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致遠呆在一個空間裡,我們互相聊聊天。說說話。來消磨這些難熬的時間。
他全程沒有靠近過牀邊一步,坐在茶几上坐累了就站一會兒走動走動。走累了站累了又去茶几上坐下。
我就相對舒服一些,一直躺在牀上,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我和陸致遠一直在說話,說到後來我都困了。
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在推我。一道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蘇如。蘇如,你醒醒。有人來了。”
我睜開雙眼,陸致遠的臉在我眼前放大。
我趕緊從牀上坐起來,他離開了牀前,走到門邊的方向。這時候有人推開門,那人的臉上戴着面具,從突出的喉結我可以判斷那是個男人。
“你們可以走了。”那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衝我們低吼道。
我跳下牀。趕緊從那個男人的手上接過我的包包。
我趕緊打開包包,發現手機裡面有99通未接來電。我嚇到了。
蔣天御給我打了一夜的手機,目前手機上時間顯示是第二天早上十一點鐘。
完蛋了,我失蹤了整整一個晚上。毋庸置疑蔣天御肯定會生氣。
我用最快的速度跟着男人走出去。這才發現這裡非常的偏僻,好像是遠郊,有人把我們送到了路口,我和陸致遠一直向前走,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我們在路口處打了一輛車。
我嚇得心驚膽戰,陸致遠一直安撫我。
司機沒有說話。
我大概可以猜測,這輛車應該是一輛包車,而司機是收了那些人的錢,是絕對不會與我們說話的。
等車子抵達市區,我們下車,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看着擁擠的人潮,人來人往的,讓我感到安心,踏實。
“陸致遠,那些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就我們關在那裡一夜,然後我包包裡的錢和證件一個也沒有少,這算什麼?”我蹙着黛眉擡頭反問他。
我以爲整件事會比我們想象的要不一樣,誰知道,漫漫長夜,我和陸致遠只是被關在那裡一宿,其他未知名的危險並沒有發生。
他的黑眸望着我,緩緩開口,“大概他們只是想製造我們在一起一宿的假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也覺得奇怪,他們爲什麼要把我和陸致遠牽扯在一起。
難道是有了這個假象,他們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嗎?
我想不通。
“先回去休息,我本來想陪你去,不過我們一起失蹤了一個晚上,蔣天御看到我,等於是火上澆油,不如,你自己回去。”
陸致遠說道,黑眸凝視着我的雙眼。
他說的很對,本來陪我回去倒也沒什麼,可是現在有蔣天御在,他的出現只會給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嗯。”我輕輕頷首。
一宿未歸,下落不明,加上這99通的未接來電,我想蔣天御應該會勃然大怒。
這可怎麼辦呢?
我正在思慮之間,手機響了起來,我嚇得趕緊打開包包,手機的來電正是蔣天御的號碼。
我接起手機,“喂,我昨天出了一點事,等我回來再和你解釋好嗎?”
我安撫電話那頭蔣天御的情緒,他同意讓我回去再去解釋,有了這一層同意,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我拿着手機,和蔣天御結束了通話。
陸致遠並沒有離開,他低眸望着我的雙眼,“等蔣家的司機過來接你,我再離開。”
我沒有拒絕他的陪同,主要是昨晚的事給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我就是害怕單獨一個人的時候還會有其他的情況發生,畢竟剛被放出來,着實嚇壞了。
沒多久,蔣家的司機開車過來,陸致遠和我告別,我打開車門正要彎腰坐進車裡,才發現後座有人。
我坐進去,蔣天御用力的包過來,他的手不斷拉扯我的衣服,顧不得司機在場,差一點連我的褲子都被脫了下來。
“蔣天御,你冷靜一點,我沒事,你冷靜一點好嗎?”
我開口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他是擔心我被人侵犯了,可是他現在這副樣子更讓我害怕。
“你和陸致遠在一起?”他磁性的嗓音冷冷地反問道。
我沒有忽略他眼底深處的陰霾,眸光裡隱隱浮動着怒焰,我明白陸致遠的出現代表着什麼,可我又不能欺騙蔣天御。
“所有的事,我們等回去我在和你慢慢解釋可好?”
我輕聲反問道。
他霸道的二話不說強行扯過我的長臂,把我圈在懷中,我動彈不得,只好被他抱在懷裡。
怎麼辦?等回去我應該怎麼向他解釋,解釋我昨天失蹤是和陸致遠在一起,並且是被人關在了同一間房裡,這樣的解釋,精明如他,會相信嗎?
我自己都難以相信,何況是蔣天御。
我做好了心理準備,待會兒回到蔣宅,免不得一頓皮肉之苦。
車子停在蔣宅庭院,蔣天御把我從車裡拽出來,動作粗魯,我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跟着他向宅子走去。
我們進了臥室,蔣天御長腿往門板上一踢,一腳踢上了房門。
我站在門邊不敢上前一步,畏畏縮縮的躲在那裡,“你先聽我解釋。”
他走到牀邊坐下,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着我,磁性的嗓音陰戾的道,“那你說說看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硬着頭皮對視蔣天御的冷眸,我不敢說他的態度看上去很好,但是整件事從頭到尾錯也不在於我。
“是這樣的,中午的時候你不是和我說了以後不準提你小叔叔的事嗎?然後我覺得心情有點憋悶,於是離開了蔣宅去了市區,我在市區漫無目的的閒逛,中途接到了伊綿綿的求助電話,不信你聽。”
我說道。
我有個習慣,任何的電話都會進行錄音。
我從包包裡掏出手機,把那段錄音導出來讓蔣天御聽。
“蘇如,你在哪裡,能過來接我嗎?我總覺得後面有人跟蹤我。”
我把與伊綿綿的通話記錄播放給蔣天御聽。
“你可以看看這段錄音的時間,你就會知道我有沒有在撒謊。”我小心翼翼的解釋着,不敢去惹他。
蔣天御輪廓深邃的俊龐面無表情,擰着劍眉,面龐冷峻的望着我。
“那麼後來呢?”
他冷冷地反問道。
我聽到蔣天御的反問,我緊懸的心放下了不少。
這麼一來,我似乎明白了一件事,他是有心想聽我解釋的。
“我去醫院的地下停車場找伊綿綿,然後左等右等沒見她過來,在我來不及注意的時候,有人用電擊棒擊在我身上,我很快失去了只覺,醒來的時候就和陸致遠在同一間房裡。”
我解釋道。
這其中的任何一條細節我一個字都不敢隱瞞蔣天御。
我打量着他那張鐵青的俊龐,趕緊開口解釋,“你千萬不要誤會,雖然我和陸致遠被關在同一間房裡,可是,我們沒有任何的身體接觸,我坐在牀上,他坐在茶几上,我們保持着一段距離。”
我特地把這一段細節拿出來和他解釋一番,就是怕他會誤會。
“想要我相信你,你就把衣服脫了。”
他雙手抱臂,磁性的嗓音冷冽的道。
我以爲我聽錯了,他居然要我當着他的面脫衣服。
我們雖然是做過不少次,甚至一次比一次的瘋狂,可是在我受到驚嚇,一宿未歸的份上,他給我的不是安慰,而是要我脫衣服,這讓我有些難以忍受。
“不脫也可以,證明你心裡有鬼。”他說道。
我知道我跑去泰國,逃離他身邊的事是理虧,可是昨晚的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他居然沒有選擇相信我。
我垂眸,貝齒咬住脣瓣,輕聲反問道,“蔣天御,難道在你心裡我就這樣不被信任?難道我很賤嗎?”
我怎麼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與陸致遠有染,我與他只是君子之交,淡淡如水。
“脫。”他厲聲吼道,冷眸陰鷙。
我感到委屈,可我知道這是唯一一個能夠證明我是清白的方法。
我強忍着眼淚,還是脫掉了衣服,還有褲子,脫的一件不剩。
“過來一點。”他冷冷地道。
我上前一步,人站在他面前。
蔣天御冷眸睨着我,聲音從齒縫中擠出,“把腿張開。”
我以爲我聽錯了,“你要做什麼?”
他幽冷的目光投過來,我乖乖噤聲,我是好久沒有見識到他的霸道和冷漠,忘記了那些纔是他的本質。
我只好乖乖照做,張開雙腿,我看到他的動作時整個人都嚇傻了。
他居然用手指。
“疼,你輕點。”我哭喊着向他求饒。
他的手指卻沒有想要繞過我的意思,力度和幅度比進去的時候更大,更重。
“你就這麼想和陸致遠在一起?”他用力的一下子進入。
我痛的連站都站不穩,人倒在了他身上,他倒也沒有推開我,手指的動作停了下來。
我倒抽一口冷氣,緩緩地道,“真的沒有,我求你相信我,我沒有和他做過一些不該做的事。”
蔣天御的手指又動了一下,我的身體像一團火在燃燒,可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該有反應,更不該有招呼想象動情。
“爲什麼那麼多女人,誰都不好挑,偏偏就選上了你?”
蔣天御冷冷地反問道,他把我壓在牀上,手指又是用力的一下,我整個人幾乎要暈厥。
“不要,不要,我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我的身體開始痙攣。