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鈴鐺微怔,剛準備將她拉起來,殿外傳來蘇德勝聲音,“皇駕到——”
聞聲,她眼底的笑意愈發明顯了,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又將春雨扶了起來,輕聲道,“你放心,只要你聽話,本宮自然是不會將你趕走的,現在……先隨本宮去迎接皇吧。”
春雨直愣愣的被拉了起來,懵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跟了去。
蘇德勝見其他的宮人都被轟走了,才小聲的湊在烈陽耳邊道,“烈陽啊,那個蕭貴妃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可得把持住啊,她當年能把先帝迷得團團轉,自然也有可能勾引你。”
聽到這小心再三的提醒,烈陽僵硬的臉終於有了些許龜裂的變化,他咬牙道,“皇不是說只是待一個晚嗎,而且那個女人不是不喜歡皇嗎?”
蘇德勝虎瞪了他一眼,“呸呸呸,什麼待一個晚,是一個月,還有……咱們皇俊美無雙,她怎麼不能喜歡了,雜家一個太監都知道欲擒故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
烈陽一下子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不遠處的寢殿,聲音是沉了又沉,“萬一她對我下藥怎麼辦?”
蘇德勝,“……”
大兄弟,你真是多慮了,雜家是這麼一說,幹啥這麼認真!
見他這般不願意進去的模樣,蘇德勝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才將他往一旁的樹邊拉去,提醒道,“你放心好了,雜家聽皇說了,蕭貴妃還在爲別人守身呢,她犯不着拿她的處子之身開玩笑。”
烈陽嘴角一抽,似是有些不敢置信,“你的意思……她在先帝身邊這麼久,先帝都沒碰她?”
這怎麼可能?
難道那敬事房的彤史還能作假?
等等……
好像也的確是能作假的,皇手裡皇貴妃給的那‘幻情散’不是典型的例子,當初的池貴妃和皇后可都是試藥的人啊。
蘇德勝光顧着看四周有沒有其他人,也沒注意到他說話的語氣,“嗯,反正你再忍幾天好,皇讓殘影去了西域,估摸着也幾天的功夫能回來了,到時候你也不用受這苦了。”
烈陽抿了抿脣,沉默了片刻,這才擡步往前走。
“唉,你想開了好,皇和安王殿下出宮了,讓我來守着你看來也不是全無道理的。”蘇德勝連忙跟去,不禁感慨。
畢竟,今非昔。
這蕭貴妃和從前那些妖豔貨起來,還真是要厲害了許多。
嘖嘖,到底還是皇高瞻遠矚啊,料定了烈陽可能會反悔,讓他跟着一起來。
二人一前一後朝着寢殿走去,正好這時候蕭鈴鐺也帶着春雨走了出來。
她眨眨眼,眸光掃了眼後面那大太監後,才屈膝嬌聲道,“臣妾給皇請安,皇快隨臣妾進來吧。”
烈陽冷瞳睨了她一眼後,走了進去。
見他這反映,蕭鈴鐺倒也沒其他反應,帶着笑也跟着進去了。
皇和娘娘一進去,春雨連忙將殿門給關了,而後笑嘻嘻的招呼着蘇德勝,“奴婢聽說公公還不曾用晚膳,特地在小廚房備下了一些小菜,還請公公隨奴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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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四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