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自然不肯,輕輕的踢了他一下,指着一旁的沙發道:“你先下去,現在**歸我,沒我允許,不準上來!”
哼!
就算容夏受傷,她也不能降低自己的原則!
容夏自然也不肯,哪裡會聽她的,迅速的抱住了她,然後抱着她一起,裹着被子,躺倒在了**上。
“你!”夏薄氣的乾瞪眼,本想掙脫開的,但想到他一身的傷,她又有點不忍心,所以就憋着沒動。
“容夏,我有很多問題。”夏薄悶悶的道,還是決定先把想知道的都問清楚。
有些事情不弄明白,擱在心裡就是一根刺!
容夏卻似乎猜到了她想問什麼,“我知道,你不用問,我慢慢跟你說吧!”
雖然,猜到的或許不準,但他接下來要說的這些,足以解答夏薄的疑惑了。
容夏的確是不擅解釋的人,所以解答這些疑惑,花了很長的時間,他講的很細緻,一點也沒有遺漏。
就如夏薄知道的那樣,米小然是容夏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容夏從來沒有愛過人,但米小然一直陪在他身邊,陪着他長大,一直在主動的靠近他。、
這對他而言,不算新奇,因爲從小到大,儘管他冷漠異常,也還是會有女孩子,前赴後繼的想要成爲他的人。
可偏偏,那時候的容夏,不懂得選擇,也不懂得感情。
米小然一次一次的主動,最後還爲了他將毒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救了他一命,雖然說不上打動他,但是他那時有想過,娶這樣一個熟悉而又不討厭的人,有一心一意爲了自己付出的女人過一輩子,也未嘗不可。
所以,他在慢慢地試着接受米小然。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將米小然送去了城南別墅養着。
兩個人之間的相處,雖然平淡,但米小然看上去卻很開心,容夏不能體會戀愛的快樂,所以那個時候,心裡沒有多大的感受。
只是,他和米小然還沒有來得及真正開始,就被米小然親自扼殺在了搖籃裡面。
容夏很忙,忙於和容燁的爭鬥,忙於很多事情。
米小然或許是感覺自己被冷落了,所以和容夏最好的朋友,偷偷的在一起了,最後被容夏撞破。
那個朋友,怎麼說呢!
容夏的朋友並不多,真正有交情的,就翟耀和那個朋友。
那個人叫容胤,是容燁的弟弟,和容夏並無血緣。
但是容胤和容燁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容燁有極大的野心,對容夏來說是個威脅。
但容胤不同,他酷愛畫畫,是個溫文爾雅的君子,從小到大拿過無數的獎盃,是個十分有才華,且溫雅的男人。
容夏和他算不上親近,但私下卻有往來,容胤對容夏而言,既是兄弟,也是朋友。
但就是自己當做朋友的人,睡了喜歡自己的女人。
這對當時的容夏來說,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也是一種羞辱。
容胤被他撞破與米小然的事情之後,主動找他聊過。
容胤喜歡米小然,所以情難自禁,和她在一起了。
而米小然只是一時寂寞,才**了他。
這些,容胤都知道,但是他願意,哪怕她的心裡,沒有他。
容夏當時是氣憤的,那一次的交談,是他和容胤最後一次往來。
之後,他再也沒有去找過米小然,容胤則是名正言順的搬去了那裡,而米小然那時仍然在妄想,挽回容夏。、
只是,容夏從未理會過。
再後來,米小然生下了容胤的孩子。
當時,容胤十分低調,沒有透露孩子的事情,連容燁也沒有告訴,唯獨告訴了容夏,最後還附上了一句謝謝。
容夏沒有迴應,就這樣過了一年。
一年後,容胤帶着米小然和孩子,回到了容家,但是容燁知道之後,非常生氣。
容夏只是看戲,並未插手這件事情。
容胤是真的愛米小然,他努力的說服容燁接受她,但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反而給米小然招來了殺身之禍。
容胤死在了容燁派去的殺手手上,拖着最後一口氣,懇求容夏代爲照顧米小然母女。
這就是容夏照顧米小然的理由。
當然,還有另外的原因。
那就是他身上的毒,其實那不是毒,是來自摩納哥的一種蠱,分陰蠱和陽蠱。
米小然當初爲了救他,聽信了別人的偏方,將陰蠱引去了自己體內。
但是這種方法是沒用的,反而造成了雙重危險。
米小然發作的時候,痛苦不說,容夏身上的痛苦,也沒有減輕,每每到了時間,就會發作一次。
而且,米小然若是死了,他身上的陽蠱也會要了他的命。
所以,容夏將米小然保護的這麼好,一方面也是爲了保護自己。
他對米小然的照顧,和偶爾的溫柔,並非對她有愛,而是緊張她的身體和照顧她的情緒,二來也是在替代容胤吧.......
具體的,容夏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但他可以肯定,他不愛米小然。
“原來你以前還有過這麼一段不堪的往事啊!”聽到這裡,夏薄不禁感嘆,難怪容夏之前怎麼都不肯解釋他和米小然怎麼一回事,原來裡面還有這麼一段,一個女人背叛了他,的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這或許也是容夏之前不願意跟她解釋的原因之一。
換她,她也不說,丟人!
都是她甩別人的,哪能別人羞辱她啊!
容夏微微挑眉,摟着她的腰,拉着她緊貼着自己,語氣裡聽不出喜怒,“感覺你好像很同情我?”
“算不上同情吧!”夏薄皺了皺鼻子,發現有點鼻塞,貌似是感冒了。
“我只是覺得你很寬容啊,我被人揹叛的時候,都是帶人把狗男女打到求饒的!”
這些事蹟,她一直頗爲自豪,雖然表面總是很在意的樣子,但她心裡卻完全沒有被人綠了的羞恥感。
因爲,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人,她氣憤是真的,但傷心一點也沒有。
但如果,容夏有一天這樣對她,她一定會傷心。
那容夏對米小然如此寬容,是不是也和她想的一樣,只是氣憤,但沒有傷心,因爲是無關緊要的人啊?
夏薄突然很好奇,還沒問,夏薄卻是捏住了她的鼻子,顯然發現了她剛剛的小動作,“感冒了?”
他的語氣,聽上去略微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