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你快回來吧,你捨得雪兒這樣哭泣嗎?……
四個月後。今日,歐陽金融國際財團CEO歐陽耀與初戀甄真訂婚的消息佔滿了各大報紙頭條!
紹傑着一套剪栽得體的黑色西服,優雅地坐在沙發上,聽見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放下報紙,扭頭看去。
女人纖纖玉足穿有一雙水晶制的細帶涼鞋,襯着修長的雙腿,婀娜多姿地身材着一條白色斜肩短裙,白晳地頸部配有一條璀璨地項鍊,但與那張精緻地小臉對比之下,卻黯然失色,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夜空中最閃亮的星,只到下顎地栗色短髮使她流露出一種中性與冷豔美的結合。
“你真美。”紹傑不由地讚道,起身迎上唯一。
“謝謝。”唯一挽上紹傑的胳膊,淺笑道,“我們走吧。這樣一個重要的場合,我們不能遲到了。”
“好。”紹傑輕握上了唯一的手,“現在起,你是由意大利回國的珠寶設計師……初盈,同時也是我的未婚妻。”
“嗯。”唯一輕聲應,隨着紹傑邁開步伐。
坐進豪車裡,唯一看着琉璃窗裡自己的臉,多麼精緻到沒有瑕疵的臉啊,又對她來說是這麼的陌生。六個月,她在漫長的六個月後換了張臉,忍耐了六個月不跟任何人聯繫,只是爲了復仇這一天。
歐陽耀,那個活生生逼死她母親的男人,那個將自己弄的遍體鱗傷的男人,他要接受懲罰!
至於韓慧彩和那個叫陳成的男人,她不會讓他們只是服法那麼簡單,她要他們付出更多的代價!
經雨水洗禮後的藍天中如海洋般明淨,偶爾幾隻大雁自由飛翔,碧綠的草綠上三、五成羣身着名貴服飾的人們互相攀談,以名貴的藍色妖姬裝點各處,浪漫與奢華兼顧。
“謝謝。”甄真一席華美V領白色長裙,宛若下凡仙女般挽着身邊着黑色西服俊美如阿修羅般的歐陽耀,她笑着接受着大家的祝福,忽爾扭頭看向歐陽耀問,“耀哥哥,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歐陽耀敷衍的回答。
“哦。”甄真脣角流露出一絲苦澀地笑。她知道,歐陽耀在想那個叫韓唯一的女人。
半年了,雖然他支字不提韓唯一這三個字,但她還是在他每一次看着兩個寶寶的眼神裡讀出,他一直都沒有忘記韓唯一,“你說,威廉今天會來了嗎?”
“他已經來了。”歐陽耀精銳地眼眸看着攜羅冰以及雪兒走來的立威廉,他的目光定格雪兒的小臉上,雪兒真的是越來越像那個女人了。
“恭喜你們。”羅冰一條淺黃色長裙趁着姣好的身材,落落大方的對甄真說道。
甄真笑着回,“謝謝。”
立威廉深不可測地綠眸泛起寒光,薄脣抿成條直線,“恭喜你,終於在丫頭失蹤六個月後如願以償了。”
聽言,歐陽耀一張俊臉冷如冰霜。羅冰見狀忙道,“威廉,讓他們招呼客人吧,我們找地方坐吧。”拉着立威廉便要走。
哪知小小地雪兒突然道,“我恨你!”用那雙酷似唯一的眼睛盯着歐陽耀道,“你拆散了雪兒的爹地媽咪,讓媽咪失蹤了,現在又別的女人結婚,我恨你,恨你一輩子!”
透過雪兒,歐陽耀彷彿看見了唯一在說,“我恨你,恨你一輩子”他不禁心一疼,是雪兒在這的原因嗎?他爲什麼感覺到了,唯一的存在?
“別緊張。”紹傑緊握了唯一的纖手,“你現在是初盈,沒有人會認出你是誰。”
“嗯。”穿過人羣,唯一忐忑不安看着歐陽耀與立威廉所站的方向,每走近一步都心跳如鼓,那個歸根究底把她害成如此的男人身邊挽着嬌美的未婚妻,只是六個月,在她生死不明的六個月後,他便和別的女人訂婚了?
呵呵,韓唯一,你還真是愚蠢至極啊,竟然和這樣一個只把你當成替身的男人談愛情!
“恭喜。”紹傑出聲,喚回了在場幾人的神志。幾人紛紛看向紹傑,對於紹傑還活着的消息,他們早就通過報紙知道了,所以並不驚訝,幾人又將目光落在唯一身上。
唯一地神經驟爾緊繃了起來,連笑容也變地僵硬了,努力掩飾掉眸中地冷意正視着幾人,不經意間,目光與歐陽耀的藍眸對視。
這一眼,於唯一來講,似過了幾世般長久和緊張,他會認出自己嗎?然而,歐陽耀卻將目光漫不經心的移開,並沒有與她講話。
“這位是誰?”甄真好奇地問。紹傑解釋道,“我未婚妻,剛從意大利回到美國,初盈。”
“初盈?”羅冰道,“是在剛結束的國際珠寶大賽上得過獎的初盈嗎?”
“正是。”紹傑道。
“那我真是太幸運了。”甄真笑着看向一直沉默不語地唯一,伸出手道,“你好,我叫甄真,再過三個月就是我和耀的婚禮,能邀請你做我婚禮上珠寶的設計師嗎?”
唯一淡淡地看着那隻纖纖玉手,斂去苦澀,回握上她的手,從容地笑道,“無上榮幸。”
這熟悉地聲音使歐陽耀和立威廉同時將目光遞到唯一身上。唯一緊張地挽緊了紹傑的胳膊,看着兩個男人,打趣地問,“這麼盯着我看,難道你們也需要設計套珠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