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路行走,終於到了崑崙派門口,但見崑崙派門口雲氣環繞,彷彿神仙仙居一般,小藥眼睛一眯笑道了:“好美啊!”
張子山點頭說道:“小藥要是你喜歡我們以後也搬這裡看星星那更方便了。”
張無忌點頭道:“風景真好啊。”
這時,門口走出兩個白衫少年,他們問道:“你們什麼人來我崑崙派?”
傅紅繡搶先說道:“我們是來旅遊的?”
那兩白衣少年抓頭皮說道:“什麼旅遊,這裡可是莊嚴的門派你們居然來旅遊,不然將你們關起來,反正上面的人關的不少,叫你們跟他們陪陪。”
張無忌問道:“你們還關人,太過分了,憑什麼關人啊。”那少年神秘說道“:還不是掌門的妾五姑頭腫的象豬頭,掌門請了不少名醫,卻毫無效果,掌門就把他們關了起來,以免影響崑崙聲譽。”張子山眼睛一亮說道:“原來如此啊,我兄弟可是醫道高手說不定可以治療五姑的怪病。”
張無忌眉頭一皺暗道:“我最討厭跟崑崙派有什麼牽連,大哥爲什麼要給當年害的我爹孃自殺的人治療。”但是見大哥朝自己點頭暗道:“大哥也許有自己的道理。”張子山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生怕劇情會變了,使張無忌無法得到九陽真經。
那白衣少年看了看張無忌點頭說道:“那好,你們隨我來。”張子山走上前去跟着那白衣少年,沿途觀看美麗的風雪,連穿幾個路口,終於看見一個龐大廳房,裡面坐着一個身穿黑袍中年男人,面目清秀,八字鬍鬚,飄逸脫塵,他站起來問道:“你們是何人?”
那白衣少年說道:“他們是來給五夫人治病的。”
那中年人俊秀面容出現一絲笑容說道:“好好,快快有請,這位可是神醫?”
他看見張子山英俊瀟灑,年紀在16歲左右,以爲是醫生,張子山哈哈一笑,將身子一讓,張無忌面無表情的看着中年人,抱拳道:是我。中年人面帶疑惑,但隨即安排下去說道:“你們帶神醫去看看。”這時一個白衣少女點頭道:“是掌門。”
張無忌跟在其後,張子山本待跟去,不料那中年人攔住道:“我夫人喜歡清淨,少俠還是休息一會吧。”那中年人正是崑崙派掌門何太沖,他微微一笑道:“敢問少俠是哪門哪派?”
張子山微微一笑道:“在下張子山無門無派,久聞崑崙派兩儀劍法天下一絕,何掌門想必已經天下無敵了吧。”
何太沖忽然哈哈笑道:“少俠太擡舉我,說到劍法武當劍法纔是一絕,何某的武功哪能跟張真人比呢。”
張子山暗道:“總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打了個哈哈,之後胡扯一番,二人也談得投機,何太沖這時看見小藥頓時眼前一亮問道:“這位姑娘是?”小藥此時已是打扮成女裝,一身紫色綢緞棉衣,身材曲線優美,看的何太沖眼睛一直,張子山馬上遮擋住何太沖視線,微微一笑道:“這是在下妻子小藥,不知何掌門有何見教啊。”
何太沖頓覺失態,尷尬一笑道:“我看見小藥姑娘如此美貌失禮了。”說着,目光還是凝聚在小藥身上,小藥臉上出現不悅之色,暗道:“想不到堂堂崑崙派掌門也是好色之徒。”
想到這裡轉過身去,張子山心生怒火暗道:“他孃的,這老傢伙這麼色,他不會對我的小藥動彎心思吧。”但是他表面卻顯露出來,平淡說道:“哪裡話,何掌門論姿色,小藥恐怕不及您的五夫人吧,否則五夫人怎麼會如此得到何掌門的寵愛呢。”
何太沖似乎看出張子山的心思,暗道:“這小子是在提醒我不要動他妻子之心吧,哼走着瞧。”何太沖呵呵一笑說道:“哪裡哪裡,小藥姑娘姿色跟我五夫人只能說是平分秋色。”二人不動聲色說了幾句話,過不多時,張無忌走了出來,面色沉重說道:“她是被金銀血蛇所咬?”
何太沖驚道:“這裡冰天雪地怎麼會有這種蛇?”張無忌淡然道:“夫人臉頰腫脹,金針探後針上卻有檀香之氣。”
何先生,請你瞧瞧夫人的腳,十根足趾的趾尖上可有細小齒痕。何太沖急忙進了內屋,過不多時,他臉色鐵青問道:“果然是被毒蛇所咬,那如今怎麼辦?”
張無忌道:“請叫僕婦搬開夫人臥牀,牀底有個小洞,便是金銀血蛇出入的洞穴。”
何太沖不等僕婦動手,右手抓起一隻牀腳,單手便連人帶牀一齊提開,果見牀底有個小洞,不禁又喜又怒,叫道:“快取硫磺煙火來,薰出毒蛇,斬它個千刀萬劍!”
張無忌搖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夫人所中的蛇毒,全仗這兩條毒蛇醫治,你殺了毒蛇,夫人的病便治不來了。”
何太沖道:“原來如此。中間的原委,倒要請教。”
這“請教”兩字,自他業世,今日是第一次再出他口。張無忌指着窗外的花圃道:“何先生,尊夫人的疾病,全由花圃中那八株‘靈脂蘭’而起。”
何太沖道:“這叫做‘靈脂蘭’麼?我也不知其名,有一位朋友知我喜愛花草,從西域帶來了這八盆蘭花送我。這花開放時有檀香之氣,花朵的顏色又極嬌豔,想不到竟是禍胎。”
張無忌道:“據書上所載,這‘靈脂蘭’其莖如球,顏色火紅,球莖中含有劇毒。咱們去掘起來瞧瞧,不知是也不是。”何太沖起初有點不信,後來派人挖出來果然如同張無忌所言,自此深信不已,張無忌之後依照醫經所言,將兩條蛇引出來,替紅姑吸取腳底的毒性,至此紅姑才恢復原貌。何太沖感激不已。
當日何太沖在後堂設了筵席,款待張無忌等四人,張子山暗是提醒他們不要喝酒,張無忌不明原由,但是還謹慎推辭了,何太沖也並沒有在意,執意請四人喝酒,見張子山不肯喝酒,以爲他不放心,不由得多喝幾杯以示清白,喝到片刻,何太沖忽然頭暈眼花,暗道:“我怎麼頭會暈呢,難道酒裡有毒不成?”
想到這裡頓時昏迷過去,紅姑緩慢站起來,忽然哈哈笑道:“果然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