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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大戟

割割割……割掉?

司瑜言忽然覺得一股陰風灌過雙腿之間,涼颼颼的。

脈脈已經認真想起醫治方法來了:“喝麻沸湯,一刀斬掉,敷藥止血,你不會疼的。”

司瑜言臉青面黑:“施、一、脈!你敢動我一刀試試!”

脈脈見他臉色不好,納悶道:“爲什麼不敢?”她指着牀單下鼓囊囊的一包,“你胸口裡、和這裡,都有多出來的,本來就應該、割掉啊,不要、諱疾忌醫嘛。”

他哪裡是諱疾忌醫?他是不想斷子絕孫!

司瑜言頗爲無力地嘆道:“說多了你也不懂,但傳宗接代你總知道吧?這個……很寶貝,傳遞香火用的,所以不能割。”

“咦?傳宗接代的、都是女人啊,女人懷孕,男人不會。”

“……”

沒法說,真是沒法說!

司瑜言是喜歡脈脈的單純,但純過頭了就有點蠢,蠢了就應該設法變聰明,變聰明就要懂得這個年紀該懂的事兒……可是他羞於把她“引入歧途”,支支吾吾半晌,最後憋紅了臉反問:“那你知道女人怎麼懷孕的嗎?”

脈脈一本正經點頭:“知道!”

司瑜言狐疑打量她:“真知道?喂小聾子你可別不懂裝懂。”

“是知道啊。”脈脈扳着手指頭數,“成親、洞房,有小寶寶,十月分娩,寶寶出世,對不對?”

司瑜言尷尬:“……也沒錯,但是,你知道爲什麼洞房以後就會有小寶寶嗎?”

脈脈一副“你多此一問”的表情:“大家都是、這樣啊,有就有了,爲什麼你要、問爲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爲什麼要問爲什麼?當然是因爲你想廢掉洞房裡最關鍵的使用器具啊!

他扶額長嘆:“你坐下,我慢慢告訴你。”

經過司瑜言一番苦頭婆心的教導,脈脈終於明白了有的東西雖然“多餘”,但也是不能割捨的,就比如司瑜言有的而她沒有的那個。

這是司瑜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講解,本來就是半-裸着身子面對純澈得一塌糊塗的小聾子,難道還要讓他說這是能夠變軟變硬、戳去戳來的兵器嗎?!

他說不出口。

但正是由於他的吞吞吐吐、欲說還休,引起了脈脈極大的興趣。

她趴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牀單戳了戳那塊隆起:“真的沒有用?”

在大夫看來,病人身上是沒有哪裡不可以摸的。

司瑜言剛剛消下去一半的火氣又蹭蹭上來了,費力吞了口唾沫:“也、也不是……小解……的時候,會用到。”

“好像、是不太有用。”脈脈明白了,嚴肅思考一陣後恍然大悟,“懂了,就像尾巴,只是你的尾巴、長在前面。”

司瑜言欲哭無淚。你纔有尾巴呢!

“嘻嘻,滾滾的尾巴、也是這麼短。”脈脈隔着布料捏了捏,就像發現了新奇的玩具,“一樣軟。”

短?軟?

他短嗎!他軟嗎!

司瑜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說他長得難看,就算只是對他身體的某個部位進行否定,那也是罪無可恕的!

他一怒揭開了牀單:“你好好看看,明明是長硬粗!”

“哎呀!”

脈脈捂着臉頰往後仰倒,覺得被那個沒用的東西打到還怪疼的。

怎麼一下就彈出來了嘛……

她揉着臉準備坐起來,司瑜言卻已經餓虎撲食般過來按住她,咬牙切齒虎視眈眈。

脈脈不覺發憷:“你作甚麼……”

“小聾子,你不是想知道它有什麼用?嗯?現在我就讓你知道,男人的這個是做什麼的!”

他猴急地開始扒拉脈脈的衣裳,區區一件中衣輕而易舉就被撕開了,然後他的手掌在她胸口胡亂捏摸。

脈脈踢打反抗:“不能摸我!摸了就要成親!不準不準!”

小巧的肚兜被掀起一角,司瑜言埋頭在白嫩嫩的饅頭上咬了一口,揚眉惡狠狠的。

“我就摸了你能怎麼着?大不了娶你!”

脈脈使出吃奶的力氣推他:“不要你娶……起來、好沉……”

她的舉動猶如蜉蝣撼樹,司瑜言不想起來誰也拿他沒轍,他提起脈脈的腳腕,從褲筒把手往裡伸,沿着光滑的小腿往上摸,但還沒到膝蓋就卡住了。

“麻煩!”

司瑜言索性撕破了她的褲子,然後把碎布撥開。

脈脈急促驚呼,天生的羞恥感讓她愈加強烈的反抗起來,兩人在牀上打得不可開交,把木架子搖得咯吱咯吱響。

宋西躲在門口聽牆角,吐舌搖頭:“嘖嘖,太激烈了,太生猛了,太兇殘了……”

佛祖保佑,公子開葷歸開葷,可千萬不要弄傷脈脈姑娘呀!

聽了一會兒宋西也臉紅心跳,他左右張望了一下,找了繩子從外面把門窗拴死,隨後又跑去關緊了前後院門,正襟危坐地守在門背後,一副天塌下來也不能打擾房中兩人的肅然神情。

公子,小人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您一定要爭氣啊!

房間裡。

司瑜言跨坐在脈脈腿上,呆呆望着她小腹之下。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兩條勻稱的間,長有一叢細密的軟草,隱藏在裡面的,正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桃花源。如此神秘的地方,沒有人踏足探尋過,而他現在,將要成爲第一個深入其中的幸運兒了。

他癡愣愣地把手伸過去,神思都恍惚了。指尖觸到的是難以想象的豐柔和細膩,還有無與倫比的軟嫩。

脈脈被他壓住動彈不得,揚手狠狠地打:“不許看我!”

直到肩膀被抓破感到火辣辣的,司瑜言才勉強回神:“嗯?”

脈脈羞憤難當:“我要穿衣服!你不能偷看女孩子!”

司瑜言哼道:“你都看過我了,我也要看回來。”他絲毫沒有佔人便宜的羞恥感,甚至還不可一世地說,“再說我會偷偷摸摸看你嗎?我正大光明!”

宋西撇嘴搖頭,找了兩團棉花把耳朵眼堵上。

霸王硬上弓還能這麼振振有詞的,公子您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吶。

脈脈被司瑜言扒光以後,只能像羊羔般任人宰割。她看着他逼近的臉龐,沒有恐懼想哭,只是心跳加快惴惴不安,而且直覺會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他將要做的事,應該是違背規矩的。

她的聲音變得細柔而無力,說話就像在討好哀求:“放開我,言哥哥,放開我……”

司瑜言充耳不聞,在欣賞完女子曼妙的身體之後,他對將要開拓的地方好奇不已,已經迫不及待把叫囂的膨脹抵了過去。

他雖然沒有經驗,但大概也知道怎麼回事,不就是進入桃源嘛,沒問題。

脈脈被迫擁着他的身軀,蹙眉難受:“你戳我的腿、做什麼?”

努力了好一陣,司瑜言滿頭大汗,擡眸喘着粗氣問脈脈:“那個、在哪裡?”

雖然知道該進去,但是,爲什麼找不到入口!

但脈脈壓根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你找什麼?快放開我……”

……

算了,當他沒問!自己找!

司瑜言屏住呼吸再次努力,腫脹的地方在脈脈腿間不斷探尋,終於抵到了一處細窄的縫隙,似乎還有點點溼濡潤澤。而脈脈痛苦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

他一陣狂喜,卯足力氣往裡擠……

半個時辰後,脈脈坐在牀上哭,司瑜言也垂頭喪氣,不斷哀嘆。

“嗚嗚,你戳我,討厭……”脈脈一邊抹淚一邊數落,“你故意欺負我,你那個那個……噁心!”

司瑜言也很氣悶:“你別哭了行不行?我又沒真把你怎麼樣。”

“胡說!你吐了我一身!”脈脈憤然站起來,掀開被子指着溼了一團的牀單說道,“那個沒用的東西吐了,還吐在我腿上,黏糊糊!像鼻涕!”

司瑜言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磨牙威脅:“閉嘴!再說一個字我就再戳你一次!”

脈脈不敢說了,還是一直嚶嚶嗚嗚抹眼淚。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那個到處亂戳、還亂吐黏液的沒用東西割掉!

司瑜言卻是懷揣怨氣心有不甘。

怎麼會還沒有進去就……

丟臉丟到家了。

翌日早上,宋西才把門栓拿掉,然後去山腳提了一大盒滋補的湯食回來。

趁宋西外出的空檔,脈脈悄悄溜出了連翹苑,回到山腰木屋。她走的時候司瑜言還在面朝裡背朝外地睡大覺,她沒叫醒他,而是自己偷偷跑了。等她出了門,司瑜言才一臉怨婦相地坐起來,眼眶下面泛着烏青,看樣子是一宿沒睡。

脈脈一路飛奔到了木屋,在門口撞上了施靈藥。

施靈藥看她冒冒失失的樣子,不禁皺起眉頭:“你一大早去哪裡了?”

脈脈心虛不敢看她,眼珠子亂轉,撒謊道:“早上起來……去後山、採露水。”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對師姐說謊,但直覺告訴她昨晚上的事是個麻煩,不能讓別人知道。就算是最親最愛的師姐也不可以。

施靈藥看着她空蕩蕩的雙手:“你採的露水呢?”

“呃……丟了。”

脈脈的頭越埋越低,就快要被施靈藥銳利的目光逼得說出實話,這時施靈藥終於捧起她的臉:“丟就丟了,我又沒怪你,你怕什麼。”

脈脈悄悄鬆了一口氣,浮起笑容:“真的呀,師姐真好。”

施靈藥冷着臉,把她凌亂的頭髮攏好,淡淡道:“我來是有話對你講。”

脈脈擡眼:“嗯?”

“我來和你道別,我們今天就出谷。”

作者有話要說:小孔雀吃肉啦!酒叔都給他喂到嘴邊了,他這個不爭氣的!雛兒就是沒用!割掉割掉~~~

酒叔還有一個big news要宣佈:酒叔和酒嬸終於要成親了!最近都在籌備婚禮事宜,要裝修買傢俱定製婚紗還有拍照找婚慶公司等等……所以性~欲~度有所下降,

but!小妖精們是酒叔的最愛!酒嬸都要排後面!愛乃們麼麼噠╭(╯3╰)╮一脈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