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薯片,其實我並沒有打算買了吃,因爲我並不愛吃這種東西,之前突然想到的一個創意,在地上擺出一個心形,然後就會有許多螞蟻聚集,到時候拍出來,或許還蠻震撼人的,把飲料打開,聽運動女孩抿嘴笑笑,“可以呀,你坐吧。”
在櫃檯收銀,其實是件特別無聊的事情,尤其是像這樣的便利超市,偶爾纔會有三兩個顧客光顧,無事可做,只能摸手機,玩手機上下載的一些遊戲,喝口飲料,開始跟她攀談,“玩什麼呢?”
說起來也真是有趣,最近微信上面有一個叫做打飛機的遊戲非常流行,因爲可以與好友比較,看誰打的飛機積分最多,恰好她正在玩,腦袋裡面也比較純潔,直接蹦出來一句,“打飛機,你有沒有玩過?”
我自然是玩過打飛機的,而且對此非常渴求,往前倒騰個幾年,那時候還沒有和麥加在一起,很多時候我都自己躺牀上如此玩弄,最多的時候一天可能都七八次,最後射出來簡直是水,心裡面暗笑笑,覺得這女孩子好可愛,她自己也發現了小口誤,臉蛋紅暈起來,打飛機這個詞還是比較流行的,她不是小孩子,都已經工作,想必並不陌生,別說是遊戲上的打飛機,就是現實生活中的,她幫人弄出來,也是有可能的,更大膽的猜想一下,或許用嘴弄出來,也是有過多次的經驗。
打飛機的話題,笑笑也就過去了,然後開始問些其他的,她對我沒有太多興趣,所以基本上是我問一句,然後她回答一句,但我並不覺得丟臉,想泡女人,那就得厚着臉皮,要不然天下這麼多飢渴的男人,人家憑什麼單挑你一個呀,舉個最明顯的例子,你用微信玩好友,把性別改成以下女的,你看看有多少人加你,如果你在自我介紹裡面再加上兩個字‘約炮’,你再去看看,可能一晚上都有上百人招呼你,一個個的聊,哪有那麼多時間,必須是跟那個臉皮最厚的。
我盯着女孩的太陽隊服,想到了之前看過的一些比賽,納什以前是太陽隊的,算是太陽隊的頭號巨星吧,獲得過兩屆常規賽的mvp,含笑着問她,“你喜歡打籃球,還是你喜歡nba的太陽隊,最近好像太陽隊不太給力,季後賽都進不去的。”
運動女孩紅暈再次撩起來,輕輕搖搖頭,“不是這樣的,其實我不會打籃球,也不懂什麼籃球,只是覺得穿這種衣服蠻拉風的,然後哥哥就送了我一套,你覺得女孩子穿這種衣服好看嗎?”
我又不傻,自然把她誇的像朵花似的,各種妙筆生花的比喻出來,又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又是賽過王昭君,勝過西施貂蟬,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一堆形容過後,總結性的講,“女孩子穿上這種運動衣,真是極好極美的。”
運動女孩笑笑,說我兩句真有趣,好幽默之類的話,只是客套,與有沒有興趣無關,看她那樣子,應該是不缺男孩子追的,而且七夕剛過,我繼續與她搭話,“你剛剛說你哥哥送你的球服,你家裡兩個孩子嘛,你不是本地人?”
這邊的本地人還是比較在乎這種話題的,看我在質疑她,她就非常肯定的解釋,“我當然是本地人,這個便利超市就是我爸爸開的。”
我擦勒,還有錢開便利超市,貌似財富不少啊,這讓我感到了壓力,此女子各種條件都好,臉蛋是天使的,身材是魔鬼的,怎麼弄到手啊,又要費腦細胞嘍。
剛開始聊天,肯定是不可以直接問感情的,女孩子一般都反感這種話題,讓人有防備心理,覺得你沒有安什麼好心,需要徐徐漸進,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種道理我都懂,所以僅僅跟她聊了半個小時,然後琢磨着如果再聊下去,她大概要煩我了,這就像夏日喝水,爲了健康,我們要多喝水,但是一次性喝太多並沒有用,最好是多次多飲。
離開了便利超市,我琢磨着,既然她是本地人,那麼就不成問題,她肯定會天天待在那兒,只要常常過去光顧,每天跟她聊上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不信她一點兒反應沒有,我估摸着,她大概也是暑假期間,模樣是上大二大三的樣子,青春洋溢的臉蛋,精緻而細嫩的皮膚,明顯在宅在屋子裡面無需工作的。
既然妞暫時泡不到手,那就要找點兒事情去做,眼前也沒有啥要緊的,幫派安穩,沒有爭執或者挑戰,而我們也沒有打算去侵吞誰誰誰,所以始終還是要落在女人身上,那麼這次玩誰呀,走在路上,皺着眉頭苦思,最終還是決定,依舊是魏紅霞和魏巍那對母女倆,其他的事情都看到了結局,只有她們那邊離結局還遠着呢,要做的事情也有好多,比如讓她們相互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前答應魏紅霞的,總共是三次虐待,這次再玩,應該就是第三次了,到底要不要揭穿身份,挺讓人糾結的。
想到了最喜歡的真人秀遊戲,打電話過去,約她出來談談,每次開搞之前,我是必須要與她們交流感情的,因爲這樣玩起來,方能有更多的情感投入在裡面,玩起來也更加刺激,若是毫無交流,那就跟搞小姐一樣,我是最不屑於那種花錢的,而且沒有情感交流的野獸行爲,若是人人都那樣,社會可就倒退回遠古了。
魏紅霞那個老女人接到我打過去的電話,慌慌張張的語氣,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接聽的,她女兒魏巍也在家,說話啥的都不方便,低沉着聲音問我,“你找我幹什麼?有事你發個短信就好了,幹嘛還要打電話。”
既然她不樂意講電話,那我就長話短說,原本還想調侃調侃她,挑逗挑逗她的,縮成了一句話,告訴她一個地址,“現在立刻過來,跟你談談第三次虐你的具體細節。”
電話掛掉,在說好的地址等她,心裡面帶着一絲絲的遺憾,其實剛剛應該逗弄她的,比如問問她女兒在幹嘛,要不要喊過來一起通通話之類的,不過也不遲,等會兒見到了她也能夠調侃,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老女人方纔過來,冒冒失失的坐我對面,看着她心裡面有點兒添堵,嘟囔一句,“你怎麼這麼慢呢,是不是屁股癢癢了,欠老子抽你啊。”
一個比我大那麼多歲的女人,卻被我訓斥,可想而知,她的面孔變的有多難看,但甭管多麼難看,她還是要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最快速度過來了。”
我想了想,覺得這女人也挺不容易的,肯定是爲了省錢,所以沒有搭出租車,而是坐公交車過來的,又要等車,又要在車上擠,重重的嘆息一聲,琢磨着,或許自己可以改變她的生活,讓她徹底釋放自己,去享受不一樣的天空,“你過來的時候,你女兒在不在家,她會不會懷疑你呀?冒冒失失的。”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何況我根本算不上什麼智者,我低估了魏巍的觀察能力,其實只要冷靜下來,稍稍總結一下,每一次我喊她出來,基本上都是下午,那麼上午她老媽就會先出來,這不是偶然的,看趨勢是必然,而且魏紅霞自己的表現也不夠縝密,常常露出破綻,從蛛絲馬跡看到事情真相,所以在這個時候,魏巍其實已經在猜測,到底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她一直虐待的就是她老媽。
魏紅霞比我還要擔心被識破,要不然她也不會次次聽從於我,被我這樣一提醒,她就開始害怕,臉色大變,蒼白而顯老,看她那樣子,我又不忍心再說下去,只能安慰,“應該不至於,她知道你外面有情人,肯定想不到那個情人就是我。”
我的話再次讓魏紅霞吃了一大口驚,她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其實女兒魏巍早就知道她不是個好女人,在我們小的時候,把家長想象的多麼偉大多麼偉大,等長大之後,你會發現,其實那只是我們美好的嚮往而已,他們也有普通人的,也會懶惰,也會放屁拉屎,也會出去鬼混,也會沉迷於某種遊戲,當我們想到這些時,彷彿就看到未來的自己。
魏紅霞直要把手隔着桌子伸過來,試圖把我給拽住,問,“什麼,我女兒她知道我在外面有情人,那她怎麼沒有告訴她爸爸啊。”
跟魏紅霞簡單聊兩句,讓她不要想太多,女兒知道了老媽偷情,並不會那麼的在意,大家都是女人,在那種需求方面還是可以理解的,再補充一些魏巍平時說的話,如此安慰一番,老女人算是放下了一半的懸着的心,但她依舊憂慮着,因爲這個做母親的沒有給女兒樹立好榜樣,將來可能擡不起臉來。
說了太多無關緊要的話,也該談一談具體虐待方面的問題了,把面前的咖啡抿上一口,翹着二郎腿,夾着褲襠的那話兒,軟綿綿的狀態,還是比較舒服的,“老樣子,明天早晨你提前去那邊,我帶你女兒大概中午到,給你帶吃的,到時候恐怕你還得在地上舔着吃,不過你也不要難過,之前答應你的,說話算數,這是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
魏紅霞長嘆了一聲,她盼着這自由解放的一天,盼了不知有多久,多少個夜晚,她輾轉反側難眠,想的都是這個,現在終於夢想成真,繼而默然的點點頭,“算你有良心,既然是最後一次,我也豁出去了,你們到時候有什麼新鮮的花招,儘管來捉弄我,反正在你們面前,我已經沒有了尊嚴,我只想早點兒結束這一切,過回我正常的生活。”
看老女人的樣子,她大概是期望現在就虐她最好,可惜許多事情是回不去的,很多事情發生過,也就無法磨滅,就像那藍與紅,顏色轉變不了,回到正常的生活,她的生活正常過嗎,她喜歡那種正常的生活嗎,未必會滿足那個情況,若是滿足的話,她也就不會在外面鬼混,也就不會中我的招,所以對於這種女人,真正能夠解救她的辦法,那就是繼續下猛藥,直到她的態度變成了逆來順受爲止,愛上被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