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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鳴瞪着他,那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好像在說,“現在?”

沈長澤舔了舔他的嘴脣,低啞的聲音極具蠱惑力,“做吧,萬一明天挖到一半這裡塌了怎麼辦?如果我沒上過你就死了,我會死不瞑目,做鬼也要纏着你。=烽=火=中=文=網=”

單鳴嗤笑道:“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都說人死之前要儘量了卻遺憾,不過你也太沒出息了。”

沈長澤充耳不聞,一下下舔着單鳴下巴上冒出來的青胡茬,“和我做吧,爸爸。”

單鳴抓住了他後腦勺的頭髮,眯着眼睛看着他,“別在這種時候叫我。”

沈長澤用力吻住了他的脣。

這個吻簡單而粗暴,沈長澤捏着單鳴的下巴逼他張開嘴,靈巧的舌頭鑽進他嘴裡,勾纏着單鳴的舌頭,單鳴按壓着他的後腦,主動伸出舌頭和他糾纏在一起,舔吻着沈長澤乾燥的脣角。這個吻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如此地熱烈,如此地纏綿,讓人頭腦發熱,四肢發軟。

沈長澤用力撕扯着單鳴身上的衣服。

他們穿的太過複雜,最外面是防彈軍工背心,然後是防酸光譜迷彩服,最後是一件保溫內衣,沈長澤急迫地把單鳴一層層剝開,終於露出了結實□的皮膚。烽!火_中!文~網單鳴的身上有很多傷痕,有的傷是沈長澤親眼見他留下的,人類不具備龍血人那樣的自愈能力,只要傷到了真皮層都會在表皮留下傷疤,這是一具極具男性魅力的身體,身上的傷痕宣示着主人的悍勇,沈長澤撫摸着他的身體,只覺得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窩是拉燈的分割線,真相請去文案找——

單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他只記得他和沈長澤不停地交-合,滔天的欲-火將他徹底淹沒,沈長澤彷彿有用不完的體力,一次次將他帶上雲端,直到他渾身脫力,陷入昏迷。

他從來沒嘗試過如此瘋狂、如此不加節制的性-愛,也許是死亡的威脅近在眼前,他們都徹底放空,滅頂般的快-感讓他們忘卻了一切。

當單鳴再次醒來的時候,感知從身體裡覺醒,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沒睡在冷硬的地上,還是趴在了一個溫暖的東西上。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趴在沈長澤身上,衣服已經穿好了,並不感覺到冷,只是從腰往下的部位,彷彿已經沒有知覺了。=F=H=Z=W=W=

單鳴輕輕一動,全身跟散架一樣地疼,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沈長澤立刻醒了,他的手臂還摟着單鳴的腰,順勢摸了摸單鳴的背,啞聲道:“爸爸,你醒了。”儘管因爲喉管幹燥,聲音粗啞不已,但語調卻很溫柔。

單鳴疼得哼哼了兩聲,“你他媽的……這些年可把你憋壞了。”他現在只要一動,肌肉骨頭就痠痛難耐,就算不動也很難受,做-愛能做成半癱瘓,傳出去能把人活活笑死了。

沈長澤親了親他的額角,有力的手指輕輕給他揉按着腰,“我十歲的時候晚上做夢就會夢見你,你說我憋了多少年。”

單鳴想想自己在他十歲到十四歲那四年間還在和他睡一張牀,晚上不知道被他意淫了多少回,就覺得渾身發毛。

沈長澤充滿愛意地親着他的髮際、眉角,那綿軟的吻和落在腰間不輕不重地按摩的力道,讓單鳴感到一陣犯困。到現在他依然不太能相信自己真和自己的兒子睡了,迷迷糊糊的,好像現在都在夢中,當年那麼小、那麼愛哭的小娃娃,竟然變成了一個比他還高大還強悍的男人,而且壓着他做了一個晚上。

一切都不太可思議了,如果不是身處絕境,單鳴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接受這麼瘋狂的事情。www..fhzww..com

單鳴個子高,肌肉結實,雖然看着瘦,也有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在沈長澤身上爬了七八個小時,沈長澤也不好受,但是他還是不想把單鳴放下來,在徹底佔有這個人之後相擁入睡,是他遐想了太久的場景,這感覺太美好、太讓人滿足,他不捨得放棄,他真希望時間能凝固在這一刻。

他有些期許、又有些緊張地問道:“爸爸,你……你感覺好嗎?”

單鳴懶洋洋地說,“什麼感覺?”

“和我……的感覺。”沈長澤禁不住心跳加快,昨晚是他這輩子所體會過的最好的經歷,他希望單鳴能跟他一樣……

單鳴有一些窘迫,但沒有表現出來,裝作很平淡地說,“嗯,還行。”他總不可能誠實地說,被自己的兒子幹得挺爽吧。以前他想不通倆男人能玩兒出什麼花樣,現在才知道不但有花樣,還有有別於和女人做的、難以言喻的快-感,這讓單鳴頗爲意外。回想起昨晚的感受,快-感早已經蓋過了罪惡感。單鳴是個忠於本能,及時行樂的人,從沒有人在道德觀上束縛過他,他也從不自己爲難自己,所以當他意識到這件事能讓他快活的時候,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不再那麼排斥,只不過嘴上依然有些不好意思承認。

沈長澤有些失望,但單鳴沒有說什麼難聽的,也讓他鬆了口氣。如果能從這裡出去,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把單鳴留在他身邊,如果不能,那他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現在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幸福。

頭頂挖掘作業的聲音離他們越來越近,經過一夜的努力,當艾爾用擴音喇叭衝着地下喊的時候,他們終於聽到了聲音。

當沈長澤的聲音傳遞到地面的時候,他們隱隱聽到從擴音喇叭裡傳來一陣歡呼聲。

艾爾扯着嗓子問他們的受傷情況,還剩多少食物和水,以及現在所處的環境之類的。

倆人體力消耗過大,單鳴基本上是累得手指都不想動,這些問題全都是沈長澤代他回答的。挖掘機清理出成噸成噸的廢料,越接近地下,上面的動作就越小心,當挖到不需要擴音器他們都能直接對話的時候,害怕引起塌方,挖掘機已經不敢動作太大了,上面開始靠機器輔助人力挖掘。

這個過程進行的比想象中還要緩慢,他們要不斷地測試承重,不斷地變換挖掘方向和角度,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導致前功盡廢,原本計劃兩天可以完成的挖掘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依然沒有完成。=F=H=Z=W=W=

這個時候已經是倆人被埋地下的第五天半,他們已經連續兩天半沒有進食,就目前爲止這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但是倆人體力的流失已經越來越嚴重,尤其是沙漠地帶乾燥缺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單鳴渴得嘴脣乾裂出血,神智都有些不清醒的時候,突然他的嘴脣碰到了一個塑料吸管,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吸了一口,冰涼的**流進了他幹得要炸開的喉管,那簡直是世界上最甘甜的瓊漿玉露!

單鳴無意識地吸了兩大口,直到吸管裡再也吸不出一點**,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那吸管是從沈長澤的防彈背心的夾層裡伸出來的,他迷茫地看了沈長澤一眼,倆人不是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喝完了嗎。

沈長澤用拇指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漬,然後放在舌尖舔了舔,“還能撐兩天吧?”

單鳴驚訝地說,“你……你沒喝?”

這三天沈長澤一口水都沒喝,卻把這寶貴的兩口水留給了他。

沈長澤啞聲道:“沒事,我還可以,我怕你撐不住。”

單鳴想罵人,可是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他湊過去用溼潤的舌頭舔了舔沈長澤乾裂的嘴脣,低聲道:“你白癡啊,這麼幾天算什麼,你撐得住我就撐得住。”

沈長澤回吻了他一下,輕聲道:“你撐得住我才撐得住。”

單鳴感到胸腔那股燥鬱的絕望之氣被壓下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沈長澤滿滿地深情。這個世界上爲什麼會有人這樣對他?他是一個沒有家、沒有過去和未來的僱傭兵,他不是好人,活着或者死了都應該悄無聲息,他怎麼就值得有人這麼對他呢。

單鳴摸着他的臉,無言地看着他,頭一次產生了如此強烈地想要活下去的**。他掐了掐沈長澤的臉蛋兒,“我們都撐住,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大吃大喝一場。”

沈長澤笑道:“出去了我們哪兒還有力氣吃喝,如果有的話……我想把我們兩個都洗乾淨,在一個香噴噴的柔軟的牀上和你做-愛。”

單鳴咧嘴一笑,笑得臉皮都疼了。

在長達三天半的挖掘裡,所有人都耗盡了精力,不眠不休地連班作業,在經歷了兩次危險的小規模塌方之後,他們終於把這片廢墟的一個地方挖通了,沈長澤和單鳴兩人被從地底小心翼翼地拉了出來,這個時候他們意識都還清醒,雖然體力的消耗幾乎到達了極限,依然堅持自己走進了臨時搭建起來的醫療室。

沈長澤確實還保存着一定的行動力,單鳴則是純粹厭惡擔架,他覺得只有斷胳膊斷腿垂死的人才需要躺在擔架上。

他坐在醫療室的牀上,看着站在他旁邊的佩爾,緊緊拉住了她的手,“你還活着,太好了。”

佩爾心痛地摸了摸他的臉,“躺下,單,你看上去太糟糕了。”

“走火呢?卡利呢?還有那個……禿鷹,他們都怎麼樣了。”

虎鯊的神情很嚴肅,“這些事情,等你醒來再問吧。”

“我要現在知道!任務怎麼樣了,沈耀抓到沒有,受傷的人……”手臂傳來一陣小小的刺痛,緊接着暈眩襲來,佩爾在他胳膊上紮了一隻鎮定劑,他憤怒地看了佩爾一眼,然後昏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太不像樣了,真的,本文留言最多的兩章,一章是貌似要肉,一章是肉……並且根據有力證據顯示,老千以往的每一篇文都是肉章留言最多,輕輕鬆鬆過百……快低頭找找你們的節操吧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