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帶着紀曉芙在山谷中的過着無憂無慮的日子,感情日日增加,很快二人有了夫妻之實,在親熱之下卻把玉配給丟了,這也給了楊逍新的希望,認爲二人沒有死,於是人越派越多,紀曉芙則有意無意避開,張子山此時已經將紀曉芙當成自己的妻子,也不想讓楊逍找到,就這樣二人在山谷中足足呆了三個月,楊逍似乎失去耐心了,之後卻沒有再來找過,或許認爲二人早已死去,二人也樂的如此,依舊甜蜜過着自己的生活。
一天,張子山抱着紀曉芙在湖邊釣魚,很舊沒見魚出來,二人則互相調戲,其樂無窮,張子山笑道:“曉芙我們在這裡呆個十年八載,你看湖裡的小魚這麼多,不如我們生個十個小娃娃好嗎。”
紀曉芙羞澀道:“你亂說什麼啊,我這麼會生不是成了母豬了,不過你喜歡生,我願意給你生寶寶的。”
說着,美目透出一絲媚意,張子山心裡一動,將釣魚杆一放,將她抱入一個隱蔽的山洞中,溫柔的將她衣衫脫光,露出雪白的嬌軀,高聳挺拔的雙峰並沒有生育而下垂,張子山輕輕撫摩她的雙峰道:“曉芙你好美!”
不一會二人進入狀態,一場牀上之戰開始了,輕聲低吟,幸虧是石牀上,戰鬥超過一個時辰,才結束,二人一陣柔情蜜意,差點又要一場戰鬥,忽然紀曉芙身體一僵輕聲道:“子山有人!”
張子山立刻將衣服穿上,紀曉芙將衣服穿上了,二人相依靠在石壁上,聽到一陣腳步聲,熟悉的聲音傳來:“子山哥哥你在哪,我好想你,我知道你沒死,快出來。”張子山身子一顫說道:“是小藥!”
紀曉芙神色有些不自然淡聲說道:“你想去見她,難道你忘了之前跟我說過的話嗎?”
張子山搖頭道:“我沒忘,曉芙我不會因爲小藥而對你有所改變。”紀曉芙忽然抱住他哭泣道:我不想失去你,我害怕她會把我們分開,她一定是來拆散我們。
張子山搖頭道:“不會的,小藥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的。紀曉芙搖頭道:我不是說她,而是另外一個人,我害怕面對他。”
張子山驚道:“你說什麼,難道你恢復記憶了。”
紀曉芙搖頭道:“我根本就沒失去記憶,只是我不想這麼活下去,所以我跳下懸崖一了百了,只是我活了下來,我在這裡生活了二個月,直到你出現,當時我感覺你是我的幸運星,你出現了你的善良讓我感到從來沒有的感覺,楊逍讓我喘不過氣來還要面對師傅對我之前的正邪不兩立的念頭,而你沒有,你只會讓我做女人應該得到的一切,我不需要什麼名利只要我需要的幸福,我當時已經喜歡上你了,當你跟我說那些話,我更加開心,即便有一天讓我死也值得的,可是我沒想到那一天卻這麼快到了,我好害怕你會離開我,你會因爲世俗而跟我分開,我好怕!”
張子山心裡一股氣頓時消失了暗道:“雖然她騙了我,可是對我是真心的,曉芙你對我太在意了,也對我太沒信心了,如果我連這點事情都不敢承受,我枉爲男人!”
他抱着紀曉芙說道:“你放心誰也分不開我們的,即便楊逍殺了我,我也不會放你走的,我只要你做我老婆,但是我去見一下小藥,否則她會難過的。”
紀曉芙嘴巴一翹說道:“就知道你是個風流種,誰叫她比我認識你早啊,不要忘記你對我承偌!”
張子山吻了她嘴巴說道:“曉芙,我們一起去見她好嗎。紀曉芙羞道:我有點難爲情啊。”
張子山哈哈笑道:“有什麼好難爲情啊,以後你們都是我妻子,還分什麼大小啊,她要你姐姐的。”
紀曉芙點頭道:“這也對哦,子山弟弟咯咯!”
她臉上的陰影去了,張子山哈哈一笑說道:“那走吧。”二人走了出去,但見門外火光一片,二人在火光閃耀着站立出來,張子山看了看四周,但見一羣白衣人忽然歡呼道:“我們找到了,楊左使我們找到了!”
但見二人手拉着手,不禁都傻眼了,張子山和紀曉芙相對一笑,彼此瞭解對方的心意,此時有三人從人羣中走了過來,一箇中年男子鬚髮有些白,依然英俊,他本是一臉喜悅之色,但看見二人的手拉在一起,頓時面色一僵,沉重的走過去沉聲道:“你們好好,哈哈!”
說着,正待離去,張子山喝道:“站住!”
紀曉芙臉色一變輕聲道:“你要幹什麼?”
張子山微微一笑搖頭道:“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好,以免大家都不高興,楊左使我有話跟你說。”
那中年人正是楊逍,他慢慢轉身說道:“不知道張少俠有什麼話要說。”
張子山看着四周的教衆說道:“我想請他們迴避一下,這是你我之事。”楊逍看了張子山一眼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這時,小藥身穿綠色棉衣走過來,她臉色蒼白說道:“子山你果然沒死,太好了。”
張子山目光一閃微笑道:“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你先到我後面來,我要跟楊左使有話說。”
小藥馬上意識事情有些不對,但還是走了過來,但見紀曉芙喊了一聲妹妹,她臉色一白,終於明白什麼事情了,她眼眶一紅,但隨即低下頭道:“姐姐!”
紀曉芙輕聲道:“對不起妹妹!”
小藥強笑道:姐姐不用這麼說,子山哥哥可以平安就好。之後有來一個傅紅繡,她看見張子山眼睛一亮喜道:“老公,你沒死太好了,你害的我跟姐姐哭了三個月,你要陪我三個月才行!”
張子山一呆,但見小藥眼睛紅紅的,走過前去說道:“小藥不管怎麼樣,你跟曉芙都是我張子山生命最重要的女人,誰也傷害不了,除非我死了。”
說着,一把將二女抱住,笑道:“我答應過你們,會一生一世跟你們在一起,哪怕我死了。”二女摟着張子山的身體,一陣痛哭。傅紅繡說道:“你爲什麼哭啊!”
說着抓了抓頭皮,張子山緩慢放開二女,說道:“好了,我先跟楊左使有話要談。”
紀曉芙看着張子山的臉說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們要做一生夫妻的。”說着悽婉一笑,看着楊逍心裡一顫,暗道:“曉芙,難道你忘記了你我的盟約嗎?”
想到這裡,看了看天空的繁星,俊目頓時紅了,張子山走到他面前,說道:“走吧,我不想看到她們哭。”楊逍看了二女說道:走吧。說着二人走到偏僻的地方,張子山走到那裡,說道:這裡的確是我埋骨之處。
楊逍嘆息道:“你明知道要死爲什麼還要約我!”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因爲我知道做男人要擔當,曉芙的心結在於你,我不想她心裡總有你的陰影,我也是愧對你,但是我沒有後悔,因爲曉芙是個好女人,她生下不悔整整八年,你卻一次也不去看,她還是沒有半點後悔,你知道嗎,她痛苦在你跟滅絕的中間,本來在五個月前她應該死在滅絕手下,可是被我勸回來了,所以她纔沒死,想不到,她竟然會跳崖自殺,因爲她是個好女人她不想對不起她師傅,更不想對不起你,她活的很累,直到我跟她在懸崖下相見,我們情投意合就在一起了,楊逍,你要殺就殺我,不要傷害曉芙,我張子山情願死在你劍下,也不想讓你心裡蒙羞,因爲你也是個漢子!”
說着,眼睛一閉,楊逍冷笑道:“你說的好聽,那麼殺了你!”說着,抽出一把寒氣十足的長劍,刺向張子山的胸口,噗嗤一聲,劍刺到張子山的左胸,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刺的好!”
楊逍看着他的俊臉,面色抽動說道:“你當真不怕死!張子山哈哈笑道:只要讓你心裡舒服,我張子山死也甘心。”楊逍忽然哈哈笑道:“好小子,你比我強多了,雖然你不會武功,可是你比所有男人還有氣概有擔當,我楊逍從來沒服過人,你是第一個,你說的對,是我太自私了,我從來沒有好好關心曉芙!這麼多年我雖然私下找過曉芙,可是不敢見她,生怕她惱我,哈哈,我自命瀟灑,可惜卻這麼沒心沒肺,張子山你好好待曉芙否則我定取你性命!”
說着,縱身一躍便消失了,張子山看了他遠去的背影,自語道:“我果然沒看錯他,光明二使者果然是金庸小說個性人物。”
說着咳嗽兩聲,從懷裡拿出盒子,但見盒子有深孔,便是被劍刺的孔,裡面有血水殷殷流出,張子山打開盒子一看,一本佛經竟然成血色經書,不禁苦笑道:“想不到一本竟然救了我半條小命。”
說着,捂着胸口,走了兩步,頓時頭暈,勉強走了兩步,靠在牆壁上氣喘吁吁,血水一滴一滴掉在佛經上,那佛經竟然會吸取血液一樣,過一會,佛經又變成幹潤的,只是張子山不曾注意罷了,連續走了幾十步,終於眼睛一眨一眨,忽然聽到一陣叫喊聲,“子山,子山哥哥,老公你在哪啊!”那是三個女人的聲音,不對是一個女人二個女孩的叫聲,他哈哈笑道:“我在這裡啊!”說着一股氣接不上來,眼睛一白,暈了過去,這時,三女走了過來,但見張子山趴在地上,哭道:“子山!”三女合力將張子山抱起來,小藥驚道:先給他止血!
紀曉芙一驚道:“好,我給他點穴!”說完,點住胸口要穴,血頓時止住了,小藥從懷裡掏出一顆紅色藥丸,說道:“你們把他嘴巴打開。”傅紅繡咯咯一笑道:“我來挖嘴巴1說着,將張子山挖開,小藥將藥放進去,臉紅道:水沒有怎麼辦?”紀曉芙低笑道:“這個機會讓給你吧,我可是沒空哦。”小藥小臉一紅,將小嘴湊過去,將藥物弄碎,直到藥物進入喉腔。她才轉身,小臉一陣暈紅,傅紅繡喜道:“我也要!”
說着也要湊過去吻了,二女一把將她推開說道:“不可以你還小!”剛說完,二女相對一笑,傅紅繡嘴吧一翹欲哭,紀曉芙馬上哄道:“不要哭了紅繡,馬上給你買糖吃,這比男人口水好吃多了。”小藥撲哧一笑說道:“是啊,男人口水很難吃,糖水甜啊。”
傅紅繡忙點頭笑道:“那是,可是爲什麼我看見小藥姐姐吃起來味道很好啊!”小藥眼睛瞪的大大,臉頓時變成紅蘋果了,三女頓時笑成一團,紀曉芙小藥各握張子山的手說道:“我們不可以再讓別的女人把他分走了。”
傅紅繡眼睛一亮說道:還有我!
小藥深情的看着張子山,見他睡的多安穩,一個將他腦袋放在自己軟綿綿的胸口,一將他的身體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張子山臉上頓時露出了笑臉,四人就這樣靠在懸崖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