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
這女人******是不要臉到底了?
女人之前豁出去扯開的衣服還沒有全部穿好,此時滑下去了一點,胸前的風光又露出了一點。
全身的血液都往男人的腦子裡衝去,稍微再用一點力女人那美麗的脖子要被掐斷,男人繼續咆哮繼續吼,“黎冉,你他--媽賤不賤?爲了一個隨時拋棄你的男人,也值得你騷--浪成這樣?”
黎冉不冷不熱的道:“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找情--夫牀夠猛牀下夠體貼是完美,我還找了一個牀不夠猛牀下不夠體貼的還噁心的在外面包養男寵的老公,跟你他簡直是極品。”
男人的聲音幾乎要貫徹整層樓,“你他--媽是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我說了那小子不是我養的……”
“是你司的恩人的兒子,讓你代爲照顧的,呵,你當我是瞎的看不出來你一雙眼睛恨不得長在他身?司?五年了我連你司的鬼影都沒看見一個,你當我是弱智?”
“你他媽是個弱智,老子喜歡男的會娶你?你他媽瞎吃飛醋竟敢爬別的男人的牀,你有種。”男人憤怒如滔天的咆哮幾乎要震破人的耳膜,線條很硬的五官忽然猙獰起來,“你剛纔說什麼?說我在牀沒有你姘--頭猛?”
說話將將女人狠狠往沙發裡一扔,直接扯自己的衣服,朝侯在門口的兩個手下陰鶩厲吼,“滾出去,關門。”
……**……
黑色賓利慕尚平穩的行駛在夜晚的車流,何峰在前面開車,時不時的瞄向車後鏡。
冷浩辰去拉女人的手,剛碰到衣角被大力的甩開了,“別碰我。”
在電梯裡被他追到,然後不管不顧的用蠻力將她直接抱着塞進了車裡。
一直僵持到現在。
她冷着一張臉,不准他碰一下。
整個人繃得緊緊的,彷彿神經隨時都會斷,怒火隨時都會爆發。
她坐在最邊,身子貼着車門,恨不得把跟他的距離拉到十萬八千里,黑色的長髮掩面,看都不看他一眼。
雙手落在膝蓋,緊緊的攥着,關節處處泛白無不彰顯着她的忍耐。
冷浩辰的視線從她的身掠過,長臂仍是伸了過去,一把將她圈住。
獨屬於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淹沒而來。
原繃着的女人頓時勃然大怒,一雙杏眸冷冷望着他,冰冷無溫,雙手用盡了力氣掙脫,尖叫出聲,“冷浩辰,我叫你別碰我。”
她越是掙扎,男人抱着她的手臂一言不發的圈得更緊,秦淺恨不得將他的手臂給弄斷了,卻又半點都無法撼動男人的蠻力,“冷浩辰,你要不要臉,你給我放開,你別抱着我。”
她已經說不出別的什麼話了,剛纔在套房裡的畫面始終橫亙在她的腦海,佔據着她的思維,她花了好大力氣才控制着自己不至於氣的發抖。
冷浩辰把她纖瘦的身軀抱在懷裡,銅牆鐵壁一般任她打罵是不肯鬆開,他沉着臉瞥了眼前面時不時看過來的何峰,低聲道:“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秦淺胸口劇烈的起伏,脣已經咬的泛白毫無血色。
強制自己冷靜了好半晌,她才冷冷的出聲,“回去說,你把你的手給我拿開,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