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雲一聽,要把她的名字改成林妹妹,就不樂意了,儘管她還是個小學生,但憑什麼要該自己的名字啊?
她急紅了臉,大聲說:“我就叫林若雲,你們憑什麼該我的名字啊?
“哈哈哈,小小年紀,主意倒是蠻大的麼!”
“哈哈哈,既然你不想改名字,你到夜總會來做小姐幹嗎?”
“哈哈哈,我們吃準你就是了林憶蓮,比林憶蓮還林憶蓮!”
衆賓客一起起鬨,大聲叫着:“林憶蓮!林憶蓮!”
林若雲又氣又急,面對這一羣無賴毫無辦法,她一扭頭就跑出了客廳。
她跑回化妝間,趴在梳妝檯上哭了起來。
林若雲哭了一陣,漸漸止了哭聲,只聽到大廳那邊隱隱傳來嬉笑與喧譁聲。她擡起頭,看到鏡中的自己淚眼模糊,她下意識地伸手去取面紙。
說是遲,那時快,一隻溫暖的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男人取過面紙,溫柔地替她拭淚。
林若雲這才覺自己身後站着一個高大的三十來歲的男人,此人西裝革履,器宇不凡,一看就是個頗有身份的人。
她輕輕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作勢想站起來,男人索性把雙手往她肩上一搭,說:“小云,別怕,我童大哥最憐香惜玉了,不會傷害你的。”
林若雲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門口有人浪聲叫道:“我說呢,人到哪裡去了,原來在這裡卿卿我我呢!”
“孫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云一個人在這裡哭得傷心,你也不來安慰安慰。”
“這麼說是我的不對嘍,誰不知道你童大爺本是憐香惜玉的好手,就衝着你這憐香惜玉的慈悲心,今天孫姐我做東,請你和若雲去頭等包廂,飲酒唱歌,卿卿我我,纏纏綿綿,摟摟抱抱,耳鬢斯磨。嘻嘻嘻……”
孫雪娥一邊往外走,一邊命服務生:“去,把頭等包廂的門開了,擺上一桌精緻酒菜,伺候着童大爺和若雲姑娘。”
說着,她扭着腰向大廳走去。
童琴生拉着若雲的手,來到頭等包廂。
林若雲一看,果真是一間雅室,室內暖融融的燈光靜謐朦朧,除了靠牆餐桌上擺放着十來碟各色精美小吃外,其餘設施與一般KTV包廂沒什麼兩樣。
童琴生殷勤地爲林若雲拉開餐桌前的椅子,輕輕扶着她的肩讓她坐下,自己則在她對面坐了。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隨手一按牆上的開關,頓時室內一片漆黑。
林若雲覺得一陣緊張,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只聽“啪”的一聲,童琴生已打開了打火機,順手點燃了桌上靠牆的一對紅燭。紅燭的火苗輕輕跳動着,就象林若雲此刻的心。
童琴生拿起小小的酒壺,爲林若雲和自己斟滿了酒:“來,爲我與林若雲小姐的初識而乾杯!”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我不會喝酒,”林若雲有點侷促:“對,對不起。”小家碧玉的林若雲,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心裡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不會喝酒沒關係,先吃點小吃吧。”童琴生拿起一顆夾心巧克力,送到林若雲的嘴邊,溫柔地說:“吃吧,我餵你。”
夾心巧克力是林若雲平時最愛吃的另嘴,可惜父母沒那麼多錢常給她買,只有逢年過節才偶爾吃得到。她不由得小嘴微張,童琴生趕緊把巧克力塞了進去。
“真乖,小云,你真是個乖巧的好姑娘!你不知道我童琴生有多喜歡你。”童琴生又一杯下了肚:“來來來,我們一起唱歌。”
林若雲陪童琴生又是吃又是唱的,終於還是被童琴生灌了三杯酒。時間過得很快,已將近半夜十二點了。林若雲覺得又困又累,她打了個呵欠說:“我不陪你玩了,我要去睡了。”
“什麼?你不陪我玩了?你要去睡了?”童琴生想,今天就是讓你陪我睡覺的,他剛想這麼說,回思一想,別嚇着了小姑娘,就說:“好,睡吧,我送你進房間。”說着他推開了裡間的房門,扶着林若雲的肩膀,進了裡屋。
林若雲這才覺,原來裡面還有一間臥室,粉紅色的牆壁,粉紅色的窗簾,粉紅色的朦朧的燈光下,是一張粉紅色的闊大的牀。她心裡知道,自己不該在這裡睡覺,但是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不由自主身子往牀上一倒,就睡着了。
童琴生俯下身,脫去了她的鞋,輕輕抱起她,將她平放在牀上,感覺到她纖細的身子柔若無骨。一股沁人的香氣,從林若雲的身上際傳來,帶着一種少女特有的清新的味道,就象清晨草上露珠的芳香。
童琴生凌空騎跨在女孩的腿上,藉着粉紅色壁燈柔和的光線,他覺林若雲的美是那麼精緻,那麼纖巧,她線條清晰的瓜子臉,筆挺的瓊鼻,紅潤的櫻桃小口,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她的眼睛雖然閉着,濃密的睫毛輕柔地覆蓋着她的美目,微微翕動着,形成一個美妙的弧度,說不出有多麼動人心魄,使人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童琴生也可算得上採花高手了,不管是玫瑰花、鬱金香、牡丹花還是芍藥花,他都一概兼收幷蓄,抱着“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待花落空折枝”的心態,他喜歡漂亮的女人,妖嬈的女人,從不放過與她們生關係的機會。
可是,今天面對嬌小可人的林若雲,卻產生了一份遲疑,他欣賞着這個可愛美麗的小姑娘,不知爲什麼,只顧欣賞,卻遲遲不忍下手。
他搞不懂自己,今天怎麼吃素了?面對如此美色,不僅僅產生了一種憐香惜玉的情懷,更多的竟是呵護、關愛和喜歡。
在他的心裡,似乎早就認識這個小姑娘,覺得她跟自己是如此的親近,明顯跟其它的那些鶯鶯燕燕有着本質的區別,可是,這些區別是什麼呢?他不明白。
眼前這個女孩,分明才第一次見面,爲什麼會對她產生如此親近的感覺呢?他還來不及細想,下身的卻在逐步高漲。他想:面對如此一個絕色小美女,如果沒有一點行動的話,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吧?自己還怎麼稱得上“風流大公子”呢?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一乾二淨,然後開始將充滿的雙手伸向林若雲。
他俯下身,在林若雲的右腋下找到了連衣裙的拉鍊。他熟練地將拉鍊一拉到底,輕輕托起她的背,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把超短的連衣裙從下往上輕輕拉起,稍一用力,就脫了下來。呈現在眼前的,是銀紅色的絲質胸衣,熱烈而野性,象一團明亮的火焰,撩撥得童琴生的下身急劇膨脹。
其實,使他的下身有感覺的,不僅僅是因爲野性如火的胸衣,更因爲林若雲潔白如玉的,帶着一種原初的美麗。她全身的肌膚白如凝脂,就象透明的一般。
童琴生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摩着她的肌膚,只覺得細膩柔滑,彷彿一不小心就會碰破一樣。他小心地解開她胸衣的扣子,一對如玉的小白兔呼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