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頭,看到李芸正色迷迷地揭着簾子看着我光着的上身,我說你這個小**看什麼呀?
李芸說誰稀罕看你呀,我是想找花露水呢。
我說那你進來找吧,說着又轉過身擦拭着。
李芸在我身後柔聲說:“要不要我幫你擦一下背?”我說:“那真是不好意思的,我自己胡亂擦一下就可以了。”李芸卻不由分說地搶過了毛巾,仔細地幫我擦了起來。
我只聽到李芸在我身後說:“咦,你背上有個很奇怪的疤。”
我回答說:“不可能吧,我背上從來沒有受過傷呀,難道是一隻非洲大蚊子咬的?”
李芸用她的手指輕輕撫摸着我的背脊,說:“就是這兒,有一個疤,嗯,形狀有點象月牙。你真的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我說我可真不記得了,也許是我很小的時候受傷的吧,一點都沒印象了。
李芸忽然俯身在我背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我,把她的臉頰緊緊地貼在我**的背上,嘴裡喃喃地說着:“我愛你,周序,好愛你。”
我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返身也換住了她,她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着,我吻了一下她裸露在外的肩膀,然後問道:“李芸,你找花露水乾什麼?”
李芸雪白的肩膀在我的親吻下猛得往回一縮,接着是呻吟了一聲,她閉着眼睛說:“你說什麼呀,什麼花露水,快親我。”
我一邊繼續吻着她的肩膀和脖子,一邊將手伸到她背後將她的紗裙拉鍊輕輕拉開,然後一鼓作氣地將她的裙子褪到胸口處。她的身體白得耀眼,白色的胸罩勉強包裹着豐滿的**,留出RU峰的上半部分,突出在胸罩外,誘人的RU溝曲線畫出一個精確的弧度,在她胸前展現着成熟的果實之美。
我毫不猶豫地用手指挑起她的RU罩肩帶,把肩帶向她肩膀後面拉了下去,李芸的RU房完**露出來,我俯下身在她RU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緊緊地抱住她,但她**裸的胸部緊貼在我的胸前。李芸喘着氣,的輕微摩擦使她閉着眼睛呻吟起來,這是難以抵制的呻吟。忽然她睜開眼說:“哎呀,我身上都是汗,很臭吧。”
我說不臭呀,有股很特別的香味。
李芸搖搖頭,害羞地說:“一定很臭的,你等我一下,我擦洗一下好嗎。”
我笑了,心想女孩子永遠很注意自己在男孩面前的形象,讓李芸害羞的並不是在我面前袒胸露RU,而是她怕自己身上有臭味,怕會讓我不喜歡她了。
我又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就鬆開手,說了句:“那你洗吧,洗一下會涼快些。”說完就走出了簾子,躺到牀上去了。
感覺有點累,我很想睡個午覺,但李芸卻一邊擦洗着自己的身體一邊跟我說話。
“我都已經想好了,我們等一下出去,要買一個電炒鍋,還要買一些調料和碗,要是有個碗櫃就好了。還有,還要一個電風扇,一幅畫,餐桌布,還有好多好多。周序,你聽見了嗎?你再想想還要買什麼好嗎?”
我眼皮都在打架了,只是含糊地應了兩聲,就不知不覺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朦朦朧朧就感覺有人在撥弄我的頭髮,猛一睜開眼,發現李芸就坐在我枕頭旁邊,用手指撫弄着我額前的頭髮。
我迷迷糊糊地問:“你在幹嘛呢。”
李芸見我睜開了眼,就調皮地說:“我在數你的頭髮呀。我剛剛數了一下,掛在你前額上的頭髮總共有198根,你相不相信?”
我打了個哈欠,起身說我相信呀,我前額有多少頭髮,那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的。
起身後才發現我還光着上身呢,忙說我的襯衫呢?
然後定睛一看,李芸身上穿的不就是我的白襯衫嗎?她身上只穿了我的襯衫,其它就沒有穿了,光着兩條修長的光溜溜的大腿。
我不禁摸了一下她的腿,說你的腿真好看。
李芸說:“你的皮膚也很好呀,就是,你看,你腰上也有個疤呢!”
說着她指了指我的後腰。
“什麼?”我吃驚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後腰,果然摸到了一處不太明顯的疤痕,那兒皮膚不太平整,但是如果不是特意去摸那麼部位,還真的不太清楚那兒是不是有疤。
我的眉頭越皺越緊了,這太奇怪了,我的的確確想不起來自己的後背和腰部,什麼時候受過傷並留下疤痕了。
我痛苦思索的樣子讓李芸也有些不安,問我你怎麼啦,在想什麼?
我長吁一氣,撓撓頭說:“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再親親你吧,多親兩下我就什麼都忘記了。”
說着不由分說地撩起李芸穿着的我的襯衫,果然她裡面沒有戴胸罩,只穿了一條白色的棉內褲。我湊近聞了聞她的RU房,一股很好聞的甜香直衝入鼻。
李芸先是咯咯笑着躲避我的嘴脣,接着就捧着我的頭,把我的臉按近她自己的胸口,細聲細語地喘息着,享受着我對她胸部的親吻。
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說:“周序,你還記得玉凰山上的那個解籤的老師傅嗎?”
我一楞,擡頭說:“嗯,還記得呀,怎麼了?”
李芸說:“那個老師傅說我二十歲會遇到一個坎,可是我不知道他說的二十歲是指虛數還是實數呀,如果是虛數,那就是去年已經過了坎,如果是實數,那今年就會遇上那個坎了。”
她扶起我的臉,認真地看着我說:“去年冬天的時候我很害怕,因爲怕你會離開我不愛我,會討厭我,再也不要見我,真的好怕,直到過了春節。可是到今年春天,我又怕了,因爲我今年實足二十歲呀。”
我輕撫着李芸光滑細膩的肩膀說:“你呀就會瞎琢磨,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只是現在,我要的是永遠。”李芸說。
我笑着說:“現在就是永遠,因爲永遠是由無數個現在組成的。好啦,芸兒小姐,我們出門辦正事去吧。”
李芸嗯了一聲,背轉身脫下了襯衫給我,自己開始換衣服。
很難形容一個男人穿上帶有女孩子體香和體溫的襯衫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我只感到一種慶幸。慶幸李芸如此愛我,慶幸自己沒有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