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皺了皺鼻子,呼吸不太順暢,拿開了他的手,鬱悶道:“還不是因爲你!”
路上堵車,實在堵得慌,到了容家附近的時候,還在堵。
夏薄實在等不住了,就下了車一路小跑回來的。
b市的天氣比這邊暖和許多,她穿的比較單薄,a市的天氣,卻已經入冬,她下車凍得直哆嗦,能不感冒嘛!
說到底,還不是怪容夏!
“因爲我?”容夏看着她皺巴巴的鼻子,笑了起來,“我這幾天有脫你衣服嗎?”
夏薄一怔,眨了幾下眼睛,纔回味過他的話來!
天.......容夏竟然也會開黃腔.......
這更加堅定了夏薄心中的想法,容夏今天腦子一定是不太正常。
“沒有!”夏薄一本正經的回答,臉頰的溫度,卻上升了起來。
容夏看着她微紅的臉,臉上的笑意雖淡,但眼中的笑意卻是加深了許多,“所以,你是覺得我沒脫你衣服,害的你感冒了?”
他的語氣,從容不迫,一點也沒有睜着眼睛說瞎話的羞恥感。
夏薄雖然大膽開放,可是她偶爾也會害羞好嗎?
容夏此話一出口,她立馬瞪大了眼睛,紅脣微張,那表情誇張的十分可愛。
正是這樣的表情,取悅了容夏。
原本他還想興師問罪,夏薄在他之前,究竟談過多少個男人,竟然讓她說出‘我被人揹叛的時候’?
不過,看在他心情好的份上,他就不跟她計較了,以後再說。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容夏揉了揉她堵塞的鼻子,像是在把玩什麼玩具一把,動作雖然算不上粗魯,可還是揉的夏薄的鼻子發紅,再加上本就鼻塞,就更加不舒服了。
“別弄我鼻子!”夏薄抗議的擋開了他的手,被子裡面的空間,本就狹小,容夏又抱得很緊,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空隙,這一動之下,灌入了一些涼氣,夏薄這才發現,被窩裡面有多暖和,下意識的往被子裡面縮了縮,這一縮,她整個人都縮在了容夏懷中,小小的身子,剛好容納進他的懷中,沒了一絲的空隙。
“那弄你其他地方?”容夏似乎逗弄她上癮了一般,黃話張口就來。
夏薄無語半晌,氣鼓鼓的道:“你不要轉移話題,我還有很多問題沒問呢!”
容夏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腦袋,“那你問,問完我再弄!”
靠!
這才幾天啊,容夏怎麼變成這樣了!
其實,所有的男人,骨子裡面都是一樣的。
無論他外表如何,內心都很......
面對自己的女人,那就更加的得寸進尺了。
可夏薄不明白這個道理,容夏以前從來沒對她這樣過,雖然身體很**,可是說話特麼的還是很正常啊!
夏薄有點小崩潰,輕輕的動了一下,擡頭便見容夏垂眸看着她,那雙平日裡清冷淡漠的眸子,此刻盛滿了笑意與揶揄。
“........”夏薄臉上更燙,忙垂下了頭,埋在了他的胸口。
她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了,總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扒光了一樣,雖然不是沒有脫光光的見過,可那不一樣啊!
夏薄清了清嗓子,“還有,你是不是知道襲擊米小然,是我家老頭子安排的?”
“一開始不確定,後來確定了。”容夏並未隱瞞,只是有的小細節,他卻沒有多說。
當時,他是準備引蛇出洞,另一方面也是想讓夏薄離開一段時間。
因爲傑克西在米小然身上下的毒,影響了他身體裡面的陽蠱,導致他每年的發作期,提前了。
那是一段十分痛苦的過程,他自己難以承受,並且發作時候神志混亂,容易傷人。
而且,他並不想夏薄看到他這副樣子。
所以,他才承認了派人去撞她,甚至用不信任,激怒於她。
但是,他從沒有想過,要放手。
容夏此人,用翟耀的話來說,是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又極爲自私的男人。
他不會和翟耀一樣,爲了保護雲若初。爲了不傷害她,就獨自離開,隱忍着思念和不能相見的疼聽。
容夏不會,他和夏薄能夠走到一起,一方面是夏薄活潑大膽,填補了他冷淡的缺失,讓他的生命一下子變得鮮紅起來。
另一方面,就是他雖然不曾真正的經歷情愛,卻和夏薄有着共同之處。
這兩人骨子裡面都敢愛敢恨,不會考慮太多周圍的因素,他不會因爲自己身體裡面有蠱毒,就放棄夏薄。
夏薄也不會因爲不明真相的誤會,和別人的拆散,就輕易的放棄,她所堅持的東西。
所以,這一次,她會立馬回來,雖然源於一時衝動,但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她放不下容夏。
這兩人,骨子裡面有着一樣的東西,熱情,佔有,打死不放手。
這樣的人,遇上對的人,那真的是一種幸福,但遇上錯的人,那就是相互的折磨。
好幸,容夏不覺得他和夏薄之間是種折磨,而夏薄也同樣如此。
不管愛恨對錯,能在一起就是好的,哪怕只是一時,只要兩人在一起的時光是幸福的就好。
容夏骨子裡的東西,讓他比翟耀幸運許多,翟耀在經歷分別思念之後,纔想明白了這一點,無論生死都要和雲若初在一起。
而容夏,一開始抓住了,就不打算放開。
“所以說,你是故意氣走我的是吧?”夏薄氣鼓鼓的問,雖然知道了事情真相,可是想想卻還是很來氣。
“是。”容夏承認了,卻又不願意解釋,可是想到之前因爲他的不解釋,導致他和夏薄吵了許多架,他猶豫了幾面,還是解釋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發作的樣子。”
說完,他難得覺得尷尬,臉上的神色,若是讓夏薄看見,一定會取笑他。
不過,夏薄現在看不到,但聽到他這個解釋,還是無良的笑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發作時候,狼狽的樣子?”
原來,容夏也這麼的死要面子?
夏薄笑的前仰後翻,在容夏懷裡一抖一抖的。
容夏黑了臉,輕輕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不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