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在安慰他們,但是小孩子膽子畢竟還是小的,小虎就皺着眉頭問我,“是不是強迫的,到時候那女的會不會去告我們,要蹲拘留所的,甚至要去少管所勞教。”
小虎畢竟是年齡稍大,能夠想到的考慮的內容更多,小表弟貝貝就沒有想這麼遠,不過既然想要他們幫忙,自然實話實說全告訴他們,“放心吧,不是強迫的,完全雙方自願,那個女的我已經告訴了她,你們就爽快一點兒,敢不敢幹,如果敢,那我就回頭告訴人家一聲,別讓人家乾等着。”
小表弟貝貝猶猶豫豫,拿捏不定主意,看着身旁的小虎,琢磨着聽他的,順大流,他要是同意,那麼他就跟着同意,他要是不同意,那他也跟着不同意,這種心態還是挺容易理解的,小虎咬着牙齒,想了會兒,突然大聲表態,“行,死就死,既然是大哥你交代的,那我就聽你的。”
小表弟貝貝一看小虎鬆口同意了,他也沒用理由拒絕,要是這麼年輕就跟女人發生關係,今後十年內都有炫耀的資本,“表哥,那我也願意。”
兩個孩子都同意了,那麼接下來就是靜候婚禮當天到來了,到時候得想個辦法把胡衛平支開,這樣才能跟他老婆狂歡到天亮,到底是灌醉他,還是給他酒裡面下點兒安眠藥之類的,只能再說了,回頭還得好好想想,伸手拍着倆孩子的肩膀,興高采烈,“走,帶你們買冰鎮啤酒去。”
婚禮前需要做的準備,我本人算是基本都準備妥當,不過準備的這些好似又與婚禮沒有直接的聯繫,具體的籌備還是要問老爸老媽,回來這幾天,又是忙這個,又是忙那個,還真沒有坐下來聽聽他們的意見,交流交流想法,只是告訴他,婚禮一定要特別,顯得與衆不同,我可不想走別人的老路子,咱不能走尋常路。
兩個姐姐都從外地趕回來了,不過暫時都還住在自己的婆家,也沒有機會過去看看她們,只能夠等着婚禮了,等坐下里之後,拉着爸爸媽媽,這時方纔顯得有點兒像成年人,有些事情真得好好詢問一下,可別把第一次婚禮就給辦砸了,特別是場面,按照我的設想是僱上幾輛大客車,最好是長途的,可以裝很多人,大家到時候一起去度假村裡吃東西,排場闊氣,絕對的牛叉。
未等老爸老媽開口,我便先問了他們,“婚禮宴席在哪個飯店舉行,你們定下來沒有?”
爸爸媽媽盯着我看看,輕輕點頭,嘴角含着笑,兒子終於如願以償,將要結婚,他們的心情舒暢,“定下來了,人太多,我們就想着別去酒店了,到時候就在村子裡搭帳篷,這樣拜堂之後就直接可以開席,方便又快捷。”
我了個去,這也未免太寒磣了,弄個帳篷就算是結婚,到時候萬一再是大熱天,再中暑什麼的,皺着眉頭,慌忙趕緊喊停,“不行,不行,這怎麼能行,到時候帳篷裡面那麼熱,誰還有心情吃東西,不是告訴你們了嘛,不要害怕花錢,一輩子也就結這麼一次婚。”
我這有點兒像是兒子教訓老子,但是教訓的有道理,老一輩的人就是有這種缺點,什麼地方都想着節儉,甭管家裡多有錢,照樣都吃剩飯剩菜,真的不想用賤來形容,但本質上其實就是賤,氣的我肚子難受,但是老爸老媽也不服氣,跟我頂,“這怎麼能行呢,都跟人家說好了,到時候不用人家的帳篷,錢怎麼算,還有村子裡的廚子,到時候要讓他們幫忙的,還好沒有跟鎮上的肉店訂貨,要不然也撇不清。”
我不耐煩的指手畫腳,這都搞的什麼嘛,年輕人的婚事還真不能交給長輩們辦,難怪那天看到姑父的時候,他說是提前回來幫忙,肯定也是老爸老媽給他打的電話,甭管怎麼樣,我的想法是固定的,絕對不會同意讓他們這樣搞,長噓一口氣,平靜一下心態,“那些錢照付給人家,訂酒店這事,我自己來辦,你們就不要操心了,你們的任務是告訴親戚鄰居們,都有哪些人蔘加,到時候告訴我個大概人數,我也好計算包多少輛車。”
老爸老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真是翅膀硬了,能夠自己拿主意了,但又是欣慰的,人總歸要服老,最後無奈的同意,問,“那婚禮也不在村子裡舉行嗎?你讓僱花轎,我都去交了押金,還有攝影師拍照片的。”
我點點頭,這個倒是還可以繼續用,說,“婚禮還是在村子裡進行,到時候在村子裡面集合,等拜堂結束,直接坐車去度假村吃東西,附近縣城應該有這樣的場所,如果有我就整個兒包下來兩天,實在不行就在酒店裡,那個花轎、攝影師都留着用,不用再換其他家了。”
總算是有老爸老媽乾的事還可以沿用的,所以他們也情緒穩定了一點兒,看着兒子現在做事果斷,像個幹大事的,總體上還是欣慰的,“行,我們都聽你的,你的婚禮你做主,讓我們準備什麼就準備什麼。”
氣氛恢復,樂樂呵呵,在風扇的吹拂下,倒也是其樂融融,不過唯一的不滿就是天熱,抱怨,“空調你們聯繫了沒有,再不聯繫,那我就幫你弄了啊,到時候給你們買最貴的。”
老爸一聽,趕緊張着手臂稱,“已經聯繫了,這幾天就上門來裝空調。”
眼睛望着吹風的電風扇,那個電風扇是個老牌子,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家裡面就是用的這個,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是用這個,從這麼細微之處也看的出來,農村人都是什麼樣的心態,我們家如此,其他的家庭想必也是如此,再聯想到其他方面,若是到時候真的到度假村裡舉辦宴席,恐怕也夠他們議論一輩子的,想想就覺得沾沾自喜。
一家三口安靜了一會兒,老媽起身去開了電視機,拿過遙控器翻看着各個頻道,但是真沒有啥好看的,畢竟不像網絡上可以任由點撥,我倒是想過給他們安裝電腦的,可惜他們又不樂意用,買了估計也是瞎白花錢,這時候聽着老爸卻說了,“,你那天不是跟你媳婦去領結婚證嘛,也一直沒有給我們看,快拿來給我們看看。”
真是的,結婚證有什麼好看的,他們又不是沒有結過婚,原本想拒絕的,就說結婚證都讓麥加拿去了,但轉念又一想,舉手之勞,何必讓他們失落,起身去取了拿給他們,老兩口腦袋湊一起,盯着看半天,上面有照片,議論紛紛,說我應該先剪個頭髮再去的之類的話,愛不釋手,久久不願意還給我,看的我在旁邊也跟着傻樂,倆老頑童,人老了老了,其實倒也更加有趣了。
在坐一會兒,等他們老兩口把結婚證翻來覆去看完還給我,我也就與他們做了別,準備回屋睡覺,其實是想跟遠在另外一個城市的女人們聊聊天,溝通溝通感情,女人是需要陪的,不然很容易變心,正因爲我撬過許多人的牆角,所以才明白這個道理,撬的越多,越得防備着點兒,別中了那句話的招,*者、妻子兒女必招人淫。
回屋跟趙靜打電話,這是最親近的女人之一,電話一打過去,立刻就接通了,估計當時她正抱着手機盼我給她打電話,在我所有的後宮佳麗之中,她應該算是最不可能出軌的,心思比較簡單,盼着我天天守在旁邊,而當我沒有辦法守在旁邊時,她也能乖乖巧巧守着電話,不會出去跟狐朋狗友鬼混,她也沒有什麼狐朋狗友或者小姐妹閨蜜,像姚夢琪那種說是閨蜜老同學,其實更像是相互嫉妒的敵人。
電話接通之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波哥,我想死你了,你都回去好幾天了,這幾天,我都一直吃不下飯、睡不着覺。”
我聽的心裡面美滋滋的,有女人惦記着總歸是喜事,雖然有的時候她挺讓我煩的,但大多時間裡,我都能夠明白她對我的好,她對我的一心一意,她對我的死心塌地,笑着逗她,“這麼想我,那還只是喊我叫波哥,怎麼不叫我老公呢。”
趙靜乖乖巧巧,而且這也不是最初剛剛被我弄到牀上的那個小姑娘,所以叫起來倒也順嘴就來,嗲嗲的,“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怎麼想,滿意了嗎,你要是不滿意,我可要叫你一百聲一千聲好老公。”
聽她在那邊甜膩的撒嬌,心裡面愈發開心,繼續逗她,“行了,行了,你再這樣膩下去,我都恨不得立刻飛回去,飛到你身邊,抱着你狠狠親一頓。”頓了頓,笑着問,“你剛剛在幹嘛呢?”
趙靜估計是把嘴一撅,好似我都能夠看到她的俏模樣,“我剛剛一直抱着手機盼着你趕緊回來呢。”
盼望着,盼望着,其實我也在盼望着,只不過盼望的不是早點兒回去,而是婚禮後,胡衛平的老婆和小虎、貝貝的三人之夜!!
結婚之前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在跟老爸老媽溝通之後,次日我迅速搞定了包車和度假村,到時候宴席不成問題,自己的婚禮不積極點兒,幹什麼還能積極,不過這一切我都沒有同麥加講,準備給她一個驚喜,在婚禮之前,兩個人還要碰面,那就是婚紗的事情,對於女人而言,尤其是我的女人,一輩子就嫁這麼一次,婚紗絕對不能夠含糊。
咱雖然沒有辦法跟大富豪相比,至少目前不可能,但咱也絕對不能比平均水平低,同麥加事先約好了的,一起去縣城挑選婚紗,坐到是表叔的麪包車過去接她,不過我們所去的縣城和之前我單獨去的那個並非同一個,要稍微高檔一點兒,經濟水平發展的略高,民衆們的工資收入也都略高,而且是個縣級市,各種優待之類的。
表叔因爲幫他安排了他兒子的工作,大包大攬,所以他是充滿感激的,加上結婚是喜事,他又是一個家族的,所以就沒有收費,只是油錢而已,去麥加家的路上,因爲車上只有我們叔侄倆人,我坐在副駕駛,所以隨便聊了聊,他比較好奇,問我和麥加是怎麼認識的,好像沒有聽說相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