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戒幫組織

普通的小超市,禾苗剛幫一個婦女結完賬,微笑着歡送婦女出店之後,不知是怎麼回事,她的心裡總有種悶悶的感覺。

“我爲什麼會有不安呢?”

禾苗擔心地自說,然後搖搖頭把心思放回到工作上,又一次查對帳單。

回到張狂這一邊,門外的九人終於下定了決心,推開大門,手持着槍扎堆一起走了進去,隨後一刀影從樓梯口橫飛而過,再急馳橫飛回到樓梯口,同時兩個人一聲不吭地倒下,脖子處都有一條深深的割痕。

望着瞬間氣絕身亡的二人,剩下的七人統統感到背脊發涼,根本不知道前幾秒發生了什麼,嚇的連將槍往樓梯口打上幾槍,想起震懾作用。

“大家不用怕!他在樓梯上面,既然知道他的位置,我們小心一點就行了。”

鑽孔配鑰匙的那位冷靜說道,看來他在這幾人中的地位並不小,確實其餘六人聽了他的話,士氣明顯壯大了不少。

七人再一次扎堆,七支槍對準樓梯口慢慢靠近,樓上張狂見狀卻突然一驚。

三十幾發槍聲響起,七個穿着黑衣制服的男人,應聲倒在了樓梯口處。只見門外一戴帽子的男人,帶着十幾個持槍的人,走進了屋裡靜待片刻。

張狂不動,等待對方的反應。

“請問,姓張的小兄弟,是在樓上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浪子,是戒幫的第二大首領,今天來到這裡,主要是負責解決這幾個小跳蚤,其次,是想邀你到戒幫一敘,不知小兄弟有沒有興趣?”

名叫浪子的人,正是停車場拿着攝像機的那個人,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對於戴帽男人的話,張狂並不急於一時回答,而是笑着反問道:“浪子是吧,你要我去你們戒幫坐坐,那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浪子一聽,無所謂地笑道:“好!”

張狂一聽,倒有些出乎意料,沒想到對方會答應的這麼爽快,既然如此,張狂就不客氣地說道:”夠爽溜!我喜歡!首先,你剛纔說過“主要”兩個字,那麼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解決這幾個穿黑衣服的?”

“因爲他們越過了不該越的界線,這間房子的主人,不能被人打擾!”

浪子平靜地說道,但聽到張狂的耳裡卻是一聲雷鳴,難道說,禾苗有還另一層身份?

黑道的身份?!

“那我再問你,這間房子的主人,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張狂十分在意。

浪子依舊平靜地說道:“不知,我們戒幫只負責去做事,不負責去問爲什麼。”

這話直接把張狂給說無語,這傢伙比自己還會瞎掰,作爲二把手的你難道會不知道?我看你這是吹氣不用肺(真牛)!

“你再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不如跟我離開這裡,否則日後爲了殺你,某人絕對會再來找你,你應該不想連累禾苗吧!”

浪子勸說道,張狂猶如開竅一般,認真說道:“我承認,我給禾苗帶來了麻煩,但我還有疑問,不知道你說的某人是誰,你既然稱之爲某人,就應該知道他是誰纔對。”

“不知,我只過順口說說而已。”浪子果斷說道,這讓張狂有些抓狂的跡象,對這傢伙光靠說的,還真不好對付。

“行,我跟你們走!”考慮過後,張狂毅然做出了決定,這也是沒有辦法,爲了禾苗的安全着想,即使心中有一份不捨也要離去。

“放心,你只是不住在這裡,又不是跟她人永別了,用不着這麼傷感情懷。”

浪子微笑說道。

張狂一聽頓時確認浪子很不簡單,從剛纔的回話到勸話,雖然簡短但句句深入。

走下樓梯,張狂若有所思地看一眼,臉色一直是平靜的浪子,然後收拾這屋內糟亂的一幕,浪子見狀也派人一起收拾。

夜晚,普通的小超市關門,禾苗未見張狂的身影有些疑惑,按照前幾天來看,這個時候張狂早就在店門口等她纔對。

最後,禾苗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見到張狂,她就打開店門,取出一張紙條寫上幾個字,再關上大門貼在大門的上面,然後邁着失落的步代回去了。

回到家中,禾苗看向屋內變動過的大門和地板,臉色不由一驚,接着看到桌上留下的紙條,心中又是一暖微笑,同時擔憂。

……

張大哥,我回去了,您(用線畫掉)你不用擔心我,回見,禾苗。

……

禾苗,大門和地板舊了,我自作主張幫你換了一套,希望你不要介意。還有,我有急事到別的地方去,近段時間回不來,你不用擔心我,記得照顧好自己,張狂。

……

一份牽掛,造就一段段的留言。

戒幫,三年前纔開始出現,也就是說戒幫幫主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將一個不入流的小幫派,發展成爲今天黑城三大組織之一的大組織,這種手段可謂是驚爲人嘆。

爲什麼這麼說?

那是因爲組織的成立,最快的也需要五年的時間,而這個五年的創造者,就是曾被譽爲世界第一黑道組織的外使。

“這就是戒幫?果然夠氣派!”

坐在車內,張狂望着車窗外,一棟棟相連的大小別墅,以及一個個的花園草地,還有不少站位的保鏢,着實是開了眼界。

坐在一旁的浪子,只笑而不語。

車停,浪子帶着好奇的張狂,還有幾個手下,來到一棟小樓前,守在門外的兩人一見到浪子,立即恭敬地開門迎送。

“切!無聊的規矩!”張狂見到這一幕,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走進屋內,連續拐了幾個走廊,終於在一間古樸的大門前停下,浪子先是吩咐幾個手下在門外等候,然後示意張狂一起進去。

望着眼前的大門,張狂的心中多少有點緊張,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地盤,現不宜耍流氓,但也不能有失風氣。

推開大門,裡面一片漆黑,張狂不明這是什麼情況,只見浪子安然地走了進去,自己也跟着謹慎地進入。

一盞昏黃的吊燈打開,大門關上,張狂臉色立馬變得不自然,望着左右兩邊只有燈光餘暉照到,整齊排列站在陰暗處的上百人馬,張狂在心中想到,就算給我一把機關槍都不夠掃啊。

跟着浪子往前走了十多米,剛走到燈下附近,浪子熟悉地坐在左邊一張座椅上,張狂瞧見隨處一看,見到中間座椅上,那個正對着自己在笑的男人時,張狂忍不住大呼說道:“是你!那晚跟蹤我跟禾苗的人!”

男人笑笑,自我介紹道:“我叫權對,是戒幫的幫主,你可以隨意稱呼我。”

張狂一聽,鄙夷地說道:“全對?我還全錯呢!看樣子,是你叫浪子找我來的,監護禾苗也十有八九是你吩咐的。”

“噢,你爲什麼怎麼說。”

“哎,別裝了,這無緣無故的,浪子爲什麼要邀請我來,我猜是你看中了我的身手,這才叫浪子帶我過來,應該是想讓我替你辦什麼事纔對。”張狂嫌棄地說道。

只是不知道,權對爲什麼要監護看似普普通通的禾苗,其實,哨子見到禾苗的房子有危險,就立馬發出了消息,權對一收到便叫浪子立馬帶人過去處理,這是浪子說的主要,順便十成就是指張狂了,自己被視爲贈品的滋味可不好受。

但是,按照張狂對權對、浪子的初步瞭解來猜,就算問了有關禾苗的任何問題都沒有答案,所以乾脆不問,省得自己尷尬。

權對和浪子對視一眼,二人都滿意地點一點頭,權對承認說道:“你說的沒錯,以你的身手,如果僅是用來防身,而不能大展鴻圖的話,那真是個無價的浪費!”

張狂一聽沒有反駁,權對說的話很有道理,但主要還是張狂認爲,自己要想找到那個人,憑自己一人沒頭沒腦的找,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或許藉助這種多人手的組織更容易找到那人。

但,前提是,張狂必須要有一定的地位權利,這樣纔好調動人馬爲自己辦事,要是再做小混混這樣的小角色,那可不行。

沉思一二,張狂豎定地說道:“好,想要我幫你幹活也行,但我有一個條件。”

“沒問題,你說。“對於張狂的話,權對並不感到意外,要是張狂無條件地答應,那權對還不敢用張狂呢。

“我要當幫主!”

此話一出,權對和浪子皆是一愣,他們雖然猜想過,張狂就算肯加入戒幫,那麼索要的地位也應該不低,誰知道,他一開口竟然就是幫主。

反觀在場的人馬,已經開始躁亂,欲對張狂發動攻擊,最後還是浪子開口制止。

“你確定你想要當幫主?不後悔?”浪子替權對問道,因爲此刻的權對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張狂一聽,依舊堅定地說道:“對!我要當幫主!怎麼樣!行不行!”

權對和浪子對視一眼,前者點頭示意浪子自行決定,後者點頭表示沒問題。

“這當幫主是需要絕對的實力。”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用比試決定,三局兩勝制,你贏了幫主你當,你輸了就安心給我們做事,你覺得這方法怎麼樣。”

一手下準備出聲制止,但注意到浪子的眼神警告,又把話給憋了回去,其他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靜觀其事態發展。

“可以,但比試的內容是什麼?”張狂始終提防着說道,以免被對方耍陰落敗。

“你會弓箭嗎?”浪子問道。

張狂一聽直搖頭。

浪子又問道:“你會開槍嗎?”

張狂一聽又是搖頭。

浪子見狀一笑,然後大方地說道:“你會什麼,說出來就行,那我們就比什麼!”

這三句話,簡直讓張狂興奮不已,暗道幫主之位,我張狂坐定,然後裝出一副認真的樣子,隨後笑着說道。

“我不會開槍,我只會耍刀!”

浪子望一眼權對,見對方沒有什麼反應就沉聲說道:“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們比試的內容就選刀,你先準備一下吧!”

“好好好好!嘻嘻嘻嘻……”

張狂的怪笑,讓權對和浪子一臉的古怪懵樣,在場衆人馬也疑惑不解。

殊不知浪子丟失了一個時機,他沒有看到張狂用水果刀,飛殺穿着黑衣制服那幫人的一幕,否則,他絕對不會答應張狂,用刀來作比試內容的……

就這樣,一場精采的刀功對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