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好奇這個問題,女人到底是如何騙過的她老公,要知道,好多的疑點擺在那兒,身上有蚊子咬的地方,手機有好多的未接電話和短信,差不多二十幾分鍾到三十分鐘的時間裡,兩個人都幹了什麼,真的能夠只在湖邊聊天嗎?可信度無論怎麼聽都不高,除非她的演技高超,而且最主要的,只要脫掉衣服一檢查,真相立刻就顯現出來,莫非她沒有給劉教練檢查的時間,徑直去衝了澡??
劉教練的老婆似乎並沒有想過同我講這些,或許她是覺得沒有必要,也或者過程比較糗,沒有心情講出來,接下來,不僅沒有回答問題,恰恰相反,她用了反問的語氣,問,“後來他有問過你嗎?你怎麼回答的?”
原本我是可以拿問題來要挾她的,讓她先回答自己的,然後再告訴她想要的答案,但我沒有那麼做,想要討好她,爭取還能有其他的機會,那迷人的臀部還沒有享受膩,能夠多一次就是賺一次,實話實說,道,“劉教練第二天找我問了,但我可一點兒沒有透漏,只是說在湖邊聊天的。”
劉教練的老婆衝我挑了挑眉頭,露出嫵媚的笑容,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嘛。”
分不清她是誇我,還是另有含義,不過聯想起當晚的情況,她撥通電話之後果斷的說自己和我沒有發生關係,因而我讚了她一句,“其實多虧了你急中生智,要是你在電話裡面就承認了,也就沒有接下來的這些事了。”
女人得意的笑笑,想要下手再抓抓癢,但看到旁邊不遠處就有兩個男學員,沒有辦法,只能夠忍着,如果只是當着我一個人,她是無所謂的,反正連那種事情都做了,這又有什麼,同我講了當天的最後一句話,“那是當然,要不是我聰明,咱倆以後絕對不可能再有瓜葛。”
聽劉教練老婆話的意思,以後兩個人還是有機會的,否則何談瓜葛,想想她那魅力的臀部就受不了,但也只能夠無奈忍着,聽到後面傳來腳步聲,趕緊身子往兩側移動,分開一定的距離,心裡面則美的冒泡,等着吧,將來會有更加刺激的事情,或許就是當着她老公的面,或者是其他的偷偷韻事。
家花沒有野花香,不過先不談野花,接下來要去儘儘義務,把趙靜伺候一下下,之前答應過她的,單獨帶她出去逛街,再一日,看外面太陽不毒,溫度正好,同她往市區裡去,而麥加也絲毫不吃醋,按照我的吩咐,去酒吧裡面幫忙,她好似非常愛這份新工作,一絲一毫的抱怨都沒有。
在去往市區的路上,趙靜好奇麥加去幹嘛了,畢竟她現在又不用上班,所以她這樣問,而我則隨便回答了一句,意思是麥加有麥加自己的私生活,或許是去見老同學、老同事了,沒有提酒吧兩個字。
趙靜原本是說過單獨同我逛街,其實只不過是一時撒嬌使性子而已,其實她還是蠻歡迎麥加跟着我們一起的,所以聽我那樣回答了之後,把嘴撇了撇,露出不滿意的樣子,和老同學聚會什麼時候不可以嘛,幹嘛非得選在去市區逛街的這一天,唉,女人呢,總是這麼的難伺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或許是身邊的女人開始越來越多,因而有時候會覺得趙靜開始變得越來越煩,不是那麼的懂事,還整天挑三揀四的,對於我的事業也幫不上忙,總而言之,只能夠拖後腿。
心裡面除去埋怨,另外還惦記着另一件事情,之前酒吧說過歌手駐唱的事情,想找找有沒有賣唱女藝人,或許還能夠挖掘出個啥明星,即便是沒有,給她這麼一個機會,說不定無以爲報,便只能夠以身相許了,何樂而不爲,這可比請什麼搖滾樂隊合算多了,只是有趙靜在身邊,不甚方便,話不能明說,指不定她還會生啥幺蛾子。
先是陪着趙靜逛街,一家商店、一家商店的購物,說是購物,其實也沒有買多少東西,更多的時間是浪費在她去換衣室裡,換上新衣服聽兩句我的意見,繼而放下來不買,大約穿十次買一次就不錯了,而我則忍耐着,把耐心熬到了極致,終於兩個人要走過過道,找家餐廳吃午飯。
那條地下過道,距離蠻長的,之前走過一次,見過有拉二胡的大爺,所以倒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會有女藝人賣唱,當慢悠悠走的時候,有刻意把耳朵支起來,傾聽下是否有悠揚的琴聲,可惜結果是令人失落的,但是當走在地下過道中央的時候,意外出現了,一個漂亮的清純的女孩正坐在那兒吃東西,面前擺着一個盒子,裡面有人放的錢,成百的有,十塊二十的也有,甚至五毛一元的硬幣也有,身邊則是一把吉他,小心翼翼的靠在那兒。
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她的樣子,但是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這個女孩是個性冷淡,或者說是冷血動物,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身上穿着長版的粉色雪紡衫,悠悠的張開小嘴,把午飯不發出聲音的嚥進肚子裡,至於腳趾則隱藏在了板鞋裡面,記得之前看過小清新們拍的一系列的小清新照片,其中板鞋就是一個特色。
眼睛裡面一亮,停下腳步,同女孩打聲招呼,繼而往裡面放了一張一百的鈔票,拉着趙靜先別走,問,“可以給我們唱個歌嘛。”
女孩看到錢,並沒有露出想象之中的喜悅之色,好似看淡了這一切,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她還是挺尊敬聽她唱歌的觀衆,迅速把嘴邊的午飯拿開了,把肩膀一側的吉他抱在懷中,仰着臉問,“先生,你們要聽什麼?”
我看看身側的趙靜,好在她沒有露出醋意,否則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難辦成,一邊是試探的看自己的女人,一邊打量着有可能的新歡,皺着眉頭想了想,問,“你有什麼原創歌曲嗎?”
或許平時不怎麼會有人請她唱歌,都是路過的時候聽到了直接丟錢給她,所以她聽到我的要求,終於擠出了一絲笑容,不笑的樣子已經足夠美麗,一笑起來,臉頰上兩個淺淺的酒窩,那是更加的美麗,回答道,“有原創,那我就給你唱個最新剛剛創作的吧。”
擡起手輕輕耳朵,用手指扣了兩下子,非常肅然起敬的站直身子,擡頭挺胸,看着她手指的動作,在吉他弦上面輕輕撥弄了兩下,立刻發出了美妙的聲音,連一直不發表看法的趙靜都打動了,居高臨下盯着女孩看,只聽女孩緩緩唱道,“那一天,我遊走於夢裡邊,發現了你的背,卻設有看清你的臉,爲什麼,你我還在纏綿,不是說好,分手後,各走一方,爲什麼你還會在夢裡出現。是否,你像我一樣,放不下從前,深深的埋在心裡邊,偶爾想起的瞬間,淚簾像青紗,遮住了視線,不敢向前看,在夢裡回憶從前。”
唱到這裡女孩停頓了一會兒,開始專注的彈吉他,兩隻眼睛微微閉着,眼睫毛一挑一挑的跳動,特別的有節奏感,像是仙女踩着鋼琴的鍵盤,兩隻腳尖美的令人心動,而換到這兒就是女孩的手指,纖長纖長的,足足有十釐米的樣子,最主要的是她的潔白膚色和黃金比例,我敢保證,她肯定有個特別美麗的名字,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夠配的上她的外貌條件。
一直認真的聽女孩唱完,聽的特別的認真,包括趙靜也是如此,她的嗓音特別好,時而高,時而低,當然了,我們只是普通的觀衆,沒有太高的藝術修養,至於專業上面如何評價,我們無從知曉,能做的只是誇讚兩句,拍兩聲巴掌,一邊想着上面這些,還一邊琢磨着,一般而言,創作的這些東西都反映着作者的真實想法,聽起來歌詞要表達的內容,與女孩表面反應的並不一致,或許她只是對待陌生人才那般的冷豔如霜,其實內心特別的溫柔可人。
等歌曲徹底結束,女孩把手指挪離了吉他,開口小聲問她,“這首歌曲叫什麼名字?”
女孩託着腮,又恢復了先前那種不問世俗之事的狀態,話語說的毫無感情,至少聽起來是這個樣子,彷彿那兩個字也冰冰冷冷的,“夢裡。”
由於趙靜在旁邊,沒有辦法同女孩要電話號碼,或者給她留電話號碼,只能夠厚着臉皮問一句,“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哪一天萬一你成名了,我們也好跟人家炫耀,我們見過你這個未來的大明星。”
話是奉承的話,無非是爲了討好女孩一笑,不過也沒有太過分的地方,否則趙靜又要使小性子,只聽女孩回答道,“我叫白雪,白色的雪花。”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有着一個搭配的名字,不過她看起來不像是白色的雪花,更像是粉色的仙子,令人百看不厭,流連忘返,就那麼情不自禁的盯着她,陷入了短暫的冥想,奶奶的,只能等下次再過來特意找她,機不可失也沒轍,趙靜在旁邊蹭了我胳膊兩下,催促道,“走了,走了,去吃午飯,我肚子都餓的咕咕叫呢。”
無奈的跟着趙靜離去,但依舊不忘戀戀不捨的回頭望兩眼,女孩重新拿起自己的午飯,與世無爭的咀嚼,唉,可惜沒有問清楚,她是哪裡人,住在哪個地方,芳齡幾許,是否婚嫁。
男人最怕的不是沒得吃,而是最怕看到了,卻又偏偏吃不到,有趙靜跟在旁邊,毫無下手的機會,戀戀不捨的離去之後,雖然沒有聽到醋意的抱怨,但心中還是有些許的不快,或許我是應該調整調整心態,不要動不動就埋怨趙靜,她之所以會那樣使小性子,還不是說明她在乎我,倘若她要是不在乎我,又怎麼會如此自尋煩惱。
當天回到家之後,一直悶悶不樂的,臉上沒有多少表情,懶得講話,不過趙靜並沒有看出來,津津有味的一個人講話,看着自己購來的衣服,總結着逛街的經驗,直到晚上見着麥加,方纔被看出來,她小聲在我耳邊問,“怎麼了,看你板着張臉,同妹妹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