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強烈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而龜太和百合就坐在我的身邊,百合不停的用毛巾在爲我擦拭着胸部的傷口,而我猛然的一起身,卻發現傷口好痛。
“真是天照大神保佑,天一大人你終於醒過來了。”
百合在我的背上靠了一個軟布包,讓後緩緩的將我扶了起來。
“你是不知道,若不是百合公主的八伬瓊勾之玉吸出了你身上的毒血,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而在一旁的玉石已然變成了墨綠色。
“天一大人,昨天在你身旁保護你的兩個式神是你召喚出來的嗎?怎麼不像是扶桑的式神啊。”
我不禁有些疑惑。
“就是一個衣衫襤褸,有點駝背,但卻高大威猛的男人,另一個是衣衫寬大,綸巾飛揚,但卻面目清秀的男人。是他們用雙手抓住了將要刺向你的神劍,他們還說,這傢伙就是三代嗎,怎麼這麼孱弱無比,簡直就是辱沒了什麼什麼,我的耳朵不好,後面的他們說得很小聲。那個女人本來還不死心,但在靠近你的時候,卻被你胸口飛出的一個閃光的小石頭,打穿了肩膀
了那那個厚厚的劍壁不說,還打穿了她的鎖骨,天一大人真是很強啊,在睡夢中都還有如此驚人的力量,如果是靠我們自己,想必早就亡國滅族了,現在我對天一大人的仰慕已經快超過天照大神了,呵呵。”
龜太有着一絲玩笑道,百合也跟着笑了起來。
“那個他們出發了嗎?”
龜太頓時收斂了笑容,然後微微的點了點頭。
“天一大人就安心的養傷吧,其他的事情就暫時不要操心了,如果實在無聊就指點一下我們的精銳力量吧,這次的劫難對他們的打擊着實不小。”
想到那些忍者我的內心不禁產生了一種愧疚之情。
“不用太難過,他們這樣做是對的,大河族可以沒有這些忍者,但缺少天一大人卻是萬萬不行的,能在危難的時候爲了天一大人而現身,這其實是每一個忍者的光榮。”
百合也向我投來信服的目光,我就不再說些什麼了,而我內心原本做出的決定卻在此刻改變了。
在京都的教場,一排排的忍者都**肅穆的望着我,在零星散落的櫻花裡,他們此刻都顯得是那樣的勇猛和強悍,爲首的紅衣忍者跪在地上向爲信服的叩了一下頭,之後是一排排的忍者向爲叩頭。
“作爲一個忍者,服從命令是我們的天職,而保護自己最心愛最珍貴的東西是我們的宿命,如果在二者難以取捨的時候,請你們以民族的大義爲重,這不是我對你們的要求,而是對你們殷切的期盼!”
其實在我的心裡,我是寧願選擇保護自己最心愛的人也不會去理睬什麼民族大義的,因爲經歷過一切種種的爲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的自私和吝嗇,很可以即使這樣我也已經是一無所有。
“面對命令或許我們會義無反顧甚至不懼生死,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或物卻能夠從中獲得強大的力量,我希望諸君能夠二者兼備,這樣纔會成爲一個最強大的忍者。”
所有忍者在聽完我的訓話之後又一一的站起身來,我適起身前的手裡劍很是睡意的說道。
“就我個人的心得在這個世界最強悍武學的根本就在於一個字:速!”
當手裡劍打穿不遠處旗杆的時候,我已經在另一頭穩穩的將手裡劍再次夾在了指間,而那些忍者的臉上都顯露出惶恐的表情。
“在此我給你們一個忠告,你們今後可以以任何的速度和力量去釋放手中的暗器,但請你們不要妄圖去接,因爲釋放暗器的結果是打中打不中,而接受暗器的結果是生或死,生命是何等的珍貴,而你們要做的是務實,打得過對手就打,打不過就跑,保命是任務中最關鍵的一條!
”
那些忍者就連連點頭稱道。
“在生活中隱藏自己,不被他們所發現這是忍者的生存之道,有時最親密的人也不能相信,因爲這個世界上有時你只能相信你自己。”
如果寒玉沒有那樣對我,或許我不會講出今天這樣的話。
“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要固定在某一個功法或招式之上,即使是很普通的東西也足已令人致命。”
我拿起一根樹枝,將它插進一旁的石鎖裡。
在向忍者們教授完所有最基本功法之後,百合就在遠處向我揮動着右手,她表現得很靦腆,很端莊,一經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從中原到來了一些客人,而他們此行的目的竟也是爲了封印地魔,而我的內心卻開始不安起來,因爲我很害怕在這些人當中會出現我的朋友或是老師。
“我不想讓外人見到我的樣子,尤其是扶桑島以外的人。”
“那你就把這個帶上。”
百合調皮的拿出了一個木製的面具,她還親自爲我戴上了。
“拿那現在我叫你什麼呢,看你的樣子好像個傳說中仙人一樣,剛剛聽你說你在傳授那些忍者五道山的忍術,不如就叫五道仙人吧。”
五道仙人,這個名字或許對於掩飾我的身份還有些作用,但我卻不能叫五道,因爲這與我的門派相沖。
“叫我六道仙人。”
百合在聽到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就傻傻的呆在了那裡,難道是我說錯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