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庭今天下班的早,一身簡單的休閒襯衫褲子也坐在沙發上,他膝蓋上放着一疊文件,修長的手指在翻閱,眸光深邃平和,薄脣噙着溫和的弧度。
“哥哥……”徐慢慢小臉漾出溫軟的笑容,靠過去,用額頭輕輕的蹭着男人肩膀,在跟他撒嬌。
徐慕庭面容淡定,長指從口袋摸了一顆糖給她。
徐慢慢彎彎的柳眉在笑,跟他打量:“慢慢去參加全民娛樂這個節目好不好?”
徐慕庭看她賊心不死,將文件擱在茶几上,擡頭,看了她一眼:“不好。”
“呀,哥哥!”徐慢慢咬着脣,微微的眼紅:“我要去的,哥哥,小天后也去……我要跟她同框!”
徐慕庭看她十分標緻的鼻子皺着,很傷心的看着人,彷彿要是拒絕的話,當場就要哭出來了。
他低沉的嗓音帶着略微責備:“江雁聲是公衆人物,她去參加節目是爲了人氣,說說看,你爲了什麼?”
徐慢慢被他問的答不上來,漆黑黑的眼眸裡打滾着淚花。
徐慕庭看了,薄脣溢出淡淡嘆息,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珠:“哭什麼,又沒兇你。”
徐慢慢抽泣了一聲,將臉埋到男人溫暖的手掌裡:“慢慢就要去。”
她難得任性,平時很乖巧懂事,一向跟她說什麼,都會照着辦,但是一旦較真起來,徐慕庭也拿她沒辦法。
靜靜看傷心的女人久良,最終妥協一步:“可以去,不過我會跟節目組商量,播出時會把你剪出來。”
徐慢慢點頭,眼角還掛着紅:“好!”
她瞭解哥哥的性格,溫和中透着男人的強勢,不能在得寸進尺了,不然就連去節目組都不可能。
徐慢慢細白的手抱着徐慕庭的胳臂,臉上笑靨如花,拿起手機給了小天后回信。
她能去的,哥哥都同意了。
……
江雁聲手機擱在臥室沒看見,她人還在小書房裡,直到夜裡十點多了,才慢悠悠回到房間。
霍修默下班回家後,不知道是處於心虛還是真忙公事,等她洗好澡準備睡覺時,就推門進來了。
江雁聲躺好蓋被子,沒去理這男人。
霍修默走到沙發旁邊解襯衫領帶,一邊看着牀上的女人,從他的視線角度只能看清她神色寡淡的側臉。
還氣着?
他脫完衣服,光着結實的胸膛,長指還在解皮帶就走過去。“聲聲。”
“嗯。”江雁聲平靜閉着眼,也應他的。
就是情緒,很冷淡。
霍修默把襯衫和西裝褲都扔到地上,挺拔健碩的身軀只穿着深黑色的四角褲朝女人靠近,男性氣息摻了一些香菸味拂來。
江雁聲一睜開眼睫,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她指尖揪緊了被角,以免控制不住脾氣扇過去。
霍修默俯身在她上方,兩手臂撐着女人的身側,肌肉線條緊繃,看着性感又充滿了力量感,他在靠近一點,薄脣就快親到她脣:“今天在霍家開心嗎?”
江雁聲指尖崩緊了幾分,眼眸平靜定定看着他,過了片刻,紅脣溢出了單音:“嗯。”
開心死了呢,被一羣長輩和小孩圍着,都不知道多有趣啊。
霍修默深眸注視她沒有一絲表情變化的臉蛋,薄脣輕扯溢出溫熱氣息,很親密:“那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江雁聲眼眸微變,他果然是知道霍夫人的計劃,還把她騙去。
“不戴了,也不吃藥了?”霍修默薄脣朝她吻了下來,一進臥室就把自己脫光,看來是有預謀的。
他大手伸進被子,朝女人溫軟的身體而去。
江雁聲讓他親,一張潔白的小臉冷靜到了極點,等男人血液沸騰下,重重喘息着氣去扯她的睡裙時,才涼涼開口:“你這麼想做父親,怎麼不找別的女人生個孩子?”
霍修默吻到她脖子的動作一頓,擡起頭,語氣嚴肅:“你說什麼?”
江雁聲心裡憋屈了一整天,不找他算賬就真不符合性格了,她推開男人,抿着脣說:“你媽找了一個生了三胎的女人跟我交朋友呢,人家說了,給老公生個獎勵一套房子,生第二個獎勵一千萬,再來一個還有一套別墅,你準備給我什麼?”
霍修默見她儼然是算賬的架勢,扯動薄脣要說:“這件事……”
“你不知道?”江雁聲就問他:“不是你叫我送霍光尊去霍家?不是你叮囑傭人提醒我中午不能遲到?”
霍修默抿緊薄,沒什麼好解釋,大手伸過去要去抱她。
江雁聲小臉倏然變冷,拿起枕頭扔他懷裡:“霍修默,你知道嗎?我就懶得罵你了……滾開點。”
霍修默看她發脾氣裹着被子躺在牀側上,跟他隔得遠遠的,臉色便不太好看了。
臥室氣氛就這樣僵持下了,男人坐在牀沿許久也沒有出聲,又過了五六分鐘,他把枕頭放回去,走下牀離開臥室。
江雁聲是聽到關門聲了,她沒理,心底憋着火氣哪裡管他情緒怎麼樣。
霍修默真是夠可以了。
每次做,他不戴安全措施她就必須吃藥,一次都不放過,所以沒招了,叫霍夫人來?
江雁聲纖細的手揪緊了被角,被氣得眼角微紅,虛僞的男人,做的時候就一口爽快答應她不要孩子,事後,又花心思給她挖坑。
快凌晨12點了,距離霍修默負氣走出臥室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等她迷迷糊糊快睡了過去,房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動靜很大。
江雁聲睜開眼眸茫然一片,她剛從牀上坐起,就讓大步走來的男人撲個正着。
“聲聲……”
霍修默灼燙的大手緊緊摟着女人身體,低頭,往她的懷裡靠,嗓音低喘帶着一絲濃磁性感:“別不理我,聲聲。”
江雁聲被他壓着,鼻尖磨蹭到男人胸膛上,清晰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味,不知道喝了多少了。
男人薄脣在親她肩頭,沿着往上,因爲酒精的緣故氣息更容易讓人發熱:“想跟你做……別人生孩子有房子,你生孩子有我。”
江雁聲被他沉重的身軀壓着親,沒辦法躲開,聲音帶上三分嗔意:“霍修默,你是故意去喝醉還是跟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