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薇伸手掐我胳膊一下,把腮幫嘟起來,裝作是生氣的樣子,繼而說道,“我信你個大頭鬼呀。”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跟魏薇講她媽媽魏紅霞的話題,但我都是間接地聊,沒有那麼裸,聽起來完全是關注她的家庭,還沒有牀上面的因素,但是現在,可以稍微聊聊了,趴在她身上,問她,“寶貝,你媽媽長的漂亮嗎?你這麼漂亮,肯定是遺傳她的吧,你看看你這個胸脯,她的絕對也不小,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家看看唄。”
話越說越露骨,魏薇開始有點兒承受不住,挑逗她可以,可是這樣明顯的說她媽媽,哪個孩子恐怕都接受不了,有點兒真的生氣,推了我一下,“你什麼意思啊你,要是我帶你去我家,我媽媽可是你未來的岳母,你這樣講你不覺得很奇怪嘛,感覺有點兒變態。”
說着話,魏薇起身走出了臥室,而當她走出去的那一霎,放在枕頭下的手機卻響了,她開的震動,所以聲音不大,我摸過來一看,上面只寫了一個‘周’,因爲剛剛得知了她男朋友叫周蘭州,所以自然聯想到了他身上,沒有猶豫,直接就接通了,聽着那邊熟悉的聲音,當天纔剛剛對過話,所以記憶還蠻深刻的,不等他說情話,直接回他,“魏薇在我這兒呢,剛剛洗完澡正準備上牀,怎麼,你要跟她說晚安嗎?”
我的話或許很冷酷,但是對於周蘭州未必是壞事,我想要他放棄,不要白白浪費寶貴的光陰,他這個年紀,正應該去找個愛自己的女友,好好的談戀愛,而不是沉醉在漂亮的毒藥中浸泡,可他未必能體會我的良苦用心,竟然衝我叫罵,“我草你媽了個比……”
我不喜歡有人罵我,所以直接把電話掛掉了,而周蘭州也沒有再撥電話過來,因爲說話聲音小,所以跑到廚房去的魏薇也就沒有聽到,把通話記錄刪掉之後,這時候她方纔拿着蘋果進來,衝她笑笑,跟她道歉,“寶貝,別生氣了,剛剛是我不好,不應該對岳母大人不禮貌,我現在就改,以後再也不那樣跨過界限的評論,包括她偷人的話題也不聊了。”
魏薇把撅着嘴收回原狀態,輕輕吆喝一聲,“這還差不多。”
女人就是用來哄的,所以甜言蜜語才總有作用,效果不難達到,她原諒了我剛剛過分的言語,接下來開始直入正題,在徐婉玲柔軟的牀上面開始大戰,把她狠狠的壓在下面,因爲帶着報復的情緒,所以一下下都特別粗魯,整個過程中,魏薇一直不停抱怨着,“哎,你弄痛我了;喂,你輕點兒;啊,你想叉死我啊。”
粗暴的牀上行爲終於讓我恢復了快樂,心態也恢復了平穩,完事之後,把被子朝身上一拉,也不管會沾到上面自己的體液,沾上最好,嘿嘿,等徐婉玲回來之後摟着我的體液入睡,房間有開着空調,溫度調的只有二十二度,即便是這樣,魏薇還抱怨着熱,也不知道是她心裡面熱,還是身體上熱,總而言之,可以美美的如夢了。
關於對待魏薇男朋友周蘭州的冷酷,其實我是用心良苦的,真爲他覺得不值得,在一個花心的女人身上付出真心,這是一輩子想起來都會痛的事情,與其長痛,不如短痛,接他打來的電話,三兩句話就把他的心給擊碎了,只是他會輕易放棄嗎,看起來難,這個年齡的男孩子,哪個不都是一根筋,認準了女神,甭管女神對他如何絕情,他都會拿着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歡愉一夜,抽的魏薇屁股都快腫了,這是對她的略施懲罰,不僅僅如此,我還沒有做安全措施,早就有預算,把她弄懷孕了再說,不是一直推辭說年齡小,不想帶回家見家長嘛,我看她等過一個月發現懷孕了還這麼說不說,到時候拿樣子的恐怕就換做了是我,催着讓我到家裡去,我也給她來幾次推辭,不願意你就去墮胎,反正老子不稀罕。
次日,同魏薇分開不久,又有人打電話過來,一聽聲音,竟然是周蘭州,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我的號碼,氣勢洶洶的,“你現在哪裡,敢不敢來見我,咱們坐一塊好好談談。”
聽語氣就聽的出來,他這是叫了人要揍我,先把我騙過去,等到了那邊,恐怕就不是談了,而是捱上一頓揍,然後直接威脅,先答應了下來,問他在哪邊,問清楚之後,笑嘻嘻的講,“行,你在那等我,馬上就到。”
既然知道是個局,那就不會沒有準備,單槍匹馬闖入虎穴,那是莽夫才做的事情,真漢子都是理智的,既然他叫了人候着,咱也不能閒着,同前一晚一樣,一下子就拉了好幾十個,這個漫長的暑假,高中生們都閒着蛋疼,盼着有這樣的機會鍛鍊呢,而我也樂意給他們機會,有了實戰將來真幹仗纔不會有人當逃兵,勝利是有慣性的。
人馬準備完畢,朝着周蘭州說的那個地址趕過去,那地方還蠻偏的,好多的民宅正在拆遷,可能是要改建小高層,反正好遠不見幾個人影,等到了附近,再次打電話過去,同時招呼小弟們從四面包圍,不要都跟在老子屁股後面,人一多,到時候他們也就慫了,還沒有表達出真想法就撤了,那多沒有意思,身邊就帶了三人,而且還都是小瘦子。
具體地址搞清楚之後,沿着小路過去,那是一個危房,隨時都可能倒塌的樣子,兩層的居室加一個半高的閣樓,從門裡走進去,就發現窗戶那兒全給砸爛了,沿着樓梯爬到樓上,發現周蘭州和他的幾個兄弟正抽菸,菸頭丟了一地,一個個穿的都流裡流氣的,見到我,不由分說就圍了上來。
咱有底氣,知道下面全是咱的人,所以半點兒也不怵他,只聽周蘭州指着我的鼻子講,“昨天警告過你,要你不要再纏着她,你耳朵聾是不是?欠扁是不是?”
不慌不忙的擡手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這炎炎夏日,爲個花心的女人,跑到這種地方受罪,唉,真心不值得,不過既然發生了事情,該處理的就得處理,點點頭,“小子,關鍵不是我纏着她,是她纏着我呀,昨天她給我打電話,要跟我談談,就跟你今天的語氣一樣,急匆匆的,好像吃了春藥快忍不住,你讓我怎麼辦,她有需求,咱作爲男人,該硬的時候不能不硬啊,想不想知道昨晚上我和她幹了幾炮。”
話語中透着淫穢,盡顯侮辱,不過描述的還是蠻符合魏薇形象的,其實不接觸不值得,就好比第一次見到她時,覺得清清純純的,絕對不可能拜金,也絕對不可能是招蜂引蝶的那種浪貨,看起來更像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可事實是殘酷的,現在擺在眼前,不容許你去質疑。
周蘭州聽我那樣講,簡直氣壞了,一個拳頭就要打過來,不過被我輕輕一擋就推開了,身後帶着的三個小弟紛紛狂放的笑,他們雖然比起這羣大學生年紀還要小,但是在學校裡狂熱慣了,氣勢上面還是佔據上風的,再看他們那邊的人,估計也都是他的同學,平時雖然上網、泡妞、抽菸,可總體講起來,能考上大學的,而且還是重點大學,一般都是好學生,雖然發狠要上來,但是速度慢悠悠的。
要是真的一塊兒打,四個人對十多個肯定是吃虧的,但是這個關口,我的人也都從一樓衝了上來,瞧那個氣勢,腳步聲跟馬蹄似的,原本房子就是個危房,經過這麼一折騰,更是煙塵四起,四下裡都快顫抖了,趕緊衝他們喊,“你們慢點,樓都會被你們壓塌了。”
源源不斷的小弟衝上來,頓時形勢就完全變了,不僅僅如此,還有周蘭州的表情,肌膚泛白,跟生了病一樣,還能說什麼呢,拍拍愣神的他,“輪打架,你不是我的對手,甭管是單挑還是羣毆,輪手段,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給不了魏薇她想要的,不僅僅是心理上,在牀上也是一樣,真的,我是爲你好,早點兒放棄一段不可能的感情,將來你會感謝我的,魏薇她不愛你,她只是在耍你玩。”
周蘭州雖然慫了,褲子裡面都快嚇尿了,但他還是不服氣,依舊不願意放棄,不去接受事實,痛苦的嚷嚷着,“不可能,不可能,魏薇她是真心愛我的,她不過是被你迷惑了。”
這孩子還真是難搞,想幹脆抽他一頓得了,但轉念一想,揍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今天揍完他,明天他還是會屁顛屁顛的追魏薇,如果想要他徹底放棄,還是那句話,解鈴還須繫鈴人,不如把魏薇叫來,讓她當面給說清楚,也好讓他死心,同時那種場面也是喜聞樂見的,閒着沒事,那就玩唄。
拍拍周蘭州的肩膀,衝他特別無奈的嘆口氣,從兜裡面把手機掏出來,輕輕揮了揮,跟他講,“我真是服了你了,要不咱這樣吧,等會兒我打個電話給魏薇,讓她過來選擇,要是她選擇了你,那我就從她身邊離開,若她選擇了我,你也一樣,你覺得怎麼樣?”說話頓一頓,望望其他的陌生人,他們應該都是周蘭州的大學同學,想必也都和魏薇認識,招呼他們,“你們也都別走,給我們做個見證,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天咱就把這事給解決了。”
周蘭州沒有我這樣的底氣,氣勢上他已經敗了,而我知道,等魏薇來了,她肯定會選我,畢竟昨晚上纔剛把子孫注入她體內,雖說不是百發百中,但畢竟還是有那種可能的,而且即便是她選了周蘭州,也沒有什麼,因爲我還可以反悔,照樣能搶回來,周蘭州遲遲下不了決定,最後還是他的同學們幫着拿的主意,“蘭州,我看要不就照他說的這麼辦,拖下去也不是辦法,要是魏薇心裡面沒有你,她選的不是你,你不過是失去一個不愛你的人,而她失去的是一個深愛的她的人,吃虧後悔的人應該是她,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