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情難以禁的樣子,不過也是,我小時候經常被她帶着玩的,甚至可以說,什麼樣的自己都是被她見過的,看着一點點變大,現在她說我變大了,那可就真是變大了,不僅僅相貌,還有褲襠裡的那話兒,恨不能立刻掏出來向她顯擺顯擺,低着頭無奈的回答,“昨天才回來的,公司請不到假,在外面打工都這樣,沒有辦法,拿人家的工資,只能聽領導的話。”
姑姑跟着感慨了一聲,她沒有怎麼去過外地,即便是出去過,也是跟着姑父去旅遊之類的,切身體會不到打工的苦,但也有一定的領悟,表示了贊同,“就是嘛,外面這麼不好,還不如回來呢,跟着你姑父做傢俱,等你啥都學會了,幫襯着給你也開個傢俱店。”姑姑講的是真心實意的話,對我是真的好到家了,禁不住有絲慚愧,聽她繼續又說,“等回來之後,先把婚給結了,年齡不小了,也該穩下來了。”
聽着姑姑的話,又是催着結婚,突然就有點兒惱了,每個人都是爲我好,可每個人似乎都在用親情逼着我去做不喜歡做的事情,仰起臉來,不開心的盯着姑姑,嘴裡憋着一股氣,衝她吐出來,講,“你怎麼也催着我結婚呢,真是奇了怪了,個個都在催我,煩都煩死了,幹嘛非得結婚啊,難道不結婚做人就一定不穩當嗎?難道不結婚就一定難成一番事業嗎?”
姑姑意料不到我會突然有這麼大的反應,被震到了,我在咄咄逼人的盯着她,熱氣噴在她的臉頰上,而她則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身子,加上剛剛她自己也正是釋放完,彼此之間開始略微升華出一絲曖昧,超越了長輩和小輩之間的對話。
姑姑的氣勢明顯比我弱了許多,有點兒敵退我進,敵進我退的感覺,慌亂之中改了口氣,之前是相勸,現在是帶着贊同的講,“結婚這種事情畢竟不是逼出來的,還得靠你自己拿主意,要是你沒有下定決心、拿定主意,暫時不結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免得婚後出現各種不和諧。”
姑姑的話讓我聯想到了她自己,婚後的不和諧,她是不是和姑父之間出現了什麼不和諧,所以纔回到村子裡住的,所以才一個人偷偷擺弄自己的下半身的??
在姑姑旁邊坐着,先是她不停的問我問題,關心的問着問那,比如什麼時候回來的,再比如趕緊結婚之類的,我羞澀的低着頭,而後角色便開始有所變化了,改成了我問她答,一些我好奇的問題,同時也是姑姑害羞的問題,她和姑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和諧,要不然幹嘛一個人回村子裡。
問題代表着一種關心,臉上也同樣掛着關心的表情,“姑,你一個人會村的,姑父怎麼沒有一塊兒回來?”
姑姑因爲我先前的咄咄逼人,稍微有些兒慌亂,漸漸才重新淡定下來,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最初她也是這樣的,找藉口,說道,“哪有時間呀,傢俱店太忙了,騰不出空來。”
姑姑的話一聽就知道是假的,如果姑父在傢俱店真的很忙,她幹嘛一個人回村子,爺爺奶奶都早就過世了,她家也早就不種地了,而且店裡面有夥計幫忙,肯定是婚姻出了不和諧的地方,所以纔會這樣短暫分居,我的分析合情合理,盯着面前的女人,她不僅僅是親姑姑,還是一個令男人血脈噴張的女人,試探性的問,“你沒有和姑父吵架吧,他欺負你了,還是怎麼的,告訴我好不好。”
姑姑依舊想瞞着我,不過不敢和我直視,轉移了目光到別處,說,“沒有,怎麼會吵架呢,我和你姑父感情很好的。”
姑姑和姑父的感情好,這還是值得信任的,但隨着年齡的增長,男人手裡面稍微有點兒錢了,難免不會對外面的野花產生興趣,俗話說的好,家花沒有野花香,是男人都有喜新厭舊的毛病,所以我一口咬定了,“別騙我,是不是吵架了,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告訴我好不好。”
我一聲一聲的追問,徹底打亂了姑姑的思緒,女人的承受力總歸沒有那麼強,臉色難看下來,看瞞不下去,老實交代了,“你姑父外面有人了,我最近才發現的,不過我沒有告訴他,我離不開他,我不想離婚,所以回村子冷靜冷靜,給彼此一些空間。”
知性女人就是不一樣,要是放在別的農村婦女身上,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早就撕破臉了,聽姑姑這樣講,一邊佩服她的沉着冷靜,一邊又爲她的境遇所難過,唉,現在這種情況實在太多了,葉幸也是這樣子,沒有辦法,人類越進步,出軌的人越多,飽暖思淫慾,生理決定心理,完全沒有轍的,要不然離婚率也不會一年更比一年高了。
我不知道如何勸姑姑,那些該懂的大道理,她肯定都懂,只能重重的嘆息一聲,陪着她一起沉默,因爲這事的突然冒出,甚至連之前姑姑慾求不滿的發泄,百轉千回、勾人魂魄的聲聲呻吟都忘記了,下面那話兒也是軟的像條泥鰍,耷拉在內褲最深處。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姑姑率先從冥想中回來,笑着站起身,轉移話題,說,“我放電視給你看。”
姑姑家夫妻兩個雖然不常回來住,但傢俱電器什麼的都一應俱全,因爲每逢春節的時候,總歸還是要回來過年的,這兒是他們的根,她起身去開電視機的時候,我坐在後面望着她的身影,方纔恍惚着回到現實之中。
姑姑的身影吸引人的程度,完全不亞於她的正面,腰肢細細的,屁股也沒有絲毫的下墜,要知道她可是生過兩個孩子的人,身材也沒有發福,漂亮的鞋子裡是她小巧玲瓏的三寸金蓮,穿鞋子大概也就穿三十四或者三十五碼的。
等姑姑把電視劇打開,往回走過來的時候,我有點兒憋不住了,想一把將她攬在懷裡面,上下其手好好摸個夠,眼前的這副軀體,着迷了小半輩子,飢渴程度可想而知,但想只是想,終究不敢那麼貿然行事,萬一她不同意,‘啪啪’給我兩巴掌,然後逃出屋去,那以後也甭想再有機會了。
姑姑坐了下來,還是挨在我身邊,兩個人大概只隔着四五釐米的距離,我擡起左手,摸着後腦勺,假裝漫不經心的樣子,開始緩緩向她移動,幾秒鐘後,兩個人的身體總算是接觸到一起了,儘管隔着衣服,可還是挺讓人興奮的,褲襠那話兒也漸漸有了反應。
姑姑盯着電視在看,並沒有留意我的肢體動作,而我也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鼓起勇氣,問道,“姑姑,姑父背叛了你,那你就沒有想過也背叛他,他和別的女人好,你也可以和別的男人好嘛。”
這個話題有點兒超越了長輩與小輩的關係,姑姑有點兒被震驚到了,她想不到我會這麼問她,不過很快有了反應,來自她本能的反應,同時也是她最真實的想法,“這怎麼可以,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的,這樣的壞名聲如果傳揚出去,咱丟不起那人,別說在鎮上,就是在村子裡也住不下去了。”
姑姑的回答是我意料之中,也是這麼多年對她的瞭解得出的結論,但這並不影響我的下一個問題,頓了頓,鼓氣全部的勇氣,“那姑姑和姑父分居,一個人住在村子裡,沒有人陪着,難道你就不想男人嗎?”
這句話是有所指的,因爲之前窺探到了姑姑一個人躲在房間裡自己摸自己,所以才刻意這樣問的,如果她回答自己不想男人,那我就知道她是在撒謊,戳穿她讓她羞羞答答,如果她回答自己想男人,那就更好辦了,眼前就有一個壯實的簡直不能再壯實的男人。
這個問題實在太開放,姑姑怎麼也想不到我敢這麼問,她有點兒被嚇到了,其實包括我自己,脫口而出的時候也有點兒被嚇到,半晌沒有說話,氣氛就那麼僵着,還好她讀的書多,自己給自己緩解尷尬,試圖用手拍一下我的大腿,然後說,“姑姑不是有你陪着嘛。”
這句話沒有什麼不妥,但關鍵是她那隻拍過來的手出了狀況,因爲一直在對她的身體進行意淫,所以下體那話兒,這會兒早就硬的不行了,而姑姑的手正正好好,一分不離的拍在了上面,硬邦邦的,立刻她就明白了自己碰到了什麼,臉‘刷’的一下紅透了,耳根也是一樣,潮紅潮紅的。
她的話正中我下懷,接下去實在再簡單不過了,反正氣氛已經夠尷尬的了,乾脆就讓它一次尷尬個夠,伸手雙手把姑姑按住,免得她跑掉了,不過她倒似乎沒有要跑的意思,畢竟這兒是她的家,鼓起所有的勇氣,情深意長的對着她的臉龐講,“嗯,姑姑,以後有我陪着,我要一直陪着姑姑,一分鐘一秒鐘都不離開,永永遠遠,永永遠遠。”
姑姑還沉浸在剛剛的那一拍上,或許是她感覺到了那話兒的龐大,粗壯且堅挺,甚至還帶着火熱的味道,來自生理上的無限渴望,要不然她也不會自己摸自己了,也有可能是她真的被震驚了,驚訝我會有這樣的反應和舉動,老半天任憑我在她的面前晃悠,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等姑姑反應過來,紅着臉用力掙脫出我的束縛,試圖解釋自己剛剛的那句話,“我剛剛說有你陪着姑姑,意思不是這個意思了,我的意思是那個意思,那種陪,不是這種陪。”
我死皮賴臉,假裝疑惑不解的樣子,明知故問,“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那種陪又是怎麼陪?”
無論再怎麼花言巧語,手上再怎麼粗野的放肆,姑姑的態度也絲毫沒有變化,咬的死死的,這種事情不可以發生的,堅決不可以,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親姑姑,身體裡面流淌的血液都是一樣,這和農村人的封建思想沒有關係,即便是開放的城裡人恐怕也接受不了。
一個在推進不倫事情的發生,一個在避免不倫之事的發生,看的出來,姑姑是真的拒絕,而非通常女孩子的那種半推半就,比如火車上的蔡淼,當我熱吻送上的時候,她的雙手儘管在朝着外面推,但是力氣完全不是全部的,恐怕三四成都佔不到,姑姑不一樣,她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