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二十七)

大手繞過她光滑如上等絲綢的美背,落到她挺翹渾.圓的小臀,包住一邊揉了揉,繼續哄道,“把舌頭伸出來,我給你好吃的......”

南玥懵懂的眨了眨眼,微微歪頭盯着他看,像是一個受到蠱惑卻仍有些猶豫的孩子,嗓音是褪去一切僞裝的堅硬,軟軟的,“真的有好吃的嗎?”

“嗯。”拓跋瑞嗯了聲。

心情卻是激盪的。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毫無防備,天真如孩童的摸樣。

他眯着雙眼,繼續誘哄,“乖,伸出來,這就給你好吃的……”

南玥羞赧的笑了笑,覆在她臉頰上的紅暈尤爲好看。

拓跋瑞倒抽一口涼氣,只覺得下腹卻如火烤,灼燒難擋,聲線也越見沙啞,“玥,不想好吃的嗎?”

南玥輕輕點頭,而後在他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將粉.嫩的舌尖探了出來。

只有前端的一小截,晶瑩如晨曦染了水珠的粉色櫻桃。

拓跋瑞喉結又是一個劇烈滑動。

甚至能聽見他吞嚥的響聲。

不再猶豫。

他猛地低吼,一口含.住了那截香she,繞動緊吮中又咬住拉出來了一段兒。

“嗯唔……”南玥覺得舌頭很麻,而且有點尖尖兒的疼。

而且,根本沒有什麼好吃的。

覺得自己被騙了。

南玥氣得錘他的胸口要推開他。

拓跋瑞哪能讓她如願。

抓.住她的小手兒舉高置在她頭頂上的軟枕上,舌頭繞着她的舌根兒一圈一圈兒打着轉兒,而後鬆開,再將自己的大舌灌進她的嘴裡,一併還有兩人相濡以沫的甜蜜。

南玥被迫仰高脖子,吞下他遞過來的東西,有些來不及嚥下的,便順着她柔美的脣角滑下,像兩條小溪流,春水潺.潺。

拓跋瑞似乎要將她親暈過去,高鼻低壓在她的鼻尖兒上,而脣.瓣又將她的整雙.脣含在嘴裡,不給她留下一絲自由呼吸的空間。

南玥不能呼吸的難受和酒精在體內的熱辣翻.攪讓她難受得直掉眼淚。

嘴裡嗚嗚的抗議,小.臉漲紅,全是可憐。

直到她以爲會這麼死掉之前,他終於大發善心鬆開了她,喘着粗氣抵在她的鼻頭上,“好吃嗎?”

南玥哭着使勁兒搖頭,“太難受了……”

“呵呵……”拓跋瑞卻愉悅的笑了,鬆開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臉頰,許是觸上了她的傷口,便聽她輕輕叫了聲,心疼了疼,吻了吻她的傷處,“還疼嗎?”

南玥現在就像一個沒有防備的孩子,被他牽着走。

聽他問她,她本能的就誠實的回答他的每一個問題,“有點……”

拓跋瑞喜歡她現在的乖巧,嘴角的笑意深了深,他又輕輕啄了幾下她的傷口,又問,“這樣呢?還痛嗎?”

“……”南玥抿了抿小.嘴兒,“好像好點了……”

拓跋瑞心口柔得不像話,憐愛的在她額頭上重重一吻,磁啞的笑聲不斷從他喉間溢出。

南玥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可他的笑聲太好聽了,她發現她很喜歡聽,也跟着他咯咯笑了起來。

拓跋瑞雙手撐在她頸後,身子微微離開她,怕將她壓壞了。

鷹眸中滌渤的溫潤愛憐似乎在這一刻如何也擋不住的從他眼中泄露而出,他盯着她臉上的笑,比他見到的任何時候都要真實而美好,也比任何時候都讓他心動疼惜。

他突然想抓.住這時候兩人之間和諧而愉悅的相處時光。

他有些失控的將她整個摟在懷裡,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胸膛,脣不住在她發上落下細密的吻,“玥玥,永遠都這麼笑,一直這麼笑,只對我笑……”

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讓他這麼想要獨佔。

鐵臂一收再收,好似這樣,他便能真的擁有她。

南玥覺得骨頭疼,而且臉壓在他的胸口,讓她的呼吸又被阻隔了,她很不舒服。

她一邊蹭着腦袋,一邊拉他的衣服,妄圖撥開層層阻隔,重新獲得空氣。

待她好不容易從他胸膛蹭出頭來,卻又發現,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正囂張的抵在她的肚子上。

雖然不比剛纔不能呼吸難受,但是還是讓她很不舒服。

她嘀咕了幾句,一隻小手兒往下,便一把握住了那東西。

可是當她掌心那根東西被她握住還囂張的跳動了幾下,着實將她嚇壞了。

她又一把鬆開它。

怯怯的擡頭看面上的人,好似委屈,好似求助。

拓跋瑞熱汗淋漓,一滴一滴從他輪角分明的側臉滑下,鷹眸像是一團火焰,灼灼的盯着她,口中的呼吸也如小焰苗似的噴灑在她的臉上。

南玥縮了縮肩膀,有些害怕。

可憐兮兮的搖頭,又要哭了。

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摸樣,明明那般惹人憐惜和心疼,卻讓人更想深深的欺負她。

拓跋瑞強制的握住她的小手兒,一把握住他直.挺.挺的某處。

在她碰上的那一刻,他自己倒先忍不住悶.哼了聲,俊臉閃過一絲隱忍,他陡然吻住了她的脣。

又是那種熱情如火又霸道蠻橫的方式吻着她,不讓她逃脫,只有被迫的承受。

南玥腦子昏昏呼呼的,眼前就如一道一道白光不住閃過,集中不了精神。

被他這樣堵着嘴兒,她便覺得那道白光越來越強烈,激得她太陽穴兩邊突突的疼。

她的嘴兒甜甜的,不可思議的軟。

拓跋瑞加重了吮.吸的力度,而帶着她手的動作也開始上下滑動起來。

另一隻手也不閒着,揉.弄着她豐盈一路往下,直接覆上了她腿.間的私.密,隔着薄薄的褻褲,大力摩挲幾下之後,便勾開她的褻褲,一下伸了進去。

靈巧的勾過她神秘的森林地帶,抵到那一方幽禁之時,他臉上頓時千變萬化起來,俊臉狠狠的抽.搐了幾下,擡眸看向身下的女人,不看還好,這一看,直接讓他氣血上涌,該死的女人竟然……睡着了!!

閉上眼,拓跋瑞深深吸了幾口氣,從她褻褲中抽.出手,果見指尖上印着一抹紅。

俊臉再次黑了黑,低頭看了眼仍舊高昂着的自家兄弟,拓跋瑞惡狠狠的瞪了眼睡得香的女人,又在她脣上一陣*,最後才滿臉黑氣的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身側喘着粗氣。

而身邊的女人在他下來之後,又心安理得的翻了個身,繼續睡。

拓跋瑞氣不打一處來。

恨惱的就要掰過她的身子,可手剛觸上她的胳膊,門外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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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南玥頭疼欲裂,揉着腦袋睜開眼,入目的白色紗帳讓她覺得陌生。

狠狠搖了搖頭,她舔.了舔有些乾燥的脣.瓣,可一碰上,便覺得有些疼。

以爲是太乾了,裂開了,便沒怎麼注意。

從*.上坐起來,鳳眼掃了一圈兒屋內。

眉頭不由一皺。

這不是她的房間!!

又是拍了拍腦袋。

努力想着昨天發生的事,記憶只停在了她去了縣府的酒窖喝酒,之後便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懊惱的咬了咬脣,便要起身下*。

可是當眼前掃過自己僅着了一件肚兜,而且,她身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一道精光哐當在她腦門砸過。

南玥飛快扯開被子,褲子還在……

但是醒來之後發現她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以及身上莫名去秒的痕跡已經不是什麼好徵兆。

南玥冷汗潺.潺。

忙翻身套上鞋子,抓起衣裳急急燥燥穿上,便走了出去。

一出門,便看見門口守着的丫鬟。

那丫鬟看見她,忙行禮道,“姑娘,您醒了?!”

“……”南玥訕訕,硬着頭皮恩了聲。

那丫鬟又道,“屋子裡已爲姑娘準備好了熱水,姑娘請洗漱。”

“……”南玥抽了抽嘴角,乾笑,“不,不用了……我回去洗……”眼一跳,眯了眼,“那個,我想問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丫鬟愣了愣,回道,“這裡是縣府……”

“不是,我是問,這個房間是?”南玥問得很小心。

“哦……”那丫鬟恍然,笑答,“這裡是瑞王的房間……”

“什麼?!”南玥驚駭,“你說這裡是拓跋瑞的房間?!”

那丫鬟也嚇了一跳,不知所措的點頭,“回,回姑娘,是,是的。”

南玥煩躁的扒了扒頭髮,又想到身上的痕跡和被脫掉的衣服,心裡一陣冒火,咬牙,“拓跋瑞現在哪兒?”

“啊……”那丫鬟叫了聲,有些驚訝。

南玥瞪了她一眼,“啊什麼啊?說話!”

“啊……哦哦。”那丫鬟冷汗直冒,弱弱道,“瑞王今早已經離開阜陽……”

“離開?”南玥蹙眉,頓覺奇怪,“離開阜陽去哪兒?”

“奴婢不知。”那丫鬟道,“不過聽說,要開戰了,皇上御駕親征,奴婢想,應是去了鹿鳴……”

可能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那丫鬟咬了咬脣.瓣,不再說了。

南玥心下也有了譜。

這仗是絕對免不了的,早就該打了。

眼珠兒微微轉了轉,“所有人都走了嗎?”

那丫鬟點頭,“今早一起離開了縣府。”

所有人都走了,那麼司天燼也走了吧?!

可是她怎麼辦?!

她身上還有司天燼下的毒。

上次她主動回去之後,雖然給了她解藥。

但是他就是一無恥小人。

說是怕她又突然反悔逃跑,又給她種了其他的毒,不然她也不會那麼乖乖的任他擺佈。

而這毒的解藥,雖不至三個時辰要服一次解藥,但是若是三日不吃解藥的話,她也沒命了。

而昨天她剛服了一次,若是接下來兩天她還趕不上司天燼,她就等着翹辮子了。

南玥哀嚎。

在心裡將司天燼上下問候了一遍。

看向那丫鬟,沒好氣的問,“你說他們早上走的?”

那丫鬟點頭。

南玥煩悶的皺眉,“你給我準備些乾糧,要快!”

那丫鬟愣了,但不敵她犀利的眼神兒,還是乖乖去做了。

南玥折回房間,剛坐在凳子上,便感覺下腹有一陣異常。

臉頰抽了抽。

南玥奇怪的看了眼*.上,走上去,便看見被子上那一團團像花瓣一樣鋪展開的紅色印記。

南玥腦門一抽一抽的,果然印證了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縫!

嘆了口氣,在*.上坐了一會兒,那丫鬟便來了。

手腳挺麻利的,給她打包好。

南玥問她要了些月事布,收拾好自己便出了門。

可是剛踏出縣府門口,便碰上了一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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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鹿鳴的馬車上。

南玥有些拘束,一直低着頭不說話。

“玥兒,你不舒服?”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南玥一怔,擡頭,看着在她對面坐着的,一身淺綠色錦袍的俊朗男子。

那雙瀲灩的桃花眼露出的真摯關心讓她鼻頭微酸,扯了扯脣.瓣,搖頭,“越,我沒事。”

在她對面坐着的,正是越南遷。

越南遷皺了皺眉,眸光輕而柔,“你臉色很不好。”

南玥笑笑,“沒事。”

老.毛病了,月事這幾日,她便會腹痛,過了就好。

越南遷見她一手捂住肚子,桃花眼一閃,“還是老樣子嗎?”

“……”南玥一怔,看着他。

越南遷笑,從袖口掏出一隻暗紅色的袋子遞給她,“吃點吧。”

“……”南玥眨了眨眼,接過,扯開鬆條,大顆大顆的乾紅棗便出現在眼裡。

南玥手一僵,而後才微微低下頭,取出一顆喂進了嘴裡,嚼了兩下,才笑着擡頭看着他道,“她也有腹痛的毛病?”

越南遷抿脣,眸光突然炙熱起來,緊盯着她。

南玥心一慌,又低下頭,往嘴裡又餵了幾顆。

越南遷嘴角苦澀一扯,沒有說話。

有些事情,不說,卻能讓大家都懂。

南玥眼眶發澀,深深吸了口氣,“這些年……”

“這些年我都在找你。”越南遷打斷她的話,語氣平靜得彷彿在說別人的事,“五年,沒有一日,停止過。”

“……”南玥心裡難受,蠕了蠕嘴角,擡頭看他,“對不起……”

越南遷也看向她,那一眼,深得似乎要將她整個看穿,“對不起什麼?”

南玥又吸了口氣,“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別,而是……”

“恩。”越南遷點頭,好似真的不在意,“我知道了。”

“……”南玥臉上表情尷尬的僵了下,面對這樣的越南遷,她發現她是無措的,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對着他不知該說什麼好。

沉默了一會兒。

南玥覺得壓抑,便主動問道,“你這次去鹿鳴幹什麼?”

越南遷又看了她一眼,眸光一直壓制着什麼,喉頭微微動了動,“我現在是碧霞山莊的莊主,朝廷不久前像碧霞山莊定要了一大批兵器,因爲數量巨大,便由我親自護送。”

或許他要表達的並不是送兵器,而是,他現在是一莊之主,很多以前不可能的事,都變成了可能。

南玥點頭,眼神兒閃爍,“恭喜你啊,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話還未說完,手便被一雙溫熱的大掌握住,南玥心慌了下,手中的棗袋子掉了下去,零落的紅棗像是一顆顆飽滿的紅色石頭,朝馬車的各個方向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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