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微醺的眯眼,硬長的睫毛在女人臉頰上輕刮,語氣篤定:“真醉了。”
江雁聲就沒見過喝醉的說自己醉了,別以爲看不出來霍修默是想趁機對她逞兇。
“你還沒洗澡,喝醉了就不愛乾淨嗎?”她起了作弄他的心思,手指戳着男人胸膛上結實的肌肉。
霍修默貼近,薄脣說話帶着酒氣:“會洗的。”
他去吻她,喝了酒就往她身上壓,大手強迫她也仰起頭,兩人的脣緊緊糾纏在了一塊,親密且纏綿。
“唔!”江雁聲被他炙熱有力的深吻着,想動,男人修長的手指順着手腕爬上來,與她纖細的手指根根相扣。
“聲聲……給我。”霍修默看她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呼吸也很重,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給她,容不得被拒絕。
在這個安靜的夜晚,江雁聲臉紅心跳,被男人散發出的源源熱量給感染得肌膚也跟着發燙,她身上這件淺薄的吊帶裙被輕易就脫了下來。
沒有布料的阻礙,男人就更方便吻她全身的白皙肌膚了:“就知道你會生氣。”
他低低呢喃聲,在臥室格外清晰。
江雁聲聽了,想咬死他:“那你還讓我去霍家?”
霍修默灼灼的盯着她潮紅的小臉,低啞聲染上了笑意:“之前把霍光尊接家裡住一段時間,你好像還是對養小孩沒有什麼興趣?嗯,是不是他年紀太大了,今天你看了那些嬰兒,母愛沒被激發出來嗎?”
江雁聲連殺意都被激出來了,語氣幽幽的問他:“我們就不能商量着過兩年再要孩子嗎?”
霍修默眼底一瞬黑沉,低聲重複:“過兩年?”
江雁聲耐着性子,跟他好言好語的說:“我才24歲,你也剛三十而立,怎麼就急成這樣了?”
“你是小。”他老了不行?
她斂着柔和眉眼的情緒,主動親他冷硬的下巴:“你是不是怕我過個幾年跑了,不跟你好了啊?”
女人無意間的一句話,說中了男人心思,霍修默表面鎮定,拒不承認:“沒有!”
“那你回答我……”江雁聲嗓音柔柔,跟他認真分析兩人的婚姻關係:“霍修默,你和我結婚了兩年,只是年少時聽說過對方傳聞對不對?”
霍修默酒意重,神智卻很清醒,不說話。
江雁聲停頓了會,又繼續說:“算起來,我們真正接觸在一起才半年不到的時間,我沒怪你新婚期裡冷落我,本身我自己也有問題,把事業看的比婚姻重……”
“你還知道?”男人對此事頗有怨言。
一個長期不會回家的妻子,他兩年裡有讓秘書聯繫她,這女人不是在舉辦環球演唱會,就是春節參加歌唱節目。
“我是想說,平常情侶談個戀愛也還要一兩年時間培養深厚感情,就算相親少說也要一年吧。”江雁聲打比喻,最後,睜着眼眸認真看着男人冷峻的五官,問他:“懂我意思嗎?”
霍修默每個字都聽明白了,臉色還是黑的。
“你看,我和你脾氣都大,吵起來都是先弄死一個在說。”江雁聲看他還這樣,擰起眉乾脆說:“生了孩子以後可怎麼辦纔好啊?”
霍修默被她嫌棄的語氣裡,漸退了不少對女人身體的衝動,倏地從她身上下來。
“氣了?”
江雁聲纖細的手及時抱住了男人強健的後背,探身去看他,一頭烏黑光滑秀髮都散在了男人胸膛上。
像女人的肌膚一樣柔軟,絲絲勾着他。
霍修默緊抿脣,好像被誰虧欠了一樣,將她手拿開:“我去洗澡,不然又不知道誰嫌我不愛乾淨。”
江雁聲看着男人裸着挺拔的身軀走向衛生間,自己坐在牀沿,有一絲的遲疑,最終還是沒跟進去。
算了,他先騙她去霍家的,還理直氣壯哦?
十分鐘後。
江雁聲重新鋪好牀已經躺了下來,而沖洗完冷水澡的男人,腰間圍着浴巾就大步走出來,對她沉沉開口道:“不生可以,以後做我不戴措施,你吃藥。”
聽到這句話,江雁聲心裡詫異情緒涌上心頭,同一時間被酸澀的滋味纏繞,轉瞬間又壓了下去,擡起眸看站在牀沿的英俊男人。
是她幻聽了嗎?即便她不追劇,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狗血經典橋段裡,男主不都是很寵妻的對女主說:“寶貝兒,我愛你怎麼會讓你吃藥傷身子,我情願不碰你。”
可是,到她身上怎麼就成了另一個版本了。
“行不行?”霍修默要她立刻就給一個答覆,未了,又說:“以後你就吃我買的那瓶藥,吃完,我給你買。”
江雁聲指尖在被子底下握緊了,說心底不是滋味是真的,卻也有種活該的感覺。
她不生,他纔會提出這種要求,不是嗎?
沉默了長達三分鐘後,江雁聲仰起頭,對視上男人幽深的眸子,紅脣溢出了一個字:“好!”
霍修默聽她竟然不吵不鬧就答應了,胸膛的怒火更深,直接伸出大手把她拽了起來,壓在被褥上兇狠的親。
“那就做,明天我就把抽屜的套都扔了。”
他緊繃的身軀剛衝完涼水卻滾燙極了,大手倏地分開了女人纖細美麗的雙腿,直接沉進去。
江雁聲呼吸急促,快踹不氣來一般。
沒了那層阻礙,霍修默的感覺要比之前爽一萬倍,薄脣急切去吻她微啓的紅脣,呼吸急促一聲比一聲重。
江雁聲只能抱緊他,雙手觸到的都是男人揮灑的汗水,慢慢地,用指尖去抓出一道道血痕。
沒有前戲就開始,其實她是疼了。
可是倔犟的脾氣就是不服軟,任由男人激烈的在她身上折騰,實在難受時,纔會倒吸一口氣,溢出嬌媚的聲。
霍修默做了會,開始緩下來。
他脣舌親着女人白皙的肌膚,在上面留下一片片吻痕,說不出的成就感從心底滋生出來。
就好像雄性動物很喜歡在自己的地盤上留下氣息,無聲的宣示着這是她的。
這場一個小時的親密,沒有語言上交流,做到了最後,江雁聲快達到頂端時,身子剋制不住顫抖,叫了他名字:“霍修默!” Wшw✿тt kān✿¢ ○
男人跟着低吼,兩人都汗黏黏的倒在牀上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