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金碧輝煌的酒店裡,紹傑和唯一慶幸,“恭喜你完成了第一步。”
“謝謝。”唯一輕灼了點紅酒,“這只是第一小步,我會讓她償到我媽所到的苦。”忽爾她問,“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
“不會。”紹傑勾了好看地脣角道,“佛說輪迴因果,這是她種的因,所以得到果。”
“是啊,因果。”唯一輕嘆了聲,“所以說,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麼壞事,纔會讓我這輩子與歐陽耀糾纏。”
紹傑順着唯一地目光看去,只瞧見甄真挽着歐陽耀走進了過來。
“HI,好巧。”甄真笑着停到唯一身邊。唯一起身,淺笑道,“是啊,看來這座城市真是不大。”
“既然遇到了,就坐下來一起用餐吧。”紹傑道。“不打擾嗎?”歐陽耀揚眉問。
“不打擾。”唯一將目光淡淡地歐陽耀身上稍作停留後,又看向甄真,“剛好,說一下你希望中的珠寶款式。”
“好啊好啊。”甄真興奮道。
紹傑起身坐過唯一身邊。甄真拉着歐陽耀坐在另一邊,在又點過了些菜餚後,四人開始交談。
“聽說你收購了韓氏?”歐陽耀雖然是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這讓紹傑有些意外,“沒想到,你還關心唯一家的事。”
唯一正切着牛排的手微頓,續爾若無其事的切。
“爲什麼要收購韓氏?”歐陽耀巧妙地避開了紹傑的問話,“不要回答我官方的話,以紹氏的實力,不會只認準這一家小企業。”
“呵呵……”紹傑溢出聲好笑的話,放下手裡的高腳杯,“如果一定要找出個理由的話,那就是討厭韓父以及那個繼母對唯一所做的一切。”
聽言,甄真放下刀叉,優雅地擦過嘴後問,“恕我直言,聽你的語氣以及用意,都是愛韓唯一的,你難道都不考慮你身旁的未婚妻的想法嗎?你看,她都已經快把牛排切爛了。”
唯一低頭,她這才發現,牛排快被她切成丁了,所以幸就放下刀叉,看着對面的歐陽耀和甄真,“我不介意小杰提起唯一,畢竟,即使我不讓他提起,唯一也還是真實的曾經生活在他的生活裡,這是他和我,怎麼想改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不知爲何,歐陽耀覺得,初盈所說這些話時,眼神是看向他的,可當他的眼神要迎視上她時,卻發現,她的眼神一直都在甄真的身上,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看來,你真的很愛紹先生。”甄真道,“坦白說,聽到別人提到唯一,我的心裡還是犯忌諱的。”
“曾經我也因爲一個男人提到他所愛的女人時,心裡犯忌諱。”唯一脣角彎着淡淡地笑,“可是後來才知道,我是那麼的可笑,女人最愛的不應該是男人,而是要愛惜自己,絕不能在愛情裡妥協卑微,免得到了最後,當重要的人失去了,當青春失去了,當愛人也失去了,連僅剩下的自尊心也沒有了。”
如果當初,在知道歐陽耀和韓慧彩有了孩子,她沒有心軟的因爲愛而留下來,是不是就不會有後來傷的這麼重了呢?爲了愛歐陽耀,她拋棄了一直引以爲傲的自尊心,可結果,被踐踏的傷痕累累。
歐陽耀忍不住將幽藍地藍眸看向“初盈”,忍不住開口問,“聽上去,你是個很故事的人,難道你都經歷過這些?”
唯一將清澈地眼眸與歐陽耀對視,“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不同的是,分甜蜜與憂愁,而我剛纔所說的,只是聽來的故事有所感悟。”
對視着這雙似曾相似的眼熟,歐陽耀不禁道,“看來,你是聽過紹傑說,我和她的故事。”
“不聊這些沒趣的了。”唯一苦澀地道。他連說出自己的名字都不屑嗎?只是用一個她來代替?仔細想來,從她和他認識七年之久,歐陽耀很少叫過她唯一,而叫甄真卻叫那麼順口,午夜夢迴,她曾無數次含淚地聽過。
“對啊,我們聊聊珠寶吧。”甄真道,“我想要一套名爲”真愛“的首飾。”
“真愛?”唯一垂下眼簾,他們確實是真愛,輕笑道,“好,我爲你們打造一套真愛的首飾。”
站在酒店外,望着載着歐陽耀和甄真離開的邁巴克,唯一扭頭看向身邊帥氣的紹傑道,“我剛纔的表現是不是有些欠妥當?”
“沒有,你已經表現的很好了。”紹傑輕輕地擁住唯一,這個逼破自己面對最想不面對的人的小女人,總會讓他疼到心底,“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唯一微離了紹傑的懷抱,淺笑,“當然是在閒暇之餘打造出”真愛“了。”她的語氣中極盡諷刺。
“其實,我們可以叫別人來做。”紹傑不忍看着唯一折磨自己,爲他人打造出真愛。
“沒關係,我要親自來設計。”唯一挽起了紹傑的胳膊走向停車位,“我要和甄真成爲好朋友呢,這樣才便於我做以後的事情……”
“爹地……”一歲多的冰冰已經牙牙學語了,此時,被歐陽耀抱在懷裡,不爽歐陽耀抱着的姿勢,於是好看地劍眉微蹙,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