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姑姑的眼睛,心裡面不服氣,想要親她臉頰一口,她越是對我有忌憚的心,我越是蹬鼻子上臉,故意逗着她玩,反問她,“我不可以來嗎?你不歡迎我是不是,好,那我走。”
姑姑看我生氣,趕緊伸手挽留我,我也順勢蹭她胸脯一下,其實我哪裡有生氣,不過是佯裝的,不跟她搭話,直接就進了院子,等到了屋子時,先把目的說出來,喊着小表妹的名字,“看看錶哥給你帶什麼來了?”
小表妹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了,興奮的從沙發上跳起來,跑過來搶到手裡面,嘴裡面說着,“表哥,你也忒大方了,其實我就跟你開開玩笑,沒有想到你還真買。”
小表妹沒有玩過平板電腦,所以還得我教她,裡面有幾個好玩的遊戲,比如俄羅斯方塊的增進版本,再比如憤怒的小鳥啥的,打開來告訴她怎麼玩,然後樂呵呵的坐旁邊看她玩,最初的時候小表弟只是敬畏的看看,並不去跟他姐姐搶着玩,等習慣了那種氣氛後,開始上手,姑姑也已經進了屋子,訓斥着他們兄妹倆,“別鬧,一個一個來。”
小表妹受不了小表弟在旁邊一直騷擾她,於是後來就乾脆站了起來,準備躲到另外一個位置上去,但是小表弟在自己家中,也是調皮的孩子,一直如影隨形,於是她就受不了,發脾氣,然後喊我,“表哥,你到我房間來教我怎麼玩,等下我把門反鎖上,那樣他就不能來搗亂了。”
這麼好的機會,我是不可能錯過的,而小表妹也衝了過來,伸手拉着我的胳膊拽我,於是我也就順勢站了起來,跟着她往她臥室去,去的途中偷偷瞥一眼姑姑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異樣,估計她也想不到我會對小表妹有啥企圖,可關鍵是小表妹對我也有想法,等會兒聽到不同凡響的聲音,恐怕她就不能如此淡定嘍。
等進了小表妹的臥室,發現和大多數女孩子的閨房一樣,都是帶着一種少女特有的香味,沁入心肺之中,她在我面前跟個熟女一樣,一點兒也不害臊,脫了鞋子就跑到牀上面,然後靠着牆盯着屏幕在上面指指點點,我有點兒猶豫,因爲當時穿的是牛仔褲,屁股兜上還有裝飾的釘子,很容易把她粉色的被子給劃破,於是,我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脫了褲子再上去。
我這邊才脫了褲子爬上牀去,小表妹瞥了一眼,但也沒有提出反對,卻聽着臥室門被重重撞了一下,小表妹大聲的喊,“誰啊?”
外面沒有人應,不過聽到了姑姑在教訓小表弟,讓他不要搗亂之類的,小表妹也聽到了耳朵裡,然後就‘噗嗤’一聲樂了,說了一聲活該,自言自語,活該被媽媽罵,誰讓你跟本小姐搗亂,看她那俏皮的樣子,跟個孩子一樣,不過她確實也是個孩子,畢竟纔剛剛升高一而已。
我靠在小表妹的旁邊,她穿着連衣裙,白色和粉色夾雜的,問她,“你和你弟弟感情不好嘛。”
我的話一出,小表妹卻瞪了我一眼,斜着眼睛瞥我,反問,“怎麼,你很希望他進來搗亂嗎?他要是進來,我可不願意當着他的面脫給你看,畢竟他是我親弟弟。”
小表妹的話讓我挺緊張兮兮的,本來只是想抱着她玩玩遊戲,並沒有想過更深層次的交流,畢竟是有違倫理,而且姑姑知道了要不高興,加上她年紀那麼小,我會有一種負罪感,但是她既然這麼主動,我又覺得這樣的機會錯過了會更加畜生,簡直畜生都不如,還是不要小表弟進來搗亂的好。
我不講話,然後就聽小表妹低聲問我,“表哥,你是想先看我玩遊戲呢,還是想先看我脫衣服?如果是前者的話,等會兒萬一沒有機會了,你可不能怪我。”
我不知所措,都一次被個小女孩搞的不知所措,擡手摸了一把頭髮,撓撓頭皮,還被她訓斥成不懂的個人衛生,頭皮屑都掉到她被窩裡面去了,糊里糊塗的回答,“隨便吧,哪個都行。”
我這邊話纔剛剛脫口而出,小表妹那邊已經把平板電腦放在了一旁,然後自下而上,一下子就脫了個半光,等我看的目瞪口呆時,再幾秒鐘,連最後的束縛都去掉了,少女特有的所有特色她都有,跟她衣服的顏色非常配,眼前一亮,超級火爆,但我突然一陣乾嘔,有點兒接受不了,慌忙稱,“表妹,你趕緊穿上衣服,把衣服穿好,咱們還是先玩遊戲。”
我不是想做什麼正人君子,儘管當時阻止了小表妹惹火的舉動,但是回頭可能就想着她的身體自己一個人擼,只是受不了那樣的場面,頭暈腦脹的,差點兒沒有把隔夜飯吐出來,小表妹看我不高興,於是就把衣服重新穿上了,慢吞吞的,不急不躁,穿完之後衝我抱怨,說她能做的都做了,以後可別再要求她怎麼樣。
環境讓我壓抑的喘不過氣來,在牀上再待了十幾二十分鐘,看着小表妹玩俄羅斯方塊總過不了三萬分,於是就拿過來教了她一下,等破到五萬分的記錄然後死掉後,我也就起牀穿了牛仔褲,一句話不說,徑直往臥室外面去,小表弟貝貝剛剛不是搶着要玩平板電腦嘛,或許我可以給他更好玩的。
走到客廳,衝小表弟貝貝招呼一聲,當着姑姑的面問他,“你想不想要表哥給你啥禮物?”
小表弟貝貝看我出手那麼闊綽,一下子就送了個平板電腦給他姐姐,自然是一個勁的點頭,而我則是笑笑,衝他招手,“走,帶你出去逛一圈。”
姑姑倒也任由我隨心所欲,只是怕我浪費錢,勸我,“不要再給他們買什麼貴重的東西,省着點錢用,結婚之後,要花錢的地方還多着呢。”
我喊小表弟貝貝,倒真不是要送他什麼禮物,之前也提到了,到時候胡衛平的老婆來參加婚禮,到時候讓他和小虎睡那個老女人,得提前知會他們一聲,別到時候再不配合,或者嚇的腿軟,接下里,他就跟着我出了屋子,兩個人不是朝我家的方向走,而是往東邊走,我知道表叔家大概的位置,琢磨着叫出來一塊兒吩咐,免得同樣的話說兩遍。
小表弟貝貝剛剛升初二,小屁孩只會跟在屁股後面,這是毫無疑問的,走了一段路,大概到了表叔家門口,於是我就吩咐他,“你大聲的喊幾聲小虎,我找他有事。”
孩子嘛,這事幹起來沒有任何猶豫,剛剛下令下去,他的嗓子就已經打開了,嗷嗷幾聲,然後就聽到附近一家人家的大門打開了,出來一個孩子,朝着我們的方向看,等他看到是我,一溜小跑,跑到了我們跟前,我看看他,笑着說,“走,帶你們倆去吃雪糕。”
雪糕店村子裡就有賣的,不用跑到鎮上,所以還是比較方便的,三個人步行就可以,因爲心中有事情要做,所以倒也不覺得有多熱,等買完雪糕和冰鎮的飲料,提在手中,讓他們跟着我繼續往別處去,村子的最西頭有一片石頭嶺,那兒蠻清靜的,所以就琢磨着帶他們去那兒。
路倒是不遠,不過走過去到了石頭嶺那兒,還是難以避免的出了一後背的汗,坐下來,喝一口飲料,問他們,“有沒有喝過啤酒?想不想喝冰鎮啤酒?”
孩子嘛,對於抽菸、喝酒總是無限嚮往的,小虎雖然高中畢業,可也看起來瘦瘦小小,所以自然而然的,一起點點頭,說他們沒有喝過,“想喝。”
伸手拍拍兩個孩子的肩膀,給他們相互介紹一下,一個是我新收的小弟,一個是我姑姑家表弟,然後說,“等會兒我請你們喝啤酒,看你們都能喝幾瓶。”
喝啤酒這事不急,重點在於如何把玩女人的事情講出來,倆孩子都蠻單純的,讓我直接開口還真有點兒難以啓齒,聽着小虎講,“他們讀書的時候,班上同學有喝過啤酒的,可以喝好幾瓶。”
隨便閒聊了一會兒,小表弟貝貝一直對我挺畏懼的,這會兒也說話了,說他偷偷喝過一口,吃誰誰家喪席的時候,既然聊的話投機,再聊下去也就沒有那麼難了,問他們,“那你們有沒有跟小姑娘拉過手、親過嘴?”
這話比喝酒要讓孩子容易羞澀,紅撲撲臉跟大姑娘似的,紛紛搖頭,“沒有,沒有。”
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小虎雖然年齡也有十七歲,但畢竟性格是偏小受的,內向,不太愛說話,自然沒有追過女孩子,女孩子喜歡他的概率加上主動表白的概率應該更小,所以非常正常,點點頭,若有所悟,又問他們,“那你們有沒有看過那種電影,男的跟女的睡覺那種?”
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往往都是見過豬跑的,常理推測如此,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小虎的回答是村子裡的某個同學拉着他一起看過,而小表弟貝貝則說他家裡面有碟片,有一次他姐姐不小心翻出來的,因爲不知道是什麼內容,他跟姐姐就一起看了點兒,等看到是那種內容後,他姐姐就趕緊把碟片又放回了原來位置。
小表弟貝貝的話倒是挺讓我唏噓感慨的,那碟片肯定是姑姑和姑父消遣時的輔助品,真是好奇,姑姑躺在牀上看那種小電影時是什麼表情,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上一次回老家時,我可是親耳聽到過姑姑自己安慰自己,這恐怕也是從小電影裡面學來的知識吧,應該不是她天生就敢幹這事。
心裡面暗笑了笑,然後就賊眉鼠目的問他們,“如果我這裡有女的可以給你們倆玩,你們敢不敢試試?”
我的話把兩個小屁孩嚇了一跳,聽說很多東西都可以讓,許多禮物都可以送,可沒有聽說女人也是能夠轉讓的,疑惑不解,半天不說話,好久纔回應,還是小表弟貝貝問的,“什麼女人,表哥,你是要帶我們找小姐嗎?會不會被警察給抓到,萬一被我爸媽知道了,他們會打我屁股的。”
我‘噗嗤’一聲笑了,孩子想的事情就是跟大人不一樣,如果是別人問我同樣的問題,老子想到的,絕對是那人是不是變態,讓老子幫着搞他老婆,而不是想着什麼小姐妓女,笑完之後,安慰他們,“不是小姐,正經的女人,而且你們放心,不會讓警察抓到的,也不會讓你們的家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