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百鳥朝鳳節之二
鳳凰谷裡面張燈結綵,喜氣洋洋。鳥類們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紅掛綠。走起路來颯颯帶風,頭上的步搖發出耀眼的光芒,分外惹人注目。這次來的不僅僅有鳥類還有獸類,老虎、狐狸、狴犴、贔屓、陸吾、隗知、狻猊、食夢獸、守夢獸、天鹿、天皛、鯤鵬、麒麟、天馬。就連不太愛湊熱鬧的鵠蒼、蒼鵠也漏了面。鵠蒼蒼鵠是一對,統稱叫鴻鵠。燕雀焉知鴻鵠之志之中的鴻鵠。鴻鵠是夫妻,單獨名叫鵠蒼與蒼鵠。鵠蒼爲母、蒼鵠爲公,是愛情中的典範,對愛忠貞不渝,情比金堅。鵠蒼得知自己將要死掉之後,會提前把蒼鵠生出。蒼鵠把鵠蒼吃掉後,獲得他的法力,加上自身的法力傳給新的蒼鵠。爲了害怕新的蒼鵠看到自己因爲法力全失而變的面目全非,蒼老無比的臉,會撞柱而亡。新的蒼鵠會在鵠蒼死掉之後繼承他們的記憶,苦修法術,等待新的鵠蒼育出。時間大約會經歷7968年。在蒼鵠體內成型的鵠蒼會幫助蒼鵠修煉法力,也就是現在所說的雙修。雙修跟現在的雙修有所不同,他們是兩個人合成一個,裡面小外面大。外面同裡面修行的法力不能一致,修行的時候必須修行互補的法術。一般修行的都是法術與神力。兩者兩個都會有,但是每次生的時候會故意迴避上次會的法術,選擇相反的法術來修煉。兩個人修行速度會大大提高,但是入魔成度也會加深。一旦入魔不能控制的話,會吸收掉裡面的鵠蒼。等從入魔中清醒之後,會因自責得失心瘋。鵠蒼會在蒼鵠肚子裡重新孕育,所經時間會加長。蒼鵠會更加努力修行,來確保自己不會入魔。但是由於天生與魔的敵對關係,魔也會在鵠蒼剛孕育出來的時候搗亂。真正能從魔爪裡倖存下來的一對少之又少。蒼鵠只有不停重溫兩個人相愛的記憶來淡化掉這漫長而又孤獨的等待。
食夢獸與守夢獸也是一對,一個幫助主人把不好的夢境給吞掉;另一個會在夢境外守住夢,不讓其他的夢進去,來確保主人做的是一個夢。
此次的百鳥朝鳳節如此隆重的原因除了有外邦來訪,還有百獸都想參加鳳凰家族獨有的歷練。一般歷練是在百鳥朝鳳節舉辦後的第二天,會開放鳳凰谷裡的鳳凰森林。進入鳳凰森林後身上的法力會根據歷練環節減少,減少程度最高可減到-9,就是連同身上的體力同時減掉。減到你渾身乏力、腰膝痠軟、走不動路了爲止。
鳳凰谷坐落在青盤大陸,想要去那鯤鵬得須3762秒。好多鳥類動物都是提前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去,動物的話提前2個月去。法力越高歷經時間越短,可呼吸間到達。此次百鳥朝鳳節的外邦提前3年與鳳凰谷溝通,希望能見一下百鳥朝鳳的盛況。另外提出了想入宗的請求,鳳凰家主們經過一番討論,認爲可以來,總得看看外來的和尚。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心裡有個底,萬一一言不合打起來,到時候也能做到心中有數。
鳳茹她們苦哈哈的忙了2個月,感覺這種事可以少點。我們可以去那邊,來這邊就省省吧。想入宗,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百鳥朝鳳節分爲前引、華奏、鳳起、孔鳴、外朝、內訪、鳳儀、禮徵、朝鳳、歡送幾個環節。時間總計18個小時56分。由第一天戊時開始,到第二天的未時中結束。每個環節時間大約爲1——2個小時,華奏爲百鳥百獸合奏,共譜悅麗華章。鳳起:羣鳳各顯神通,恭賀百鳳節。孔鳴:孔雀攜孔雀家族箜鳴起舞。外朝;外邦訪問、獻賀禮、致賀詞。內訪:外邦局攜外邦鳳族遍訪鳳凰宗族。鳳儀:宗主攜前朝百官觀禮致賀詞。禮徵:按百鳥朝鳳節慣例徵收男士獻禮,冠以名彩。若心儀之人現身取走獻禮,便會百年好合,白頭偕老。朝鳳:百鳥朝音,音凰變身起飛,引領百鳥羣飛。飛的越高,來年鳥族會更加吉祥,百鳥會平安順遂,萬事如意。歡送:歡送外邦、歡送鳳主、歡送祟氣。
風笑芸她們早早的來到了鳳凰谷。風笑芸第一次知道,神仙原來可以用馬車在天上飛翔。她沒想到百鳥朝鳳節舉辦的地點離家那麼遠。以前她偷偷問過甜侍女,甜侍女故作高深的說:“就你孃親那麼弱的身子,能飛多遠。連路都不用走半步,差不多是擡着走的。放心好了,你那管家爺爺都能帶你那菜鳥爹去未來,我還比不上他。”風笑芸感覺甜侍女特愛說大話,不過應該挺厲害的。她老是找不着她,除非她覺得特別無聊了,沒人跟她講話的時候,纔會想起她來。以前老覺着孃親忙,可是在那裡忙她都不知道。她又不怎麼出門,一直在家裡呆着,家裡的那些活,她都跟她爹搶着幹了,完全用不着她。請的這個管家爺爺想吃白飯的,只幹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多一塊指甲大小的地,他都不會去幹。她吐槽了他無數次,感覺這個爺爺到現在還是單身不是沒有理由的。她爹是平庸了點,可是能幹,算是個居家好男人。這個管家會幹嘛?除了會挑刺兒找毛病,她感覺他真的是什麼也不會幹。吃飯恨不得讓人喂到嘴裡,那衣服都是他爹幫忙洗的。每次一幫他爹做點事,那個趾高氣昂,鼻子恨不得翹到天上去。怪是怪了點,也怪可憐的,一大把年紀了,全靠插科打諢混口飯吃。
鳳茹跟左右副宗主聽到這心裡的吐槽,會意的一笑。三個人跟做賊似的,左右張望了一下。便頭碰頭互相問道:“來了沒?”說完三個人各掐了掐指,又偷偷的笑了起來。交頭接耳的嘀咕了一會兒,就被人叫開了。
當鳳茹她們架着馬車要出門的時候,管家爺爺對着風笑芸扭扭捏捏的說:“閨女,你去哪?是去那個地兒嗎?”風笑芸說:“是啊!我跟你說了好幾遍,還跟你說了吧,我們一起去,我那個朋友想見你。”管家漲紅着臉說:“我還有事情要忙,哪有空去?你幫我個忙就行。”風笑芸白眼一番,反問道:“幹嘛啊?追女人啊?”鳳茹詫異的望着他兩個,探究意味甚濃。風笑芸感覺到事情不妙,說錯話了。急忙跳下了車,拉着管家爺爺往遠處走去。回來的時候也是紫脹着臉,看到她孃親,囁嚅着嘴,從另一側飛快爬上了馬車。讓本來要伸手把她拉上來的鳳茹哭笑不得,拍了一下她的頭。風笑芸摸着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半天沒找着話題。鳳茹壞心眼的也不搭理她,拿着一本書看。
剛要走,風傳鳴也跑了過來,滿頭大汗,臉漲的通紅。從汗溼的手裡拿出來一塊溼噠噠的綢帕,塞到鳳茹的手裡,話也沒說就大步離開了。鳳茹手裡捏着那塊溼噠噠的綢帕,低頭輕笑。剛要想今天到底都是怎麼了的時候,那管家又從裡面溜了出來。看見馬車要走,急忙小跑兩步,攔到馬車前面,扔給鳳茹一個盒子。豪氣的說:“把這個拿過去給她們分分,都那麼多年沒見了。要是問起來,就說我一直想着她們呢?”
風笑芸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管家跟以前大相徑庭的做派。內心無比佩服,兩面派說的就是這種人,絕對的。氣鼓鼓的捏了捏自己的臉,感覺好像被那死爺爺剛纔捏的那一下給捏腫了。她還以爲他是來送藥的,沒想到……真是氣死了,她得跟他心上人說說……想到別人能聽到自己的心裡話,她趕快停止了念頭,頭靠在馬車上睡着了。
飛翠霞見到風笑芸的時候喜出望外,出乎意料。她忘了問她了,老是以爲她跟她是一樣的。直到那天她孃親跟她爹聊天的時候提起她,她才知道她竟然是人。她孃親一直對她說:“我們跟魔都是天敵,不知道多少你的兄弟姐妹死在了魔的手中。魔沒有你平時看到的那麼傻,有的時候是故意裝傻,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飛翠霞知道風笑芸一直想知道她外婆的事兒,她也幫她打聽了點,一點一點的打聽,也收集了不少。可是被她孃親發現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記憶給消了,讓她想說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今天她一看到風笑芸就有種做虧心事的感覺,又看見風笑芸老是心不在焉的,就千方百計的想哄着她開心。把她們那些小姐妹收集到的她孃親的消息,一股腦的告訴了她。方纔覺得心裡的愧疚少了點。
風笑芸看着飛翠霞心事重重的,早就忘了跟管家爺爺吵架的事。想方設法的哄着飛翠霞,這次兩個人竟然沒吵架?當兩個人都想到這裡的時候,互相看了一眼,各自扭頭不好意思的笑了。
鳳茹對左右副宗主說道:“兩小嫌無猜。”左宗主接道:“窕窕豆蔻齡。右宗主說:“千里搭友名,萬里走鵬程。”還沒說完,就被侍女請到了前方。三個人互相苦笑了一下,前後腳走去。
三個人互相謙讓了一番,右宗主坐在了主位,用通用語說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今天,我們相聚在這裡,來共慶鳥類家族的大日子。對我自身來講,特別高興。不管是鳥類還是獸類,我認爲音樂是可以跨越種族、跨越性別、跨越年齡、跨越語言之間的差異,你樂我亦樂,你憂我亦憂。這種感情上的共鳴可以拉進我們彼此間的距離,加深我們之間的感情,讓我們溝通起來毫無障礙、毫無束縛。輕鬆、愉快、歡欣、雀躍。時間不會讓我們之間的感情沖淡,因爲我們可以通過音樂、通過舞蹈來拉近關係。大家不要客氣,盡情的跳起來,唱起來,奏起來。接下來有請左宗主講幾句,爲你們熱熱場。”
“時間不會沖淡我們的關係,我認爲講的特別逢時、應景。我們能夠坐在一起,共度佳節,共度這個千年難遇的百鳥朝鳳節,我感到特別榮幸。此次,外邦的朋友提出來,也想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爲我們這個盛大的節日添磚加瓦。跳支舞唱支歌助助興,讓我們來感受一下異域的音律,感受一下異域別樣的風情。大家要踊躍參加,不要害羞露怯。朋友到來,我們要讓他們感受到我們的熱情,既然語言不暢通,就讓我們用歌舞打動他們。告訴他們我們有多歡迎他們,有多喜歡他們。接下來,有請宗主大人講話,爲我們做一下最後的思想動員。”
臺下因爲左右宗主大人的話,內心感到無比澎湃,心情激動,掌聲一聲比一聲強,一聲比一聲熱烈。
鳳茹擺擺手,臺下頓時安靜下來。只聽她說:“不管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我們對待客人永遠是最有禮,最有節。永遠謙卑、謹慎、知書達理。我相信這次百鳥朝鳳節,經過我們的策劃,你們的添磚加瓦,外盟的錦上添花,肯定會比去年的百鳥朝鳳節更加精彩、更加熱鬧。大家千萬不要拘束,不要因爲有了大人物的參加,就漏出小女兒姿態。拉着你的心上人,牽着你的心中的那支花,跳起來,唱起來。比一比,到底是誰的舞更好,誰的歌聲更動聽。告訴他們你們是最幸福的,是獨一無二的。鳳茹擺了擺手,示意下面的情侶剋制一下,三個人一起用通用語說:“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永結同心、百年好合、情絲織密同心網,牢牢抓住愛人心。
百鳥朝鳳節開始了,風笑芸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瘋狂的節日,讓她眼界大開。一直說着:“了不得!了不得!太瘋狂了!太瘋狂了!怎麼辦?怎麼辦?我沒有伴啊?翠霞的意中人不知道來了沒有?我是問問她呢還是問問她呢?我該怎麼問問她呢?
飛翠霞用手拉了拉她的袖子說:“問吧!我全告訴你。”風笑芸眼睛裡興奮的火花馬上就要迸出來了,烈火熊熊。燒的旁邊的飛翠霞感覺臉發燙,身子發熱,渾身熱乎乎的。只見風笑芸用手緊緊抓住她的袖子,把好好的袖子扯出幾十個褶子,新上身的衣服馬上就成了鹹菜條了。她趕快從鳳笑芸的魔爪裡扯出被扯皺的袖子,拯救了一番。發現於事無補,頭擡成45度角仰望着藍天,欲哭無淚。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扯別人的袖子了,誰在扯我袖子我跟誰急!什麼臭毛病!”風笑芸發現了不對勁,趕快從臨近瘋癲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用手使勁拉了拉被自己拽成抹布的袖子,誰承想袖子的布料有點不太結實。經過兩個人的奮力搶救,終於繃不住她那一身的絲線,從那衣服身上掉了下來。兩個人看着那被扯下來的半截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右宗主從她們頭頂經過,手裡拎着的包袱就啪嗒掉在了兩個人的手裡,翩然飛去。兩個人彷彿看見右宗主的身上冒出了億道神光,道道光彩奪目,道道露出了救世主的慈善心腸,暖住了兩個人差點死掉的心。
風笑芸不停的提醒着自己:“布料不結實,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多手多腳,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畢竟救世主比較少,不知道燒了多上次高香,才遇上一個。”
飛翠霞快速換好了衣服,風笑芸想起剛纔沒問的問題,小心翼翼的問道:“翠霞,我可以這麼叫你吧?畢竟你是剛告訴我名字,我還沒想好怎麼稱呼,你要是同意的話,你就點點頭。你要是不同意,你就別說話。”
飛翠霞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合着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我竟然沒告訴你名字。我竟然是第一次跟你講起我的名字。我怎麼會這麼笨呢!”說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前額。風笑芸再次試探着問:“這麼說你是同意的,意思,對吧?”飛翠霞一蹦三尺高,高興着說:“同意!當然同意!我該叫你什麼呢?笑芸?我叫你笑芸。就這麼定了。”兩個人手拉着手,相視而立,笑的前仰後合。朋友相處起來真的沒那麼難,可以陪你笑,可以陪你哭,也可以陪你一起做傻事。
經歷過草香節,兩個人戲劇系的相遇,相識,到現在才第一次感覺到心貼的如此近,風笑芸傻傻的想着:“好奇妙,不打不相識,沒想到和她這麼合得來。以前的那些手帕交,交往起來那麼難,生怕一句話把她們惹惱了,好幾天不理人。得千哄萬哄的。第一次找到這麼合拍的,完全不用擔心自己說錯話,做錯事。”
兩個人找了個角落,視線可以看到跳舞,又可以單獨聊天的地方。飛翠霞問風笑芸:“你剛纔想問我什麼事來着?關於跳舞的事?”風笑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笑着說:“我想問你你那個相中的意中人來了沒有?”飛翠霞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沒等風笑芸反應過來就已經說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孃親跟你講的。你孃親跟你講的東西真多!下次講給你聽的時候,你多記點,我也想聽聽。”風笑芸點了點頭,半天才說道:“我反應也不算慢啊!怎麼老是跟你們說話,接不上話呢?我還沒說話呢,你都替我說了。我倒是挺高興的。你不用那麼急,我在外面講話得在心裡琢磨一會兒,我纔會說出來。”飛翠霞笑着打了打風笑芸的手說:“你可真逗!說話還用想那麼半天,想什麼說什麼唄!多說好聽話就好了!”風笑芸接着說道:“你那意中人多大了?今天到底來沒來?來的話我就不能攔着你的路,你倆可以去見個面。”
“來,肯定是來了,你問題一大串讓我說哪個?”說完臉羞得緋紅。風笑芸拿出把扇子,對着飛翠霞扇了幾下說:“你熱啊?看你臉紅的。”說完看了下天,接着說:“今天天確實挺熱的,你穿的有點厚,要不然,你把外面那層跟棉坎肩的那個東西脫下來。我給你收着,我這裡有個東西可以收這些小東西,還不佔地方。”飛翠霞面無表情的看向風笑芸:“你怎麼像個傻子啊?你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風笑芸一看錶情不對,知道說錯話了,可是的確不認識,想再說兩句實在不敢。最後把手裡的戒指拿給飛翠霞說:“這個叫空間戒指,乾坤戒。只能收點小東西。你要不拿着吧!”飛翠霞手一抓從她手裡拿了過來,看到她收下了,才鬆了一口氣。看着風笑芸這個樣子,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剛纔是羞得臉紅,也不好意思說外面那件衣服是怎麼回事?可看到她傻兮兮的那個樣子,不告訴她,好像對不起她。可告訴她又不知道怎麼說。只好岔開話題:“你剛纔不是問我,我那意中人多大了嗎?”風笑芸像好奇寶寶一樣的點點頭。:“7歲,還沒長大,剛纔一見到我,就長到了14歲。”風笑芸點點頭,看着她,希望她接着說。她氣得用手打了下風笑芸的頭,罵了句:“傻子。”
風笑芸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決定回家去惡補一下,怎麼沒幾天,這丫頭就讓人琢磨不透了。難道這就是我孃親說的情竇初開?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決定順其自然,隨它去吧!
飛翠霞正在爲剛纔打了風笑芸一下懊悔,討好的說:“你不是想問我,待會是不是會跟意中人跳舞嗎?”風笑芸猛地點了點頭,眼睛裡閃着渴望。“不跳,竹子不太會跳舞。”她失落的說道。風笑芸問道:“那你教給他總行吧!我孃親說:‘孔雀家族的人都特會跳舞,想獲取芳心只要跟她們比舞就行!’”“你孃親還真的什麼都告訴你了。”飛翠霞用手指點了點風笑芸的額頭。
風笑芸更懵了,心裡想:“怪!真是怪!這丫頭絕對是情竇初開了。那我讓她教我跳舞,我是說還是不說?我有點摸不清情竇初開少女的心理。我得先琢磨琢磨。”她就先不說話,聚精會神的看着前面臺子上的少男少女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