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澤和魑魅兩人來無影去無蹤。
因爲蘇德勝不在,而烈陽武功又在他們二人之下,所以併爲察覺到。
蕭鈴鐺被這狠厲的氣壓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整個人向後退了一步,後腰撞在了圓桌。
迎面撲來的殺氣讓她止不住發抖,“你……你……答應過我的,一個月後要放我出宮,作爲帝王應該金口玉言,你不能殺我。”
一縷暗香從後方飄來漸漸縈繞在兩人周圍。
聞言,烈陽眸的鄙夷愈發明顯。
雖然不知到一月之期是什麼東西,但這也阻止不了他嘲諷的話語。
他冷哼一聲,將皇的說話語氣模仿的淋漓盡致,“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青樓賤婢,還妄想當朕的貴妃,簡直癡心妄想!”
蕭鈴鐺咬脣,渾身顫抖,不知到底是氣的還是怕的。
無聲的對視着。
片刻過後,烈陽正準備重新坐回軟塌的時候,才反現身體漸漸發生了些變化。
燥熱、虛浮。
根本來不及多想,突然他雙腿一軟,整個人朝前傾去,正好將面頰酡紅的蕭鈴鐺壓在了圓桌之,呈一一下的姿勢。
‘噼裡啪啦’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桌的茶具隨着這突發變故統統摔落在地。
“嗯……熱……”
蕭鈴鐺控制不住自己,眼神迷離的晃着自己的腦袋,紅脣裡不斷溢出嬌媚的呻-吟聲。
她感覺到壓在自己身的人,不知怎麼的自然而然纏了去,將二人的身體緊緊相貼,還不斷在拉扯着自己身本穿的單薄的寢衣。
烈陽此刻了軟筋散和催-情-散,整個人都已經神智不清了,藥效發作的太快,根本容不得他多想,又加一直有個女人靠着他,便順着身體的本能吻了去。
‘呲啦’一聲,玫紅色的紗裙被撕得粉碎,露出白皙的肌膚。
蕭鈴鐺將雙臂摟烈陽的脖頸,輕嚀的聲音在他耳邊細碎響起,“錦熙嗯……錦熙,我要你,你快要我,好熱好熱。”
‘要我’這兩字猶如魔音一般,滲入烈陽的腦子裡。
他連身的龍袍都來不及完全褪去,便一下子挺身而入,伴隨着耳畔那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再顧不得其他,快速動作起來。
青玉圓桌因爲兩人的忘情動作,一直前後移動着,發出刺耳的滑動聲。
……
蘇德勝吃飽喝足,便好心好意的打發了春雨,說今晚他一人值夜便好,嘴裡哼着小曲兒,心情極好的慢慢悠悠的從後殿往回走着。
離寢殿越來越近,一些靡靡之音也順勢傳入他的耳畔。
“嗯……啊……快點……不輕點兒啊……”
聞聲,蘇德勝一個趔趄,要不是扶住一旁的牆壁,他此刻摔倒在地了,但是也容不得多想,連滾帶爬的趕到了寢殿門口。
當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那輕吟聲和粗喘聲是由蕭貴妃和烈陽發出之時,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似是受到了驚嚇,低喃道,“哎呀媽呀,雜家只不過是去用了一個晚膳,怎麼假戲真做了呢,天,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