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老色鬼傷了大腿,應該跑不遠,可追了一陣卻發現並沒有拉近距離,如此看來多半還有接應他的人。
當再次來到運河邊的時候,這次蕭也撻是說什麼也不願再坐船了。蕭芹考慮了半天才決定和我一起乘船追下去,而蕭也撻卻騎着馬順着運河一路向南。蕭也撻一聽,立刻歡呼了一聲,跳上馬就走,還不忘丟下一句,“兄弟,我妹就交給你了。”
望着蕭也撻歡快的背影,我忍不住問了一聲,“沒你在邊上,你哥似乎很開心嘛。”白了我一眼,理也不理我,蕭芹當先去找船了。
在碼頭上又見到了帶我們來楚州的那艘江舟,叫醒了沉睡中的船老大,我和蕭芹又坐上了他的船一路向南進發了。一夜無話,只是苦了那位船老大。不過等保持一段距離後,便不用再連夜划船了。
接連兩天的航行,雖然沒了蕭也撻在一邊,我倆卻並不像我開始想象的那樣,反而有些生分了。她似乎對我有些冷淡,連話也不多,我幾次搭訕,都碰了軟釘子,於是便各回自己的船艙了。
這天晚上,我剛睡着,就被一陣輕微的震動驚醒了,能感覺到震動是從船底傳來的。我開始還以爲是船底擦到了礁石或是什麼,可震動一陣陣地傳來,似乎是有人在底下鑿船,這個想法讓我一骨碌爬了起來,可是外面天寒地凍的,真不敢相信有人會潛入寒冷的河水中。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出去看看才能放心。
一走出去就聽到蕭芹的艙裡也有了動靜,看來她也發現了異常,而船老大卻依然熟睡不醒。
剛敲開蕭芹的艙門,就感覺不妙了,似乎船底已經被鑿開,開始進水了。一想到馬上就會掉入這刺骨的河水中,我就全身發抖。而且一旦入水,我都自身難保,還有個旱鴨子的蕭芹,而水下還不清楚是個什麼狀況,如果再來幾個人襲擊一下,想想我都頭大。望着站在艙門口只是有些詫異,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到來的蕭芹,我已經手忙腳亂地開始準備起來了。先搓了兩個藥丸,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這裡面一顆是發熱的,另一顆是解毒的。又弄出兩個塞進了船老大的嘴口,立刻把他給噎醒了。已經管不了他們驚異的目光,剛剛找到一塊木板,船老大驚叫了起來,他已經發現船艙進水了,蕭芹也隨即驚恐地望着我。
我把那塊木板一把塞到她的懷裡,想想還嫌不夠,直接扯開她的衣服,把木板綁在了她的身上,望着已經沒過腳面的河水,她似乎已經被嚇傻了,動都不動,任由我擺佈。情況緊急,我都忘了乘機去佔她的便宜了。
很快江舟一大半都沒入了江水中,當我們不得不躍入水中的時候,我把無助的蕭芹一把抱在了懷中,並開始大把大把地向四周灑下毒藥。雖然這些毒藥很快就會被河水稀釋沖走,但只要能維持一小會,對於那些可能會向我們發動攻擊的“水鬼”絕對是致命的。
雖然有我的幫助和木板的浮力,估計還是又冷又怕,蕭芹全身抖顫地縮在我的懷裡。我們剛入水沒多久,感覺到水底的波動,果然有人向我們潛了過來。我手中不停地灑着藥粉,雙腳一邊踩水,一邊攪拌,讓藥粉儘快地融入身周的水中。
等他們靠近了,我也不得不鬆開蕭芹,拔出匕首向水底潛去。一到水下,便看到三個只是裹住了胯間,脫得赤條條的男子手持着分水刺向我們游來。我在水中的本領實在是太差了,只能憋着一口氣,虛張聲勢地舞動着手中的匕首,遲緩一下他們的進攻。
也許他們的注意力都被我手中的匕首吸引過去了,並沒有注意到所處的這一小片範圍內的水都是黑色的,不過很快他們就感覺到了,他們**的身體就如同浸泡在毒液中一般,一會兒就先後發現了身體上的不適,雖然還不知道原因,但都放棄了進攻,驚恐地四下逃竄了。不過很可惜,他們沒服過解藥,沒游出多遠就和一羣水中的魚蝦一起,翻着肚皮浮出了水面。
我們雖然都事先服用瞭解藥,也不益在這些毒水中泡得時間太長。見解決了水中的危險,我也顧不上去找船老大,只是奮力地拖着蕭芹向岸邊游去。
在水中雖然覺得寒冷卻還能忍受,可是一上了岸,全身溼透,再被冷風一激,耳邊全是牙齒打架的聲音。上了岸,蕭芹再也不好意思讓我抱了,只是緊摟着懷裡的木板,似乎那樣也能暖和些。
迅速收集了一些枯枝雜草,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從懷中掏出油紙包,取出裡面的火摺子,燃起一堆篝火。幸虧入水前用油紙把一些重要的東西包住紮緊,否則別說火摺子就是那些藥粉、藥丸估計這會兒都已經泡化了。
火一點燃,在上面搭了一個簡易的架子,我便開始扒身上的溼衣服,一邊轉頭對倒在地上,正蜷縮成一團不停發抖的蕭芹喊道:“快把衣服脫了!”
見她依然縮在那,我都怕她已經凍暈了,光着上身,來不及脫褲子,我便向她衝了過去。把她抱到篝火邊,紅紅的火焰卻映出蕭芹那張凍得青紫的臉。
“要是不想死就快點脫!”我在她的耳邊大聲地吼道。她卻依然緊緊抱着那塊木板,目光呆滯地望着眼前的火苗。
見她都凍成這模樣了,我乾脆閉嘴,用力搬開她的雙手,把木板抽出後扔在了一邊,接着便開始解她的衣服。
蕭芹這纔回過神來,無力地用手想阻擋着,眼神無助又似哀求,蒼白的嘴脣顫抖而微弱地說着,“不要!”
我的雙手不停,一邊撥去她的衣衫,一邊望着她柔弱屈辱的表情,心裡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綿軟的抵抗根本無法延緩我的動作,幾下功夫,她的上身便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裹肚了。這一下她是真的急了,雙手抱在胸前,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眼中露出堅定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我知道不能再繼續了,否則就算她現在沒勁,等以後鐵定找我拼命。轉身找了一件我之前擔在架上的,現在已經半乾的外衣給她披上,望了一眼被她急急包住的裹肚,心裡好奇,她的似乎與劉鶯及展月眉的粉色抹胸不太一樣,只是我對這方面也沒研究,看得也不多,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卻因爲想到了那兩位美豔的女子,覺得有些躁熱起來,目光似乎也有些變樣,蕭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向我狠狠地瞪了一眼。
訕訕地笑了兩聲,便把她脫下的衣裳掛到火邊的架子上,又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掛在一旁。見我只穿着一條小小的褒褲,蕭芹呸了一聲。我便轉過頭來,故意望着她,邪邪地說道:“你的褲子,還要不要我爲你服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