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我的感覺是普通的農村女人,沒有什麼特別的,不臊,也算不上什麼良家,就是出去打過工,所以會用電腦,知道扣扣這樣的聊天方式,還問我要了扣扣號,說是要加我,我沒有拒絕她,毫無目的地加了彼此好友。
當時我真是對她沒有想法的,畢竟她是某老師的兒媳婦,而且還是結過婚的人,長的也不算迷人,漂不漂亮倒無所謂,最主要的是老子最低要求怎麼也得是那種臉上看起來乾淨的,但她臉上有雀斑,滿足不了標準,所以當天,啥事也沒有發生。
下去繼續和趙靜語音視頻,因爲有語音,所以勾起了女人的好奇心,走過來趴後面看,一邊看還一邊問,“這個女孩是誰呀,你女朋友嗎?好福氣,長的挺漂亮的呀。”
女人看到了趙靜,趙靜也看到了女人,頓時臉色尷尬起來,心想老子的審美水平咋突然下降了這麼多,我怕她誤解,趕緊澄清,“這是老家的表姐。”
一整天處下來,我對這個一同上網的女人真是半點兒好感也沒有,太煩人了,惹的差點兒被趙靜另眼看待,老子看日本愛情動作小電影都無法勾起想上她的念頭,直到傍晚,父親騎着摩托車過來接我的時候,我都對她沒有任何的想法,現在想想,如果當時有點兒不軌的念頭,說不定當天就搞定了。
回家路上,坐在摩托車後座,漫不經心的問父親,“那個女的說我得喊她喊表姐,她是誰呀,以前好像沒有見過。”
父親籠統的給予了回答,不過聽的我半懂半不懂,“她是你姜老師的兒媳婦,和你媽媽那邊有點兒親戚,你三妗子的一個表妹妹。”
當天晚飯,我吃了很多東西,父親問我是不是中午沒有去買零食吃,我怕他們又嘮叨我,所以駒了,飯後無聊的坐了會兒,電視劇沒有幾部好看的,移步回了自己房間,琢磨着次日去姑姑姑父家的事情,怎麼找藉口過去,說是去學做生意,不知道老爸老媽會不會同意。
說起來也是無聊,登了扣扣瞎看看,平時在聊的幾個女人都不在,不過看到了白天遇到的這個女人在線,而且是電腦登陸的,便多嘴閒話問了一句,“天都黑了,你還在學校啊。”
女人告訴我,她晚上要替她公公看學校,學校是沒有門衛的,所以父親有時候也得去輪着去值班,一時興起,覺得好不容易回老家一趟,要不哪天我也去幫老爸值個夜班,琢磨着第二天問問老爸,說不準真趕上時候了。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於是兩個人就因爲這一句話開始聊上了,之前對她不感冒的,現在沒有面對面,反而開始有了點兒感覺,畢竟那也是一具熱乎乎的,進她空間瀏覽了一番,相冊裡面有她以前年輕時候的照片,比現在要漂亮的多,看來生孩子真是一個坎,生孩子之前一個模樣,生完孩子又一個模樣,不過也不是百分百的,有的女人生不生孩子變化不大,比如姑姑就是這樣。
說來說去,我就問起她的一些情況,“你一個人在學校裡嗎?你小孩晚上誰給你帶呀?”
女人倒是賢惠,說不是這樣,“不是一個人,我女兒跟着我看動畫片呢,晚上我帶着她睡。”
女人不說她那小孩是女兒,我還真猜不到,頭髮短短的,小男孩小女孩,傻傻分不清楚,竊笑一笑,繼續問她,“你怎麼一個人在老家呢,你老公呢?”
女人倒是毫不隱瞞,無論我問什麼,她都會很快的作以回答,而且應該都是實話實說,“你說你表姐夫呀,他在外面打工呢,兩個人要都在農村帶孩子,沒有人掙錢了,吃什麼喝什麼。”
什麼表姐、表姐夫的,聽着彆扭,又不是多親的親戚,懶得跟她盼這親,直接問她叫什麼名字,“喊你表姐覺得太彆扭了,你叫什麼呀,我還是喊你名字吧,你看咱倆年齡也差不了幾歲。”
女人挺較真的,說我哪裡有喊她表姐,一整天處下來,一句禮貌的稱呼都沒有,不過她最終還是告訴了我,她叫張紅,一個俗的不能再俗的名字,農村的婆娘一般名字都挺俗的,這沒有辦法,長輩們受的文化程度低,名字除去紅就是勇,要不就是霞,重名的也多,早個十年到初中看看,一個年級叫張紅的都有十幾個人。
原本對她就沒有多少企圖的,所以聊起來挺輕鬆,也不怕話說的過分,她突然不理我了,不理就不理好了,反正也不太稀罕她理我,問她,“你一個人在老家帶孩子,不會覺得寂寞嗎?人家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其實沒有挑逗她的意思,但是她卻好像是覺得被我挑逗了,發過來幾個怒火沖天的表情,訓斥道,“你個小屁孩懂的還不少,誰說三十就一定如狼,四十就一定如虎了,就不能有例外嘛。”
如果她不罵我是小屁孩,我可能就不會繼續挑逗了,正是這三個字讓我一時惡作劇的心思升起,拉着這個話題不肯鬆口,繼續講下去,“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寂寞嘍,不可能呀,除去你是性冷淡,或者你已經外面有人了,所以纔會這樣子。”
張紅的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從小受的教育所決定的,看我越說越過分,直接告訴了我,“再這樣,不理你了。”
我的心態非常輕鬆,不理就不理好了,她又不能拿我怎麼樣,於是繼續講這些類似的問話,張紅也是說話算數,後來果真不搭理我了,還直接把扣扣下了線,聊天中斷了,對着聊天記錄傻笑笑,不過她沒有拉我進黑名單,說明她只是一時害了羞,想挑逗其實也簡單的。
琢磨着張紅這個女人,當夜香甜的睡去,第二天起牀之後,依舊是週末,老爸老媽都在家,於是我就把昨晚上突然想起的問題給問了,“爸爸,你哪天學校值班,到時候我幫你看校去吧。”
老爸聽了非常開心,也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學校晚上是要輪流值班的,喜笑顏開道,“後天和大後天。”
這個問題實在太令人滿意了,正好符合我的下一步計劃,今天和明天,先去姑姑那邊玩兩天,等後天回來之後,晚上去幫老爸值班,然後趁機把張紅給收了,如此算起來,回家這一趟,時間雖然不長,收穫卻真可謂是頗多了。
去姑姑姑父家的提議,我是吃飯的時候說的,假裝非常無意的講,“我想去俺姑父傢俱店那裡看看,看看他們怎麼做生意的,以後萬一也做生意了,好提前有個經驗準備。”
母親聽了不同意,搖着頭持反對意見,不過父親還是比較開明的,這事情順着我,想去就去,還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回來?”
我把自己的想法向父親說了,態度特別嚴肅,好像真是去探討生意經似的,其實我是要對父親的親妹妹,也就是自己的親姑姑下手呀,“今天去,在那邊看兩天,後天再回來,行不?”
父親的表情沒有大的變化,眉頭上面原本有多少的皺紋,現在還是多少的皺紋,“盡你,你也不小了,什麼事情都能自己做決定了。”
母親則挺大驚小怪的,咋咋忽忽的說,“不行,你去了住都不方便,人家做生意那麼忙,哪有時間照顧你呀。”
我不開心的瞪着眼睛,氣呼呼的反駁,“我都多大的人了,在外面一直都是一個人,哪裡還用得着他們照顧,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母親雖然有意見,但決定不了任何事情,在農村幾乎所有家庭都是這樣子的,女人沒有太大的發言權,儘管她們每一個都非常嘮叨,真正做決定的永遠都還是老爺們,飯後,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父親便騎着摩托車送我往鎮上去了,他也正好在鎮上買點兒東西。
過去的路上,心裡面暗想着,姑姑呀姑姑,你看你不辭而別,害得我還得想辦法到鎮上找你,這份辛苦,你準備如何報答我吧,不以身相許不能讓人性福,哈哈哈哈,接下來到了鎮上姑姑那裡,可有的熱鬧看了,而且那個外面有人了姑父,他這個背叛婚姻的傢伙,哼哼,我也要讓他嚐嚐被淫老婆的滋味。
姑姑家雖然在鎮上有個大的傢俱店,但是他們夫妻倆並不住在傢俱店那兒,在附近另外買的樓房,老爸騎摩托車帶我到了之後,徑直去的他們住的地方,敲敲門,姑姑走出來打開防盜門,看到是我,明顯整個人有被驚到,估計老爸也發現了,不過並沒有表示什麼,畢竟正常人是很難想到孩子和姑姑會有什麼瓜葛的。
姑姑整體表現倒還算是淡定,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客客氣氣把我們讓進屋子裡來,一口一聲叫着哥,姑姑和老爸的關係一直不錯,當初她和姑父自由戀愛,那時的姑父還是個窮光蛋,爺爺奶奶不怎麼同意這門親事,多虧了老爸說好話,所以兩個人的關係比其他弟弟妹妹都要親。
老爸把來意說了一下,然後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姑姑送他送到樓下,而我則一直待在屋子裡,隨處瞎溜達,還站在窗口朝下看,看到姑姑把老爸送上摩托車,漸行漸遠的之後,她自己也猶豫着想要離開,畢竟屋子裡有一隻飢渴的狼,還是她親自引狼入室的,不過猶豫了一些時候,她還是又折回來到了屋子裡。
兩個人單獨相處,話說起來就沒有那麼拘束了,明眼人不說暗話,開門見山的問,“你來幹什麼,我說過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訴你。”
我失望的搖搖頭,示意她不要那麼激動,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輕輕後仰着講,“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想過答應還是不答應,你直接就回鎮上了,我又不是傻子,你怎麼可能……”
姑姑打斷了我的話,沒有再讓我繼續說下去,有點兒氣急敗壞,激動的渾身直髮抖,擡手指着我的鼻子,她是真的生氣,“既然你知道,那你幹嘛還要來找我,我們有血緣關係,我們不可能的,你到底懂不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