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眸直直的看着他,冷冷的道:“冷浩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要麼你滾出去,要麼讓我走,否則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家全砸了。”
他不是什麼附庸風雅的男人,但總有那麼一些人想盡辦法的塞給他不少價值連城的各種古董寶貝。
還有他酒櫃裡的一瓶瓶價值不菲的名酒。
她現在看着這張臉,沒有了十年前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拿槍對着他的衝動,但胸口卻膨脹着前所未有的破壞慾,指尖不斷的顫抖。
怒氣,總得找到一個爆發的出口。
冷浩辰看着她因染着怒意而漲的格外通紅的臉蛋,扯脣開腔,“你跟我回來的時候說過,除非我趕你走,或者我不要你了,你纔會離開,忘記了?”
“冷浩辰,你……”
秦淺盯着眼前的臉,良久,才微微笑出,“我記得我的原話是,除非你趕我走,或者喜歡別人,不要我了,否則我不會離開。你今天行爲明明白白的證明了你已經喜歡了別人,所以我有權利離開,我秦淺再不濟,也不至於委曲求全到如此地步,成全不了冷先生你坐享齊人之福。”
心頭的窒息已經讓她無法再繼續說出一句話,視線好像又跟着模糊了,閉了閉眼,一言不發要下牀,離開。
然而下一秒,又被重新摔回了牀。
牀褥很軟,不會痛,但是這重複的動作卻讓她的心臟不斷的掀起撕裂感。
男人的膝蓋再壓來的時候,秦淺擡手想扇他,這一次冷浩辰沒有不閃不躲的讓她打,輕而易舉的扣住她的手腕,反剪到背後,俯身湊過去,深眸盯着她,“聽着,我沒有喜歡別人,今天你甩了我兩個巴掌,夠了。”
這一次她聲音裡的哭腔已經無法掩飾,“那你放開我,冷浩辰,你放開我……”
溫熱的薄脣貼來,親吻去她臉的眼淚。
有時溫柔,真的是一種殘忍。
“冷……”
秦淺突然僵住了,她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吻着她的臉的男人。
他有一隻手臂摟着她的腰,兩個人靠的很近,這個姿勢她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裡。
他身體的反應,她無可避免的感知得清清楚楚。
冷浩辰也看着她,眉梢微挑,黑眸似乎閃過極淺的意外。
沒有任何猶豫,他俯身吻了去,不再是剛纔蜻蜓點水的哄慰,而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帶着濃重情--欲的掠奪深吻。
她睜大眼眸躲避着他的吻,嗓音有些嘶啞,“冷浩辰,你是不是沒有發泄完對她的欲--望想拿我來將?”
男人極低的嗓音帶着鼻音,“沒有。”
秦淺尖叫,“滾。”
沒有,怎麼會沒有,他對她……無論她做什麼,穿什麼說什麼,都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
他根本是好端端的,他只是對她一個人沒有任何性--趣而已。
這一次她的掙扎極其的強烈,不似以往即便有些不情願也是半推半,或者懶得白費力氣乾脆放棄。
一次他矇住她眼睛的領帶,這一次冷浩辰用它綁住了她的雙手。
他沒有關燈,光線那麼明亮,她睜眼看着那深沉俊美的男人親吻佔有着她,性感的下巴緊繃着,眼神灼熱如碳,迷-亂-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