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髮男用不服氣的表情瞪着我,肩膀看起來也想往前頂,那一刻我都準備撩起東西砸他了,突然有人喊了他一聲,招招手讓他回自己桌,坐下來,衝魏薇一笑,玩笑似的問她,“怎麼,剛剛害怕了嗎?”
魏薇聳聳肩膀,看起來還是比較輕鬆的,讓我驕傲的說了一句,“沒有,有你在,沒有什麼好怕的。”
接下來,兩個人繼續聊她老媽魏紅霞的情事,她不怎麼想聊的,但是耐不住我老是往這個方面引,有種特別異樣的快感,“你覺得你媽媽以前有沒有揹着你老爸在外面偷吃過,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有了第一次纔有第二次。”
魏薇雖然不想聊這種話題,但是她的回答還是比較認真負責的,皺着眉頭,苦思了半秒,輕輕搖搖頭,“應該沒有吧,這是我第一次發現她有異常,以往總覺得他們的婚姻是鐵打的,無論是什麼因素都掰不開,不像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一點兒小事就鬧離婚,從我記事起,他們雖然有時候也會拌嘴吵架,可過不了多久就會和好,特別是這兩年,我都不怎麼聽到他們爭執了。”
魏薇搖頭是因爲否認現象,而我搖頭則是否認她的觀點,“不吵架未必是件好事,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痛快,一般而言,如果夫妻兩個沒有爭執,可能他們都厭倦了對方,已經提不起精神去跟對方吵。”頓了頓,燒烤店店員送了燒烤過來,等他離開繼續聊,問她,“你有沒有發現他們話越來越少?他們夫妻生活還常有嗎?晚上聽得到房間的牀吱嘎吱嘎響嗎?”
魏薇伸手輕輕打了我後背一下,嬌嗲的罵了我一聲色狼,拒絕了回答我的問題,不過我能知道答案,她肯定是沒有聽到過,夫妻當着孩子是非常小心翼翼的,絕對不會給你機會,反正在我的印象裡,我的爸爸媽媽甚至連個吻或者擁抱都從來沒有過,當然了,他們是農村人,本來就不太會有親暱行爲的。
氣氛融洽,原本可以痛痛快快吃過燒烤走人的,突然意外就發生了,我們在這邊調笑的講着話,魏薇癡癡的笑聲,剛剛那搭訕的短髮男應了一句‘****’,第一句我沒有怎麼理會,魏薇聽到了也就收斂了笑聲,儘量把話說的輕輕的,讓人聽不到再講什麼,可即便是這樣,那短髮男還嘮嘮叨叨的叫嚷着****,明顯就是挑釁。
我可以罵魏薇****,因爲她對我所做的行爲確實不地道,但是我不能容忍別的男人當着我的面羞辱她,因爲這不僅僅是不給她面子,而是擺明了挑釁老子,當他再嚷嚷一聲****後,我猛的站了起來,指着他吼道,“你它媽的說誰呢,想打架是不是。”
吼聲有點兒大,基本上整個燒烤攤的人都給震到了,那個短髮男自然也在其中,不過很快的,他穩了下來,原本挑事的就是他,而他旁邊也坐着他的幾個哥們,一個個看着都不是善茬,這下正中下懷,迴應我站了起來,把話重複了一遍,指着我的鼻子,“你它媽的說誰呢,想打架是不是。”
雙方劍拔弩張,氣氛開始火爆起來,魏薇有點兒害怕,伸手扯了扯我的衣角,勸說道,“算了,算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已經到了這種氣氛,讓我收手等於要了我的命,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拍拍魏薇的肩膀,示意她不用緊張,繼續與那短髮男講道理,君子動口不動手,要是他先衝過來,那我一下踢死他也是自衛,“小子,你是不是仗着人多啊,有能耐單挑,咱們一對一,要是你在這贏了我,那我從你胯下鑽過去,要是我贏了你,你叫聲爺爺。”
短髮男雙目瞪着我,像兩顆牛蛋似的,但他明顯慫了,不敢跟老子單挑,就他那小身板,老子揍他三個不成問題,不過嘴上一點兒不服軟,吆喝着,“老子就是仗着人多怎麼了,有本事你也叫人呀。”
短髮男大概以爲我叫不到人,所以才那麼大咧咧的講,這下他算是害了他那一桌的兄弟,我衝他冷笑笑,雙手往下壓了壓,魏薇還不依不饒的拉着我的衣角,讓我最好還是不要打架,他們人多,打起來吃虧,但我不理會他,讓在座的所有人做個見證,“大家都聽好了,是他讓我叫人的,我現在叫人,誰他媽也別想跑,有能耐就待在位置上給我等着。”
當我把話講完之後,我不知道短髮男的心理會有什麼變化,或許他會覺得我在吹牛,這個城市到處都有人說兄弟一大堆,可真被人揍了,連三個人都叫不齊,也或者他信了我有那種能耐,這會兒心裡面正在打退堂鼓,而我則沒有去想那麼多,直接撥了電話給兄弟們,不用來太多人,就收保護費的精英團體和酒吧保安就可以,二三十個人一圍,他們就等着道歉認錯吧。
離酒吧離的不遠,電話打過去也就十多分鐘,我叫的人也就到齊了,看到熟悉的身影,衝着身邊坐着的魏薇一笑,拍拍鉛筆褲束縛着的大腿,“他們來了,走,帶你去報仇。”
大手一揮,兄弟們就把短髮男那一桌給圍住了,周圍的顧客們紛紛伸長脖子張望,我湊到最前面,目光殺人般的盯着短髮男,至於他身邊坐着的其他人,估計也算不上是他的兄弟,可能也就是同事什麼的,就那麼一圍,頓時就都慫了,紛紛與短髮男撇清關係,衝着我解釋,他們不過是一起吃個飯,他們是無辜的,根本沒有對我有什麼不禮貌,初次之外還不停的喊着我‘大哥’。
招招手讓其他人先滾,單單留下短髮男一個人,指指地面,笑着講,“你剛剛侮辱了我女朋友,我現在要你送她褲襠爬過去,快,給老子跪下來。”
魏薇臉紅撲撲的,還挺不好意思的,不過人都有虐人的心理,所以她還是笑着把腿分開了,而短髮男看看沒有其他選擇,也只能跪着從魏薇的褲襠趴了過去,等他爬完之後,茫茫然的跑掉,而我們這些勝利者則是哈哈的一陣爽朗的笑聲。
大快人心的一場勝利,這場勝利的意義是非凡的,不僅僅在表面,更在於魏薇的心裡,在女孩面前逞英雄,女孩會迷上這個英雄的,有無數的例子,不管是什麼年代,人們都有英雄主義心理,而這種英雄主義與浪漫主義其實是相仿的,在夢裡面,常常幻想遇到一個救自己於危難之中的,包括在球場上也是如此,爲什麼阿根廷球員馬拉多納能夠被稱作是新球王,原因就在於他在世界盃上救球隊於水火之中,帶領球隊勇奪冠軍,這就是英雄主義。
有了一個良好的開始,必然會有一個美好的結局,當晚燒烤結束,魏薇準備找了藉口不回家睡,約定了要陪我整整一宿,於是兩個人就慢悠悠的開着車去徐婉玲那兒,魏薇想要去住酒店的,但我還是覺得睡在徐婉玲的牀上更有快感,堅持自己的想法,不過她也沒用不開心,她現在蠻惟命是從的。
在徐婉玲的家中,兩個人一起洗了鴛鴦浴,洗着澡,魏薇頗爲佩服的講,“想不到你這麼厲害,打兩個電話就能叫那麼多小弟,幸虧蘭州沒用打你,要不他可就真麻煩了。”
聽的出來,魏薇對周蘭州還是有一部分真心的,要不然也不會與他交往,要知道他可是什麼也給不了她,但我聽她這樣講,心裡面也沒有什麼不痛快,因爲等會兒在牀上都會補回來的,笑笑說,“這沒有什麼,如果上一次我帶人打羣架你在現場的話,你會更加震撼的,那一次我叫了一百多個人。”
魏薇頗爲驚訝的仰着臉,蓬蓬頭中的水激灑下來,落的四下都是水花,“不會吧,一百多個人,你這都算是小型武裝了。”
畢竟是女孩子,對於打鬥沒用太深刻的關注,一百多個人真算不上什麼,在我的計劃裡,最終幫派人數要發展到六七萬左右,不僅僅是在這個城市的一角,要在整個大陸,甚至世界各地都有分會,無論走到哪裡都跟走到自己家一樣安全,當然了,發展到那個階段,肯定有很多很多人想要幹掉我,但身邊的保鏢也在不斷加強。
淋浴過後,兩個人去牀上躺着,毫無疑問是徐婉玲的臥室,眼睛掃一眼紅色的旅行箱,裡面有什麼東西還記憶深刻,等着吧,等她回來之後就拿裡面的東西折磨她玩,而現在,魏薇拿起手機開始給家裡打電話,理由已經想好了,在同學家裡面,同學非留她過夜,爲了增加刺激,我強行讓她開了擴音。
鈴聲過後,接電話的是魏薇的媽媽魏紅霞,一聽聲音就聽了出來,心砰砰跳,真的想衝着電話說上兩句,那樣保證好玩,不過理智告訴我還得等等,到時候上門效果會更棒,現在還可以玩點兒別的,只聽魏薇衝她媽媽魏紅霞講,“媽,我今天晚上不回去睡了,在同學這裡,她拉着我不讓我走。”
魏紅霞還是比較放心魏薇的,就像她之前講的那樣,孩子長大了,有她自己的主見,管也未必管的住,囑咐兩句,“行,你同學家有開空調吧,溫度不要調太低,容易凍感冒。”
母女兩個聊的簡單,但怎麼也有一分多鐘,這一分多鐘裡,我先是在摸魏薇的胸部,然後是猛的抽了她屁股兩下,‘啪啪’兩聲響,連電話另一端都聽到了,氣的魏薇直瞪我,眼神要殺人,那邊的魏紅霞也問,“怎麼了?你是不是不在同學家,怎麼聽着像有人在打檯球,這麼晚,你可不要在外面玩太久。”
魏薇解釋了兩句,匆匆掛掉電話,撅着嘴撲到我身上,衝着我一陣嚷嚷,說我是個大變態,肯定是想一邊和她做着,一邊讓她認識的人在旁邊看,其實她說的還挺準的,我確實常有這樣的想法,說不清是爲什麼,就是覺得那樣子特別刺激,活着就是爲了折騰,那就縱情的折騰唄。
兩個人撲在一起短暫鬧了會兒,這時候衣服也都扒光了,連小內褲都丟在了牀頭櫃上,開始肆無忌憚的講色話,依舊是挑逗她母親魏紅霞那個話題,“寶貝,你在外面過夜,其實挺好的,這樣你爸爸和媽媽也都過活過活,你要是在家裡,他們肯定能不做的肯定就不做,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