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是一震,“給我酒,我要喝酒。”
是她不夠醉,還需要更醉一點。
冷浩辰坐着沒動,只是眉心微微攏起,女人咬住脣,揚起下巴笑看着他,“冷總裁,你不給我叫酒,我走了。”
“好。”他吐出一個不鹹不淡的字眼,便伸手撥了茶几邊的電話,點了幾瓶酒。
大概是見他配合,女人又重新靠回了他的身側,腿搭在他的膝蓋,“今天的男人裡你長得最好看,也因爲我想知道,”那帶着誘惑的香水味在空氣渲染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愛那位秦導,冷先生是否如傳言那樣真的那麼經得住誘惑,坐懷不亂!”
“我經不經得住,都跟你的男人無關。”男人眸色漆黑,深沉不見底,薄脣噙着低笑,語調徐徐淡淡,“你確定你老公養了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寵?”
女人趴在他的肩膀,脣有意無意的磨擦過他的耳朵,聲音壓得很低,“他是替人照顧的,那男的躺了很多年,一直沒醒來,最近醒了,他眼睛裡一下沒有我了,以前好歹願意敷衍一下,現在敷衍都不願意,可笑,我竟然成了他搞基而掩人耳目的幌子。”
“是嗎?那個人在哪兒?”
“他在……”女人正準備說話,手包裡的電話突然響了,她臉蛋一僵,狠狠咬住脣。
冷浩辰提醒她,“你老公來查崗了。”他眼神裡透着微微的諷刺,“莫太太,當一個女人越來越好欺負的時候,男人會習慣性的欺負她。”
長長的笑從女人豔麗的紅脣溢出。
下一秒,她忽然一下跨坐到男人的身,擡手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原本穿得十分性感的深V長裙,這一個略顯粗魯的動作直接把胸前雪白的風光露了出來。
冷浩辰微怔。
女人已經俯身朝他吻下來,伴隨着笑聲的話語,如銀鈴般清晰,“是啊,沒錯,不過我也懂,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帶回房間,總歸不是爲了談心聊天的,是不是冷總?”
她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扶住,那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低頭落下來的吻沒能觸碰到他的脣,隔着兩根手指的距離。
女人動作頓了頓,畫着濃妝的臉越發笑的喘不過氣來,看着眼前眉眼冷靜的男人,挑起眉梢挑釁,“嘖嘖,已經送門了何必再裝,我的臉可能她差了點,但身段應該她更好。”
她又擡手,把裙子繼續往下扯了一截,然自己曼妙的身軀暴露的更加徹底,手也朝男人西裝褲下摸去。
“看,男人見了漂亮的女人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即便是冷先生你,見了脫光的女人也是會有反應,正常的男人是這種生物,他喜歡男的根本不是我的問題。”
秦淺幾乎要將自己的脣咬的血肉模糊。
她腦子裡已經沒有一根清醒的神經,眼睜睜的看着那女人將自己的衣服撕成半裸。
指尖微顫,她勾脣冷笑,站在這裡做什麼,偷窺自己的男人是怎麼偷情的嗎?
她沒興趣。
晚晚做惡夢的日子她已經過夠了,不想再嘗試。
呵,趁着那把刀還沒有捅過來之前,她該避開的,是不是?
冷浩辰擱在茶几的電話嗡嗡的震動着,是秦暮的名字。
“別接了,我們繼續。”
咚的一下,聲音不大不小,有東西落在高級地毯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秦淺面無表情看了眼被她鬆手掉在地的手機,不打斷他們這一幕,她實在沒有勇氣推開門。
客廳裡的兩個人同時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