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保鏢?”好不容易扯出個笑容,莫小魚搖頭,“天雪,你搞錯了。我問過司徒拓,確認他是你哥手下的替身武打演員。”
喬天雪瞅着她一會兒,最後困惑地搖頭:“可是……好吧,他是誰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手非凡,能保護我們。”
奧迪開回明月國際珠寶城,等了十分鐘,司徒拓果然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一身乾乾淨淨,好象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
喬天雪說:“司徒拓,我崇拜你!”
莫小魚淺淺笑了:“我也崇拜你。”
司徒拓臉紅了:“少奶奶還是崇拜楚少更合適。我怕被剝皮。少奶奶,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莫小魚忍不住悶哼:“你這麼好身手,還怕他麼?”
司徒拓一副惶恐:“少奶奶,我怕的就是他。”
喬天雪哈哈大笑起來。
回到家有點晚了。可是趙媽還在,果然煮了營養湯等着。看着楚天龍坐在客廳,趙媽很知趣地就把吃地全送三樓休息室了:“少奶奶吃完喊我一聲。我就來收拾。”
可莫小魚仍然悄悄地多做了一份麪條。
靜靜地用着餐。莫小魚吃得很少,然後抿緊了嘴兒在旁等他吃完好收拾。
不知不覺,她想起了司徒拓,脫口而出:“喬天雪說司徒拓是中南海保鏢。”
聞言,他神色如常:“這麼說來,我的寶貝兒相當尊貴,有中南海保鏢上門服務。”
看着嚴肅的模樣,可一說話就半拉子,莫小魚又閉上嘴兒。可想着洛美美在慕容傑身邊的生硬模樣,不禁擰起眉。
她想忍着的,可是就是忍不住:“你既然那麼疼美美,怎麼就不拿出兩億從慕容傑手裡搶回來?”
他黑瞳閃爍:“你把我把美美搶回來?”
她又沒瘋,怎麼希望他搶回來。她靜靜地:“是你想,但是你也放不開財產是吧?爸不希望你和慕容傑搶。”
“美美不讓我搶。”他說,終於放下筷子,起身,像一棵白楊,“你早點休息。我去書房。”
去書房和洛美美視頻麼?
她想着,卻再沒了聊天的心思。等他走進書房,她才靜靜起身藏好一副碗筷,開了大門,讓趙媽到三樓收拾。
趙媽一離開,莫小魚到二樓給女兒匆匆講了個童話故事,然後上三樓。隨手把門關緊,她向主臥室走去。
她的確非常需要睡眠,身子的虛弱,大腦的透支,都令她心身俱疲。
經過書房,發現書房門關緊。
她停下小會,脣角微微翹起。他在她面前一直有秘密,但如今更加神秘兮兮的了。
轉身瞅着喬小倩的房間,她心頭一動,走了進去。
拉開燈。
房間裡井井有條,有如軍人般潔淨整齊。她打量着,想起避孕藥的事。
李明琴母子都有害她孩子的動機,可她直覺避孕藥與喬小倩絕對脫不了干係。如果是喬小倩乾的,房間裡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
檢查了所有的衣櫃箱子,什麼也沒看到。轉過身來,她凝着梳妝檯上的珠寶盒子。
巴掌大,四四方方,但看起來相當精緻的盒子。
這個盒子是用來裝手鐲的,以前楚天瀾去北京,回來時給喬小倩帶的禮物。
想了想,莫小魚打開盒子。
裡面空空如也,僅僅只有一塊紫色的綢子,這原是包裹玉鐲的。當然了,喬小倩那麼愛楚天瀾,送的禮物當然會隨身攜帶。這個盒子應該是她忘記帶了。
正要蓋上,莫小魚忽然皺眉,轉身拿起那塊綢布。
綢布下面張紙。她摸摸紙,下面很軟。
有東西。
拿出紙,莫小魚的臉色變了。
精緻的盒子裡果然有東西。白色的粉末,薄薄地一層,只有三毫米厚。可是這盒子並不太窄,所以這份量並不太小。
藥粉?
莫小魚飛快撕了一張紙,包了很少的一點兒。她飛快把所有的東西都恢復原狀,然後走了出來。
一顆心兒怦怦直跳。
回到臥室,她慎重地放進手袋。然後沐浴,睡覺。
他應該會在書房睡吧……
想着藥粉,想着洛美美,她終是困了,可絕不睡上他的*。
她有潔癖,這是真的。無論如何無法接受他和洛美美*一個月的事實。那顆心,一直在浮沉着。愛與恨,就像雙胞胎,一起在她腹中折騰,而她毫無辦法,只能忍着折騰。
想了想,她拿出*小被子,覆上木椅,睡上去。然後蓋上一*被子。好在她身形嬌小,這樣睡着居然沒覺得窄。
開大暖氣,沉沉睡去。
天亮了。
莫小魚發出舒適地嘀咕聲。她睡了個好覺。
好象很久沒這麼舒適了。原來睡椅子這麼舒適,那麼她以後都睡椅子好了。
想着,莫小魚自嘲地笑了笑。睜開眸子,看到一片白色。不是牆壁的白。這是什麼?
她腦袋還沒轉彎,直覺地伸手摸了摸,皮膚?
皮膚!
心中一激靈,莫小魚倏地爬起。面色一變。
就說睡椅子哪有這麼舒服,原來是在主臥大-*上。她怎麼跑*-上來了?
她還在皺眉,旁邊也有人皺眉:“哦?”
她騰地坐起,趕緊向下爬。
他也不阻止,還是那麼老神在在:“還是捨不得老公是吧?半夜跑上來也不打聲招呼,否則我還知道*上有個女人,最少也得摸她幾摸……”
“楚天瀾!”莫小魚已經不明白這男人到底臉皮有多厚了,她纔不相信是自己偷偷摸上他的*,更不相信自己在*上時,他會連摸都沒摸。
沒有節操的男人!哪裡會象他日常生活中表現的那麼潔癖。根本就不可能。
“我在這裡睡得很好。”指着長椅,她模樣十分鎮定,“我警告你,再用你那雙髒手碰我,我會在夢遊時斬了它。”
“哦——”他恍然大悟,“原來老婆昨晚是夢遊到我*-上了。希望今晚接着夢遊。反正這*挺寬……”
“和你這人沒法溝通!”她恨恨地,“我知道了,我以後還是多運動少說話。”每一句話都會被他編派成別的,她受不了了。
他黑瞳一亮:“多運動少說話?這個好,還是老婆知心……”顯然某人把運動無限yy了。
沒聽他胡說完,莫小魚已經跑進浴室。
她決定了,這幾天她在他跟前就一木頭。她發誓絕不多說一個字,多動一下。免得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落人口實。
有些牛皮糖是沾不得的。一點也不能沾。
等他胳膊好起來,她應該也會選擇個地方適當遠離小會兒。她需要思考,這樣面對着他,她完全沒法思考。
霧裡看花,水中望月。
他就是那花那月。
她越來越變成一糊塗蟲。
想着,她換衣服,可倏地停住。然後咬緊牙關,淚花卻漸漸滾落。
這壞蛋,還裝!
她的胸口一大片草莓印,他居然還敢裝純。可恨她昨晚怎麼睡得這麼死,連被人咬成這樣都沒醒過來。
噁心!
莫小魚還真蹲下來嘔了。沒聽說過夫妻-生活時,哪個男人會不用嘴巴,這雙留草莓印的薄脣,之前一個月都落在別的女人身上。
她嘔得有點大聲。
立即傳來敲門聲,還有說話聲:“小魚……”
不理他。
“寶貝兒!”他試探着。清越的聲音在晨間格外好聽。
七手八腳地換上衣服,她大大地拉開門,瞪死那個好看的男人:“求求你,別噁心了。寶貝兒?留着把它送別人。喬小倩也好,洛美美也好,悉聽尊便。只以後別再我面前喊了好不好?”
她明明憋着氣兒,滿心憤怒,可說到最後,聲音卻哽咽了。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懦弱。她飛跑着離開,拿起手袋,挾着外套,大步離開。
走到大樓門口,還聽到他在後面低低地:“寶貝兒,只有老婆纔是甩不掉的寶貝兒……”
還說?
她大大甩上門,聲音幾乎把楚家所有的人都嚇住了。楚天龍在二樓淡淡地:“就算失*,也不用在大家面前發火。”
她挺直脊背,把十九歲以前的千金架子端起,高雅地經過楚天龍:“就算失*,我也沒必要在大家面前發火。二弟,對大嫂,還是應該有着做弟弟的態度纔好。”
說完,無視楚天龍地嘀咕,走到客廳抱了抱女兒,招呼着司徒拓一起去公司。
坐上車,她懊惱得閤眼打自個兒。是被楚天瀾氣急攻心了,纔會對一直不想理睬的楚天龍這樣。
她完全可以無視楚天龍的存在。
“少奶奶不高興?”司徒拓總是十分緊張他的僱主。
“沒有。”她悶悶的,“沒事。”
來到明月國際,她悄悄地走到天台打電話:“越哥哥,我有事情找你幫忙。你什麼時候來我辦公室吧。”
姐姐是婦科醫生,本來應該找姐姐,可是姐姐應該還會過上十天半個月才找工作。想來想去,她居然仍然只能找慕容越。
她需要知道那些藥粉的成分。
“小魚,怎麼了?”慕容越擔心地問。
“我想知道那是不是避孕藥。你幫忙化驗一下。”她說。
“好。”慕容越立即應承,“我十分鐘內到。”
果然不一會兒,慕容越就到了她辦公室。
司徒拓瞅着慕容越站了起來。
“沒事。”莫小魚笑着,“司徒拓,別擔心。”
悄悄將小包藥粉塞進慕容越手中:“什麼時候有結果?”
瞅瞅司徒拓,慕容越也低低地:“最多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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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家裡有點事,更得晚了。親們不好意思,二更可能要三四點了,如果那時沒有,親們七點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