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振英再次否認家人持英籍 喊話陶傑:公開你的國籍

(原標題:樑振英再次否認家人英籍,他隔空喊話陶傑:如有外國國籍居留權,請全部放棄)

【環球網報道 記者趙友平】針對香港專欄作家陶傑讓樑振英等高官放棄外國國籍或居留權,今天(9月1日)上午,全國政協主席香港特區行政長官樑振英在臉書再次澄清自己及所有子女從來沒有外國國籍或居留權,其太太亦已放棄英國國籍,他還隔空喊話陶傑:“請你公開你的國籍和居留權,如果你有外國國籍或居留權,請你全部放棄。”

陶傑8月31日在亂港頭目黎智英旗下“毒蘋果”所發專欄文章“實話BNO”中吹噓,擁有英國國民(海外)護照(BNO)的港人移民英國後要要面對生活不便等現實、要“準備受很多氣”,但是可以享受“深層歷史文化”等紅利。陶傑在文中還宣稱“香港本來是很好玩的,因爲英國人曾經在。現在沒有了,所以香港是仙履奇緣的童話。”“畢竟最重要的是世界和人生,一切沒有強制,你永遠有得選擇”云云。

對此,樑振英8月31日上午在臉書發文揶揄陶傑:“身體最誠實。如果陶傑選擇放棄香港永久居民身份證,去英國生活,請早點告訴大家,我送單程機票。”

樑振英臉書截圖

隨後,陶傑嘴硬嗆樑振英稱,如果兩位政協副主席(即包括董建華)等高官及其家屬願意放棄加拿大澳大利亞居留權及美國綠卡,並放棄英國籍或居英權,他將會十分樂意接受樑振英奉送的單程機票。

針對陶傑的挑釁,樑振英今天(9月1日)上午在臉書回擊陶傑,他表示:“我、我的所有子女從來沒有外國國籍或居留權,我太太亦已放棄英國國籍,因此全家都沒有任何外國國籍或居留權。”

樑振英還隔空喊話陶傑:“請你公開你的國籍和居留權,如果你有外國國籍或居留權,請你全部放棄。”

樑振英臉書截圖

樑振英在上午的另一條臉書推文中繼續喊話陶傑:“陶傑在昨日的《蘋果日報》專欄中談BNO,說‘畢竟最重要的是世界和人生,一切沒有強制,你永遠有得選擇’。對不起,在居港權和英國人搞的新BNO計劃中,只可以二選一,沒有兩者兼得的選擇。”

樑振英臉書截圖

有香港網友在樑振英臉書下留言諷刺陶傑,他“是大英帝國忠犬,是不可能放棄(英國國籍或居留權)的。”↓

其實陶傑不是第一個拿BNO來說事的人。7月被選舉主任取消立法會參選資格的亂港分子黃之鋒,曾在記者會上也提及“樑振英全家都拿著英國護照做英國人”。對此,樑振英此前也在社交平臺澄清自己和3名子女從來沒有申請或取得任何外國護照或居留權,而太太樑唐青儀亦已放棄英國護照,他評黃之鋒從來無向他求證,信口雌黃,將保留控告誹謗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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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振英:有些話得罪人 但總要有人說

深圳衛視“直新聞”從8月20日開始推出《香港名人看特區40年》專欄,專訪樑振英、張建宗、樑君彥、聶德權、鄧炳強、鄧以海等香港政界人士,通過回顧他們親自參與深圳的發展建設,見證深圳特區40年來的巨大變化與成就。 樑振英先生與深圳衛視直新聞駐港記者秦玥的這場專訪,特意選在了一個頗具傳奇色彩的地點 ——中英聯合聯絡小組接待室。當年中英雙方圍繞香港迴歸進行的馬拉松談判就在這裡進行。在這個歷史照進現實的房間,樑振英先生談了許多,有問必答。以下爲採訪全文,觀察者網已獲授權轉載。

每次去深圳都看到可喜進步

深圳衛視&直新聞駐港記者秦玥:首先就想請樑副主席介紹一下,您在若干年前到深圳參與深圳的城市規劃設計,當年您爲什麼會想到去幫深圳做規劃?對深圳這麼多年的變化,您有什麼切身體會?

全國政協副主席、香港特區政府前行政長官樑振英:這個若干年其實是好多年了(笑),是1978-1979年之間,深圳是我第一個到內地的城市,也是我至今爲止去得最多的一個城市,所以有深厚的感情,也有美好的回憶。

第一次去深圳,是我中學一個老師還有兩個校友,暑假我記得是8月1號,1977年我從英國留學回來,去深圳逛一下,到處走走看看,當天來回。很狼狽,因爲早上9點開關、下午5點關口就關門了,而且辦手續很繁瑣,到了當地還要換人民幣,人民幣不能在香港換,在香港沒得換,所以你到深圳必須換人民幣。因爲去深圳再回來香港,人民幣不能帶出來,所以還要排隊換人民幣,還有排隊吃飯等等。那次去了8個小時,其實沒看到什麼。

第二次是1978、1979年,香港有一些專業人士響應國家四個現代化的呼籲,我們就希望把在國外學到的一點東西,(專業人士)包括城市規劃、工程、房地產、會計、金融等,把這些專業知識帶回去。深圳最靠近香港,交通來回也比較方便,我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深圳要搞特區,但是應深圳市政府的要求,我們幫忙做規劃。當時連地圖都沒有,就只有一張航測圖,是飛機從高空拍的一張照片,也是比較模糊的一張照片。有一條路據說是部隊用的巡邏路,我看大概就是今天深南大道的路基,從東到西的這麼一條路,就按照這張圖片,我們就開始做規劃了。

深圳市政府向我們提出,人口指標大概在30萬,我們還開展了一場辯論,我們覺得你哪來30萬人住在深圳?但是我們還是按照這個指標來做了規劃。這個是非常美好的回憶,每次去深圳都看到深圳有可喜的進步,很大的進步,心裡面就感到非常高興,因爲參與過這份工作

今天看報紙纔剛知道,深圳成爲全世界第一個5G全覆蓋的城市,而且密度非常高,所以我感到非常高興。我看將來深圳的發展大有可爲,而且跟香港的合作關係會越來越密切。

深圳衛視秦玥:8月18號剛好是深圳成爲先行示範區滿一週年的日子,又是特區成立40週年紀念,您在這期間接受我們的訪問其實特別有意義,深圳提升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後,在未來還有哪些發展空間?另外就是說知道您在特首任內的時候,對土地政策非常的熟悉,其實深圳土地緊張,很多市民都在盼望着深圳能夠擴容,您又怎麼看?

樑振英:整個深圳在過去40年的發展裡面有幾場很重大的蛻變。蛻變就是要克服種種的困難,比如說開始的時候深圳作爲一個經濟特區,有一些特殊的政策是中國內地其他地方沒有的。

那麼後來中國內地其他的城市也逐步開放,深圳有的政策其他城市也有了,你該怎麼辦?所以深圳每一次的轉型升級,應該說我也都參加了,那個時候也爲他們發愁,那接下去怎麼辦?但是每一次深圳都能克服困難。克服困難後,升級的力度非常大,所以今天的深圳成爲一個科技含量相當高的經濟體,人均收入在整個中國內地各個城市當中最高,這來之不易。而且也爲香港和深圳、香港通過深圳和內地合作,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啓發。也就是說,香港作爲國家一部分,我們接下來要發揮的功能和作用不僅只是金融、貿易、航運,還有其他科技含量比較高的,比如創新科技,我們都可以做。

這個也是爲什麼我當特首的時候,就非常重視怎麼去用好河套地區這一塊不到一平方公里的地,所以我那個時候老是纏着當時的深圳市領導,說十幾二十年來一直沒解決好這塊地的產權問題,是不是可以把它發展成爲香港與深圳在創科合作方面的一個平臺,後來我們很快就達成了共識。由於這塊地就在深圳河邊上,也就是在香港和深圳的中間,這是一個很好的平臺,讓香港在創科方面的某些力量,比如說我們的國際聯繫,我們某些方面的科研優勢,還有我們作爲一個國際貿易中心,對知識產權的保護等,都可以結合深圳方面的力量,尤其是把科研成果商品化,深圳在這方面很厲害的。深港怎麼合作好,所以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平臺。(注:1997年,深港合作治理深圳河,將彎曲的河牀拉直,用泥沙填平,“造出”一塊麪積約96公頃的河套地區。該地區位於深圳河干流中游,北鄰深圳皇崗口岸的貨運停車場,南抵香港新界西北區的落馬洲,東臨上步碼頭,西至皇崗口岸大橋下。該地區業權歸深圳所有,香港特區擁有管轄權。)

深圳確實在很多方面可以給其他內地城市做好示範,一個就是我剛纔說的40年來的轉型升級和克服困難,做一個不僅是示範,我這個調子要是唱得高一些,這應該說是典範,克服困難、轉型升級很好的一個典範。在土地使用權的處理方面,我過去幾年經常用的一句話,就是讓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發揮決定性作用,用我的話來說就是做到地盡其力,這一點我看深圳也做得非常好。

深圳由於地理上比較靠近香港,因此跟香港交往特別多。我還沒當特首、還在專業界的時候,就經常接待從深圳過來的各級的與土地有關的官員、學者,還有一些同行,大家談得很多,他們從香港過去百多年的土地管理、房地產市場管理、房地產市場的營運,取得了香港經驗的精髓,也解決了香港自己沒有解決的一些毛病,所以深圳在這方面也做得相當不錯。

我最近沒有再去翻查比較了,深圳現在房價也算是比較高的,價格不是價錢的價,而是價值的價。一個地方把硬件做好了,也包括軟件也要做好,軟件就像是產權的保護、整個市場的運作,你的房子不要了想把它賣出去,什麼時候可以把產權轉移到買家手上,然後把買家手上的鈔票拿過來,這是市場效率高低的其中一個指標,而深圳在這些方面做得不錯,所以深圳房價高,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爲它價值高。而價值高其中的原因就是整個房地產市場的建設做得好,包括我剛纔說的軟件的建設,產權的轉移,產權的登記管理保護等等這些,所以這確實很了不起。

當然我們中國人還是比較謙虛的,我認爲深圳從我當年1977年親眼目睹了這麼一個小小的漁村、農村,沒有公路,沒有汽車的一個地方,能夠經過40年的發展到今天在世界上越來越知名的高水平發展的一個大型城市,這很不容易。所以我說深圳的成功,我們應該大書特書,並不是爲了表揚我在深圳的朋友,而是希望內地其他的城市也可以參照一下,包括什麼呢?包括怎麼用好香港在中國範圍內,“一國”之內使用另外一種制度的特別行政區所能貢獻的力量。

一眼相中深港接壤處?

深圳衛視秦玥:照您這樣說,深圳和香港成爲彼此的窗口,不過我們看深圳河兩側,深圳福田區那邊是高樓大廈,但是香港這一邊的禁區還是比較荒蕪的。您在任特首的時候曾經提出過開拓禁區,但到了現在這方面也沒什麼動靜,您覺得深港在這方面的規劃融合還有沒有開拓的空間?

樑振英:我離開特區政府了,所以我不知道最新的港深兩地怎麼談規劃和使用好河套這塊地,但是總的來說,雙方都有需要。一個是由於這塊地是位於香港範圍內,所以用的是香港的法律,包括我剛纔說的對知識產權的保護,這個很重要的。另外有些生產科研的行爲在香港做比在內地做要方便。內地可以有大量的科研人員可以住在深圳,把家安在深圳,然後每天坐幾分鐘的車過來上班。那個時候我們還有一個想法就是給這些科研人員一些特殊的通關便利等等,這些我們都可以想,完全可以在“一國兩制”大的原則下面,把這些事安排好。對香港來說,大概0.8平方公里的這麼一塊地也是很大的一個平臺了,精耕細作,我看這塊地是很有用的。

深圳衛視秦玥:深港之間關係緊密,作爲大城市同樣都有一些類似的問題比如土地緊缺等等,前段時間有一些港區人大代表建議說在深圳或者是在桂山島這些地方建立“飛地”,這您贊不贊成?能解決一些問題嗎?

樑振英:其實“飛地”有很多不同的概念,在大灣區尤其是深圳,土地供應已經比較緊張了,現在有些香港人就到大灣區裡面相對比較偏遠的城市想安家落戶,或者有些學校想到這些城市來辦學,就看好這些地方土地資源比較豐富,可以補充香港土地供應緊張這一點。那麼有一些關於“飛地”的建議,他的想法是在廣東什麼地方圈一塊地,由特區政府來管理這個地方,用香港的法律,包括用香港的基本法,通過修改基本法把本來是屬於廣東某處的這麼一個小區,把它在法律上、行政上城變成香港特區的一部分,那麼這個動作很大了。但是在我看來,要是我們僅僅是用香港一般的管理方式、管理水平,當地來提供一些房子,提供一些經濟活動的場所,提供學校,讓香港人進去工作、上學、居住,我看這還是有可爲的。尤其是現在香港跟大灣區的城市交通越來越方便。

港珠澳大橋

深圳衛視秦玥:我們想再關注一下香港的問題,從去年開始到現在,特別今年的世界環境更爲複雜,在中美這種大國博弈下的香港問題更爲突出。香港國安法實施後,這段時間我們也看到比如說美國宣佈對香港國安委成員實施金融制裁等,您怎麼看美國方面實施的這些制裁?

樑振英:首先這個制裁肯定是不合理的,而且這個制裁其實也跟國家爲香港訂立國家安全法無關,完全是美國人爲了自己的利益,找的這麼一個藉口在香港搞些這些動作。香港這個地方很靈活的,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不能由於經濟上的一些問題,就不履行我們作爲國家一部分去維護國家安全的責任。所以美國人不能用這一條就什麼制裁來敲詐我們。香港是中國的香港,中國對香港擁有主權,香港並不是美國、並不是英國人的地方。當然從國際貿易看、對英美投資者來說在香港都有一定的利益,但是香港本身的存在,基本上是爲了我們國家的利益而存在的,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沒有一個討價還價的餘地。香港這個地方很靈活的,我相信我們可以適應這些新的,美國對香港的一些所謂的制裁政策。

儘快消除疫情爲香港目前首要事情

樑振英:眼前我們要做的是什麼呢?我們現在每天確診的總數還比較高,大概等於整個中國內地的兩倍,有的時候好像是三倍,所以我們現在必須盡最大的努力把疫情控制住,然後逐步清零,希望做到這樣的階段和程度,我們就可以和內地之間有更開放的交往。因爲中國內地是香港最大的經濟夥伴,香港本身面積很小,香港九龍新界這三塊地加起來只有1100平方公里,在這三地之間到處走動,不需要隔離,但是我一過了深圳河就要隔離了。

我最近去了趟北京、去了趟上海,上海的生活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當地有200個香港朋友請我吃飯,我到臺上講幾句話,他們都不戴口罩,大家合影等等都非常熱情。生活已經恢復正常了。你想想要是香港能夠儘快清零,我們能夠從香港飛去上海不必隔離,從上海回到香港也不必隔離的話,我們整個經濟活動、社會活動就可以很快地大程度上恢復正常。你看現在我們在全球各地的經濟夥伴,譬如說英國、歐洲、美國這些地方的疫情,完全沒什麼跡象緩下來或是完全消除。香港清零之後,我們去趟歐洲,回來就必須隔離,因爲歐洲的疫情還沒有解決,去趟美國回來又要隔離,日本、韓國、新加坡都一樣。中國內地這一塊,雖然不能掉以輕心,但這個問題基本上解決了,所以要是我們也把這個問題解決的話,我們往返內地都不需要隔離,內地朋友來香港旅遊經商也不需要隔離,那麼對於內地、香港、澳門來說,儘快恢復經濟和社會活動是很重要的。

· 道理都在我們這邊 問題是我們敢講不敢講

深圳衛視秦玥:您說到港澳內地三地合作前景空間很大,不過香港也是一個國際大都市,近期包括像美國等這些西方國家宣佈跟香港中斷各種協議,還有實施多種制裁,這些多大程度上會影響香港作爲國際都市的地位?

樑振英:香港目前有些國際交往、社會交往、經濟交往確實是減少了,甚至停頓了,主要是由於疫情原因。所以我們能夠儘早消除疫情的話,美國迄今對香港實施的制裁,對香港沒有很大的影響。

深圳衛視秦玥:回顧香港一年來的社會風波包括暴力事件、“港獨”勢力擡頭,也有人說您在特首任內的時候一些社會深層次矛盾,像是非法“佔中”中的一些問題未解,推行國民教育方面您想做但是沒推行起來。有人說這一年香港亂象的根源是在這裡,這您認同嗎?

樑振英:現在香港社會包括特區政府內部對這些問題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有些長期存在的深層次矛盾,不管是剛纔你說的比如教育上的問題,房屋問題等等都必須下大決心去把它好好解決。這也就是全國人大爲香港立國安法,也說明了中央非常重視香港的穩定,重視香港的國家安全問題。所以現在主觀條件是具備的。我們看見7月1號國安法出臺到現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香港社會已經恢復穩定,那麼在這個環境之下,我們怎麼去把一些短期中期長期的問題,包括我剛纔說眼前的疫情問題把它解決好,都提供了一個比較紮實的基礎,所以我對香港的未來還是抱有信心的。

很快,我們希望在香港也展開比較大範圍的一些討論,怎麼樣在各個領域,包括社會管理、經濟發展一些政治上的問題,做好一些必需的變革?這是我自己的想法,有些改革的工作需要做之外,還需要做一些整頓的工作。確實有些問題不能老是這樣下去,包括教育界的整頓。現在國安法對教育是有要求的,但是如果我們不把教育隊伍整頓好,就很難落實國安法對教育的要求。

深圳衛視秦玥:我自己一直都有關注您的Facebook,您作爲全國政協副主席,是前特首,但您同時還是一位KOL,內地語言說是“網紅”,這在當初您發post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心理預期會變成KOL?可以分享下您當時發文的初衷嗎?

樑振英:有些話總要有人說的,有些話得罪人,尤其在今天的香港比較分化的情況之下。很多很多的朋友關起門來談問題,他什麼都知道,而且有一些很好的觀點,我經常鼓勵他們,我說你們出去給香港社會講講。我們一講話,很多人就覺得你已經有既定立場了,你還沒開口,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麼。

我說你們要多出去講,他們不敢,怕。怕被人家所謂起底了,把那些家庭狀況什麼的都抖出來,或者他在街道上走,怕被人家給打了(笑)。我說沒有這麼嚴重吧,我說一天能打多少人呢?像修例風波最厲害的時候,一天能傷多少人呢?香港一天發生的交通事故就有50多個人受傷,由於交通事故多,我們就不上街了?這不行吧。

所以我希望我自己能夠帶個頭,講一些對問題的看法,心裡面的話。不一定對,但是要講。我們是一個民主社會,大家開放討論交流。我高興地見到,後來確實大概從半年前、9個月前開始,有些比較年輕的朋友就拿手機就講,然後放在網上,也出了一批年輕的KOL,他們也能比較勇敢坦率地講自己的一些觀點。

我在Facebook上面寫的東西,一般都是迴應當天發生的一些事情、一些新聞報道。寫了之後,有些朋友包括剛纔說的一些年輕的KOL看到之後,他如果也同意這個觀點,他就可以自由發揮,所以也起到這麼一個帶動作用。

輿情環境是非常重要的。其實迴歸23年,往往社會上有一些大的爭端造成這樣那樣的負面影響,這些事情,包括過去一年發生的事情,道理其實都在我們這邊,問題是我們敢講不敢講,我們怎麼講,怎麼去爭取更多的市民能夠認同我們的觀點。所以這個工作我希望大家能夠一起做,不要害怕。不過現在害怕這個問題好像逐步得到了解決,越來越多人敢講,我看這個是好現象。

樑振英再次否認家人持英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