提到這事,一提起,就會想起林強的碰觸,她怕秦陸會不高興!
陸小曼當然知道她的心思,低低地說:“媽知道,不會告訴秦陸的!”
那潔放下心來,吃了晚餐就上樓睡覺…
早上一早醒來,就坐李叔的車去了機場。
秦陸將護照給留在了機場的貴賓室裡。
她去拿到後,拿了機票就進了關口。
李叔朝她揮揮手,“少奶奶好好玩。”
她回頭,臉有些紅,也有些凶地說:“以後,不許再這麼叫我!”
李叔笑得呵呵的,“少奶奶就是少奶奶。”
那潔搖了搖頭,走去。
她坐着飛的時候,美國的洛衫機正是晚上。
秦陸從浴室裡出來,他的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手裡拿着一條毛巾一邊走一邊擦着溼發。
他這時真的想念他的小人兒,要是她在,就可以幫他吹乾頭髮了。
她昨晚,回家後給他打了個電話,他很滿意,覺得她挺乖的。
他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她就要來了。
他準備一個小時後出門去接她。
她那麼小,實在不放心,她也應該會怕吧!
他加快了速度,將頭髮擦乾後,走到吧檯前,點上一枝煙,緩緩地吸着。
因爲寶寶來了後,他就不能吸菸了,他的寶寶會抽走他手裡的煙,兇巴巴地告訴他,不可以!
他笑了笑,倒了一杯紅酒,喝着。
門口傳來了陣敲門的聲音,他以爲是高原,於是走過去開門,一邊開一邊說:“你也進來喝一杯吧!”
但是門開了,秦陸愣住了,因爲門口的不是高原,而是楊文清。
而且她很不合宜地穿着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衣。
衣領開得很低,秦陸很輕易地就可以看見下面的一方春色。
他淡然地看着她,“有事嗎?”
楊文清像是很自在地拿着手裡的文件,“我有個東西想要查一下,房間裡的電腦壞了,想借用你的用一下,你不會拒絕吧!”
她的表情很正常的樣子。
秦陸將門打開了一些,讓她進來。
楊文清瞧了一眼秦陸正在喝的紅酒,眼裡閃過一抹異色,她捏緊了手。
秦陸往更衣室裡走去,一邊說着:“你用吧,不過我一會兒就要出去了!”
她坐在書桌前,點了下頭。
秦陸關上門後,她輕輕地站了起來,顫着手將帶來的一小包粉末倒在了秦陸的酒裡…
她算過了,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只要秦陸和她發生關係,她就能懷上孩子。
秦家爲了臉面,一定會叫秦陸和那潔離婚,和她結婚的。
秦司令不是也盼了很久的重孫了嗎?
她抖着手,將粉末在酒里弄勻了。
秦陸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又坐在書桌前了。
她適時地站了起來,“秦陸,你要出去接小潔了嗎?”
他的臉色好了點,“是。”
這個字,算是逐客令了吧!
楊文清當然懂,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巧笑着:“秦陸,我記得,我們還從來沒有單獨喝一杯。”
他淡笑着,走過去,將自己那杯喝完——他不想讓寶寶看見他又喝酒了!
爾後淡淡地瞧着楊文清,“改天吧!帶上高原一起。”
楊文清點頭,她忽然拍了下頭,“不好意思,我再耽誤你幾分鐘,有個東西忘了。”
秦陸看了下時間,還早,就站在那裡等她了。
楊文清聰明地沒有在他面前賣弄風情,而是專注地坐到那裡看着資料。
秦陸對她自然是無視,在他的眼裡,只有家裡的寶寶纔是傾國傾城,別的女人,壓根就沒有半分存在感。
楊文清穿得再性感,對於秦陸來說,只是一酡肉而已,不具備別的任何意義!
但是他,爲什麼會有些熱?
那種很深沉的悶熱,熟悉得讓他心驚,他可以肯定自己對楊文清絕對沒有感覺,但是身體裡的**爲什麼蠢蠢欲動?
他瞧着她,目光再移到那杯酒上,心裡有幾分明白了。
但是他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問:“好了沒有?”
楊文清總算是好了,她站起來。
秦陸走到門口去開門。
他側身想讓她先出去,一雙素手纏上了他的腰身,緊接着,門被一股衝力關上了。
他冷着聲音:“放開!”
她不放,還用那雙手遊移在他的身體上。
秦陸忍着那股噁心,他現在難受極了,一方面承受着強烈的藥性,一方面又要忍受着她的碰觸。
很噁心,熟悉的感覺又鋪天蓋地地襲了過來。
他可以感覺到那藥下得很猛,而和那潔的第一次,雖然下了藥,卻是適當的範圍,不會傷到他的身體。
楊文清一心求成,必定不會手軟,劑量很大。
他雖然身體很熱,卻是半點男性反應也沒有。
楊文清撫過去,愣了一下——怎麼可能?
她不甘心地轉身,到他前面,盡落衣衫…
當她的身體不着寸縷地出現在他面前時,秦陸的面色一變,變得陰沉。
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都難受,癢,那種鑽心的癢破繭而出。
他用力揮開眼前的女人,瞪着她:“滾!”
楊文清不敢置信地瞧着他——秦陸是個無能?
不可能,那天明明聽見他們在浴室裡歡愛的,那聲音假不了!
她不甘心,用力地吻上他的脣瓣,吮吸着。
秦陸神情一變,用力推開她的身子,就剋制不住在去浴室裡了。
他想吐,但是吐不出來,身體悶熱得難受。
他抓着衣服,一會兒顫着手將手機拿出來,打了電話給高原:“高原嗎?替我去接一下小潔,一個小時就到了,立刻帶到我這裡來!”
他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他掙扎着去了外面,楊文清還站在那裡,她呆呆地瞧着秦陸——
難道他真的不能接受她嗎?
她還想爬上他的牀,牀上的秦陸忽然火了。
他的牀,是誰都能上的嗎?
他的皮鞋沒有脫,直接狠狠地踢了過去,正踢在楊文清的肋骨處。
她鑽心地疼,眼淚順流而下,“秦陸,爲什麼不能接受我!”
雖然身體難受得快爆炸了,但他冷笑着,“我爲什麼要接受你?”
她的脣顫抖着,“我愛你啊!”
他脣邊的冷意更深了些,“愛我?就因爲你愛我,就可以無視我已經結婚的事實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嗎?”
如果不是良好的教養,他想送她一個字——賤!
“滾!以後我不想看見你!”他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再多也沒有了。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因爲秦陸有這個能力讓她離開這個系統。
她想說什麼,秦陸捂着胸口“滾,你應該知道再呆下去有什麼後果!”
不,她不能去警局,那樣她就完蛋了。
她抖着手,穿上衣服,一出門就見着高原。
楊文清低着頭,回到自己的房裡裡痛哭着!
高原有些震驚地走到秦陸的房間裡,就見着秦陸胸口的衣服被扯開,他在牀上打着滾。
“老大,這…怎麼回事?”他的聲音有些怕怕地問着,心裡也大概明白了事情。
秦陸睜開眼,眼裡佈滿了血絲,高原心裡也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他走過去,但是秦陸厲聲說:“去接小潔。”
高原嚇了一跳,立刻前往機場。
在尋到人後,立刻將那潔帶回酒店。
那潔看到來的人不是秦陸後,有些心慌,問高原秦陸怎麼了,高原也不說話。
她有些急,跟着高原到了酒店。
高原敲着門:“秦陸,人送到了。”
門打開了,高原看着那潔:“有事兒,找我。”
她點點頭,推門進去,還沒有碰到門把,身子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拖了進去。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釘在門板上。
她望向面前的秦陸,呆住了
他的眼裡滿是血絲,一雙眼緊緊地盯着她。
“秦陸…”那潔顫着聲音。
她想伸手去撫平他眉間的皺摺,她想擋去他眼裡的炙熱。
他這樣看着她,她好怕。
秦陸的頭低下,他喘着氣,脣就浮在她的脣側,聲音很低沉:“小潔,可以嗎?”
她臉紅了一下,立刻明白他是在問她的例假完了沒有。
她垂下頭,頸子裡全是紅暈。
她的反應讓秦陸再無顧慮,頭一低,狠狠地吻上她的脣,不留一點的餘地。
那潔有些被動地承受着他的吻,開始的時候,有些不適應,他抱得太緊了。
秦陸扣着她的手,舉高,一邊吻着她,一邊扯去彼此的衣物。
這個綿長的吻結束,他擡起頭,喘息着說:“寶寶,中了情藥了,待會可能會有些疼!”
她嚇得都快哭出來了,身子顫抖着。
當他佔有她的時候,她拼命地捶着他的身體,但是沒有能阻止得了他。
他很急,直接在門板那裡佔有了她…而後又抱着她去牀上去…
這晚上,他沒有停下來分毫,她累得睡去,醒來的時候,他還在進行着。
她有些心疼了,伸手出撫着他的臉孔,哭着說:“秦陸,你休息一下行不行?”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手心裡,他吻着她的小嘴,呢喃着說:“寶寶,對不起,我太粗魯了,但是我忍不住,停不下來。”
雖然藥性很烈,但是他記得,對寶寶要溫柔一點,不能弄傷了她。
所以,時間雖然做得很長,她也很累很累,但是秦陸真的沒有傷了她。
她只是被他灼熱的**給嚇到了。
天亮的時候,他終於停止了侵襲,鬆開她的小身子,將她抱到浴缸裡泡着。
他有些內疚地瞧着她佈滿紅痕的身子,大手溫柔地幫她洗乾淨身子,抱着她回到大牀上。
他也很累了,將手頭上的事情交給高原去做,自己抱着她的身子沉沉地睡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
那潔醒來的時候,驚了一下,爾後立刻坐了起來。
秦陸正在洗澡,聽見外面的聲音,他走回房間。
溫柔地吻着她的小臉,聲音帶着一絲惑人的暗啞,“寶寶,你醒了?”
她仰着小臉,瞧着他已經恢復平靜的面孔,有些委屈,別過頭不看他。
秦陸含着笑,坐到牀邊,將她抱到自己身上。
他知道她肯定心裡不高興,他昨晚那麼折騰了她。
“寶寶,還疼嗎?”他語氣很溫柔。
那潔別過臉,不讓他看。
他瞧着她緋紅的臉頰,心裡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於是扳正她的小臉,聲音很輕地呢喃着:“你睡着的時候,我幫你檢查過了,沒有傷着。”
她的臉一下子轟地一下,變得通紅一片,伸手捶着他的肩,“秦陸,你怎麼能看…那裡!”
他笑着抱着她的身子,咬着她誘人的脣瓣,寵溺地說:“寶寶,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看的。”
他湊到她的耳根,咬着她的小耳朵,“你,沒有看過我嗎?”
她更不好意思了,直接窩在他的頸子裡不肯出來。
秦陸笑着,拉出她的小身子,點了點她的小鼻頭,“寶寶,先吃點東西,晚上我帶你出去逛逛。”
她難得出來一次,他想讓她看看美國年輕人的生活。
她點點頭,乖乖地坐好。
她的行李本來就放在秦陸這裡的,他去挑了件白色的襯衫和牛仔褲給她穿上,外面套了件米色的小外套。
他也是同樣的裝扮,只是外套是淺灰色的。
她在用餐的時候,秦陸打了個內線給高原:“晚上一起出去?”
高原想也不想地答應了,“你走的時候叫我一下。”
秦陸放下電話,走過來,看她吃得很慢,接過她手裡的叉子,開始細心地餵食。
她的臉孔有些紅,抿着脣說:“秦陸,你別總是將我當個小孩子。”
他睨了她一眼,點了她的小鼻子:“還說不是小孩子,總是扁着小嘴,要麼就哭,要麼就臉紅得不肯出來。”
他的話裡充滿了寵溺,那潔臉又情不自禁地紅了。
秦陸就笑她,她紅着臉,嬌嗔地瞧了他一眼。
他就靜靜地喂她,一會兒,那潔忽然後知後覺地問:“秦陸,你怎麼會中藥的?”
他的身子一僵,臉上出現一抹近乎暴戾之氣。
那潔有些怕,呆呆地瞧着他。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和了神情,也知道自己嚇着了她。
他嘆了口氣,柔和地說:“是我不小心喝錯了水。”
他不想讓她知道,不是在保護楊文清,而是不希望讓小潔知道這樣醜惡的事情。
對於楊文清,他會作出相應的反應的。
他秦陸,不是什麼人都能上的。
他有些陰沉的眸子讓那潔有些心驚肉跳,她感覺到發生過什麼,而且秦陸很不高興…他只是不說。
她抿着小嘴,沒有繼續追問!
秦陸對她,有多忠實,她是知道的,所以那些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秦陸摟着她出門:“我帶你去看看洛杉機的夜景。”
那潔十分興奮,兩人站在高原的門口敲了下門。
高原將門打開,幾個走了幾步,高原突然問,“要不要叫上楊文清。”
他問完後,就看見秦陸變得鐵青的臉,深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他下意識地瞧了瞧那潔,她正盯着秦陸看。
靜默了良久,秦陸才微微一笑,摟着那潔對高原說:“我們走吧!”
高原愣了一下,跟了上去。
坐上電車,秦陸和那潔是坐在一排,高原坐在前面。
她緊張地側頭瞧着他,輕輕地問:“那藥,是楊文清下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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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親的投票,因爲太多,就不一一列舉了,感謝昨日花一開的小花花!
081
秦陸側頭看着那潔的小臉,她眼裡的那一抹了然讓他微微地笑了。
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輕笑着說:“別提這個了,對我們沒有什麼意義不是嗎?”
她衝他甜笑一下,爾後將頭靠在秦陸的肩頭,他摟着她的小身子。
兩人親密地靠着,因爲兩人長得都十分搶眼,竟然還有人拍他們。
秦陸伸手擋住鏡頭,示意不接受拍攝。
那人有些失落,只能坐回原來的位置了。
那潔仰起小臉,瞧着他臉上的冷峻神色,忽然明白那人爲什麼輕易地放棄了。
因爲此時的秦陸,有一種讓人駭然的氣息。
她有些怕,伸手拉了拉他的手。
他低頭瞧她,面上已經是溫和一片了。
將她重新靠在他的肩上,他撫着她的頭髮,輕輕地說:“小潔,你永遠不要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往他的肩上靠了靠,聲音低低地問:“那,你會怎麼對楊文清。”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小潔是個很敏感的人,方纔只從他的神色,就已經瞧出他的真性情了。
他摟了摟她的小肩膀,安撫着她有些不安的情緒,“寶寶,我們今晚玩個痛快,不提這些好嗎?”
她的水眸仰視着他的下巴,忽然湊上去咬了他一下,嬌嬌地嗯了一聲。
秦陸伸手,撫着自己被她小咬了一口的地方,笑着:“寶寶,回去後,讓你咬個夠!”
她紅着臉,想起來,但是他不讓,低聲在她耳邊說:“別人都聽見了,你還是躲着吧!”
她真的嚇得躲在了他的懷裡,卻忘了這是美國,根本沒有人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的。
高原就在前面笑,這秦陸,真是將小潔欺負得透透的。
不過,他也有些豔羨,什麼時候,他也能弄個寶貝好好地欺負一下啊!
半小時後,他們下了車,走進一家著名的酒吧裡面。
裡面昏暗的燈光,搖滾的音樂,還有舞池裡瘋狂扭動着的年輕男女,穿着暴露,揮灑着汗水和香水味,混合成一種暖味的氣息。
那是一種蠢蠢欲動的氣息,讓人沉迷,讓人不可自拔。
他們三人挑了一張臺子坐下,靠近角落裡。
洛杉機很熱,酒吧裡面更熱,一進到裡面,秦陸和高原就將外套給脫了。
“寶寶,我幫你脫了吧!”秦陸坐在那潔身邊,將她的小外套給脫了,然後仔細地放好,動作熟練得像是做了千百遍。
高原歎爲觀止:“秦陸你這是向着老媽子進軍的節奏嗎?”
秦陸淡笑着招來服務生,用流利的英文點了幾種酒。
他和高原是度數有些高的烈酒,給那潔的是那種甜甜的水果酒,很好喝,但是後勁很足的那種。
高原嘿嘿地笑,打了個黃腔,“怎麼,晚上還想欺負人家啊!”
秦陸的心思他知道,還不是想將老婆給弄醉了好爲所欲爲啊!
“去你的。”秦陸睨了他一眼,然後就開始二十四孝地伺候他家寶寶。
高原翻了個白眼,“秦陸,這裡是美國的酒吧,不是你家秦公館!”
秦陸將那潔的襯衫卷好,然後自己一邊捲起袖口,一邊不怎麼在意地說:“美國又怎麼樣?在美國,她還是我老婆!我還要伺候她!”
高原堵住了,沒有話說了。
行,人家夫妻恩愛,人家秦陸心甘情願!
酒來了,秦陸先和高原喝了一杯,爾後就開始哄騙小寶寶學壞。
他將酒杯湊到她的脣邊,低低地說:“很好喝的,很甜,寶寶,喝一點。”
她的臉紅紅地喝了一口,是很甜,就將一整杯全給喝了。
高原喃喃地說:“小白兔今晚要被吃掉了。”
秦陸怎麼這麼好命,弄到這麼個聽話寶寶。
他又怎麼知道,聽話寶寶一發起小脾氣來,就是如秦陸也要讓到腳丫子的!
那潔一杯酒喝下去,臉上已經佈滿了紅暈,秦陸又要喂她喝另一種,她不肯,他就自己喝下去,低頭吻住她的脣,強行讓她喝下去。
她喝完後,臉上連同頸子已經紅透了,她抵着他的胸口,聲音嬌弱,“秦陸,我真的喝不下了。”
他笑着,將杯子放在桌上,爾後提抱起她的身子往舞池走去。
高原好生羨慕,這時,恰巧有個金髮美女過來搭訕,他淡淡一笑,也摟着人家的小蠻腰下去了——各種盪漾,各種飄飄欲仙。
秦陸抱着那潔,他讓她輕靠在他的懷裡,兩人隨着音樂搖晃着身體。
她的柔軟,她香甜的氣息衝擊着他的感觀,身體已經有些動情了。
他不動聲色地按着她的身子,隨着身體的擺動,安慰着他的**。
那潔當然能感覺到,她不好意思,又怕他失態,只能任他去了。
在這個**揮發的地方,昏暗中,任何事情都變得尋常了。
秦陸摟着她的小腰,頭低頭,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聲音暗啞,“寶寶,我親你好不好?”
她的臉發燙,她覺得此時腿有些軟,完全使不上勁來。
她也不能說話,她不知道如果不是秦陸,自己能不能站直身體。
秦陸的臉慢慢地貼近她,緩緩地,炙熱的氣息燙在她的脣上。
他沒有一開始就猛烈地吻住她的脣,而是無比珍視地,輕輕地吮着她的脣瓣…
他含着她玫瑰一般的脣,啞着聲音:“那潔,你來。”
這是他第二次叫她的全名,當他用清雅的聲音喚出她的名字時,她覺得心口震動了一下,不由得抱緊了他的頸子,小舌頭纏上他的…
探到他嘴裡,和他溫柔地嬉戲着…他們都沒有很急,即使**已經堆積得一觸即發。
他們享受這種親密互屬的感覺,這甚至超過了做那件事情時的激烈感覺。
他抱着她,低着頭,和她相擁着,和她親吻着…
這瞬間,他們像是找到了永恆——在這個**縱橫的環境裡,他們的心,安靜平和。
一吻過後,她輕靠在他的胸口,仰着頭,“秦陸,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他撫着她的頭髮,聲音柔得不可思議,“寶寶,這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
她拉下他的手,急急地說:“那我要再說。”
他笑,將她又拉回自己的懷裡:“我知道!寶寶,回去以後再說吧!”
她靠着他,聽着他加劇的心跳,心裡溢滿了一種感情,那感情滿得快要將她淹沒了。
她摟着他的頸子,小臉仰望着他英俊的面孔,忽然拉下他的頭,在他的脣上鄭重地一吻,“秦陸先生,帶我跳舞吧!”
再這麼下去,她會瘋的,她會將他撲倒,想對他做各種邪惡的事情。
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火苗。
秦陸低低地笑着,貼着她的脣,呢喃着:“寶寶,你學壞了。”
此刻,她絲毫不掩飾對他的渴望,水眸裡氤氳着霧氣,他完全可以看得出那裡面染上的濃濃**。
他也想,非常想在此時將她壓倒,但是,他享受這一刻。
那種若即若離,那種一觸即發,甚至是那種疼痛!
他通通都享受,因爲這是那潔帶給他的。
此時,音樂開始狂野起來,他們有些瘋狂地扭動着身體,她開始的時候有些拘束,但是後來,在秦陸的帶動下,她放開了自己…
身體,廝磨着,引來一串串火花,他們的眼神傳遞着只有彼此才能懂得訊息…
這一對搶眼的戀人,終於引來別人的注視,慢慢地形成一個圈,其餘的人都默默地瞧着他們。
秦陸抱着她的腰身,大手放在她挺俏的臀上,她的胸口就蹭在他的手臂上,炙熱,讓人臉紅心跳。
其實這在美國是非常尋常的,但是這對年輕人之間,彷彿又不一樣,**之中,又夾雜着深沉的情感…
她的髮絲纏着他的手臂,每一下甩動都是一道絕美的弧度。
最後一下,他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深深地吻住她的脣…
堅硬,**…充斥着她,她軟弱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裡,小手將他的襯衫抓得皺得不成樣子。
這次秦陸吻得很深,他幾乎是探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在她的小嘴裡翻江倒海着,她哼了一聲,感覺舒服又難受,嬌小的身子在他的身體上蹭着…
秦陸正要抱她離開,他需要找一個最近的酒店…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推了他一下。
他退了一步,但還是站直了,順勢將懷裡的小潔往身後推去。
“有事嗎?”秦陸淡淡地望着面前的西方男子。
金髮,戴着墨鏡,後面跟着七八個像是小混一樣的人物。
秦陸心知是碰上黑社會的人了,他不動聲色。
那男人有些輕視地瞧着秦陸,他抹了一下鼻子,用英文向身邊的人說:“小白臉。”
他身邊纏着兩個肉彈美女,聽了他的話,立刻上前,纏着金髮男子輪流一陣熱吻。
那潔在秦陸身後看到了,差點吐出來。
她的表情引來兩個肉彈的不滿,她們上前,想捉住那潔。
秦陸還沒有動手,那個金髮男子就喝止住了,聲音不悅地說:“這個東方精靈是我的獵物,你們不許動!”
兩個女人只好作罷,心有不甘地瞪着那潔。
這時,高原也看到這裡的不對勁,扔下美女走到秦陸身邊,低低地問:“怎麼了?”
秦陸淡淡一笑:“一點小麻煩,一會兒,你保護小潔!”
高原點點頭,他和秦陸是老搭檔了,知道怎麼做。
論身手,他比秦陸差到一條街去,別看秦陸斯斯文文的,打起人來,那個叫…不忍直視!
他將那潔拉到身後,就看見秦陸將袖子挽得更高了些。
他神情冷淡地瞧着爲首的男人,冰冷地問:“是一起,還是單獨?”
那個男人吐掉嘴裡的口香糖,深感被秦陸污辱了。
他扳着手指,弄得嘎嘎直響——
打架對於洛衫機的酒吧來說,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周圍的人自動地讓出一條道來,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
秦陸站在中間,沒有動,那個不斷地晃動着身體,拳頭也揮來揮去的,就是沒有進攻。
秦陸的脣邊揚起一抹冷笑,“開始了嗎?”
話音一落,他的長腿直直地踢向男人的胸口,只聽得咯地一聲…
所有的人驚呆了,那一聲清脆的聲音是——斷了?
男人退了幾步,爾後突然跪地,神情痛苦,捂着胸口,額頭上全是冷汗!
“還要來嗎?”秦陸知道他的肋骨此時已經斷了三根,是不可能站得起來的。
那老大的手下,望着自家老大被一下了踢倒了,而且是被一個東方男人踢的,一時氣憤就一起圍攻了上去。
“高原,你快去幫他!”那潔拽住高原的衣服,一臉緊張。
高原就差沒有拿包瓜子了,他嬉笑着說:“沒聽你老公剛纔說了嗎?要我保護你,放心吧,就是再來十個也不是你老公的對手!”
那潔生生地嚥了一下口水,本來她是不信秦陸可以以一敵八的,但是看他很輕鬆地將幾個男人打得滿地找牙,她呆住了——
要是他在牀上,也拿出這個狠勁兒,那她…的小命不得玩完了。
估計是撐不了一晚上!
對於那潔臉上的驚恐,高原有些幸災樂禍了,這秦陸,是嚇着自己老婆了吧!
這也是,這些日子,怕是秦陸也不怎麼盡興吧!
他想的對了,秦陸唯一十分,完全盡興的,還真的不超過三次。
一次是在休息室裡,狠狠地要了她。
一次是那次看見陸川在樓下,做得她哭了好久,也不理他好久。
還有一次,就是昨天晚上,差點將他的寶寶給弄壞了。
他也曾經想讓寶寶將身體鍛鍊好了,可是又看着她受苦,他又不忍心,還是自己熬着吧!
轉眼間,秦陸已經將那幾個人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正要轉身,那兩個肉彈美女花癡般地纏了上來,一手一個抱着秦陸的手臂。
秦陸是什麼人啊!那是生人勿近啊!
他的臉一沉,大手一揮,那兩個女人就飛出去了,撞在人羣裡,迷你裙掀開,裡面是一條丁字褲,半個大屁股露在外面,好不狼狽!
那潔捂着臉,下一秒小身子被摟住。
她有些難爲情地說:“秦陸,你對女人就不能溫柔一些嗎?”
他很淡地說:“我的溫柔全給了我家寶寶,對其他女人,沒有了!”
她的心裡一甜,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警鳴聲響徹夜空。
高原大叫一聲:“快跑吧!別將祖國的內褲給扯下來。”
秦陸低笑着,拉起那潔的小手就往外跑去。
到了外面,他對高原說:“分頭。”
高原點頭,立即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他就知道,秦陸今晚還有別的節目。
秦陸拉着那潔跑了一條街才停下來。
她喘着氣,他也是。
喘着喘着,兩人的目光就有了不一樣的意味。
秦陸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前,大手扣着她的腰身,她的眼眸含着水氣,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狠狠地吻住。
這一吻,含着一個成年男子全部的**,他推着她,一邊吻着,一邊將她抵到了路旁的一棵樹上,他的大手遊移在她的身體上,並探進她的襯衫裡…
薄薄的衣料擋不住他身上的熾熱,秦陸吻得很深,他幾乎是急切地扣着她的小臉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退讓。
那潔搖着頭,她覺得好熱,身體熱,臉上也熱,身前的那具男性身體更熱…
她喘着氣,伸手按着他興風作浪的大手,聲音脆弱:“秦陸…別…”
這裡是街頭,會有人看見的。
他的眼,深深地瞧着她,又吻了好一會兒,才喘着氣:“寶寶,我只親一親,不會做別的。”
不做別的?
他的手幾處摸遍了她的身體,裡裡外外的都照顧到了。
她感覺自己軟軟的,要不是他撐着,她一定站不住的。
秦陸不管不顧的繼續掠奪着,直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才鬆開她的小嘴,仍是意猶未盡地舔着她的脣瓣,嘶啞着聲音說:“寶寶,你好美!”
他好嫉妒,那個男人竟然用那種目光看他的所有物,所以他纔打得那麼狠。
那潔的脣動了動,忽然想起一件來,急急地拿起他的手,仔細地看着——
還是十分白淨光潔,沒有損傷半分。
“沒有受傷。”她開心極了,抱着他的腰身,親了他的脣一下,“秦陸你好厲害!”
他笑着,親親她的小嘴,“現在才知道啊!要不要改天,我們切磋一下下?”
她臉一下子紅了,想也知道他要在哪裡切磋,紅着臉,吶吶地說:“還是不要了,我還想活着!”
她害怕的樣子取悅了他,他沉沉地笑了,呢喃着說:“寶寶,我只會輕輕地疼你,不會用太大力的。”
她被他的話弄得更不自在了,捶着他的肩表示抗議,秦陸心裡滿足得不得了,抱着她的小身子,親了又親…
這時,上空響起了一陣巨大的聲音,那潔嚇了一跳,窩在秦陸的懷裡,擡眼一看,竟然是一架直升飛機。
秦陸微笑着看着她:“那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去一趟拉斯維加斯?”
她呆了呆,“去那裡?”
他笑着摟着她的肩,登上飛機:“來美國,怎麼可以不去那裡轉轉呢!”
這架飛機是母親名下公司的,原本是不想用的,但是他們只有三天,坐車是來不及的。
直升機隔開來的,有一個小會客室,還有一個房間。
秦陸拉着她走進去,裡面的牀上放着兩套禮服。
他不管它們,直接先掛到一邊去,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張牀,還有他的寶寶。
那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秦陸一把推倒在牀上。
他有些急迫,呼吸有些亂…他從不曾這樣過的。
她頭有些暈,眼前便覆上了他的身體,雖然他很急,但他還是低低地問:“寶寶,你可以嗎?”
他怕昨天,她太累了。
那潔的水眸看着他的眸子,他的眸子染着濃濃的**之火,也載着深沉的愛意。
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拉低了他的身子,小嘴湊上去吻住他的脣瓣,將自己的話送進他的嘴裡:“我們來試試吧!”
他有些狂喜,起身扯去自己的衣服,還有她的…
他吻住她,正要一舉佔有的時候,她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像個小妖精一樣說:“讓我來…”
半個小時後,秦陸悶哼一聲…那潔則軟倒在他的身上。
兩人的心跳都快得幾乎失速。
他愛憐的撫着她的長髮,知道她累壞了。
秦陸平息了一下,就抱着她去了簡單的浴室去沖洗了一下,她一直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他親吻愛撫,幾乎激烈到再來一次。
但是他知道半個小時後,飛機會降落,於是只得抱着她回到了房間裡。
她的身上僅着一件浴袍,秦陸拿出一個紙袋子,裡面是一套性感的女性內衣。
上面是那種黑色蕾絲的,可以外穿的那種,就算是走光了也不怕。
下面的那條又薄又小的東西讓那潔怎麼也不肯穿上,因爲那個,她見過。
那兩人肉彈穿的就是這樣的衣服,幾乎包不住什麼,像是專門爲男性方便設計的。
秦陸也有些愣,他沒有想到母親會給小潔準備這麼性感的內衣,好不容易哄着她穿上了。
當他看到那件禮服的時候,他就知道爲什麼要穿這個了。
因爲那件黑色的禮服很貼身,布料很薄,但是不透,如果穿尋常的內褲,一定會有痕跡,反而失禮。
黑色的禮服包裹在她青春的身體上,非但不沉悶,而且讓她細白如玉的肌膚更加地剔透。
秦陸穩了下心神纔沒有將衣服直接撕裂!
他又爲她將頭髮挽了起來,很隨意,再配上一套黑鑽的首飾,她瞧起來,美麗而神秘。
秦陸自己換上黑色的禮服,在發上抹了些髮膠,瞬間成熟了許多。
直升機緩緩下降在拉斯維加斯賭城前的草坪上。
直升機上,還有兩個穿着正式的男人,他們跟着秦陸和那潔下了飛機。
那潔換着秦陸的手,有些緊張。
秦陸拍了拍她的手,踏了進去。
一樓的經理立刻迎了上來,“秦先生,韓特先生等您很久了。”
那潔有些納悶,但是她輕輕地抿着脣,只是挽着秦陸,走了進去。
豪華的大廳裡,紙醉金迷,秦陸帶着她直接越過大廳走進貴賓專用的電梯。
身後的兩個男人一直跟着他們,手裡拎着密碼箱。
電梯在頂層停下,秦陸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一會兒,不要怕!”
她點點頭。
兩人走進去,那潔呆了呆。
水晶燈讓整個房間像白天一樣明亮,名貴的純白地毯和金色的裝飾,讓整個房間顯得十分豪華。
中間放了一張巨形的桌子,桌子的一邊坐着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很英俊,像是英國人。
秦陸微微一笑:“韓特先生,好久不見!”
他說着,帶着那潔坐到了另一邊。
跟着的兩個男人立即將皮箱打開,秦陸淡淡地說:“這是三千萬美金!”
韓特身邊坐着一個性感的黑髮美女,但不是東方人,像是印第安的血統!
韓特也淡笑着,他灰色的眸子打量着秦陸身邊的那潔,忽然說道:“秦,我們比了五年,我們各勝了兩次,這一次,我們不賭美金。”
秦陸有些慵懶地問:“那賭什麼?”
他側頭看着那潔,“女人,我是不賭的!”
韓特的眼裡有一抹掠奪之色,他的目光落在身邊的女人身上,爾後輕輕地說:“薇薇安,世界環球小姐冠軍!”
他望着秦陸:“秦,換你身邊的女孩。”
那個女孩並不是頂美的,但是有一種靈透的氣質,引誘着男人想將她擁抱在懷裡。
秦陸的臉色未變,他伸手,拉着那潔的小手在自己的脣邊輕吻了下:“雪莉是我的妻子!”
那潔呆了呆,什麼時候她有了洋名了!
韓特的神色一變,但下一秒他立即用眼神示意了身後的男人,那男人打開一箱子美金:“再加三千萬美金!”
那潔很不安,她低低地說:“你會用我換三千萬美金和一個肉彈嗎?”
秦陸失笑,沒有說什麼,也示意身後的男人,將另一個小型的箱子打開,裡面是一顆黑鑽,足有幾百克拉。
韓特的眼,都亮了。
秦陸揚起脣,“這個,應該有幾百億,不賭你身邊的女人,只賭你從今往後不能出現在拉斯維加斯!”
韓特的眼眯了一下,他思索了一會兒,有一半的把握會勝,於是點了下頭。
之後,在雙方示意下,開始發牌。
“秦,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打敗你這個東方神童!”韓特灰色的眼裡泛着冷光。
秦,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
五年前,秦進入了拉斯維加斯的世界,一夜成名,那一晚上,他幾乎席捲了整個賭城的營業額!
那一晚,也讓他嚐到了此生最大的失敗。
他竟然敗在了一個十九歲的大孩子手裡,他呆坐了一天。
秦在那一夜後卻消失了,到了第二年的同一天,他又出現了,沒有找別人,而是直接要求和他對決。
他們約定五年,從此便不再交手,今天是最後一次,他們都心知肚明,會賭點不一樣的東西。
本來,他看中秦身邊的那個女孩,但是秦拿出的這塊鑽石,更讓他移不開目光。
韓特低頭看着自己手裡的牌,斂下眸子,:“秦,你那麼自信會勝我嗎?”
秦陸身子緩緩向後仰着,他目光瞧也沒有瞧桌面的牌一下,只是輕笑着說:“沒有自信!其實我一直覺得我會輸!”
韓特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驚呼着:“那你爲什麼?”
秦陸的目光看向一邊的黑鑽,淡淡地說:“這個,是我從一個南非的鑽石商那裡得來的,我沒有花一分錢。”
韓特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貪婪,但他按壓住了。
手輕輕地將牌給掀開,是三張k!
他的脣角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秦,你只有拿到三張a才能勝我!”
那潔有些緊張,在桌下握着秦陸的手,都冒出了汗。
秦陸微笑着,捉着她的手,讓她開牌:“寶寶,你來吧!”
她嚇得手一抖,“秦陸,我不行…我怕!”
他失笑,脣好看地彎了起來,“你喜歡用這個大石頭掛在脖子上?”
她差點笑出來,這麼價值連城的裸鑽,他說成是大石頭。
心情放鬆了些,她小心地掀開牌,都不敢看。
秦陸握着她的手,一下子全部掀開。
“是三張a!”那潔呆了呆,愣着看着秦陸:“這是,我們勝了?”
秦陸淡淡地笑了,很風清雲淡地說:“好像是。”
她開心地在他脣側吻了一下,那邊韓特先生已經面如死灰——
怎麼可能,這副牌明明已經被他將a全部拿掉了,爲什麼還會出現三個a!
他的目光落在那潔的身上,忽然眯了眼,他明白了,方纔秦讓那個女孩開牌的時候,他自己也將手伸過去…
那個女孩的手擋住了他的視線,秦將牌換掉了!
他的身子一下子軟倒在椅子上,身邊的美女朝着秦陸走過來,用英文溫柔地說着:“秦先生,我是你的了!”
秦陸站起來,用目光阻止她再過來,只是看了一下懷裡的那潔,忽然用一種很奇怪的語言說了一句話,那個美女怔住,眼裡有着不置信。
到了外面的時候,那潔問:“你和她說了什麼?”
秦陸笑,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說:“到了房間再告訴你!”
她嬌嗔地睨了他一眼,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寶寶,要有耐心!”
到了三十六層,她驚訝地發現,秦陸連同美金,還有大大的鑽石都交還給了賭城的總裁。
那個老先生,好感激的樣子。
出來後,她小心地問:“你,是他請來對付韓特先生的?”
他笑,點了點她的鼻尖:“聰明!韓特很狡猾,不會輕易地上當,我和他賭了四年,纔有了這一次的機會。”他說了自己輸過兩次的事情。
那潔恍然大悟,“你好壞,故意輸給他!”
秦陸接着笑,“這會兒韓特大概也是想明白了,他在這賭場裡,捲走了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利潤,總裁先生很頭疼,特意拿了那個,請我引誘韓特上勾…”
他的目光變得有些深邃起來,“不過,韓特能上勾,還是因爲你!”
那潔的臉紅了,捶了他一下:“拿我當誘餌!”
他笑,“也是你足夠美麗才引起他的興趣不是?”
她不說話,他就哄着她。
最後,她才扁着小嘴:“原來,大石頭不是你的啊!”
秦陸哭笑不得,抱着她的小身子往外走,門口是一輛豪華的房車。
他帶她坐進去,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潔的臉有些紅,因爲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寶寶,…”他的聲音惑人,低沉而性感。
那潔看着他的喉結,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嬌嗔。
秦陸笑着,輕輕地拿開她的小手,笑着:“寶寶,我說的是那塊石頭,你想到哪去了。”
他吻着她的小手,笑得有些壞,也有些邪氣。
那潔臉紅着,掙扎着要下來,他太壞了。
秦陸瞧着她的小臉紅紅的,雪白的頸子白玉般的迷人,他的眼神變得黯淡了些許,忽然伸手按了一個按鈕。
後座與前座之間,升起一道黑色的屏幕。
她羞紅着臉,要下來,“秦陸,前面有人!”
他吻着她的小嘴,沙啞着說:“看不見的。”
還有半個小時,如果快一點的話,足夠了。
她緊緊地咬住嘴脣,秦陸咬着她的耳朵:“寶寶,要小聲點,這裡不隔音的。”他騙着她,因爲只要她一忍着,身體就會變得更敏感…
她摟着他的頸子,承受着他的侵襲…隨着他的侵佔,她終於軟了身子,小臉潮紅着喘氣。
秦陸也隨之結束了!
他溫柔地抱着她,她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簡直不敢看他的臉。
“秦陸,會不會被聽到。”她的聲音很小,剛纔,她是忍住了,後來,他竟然將手指伸到她的小嘴裡,她一時沒有忍住,就。叫了出來。
想想就羞憤欲死!
她怎麼會和他在車上就,臉紅紅的不敢看他。
秦陸抱着她的身子,親親她的小臉,她的額頭有些汗,他溫柔地用一邊的紙巾幫她全身都清潔了一下,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服。
之後,抱着她的小身子,仍是面對面的那種,“傻瓜,當然聽不見了,我騙你的!”
她呆了呆,爾後掄起小拳頭,飛快地打在他的身上,“壞蛋壞蛋!”
他笑着,將她抱好:“我是壞蛋,我是專門騙我家寶寶的壞蛋。”
他將額頭抵着她的,低聲呢喃在她脣上:“寶寶,我就騙你一個人,好不好?”
當他這麼說着的時候,她的臉蛋燒紅了,手腳也不知道怎麼放纔好了。
秦陸低笑着,拿起她的小手,讓它們纏在自己的頸子上,繼續誘哄着:“寶寶,說好!”
她不說話,小臉蛋放在他的頸子裡,只感覺到他很熱很熱,爾後她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他的身體那處…堅硬得很!
她擡起小臉,指控地瞧着他:“禽獸!”
竟然又興起了!
才結束五分鐘不到!
秦陸有些邪氣地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問:“禽獸餓了,寶寶願意滿足他嗎?”
她別開臉,不去看他情動的臉,因爲她只要看了,就會和他一樣熱,一樣充滿渴望!
她不說話,秦陸笑着,也沒有再勉強她。
現在已經是夜裡兩點了,那潔坐在車裡,被他這麼抱着,就有些困了。
她倒在他的懷裡,感覺到車子停了,秦陸抱着她的身子站着。
她睜開眼,看見許多人在排隊,於是迷糊地問:“在幹什麼?”
秦陸笑着:“在領取獎品呢!”
她放心地睡去,心裡想着,原來秦陸也挺愛佔便宜的。
到了那裡,他帶着她站在聖壇前面,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他們兩人的護照,爾後拿着她的小手按了個手印,他自己也按了一個。
交了二十四塊的美金,他得到了兩本紅本本。
在拉斯維加斯,領個結婚證很方便,只要護照還有雙方的簽字或是手印就可以了。
於是,在那潔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又有了一本美國的結婚證書。
只是秦陸一直沒有告訴她,到第二天,她在酒店裡醒來的時候,有些納悶地瞧着自己手上的紅色——
這哪來的?一抹影子在腦子裡閃過,但是一會兒又忘了是怎麼回事了。
還沒有想好,秦陸就穿着運動服回到了房間。
他照例在早上六點就起來了,昨晚她一直睡着,他也沒有忍心動她,一夜因爲**沒有睡好。
他知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藥物殘留,不然,他不會這麼容易衝動的。
一天一夜了,他幾乎整個都在亢奮中,很不尋常!
他拉下頸子裡的毛巾,套在她的小脖子上,低頭給了她一個熱吻,聲音暗啞着說:“陪我去洗澡!”
她臉紅紅地,將小手臂掛在他的頸子上。
他抱着她的嬌軀,一邊吻着她一邊往浴室裡走去。
現在他們位於拉斯維加斯最大的酒店,當然一切開銷都是那位總裁先生提供的。
浴室很大,足有四十平米左右,完全可以當泳池了。
想對了,秦陸真的將她給…扔到了浴池裡。
她不會游泳,於是大聲地撲騰着,叫着他的名字。
直到一具灼燙的身體抱住她,沒有將她帶到岸邊,而是直接抱着她的身子,浮在水裡。
那潔的身子仍是抖着,她的雙腿盤着他勁瘦的腰身,生怕自己跌下去。
秦陸捧着她的小臉,抵着她的小臉,舔吻着她豔紅的小嘴,“寶寶,你想不想?”那潔垂下小頸子,不肯擡眼看他。
秦陸忽然手一鬆,她差點掉到水裡,連忙摟着他的頸子。
小臉趴在他的胸口,嬌嗔着:“你就會欺負我!”
語氣嬌媚得讓他幾乎沒有把持住,看着她羞紅的臉蛋,他心動不已。
這是他的寶寶呢!
池子裡的水,剛到到秦陸的胸口,他可以站在裡面。
“我手真的要鬆了。”他的聲音拂在她的臉側,惑人而性感:“寶寶,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咬着脣,吶吶地說:“這在水裡,怎麼辦啊?”
她能不能裝任不知道,裝作不懂,或者直接暈過去!
可是他的目光那麼明亮,直直地望進她的眼裡。
082
他沒有動,咬着她粉嫩的小耳朵,“你想想辦法!”
她能想什麼辦法?
臉紅紅的,不高興了,就咬他的頸子,咬他的耳朵,最後,小嘴來到他的脣邊,咬他的脣。
她真的是咬,一點也沒有輕,還挺疼的,秦陸哪將這一點疼放在眼裡,他的脣微微上揚,爾後抱着她到了岸邊,將她放到沙發上。
他拿了條毛巾,蹲下身子開始爲她擦拭身體,擦得很慢,她咬着脣,又不能動,只能任他擦着…
但是他哪邊也不放過,她只能咬着脣,不讓自己低吟出聲,浴室裡面很溫暖,秦陸擦完後,走到吧檯邊——真是極致的享受啊!
他倒了一杯紅酒過來,仰起頭喝掉,爾後傾身吻住她的小嘴,強迫她喝下去。
只要他的寶寶喝醉了,就什麼都聽他擺佈了。
那潔搖着頭,不肯喝,她的身體有些抖,秦陸安撫着她,大手撫着她的背,“寶寶,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不斷地吻着她,終於她的小手纏上了他的頸子,開始熱烈地迴應着他…纏綿中,他佔有了她的身子,她羞憤欲死……
瘋狂地幾次過後,她的聲音嘶啞之際,秦陸解開了她的雙腳,抱着她走到大牀上,又溫柔地做了一次!
事後,他不斷地吻着她的小臉,說着對不起。
她的身子上全是他的吻痕,他有些內疚,想不到這藥那麼厲害—
直到現在,他見了她的身子,還會立刻衝動。
但是他的寶寶承受不了再多了,他只得哄着她,等她睡着之際,走到浴室裡解決了一次才稍緩。
那潔醒來的時候,是在專機上的。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一邊的秦陸立刻感覺到她醒來,傾身過來,溫柔地問:“寶寶,想吃點什麼?”
她的臉上還有着倦意,他知道她累壞了。
從到了美國,她幾乎承受了他十數次,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過去,他就是再貪歡,也會控制在五次之內,偶爾纔會有個七八次的。
這次,是他不好!
或許,他明知道那杯酒有問題,卻故意沒有防備,爲的,不是和楊文清劃清界線,而是滿足自己的可恥**!
——絕不能讓小潔知道!
不然以後,還能讓他碰嗎?
那潔看着秦陸,一開口聲音有些嘶啞:“秦陸,現在幾點了。”
他穿着休閒服的身子頓了一下,爾後回頭笑着:“寶寶,我們現在在飛機上!”
她呆了一下,望着身下的大牀,爾後疑惑地瞧着他。
“專機!”秦陸簡短地解釋着,爾後走過來,先將牛奶送到她脣邊:“喝一點。”
她皺着眉頭,“秦陸,我不想喝這個!”小臉可憐巴巴的。
秦陸勾脣笑着,坐到她身邊,哄着騙着:“多喝牛奶,對皮膚有好處。”
他最喜歡她一身柔細的皮膚了,想着將它們養得更好一些。
她瞪着他,噥了一句:“色狼!”
但還是乖乖地喝了,秦陸得了便宜還笑着說:“寶寶真乖,知道爲我謀福利了。”
她的臉紅紅地瞪着他,他笑笑摸摸她的頭。
又親自烤了熱麪包,一片一片地撕下來喂她吃下!
她小口地吃着,一邊望着他的臉孔,忽然問:“秦陸,你是從哪裡學來的賭術?”
他捏了她的小鼻子,“是不是很崇拜我啊?”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爾後垂着頭,吶吶地說:“有點吧!”
秦陸的心裡溢滿了一種感動,他索性抱着她,開始爲她講解。
到最後,她張大小嘴,吃驚地說:“那,我們家的司令是老千?”
天哪!天哪!剛正不阿的秦司令會是老千?
她實在是不太能想象得出來!
秦陸看着她張着的小嘴,實在誘人的很。
身體裡的那股子**又蠢蠢欲動起來了,他將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前一扣,她立刻倒在他的懷裡。
“秦陸…我還沒有吃完…”她的神情脆弱,因爲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熟悉的欲色。
秦陸將麪包放在牀頭櫃上,低低地呢喃在她的脣邊,“寶寶,一會兒到家再餵你!”
他迅速而精準地吻上她的脣瓣,她快哭了,捶打着他的肩:“放開我!”
她到現在身體都痠麻…還有一種羞人的微痛!
秦陸的大手緩緩地扯開她的衣服,灼熱地吻落下,她顫着身子接受了他的熾熱…**勃發之際,她抓着他的背,落下了眼淚…
飛機,緩緩地在機場降落…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少爺,到機場了!”
那潔驚慌地想推開身上的男人,秦陸一把按着她的身子,仍是堅定地將事情給辦完…
五分鐘後,他穿上衣服開門,對着外面的機務人員說:“等十分鐘!”
說完,走回房邊。
那潔的臉上還帶着淚水,揹着身子不理他。
壞男人,臭男人!
整天的邪惡思想,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秦陸的手臂橫在胸前,他好笑地瞧着她:“再繼續說,還有什麼?”
她猛地回頭,也忘了自己的裸身,呆呆地瞧着他。
天,她說出來了嗎?
秦陸的脣微微上揚:“對,你說出來了!”
天!她捂住自己的小嘴,完全不敢相信!
“下半身思考?嗯?”他壓到她身上,將唯一的被子給扯掉。
她捂住臉:“秦陸,不許說了。”
話語雖兇,但是卻有力無力啊!
秦陸強勢地拿開她的小手,“壞思想?那潔同學,你是這麼看我們神聖的關係的嗎?”
他笑着,然後有些痞痞地解自己的衣服,“那就再壞一次吧!”
她尖叫着,他則不管不顧地壓倒,掠奪,釋放…
這次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那潔全身無力地癱軟在牀上,身體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她瞧着秦陸在穿衣服,他揹着身子,她臉紅了一下。
因爲他的背上,全是鮮紅的抓痕。
那是她的指甲留下來的。
她記得那時,他有些粗魯,她疼,就拼命地抓着他的背…
後來,他倒放輕了力道,只是故意地逗着她,不讓她滿足…
於是她又難受地抓着,比之前還要更用力地抓着!
他後來忍不住了,就按着她的小手,不讓她動,染上**的眸子巡視着她的身子…
後來,還是亂了節奏,他們都變得有些瘋狂,這是他們最爲亂的一次。
亂了節奏,亂了章法,完全是怎麼盡興怎麼來,不管事後會有多累,也不管門被敲響了兩次。
她咬着指甲,愣愣地瞧着他的背,挺拔而修長,好看得讓她移不開眼。
秦陸繫好皮帶回頭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妻子盯着她的身體,他笑着走過來,拉起她的小身子,用牀單包好。
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笑着說:“寶寶,想看我的身體,就直說。”
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帶上,誘惑地鼓勵着:“自己來!”
她的手一下子掙開,像是燙着了一樣,別開臉,“不要臉!”
他笑,摟着她開始爲她穿衣服:“做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脫光了,要是要臉,哪還做得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這麼坐一夜?”
他挑了下眉,表示不贊同。
那潔哪說得過他,反正他是個不要臉皮的人,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她坐在牀上,讓他幫自已穿上外套!
下牀的時候,她的眉心皺了一下,秦陸有些緊張地問:“寶寶,你怎麼了?”
她皺着眉,委屈地說:“秦陸我疼!”
“那裡疼?”他小心地檢查着她的身體,這裡摸摸那裡動動。
那潔紅着臉,倒在他的肩上,輕輕地說了句話。
他微微一愣,爾的明白過來。
他抱着她的身子,走出機艙。
外面,老李的車子正在等着,看到自家少爺抱着少奶奶出來,笑着迎了上去,“少爺少奶奶,玩得開心吧!司令和太太在等着你們回去午飯呢!”
秦陸抱着那潔坐上車子,他看着她不舒服的表情,於是對前面的老李說:“去軍醫院吧!”
老李微微愣了一下,爾後立刻將車子掉頭,有些擔心地問:“是少奶奶不舒服嗎?水土不服吧!”
秦陸的耳根微微泛紅,含糊地說:“大概是吧!”
他抱着她,安慰着,“寶寶,一會就到醫院了。”
她將小臉埋在他的懷裡,低低地說:“秦陸,我不想去。”
他愣了一下,想起上次懷孕烏龍去醫院的事情,大概是那個醫生說的話讓她不好意思了吧!
而現在,她不想去,大概也是怕發生同樣的事情。
他吻着她的小臉,低沉着聲音:“寶寶,一定要去的,萬一嚴重了怎麼辦?”
他有些自責,雖然是楊文清給他下了藥,他明明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解決的,卻硬是讓她承受了那麼多次。
他內疚地說:“寶寶,這次一定讓你休息幾天!”
她臉紅透了,打了他一下身子,“李叔還在前面呢!”
老李是聽見了,他是過來人,明白着呢。
於是笑呵呵地說:“少奶奶沒事的,回頭讓太太說說少爺,總這麼蠻幹不成啊!”
他說得那潔更不好意思,頭埋得更緊了些。
秦陸輕咳了一聲:“李叔,注意開車吧!”
不要說那潔了,就是他,也有些不自在!
沒有人會喜歡將自己牀上的那點子事情放在臺面上講的,男人間開個玩笑沒事,但是寶寶還在,老李也老大不小了,也這麼不正經!
他這麼想着,那潔忽然咬了他的耳根,紅着臉說:“你們家,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正經的!”
他一怔,爾後笑了,笑意讓他的俊顏放鬆了些,摟着她的身子輕聲地哄着:“一會兒就到了,寶寶你睡一會兒。”
今天在飛機上,兩人幾乎一直做着,做得激烈,她肯定是累壞了吧!
到醫院的時候,她迷糊着被抱了進去,秦陸當然緊張地要求來個全身檢查。
王院長親自瞧了,最後,叫上秦陸到他辦公室裡。
他遞了一支菸給秦陸,秦陸謝絕了。
“秦陸啊!你是新婚,叔叔是知道的,不過也要適當地節制一些。”王院長嘆口氣,“小潔是經期才過吧?”
秦陸的俊臉有些微紅,輕點了下頭:“嗯!”
一會兒有些着急地問:“有沒有問題?”
王院長笑笑,“沒有什麼大事兒,就是以後剋制一下,你是當兵的嘛!小姑娘哪經得起你那麼折騰。”
他站起來,拍拍他的肩:“帶她回家吧!一個星期之內,不要有性生活了!多多少少有些受損了!”
秦陸面孔紅着,道了謝,回到檢查室的時候,他的寶寶正坐在牀上,有些呆愣。
事實上檢查的時候,她是睡着的,秦陸一直抱着她,就連衣服,也是他解開的。
看見他進來,她微微回了神,小臉上有點慌,“秦陸我沒有事吧!”
他微笑着:“當然沒有!”
抱着她去了車上,其實秦陸現在不太想回秦公館,因爲少不得又是一陣臭罵!
等着他的,不單有臭罵,還有一頓板子。
房車才停到秦公館的門前,秦陸抱着那潔一下車,迎面就是秦司令的龍頭柺杖!
“小渾蛋!盡胡搞了!”柺杖毫不客氣地落到秦陸的身上。
秦陸一邊躲着,還不能將懷裡的人弄不舒服了,倒結實地捱了幾下。
那潔有些急了,連忙跳下來,但是動作太猛,眉心皺了一下,腳一軟,便又倒在了秦陸的懷裡。
秦陸自然是十分地緊張,他連忙抱着她問:“小潔,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而秦司令則趁機地又打了秦陸的屁股一下。
秦陸挺無語的,他無奈地說:“司令,小潔都這樣了,有事兒一會再說好嗎?”
司令掉頭往廳裡走,一邊走一邊不是滋味地說:“你這個混賬,到國外是交流的,不是讓你去亂性的,這倒是好,將好好的小人兒折騰成這樣!”
秦陸的臉孔有些紅,下人們都在偷偷地笑着。
秦司令板着臉孔:“笑什麼!還不快去拿個軟一點的墊子來。”
奉管家笑着,去了。
那潔不自在極了,像是自己和秦陸正被一羣人給剝光了欣賞!
秦陸身上疼,但是他不在意,咬着她的耳朵,“你不是我們家從上到下,沒有一個正經的嗎?”
現在倒是真的倒實了。
那潔睨了他一眼,秦陸將她放在有軟墊的椅子上,桌上早就擺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
一直沒有插上話的陸小曼坐定,幫那潔親自裝了一小碗的補湯,一邊遞給她一邊瞪着秦陸:“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陸有心逗那潔,自然裝出一副極爲害怕的樣子。
那潔微微笑了一下,那羞澀可人的樣子讓秦陸不由得看得有些癡了,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脣上輕輕地觸着。
她不好意思,嬌喊了一聲:“秦陸!”
他回神笑笑,沒有收回手,只是手:“你脣邊有米粒。”
哦!
她老實地坐在那裡等他幫她,還問:“好了沒有?”
他還在那裡吃着豆腐,秦司令看不過去了,一筷子打在秦陸的手上,喝斥着:“盡弄些邪門歪道來哄騙你家媳婦!”
他這下子可真不輕,秦陸的手都有些紅腫了,他不在意,笑,“老婆不就是用來哄的嘛!”
秦司令吹鬍子瞪眼的,秦陸只當沒有看見,一心只喂他家寶寶吃飯。
陸小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司令,秦司令雖然表情兇惡,但心裡可樂着呢!
秦陸抱那潔回房的時候,秦司令呵呵笑着:“小潔寶貝辛苦了,秦陸,你好好伺候你家媳婦,一根汗毛也不能落下!”
秦陸一手抱着那潔,然後有些皮皮地立正站好,敬了個禮:“謝首長指導!”
這話逗樂了秦司令,不高興高興地,反正秦陸都要挨板子,這麼一下去,又弄了兩下。
秦陸一邊抱着那潔上樓,一邊抱怨着,“自從你進了門,我就失寵了!”
樓下陸小曼笑,她側着望着司令,“這放心了?”
秦司令老臉有些紅,回頭踱回餐桌前,“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秦陸這孩子,主意大着呢!”
陸小曼嘆了口氣,“是啊!”
別看秦陸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不正經,對小潔又是那麼千寵萬疼的,其實,私底下,他是個十分嚴謹的人。
以前的秦陸,是不怎麼笑的,也很少和他們開玩笑。
還是小潔進門後,他慢慢地變了。
變得符合他的年紀了!
兩人放下心來,坐着繼續用餐。
樓上,秦陸和那潔的臉都有些紅,神色耐人尋味!
他抱她到沙發上,一手抱着她的小身子,一邊小心地按着她的小肚子。
她趴在他的肩上,聲音很輕地問:“秦陸我生病了嗎?”
爲什麼秦司令會那麼生氣地打秦陸,她剛纔隱隱感覺到,但卻是不是很明白的。
秦陸的臉色深了些,他一邊揉着,一邊柔聲說:“沒有!你只是累着了!”
累着了?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這裡面的深意,小臉燙得嚇人,埋在他的懷裡不敢出來。
秦陸溫柔一笑,親了親她的小嘴,“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寶寶,你是我的妻子。”
她抿着小嘴,好半天才說:“是因爲藥性嗎?”
她覺得有些不正常,秦陸這兩天的需求旺盛得簡直讓人害怕!
他沉吟了一下,輕輕地吐出幾個字:“也不全是!”
不全是?
她愣住了,那還有什麼?
秦陸深覺得有些內疚,他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她的臉,驀地紅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胸口:“秦陸你太壞了!”
他竟然,竟然…壞蛋,竟然故意中藥!
不理他了!
她別過頭,不說話。
小嘴翹得好高,秦陸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讓她背對着他。
自己則從後面抱住她的小身子,湊在她的耳邊低語着:“寶寶,原諒我好不好?”
她沒有好氣地說:“不原諒!”
他就繼續哄着騙着,她還是不理他。
秦陸也沒有辦法,忽然,他看見自己的手有些紅腫,於是笑笑,爾後抱過她的身子,她掙扎了兩下,但是他的力氣多大啊,小姑娘哪是他的對手。
將她跨在他的身子上,他將手放在她的眼前,神色黯然:“寶寶,你看,我都被司令打成這樣了,身上可能更慘!”
她垂眼一看,真的,關節那裡腫得有些高。
有些心疼,她立刻抓着他的手,緊張地問:“疼嗎?”
秦陸的心裡暗笑,但是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當然疼了!還不快幫我揉揉!”
那潔看着那紅腫,心疼極了。
小手幫着他揉着,一會兒,她擡眼,看着他在看她,眼神十分專注。
她臉一紅,“你看我做什麼?”
秦陸淡笑着摟着她的小身子,不正經地說:“寶寶好看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皺了眉頭,一副十分疼痛的樣子。
那潔心疼,連忙拉過他的手,將那根手指放在嘴裡含着…輕輕地用自己軟軟的小舌頭去安撫他的傷…
秦陸呆了,他的喉結不斷地鬆動着。
她的舌頭好小好軟,那麼軟棉棉地纏着他的手指時,感覺竟是那麼地——震撼!
彷彿,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彷彿全部的血液都從頭腦中抽乾,全都涌到小腹下那一個地方去了。
秦陸暗罵自己一聲,他想忽略這種感覺,因爲他的寶寶真的心疼他,才這麼幫他吸着舔着的,他不應該想那些不該想的事情。
可是,真的很舒服,當她像吸果凍一樣吸着的時候,他悶哼一聲。
她擡起小臉,“秦陸,我將你弄疼了嗎?”
天,她懂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她清澈的目光,他只得含糊地應着:“有點疼。”
“那我輕一點。”她又伸出小舌頭,幫他舔着,他可以看到粉嫩嫩的小舌尖,像條小蛇一樣地動着。
一個男人大概也只能忍這麼多了,他一下子擁緊她的身子,大手從她的小嘴裡抽出來,然後低頭吻住她的脣,熱燙的舌尖探到她的小嘴裡,一陣興風作浪。
她推着他,他在幹什麼?
不是有傷的嗎?
怎麼又發情了!
好不容易推開他的身子,她的小臉豔紅一片,瞪着他。
秦陸還沒有吻夠,一把拉過她的小身子就不管不顧地又吻了上去,這次怕她不聽話,就將她的小手捉住,反扣在身後。
這樣,讓她的胸口挺得很高,當他的吻慢慢地移到頸子時,完全可以將她的春色一覽無餘!
她羞怯萬分,這個混蛋,剛纔全是騙她來着。
手哪疼啊!這會兒好得很了。
她哪裡知道男人在**面前是可以忽略一切疼痛的,又可以說,**可以療傷。
她的身子顫着,害怕地喃着:“秦陸…別…”
他的聲音模糊地傳了過來:“寶寶,我只是親一親。”
她掉下眼淚,哪裡親一親,他都快將她摸遍了。
她的眼淚落在他的臉上,他這才擡眼,望着她的小臉,聲音惑人,“寶寶,你怎麼了?”
她別開小臉不說話。
他立刻住了手,將她的小手也放開了,抱在懷裡乖乖寶寶地疼了半天,她才抽着聲音說:“說好不碰我的,你現在又…”
她的面孔有些紅,倒底是個小姑娘,真是說不下去。
秦陸失笑,摸着她的頭,哄着:“你以爲我真是禽獸啊!寶寶,你覺得我是那種不顧你的身體,只顧着逞自己獸慾的男人嗎?”
她瞧着他,帶着霧氣的眼裡閃過一抹調皮,忽然,她點點頭,還大聲地說:“是的,在我看來,秦陸先生是這樣的人!”
他呆了呆,爾後笑着,伸出手,在她的腋窩下,威脅着:“給你一次更正的機會。”
她扁着小嘴,“就會欺負我,這次,我絕對不向惡勢力屈服。”
秦陸狀似邪惡一笑:“那麼,你等着被惡勢力征服吧!”
她尖叫一聲,想下來,但是腿又被他扣着,她只能臉紅着,被他搔着癢癢!
秦陸停了下來,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俊得讓她移不開眼。
“還說不說了?少奶奶,你想好了!”他的手還放在她的小腹上。
她其實有些疼了,因爲帶動了小腹,但是很開心,也就不覺得疼了。
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求饒着:“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鬆開我!”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叫我秦陸哥哥,我就不鬧你了。”
她別開臉,一張俏臉上滿是紅暈。
好半天,才啐了一句:“不要臉,哪有哥哥這麼對妹妹的!”
他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說了句暈話,聽得她的臉更紅,捶了他好幾下才算完。
秦陸一臉春色,抱着她哄着:“寶寶,叫一次!”
上次哄她叫老公,她也是這般不好意思,她羞澀的樣子風情極了,不是那些用**堆積的性感能比得了的。
那潔不好意思地垂着頭,小手抱着他的頸子,他身上溫熱溫熱的,舒服極了。
她趴着趴着就有些困了,小嘴打了個呵欠,“秦陸,我下次再叫好不好?”
“不好!你叫了我就讓你睡覺!”他說着,抱着她在房間裡走。
不讓她睡着。
她橫躺在他懷裡,小臉紅紅的。
“叫不叫?”他低下頭,貼着她的脣說。
她抿着脣,和他幹上了,就是不說出口。
秦陸邪氣一笑,忽然雙手像是要鬆開,她尖叫一聲,連忙摟着他的頸子,抱得很緊,生怕自己掉下來。
她太慌,忘了秦陸怎麼會捨得她摔疼了。
等想到的時候,自己已經像個小猴子一樣地攀在他的頸子上。
她想放下,他不讓,性感地低語,“寶寶,讓我哄你睡覺吧!”
他不再勉強她,日後,多的是機會讓她叫的。
那潔輕輕地閉上眼,感覺他搖着自己的身子。
她喃喃地說:“秦陸,你放我下來吧!”
這樣,他的手會疼的。
秦陸聲音很輕,一邊晃着她,一邊說:“我等你睡着吧!”
她的小臉埋在他的懷裡,感覺好溫暖好溫暖…
因爲太累,那潔一會兒就睡着了。
夢裡,秦陸還在要她叫他哥哥。
真是變態!她咯咯地笑出聲。
秦陸本來替她蓋被子的,這會兒,聽見她的笑聲,以爲她醒了。
於是輕喚着:“寶寶怎麼又醒了?”
但是她的小臉很安靜,眼睛也閉着。
只是帶着一抹笑意,脣角微微地翹着,很可愛。
他這才知道她一定是做了夢。
將額頭貼近她的,喃喃地說:“寶寶,不知道你的夢裡是不是有我!”
他正說着,她的小嘴無意識地叫了一聲:“秦陸哥哥!”
秦陸欣喜不已,擡眼,看着她如玉的小臉在睡夢中竟然也羞紅了。
那淡淡的粉色,美麗可愛,乾淨無瑕。
他告訴自己,今天最後吻一次,就一次。
有些熱切地將自己的脣印到她的櫻脣上,爾後有些一發不可收拾地探進。
那潔在夢裡,感覺到一個溼滑的東西進到她的小嘴裡,她驚了一下,爾後感覺到味道好好,於是含住,吮吸…
一吻結束過後,秦陸的面孔比她的還要燙…
他的寶寶,真是熱情得讓他幾乎把持不住。
想到她的身子,至少一個星期不能碰,他就有些怨念啊!
一會兒,他小心地走出去。
到了樓下,秦司令正在獨自下着棋,看見秦陸下來,於是招呼着:“過來和我下一盤。”
秦陸一邊扣着衣服,一邊往這邊走過來,“我下午要去部隊一趟,等回來吧!”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你回來,還不得伺候老婆,哪有空陪我下棋!”
秦陸一聽,司令這是吃味了,於是笑笑:“晚上回來,我和小潔一起陪您!”
秦司令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見秦陸要出去,他又叫住了他。
回頭,將兩個丫頭給遣了出去,才淡淡地問:“這麼急着去部隊什麼事兒?”
秦陸整整衣服,也不急着走了,坐到司令對面的沙發上,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司令不是早就知道了,還問我?”
秦司令沉吟了一下,才嘆了口氣,“要不要我出面!”
秦陸笑笑:“這麼點子的事情,哪用得着您!”
秦司令沒有好氣地說:“還點子大的事兒?都點差被人給辦了!”
他斥責着:“你也真是不小心,要是小潔沒有去美國,你準備怎麼辦?”
秦陸把玩着手裡的骨瓷杯,有些皮皮地開口,“不就是知道小潔去了嘛!司令你家孫子是這麼容易被暗算的嗎?”
秦司令愣了一下後,怒從心頭起,抓着柺杖就要打,“混帳!你這麼弄,你家媳婦不被你折騰死纔怪!”
秦陸早有準備,一早就站起身來,秦司令算是撲了個空。
他坐着板着臉:“小兔嵬子,你給我過來!”
樓上,陸小曼下樓,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隨口問着:“司令怎麼又發這麼大的火,什麼不得了的事兒!”
秦司令用柺杖指着秦陸:“這個小混蛋,竟然故意喝下那個春藥…”
“什麼春藥不春藥的!”陸小曼啐了一下,實則臉孔也有些紅。
她拉着秦司令坐下,好言好語地勸着:“現在不興這個了,都叫什麼幻影啊,什麼的!”
她拍拍秦司令的背,順順氣:“他們年輕人,也就是圖個新鮮,誰沒有新鮮過啊,是不是?”
她的眉目俊俏,此時脣角又含着半分春情,秦司令擡眼見了,鬍子動了動,不吭氣兒了!
陸小曼朝着秦陸使了個眼色兒,秦陸會意立即離開了。
秦陸瞪着她,“別以爲我沒有看見你的小動作。”
話裡,竟然有幾分的幼稚!
陸小曼笑,“年輕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秦陸不小了,會有分寸的。”
秦司令嘆了口氣:“是啊,他大了,還記得以前抱着他在懷裡呢!”
陸小曼的眼有些溼潤,雖然說秦陸叫着司令爺爺,但是他真的是司令帶大的。
不是阿聖不帶他,而是司令搶着帶,但是她一出現,他就會將秦陸還給她!
爾後的神眼,黯然得讓她心痛!
她吸了口氣,才說:“司令,我去公司了!”
司令瞧了她一眼,才悠悠地說:“裙子壞了,去換一件吧!”
她側身一看,纔看到腰側,竟然生生地扯出一條縫來,裡面白如綿玉的肌膚露了大半截子出來。
她面孔一紅,立刻跑上樓去換了。
下來的時候,秦司令也沒有擡眼。
她急急地出門了,到了車上,臉還是很紅,心也跳得有些快。
這麼多年,這是她首次在他面前露這麼多的肌膚出來!
他…是不是和她一樣,在夜裡想念多年前的那些火熱記憶!
陸小曼的臉紅似火,她打開車窗,讓冷風吹着臉,減輕一些躁熱!
——秦陸到了部隊,和部隊的最高層領導深談了一下,爾後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
第二天,楊文清就被叫到區長的辦公室裡。
她有些不安,因爲上次,就是她伺候了他,才獲得了去國外交流的機會。
她站在門口,叫了一聲:“趙區長!”
趙區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有些粗,看起來十分正經,但也只有她才知道,在正經的外衣下,是披着一件多麼虛僞的狼皮。
她調到這個部隊才一個月,就被他帶着一個單獨的房間裡,開門見山地和她提出性的交易。
他一年內幫她提幹,她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她死活不肯,本以爲他會處處擠兌她的,沒有想到後來什麼也沒有發生。
再後來,她注意到了秦陸的存在,於是便有意無意地接近他,卻一直沒有進展。
她可以感覺到趙區長有時候看着她的目光有種輕視,她無所謂,人往高處走,這個道理誰都懂!
當秦陸結了婚的第二天,她被叫進了他的辦公室裡。
這個男人十分淡然地再次讓她考慮一下,這已經距離她來到部隊兩年了。
她才明白這個男人的可怕——他不是不計較,而是算準了秦陸不會要她,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自己放棄了。
她不會放棄的,於是那個晚上,她提出了她的要求。
他們只交易一次,而且她不肯破身。
她用嘴滿足了他的需要。
他也沒有逼着她非得張開腿,她慶幸。
今天,他找她,爲了什麼?
趙區長髮現了她的存在,淡笑着招呼着:“小楊,快進來坐!”
她挪着身子小心地走進去。
趙區長擺了下雙手:“小楊,我們還是同志,你這麼防着我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什麼時候強迫過你,是不是?”
他說着,走過去將門關上,落了鎖。
楊文清的心突地一下,她抿緊脣瓣:“找我什麼事?”
趙區長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並示意她也坐下:“小楊啊,昨天秦陸來找過我,反映了你的情況!”
楊文清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是不是說我…”
趙區長什麼人,雖然秦陸什麼也沒有說,但是他能猜得到發生了什麼事的。
這個笨蛋女人,竟然到現在還妄想着嫁進秦家!
但是這對他是有利的,楊文清長相不錯,在部隊裡是拔尖的美人。
秦陸看不上,他趙政文可是當着心肝一樣寵着呢!
要不是他罩着,她以爲她一個楊文清無背無景的,能在這裡一直呆着?
怕是早就下放到底層了吧!
他注視着她有些蒼白的臉蛋,緩緩地說:“小楊啊,秦上校對你真不錯,這次,特別向我提出來,去美國學習兩年的人選,非你莫屬啊!”
他的雙手交疊着放在桌面上,短胖的手指敲擊着桌子。
楊文清看着他的面孔,心裡明白。
這個時候,只有這個男人可以幫她了。
她抿緊脣,“我可以不去嗎?”兩年,那潔大概連孩子都生了!
趙政文笑着,有些狡猾:“去肯定是要去的,只是我會想辦法讓你早點回來!”
楊文清緊接着問:“多久?”
趙政文陰險地笑了,一雙眼毫不掩飾地盯着她的身體,“這要看你怎麼做的!小楊,別這麼死板,有些東西失去了,去醫院跑一趟,不就回來了,我給你公費報銷!”
她咬着脣,思考。
趙政文早就等不了了,他走過來,一下子將她抱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大手撕,楊文清的衣服就扯開了,露出裡面雪白的身子…
楊文清忍受着身上的男人,聽着他噁心的聲音,還有肉麻的:“乖乖,我想了幾年了…”
身上男人的汗水落在她的臉上,和着她的眼淚一起往下…
半個小時後,趙政文終於滿足了,他拉起褲子,繫上皮帶,瞧着沙發上的女人。
有些不快地說:“哭什麼!跟了我,什麼沒有?”
楊文清驚住了:“不是一次麼?”
趙政文陰陰地笑了,“小楊,你太天真了!我什麼時候說過只一次的!”
他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有些冷冷地說:“將你的衣服穿好!你想和我一起身敗名裂嗎?”
她咬牙:“我要去告你!”
趙政文笑了,笑得臉上的橫肉糾結在一起,噁心極了。
看得楊文清差點吐了,真不敢相信剛纔在她身體上開墾的男人是他!
她臉色蒼白,聽着趙政文冰冷的聲音響起:“你想去告就去告,看別人是相信我這個正值的區長,還是你這個外地的小女娃子!”
他又加了一句:“就算你告成了,你不想嫁給秦陸了嗎?”
她的神色一僵,趙政文知道掐中了她的命門,瞧着她衣服也沒有拉,雪白的身子暴露着,不由得又心蕩了起來。
起身扯着她,拖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逼着她又做了一次。
楊文清出去的時候,腿都抖着。
那個畜生,做那種事的時候,完全是蠻幹,沒有一點溫柔!
而且,他的花樣變態極了…她覺得現在嘴裡都有一股難聞至極的氣味,終於忍不住趴到洗手間裡,大吐特吐了起來……
她擡起臉孔,終於流下了眼淚。
她失去的,一定要補償回來。
她想到秦陸,想到他英俊的面孔,還有修長的身體,還有他的財富。
楊文清就不甘起來,爲什麼,壓在她身上的是那個畜生,爲什麼秦陸不要她!
083
次日,秦陸沒有上班,就在家裡陪着那潔。
她身體不舒服,就讓她休息個兩天。
那天晚上告訴她已經請好假的時候,她不高興了很久,“秦陸,我都缺了好久的課了。”
秦陸抱着她:“那我給寶寶補好不好?”
她氣呼呼地:“你會醫學嗎?”
秦陸很正經地翻開了她的課本,指着前面的幾章:“學的人體構造?”
她點點頭。
“這個我懂!”他合上書本,開始講起。
開始的時候,她聽得還挺仔細的,他說得挺好!
慢慢的,就不對勁兒了,爲什麼?
因爲他講的全是——生殖和器官!
什麼勃起啦,什麼…
呀!她捂着他的脣,不許他再講下去:“秦陸,你這個壞蛋!”
他笑看着她紅通通的小臉,傾身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下,鮮美多汁。
好吃就多吃了兩下!
她臉紅紅地,絞着細白的手指,低低地說:“一會兒,不舒服了別怪我啊!”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看來,他家的寶寶知道情事兒了。
故意逗着她,“我不怪你,怪誰啊!是我家寶寶撩起來的火。”
她有些兇悍地抓着他的衣領:“是你自己那個…那個的。”
“哪個?”他的臉上全是笑意,這會子,兩人都穿着厚實的浴袍,她粉粉地躺在他的懷裡,嬌憨得惹人憐愛。
秦陸任她抓着,大手撫着她的小身子,不帶暖昧,只是疼惜!
她明明長高了些,但是感覺還是那麼嬌小那麼纖瘦,合在他的懷裡,真怕被他一不小心給弄彎了。
他這麼問着,那潔的小臉就紅紅的,半天才吐出兩個字來:“就是…發情!”
秦陸笑着,抱着她,壓倒在沙發上,一陣狂吻。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鬆開她的小身子,他低着頭看着身下的寶寶,心裡柔軟極了。
寶寶對於他,是個姑娘,能暖牀,滿足他的生理需求,是個寶寶,能讓他疼,滿足他的男性心理!
總之,秦陸現在完全不能想象以前的那種枯躁的生活,多麼無趣。
現在每天和小潔在一起,他覺得有意思極了。
特別是做翻滾遊戲的時候,她每次的反應都不一樣,新鮮又有趣!
他親親她的小嘴,騙着她,“寶寶,我們生個小寶寶吧!”
她嚇得尖叫一聲,拉緊了身上的衣服,防備地瞧着他:“說過一個星期不碰我的!”
“說過這話嗎?”他狀似思考,其實心裡笑開了。
那潔注意到他的神色,片刻後,才伸出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輕輕地,有些心疼地沒有用很大的力道。
秦陸捉着她的小手,放在脣邊,一根一根地咬着,當然沒有咬痛她,反而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那潔臉紅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咬着。
秦陸咬完了,抱着她往牀上走去,“不早了,少奶奶,該睡覺了!”
她抵着他的胸口,被他抱到牀上,兩人一起躺下。
她可以感覺到秦陸身上的熱度。
本來,那潔是趴在他的胸口的,忽然,她探出頭來。
臉紅着問:“秦陸,如果按你的身體,幾天一次?”
他低了頭,有些驚訝她會和他談論這個問題。
而且,她問的不是一天幾次,而是幾天一次?
這是不是太侮辱他的男性自尊了。
於是捏着她的小鼻子,隨意地問:“寶寶,我們結婚多久了?”
她側着頭,細白的小手指算了算,“好像有兩個月了!”
秦陸輕笑一聲:“那我們做過多少次?”
她皺着小臉,開始努力地算起來:“嗯,那天大牛鬧的那晚做了五次,後來過了兩天,是七次,過了幾天,是四次,後來…”
她覺得十個小手指,十個小腳趾,加上他的都不夠,最後一臉驚恐——光是在美國的三天,他們…他們做了二十幾次!
這還不算她睡着的時候!
天…他不是人!
她自覺無臉見人,於是鑽進被子裡,將頭蒙得很緊,不肯出來。
“小潔,出來,會悶壞的!”他帶着笑的聲音響起來。
那潔悶悶地說:“不要!”
她不要出來!
秦陸笑,“那你不能抓錯地方啊,小心斷了!”
她被燙得叫了起來,哇一聲跳出被子。
秦陸失笑着抱住她的小身子,讓她攀在自己的身體上。
“你怎麼不早說。”她嗔怪着,她抓了多久了?
難怪,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感覺,後來感覺自己抓不住了,手心也燙!
秦陸笑着,親她的小嘴:“小色狼,不是要學人體構造嗎?現在是學習的好機會!”
說着,他將她一起抱起被子,兩人蒙着頭,一起研究了一下…
被子裡不時地傳出聲音——
“秦陸,我會了,真的會了…”是帶着哭音的女聲。
“真的會了嗎?寶寶,那你什麼還沒有正確地掌握它呢?”是帶着邪惡笑聲的男聲。
良久以後,“這下可以了嗎?”真的哭下來了!
“那好,我們接着學習女性生理構造…”男聲很堅定地說着。
爾後,尖叫聲不斷——
“秦陸,不許亂碰…”
“不碰怎麼學習,乖,難得的實地演練,寶寶,過來我會好好教你的!”男聲哄着,充滿了耐心!
她不要,用這種方法學習!
太邪惡了!
這晚過後,那潔再沒有在秦陸面前拿過書本,生怕他又來一場愛的教育!
對此,秦陸只是輕笑着,本來就是一時興起的小情趣,要整治寶寶,多的是機會!
因爲這兩天她沒有上學,齊天陽便過來看了她一次,還挑了秦陸在家的時候避個閒。
臨走的時候,他看着秦陸說:“我父親,想請你們去吃個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秦陸沉吟了一下,“那明天吧!後天小潔就上學了!”
他低頭看着那潔:“寶寶,可以嗎?”
她抿着脣,臉色有些微變,她沒有想到齊天陽會來,更沒有想到會請她去家裡吃飯。
但是秦陸已經答應了,她如果拒絕實在不怎麼好!
她怕見到齊遠山,不是討厭,而是她怕自己會失控!
齊天陽看出她的心思,柔着聲音說:“只是簡單的吃個飯,沒有什麼的!”
她仰起頭,看着他的眸子,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會告訴秦陸她的身世,略微放了心,輕點了下頭。
齊天陽走後,那潔看着秦陸:“你爲什麼答應,你不是不太喜歡齊院長嗎?”
“誰說我不喜歡他了?我只是不喜歡他關心你罷了。”秦陸坐着,把玩着那對水晶小人,眸子裡是笑意。
那潔看着他的樣子,心裡一動,不明白他倒底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秦陸去上班了,中午的時候,陸小曼怕那潔一個人不吃飯,就派了老李過去接她到秦公館吃午飯。
吃飯的時候,秦司令拼命地爲她挾菜,呵呵地說:“秦陸不在,爺爺伺候你!”
“司令,瞧你沒有個正形!”陸小曼俏臉一擺。
“哦!”秦司令立刻收回了筷子,十分老實地低頭吃飯!
那潔有些驚異地瞧着——原來,司令怕媽!
她心裡偷偷地笑着,臉上的表情些許的不自然,陸小曼見了,有些不自在起來。
方纔是她放肆了。
接着,沒有人再說話,只有老臉有些紅的秦司令偶爾說個兩句。
飯後,那潔到樓上,接到秦陸的電話。
她趴在牀上,頭枕着他平時枕着的枕頭,甜甜地問:“有事嗎?秦先生!”
那邊傳來秦陸有些低沉的聲音:“秦先生想那小潔了,算是事嗎?”
她的臉一紅,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秦陸倒是沒有繼續鬧她,而是柔聲問:“寶寶,中午吃過飯了嗎?”
她嬌着聲音:“吃過了!”
他不信,接着問道:“吃了什麼?又是泡麪?”
他真不知道小女生怎麼都喜歡吃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小潔有時候,也要吃,他不讓,還和他生氣。
她揚起小臉,一隻小手略撐起身子,賣着關子,“沒有哦!我今天和一位很英俊的男士一起用餐的!”
酸死他不可!
秦陸只是微愣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他笑笑:“你什麼時候回秦公館的!”
她扁着小嘴:“真不好玩!”
他笑,“寶寶怎麼了?”
她還是不高興:“你爲什麼不上當!”
秦陸失笑,握着手機,低沉的笑聲震動在她的耳朵裡,像極了在夜裡的時候,他吻着她的耳垂時的感覺。
她臉紅着,慶幸他瞧不見自己。
“寶寶,是我帥呢,還是秦司令帥一些?”他起了逗弄之心。
那潔故意氣他,“當然是秦司令…”
後面的她不說下去了。
秦陸倒是有些較真了:“我沒有司令帥嗎?晚上的回來的時候,比比,非得讓你這個小騙子說出實話不可!”
她就笑,笑得吱吱的,可愛極了。
秦陸心頭一蕩,於是柔了聲音說:“寶寶,我下班接你,你換好衣服等我,大概五點我到家。”
她點點頭,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開車慢點!”
他笑着,對着手機那邊親了一下,“寶寶睡個午覺,你先掛電話!”
她甜笑了一下,將電話給掛上,然後頭埋在枕間,聞着屬於他身上的好聞氣息,一張小臉整個都紅通通的,久久不散!
到四點半的時候,她跑到更衣室裡去挑選衣服,現在天已經挺冷的了。
她挑了一件粉藍色的短大衣,下面是條短裙加黑色的打底褲,腳上一雙牛皮小短靴,穿上後有些俏皮,也有幾分可愛!
只是頭髮有些麻煩,她弄了好半天也不怎麼滿意。
秦陸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妻子坐在梳妝檯前,苦着一張臉。
“怎麼了?”他笑着走過去,隨手解開一顆衣釦。
她回頭看着他,小臉還是苦着,“秦陸,這頭髮真難弄!”
她的頭髮竟然不知不覺從及肩長髮長到快到腰身了。
秦陸仔細地瞧了瞧,點點頭,“真是長了不少!”
她皺着小臉,“難弄,也難洗!”
秦陸就笑,捏着她的小鼻子,“好像都是我幫你洗的吧!小懶貓!”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頭,纏着他的手臂嬌憨地說:“那以後我自己洗好不好?今天我們去剪了它!”
秦陸有些捨不得,這每根頭髮都是他給養長的呢!&8226;
但是確實是太長了,很費事。
特別是有時候歡愛過後,他還得幫她洗頭,得吹上好一會兒。
於是想了想就說:“從齊市長家回來,我帶你去,順便再買一點冬天的衣服吧!”
那潔還在和她的頭髮作鬥爭,一邊抽空回答他:“媽已經幫我訂了一批了!”
今天下午醒來的時候,陸小曼拿着雜誌過來給她挑了,一起挑了二十套冬裝,她覺得三年也穿不完。
陸小曼很輕描淡寫地說:“等下個星期,再挑一批,這次的款式太少了。”
她除了接受,沒有別的出路。
她這麼說時,秦陸捏着她的小鼻子:“那是媽疼你,我幫你買,是我疼你!”
她臉紅了紅,不敢看鏡子裡那個面紅似火的女子!
秦陸站到她身後,看了看過長的頭髮,轉身往門外走去,“小潔,你等一下!”
兩分鐘後,他手裡拿着一個閃亮的東西過來。
“這是什麼?”她好奇地望着那個滿是碎鑽的像是手環一樣的東西。
秦陸幫她將頭髮束起,爾後將那個東西套在她的馬尾上,很閃很亮,也很可愛!
“挺好看的!”他轉過她的身子,讓她去看後面。
她瞧了瞧,是挺漂亮的,她摸着那個東西,喃喃地說:“這個在哪買的,好漂亮,要不少錢吧!”
秦陸直起身子,拉起她的手,往外走的時候,輕輕地笑着:“這是母親有一次拍賣得來的,不太記得了,好像有兩三千萬吧!”
她的步子頓住,然後仰頭望着他:“秦陸,別告訴我,這全是真鑽的!”
天,足足有百來顆鑽石,全都是幾克拉的鑽,有這麼用首飾的嗎?
秦陸笑着摸摸她的頭:“傻瓜,首飾就是戴在身上的,你管它是放在頭上,還是手上,功能是一樣的。”
“不一樣,沒有用這麼貴的髮飾的!”她小聲地抗爭着,想還給陸小曼!
秦陸笑,有些強勢地摟着她的小身子往外走,“媽那裡多着呢,她有一個單鑽的髮夾,一億多,平時就那麼用着,也沒有怎麼愛惜!”
她還想說什麼,秦陸抱正她的小身子,親親她的小嘴:“寶寶,你慢慢就會習慣了!”
她垂下頭,低聲地說:“要是我永遠無法習慣呢!”
秦陸笑,“那也沒有關係,寶寶什麼也不戴,其實更美!”
她仰頭望着他,他微笑着,“少奶奶,該出發了,一會兒遲了會失禮的!”
她點點頭。
秦陸開着車又到一家禮品店挑了件禮物給齊遠山,當然沒有個幾十萬是拿不出手的。
齊遠山的宅子在一個別墅區裡,秦陸順手順腳地就開過去了。
那潔有些奇怪地問他:“你認識!”
他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笑着:“認識,以前其實經常來玩!”
她抿脣一笑:“那你還和齊院長打架!”
秦陸冷冷地笑了:“寶寶,你別看齊天陽溫和的樣子,這小子比你家老公可狠多了!”
這個,那潔是見識過的,她只是沒有想到秦陸和齊天陽比她想象得還要熟悉!
秦陸拉着她的手往裡面走去。
門口站着一個阿姨,像是幫忙的。
一進去,齊遠山已經站在大廳裡,走過來拍着秦陸的肩:“總算將你們盼來了!”
他引着他們坐到餐廳裡,“菜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着你們來。”
他的目光瞧着一邊的那潔,那潔有些緊張。
齊遠山微微一笑:“小潔今天很好看。”
他的頭側了側,“這個髮飾特別好!”
他望向秦陸:“好像是你母親今年初的時候拍賣得來的吧!”
秦陸點頭稱是。
“一億多的東西,你母親也真是疼她!”齊遠山微笑着說完,就帶頭朝着餐桌走過去。
那潔呆了呆,一億多?
秦陸不是說才兩三千萬嗎?
她的眼燒了過去,秦陸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着:“寶寶,我忘了,我說的是美金!”
她悄悄地在他的腰側捏了一下,纔算完事。
但是她總覺得頭上好重啊,像堆着一個億的人民幣一樣。
所以後來,她再也不肯戴了,秦陸就哄着她戴到了手腕上。
她瞪他:“秦先生,你想我的手被人砍掉嗎?”
他無語,於是換了個稍稍便宜一點的,屁顛屁顛以戴到老婆手上——這是後話!
齊遠山坐在首座上,他揚聲喊着:“天陽,下來吃飯了!”
上面沒有什麼動靜,齊遠山笑着說:“大概是在洗澡,出去打網球纔回來。”
秦陸微笑:“那我去叫他下來吧!”
齊遠山其實挺合意的,秦陸離開後,他的手,緩緩地放到了那潔的手上。
她嚇了一跳,但是她立即感覺到那種溫暖,和秦陸的不同,似乎流淌着一種無法割捨的東西。
“你過得很好!”齊遠山低沉的聲音響起,不是問話,而是陳述,也是一種欣慰!
那潔輕點了下頭:“秦陸對我很好!”
現在的生活和她以前的比起來,無疑是天堂了。
但是齊遠山心裡還是有着遺憾,這幸福,不是他這個父親帶給她的。
如果不是秦陸的潔癖,不是這巧合,小潔的一生,會是怎麼樣的命運。
她如果不嫁給秦陸,怕只怕他這輩子也不會找到她!
他們輕輕地說着話,而秦陸走上樓,聽見從浴室裡傳來一陣水流聲。
他沒有叫齊天陽,而是直接走進了他的書房,想看看齊大院長有沒有什麼變態的愛好。
他一走進去,面孔就僵住了。
名貴的紫檀木的書櫃上,放着一對水晶娃娃,和他家裡的差不多,但是男主角是換了人的。
該死的,竟然穿着白大褂!
他怒火中燒,站在那裡等着齊天陽出來。
五分鐘後,齊天陽穿着一身休閒服就走了出來。
他一邊擦拭着自己的頭髮,一邊朝着外面走來。
因爲房間和書房是相連的,他一下子就瞧見了站在那裡的秦陸。
他很快意識到秦陸在瞧什麼了,但是他沒有退縮,反而朝着那裡走過去。
他走得有些快,簡直就是迎上了秦陸的拳頭…
兩個男人打得像兩隻野獸一樣,臉上都掛了彩,當然也驚動了樓下的齊遠山和那潔。
“怎麼回事?”齊遠山輕皺了下眉,爾後起身:“小潔,你在這裡坐一下,我上樓去看看。”
那潔連忙跟了過去:“我也去。”
兩人到了樓上,就瞧着打得你死我活的兩個大男人。
“住手!像話嗎?”齊遠山喝斥着。
兩男人瞬間就住了手。
齊天陽當然得聽他老子的話,秦陸在人家的家裡,也不能太過份。
於是兩隻狼犬就互瞪着,讓人看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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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遠山板着臉:“還不去清洗一下下樓吃飯!”
齊天陽轉身就進了浴室。
而秦陸則將那個女版的水晶娃娃給拿下來,裝在自己的口袋裡。
“秦陸,你偷東西!”那潔的小嘴張得很大。
秦陸不以爲然地說:“小潔,我不能讓你留在這個變態的身邊。”
變態齊天陽,竟然將自己和小潔做成一對放在書房裡。
他冷哼了一聲拉着她下樓,那潔有些無語,齊天陽是她哥,他這麼做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她心裡倒是有些感動,她從不曾想過,自己在齊天陽的心裡,份量竟然有這麼重!
一會兒齊天陽也下樓了,兩個男人若無其事的,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頓飯也吃得有些沉默,離開的時候,很客氣。
齊遠山先回到了廳裡,兩個男人就現出了繚牙,你吠我叫的。
那潔坐在車子裡翻了個白眼,真是受不了!
齊天陽的雙手橫在胸前,冷冰冰地說:“幼稚!”
秦陸也不相讓,吐出兩個字:“變態!”
然後利落地上車,離開!
齊天陽回到廳裡,本來以爲會捱罵的,沒有想到齊遠山十分滿意地說:“秦家小子不錯!”
以前見着他的時候,都是一副十分有禮的樣子,這次這麼衝動是好事兒,說明他們家的小潔在他的心裡足夠重視。
齊天陽坐過去喝了口茶:“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書房裡放着那對娃娃,才故意讓秦陸上去的。”
齊遠山狀似愣了一下,然後淡笑着:“有嗎?”
而秦陸和那潔在車上,她一直都不理他,小臉繃緊着。
他逗她說話她也不說,就是生氣着。
秦陸笑笑摸着她的小臉兒,“寶寶,你再不理我,我就要傷心了啊!”
她衝着他扮了個鬼臉兒,“你傷心就是,一天到晚就知道暴力!”
他笑,摸着她的臉,嘆了口氣,“寶寶,你都不知道,我心裡多緊張,一見着齊天陽對你有企圖,心裡生怕你會離開我!”
她紅了臉,啐着:“胡扯。”
他又笑,側着頭問她:“寶寶,你會嗎?”
她不說話,頭別向一邊。
他心裡有數,他家寶寶是喜歡他呢!
心裡蕩了一下子,因爲明天她要上課了,所以秦陸將車開到了市區的公寓。
回到家裡,他很自然地伺候着老婆,兩個窩到被子裡的時候,他想親近一下,她也不肯,只是板着小臉,“做錯了事,今天的福利取消了!”
他笑得低沉,“寶寶,真忍心啊。”
說着,就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還要再行不軌的時候,那潔急了,伸手就在他的臉上拍了一下。
拍完了,她就呆住了。
——她竟然打了秦陸!
他也有一瞬間的呆愣,擡眼,就見着她一臉的害怕,小手也放在身下絞着,都泛白了。
而她的眼裡,有着一種很小心的東西。
他的心裡莫地一緊,此時,那潔像是回到了剛結婚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錯了一點事。
他的脣角忽然輕輕地勾起,他輕鬆地笑了,拉着她的手,繼續往自己的臉上打了兩下,都挺結實,她愣得更兇了,無措地瞧着他。
“少奶奶,以後不高興的時候,就往這裡招呼。”他說了後,又覺得不夠,還拉起她的小腳,往自己身下踢去…
“再惹你不高興了,就踢我,放心,踢不壞的。”他暖昧地眨着眼晴——真當自己是金鋼不壞之身了,
那潔那個各種臉紅,她哪裡對男人這般過。
他又拉着她的腳蹬着,她臉紅透了,掙不開,只得隨他去了。
忽然,秦陸的臉上出現一抹痛苦,他彎下腰下,雙手捂了下去。
“秦陸,你怎麼了?”她嚇得快要哭了,連忙拉着他問。
他臉上痛苦萬分,指着下面說:“傷了!”
啊——
那潔嚇死了,立即下牀想去打電話,秦陸一把拉住她:“寶寶,你去哪裡?”
她帶着哭音說:“叫救護車啊!”
秦陸心裡暗笑,表面上卻是十分正經地說:“不用,寶寶,你不是學醫的嗎?現在正好是你學習的好機會。”
她的臉上還掛着淚水,就凝着,像是清晨的露珠一樣。
秦陸真想將她臉上的淚給吻幹了,但是不能,他還要騙她呢。
“過來,我教你,一學就上手了!”他的聲音有些奇怪的暗啞。
那潔不疑有他,就走回牀上去。
“寶寶,坐到我腿上。”他半靠在牀頭,命令着。
那潔只好照他的話做了,坐下去後,她的臉紅紅地,也不敢往他的傷處看去。
秦陸的手,放在傷處,緩緩地搓揉着,向她示範:“寶寶,看,就是這樣,要小心點,不能再傷着了!”
她臉紅得有些過份,她不知道這樣,是不是真的能減輕他的痛苦。
但是秦陸說的話,應該不會錯的。
她羞紅着小臉,被他將小手放了過去,“寶寶,來,像我剛纔示範的那樣!”
她開始動了一下…秦陸悶哼了一聲!
“秦陸,你是不是很疼?”她又開始急得要哭了起來,也忘了繼續了,小身子湊上前去,整個身子都趴在他的胸口。
她有些低的衣領讓他完全可以看得見裡面的春色。
秦陸瞄了一眼,才懶懶地說:“寶寶,不是這樣的,你想想,人家上藥的時候,不是都會更疼嗎?過了這陣子就會好些了。”
她側頭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於是又開始賣力地爲他‘療傷’,秦陸那個叫痛並快樂着啊。
他的手,抓着兩旁的牀單,隱忍着那種神秘得瀕臨爆發的快感。
而那潔則渾身未覺身下男人的邪惡思想,她一心只想讓他舒服一些,不那麼疼,最關鍵的是能爲秦家留個後啊!
小姑娘的思想淺,也不想想就那麼輕輕地一下,能傷着秦陸?
她的小臉上帶着淚水,扁着小嘴,那模樣兒,不知道有多惹人憐愛了。
秦陸緩緩睜開一雙染上欲色的眼,終於忍不住,將她拉近到自己身上,輕輕吻上她的脣一邊呢喃着:“寶寶可以了。”
再弄下去,他真的要崩潰了,那時就漏陷了。
她稍稍推開了他一些,哽咽着聲音:“秦陸,你別安慰我了!”
她哭倒在他的懷裡,讓秦陸有些無從下手了。
他的寶寶這麼傷心,你讓他怎麼吻得下去?
於是只能先哄好了她再說,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就差舉天發誓了,“寶寶,我真不疼了?”
她的小臉上掛着淚水,擡起頭,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他重重地點了下頭,然後握着她的小手,用力地捏了他那兒一把,爾後問:“寶寶,是不是?”
她又捏了捏,咦,真的是唉!
還…變得更大了些!好好玩哦!
小臉羞紅着,索性就趴了過去,大着膽子將他的浴袍掀起一角,偷偷地瞧了一眼…
爾後就尖叫一聲,小身子撲到他懷裡,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
秦陸大笑着,抱着她的小身子,低頭抵着她的小腦袋,親呢地問:“這下,相信了?”
她不敢擡頭,只在他的懷裡悶悶地點了下頭。
一會兒,她顫着聲音問,“秦陸,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擡起她的小臉,很認真地瞧着她,“那寶寶,有什麼好主意嗎?”
她臉紅着,好半天,才垂下頭說:“我可以幫你的!”
他的身子一震,不敢相信他的好運氣,於是拉起她的小身體進了被子。
黑乎乎的世界裡,秦教官開始用心地,一對一地對那同學進指導,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手勢都交待得清清楚楚的。
那同學學得仔細,成績也很讓秦教官欣慰——他一共悶哼了四十八次,低吼了不下五次,牀單撕壞了兩條!
最後,可憐的小人兒終於被獲准出來。
她探出小腦袋,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的手疼!”
秦陸平息了一下,才坐了起來,拿過她的手一瞧,是有些紅了。
唉,她這小手,竟然比他的那兒還要嫩來着。
他起身,幫她用清涼油擦了一下,又用熱毛巾給敷了一下才算是伺候完。
這小手多金貴啊,不僅以後是拿手術刀的,還多了個功能,就是按摩!
秦陸的心思不純,將小姑娘騙得團團轉!
秦陸抱着她躺下,其實是有些意猶未盡的。
這和真刀實槍地做,還是相差很多的。
於是便輕了聲音,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寶寶,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剛纔,都沒有好好地親她。
她揹着他,聲音小小地說:“你有沒有完了?”
聲音有些抱怨,秦陸很受傷,他的寶寶一點也不眷戀他的吻。
於是沉默了一會兒,不說話。
那潔感覺到背後人身體的僵硬,於是轉過身,哪知道一轉身就被他一下子按住了,壓在身上一陣灼燙的吻。
他的舌頭探到她的小嘴裡,熱烈地需索着,她的身子先是僵着,後來就軟了下來,隨他去了。
秦陸纏着她的小舌頭,嬉戲着,一會兒,又覺得不夠。
拉起她的身子,讓她的小手抱着他的頸子,帶了些懇求,也帶了些脆弱地說:“寶寶,迴應我。”
她臉紅着,纏着他,輕輕地吮着…
他狂喜地擁緊她,在她的小嘴裡吻得天翻地覆,吻得翻江倒海,一雙大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體上游移着。
她嬌喊一聲,軟倒在他的身體上,最後,他推倒她的小身子,重新覆上她的身子,衣衫凌亂,她的媚眼如絲,那種風清幾乎溺斃了他。
秦陸心折地吻着她的身子,喃喃地說;“寶寶,讓我取悅你!”
他做着一切的時候,她化爲了春水,軟軟的,像是被他帶到了高空…最後一下子又落了地。
一切結束的時候,她抱着他精壯的身子,感覺十分塌實。
小臉燙得要命,小嘴貼在他的頸子處,連呼出的熱氣也是燙的。
兩人都喘着氣,她害羞地將小臉埋了起來,顫着聲音說:“秦陸,以後別再這麼做了。”
她無法想象,他那麼一個愛潔的人,竟然會幫她做這種事情。
秦陸輕笑一聲,總算是緩過來了。
不知道怎麼的,他感覺到他家寶寶那情動的氣息,他也跟着緊張,竟然一起和她…
雖然沒有直接地做,但是他卻很滿足,因爲他家寶寶滿足了,他也滿足了。
他拍着她的小屁股,有些不在意地說:“寶寶,我喜歡這樣!”
她呆了呆,爾後暈紅着臉,啐了他一句:“也不嫌髒。”
他笑着,忽然用力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自然有些抗拒——他剛剛纔吻過…
她推着他,而他則低笑着強迫她接受。
“寶寶,所有的東西,我們都要一起分享!”他低笑着,輕輕地吸着她紅豔的小嘴脣。
她扁着小嘴的樣子最可愛了,他愛不釋手地吻了一次又一次,將她的小嘴弄得更紅豔…
這個晚上,本爲是平靜無波的,但是在秦陸的邪惡之下,變得暖昧極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那潔的眼還沒有睜開,就響起了他輕柔的聲音:“寶寶,該起牀了。”
她緩緩地睜開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顏。
她湊上小嘴,很自然地承受着他的吻。
兩人纏綿地吻了好一陣子,他才拉起她,幫她穿衣服。
因爲去學校,所以,他都給她穿深色的衣服,說是怕她弄髒了。
她有些無語,真的當她是三歲的小朋友呢!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秦陸就親親她的小嘴,很親呢地說:“寶寶,你就是我的小朋友。”
他又暖昧地眨了一下眼,加了幾句,“小女朋友,小牀伴!”
他說小字的時候,她的臉紅透了。
因爲記得有一次,他在歡愛的時候,因爲她太過緊緻而嘶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很奇特。
那天,他做得特別激烈,而且嘶吼聲不斷…
事後,他抱着她,乖乖寶寶地哄了一陣子,才輕輕地吻着她說:“寶寶,你怎麼這麼小。”
那時候,她不懂,以爲他是說她的年紀,後來,她便知道了,他指的是什麼小!
再後來,她才知道,那天差不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身體特別敏感…秦陸纔會感覺到那種極致到無法忍受的滋味!
後來她會算了,在那兩天,就故意不給他了。
秦陸似乎也是知道的,就纏得特別兇,每次都在那兩天要得多。
她臉紅着,被秦陸看在眼裡,便逗着她,“寶寶,在想什麼呢!”
她不敢看他,吱唔着過去了。
秦陸心裡有數呢,這小丫頭是想着以前的情事兒。
開着車子的時候,他心裡盤算着,纔過去兩三天,這還有四五天該怎麼過啊!
到了停車場的時候,秦陸叫住了她,“寶寶,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愣了一下,“怎麼了?”
他笑着開了車門,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大袋子,裡面放着數十份禮物,包裝得都很精美。
“這個,帶給你的同學,藍色的是男生的,女生的是粉色的,不要弄錯了!”秦陸微笑着,替她拎着,生怕自己的小寶貝累着了。
那潔有些感動,她站着仰頭望着他,“秦陸,你真的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她知道他送別人禮物,是希望她能在這裡得到善待,但是她真的不需要。
她已經成年了,會懂得保護自己。
秦陸哪裡不知道自己是過度保護了,但是他家的寶寶,就值得他這麼重視,放在手心裡疼着。
秦陸帶的禮物,當然讓班上的同學都十分興奮,打開一看,男同學的是一隻皮夾,世界名品,隨便一個都是幾萬塊,女同學的則是一個小首飾,或是項鍊,或者是手環,價值也差不多是幾萬的樣子。
這裡的同學家世都不差,但是像這樣送禮的,還真是沒有見過。
何文雲拐了拐那潔的手臂,“哎,怎麼被你拐到這隻金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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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那潔的臉有些紅,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自己是賣給秦陸的吧!
她正是詞窮,秦陸聽見了,於是走過來,笑着摟着她的小肩膀,微微一笑,“那潔是我撿來的。從小到大都是我的童養媳!”
那潔衝他扮了個鬼臉,表示他很無聊。
秦陸笑着,低頭捏着她的小鼻子:“不是嗎?你不是每天都伺候我的?”
她臉紅着,而周圍的同學起着哄:“秦教官,你確定不是你伺候那潔同學?”
秦陸舉起手,含笑說:“好吧,是我伺候!”
他望着那潔羞紅的臉蛋,刮刮她的小臉:“少奶奶,這下滿意了嗎?”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不要臉!”
她推着他讓他快走,他再說下去,她真的要鑽地洞了!
秦陸笑着,這時齊天陽拿着教案過來,就看見了這一出。
他輕咳一聲:“秦教官,**可以結束了嗎?”
秦陸笑笑,“結束了,齊院長上課吧!”
他有些挑釁地又摸了摸那潔的頭髮,然後十分囂張地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才走。
那潔那是各種不自在,各種凌亂啊!
她沒有想到秦陸會這麼做,這是在她班上,有四十個同學看着呢!
秦陸不等她抗議就直接往門外走去,和齊天陽錯身而過的時候,他聽到齊天陽說了句:“幼稚!”
但是聲音是帶着笑意的,秦陸些詫異,回頭看時,齊天陽已經恢復了平靜了。
他揚了揚眉頭,徑自離開了。
晚上來接她的時候,發現他的寶寶一臉蒼白,他擁着她的小身子,納悶地問:“怎麼了?”
那潔的脣抖着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何文雲臉色也是不好,但比那潔的狀況要好些。
她看着秦陸,很小心地說:“那潔她,暈血呢!而且,她怕那個!”
那個?什麼?
秦陸想問,那邊何文雲被叫走了。
那潔抱着秦陸,聲音有些嬌地說:“秦陸,我不想學了,我怕!”
“好,好,我家寶寶不想學,明天我就來辦理退學!”某個寵得不知節制的男人提起她的小身子,十分沒有節操地答應了。
寶寶每天在家裡,他更放心,而且她怕成這樣,心疼壞他了!
他摟着她,抱着去車子裡。
迎面看見齊天陽走過來。
他讓那潔坐一會兒,自己則走過去,兩個男人倚在車身上交談着。
“那潔可能不適合學醫。”齊天陽的面上有一抹擔心,也有一抹憂色。
秦陸瞧了一眼,緩緩地吸了一口煙,“爲什麼?”
齊天陽的神色很正經,“今天她見了屍體,直接暈過去了!所以,爲了她的身心健康,我覺得還是讓她轉課程吧!”
他頓了一下又說:“但是那潔不肯!你勸勸她!”
秦陸的眉頭深深地鎖進來,他將菸頭踩滅,抿緊漂亮的脣瓣,“我會的。”
他打開車門坐上車,很快就發動了車子!
原來剛纔寶寶只是撒個嬌,她自己根本就不想放棄呢!
秦陸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她的小身子攬到自己的懷裡,讓她趴着。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顫抖着,他說不出的心疼。
沒有帶她回去,而是打了電話,叫上了大牛一些會說會玩的一起到會所去唱歌。
玩的那會,那潔的心情好了些,偶爾也會被大牛逗笑了。
秦陸就摟着她,讓她靠着自己,他則替她弄些吃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回到家裡,兩人看電視的時候,正好看着車禍,然後就是搶救,那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她捂着嘴,跑到浴室裡,昏天暗地地將晚上吃的東西全都給吐了。
秦陸跑過去,心疼得要命,摟着她的身子,幫她清洗,將她抱回牀邊。
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秦陸摟着她,輕輕地說:“寶寶,我們不學了好嗎?”
她呆呆地不說話,白天看到的那具冰冷的身子還在腦海裡不停地轉着。
她忽然緊緊地抱着秦陸,什麼也不說,只是搖着頭。
她不想放棄,學醫是她的夢想,她想學會了,然後就可以照顧媽媽了。
她的眼淚往下流着,她好沒用,竟然被嚇成這樣。
好久以後,她才擡起小臉,仰望着他堅毅的下巴,“秦陸,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有用!”
秦陸抱着她,將下巴抵着她的頭頂,輕輕地說:“不是的,你是女孩子,會怕很正常的。”
她抿脣,聲音低低地說:“秦陸,不要讓我放棄好不好?我不想放棄。”
他勾起她的小臉蛋,望進她清澈的眼裡,爾後鄭重地點了下頭:“寶寶,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她帶着淚的眼微微彎起,紅脣輕揚:“真的嗎?”
他勾了勾她的手指,“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的啊!”
她吸了下鼻子,“你騙我很多次。昨天還…”
她臉紅着,垂了下去。
今天早晨的時候,他又逼着她給他抒解了一次,她纔想明白他昨晚是騙她了。
秦陸笑着,抱着她的小身子,溫柔一吻:“寶寶,牀上的事情,不算騙!”
她伸手打他,被他捉住,咬了她一會兒,就抱着去浴室裡了。
洗乾淨後,他特意去給她熬了稀飯,她吃不下,他就哄着騙着吃了半碗。
她晚上吃的東西全吐了,這會兒,不補一下怎麼行呢!
秦陸收好碗,洗了一下躺回被子裡。
快十二月的天氣,很冷。
他將她的小身子抱到自己懷裡,將小手小腳都收到自己溫暖的身體上,一會兒輕輕地問:“寶寶,好點了嗎?”
她點了點頭,小臉擱在他的頸子上。
一會兒,她的手上繞上他的頸子,抱得有些緊,很依賴的樣子。
秦陸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寶寶,真像個孩子。”
她嘟噥了兩句:“我本來就是個孩子!”
他的手忽然探到她胸前,掂了下,爾後說,“不小了,少奶奶!”
她臉紅透了,伸手就捶了他一下,“壞蛋!”
秦陸看她好了些,就放心了。
但是想到明天她又要上課,就有些頭疼,哎,他覺得自己真的像是她的家長…
夜裡的時候,那潔被惡夢驚醒了,她一會兒夢見那個可怕的冰冷的人體,一會兒又夢見林強瘋顛的樣子…
她渾身都是汗地醒來了,起身的時候,房間裡黑黑的一片,而且秦陸不在。
她害怕得哭了,一邊哭一邊叫着他的名字。
秦陸立刻趕了過來,他手裡的煙甚至沒有來得及熄滅就跑了過來。
“怎麼了,寶寶?”他晚上還有一些公事沒有處理完,等她睡着了纔過去的。
現在是夜裡一點,她卻醒了。
他打開燈,看着她一頭的汗溼,知道她做了惡夢。
他抱着她走到浴室裡,放滿溫水在浴缸裡,然後解開她的衣服,將她放了進去。
她一個人在裡面,有些害怕,眼神無助地瞧着他。
秦陸嘆了口氣,脫下自己的衣服坐到她身後,他輕輕地幫她洗着小身子,然後很溫柔地哄着她,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放鬆…
“秦陸…”她忽然掉轉了小身子,跪在他身前,仰望着他的小臉上滿是脆弱。
“寶寶…”他親了親她的小嘴,很溫柔地撫着她的小身體,讓她安靜下來。
她的小手臂緊緊地摟住他的頸子,整個身子都攀上他的,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裡,迷迷糊糊地說:“秦陸…抱我!”
他抱緊她的身子,但是她還是覺得不夠,於是擡起小臉,大着膽子吻上他性感的薄脣,秦陸愣住了,就這麼坐着任她吻着。
她有些急了,眼淚都快出來了,一邊吻着一邊說:“秦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的小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移動着,幾乎撩出他的獸性來。
秦陸總算是回過神來,他捉住她的小手,表情帶着幾分危險地瞧着她:“寶寶,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的臉蛋有些紅,但是還是堅定地拉上他的頭,讓他的脣貼到自己的脣上,脣舌相接,臉紅心跳…
一吻過後,她坐到了他的身上…
雖然她的主動讓秦陸欣喜不已,但是他仍是輕輕地推開了她,聲音沙啞着說:“寶寶,不行,你還沒有好!”
她不管,哭着倒在他的肩上,“秦陸,我要你。”
她害怕極了,她要感覺到秦陸有力的佔有,才能感覺自己還活着。
她的小手點着火,小嘴也慢慢地往下…
秦陸覺得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他本來就是個**相當強烈的男人,這會兒被她撩成這樣,哪裡還忍得住,於是低吼一聲,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半個小時後,兩人從激烈的**中恢復過來。
他輕吻着她的小嘴,喃喃地問:“寶寶,弄疼你了嗎?”
她垂着小臉,趴在他的胸口上不說話。
秦陸很緊張,摸摸這裡,摸摸那裡,檢查個不停。
她紅着臉按着他的手,“別摸了,我不疼!”
這三個字,讓秦陸心頭蕩了一下,其實還想來的。
但是想到王院長的話,他還是忍住了身體的騷動,將她從浴缸裡抱出來,用毛巾給包好抱到牀上。
這會子,他再也不瑕管那些公事了,抱着她,哄着她,好不容易讓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