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兒也不慌張,因爲她這麼講都是意料之中的,如果她不這樣,反倒是有些奇怪,擡起手放在嘴脣上,做個‘噓’的動作,“你小聲點兒,不然鄰居們會聽到的。”
姑姑氣壞了,面對如此無恥的一個男人,她真的是半點兒辦法也沒有,聲音挺大的講,“我就大聲,我就大聲,你怕了是不是,你再敢提出那些變態的想法,信不信我去告訴你爸爸。”
姑姑竟然以長輩來要挾我,也是真夠奇怪的,我丁點兒也不怕,太瞭解她的想法了,一邊示意她先坐下來,不要這麼不冷靜,一邊意味深長的講,“我不怕,是你在害怕,你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敢打賭。”說着話,從兜裡面掏出手機來,往上一擡手,示意,“你不是要告狀嗎?拿着,打吧,要不要我替你按號碼。”
姑姑有點兒被我搞瘋了,既手足無措,又不願意任由我擺佈,磕了藥一般,不停的搖着頭,喃喃自語,“我不怕,我不怕,誰說我怕了,我不怕。”
我的耐心有點兒被磨掉了,看來只靠言語是無法制服她的,只能站起身來,霸氣十足的拽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外面去,嘴裡面忿忿不平的講,“你要告訴別人是不是,走,我現在就帶你去敲鄰居家的門,快走,你倒是走呀你。”
姑姑拼死的剎住閘,拽着她所能拽的所有東西,她終究還是顯現出了,她是害怕的,她不敢告訴任何人,恐慌的叫道,“好,我承認我害怕,你到底想怎麼樣,想要我的身體是不是,好,我現在就給你。”
姑姑的舉動把我嚇到了,目瞪口呆的看她在我面前扒掉了外衣,露出一件不同於那天她自己摸自己時,遺留在枕頭旁邊的那個,她身上戴的是一個紫色的,半罩杯的,露出半個胸脯,甚至能夠模糊看到一絲紅暈,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我醒悟了,即便是這樣痛苦的得到了,又有什麼意思,女人到處都有,只有快樂的彼此配合方纔有意義。
我撲上前,幫她把衣服重新穿好,撒了個善意的謊言,淡淡的說,“姑姑,其實我這一次過來並非僅僅是想你了,我是真的想和姑父學學怎麼做生意。”
姑姑將信將疑的樣子,眼圈一層霧水,剛剛折騰的她真是夠嗆,身體上倒是沒有什麼,主要是精神,等兩個人坐下來,在沙發上心平氣和的說了一會兒話,這會她真的信了,抿着嘴脣,回憶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
接下來沒有再發生特別激烈的事情,主要是我想通了,自信的認爲一定有辦法讓姑姑心甘情願的臣服在胯下,而非現在這種半脅迫半威脅的,強扭的瓜不甜,沒有什麼意思,而姑姑也決定了既往不咎,就當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她還是姑姑,我在她眼裡面還是小屁孩。
晚一些時候,姑姑領着我去了傢俱店,到的時候姑父和一個夥計正在說話,看我們過來,正面迎了上來,而我也熱情的叫了他一聲‘姑父’,姑姑把我的來意說了一通,姑父則客套的拍在我的肩膀,好久沒有見他,他還是那樣的年輕,平時看書上說,老男人最有味道,最討少婦們歡心,看來還真是有道理。
說真心話,其實我對做生意並沒有特別大的興趣,尤其是相對女人而言,九牛一毛都不算,姑父人還算不錯,給我講了許多如何做生意,以及做傢俱生意的細節等等,我有認真聽到耳朵裡面,不過更多的則是左耳進、右耳出,熬了一整天,等天色暗下來了,傢俱店也關門打烊,方纔終於可以熬到回姑姑家睡覺。
一同走回去,進浴室裡隨便淋浴了一下,出來的時候,發生姑姑已經把我的房間鋪好了被單,兩個人沒有什麼好尷尬的,儘管面對面時還是覺得稍微有點兒曖昧,房間是她兒子,也就是我表弟住的,我躺上去也正好合適,大概是一米五×兩米的牀,正望着天花板,想接下來怎麼辦,畢竟時間可不是太寬裕,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摸出來手機一看,竟然是李順打來的,頓時有了一種預感,好事,它媽的絕對是好事,弄不好就是我交代他去幫我辦的那件事情,與肖琳有關的,喜滋滋的想着,去把房間的門反鎖了,然後開始和李順閒話家常。
前幾句李順是問我回老家都幹嘛了,有沒有去搞啥老情人,或者跟老同學見個面,我告訴他還沒有來得及呢,其實是壓根不想聯繫老同學,然後問他,“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是不是今天把肖琳搞定了呀?”
李順在電話那端,淫笑了幾聲,笑的挺滲人的,逗我的性子,“你猜。”
我哪裡還有心思猜,而且聽他得意的語調,事情十有是成了,笑罵一聲,“草,快說,猜你妹呀猜。”
李順用不着說事情成還是沒成,直接給我播放了一段錄音,裡面有他霸氣十足說的狠話,也有肖琳哭鬧的聲音,更有甚者是‘啪啪啪’愛愛時的響聲,像打檯球的碰撞聲似的,等我聽完了,他方纔在那邊問,“滿意嗎?不滿意改天再給你錄一段。”
這都不滿意還有什麼滿意的,簡直它媽的太滿意了,眼角上翹,掛滿了笑容,回想一下當時肖琳咄咄逼人的樣子,竟然下令開除老子,現在嚐到老子的厲害了吧,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笑着問,“是不是隻有錄音,有沒有視頻,等我回去給我瞅瞅她的浪樣啊。”
李順在那邊大咧咧笑了幾聲,說,“想看還不簡單,隨時想看,隨時都有。”
在搞定了肖琳之後,心裡面妥妥的全是喜悅,準備次日繼續去傢俱店,不過因爲畢竟不是工作,去的時間就不用那麼準時了,自我把握,美夢一場,睡醒後的清晨,姑父老早就出門了,而我則躺了一個懶覺,直到姑姑敲門喊着起牀方纔爬起來。
外面一輪好大的太陽,照射的整個窗簾一片通透,原本窗簾是深藍色的,經太陽一照,完全變成了淺藍色的,褲子也沒有穿,只穿一條內褲就開了臥室的門,迎面看到姑姑的背影,她正在洗衣服,撅着屁股在陽臺上收拾東西騰出空間晾衣服,隨便看了兩眼,我便折進了廁所,醒來先撒泡尿,睡的太沉,一憋憋一夜,後悔啊,其實不應該那麼早睡的,去偷聽聽姑姑的房間,他們夫妻倆有沒有做的事情,估計是沒有,姑父的公糧都交給外面的小三了,要不姑姑也不會自己摸自己了。
從廁所出來,姑姑背身對着房間已經變成了正面相對,四目一碰撞,她立刻害了羞,笑着講,“,你看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快去把褲子穿好了再出來。”
我竊笑笑,不僅不去臥室穿衣服,反而往前走了好幾步,迎到姑姑面前,看她洗的都是什麼衣服,我看她,她也看我,下面那話兒儘管沒有一柱擎天,可也佔着好大的一片地方,鼓鼓囊囊的,上次已經讓她抓了一把,見識過老子威風了,這會兒只不過是讓她重溫。
姑姑羞的臉頰一片飄紅,伸手想要推着我離開,只不過只是做出了動作,兩個人離的距離稍微有點遠,她推不到,嘴裡面含糊說着,“要死了,別到陽臺上來,鄰居們要看到了,快快快,聽話,去穿了衣服再出來。”
只是逗逗姑姑,折身回屋穿了衣服,等出來的時候,不料姑姑卻又主動招惹上了我,吆喝着,“,來,快幫姑姑把衣服晾上,我去給你把湯熱一下。”
兩個人一個錯身,朝着不同的地方去了,陽臺上的粉紅色臉盆裡,有着幾件姑姑的衣服,我拿起來甩了甩,不慌不忙,往衣架上面晾上,衣服只是外面穿的,貼身的幾件她自己已經晾好了,用力嗅了嗅,一股子洗衣服的香味,而頭頂上貼身的小內內雖然停小巧的,但不開放,屬於保守的那種,只有一圈的蕾絲稍顯性感。
等衣服晾好了,姑姑也把湯和菜盛了上來,端到茶几上面,我坐過去,漫不經心的問,“你們都吃過了?”話說完,假裝生氣的樣子,把嘴角往上一撅,“哼,也不知道等等我一起吃。”
姑姑以爲我真生氣了,面子上挺尷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抱歉的解釋,“看你睡的太死,沒有忍心那麼早叫你起牀,要不明天早點兒叫你起來一起吃。”
我噗嗤一聲笑了,告訴姑姑自己是逗她的,老爺們大大咧咧的,哪有那麼容易生小家子氣,姑姑坐下來,輕輕拍我一下,感慨的講,“你可真壞呀。”
我有點兒想和她鬧戲一番的意思,仰着臉盯着她的眼睛,不過話還沒有脫口而出,姑姑便先講了,“快點吃,吃完了我送你到傢俱店去。”
我搖搖頭,端起面前的瓷碗,大口大口喝了一氣,一碗頓時只剩下了半碗,喘喘氣,講,“不用,我知道地方,自己去就行,你就留在家裡面做做午飯,看看電視好了,中午我想回來吃,姑父給夥計定的盒飯太難吃了。”
姑姑笑了,回答說行,覺得我還挺嬌生慣養的,其實哪裡是嬌生慣養,就是想折磨着她玩而已,說不上爲什麼,就是有快感,等我碗裡面有一口喝的光光的時候,起身去給我又盛了一碗。
飯後,姑姑送我到家門口,離開之前,一隻手扶着門,壞笑着衝她講,“我替你盯着姑父,要是發現他跟別的女的有曖昧,回來及時給你彙報。”
姑姑臉色挺尷尬的,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知道她心裡面都在想些什麼,或許一切瞭然,即便自己知道了自己的丈夫和哪個女人曖昧,她也不敢冒然做出反應,因爲如她之前所說的,她害怕離婚,害怕感情徹底破裂,她害怕這段青梅竹馬的愛情沒有了,至少現在,還有一個表面健全的家庭。
離開家,去往傢俱店的路上,我一直四下裡亂瞅,看看有沒有美女的影子,可惜這個鎮算不上富有,樓房也沒有多少,基本就商業街一條,路上即便有女人經過,樣子也泛泛可陳,不是臉上有疤,就是身材走樣,像姑姑這麼優秀的,實在難以再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