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與林若雲失之交臂。

西門慶一家三代人,分乘兩輛汽車去爺爺家。西門慶跟着奶奶,坐上了爺爺的勞斯來斯豪華轎車,西門廣和許霞則坐着他們的奔馳跟在後面。

開過兩條街,汽車在金鯉湖邊的一處豪宅前停了下來。夕陽照在浩淼的湖面上波光粼粼,令人心曠神怡,夕陽照在豪宅的琉璃瓦上,熠熠生輝,西門慶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

走進豪宅,西門慶才覺,宅子由五幢形狀各異的獨棟洋樓,錯落有致地組合而成,其間,有大片的草坪、花壇、小樹林分割點綴。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池塘,和半邊青蔥的小山,位於房子的左側。池塘邊綠樹扶疏,湖石環繞,小山上有亭翼然……

西門慶想,好你個陳敬濟,居然比我當年住得還要舒服!我的女兒跟着你倒也不吃虧。

不過,我也得住在這裡,好不容易與女兒能隔世重逢,我要和女兒住在一起,天天見面。

我要借你一方寶地,施展拳腳,天天習武,把身體練得棒棒的,讓身體早點長起來,還我偉男氣魄!

一行人走進正中最大的那幢三層洋樓,在寬大的客廳裡閒聊,等待廚房把筵席準備好。

西門慶趁長輩們不注意,一溜煙來到花園裡,東走走,西瞧瞧,在池塘邊一片寬闊如茵的草地上,他現這正是最合適的習武的好地方。

於是,他脫去外衣,深深吸口氣,擺開架勢,尋着記憶的線索,開始練習曾經最拿手的少林長拳。躥跳蹦縱、騰挪閃躲,居然一點也沒有忘記。把他高興得越練越起勁。

這邊餐廳裡,晚筵已擺好,長輩們起身去餐廳的時候,覺西門慶不知什麼時候遛了出去。

正要去找,管家龐龍來報:“報告董事長,小少爺在池塘邊打拳呢。”

“打拳?走,去看看!”西門經濟來了興致。

四個長輩急匆匆往池塘邊走去,遠遠地只見西門慶在那裡躥跳騰挪,拳腳並用,忽高忽低,或疾或遲,正把一路少林拳打得不亦樂乎。

走近細看,把他們全都看呆,尤其是西門經濟,怎麼想得到,平時病懨懨的小孫子,如今拳腳之熟練,身手之矯健,力量之充沛,竟如換了一個人似的。哪裡還有昔日西門慶生的一點影子。

西門經濟問兒子:“你給他請的教習嗎?怎麼學得這麼快,這麼好?”

西門廣說:“我什麼時候給他請過教習?上回,他使一路什麼棒法,把來家告狀的幾個家長乾淨利落地趕了出去,我就覺得很奇怪,這小子什麼時候學的拳棒,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許霞說:“我也納悶,自從這孩子大病過後,說過許多奇怪的話,做過許多奇怪的事。剛纔,他不是管爺爺叫女婿,管奶奶叫大姐兒,還對奶奶說:‘九百年來,你都到哪裡去了,讓爲父的找得你好苦啊!’這意思是把奶奶當成了女兒了!這叫什麼話呀!”

西門慶正打得興起,一會兒白鶴沖天,一會兒魚躍龍門,一會兒疾如閃電,一會兒緩若飄雲,看得長輩們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真是奇了怪了,”西門經濟疑惑地說:“剛纔說的那些就算他胡話好了,可是這一路拳法,沒人教,怎麼可能打得出來呢?”

“還有他的書法,更是叫人目瞪口呆!”西門廣說。

“什麼書法?”西門經濟問。

西門廣把西門慶在語文課上用瘦金體寫李白詩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我不信,怎麼會有這種事呢?等會兒,我要試他一試。”西門經濟覺得很是蹊蹺。

小麪包車載着林若雲離開了她熟悉的城市,越走越遠。等到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林若雲現麪包車駛入了另一個城市,街道寬闊而明亮,霓虹燈光華閃爍。

麪包車在一幢大樓的後門停了下來,林若雲被大漢緊緊夾着,帶進了門。經過一條半明不暗的走廊,轉了幾個彎之後,她被推進了一間幽暗如KTV包廂的房間。

突然房間內燈光大作,把林若雲的眼睛都照花了。這時大漢才放開了她,稍一定神,她覺對面沙上坐着三個人,兩男一女,正盯着自己一言不。

還沒等林若雲開口,中間那個翹着二郎腿的女人對大漢說:“眼光不錯麼,在哪裡找到了這麼漂亮的一隻小錦雞,瞧這小摸樣多標緻,多周正!”

她用餘光掃了兩邊的男人一眼:“可以肯定,只要好好調教,用不了多久,準是一棵搖錢樹!”

“孫姐說得不錯,真是一個美人胎子,以後會大有出息的!”左邊的男人說。

“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口,標準的古典美女型,最適合港臺大老闆的口味了。”右邊的男人色迷迷地說。

林若雲人雖小,卻很懂事,聽他們的語勢不對,忙說:“我是正經人家的女孩,你們快送我回家,明天我還要上學呢,不能缺課的!”

房間裡的人聽她說得一本正經,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瞧瞧她,小嘴嘟嘟的,還挺會說的啊!”

“聰明,乖巧,以後準是一把好手!哈哈哈……”

中間的女人正色道“女孩,你到了我這個地方,只要乖乖聽我的話,不會吃虧,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穿最好的,想玩什麼是什麼。”

“阿姨,我不要吃喝玩樂,我要回家,我要讀書!”

“回家?在我這裡,你別再提回家二字,以後我這裡就是你的家。只要你真心把這裡當作你的家,好好伺候客人,你在這裡就會很快活。懂嗎?”女人開導說。

“求求你們,放我回家吧!”林若雲既害怕、又着急,終於哭了出來:“我爸爸、媽媽會很焦急的,他們會來找我的。只要你們放我回家,我讓爸爸給你們很多很多的錢!”

這些人又被逗樂了:“真行啊,還會這一套,居然懂得用錢收買我們!行!算你行!”左邊的男人邊笑邊說。

“這麼乖巧,應該表揚!”右邊的男人拍起手來:“你這乖巧勁兒,要是使在客人身上,肯定有奇效!”

女人說:“小姑娘別哭了,肚子餓了吧?走,先吃晚飯去。”

他們把林若雲帶進一個小包間,圓桌上擺滿了豐盛佳餚。女人讓林若雲坐在自己身邊:“快吃吧,吃飽了再說!”

林若雲想,如果不吃飯的話,怎麼有力氣逃跑呢?對,不吃白不吃。

女人見她吃了,就不住把好吃的夾到她碗裡:“這就對了,好好吃,吃飽了,阿姨幫你打扮打扮,保證比任何一個姑娘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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