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見她眼睛紅紅的,說道:“小藥你別難過了,大哥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小藥看了看張無忌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砍草藥,張無忌心裡一陣疼痛一把將刀丟了出去,說道:“小藥別這樣,大哥一定會沒事的。”
小藥淚水嘩啦流下來說道:“別騙我了,從萬丈深淵掉下去,鐵人也會摔稱碎片,子山哥哥是血肉之軀,只怕屍骨也沒了,你知道紀姑姑也是從那裡跳下去的,到現在還沒找到屍首,子山哥哥還會活嗎。”
說着,擦了一下眼,跑了出去,張無忌喃道:“紀姑姑也從懸崖跳下了,爲什麼會這樣?”
這時傳來一陣笛子聲,聲音哀樂之極,張無忌想起以往不禁悲從心來道:“爹孃大哥,爲什麼你們都走了,爲什麼好人都不長命,爲什麼!”這時笛子聲停止了,傳來嘆息聲道:“無忌,你也別太傷心了。”
走出一箇中年男子,他俊美的臉龐帶着憂傷,看着張無忌,張無忌一怔說道:“你是楊叔叔!”楊逍點頭說道:“不錯我正是楊逍,是曉芙跟你說的?”
張無忌搖頭說道:“不是,是大哥跟我說的,大哥同情紀姑姑的遭遇,讓姑姑逃避滅絕師太追殺,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紀姑姑會跳崖,楊叔叔這是爲什麼,她爲什麼要自殺!”
楊逍痛苦道:“原來是這樣,二個月前她找到我將不悔交給我,然後離開坐忘峰,她留信給我說要到峨眉山接受滅絕的懲罰,我不肯讓她走,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夜裡,她偷偷出來,我怕她有意外,我跟了去,她呆呆的看着懸崖另一邊,說道:師傅我有罪,我該死,我應該以死回報你恩情。”
說着,她竟然跳了下去,我抱住她了,可是她卻點了我穴道將我推上崖,說道:“我們來世再見了!”
我眼睜爭看着她掉下懸崖,二個月來我命本教弟子找尋她的屍體,可是卻沒有任何發現,直到有一天,我在懸崖下的草叢裡發現她的一隻鞋子跟峨眉佩劍,地上還有鮮血,可卻沒有發現屍體,那懸崖下各種野獸之多,有的我從來也不曾見過,我心灰意冷每天看着懸崖吹笛子給她聽,但願她在天之靈可以聽到我的笛子聲。
張無忌問道:那不悔呢?楊逍說道:她現在已經讓我送往總壇,這孩子一直哭鬧要見娘。
說着,憂傷的嘆了一口氣,這時傳來急促腳步聲,有一名穿火紅色的弟子跑進來喜道:啓稟楊左使,我們在懸崖發現有些新線索!
楊逍欣喜看了看張無忌喜道:“什麼線索,說!”
那弟子說道:“我們在懸崖下,有兩雙腳印,大小不一,還在那裡發現這個。”說着,從懷裡拿出一塊玉配,楊逍看了看玉配說道:“傅友德!”
張無忌看了看名字,喃道:“傅友德,我怎麼感覺好耳熟啊。”
楊逍驚道:“你認識這個名字?張無忌忽然想起來笑道:“我怎麼把小紅繡給忘了,這是紅繡的爹的玉配啊,恩,對了,這是大哥的玉配。”
楊逍忽然喜道:“對了,那是子山兄弟的玉配,看來子山被人救了,還有別的線索嗎?”
那弟子搖頭說道:“暫時就這麼多,我們已經進一步追尋。”楊逍揮手道:“繼續查找,不要放過一絲蛛絲馬跡。”那弟子退了出去,張無忌忽然笑道:“如果大哥被人救走了,那會不會是紀姑姑?”
楊逍臉上喜色一現,之後沮喪的嘆息道:“不可能,要是這樣曉芙早已出現了,我怎麼會碰不到呢。”張無忌搖頭說道:“也許是故意避開你呢。”
楊逍嘆息道:“但願如此。”張無忌拿過玉配說道:“我把這個給小紅繡,她現在怎麼樣?”楊逍嘆息道;“她關在房裡不知道在幹什麼,你去看看吧。”張無忌黯然道:“我去見見她。說到這裡,張無忌跑到西邊客房。”
話說張子山掉落懸崖時已經昏迷過去,飄呀飄啊,落了幾百丈高度,忽然一股颶風飄來,將他的身體往懸崖壁上一幢,張子山竟然被撞醒了,他驚道:我的媽啊,我在跳崖嗎!身子呼的掉了下去,懸崖上並無什麼遮擋物,張子山眼睛一閉,暗道:老子要命喪於此了。
他眼睛看了看,懸崖的雪紛紛飄落下來,再望地上一看,發現下面竟然是個大湖,不由欣喜暗道:我是死不了,再過十公分就是實地,我就死了。他撲通的掉落水中足足下了好幾米深,一陣窒息,幸虧他水性不錯,稍微一浮就起來了,連忙游泳過去,足足遊了一段時間,忽然發現遠處有一個白色的人影在擦身子,好象是的,張子山一呆暗道:這裡怎麼有人在洗澡啊,邪門,我先去看看到底是人還是鬼啊!
想到這裡,悄悄潛過去,越來越近了,一看馬上臉變的通紅道:怎麼是個女人在洗澡。差點沒沉下去,但見那女子容貌看不清楚,上面的雪白的小白兔卻隨着擦身的一動一動,平坦的小腹,下面一絨芳草時隱時現,張子山這時也是十五歲的少年男子,馬上鋼鐵一般,暗道:這到底是誰啊,怎麼在這裡洗澡。他偷偷的遊走,避開她,不料剛遊走幾步,那女子忽然喝道:是誰出來!
張子山一呆,但見那女子轉身已經將衣服穿好,上岸一看,張子山一怔驚道:紀女俠怎麼是你?
那女子容貌俏麗如花,秀髮上還有水珠下來,正是失蹤已久的紀嘵芙,她茫然問道:你認識我,我叫什麼名字,你又是誰?
張子山一怔道:“你不知道你是誰?”紀曉芙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張子山看了看她,暗道:“難道她失去記憶了,這怎麼回事?”他問道:“那你記得怎麼在這裡呢?”
紀曉芙摸着腦袋,喃喃道:“我怎麼會在這裡?好像我一直在這裡啊。”張子山喟然道:“你叫紀曉芙,你還有孩子叫楊不悔你還記得嗎?”紀曉芙看了看天空,疑惑的說道:“是嗎,我卻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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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山說道:“也罷,只要見到你家人,或許你會記得。”張子山看了看上面一望無際的懸崖暗道:“這麼高掉下沒死也算幸運,否則連屍骨也找不到了,也許紀曉芙是撞了某處才失去記憶了。”
想着,找了找有沒有出口,紀曉芙驚奇問道:“你在找什麼?”
張子山邊找邊說道:“看看有沒有出路啊。紀曉芙跟在後面搖頭說道:我找過了沒有什麼出口,不過我看見似乎有人來過,卻找不到哪裡是出入口。”
張子山驚道:“有人來過,那你怎麼不出去啊?”
紀曉芙忙搖頭說道:“我害怕,他們都帶有刀,怕是壞人,所以我敢出去。”張子山疑惑道:“那你看見我怎麼不害怕啊?”
紀曉芙輕咬朱脣,面上帶有紅暈,忸怩道:“因爲你沒有刀啊,何況你這麼好看,一定不是壞人,我……我不知道爲什麼好象很喜歡你啊。”
她走過前來到張子山面前,親暱說道:“你喜歡我嗎?”
張子山眼睛瞪的大大驚道:“你,你說什麼,你喜歡我啊!”紀嘵芙忽然抱住他,紅潤的嘴脣親了張子山的嘴脣,張子山聞到一股幽香,這是什麼香味,驚呼道:“我的天啊!”
差點沒暈倒,暗道:“我這算是豔遇嗎,跟兩個大有來頭的男人搶女人,完蛋了。”
同時,內心卻是一陣跳動,這種感覺卻從不曾有過,即便抱着小藥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這是爲什麼,張子山迷茫了,但是他的手卻還是抱着眼前比他大十年的女人,一種成年女人的香味,卻更令人心動,紀曉芙抱着張子山呢喃道:“你知道嗎當我看見你時,卻是那麼親切好象從前認識你一樣,還有你看到我的身體的眼神更讓我心動,我感覺你應該是我的真正的歸宿。”
張子山喃喃道:“可是你有你以前喜歡的男人了。”
紀曉芙搖頭道:“不,我已經忘記了一切,那個男人或許從來沒出現過,我現在只想跟你在一起,其他我不管。”張子山聽了一呆,暗道:“這個現實嗎,我雖然不怕楊逍和殷梨亭可是萬一她有一天恢復記憶,她會恨我嗎。”
想着不禁身體不禁僵硬了,說道:“你不後悔現在的決定,我怕你將來會後悔,你有勢力龐大的明教使者男人和一個天真可愛的女兒,你會後悔。”紀曉芙搖頭說道:“我不會後悔的,我不怕任何人,我只想永遠跟你在一起,什麼明教使者我都不管,我只要跟你一起足夠了,哪怕你哪一天成了乞丐我還是那麼的愛你,郎君!”
張子山忽然胸口一暖暗道:“她說的對,管他那麼多,只要轟轟烈烈的愛過這就足夠了!”
忽然哈哈笑道:“好管個鳥事,從今以後你便是我張子山妻子,管他什麼楊逍統統是放屁,他敢搶你我跟他拼命,曉芙,我張子山答應永遠不會負你,只要有一口氣在,我用生命來保護你,誰來傷害你,我殺了他,即便你那個滅絕老尼我也不會客氣。”
說着,緊緊的抱着紀曉芙的嬌軀,紀曉芙目光變得溫柔,露出幸福的微笑暗道:“我終於有自己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