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開!”張澄澄胡亂踢打着親吻她頸脖的男人,酒氣濃烈,混合着他身上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薰得張澄澄腿腳一陣陣發軟。男人落在她肌膚上的每一個吻都是火熱而急切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男人酒後發情了。
“刺啦!”一聲,張澄澄最後一件衣服被粗暴撕開,露出胸口一大片光潔瑩潤的肌膚,男人盯着那一片肌膚,眼神愈發迷離。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頭頂上方有細弱的哭泣聲響起,男人迷茫的擡起頭,正好看見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女孩子緊閉的眼角滑落,身下緊貼着的纖細軀體微微顫抖着。男人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低頭吻了吻她發紅的眼角,輕輕咬住那花瓣似的脣,喃喃安慰:“哭什麼,什麼時候讓你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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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伴隨着怒罵,吃飽喝足還在睡夢中的男人臉上迅速浮現出一個巴掌印,他煩躁的扒了扒頭髮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上半身一道道鮮豔的撓痕。
“你幹什麼?”任誰宿醉還沒醒大早上就被人呼了一巴掌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此刻男人盯着站在牀邊滿臉通紅的女孩子,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聽着男人理直氣壯的問她幹什麼張澄澄鼻子一酸,差一點委屈得哭出來,但她也只是倔強的偏過頭,極力用冷漠的語氣說道:“證據我已經收集好了,照片也有,你就等着法院傳票吧。”
男人因宿醉而疼痛不已的腦袋因爲這句話有一瞬間的放空
。法院傳票?什麼傳票?腦海中有零星的片段一閃而過,糾纏的人影,細弱的哭泣聲,無助的掙扎,泛紅眼角滾落的淚珠……。
所以,他是把人家姑娘強了?反應到這一點的男人一把掀開被子,牀單上幾點落紅刺得男人眯起了眼,腦袋都快炸了。
“怎麼?睡了我就想跑?”男人一把抓住張澄澄的手腕,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房間裡響起,不高不低,絲毫沒有強jiān了女孩子的後悔懊喪之類的情緒,聽在張澄澄耳裡卻格外令人惱火。
“你搞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我自願的,不要顛倒黑白,你個強jiān犯!”張澄澄大吼道,淚水卻止不住的滑落。
男人攥着她的手腕,張澄澄掙扎無果,只能大睜着眼睛看着男人一點點逼近,沉黑的眸底蓄積了風雨欲來的架勢。他盯着她,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強jiān犯,說得昨晚你好像沒有爽到似的。”
此刻男人一絲不掛的壓在她身體上方,昨晚激情留下的痕跡在他蜜色肌膚上格外顯眼,張澄澄臉紅了紅,一時間啞口無言,只好偏過頭盯着窗簾上的暗紋。嘴裡嘟囔道:“你先穿上衣服。”
“睡都睡過了,害羞什麼?”耳邊戲謔的聲音響起,隨即被人捏着下巴轉了過來。
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蛋出現在男人的眼底,偏偏目光盯着他像是能吃人一樣。男人不耐煩的咂了咂嘴,嫌棄似的鬆開了鉗制住她下巴的手指,轉身找衣服穿去了。
張澄澄一句話都不打算多說,拎着相機準備出門。
“跟我結婚!”
剛剛走到門口的張澄澄不可置信的回過頭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什麼,你瘋了吧?”
看到張澄澄瞪大眼的瞳孔裡倒映出自己的影子,男人莫名被取悅到了,一線薄脣微微挑起,不得不說,男人揚起脣角的樣子還蠻吸引人的。
“你和我結婚,立即就是我們老蔣家唯一的少夫人,名正言順,吃穿不愁,你我婚姻內感情自由,互不干涉,到期離婚西區那片的產業都給你。”
“不幹!你是不是有病?”張澄澄堅決的搖頭。
“像你這種小記者奮鬥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在h市掙到一套房子,我可以給你一條捷徑。”
“說了不幹!給我一百萬也不幹!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雖然乾的是八卦娛記的活,但不代表我要賣身求貴!”
“嗤,你以爲你有說不的權力嗎?”男人嗤笑道。
“爲什麼沒有?”張澄澄的精緻的小臉因爲憤怒漲得通紅,“不要以爲你們蔣家樹大根深就可以爲所欲爲,這個世界還不全是你們蔣家的,如果你敢拿什麼東西來威脅我,我就敢把昨天咱們滾牀單的事情捅出去,大不了魚死網破!”
“嘖。”男人不屑的咂了咂脣,線條剛硬的臉上帶着勢在必得的笑容:“那就走着瞧!”
張澄澄深深的吸一口氣,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情:“那就走着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