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吃會兒東西,想起囑咐她兩句,我還沒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魏巍知道魏紅霞女奴般的存在,所以暫時還是準備保密,不要被戳穿,若是提前戳穿了,恐怕最後一次的玩虐也就不存在,撓撓頭皮,“等會兒你回到家中,萬一你女兒試探你去了哪裡,你要想好怎麼回答,別讓她問出端倪,知道我們暗地裡聯繫,還有我給你的通話記錄,現在趕緊把手機拿出來,刪掉刪掉。”手機一把拿過來,幫着她把那些痕跡刪除掉,老女人就是笨,刪掉自己,輕鬆下來,提醒她,“下次一定要記住,不要留下蛛絲馬跡。”
魏紅霞聽我說完,幽幽的回了一句,“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魏紅霞這邊約好了時間地點,輕車熟路,問題不大,問題主要在魏巍那邊,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有點兒擔心,怕她看出什麼端倪,或許是我多心,高估了她找個小拜金女的智商,也或許是我低估了她,以往看走了眼,她只不過是在裝糊塗,或者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拆穿,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走向,只有時間能告訴我們答案。
送走了老女人,迎來小女人,不過中間還是有隔着幾個小時,主要還是怕引起她的懷疑,怎麼老是她媽媽先出門,然後隨後我就約她出來,一次兩次不覺得不對勁,次數多了,始終會起反應去懷疑,等約她出來時,差不多都有晚上七點多,直接讓她去的酒吧,地方她知道,用不着我開車過去接她。
在酒吧辦公室裡,魏巍咬着奶茶的吸管,恨恨的盯着我,在生我七夕沒有時間陪她的氣,接電話的時候就嘮叨了這事,這會兒又重複了一遍,“你不是沒有空嘛,還喊我出來幹什麼,七夕人家都和男朋友去浪漫,就我一個人傻比似的宅在牀上,找人聊個天都找不到。”
瞧她這話說的,委屈兮兮的,聽着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其實怎麼可能,這個時代,女人永遠都不缺男人陪着聊天,隨便登陸一下扣扣或者微信試試,甭管你是漂亮的,還是醜女,始終都是衆星捧月,更何況以她的交際能力,身邊能沒有幾個備胎,再不行,她可以找她前男友周蘭州啊,那夥肯定絲狗一般的壞馬吃回頭草,我起身,柔情的攬攬她的肩膀,堆笑着講,“你要是這麼講,那可就太誇張了,咱家美女怎麼可能連個聊天的都找不到,我不是要賺錢嘛,別生氣了,男人要有事業心。”
魏巍把嘴脣嘟着,表現出不高興的樣子,腮幫整個兒鼓着,於是我就敲敲她的肌膚,聽她消沉的問,“那你今天怎麼想起來叫我出來,沒有事業要忙了,無聊了,所以才把我給想起來了。”
女人呢,總是不省心的,尤其是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這個年齡段,心智不夠成熟,可春心卻在懵懂,非常的纏人,偶爾有不纏人的,那定然是對人特別冷漠的,你跟她在牀上玩耍,她會像死魚一樣,只要你壓到她頭髮的時候,她纔會瞪你一眼,抱怨你一句把她弄痛了,除此之外,一直襬弄她的ipod或者愛瘋5,無趣的很。
閒話已經說了太多,沒有必要再閒話連天,直接開講正題,“找你來肯定是想你嘍,順便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上次不是問我啥時候再去玩弄女奴嘛,我已經聯繫好了,明天中午咱們老地方見。”
說剛剛這話的時候,我的眼睛一直緊盯着魏巍,生怕她察覺出什麼,不過是我多慮了,她並沒有異常反應,只是不像當初那麼性趣盎然,隨隨便便答了一聲,“噢,我知道了。”
聽她的語氣,我大概猜測了一下,有幾種可能,或許她厭倦了那種變態遊戲,覺得玩不出更多的花樣,或者她有點兒累,畢竟已經是夜裡,人犯困就會說話綿軟無力,看她這副樣子,我也就不再往深處探討,只是問了她一句,有沒有想到什麼新鮮的,正女奴的好點子,她說她想到幾個,可以用高跟鞋去踩女奴的背部或者手部,聽的我心驚膽顫,果真像之前說的那樣,人性是醜陋的,在最原始的地方,殺戮最受歡迎,想想一下手臂被高跟鞋踩,想着就蛋疼。
當天沒有再發生什麼,等坐了一些時候,我提議開車送她回家,讓她好好休息休息,準備明天的狂歡,她沒有持反對意見,等到了她家樓下,也沒有按照慣例,拉我上去坐坐之類的,看她這樣子,我也搞不太懂,她到底有沒有懷疑她老媽魏紅霞就是那個跪在地上,裸戴着頭套接受懲罰的人,若是她懷疑,她又怎麼會說懲罰自己的親媽,用高跟鞋踩後背和手背,這也太心狠手辣、慘絕人寰、滅絕人性了。
時間如風,一吹就是次日,按照之前的安排,先把鑰匙放在門口,方便魏紅霞到時候進入,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我沒有在外面玩,而是在房間裡陪着老女人聊了會兒天,算是最後一次虐待的前言,聽聽她內心的聲音,因爲離開始遊戲還早,所以她也沒有急着穿上女奴的那一套行當,脖子裡面掛一個狗項鍊,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什麼樣的仇恨目光沒有見到過,那樣冷冷的,並不覺得背部發亮,手垂放在胸前,警惕性還是比較高的,隨時可以進行反擊,同她講,“大寶貝,最後一次了,是不是覺得周身都輕鬆了很多。”
大寶貝,這是當初老子坐在工廠倉庫貨架裡面對她聊天時的稱呼,有段時間沒有這麼叫她了,現在再叫起來,帶着一絲絲的感傷,時間咋就過的那麼快呢,她把冷冷的目光收回,換成了哀怨的那一種,“輕鬆個屁,還不知道最後一次,你們計劃着怎麼整我呢,我真怕我自己最後一次死在這裡,我求求你,不要再用那麼毒辣的辦法折磨我。”
以前的辦法確實是毒辣,不過那都不是我想出來,全部出自她女兒魏巍之手,我只負責開啓她的野性,讓她釋放出自己的,這裡也只能抱歉的抿嘴一笑,“不好意思,那都是你女兒想出來的辦法,讓你喝尿,還是直接往嘴裡面尿,如果不是她要求,我哪能幹的出來,如果你想埋怨,你只能埋怨你自己,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女兒。”
魏紅霞被憋的話都說不出來,自己生出來的,從雙腿之間爬出,自己養育長大成人的,送她去優秀的初中、高中、大學,還能說什麼呢,重重的嘆息一聲,兩個人沉默了良久,然後聽她說了一句,“要不是因爲這個機會,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那個樣子,可我也沒有給她樹立好的榜樣,想管教她,教她學好,我又有什麼資格呢。”話是出自肺腑的,一聽就聽得出來,說的非常有道理,她確實沒有臉面去教育自己的孩子,我不講話,聽她繼續講下去,“我不配,我真的不配,別人的子女都以自己的父母爲驕傲,我們的子女只能夠以我們爲恥辱,我不用說了,在她心裡面,肯定是個在外面風流浪蕩的女人,慾求不滿、溝壑難填,她老爸也不是什麼好鳥,在外面與女人勾勾搭搭的,以前還被人給抓到了,揍進了醫院裡面,躺病牀上好多天,原以爲他會接受教訓,想不到出院之後,還是見到女人眼睛就一亮,哈巴狗一樣跟屁股後面,聞人家的騷味。”
魏紅霞真是把生活中的不幸都嘮叨了出來,或許這些話憋在她心中很久很久,不過可別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房東還有那麼一段歷史,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女人被他給玩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夠好,讓人給抓姦在牀,真應該向我多學習學習,我這都玩他老婆孩子多久了,照樣瀟灑着,肆無忌憚的歡樂,有時間與他這個未來‘岳父大人’探討探討經驗。
嘿嘿兩聲笑,站起身來,同老女人說最後一句,“你自己在這裡慢慢反思吧,我得去接你女兒了,先帶她在外面吃頓美味佳餚,回來給你吃殘羹剩飯,頭套記得戴好哦。”
離開了魏紅霞,拍馬去找魏薇,發信息喊她出來,在某名貴餐廳等着她,先用金錢攥着她,這樣即便是被她發現了女奴的秘密,她也未必會發自內心最深處吼出來,或許只會忍氣吞聲,想想也是,她們抗爭又有什麼用呢,到頭來還不是被虐的節奏,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你做人做的失敗,連狗都敢欺負你。
在餐廳看到魏薇時,發現她穿了一件淺綠色的雪紡衫,左右兩邊高度不一樣的那種,下面是潔白的大腿,看起來好像裡面直接是內褲的樣子,其實不過是短小的熱褲罷了,再往下面就是高跟涼鞋,真是像她之前說的那樣,要玩一個用高跟鞋虐待女奴的遊戲,說到做到,不愧是心狠手辣的貨,看得我都要爲她豎起大拇指,太牛叉了,老天若是知道了,肯定連累得我跟着被雷劈死。
招招手示意她在對面坐下,然後垂眸盯着她的高跟鞋看,那傢伙最少最少也得有七釐米,而且不是坡跟的,雖然算不上特別尖,可一想到踩在人的手背上,還是忍不住喊疼蛋疼,說她,“你還真把這高跟鞋給穿了出來呀,我都有點兒憐香惜玉了。”
腦子裡面出現了魏紅霞扭曲的面孔,被高跟鞋踩着的手背變成了淤血一片,魏薇卻面不改色,毫不在意的笑笑,根本不當一回事,擡手撓撓左側腰部的癢癢,“少在這邊裝聖人,我只是把高跟鞋穿了出來,也沒有說一定要去怎麼怎麼樣,人家被壓迫的厲害,狗急了還跳牆呢,何況是個人。”
我不需要去提醒魏薇女奴算不上是人,只是個玩虐的玩具而已,因爲當玩起來的時候,她哪次不下手比我狠,暗暗深吸一口氣,老天爺,我雖然製造了這場悲劇,可咱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誰知道她骨子裡面是一個如此具有殺戮情懷的女惡人呢,帶着反諷意味的稱讚她一句,“你穿這雙高跟鞋顯得非常有氣質,女王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