鯡魚卵天丼?! 毒婦「名器」震驚全日本
文、圖/高寶出版
「名器」自豪引起法庭騷動(圖/日本WOWOW電視臺改編本案的短劇《索多瑪的蘋果》劇照)二月十七日,第二十三次開庭。木嶋佳苗本人站上證人臺。
她可能早就想好這一天要穿什麼。第一次亮相的黑色絲質洋裝,搭上白色開襟毛衣。露胸的程度,比以往來得小。看來被告的質詢,她想以楚楚可憐的氛圍應戰吧。雙腳靠攏,腳尖伸得很直。看起來很緊張。
佳苗一開始就否認殺人:「我沒有殺人。」那個聲音,真是甜美啊。所謂「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大概是在形容這種聲音吧。日文的「A、I、U、E、O」,佳苗念起來一定像「AAN」「IHIN」「UHUN」。以這種性感撩人的聲調,優雅說出的話語,聽起來真的很悅耳,讓人很自然就會被吸引。
在律師的質詢下,佳苗開始說起自己的身世,以及來到東京後的生活。
一九七四年,生於北海道。父親是代書,母親是音樂講師的長女,下面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高中擔任義工社的社長,經常去老人院探訪。高中畢業後來到東京,在速食店工作,但因爲「不適合我」,三月個就辭職了。之後開始當鋼琴講師。
當時,佳苗有個男朋友。A氏,職業是土木施工管理技士,大佳苗十歲。他很想結婚,但當時十八歲的佳苗覺得還太早。可能還想享受愛情與性愛吧。他們幾乎每天往來彼此的住家,週末去賽馬場,或去電玩中心。
這樣的佳苗,生活產生激烈的變化,是自從在「約會俱樂部」工作開始。來到東京一年後,一九九四年,在澀谷一間咖啡店,一位自稱竹內、穿着「優質、有品味的西裝」、年約四十歲的男人來和她搭訕。
「有男人喜歡像妳這樣的女性喔。妳想不想和高社經地位的男人們約會?」這是賣春的斡旋。佳苗說:「我有興趣。」幾天後,竹內介紹了一個男人給她。佳苗和一位自稱「公司經營者」的男人在赤阪吃飯,拿到五萬圓酬勞。第二次見面,這個男人買了衣服給她、請她吃飯、上牀做愛,佳苗拿到十萬圓。佳苗說:「和社經地位高的男人」上牀,最低的價碼是十萬圓。
說到一九九四年,雖然是泡沫經濟崩壞以後,但也還在山一證券倒閉以前。這時候景氣有那麼好嗎?而且「像妳這樣的女性」是怎樣的女性呢?……當我出神地在想這些事,律師問了這個問題。
律師:「那名男性有沒有說感想?」佳苗:「他說在他至今的經驗裡,我是最銷魂的女人。」
旁聽席的氣氛,頓時爲之一變。大家都不由得探出身去。佳苗猶如掌握了節奏似的,滔滔不絕地開始談性方面的事。
在澀谷向她搭訕的男人,介紹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給她。而另一方面,佳苗自己也在池袋的約會俱樂部登記。俱樂部上一次牀的價碼是三萬到五萬圓,算是比較「廉價」,她登記的理由是:「因爲社經地位高的男人大家都誇獎我,所以我想試試看一般男人是否也有同樣的感覺。還有,一次十萬圓的性愛,準備起來還是很費工夫,我希望能找那種比較輕鬆一點的。」「男人都很讚賞我。具體來說,比起技巧方面,大多數的男人都是誇獎我那邊與生俱來的機能比一般女性好。」
法庭一片譁然。一位檢察官甚至聽到瞠目結舌。一開始我還以爲她會走楚楚可憐的路線,我實在太天真了。
佳苗談了好一陣子賣春的事之後,休庭十分鐘。我聽到律師走到佳苗身邊說:「很好喔!基本上,就照剛纔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